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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楔子1)盜墓下_廖雪村3

  2147年12月12日,5:30 米納共和國 清川省 昊京市 馬麗鄉

  

   女人悠然抬起一只修長玉腿,在廖雪村眼前舒展著踮起,那古怪妖異的黑絲襪如漲潮般翻涌著從她的裸足不住攀上來,並不斷變幻出奇詭精美的鏤空花紋,一直長到膝蓋之上三寸處方才停住。

  

   她本已異常妖美蒼白的大腿覆上這雙仿佛穿越了時空、明顯非尋常物的絲襪加持後,更變成了魅惑妖邪的女妖。

  

   素手輕柔地撫摸著正因蠕動而變幻著透明度的性感黑色長筒襪,她似有些陶醉和得意,媚眼朦朧地瞄向雪村。她半開小嘴,吐出香舌舔著粉唇,口里發出輕輕呻吟聲和放浪的輕笑,整個人媚態十足,充滿勾魂攝魄的魅惑力。

  

   廖雪村是個唯物主義者,原不信鬼神玄異,此時卻不得不有所改變。他搖了搖頭暗自思付,兩千年前的古代人居然復活,還吸了宋郁的血,腿上還能憑空長出絲襪,這種種離奇古怪都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是人,是鬼,是妖,還是神?他想到姐夫已棄他而去,與其慢慢等死,還不如被這怪物吃掉干淨,少些痛苦。

  

   女人把已略豐腴起來的黑絲腿一曲,繃直腳背掂在宋郁頭上,自上而下欣賞著自己無比誘惑的黑絲美腿,露出欣喜之色。在美女誘人的絲襪足尖下,老宋瞪著死魚眼,鐵青的頭顱就像一個石膏像已全然不會動彈,應該是死透了。穿著過膝半透明的黑絲襪的古裝佳人,修長美腿踩在一具駭人屍體上,在這黑暗驚詭的古墓中,除了讓雪村覺得十分美艷勾人外,還顯得恐怖和神秘。

  

   女人轉身背對雪村,對著黑暗處勾了勾手指,似是在召喚什麼東西。廖雪村有些心驚,生怕周圍那些古代骸骨幽魂從地底爬出。

  

   正驚異間,果見對面的黑暗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黑影慢慢從黑暗里走出,就像一座黑色的巨型鐵塔。把坐於地上的老師嚇了一大跳,以為真如鬼怪電影中演繹的那樣,有什麼妖魔被施法召喚出來了。他渾身發毛,驚懼地把腳往地上一蹬,整個人向後退了一大步。

  

   女人聽到聲音,回眸對著他輕笑,那笑聲輕靈中還帶著一絲貴氣,就如是神在睨視凡夫一般。一個高大如塔的巨漢已經在女人勾魂的笑聲中搖搖擺擺地走來,異常丑陋的長臉上帶著痴痴傻笑。龐大的身軀半弓著,好像背著什麼千斤重物一樣,步履蹣跚。

  

   驚魂未定的雪村這時才看清,那不是什麼妖魔鬼怪,而是自己差點忘記的刀疤鬼。他突然想到這面目可怖的丑漢子已是自己在這世界的唯一朋友、親人。

  

   “刀疤,別過去!”他對著大個子喊道。

  

   女人對這個山一樣高大雄壯的漢子嫣然一笑,媚態橫生,張開雙臂相迎,在寬大的袍子中露出白花花的嬌美肉體,等待著大個子落入桃色陷阱中。

  

   刀疤鬼幾乎是被這女人生生拽入棺材里的,那黑色的古松木棺槨仿佛是一張咧開的吃人大嘴,轉瞬就把大個子全部吞入。女人愉悅地看著第二份食物踏入自己布置的餐桌,高興地笑著。她伏下了身,把袖子用力往外一甩,那玄色的大袍就如一團旋轉的烏雲騰起再收回蓋下,把整個棺材連同大漢都籠罩在內。只要被這團會吃人的烏雲遮蓋,凡人就會很快被其吞噬,連精帶血,還有生命。

  

   在電光火石之間,廖雪村只看到一陣驚恐之色布滿刀疤鬼那張嚇人的丑臉上,這麼一個身高體壯的巨漢輕易就被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瘦得像排骨一樣的女子拖進棺材,並牢牢制住,竟連絲毫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美人輕盈曼妙的身體中,似乎藏有巨大力量,輕輕把黑絲襪美腿一跨,孱弱嬌美的香軀就把刀疤壓在了身下。

