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男獄 第七章 審判
7. 審判
醫生似乎對阿虎完成任務的效果並不滿意,看到兩人對視的眼神就仿佛給這件陰森房間增加了一種旖旎之情。陰侫一笑,醫生將阿虎拉到另一邊牆邊,“兩手抱後腦,感動一下,打爆他腦袋”。阿虎眼睛里露出的那一絲慌張說明之前掀起的情緒巨浪依然還在波濤洶涌,但明擺著的威脅壓得阿虎不得不老實的像個學生一樣抱住腦袋。醫生左手揪起阿虎右側乳頭攥緊,疼的阿虎右眼微閉;右手拿起近處一根鋼針扎入,啊的呻吟一聲出口,為了阻止身體自我保護性的做出動作,阿虎把後腦勺的頭皮都要抓破了,索性揪住頭發確保兩手留在老地方。當鋼針穿透過右乳乳暈後,阿虎才長處了一口氣。但醫生從衣服口袋里拿出的鑲珠拉環,讓阿虎又繃起了肌肉,讓乳頭做好繼續被蹂躪的准備。果然依舊是那一套老程序的將拉環穿過針孔卡扣結實,雖然拉環穿肉的痛鋼針貫穿殺的厲害,但因為有了准備,阿虎硬是把那一點點呻吟從蠕動的喉結里咽了下去。右側乳頭受到攻擊,左側乳頭也被刺激到尖尖硬起,所以當醫生在左側重復穿洞掛環的時候,更加敏感的末梢神經感受到更劇烈的銳器傷痛,愣是用挺起胸肌、梗住脖子挺過來。雖然出血不多,但面對自己兩顆乳頭上掛上的環狀物,一想到和之前龜頭搞上去的東西一模一樣就讓阿虎厭惡到恨不得直接割除而後快。奈何現在阿虎的雙臂雖然沒有被縛,但卻被無形的鎖鏈捆的更緊,緊的破皮入肌,緊到過骨至髓,估計先現在就算打斷雙臂,阿虎也能要雙手留在自己的腦後上。醫生取來一根細鐵鏈環穿阿虎胸前兩個乳環,調整距離收緊只乳頭硬挺後卡上鎖扣。又取來更長的一根,穿過阿虎龜頭上穿過尿道的最大一環,再從連接乳頭的鎖鏈上繞過後,收緊到阿虎疲軟的陰莖依然需要昂首挺龜,兩根鎖鏈相互交叉形成接近T的Y字形。這樣帶有明顯羞辱性的束縛,讓阿虎臉瞬間又漲起了桃色,勾住兩條鎖鏈連接處向外輕輕一拉,阿虎輕呼一聲吃痛的挺胸前傾,本能的邁出一步以減輕痛楚。醫生像是漏了什麼東西一樣從一堆雜物里翻出細繩與鈴鐺。阿虎因為剛剛那一拉,疲軟的陰莖像是要抗議自己受到了欺負一樣的挺直起來,此時正好方便醫生將系上鈴鐺的繩子綁在龜頭後方的冠狀溝里,當鈴鐺垂於龜頭腹部陰莖系帶處時繩子繞過溝壑收緊扎牢於龜頭背部,雖然阿虎現在的龜頭上道具不是一般的多,但是因為阿虎本就尺寸不錯,加之現在興奮勃起,到一點沒有顯得擁擠,反而更增加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性感。現在醫生再次拉動鎖鏈連接處,三點同時收到牽拉,阿虎只能雙手抱頭著被迫起步。但這次,多了龜頭下那個鈴鐺的叮當之聲。“別……看,求……你”,四個字從阿虎嘴里說出來的時候,每個音節顫抖到都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出眼淚滴落的聲音,那是阿虎作為一個擁有自尊人格的人所能發出的最後請求。龍哥先是被那顫音震驚到欲挺身反抗,但看到槍眼之後的阿虎被如此羞辱,反射性的扭頭,不忍心再給阿虎一點壓力。