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它們到的有些晚了,禮堂里早已坐滿。王佳豪只好坐在最後,仰起頭向舞台上看去。只看到舞台上擺放著一台機器,看起來像膠囊一樣,但又被金屬光澤渲染得極具科技氣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站在舞台上,旁邊還有一位少年赤條條地站著,正帶著陽光的微笑看著台下。少年並不像是肉畜的樣子,身材看起來也不如王佳豪等人一樣結實勻稱,手臂和腿部的线條鮮能看到一般肉畜久經鍛煉的痕跡,胸脯也並不飽滿,而腹部不僅沒有明顯的肌肉,甚至還能看到微微鼓出的小肚腩,肚腩下,一根白嫩的肉棒微微晃動著,看起來竟有些可愛。
正當王佳豪和嚴叢浩悄聲議論著少年的身份時,西裝男突然敲了敲話筒,示意大家安靜。然後自顧自地介紹起來:
“很不好意思占用了各位寶貴的時間,那麼現在請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李源輝,是重生科技發展有限公司的首席技術指導官。而站在我旁邊呢,是我的兒子,李明傑。他和各位一般大,此次的任務是為大家演示我們公司最新研發的營養液式重塑機。”
“這個是不是就是他們說的可以永生的機器?!”嚴叢浩顯然對永生頗感興趣。
“冷靜點,干啥用的還不知道呢!”王佳豪用胳膊攔住了它,害怕它直接衝上去,畢竟剛剛王佳豪看到了它漆黑的雙眸中折射出繽紛的光彩。
“你說,這是不是說明咱們有不死的可能了?!”嚴叢浩雖然被王佳豪的胳膊攔住,但仍然激動不已,身體不住的顫抖著,王佳豪甚至能通過胳膊感受到嚴叢浩結實的胸肌劇烈的起伏著,同樣劇烈的還有它飛快的心跳。
“……那麼現在讓我來演示一下這台重塑機的用法…兒子,准備好了嗎?”西裝男和藹地看著一旁的少年,溫柔地問道。
“重點來了!”王佳豪和嚴叢浩的心中同時閃過這個聲音,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目不轉睛地盯著舞台上方。
“好,那我開始吧!我會一邊操作一邊解說,希望大家認真傾聽…畢竟,你們當中或許有人有幸用到它呢。”西裝男意味深長地說道。而話音剛落,王佳豪就感覺到自己身邊的嚴叢浩身體似乎又激動地顫抖起來。
“首先,讓我們打開機器,注入培養液…”說著,西裝男操作了幾下,只聽見“嗡嗡”的幾聲,機器開始顫動起來,淡綠色的液體慢慢灌進膠囊艙,直到剛好到艙體的一半,緊接著是“滴”的一聲,同時一道頗為好聽的女聲響起:“培養液已就緒,請放入重塑核心,准備重塑。”
“好的,那麼現在呢我們的重塑艙已經准備就緒了,接下來是重塑環節,我們需要將‘重塑核心’--也就是我們人類的心髒放入培養艙。接下來,請我的助手取出演示者的心髒進行重塑演示。”西裝男說著,示意一旁的研究員動手,少年也很配合地躺在地上,閉上眼等待死亡的降臨。研究員們,點了點頭,開始准備演示用品。
“好,現在我們的演示正在准備,大家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問我哦,我都會詳細解答的。”西裝男安排好演示的各項進程後,便轉過頭繼續為大家介紹。
“請問,為什麼一定要心髒?”一個少年舉起手問道。
“問得好,其實一開始我們的研究成果需要被重塑者的整個頭顱來進行重塑,而之後我們更進一步發現了心髒具有的承載記憶能力,於是我們決定通過調整培養液的配方來增強這部分能力,從而達到用心髒代替頭顱的目的。事實證明,我們成功了,比起整個頭顱,心髒體積更小,也更方便重塑。”
“等下,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心髒受損,就無法重塑了?”另一位少年繼續問道。
“很遺憾,是這樣的,我們嘗試過很多方案,但都失敗了。重塑的唯一條件是一個完整的心髒,不能有任何損傷。不過這也是我們選擇心髒的原因,因為如果使用頭顱,同樣需要一個完整的頭顱作為重塑核心,而相較之下,被肋骨和胸肌保護起來的心髒或許更容易保持完整。最後一個問題,還有人想問嗎?”
