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鋒芒匕見 第七章:鞭辟入里
董見一邊思量與匕刃之前的那一套操作與自己的差異點在哪里,一邊觀察著程鋒——這具因捆綁束縛而硬挺起半軟不硬性器的赤裸身軀,在經歷過自己所施與的激烈肉體性虐折磨後,再加上匕刃制造的慘烈虐殺觀刑精神蹂躪,深入骨髓的巨慟開始逐步被麻木空茫所替代,眼里依舊在不斷涌出血淚,但表情卻從痛苦扭曲變為呆滯漠然,看上去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活死人。董見覺得自己與匕刃的關鍵差異並不在狠絕手段,因為如果單純要虐殺,即使是凌遲,那最多也只能享受垂死掙扎的一時半刻,歸根結底都只是痛覺慢慢蓄積,在突破血肉軀殼所能承受的極限後,所能達到的結局不是昏厥就是死亡。而自己即使那樣使勁羞辱折磨程鋒,也沒有馴服他那剛烈堅韌性子的半點機會,而單純增加的施虐手段也僅僅只是增加程鋒被虐死的機會罷了,絕對達不到匕刃虐殺大壯對程鋒產生的那個衝擊效果。所以那一定是單純折磨手段之外的東西起了決定性作用,那個才是自己始終忽略的重點,也是與匕刃間拉開差距的關鍵。董見入神思索時不知不覺從程鋒的正面踱到背後,當他從程鋒視角看到大壯尚在淌血的空洞下體時,瞬間如遭電擊般心思透徹起來。董見閃回般想到在學校里,程鋒與大壯一個雄心壯志一個沉穩持重,志向接近的兩人就自然而然成為好兄弟鐵哥們,甚至現在的董見看來,這兩人在私下關系也已經好到情同手足。這一定就是匕刃在程鋒面前虐殺大壯能對程鋒產生那麼大衝擊的關鍵。可匕刃並不了解這兩人的過往瑣事,怎麼就能在那麼短的時間里掌握到連董見自己都不曾留意的交情?單純從大壯主動給程鋒打槍以獲離校資格這點?除了自己還有那個膽小鬼也都做了同樣的事情。難道是匕刃捕捉到了程鋒被大壯套弄噴射過程中的表情神態差異?亦或是他還掌握有其他自己所不知道的重要信息?無論怎樣匕刃的洞察人心的能力絕對是比自己強出不止一星半點,而且他所觀察的不只有程鋒這一個主角,對了,他那時刻意利用學生想要盡快離校的心理來讓他人替其動手,這樣匕刃就有充足的時間和角度來捕捉在場所有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沒有人能逃過他的那雙鷹眼,自己同樣也因為透露出對程鋒的凶狠才會被匕刃特別器重到放進來繼續折騰楚程二人。董見在想明白這點後,就開始琢磨著怎麼在程鋒身上更成熟地施展拳腳,奈何那家伙目前仍處於情緒休克狀態,看到這張同死人沒啥區別的俊臉上都失去了往日神采,董見明白現在即使像匕刃對大壯那樣直接把程鋒的命根子割了,那人也最多就是掙扎一下甚至可能連劇烈反抗都不會有的直接昏死過去吧。好不容易想明白匕刃的厲害之處,奈何卻沒有趁手的實驗對象來讓自己實踐假設,董見怎麼也無法按下心里那股子無名火的嚯嚯磨牙,無處宣泄的情緒洪流催促董見尋找發泄對象,情急之下就看到在程鋒身邊被同樣赤裸吊綁著的楚芒,董見感慨於自己的注意力太過集中在程鋒身上,怎麼就完全忽略了其他人的相互作用,匕刃之前就是通過對周招人員的審視來把控全局的,這點上真的是強過自己好多,看來需要磨練的不只是洞察能力,放下對程鋒的執念才能真正擴寬自己的觀察視野。