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上還剩下多少人?”帕拉多克斯問道。
“三百人,加上傷員。”一名成員回答道,“真的要發動最後的進攻嗎?”
帕拉多克斯思索一會,改變了主意:“不急,跟她耍耍。咱們收回來多少具羅德島干員的屍體?”
“大概五十具。”
“除去有研究價值的之外,剩下的統統梟首示眾,插到甲板上。先不要換下羅德島的徽標,繼續跟蹤羅德島本艦,對面軍心已經亂了。”
“咱們這里沒亂?”
“大家都是活不下來才到這里的,再不濟也比那群拿錢辦事的人好。今天先治好傷員,配發繳獲的武器,做做思想工作。”
另外一邊,凱爾希看了看目前的情況,剩下的正式干員多在戰斗中受傷,短時間內不能繼續進行戰斗,預備干員也只剩下了不到三百人。如果指揮得當,應該可以和對面一戰。她打算讓殘破的醫療部門超負荷運轉,明天就發動進攻。這幾天以來,羅德島本艦首次遇到了大規模的進攻,結果不容樂觀。此前,整個組織都沒有對這種情況的預案,某些干員甚至不認路,如果這一次組織能幸存下來,就得來點准備了。森蚺的遺物——幾門重炮被拉到了甲板上,以作防御之用。
這一次戰斗實在是過於慘烈,好在收回來了很多自己人的屍體。為了節省燃料,凱爾希讓人把他們的屍體拿布草草一裹,寄回家鄉,也沒有附上賠償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既然有了心理准備,就別怪對面無情。
“凱爾希醫生,”一名預備干員抱著一大疊文件衝進了辦公室,“剩下的人開始要求離職了!”
“把各個艙室鎖死,一個人都不准下去。跟他們說,打完這一仗,愛回哪里去回哪里去。”
“是!”
在外人看來,前一天發生的事情就是:羅德島一號撞擊感染者聚集區,羅德島二號撞擊城牆,一號和二號大戰起來,死了一堆人。就發生的這些事來看,風評下降在所難免。再加上此前一艘陸行航母就使得各國為之震驚,現在又出來一艘,很難不想象這個組織可能會有點不正當的想法。
“裴廓德號”的側面彈出了幾門機炮,朝著周圍的平民區一帶以及羅德島本艦瘋狂攻擊。平民區不過是做做樣子,朝天上打幾炮就完事;對羅德島本艦的攻擊才真正消耗炮彈。這一批改裝的機炮在幾個小時之前才剛剛安裝結束,叛變的可露希爾和艾雅法拉幫了大忙,實是功臣。按照她們的說辭,這都是用了她們的畢生所學打造的。聽到這句話,帕拉多克斯放了心,趁著休息的時候命人給這兩個人水里下了毒,殺死了二人。她們的屍體被掛在了艦船外側最顯眼的位置,好彰顯新整合運動的實力。
至於機炮的能量來源,則是刻俄柏。通過可露希爾從黑市上弄來的一台實驗性設備,可以將刻俄柏的源石技藝產物轉換成能量進行利用。目前看來,設備運轉穩定,不過刻俄柏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機炮過後,又是由羅德島干員操控的機槍,對曾經的基地進行攻擊。很明顯,子彈和機炮對羅德島本艦不是個威脅,頂多就是刮掉了一層漆。但是裝腔作勢是十分必要的。
羅德島上,幾名干員操縱起了巨炮,打出了一發鐵疙瘩,落到“裴廓德號”的甲板上,砸死了幾個整合運動的人。多炮齊發,除去甲板之外,還打壞了幾個舷窗,甚至於使得“裴廓德號”搖晃不止。一名預備干員拿起了望遠鏡,向艦橋匯報了被梟首的人,其中就包括先叛逃到羅德島、再叛逃回整合運動的W和泥岩。
“真是瘋了!自己人都殺!”預備干員有些不能理解。
“叛變有且只有一次,再回去就是死。”身旁的老者說道,同時從背後抽出一根長竹竿,往預備干員後腦上用力一拍,而後將棍架到他頸前,向回一拉,把他的屍體送去了地面。老者挽起袖子,露出布滿皮膚表面的的源石結晶,拿出對講機說道:“十一號,一切正常。”
十二號腰間藏著一對鴛鴦鉞,正在宿舍區潛行:“十二號,一切正常。”
十一號操縱巨炮,朝著其他巨炮打出炮彈,在確定剩下的巨炮都被摧毀之後,翻身跳下甲板,攀到了側邊上。沒有特殊情況,他和十二號要在這里逐步摧毀防御工事,給自己人制造進攻缺口。
羽毛筆被從木架上取下,注射完藥劑之後到了帕拉多克斯的床上,面前懸掛著龍舌蘭被做了防腐處理的頭顱。似乎是藥劑的作用,羽毛筆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掌控力,而且下體流出了愛液,量比通常時候見到自己義兄的時候還要多。她和龍舌蘭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做了一次,讓她第一次對男女之事有了體驗。在此之後,這兩人從沒做過第二次,龍舌蘭純屬是因為倫理問題,羽毛筆則是把自己獻給了龍舌蘭,不被另一個人所玷汙。隨後,她被戴上了眼罩。
