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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番外 匕海瑾濤 第一章

鋒芒匕見 blueskygdh 12129 2023-11-18 19:40

  1.腳工

   濤子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腳工,因為家境拮據,為了能供養家里的弟娃,很早就去碼頭做了腳工,每天辛苦勞作換來家里的勉強度日,雖然濤子沒辦法上學識字,但是看著弟娃可以吃飽肚子濤子也算知足了。而且濤子並不因為不識字而自卑,甚至時常會去向在隔壁教書的青年先生討教問題,混熟之後甚至舔著臉的硬要教著認一些簡單的字詞,這份深入骨髓的獨立與自尊也感動了教書先生,哪有老師會不喜歡勤奮的學生呢,何況那青年教師還攝取了進步思想,一腔憂國憂民的愛國情懷本就無處宣泄,現在正好遇到一個那麼好學的有為青年,所以他不僅教授文化知識給濤子,更潛移默化的為他介紹了許多進步思想。濤子就在這樣的氛圍里貪婪吸收知識。今天濤子剛從碼頭下了工,回家洗去一身塵土,正准備出門去看看隔壁的老師有沒有下班回家,可還沒有出門,同在碼頭做工的一個兄弟就急急跑來,告訴他今天有西洋煙土要靠岸,老板怕擱在碼頭夜長夢多,就惡聲惡氣催著腳工們連夜趕工,一定要盡快完成卸貨,估計只有等到煙土入庫後那家伙的臉色才會緩和一些了。濤子知道事情原委,一肚子怨氣臭著個臉去換號服。他並不因為加班惱怒,讓濤子咬牙切齒的原因無非就兩個,一是因為煙土這害人玩意兒,不知道讓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搬運這些讓濤子感覺自己是毒害百姓的幫凶,二是因為今天晚上估計是要連夜趕工,鐵定是沒法再去老師家里學習知識。濤子真心巴望著有人可以直接一把火燒了那些害人玩意兒,但畢竟這份工作是家庭收入唯一保障,為了爭口氣而貿然得罪老板,被辭退濤子並不在乎,但弟娃餓肚子濤子可就沒辦法一笑置之了。濤子拖著沉重的腳步還沒走到碼頭,就被一群凶神惡煞的特務給逮住,不由分說的拉上軍車,就被押到特務總部。濤子一看這壓抑凝重的建築讓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更舔了幾分絕望,不過在被特務們強押著往黑黢黢的門里走時,驚訝不已的看到有兩個比自己還年輕的少年穿著囚服相互攙扶著往外走,濤子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機,心想既然他們能從這建築里無人看押的走出來,那說明自己現在這個處境並不一定就是死局,說不定還會有轉圜余地。還沒進一步仔細思量,濤子就已經看到了匕刃那張精悍的撲克臉,雖然不是那種滿臉橫肉一眼駭人的類型,但也絕對是棱角冷硬到堅如磐石的地步,當濤子感到被那獵鷹般的眼神審視時,皮膚上不自覺的起了一層心虛的顆粒,方才升起的生機似乎瞬間就被徹骨冷冰給滅了下去。濤子雖然年齡不大,但畢竟還處於初生牛犢的年齡,加之經過碼頭勞作的磨礪,即使被匕刃的凌厲氣勢逼到內心動搖猶疑,眼神里的堅定依然閃爍著不屈不撓。匕刃看著那介於狂傲與自信之間的眼神,不自覺的就浮現出程鋒與大壯的影子,只是眼前這小子似乎與兩者相比都略有遜色,狂傲拼不過程鋒的得天獨厚,沉穩也比不上大壯的巋然不動,但相反這小子比那兩人多出了幾分人性,在匕刃這邊尤顯得可愛精巧順眼許多,當然也許匕刃只是因為觀察到濤子身上那些可以善加利用的弱點才顯得心情大好。架著濤子進門的特務們像是叼著獵物等待主人獎勵的獵犬一樣,用期待滿滿的自豪眼神望著匕刃,那副模樣簡直就是恨不得可以長出根尾巴來左右搖晃了,匕刃看得真切,一邊努力舒緩不苟言笑的表情肌一邊冷硬的鞭策,“傻站著做什麼,來人還不好好招待,難道你們要等著我沏茶倒水?