這次董見沒有直接上手招呼楚芒,硬是讓自己退後三步對楚芒仔細上下來回審視一番。這小子雖然沒有程鋒那麼健壯有力的肌肉群,但看那尺寸不差的性器也能知道已經進入發育鼎盛,即使經過壓榨取精,整個身體上除了那根被重點關愛的陽物留下了一點痕跡外,其他部位依舊是靚麗如新,而且那根陽物也沒有直接萎靡不振,反倒是頭部掛著的黏液更顯出誘人垂涎的魅惑,單此一點就讓董見那凌虐興致激增。年輕的生命不僅是美好的,更是堅韌頑強的。透支的體力在虐殺大壯的那點時間里就得到了補充,只因親眼見到一個大活人被那麼慘烈的龜責性虐、切蛋斷根、失血休克,即使是久經沙場的鐵血戰士也難免會不忍目睹,何況是一個半大學生,所以楚芒現在不僅那被捆的陽物半軟不硬的耷拉再腿間,眼神里也是充滿驚慌無措的。不過楚芒畢竟不想程鋒那樣與大壯是生死之交或是知己戀人,所以楚芒所感受到的虐殺衝擊與程鋒完全不可相提並論。突然董見似乎從楚芒的視线與眼神里讀到了恐懼、驚慌之外的情緒。如果單純被嚇到,普通人通常會因為擔心自己也遭到相同境遇而努力逃避自己的恐懼源頭,而絕非像楚芒現在那樣將視线穩定落在大壯殘軀的那個方向。憑這一點董見就試著努力辨析楚芒眼里隱藏的情緒,應該是不舍甚至是心痛!難道楚芒與大壯之間的情誼也有那麼深厚?不,當董見望向楚芒視线方向的時候,終於透徹明晰起來,楚芒那憐惜情緒所指的方向並不是大壯,而是處於悲痛情緒里的程鋒,原來這未經世事的小家伙也被程鋒那臭小子的魅力俘獲,怪不得學校里經常能看到楚芒圍著那小子忙前忙後。董見看破這層聯系後邪侫冷笑,有趣真有趣,今天可真是賺大發了,苦思的突破口竟然放在自己眼前還不自知,重燃施虐興趣的董見像是找回了自信般走近楚芒。當楚芒感覺到董見的靠近,危險的信號逼著他將心神從程鋒那邊收回,在領教過董見折磨手段後,楚芒明白即使百般求饒也不可能喚起董見半點憐憫,所以與其求饒讓這混蛋增加興致,還不如低頭看腳尖,雖然身上沒有什麼致命傷,但被性虐蹂躪的痕跡卻赫然可辨,想到也許馬上又要領教新的折磨,楚芒心里委屈的酸水翻騰不息。看到這幅低眉順眼的樣子,董見並沒有馬上下重手,左手抬起楚芒下巴,強硬的讓兩人的視线相交,同時右手拖起微垂的陰莖,翻開包皮就開始揉搓頭部深淺不一的嫩肉。即使身體早已被匕刃、董見里里外外虐了個徹底,但內向敏感的男孩始終無法適應半分私處被他人隨意搓捏蹂躪的奇恥大辱,楚芒羞憤交加之下把身體扭動到了極限也沒成功讓自己的陽物逃離魔爪,只能情急的發力甩頭,哪怕只有視线避開這人的不堪透視,也算是當下僅能做到的一種反抗了吧。董見其實很高興能看到楚芒還能保有這樣的不屈精神,為了以資鼓勵,抬手一巴掌就往龜頭上呼過去,隨著嫩肉啪的一聲,楚芒即使縮回胯部挺出前胸繃緊軀干也沒能忍下那聲嗚咽。雖然身體的縮閃防御依然靈敏,但畢竟之前還是將內體的儲備壓榨的一干二淨,所以即使捆綁束縛影響下體血液回流,但依然無法再次喚醒楚芒體內那來自最初生命的原始動力。當董見看到楚芒那因為過度透支而力不從心的陽物,疲軟到根本無法直接用來開啟針對程鋒精神進行折磨的男恥游戲,非但沒有覺得掃興更加不會束手無策。