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芽,這樣真的可以嗎……哎呀!”下面觸電般的感覺讓欣萌忍不住的發出一聲輕吟,欣萌不滿的晃了晃雙腿,水波打在了滿臉壞笑的初芽身上,“討厭死了,好了嗎?”
“好了好了,看你的樣子,舒——服——嗎?”毫無羞恥心的初芽嬉皮笑臉的問出讓欣萌臉紅的問題,不等欣萌潑水攻擊便快速跳開,“你喜歡小點的,我就放了兩個。”
“……我不是問這個啊……”欣萌晃動著小腳,拉扯著綁在腳上的潔白的絲帶,“就這樣就可以了?”
此刻的欣萌坐在這片室內水池旁邊,背後被束縛用的袋子包裹著,穿著一套連體的白色偏透明的連衣裙,裙子的地方已經被打濕了一點點,搭在大腿上有一些微涼。
“當然可以了!你這樣就像潔白的小天使!”初芽一邊快速的給自己的腳踝綁上同樣的絲帶,一邊不忘打趣欣萌,“就是有點小的天使。”
欣萌此時沒有穿自己的小背心,而是戴著類似裹胸一樣的透明抹布,在透明連衣裙外面還是略微看得到兩個小凸起。聽初芽說這種“抹布”有加熱和刺激功能,能在行刑的時候提供快感。當然,欣萌的紙尿褲里面剛剛就是被裝進了兩個“小舒服”。
“好了!”初芽拍了拍手,完成了綁絲帶的工作,之後啪嘰一聲跳進了水池里,微微活動了一下就朝著欣萌抱過來,“來,你的手沒法活動,我抱著你。”
一陣不大的浪花傳來,欣萌進入了水中,水還是比預想的要冷一點。此時的欣萌裙子散開浮在周圍,像一朵潔白的花蕊。
雖然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接受溺水這種全新的處刑,但手被束縛住的感覺還是有些令欣萌感到害怕,“現在我該怎麼做?”
“你不是處刑理論課分比我高嘛?還問我這個?”初芽戲謔的看著自己的好伙伴,哪怕理論上滾瓜爛熟,欣萌在面對處刑的時候還是那麼的青澀,或許只是她故意的?“我們從溺水到失去意識的時間一般不會超過5分鍾,因此讓我們的舒服時間要往前移動,這樣保證我們在溺水的時刻能夠達到最舒服的時候!”
“所以現在就是……享受啊,”初芽眨了眨眼,按下了開關。猝不及防間,欣萌感覺自己的上下都有了動作,“等著時間到了,絲帶就會自動把你拉下去,所以現在,好好享受吧!”
“!!”欣萌想說話,想抗議初芽的突然襲擊,但她什麼都做不了,絲帶突然往下拉了一下,水沒過了自己的小胸脯,酥麻的灼熱和相對冰冷的水溫造成了別樣的刺激,讓欣萌直接抖了一抖。
“不行!初芽還在呢!太羞恥了!”雖然已經處刑了好幾次,但是欣萌還是顯得過於稚嫩,沒多久就感覺全身開始發熱,上面的刺激感從上到下開始蔓延,讓欣萌忍不住想要輕輕哼出聲來——但是初芽可在這里!看著初芽還很愜意的一上一下,欣萌可不想丟臉。
下面也開始微微發癢起來了,欣萌有些害羞,全身微微的電流感刺激著下面的花園,隨著“舒服”的進行,欣萌感到水位在隨著自己快感的提升,在一點點的把自己往下拉,慢慢的水位已經快到肩骨了。
看來還是按照感覺的程度來控制著拉動的速度嘛?欣萌還想思考一下這個技術問題,不過很快她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身體帶來的舒適感了。
“唔——”一聲短促的喘息聲傳來,欣萌可熟悉這個聲音,踩水轉了轉身子,盡管初芽緊繃著臉——但臉上的潮紅已經出賣了初芽的狀態。更何況,不知道初芽自己知道不,她的兩只小手已經開始摩擦自己的A罩了。欣萌就像考試又考好了一樣,得意的露出了微笑,隨後踩著水轉了過去,輕輕喘息起來。
既然贏了,就不用忍了啊~
下面放著的兩個小家伙也開始工作起來,而且不知道初芽是不是故意的,兩個小家伙的工作頻率居然是錯開的!疊加的快樂開始讓初芽逐漸無法控制,下面的刺激會讓每個矜持的小女孩都把握不住,欣萌開始沒法控制自己的喘息了,她想笑,她想說話,但是她什麼都說不了,一笑就好像在哼出聲。
一陣一陣的快樂席卷而來,欣萌能感受到水位開始上升到脖頸處了,這好像說明自己馬上快來到最快樂的時候。
不,堅持一下,再等一下……要比初芽下去的慢一點!