這是,觀望已久的王佳豪默默舉起了手,“好的,那位同學。”
“哈!你還說你不感興趣,這不也舉手了嗎?”嚴叢浩看著王佳豪舉起手,嘲笑道。
王佳豪沒有理會他,站起來直勾勾地盯著西裝男,仿佛要把他虛假的善意都看破,冷冰冰地問道:“那麼,像我們這樣的肉畜,為什麼會有機會用到這種機器呢?”
西裝男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似乎他沒又想到有人敢問這個問題。猶豫了一下,帶著苦笑回答道:“這個……現在還不方便回答……”
“為什麼?”王佳豪繼續質問著。
“喂!你在干什麼?你不是很怕死嗎?快坐下,不要命了你?!”嚴叢浩試圖把它拉回座位,但王佳豪直挺挺地站著,似乎並沒有聽到它的低語。
“因為……”眼看著西裝男神色逐漸慌張,不停地向側邊瞥去,似乎在向自己人求救。一旁正在給少年麻醉的演示員也停下了手中的活面面相覷。整個禮堂都變得冰冷起來。
“這一點我來說明吧。”這時,訓導主任走上舞台,恰到好處的解了西裝男的圍。“因為資源。我們都知道,你們的誕生就是為了抵抗世界資源的匱乏,而現在,我們有了更好方案。”訓導主任推了推眼睛,盯著王佳豪繼續說道:“我們學院即將聯合其他學院和重生公司一起啟動一個計劃,這個計劃被我們稱之為‘簋’。這樣的一台機器,且不論造價,所需要的資源也十分龐大,根據計算,100台這樣的機器足以把整個藍星掏空。所以,這個機器無法量產,但是一份針對少年的培養液,所需要的資源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此我們決定實施這個計劃,將來會從你們這些肉畜中精選出10位,來匹配世界僅有的十台機器,作為‘簋’來供應這個世界的需求。”
“這不是很殘忍嗎?”王佳豪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問道。
“外行人看起來確實很殘忍,但是別忘記你們的身份…你們只是食物罷了。好了,問題就回答到這,你先坐下。不過,這個問題是有償的………待會演示結束後,你親自代表學院體驗這個機器……感到榮幸吧。”訓導主任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下舞台。
王佳豪跌坐在座椅上,心里暗罵自己的衝動,此時的它,比嚴叢浩顫抖的更加劇烈,恐懼縈繞在它的心間,促使著它的心髒劇烈撞擊著胸腔,冷汗浸濕了身體,卻仍然不住向外淌出。
嚴叢浩握住王佳豪的手,低聲說道:“要不你現在快逃吧,敢公然違抗她,她一會一定會找機會弄死你……”
“逃?逃哪去?能逃哪去?”王佳豪苦笑著,搖搖頭,“罷了,早點死也沒什麼。”說罷,低下頭,默默啜泣起來。
嚴叢浩看著它絕望的樣子,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默默攥著少年的手。
“好的,現在我們的演示已經准備好了,請大家看向這里,我們的演示正式開始。”
聽到這,王佳豪抬起頭,擦了擦眼淚,他想看清楚一會自己將要面對的,是怎樣的噩夢。
此時的李明傑已經被注射了麻醉,安靜的躺在地上,臉上還帶著微笑,若不是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說不定會被誤認為已經死去。為了讓學生們看得更加清楚,研究員將少年抬起,放在一張更大的操作台上,開始進行演示。