  

   刀疤一路上被宋郁饞著的那件暖和的大皮襖這時就像是紙片似的,被女人看似枯瘦無力的手輕輕巧巧撕開,發出“喀拉喀拉”裂帛一樣的脆聲。她暗色的雙瞳露出無盡的欲望,媚笑著坐在漢子身上,把手按在刀疤雄闊的胸膛上撫摸,細細把玩。

  

   鬼魅一樣的黑色身姿被火把的微光斜照在古墓地磚上,拉成一個長影隨著火光晃蕩,掃過周圍那些森森白骨,顯得極為陰森可怖。

  

   女人美腿上的黑絲似是聞到了活物的氣息,開始雀躍地律動,朦朧的黑色因大腿襪絲質的蠕動而變幻著淺深和顏色,看上去詭譎異常。絲襪上不斷有不明粘液滲出,空氣中彌散開一種似麝異香,直鑽入雪村鼻內。

  

   雪村聞著那股子誘惑的香味,眼神漸漸迷離,腦袋越發地昏沉。他感到身子越發僵硬,仿佛連呼吸都變得艱難,眼皮不聽使喚,慢慢地合上,陷入黑暗。他努力睜開眼睛,想看清面前的景象。

  

   隨著女人扭動的黑絲大腿的磨蹭,那些奇異的體液被緩緩地塗在大個子身上。整個香軟溫潤的嬌軀緊貼著大個子,那柔美的摩擦讓男人全身酥麻震顫。

  

   刀疤鬼顫抖著把蒲扇一樣的大手置於女人的豐乳之上,在女人柔滑的白肉上輕輕揉捏。女人的嘴唇微張,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雙臂環住大個子的脖子。兩具火熱的軀體便黏在了一起。

  

   女人抬起修長的變換著顏色的黑色美腿,腿彎正好夾住男人巨大的肉具,猙獰的黑巨獸就如野馬被系上了韁繩,黑紫色的肉頭跳動著表示了服從。黏糊糊的黑絲腿彎收縮著表面,卡在龜頭下方神經密布的敏感處,只是輕微地扭動,就讓刀疤的臉上再一次泛起痴傻的奇怪笑容。

  

   廖雪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懦弱下去,刀疤已經是他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個朋友,自己不能不管他的安危。他努力站起,趔趔趄趄往前走了幾步。

  

   趴在刀疤身上的女人腿上的黑絲快速幻化著顏色,蠶食著大個子的生命。女人把臉扭過來看著雪村一點點走近,歡愉地淺笑,急促地喘息著,似是在鼓勵膽小的獵物靠近。

  

   “刀疤,你還好嗎?”廖雪村一邊走一邊喊。

  

   那粗獷的巨漢不知是聽到了雪村的呼叫而應答,還是因為被身上的女人榨取到高潮發聲,痛苦地“咿咿啊啊”地低聲叫喚起來。他的聲音出人意料地像個娘們一樣的尖細,和粗獷外形嚴重不搭,更讓雪村生憐。

  

   此時,刀疤直挺挺矗立著的粗大巨炮像極花園里的小噴泉,雪村看到一股股水柱從刀疤的下體處直往上噴吐,在黑暗中畫出條條瑩白的拋物线。刀疤鬼猛射出的精液遠超正常份量,噴射的時間也久得多,他仿佛在燃燒著自己的生命,一下子就迸發出這輩子積累的所有快樂,都無私地獻給了纏在他身上索求無度的吸精女妖。

  

   聞著男精的誘人香味,女人又把兩足夾住漢子微微有些疲態的肉莖快速擼動,兩只包在黑絲襪里的腳掌絞磨著男人粗壯的屌具,讓精液的噴射更加壯觀而不停歇。

  

   刀疤這輩子也沒有娶到過老婆,本來宋郁答應干了這一票就給他買個媳婦,想不到是以這樣的方式享受到了他眼中神的愛。除了感受著下體劇烈痙攣帶來的奇妙快樂,神的賜愛占據了他所有的精神空間。他簡直忘卻了一切。

  