“看著他,不然現在就切下他的蛋給你吃!”,無奈,龍哥只能重新看向阿虎。阿虎就這樣被那可惡的醫生牽拉著一步一步丁鈴當啷的圍著龍哥走圈圈,抱著的頭、挺起的乳頭、勃起的陰莖、象征束縛的鎖鏈,讓阿虎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在地下酒館表演脫衣舞的裸男,在這些個惡魔面前搔首弄姿的表演激情熱舞,恬不知恥的挑逗情欲。雪上加霜的是,這樣的丑行還要被自己愛人審視。委屈到極限的阿虎瞪大的眼睛里有空茫,更有淚水不停涌出。這就是醫生希望達到的效果,你保守、你羞澀,就越是要發掘你又浪又騷的屬性。轉了三圈後,不過癮的醫生發出命令,“看他跳舞跳的多好,就是後面太空了一些,你來填上”。龍哥來到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羞恥而抖的像篩糠一樣的阿虎後邊,即使阿虎受刑的時候也沒有抖成這樣。龍哥想要拍拍這麼脆弱的阿虎,奈何雙手被綁無法安慰,只能聽令慢慢將自己捆住勃起的陽物像阿虎的後庭頂去。阿虎臀丘接住到龍哥硬物後,身體停止了顫抖,阿虎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什麼,雙腿微微外扒,以達到放松後庭准備迎接龍哥那根巨根的侵入,但又不能扒的太開,兩人都是站姿,扒太開要讓龍哥艱難屈膝才能送入陽物,阿虎寧可自己痛寧可自己累,也不要龍哥再為自己辛苦。在阿虎的配合下,龍哥雖然睾丸上吊著鐵球,也只是略一欠身,就讓自己勃起的那根對准了阿虎密穴。沒有潤滑的幫助,頂住秘蕊的硬物如果橫衝直撞的入侵,一定會增加阿虎痛苦,甚至會引發撕裂,所以龍哥盡量慢慢頂刺以此安撫刺激阿虎放松括約肌,當感到括約肌略顯松弛,龍哥慢慢頂進了那碩大的頭部,之後阿虎略向下進一步放松鉗制、龍哥越向上送入甬道的相互配合下,阿虎龍哥的親密銜接完成了。醫生繼續拿起細繩捆緊阿虎睾丸後,再與龍哥縛睾繩扎緊,最後將解開龍哥睾丸下的鐵球,掛穩到連接四個睾丸的繩上,這樣一番精心操作,阿虎的臀部與龍哥的胯部被徹底相互牽制難解難分,從一旁看去仿佛就是一頭四腳困獸。這樣的體味若是沒有外界幫助或舍棄一方睾丸,就別想要解開這個邪淫禁錮。醫生看到龍哥後庭尚且虛位以待,特意選了一根大號電動陽具塞了進去。因為之前阿虎的溫柔進出,擴張過的後庭讓龍哥勉強容還能納的下那根侵入異物。完成這復雜操作後,醫生成就感爆棚的勾住阿虎胸前鎖鏈,牽著往前走出房間。阿虎現在要承受的可不僅是乳頭龜頭三頭牽痛了,肛門里嵌入的龍哥陽物不僅碩大,對阿虎來說更是不能傷到半分,所以阿虎只能盡量控制擺動的小步前進,但依然可以感到肛門內被攪的天翻地覆。龍哥這邊也沒好到哪里去,雙腳必須趴的比阿虎略微大一些,才能確保私密部位的銜接順暢,而阿虎前進的時候扯動睾丸上的束縛,同時步行無法避免的臀部擺動還會對嵌在其中的陽物造成忽左忽右的壓力,為了減小壓力,龍哥還必須配合上阿虎的步伐頻率,盡量與阿虎保持相同的腳邁出的幅度也要盡量一直,還要加上肛門里不停攪擾腸壁的電動陽具來湊熱鬧。再加上兩人的睾丸下掛著鐵球的拉扯,讓這四腳獸走路的樣子疼痛中帶著美感的越發怪異。