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鋒芒匕見 第八章:最後的那根稻草
匕刃看到董見在楚、程身上那麼辛苦忙碌,剛開始的時候以為還是老樣子的橫衝直撞折磨凌虐,但很快發現董見竟然開始針對他人的心理弱點來有的放矢的展開精准打擊,雖然最後還是要用更多的肉體折磨來鞏固攻擊效果,但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看到了董見從原先被仇恨迷住眼睛,單單針對程鋒肉體施展凌虐,到現在能以研究的心態來折磨楚芒,加之通過分析兩人關系來善加利用,最終達到強化精神痛苦的折磨效果,這真可以算得上進步神速了。只可惜還沒有能真正掌握好折磨力度,在短時間內施以了滿負荷衝擊,這樣直接就把楚芒整到昏厥,而程鋒則重新回歸心理休克狀態。如果必定無法迫使對方屈服來獲得情報,那麼適當控制折磨強度以延長對象感受痛苦的時間才是收益最大化的上佳選擇,其中就包括讓周邊其他觀刑對象感受到更多的恐懼壓力,這往往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邊界收益。匕刃覺得董見還是僅僅停留於單純的為了折磨而折磨的發泄階段,他只是用折磨來獲得單純的爽快感,而沒有真正了解折磨其實質只是一種手段,破壞肉體、碾碎精神的折磨不僅能讓嗜血者獲得愉悅,更重要的是可以在不用考慮被虐者主觀意願的基礎上,直接讓他們做出上峰所希望的行為、獲得上峰所需要的情報。只有通過折磨帶來上峰垂涎的重要信息,才能讓嗜血者借上峰名義來行悅己之事。即使在這亂世,也需要通過這樣的“合法”手段,才能源源不斷獲取幾近無限的折磨對象,否則不僅難以避免黑吃黑的情況,更重要的是無法獲得除了愉悅之外的其他任何額外收益,這絕不是長久之道。想到這里匕刃才覺得能獲得上峰青睞替其辦事也算是一大幸事,而董見則正是少了這關鍵一環,才沒辦法從一個單純的施虐野獸蛻變為苦痛大師。就像是在刻意驗證匕刃的想法,董見很快就從凌虐程鋒、楚芒的興奮過程中脫離出來,愉悅的神情逐步平復,面對赤裸昏厥的楚芒、呆若木雞的程鋒,董見似乎有點猶疑亦或是不知所措,最後竟然連繼續折磨兩人的興致都維持不住了,只有那透露出空虛的眼神定定看著匕刃,像是在等待指示。匕刃當然有比殘酷折磨更為重要的努力方向,那就是要把學校這個激進派的聚集地給徹底鏟除干淨,對於年輕人的教育方向與思想掌控必須納入保守派的完全掌握之中,而折磨楚芒與程鋒充其量不過是對這些學生敲山震虎的一種方式罷了,所以對於楚芒、程鋒這種頑固激進分子,匕刃壓根就沒打算能順利逼迫策反。而現在匕刃相信對激進派學生的脅迫已經到了足以嘗試收獲成果的階段,同時匕刃也想要看看如此堅韌的程鋒能不能承受得了他將給予的最後一擊。
