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鋒芒匕見 第六章:生死之別
馬壯在家排行老大後邊有兩個弟弟分別是馬二壯和馬小壯,人們總是習慣性的叫他馬大壯,大壯人如其名長得是又高又大體格還壯碩魁梧到嚇人,這與他父親是碼頭腳工有關,自小就在碼頭長大的大壯經常用羨慕欽佩的眼神看著父親扛起一袋袋的貨物腳步穩健的從跳板上走來走去。正因為對父親的崇拜,大壯從小就開始學著父親的樣子開始搬運一些小件貨物,雖然不會有報酬,但享受著追隨父親腳步的大壯卻樂在其中忘乎所以,而隨著年齡增加,大壯能搬的貨物也在逐步與父親的接近。碼頭搬運工不僅需要有足夠的上肢力量來馱起百斤輜重,更需要有一個穩固的下盤,這樣才能在跳板上如履平地,所以碼頭腳工十有八九都是四肢均衡發展,大壯自然也不例外的膀粗腰圓腿結實。大壯的母親也在個大戶人家做女工賺錢,眼瞅著大壯年齡一天長於一天,卻一心只想跟著父親在碼頭賣體力,這讓大壯媽非常不樂意。雖然大壯父母都是粗人,但大壯媽在大戶人家做工也開拓了眼界,明白小孩如果不上學讀書,長大一定沒出息。於是大壯媽又打又罵又哄又騙的軟硬兼施逼著大壯去私塾,學費再貴也不曾有半分遲疑,家里再緊再苦,絕對會留出大壯每期私塾開課錢。大壯剛開始是完全不理解媽媽這份良苦用心,自己明明不想讀書,愛的就是和父親一樣在碼頭上揮汗如雨,老媽為啥就一定要讓自己上學堂,甚至這次老媽的決心大到連老爸也沒能攔得住。大壯畢竟是個孝順孩子,看不得老媽傷心難過唉聲嘆氣,沒耐得住幾天軟磨硬泡就繳械投降,乖乖按時走進大壯媽物色好了的私塾,一讀就是三年五載,老媽竟然又讓自己轉到縣上中學讀書。雖然大壯對於上學始終不情不願,但可別說人還真不可貌相,大壯的身材強的沒話說,這必然是得益於高強度體力勞動加之父母做了兩份工,平日飯菜雖說不上是珍饈美饌但也絕對是管吃夠飽,所以大壯不僅體格健壯而且肌肉發達,乍看之下就是一個憨憨的愣頭鐵蛋擋風肉山。照理說這樣的粗人怎麼能上得好精細課堂,但大壯就是心細到認下第二極少有人敢認第一。面對學校里的精細功課,他甚至能像張飛繡花般不可思議的插接分析融會貫通,最後竟然還就真拿到了許多優良佳績,這讓大壯媽大有慧眼識珠的欣慰與滿足,能讓老媽開心大壯自然也是自豪滿足。運動好、學習棒的大壯在學校里也結實了好朋友,那就是學生會會長程鋒,他沒有顯赫家室,也沒有高人一等的官氣,反倒是平易近人到令大壯大跌眼鏡。經過大壯觀察,程鋒平時待人接物都光明磊落,做事雷厲風行,有時候會因為說話太直而得罪人,每每這時大壯都會出面打圓場,給雙方擺明厲害、理性分析、求同存異,一番操作後往往都能讓程鋒化險為夷順利完成各項任務。幾次之後程鋒和大壯的兄弟情誼日漸加深,程鋒甚至將自己積極投身激進運動都有和大壯細聊,程鋒簡單介紹後大壯就對激進派本努力為底層百姓鳴不平謀福祉的本質有所了悟。大壯本就出生底層,生活艱辛到是說不上,但歧視排擠到真的是如影隨形,這時候遇到程鋒這樣平等待人又正直好爽的人,又努力為底層人發聲,瞬間在大壯眼里程鋒頭上簡直要冒出光環來了。幾次攜手完成任務,性格本就互補的兩人,情誼幾乎到了缺一不可的程度,甚至有時候制定行動計劃忘了時間,兩人自然而然的偶爾就會同床共枕。青春少年芳華正茂、情愫懵懂,同床的二人半夢半醒之間情欲火焰悄然抬頭,心有靈犀的默契握起彼此生命之根,上下求索、細致撫慰、春花爛漫、瑰麗璀璨、激情碰撞、酣暢淋漓,經此一役那份感情有了質的突破。往後兩人情意綿綿纏綿悱惻,但始終不會影響到日常學業、招募部員、策劃活動之類的正事。大壯與程鋒就像是一對同性伉儷般目標一致、同仇敵愾、越站越勇。但不論是因為倫理綱常道德規范的限制,還是因為二人都算激進派里的中流砥柱一言一行都受人關注,都要求兩人對於感情低調處理,那些甜蜜私情總是諱莫如深的成為兩人的秘而不宣,所以在外人眼里兩人的關系就定位於志同道合、情同手足的兄弟。無論是地下戀人還是兄弟情深,當大壯看到那時程鋒被匕刃綁在操場上當眾扒光羞辱尊嚴時,心里又怒又憤的為匕刃的陰狠狂暴、又苦又悲的為程鋒的遭遇痛心、又恨又怨的為自己的無能不甘,但程鋒艱難吞下的這顆恥辱之果,不正是為了要最大程度的守護同學、保全組織麼,這樣的情境下大壯於公於私都不能意氣用事,甚至在匕刃提出以對程鋒強制射精換取離校機會時,大壯還必須盡快去搶那機會,這樣才能更快把受特務打擊的消息傳出去,組織也能有更多時間去應對這次又急又猛的危機。
大壯為了盡量爭取時間拖長匕刃對自己離校原因起疑的時間,在離開學校時不能走的太急,否則就會像是要急著去通風報信;也不能走的太慢,不然就會像在觀察環境伺機解救程鋒了。努力控制自己情緒、行為的大壯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右手里還握著程鋒的青春衝動,直到兩腳跨出校門需要思考去處時,大壯才心痛的意識到右手中愛人留給自己像是遺物一般的私密液體。同時既是因為事態緊急無暇清洗,也是因為內心苦澀揮之不去的不忍抹除,大壯一邊努力控制著右手握拳的力度,一邊盡力讓思緒從右手掌心黏膩中抽離出來,強制自己將下一步的計劃納入思考范圍。現在大壯已經留意到身後緊跟自己的尾巴,這個匕刃似乎沒有預想的那麼好糊弄,自己現在的每一步都必須深思熟慮想清楚。雖然非常想立刻跑去自己與程鋒一手經營起來的聯絡點,去告訴大家立即轉移,可只要身後的尾巴還在,就絕對無法保證大伙兒轉移速度有那麼快,這個險是絕對冒不得的。大壯毫無頭緒的思考著能既迅速又安全的將消息傳遞給組員的方法,不知不覺中由著身體機械性走動,當再次恢復環境意識時,發覺自己竟然已經在往碼頭走。那里不僅是大壯和父親工作打工的地方,更重要的是那兒有一間主要為碼頭腳工提供夏天涼茶、冬天熱水、早晨點心、中午小餐的鋪子,原本還有晚飯,但為了方便程鋒、大壯給組員們開會、策劃、舉行活動,不知是從那天起小鋪就不再供應晚飯,此處就是激進派在縣城里最大聯絡處。