研究員拿出馬克筆,在少年起伏的胸脯上畫了幾道。然後拿出解剖刀,沿著畫好的线條從少年的鎖骨正中直接劃到腹部,接著又劃了幾道,割開少年胸前的肌肉和脂肪。殷紅的血液沿著刀口慢慢洇出,鮮紅的肌肉夾著黃澄澄的脂肪向外翻卷開,露出少年白森森的胸骨。演示員拿出電鋸,將少年的胸骨一分為二,而後用擴胸器撐開,被保護在肋骨之下的胸腔髒器瞬間盡收眼底,少年的肺隨著呼吸來回起伏,心髒也在一層白色的膜里有力的跳動著,而擴胸器的力量甚至將刀口更加撕裂,露出了少年碩大的肝髒和不停蠕動的胃袋。研究員沒有理會其他的髒器,小心翼翼地剪開心包膜後,將少年整個心髒托在手中,慢慢拉出胸膛,研究員的行動十分謹慎,唯恐傷到心髒。接著,拿出手術剪刀,一點一點地將心髒和身體的連接切斷,動脈被切開,血液也隨之噴濺出來,卻絲毫沒有影響研究員的操作。直到心髒被完全取出,李明傑呼出一口氣,胸脯也不在起伏,變成了一具屍體。研究員將手中的心髒舉高,向大家展示這顆心髒的健康與完整,心髒在研究員的手中甚至還在跳動,仿佛它仍然在主人的胸腔里一樣。
展示完畢後,西裝男帶上手套,接過已經停止的自己兒子的心髒。將其浸沒在培養艙里,關上艙門,按了幾個按鈕。只聽“重塑開始”的提示音響起。機器開始運行。原本停止跳動的心髒突然瘋狂搏動起來,被割斷的血管開始肉眼可見的伸長,分支,交錯,不到10分鍾,一張完整的循環網出現在艙內,緊接著,幾個肉球從血管的末端長出,開始變成各種各樣的造型--原來這些是少年的內髒。與此同時,根據記憶的體型,一副完整的骨架也恰好生成,肋骨剛好將少年剛剛生成的肺環繞其中。沿著骨骼,一塊塊肌肉漸漸長出,胸肌貼敷在肋骨上,一塊塊腹肌將剛長好的腸胃遮蓋,肌肉間又長出脂肪。最後,皮膚將一切遮蓋起來,而少年的頭顱早就生長完畢,看起來與地上的屍體完全一致。大約一個小時以後,一個與李明傑一模一樣的少年出現在培養艙里,只聽“噗”的一聲,剩余的培養液被吸干,培養艙自動打開,與此同時,少年睜開了眼。
大家對於這神奇的一幕顯然十分驚訝,但剛剛訓導主任的話語使他們心灰意冷,因此對於少年的重生,大家並沒有十分熱烈。
“看來大家都被驚訝得說不出話了呢!”尷尬的西裝男只能想辦法自圓其說,“那麼,讓我們來確定一下記憶,兒子,我問你,在你被麻醉之前最後一個提問要體驗機器的是哪位同學?”
話音剛落,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王佳豪身上,王佳豪低下頭,試圖躲避這些視线。
李明傑自然也看到了它,指著王佳豪笑著說:“是它!”“看來記憶也沒有問題啊,所以各位大可放心。既然這樣,讓我們歡迎這位同學代表大家上台體驗。”
訓導主任帶頭鼓起掌來,本來安靜的禮堂突然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王佳豪在掌聲的簇擁下,慢吞吞地走向舞台。西裝男看它走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讓他的兒子帶著自己的屍體早些下台,留出場地。李明傑對於他父親的惡趣味自然了熟於心,快步下了舞台。
等王佳豪走上台,西裝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王佳豪撇過頭不理他,西裝男只好尷尬的打著哈哈:“看來這位同學很內向啊……啊哈哈,那麼接下來,為了讓大家更直觀的理解重塑的條件。我們將進行完全不同的演示。不過很抱歉,因為這是一個小插曲,我們沒有准備第二份麻醉劑,所以還請忍耐一下。不過我聽說你們還有痛覺承受訓練課程,這點疼痛應該對你來說算不了什麼,對吧?”
王佳豪繼續冷冰冰地盯著西裝男,它當然知道,站在這里狹長一定不大好過。它現在唯一祈禱的是他們確實有第二份培養液。
“我們說過,重塑的唯一條件是一顆完整的心髒,這就說明,身體的其他部位無論收到怎樣嚴重損傷都可以重塑,現在我們就將基於此種情況進行模擬實驗。”說著轉過頭,換上與剛才完全不同的凶惡表情說道:“小崽子,剛才把我整得這麼尷尬,一會好好收拾你。”
台下的嚴叢浩聽了自然知道這不過是西裝男的胡扯,明明重塑只需要心髒這件事剛剛就已經證明又何必在破壞其他部位來證明?怎麼想都只是西裝男的惡意報復而已,嚴叢浩在心里不由得為王佳豪捏了把汗。
