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紅松林

第1章 紅松林(上)

紅松林 Eternal Phoenix 21936 2023-11-18 19:46

  卡西米爾沒有什麼新聞。

   這是卡西米爾騎士競技比賽粉絲們最喜歡說的一句話,自從感染者血騎士一舉奪冠受到封號後,原本就因為感染源石病而大幅提高作戰能力的感染者們也有了可以參賽在賽場上廝殺的機會,他們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獲得低位,榮譽,以及尊重,但實際上真的會如此嗎?受到排擠的他們會被無胄盟以任何一種理由,任何一種借口“暗中”處理掉,再讓那些收了不少好處的記者們報道成聽起來就荒謬至極的“意外”。或者干脆用其他騎士的緋聞來掩蓋這些“事故”,因為時間可以淡化一切。

   “所以說,卡西米爾沒有什麼新聞啊。”

   萊納德合上手中的卡西米爾日報,最近的焦點無疑是回歸的耀騎士,並且曾經也是讓無數感染者為之向往的她居然並不是感染者,並且與燭騎士薇薇安娜的緋聞也紅透半邊天。不過這並不是萊納德所在意的,相比起這些,他更在乎那些並不特別耀眼的騎士們。耀眼的太陽注定無法與自己這樣的守墓人相匹配,但這也並不代表一介平凡到近乎無人注意的守墓人不能參與到卡西米爾這舉國盛大的賽事中。上一次的比賽,他也曾目睹過四名感染者騎士並肩作戰的颯爽英姿。

   “焰尾騎士,灰毫騎士,野鬃騎士……以及那位差點就可以和耀騎士妹妹同台競技的遠牙騎士,希望再一次看見你們在賽場上的英姿。”

   萊納德將手上的報紙隨意揉成一團丟進廢紙簍,那樣故意起的有夠爆炸性的虛假報道最好的歸屬便是垃圾爐的火焰。

   “好了,該開始工作了,今天的話,屍體似乎是前幾天在地下競技場不小心被暗箭所傷致死的颶風騎士,年紀太小了就不要參加這樣危險的競技,逞英雄只會……”

   通訊器的提示音打斷了萊納德的喃喃自語,接通後只是傳出來一段被特殊處理過的語音。

   “這幾日晚上記得去D城區逛逛,有些貨你會中意。”

   隨後便是掛機的忙音,萊納德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他並不會回播過去,只是重新開始處理那具年幼的騎士屍體。

   因為只有他知道,這樣的通訊來自於無胄盟。

  

   [newpage]

  

   “嘶——呼,跟小灰他們似乎走散了……”

   夜幕下,身著灰色護甲的紅色松鼠騎士在水泥混凝土與鋼筋鑄就的森林中穿梭,騎士護甲在地面上碰撞響起叮叮當當的聲音,任何一丁點異響都會驚得小松鼠做好防御准備。長劍上刃已經崩口數處,沾滿到血跡也無從去擦拭。呼吸急促甚至腿根都明顯的發軟疲憊,焰尾騎士索娜知道,自己的體力抵達極限了。

   但,來自漆黑深處的影子並不會放過她,倏然一聲,在昏暗路燈照射下的影子仿佛站起來一般漸漸將她包圍。

   是無胄盟,又是該死的無胄盟,這些遮面的混蛋就如同食腐的禿鷲一般緊隨不舍。

   索娜已經無力再與他們鏖戰,現在勉強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被這些該死的無胄盟刺客們與團員們分隔太遠。索娜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配劍是這樣的沉重,沉重的近乎要從手中脫離,堪堪的擋下一支不知從哪里射來的暗箭後,她只覺得平常那樣容易躲過擊落的冷箭會震的她虎口生疼,不遠處的樓層縫隙中一縷天邊,開始泛起了魚肚白。黎明,在太陽的照耀下,這些生於陰暗的“老鼠”們最終都會惴惴不安,他們知道,只有在夜里發生的“意外”,才會被當做真正的意外。時間,已經不多了。

   “怎麼,已經不行了?果然你們都是一群見不得光的人呢,現在快離開的話,我是可以放過你們的。”

   黎明的預兆讓索娜信心倍增,細長的騎士單手劍也重新注入活力一般揮舞著刺出,一縷殷紅飛濺,又是一名無胄盟的刺客應聲倒地,感染者騎士畢竟還是受到封號的騎士,她們的榮譽也是憑借著自身的實力實打實打出來的。更何況紅松團的團長,可不是好看的繡花枕頭。

   而對於無胄盟來說,死掉的同伴並不會對他們產生任何影響,畢竟上面的死命令而言,如果可以用幾條普通刺客的命換一條眼中釘的騎士團團長的命,這無疑是最劃算的一筆買賣,這樣的買賣,小孩子都會做出選擇,在這個物質衡量一切到世界,人命似乎也只是一個籌碼。

   “這些家伙,都不會感覺恐懼或者憤怒嗎?明明我自己親手殺死了……”

   而對於焰尾索娜來說,徹底將人擊殺無疑是一種恐懼,競技騎士終究無法與真正的作戰騎士相媲美,因為競技賽場無論怎樣只要是正規比賽都不可能用必死的殺招,而自己這次竟然……

   索娜到手又開始在顫抖,她猶豫了,眼前的無胄盟成員前一秒還是撲向自己的敵人,轉瞬間就成為了倒在血泊的一具屍體,她的心已經動搖。而在真正的戰斗中,內心的動搖便是最致命的缺陷,別人不會給你任何殺人後懺悔的機會,特別是冷血的殺手們。一時的大意導致索娜被一名無胄盟成員繞後,那道黑色到影子仿佛落地都不會發出任何聲響,輕柔的就仿佛一支羽毛,隨後一根弓弦緊緊勒住脖子隨後狠狠一扭,劇烈的窒息感夾雜著頸部似乎要被割開般灼燒的疼痛,讓索娜的四肢因為無法呼吸而麻痹跪坐在地,她試圖掙扎但卻因為身體的體能已經瀕臨了極限而無力反抗,長劍脫手如無用的木柴般丟棄在一旁,她試圖想再一次將長劍撿起在手中揮舞,但無胄盟的刺客們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仿佛故意的戲弄一般將長劍一腳踢走。

   “咳,咳……哈,放開……”

   此時到索娜無胄盟刺客似乎並不打算直接將自己擊殺,反而用稍稍松開弓弦纏繞脖頸,原本只要稍稍一用力自己那沒有任何護甲包裹的可憐頸部便會立刻割裂身首異處,這樣的做法無非是在故意的折磨自己。

   只能這樣放棄了嗎,只是到這里了嗎?作為感染者成為騎士只有這樣黑暗的結局嗎?在被緊緊勒住喉嚨的這短短一分鍾左右,索娜想起來了很多。她想到了自己成為感染者的那一天夢想破滅的悲痛,被其他卡西米爾人排斥的絕望,以及在賽場上與那名灰色札拉克戰斗……一時間,三張清晰的面容涌入腦海,象征著紅松林騎士團的旗幟在腦中愈發的清晰。她知道,她還不能死,焰尾騎士索娜,這個名號並不僅僅只是屬於她自己,更是作為紅松騎士團團長的擔當。

   “你們……別把人看扁了啊……!我可是……咳啊,紅松騎士團團長……焰尾騎士索娜!這種程度的偷襲根本無法……!”

   索娜悲鳴出一聲後仰著身體掙扎起來,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在進行最後的反抗,呼吸已經越發的困難就連小腹的起伏也變得緩慢,而大腦在極度缺氧後眼前為數不多的視线逐漸暗淡變黑。“囉嗦。”黑色面罩下透露出簡短的詞語,弓弦猛的收緊然後將舌根無情勒斷,一縷淤血溢出索娜的嘴角,最後的嘶喊聲音一點點變啞,直到音節逐漸混粘不知在哼呀些什麼。索娜此時此刻肺中的僅存的空氣已經抵達了極限,雙手也不再去扣抓人的手背,反而緊緊勾在指縫間似乎要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掰開求生,原本在掙扎雙腿踢打人小腹的幅度越來越小,近乎只剩下一段時間才會輕輕踢踹一下,更多的時候更是抵在人胸口慢慢變直發顫。

   “嗚嗚……嗯……啊……”

   索娜喉嚨里最後傳出一點點聲音,四肢和姣好身材的腰肢似乎為失去氧氣與生命不甘而進行最後掙扎顫動,但大腦已經死亡,失去控制的四肢也無疑是些無頭蒼蠅,心跳微弱到最終停止,揮劍戰勝過無數騎士的雙臂在最後一次微顫後滑落垂到身體兩側,雙腿也平直滑落在人身後,腳趾在最終扭動後逐漸無力散開。

   “咯...咯...呃咯.......”