大壯再次確認了身後依然陰魂不散的鬼祟後驚出一身冷汗,差點就險些要露底了,趁現在還來得及轉身就要拐走,眼角就瞥見了小鋪對面的那間賭坊,心底一股怨怒就惡向膽邊升。大壯的父親原本老實本分,與母親一起辛勤建立的家庭,小日子過得雖不至於有滋有味,那也是溫飽無虞,但父親身邊的那些工友中有幾個下班會有去賭坊玩兒兩把的習慣,經不住朋友們三番兩次地攛掇,父親也就跟著去了幾次便上了大癮,越賭越多還十賭九輸,不僅把家里本就不多的積蓄敗光,還欠下一屁股高利貸,瞬間大壯家就被上門討債的牛鬼蛇神輪番轟炸,母子三人驚慌失措崩潰大哭。父親是個要臉面的人,自覺在家對不起妻兒、在外更是無顏面對工友,苦悶懊悔也買不來後悔藥,長痛不如短痛的投河郁郁而終。父親撒手人寰後留下了孤兒寡母還需要面對那父債子償的天文數字。大壯那時已滿十四,想著頂替父親做了腳工,家里才有還債能力。母親一聽是打死不同意,但面對債台高築的現實,最終也只讓步到大壯課余去做腳工補貼家用,母親自己則是多找一家做工,原本雇傭母親的老雇主也念及母親平日老實本分,得知要熬這難處就給母親漲了薪水。家中二壯、小壯兩個弟弟也是乖巧懂事,不僅學著大壯哥哥模樣不吵不鬧,還會努力做些洗漱打掃的簡單家事,這才讓家里保持的了窗明幾淨的狀態。就這樣一家四口千辛萬苦、咬牙堅持才勉勉強強度過了這個難關。那件事後大壯與賭坊算是結下了殺父之仇,雖不至於不共戴天也是深惡痛絕,那害人處不僅逼死父親,險些就要讓大壯家破人亡。瞬間大壯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於是他不再遲疑大步走向賭坊。
在這碼頭腳工里就沒人會不知道大壯痛恨賭坊,所以今天大壯前腳踏進賭坊就引來保鏢,大壯此時才意識到如果說自己是進來要玩兩把的,鐵定是鬼也不會信,況且周身上下不名一文,難到要說這是來賭命的不成。要是自己剛進門就被保鏢打出來,那怎麼讓監視的特務們相信賭坊里有大魚呐,所以為今之計必須要讓自己在賭坊里待的足夠長,這樣才能讓特務起疑,甚至達到驅虎吞狼衝入賭坊抓捕“激進派”的目的。但這該死的理由還真不容易找,就在大壯想索性以替父報仇為由直接動手開打,只要把賭坊攪的雞犬不寧就一定能拖到特務出手。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對方人多勢眾,即使大壯勇猛也難保被直接推出門外,所以必須智取,大壯抬手看到腕子上父親唯一留給他的一塊手表,自然不是什麼名牌,但大壯卻異常寶貝,甚至在最艱難的時候也沒有將其典當換錢度日。現在正好給自己留了個最好的理由,這也算是父親對其的守護了吧。大壯抬手取下那塊手表對保鏢們揚揚,“等急錢,當表!”,這話一出保鏢們的防備果然松懈,賭場里典當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是保鏢管,所以齊齊目光看向櫃台後面那個尖嘴猴腮的主事兒。主事當然直到來的是誰,本來看這又窮又傲的小鬼上門就心生嫌惡,但這會兒一聽是典當,自然要出來探探,但根本不相信大壯能拿出什麼好東西,懶開口一伸手就想要拿過來細看,就被大壯一轉腕子抽回,“好東西,可拿穩細看了”。主事本就不爽,被大壯這一出搞出脾氣,“還要不要當?不願意,找別處去,就看方圓百里還有沒有人要看你這破表的”。此話一出保鏢們又開始躍躍欲試,恐怕只要主事一個眼神估計他們就會動手把大壯丟出門外,大壯雖是想佯裝對典當的猶疑不定,但主要也是真心舍不得這表被人拿去,可畢竟不能因小失大見此情景忙應到,“當!當!當!給看,給看,可拿穩當了”,邊說邊主動將表遞上。主事粗略一看雖不是什麼好物,但也算是能走,隨口給了個賤價,大壯自然不肯,兩人拉扯幾句各自帶上情緒,此時保鏢們也來了興致,各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看主事智斗這愣頭小子。大壯一看時機成熟,索性起身擺出架勢,厲聲喝,“你個龜孫兒,這麼好的東西就給這麼個賤價,我看你這生意也別想做了”,轉頭看到一熟人,正是那幾個攛掇父親踏入火坑的三人之一,一掌拍在那人背上,“你這混子還在這醉生夢死呐,快滾回去,要不然等等條子來把你們一鍋端光!還不快滾,慢了就吃牢飯去了”。大壯刻意為之,只有這樣才能讓特務們看到一眾從賭坊魚貫而出,就仿佛是大壯報信後眾人轉移的情形。那人被大壯怒喝一愣,但看大壯吃人般眼神,加之與大壯父親相似的外貌,自覺理虧想必今日賭運慘淡,就游移的想躲出門去。主事一看這架勢,也不再忍耐,一拍桌子怒斥,“啐,你這個小子看來今天是專門來找茬兒的吧,你們這群是吃干飯的?都讓人上頭屙屎咧,怎麼還准備遞紙不成?不動手等過年呐!”,被主事馬上臉後保鏢們才像是幡然醒悟一般起身動手,大壯索性反客為主,大喝一聲後掀翻賭桌先發制人,賭客們眼看這陣仗越來越大,感覺今天不打死個人是不會罷休了的。保鏢們雖人數占優,但面對新仇舊恨怒火熊熊的大壯一時之間還竟就分不出個高下。肢體碰撞、鏖戰正酣、拳腳無眼就帶倒好幾張桌子毀掉了桌上的賭局,贏的人不甘受損的搶奪籌碼,輸的人渾水摸魚的撈回賭資,衝突一發而不可收,有膽小者像是要避開瘟神般往外躲著離開這是非之地。門外特務看到大壯走進賭坊後不再出來,就覺得這地方越看越像是激進派的老巢,趕忙讓一個手下快回去要人增援,同時緊盯賭坊四周,他可不想一時疏忽錯痛失立功晉升的天賜良機。只見沒多久有人就開始從賭坊匆忙外逃,這不正式通風報信轉移陣地的鐵證麼,再不出手恐怕是要放走了激進派,這些可是給自己加官進爵的籌碼,怎能任其溜走?趕忙帶上所有兄弟亮出家伙衝了進去。