既然來活兒了,還不剝干淨架進去,趕緊的!”。手下可真難得可以聽到匕刃的命令里帶上了幾分感性色彩,自是知道那已經算是對他們的首肯了,各個心上輕松、手下麻利就開始扒濤子衣褲。濤子上身穿的是去碼頭上工的號服,因為體力勞動難免汗流浹背,所以腳工號服都是無袖短褂,粗制的扣子被特務們稍一發力就全都崩開滾落,褂子肩頭因為長時間與扁擔摩擦而形成了許多參差不齊的毛邊,沿著缺口左右一扯就直接將褂子前後撕成兩半,在濤子“你們這群混蛋禽獸、放開我”的怒斥下,那號服就直接在身上完成解體,被烈日曬到麥色的肌膚與勻稱鼓脹的肌线吸引來周圍一眾撕咬的眼光,那來自底層體力勞動所凝結出的男性之美,把特務們刺激到越發想要把濤子周身上下看個通透,胡亂扯開濤子腰間緊束的麻繩,肥大的工褲壓根不用外力就自動滑落到腳背。因為家境拮據所以濤子並不會像別人那樣在外褲里套上褲頭,所以當外褲褪下眾人就直接能將濤子傲人的性器、粗壯的大腿、扎實的小腿給盡收眼底,除了那屁股蛋的膚色略略泛白之外,其他地方的體色都接近於深褐,尤其是那男性標志物更是由於發育成熟而顯得顏色渾厚濃烈,雖然濤子的男根不及大壯的粗大,但長度卻更為驚人,加之重體力勞動持續讓身體內睾酮濃度居高不下,讓濤子的睾丸尺寸發育到令人驚嘆的地步,即使被包裹在褶皺陰囊之內,也能一窺其碩大的尺寸,陰囊甚至因為丸體的重量而比通常男性垂的更低。這幅軀體讓匕刃欣賞到與之前那幾個學生不同的原始野性之魅,那份自然粗獷的吸引力是象牙塔里的學生所望塵莫及的,日常勞作所鍛煉出的肌肉线條更能彰顯出渾然天成的男性魅力,配上濤子那略帶委屈羞澀又透著點桀驁不馴的眼神,發育到令男性羨慕的陽物,無一例外的都讓匕刃控制不住的想要立刻就在這具軀體上縱橫馳騁、酣暢淋漓、直抒胸臆。特務抓緊濤子兩邊胳膊將其架起後,連踢帶蹬的把落到腳背上的褲子與破舊的鞋子一並除下,而後再把那破衣爛衫和之前學生留下的衣物堆到牆角。這時因為裸體而羞澀難耐的濤子才注意到,原來地上早先就有那麼多衣物,那些衣物質量比自己的號服可要好太多,而且有些明顯是校服,難道之前攙扶著走出去的兩個少年就是男校學生?真不知學校現在被那群禽獸糟蹋成什麼模樣了,而住在隔壁一直給自己上課的那個青年教師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平安無恙,想到這里濤子顧不上自己的赤身裸體,反倒是拼了命的想要知道學校情況,但濤子也明白想從特務那邊打聽消息,就是個緣木求魚、與虎謀皮的買賣,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不可能有什麼結果,反倒會被拿捏住弱點,濤子現在只恨自己身陷囹圄,除了被剝光洗淨任人魚肉之外什麼都做不了。又氣又急又無可奈何的濤子只能扭動著光裸身體環顧四周,努力而盲目的想要盡量搜集哪怕一點點有用信息。特務們以為這小子的劇烈掙扎是想做一些負隅頑抗的蠢事,所以用力鉗制住濤子胳膊,才想要出手教訓,匕刃就走上前來,他今天把玩的男孩已經夠多,說實在精力也真的消耗不少,可看到眼前這麼個耐操玩意兒,就是控制不住的不願讓別人捷足先登,在此時此地他就想要成為第一個“演奏”那麼完美軀殼的人。特務們貼心的攥緊濤子頭發往後拉扯,迫其與匕刃四目相對,懷著欣賞的心態看著充滿怒氣的眸子里流露出的不屈不撓,盯住那黑瑪瑙一樣的眼珠,匕刃右手拇指與食指就擒捏住濤子左側胸前的深色圓潤,隨著匕刃手指力度的增加,濤子那兩道劍眉微顫著向中間擰緊,看著濤子一點一滴的表情變化,匕刃指間壓力逐漸增加,同時開始惡意順時針扭動被攥緊的那顆小小乳頭,幾近撕裂的疼痛讓濤子把牙關咬到咯咯作響。匕刃興奮地發現這小子的忍耐力真不錯,果然干碼頭腳工就是皮實耐操,只可惜相比濤子那道高一尺的耐力匕刃的耐心更是魔高一丈。