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不止一次的懷疑自己堅持下去的目的,但我覺得我現在找到了。”
“我給自己定了一個錨……我要喚醒你們。”
“喔哦,這可是個艱巨的任務,那麼祝你好運了,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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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澈!這里這里!”食堂,正端著盤子搜尋著空座位的寒澈被欣萌“拉”到了欣萌的女生小團體中,欣萌,初芽,還有幾位閨蜜女生。
寒澈想要交朋友。這是欣萌和初芽在老師那里聽到的消息,寒澈同學似乎有一個不怎麼美好的童年,因此在初來到學院時獨來獨往,不願意接受處刑,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聊天的人。不過在這幾個月老師的幫助下,寒澈逐漸開始走出封閉的自我,老師也希望班里幾位人緣比較好的同學能接納寒澈。
兩周過去了,雖然還是習慣獨來獨往,但是寒澈明顯加大了和同學們友好相處的程度,而一個知識儲備淵博,學習上超級厲害的學霸級角色也受到了少女們的歡迎——畢竟少女們還是會頭疼數學這種科目的。
相比其他同學,寒澈更喜歡接受欣萌的邀請,這次也不例外,坐到了欣萌這一桌來。此刻少女們正在討論下午的事情。
“聽說了嗎?下午好像要來一名新同學唉。”
“本來應該早幾天和我們見面的,不過聽說老師建議她去體驗了一次處刑,所以晚了幾天。”
“聽說是轉校過來的,是個學霸呢。”
欣萌看著寒澈的眉頭稍稍皺了一下,有些擔心“寒澈你身體不舒服嗎?”
“不……稍稍有一點頭暈”寒澈似乎想要否認,但是很快順著欣萌的話,“可能昨天沒睡好。”
“那寒澈吃完趕緊去休息一下吧,不用管我們。”
轉校嗎……寒澈的心中回想著這個詞,陷入了思索。
這所“學校”,不會有轉校這種說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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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鐺沫沫,是一位轉學生!很高興能認識大家!大家可以叫我鈴鐺!”鐺沫沫面貌姣好,長得很有靈氣,一雙善良的大眼睛好奇的觀察著講台下的每一位同學。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頭純黑的長發,絲滑柔順,和她相對較高的身形相得益彰。
“你坐到第三排,寒澈同學的旁邊吧,希望你們能交上朋友。”
老師把她安排在了寒澈的旁邊,寒澈旁邊的位置一直是空著的,曾經老師想安排同學坐在寒澈旁邊,但是被後者強硬的拒絕了。而這一次,寒澈的眉毛皺了又皺,卻沒有拒絕。鐺沫沫坐在位置上,寒澈只是把頭轉了個方向,並沒有說什麼。
“同學好呀,你叫什麼名字呀?”
寒澈轉過頭,鈴鐺的大眼睛盯著她,友善值幾乎快要溢出來了。
“寒澈。”
“寒澈同學好,請多多指教啦~”
寒澈沒理她,把頭轉了回去,繼續盯著窗外一成不變的景色。在寒澈看不到的瞬間,鐺沫沫的眼睛突然黑了一下,仿佛受到了什麼阻遏,僅僅一秒不到的功夫,鐺沫沫就恢復了正常,開始轉向周圍同學,繼續打著招呼。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全班都投入到了忙碌的學習和處刑中。
而處刑速度最快的是欣萌,初芽,寒澈以及鐺沫沫。
從一開始的害羞和扭扭捏捏,到如今的欣萌已經愛上了處刑,在學習疲憊時就想約上初芽一起處刑一下。
而只要她們進行處刑的時候,寒澈就會加入進來,兩位女生也是樂的有人陪伴,三人很快成為了好友。
哪怕在欣萌看來,寒澈看向她們的目光中,好像透露著一絲淡淡的擔憂。
鐺沫沫的處刑次數緊隨其後,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鐺沫沫就和幾乎班里的所有同學都一起參加了處刑,外班甚至高一年級的學姐們也和鐺沫沫有聯系
而在處刑方式上,鐺沫沫也來者不拒,只要是一起進行處刑,無論是普通的窒息,絞刑,還是斬首,鐺沫沫都可以。欣萌甚至聽說她和高年級的學姐們一起體驗了墜落和腰斬這種相當小眾的處刑。
靠著這種方式,本就外向開朗的鐺沫沫也是迅速融入班級,一點也沒有轉學生的隔閡。
欣萌和初芽也和鐺沫沫一起處刑過,鐺沫沫經常喜歡開玩笑,哪怕絞索已經套在頭上了,鐺沫沫也不忘講個笑話讓她們兩人會心一笑。
下午又是自由處刑時間,午飯的女生們三兩成群的坐在食堂,邊吃邊討論著下午的安排。
“沫沫,下午處刑想一起嗎?”