大壯等的就是現在,看到門口人頭攢動特務們果然出手了,在特務們還沒進來前一刻,大壯像是認慫一般護住頭部蹲到牆角負隅頑抗,他可不想讓特務們一進來就掌握賭坊亂作一團的主因。果然那些打紅眼的保鏢們已經完全管不上來者何人,他們只知道大壯已經認慫,現在是痛打落水狗的最佳時機,勝利的酣暢衝昏頭腦越發張狂起來。特務們拿槍進來大吼一聲都別動,正好迎上神擋殺神佛當滅佛的癲狂保鏢,他們現在已經沒有理智來分辨情境,只要趕在他們面前吆五喝六,就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眼看大壯已經打不還手,現在冒出來另外一群人,自然覺得就是要替那愣小子撐腰來的,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繼續拳腳招呼過來。但保鏢畢竟不是正規軍的對手,領頭的特務看這架勢不打死兩個是不行了,不需遲疑的瞄准打頭的保鏢就是一槍,炸響的槍聲讓屋內一眾瞬間啞火,即使還有幾個吵鬧的也被對空的第二槍鎮住。主事兒的畢竟見過世面,一看這群人可真不是自己能攔得住的,現在恐怕只能去叫掌櫃的出來鎮場了。這掌櫃的能開賭坊,自然與黑白兩道多有交情,不用多說就知道其中孰深孰淺,開口就是客氣做小,又泡茶又遞煙,遞上銀票算是賠禮。可特務想要的可不是這些小恩小惠,這事兒又涉及激進派,自然不會這樣簡單被糊弄過去。直到掌櫃聯系了警察局長,再由局長找到特務局座,這才軟了脖子,向局座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直到此時大壯設的局才被掌櫃的識破,和言語色的說道:“這廝與小鋪過節頗深,他和他爹都是碼頭腳工,他爹嗜賭成性債台高築,債主追的緊,他爹竟想投河了債,最後只能父債子償。所以今天這畜生來給小鋪鬧事兒,竟又給各位添堵了,不像話、不像話”。大壯從特務殺進來之後就一言不發,看到那最為蠻橫的保鏢被殺後,就覺得自己哪怕現在就死也不算虧了,而現在聽那只豺狼竟然這樣說自己父親,實在忍無可忍起身就要衝過去拼命,被主事兒保鏢攔下摁住。特務們經此一回不僅沒有撈到半點好處,而且還驚動局座,想必匕刃也會被牽連進來,這口惡氣是不打一處來。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抓了大壯回去向匕刃負荊請罪。被摁倒在地的大壯發癲一陣後,便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直到特務要將大壯押出大門送到車里前,才像又像是觸了瘋癲開關,殊死一搏般的怒吼責罵劈頭就來,怒斥特務無故捉拿學生,指責賭坊官匪勾結迫害平民,雖然招致特務們一頓拳打腳踢,但特務們越揍大壯叫得越大聲,直到被打到小腹抽筋、喉頭緊鎖才把嘶聲力竭的吼聲壓了下去。這是大壯最後能夠完成的任務,因為賭坊與小鋪正是對門,所以如果小鋪里的組織沒有被特務的槍聲驚到,那麼大壯現在這一出,就是最後給組織通風報信的機會了。大壯吼出的信息,包含了他要警告組織成員的所有內容,警察已經抓捕學生,學校已經遭到控制。只可惜大壯已經被按進車里,沒有機會去親自確認警告效果了,他只能祈禱這次他可以賭贏命運。
當匕刃看到眼前一絲不掛、雙手反綁的大壯當即就愣住了,他看過各種各樣的男人、男孩裸體,有高瘦的、有矮胖的、有勻稱的,但壯碩到像個水泥墩子一樣的到真的不多見,恰好大壯就是那個匕刃眼中的水泥墩子。論個頭他不高,別說比不上程鋒這樣的大高個,就連楚芒這小屁孩都要比大壯高出半個頭,但那額頭、肩膀、胸脯、側腰、大腿、小腿各個都是寬厚到夸張的地步,重點是那些地方多的不是臃腫肥肉,而是扎扎實實的腱子肉!看這魁梧樣子就知道天生神力,想必那群狼崽子們要拿住這貨肯定吃了不少苦。這小子連毛發也像是要夸張炫耀男性荷爾蒙一般的又濃又密,頭發亂蓬蓬頂部甚至有點堆積到高出一塊,圓圓帶著點稚氣的娃娃臉上有這一圈淡淡的胡茬,那堪比女性的壯碩胸肌雖然沒有毛發,但在那因胸肌太大太厚實而擠到向下的乳頭周圍的橢圓形深色乳暈周圍有著一圈絨毛,這小子的那橢圓形乳暈不算常見,匕刃感覺胸前那橢圓形的兩個大點要比程鋒、楚芒這樣規整的圓形更為性感狂野,彰顯出男性的剛強。再往下就是陰毛,自然也是濃密到仿佛那條粗壯的陰莖是直接從陰毛里竄出來似的,陰毛向上在小腹逐步收攏直到連接上肚臍下緣,整個陰毛呈現“◇”型,雖然睾丸因為赤裸微寒而提緊至腹部幾乎要被陰毛隱沒,但粗壯陰莖被睾丸反而擠到微微抬起一定角度,說明那兩顆睾丸的真實尺寸是有多麼驚人。再往下就是像兩根水泥柱一樣杵在地上的大小腿,那雙小腿甚至不比大腿細上多少。就是這樣一個結結實實的憨墩子,讓匕刃都愣神了好一會兒才問部下,這怎麼還沒進來就已經扒光,是誰那麼急著要教訓這小子,抓他的時候費了很多大力氣。下屬將事情前前後後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匕刃意味聲長的看看下屬再看看大壯,對下屬交代去查查賭坊周圍有哪些碼頭腳工經常聚集的地方,再好好查一查將腳工里年紀與大壯相仿的人里有沒有參加罷工特別積極的,這些東西書面資料必須在一天內出現在匕刃的辦公桌上。
就在匕刃上下打量大壯的時候,大壯也在觀察著周圍。先入眼的是一堆自己學校的校服衣物,而後就看到鐵柵欄里的地上東倒西歪躺了一圈的赤裸男孩們,最後就是吊在中間的程鋒和楚芒,他們正以兩兩相對反弓身體的姿態維持著“)-(”形,兩條赤裸的陰莖被綁在一起,肛門里塞著“ω”形器具,ω形中間凸起處放著一根熄滅的蠟燭,ω形兩邊凹陷處也粘著兩根尚在燃燒的蠟燭,顯然這兩根比中間短燭還要矮上一分的蠟燭應該已經燃燒了一段時間,如果蠟燭不是那麼短小一定會無情燎燒到程鋒、楚芒下體。現在這間房只有大壯自己赤裸且意識清醒,其他的裸體男孩們都一副受盡酷刑喪失意識的狀態。看到自己的愛人程鋒那漂亮干淨的肉體雖然飽受折磨但依然讓大壯心醉,即使早早有悟,程鋒在自己離開之後不會有半點幸免的機會,但殘酷的現實擺在眼前時,再多的心理建設也瞬間崩塌,心里火燒火燎的怒氣讓大壯根本不顧不上自己也赤裸著站在匕刃面前,大壯只想要解開束縛住程鋒的繩索與刑具,好好抱在懷里輕輕撫慰。內心翻江倒海的大壯,連匕刃最後對下屬的吩咐都沒有聽到,他只想掙脫束縛自己的繩索衝過去和匕刃拼命。掙扎的扭動讓匕刃嗤之以鼻,“那麼著急想上刑?那就趁了你的意吧”。