   最後地抽搐幾下以後,焰尾騎士的四肢已經垂軟下來,那雙姣好的紅色眸子也一點點像是蒙塵的寶石一樣黯然無光起來。一只手艱難的伸向前方,似乎要撿起那柄已經無用的長劍,又

   似乎是在指著什麼地方。一抹淚痕溢出眼角滑落那已經髒兮兮的臉頰衝開一絲水漬。

   一個感染者騎士團團長的最後,會說什麼呢?

   對於索娜來說,或許只有那句未說完的宣言罷……

   無胄盟的殺手似乎也終於覺得終於完成任務,弓弦一張開隨意一踹,像丟垃圾一般的將這具軀體丟棄小巷中,隨後那些黑影再一次四散在了小巷中。一縷黎明的曙光照耀進來,卡西米爾朝日的陽光照射在毫無生氣的札拉克少女屍體上,烈焰一般的蓬松尾巴也失去光澤變得髒兮兮的,就仿佛一個被孩子嫌棄遺棄在這里的騎士玩具。

   一切的畫面,有些淒涼的唯美感。

  

   [newpage]

  

   “到這里了,這里就是該死的無胄盟讓我給他們收拾善後的地方,真他媽的……又是在這種感染者廢城區開戰,不知道今天的倒霉蛋是誰。”

   萊納德依照著那神秘人的指引終於來到了D城區,一路上折斷的箭頭與血跡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發聲了一場大戰,在這條路的盡頭便是無胄盟聯絡人剛剛要求要仔細查看的地方。萊納德輕輕用手推開了自己面前的廢紙箱,手中的獵槍緊緊抓持都已經有些冒汗,防止因為自己緊張而脫手。畢竟無胄盟將這把從一名薩卡茲那里繳獲的,已經算不上好用的單發火銃是讓他用來在“善後”目標尚且活著時候送他上路的不備之需。

   “希望這次無胄盟別搞的太糟,上次那個感染者老哥……嘖嘖嘖,真是慘啊,希望他們別再用破片源石炸彈了。”

   一邊這樣絮絮叨叨,一邊緩緩靠近,不遠處一個熟悉的紅色小巧身影躺在面前,銀甲,紅發,一切都是那樣的眼熟,萊納德的心跳越來越快了,他近乎知道那具屍體是誰,但是他仍不願意相信,無胄盟會清除感染者騎士這件事他早已知悉,但沒想到居然會對……萊納德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是什麼心情,臉上應該是什麼表情,他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雙腿如同灌鉛一般踉蹌的走到那具紅發札拉克少女的屍體旁邊,雙手伸到屍體下面將人翻了一個身,滿是血汙與髒汙的小臉上凝固了不甘的神色,但一切也已經失真呆滯,甚至讓萊納德產生了一種在看騎士榮耀榜廣場的石像錯覺,唯獨頸部那一條醒目的勒痕在提醒他眼前的騎士已經是一具屍體。現在的萊納德應該做什麼?把自己曾經最支持的焰尾騎士拖走,拖回自己那冰冷潮濕的墓室居所?還是說把這個爛攤子再甩回無胄盟然後說自己辭職不干?

   萊納德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或者應該做什麼,心已然麻木,但身體或者某種本能催促著他用手輕輕的將索娜所穿著的沉重盔甲給脫下,“咣當”胸部護甲鎖扣被解開隨著重力掉落地上,哪怕是生前都沒有能完美的保護住主人逃脫死亡的命運。現在焰尾騎士的身軀雖然還有一層外套衣所相隔,但是那接近於完美的肉體依舊深深的吸引了萊納德的眼眶。對於萊納德來說,也並非沒有見過女性騎士的屍體,現在停放在地下墓室無人認領的幾具屍體里也不乏面容姣好者,但與焰尾騎士相比,根本沒有任何一具能抵得上面前的她。札拉克少女滿臉的不甘,微微睜開的眼睛橙黃色的瞳孔已然擴散,除去了身上繁重護甲的她在英氣中透出一股俏皮與可愛,仿佛鄰居家的妹妹一般純潔。萊納德是個孤兒,被商業聯盟收留,從小就當做守墓人和騎士入殮師培養,這是他第一次發現自己會對一具死掉女孩的屍體躁動不安,心跳加快,血液紅潤了臉頰讓臉紅透發燙。萊納德的手再一次不受控制,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被本能催使還要做什麼,用手輕輕的將索娜所穿著的黑色外套向上拉至頸部之後,那兩對乳球就這麼暴露在空氣當中,乳珠卻早就因為窒息的性高潮而挺立,周遭也是一片的粉紅色顯得粉嫩,只是顏色一點點開始失真。隨後舌頭輕輕的滑向了那已經挺立的乳尖。那依舊所殘留的溫度讓自己已經很久未有刺激過的神經再一度靈敏起來,另一側的手貪婪的揉搓著那一對溫暖的乳球,而這樣的動作催使索娜的身體被他拖動,毛茸茸的大尾巴也沾滿了塵土,手甲和足具護甲在地面拖動發出響聲。

   “對不起,焰尾騎士……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對不起,希望您能諒解……我只是,只是作為您的粉絲我不知道……啊啊……”

   焰尾所穿著的衣服上那一枚騎士勛章閃耀奪目,似乎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萊納德現在的所作所為,但是在面對少女那軀體的誘惑完全抵得上萊納德本身的理智。那因為長途奔波而有些開裂的唇微微顫抖張開,牙齒輕輕的咬著索娜的乳肉,而另一側的乳肉宛如橡皮泥一般被自己不斷揉搓形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而雙乳被揉捏也僅僅只是發生形變,咬住雙乳後留下淡淡的齒痕,四肢則因為重力筆直下垂在地上拖拽出一條長長的痕跡。另一只手伸進了索娜那毛茸茸的尾巴,一直以來萊納德都很想試試看這條尾巴的手感,但如果這樣貿然動作只會當做變態扭送警局,而如今終於得願。雖然上面的塵土影響了一些手感,但是與尾巴相連的翹臀上柔軟的感覺將這份不是完全的抵消,護甲被拖動所發出的聲音讓這個寧靜的清晨小巷里多出了一番別樣的滋味。但萊納德的手越往深處探弄,越覺得尾根濕潤,仔細撩起下方裙擺才發現。原來尾根處由於鏖戰之久,死前的性高潮與死亡後肌肉松弛排出了奇怪的液體,這不由得讓萊納德微微蹙眉泛起嘀咕。“原來焰尾騎士居然會因為性窒息興奮的漏尿啊……嘖嘖,我還真是想不到。”或許,這樣的說法會讓萊納德少一份罪惡感,他便一直這樣喃喃自語起來。

   人類就是這樣,在做出違背道德卻遵循本心的事情時候,往往會找出各種各樣借口安慰自己,為了就是洗脫那該死罪惡感。

   “真想不到啊,焰尾的索娜已經濕了嗎?不知道生前所受到了什麼樣的待遇呢,無胄盟……真是有夠辣手摧花的。”

   那條毫無色情可言的運動內褲已經被奇怪的液體給沾濕,撩起裙子便可看見那被濕漉漉布料包裹出來的恥丘輪廓。萊納德暗自咽下口津液便將對方的布料緩緩脫下些許,展現出那未經人世的肉穴一角,粉嫩且沒有任何恥毛的腿根似乎在誘惑著他更進一步。最終萊納德無法忍耐將裙底的安全褲一把扯去收入口袋,借著晨曦的微光還可以看見還有這星星點點水光的粉嫩唇瓣。而那粉嫩的穴口緊緊的閉合,好像在等待著真命天子所打開一般。

   萊納德此時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似乎要跳到了胸口,他站起來想喘息一下緩緩,但手仍緊緊拽著焰尾並將她順勢從地上拉扯起來。又是那管不住的手,輕輕的將索娜的粉嫩穴口張開,而那已經很久沒有開過葷腥的性器不知道什麼時候失去了衣物束縛,頂在了那誘惑自己的穴口上磨蹭。而索娜那身軀嬌小就這樣半懸掛著自然也無妨,而穴唇僅僅是抵住便已經被人行走的時候一點點頂弄進去,雙臂因為重力緣故便掛在人肩頭做環抱的姿勢,頭無力的耷拉在一旁隨意晃動,雙腿已經沒有任何支撐點也無法自主站立,只能依靠腳尖點地被人就這樣拖弄著滑行,這樣的姿勢被陽光將影子映在地上,仿佛凌晨的一場怪誕交誼舞。

   “是你逼我的,是你主動誘惑我的,焰尾騎士索娜,你真的……真的太淫蕩了……我,我必須回應!”