最終在阿虎龍哥努力協調下總算達到了勉強的動態平衡,醫生在前牽著阿虎,翻譯在後用槍頂住龍哥,在阿虎龜頭上叮當叮當的聲音下,四角困獸走出了房間。門外早已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迷彩服與白大衣,大家對醫生的傑作投來贊嘆目光,甚至有人手持DV記錄下這不太多見的一幕。兩人走的艱難,幾十米的通道愣是走了五分鍾。當走到拐角向下樓梯處時,阿虎依然在前被牽拉著先邁下第一階樓梯,明顯感覺後庭中龍哥的那根攪動的厲害起來,因為阿虎身體降低加上兩人睾丸捆在一起,在上的龍哥只能俯身,讓胯部與小腹保持住與阿虎臀部與腰部的貼合,臀上感覺龍哥給予的壓力後,就算醫生牽拉的再狠再急,哪怕自己的乳頭、龜頭都被扯斷,阿虎也要放慢腳步特意讓龍哥穩住身子。也就是那麼十來個的台階,讓阿虎與龍哥走的雖不能說撕心裂肺,但一定是柔腸寸斷,當四角困獸到達地下教室時,兩人明顯呼吸紊亂氣喘不止。
跟著阿虎龍哥走進教室的還有那群迷彩服與白大衣,他們有序站到課桌旁等待著醫生再次開啟新的課程。走入教室後醫生先是摘下了掛在兩人睾丸下的鐵球,而後分開了兩對睾丸的強制連接,讓龍哥有機會能從阿虎肛門退出。由於龍哥的陽物並未經歷饕足的宣泄,所以退出的過程並未與進去區別太大,又一次引起阿虎的不適,怪異的排便感讓阿虎的括約肌大力擠壓著龍哥侵入的硬物,這反而增加了退出的難度,阿虎發現後一邊努力深呼吸,一邊想著龍哥的溫柔體貼,這才放松了後庭的鉗制。突然兩人銜接的分離,忽而讓阿虎有點不舍,與其讓那些禽獸折磨死自己,還不如讓龍哥就這樣干脆操死自己來得好。沒等阿虎胡思亂想太久,醫生就有一次牽拉著阿虎往前走,直到走到高台,將阿虎像之前被害少年一樣以X型的樣子綁緊手腳捆於架上。龍哥在台下被幾個迷彩服七手八腳吊起來,在臀下放上調整過高低的三角錐凳,就和之前阿虎那樣必須踮起腳尖才能抵抗三角錐對肛門內壁的傷害。阿虎看著台下赤身裸體、繃緊大腿、陽物被縛、高高勃起的龍哥時,眼里多了一份悲壯,甚至有淚光在閃。龍哥不知道的是阿虎對即將到來的事情一清二楚,因為現在的樣子與之前少年被活活肢解前一模一樣,只是上一次是少年在上阿虎在下,現在是阿虎在上龍哥在下。醫生對之前的那次應對少年失禁的失誤記憶猶新,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醫生事先給阿虎尿道捅入尿道堵,再用肛塞牢牢堵住阿虎肛門。因為尿道之前受到過樹枝插入的待遇,受傷的尿道內壁再次被摩擦,再次皮開肉綻,再次讓阿虎體驗男人脆弱之處的痛不欲生。但與即將到來的,這份痛苦又顯得那麼不值一提了。准備工作都做好了,醫生看著阿虎半軟不硬的陽物,悄悄按下手中按鈕,啟動了植入於阿虎骨盆內的那個裝置。醫生用粗糙的大手撫弄著阿虎嬌嫩的龜頭,沒幾下阿虎就覺得自己小腹下的星星之火開始准備燎原,還沒有真正進入意亂情迷的階段,那把可怕的剪刀就已經開始挑開藏於龜頭之後的包皮,因為阿虎家庭條件不好,家庭中也不信仰伊斯蘭教,年紀輕輕便加入到軍旅生活,所以根本不可能做過包皮手術或行過割禮。