可頌也被送了進來,拜松的頭顱和龍舌蘭的頭顱做了伴。帕拉多克斯撩開兩人的內褲,塞進去了一條振動雙頭龍,打開了開關。雙頭龍抖動了起來,可頌的下體流出了愛液,而且滲到了羽毛筆一側。兩位少女白皙的玉腿交叉在一起,享受著雙頭龍帶來的無上快感。帕拉多克斯把振動頻率調到了最高,床墊隨之上下運動,可頌發出了浪叫的聲音。
“嘿嘿嘿!拜松,停下!別這樣!”不知為何,可頌把振動棒當成了拜松的下體。帕拉多克斯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這種媚藥的迷亂特性——拜松的陰莖即使勃起,也沒有振動棒的一半粗,這必定是可頌的身體感受出了問題。可頌盤起了雙腿,將羽毛筆的身體卷入其中,就好像在抱著一個男性一般。可頌這一側的振動棒大部分都插進了陰道中,頂破了可頌的處女膜,而她卻不自知:“啊!好爽!不用繼續了!就這樣吧!”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可頌的雙腿卻盤的更緊,把羽毛筆的上半身勒了起來。
帕拉多克斯繼續記錄。在此前,可頌應該知道拜松的死訊,而且在之前也見到了拜松的頭顱,但現在沒有一點悲傷。他確定了使用這種媚藥進行調教的效果,必定是極好的,哪一天可以給那個小游隼打一針試試。帕拉多克斯摘下了可頌的眼罩,恢復了視力的可頌對著帕拉多克斯喊了一聲“拜松”,而後回到歡愉之中。帕拉多克斯給可頌戴回眼罩,確定了一件事:這時的可頌看誰都像拜松。既然這二者相愛的如此之深,不如這次之後再做幾次實驗,然後殺掉可頌,把她和拜松合葬。
羽毛筆最初十分安靜,除去“唔唔”基本不發出別的聲音,很符合她的性格。帕拉多克斯給羽毛筆打了第二針媚藥,羽毛筆才有了新一句話:“龍舌蘭,不要頂那里!噢噢噢噢!和上次一樣......好......疼......”這句一出,帕拉多克斯徹底震驚,在他之前見過的檔案上,只提及了這兩個人的義兄妹關系,沒提過他們發生過關系。不過話說回來,在潘喬入獄後,這也合情合理。從反應上看來,羽毛筆的兩只小腳蹬到了可頌的臉上,愛液穿過振動棒的阻攔流到了床單上,上半身也突破可頌的封鎖,向上弓了起來,比可頌的反應更要強烈一些。帕拉多克斯在羽毛筆的兩乳之間夾了一根振動棒,又在她兩腳之間捆了一根,同時給她乳交和足交的感受。
這兩根振動棒和其他的不同,可以噴射出溫熱的煉乳模仿精液。羽毛筆的雙足在振動棒上摩擦,煉乳噴了出來,直中羽毛筆的面頰,眼罩里也滲了一些;胸前的振動棒由於羽毛筆的乳房過小,效果沒那麼好,到現在只噴到了胸膛上一些。帕拉多克斯幫了羽毛筆幾下,把胸前振動棒里的煉乳送進了羽毛筆的口中。羽毛筆的小舌將煉乳送回口中,還喃喃道:“埃內斯托的精液......是甜的......”話音剛落,羽毛筆的兩峰就漾出了乳汁,淌在中間的振動棒上。
由於羽毛筆的雙腳踹到了可頌的臉上,可頌也開始反擊,腳後跟砸在了羽毛筆的襠部,讓羽毛筆嚎叫了起來,進而反擊,一腳將可頌踹的脫離了振動棒,滾到了床下。帕拉多克斯有了新的想法,他把這兩人臉貼臉牢牢地捆在一起,舌頭對舌頭,又接著各給二人一人打了一針,待在床邊繼續記錄反應。這兩個人的黏糊糊的舌頭攪在一起,把唾液弄得滿臉都是,將對方誤認為了自己的所愛之人。
羅德島本艦上,十一號行至一處走廊,轉角看到了正在巡邏的精英干員煌,轉頭對十二號說:“我吸引注意力,你從後方偷襲。”他咳出了一點血。
“老爺子,你行嗎?”十二號對十一號的身體有些擔心。
“拳怕少壯,棍怕老郎。小伙子,按我說的做。”
“遵命。”十二號跳到了鋼梁上,靜待著偷襲的時機。十一號取出長棍,伸到走廊上用力敲擊了幾下,轉回了牆後。目標有了反應,提著電鋸就來尋找十一號。十一號目測了一下,自己前方還有一條走廊,若是奔走得足夠快,就可以延長戰斗場地。十一號向前一躍,如飛箭一般撲到了走廊另一側,拿出長棍躲在掩體後准備偷襲。
煌很快就見到了十一號的長棍,揮舞著電鋸向上一砍,卻被虎口相對持棍的十一號擋下,還被溜了一圈。十一號猛然放下棍,用棍的前頭抽中煌的左腳踝,又是一刺,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煌已經是單膝跪地。再是一擊,震麻了煌的虎口,電鋸應聲墜地。
十一號用棍把電鋸拉到一邊:“棍,是百兵之祖。你們不會沒練過棍吧?我放心了,你們無法攻破大炎。”煌已經開始給脫臼的地方復位了,十一號也做出了防御的動作。
十二號抓准時機,從梁上跳下,雙手持鴛鴦鉞割斷煌雙手的筋脈,再用刀背打暈了煌:“這就是精英干員?”
“看樣子是,棍都沒練過。”
“他們是怎麼做這麼大的?”十二號背起了煌,帶回自己的基地。還有很多事要問,而她是重要的信息來源之一。
此一回內,折了四員將佐:
可露希爾 艾雅法拉 W 泥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