在不松右手鉗制的同時左手也開始捏攥起濤子的右側乳尖,還時不時在拇指指甲上狠狠加一把力,只見濤子那兩顆乳頭先從深褐變為嫣紅,而後再被掐捏到幾乎要流下暗色血珠,那幾乎扭斷乳頭的抽痛一下下刺激著濤子敏感的神經,再強韌的意志力也抵抗不了這原始的苦痛,只見濤子耿起了脖子,顫抖的下巴微張,喉結蠕動著帶出了壓抑已久的一聲長長痛苦悲鳴,聲音不算高亢響亮,但明顯帶著不甘的顫音,這一聲慘叫讓匕刃施虐欲望得到釋放,由心而發升騰起一股子痛快舒暢,濤子看到這如鬼煞修羅一般的可怖臉上,竟然有一抹殘忍的笑意浮現,心中的絕望又上了一個等級,恐怕自己這回要魔窟求生是難如登天了。匕刃用行動教會濤子到這里之後所有的反抗行為只能招來更為可怖的殘忍折磨,同時也成為了這個青年的第一演奏者,他很滿意這個青年樂器發出的響聲,可謂志得意滿的匕刃暫時收手,讓手下把喘息未平的濤子架著往里走。濤子下體那尺寸本就驚人,現在又失去衣物的束縛,加之身體被架引發的難受扭蹭,短短十幾米的路硬是讓眾人的視线移不開那左右擺動的惹火性器,那條狀物還時不時會與沉甸甸墜著的睾丸陰囊碰撞,生生點燃了處於機體盛年的生命欲望,微微膨脹起來的莖體,毫不掩飾的危險挑釁,讓匕刃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讓這小子為那身性感軀體付出此生難忘的代價。濤子一被架入刑訊大廳,搜索的視线瞬間就捕捉到駭人一幕,一具傷痕累累的赤條條裸體被吊在中央,那是一具擁有優美肌肉曲线的健壯男性軀體,脖子上的麻繩將整個身體直挺挺的離地吊著,沒有半點掙扎反應說明那身體主人早已失去了生命活力,真正讓濤子驚駭的是原本應該展現男性特征的地方不僅沒有雄性象征,甚至連半點殘留物也沒有留下,僅剩下一個黑咕隆咚的紫紅色血窟窿,讓沒見過多大市面的濤子害怕的不敢多看那血洞一眼,但那屍體就被掛在房間中央,移開的視线總是不受控制的漂移回去,濤子只能努力將視线控制在那屍體的上半身,突然濤子覺得那顆紫黑色人頭的五官有那麼一點熟悉感,檢索腦內有誰會與這人的五官匹配,如遭電擊一般的想起了一個人,是那人早就因為嗜賭成性最後落的家破人亡的腳工,難到這人與他有淵源,莫不是他那個叫大壯的兒子吧。越看越像的濤子感慨萬分,想不到那人兒子竟也如此命格淒涼最終落得個如此結局。在震驚余韻中的濤子突然覺得腳下滑膩,要不是左右被架的死緊,說不定就要當場跌倒,還沒查看那滑膩源頭,就被一股子奇怪腥膻衝的鎖起劍眉,往地上一看才發覺那屍體周邊地上灘灘白液中點綴這殷紅血跡,血跡的源頭大多集中於屍體下身,而那白色濁液與房間內的特殊膻味喚起了濤子的男性記憶,那應該是雄性動物的激情產物,但濤子並不認為這房間里的腥膻液體都是來源於那具屍體,就算再是年輕力壯精血旺盛也不至於能搞出那麼大動靜,想必地上那些衣物的主人也一定做出過不少的貢獻,濤子反觀現在赤裸的自己,一想到說不定馬上也要遭遇強制取精,黝黑的臉龐馬上就發燙燃燒起來,頭不自覺的垂下,正好可以清楚看到自己那根左右擺動的條狀物,膽寒的不敢想象自己馬上可能將要遭遇到的是什麼樣的殘忍折磨。在濤子被架到大廳中央之前已經有人砍斷了緊勒屍體脖頸的絞繩,墜下的肉體像垃圾一樣被棄置一邊等待處理。現在濤子站在了原先懸掛屍體的位置,腦子里停不下來的滿是自己將被執行各種折磨、切割性器,甚至是環首絞刑的可怖情景,在不可遏制的強烈求生欲念驅使下即使身體被多人牢牢鉗制濤子也依然掀起了劇烈反抗,隨著左右肩膀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扭蹭扳動,下肢雙腿的踢蹬配合著腰部轉動就想要解救身體軀干擺脫鉗制,上身在感受到特務們手下鎮壓力度增加時,雙腿情急之下開始胡亂踢擊夠得到的所有東西,甚至張開嘴巴轉動脖子想用牙齒來拼命咬出一條生路。