也許董見的洞察與情感辨析不如匕刃,但要是說怎麼通過玩弄男孩子的命根子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僅理論扎實全面而且實踐經驗豐厚。從自己小弟那兒拿上之前用在學生身上的藍色栓劑,就往楚芒那邊去。那根像是缺水花草蔫蔫垂著的陽物,這次並不是董見的目標,看到楚芒驚恐的盯住自己,即使董見走到了身後,楚芒也依然執拗的轉動別過身體,就像只要不離開視线就能封住這魔鬼行動一樣。雖然早已親身體驗過董見的手段,雖然早就明白即使痛苦求饒也換不來半分憐憫,但楚芒還是要看著董見,因為一旦脫離視线,那未知的恐懼會瞬間將楚芒僅存的那點理智吞噬干淨。看著楚芒緊繃身體嚴陣以待的樣子,董見十分享受將栓劑送入楚芒後庭的過程。因為之前經歷過雙頭龍和ω形器具的擴張蹂躪,所以現在楚芒的後庭也依然閉合嚴密,這雖然讓董見能輕松將藥劑塞入楚芒菊花深處,但失去收縮功能的肛門括約肌功能的後庭根本無法阻止藥劑隨著楚芒身體扭動而滑落出來。董見並沒有放過這個可以名正言順懲罰楚芒的機會,抄起一根竹條就開始像父親處罰做錯事兒子那樣的狠狠抽打楚芒的翹臀,每一次竹條與皮肉發出脆響,楚芒就會透過封住嘴巴的內褲發出痛苦悲鳴,雖然不算響徹雲霄,但那一聲聲呼痛還是讓人膽寒。就這樣連續抽打了十幾下,直到楚芒眼角凝結出委屈的淚滴,董見才停下後湊到楚芒耳邊陰鷙,“再敢掉出來,就直接活活抽死你”。在得到楚芒不住的點頭表示屈服後,董見再次將栓劑送入肛門。對屁股的責打讓楚芒想起了年幼時期常因調皮闖禍被父親嚴厲責罰的經歷,強烈的愧疚心理讓楚芒拼命收縮後庭努力將栓劑留在其中,這不僅是對責打痛苦的懼怕,更是對父性權威的一種習慣性屈服。不過董見為了確保藥劑不會再次滑出,索性拿起一根碩大的木陰莖插入楚芒的後庭,雖然那後庭括約肌守門人已經松懈,但楚芒拼了命的努力收縮還是讓肛門收緊了不少,加之董見惡意的不做任何潤滑,直接的大力捅入讓楚芒的肛門傷上加傷的撕裂,細小的血流沿著木陰莖往下淌,帶著顫音的一聲長鳴,讓楚芒委屈的淚水決堤,淚眼婆娑的看向董見,像是在用眼神詢問為什麼要在自己收緊後庭的時候又捅入木棍,迎向那無辜眸子的是露出邪惡笑意的眼睛。楚芒只覺得那人已經毫無人性,自己任何的軟弱一刻都可能作為攻擊肉體精神的天賜良機。董見轉動著那根插入的木陰莖,楚芒開始痛苦的扭蹭,責問的眼神瞬間變為求恕。看到楚芒的那些表情變化,尤其是在屈服於權威後又遭到背叛時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極大滿足了董見的施虐欲,直到深入後庭的栓劑因為楚芒直腸的溫度逐步融化吸收,董見依然持續邊轉木棍邊欣賞楚芒的表情變化。當楚芒臉頰出現潮紅、呼吸開始急促、蔫蔫的陽物開始重新抬頭時,董見知道藥劑的效果開始出現了,那根不算粗壯但修長漂亮的陽物顯然已經做好了准備,真正的好戲現在才剛剛開始。