“啊?”正在大口干飯的鐺沫沫轉向欣萌,猶豫了一下,“抱歉啦,有一個學姐約了我了,下次一定啦~”
“說起來,沫沫同學有和寒澈同學一起處刑過嗎?”
差點嗆住的鐺沫沫和被cue到的寒澈:?
“當然一起過啦,只不過寒澈同學這麼高冷的,我以為就啊哈哈?”
“才不是呢!”初芽一把拉過旁邊冰冷的寒澈,“寒澈姐可活潑了!”
“唉,所以為了打破鐺沫沫的固有印象,要不這次就一起吧?正好這次是寒澈同學提出的新處刑唉。”
“啊哈哈,下次一定,下次一定?”鐺沫沫顯然有些被嚇著了,她光速扒光了眼前的飯,“那啥我還想起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祝你們處刑愉快咯~”
光速遁走。
“鐺沫沫同學,好像有些奇怪啊?”欣萌有些奇怪的望著鐺沫沫消失的背影,狐疑的回頭盯著一臉懵逼的寒澈。
“你不會當時欺負鐺沫沫了吧?”
寒澈:?
……
寒澈是和鐺沫沫處刑過,只不過當時是個什麼情況她已經忘了。
事實上她已經忘記了很多過去的事情。最近這一個月高頻率的,無保護的處刑正在嚴重的衝擊她的靈魂,而她卻沒有任何辦法。
她必須乘著她還記得住自己要干什麼的時候,盡快的喚醒欣萌和初芽兩人。
而喚醒她們都唯一辦法,就是和她們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一起進行處刑,靈魂會在抽離的過程中近距離的接觸,通過自己僅存的力量去喚醒她們。
欣萌和初芽的靈魂已經非常微弱了,靈魂的微弱會追求愈發直接的刺激,也就是處刑,而越發頻繁的處刑會進一步將僅存的靈魂剝離,這種惡性循環已經在初芽和欣萌身上顯現。
而她自己呢?她能夠感受到,自己最近一個月忘記的事情已經比過去幾次輪轉上學還要多了,她也感受到很多東西正在離他而去——如果她忘記了某樣東西,那麼就很輕易的會被荒野吞噬掉。
留給她的時間,或許只剩下了這最後一次機會了。
她必須拼一把,不惜代價。
“就是這里了。”寒澈打開處刑室的門。
一個個地鋪一樣的東西擺放在地上,一旁的架子上有著鞋櫃和放其他地方的東西。
脫下鞋子放在鞋櫃上,登記處刑房間的簽到,寒澈才介紹起來這一次的處刑。
“到時候我們服下學校給我們調配好的液體,然後躺著這里,四周的牆壁會開始升溫,我們會在一種……奇妙的狀態下完成處刑。”
原本擔心這種處刑不夠吸引人,沒想到欣萌和初芽眼前一亮,“好新奇的方式唉!寒澈你好厲害!怎麼想到的?”