雖然大壯身體強健、力大如牛,但畢竟之前無論是從賭坊出來還是被押上車後都被特務們狠狠教訓過,所以現在匕刃不需要花太大力氣就能鉗制住不斷掙扎的大壯。這回匕刃並沒有將大壯像程鋒楚芒那樣高高吊起,能夠折磨這麼強壯的軀體,匕刃可要想個周全辦法來好好盡盡興。匕刃鎖住大壯咽喉用窒息威脅硬把這具壯碩身軀拖進鐵欄,再按到牆邊布滿小小凸刺的刑椅上。這椅子不僅椅面有刺,連扶手、靠背、兩條椅子前腳上都布滿刺凸,雖然這些凸起的疙瘩並沒有尖銳到能直接刺破皮膚,但什麼都沒穿的大壯直接用屁股上的皮肉接觸這些刺也被膈到彈跳起身,匕刃料到會有這樣反應,砰砰幾拳又快又重的直擊就衝著大壯結實的腹肌切了過去。原本就已經被毆到紅一塊、青一塊、白一塊、紫一塊的柔軟腹部再次遭到重拳,當場就讓大壯吐了酸水,岔了氣的嗆起咳嗽連連,繃緊的身體瞬間散了勁,屁股後背無奈軟了下去,無暇顧忌凸刺煎熬地壓了上去癱坐下來,以血肉之軀硬接下這煎熬。匕刃拿起麻繩就開始利索的將兩條手臂分別捆綁到兩邊扶手上,因為忌憚大壯之後用刑過程中可能爆發出的大力掙扎,匕刃將那粗壯手臂從手腕到手肘之間細細纏繞捆綁到漏不出半點肉色。之後再按住腳面把腳踝綁上椅子兩邊前腳,再用麻繩從大腿中間如法炮制的牢牢捆在椅腳上緣,這樣大壯再如何發力掙扎也只能被牢牢禁錮在刑椅上。而後匕刃握起大壯碩大的男根用麻繩由下而上熟練捆住根部,在根部頂端打結扎緊,繞過一圈後回到下方順勢繼續纏住陰囊根部打結抽緊,那兩顆埋於陰毛的睾丸被勒凸出來,比預想中還要碩大的丸體不知羞恥地展示在匕刃眼前,最後捆緊根部與睾丸的麻繩向下拉扯緊繃固定到刑椅腳的下橫檔上。完成陽具捆綁後大壯即使現在想要抬起腰臀,也會因為私處的拉扯疼痛而離不開椅面半分。根部被鎖的男陽異常敏感的有了抬頭趨勢,匕刃惡意的用手捏緊大壯胸前乳暈上的幾根體毛,驟然發力一拔,胸毛被生生拔下。突然的刺痛讓大壯短暫的慘叫一聲,不願意在敵人面前表現自己脆弱的大壯硬是將慘叫的尾音吞下,原本開始勃起的陰莖中途熄火,但根部被麻繩緊束,陽物無法徹底疲軟復位。匕刃很滿意大壯堅韌的性格,邪笑著攥起那橢圓乳暈中間的兩顆乳頭用力攆轉,胸前兩點的疼痛刺激著乳頭硬起,硬挺的乳頭越發敏感也越發容易被匕刃蹂躪。大壯的胸肌隨著匕刃有規律的發力而開始抖動,原本偃旗息鼓的下體毫不客氣的重新昂起欲望,跳動的莖身將龜頭頂的老高,甚至連馬眼也開始微微開合。匕刃老有興致地開始審視大壯勃起的雄物,無論是誰,乍看下大壯那根雄物莖身是最為抓人眼球的,那一根不僅長度與程鋒的差不多,直徑更是比程鋒的要粗出一大圈,所以那根柱體所能體現出的男性力量足以達到讓任何男性心生敬畏的地步。再看龜頭也與程鋒的圓潤碩大略有不同,雖然靠近冠狀溝的龜頭下緣也是一樣又大又圓又厚實,但由於龜頭長度驚人,反而越靠近頂端龜頭寬度明顯收窄,在粗壯莖身的襯托下龜頭顯出上窄下寬的箭頭形,這讓大壯勃起的性器在彰顯雄性力量之美的同時散發出危險如毒蛇般的凌厲氣勢,配上那碩大如乒乓球的睾丸,就組合出性愛領域里嗜血成性的一把凶器。如果說程鋒的勃起可以用草原獵豹、英姿勃發來形容,那麼大壯的陽物就應該用深海泰坦、無堅不摧來描述。看到那即使四肢被牢牢捆住但雄性氣勢依然半分不減的陽物,匕刃瞄著那深色龜頭抬手就重重一掌拍下,接觸到皮肉發出一聲悶響,瞬間大壯身體抬起繃直,胸腹部的肌肉即刻隨之膨大,原本就非常性感的肌肉线條現在越發顯得溝壑明顯,那是大壯的意志力與肌張力相互結合來承接匕刃猛然一掌的外化表現。匕刃對大壯柔嫩龜頭在受到攻擊時還能緊咬牙關的不發出聲音很是佩服,但也同時激發了匕刃進一步施虐的欲望,那雙粗糙大掌惡意的貼上龜頭背部最為敏感的黏膜處就開始來回研磨,大壯的身體也就隨即跟著匕刃的研磨開始規律顫抖。隨著龜頭背部被大掌摩擦,大壯開始蹦緊肚子、含胸拱腰、頷首梗脖、周身弓起,這時臀部被椅面上的凸起狠狠摩擦,而後身體的顫抖幅度從大到小、頻率從慢到快。當大掌從背部摩擦到龜頭腹部,須臾大壯身體猛然一抖,緊繃的肌肉達到極限,腹部不受控制的松弛下來、前胸舒緩挺直、腦袋順勢昂起長長舒出一口氣,挺出肚子反弓身體,這時後背雙臂被椅背把手上的凸起無情頂刺。隨後摩擦的大掌又開始回到龜頭背部,大壯雖然竭力控制,但還是忍受不了那直擊龜頭的強烈刺激,唯一可以掙扎的上身一次次重復拱起回落彈跳反弓,沒擺幾下大壯屁股後背手臂就火辣辣的疼,柔嫩的皮肉經不住椅子凸釘摩擦鮮血順著縱橫血紋滴落。大壯感覺自己像是受到了詛咒,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在龜頭責罰產生的亂竄電流與凸刺剮扯皮肉產生的苦痛間來回翻滾。一會兒大腿內側的肌肉因為性刺激顫抖不止,一會兒胸腹部上的肌肉又因為屁股後背的鈍痛抽搐不停。在匕刃察覺到大壯徘徊在“痛、欲天平”之間無法自拔掙扎時,並不想等待時間來慢慢堆疊欲望直至突破受虐者防御極限而迎來山洪海嘯,不是匕刃耐不住性子想要盡快打破心防壁壘,反而恰恰是要讓大壯慢慢享受這無法阻擋的欲海無邊,最終像人類最為原始的生命之力低頭認輸。如果讓欲望漸漸堆疊至極限之巔,到那時就算匕刃再怎麼技術高超,想控制這樣的原始力量,也會像是懸崖勒瘋馬般難上加難,一不小心就會讓施虐者的精神一發不可收的散潰於欲望之崖,同時匕刃本身也會覺得因此變成了單純堆疊欲望的勞工,而不是操縱欲望於股掌的性虐大師。所以匕刃果斷停下對大壯龜頭的揉撫,右手一把用力緊握那粗長莖身,掌間隨即傳來強健有力節律均勻的生命脈動,左手為掌以泰山壓頂之勢抵住那顆柔嫩龜頭施與適當下壓力。此時為掌的左手固定不動而握莖的右手則強制塗畫圓圈,龜頭在陰莖畫圈動作的帶動下被迫與左手粗糙大掌不斷廝磨。這升級版的龜頭責罰讓大壯的“痛、欲天平”無法遏制的徹底倒向體內深處的欲望之根。