董見拿起另一片栓劑,就往楚芒那開始重新沁出液體的馬眼里塞,為了防止栓劑滑出,就用竹簽往尿道深處捅。此時的楚芒已經逐步陷入那催情藥劑帶來的情潮欲海,即使尿道內壁傳來的刺痛不適,也沒有引發楚芒的強烈反抗。董見這時特意由著楚芒血脈噴張的淫靡扭動,沒有急著進行更多刺激,這不僅是要增加楚芒淪陷欲望的無助,更重要的是現在該輪到程鋒作為這場男恥游戲的主角登場了。董見先將程鋒右腳踝上的麻繩松開,再綁到右腳膝蓋處,另一頭則系在吊住手腕麻繩的吊環里,拉緊繩索調整高度,強迫右腿抬高,現在程鋒只能別扭的用左腿踮腳站立,如果不是手腕上吊住的繩索限制,仍在心理休克中呆傻程鋒早就重心不穩的跌倒在地了。現在程鋒逆來順受的被擺出頭靠左臂歪著身子抬高右腿展露出後庭密穴的猥瑣姿勢後,董見將還在那邊扭動的楚芒拽了過來,看到那雖經飽經摧殘卻依舊傲然勃發到馬眼頂端不斷冒出黏液的種馬性器,就讓人想要狠狠施虐。捏住塞入尿道竹簽露頭的尾端就是斷然一拔,簽子就蘸連著黏液的被拖出尿道,那強烈刺激讓楚芒發出帶有性欲淫靡如叫床般的一聲,董見戲謔的輕蔑一笑,楚芒在這侮辱下又羞又惱又恥又懼的點燃了耳根脖頸。可惜董見沒時間來好好欣賞楚芒的窘迫,他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擺弄,先將兩片栓劑送入程鋒洞門大開無法收攏的後庭,因為那小穴與楚芒的後庭一樣經歷了兩次長時擴張,所以洞口已經松弛到無法合攏的地步。雖然程鋒仍就是毫無反抗的狀態,但為了避免藥劑從松弛的密穴掉出,董見按住楚芒流线型腰肢將那興奮到抖動不止的陽物瞄准程鋒張大如小嘴一般的後穴洞口就往里一送,雖然程鋒的後庭松弛圓張,但奈何楚芒完全勃起的陽物尺寸實在不小,所以仍需能擠入程鋒肛門。肛門內壁被擴張充塞引發的不適與痛苦讓程鋒回了神,即使對當下處境毫無概念,也直接不受意志控制的自動扭蹭身體、收縮肛門、繃起腹肌、內壓飆增,發力的括約肌聯合腹直肌協同動作想將這入侵異物推擠出去。楚芒那早已興奮的陽物被程鋒直腸緊裹的壓力刺激到欲仙欲死,原始的欲望讓楚芒違拗著程鋒意志用力把性器努力往甬道深處捅。董見順勢將麻繩從楚芒臀丘上方的腰线開始纏繞,再通過程鋒骨盆凸棘下的小腹,最後繞回到楚芒後腰,按此路徑繼續纏上兩圈,就徹底將楚程二人連帶著私密部位的銜接牢牢捆綁結實。程鋒扭頭想要確認在剛剛被害的愛人面前這樣侮辱自己的到底是誰,一腔悲憤化為眼里的怒火,迎接這怒目的是楚芒那雙意亂情迷又愧疚不堪的閃爍黑瞳,剛接收到程鋒暴怒恨意的楚芒就像是被火灼了一般躲避著那凶狠視线,原本僅存的那點初入春夢一樣的沉淪頃刻就變為刺骨深寒。楚芒對程鋒的感情從最初的敬佩到之後的仰慕,再來就是不可自拔的淪陷,最後索性就是失去理智的痴迷,每次的轉化升華並非是涇渭分明的逐級攀升,而更像是發酵陳釀般日漸醇厚。在楚芒眼里程鋒如皓月般高潔完美,自己則相形見絀到一無是處,加之兩人皆為同性,所以更是無法提起勇氣去進行告白。現在楚芒真是的初入程鋒身體,不可遏制的一股狂喜愉悅從心底冒起,哪怕連他自己也覺得厭惡鄙夷,也無法否認體內掀起的悸動不安。但程鋒那如受傷困獸的眼神讓楚芒清楚體認到自己這所作所為給其造成了多大傷害,即使那並非出自他的本意,但無法否認的是給欽慕之人帶來莫大痛苦的依舊是楚芒自己。所以瞬間自責自厭情緒就淹沒了原始情欲,可那在體內支配欲望的藥物依舊執拗的巋然不動,淫火既已怒旺企有熄滅罷休之理。楚芒下意識就要把自己下身那根違反意志操控的陽物抽離出來,哪怕是避免加重對程鋒造成傷害也好,可楚芒剛一做出收腰動作,捆綁的麻繩就讓程鋒也被迫著收起小腹挺起屁股,兩人的親密銜接絲毫沒有分離半分。