殘存的理智給最後的快感下達了最後的指令,一,二,欣萌艱難的數起了數,她和初芽沒有進行過約定,實際上她只是不想下去的那麼快,這樣顯得她“太敏感了”。
而且她學習過,延遲滿足獲得的快樂更好。
時間一下下過去,當數著的數字到達60的時候,欣萌已經忍不了了,她一下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又馬上放開,第一次大聲的呻吟了一下。
就像一個信號般,胸脯的刺激提升了一個檔次,下面花園中的頻率也開始緩慢的加快,同樣在加速的還有腳下的絲帶,離欣萌進入水里已經不遠了……
咕咚,雖然有所准備,但刺激帶來的遲鈍還是讓欣萌嗆了一小口水,不過她已經不關心啦,因為上面和下面的刺激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頂峰。
欣萌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在水里面了,她感覺自己快樂的好像要飛了起來,氣泡像不要錢的一樣咕嚕咕嚕的從欣萌的嘴巴里冒出來,感受著欣萌的高潮。
氣泡很快間斷了起來,欣萌感覺自己喝了好幾大口水,欣萌的眼睛已經模糊了起來,耳邊也聽不到太多的聲音了,欣萌還是缺少了窒息的經驗,剛剛的高潮消耗了太多的氧氣。欣萌的腰肢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相比於第一次完美的絞刑,這一次上下的快感有些掩蓋不住水中窒息的痛苦了。
腹腔的隔膜肌開始在無意識的抽動著,疼痛感開始刺激著欣萌,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想要呼氣的動作,一些小泡從嘴巴或鼻子里有一搭沒一搭的冒出來,可無論怎麼樣也不可能得到一點氧氣。沒有痛苦正在加劇。
還沒有結束嗎?欣萌的大腦還在殘存著思考,她“意識”到自己不能呼吸,但好像自己又不用呼吸了,水也好像可以喝進去了。她感覺帶自己的全身有些火燒火燎的疼痛感,但仔細感受又感覺自己飄在雲端,全身輕飄飄的。
又掙扎了一分鍾左右,欣萌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達到了頂峰——高潮帶來的快感已經消退,窒息的痛苦讓欣萌感到難受。欣萌的雙腿不自覺的摩擦起來,可這一沒有緩解痛苦,而也沒有帶來更多的刺激。
好痛苦,我是誰,還沒有結束嗎,有人來幫我嗎……
殘留的意識混亂著欣萌,她感覺亂糟糟的,心跳的跳動正在變得越來越慢,每一次跳動都在讓欣萌殘存的示意顫抖——這時,一雙手從欣萌的背後,抱住了欣萌。
有著少女的柔軟,但又堅定有力,似乎這雙手的主人十分擅長運動。
這雙手緊緊抱住了欣萌,但欣萌並沒有掙扎——甚至相反,欣萌因痛苦帶來的掙扎還減輕了。
欣萌感覺一股溫暖包裹了她,有點像以前媽媽的臂彎,但和媽媽的臂彎有明顯的區別,給欣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不知道為什麼,欣萌無理由的信任這個臂彎。
欣萌信任這雙手的主人,就像信任了許久許久一樣。
欣萌安靜了下來,眼前一片漆黑,感受不到光亮的的她本應該在最後輕微的抽搐中,靜靜等待結束。但沒來由的欣萌卻開始思考著一個問題:
這雙手的主人是誰?
一個很熟悉很熟悉,一個好像隔著很遠,卻又離得很近的名字,好像欣萌認識很多年了……
應該是……初芽?