匕刃早就注意到,在董見忙著制作人肉夾饃的時候,周圍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少年學生里有一個較為強壯的小子,已經從窒息射精的昏厥中蘇醒了過來,一開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四下張望,視线很快就鎖定在董見和那三具肉體組成的痛苦旋渦上,毫無尊嚴可言的痛苦折磨,讓這個肉體初成心理稚嫩的赤裸男孩瞬間就被可怖的恐懼所支配,單單一次射精根本就無法徹底宣泄的陽物瞬間就軟縮下去,白皙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瑟縮的顆粒,即使雙臂環抱住自己也壓不住周身上下的顫抖。匕刃就看見他小心翼翼的一邊觀察董見和自己的每個動作,一邊一點點往牆邊挪,等後背貼上冰涼的牆皮,他依然還嫌拉開的距離不夠,直到最後挪到距離最遠的牆角,退無可退的男孩這才雙臂環抱住蜷起的膝蓋,整個人縮倒如果給個蝸牛殼就能鑽進去的地步。待到楚芒、程鋒發出淒厲慘叫時,男孩嚇到連視线也不敢再掃過去,只能把頭深深埋在腿間,那聳起肩膀止不住的顫抖將驚慌失措表現的淋漓盡致。匕刃走近的腳步讓男孩幾乎都要與牆角融合,這就是匕刃想要達到的效果,滿意的讓手下把這第一個從窒息榨精里恢復意識的少年從牆角里拖出來,少年的肢體奮力反抗,嘴里不停的吐出一堆含混的顫栗求饒。看到少年這樣像是負隅頑抗的肢體反應,匕刃突然來了興致,他並沒有馬上提出要求,反而撿起地上散亂的內褲襪子塞入少年嘴里,現在少年也像楚芒、程鋒一樣即使想要呼喊求饒也吐不出半個清晰的字詞。男孩感覺到匕刃手指開始分掰自己的臀肉,膽寒的掙扎就越發劇烈起來,匕刃看到這孩子的後庭小穴尚一派完好就知道要塞入長棍可不容易,索性那小子前邊射出來的淫液還有不少掛在小腹,木棍頂端蘸著液體作為潤滑後瞄准小穴入口就發力捅進去,奈何尚未開發過的後庭實在緊致,即使有精液作為潤滑也是費了老大勁才卡入了一點木棍頂端。男孩也是因為這強硬的後庭襲擊而撕裂了肛門,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嗚咽悲鳴,鮮血就止不住的順著木棍就往外淌,那尚顯稚嫩的身體一波一波抖的像篩糠,一陣一陣顫的像觸電。匕刃滿意的拍了拍這尚算豐滿的漂亮臀型,讓手下左右夾著將少年押到牆邊,兩人熟練的將男孩手腕腳踝固定在牆上的四個鐵環扣里,後面因為肛門插入的那根長棍一頭頂住了牆面,加劇了卡在肉里那頭頂刺的痛苦,男孩無奈只能努力保持著“∈”樣的挺胸凸肚的造型,努力保持著身體禁止,以最大程度減輕棍子對直腸內壁的摩擦。少年這樣的姿勢在匕刃眼中就像是把性器放在身體最前方進行恥辱展示一樣,雖然那個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器看著要比楚芒、程鋒單薄不少,但直腸內壁里的木棍結結實實的頂住了男孩的前列腺,加上匕刃稍稍撫弄,性器自然又開始違背主人意願的脹大起來。當那條狀物前端龜頭褪去包皮保護,顫抖著向前直直指著上方時,匕刃拿來了一碗糖水,用毛刷蘸著就開始往那高高昂起的龜頭上塗抹,刷毛掃到莖身睾丸的時候盡是酥癢難耐,少年因為後庭里的那根棍子只能皺著眉頭咬緊牙關以脹動跳突著陰莖來做出微不足道的抵抗。