現在羞愧難當的楚芒真正明白自己已經徹底失去對下身衝動的監管控制,一想到自己在仰慕對象心中可能會被厭惡成什麼樣子,酸楚的不甘、痛苦、委屈就泛濫成災。楚芒現在能做的只是嗚嗚的發出連自己都聽不明白的不成調道歉,在身體享受至高快感的同時情緒卻低落谷底,恐怕今後楚芒對待性欲可能都要留下抹不去的心理陰影了吧。這股情緒讓楚芒鼻子發酸眼眶發熱,苦澀的液體不斷從眼角滑落。當程鋒看到楚芒那雙陷於情欲的眼睛時,再次確認了楚芒的叛變行為導致自己和同學們被抓的事實,在自己那麼脆弱的時候還要強占身體,這是要徹底擊潰自己的心理防线,想不到那麼可愛的一個少年會做出如此齷齪不堪的行為,由心而發的那股子厭惡讓憤怒情緒如煮沸的開水般蒸騰,憤怒連帶燃起的斗志瞬間就把程鋒從沉淪與絕望情緒的泥沼中拔了出來,掙扎著就要把侵入自己身體的硬物擠甩出去,奈何彼此身體被禁錮到分不出半分間隙,眼看這熊熊怒焰就要失控爆發,楚芒嗚嗚的含混道歉讓程鋒困惑,那不斷淌下的委屈淚水讓程鋒怒焰上澆淋了一盆冷水般震驚,難道楚芒並非叛變,或者是另有隱情,亦或者只是對他自己叛變行為的懊悔?眉宇間的怒氣被疑惑替代。此時後庭中被加倍塞入的催情栓劑開始溶解起效,程鋒自己都能感覺得到下腹的那根陽物一掃之前的萎靡開始變得不再安分,隨著陰莖動脈搏動而越發脹大粗壯起來。董見看到楚芒的反應,確認了自己之前對二人關系的揣測,加之意外驚喜般看到程鋒恢復神智,那傲人的下體開始重拾精神的抬起頭來,董見自然不會錯失繼續折磨程鋒的任何機會,左手握控程鋒那根變粗變硬的恥物,右手拇指食指指腹不顧龜頭黏膜的干澀就開始搓揉捏掐,年輕的身體在藥物與物理雙重刺激之下開始迅速變得敏感誘人,馬眼內擠出的液體減少了指腹摩擦力又讓原始欣快提升了一個等級。董見用蹂躪龜頭的拇指食指將那翹挺陽物上翻到與地面垂直的角度,紡錘形的藥栓只一放到馬眼開口處,就隨著那翕闔的小洞就向下滑了進去。考慮到程鋒不僅體格比楚芒壯,連心理防御也強不少,董見又在馬眼里放下第二顆栓劑。不下半刻,程鋒就能感覺從尿道深處升騰而起的那股強烈騷動,像無數小蟲在整條尿道里輕輕噬咬,酥麻、刺痛、瘙癢的感覺先是輪流交替,而後又一齊翻涌,讓他難受的真想直接伸手扣進去撓個痛快,即使扣破皮,只要能減輕一點這讓人崩潰的煎熬也好。奈何身體被綁成右腿抬高左腿單立的別扭造型,肛門里還充塞著楚芒的硬物,所以即使被媚藥刺激到下巴微顫腦袋抽動也沒法增加扭動幅度來緩解體內的飢渴。董見看到程鋒在藥物刺激下不斷像流口水一樣沁出的淫液,就拿起竹簽塞入尿道來阻礙程鋒身體試圖通過排出體液來降低藥物濃度的自保反射。程鋒中樞神經現在能收到的末梢信號幾乎被情欲占滿,其他的感覺則全被壓縮減弱到邊緣系統之外。所以即使竹簽在尿道內壁剮蹭舊疤添上新傷,也只讓程鋒抬眼惡瞪一下、咬牙悶哼一聲,就又皺眉閉目張嘴嬌喘著沉淪情欲去了。董見看程鋒那像漏水閥門一樣的下體即使塞入了竹簽都堵不住,索性用粗麻繩繞頸吊起大壯早已失去生命體征的軀體,調整好高度與角度,分開大壯的臀瓣將程鋒那不住搏動的陽物對准空洞就硬套了上去。雖然失去生命活力的肛門括約肌不可能有什麼收縮反應,但奈何程鋒那受藥物操控的陽物已經脹大增粗到極限尺寸,陰莖要通過那個孔洞也是像大腳穿小鞋一樣需要承受不小擠壓力度。