匕刃雖然很想繼續欣賞這困獸猶斗的有趣情景,因為他知道這小子的奮起反擊只不過是毫無希望的垂死掙扎罷了,他想要攫取的是濤子在體認到再怎麼反抗最終都逃脫不了宿命時的絕望,但眼看這臭小子制造的騷動愈演愈烈,手下們也已經怒極准備下狠手鎮壓了,匕刃這才不緊不慢的走上前,駕輕就熟的隨手一撈就連根帶球的一把握住因為掙扎扭動而連連撞擊腿根、小腹的半硬雄物,命根子被鎖拿的濤子並沒有停止掙動,可現在身體扭動時被綁架的命根子只能留在匕刃掌中無法隨之擺動,這時濤子猛然發力的結果就是下身傳來撕心裂肺的拉扯劇痛,匕刃就這樣利用原始的痛苦感受,不費力氣的讓陷入恐懼而狂暴的濤子自限性的恢復了理智,同時匕刃還繼續增加手掌的握力,濤子因為下體的脹痛而扭曲了五官、沁出了冷汗、發出了顫音,直到渾身顫抖的濤子露出恐懼、膽寒、乞求的眼神,匕刃的大掌才松開了那麼一點,而後又再一次驟然發力,來回幾次之後濤子受不了的搖晃著腦袋。“再有一次,我就直接捏爆你這對狗蛋,聽明白嗎?”匕刃的威脅聲音不高,卻透著難以言說的森冷。濤子咽了口唾沫,不甘的屈辱點頭表示順從,一顆晶瑩帶著委屈從眼角滑落下來。沒有聽到答話的匕刃就像沒有看到濤子的屈辱一樣,再次加大了擠捏睾丸的力度,命令道:“說話!”。濤子下體的劇痛再次隨著匕刃的呵斥出現,瞬間就壓垮了濤子的精神防线,帶著明顯的泣音:“呃啊,好疼,別捏,別捏了,求你,我聽話,我聽話,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求你……”。“閉嘴,拿好這個!”,匕刃厭煩了濤子的崩潰求恕,他寧願濤子能夠繼續執拗的用身體承接痛苦來給他提供鎮壓的借口,所以他打算對這小子用一個無法讓其順利發出求饒的方法來款待他。匕刃一邊拿來一根竹扁擔,一邊強制濤子用雙手向上手臂前屈著舉在前胸。而後在扁擔中段綁牢麻繩的一端,另一端的繩頭則繞過濤子頭頂懸掛的滑輪,再從後腦降下,調整好長短,最後繞過濤子脖頸一圈,回到後脖上打結扎緊。這樣的捆綁束縛限制了濤子手中扁擔下落幅度,在扁擔降到濤子上腹附近時,繞過滑輪的麻繩就會對濤子脖頸產生環首絞刑一樣的窒息效果。同時匕刃又拿來另一根麻繩,同樣也是先從扁擔中段扎牢引出,另一頭則直接向下在濤子性器根部結扎捆實,這樣濤子手中的扁擔也就無法在不扯斷男陽的前提下舉過胸口了。當匕刃這樣上上下下綁好捆牢之後,濤子依然還深陷匕刃施加的捏陽威脅里,大氣都不敢出的牢牢握緊平舉著扁擔,直到匕刃在那扁擔兩端同時掛上裹著幾十塊磚頭的兩個麻袋,濤子才驟然用力保持扁擔平舉狀態。當手臂上的負重增加時,濤子作為腳工的肌肉記憶,反射性的就要將扁擔舉高擱在肩上扛起,可當扁擔高度還沒有超過胸前乳頭時,下邊牽連的性器繩索就狠狠拉拽著命根子,那熟悉的撕裂痛苦讓濤子驚懼到閃回下體被匕刃緊攥的恐懼里,片刻後才當意識到,鑽心痛苦是來源於扁擔向下延伸到性器根部的繩子造成的,這才趕忙將扁擔降回原來高度,並且努力繃緊肌肉不讓扁擔降得太低,因為一旦扁擔降低到肚臍附近,脖頸上捆扎的麻繩就會通過滑輪向上吊起,給濤子帶來窒息威脅。

   現在濤子身邊的所有特務都松開了對他的鉗制,因為就算少了他們的控制,只要扁擔上的兩條繩索還緊扣著濤子的咽喉與命根,那濤子就必須繃緊周身肌肉來維持扁擔高度。還好濤子做碼頭腳工的時日不短,正值壯年的他在日積月累中攢的那身腱子肉可不是唬人的,這幾十塊磚的重量短時間內距離濤子的負擔極限還尚有余量。像是能看透濤子心思一樣,匕刃陰邪一笑,就開始慢慢往扁擔兩端兩塊兩塊的增加磚頭,隨著扁擔掛磚的數量不斷增加,濤子雙臂上的壓力也直线飆升,直到濤子肌肉繃起到微微顫抖,額頭慢慢沁出一層細汗,表情也逐步顯得凝重起來,匕刃看著那一身鼓鼓顫動的大塊肌肉、均勻水亮的麥色皮膚,被慘白燈光照的晶瑩透亮,讓人產生了一種仿佛在欣賞大力神雕塑的錯覺,不知不覺中匕刃怔怔看的出神,連往添加磚頭的動作都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雖然濤子所能負擔的重量遠不止現在這些磚頭分量,但被強迫用那麼別扭的姿勢持續負重,其難度會隨著時間而陡然增加,還沒兩三分鍾濤子呼吸就開始有了紊亂急促的跡象,臉上掛滿了斗大的汗珠。匕刃可沒有傻到認為可以用這樣單純的負重壓力就能讓濤子如坐針氈,這只能算是一個助興的情趣前戲罷了,真正的高潮才剛剛起步。