幸好在那勃起的陽物覆蓋了一層薄薄糖水後匕刃就停下了刷抹,轉身拿出一個全透明的葫蘆型杯罩,在葫蘆底部有一個稍大開口,少年雖然並不知道這東西的具體用處,但匕刃用在自己身上的東西一定不會是什麼讓人舒服的好東西,所以帶著驚懼的眼神死死咬住匕刃的每個動作。只見匕刃小心將少年塗滿糖水的勃起陽物從透明葫蘆底部的孔洞中穿過,再用卡住葫蘆頭腹凹槽的細繩繞過少年的骨盆,在那挺翹臀部上緣後腰處收緊打結。原本少年這別扭的體態讓那根陽物成了個散發雄性魅力的展示品,現在則像把那淫穢的展示品放入了玻璃櫥窗供人鑒賞。匕刃手上拿著個瓦罐冷睨著繃緊肌肉難受著微微晃動身體努力保持平衡的少年,讓這充滿淫靡氛圍的空間里突然就多了一種神秘而淫邪的儀式感。匕刃打開葫蘆口上的蓋子後就把瓦罐口懟了上去,少年緊張的看著匕刃不斷輕輕敲著罐子,突然一直黑色蟲子從瓦罐口邊緣冒出觸角謹慎試探著爬到葫蘆瓶里,那竟然是一只螞蟻,不過個頭可比普通螞蟻大了有兩倍多,而且頭上還長著一對像是敖鉗一樣的碩大口器,看著就讓人膽顫。那螞蟻一從瓦罐中完全現身,就一改謹慎的模樣,行動迅速的直奔少年那根抹了糖水的性器而去,沿著收縮上提的睾丸爬上去,也許是敏感部位放大了異樣的蟻行感,也許是大蟲子爬上私處的恐懼感,少年即使四肢被縛後庭被捅,也依然努力晃動著那根勃起的條狀物,希望借力把那看上去就很邪惡的蟲子甩下去。但螞蟻不僅沒有沒被甩開,反而加快了爬行速度,沿著不斷晃動的顫抖莖身就爬上了翻開包皮露出粉嫩黏膜的龜頭頂端,張大敖鉗一樣的口器就狠狠夾了下去,敏感中的敏感部位被那受到糖水誘惑的螞蟻夾住,一陣刺痛瞬間從下身傳到大腦,短促的那聲帶著驚懼的慘叫仿佛變成了一聲號令,瓦罐中的螞蟻像是接收到了信號般源源不斷的從灌中竄了出來,而後像是訓練有素的侵略者一樣有條不紊往少年陽物進軍,首先被攻占的是少年那飽滿圓潤的粉色龜頭,而後是微微顫抖的莖身,最後連睾丸上也都附著了不少螞蟻,每當一只螞蟻張開口器鉗住嫩肉,少年就會經歷一次尖針刺入性器的痛苦。悶哼著慘叫幾聲後少年的情緒崩潰了,搖晃著的腦袋把委屈的淚水甩出眼眶,淒慘的眼神伴隨著嗚咽的含混不斷向匕刃表達著求饒。匕刃此時壓根就沒有去看少年的表情,注意力全被少年陽物上的螞蟻吸引,從一開始的星星點點到後來的斑斑駁駁,最後陰莖龜頭睾丸上原有的肉色逐漸被密密麻麻黑色替代。匕刃放下瓦罐、蓋上蓋子、解開葫蘆瓶的繩子,小心翼翼將瓶口從男孩性器上取下。螞蟻們則沉浸在少年陽物的甜膩里不可自拔,完全沒有半點松開鉗口的跡象,匕刃就開始饒有興致的用鑷子夾住螞蟻猛然扯下,緊閉的口器被硬生生從嬌嫩皮肉上扯掉,原有的小小傷口被瞬間撕開拉大,那刀割一樣的劇痛讓少年發出了如困獸般的顫抖嗥叫,冷血的匕刃像是在聽演唱會一樣,每當叫聲減弱,就馬上重新扯另一只螞蟻,嗥聲隨之再次爆發,就這樣一扯一叫不斷重復,直到少年嗓子嘶啞渾身虛脫。那被螞蟻強占的陽具重新恢復了肉色,只是表面密密麻麻留下了許多像是皮膚病一樣的血點。處於昏迷邊緣的少年即使耷拉下腦袋也還在不斷重復著無助的啜泣求饒,匕刃這才覺得火候到了,把少年嘴里的布塊拉出,在胡亂的求饒聲里緩緩開口:“你願不願意承認是校長和程鋒誘騙、指使你參加激進派運動,鼓動你去破壞秩序煽動混亂?只要你認了,我就放過你”。