這樣剪刀下刀口就非常輕易的深入到尚有些長度的包皮下,並不是很快,反而是慢慢的,醫生收緊刀口,剪下,阿虎喉嚨發出幾聲咯咯之聲後,爆發出不是人類口中能夠發出的幾近癲狂的嚎叫。阿虎現在明白了不加任何麻醉就活生生剪開包皮時候的痛苦有多麼劇烈,男性秘密的驕傲,男性最脆肉的私處,男性神經交錯的匯聚地,就這樣被無情剪開,阿虎幾乎覺得自己大腦內的血管都疼到發出咚咚巨響,就像快要炸開了似的。一會後,阿虎長長的悲鳴聲小了下來,並不是疼痛緩解,也不是阿虎疼暈了過去,是因為嘶吼耗光了阿虎肺里的空氣,但那劇痛太過難以承受,讓阿虎都忘記吸入空氣。直到悲鳴後的嗚咽也斷了聲,阿虎才因為痛到咳嗽干吼而吸入了一點空氣。當第二剪,第三剪,開始環繞阿虎龜頭剪下包皮的時候,阿虎眼淚根本不受控制的狂飆,頭先是不不由自主的抽動,而後是狠狠甩動,就像是希望把痛苦從腦子里甩出。但是阿虎依然沒有暈厥,身體比少年強壯許多的阿虎,卻反而因為機體的強健需要比少年忍受更多痛苦,現在的阿虎寧可自己疼暈疼死過去算了。台下的龍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算身體被束縛的無法移動半分,依然用最大的聲音對醫生喊,“停!停手。我會把我知道的所有告訴你。別再讓他受苦了。求你了,讓我替他”。最後四個字講完的時候,醫生也剛好把阿虎的包皮環剪下來,阿虎雖然疼到啜泣,但依然對龍哥嘶啞的輕聲說,“不可以”。醫生竟然沒有因為阿虎說的而繼續折磨他,反而慢慢轉身對龍哥說,“你在知道這個事情後,還會想要替他嗎?”,說著啟動了電視,播放了一段錄像,內容其實並不復雜,畫面里是阿虎半合著眼,眸子里一片灰茫,醫生的聲音,“想一想基地在哪里,從這里怎麼最快回到基地?……”,然後是阿虎低落麻木像是機器人的聲音,“前哨站東北面有一座小丘、南面毗鄰一條小溪……”。龍哥震驚、疑惑、不可思議的看向阿虎,台上的阿虎同樣震驚、恐懼、不可置信,那不是自己,那是假的,可是,那就是自己的聲音,阿虎想來了,那是在夢境里發生的事!“不~~,那不是我說的!那是你們對我實施了藥物催眠!不!!!不是我說的,不是我要說的,不是我願意說的,不是我……啊!!!你們這群惡魔,混蛋,禽獸,殺了我吧,現在就殺了我,快點殺了我,殺了我啊!!!!”。情緒徹底崩潰的阿虎,不管不顧自己的嗓子早已嘶啞到無法說清楚話,一個勁的叫喊、掙扎、癲狂著。是自己,原來是自己說出了前哨站的位置,才讓前哨站那麼快淪陷,龍哥才會被抓,是自己背叛了龍哥,自己還下定決心死也不說的事,竟然那麼快就被敵人知道了。阿虎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成了一個叛徒,雖然並非自願,但事實擺在眼前,自己做了自己不能原諒的事情,要不是現在被束縛到無法移動半分,阿虎甚至可能會自殺。不管不顧自己手腳被繩子磨破出血,阿虎只覺得自己要掙扎,自己身子被敵人玷汙,愛人被敵人俘虜,現在連阿虎的精神世界也被攻破淪陷了,阿虎只想現在有人可以一刀扎入自己心髒,一槍打爆自己頭顱,就算被那個惡魔醫生千刀萬剮的凌遲,也是自己罪有應得。