匕刃轉身拿起一塊竹片就開始用小刀輕輕刮劃,幾下之後一根短短的細小竹刺就被剝離下來,他左手持竹刺右手執竹條就來到濤子身後,優美後背线條寬闊渾厚,匕刃用竹片尖端抵住濤子後頸繩子下方,再慢慢沿著肌肉紋理向下刮劃,那些漂亮的肌肉就因為這竹片刺激開始不受意志控制的反射性收縮起來,但很快又因為略微懈怠讓扁擔高度降低半分,扼住脖子的窒息威脅隨即逼迫濤子重新打起精神讓扁擔高度維持原樣。當竹片的描线之旅沿著腰際线下滑到優美臀丘時,匕刃左手竹刺瞄准臀肌最肥厚敦實的部位就扎了下去,隨即再用竹片大力拍打上去,隨著啪的一聲脆響,竹刺徹底沒入濤子的屁股蛋里,接著匕刃不緊不慢的繼續剝刺、扎肉、拍打,重復幾十次後濤子原本白皙透紅的屁股上布滿了竹刺入肉後的微小血點,雖然那些竹刺所帶來的傷害不大,但那時不時的拍打所帶來的震動,除了給濤子帶來精神上的羞辱外,還打亂了他努力維持的肌肉發力節律,不過濤子很快就摸准了匕刃拍打的大致節奏,通過調整發力頻率尚能勉強抵消掉臀部責罰帶來的擾動影響。當匕刃看到濤子臀丘上布滿的星星點點,幾乎已經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下手時,匕刃開始拿著竹刺走到濤子正面,那傲人的男根因為時不時的窒息挑逗而昂頭挺拔起來,那家伙原本的尺寸就已算驚人,現在雄起到超過90°的狀態就越發讓男性羨慕嫉妒了,與那桀驁不馴突突跳動的莖身相比,沉甸甸垂著的囊袋就顯得越發內斂矜持而穩重,匕刃左手托起囊袋讓內里的睾丸更凸顯出碩大圓潤,右手拿著竹刺一點點慢慢扎透皮皺再深入丸球,相對皮糙肉厚的臀肉而言男人的睾丸則更為敏感嬌嫩,雖然竹刺細小,可一旦撩撥起性器內縱橫交錯的末梢神經,就能給濤子帶來遠比屁股強烈百倍的疼痛刺激,那觸電一樣的抽痛從下體的睾丸放射到全身,濤子忍不住的痛苦悶哼帶上了低低泣音,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驟然增加了幅度。匕刃就這樣一左一右的交替將數根竹刺送入濤子睾丸,臉上汗淚縱橫交錯式樣豐富的濤子忍無可忍的開口乞求,“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放過我,我,不行,呃,呃啊……求你,求你,可憐可憐我,嗚嗚……”。匕刃覺得這小子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還沒有經歷多少殘忍折磨,就這麼簡單的求饒認慫?必定是狡猾的緩兵之計,要是現在停手,根本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想要獲得真正有用的情報或者達到徹底制服的境界,必須要讓他經歷更為慘絕人寰的折磨才行。所以匕刃這次開始將竹刺扎向濤子的大腿根部內側,那可是濤子全身發力的核心部位,如果是放松狀態下也許還能用力扎進去,而現在那處肌肉繃的堅如磐石,匕刃連續折了幾根竹刺,硬是沒有破皮入肉,匕刃最後索性拿了削尖的竹簽對准腿根一左一右用力才最後捅了進去,這正中要害的攻擊讓濤子徹底絕望,現在只要身體核心欲繃緊發力,大腿內側根部就火辣辣的痛苦不堪,原本還能勉力維持高度的扁擔,隨著濤子的每次痛苦吐息一點一滴的開始降低,脖頸上的麻繩就開始化為絞索逐步收緊,濤子現在只能以手臂內側緊貼側腹來借力,可面對扁擔承重的墜力依然還是顯得那麼的力不從心,實在走投無路的濤子只能努力將骨盆前挺把小臂擱在凸出的髖關節上不住顫抖。此時的扁擔已經下降到了危險高度,纏繞脖頸麻繩的上吊張力已經大到使繩索深深摳入濤子的頸項皮肉,能夠進入濤子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窒息的瀕死感逐步激發起濤子下半身的活力,原本半軟不硬的陽物開始突突跳動的飆漲起來,龜頭瞬間就擺脫了包皮的束縛,紅潤透亮的媚肉因為不斷分泌出透明黏液而顯得晶瑩剔透誘人犯罪。