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導主任一向秉持著教書育人的優雅,即使是面對那些在她看來身份低微的肉畜,她盡可能保持著看似和藹的微笑和不動聲色的威嚴。這份工作教會了她隱忍和虛偽,卻無法排解內心積蓄的壓力。
因此,訓導主任會選擇一個有著和煦午後陽光的溫暖時間,在自己的專屬休息室舉辦一次下午茶會,那是她唯一釋放自我的時刻,也是她治療的時候-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 在她看來,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太多令人頭疼的事,尤其是新生,她從未見過這麼難對付的新生-王佳豪,她以為悠久的肉畜歷史早已根植於每個人的心,每一位肉畜都會為了更好服務食客而盡心盡力,卻不曾想還會有整天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怨天尤人。她累了,她感覺這個新生帶給她的困惱讓她先天缺損的心有些難受。訓導主任亟需一次新的茶會,來撫慰自己內心的創傷。
於是訓導主任翻開了名冊,這本寫著全校數萬名學生的名錄早已變成了她的餐單。她漫不經心的翻閱著,纖細的手指劃過細膩的紙張,不是的點幾下,在心中暗暗考量著餐點是否合乎自己的口味-她對餐點的質量從不擔心,這是其作為一個肉畜學院管理者的尊嚴。
突然,訓導主任的視线停在一張照片上,照片上一個少年正幽怨地盯著相機,這副表情和他帥氣的長相屬實不算搭配,是整張照片看來也頗為詭異。不過照片下的“王佳豪”三個字倒是很好地解釋了這詭異的一幕。訓導主任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繼續翻動這名單。
過了好久,一位高大的少年走進辦公室,身後跟著兩位警衛-他們是訓導主任專用的保安官,自然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了如指掌。將少年送到辦公室後,兩人便退出了辦公室,還貼心地鎖好了門。而少年早已在校內的流言蜚語中聽過不少有關“訓導主任的下午茶會”的傳言,當自己被兩位警衛從安逸的午休中吵醒時,未知的恐懼便慢慢爬上少年的心頭。而現在,看著坐在桌子前的訓導主任。他確信自己迎來了最不想看到的結局,恐懼愈發強烈,冷汗一絲絲地滲出,少年只感覺自己全身冰冷,不住地顫抖著。
看著不住顫抖地少年,訓導主任的臉上閃過一絲輕蔑的冷笑。她向來認為作為肉畜要正視自身的地位,當自己要被食用時應該保持虔誠的榮幸而並非恐懼。顯然面前這個15歲的少年不懂得這些,她承認這是她自己在教育上的疏忽,並琢磨著是否要開設一些課程來加強這些肉畜的自我認知。不過現在她並沒有心情思考宏偉的教育大業,她只想享用一頓下午茶來放松身心。
想到這,訓導主任抬起頭,示意少年坐下,然後端起一杯水放在少年面前,輕聲細語地說道:“劉佳羽同學,今天只是請你來談一談近期的狀況而已,你不必這麼緊張,來喝點水,放輕松。”少年的目光鎖定在訓導主任看起來溫柔無比的臉龐上,身體的顫抖變得有些劇烈,雙手死死地掐著雙腿,試圖止住顫抖的身體。