這句話對於在折磨海洋里沉沉浮浮胡亂掙扎的少年來說,就像是在溺斃前所抓到的一根救命稻草,無論是什麼要求,哪怕是問去不去吃屎,估計少年也會毫不遲疑的點頭如倒蒜,所以少年壓根都沒聽清楚匕刃到底說的是什麼就不停的虛弱重復:“願,願意,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願意,願……意……饒了我,救救我,饒了……”。匕刃自信的一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少年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既然已經得償所願,那就沒必要繼續折磨了,要是真被嚇死了,可就得不償失了。現在有了口供,就差簽字畫押了,示意手下把那少年從牆上解下來,身體癱軟的少年還沒邁出半步就腳下踉蹌的跪趴下去,最後還是左右兩人架著才把少年連拉帶拽的拖到桌邊,匕刃拿著寫好的白紙黑字放到男孩眼前,再遞上一支蘸了墨水的筆塞入少年止不住顫抖的手里。當少年暫時擺脫恐怖的性虐折磨,大腦就開始逐漸恢復正常,當手上握住筆時,少年紊亂的呼吸開始平復,紙面上的字詞映入眼簾,這才真正理解匕刃方才所說的條件。少年驚魂未定的瞄著匕刃,他死也不想再經歷一次可怖的折磨,可正要落筆簽子時,程鋒那邊傳來劇烈掙扎的聲音。在少年應承匕刃的要求時,渾渾噩噩的程鋒就像被激了冰水一樣抖著身體有了意識,而到男孩手里塞入紙筆時,程鋒開始逐步理解匕刃的打算,只要那男孩簽了字,匕刃就可以有理有據的對學校中的激進派進行徹底肅清,所以當那少年要下筆時,程鋒顧不上前插入大壯後容納楚芒的束縛,一邊劇烈掙扎著想要引起少年的注意,一邊大聲嗚咽急急阻止少年的落筆。果然那男孩被程鋒制造的騷動吸引,四目相對少年就像是接收到程鋒的肢體語言一般通透起來。如果在這紙上簽了字,那麼程鋒、楚芒、大壯甚至是自己所忍痛遭受的各種折磨都將失去意義,付出的血淚也終將無法得到任何回報,這張紙就是投降書,自己再怎麼懼怕痛苦也不能讓程鋒楚芒甚至是付出生命的大壯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少年的遲疑讓匕刃不耐煩的催促,更是出乎意料的是,少年竟然用恭敬害怕的語氣說,“可,可是,我真的,真的沒有參加過什麼游行活動啊……”。話音剛落匕刃的表情瞬間冷凝,抓回少年手中的筆就往地上砸,嗖的一下躥到少男身後,一把將還插在肛門里的木棍用力往深處捅,咬牙切齒的冷冷道,“臭小子敢耍我,你們這學校的都是硬骨頭嘛?我就不信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我讓你們吃個夠!”。少年聽著這如同從地獄里傳來的聲音,身體又開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他不知道匕刃又會用什麼可怕方法來折磨自己,現在他的整個頭皮都是麻的,腦子里空白一片,他想逃、想哭、想喊救命,後庭被棍子捅的個天翻地覆,絞痛的都泛起了惡心。