匕刃幸災樂禍的瞪大眼睛仔細觀察著這小子身體的每一點沉淪變化,不願錯過哪怕一點謹小慎微的細節。濤子於事無補的想要強迫自己的手臂工作,努力蠕動著越來越干痛的咽喉,想要哪怕多吸入一點點空氣也好,但始終沒有一丁點改善,而原本那令男性羨慕的欲望之根此時也不合時宜的添堵起來,肉莖熾熱著、膨大著、脹痛著輪番轟炸、重疊往復,就在濤子眼前層層疊疊的黑影不斷四散蕩漾時,痛苦突破了忍耐極限,無以復加的肉體亟欲崩潰,濤子那縮漲跳動的陰莖頻率加快、節律不穩,馬眼內不斷涌出的透明黏液隨著陽物搏動而從龜頭邊緣沿著莖身噠噠滴落,突然一道銀白色的濃濁精液從顫抖的馬眼口噴射出來。射精的瞬間濤子持續緊繃多時的肌肉徹底不受個人意志控制,無可救藥的進入崩潰式補償松弛狀態,那掛著大量磚頭的扁擔自然也就瞬間脫手,帶著巨大的重力向下墜去,環繞濤子脖頸麻繩上的拉力也隨之爆炸式增加,力度大到甚至幾乎要拉斷濤子的頸椎,濤子雙手下意識就想往下重新抓回扁擔,可扁擔兩端的磚塊重量已經超過了濤子體重,硬是把濤子身體整個連帶著往上拔起,所以濤子的雙手只能在半空徒勞的向著近在咫尺的扁擔拼命伸夠、抓握,雙腳同時努力踮起,但腳趾頭卻被拉離地面半寸, 徹底的窒息讓肺部極度缺氧,濤子覺得自己的胸口就像被炭火炙烤一樣,又熱又燙的脹痛簡直快要爆炸,腰腹的肌肉也開始不受控制的節律性自主收縮,身體一下子弓腰收腹一下子又提臀挺胯,這富有節律的前後擺動像極了剛被捕上岸依舊擁有旺盛生命力的活魚那樣,為了那賴以生存的氧氣,執拗而絕望的撲騰著不願放棄,一心只想要努力把這具千斤重的軀殼往上送一送,哪怕只有上去一點點也好,肌肉強健的小腿也在胡亂踢蹬掙扎,隨著身體旋轉的腳趾在空中拼命想要找到哪怕一小個救命的落點,但牽拉脖子的力量任由濤子如何掙扎也沒有半點減輕,徒勞無望的肢體動作反而帶動著完全勃發的陽物不斷上下甩動。致命的窒息與不斷的碰撞齊齊刺激著濤子的原始本能,甚至連那兩顆刺入不少竹刺的睾丸也開始不安分的漲縮蠕動起來。隨著身體擺動而甩動的陰莖並未停止噴射,一股股的年輕激情被那條狀物甩的到處都是,四周大量拋灑的男性精華劃過一條條漂亮拋物线後,與地面上原有的黏膩濕滑融為一體。隨著時間的流逝,濤子身體前後擺動的幅度漸漸收小,那動作越來越接近於觸電般的痙攣抽搐,馬眼射出精液力度也倏然下降,稀薄的精水滴滴噠噠越撒越近,當濤子臉上的顏色由白轉紅,再由紅變紫,最後逐步往發黑的趨勢過度時,那依舊不依不饒如鋼似鐵的陰莖像是在做著最後的絕望掙扎般肆意跳動著,合著那律動節拍,馬眼里的精液已經無力噴發,只能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涌動著。濤子的脖頸越來越梗,掙扎越來越微弱,就在當一切即將歸於死寂時,匕刃手中拿著早已帶上體溫的小刀走近濤子那光裸身體,在頭頂果斷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即將扼死濤子的麻繩斬斷,失去懸吊力束縛的身體瞬間跌落,失去意識的濤子無法做出任何防御動作,像一團死肉一般以側面向下的姿勢重重拍打在地,一身的肌肉也隨著撞擊而輕微彈動,匕刃用腳將濤子踢仰過來,仔細觀察著胸部尚存的微弱起伏,用刀刃劃開死死纏繞濤子頸部的麻繩,在確定深紅色勒痕下重新開始緩慢搏動時,匕刃端來一盆刺骨冷水,就在准備給濤子當頭淋下前,匕刃愣了一下,他看到那光裸身體的主人,即使意識尚未恢復,那依然維持著傲人狀態的胯下陽物依然還在慢慢把年輕精華擠出龜頭上的小洞,濁流雖細卻依舊湍湍不息,這是多麼讓人震撼的生命力,當個體直面死亡時,繁衍是生命對抗死亡的最後努力,哪怕無法改變死亡的結局,哪怕那一絲一毫的努力皆是徒勞無益,那原始的驅動力也依然是那麼不可阻擋無法遏制。匕刃像是要澆滅濤子那旺盛生命之火一樣將一整盆冷水對著濤子從頭到腳給淋了個遍,受到突如其來的冷水刺激,濤子悠悠開始恢復意識,由胸腔深處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劇痛,一陣泣血般的劇烈咳嗽直接把濤子的眼淚給嗆了出來。