而王佳豪聽到這些,心跳陡然加快,它以為自己只會被活生生挖出心髒,卻沒想到會比這更加殘忍更加難過。恐懼占據它的大腦,使它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就這樣,液體難以抑制地從王佳豪的肉棒流出,在地上匯成一灘水漬。還好肉畜的飲食配方讓它的尿液毫無異味,這倒讓西裝男也沒有分清地上的水漬是少年如雨的汗液還是被嚇出的尿液。當然這也不重要。
西裝男拿出自己專用的一套工具,開始上下打量起王佳豪,思考著該怎樣這麼這個少年。突然,目光被少年的腳緊緊抓住。肉畜學院的學生平時自然是一絲不掛但為了防止腳受傷影響美觀是允許穿鞋來保護腳部的。而為了今天的訓練王佳豪剛換上一雙全新的運動鞋和白色的運動襪,這也不知為何恰好正投西裝男所好。西裝男有了盤算,拿出骨鋸,回頭宣布道:“我們先從四肢的破壞開始。”
眼看著骨鋸離自己越來越近,王佳豪的心髒越跳越快,整個胸脯都隨著心跳劇烈起伏起來,它想逃走,但它卻根本動不了,雖然並沒有被束縛,但王佳豪仍感覺自己身陷囹圄。
當骨鋸接觸皮膚的那一刻,金屬帶來的如死亡般的冰冷觸感終於點醒了少年沉睡的神經,求生的欲望脫離了恐懼的束縛,王佳豪邁開腿向舞台下跑去,卻還未來得及加速就被一旁准備萬全的研究員撲倒在地,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隨著淚水一起涌出。已經來不及了,一個14歲的少年如何能拜托四個成年人的束縛?研究員們把王佳豪死死按在地上,全然不顧粗糙的地面將白嫩的背部刮爛。畢竟,很快它就會迎來一個全新的自己。
接下來的一幕如同人間煉獄一般,西裝男拿起骨鋸毫不遲疑地割開少年小腿的肌肉直至看到白骨,鑽心的劇痛直衝王佳豪的大腦,又似潮汐一樣連綿不斷忽去忽還。研究員將紗布塞入王佳豪的口中,以免太過淒慘的喊叫打擾首席的雅興。骨鋸不算鋒利,鋸斷一根小腿骨就花了足足一分鍾,而這一分鍾在王佳豪看來似乎已經過了一天,劇痛使他的汗水不停的淌下,連帶著肉棒涌出的液體,嘴角留下的口水和眼角留下的淚水混合著血液在地上肆意地流淌,還有不少體液留在少年劇烈起伏的胸腹上。“嗚嗚……嗚嗚嗚……”少年無助地嗚咽著,掙扎著,最終卻只能被絕望吞噬。
漫長的兩分鍾後,王佳豪的雙腳終於離開了它的肉體,此時的王佳豪被劇痛,脫水和失血折磨得毫無力氣,閉著眼睛癱在地上大口喘息著。而西裝男正把玩著少年的雙足,被白襪包裹著的雙足毫無異味,摸起來又軟又彈,足弓勾勒出好看的弧形,近乎讓西裝男愛不釋手。只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大好做些出格的舉動,西裝男便將腳交給研究員要求好好保存,以便回來“不時之需”。
接著,西裝男決定順勢而為,刀尖沿著王佳豪結實的的大腿劃過,留下一道傷痕和成河的血流,然後直奔目標--還在不停流出液體的肉棒和一對肉丸。
感覺到刀尖的冰涼觸感點在自己最敏感的肉棒上,王佳豪微微睜開眼向下看去,之間刀尖毫不留情地割開肉棒的根部,沿著睾丸之間的縫隙向下劃去直接劃到少年的肛門。爾後西裝男又左右各切一刀,劃開了包裹著睾丸的皮膚,將王佳豪的睾丸活生生擠了出來。
“唔!~嗚嗚~”王佳豪痛得幾乎暈過去,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直保持著清醒的意識,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它都真真切切的感受著,它多想就這樣睡去,之後不管會不會醒來至少現在不用忍受這麼多痛苦。但是現在,就連暈過去也成為了一種奢望。
西裝男則剛剛將王佳豪的雙卵擠出,刀刃正對著肉棒躍躍欲試,而到現在,台下的同學們早已沒有了勇氣繼續看下去,幾乎都低著頭,閉著眼,祈禱著這樣厄運與自己絕緣。應該說,如果不是訓導主任守在門口,或許台下早已空無一人。當然西裝男更希望台下空無一人,這樣他就可以更肆無忌憚的對這個可愛少年做些什麼了,也不必在這里打著科研的名義只能在這個少年身上拿走點什麼帶回去細細把玩。