“……想到了就打算嘗試一下。”
兩人的期待似乎不像是作假,很快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衣服,換上處刑用的睡衣。寒澈也褪去自己的衣服,准備著處刑的最後工作。
口袋里突然摸到一個冰涼的東西,寒澈拿出來一看,是已經好久沒有戴過的掛墜,上面雕刻著的是自己的青鳥。
此時的青鳥表情悲傷,寒澈甚至能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悲鳴。
“離開吧,”寒澈的聲音很輕,輕到周圍沒有人能聽見。
“我已經,不再需要你了。”
躺在加了床絮的地板上,寒澈調整著呼吸,等待著處刑的開始。她轉頭看了一眼欣萌和初芽,兩人把床絮鋪在了一起,面對面的躺下。
嘖,橘子的味道。寒澈仰面朝上,雙手放在胸前,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身邊不斷上身的溫度。
最重要的處刑要開始了。
墨行表情復雜的從淋浴室出來,身上那種夾雜著泥土芬芳的氣息依舊揮之不盡。
雖然知道這些靈魂已經完全破碎,只剩下追隨欲望的“學姐們”會追求越來越極端,獵奇的處刑方式來尋求畸形的刺激,但是這種陷入沼澤里不能動彈,花超過一個小時讓沼澤淹死自己這種事情也過於喪心病狂了。
別的先不談,回復以後殘留的這氣息就夠讓人郁悶的。
關鍵自己還是長頭發,自己到時候只能在泥土的芬芳和甜到發膩的洗發水中間二選一。
對於學姐而言,大可以在絞刑室把自己一掛,晃幾個小時恢復“正常”,可自己卻不行,鐺沫沫現在的處刑頻率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需要嚴格控制額外的處刑,以最大程度降低對靈魂的影響。
打探消息,收集情報,找人,這些事情都需要自己在不受這里注視的情況下融入同學,那麼和不同的同學一起參加處刑,在靈魂脫離之時去接觸就是最保險的方式。
大多數人的靈魂都是破碎而混沌的,不過依舊可以了解到許多消息:
比如距離最近的“考試”還有好幾個月,足夠自己那保護靈魂不被攪碎的道具cd轉滿;
比如雖然沒找到她,但是靈魂的指針徹底指向了這里:她就在這里,只是需要再找找。
比如自己的同學,那對叫欣萌和初芽的,大概率具有靈魂上的契合,哪怕靈魂已經面目全非,依舊本能的想要依靠在一起。
再比如……那位寒澈同學。
寒澈同學的身上有秘密,這點在鐺沫沫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了。
在一起處刑的時候,鐺沫沫明顯感受到那是一個特殊的靈魂,強韌卻直面著真實的撕扯。
這種有意為之的行為令鐺沫沫不安,她的算盤是悄無聲息的找到人,然後悄咪咪的溜走,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提前搞事引來某些存在的關注。
再鑒於墨行沒有感受到一點“她”靈魂的蹤影,那麼鐺沫沫自然會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敬而遠之。
自己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好不容易來到了這里,可不能因為助人為樂這種奇葩的原因而功虧一簣。
整理著目前的情況,墨行快速經過一間教室。
然後生生停住了腳步。
自己是最近處刑太多了,以至於眼花了嗎?
剛剛是不是看到了只鳥?甚至還在哭?
望著沒有開燈是教室,墨行猶豫了一下,本著來都來了的精神,推門而入。
沒費多少功夫,墨行就在講台下面看到了一只瑟縮著,正在抽泣的青鳥。
這個地方不應該有一只鳥的。
這時青鳥也注意到了鐺沫沫,轉頭望著鐺沫沫,抽抽搭搭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下一秒就又要哭出來。
“停!”墨行果斷打斷施法,接著掏出了一種空白的卡牌。
“想進來嗎?”
幾分鍾後,墨行和青鳥在卡牌內外大眼瞪小眼。
進入卡牌的青鳥依舊愁苦著臉,卡牌的介紹也沒有太多有價值的信息。這種小家伙如果在全盛時期可以當個保護盾牌,不過指望拿著它殺穿這里桃之夭夭還是免了。
至於現在?這弱的來,如果沒有遇到鐺沫沫,那這鳥估計活不過晚上。
仔細觀察,卡牌的一角,青鳥爪子抓著的似乎是一張藍白相間的牌子。
“喲,跑路還帶東西是吧?”墨行樂了,把那牌子從卡牌里拿出來,“讓我看看是什麼……”
那是一張辯論賽的選手證明,上面沒有名字和照片,卻有一個她完全沒想到的辯論題:
「逆境能夠讓人成長/順境不能讓人成長。」
墨行的笑意凝固在臉上。
下一秒,青鳥被毫不客氣的拉出卡牌,它驚恐的看到眼前的少女散發著危險的微笑。
那是要殺人的氣息。
“告訴我你主人在哪里,馬上。”
這種桑拿式的處刑方式沒有任何可以留下記憶的,在周圍的悶熱中陷入睡眠,最後一覺不醒,沒有太多的痛苦,也帶來不了太多的刺激。
但是這是寒澈推算出的,能夠留在荒原最長的時間。
“唉?這是處刑結束了嗎?”欣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熟悉的寢室。天空灰蒙蒙的,四周一望無際,好像自己身處在一片平原一樣。
“欣萌,我們這是在哪里啊?”一旁的初芽也醒了過來,“剛剛的處刑還蠻舒服的,我睡了個好覺。”
“你們現在在荒原。”寒澈的聲音響起,二人回頭一看,只見寒澈從天空輕盈落下,不過樣貌似乎和之前看到的有些許的不同。
“寒澈,是你帶我們來這里的嗎?”