“我有這麼可怕嗎?”訓導主任看著劉佳宇,強忍著內心的笑意,把手輕輕搭在少年的胸前,感到他滾燙的胸膛和劇烈跳動的心髒。“聽話,喝點水……”說著拿起水杯,直接湊到少年的唇邊。清澈的水蕩漾著,像少年顫動的心,將少年的雙唇微微抖開,水杯微微傾斜,將流水送入少年口中,順著食道直接涌入了少年的肚子“咕咚,咕咚……”少年大口大口地咽著水,被灌得有些窒息,本能地掙扎起來,卻突然感覺剛剛灌入胃袋的清冽的水突然變得熾熱,胃仿佛被灼燒一般,劇烈的疼痛衝上大腦,使劉佳宇不能自已地蜷縮起來,打翻了訓導主任手中的杯子。訓導主任似乎並不生氣,反而饒有興趣地盯著蜷在地上掙扎的少年。
很快,水液涌入了劉佳宇的腸道,燒灼的疼痛遍布了整個腹部,劇烈的心跳聲,呼吸聲,腸胃蠕動聲在少年的耳邊此起彼伏。劉佳宇感覺自己的腸子仿佛被人從腹腔里生生摘了出來,被無情地反復揉搓按壓著,又被寸寸扯斷,胃液和腸液似乎也沸騰起來,一股一股地涌上食道。劉佳宇想盡力壓住嘔吐的欲望,卻感到大腦被疼痛衝刷得越來越遲鈍,意識也漸漸模糊,直到黑暗完全吞噬了視线,劉佳宇最後能感到的,只有自己耳畔傳來的,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噗嚕嚕……”隨著劉佳宇的身體漸漸停止掙扎,汙穢的水液從少年的體內涌出。肉畜精致的飲食習慣使這些穢物並未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但那看起來不算美觀的顏色還是讓訓導主任決定好好清理一下。於是她按了鈴,守在門口的保安輕車熟路地拿著清潔工具走了進去。
訓導主任邊等著辦公室打掃完畢,邊盤算著今天下午茶的各色佳肴。心髒固然是主菜,但剛剛不到一小時的接觸讓訓導主任對少年產生了頗為濃厚的興趣。雖然肉畜學院培養普通型肉畜的比例較健壯和肥厚等高出許多,但依然會要求普通型肉畜保持流线型的身材來確保食用時兼顧視覺和味覺的享受。但是劉佳宇的身材卻明顯微胖,不僅胸肌略顯圓潤,腹部甚至可以看到微微鼓起的小肚腩,即使是仰躺的體態,也不會很突兀地看到肋骨。在訓導主任看來,這樣的身材似乎也會有不錯的口感,畢竟她曾經品嘗過肥厚型肉畜,對於那種入口即化的脂肪口感念念不忘,但肥厚型肉畜吃起來略有些油膩了,而劉佳宇的身材看起來就很好中和了肌肉和脂肪的口感。想到這兒,訓導主任的笑容愈發明媚起來。
不到十分鍾,辦公室便恢復了之前的整潔。訓導主任走進去,看到劉佳宇也被清洗的干干淨淨,正被束縛著仰躺在圓桌上,靜靜地等待著下午茶會的開始,滿意地點點頭,示意保安退下。在播放器里選擇了自己最喜歡的歌曲,泡好咖啡,拿起自己最喜歡的利刃,走到劉佳宇身邊。刀尖在少年白皙的皮膚上來回游走,從鎖骨畫到肚臍,又沿著肋骨邊緣移到胸口。訓導主任在少年起伏的肚子上嘗試了數種將他開膛破肚的方法,卻仍自覺差強人意。
最後,訓導主任決定用十字切腹的方法切分劉佳宇的腹肌,然後沿著肋骨和胸肌剖開胸膛來保證少年鮮嫩的肉體不會被浪費。確定了方法後,訓導主任便不再猶豫,直接將利刃刺進了劉佳宇的左腹,經驗老道的她感受著利刃在少年肚子里的阻力,感覺到利刃順利穿過柔軟的皮膚和脂肪,然後在腹肌的阻力下微微用力,直到聽到“噗”的一聲,感到利刃刺穿了腹膜,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將左手扶在少年的左胸,右手握住利刃猛的劃到右腹,鮮血立刻從傷口一股股涌出,黃色的脂肪層夾著腹肌翻卷著,透過傷口能看清少年粉嫩的小腸還在不安分的蠕動著,發出“咕嚕嚕”的聲音,肉畜特有的鮮血和內髒的香甜氣息散發出,勾引著訓導主任將劉佳宇完全開膛破肚。