即使下肢被縛也瞬間蹬緊腿上筋肉將繞圈繩索繃扯到咯咯作響,同時弓起軀干,胸腹肌肉收縮臌脹到極限,眼珠瞪圓嘴巴大張就仿佛驚訝於匕刃技法高超一般,露出詫異中帶上驚懼的表情。此情此景就像是往匕刃熊熊燃起的施虐欲火里吹入了一股新風,那爽快的成就感瞬間拉滿。為給大壯更大的“獎勵”,匕刃惡意放緩龜頭畫圈的速度卻又加大左掌下壓力度,以此提升龜頭皮皺的摩擦阻力,加速消耗壓榨那可憐馬眼中努力分泌出的潤滑粘液。大壯龜頭就這樣在匕刃左掌上尚未畫完三圈,那精壯偉岸的胸大肌就開始抽搐抖動,小腿上的腓腸肌也控制不住的打顫,突然匕刃右手掌腹傳來莖身搏動的頻率與力度同步急急飆升,同時起伏的喘息頻率也開始變得紊亂急促,深諳男性下體躁動規律的匕刃當然清楚這些信號所代表的標志性事件即將來臨,趕忙掀開覆蓋於龜頭的左掌,入眼的那顆龜頭依舊是邪中帶魅,明顯的差別在於原先的粉色魅肉被粗糙掌皮磨的一塊青灰一塊醬紫,可這低賤的騷肉卻依舊亢奮到隨著莖身搏動而一下下向前向上用力臌脹竄起,原本緊閉的馬眼此時也在龜頭搏動帶領下如小嘴般一張一合的慢慢擠出拉絲淫液,像極了因遭受欺凌而嘟起小嘴找人控訴的稚童。為能盡快馴服大壯瀕臨噴發的陽物,匕刃松開了緊握莖身的右手,但那早已淪陷情欲的陽物怎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即使失去了那痛苦愉悅交織的折磨刺激也還是不依不饒的聒噪臌脹,那渾身上下的肌肉也一緊一松相得益彰的用力配合,大壯現在已經完全顧不上在匕刃面前維持什麼尊嚴,又恨又愛又恥又憤百感交集,滿腦子只有要不顧一切的登上情欲巔峰的衝動,因為只有先將自己體內到處亂竄聒噪的獸性欲望釋放出去才能重新讓作為人類的理智歸位。大壯打起精神、鼓起肌肉但剛抬起一點屁股想做頂胯動作,私處就傳來一陣扯痛,屁股順勢跌回椅面,原來被欲望支配的大壯忽略了那根捆扎性器、睾丸根部連著刑椅下橫杠的麻繩,挺起胯部向前送時自然就會狠狠拉扯陰囊皮肉。急則思變的大壯顧不上椅子上的凸刺就開始一邊扭動屁股把那條狀長物甩動撞向大腿小腹,一邊還滿腦子幻想令其著迷癲狂的程峰裸體,直到搞得渾身汗血混雜用盡解數才勉強讓體內的躁動增加半分。在大壯陰莖與龜頭的持續搏動中,大張洞口的馬眼里開始大量涌出透明液體,一些凝結成團的乳白色塊狀物也開始斷斷續續順著液體從馬眼里溜了出來,那湍湍涓流合著跳動的龜頭從陰莖腹部系帶溝滑落,沿著被扎緊鼓突睾丸那完美的圓潤曲线潛入濃密陰毛,最終滴落在椅面的刺凸之間,很快就小小汪成一灘,而且濕跡還有逐步擴大的趨勢。匕刃眼看如果再不出手大壯這小子竟然還真就要擅自達到高潮,心想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敢當著自己面就做出這樣無法無天的忤逆,要是自己一時疏忽讓這毛頭小子得償所願,那今後自己在特務部就別妄圖加官升職了,甚至恐怕連一個立錐之地都難保。怒極的匕刃反而異常冷靜,今天他到要看看有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男孩能在他手里未經允許就拋灑激情,利落點燃一根蠟燭,燭焰向下四十五度移到大壯那根即將噴發的陽物上方,不消片刻蠟燭頭部就開始融於熾熱的火焰之中,液化的蠟滴攜帶大量熱能匯聚滴落,不偏不倚就落在仍處於噴射邊緣的龜頭之上,當那滴滾燙熱液接觸到大壯興奮哭泣的龜頭時,濕潤的粘膜皮膚尚有粘液護體,只那小小撞擊根本不足以影響大壯雄偉陽物分毫,但很快蠟滴的熱能就突破了黏液的微弱保護,男性末梢神經異常參差密集的龜頭瞬間就將敏感部位被燒灼熱燙攻擊的信號傳導給大腦,鑽心的痛苦讓大壯忍無可忍的叫出了聲,“嗯……啊,嗯,嗯,嗯………………呃啊”。隨著後續滾燙蠟液不斷滴中龜頭,大壯被燙得控制不住抽搐躲閃,即使身體被捆綁,即使刑椅凸刺折磨皮肉,大壯也要交替微抬左右頂胯來讓陰莖晃動著躲閃那些蠟液。這樣的拼命掙扎雖然讓龜頭躲了過去,但那些蠟液最終卻落在了睾丸、股溝、小腹上,每當蠟液接觸到這些地方的皮肉,都會留下紅熱燙印,身體依然還是會如遭受電擊般的抖動。不知不覺中大壯的情不自已被熱燙痛苦替代,原本興奮到臌脹竄刺徘徊於射精邊緣的陰莖徹底偃旗息鼓,苦悶難耐的大壯像是嘆息般吐出一半卡在喉部的那口長長氣息時,就被滴蠟燙到發出帶有泣音的低低慘叫。大壯眼中泛起的淚光並沒有換來匕刃半點同情,反倒是覺得應該乘勝追擊才能攻破這頑固男孩最後的心理防线。
放下蠟燭順手撿起之前男孩脫下放在地上的一條內褲,將輕薄細膩的布料用兩手拉緊,再將中間繃直的布頭緊緊貼到不斷滴水半軟不硬的龜頭上,然後以陰莖做柱梁頂起個內褲小帳篷,繼而開始緩慢左右拉動內褲片,再細膩的布料畢竟還是比大壯那嫩極的龜頭粗糙,加上那些冷凝的蠟塊增加了摩擦力,還沒拉動一個來回,布料對龜頭的摩擦刺激就直接讓大壯繃直身體重新繃緊挺了起來,原本稍有疲軟的陽物也像是突然又有了抗爭意志般粗粗硬挺直立起來。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大壯,面對著超出預料的強烈刺激,身體在意識之前就做出了反應,陰莖深處像是啟動了應急程序般開始加速分泌潤滑液體,肉眼可見的將內褲帳篷頂端濕透出一大片印漬。大壯完全勃起的莖身有些微微上翹,這樣匕刃不僅能用布片對龜頭頂端進行拉磨,還可以變換角度對龜頭腹部、背部進行輪流關愛。大壯雖然身體強壯敦實,可年齡上畢竟還只是個半大孩子,即使再怎樣與程鋒親密接觸實踐學習性愛知識,但依然從未體驗過像今天這樣匕刃所做的帶有更強攻擊性的性刺激,甚至是帶有性折磨與性虐待的刺激。初次讓下體感官體驗滿負荷運轉,直接讓大壯理智退位,張大的嘴角、鼻孔開始不斷流出涎水、鼻涕,緊閉的眼角沁出恥辱之淚,粗濁的呼吸開始攜帶上淫靡氣息,喉頭深處發出意味不明的音節,隱約可以聽清一些只言片語,顛顛倒倒說著“殺了我、饒了我、放過我、讓我死”之類的胡話。