   他使出最後的力氣,盡力去迎合那兩只會勾走他靈魂的神足,臉上露出痴傻幸福的笑。射了精,身下巨大的肉棒也一直不會軟,濃濃的白精還在不斷地衝刷著美女的雙足。棺內不斷回響起女性歡愉的淫笑與男性沉悶的喘息,最後男性的聲音慢慢變成淒慘的哀號,直到一雙雪素的玉手抓在棺沿上,激蕩的聲音才漸漸平息。

  

   已走到石台下的雪村覺得女人那伸出棺壁的手臂又變得豐潤飽滿了幾分,竟嬌嫩皓白如藕。他心知是女妖又吸了男人陽精補了身子。

  

   “刀疤!”廖雪村跨向石台喊著,“刀疤,你怎麼樣,還好嗎?”

  

   不知刀疤是已被女人吞噬殆盡發不出聲,還是他本就是個啞巴,只有年輕老師悲戚的喊聲在空空蕩蕩的墓室里回蕩。

  

   女人的身體還在不斷地扭動起伏,一邊壓榨著身下的殘余,一邊盯著焦急的文弱男子,臉上嬌意盡顯,媚態萬方。她伸手對著廖雪村勾動手指,指指身下,似乎是在對雪村說,這里躺著你的朋友,他是死是活,你不關心嗎?快來看看呀!

  

   雪村明白只要自己走過去,就會和刀疤、宋郁兩個盜墓賊一樣下場。他猶猶豫豫的地質問:“你,你把他怎麼樣了?”

  

   女人閃過一個冷冷的滿含著鄙夷的眼神,似在嘲笑男人的軟弱。

  

   雪村見女人還在不斷地扭動身子,他硬著頭皮往台子上走。女人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他感到很內疚。他只想看看刀疤是不是還留著一口氣,就算自己上去只是自投羅網,也顧不上了。

  

   女人撫摸著自己袍下雪白而微微鼓起的小肚,對著雪村柔媚地笑著,嘴里說著一些雪村聽不懂的話。嬌美動聽的女聲就如在年輕的鄉村歷史老師耳邊嬌喘低吟一般,仿佛帶著能魅惑人的魔力。他渾渾噩噩地走向棺槨,走向食人魔女,走向死亡。

  

   雪村突然覺得自已鬼迷了心竅,被姐夫召來一起干盜墓這樣的齷齪事兒,最終被姐夫無情拋棄,這一切好似冥冥之中早有定數。他越思慮就越覺得自己命該有此一劫,自己兩千年前就已經注定是獻給這女人的貢物。他本不信宿命因果,但今天發生了太多事,讓他不得不篤信起來。

  

   女人站了起來,婀娜多姿的美麗身影背著火光擋在雪村身前,這巨大的黑色魔影把他整個人都籠壓住。雪村仰起頭,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

  

   地宮中的空氣帶著混沌難言的異味,眼前這女人的身上飄出一絲令他心跳加速的異香,讓他不禁有些陶醉,這香氣似蘭非蘭、似麝非麝、又不像現代女人的那些香水味,倒像是從這吸精女妖身上內發的一樣,幽淡中含有魅惑,仿佛還融有宋郁和刀疤的生氣。

  

   廖雪村膽戰心驚地打量著這位來自兩千年前的宮裝美女。

  

   只見寬大的玄袍被兩根暗紅色的絲帶松松垮垮地綁住女人前襟,半掩半開著,露出一大片雪色,一對微微顫動的小肉乳已豐潤如常,在袍內若隱若現。腰間掛下一條一掌余寬的粉色絲帶,在袍子一側打了個已半開的盤扣活結,飄逸地垂於腰下。

  

   腿上那魔幻的黑色大腿襪在膝上不遠處以蕾絲花邊羅口束於雪腿上,細看之下這如活物的黑絲襪竟精致無比,把雪村都看得呆了,他覺得就算現代的工藝也很難制出這麼復雜精細的圖案,然而,它竟來自兩千年前的神國美女。

  

   襪筒上暗繡著鏤空的暗月與兔形網紋圖案,讓女人的雙腿誘惑無比,還顯出一絲絲神秘和詭怖。熟讀史書的廖雪村知道暗月是古神娜的神標,神兔是娜女神的寵物,又司職藥神。月盈缺循環,性本純陰,為太陰,這女人即是娜的信徒,自然精通采陽之術吧。