劉佳宇雖然還在睡著,但失血和疼痛讓他的心髒明顯劇烈地搏動起來。呼吸也愈發急促,訓導主任甚至感到自己的左手被劉佳宇的心髒不停的撞擊著,跟著少年的胸膛劇烈起伏,蜷曲在少年溫暖腹腔里的小腸在高壓下不停的向外涌出。訓導主任顯然十分滿意少年的反應,便將利刃直接刺進了少年的心口,爾後直接劃到少年早已被疼痛刺激到挺立的陰莖根部,血紅的十字直接將劉佳宇白嫩柔軟的小肚子剖開,少年腹腔內的各種髒器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不停地翻涌出來。訓導主任索性丟下利刃,直接將手塞進十字傷口里,拽住少年的腸子拉出肚腹,然後將腸管生生扯成一截截
,直接丟在桌子上,內髒破碎,鮮血不斷從腹腔涌出,將整張桌子染成暗紅。
即便是這般劇痛,劉佳宇卻依然處於深深的昏迷狀態,這讓訓導主任對自己購進的藥水表示非常滿意。處理好少年濕滑的腸子後,她便順著消化系統一路向上,將胃袋,肝髒等器官一一摘除封好,打算贈與其他好友一起享用,而現在,她要趁著咖啡尚且溫熱,將少年同樣溫熱的心髒摘出做茶點。
沒有絲毫的猶豫,訓導主任將劉佳宇還在微微起伏的胸脯從正中間割開,緊接著刀刃一轉,沿著少年胸肌的輪廓劃了一圈。訓導主任一只手捏起少年的胸肌,另一只手握緊利刃,一點點將胸肌從根根肋骨上割離開,利刃一寸寸切斷胸肌和肋骨連接的筋膜,潺潺的血流在少年空蕩蕩的腹腔匯成一灘,大量的失血讓劉佳宇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心髒也失去了跳動的力氣,隔著肋骨也只能看到那團小小的肌肉團子無力地抽動著。作為一個“資深”的肉畜美食家,訓導主任向來對食材的新鮮度有著頗高的要求,而且她從未失手,每當她將少年們溫暖的胸腔打開的時候,少年的心髒總是剛好停止搏動,而這恰好停止的跳動的瞬間在她看來是最新鮮的時候。此時亦是如此,當訓導主任打開劉佳宇的胸腔時,少年的心髒最後抽動了幾下,便歸於永遠的平靜,訓導主任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時機,熟練地隔斷連接著心髒的各個血管,然後將心髒里僅剩的一點甜美血液滴入咖啡,咖啡的溫度和少年心髒慢慢散失的體溫剛好一致。不需要糖或者奶油,訓導主任將心髒整個吞下,又直接將咖啡一飲而盡。少年心髒頗有彈性且略帶軟綿的口感不停撞擊著她的牙齒,就像這顆心仍在自己的口齒間有力搏動著一般。咖啡的香醇恰好中和了血液的微腥,只留下淡淡苦澀和甜蜜。品嘗了好久,她戀戀不舍地將最後一點茶點咽下,看著夕陽的輝光灑進窗子,將滿桌少年的鮮血染成金紅,她感到身心難以言表的舒暢。最後,她將劉佳宇死前還在挺立著的肉棒連著睾丸整套割下,像往常一般帶回去給院長-應該說她的丈夫-品嘗。畢竟青春少年的陽具使自己的每個夜晚都變得十分美好,甚至偶爾疲倦無比。直到夕陽完全消逝,訓導主任看了看整理好的辦公室,讓保安處理了劉佳宇僅剩的軀殼,拎起保溫箱走進夜色。夜幕中星光點點,熠熠生輝,星星似乎看起來比以往更多,不知道其中是否有少年的一顆,當然,這一切,她並不在乎。她只盼望著,下一次下午茶會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