   萊納德鼻尖抵在焰尾發梢嗅著上面的氣息,他已經無法自持只想快一步體驗這禁忌的快感,但突然周圍的小巷發出了一陣輕微的響動,猛然的危險感覺就這樣被神經強烈的提醒,萊納德此時才發覺自己還處於市區,如果被任何一方發現,無論是誰自己都會被判處侮辱屍體罪而入獄,甚至還會被無胄盟誣蔑成殺害焰尾騎士的凶手。不……可能更糟,甚至自己都會被無胄盟當場滅口,為這些冷血混蛋和背後資本家料理後事這麼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商業聯合會甚至可以把兩人的死完全改寫成一段故事……

   ……比如說,《震驚!某狂熱粉絲殺害焰尾騎士並奸屍!最終被商業聯合會員工擊斃!》

   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也不能在這樣的危險地區久留!更不能放棄主動“邀請”自己的焰尾騎士!

   萊納德下意識右手抓住了索娜的略微翹挺的臀部以做支撐,而雙臂就這樣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以做第二層的防御,那紅色短發的頭部就這樣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在隨著自己的走動不斷的搖晃著,而雙腿則在不斷走動的過程中胡亂的甩動。唯獨小穴,似乎因為從未開拓過的緣故,僅僅包裹住了龜頭便無法進一步深入。焰尾騎士的身體就以這種奇奇怪怪的姿勢掛在了生前素未謀面的人身上,小穴被萊納德那粗大性器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著穴口摳挖開來,體內生前還沒有完全排干淨的液體也因為這樣撞擊而一點點流出,滴落在身下地面上就像晨露一般,那雙臀被人把玩揉捏變形,而那札拉克族特別的毛茸茸大尾巴則正好遮住了兩人的私處 。

   “抱歉了,焰尾騎士索娜,只能讓你這樣折騰一下了,不過我很會抄近路,很快……很快就好了。”

   萊納德在索娜的臉頰輕輕落吻,便以這種最為怪異與不便的方式摟抱著這具札拉克少女屍體快步走入小巷,趁著黎明時些許城市建築的陰影穿梭其中。那毛茸茸的大尾巴遮蓋了兩人的交合之處,雖然萊納德並不怎麼在意,但是在這座水泥森林之中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自己一般,仿佛盤踞在天空的雄鷹死死盯住獵物。但有了索娜這毛茸茸紅色尾巴的遮蓋則讓內心安穩了許多,但也只是片刻的安心。因為索娜體內的汁液在不斷的撞擊過程中,類似於所分泌的汁液發出了撲哧撲哧的水聲,那未經過人事的肉穴仿佛有魔力一般不斷地絞著自己的性器,同時一種特殊的血腥味在空氣中不斷的彌漫著,催促著萊納德加快腳步趕回墓園。寂靜的城市巷子里除了與掛在身上的屍體交合時候發出的水聲,就只剩下腳步聲和剩下護甲金屬碰撞的聲音。但這樣劇烈的運動也讓那小穴不斷上下撞擊,隨著噗嗤一聲,薄薄的一層薄膜被性器徹底頂破,滲出的血液讓周遭的穴肉似乎更加的緊實,緊緊裹纏住人的肉柱,並且因為身體重量也一直往下墜,越往深處,越是狹小,雙腿已經淫靡不堪滿是兩人的體液,順著腿部曲线一點點流淌至腿部護甲那黑色長筒襪束口處打濕。萊納德知道自己已經將肉柱完全頂弄進人的體內,他想就地完成這場荒誕性事,但那背後的視线始終死死的注視著自己。萊納德只能強忍住想射精的衝動奮力奔跑,直至跑出城區遠遠望見了熟悉的墓地和那白色大理石雕琢成的地下墓園入口。

   只是萊納德並不知道,一道黑影一直緊緊跟在他身後,暗金色的長發如瀑布一般從兜帽下露出,中性不乏性感的嗓音向著無线電另一端的人訴說著:“這里是黃銅,萊納德把焰尾的屍體抬回去了,意外發現,似乎他對奸屍蠻感興趣,所以我們可以……”

   萊納德怎樣進入地下墓園和自己的房間已經記不得了,他只記得身上的焰尾騎士就這樣一路被自己半掛半摟抗的回到他的居所,而少女的雛穴還是緊緊扣住了自己性器無法輕易分離,肉柱越是掙扎越是向里面沒入,最深處的軟肉也越是像邀請般蠕動著將肉柱機械性向內吞。他胡亂將索娜放倒在了床上之後,便如同餓狼一般撲倒在人的身上,肉體上的交合已經麻痹著自己的神經,那舒適的感覺,讓自己的腰部變更加的用力在人的肉穴中抽插,小腹撞擊著人的臀部所發出的啪啪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身體骨骼的連鎖作用下就像是焰尾騎士的快感逐漸累積難以忍耐地挺起腰肢就著他的肉柱頂撞幾下,緊致宮口層層纏上入侵的性器不肯放松,如同濕熱的小嘴般緊咬阻攔。手指輕輕的在人的黑絲長筒襪中慢慢的磨動,黑絲長筒襪被護甲緊緊包裹卻仍不失美感,當然護甲也無法遮蓋住汗液夾雜著淫液發酵後的古怪氣味。

   索娜肉穴中的軟肉好像在不斷的蠕動,並有著一股強烈的吸引力似乎在邀請萊納德的性器不斷的深入一般,腰部好像因為快感難以忍受而挺起腰部的樣子更是刺激了萊納德性欲,感受到子宮開始緩緩的下降,將性器吞入之後便緊緊的包裹再也不會放松,那宛如小嘴巴的舒適感,讓萊納德情不自禁的將一只手放在了露在外面的雙乳之上,不斷用力的揉搓來抵御這種強烈的快感。無論下半身已經遭受了怎麼樣的對待,表情卻依舊是那種委屈的不甘,半張的薄唇唇色已經不是之前的粉紅而是發灰,舌頭被這樣大的動作折騰的吐露出來,津液也順著嘴角緩緩流出,微張的眼睛無神看著這一切,注意到索娜在自己動作下吐出的舌頭,萊納德便將那軟嫩的舌頭吸入自己的口腔,舌頭上殘存些許津液也就這樣被吸入口中,而臉上的不甘於眼睛,對於此時此刻的萊納德來說也只是增添情趣的調味劑。穴周唇瓣的血液已經干涸凝結,星星點點的血塊沾黏在人囊袋上隨著啪啪啪聲響,下身棉布護甲遮蓋下還是隱隱約約看見那肉柱在體內撐起一個不小的弧度,宮口潮濕卻緊致試圖榨取生命精華。