醫生得意洋洋地看著台下陷入沉默的龍哥,再轉身看看已經了無生欲的阿虎,失去意志支撐的阿虎如被切斷线的人偶,就只剩下一心求死,這正是醫生樂見其成的結果。他看著阿虎心想,會的,會殺了你的,只是不會很快,我會慢慢的,一點一點折磨到你的生命力消散殆盡,讓你在不暈厥的情況下,活生生的體驗生不如死的地獄滋味。就在剪刀開始伸向阿虎身體的時候,教室的門被突然踢開,原來是主力部隊攻入了這棟建築。有迷彩服還想要進行反抗,無一幸免的被當場擊斃。阿虎與龍哥獲救了,但是阿虎依然癲癲重復地說著,“殺了我,讓我死,快殺了我,我該死……”。龍哥則始終擔心的看著阿虎被救下高台,就算在被送往醫療站的路上,視线依然不願意有半刻離開阿虎,卻始終眉頭緊皺一言不發。
軍事法庭上,阿虎穿著囚衣被押上了被告席。自從被解救回國,阿虎始終意志消沉到谷底,被訊問被俘期間的事情,並不會沉默抵抗,但敘述的內容卻大多是寥寥數字,沒有任何求生欲望的阿虎對泄密情況完全供認不諱,但龍哥被救前夕見到自己受刑後願意以情報換取自己安全的事情卻半字未提。在阿虎的世界里,即使自己現在立即毀滅,也要盡自己最大可能保全龍哥。而阿虎被帶到法庭前被訊問是否需要辯護援助的時候,全部拒絕了,他要讓整個事情就完全以自己敘述的過程呈現,自己會死,龍哥會安全。可是當阿虎發現法庭上公訴人代表是龍哥的時候,行屍走肉般的心,疼了一下,疼的這一下是被一種名叫背叛的匕首刺中時的感受。眼睛無神的定定看向龍哥,似訊問非訊問,似疑惑也不全是疑惑,龍哥與審判者的交流內容,阿虎根本無心去聽,渾渾噩噩的腦子完全是一片模糊。但當龍哥當庭播放視頻證據時,阿虎眼神動了一下,那個視頻內容觸痛了阿虎,正是醫生在最後那刻播放過的視頻,就是阿虎被催眠後泄露出前哨站准確位置的對話。這就像再次給阿虎的傷口撒上了鹽,錘心刺骨痛徹心扉的感覺,讓阿虎聽到了審判者說的話,“視頻完全可以證明這件事情上,被告的確是泄露了重要的軍事機密。那又如何證明被告是的主動泄露的機密,而不是在使用吐真劑後或無意識情況下導致的泄密呢?”。“我可以當庭演示,證明被告是受刑後,在有意識的情況下泄的密。請允許我當庭演示”。得到審判者批准後,龍哥讓人搬來了一個口型鐵架,而後把阿虎雙手呈X形的綁在架子上,然後脫掉了阿虎的衣服,甚至連褲子也褪掉了。阿虎完全蒙了,自己被敵人抓住後帶到舊舍的時候,就是以這樣姿勢痛苦不堪接受酷刑,但現在被解救了,回了國,竟然還要被強迫以這樣的裸體接受審判。自己為什麼要活著回國,還不如當初就在敵人手里被殺死到還來得干淨。龍哥開始擺弄阿虎赤裸的身體,在肛門里塞上個震動跳彈,在陰莖龜頭腹部也綁上了一個。震動開啟後,又拿上一根碩大的震動棒抵在睾丸下邊,頂住恥部。跳彈的震動刺激雖然固定,但是震動棒的震動頻率卻是會忽快忽慢的,那份刺激喚起了阿虎的興奮,年輕的身體做出了反應,陰莖有力勃起很快上翹超過直角高高昂起腦袋。隨著呼吸頻率開始紊亂,阿虎似乎覺得下腹部的騷動有開始了,那個感覺就是在舊舍第一次夢到龍哥後被強制射精時出現的。阿虎出現的感覺不僅是來源於龍哥的性刺激,更是因為龍哥的刺激正好誤打誤撞的啟動了阿虎身體里被植入的生物芯片。