“是的,”寒澈點了點頭,“我想讓你們見一個人。”
虛影從寒澈的身後走出,那是一位老人,鬢發皆白,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老人是左眼是藍色的,右眼則是紅色的眼瞳。
“也罷,反正我也快消散,就陪你瘋一次。”
老人雙手虛按,欣萌和初芽只覺得有什麼記憶突然涌入大腦:
星系,宇宙,戰爭,血與火的悲歌。
這位老人是意志殘留的集合體,這是他僅存下來的記憶了。
“怎麼樣,記起來什麼了嗎?”片刻之後,兩人睜開了眼睛,看著寒澈充滿期頤的眼神,欣萌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很棒的故事啊,不過應該不會是我吧?我連學校都沒怎麼出過吧……”
“對啊,”初芽在旁邊補充著,“而且這里面我怎麼成為男孩子了,我可是女生啊!寒澈你是不是搞錯了啊?”
寒澈的心,跌落谷底。
“還是不行嗎……”
“她們有著太強的禁制了,單靠我們是沒有辦法引導她們的。”
寒澈點點頭,她確實還是操之過急了,“不過我們還是繼續,先把她們剝離出來,在考慮其他的事情。”
“呀,老師好!”
一股寒意瞬間占據寒澈,環顧四周,哪里有老師的影子?
可再看欣萌和初芽,兩人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不好!快離開!”
可是已經晚了,寒澈感覺自己已經無法行動了,她看見自己和欣萌,初芽三人的衣服正迅速變回白襯衫黑短裙的校服。
“唉?剛剛寒澈同學不是在這里嗎?”欣萌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只見她和初芽穿著校服,站在了教室里面,望著眼前的老師。
“寒澈同學剛剛走了啊?你們忘了嗎?”溫柔的老師笑著望著她們兩個,“老師喊你們留下來,是因為你們臨時征召參加處刑了。”
“征召處刑嗎?”欣萌記了起來,學校確實會不定期的,臨時抽選一些學生參加處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聽說和平時的處刑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欣萌也就忘了,沒想到這次她和初芽選上了。
她剛剛到底忘了什麼事情來著?
“那請問老師我們多久去處刑室呢?”初芽的問題拽回了欣萌的思考,老師微笑的搖搖頭,“征召處刑有那麼一點不一樣哦,你們就在被通知的地方處刑。”
“啊?”
欣萌和初芽嚇了一跳,卻看見幾位學生會的同學走進了教師,帶來了繩索和器材,“老,老師,就在這里處刑嗎?”
“是的哦,你們還不知道吧,這種處刑就是講求迅速哦,在征召以後就就地進行處刑,也可以增加大家的刺激性嘛。”
“想想看,要是運氣好到在操場接受征召,那豈不是……”
欣萌和初芽刷的一下臉一紅,而這個時候學生會的同學也已經完成了處刑的准備:也就是站在課桌上掛上了繩索,打了個活扣,做成了一個簡易的絞架。
不過只有一個唉,還有兩位學生會的同學站在椅子後面,似乎等待著什麼。
“為了讓兩位體驗到不同的處刑方式,我們決定讓初芽同學進行長吊,而欣萌同學嘗試勒殺刑哦。”
“哦,好吧。”雖然不太清楚原因,欣萌和初芽還是接受了這個決定。
“那同學們就開始吧,負責處刑的同學會讓你們很舒服的,好好體會哦。”
不!不要處刑!不要!!!