匕刃邪侫的變換著拉動布料的力度與速度,忽輕忽重忽快忽慢的持續刺激,終是讓大壯再次瀕臨噴射邊緣,這次大壯努力放松著身體,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出欲求不滿的樣子,所剩無幾的那點點理智讓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加掩飾的表現出射精欲望,匕刃絕對會像上次那樣用各種不堪的方法讓自己射不出來,憋回去一次就夠郁悶了,再來一次估計大壯真的會被逼瘋,所以這次大壯沒有拱起身體,只仰高頭挺直胸,任由那無法遏制的肌肉顫動彰顯出肉體沉淪欲海的無助。匕刃當然知道大壯重新沉溺回欲望之海,但這次大壯的肉體並沒有表現出明顯蓄勢待發的態勢,所以匕刃沒有及時停下拉扯研磨龜頭的布料。大壯悄悄繃起臀部肌肉,讓胯部微微抬起,陰囊被麻繩輕輕拉扯的疼痛進一步加薪助燃,直到下體深處傳來海嘯信號時才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帶有舒爽愉悅的顫音低吼,匕刃這才為時已晚的注意到,這小子竟然用這所剩無幾的稀薄意志力來偽裝性興奮不足的樣子,以此來破壞匕刃的控射折磨。才剛停下布料拉扯刺激,大壯陰莖從內向外從底部向頭部一波高於一波的搏動傳來,隨即一道精液飛射出來,力度大到即使穿透內褲布料也還是衝高半寸,接二連三足足持續十余次的噴發讓大壯年輕身體里儲備的精華全都被壓榨擠出,那些半透明膠凍狀液體中混有條條塊塊濃濁白斑沿著摩擦布料的內外流了一地,此時房間里散發出濃烈的腥膻氣息。大壯這令人震驚的射精連閱男無數的匕刃也被震撼到無以言表,被戲耍的怒氣減去大半。雖然知道這小子身體精壯,射精一定有的看,但沒想到的是,這小子還精明心細,哪怕是被捕受虐到神志不清,還能以掩藏隱忍來躲過自己的眼睛達到順利釋放欲望的結局。匕刃內心暗暗下了決定,如果打破這小子精神防线後也依然無法馴服,就一定不能留他小命,不然將來肯定會成為一個後患無窮的角色。
匕刃冷睨著大壯那根在經歷饕足噴射後即刻進入絕對不應期的陽物,雖然馬眼里還在慢慢淌出腥膻液體,像極了因為嘔吐而失去精神軟掉的大蟲,心里毒辣的思量,一定要讓這偷贏一局的小子為此付出慘痛代價,拿起一根細軟竹簽蘸著大壯射出的淫液就往依舊半張著的馬眼里捅進去。雖然男人在射精後的絕對不應期里無論怎樣提高性刺激都無法喚起半點欲望,甚至還會覺得那些挑逗誘惑讓其痛苦不堪,但此時卻是拷問折磨摧毀心防的絕佳時機,因為在伴隨性欲消退的同時,男性的末梢神經敏感度會異常增高,這時別說是性器折磨,哪怕是按摩龜頭也可能引發巨大的痛苦不適。所以當大壯正全身懈怠肌肉放松的時候,被匕刃一竹簽插入馬眼,竹簽再細也會劃傷嬌弱敏感的尿道黏膜內壁,鑽心之痛讓大壯身體維持仰姿勢直接繃起,肌肉顫抖艱難抬頭,銀牙咬碎了嘴唇,滿嘴血腥無比,泣血般從肺髒深處硬是擠出淒厲吼聲。這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讓原本陷於暈厥的程鋒驚醒了過來,經過努力調節,晶狀體好不容易在視網膜上開始正常成像,映入眼簾的卻是令程鋒錐心之痛的場景。他的戀人、情人、愛人大壯正一絲不掛的被結實到夸張的綁在一張奇怪的椅子上,渾身肌肉鼓脹汗水混著油脂讓古銅色的皮膚更顯性感發亮,後背還有明顯的縱橫刮劃,有些甚至仍在滲血,椅子腳邊那一灘灘新鮮的濕跡斑斑,尚有黏膩緩緩滴落地面,那赤裸的陽物柱體僵直的硬撐著,頭部則明顯疲軟不堪的顯出明顯褶皺,臉上五官不僅因為痛苦扭曲移位,顫抖的肌肉、漲到緋紅的面色可以確定現在的這份痛苦是有多麼劇烈。震驚之後,程鋒胸口一陣悶痛,雖然自己之前不顧臉面以公然射精換來了他的自由,可現在的情形不用多想就能知道,大壯終究沒有逃過此劫,自己之前的努力白費了不說,現在大壯那麼痛苦的遭受匕刃這混蛋毫無人性的刑囚折磨,讓程鋒又怒又痛又悲又苦百味交織唯缺甘甜。程鋒氣極卻又不能破口大罵,如果被匕刃這個惡魔知道兩人的這層私密關系,還不知道會被如何利用來折磨虐待身體與心靈,那樣不僅幫不到大壯半分,甚至還會增加匕刃施虐的趣味。所以即使程鋒急火攻心也只能稍作掙扎後盡量不引匕刃注意的壓下怒火。大壯這邊匕刃正緩緩將捅入馬眼的竹簽往尿道深處送,在熬過最初那火燒火燎的疼痛後,雖然依舊難受到無以言表,但總算咬緊牙關能強忍下那份痛苦。大壯用了120分的意志力來讓自己下體放松,只有這樣才能盡量提升尿道的容納能力,以減輕入侵物對內壁的痛苦摩擦。可還沒適應十幾秒,下體深處傳來悶痛,那是竹簽與尿道深處膀胱括約肌外口頂撞所產生的不適。匕刃手下竹簽明顯感覺到阻擋前進的強大阻力,自然就明白竹簽頂端抵達了身體鎖固尿液的特殊部位,除了排尿或失禁的特殊情況,那兒平時基本都處於緊閉狀態。並沒有給大壯任何的緩衝,匕刃手下一發力,竹簽頂端就強制撕開括約肌的鉗制大刀闊斧突入膀胱,伴隨著小腹顫抖傳來的是尖銳的撕裂痛苦,大壯再一次忍受不了的發出了一聲短暫而高亢尖厲悲鳴,索性這個痛苦在竹簽突入膀胱後迅速變為持續針刺樣隱痛。匕刃持續的將本就不長的竹簽連根全部塞入大壯馬眼里,現在那根內涵硬物的陰莖由簽子作為支撐核心,顯得異常僵硬哽直,看上去似乎恢復了幾分蓬勃英姿。匕刃非常滿意這根年輕的陽物沒有因為絕對不應期而徹底疲軟,再次拿起射滿精液的內褲,重新抵住大壯半軟不硬的龜頭就開始左右拉扯摩擦。雖然尿道里那根長栓讓黏液無法再向馬眼外分泌,但龜頭上仍留有大量先前射精噴發的性液,所以拉動布片時比先前反而更為順暢潤滑。而且大壯此時總算是度過了那要命的絕對不應期,即使現在那可憐受虐的龜頭依然感覺使不上勁的虛軟,但總算不再是因為一點小小刺激就疲乏痛苦到無法忍耐的狀態。也許是先前的折磨讓大壯開始有些習慣了性虐刺激,也許是仰仗了強大意志力的精神防御,大壯感覺現在似乎能夠忍受這些匕刃施加的龜頭責罰了。