  

   他又心想,文姬神是秋神的正身,神標為秋蝶,這麼想來,這女人定不是文姬本體。

  

   廖雪村正看著女人襪子上那些帶著長長獠牙的神秘兔子紋路思慮時,女人已緩緩抬起腿,把黑絲足尖伸到他面前,輕輕搖晃。黑色襪尖下的腳趾不安分地扭動,不時還碰一下他的鼻尖。

  

   雪村貪婪地吸著足上撲鼻而來的異香,那種難以名狀的淫靡氣味讓他沉迷其中,讓他更加目眩神迷、心神蕩漾起來。

  

   他跪於棺邊,兩眼征征地抬頭望向那吃人魔女,正好迎上投來的溫柔似水、含情脈脈的目光。女人自上視下,莞爾一笑,眼中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和高貴。她輕輕把足尖一挑,黑絲襪下的腳趾就伸到了雪村的鼻孔內。

  

   廖雪村只感到一股濃烈的氣息直撞入鼻息,黑絲小足上升騰起溫暖的足香,讓他心動之已。他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輕輕點在女人的黑絲腳底上,那足底濕漉漉的,微微有點酸咸。他就如在侍奉一件聖物,一發不可收拾地舔起來。

  

   雪村熟讀歷史,頗有理想抱負,還有點小小的大男子主義。以前壓根就從未想過作為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去給女人舔腳丫,那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今天,卻有些不一樣。他第一次用嘴舔女人的腳,一種屈辱之感油然而生,這異樣的感覺竟讓他沉迷於中。

  

   以他的資歷本可以在昊京城區學校任教,做一個城里人,他卻選擇回馬麗作個鄉村老師,所以校長把他當個寶,平時生活工作總顧著他些,有時候,學校會有些商業上的應酬,也會把他叫上。雪村就被領著在鎮里風月場上逛了個遍,也曾經有過一個在夜店陪酒的女朋友。他本覺得這些歡場女人已經足夠妖冶可人,有取悅男人的專長,直到今天遇上這似妖非妖、似人非人的怪女人,他才知道以前認識的那些妖妖嬈嬈的風流女,實際上都是一些糟糠爛谷罷了。

  

   眼前的這只黑絲美足略顯瘦小,卻比他見過的所有女人的腳都要迷人得多。黑絲襪加厚的襪尖非常潮,開始時,他是勉強和著口水嘗試咽下,居然在他心中生出種異樣的感受來。想到這是這個神國宮廷的高貴女人美妙玉軀的一部分,她的腳被卑下的自己以這樣的形式侍奉,濃濃的屈辱感和自卑感襲上心頭,竟讓他更加沉醉其中。

  

   女人細膩柔嫩的腳趾藏匿在一層薄如蟬翼的黑絲里,粉色的腳趾甲被黑絲襪蒙住變成半透明的淡黑色,透出異常誘人和神秘的光澤。濃郁的足味在雪村的舌尖上迅速化開,讓他臉紅心跳,舔得更加如醉如痴,就像在舔食一份無比鮮美的甜點。

  

   雪村抬眼偷看,只見那女人正似笑非笑地斜睨著自己,眼中閃動著得意和狡黠,好似她早就習慣了男人這樣的服侍。

  

   她應是神國宮廷里的貴人,身邊一定有一大群奴婢侍從吧?作為一名歷史老師,廖雪村開始想象著女人在古時宮殿里的貴族生活。她是一個貴不可言的宮闈女子,而自己呢,在一所鄉村中學教書,平時花度也僅夠糊口,雖然兩人相差兩千年的時空,但社會地位該有萬里之遙吧。他頓時覺得自己穿越到了神國宮廷化身為一個奴仆,正在卑微地為女主子舔腳,下賤地服侍,仿佛這就是自己的本分。

  

   黑絲襪中的腳趾在輕輕勾動,有意無意地挑逗著雪村的舌尖,然後美足微向前伸,那黑色足尖就如蛇頭輕巧地鑽入他嘴里,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舌頭。雪村被逼著一遍遍地舔著黑絲內的趾縫,吸吮著腳趾甲,就如在用自己的嘴和口水給她洗腳一般。

