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波襲向唐倩,衝著她的四肢而來,伴隨著咔嚓數聲,她的雙臂和左腿膝蓋已被氣波折斷,早已發不出聲音來的她左膝跪地,整個身子聳拉下來,右手原本緊握著的繡春刀也叮當一聲落到地面。
此時的唐倩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哪怕是抬頭仰視對手這樣簡單的動作她都做不到。
健陽來到了她身前一步的地方,俯視著已經無法動彈的少女錦衣衛,笑道:“很好,還活著,在下還能利用官人您的身體,演示最後一招。”
唐倩癱跪在地的身體輕微搖擺著,那是呼吸發出的顫動,她明白自己已在劫難逃,今夜今時便會死於此地,卻不明白為什麼姐姐們沒有趕來救她?
健陽俯下身子,用寬大的手掌抬起唐倩的秀臉,說道:“要來了,‘猛殺陣’的最後一式,這可是在下的絕招。官人還記得我之前的話嗎?問您身上有幾個洞嗎?”
唐倩目光呆滯,一口鮮血順著右側嘴角流出,流出的鮮血首先是細絲,之後逐漸變粗染紅了整個嘴角,是之前“流星遍地”造成的內傷所致。
健陽松開托著唐倩下巴的手,站直了身體,將下身的短褲一下子撕扯了下來。
這一幕讓奄奄一息的唐倩都看呆了,他這是要干嘛?唐倩看見健陽撕掉短褲後,露出了下身的陽具,這陽具粗巨無比,表面青筋暴露,長度足足有一尺半(漢尺,約35cm)!
健陽忽然臉色一沉,口中喃喃念叨:
“猛殺陣·終式·陽破天罡!”
驚懵中的唐倩小嘴微張,健陽卻忽地衝將過來,將下體陽具一股腦插入她口中,這一擊又准又狠,陽具前端的莖頭直接扎破了她的喉嚨,由於全身重傷且四肢折斷,唐倩無法動彈,陽具入喉的那一刻,她只發出了“喝”的一聲,便陷入昏迷,任由健陽擺布。
健陽眼見此招奏效,立刻雙手掰正唐倩頭顱,下體前後抽動,讓陽具在少女錦衣衛口中不斷摩擦,他馬步扎得牢固,靠著渾身的內力和功夫,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多年習練的招式早已爐火純青,堅硬的陽具堪比利箭槍頭。
須臾過後,健陽將陽具從唐倩口中拔出,上面早已經沾滿了鮮血,而唐倩喉嚨早已被陽具攪爛,一口口黑血不斷從口中涌出,同時滿口的牙齒在陽具的摩擦中也幾乎掉落。
唐倩仰面倒在地上,用盡最後力氣,利用自己未受傷的右腿艱難移動著身軀,將上半身靠在了緊閉的大門上,面對著頂著碩大陽具的健陽,她耗盡全身力氣,伸出穿著皮皂靴的右腳,徒勞地阻擋著對手的靠近。
健陽看著對手死到臨頭還顯倔強,興致更勝,他雙手抓住唐倩伸出的右腳,將陽具莖頭對准了她皮皂靴的靴底。
“竟然沒有委曲求饒,我喜歡。”健陽撫摸著唐倩右腳的皮皂靴,“還想反抗?那就繼續耍耍。”
言語間,他下身猛地朝前一頂,下身陽具的莖頭輕易穿透了皮皂靴的靴底,並從腳面處穿出,將唐倩的右腳生生穿了個透。眼見得手,健陽雙手叉腰,任憑唐倩被穿透的右腳吊在自己下身的陽具上,放聲大笑。
“我這陽具可穿鐵碎石,區區皮皂靴就想擋住?簡直笑話!”說完健陽高舉雙手,大喝一聲:“破!”唐倩的右腳腳掌瞬間炸裂開來,皮皂靴腳腕以下頃刻間消失不見,同樣不見的還有她的右腳掌和里面穿著的白色足袋。
唐倩虛弱的輕呼一聲“啊~~”後,右腿甩落在地,失去腳掌的右小腿腳腕處露出了碎肉和骨頭,還算完好的靴筒向袖套一樣還套在右小腿上……
“官人,還記得您全身有幾個洞嗎?”健陽再度發問。
而唐倩已答不出話來。
健陽只得替她答道:“一共十個洞,方才在下已經破了官人一洞,現在還有九洞,在下馬上將替官人破了剩下的洞。”言罷他右足猛然跺地,強烈的震動讓癱倒在地的唐倩被震飛起來。