   另一只手依舊在人的黑絲長筒襪上游走,那條纖細的長腿被抗在肩頭,上面的護甲綁帶終於折騰不住人這樣的動作而脫落,露出里面黑絲足底,汗液早就在黑絲褲襪足底與那樣悶熱環境下蒸發成發油亮的汙垢,還散發的淡淡熱氣的雙足挺直,足弓在絲質布料緊緊包裹下勾勒出曲线,沒那汗漬氣味已經讓人都可輕易嗅到。雖然鏖戰過後的索娜身上確實有一股怪味,但是這種味道現在看來對於萊納德來說倒是宛如催情一般,那柔軟而又絲滑的感覺在自己的手掌上不斷的游走,背後的尾巴也不斷的像按摩一樣在胸膛上游走,那毛茸茸的感覺讓此時的萊納德身心感到極度的放松。穴口因為破處的血液變得逐漸凝結,在囊袋不斷的撞擊著穴口時所粘上變得略微有些鮮紅,雖然肉體上有護甲所遮掩,但是小札拉克的小腹上依舊有一個不小的弧度在不斷的上下蠕動,子宮也在不斷的蠕動試圖榨取精液,要不是因為尚且有道德一直困擾著自己內心,萊納德早已經忍受不住在對方的子宮中射出那生命的奧秘,腰部在抽插的過程中,同時也在不斷的搖晃著那小小的黑絲足,特殊汗漬氣味讓萊納德自己的神經麻痹,只能以這種舒適的感覺來抵消這種精神上的麻痹,雙手在不斷的玩弄著索娜的腳趾而讓那上面所沾染的汗漬粘在自己的手上。足底的汙垢系數被人摩挲入手心,腳趾被擺弄的張開又復並攏。

   [uploadedimage:13759182]

   但焰尾的索娜似乎從來沒有被任何人玩過足底,就算是曾被遠牙要求幫助剪指甲也婉言拒接,畢竟這樣的女孩足心柔軟最怕被人玩弄,若是還活著一定笑個不停求饒,但此時就連自身貞操都不保,又怎樣顧及足底呢?現在自己最珍貴的肉穴被巨大肉柱翻出嫩肉又迅速操了進去,體內的軟肉不斷的被抽動的性器。不斷的帶出體外也同時塞回體內,那些所分泌出的汁液就這樣將對方的唇口給潤濕。敏感點反復捻磨幾乎要挺腰主動迎合,穴縫滲出絲絲淫水,軟肉濕潤更加黏膩,兩片陰瓣在這樣反反復復的操弄翕張吮吸,肉蒂被血液和蜜液得紅潤飽滿,白嫩身體留下一圈圈曖昧紅暈,唯獨乳尖暴露在空氣中輕顫。而萊納德似乎為了獲取更多的快感,不斷的壓縮像唇一樣在親吻著和含住不斷在體內抽動的性器,冒出暗紅血液和汁液將床鋪直接染紅兩者的交合就像新婚夫婦一樣,撲哧撲哧的水聲不斷的在房間里傳入,卻只有一人能聽到。萊納德凝望著床鋪上的焰尾騎士他產生了幻想,如果此時此刻的焰尾是一位歸來的騎士而自己則是戀人,會不會就是這樣的場面,想到這里他才發覺自己已經吻住了索娜的舌尖並將它含入口中,舌尖的唾液已經涼透,裹在人口中被人口腔的溫度一點點回溫,牙齒無法控制輕輕的剮蹭著人的嘴唇,對方的口腔也有一種強烈的吸引力,將自己的舌頭緊緊的留在對方的口腔中根本沒有辦法拔出。

   而就在同時,肉穴中的一聲又一聲的水聲,突然感覺到抽動的方便,在隨之而來的巨大快感,讓自己的神經變得更加敏感起來,札拉克少女子宮此時也不斷的將性器吞入,略微膨脹的性器已經被對方的身體靈敏的捕捉,萊納德知道那種珍貴的體液必須要留在對方的體內,對方的整個身體仿佛活了起來一般,就連肉壁上的細小褶皺牢牢絞鎖住肉棒,在膣腔里刮起一陣強烈的肉壁旋風。死後排泄出的粘稠透明的蜜漿淌滿兩人結合處,充分潤滑降低了交合的阻力,也大大激活了性器上的神經敏感性。短促的衝鋒式交媾將積蓄的淫液啪啪拍打出體外,珠液四處濺躍。不斷的飛濺出了汁液則代表著性合之猛烈,萊納德試圖用雙手輕輕的推著人的小腹想將索娜從自己的身體中推開,可是竟然發現這具死去少女騎士將自己束縛的十分緊密,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這樣愛欲的束縛,而性器在不斷的被吞入之後,頂端不斷溢出的先走汁液流入了死去的子宮當中,裹挾那肉棒一點點的再次挺立借助著愛液強行將柔軟的蜜穴深處與腔壁擠開一點點的推進著,引導粗壯的肉莖在經過蜜液的滋潤下再次深入最終抵在了最神秘的花心處與發育完全的子宮宮口緊緊的親吻一起。這具小松鼠的肉體則好像被徹底激活一般,那種強烈的舒適感和精准的把握,將自己那珍貴的精液送入對方的子宮當中。高潮在精液射入體內的一刻釋放,腰腹內外到腳尖快速抽動。內壁包裹著龜頭直到熱度灌涌進體內深處,多余的液體混合些許血液順著穴口滴下,全身關節的連鎖反應結束徹底松弛癱在床上,穴內漏出僅剩的稀薄液體,高潮的余韻還在停留,小穴依舊緊緊吸附在陰莖上不願松口。這樣的性事對於索娜來說毫無快感可言,她現在能做到的只有用那依舊失焦的雙眼看向對方,看著那奪走自己初夜的庫蘭塔男人。

   “呼啊啊啊……!沒,沒想到……奪走索娜小姐第一次的人居然是……!”

   萊納德做夢都不曾想過自己能有一天和當紅的競技騎士性愛,更何況還是自己支持的騎士團團長,這樣的夢境未免實現的太過突然卻又太過詭異,肏弄屍體的感覺無異於與性愛娃娃泄欲,但畢竟曾經是活生生的人,這樣無比的背德感與罪惡感催生了一種奇怪的占有欲。這種占有欲正在一點點蠶食著萊納德的內心,讓他感覺恐慌。性器在剛想拔出索娜的體內,卻發現索娜的肉穴依舊在緊緊的壓縮著自己的性器,雖然知道只是因為種族不同生殖器的尺寸存在差異而一時間無法取出,但這樣看起來更像是焰尾索娜央求人給予更多 慌亂之中萊納德將焰尾輕輕的抱起,火焰一般的巨大尾巴被順勢拖拽起來,上面的絨毛被體液黏黏噠噠弄亂,衣衫不整的身體近乎全裸,只剩下一雙黑絲長筒襪和騎士護手。走向了處理屍體的房間,那里或許有辦法讓自己徹底冷靜。

   也或許,墮落更深層的深淵。

   “焰尾小姐……索娜小姐……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我我雖然是個守墓人但是會對你負責的……”

   地下墓穴的屍體處理間,或者是某種意義上太平間。在這里萊納德將逝去的騎士屍體懸掛並依靠源石技藝防腐處理。而焰尾也同樣的被掛到了其他的騎士屍體旁的木架上,手被牢牢拷住懸掛著仿佛被敵軍囚禁凌辱一般淫穢的場面。萊納德試圖再次准備把性器拔出體外的時候,卻又發現仍被對方死死的糾纏著,便只能放棄這個想法,在人的胸部上一邊用手輕輕的揉搓一邊仿佛索娜還能聽見回應一般苦苦哀求。

   “焰尾小姐,我真的會為你負責的,以後你就不用跟無胄盟那些廢物有任何瓜葛,也不會再因為騎士競技受傷,更不會因為感染源石病被嫌棄……只要你好好待在這里……”

   現在的索娜無法回答,雙手被繩索懸掛住像一條醃肉般掛在半空,頭也無力的垂下緊緊盯著那雙在自己胸上亂動的手,最後一點點精液在體內發出水聲搗鼓著潤滑,腿根肌肉終於松弛下來讓肉柱有脫出的機會。而後萊納德稍稍後撤便順順利利將肉柱滑出,沒有了性器作為塞子堵塞,精液與分泌物等各種液體的混合液便順著唇縫汩汩流出如同排泄一樣,順著腿根一點點染濕雙腿直至足尖滴落。雙乳也變得冰涼但仍還算是柔軟。

   終於成功的“擺脫”了焰尾騎士的萊納德如釋重負的長吁一聲,眼前的騎士無論風光如何都無法逃脫這樣命運,或許聽說遙遠的卡茲戴爾有一群魔族佬掌握了永生,但也只是虛妄。萊納德現在能做到的,只是能保證眼前少女的“永恒”。