寒澈拼盡全力的想要吼出聲來,卻一動也不能動。感覺自己的心髒正在被什麼東西握住,一股可怕的壓迫感籠罩在寒澈身上,她第一次萌發出無法抵抗的念頭。
祂關注了這里。
不能說話,不能移動,甚至無法思考。寒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欣萌和初芽在和一旁的空氣對話,接著初芽踩上了椅子,而欣萌則坐到了另一張椅子上。
“初芽同學,欣萌同學,我們會先把你們的眼睛蒙上,在你們開始處刑之後,我們會用機器對你們進行安慰,希望你們喜歡。”
也沒等欣萌有反映,就只覺得黑色的布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四周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什麼嘛,這都處刑多少次了,還要有這些新花樣。欣萌在內心想著,輕輕抬起屁股,將白色的小內內給褪到膝蓋處,讓它沿著小腿自然滑到腳踝處。
欣萌感覺到一左一右兩個人抓住了自己的左右兩只手,手軟軟的很暖和,只不過力氣很大,應該是避免自己掙脫。
“准備好了嗎?出行開始了。”隨著同學的輕聲宣布,欣萌覺得什麼輕輕震動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熊前,而在自己的黑色裙擺下,有東西慢慢頂上了自己的小花園,並且開始了親密的吮吸。
不過和以往的快感不同,在完全看不見的 情況下,欣萌覺得自己的感官變得尤為敏感,熊前的兩個小家伙的震動沒一會兒就讓欣萌的粉紅挺立了起來,頂在自己的襯衫上,帶動起別樣的摩擦。
熟悉,卻又新奇的快感迅速累積著,並且隨著快感的累計,欣萌神奇的發現,自己濕潤的小花園吸引著下面的東西慢慢的向里蠕動,而這種蠕動又讓自己的花園更加濕潤,自己也體會到了更為舒適的感覺。
慢慢的,雖然依舊矜持的控制著自己,但欣萌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著,她感覺自己就要到達那個時候了,那是以前在失去生命前才會體會到的快樂。
好快樂啊,不過也快了吧。欣萌這樣想著,深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就在吸氣之後,她突然感覺到冰涼的東西套上了自己的脖頸,然後猛地拉緊——
欣萌剛想要咳嗽,但是氣管連帶著血管都被絞刑繩迅速的阻斷了,喉嚨里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
窒息迅速籠罩了欣萌的身體,在黑布的遮擋下,這次的窒息要來的更加徹底,快感的點燃也更為迅速,她覺得自己的全身都開始燥熱起來,小花園也是水淋淋的,享受著下方有規律的震動,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有節奏的顫抖著。
幾分鍾的時間過去,欣萌的全身慢慢軟了下去,放松的坐在座位上,只有纖細的腰還在不安的扭來扭曲,臉上也越來越潮紅。雖然被蒙上了黑布,但是欣萌的眼前開始了五顏六色的閃動,帶來一種很舒服的眩暈感。
雖然左右兩只手被固定住,但是掙扎依舊讓汗水打濕了白色的襯衫,貼著身子展現出女孩子青春的曲线,身上的香味若有若無,下方花園的酥麻感覺一浪接著一浪,整個人都沉浸在即將爆發的最終快感中。
在迷迷糊糊間,欣萌覺得自己好像記起了什麼東西,但是馬上又忘記了。
是什麼呢?無所謂了,好舒服啊……
而另一邊的初芽也開始了最後的掙扎,柔軟,濕潤的窒息聲從她的咽喉中斷斷續續的傳出。在安慰的幫助下,她的身體已經成功的達到了一次極樂,現在的初芽正在竭盡全力的抵抗著小腹處的尿意,讓這再一次的快感能夠延續的更長,更長一點。
寒澈眼睜睜的看著兩位少女窒息,掙扎,陷入快感的浪潮,最後即將走入結局。
在“回復”以後,她們不會記得哪怕一絲一毫發生的事情,甚至原本可能殘存在靈魂里的東西也將被這種更加刺激的處刑給剝離掉。
她依舊什麼都做不了:因為她的脖子上,一根觸須已經纏繞,並且緩慢的勒住了寒澈的呼吸。