想著想著西裝男已經把王佳豪的肉棒整根切下,切下的肉棒還流著體液,西裝男看著真的很想將它舔舐干淨,但顧及自己的臉面還是保持了矜持。只不過沒有聽到少年低聲的哀嚎令他頗為遺憾。而現在王佳豪的下體幾乎被開了一個大洞,甚至有幾根腸子從里面流淌出來,西裝男沒有理會那幾根腸子,反而一拳打進王佳豪的胃部,他想知道少年是否真的昏了過去。
王佳豪還處於半昏半醒的狀態,突然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血腥和胃酸的味道翻涌上來,讓它不能自已地吐出一口夾著胃酸的鮮血,眼睛有氣無力地睜開,看著青紫的肚腹和從肚子里流出來的粉嫩小腸,王佳豪驚訝於這樣的自己居然還沒有死。可是西裝男不打算給他思考的時間,見它還算清醒,便急忙進行下一步。
西裝男將手從王佳豪下體的傷口伸入,抓住一把滑嫩的小腸便揉搓起來,另一只手取來一只手術刀,就這麼在少年的腹腔里將腸子根根截斷,直到向上摸到十二指腸和光滑的胃袋,西裝男才將手從溫暖的腹腔中取出,開始分割少年的腹肌以便自己接下來的行動。而其他研究員也沒有閒著,每人拿了骨鋸開始切割王佳豪的雙臂。切骨之痛和抽腸之痛同時作用在王佳豪的身上,本來被折磨的不那麼敏感的痛覺神經突然又起了作用。王佳豪的表情愈發猙獰,身體不停地抽搐著,它真的想快點死掉,它恨自己的心髒為什麼還保持著跳動--盡管它跳動的毫無力氣。
西裝男如願以償地聽到了想要的哀嚎,繼續著手頭的工作。他沿著少年肌肉的紋路將腹肌一塊塊分割下來。這樣整個腹腔就暴露在空氣之中。肉畜的優點體現出來,盡管各種看起來汙穢不堪的內髒流了一地,但並沒有令人作嘔的惡臭。只有血液和體液淡淡的腥氣。西裝男隨意地擺弄王佳豪的內髒,隨意地將它們切下來,又隨意地丟到一旁。他試圖保持一種優雅感,就像貴族在進餐一般。
終於,王佳豪的肚子變成了一個空空的肉袋子,而現在可以著手做最重要的事--摘取心髒了。西裝男看起來有些戀戀不舍,他刻意放緩了切割王佳豪胸膛的速度,感受刀尖在來回起伏的胸脯上上下推走的手感和隔著胸肌就能感受到的少年心髒跳動時的陣陣律動。而感受到自己的胸膛被打開,王佳豪反而露出了微笑,它知道,要結束了。卻不知道,只是剛剛開始。
沒有力氣哀嚎的王佳豪自然挑不起西裝男的興趣,胸部的解剖過程十分寂靜,西裝男無趣地摘出王佳豪微微搏動的心髒,而王佳豪也獲得了它想要的安寧。至於以後,它不想在乎,它只想睡一會,哪怕這個一會兒無限的長。
不知過了多久,王佳豪慢慢恢復睜開眼,宿舍明亮的燈光刺得它的眼有些疼痛,但熟悉的天花板卻令它莫名的安心,將手放在熾熱而結實的胸膛,雖然能感到自己的心髒還在有力的搏動,但不知為何,它真的想讓它停止。“這怕不是噩夢的開始吧?”王佳豪知道,自己的重塑並不是他們放過了自己,而是他們想要更多,而它現在只想躲進被子,大哭一場。這時,開門聲響起,嚴叢浩拿著兩份飯走進來,看到坐在床上是王佳豪頗為驚喜:“你醒了?不知道為啥你睡了這麼久……他們說可能是因為刺激太大……不過你醒了就好”
“很久?我睡了多久?”王佳豪有些發懵,它記得西裝男的兒子只需要1個小時就完成了重塑並且蘇醒,而它自己卻睡了很久,而且訓導主任居然就放任自己睡這麼久。
“大概一天了?沒仔細記,問題不大,你沒事就好。”嚴叢浩還是這麼沒心沒肺。不過也好,看到它這樣的性格,王佳豪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或許和嚴叢浩做朋友,是它在這個學院唯一的慰藉吧。去死什麼的,還是再考慮一下吧。畢竟學校有規定:
“凡擅自剝奪他人生存權利者,按規定給予處刑;
凡擅自剝奪自身生存權利者,按規定以監管不力懲處同宿舍舍友,給予處刑。”
王佳豪想著,和嚴叢浩一起吃起飯來,其間有說有笑,如同往日。
嚴叢浩還看著說笑的王佳豪,也是放下心來,默默將肚子上的隱藏紗布按了按,希望沒有被王佳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