匕刃下一刻就驟然拔出了棍子,撕裂的銳痛讓少年慘叫一聲,但很快就被求饒替代,匕刃這次可是真的被激怒了,他要好好教訓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光腚小子們,丟下木棍後就讓手下把躺在地上的那群赤裸少年一個個雙手高舉的吊了起來。那些赤條條的身軀就像是過年時掛在樹上的臘肉,只是這些臘肉皮色都因為之前的淫靡而透著新鮮、年輕、透亮的粉,如果不去看他們臉上凝重、恐懼、不安的神色,到也算是國色生香了。這些男孩沒有像楚芒、程鋒那樣被吊到審訊室中央,而是被安排到審訊室牆邊的一個水牢池子里,不過那里的水很淺,男孩們也沒有被倒吊或強摁著腦袋浸沒水中,他們只是被匕刃的手下調整吊繩到可以勉強踮腳觸及池底的高度,池水不深差不多僅僅沒過男孩們的腰際线。匕刃一邊讓手下搬來一桶泥鰍魚,一邊把被螞蟻啃咬過私處的少年也拎去了池子里掛上。右手入桶中指伸出其他四指彎曲勾住泥鰍中段夾緊,那黏滑的一條就在指鉗間掙扎扭動,像極了之前被玩弄於鼓脹的那個少年。來到這個被螞蟻噬屌的少年身後,左手掰開臀瓣右手把那滑膩抵近菊穴。泥鰍本身就喜鑽小洞,少年後庭之前因為被捅入木棍又抵在牆上已經撐得老大難以關合,溫熱潮濕的小洞正好被這擒住的泥鰍當做逃脫捷徑,借著水池液體就滋溜鑽了進去。少年被菊穴里涼滑異常的攻擊給驚到左右扭動,呃啊一聲慘叫後就是縮提肛門扭動身體,誓要阻止那靈活的侵入物做更深入的探索。可那泥鰍就算是用手抓都不一定可以握得牢靠,單靠後庭那關不攏的菊穴收縮,甚至是那幅度增大的身體扭蹭,怎麼可能阻止的了那東西的攻城略地。直到泥鰍深入到內里因為缺少所需的氧氣而減緩了持續鑽入的速度。匕刃似乎覺得單條泥鰍不夠熱鬧,就又夾捏起一條送入少年後庭,兩條泥鰍像比賽似的互相推撒著往里擠,徹底讓少年的抵抗形同虛設,脆弱無助的男孩涕淚交流的想要放棄抵抗,但身體被入侵的極度不適還是讓低級中樞命令渾身的肌肉抽搐收縮,少年嘴里又開始發出帶著啜泣的含混求饒,匕刃可不會上第二次當,沒有真正的泣血悲鳴他不會就這樣輕易再給少年選擇的機會。此時手下們也跟著匕刃的操作抓起泥鰍開始一條一條往男孩們的後庭里送,可那些男孩並沒有經歷過擴張後庭的責罰,所以可以一個勁的閉鎖小穴,泥鰍再滑也很難直接鑽入。匕刃翻著白眼怒斥,“開門不用鑰匙也要拿棍撬呐,一個勁的硬杵有個蛋用!你拉屎能一直用力夾的麼?”,被這麼一點撥,手下們才留意到那些奮力抵抗的男孩們的確是無法一直固縮肛門的,在喘息的瞬間持續繃緊的括約肌也會像是疲勞一般松弛那麼一下,而且隨著緊繃時間的延長松弛的時間也會增加,這可就成為了手下們下手的最佳時機,隨著男孩們縮肛抵抗的時間越長,手下們就能趁著那一個個小小肛門放松一刻將泥鰍腦袋塞進去,只要腦袋鑽進了門洞,身體瘤滑的優勢就不可阻擋的體現了出來。耳邊此起彼伏的開始出現男孩們帶著青春變聲期的羞澀呻吟,扭動屁股的身體也越來越多。最後只有一個較為強壯的男孩還在負隅頑抗。匕刃拿起一段空了的竹節准備好好獎勵一下這個最後堅持的頑固者。