寒澈絕望的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慢慢的抽離出身體,仿佛第一次進行絞刑一般,窒息的痛苦毫不留情的撞擊著她的大腦,讓她無法思考應對的策略。
也沒有應對的策略,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待自己的最後時刻。
在這所學院中,少女們在處刑時享受著外物帶來的快感,最終極樂的爆發將會帶走一部分的靈魂,完成最終的處刑。
但是寒澈知道,完全沒有外物進行的處刑更為可怕:因為快感一定會在處刑中出現,而如果沒有外物的累計,那麼最後爆發出來的快感只有自己的靈魂。
寒澈的臉微微泛紅,窒息,痛苦,以及莫名其妙,但卻真實存在的快感。自己的熊前開始不自覺的僵硬,挺立,下體也傳來明顯的濕潤感。
然而她現在連垂死掙扎都做不到。
窒息,快感,高潮,處刑,接著靈魂被撕扯,在沒有任何保護下。
無論之後會發生什麼,看來自己的旅程就要結束了……
……
老頭看著這一切,心里泛起沒來由的荒誕感。
好不容易被這位少女說服,冒著危險出現在曾經的自己面前,試圖喚醒,卻遭到了最絕望的打擊——沒有人能戰勝那個東西,至少此時此刻,在這片荒蕪中不行。
但是他不覺得眼前的少女應該就此消逝在這里,她的出現喚醒了他沉睡中的某些東西。
那是……哪怕犧牲也要嘗試的決心和勇氣。
“罷了,今天我就再……”老頭的話還沒說完,腦中突然被某個女聲粗暴的打斷了:
“那個雙子靈魂,馬上回去,快。”
“什麼!?不,無所謂了,我是回不去的。”
“在那兩位少女完成處刑的瞬間,是荒蕪唯一無法控制的時刻。在那時回到她們身上,潛伏下來,你就還有機會。”
“……為什麼幫我們?你想干什麼?”
“舉手之勞,只要你別再煩老夢……不,別再煩寒澈同學了,明白嗎?”
“好,一切保重。”
隨著兩聲“咳”“咳”聲,欣萌和寒澈同時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身下的液體無聲的蔓延著。
在無人察覺間,一道痕跡慢慢沒入兩人的身體中,轉眼消失不見。
最後的瞬間,老人的神念回到寒澈身邊,此時的她已經陷入了彌留。自己是救不了的了,那這個神秘人能救嗎?
現實給了他答案,仿佛一道利刃劃過寒澈的上方痛苦的嘶吼傳來,寒澈應聲癱軟在地,一道人影飛速接近,來到了寒澈的面前。
墨行輕輕抱著寒澈,口袋里的青鳥探出頭來,張嘴正想要喚醒主人。
“閉嘴。”
“哧溜”青鳥轉回了口袋,瑟瑟發抖。
“好久不見啊,寒澈同學。”鐺沫沫輕聲喚道。
身後,無數根觸手正氣急敗壞的瘋狂亂竄,試圖找到膽敢襲擊自己的入侵者,可是卻一無所獲。
「秘技:白馬非馬。效果,獲得「詭辯」的隱秘效果。。
詭辯效果:白馬可以不是馬,那我們也可以不存在。」
“看,我就說,辯論牌是真的不弱。”
雖然寒澈依舊在彌留,但是心跳依舊在頑強的跳動著。墨行拿出口袋中的一張牌,金黃的外框里畫著一個辯論台,左右兩方分別畫了兩個火柴人,像是正在代表著正反方進行唇槍舌戰。
“作為正方,我認為生命脆弱,即將凋零。”墨行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以最正式的方式對著卡牌說到。
仿佛注入了生命一般,還緊閉著眼的寒澈突然開口,語氣同樣肅穆。:
“作為反方,我認為生命頑強,從未屈服。”
看來有戲。
墨行把卡牌托到空中,輕聲說道。
“我認為,反方在這場辯論中勝出了。”
卡牌如雪融般消失不見,而鐺沫沫原本柔順的長發也在頃刻間飄落。幾息過去,原本長發的鐺沫沫竟成為了短發!
甚至短發的發梢還有些微微的泛白。
「吾言己身:在一次沉重的辯論之後,勝利的一方將實現自己辯論的立場。
為了最終的勝利,盡情辯論吧!」
“現在,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妍夢凌同學。”
“我叫墨行,我終於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