  

   他感到那黑絲襪就如牢牢長在了女人的腳上,和這雙嬌小玲瓏的玉足渾為一體,舔腳趾的時候也一點感覺不到絲襪的阻礙。在他的內心深處,欲火快速升騰著,一種渴望在體內愈發熱烈起來。

  

   雪村把五個黑絲腳趾頭一一吮了個遍。女人微笑著抽出小腳,把濕透變了色的黑絲足底不由分說地踩在了雪村的口鼻上,肆意扭動著小足,完全不顧腳下男人的尊嚴和感受。足底的黑絲被口水浸透後在寒冷的空氣中馬上冷卻,踩在雪村臉上讓他感到非常冰冷,他覺得自己的臉成了一塊擦腳布。他貪婪地嗅著混雜了自己口水和女人黑絲足味道的怪異氣味,竭力用臉去抹干襪上的水分,心里想著,若永遠能被這黑絲腳底踩著該有多好,可惜自己很快就要死了,要埋葬在這墳墓里。

  

   女人放下腳,雪村的下巴被她的足尖勾起,他被強制抬頭與居高臨下的美目相連。只見她巧笑含春,臉上帶著濃濃媚意,似乎對自己十分中意,心下不禁更加激動,渾身上下都燥熱起來。他輕輕接住女人伸過來柔弱無骨的素手,然後被引到棺材內,那是她的閨床。

  

   雪村被女人輕輕地摁到棺床一頭,他順勢抱住了在自己懷中撒嬌扭動的佳人,嗅著那如膠似漆地緊緊環住脖子的一對雪臂的香氣,他覺得自己已經被一條大蟒纏住,再也無法逃脫。那溫柔夾住下體如蛇般扭動的黑絲玉腿就是蟒蛇吃人的大口,那會動的黑絲襪就是大口里的毒牙。

  

   自己已被永遠關在這地下古墓中,很快就要飽受煎熬而死,還不如放開心扉,享受生命的最後一刻,如此想來,廖雪村心里也就坦然了。他閉起雙目,感受這跨越兩千年的肌膚相磨。

  

   他感到一只手深入衣內,在背後摸索探尋。那只手有些冰涼,一沾上他的背,就劇烈地把溫暖抽走。廖雪村不禁一陣哆嗦。忽然間,他對這女人心生憐惜,想到自己也已經與世隔絕,似乎一下子就和女人感同身受,體會到了她在這地宮兩千年來的寂寞和孤苦。他任憑女人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背上勾畫摩挲,他忍著寒意,想盡可能地給她一些溫暖。他又想到,自己在這吃人妖女眼中只不過是第三份食物而已,心里就悲愴莫名。

  

   女人對著他淡然一笑,嘴里不知念叨著什麼。她把冰冷的手指輕輕按壓在雪村鬢角,把眼鏡摘下置於眼前仔細端詳,眼中閃著好奇和驚異,然後就往身後隨手一丟。她的玉手撫上廖雪村的臂膀,尖尖的淡粉色指甲劃過處,衣服就被寸寸撕裂,就如被鋒利的刀刃割過,雪村心里一驚,不禁縮了一下身子,征征地看著她兩厘米長的利爪。

  

   沒容他多想,他的嘴就被炙熱的粉唇貼住,那柔滑潮濕的觸覺讓雪村立刻打開心鎖,把嘴微微張開,馬上,潤滑如蜜的舌頭就帶著香液鑽進了他的嘴里,兩人的舌頭繞在一起,不停翻卷纏綿,如飢似渴地互相汲取著對方的口液。

  

   雪村如木頭一樣,被女人抓住手,引入她半敞開著的長袍內。雪村繞過女人腋下,溫柔地抱住了她,撫摸著那光結似錦的香脊,滑膩的觸感就像電擊一樣襲來,讓他一陣失神。隨著他的撫摸,女人撩開玄色長絲袍,寬大的長袍松開緩緩往下滑。

  

   她媚然而笑,身子一扭一縮間,雪白的香軀就如春蠶破繭般鑽出寬大長袍。玄色的宮裝向四下滑落,如一朵黑色的玫瑰花瓣緩緩綻開,鋪滿整個棺槨,巨大的妖花中間露出花蕊,那是她雪白的魔性胴體。

  

