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殘疾人大小姐和她的仆人的戀愛故事

  74 2022-7-31

   南川就是剛剛在我面前坐在輪椅上,讓我很有認同感的那一位。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就在我的前方,還在用言語抨擊我。

   “其實我算是那種對人很溫柔的人呢~如果是第一次見面的話,通常來說都是當成朋友的呢~……除非對方想要圖謀不軌。”

   這個圖謀不軌應該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話說剛剛還覺得這個叫南川的坐著的時候顯得很成熟,但聽起來內心還是小孩子啊……真麻煩。

   “冷靜一下,我不是你的敵人。”

   總覺得這句話在影視作品里用得太多,有點太官腔了……對我這個未來人來說應該稱為“老電影”嗎?饒了我吧,我可不知道這種時候應該說什麼啊。

   “那你來這個城市是干什麼的?”

   “呃……”

   其實我不知道,畢竟是被那個暴力聖女帶過來的。

   哦等等,好像她說了什麼活體建築之類的?

   要不要告訴對方這件事?我感覺自己的本能正在反對這個提議,雖然說我自己都不相信什麼人類的本能之類的,但是考慮到我現在的處境(尤其是這個在漆黑中什麼都看不到的狀況),這件明顯和自己沒關系的事情當然應該隱瞞一下,希望我記憶里的那個穿著朴素頭上戴墨鏡的人(也就是那個叫南川的)能相信我的這番說辭。

   “……我不知道,我是被愛麗絲……就是那個女人帶來的。”

   “真的嗎?”

   “我要是想說謊的話就會編個很像的故事了。”

   才怪,我才懶得編故事呢。

   為了說謊而編造事實太愚蠢了。

   “嗯……”聽起來對方正在陷入沉思,我覺得趁這個時候跑路說不定也是個對策,但我現在完全看不到東西,不,說真的,為什麼啊?

   因為剛剛那個南川還說什麼“看到我”之類的話,那是不是說其實問題出在我自己身上?這里根本不是一片漆黑?可是我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舒服的啊……眼睛也……還……在……

   ————————

   出於某些原因,我們不能直接提及這座城市的名字。

   同樣的問題別人可能會用諸如“A市”啊,“S市”之類的來代替,或者直接架空一個幻想城市,但是前文也說過——或者是暗示過——這個世界在構造上和現實差不多,所以作為旁白也不想隨便的代替。

   即便如此,在文中寫出國家和寫出城市名稱果然完全就是兩碼事,主要是會擔負相當大的風險,所以也不能真的說這里就是某某市……總而言之,還是把這座城市稱之為“酸黃瓜市”吧!

   ……那不是和“B市”沒什麼區別嗎?

   在這座酸黃瓜市……不行太怪了,還是叫這座城市吧。

   在這座城市的早晨7點。

   即便是周六,早上也已經有不少人為了工作或者其他的事情而走出家門,主干道上也幾乎開始堵車了,畢竟不是什麼大城市,而且近幾年更是缺乏建設,馬路不夠寬敞啊。

   在街上為了生存,或是為了他人,或是為了我編不出來的那些理由奔走的人群當中沒有一個人會抬頭仔細地看一看天空。

   要是有人能夠看到的話,在早秋魚鱗狀的雲層後面,正隱隱約約地潛伏著一只像是蟲子一樣的東西。

   不,不應該稱之為蟲子。

   那東西就像是褐色畫筆一樣,在空中留下自己的軌跡,在它走過的线路上留下自己的軀體,而那軀體則是一動不動,也沒有消失的跡象。

   如果讓一個普通人盯著雲層看一會兒,他准能發現那只“蟲子”並且尖叫吧,當然,也有可能他只會漠不關心地把視线轉回自己本來應該做的事情,畢竟人人都是很忙的。

   在講述那是什麼東西之前,讓我們稍微把視线轉向這座城市的郊區吧。

   如果你坐了一輛正確的公交車,什麼都不管地向市外走上十幾站路,說不定就能透過窗玻璃看到那些還沒開發過的土地,低矮的平房,說不定還有不合時宜的高樓大廈,終日點著不同顏色的燈泡——這是開發商為了偽造購房率的把戲,不過這也是以前了,現在沒這種傻瓜。

   剩下的就是大片的荒地,這座城市周圍的山地多了點,氣候也不太適宜耕種,出了城之後舉目望去都是些肆意生長的灌木,沿著道路兩邊崎嶇而上的山崖(雨天的時候總覺得會滑坡,但畢竟都好些年了,不至於現在出事。)還有山上叫不出名字的樹。

   越是向著離開城市的方向開出去,這類的景色就越多,說不定有人會覺得這很崇尚自然,但是對於住在城市邊緣那些古舊房屋的人來說,也不過是每天都看得到的東西,或者說有害蚊蟲的生產基地罷了。

   在這樣的一個連車站旁小賣鋪的招牌都破落的不成樣子的邊緣地帶,兩個女人正在對峙。

   不過,在討論這兩個掩人耳目的人之前,我們還是先看看另一個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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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了社會新聞之後,會覺得非常痛苦,仿佛一眨眼世界就會燒成灰。

   這個時候出門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心態馬上就會變得積極向上。

   我的腦子真是令我自己感到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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