關閉再緊實的後門也抵不住發力手指的攻擊,而且越是硬撐當手指攻破防護時就越容易撕裂黏膜造成傷害,匕刃先將食指深入竹節,指尖抵住死死緊閉的後庭猛的突然發難,一用力就順利捅入了直腸,轉著扣動腸壁的刺激讓男孩心理防线崩潰,終結了後庭的抵抗,套在食指上的竹節也就順利被帶入了男孩肛門,此時手指放松便能輕松退出竹節,而竹節則被牢牢嵌入男孩的肛門里。現在這個男孩即使再想要縮肛抵抗也無法將後門關合,那持續開放的孔洞自然也就無法阻擋泥鰍的鑽入。現在池子里每個男孩們的後庭里至少有2條泥鰍在翻江倒海,時不時就能聽到男孩們帶上泣音的呻吟。匕刃這才滿意一笑,“叫了那麼久,大家一定口渴了,喝點吧”。手下一人扼住男孩咽喉、禁錮掙扎晃動、強迫抬起下巴、嘴里塞入漏斗,另一人就開始往漏斗里灌水,男孩還想用憋氣頑抗一下,漏斗里的水下不去就開始溢出。不耐煩的手下往那柔軟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繃緊的氣散了,嗆起的咳嗽讓男孩必須靠吞咽才能避免窒息,喉結開始上下蠕動,漏斗里的水開始消減,在男孩小腹開始漸漸隆起時,手下才拔出漏斗去灌下一個,直到所有男孩都被灌到肚子里水波晃蕩才罷休,甚至還有幾個瘦小的男孩被灌吐了,帶著嗆咳就嘔出一口口酸水,這時匕刃就會上前等那可憐的小子吐完後補灌上幾口才算完。當男孩們在溺斃和脹死之間奮力求生時,自然顧不上後庭的問題,任由著那些泥鰍進行深入探索,現在喘勻了氣,後庭深處攪動帶來的黏膜撕裂又開始興風作浪,加上肚子撐滿帶來的脹痛惡心,真是難受到想死的心都有。匕刃這時又提來了個水桶,隨手就撈起一尾柳條狀細小魚兒,靠近男孩們身前進行展示,“大家可認得這魚,它的功夫可比泥鰍強,等等就讓大家親身感受一下啊”。說完把小魚丟回水桶,就開始耐心盯著池水觀察,沒幾分鍾就有幾個男孩的腿間開始漂出淡淡黃色,灌下那麼多水的身體,開始努力排出多余液體。匕刃等的就是這一刻,把水桶里的魚慢慢倒入池子,那些小魚就像是識途一般直奔目標而去。這些魚是匕刃花了大力氣從海外引入的牙簽魚,雖然個頭不大,但有鑽縫寄生的習性,在野外它們會循著大魚魚鰓或破損之處鑽入其中吸血為生,如果男人野外戲水時小解,此魚也能循著尿跡、逆流而上、鑽入尿道、附壁吸血。匕刃引入此魚就是為了能在拷問時出奇制勝,果然今天還真有了用武之地。就在小魚鑽入尿道、咬上內壁時,男孩們開始此起彼伏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即使健康強壯的男孩尿道里也是稚嫩脆弱異常,平時只會有尿液排出,怎麼也不會料想到今天會有異物侵入那處,何況那侵入的東西竟還是個活物,甚至那活物還會用牙咬穿尿道肉壁吸食鮮血,未經世事的男孩們當場被私處的痛苦擊潰,慘叫之後就是撕心裂肺又驚又懼的痛哭。匕刃這時悠然的走到那個少年身邊,繼續介紹那用來拷問的小魚,“這魚最喜歡鑽的就是男人的馬眼,鑽進去之後還會咬來吸血,如果運氣好魚的個頭大,能卡在尿道口,還能拔出來,如果個頭小,徹底鑽進了尿路,吸血過多身體脹大之後魚就會卡在肉里,長此以往別說是生兒育女了,就算是正常的小解也難完成,你們這群小崽子,現在如果再做硬骨頭,到時候廢了你們自己的寶貝可別哭爹喊娘哦,特別是你小子,這魚如果遇到破口還會直接上嘴咬住,你那小屌被螞蟻咬了,要是再被這魚吸上一回,再不盡快處理取出消毒,到時候可就真的回天乏術了啊,怎麼樣,現在骨頭還硬不硬了?