   只見一對美乳抖抖而出,兩枚鮮紅的蜜點高翹著,在豐滿的白桃上蕩漾出撩人的紅线,好不惹人愛憐。

  

   待她的袍子脫落後,雪村就見到了驚人的一幕。赫然間,他看到一路上和自己拌嘴的宋郁渾身鐵青,張著大嘴癱靠在棺材壁上,顯然已無法再抬杠了。

  

   女人見雪村戰戰兢兢地看著身後,忍不住掩嘴發笑。她伸出一個手指,笑嘻嘻地點在宋郁的頭上往下一按,讓死屍脫離了雪村的視线。她在雪村耳邊吹氣低語,似是在說,我吃了你朋友,好對不起啊。

  

   刀疤呢?他也死了嗎?雪村四顧搜尋著刀疤的影子。剛才沒有出手相救,他稍有自責。

  

   這女人好像與他心意相通,藕臂勾住雪村脖子,輕輕把他的頭往旁邊一扭,雪村就看到了躺在棺槨內奄奄一息的傻大個子。“刀疤,刀疤,你怎麼樣?”他對一動不動的大個子叫喚著,哪怕他哼一聲也好。

  

   女人把食指放在唇上輕噓一聲,讓他噤聲,就如懷春少女般甜甜地看著廖雪村,綻放著笑容。

  

   其實,地宮已經徹底從外關閉,無論是刀疤、自己,還是這個妖怪女人,都出不去。此情此景之下,關心刀疤的生還是死,還有什麼意義呢?這個結局對這個一輩子沒有過老婆的丑漢子,不是很好的結局嗎?自己又會怎麼死去呢?雪村悵然若失。

  

   刀疤鬼粗壯高大的身子躺在女人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坐墊子,一張黃臉如今變得像屍體一樣慘白,倒真的成了鬼。那件他老板垂涎的皮襖襤褸地搭掛在身上,衣服開裂處,露出壯漢滿身黝黑的虬結肌肉,整個人就如一座塌倒了的肉塔。

  

   女人笑著對著廖雪村招招手,用細長的指頭調皮地勾弄著刀疤胯下還樹著的巨物,讓它來回彈動,順手又輕輕捏一下紫黑色的塔尖,興味盎然地耍著。

  

   雪村見刀疤還活著,而且就算這樣奄奄一息了,雞巴也一直沒有軟掉,似乎說明他得到了他的幸福。他松了口氣,心中一陣寬慰。

  

   女人趴在刀疤身上,變得像一只飢渴的淫獸,沿著粗漢子的雄壯身體往雪村爬來,一對雪色的肉乳在地心引力的拉動下甩動晃蕩,分外吸引雪村的注意力。她眼神迷離、媚態盡顯,光著一絲不掛的美玉之身,毫不懼怕嚴寒,白花花的胴體四溢著性感和淫蕩的氣息。

  

   雪村盯著女人看,見她的眼中柔波似水,還露出一絲請功的笑意,嘴里不斷發出訥訥唇語。他居然明白了那唇語要傳達的意思,大概是在說,你瞧,我沒有殺掉這個傻大個,我不是個隨便吃人的女妖。雪村覺得突然間兩人的心靈似乎變得可以溝通,他感到她越來越像個人,有她的喜怒哀樂和思想。

  

   女人胡亂地扒開刀疤的皮襖,反手握住那巨塔般的肉棒輕輕擼動,然後用手引導著頂住自己水汪汪的蜜洞。她支起身猛地後坐,就慢慢地在男人跨部騎乘起來。她控制著聳動的速度和節奏,口中發出輕輕的嬌聲。

  

   她把手搭在前面廖雪村的肩頭,嬌柔無力地微張星目,柔情如水地望著雪村。她的起伏略顯吃力,臉上微微露出痛苦之色,每一次坐下都讓她緊緊咬住嘴唇。她上身前傾,伏在廖雪村的懷里,口中發出痛苦而又酥骨的嬌喘,不斷擊打著雪村的耳膜,讓雪村的心陣陣蕩漾。

  

   雪村看著她的粉臉比先前更加豐潤,已看不出她曾經是一具躺在棺中的女屍,膚色和肌肉都與普通美女無異。雪村呆呆看著,愛意頓生。這是一個以人命為食的吸精女妖,她的美麗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一瞬間,雪村腦筋里飛過一個念頭,要能和她一起出去,娶她做妻子該有多好。