   於是,他轉身拿起了櫃子上的藥劑。

   牆上的時鍾如同地下石室溫度一樣冰冷毫無生氣,但它依舊在前進。

   一切也只是個開始,但萊納德已經如初嘗禁果的人一般,終究墮落。

  

   [newpage]

  

   “嗯,起風了……”

   風吹起壓在頭盔下的一縷長發和耳羽,用手勉強將它壓弄回來,遠牙騎士查斯汀娜將弩重新整備好走出競技場。近些日子似乎來自於無胄盟對自己這些感染者騎士的驅逐越發的緊,時不時就要提防敵人出現,與團長索娜分開了有一定時日,自己愈發覺得不安。昨夜與灰毫進行來短暫的通話,情況卻並不樂觀,在這樣的動蕩局面下四人已經鮮有時間聚集在一起,但唯獨團長的索娜斷了聯系。“艾沃娜去找她了,雖然那家伙做什麼都火急火燎,但是還是把這件事安心交給她就好。”得到了這樣的答復查斯汀娜也只能暫且同意這個二把手的提議。

   “索娜,希望你沒事……”

   著護甲手套的手緊緊握持住那一支短笛,查斯汀娜想起來了焰尾索娜的那張純潔笑臉。

   對無胄盟的暗中動作自然有辦法防備,只要自己放棄騎士身份隨便找個什麼借口離開卡西米爾就可以了,那些“禿鷲”自然會對自己放棄興趣。可是這樣真的好嗎?成為一名卡西米爾騎士一直以來都是自己這樣鄉下女孩子的夢想,隨便放棄夢想離開共同奮斗的大家?查斯汀娜搖了搖頭,那只是可笑的懦夫,而且作為感染者已經是被這片大陸的“普通人”視為害蟲,若不是血騎士推動感染者騎士法案的推行,自己還有立足之地嗎?更何況,離開卡西米爾真的還能生存下去嗎?

   查斯汀娜並不想去細細考慮這些瑣事,她只知道今天在這個小小的競技場她又獲勝了一次,她只知道不參加比賽不去戰斗的話自己與團隊的大家都無法得到藥物,她更知道,外面肯定被自己所謂的“粉絲”圍了個水泄不通。

   “看哪!是本次比賽的冠軍遠牙騎士!!!”

   剛走出競技場,外面就已經是閃的刺眼的閃光燈和各種粉絲一聲高過一聲不可名狀的尖叫,有那麼一瞬間,查斯汀娜考慮過要不要在以後走出競技場都佩戴一個耳塞來防止自己到耳膜被這些人喊到破裂,更何況上一次被無胄盟那些人以粉絲的名義打架更是讓自己對於這群家伙忌憚萬分。

   “那個,大家……靜一靜好嗎……我還有事。”

   查斯汀娜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她記得灰毫曾經說過,畢竟作為感染者騎士能靠這個養活自己已經很不容易了,面對粉絲們自然而然要多多少少的溫和一些。雖然現在的查斯汀娜被氣的牙關發顫但也只能這樣,卻沒有想到這樣的微笑簡直是點燃這群粉絲下一個高潮的導火索。

   “查斯汀娜小姐我們愛你!”

   “查斯汀娜小姐!!之前雖然那些黑粉故意與您打架導致您不能和耀騎士的妹妹同台競技,但是我們大家都是永遠支持你的!”

   “遠牙騎士!是我們大家的遠牙騎士!”

   查斯汀娜在一瞬間想找個機會把灰毫那家伙揍一頓,雖然自己的力量是四人中相來說最小的,但並不妨礙自己在那腹肌裸露又有些許源石結晶的小腹上來上那麼一拳。

   “真是夠煩……為什麼灰毫那家伙卻能心平氣和的給這些人簽字還會問問他們想要什麼樣的簽名啊……嗯?”

   在一瞬間,作為用弩高手的查斯汀娜敏銳察覺到了一絲敵意,這次這種敵意並非是來自這些熱鬧的人群中,而是……身後不遠處的幾座樓上,那種感覺,仿佛是被什麼人盯著一般讓她渾身不自在。仿佛某種鋒利的東西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頸部。查斯汀娜有些慌張,強行深呼吸讓自己的心穩定下來尋找策略。

   “弩箭……?不可能,如果是被任何弩箭貫穿的話都會引起騷動,這也不符合無胄盟的行事風格。那麼……弓箭?也不可能,弓箭手必須要在高台上才能瞄准,視野里沒有任何可疑身影,那到底是什麼……”

   這種莫名的敵意視线讓查斯汀娜有些慌張,她開始試圖推開人群進一步提前撤離,但那些粉絲卻拿著引有自己形象的周邊或者海報央求著自己給他們簽名。查斯汀娜只能勉強婉言謝絕,一邊順著人流的涌動慢慢向邊緣退去,只要到了巷口,自己總會有辦法逃脫,野鬃也提到過擺脫這些纏人粉絲的辦法,只要……

   “遠牙騎士姐姐……可以,可以幫我簽個名嗎?”

   一只小手試探性的抓住了查斯汀娜的手甲,怯生生的嗓音在這些身後喧鬧聲中無比清晰,查斯汀娜猶豫了,她下意識向身下看去。是一名黎博利的女孩子,頸部的顯眼結晶表明了她是和自己一樣的感染者,有些髒破的長裙是自己熟悉的鄉下款式,另只手里緊緊攥著的是一支鉛筆和自己的海報。

   有那麼一瞬間,查斯汀娜在這名女孩子身上看到曾經的自己,那個在鄉下生活,從村里老爺爺口中聽著代代相傳卡西米爾騎士故事的自己。

   查斯汀娜第一次猶豫了,這也是她第一次主動的給粉絲簽名。她半蹲下與女孩子同高,輕輕的撫摸女孩鬢角耳羽,這一刻,是她難得如此溫柔的語氣。

   “好的,小妹妹。”

   “哎!?謝,謝謝遠牙騎士姐姐!”

   髒兮兮的小手將那張已經揉皺的海報遞了過來,一同遞過來的是近乎用到頭的鉛筆。

   “你的名字是什麼呢,小妹妹。”

   “查雅!”

   “好哦,那麼,致查亞,遠牙騎士查斯汀娜。”

   娟秀的字跡在那張揉皺的海報上書寫著,查斯汀娜嘴角上揚,她覺得有時候自己還是挺喜歡卡西米爾這個城市的,畢竟還有像查雅這種女孩子……

   “噗”

   一聲細微的破空聲由遠及近,查斯汀娜作為狙擊射手自然在這種場合無法提防這樣的冷箭。那是一枚小小的吹箭,痛覺並不大,命中頸部後微微一痛甚至還有點癢,但隨後這種劇烈到毒素便麻痹了神經。查斯汀娜明白了,那自始至終都察覺的視线只不過是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真正下黑手的則是這小小的吹箭毒針。查斯汀娜的額角一瞬間冷汗直流,唇角發白身子也不住的打冷顫。

   “遠牙姐姐……?您不舒服嗎?”

   查雅還是怯生生的樣子看著那神情不自在的查斯汀娜,少女天真的關懷讓查斯汀娜鼓起了莫名的力氣。

   “不……哈哈,可能是比賽後太累了哦?”

   查斯汀娜勉強的擠出來一個笑容,她知道毒素已經一點點擴散到了體內,但她卻無從知道是哪一種毒素,不顧無論如何都不能破壞眼前女孩子美好的幻想,就算是知道自己已經無救也最起碼不要倒在小查雅面前。查斯汀娜艱難的站起身將弩緊緊攥在手中後將自己珍愛的短笛遞給了小查雅。

   “哎!?這個不是……!”