這字還要不要簽啊?”。這段話把少年說臉色煞白,早已哭的梨花帶雨的那雙紅眼寫滿了恐懼膽怯,伴著啜泣抽噎少年開口,“嗚嗚嗚,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嗚嗚嗚,我家三代單傳,到我這邊如果斷了根,嗚嗚嗚,爹娘哭死不說,我也無顏面對祖宗,嗚嗚嗚,我簽字就是,簽就是了,嗚嗚嗚,你可憐可憐我,在我簽字之後,能不能幫我把鑽入的魚和泥鰍拔了出去,求你,嗚嗚嗚,我不能讓我家斷後啊,嗚嗚嗚……”。“你可想好了,如果再耍我,我直接切了你那寶貝給你寄回家去!”。“不敢不敢,我簽字,一定簽,救救我的屌啊,呃啊……”。少年被拉出水池時,急忙忙看向自己私處,果然那被螞蟻咬出的幾個大傷口上掛著幾條小魚,忍著陰莖皮肉被撕裂的痛苦咬著牙把那些魚撤下來,還是控制不住的慘叫連連,下體也滴下來鮮血。這時少年發現那鑽入尿道的小魚沒有被馬眼卡住,而是整個沒進馬眼深入了尿道。急的崩潰大哭,即使再被威脅緊逼,依然哭到顫的握不住筆,顛顛倒倒地說著魚入尿道、陽物不保、對不起列祖列宗的囈語。匕刃見狀一巴掌呼過去,“別再哭了,就算魚入尿道我也有辦法取的出來,不過你再這樣拖延磨嘰,到時候真就神仙難救了!只要你簽了字,我就幫你把入屌的魚拿出來,怎樣?”。少年聽後,這才收了哭腔拿起筆在紙上簽下名字。就在少年握住筆杆的時候,那邊被夾在人肉之中的程鋒像是觸了電門一樣癲狂掙動起來,就算被身後楚芒那硬物扯到生疼,他也顧不上楚芒是不是也一樣被拉到痛苦不堪,一邊掙扎一邊急急想要說話的大聲嗚咽,直到男孩簽完提筆的那一刻,程鋒發出了一聲幾乎不像是人類的長長嗥叫,直到用完了肺里的所有空氣,那淒厲的叫音還讓人頭皮發麻的繞梁回蕩在這刑房里。簽完字的少年明白自己辜負了程鋒,但早已顧不上程鋒的慘聲,忙拉住匕刃衣袖就不斷重復,“你可不能食言,救救我,救救我,一定要幫我把魚拔出來,一定要,求你求你……”。還沒等匕刃回應,程鋒這邊又突然爆發出狂笑,即使嘴里塞著內褲,也能聽得出那並不是正常笑聲,這笑聲很大、止不住、癲狂錯亂。匕刃知道,那是程鋒精神徹底繃斷的標志,即使遭受折磨虐待、身體被玷汙、愛人死在面前,程鋒都沒有真正的崩潰,那是因為在他的精神層面上還有一個主義、事業、理想的支撐,而現在少年簽下的字不僅僅代表了少年的屈服,更是對程鋒努力奮斗的事業敲下了喪鍾。他明白即使自己再怎樣堅持硬挺,只要匕刃拿到這少年屈服的戰利品,那他所付出的一切都將無可挽救的覆水東流,學校里的斗爭組織將被徹底鏟除,在這最後的稻草飄然落下後,程鋒的精神如駱駝背一樣噶然繃斷。當程鋒還在負隅頑抗時匕刃有著必須打碎那個堅持的執念,可在程鋒的精神真的崩潰時,匕刃所獲得的成就感卻比預想的差到天壤之別,相比這成就感,現在更讓匕刃提得起興趣的反而是可以借著給少年尿道取魚的機會,繼續凌虐那稚嫩而殘破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