  

   “請別殺他,他會死的,如果你是人的話,人不能亂殺人。”雪村用祈求的語氣對著正在激烈運動、沉迷於快樂中不能自拔的女人說著。

  

   女人仍然一邊大聲叫春,一邊在刀疤的身上快速伏動。她見雪村對自己說話,也不知有沒有聽懂,媚眼如絲地瞟了一眼在一邊觀戰的雪村的胯下,那里早已堅硬如鐵。女人得意地笑起來,用手抓住那物,另一只手摟在他腰上。

  

   廖雪村還沒回過神,陰莖已被納入女人口中。那身下之物就像游龍躍進幽淵,快樂立刻從四面八方涌來。他閉上眼,用心感受著肉棒被靈活小舌舔吸和纏繞帶來的快感。

  

   在一張小口的吞吐吸啜下,廖雪村不一會兒就堅持不住,隨著女人把舌頭包住龜頭狠狠往上一舔,他的身軀猛地一顫,精液就激烈地射入了女人口中。他渾身抽搐著享受著快樂的巔峰,但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雪村還沒有徹底軟掉的肉棒在女人口中被繼續噙著,馬眼處的殘精被她的舌頭卷走。她品嘗著精液,口中用力吸咂之聲不絕於耳,美目更加嬌媚迷離。她跪在棺槨內,似在回味著唇間的美味,香舌在唇邊一卷,把唇角的一絲漏出的殘精也舔入口中,然後又對雪村的陰莖吸輟起來,沒幾分鍾,雪村的陰莖又迅速硬起。

  

   廖雪村在這般的侍弄下,不到十分鍾就經歷了三次高潮。他全身虛弱發軟,無力地坐在尺來寬的古松木棺沿上彎腰喘息,胯下的肉莖卻仍然稍加挑逗就昂首而立。

  

   女人沒有給雪村喘息的時間,又把如雪的嬌軀貼了上來,然後用手把乳房一夾,一下子把雪村還樹立著的陰莖包成了一個火腿三明治。

  

   她對雪村百般逗弄,一雙白膩美手把玉乳往中間擠壓。雪村感受著女乳如綢如緞地細膩潤滑,在肉棒兩側上下揉動,柔軟的乳肉溢出她的十指間,肉棒被軟肉如和面般套弄。他第一次被女人這麼弄,那極致的感官刺激一浪浪拍打著他越來越羸弱的身軀,舒服得連腰間都開始酥麻起來,滿腔欲火在快速淤積,不自主地主動挺動腰胯配合起女人的調弄。

  

   女人看著雪村一臉神魂顛倒的樣子,夾緊了雙腿廝磨在一起,從蜜道逸出的白汁往腿根道道涌出,順著雪白大腿消融入黑色的大腿襪里。

  

   在女人乳浪的不斷侵襲下,雪村的精道終於打開了閥門,精液狂噴而出,射得女人的乳房和臉上到處都是小白點。女人把身上的精液輕輕抹在黑絲大腿上,然後對著雪村神秘一笑。就像是甜美的鮮肉丟入等著喂食的野獸籠,雪村吃驚地看到塗抹在襪上的白色精斑馬上就被蠕動著的黑絲吞噬消融。

  

   女人拉住雪村的手,放在自己絲滑的大腿上,引導著輕輕撫摸。那黑絲襪柔滑濕潤的奇妙觸感立刻就讓雪村沉迷,他機械地撫摸著這帶著暗月魔兔圖案的妖異絲襪。那朦朧如煙的黑絲被觸到生氣後,立刻就像活物一樣收縮抽動,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輕微沙沙聲。

  

   雪村心中懼怕,手卻像被黑絲襪吸住一般,不舍放開,他感受著絲質在自己手掌下的蠕動,心中疑問頓生,想問這個女人,卻苦於無法交流。他愛憐地把手抱住女人冰涼的香肩,緊緊擁著她,仿佛忘記了她是吃人奪命的吸精妖精,反倒和自己是兩情相悅的愛侶般。

  