在匕刃的示意下,二個特務一左一右利索的將雄麝液體黏了一身的濤子從地上拉了起來架住,匕刃掐捏住濤子下頜強迫他保持視线相接,看著那剛被從昏厥中硬拉出來,尚帶著迷茫無助的脆弱眼神,用機械的戲謔聲調說道,“嗯,皮實的身體還就真是耐操,來,我們來聊一聊你的上线和下线吧”。看著眼神浮現的疑惑不解,匕刃感覺到自己的耐心在急劇流逝,音色里出現了明顯厭煩和暴躁:“別他娘的給老子裝無辜,腳工里的激進派搞的事情你沒少摻和,老老實實把主事的和你招攬的人招出來,不然有你受的!”。匕刃越說越火的一把抓握住濤子那尚有硬度的命根子,拉拽著就往左邊的小房間走去,濤子無可奈何的一邊被特務架著一邊被匕刃牽著往前拖,壓榨過後的私處越發敏感,被撕扯到疼的頭冒虛汗,大腿打著顫的半扭半推著竭力跟上匕刃的速度。終於來到黑色門前,匕刃松開了對濤子下體的鉗制打開了門,濤子一邊努力調整著呼吸頻率一邊膽怯的往門里看。里邊空間不大,一具以X型姿勢被綁在鐵架上的赤裸壯年男性身體一覽無余分毫畢現,那身體的肌肉雖然不及濤子那麼壯碩到嚇人的地步,但肌理清晰比例恰當,配合上寬闊肩膀、修長雙腿,不禁讓人心神一蕩,而那腿間的男性驕傲雖沒有濤子那麼驚人的長度與重量,但整體而言也屬於敦實雄偉,配合上濃密發亮的私處體毛以及數個緊勒的怪異鐵圈,性感到恰到好處的讓人賞心悅目。粗看這具身體健壯迷人,細看就能發現這人身上很多皮膚都有鱗傷,腳趾與陰莖上滿是竹簽和血珠,顯然已經被匕刃刑囚折磨過了。與濤子一樣,那半軟的俊美性器頂端積聚有液體光韻流轉。匕刃走近後兩手擒住胸前穿刺有竹簽的淌血水色,用力拉拽著施加痛苦,這熟悉的苦痛刺激迫使那人猛然抬頭一聲慘叫喊出,那驚恐求乞的視线看到匕刃後越發懼怕,不敢直面的膽寒逼著視线側掠過匕刃那冷硬的面孔,與濤子四目相交,頓時驚到四目圓瞪、啞口語塞。濤子瞠目結舌到不敢相信,大腦的短暫宕機並不影響嘴巴功能,難以置信的脫口而出,“小海哥!你怎麼……”,是的,那邊與自己一樣赤裸受刑的人竟然就是教授濤子知識的青年教師,濤子真想不到自己從仰視到仰慕的老師,甚至成為午夜入夢幻化的情愛對象,竟然在這麼詭譎怪異的氛圍里幻夢成真,只是這樣的坦誠相見無法喚起半分情欲,現在的濤子只覺得心痛與不堪,話說到一半就被咔在喉嚨里,後半句硬生生被小海哥痛苦扭曲的掙扎表情給噎了回去,復而濤子聽到那個魂牽夢縈的磁性聲音發出一聲長嘆,搖著頭“哎……濤子弟……”。同樣匕刃也沒有等小海說完就帶著意外驚喜的愉悅插入道,“哈?你們認識?這麼巧的麼,果然是沒有逮錯人,嗯……既然大家都那麼熟稔了,那就一起出去聊個通透明白豈不美哉?”。說完濤子又被特務們架了回來,匕刃則連帶著捆綁住軀體的鐵架一起把小海推了出來,把小海掛上大壯斷根的架子,因為腳趾、陰莖、乳頭被數根竹簽貫穿而無力掙扎的小海,只能仍由匕刃摘下戴著的約束鐵環,再把他的那兩顆圓潤飽滿的睾丸強制拉伸,塞入木夾的凹槽中固定牢靠,而後拉下繩索讓鍘刀高高懸起,最後把繩頭交到被特務架過來的濤子手中叮囑道,“你可小心抓牢,如果松手,你那小海哥就可能就要進宮做太監咯,哼哼……”。濤子驚懼的一把抓住繩頭死死握緊抓牢,他就算拼死也絕不能讓他的小海哥遭那非人酷刑。“嗯,現在,把繩子幫到你自己的屌根上捆牢!”,濤子沒聽清似的愣在原地,疑惑的眼神不敢相信自己得耳朵聽的指令,匕刃看他呆若木雞就裝作惱羞成怒的拿著小刀抵上小海被夾住的兩顆睾丸,“再不動,我現在就直接把它們直接剜出來!”。恐嚇脅迫可比機械命令管用多了,被匕刃這一吼,濤子立馬就把繩子往自己的陽物根部纏繞打結,綁完陽物的濤子微顫的緊抓繩子,膽怯的瞟向匕刃,“放開手,用屌拉!”。這次濤子不敢再拖延半刻乖乖聽令的松開雙手,可當麻繩將鍘刀的重量傾注在濤子陽根時,那強大的撕扯張力立刻就讓扎在睾丸里的竹刺不安躁動起來,那些小小芒刺在蛋肉里左突右衝的刺激著最敏感的末梢神經,那難耐的痛苦讓濤子猛然將麻繩抓回手掌,任由匕刃如何呵斥,哪怕抵住小海睾丸的刀尖劃破了囊皮刺入丸體,濤子也依然滿眼淚光的搖著頭,雙手就像擁有獨立意志一樣牢牢抓著麻繩不松手。