我作為打掃戰場的人,自然是可以以一副高一點的姿態俯視這些屍體的。但當我在這個病房發現這個死去的女孩的時候,一切都變了。她是如此美麗,雖然只有15,6歲,但剛好發育的身體裹在血汙的制服之內,白色絲襪的腿是如此勻稱,那掉了鞋子的一只雪白的腳更加讓我把持不住。
剛才我還補了她兩槍,不過也是只有死去的才是我的戰利品,如果活著那就是敵人,甚至我就成了她的戰利品。我端詳著她的面孔,然後俯身去舔她的臉頰還有鼻尖了。最後敲開她的嘴唇,這次也顧不上她是死是活我抱著她啃了起來。手摸到了隔著制服的乳房,果然衣服礙事,就掏出隨身軍刀,兩三下把衣服從中間隔開,這樣她就一絲不掛躺在那了。乳房內側的洞顯示她的致命傷,我把耳朵貼在她胸上面聆聽,那里十分安靜。她只剩下一個這樣的空殼了。甚至只有風吹動窗戶的聲音,這樣這個醫院只有我一個活人了。
我並排和她躺著,一只手伸向她的胸部,隨意的無意識的揉捏她的奶子,那里就是冰涼柔軟的肉,然後思考著一些什麼。包括那時候我看到了她的故事,她的過去,那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拖動她,讓她俯臥在我的身上,我躺著,雙手捧著她的頭,觀察這幅面孔,眼睛是微睜,嘴巴微開看到露出的牙齒。死去是什麼感覺呢,我問她,她不吭聲。
死去就是失去一切嗎,她是在怎樣狀態下死去的。我掰開她雙眼,與她對視。
“看我,好好的看著我!”我對她的屍體這樣命令。
她似乎沒有任何人的表達,渙散的眼神仿佛在看宇宙之外的事物,總之這就是一副空殼,一副美麗的空殼。
我便讓她躺著,然後去把玩她的足部了。當然,這時候,我把她下身脫完了,只留下了白色的絲襪,內褲則是塞進了她自己嘴里,顯得略微突兀。死者不知羞恥,這也正常。
她的陰部毛不多,干巴巴的,槍托擠壓她的小腹,滲出來一點尿液。惡心的東西,即使再美麗的女孩死後也是不知羞恥,也是變臭腐爛。
我的胸部與她類似,假如我們角色互換,又是怎樣。她高高在上站在那里,我不知羞恥躺在冰涼地板上,被她端詳著裸體,然後還被擠出尿液。甚至,甚至胸部被當成玩物肆意踐踏。說著,我穿著軍靴踩在她胸部開始踐踏,軟軟的,就像果凍一樣的觸感。我也脫掉鞋子,露出我的黑絲,然後再去侮辱這個屍體,感觸比剛才好多了。這時候,我好像終於想起來,隔壁房間還有一個被我剛剛處決的女孩。我去隔壁剝光了她然後拖過來了。
這些屍體都是一個德行,眼神里一副死魚的樣子。我知道幾小時後就會變硬,然後會有屍斑,然後漸漸腐爛,變成骨架是她們的唯一歸宿。那個剛過來的女孩特別輕,畢竟只有13,4歲。情竇初開的年紀。因此我輕易提她在空中,任她擺動赤裸的腿還有腳。
那雙腳也放在那個女孩的屍體之上了。屍體對屍體的足交。我說過,她是情竇初開,我就打算給她開了。放她在地上,湊近她的下體,然後把另個屍體的手指塞進去。那地方很緊也很窄。但好處就是死掉了,理論上我可以隨意打開,甚至用軍刀插進去然後割開巨大也沒有障礙,但覺得血腥的丑陋還是放棄了。
最後,兩具屍體合並一處,我抱著四條腿,用臉蹭著,小小的腳丫也正好用舌頭去感受。死蘿莉。感受字面意思上死蘿莉的小腳。她的致命傷在頭部,是我偷襲的時候斃命的,也算是我的戰利品吧。
不過那個入口我還保留著,打算玩夠了再進去。
什麼入口呢,就是可以潛入那個15歲少女記憶的入口,我知道那里大概是有什麼,也充滿期待,但我要先了解她,我得知道她的胸有多大,小穴能插進去多深,舌頭有多長,後門有沒有被開發過,是不是處女,就這樣我進行了這項工作。
順便說一句,那個13歲的蘿莉,已經被開發了,先是手指,發現不好塞進去之後,就是我的的槍管,它的確好使。已經累計給很多屍體開過苞了。如果有來世,我甚至寧願做一個槍管。
插進去的一瞬間,蘿莉的血尿從哪里流出來,弄的另個屍體身上還有絲襪都染色了。我找了繩子掛在高處,把蘿莉吊在空中,然後任由她下體的液體順著腿流出來。與這個少女相比,那個簡直就是殘次品,沒開發過,死了水還這麼多,真惡心。我對著她的胸部射擊,新增兩個彈孔。又把槍管從下體猛然一桶,在最深處的時候,摳動了扳機。打爛了她從未孕育過的子宮。眼看蘿莉的身體已經被我玩壞了。最後我刀子割下了她的頭顱。繩子吊著的另一半身體直接墜下,癱倒成爛泥,頭顱在我手中,我讓她給我口,深入我的下體。這就是,丑陋的代價和破壞欲的危害吧。眼前的少女還是完好的,我不打算破壞它,那個蘿莉被我肢解已經足夠發泄了。