   “收下吧,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哦。”

   查斯汀娜努力克制著已經微微發顫的手愛惜的揉揉那發絲凌亂的小腦袋,隨後一步步走進了小巷的深處,那無邊的黑暗逐漸包裹著查斯汀娜的身影,仿佛深淵將這名騎士一口吞噬。

   查雅緊緊的攥著短笛凝視著遠牙騎士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那背影充滿著悲愴,淚水不知何時溢出了眼眶。

   或許……再也見不到遠牙小姐了吧。

   瘦小的掌心緊緊攥緊那支短笛,哪怕再也無人吹響。

   查斯汀娜用盡全身力氣奔跑起來,只要她稍微慢下來,似乎無胄盟那陰影就會追上自己,但劇烈的運動卻沒想到會讓毒素進一步擴散全身,遠牙已經竭盡全力的克制呼吸不讓血液加速流動卻仍是先一步麻痹了腿部神精,腳下一軟摔倒在小巷垃圾桶旁邊。

   “哈……哈……該死的,毒素已經進一步擴散了嗎?要是把這東西拔出來的話……嗚!”

   查斯汀娜嬌小的身軀仰躺在了垃圾箱上,她試圖抬起手臂將頸部的毒箭拔出,但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勉強抬起了手臂觸及箭末端尾羽。呼吸越發的困難,查斯汀娜已經近乎無法感受到了身體的體溫,垃圾箱內都是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廢棄物品,如此髒亂卻讓她莫名產生了一種舒適感。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撐住返回紅松團的據點了,但最起碼……最起碼也要留下點什麼……

   灰毫,野鬃……或許我沒辦法與你們再見了,希望你們能找回索娜,畢竟她可是我們唯一的支柱……

   在瀕臨死亡的一瞬間,她仿佛看見了曾經鄉下的田野,金黃的麥穗如同一張毛毯將自己陷入其中,微風吹起麥浪,查斯汀娜,終於不再是那個在遠處只需一發弩箭便可輕易奪走敵人性命的遠牙騎士,而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黎博利少女,只是查斯汀娜。最後一絲氧氣送出口腔的瞬間兩只眼睛緩緩上翻,缺氧的身體將最後的生命力全部灌入大腦來遵循生存本能延續最後的一點生命力,渾身的感覺都已經非常模糊,在神經毒素的作用下最後幾乎是沉溺在幸福的大海之中半闔上了雙眼不再有生命力,兩條黑絲長腿搖晃著勾緊腳趾,再漸漸松開,弩弓被丟棄在一旁弦也被折斷,彌留之際只聽見什麼人在報告自己的死訊。

   那是一個中性卻不失性感的聲音。

   “遠牙騎士查斯汀娜,確認已經死亡,叫那個萊納德過來吧……啊,好像他已經過來了……嗯,我知道了,這就和青金一起去處理野鬃騎士艾沃娜,嗯,好的,我會盡可能保證不留下任何目擊者。”

   啊……我已經死了嗎,這些該死的混蛋,下一個居然是艾沃娜嗎……

   查斯汀娜只覺得自己很累,她不想再考慮什麼了,她只想在夢境中這片金色麥田里越陷越深,沉沉的睡去,永遠不要醒來。

   半睜的金色瞳孔一點點失去光澤,一縷淤血流出嘴角沾染了胸前的襯衣。

   一只飛鳥略過這路口上空,留下了一支羽毛。

  

   [newpage]

  

   “該死,真是該死,這群無胄盟的廢物還要殺死多少人才能維護他們主子該死的統治。”

   萊納德踉踉蹌蹌的走在城區小巷,陰暗髒亂的環境讓他又不由自主回想起幾日前發現焰尾騎士索娜的那一天,從那一天開始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他自責,他恐懼,但每次瞥見索娜那堪稱完美的肉體時他又會像一匹餓狼撲了上去一番雲雨。索性的是這些日子並沒有什麼工作,也不會有什麼人光臨墓園,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與曾經的騎士共度春宵。已經瘦削的臉上蓬亂短發下是一雙已經一點黑眼圈的雙眼。他自己不可否認他已經愛上了侮辱死者的這種事情,就像毒品一般無法自拔。他需要一個新的替代品,替代焰尾,最起碼他的肉體是這樣覺得的。

   目的地的這個小巷子他有點熟悉,畢竟向外走個一公里便是一座競技場,但是這個位置似乎只是一個巨大垃圾箱。萊納德撫撐牆壁喘了喘氣,性事做多果然影響體力這件事所言非虛,他喘息連連抬頭向垃圾箱望去。那半人多高的垃圾箱上似乎有一個躺在上面的人,灰色的長發耳羽和地上的弩讓他一瞬間便看出是誰。

   “遠,遠牙騎士……查斯汀娜……怎麼會,無胄盟這是對紅松騎士團大開殺戒了嗎?!下一個不是野鬃騎士估計就是灰毫騎士……”

   萊納德走上前去拾起那胸前的姓名牌,證件照和姓名都無意證實了眼前就是遠牙騎士本人,他卻莫名的松了口氣,明明應該對她們的遭遇表示不公與憤慨,他現在居然像是如釋重負一般輕輕松了一口氣。連之前的震驚都不會存在,在與他們團長索娜同處一室這麼久後,他似乎已經習慣了,並且下意識用手輕輕的摸著人的黑絲腳踝,那柔軟的感覺與索娜生前所穿的感覺幾乎一樣,從款式上便可以看出是同一款式,看起任何騎士團的裝備都是同一家制定這種事情並非妄談。

   [uploadedimage:13759189]

   萊納德不知道說什麼,他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雖然那個笑容比起笑更像是哭,但是這是他已經能做出來最好的表情了,隨後便輕輕探過身子與查斯汀娜的嘴唇相互接觸在一起。查斯汀娜的身體尚且還保留著余溫就這樣被萊納德輕輕抱起,在細細品嘗查斯汀娜唇中味道的他也發現了遠牙騎士的死因。頸部的吹箭已經沒入深處,傷口處微微發紫卻沒有任何血液滲出,這導致查斯汀娜的死相平靜甚至因為這種毒素反而帶著些許笑容,薄唇被吻住甚至可以舔弄到緊閉的牙關,口腔中淡淡的清香似乎能遮住周遭垃圾的臭味。

   查斯汀娜嘴唇中的那股淡淡的清甜味讓萊納德有點回憶起童年被孤兒院院長獎勵的薄荷糖,這種清甜讓自己舌頭不斷的奪取占據。一只手輕輕在遠牙的盔甲上慢慢的撫摸著,上面所冰涼的感覺讓剛才已經熾熱的神經略微恢復了一些,也無時無刻不提醒自己正在性侵一位騎士,但已經無所謂,這樣的罪惡感如今只能進一步催發性欲。另一只手經不住誘惑在遠牙的黑絲腿上慢慢的撫摸著,那種柔軟而又舒適的感覺時不時被護甲遮擋,被手掌上面的神經所貪婪的索取。而舌頭也緩緩試探將查斯汀娜的牙關給撬開,那香甜的軟舌與自己的舌腔輕輕的纏繞在一起所,兩者的唾液不斷的被相互交換著,只不過萊納德自己的唾液,查斯汀娜再也無法咽下,也無從對這位奪取自己初吻的男人做出任何嬌羞回應。牙關輕而易舉的被他撬開侵入其中,還有些溫度的津液順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舌一點點灌入人的口中。男人的津液自己自然沒有辦法崽咽下去,只能順著嘴角一點點滴落至胸口,將那白色襯衣一點點打濕,隱約可見里面的黑色胸罩輪廓。

   靴子被萊納德最終脫下丟在一旁,渾身的甲卻胄出於狙擊的緣故與其他團內騎士更少,兩人的嘴里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萊納德的一只手將查斯汀娜的衣服輕輕的解開扔到了一邊,那十分豐滿的胸乳便跳脫出來,雖然是身材嬌小的黎博利族,但是雙乳卻出人意料的挺立豐滿。軟軟的如同兩個不小的牛奶團子在自己的手掌中慢慢的揉搓,一絲絲粘稠而又濕潤的液體粘在了自己的手中,萊納德抬起手輕輕舔舐後發現,那是一點點的乳汁。經過自己手掌的塗抹,查斯汀娜的胸乳上完全是這種汁液的附著面。

   因為興奮而立起的性器一點點挺立,頂在了查斯汀娜短褲略微潮濕的布料之上,死後自動分泌的愛液讓不透氣的恥峰也被勾了出來甚至比之前的索娜還要明顯,小口略微有些抽動似乎在想辦法將萊納德自己的性器吞入,卻因為布料的阻擋而沒有讓辦法實現。

   “哈,查斯汀娜小姐,我們,我們這就……!”