匕刃的耐性耗完告罄,丟下小刀衝到濤子面前一掌大力拍掉握繩的左手,可當再要去掰右手時,左手迅速抓回繩索,掰開左手,右手又重新抓了回來,幾次之後匕刃索性同時鉗制住濤子兩只手腕,再強制反拗到身後,用另一條麻繩將兩條手臂牢牢反捆在身後。現在濤子只能努力岔開雙腿、繃緊肌肉,硬生生用男根來維持鍘刀高度,牽扯的撕痛讓濤子咬破了嘴角,汗水由額頭沁出,濕跡逐漸擴散到前胸後背。即使疼到五官移位銀牙咬碎,濤子也依然竭力堅持,縱使陽物被拉裂扯斷他也一定要保住小海哥男陽的完整無缺,絕不能讓自己的仰慕之人變成太監。小海的眼神在鍘刀與濤子間輪流交替,仿佛要用視线來阻止鍘刀下落一般盯著上下晃蕩的刀口,順著那懸吊鍘刀的繩索就能看到濤子被扯崩到極限的可憐陽物,那顫抖的身子、軟縮的陰莖、腫脹的睾丸都讓小海心疼、羞愧、悲憤不已。匕刃欣賞著兩人之間的兄弟情誼、暗涌的愫潮在地獄的苦痛岩漿里翻騰、交織、煎熬,兩人臉上的每個痛苦表情,都是供奉給魔鬼的絕佳貢品,源源不斷滋養著匕刃心中以苦痛為食的饕餮盛欲,而那不斷渴望鮮血的邪惡欲念卻始終是那麼的深壑難平,朝督暮責的逼迫匕刃去持續不斷制造攫取苦痛的新料,這樣才能維持住地獄苦海的日俱抄增、助燃添薪,所以當匕刃在看到濤子痛苦到眉尖顫栗時,控制不住的就抬手落井下石般撫上那布滿細小竹刺傷痕的豐滿翹臀,在不斷按壓、摩挲、拍打、戳刺、揉捏下讓深入皮膚嵌入肌理的竹刺們在濤子的性感屁股蛋里攪動鑽扭、翻江倒海,那種在匕刃操控下的又癢又痛,時不時的陣陣發作到讓人百爪撓心,不斷重復打擊著濤子那繃緊肌肉抵抗性器拉扯的絕望努力,有時因為匕刃拍打屁股的力度太大,讓濤子已經繃挺到極限的胯部無法縮閃,腳跟一個不穩就往前邁了半步,那根捆束陽根的繩索隨即向前送出二寸,懸於小海睾丸上的鍘刀也就下降幾分,驚的濤子冷汗涔涔,拼了命的咬牙強忍扯痛硬是把繩子拉回半分,但匕刃依舊不依不饒,給了濤子一點休息時間後又再次對那翹臀進行肆意的蹂躪凌虐,經過幾次拉扯後,濤子只覺得身體的忍耐限度告急,最多再來幾個回合,自己不是將被扯斷陽物,就是痛到極限暈死過去,無論怎樣最後小海哥的睾丸都難以保全,絕望的情緒逼著濤子帶著哭腔向匕刃開口,“我不行了,呃,呼呼,求你了,放過海哥,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去替他下來,你要閹要割都可以,嗚,只求你放過他,呃啊,我不行了,要是海哥被割了身子,我死也不會如了你的願,啊,好痛,幫我拉住繩索,求你,求你,求求你……不行,不要,呃啊……”。既然濤子心防業已崩潰,匕刃也不想現在就把這小子搞得心如死灰,畢竟等一下還會有更好玩的大戲等待上演。可就這樣簡單放過那小子了還是太過便宜,所以就在匕刃拉住繩索、濤子以為危機解除時,匕刃惡趣味的再次松開手掌,連接鍘刀的繩索隨即再度猛然拉扯濤子的性器,一陣高亢而淒慘的悲鳴響徹房間,眼看鍘刀刀鋒就要劃破海哥的陰囊,肉體與精神都亟欲崩潰的濤子,抽搐著一邊瘋狂搖頭一邊淚如雨下。就在此時匕刃發力拉回了繩索阻止了鍘刀的下落,同時給了濤子真正的致命一擊,“看你哭的那麼淒慘,我就大發慈悲的繞過他,不過替他切蛋的人不是你,而是他”,匕刃邊說邊指向門邊,濤子這才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門口多出一個被特務們押著扒光衣褲的少年身影,被匕刃一指才定睛細看,瞬間深淵落足遍體森冷,“瑾娃!”,濤子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這個魔窟里喊出了自己弟娃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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