而實際上大壯太高估了自身意志力的防護作用,這研磨龜頭的性虐技法第一次施展在大壯肉體上時,未經風雨的柔嫩皮肉尚處於一碰就顫的敏感狀態,加上男孩的性經驗並不豐富,第一次被凶神惡煞在私密部位又揉又捏的緊張,讓大壯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對那刺激立刻就產生了只此一次的至極震撼,之後的再次經歷肉體與精神開始適應,這龜頭責罰的實際規律才會顯現,對龜頭嫩肉的摩擦一開始並不會馬上就讓人痛不欲生、難以忍受,這個折磨效果需要一定時間的累積疊加才會越發明顯。現在隨著內褲布片的持續拉動,柔嫩龜頭頂端上積累的黏膩液體漸漸被消耗了大半,這布片的摩擦力就開始增大,拉扯龜頭幅度的增加帶動著陰莖左右晃動,那深入陰莖的竹簽又開始研磨尿道內壁,年輕強壯精力充沛的肉體經過稍事休整後,即使仍感尿道痛苦,卻開始明顯體認到內部的那股情欲衝動又開始不安分的躁動起來。匕刃那左右拉動的布片就像是一把直接架在腦子里的銼刀,一左一右一下一下實實在在地削磨著大壯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那點意志力。大壯發現自己的身體比理智更快投降,下體陽物直接繞過理智不管不顧的擅自就淪陷亢奮起來,大壯痛恨自己那條不依不饒的罪孽之根給了匕刃絕佳的施虐對象,情急之下恨不得一了百了的把這根已經被蹂躪玷汙、背叛理智的欲望之源給削了去,這樣至少匕刃沒辦法玩虐的那麼興致盎然。在匕刃堅持不懈的龜頭責罰努力下,原本黏在布料、龜頭、陰莖上半透明膠凍狀攜帶精絲精塊的情液,被反復研磨成了充滿泡沫的濃稠乳色黏液,看上去雖然顯得有點汙濁,但相對膠凍精液而言潤滑度更高、粘附力更強,容易掛在一些陰莖龜頭的皮皺里、溝壑內,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容易被摩擦損耗。這是肉體擁有的天然自保能力,也成為大壯抵抗匕刃龜頭責罰的最後防线,但再怎麼強大的天然防護也不是無限的,加之匕刃所操縱的那塊可惡布片還不是單純在頂端廝磨,龜頭側面尤其是背部的大片嫩肉也會因為調整摩擦角度而被刻意關照,所以很快隨著本就孱弱不堪的抵抗意志徹底潰散,大壯的軀體毫無懸念的再次淪陷在肉欲感官地獄里不可自拔。在程鋒眼里,大壯的肌肉由臍下三寸向腹部、胸口、脖頸一波波的向上收縮傳遞愉悅,鼓脹的腿部肌肉也按著越發頻繁的節律收縮放松,即使是與自己親密接觸相互廝磨的時候,大壯也總是能以理智控制兼顧疼愛自己,從不曾陷於這樣的忘我境地。程鋒想到自己之前被董見折磨時,很可能也是這般不堪,只覺得自己與大壯到死也能做這樣一對同命鴛鴦也算三生有幸了,只可惜兩人花一樣的青春韶華就要這樣葬送此地,胸口就一股悲從中來的怨憤,只恨造化弄人,讓兩人無法廝守白頭,悲壯的情緒讓程鋒的眼睛泛紅,實在不忍目睹的扭過頭去。大壯現在所遭受的持續折磨並不會隨著程鋒目光的轉移而停歇半刻,現在大壯的肉體也已經無法繼續接受更多的折磨刺激,性欲強度達到頂峰,已歷過一次強制榨精的身體本就很難再次噴射,更別說還要與尿道里堵著的竹簽斗智斗勇,所以即使身體亟欲崩潰但大壯始終是射不出半點精華,只能讓身體在匕刃制造的無邊欲海里痛苦浮沉不得解脫。最終在肉體無以復加的徹底淪陷黑暗前一刻,一聲帶著痛苦顫音的悲慟嘶吼響徹房間,那年輕生命的悲泣哀嚎隨著肺部空氣被很快耗盡才逐漸平息,但大壯的身體依舊保持著繃緊極限的狀態,勃起的陰莖仍然在不斷鼓脹頂刺,睾丸則隨著陰囊強力收縮而抖動不止,龜頭馬眼的纖顫久久不肯停歇,在匕刃的折磨下大壯經歷了此生第一次的無射精高潮,直到意識模糊抽離出身體,周身緊繃的肌肉才如爛泥般徹底癱軟下來。而那根尚未拋灑出熱情的陽物比肌肉更不甘於就此消沉,但隨著大壯陷入昏迷,大腦不再向性器提供源源不斷的興奮刺激,陰莖最終不情不願側身軟垂下來。楚芒被大壯這一聲泣血悲鳴驚醒,恐懼的看著匕刃在大壯身體上忙碌施虐,大壯經歷無射高潮時,更是讓楚芒感同身受般產生了身體不適,即使依然前綁陰莖後插鐵器,也止不住恐懼的顫抖傳遍楚芒全身。在大壯的陽物徹底軟縮後,匕刃這才終於停止了這次曠日持久的龜頭折磨,掀開布片楚芒能夠清楚看到嬌嫩的龜頭被磨成醬紫,馬眼無法合攏的張著,一角皮皺被磨破滲出的鮮紅將布片染上顏色,陰莖歪七扭八的鯁在一邊,偶爾的抽搐將一點點精液緩緩浸出被竹簽堵住的馬眼開口,稀薄的青灰色液體中夾帶的是紅絲連連,恐怕這淒慘異常的景象所帶來的衝擊即使是早已昏厥的大壯本人也不會比楚芒、程鋒感受得更為刺骨入髓、痛徹心扉。
大壯的淒慘並沒有讓匕刃產生半分憐憫,一盆冷水就把不省人事的大壯硬拉回殘酷現實。在大壯抽動著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神智時,匕刃就一把抓起頭發強迫他看向自己,用緩慢而冰冷的聲音清晰說出,“現在是你這輩子最後的機會了,我也不希望你這年輕輕的就在這里被折磨到生不如死,來,只要把你的接頭人、聯絡點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我就保證不再為難你半分,如何?”。大壯的眼神從混沌開始漸漸變得清明,在聽到生不如死這四個字時,大壯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收縮了一下,慌張的不願直視匕刃,但當聽到要交代接頭人與聯絡點時,眼神里的倔強不屈又浮現出來,從喉頭深處憋出一口血腥啐到匕刃臉上,以此作為答復的大壯是下了必死的決心。匕刃到是完全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不動聲色的一把抹掉這口血水,冷靜低沉的宣布,“嗯,我知道了,既然我們這位少爺喜歡去賭坊玩,今天我們就來玩兩把。這里的二顆骰子,我擲出1就用那里的斷頭台砍掉你整個陽物,2就砍掉兩邊蛋蛋,3就砍掉左邊的蛋,4就砍掉右邊的蛋,5就砍斷陰莖,6嘛就砍斷龜頭,是不是簡單又好玩”。