   萊納德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欲望,他試圖解開自己的長褲將性器釋放,但巷口的聲音卻突然打斷了他的動作,那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伴隨著一男一女的說話聲音。

   “哎呀呀好可惜,都說了讓你早點來早點來,你看看,還是沒有要到遠牙騎士的簽名。”

   “這能怪我嗎?遠牙騎士一般不給任何人簽名,她可不像灰毫騎士那麼平易近人。”

   “不過據說可是有一個感染者小姑娘要到她的簽名了呢!”

   “哎!?真的假的?”

   在一男一女的爭論聲中,萊納德將一個巨大的袋子抗在背後緩緩的離開了他們的視野中。

   “哎,你別吵,你看看那個人,背著那麼大個袋子,好像一條馱獸啊。”

   他們只是覺得奇怪,並不會去在意,當然他們也無法想到那名遠牙騎士小巧的身子被人胡亂的裝進袋子,就像一個布娃娃一般任人擺布。

   小巷里只有一雙鞋子與曾經的巨弩被遺棄,卻又無人問津。

   “哈……哈,還好查斯汀娜小姐不怎麼沉,哈……要是今天碰到的是灰毫騎士我可是真的抬不動啊……”

   雖然庫蘭塔是善於奔跑的種族,但萊納德已經被淫欲消耗了太多體力,袋子里的查斯汀娜不斷的在亂晃著,盔甲之間的相處發出了砰吡砰呲的聲音,袋子也中已經有了一點點濕潤的感覺,同時感受到查斯汀娜的胸乳不斷的撞擊著自己的後背,讓自己感覺略微的舒適。雙乳一個勁碰撞著人的後背,就如同貓咪的踩奶一般舒適,封閉的空間中氣味也變得一點點奇怪起來。袋子里的空氣十分的稀缺,但是對於已經失去生命體質的對方來說,根本無需在意。

   “到,到家了……呼,累死了……不管怎麼樣,終於可以安心享受查斯汀娜小姐了。”

   萊納德最後的路程近乎是用拖的方式才返回了地下墓室的房間中,將背後的袋子隨意的扔到了床上後將查斯汀娜的屍體取出。身體就像獵人在從口袋中提出自己的獵物一般輕松,抓住後頸隨意丟在床鋪上,原本扎在頸部的吹箭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然脫落露出頸部那一個細小圓形傷痕,傷口的血液已經凝固成黑紫色,就像一顆美人痣一般不甚明顯。小巧的身子在床鋪上滾了一圈停下,那接近完美的身軀最終再一次展現在自己的面前,萊納德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他不想再等。餓虎撲食的動作隨意的撕開了下身短褲的綁帶,將查斯汀娜肉穴周遭的運動短褲輕輕的拉扯撕開後便將急不可耐的手指想都不想插進去,那種緊密的吸力緊緊的夾住自己的手指,一種柔軟的感覺,就通過自己的手指不斷的傳遞著,稚嫩的陰唇點綴在白皙腿根深處周遭也僅僅只是些許絨毛,手指在穴中開拓著,輕輕地抽出就會帶出絲絲縷縷的黏液,雖然已經是沒有意識的軀殼,但是穴內還尚且與常人無異是溫熱異常,每一次抽動都緊緊地吮吸著手指,指尖輕輕地劃過肉壁,就會連帶發出一聲水聲。同時另一只手慢慢的揉搓著對方的足底,足底卻因為沒有像其他騎士那樣過多運動,只有淡淡的汗味和少女體香。

   “果然,狙擊弩手騎士運動量就是比焰尾那種劍技騎士少很多嘛,氣味都淡了不少。”

   將查斯汀娜的足底輕輕的送入口中,沒有先前索娜腳底的那股酸澀異味,而是有一股清香而又甜蜜的感覺,舌頭輕輕的將腳趾所纏繞住,每一個指縫都被自己所舔食,那黏糊糊的汁液就在人的腳趾上所有殘留。同時手指緩慢從查斯汀娜的肉穴中所拔出大量的銀絲與其相連,性器再一次的興奮地挺立了起來,為了止住那奔涌而來的性器,只能將頂端輕輕的頂入查斯汀娜的唇中,但同時為了不放棄那麼清甜的感覺,只能將對方的雙腿盡數的抬起,並再一次的將對方的腳趾送入自己的口腔中,已經變得冰冷的小臉被迫的蹭弄上了人那性器的液體,被這份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前液如同唇膏般塗抹得水潤的唇瓣被迫去親吻那鈴口。隨後被人一點點掰開濕熱口腔配合地將龜頭含入口中,軟糯舌面在動作驅使下包裹住頂端順著筋絡向深處舔舐。滑動片刻喉結便出吞咽的動作將攪合在一起的情液一點點流入喉嚨深處,牙齒不甚尖銳但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剮蹭著人的性器。萊納德的雙手在查斯汀娜的鎧甲上輕輕的磨動,同時那一點點裸露出來的黑絲被自己的指尖上的觸感所接觸,指尖上的那股觸感貪婪的吞噬了所有的感覺。護甲再冰涼也被人的體溫觸弄得一點點升溫,被黑絲勾勒出的足弓曲线小巧腳趾如一個個小豆子一般在人口中被舌尖攪弄,很快布料便被津液浸透的濕漉漉顯得淫蕩。

   “嘶……嗚啊!好,好舒服!涼涼的!”

   在頂端被人含入口中之後,那種溫暖還有濕潤的感覺迅速的在下體擴散,小巧可愛的軟舌也這樣慢慢的包裹住萊納德的性器,那種極端的快感讓自己一度誤以為進入了天堂,性器在查斯汀娜的口中慢慢的抽插時,雖然說不上尖銳的牙齒將自己從天堂瞬間打回到了地上,那種疼痛的感覺雖然不太影響自己的動作,但是時不時傳來的疼痛感讓自己的興趣略微有點消散,只能緩緩的從查斯汀娜的唇口中拔出一道又一道的銀絲就這樣與頂端相連,性器就這樣抽弄幾下便拔出,連帶著些許津液銀絲拉長後便崩斷。但那種隨之而來的性欲就開始麻痹著自己的神經,就著想試試看新花樣的想法將頂端點頂進入查斯汀娜的後穴當中,以那種舒適的感覺來消滅萊納德心中的性欲,少女的後穴自然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觸及,粉嫩的紋路周遭更是柔軟的嫩肉,沿著柔軟邊緣揉弄幾圈才堪堪將性器冠部埋入,隨後用力一頂,穴口便硬生生被人打開了個洞,這樣的痛楚如果遠牙騎士尚且活著一定會疼的涕泗橫流的哀求,但是現在只能默默無言的承受。不過剛剛心中的那塊不適感也同時慢慢的消散,整個身體開始享受著那肉欲的天堂。但只有查斯汀娜的臀部因為受到外力作用而微微抬起。性器扣在嬌嫩腸壁上剮蹭著。待他稍加緩和過後就直接破開內里肉壁插入深處,猛的發力導致用力過大幾乎要將囊袋也塞入後穴之中,肉穴的褶皺被系數的撐開滲出血液潤滑。

   粗大的庫蘭塔肉柱將後穴直接強行的打開,在強行的突破黎博利少女稚嫩穴口之後,萊納德的頂端不斷的往更深處進發甚至粗暴的動作都開始引起一絲絲的血跡。但是對於萊納德自己來說解決性欲乃是最急需的事情,肉穴里面的褶皺開始慢慢的壓縮著不斷侵入的性器,那種舒適的感覺,不由得讓萊納德的雙手離開查斯汀娜的黑絲腳,從後面緊緊的抓住人胸前的兩團乳肉,將自己的手指緊緊的壓縮在這對不小的乳肉之上感受著那柔軟的接觸,同時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重重地撞在對方的翹臀之上,掀起一陣又一陣的肉浪來減緩自己所撞擊的力度。