可是為什麼是初芽……
明明她們認識沒多久的啊……
沒有人可以回答她這個疑惑了。最後的抽搐已經結束,欣萌,和她後面的臂彎,一起徹底安靜了下來。兩具美好的身體沉落在水中,猶如兩座陷入永眠的精致雕塑。
妍夢凌走到准備好的浴室,看著眼前已經放好了的溫水,輕輕嘆了口氣。
此刻的她難得穿了一身泳池用的死庫水,整個人展現出了自己纖細的身材,臉上在冒著熱氣的水霧映照下顯得紅撲撲的。更為關鍵的是,在妍夢凌的小花園里面,靜靜的躺著一個小小的“那個東西”——由她提出,並且自己放進去的。
在昨天,妍夢凌首次向老師提出,想嘗試一次“更舒適”的處刑方式,意志欣喜不已,為妍夢凌安排了一處完全獨立的行刑地點,並且很快同意了妍夢凌自己選擇的處刑方式。
喝下礦泉水瓶里面的液體——一部分是產生歡愉的藥物,一部分是止痛劑,另一部分是加速心跳和血液流動的,在妍夢凌的要求下,液體里面沒有增加催眠的藥物。
妍夢凌躺進浴池里面,溫暖的水包裹住了身子,水溫維持在微微有些燙,有利於血液更快的流動。
妍夢凌把頭發散開,靠在准備好的枕頭上,抬起右手看了看准備好的處刑工具——妍夢凌的右手手腕處帶著一個圓環狀的金屬道具,不算重,旁邊有個手柄拉環。按照說明,只要妍夢凌拉動拉環,伴隨著下方的啟動,帶有麻醉和止痛的金屬道具會干淨利落的切開妍夢凌的右手的靜脈和動脈血管,並且確保切口不可能自然愈合。
接著妍夢凌只需要躺在水中,靜靜等待即可。
妍夢凌確定了一遍又一遍的狀態,確定著服下的液體的作用產生情況。意識雖然奇怪於妍夢凌的“突然醒悟”,但也無所謂她想要干什麼,只要是處刑,就沒有太多可以輾轉騰挪的空間。
但妍夢凌不想要輾轉騰挪。她解開了一直帶著的掛墜,掛墜上是一只小巧玲瓏的青鳥。如果這時候有人仔細觀察的話,青鳥就像活著一樣,眼神中似乎有著不解和困惑。
護身:青鳥鳴。作用是保護佩戴者的靈魂,抵擋所有的靈魂攻擊或侵蝕,哪怕不能完全抵擋,也能將損傷削減到最小。正是依靠護身,妍夢凌才能堅持無數次處刑,依舊保留著基本的記憶與情感,而不是成為青芒學院一個快樂無知的少女。
但現在妍夢凌取下了護身,她要經歷一次完整的靈魂侵蝕,確保自己的靈魂削弱到一定程度,就像她的那些同學一樣。
妍夢凌的腦中一遍遍的回顧著自己還記得住的東西,一個個或清晰,或已經模糊了的身影,一件件或完整,或已經成為碎片的,自己所經歷的事情。
這次之後,或許她又會忘記許多東西,而剩下的已經沒多少能夠拋棄的記憶了,在孤單而沉默的抗爭中,她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
可她必須再試試。
在某個時刻,她閉著眼睛,突然拉動了拉環。
道具可以掩蓋疼痛,但不會掩蓋觸覺,一股熱流從手腕出緩緩流出,暖流涌入浴池中,泛起血紅色的花朵。與此同時,檢測到血液流速的跳單開始啟動,似乎是知道時不我待,跳單的啟動頻率和力度超出了妍夢凌的想象,對血液流出的輕微恐懼迅速轉換成壓制不住的歡愉感覺。
和以往苦行僧般抵抗不同,這一次妍夢凌開始放空大腦,接受這逐漸蔓延的歡愉。
生物學上來講,普通的割腕並不會摧毀動脈血管,因此從休克到死亡至少需要半小時以上,但在道具的幫助下,妍夢凌估測自己的時間不會超過10分鍾。
一股股血花在躺著的浴池中蔓延,來自下方的快感緩解著血液流出帶來的麻木,這一次妍夢凌不強迫自己專注靈魂,但大腦中卻不由自主的思考著這瘋狂的計劃。
將自己的靈魂削弱到足夠的狀態,這樣才能在荒原里停留更久的時間,然後在徹迷失之前找到那個老頭子。
那個在幾次處刑之前,在某個犄角旮旯冒出了一句“小姑娘,你似乎有心事?能說給我聽聽嗎?”
雖然荒原之大,應該是無奇不有,但是像這麼獨立自主的意識確實從未見過,妍夢凌確定,這個聲音值得她去探查。
可代價是什麼呢?妍夢凌期望在每次必要的處刑之後去找尋到聲音的來源,卻從未成功。再經過推演之後,唯一的變數出現在了上次無聲的談判上——那時妍夢凌的靈魂出現了波動,因此才碰見了那個聲音。
因此妍夢凌需要徹底放開自己的靈魂,冒著被靈魂侵蝕直接摧毀殘存靈魂的風險,去找到那個聲音。無論是否成功,妍夢凌都只有這一次機會。
甚至一次機會都不會有。
麻痹的感覺從右手開始向上蔓延,妍夢凌感覺流出的感覺在減弱,下面震動的歡愉也在減弱,全身好像有些感受不到水溫了,有些冷冷的。腦袋有些昏沉沉的,想要睡覺了。
希望自己醒來,還能記得……
沒來得及想完,妍夢凌就閉上了眼睛,在昏迷中迎來了這次處刑的終點,此時的浴池內,臉色蒼白的妍夢凌沐浴在血色的水中,更添一絲別樣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