阿虎知道這種刺激只要出現,就必定是一波一波,而且還是一浪高於一浪直到吞沒阿虎理智的那種,加之施刑者是龍哥,阿虎那本就意志消沉的抵抗自然更不會有任何防護力。漸漸地阿虎所有管理理智的腦細胞被純生理性的欲望折磨所控制,開始慢慢做起抬臀頂胯的淫靡動作,龍哥看到阿虎就要高潮,馬上用繩子綁住阿虎貼住腹部的睾丸,強迫睾丸下降,避免過早的射精。當欲望達到生理頂峰時阿虎雖然很想要射精,但出現了在舊舍中控射崩潰的情況,因為睾丸無法上提,精液始終只能慢慢流出來,始終無法痛快宣泄出欲望。終於無法繼續承擔再多生理欲望的阿虎開始向龍哥求饒,阿虎不希望龍哥成為惡魔,阿虎更不願意抵抗龍哥給予的懲罰,“不行了,受不了了,我什麼都答應你,饒了我,饒了我,可憐可憐……我……”。在求了龍哥足足五分鍾後,龍哥才慢慢送來了對阿虎睾丸的束縛,那五分鍾,真的是度秒如年的五分鍾。睾丸得到釋放,瞬間提升,隨著龜頭顫動傳來,阿虎在這莊嚴法庭上,無法遏制的射出了年輕精華,一波接一波直到將體內存貨甩到見底方肯罷休。阿虎在舊舍無論經歷過多麼不堪折磨羞辱,但現在自己做出的穢行依然會讓阿虎羞憤到無以復加,幸好阿虎知道,自己家位於偏僻鄉村,家人不會看到自己的汙穢,自己會認罪,自己會伏法,至少家人不會知道自己的罪孽。法庭上無論是旁聽席還是審判席的所有人都被如此震撼的性欲拷問深深震懾。因為阿虎之前在舊舍經歷過比這更殘酷、更激烈、更泯滅人性的折磨,所以現在的射精並不會讓阿虎精疲力竭到暈厥。龍哥到是希望阿虎就這樣暈死過去,這樣就能更簡單的證明,阿虎因為受到這樣的折磨而精神崩潰所以導致泄露機密。現在的阿虎正意識清醒、滿眼淚光的狠狠盯著龍哥,龍哥正好在此時一個側身,將身後旁聽席上阿虎外婆和弟弟那不知所措驚訝無比又帶有明顯責難非議的神色,像激光也一樣印在了阿虎眼底。阿虎父母早亡,家里都是外婆含辛茹苦的將兄弟兩人拉扯大,阿虎自小就懂事,很小就下地干活兒,剛剛成年就去報名參軍,用自己的努力來為家庭做出一點微弱貢獻。因為阿虎的成長背景,所以他對家庭的觀念非常看重。現在自己最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家人面前,直接對阿虎的精神世界投下了核彈,毀滅性的打擊讓阿虎瘋狂到不顧一切,不斷加快加深的喘息頻率,是巨大情緒在醞釀的表現,用聲帶所能扯出的最大音量,“不~~~我沒有背叛,是他們對我強制催眠,我沒有說出機密,我那時沒有意識,聽我說,我被完全催眠了,我沒有背叛啊,相信我,你們都要相信我!!!”。阿虎的反應達到了龍哥的預期,轉身向審判者,“大家看,被告已經徹底精神崩潰,在這樣的癲狂情況下,完全可能會半清醒的情況下泄露機密,現在請讓被告離開吧,不然將可能無法順利進行接下來的審訊流程。”在獲得審判者的應允後,阿虎連人帶架的開始被拖出法庭,但陷於滔天劇烈情緒里的阿虎,依然歇斯底里的瘋狂否認著所有對自己的指控,最後傳來得是阿虎悲痛到絕望的呼嚎。法庭並沒有經過多少時間的討論就得出了判決,叛國罪名成立,判處死刑,介於被告精神狀況的不穩定,將會采用注射藥物來執行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