說完不等大壯把這些可怕句子理解明白,匕刃就順勢擲出骰子得到了5、2兩個數字,“喲,既然要斷莖取蛋,索性在斷莖前就送一個斷頭吧。你們兩個,別傻看著了,把他架過那里去”。兩個得到命令的特務利索的把捆在大壯手腳上的繩索用刀割斷,最後分開連接睾丸與刑椅的繩索。大壯此時雖然意識清醒但身體上仍舊半分力氣用不出,想要自己站起來逃跑或反抗則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所以大壯只能任由左右兩邊擒住自己胳膊的特務把自己架了起來,膝蓋軟綿無力的松脫著,腿間死死勒住陽具、睾丸根部的繩圈連著原本捆綁刑椅的那段斷繩,像第三條腿一樣垂在跨間拖在地上。在拖到斷頭台前時,大壯才真正把那駭人刑具看清楚,雖說匕刃說的這個斷頭台比真正砍頭的那種要小了一號,但該有的物件一個不少,第一個抓住大壯眼睛的就是那高高木架上用鉸索懸掛著的銳利駭人斜角砍刀,台下有不同大小的圓形孔洞,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用來夾緊固定住要被砍下的部位,這些大小不一的孔洞是根據鎖扣睾丸、龜頭、陰莖、性器等不同部位的大小而特別設計的。雖然之前受刑時大壯自己也有索性砍下這欲望之根的念頭,但現在真的要被匕刃砍斷時,怎甘心就這樣簡單的引頸就戮,只可惜現在的大壯只有抵死不從的心,卻無半分負隅頑抗的力。知道自己的性器馬上就要遭受極刑,雖然心里都是悲從中來的委屈,但大壯絕不想讓匕刃察覺到自己的膽戰心驚,只能以怒目而視的憤懣掩蓋慌亂。匕刃可不在乎你這小子是真視死如歸還是外強中干,現在他只是要找個借口以最殘忍痛苦的方式絕了這可能的後患,所以當大壯被架到斷頭台後,匕刃壓根就不想讓他再說什麼,直接打開夾板,拉住大壯跨間垂下的繩子,將那兩顆仍被緊扎的睾丸放在一個合適的凹口上後扣下夾板。看著這被束縛住的兩枚圓潤,匕刃就控制不住的拉扯繩子給大壯增加痛苦,牽扯的疼痛讓大壯悶哼出聲。程鋒此時實在是無法忍受匕刃的殘暴,嘴里即使被內褲塞滿,也依然大聲嗚咽的發出抗議,可這沒有半分作用,匕刃一手拉緊睾丸,一手按下旁邊的杆子,斜角砍刀瞬間松脫後開始加速,頃刻大壯那兩顆圓潤飽滿的睾丸就與身體干脆而徹底的分了家,因為刀具夠高下落速度夠快,所以整個過程異常迅速,還沒等大壯反應過來,整個過程就已結束,疼痛來的比大壯預想的要遲,但那撕心裂肺的程度可一點不差,因為之前已經嘶吼了多次,所以現在大壯只能顫抖著用沙啞的聲音發出淒厲慘叫。匕刃丟下那對睾丸就開始用細繩捆扎大壯龜頭冠狀溝,再像先前那樣抬起砍刀、卡住龜頭、拉緊繩索以防被大壯閃避,按下啟動杆,砍刀落、龜頭斷。龜頭被砍的疼痛比砍斷睾丸要強烈許多,畢竟末梢神經更多的匯聚於敏感的頭部,所以這也是今天大壯龜頭被重點關照的原因,只見大壯渾身抖動不止,一口黃臭酸水從嘴里噴出,引起的咳嗽加大了身體顫抖幅度。持續的劇痛讓大腦神經信號已經無法抵達括約肌,不再受大腦控制的肛門開始失禁,流了一地腥膻臭屎讓架住大壯胳膊的特務都厭惡的轉頭。匕刃卻沒有因為這個小意外而中斷接下去的行刑,這次大壯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半點反抗能力,整個人都幾乎處於暈厥邊緣,同樣的步驟不差分毫,抬刀,鎖扣,拉杆,莖斷。當陰莖從大壯下體分離的那刻,大壯想到的是自己這回是真的沒辦法為母盡孝了,希望二壯和小壯兩人能盡快長大,替自己好好孝順母親,隨著眼角滑落的那滴晶瑩淚水,大壯腦袋一沉徹徹底底昏死了過去。原本擁有雄偉性器的下體現在那處已經被閹了個徹底,跨間血流如注、面目全非、慘不忍睹,成為了一個恐怖的血窟窿。程鋒那邊完全不顧自己性器被綁後庭被桶,連帶著楚芒一起瘋了一般的拼命反抗,就算自己被捆綁的性器被拉斷,被桶的後庭被搗爛,也想要掙脫了束縛去救大壯,可這些掙扎沒有半點作用,在看到大壯的陰莖被最後砍斷時,程鋒的精神崩潰,淚如雨下啜泣不止。匕刃雖然在一門心思地折磨大壯,但自打一開始起就沒有漏掉程鋒的半點反應,弄死大壯是匕刃本就想好的,因為他太聰明、太堅韌、太細心,所以太危險。而如果要簡單弄死大壯直接脖子上一刀下去就行,可死的這麼簡單不僅太便宜了大壯,對那麼在乎他的程鋒也沒有多大的衝擊力。正因為要對大壯程鋒一石二鳥,所以才費這麼老大的勁來折磨死大壯。現在匕刃讓人把大壯殘破不堪、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軀體拖到了程鋒面前,親手摁住瘋狂掙扎、扭轉視线的程鋒腦袋,強迫他看著大壯最後的那點生命活力從體內一點一滴的流逝,就算沒有匕刃的強制手段程鋒的視线也早已被不斷涌出的淚水模糊到根本看不清細節,透過這被苦澀淚水扭曲到光韻流轉的視野,程鋒看著大壯原本紅潤的健康膚色隨著胯間落下每一滴的鮮紅而越發蒼白,死亡的腳步不可阻擋的降臨了。在一旁呆若木雞的董見,剛開始時一點都看不上匕刃那單一乏味的施虐手法,但很快就發覺匕刃的過人之處,無論是對刺激敏感龜頭的獨到理解,還是對瀕臨射精時身體表現的精准把控,都是現在的董見所望塵莫及的,這需要凌虐折磨多少男根,再反復觀察、總結規律才有機會能准確拿捏的經驗。反觀自己對程鋒楚芒的折磨,雖然陣仗大的唬人,但那些幼稚技法無非是一切特殊器具的簡單組合與堆疊,相較之下匕刃才是那真正閱屌無數、技術老辣的魔中之王。而且最後對大壯的處決方式雖然血腥異常,但最大程度的延長了痛苦過程,對其他被囚的觀刑者心理必定會造成巨大衝擊,甚至還看破程鋒對大壯深厚的兄弟情誼,並以當面處刑、展示殘軀來進一步給程鋒帶來極大的精神衝擊與心理壓力。這一箭多雕的冷靜智慧比董見一味追求極限痛苦來傾泄私憤要成熟的不知多少去了。此時在董見眼里,匕刃就亦然成為了頭有利角的恐懼魔王,如果能有幸投奔其麾下,不消多日自己必定能受益匪淺,甚至說不定還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