董見還讓大壯身體像是個擺鍾一樣前後擺動,程鋒的陰莖便富有節律的反復進出大壯的僵硬肛門,這對現在的程鋒而言就像是悶熱夏夜里吹來的一股涼風,那哭泣龜頭、顫抖陰莖終於享受到久違了的套弄撫慰。睜眼查看的程鋒發現被董見用來褻瀆糟蹋自己身體的竟然是大壯尚有余溫的遺體!更可惡的是自己那根不受控制勃起的陽物還那麼亢奮猥瑣!情緒瞬間就驚濤拍岸,程鋒臉漲紅脖頸粗控制不住的暴怒咒罵,雖然嘴里塞著內褲,還是勉強能聽出幾個咒罵的音節。董見看到程鋒有了激烈情緒反而來了興致,猛的把大壯砸向程鋒,趁其吃疼懵圈的瞬間,用麻繩把三人緊緊捆在了一起。現在的程鋒就像被裹在囊餅里的肉餡般動彈不得,可即便如此怒瘋了的程鋒依然還在不斷問候著董見祖宗全家。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程鋒早就用那雙紅怒的眸子把董見給大卸八塊十幾次了吧,只可惜現在程鋒被麻繩捆綁在大壯、楚芒之間,夾的連轉個頭都費老勁,殺人基本就是痴人說夢了。董見並不是害怕程鋒那吃人般的眼神,反而對自己能讓程鋒表現出這般癲狂很有成就感,不過那不屈挑釁的眼神實在是讓他想要好好給程鋒的堅韌一個特別“獎勵”,但現在程鋒被夾在中間,要直接上手還真的有點困難,但也不是毫無辦法。董見拿起竹條繞到楚芒身後,就開始正手一下反手一下的抽打楚芒那被塞入木陰莖的翹臀。現在的楚芒尚沉浸在對程鋒無限的愧疚之中,所以是打死也不忍再給情緒失控的程鋒增加半分痛苦,雖然退不出插在程鋒後庭里的陽物,也鐵了心絕不能再讓那硬物攪擾程鋒直腸內壁。怎奈之前就被抽打到青黃紅紫五顏六色的皮肉現在又再次被董見重點關愛,這撕心裂肺的痛楚實在是肉體凡身所能承受,根本沒有給理智留下控制的機會,身體就本能的往前頂刺縮閃,插在程鋒體內的陽物自然也就隨之一下下插入深處,楚芒在嗚咽呼痛的同時不斷的重復揶揄不清的道歉。而程鋒則不僅要忍受楚芒的後庭攻擊,還要忍耐體內的媚藥挑逗,不肯罷休的陽物還要被董見強迫捅在大壯身體里深入淺出,當程鋒突然意識到深入大壯直腸壁的龜頭感受到溫度出現了明顯降低時,被強迫以自己的身體來再次殘忍確認自己摯友愛人離去的事實,咒罵被挫骨揚灰的痛苦哽在咽喉之內。程鋒的眼淚隨著聲聲低啜顫抖的嘀嗒落下,對於楚芒來說就像是錐心之捶一下一下砸在心尖,再也關不住眼里熱燙的楚芒,陪伴著程鋒一起潸然不止。哀傷籠罩下的楚芒以最大的意志力抵抗董見的啪啪抽打,就算屁股上的皮肉由青發紫、由紫轉黑,他也努力控制體態姿勢盡力減輕對程鋒的衝擊。即使被董見不依不饒的抽打,即使程鋒的痛苦讓壓抑氛圍充斥房間,楚芒依然在藥物作用下不可抑制的登上了毫無快感可言的射精巔峰,就在那一股股激情射入程鋒身體時,後庭的熱流讓程鋒身體止不住的顫,透過私密部位的銜接傳遞給楚芒,火辣痛苦、酸楚疲憊一起襲向楚芒,身心俱疲的軀體再也無法支撐起清晰的意識,楚芒在昏厥前一刻依然還在不斷發出呢喃囈語試圖表達歉意、安慰程鋒。看到那兩個大男孩的心理防线在自己的操縱下被撕開裂隙,而後又再將那傷口分開扯大,最後崩潰痛哭到漠然無聲,董見體驗到像被打通任督二脈般痛快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