健陽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倏地向前,同唐倩面對著面,一下子將陽具插入了她的肚臍。只見唐倩雙目翻白,嬌小的身軀被健陽用陽具輕松提起,雙腳懸空,失去腳掌的右小腿腳腕處鮮血淋漓,左腳卻穿著完好無損的皮皂靴。
健陽也不管唐倩死活,雙手摟住她的腰間,和之前陽具入其口時一樣,扎穩馬步,下體來回抽動,莖頭在少女錦衣衛的肚臍中一進一出,隨著頻率不斷加快,唐倩小腹內的腸肚被莖頭攪得稀碎,懸空雙腳不斷晃蕩,還包裹著右小腿形似袖套的靴筒,在晃蕩中從小腿上滑落在地……當陽具被從唐倩肚臍中抽出之時,竟然拉出了一截腸子。
“這是第二個洞!官人還有八個洞在下沒有享用。”說著健陽如同擺弄玩物般將唐倩轉了個身,也不褪去衣褲,直接隔著馬褲將陽具插進她的肛門,插入後做著和之前對其嘴、肚臍一樣的動作。
“這是第三個洞!官人得罪了,現在是第四個洞!”他說完將唐倩身子拋向半空,自己則平躺在地,唐倩軀體落下來的那一刻,他的陽具剛好插入少女錦衣衛的陰戶中。
借著唐倩落地時的體位,健陽和其來了段“觀音坐蓮”,他健碩的雙臂拽動著唐倩軟軟的身軀,有節奏地一上一下,摩擦著依舊雄風不減的莖頭。
健陽感覺舒爽,自離開中原後,他已經很久沒和女人做愛了,雖然他和鬼手名為夫妻,但那個女人對男歡女愛之事興趣不大,故而兩人房事次數屈指可數,他也只能壓抑著欲望。而唐倩的出現終於滿足了他的需求,唯一遺憾的是,這少女錦衣衛此時已經沒了意識,身軀軟軟輕輕的,入身時渾身沒有絲毫反應,甚至發不出一聲淫蕩的叫喊。
健陽和唐倩保持著觀音坐蓮的姿勢,足足摩擦了半炷香的功夫,隨著他的一聲怒喝,滾燙的精液內射入唐倩的體內,那肚臍中帶出的半截腸子也在此過程中一甩一甩的,將血液以及一些說不清的穢物弄得到處都是。
健陽推開唐倩身體,緩緩起身,發現下身鮮血淋漓,這倒不是他受傷了,這血是從唐倩體內流出的。
他伸出右手抹了抹陽具上的血跡和穢物,放到鼻前嗅了嗅,嘆道:“真沒想到官人還是個處女。”
見唐倩沒有反應,健陽俯下身試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頸部的脈搏,才知道不知在什麼時候,少女錦衣衛已經斷氣了。
健陽覺得有些可惜,畢竟還有雙眼、雙耳、雙鼻六個洞,沒有讓自己的陽具體驗到,不過細細想來也不差,畢竟不這樣做,還能保留住少女俊秀的容顏。
此時唐倩左眼睜得老大,右眼半張半閉,無牙的小嘴中鮮血已經凝固,她倒斃在緊閉大門一旁的圓柱前,身子側躺,雙腿蜷縮,雙手一前一後交叉放在胸前,渾身破碎的飛魚服仿佛一陣狂風就能被吹得精光,早已破損的褻衣已經無法遮體,露出了看似還未發育完整乳房上的紅暈乳頭……
健陽伸了個懶腰,伸手扒掉了唐倩屍體左腳上的皮皂靴,將靴筒包裹在陽具上,擦干了上面遺留著的精液和血穢,隨手便扔在了茶苑大堂凌亂的地面上,之後又脫掉屍體左腳上白色的足袋,將身子擦拭得干干淨淨。
做完這一切後,健陽將唐倩的屍身扛在右肩,一腳踹開茶苑大門,在寒風呼嘯中看著黑風客棧的方向。
“咦,去黑風客棧的是鬼手還是白劍?”健陽犯了難,不過隨即一笑,自言道:“管他是誰呢?現在差不多也該完事了。”
在黑夜中,赤身裸體,僅雙足纏著綁腿穿著布鞋的健陽,扛著唐倩的屍體,朝著黑風客棧的方向走去。四鬼動手之前便約定:解決完這四名女錦衣衛後,將會統一在客棧享用她們的軀體,而吃剩下的同樣會作為食材,以供四人在重返中原的漫長路途中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