最後我一邊吃著少女足部的雪糕,一邊把她的手也幫助我自慰。然後我覺得去她那里了。遂閉上了眼。
她的人生軌跡掠過我的腦海,當天在病房送藥的場景和心情也被我感受,但時間一直往前,直到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了。我似乎從夢中醒來了,但眼睛還是閉著的。
這時候,我的額頭有了冰涼的感受,那似乎是手指,但隨著更多冰涼,我知道那是姐姐的腳趾了。我的姐姐又是趁我睡著玩我吧。隨後,臉部感受到了姐姐的整個腳底,她踩在了我的臉上,撥弄著,腳趾也往我嘴里塞著,一邊說著妹妹真可愛這樣的話,邊說然後是液體,那是她的口水。她吐了口水在我的臉上,然後用腳底抹勻,這樣不斷玩和施虐著。我興奮不已,但也不能醒來。我現在是誰,是這個女孩還是這個女孩的敵人呢,不管了我享受姐姐的足底吧。
但我似乎忘記很重要的問題,我怎麼回去。難道真的一這個女孩的身份活下去,然後死在那個醫院。一邊是絕美少女的肉體,一邊是終將死去並且被玩屍體的命運,我該如何,或者是還是以這個女孩的身份活下去吧。
至少,我的性格跟這個身體的主人很像,也許能裝下去,至少每天可以和姐姐色色,至少我可以出利用她美麗的身體做許多事情(雖然本來的我也很可愛,是那種讓男生想奸屍的)。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本來的我怎麼樣,本來的我是誰的身體,誰的靈魂,還是說也終於要走向死亡的未來。
(再換一個視角,,,,,)
我不過是來找姐姐玩,而來到這個醫院而已。為什麼就爆發了戰爭,為什麼我不理解,自己就突兀被人一槍了結了,我還以為哭是有用的呢。盡管我才13歲,但也在病房見過不少大姐姐的屍體,她們的裸體被人觀看,跟動物沒什麼區別。但從未想過自己也會結束在13歲,屍體也像動物一樣被玩弄,被人侵犯並且肢解的結局。
最可笑的是,我以殺我那個人的姿態重新出現,因為她的心被眼前的白絲少女帶走了,於是我在錯愕中占據了她的身體,而此刻擺在眼前的正是我自己已經被分屍的肉體。我摸了摸本來的我,這種感覺如此微妙,像是過去某種古老回憶忽然反噬一般,自己死去無神的頭顱,這就是自己嗎。而此刻殺人魔的身體,也不長久吧,是的我不能讓她長久。我要讓她遭到和我一樣的待遇,我脫光衣服,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也就是這殺人犯的樣子。黑黑的的頭發,不高的個子,不大的胸部,嬌小的樣子,沒想到敵人居然是此等柔弱之人。
我扒掉本來的自己屍體的衣物,然後找了箱子收斂了自己本來的身體,眼前這個少女就不管了,任由她腐爛吧。但臨走前沒忘記在她胸上捏一把,觸感果然不錯。
最後去了外面的空地,挖了坑掩埋了自己。安息吧,自己。我對她說。雖然自己死的莫名其妙,死後也很屈辱,但某種意義上也是自己想要的,這樣來說。滿足了。
然後,我離開這個醫院,以這個殺人犯的身體,向我自己那一方的營地走去。到了門口的空曠地帶,我脫去自己所有衣物,然後拿出手槍,對准自己太陽穴。
是的,我不畏懼死亡,畢竟本來的自己已經死了,而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個殺人犯遭到和我相同的待遇,我知道我們之中也有很多人好這一口。我故意找了這樣的地方,脫光自己然後自殺。希望她的裸屍到時候也被誰發現,然後去羞辱這也算報酬了。
於是,第二天,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具裸體女屍被大家圍觀了,等待的又是類似的待遇吧,即使屍體旁的圍觀人群還有她本來的主人,她以某人的面孔也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