   纏住肉什的腸道輕易便被人拉扯捅入抽插,肉腸每一次粗暴地抽插都拉著腸道往外冒出幾許連著糜爛濁液流出後庭。被迫不斷分泌出的腸液也促使了人快速抽插頂弄著。直至被破開內里媚肉捅到最深處時快速抽出,嬌嫩軟肉因擴充的不夠完全而緊緊夾住了性器,每次抽插都使力的把那腸肉向外拖拽,最後再將被拉出穴口的粉色軟肉抽插帶回它該在地地方,如此單調重復著將黎博利嬌小身軀當做了飛機杯。每一次頂撞到深處都連帶著引起身軀向內猛的一動,小巧雙足被人擱置在頸部隨著動作一下又一下蹭弄萊納德的脖頸,乳肉也被泄欲用力抓弄的時候在手指的指縫中勒露出些許肉來。

   “呼……呼啊……”

   這種緊密的感覺,甚至要比索娜的雌穴還要舒適,萊納德甚至有點後悔為什麼沒有早一點發現後穴也是如此美妙?那種沉寂的感覺讓自己再一次進入了天堂一般的舒適,雖然查斯汀娜的腸道中分泌出了一絲絲的汁液,但是庫蘭塔的這種粗暴而又巨大性器對於這一絲絲汁液來說僅僅只能做到潤滑的作用,狹長的腸道不斷的被自己粗暴地所破開,雖然血液已經完全的被阻止,但是那樣的疼痛恐怕是誰也忍受不住,那完全是為了解決性欲的抽動,原始的本能所進行的交配動作,可是這樣的動作根本不會誕生下後代,但是兩人之間依舊在進行這樣的動作,房間里撲哧撲哧的水聲和啪啪啪的聲響雖然能清晰的辨別里面到底在做什麼事情,

   但是兩人之間是真正在進行交配的動作嗎,為了誕生下一代嗎?這種事情萊納德不知道,他也不想去考慮了。

   但他明白,在不斷的往深處進發的時候,卻發現在越深處對方的腸肉便會比之前的更要渴望著欲望的交配,查斯汀娜那死亡的身軀仿佛還是活著一樣,越是望深處,腸道便越是糾纏著柱身進行壓榨吮吸,同時的腸肉也會不斷的壓縮著試圖榨取著性器里面的汁液,穴肉緊緊纏繞著柱身收縮。頭冠頂撞著前列腺周遭錯當成子宮口想要貫穿進入,嬌小的身軀完全掛在柱身上成為名副其實的性愛娃娃雞巴套子,肉體完全像一個飛機杯一樣,在被自己人要抱住之後整個肉體似乎只為自己服務一般。龜頭惡狠狠的貫穿宮口進入內部,穴內深處吮吸親吻帶來的快感刺激著射精的欲望。

   嬌小的黎博利身體被萊納德攔腰抱起無力依靠在身上,隨著人的動作上下起伏,下體已經被那巨物頂入深處,每一次的撞擊都讓體內最後一點點淫液攪動出來。性器根部與唇瓣相貼、揉搓,而後一扯拉出根短短的透明的絲。雙腿無力耷拉在人肩頭,頭輕依靠在人肩膀小幅度的搖晃擺動。這種幾乎違反常理的動作,只有在對方離開這個世界之後才可以勉強做起,畢竟那時候的疼痛完全會被軀體所忽視,整個肉體都會被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樣,一根又一根的銀絲連接著陰囊,陰囊不斷的拍打在查斯汀娜的臀肉之上,再一次響起了啪啪啪的聲音。

   兩個身體近乎折疊在一起,查斯汀娜的雙乳緊緊的壓在兩人之間近乎被夾壓成兩個圓餅,因為比雌穴更緊湊的後穴帶來不一樣的觸感緊致夾得萊納德渾身發顫,早已經開始混亂的神經,雙手胡亂的伸向了對方的臀肉,雖然對方的臀肉在自己的每一次撞擊都會掀起一陣又一陣的肉浪,但是那樣會極大的刺激著手掌的神經,來試圖享受著更多那樣的快感。震顫伴隨著移動一並擠壓著內壁,每一處肉褶都在盡力舒開為之後的凌辱做鋪墊,腿根用力拍打撞擊著臀部肆意橫行。在頂端頂到伸出的那一刻,性器開始在體內開始抽插,由於是對方的第一次抽插時的動作帶來稍許不便,頂端與肉柱不斷的突破著一層一層的阻礙,讓人的穴道盡快適應性器而放便抽插,肉穴一點點分泌出的汁液雖然帶來了少許方便,但是對於緊密的穴肉起到的潤滑作用其實也沒有多少,流出來的汁液卻將穴口給足夠潤濕。分泌的汁液讓雙方的腿根開始發熱,房間里啪啪啪的聲音,讓整個空氣中的那股色情的滋味便更濃烈一分,整個房間都是肉欲的天堂,兩人也僅僅只是欲望的野獸。

   萊納德的肉棒在遠牙騎士體內艱難地抽送著,雖然有著腸液與血的潤滑,但是無人觸及的後穴吸力還是讓肉棒舉步維艱。進出的幅度也逐漸加快,仿佛找到了某種訣竅,在相互作用力的影響下查斯汀娜死掉的身體竟自動地下沉腰身,好讓肉棒可以進入到更深層的地方。緊致的後穴吮吸著前端,每一次進入都和滑膩的腸壁親吻著,嬌小的身體被頂得上下起伏,逐漸的開發讓後穴逐漸成為了人肉柱的形狀,現在的緊致卻也僅僅只是為了獲取壓榨人的精液而存在。

   萊納德頂端被腸道不斷的吮吸,那種激烈的快感讓自己一度失去神智,那宛如親吻般的快感,讓自己的雙手緊緊的埋進臀肉之上。頂端不斷的在人的腸道上深入,劇烈的動作讓查斯汀娜的腦袋在半空中不斷的亂畫,這樣的折騰和折磨只會讓連接頭的頸椎不規則的亂晃,雙臂垂直也前後小幅度的搖擺,頭部的頭盔終於不堪重負摔落下來。就連胸前的那對雙乳也因為激烈的抽插而掙脫了自己胸膛的束縛在空氣中不斷的搖擺著,那柔軟乳尖小小在胸膛上不斷的揉蹭,性器的頂端已經流出了一點點的汁液,而就是那一點點的汁液,讓已經死去失活的腸道變得更加瘋狂就連抽插都已經更為艱難,但是賜予萊納德身體的快感比之前還要猛烈,而這位庫蘭塔青年的忍耐就快達到極限。穴口緩慢開合著穴肉隨著抽送帶動的有些外翻,重新捅回每一寸穴壁的褶皺都被碾壓一般,隨後粗重肉柱粗暴湊到穴壁猛蹭弄片刻便捅入深處激發人的快感,身軀在這次性侵已經操弄純熟也似要配合配合著一般收緊了肉穴夾緊刺激那人。小腹甚至都被撐的有些微微隆起且具有彈性,看起來像是真的懷孕了一樣,像個小水球,肚皮還沾有少許黏液。肉穴還在殷勤工作,軟肉就那麼摩挲著柱身,慢慢吮吸著從龜頭流露出來的蜜液。

   “呼啊啊啊!你這小騷鳥,我也要讓你懷孕……!你著淫蕩的騎士啊啊啊!”

   萊納德再也忍受不住查斯汀娜這樣似有似無的“挑逗”,大量的汁液不斷的射到了腸肉當中,查斯汀娜的腸道上附著著大量粘稠白色液體,而小腹也因此而變得緩緩的大了起來,小小的肉穴好像也會因為這樣極度的快感,穴口慢慢地一張一合。萊納德也軟癱在對方的身體上,胸膛再一次將對方的肉球壓成肉餅,在對方的身體上輕輕的喘著熱氣。蜜汩汩流出的精液也夾雜著血絲順著臀溝緩緩流下滴落在床單上,溫熱的精液灌入腸道讓這具已經冷了的身體逐漸有些許回溫,穴口已經只能固定成人性器的大小無法恢復,小腹完全漲起來充斥著人的精液,雙目緊閉就仿佛睡著了一般。

   萊納德就這樣睡了過去,卻不曾注意到遠牙騎士的頭盔上有一張醒目的標簽。

   “我們一直都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你將沉迷於此,成為我們的“食屍鬼”吧。”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35148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35148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