   女人一邊柔情似水地注視著雪村,一邊快速地在刀疤身上起伏。她的眉頭一夾,露出苦楚神色,然後舒展開表情,痛苦就轉為歡愉。雪村知道這必是刀疤又被她吸出了陽精。

  

   他有些擔心,向刀疤看去。只見那巨漢雙目渾濁不堪,本就丑陋之極的馬臉更加擰巴了,兩頰不自然地抽動,身體竭力上挺,顯然還在不斷被女人榨取,持續將生命能量轉化成精液通過體下肉具源源不斷地輸送給騎在他身上的女人,成為讓他心中女神的貢品。

  

   女人溫柔地轉過頭,伸手撫摸著刀疤可怖的丑臉,臉上露出一絲獰笑,屁股的下壓頓時變得沉重而快速。

  

   刀疤無法承受這掠奪式的吞噬,弓腰掙扎著,力度卻越來越小,漸漸癱軟下來。他大口喘息,就如垂死的病人一樣,嘴角無知覺地淌下翻著白沫的口涎。

  

   “你會殺死他的……”雪村眼中流下淚水,冰冷地掛在腮上。他兩手無力地支著身子,無可奈何地坐在棺槨內,眼睜睜看著刀疤被女人以如此香艷的方式施暴而命在旦夕。

  

   女人回過頭微笑著看著他,把一張冰涼的臉湊了上去,粉嫩的香唇貼在了他的臉上,一點點吻去他的眼淚,好像是在給他安慰。壓在他身上的豐碩乳房已經飽滿而柔軟,一絲溫暖的體溫順著乳肉傳到他的胸膛上。

  

   女人整個人溫香軟玉地貼著雪村,用舌頭舔著他的淚痕。夢囈一般的呢喃飄進他的耳朵,廖雪村雖不明就里,女人那柔情媚意卻讓他無法自已。

  

   女人微一欠身,淌著粘稠白色液體的下身就抽離了刀疤已經變得軟塌塌的巨炮。她用冰冷的手勾住雪村的後腦勺,輕輕往自己胸上摁去,柔滑細膩的黑絲美腿游到雪村腰的兩側,用透出雪膩肉色的半透黑絲小腿輕輕摩擦著他被凍得發青的肌膚。

  

   女人拉開那誘人的嬌嫩性器,把雪村挺立在冷氣中顫顫巍巍的陽物引入盛滿淫液和刀疤精液的蜜穴,開始慢慢挺動小腰,在他身上溫柔地抽插套動。雪村微閉著眼,感受著陰莖處於溫暖緊固的陰道的美妙感覺。他坐著不動,默默感受著。一會後,他就舒服地沉溺於快感中,不禁跟著女人的節奏輕輕地挺動起小腹配合著。女人的豐臀一下下拍在他的大腿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雪村的意識被劇烈的快感所占據,肉棒不停被夾吸,發出輕聲的呻吟。濕漉漉的陽具插在女人的紅脂蜜洞中,隨著他竭力地搗藥般讓肉棒進出,女人涌出的陰液夾雜著精液變成奶白色的膠狀物不斷從蜜洞迸發擠出,將兩人的萋萋芳草粘連在一起。

  

   火把發出的噼啪聲越來越細微,雪村扭頭看去,只見藍色的火苗在火芯處搖擺飄忽,發出幽暗的亮光,火勢已經越來越弱,當火把徹底熄滅的時候,永夜就將到來。他變得有些焦躁,想著時間已經不多,現在他覺得這女人不是什麼吸精怪物,而是自己的妻子。在永夜到來之前,自己能不能有幸被她吃掉,長眠於她的懷里,就如宋郁一樣呢?

  

   女人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眼中露出安詳和愛意。雪村看著她的眼睛,不禁胡思亂想起來,這地下墓室本來就是她的家,她已經在這黑暗里長眠了兩千年,是自己把她喚醒的,如今又要進入漫漫長夜,她是否會埋怨呢?

  

   似乎對雪村的心下所想了然,女人明顯地加快了身下振動的頻率。於是,兩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了整個空曠的墓室。

  

   廖雪村用雙手捧住女人豐碩的臀部,努力挺腰配合著她的騎乘,那牢牢夾住陽具的蜜洞里,仿佛活著一樣的筋肉從四面八方包住肉莖,緊箍著滑動拉扯,不斷吞噬汲取,給他帶來了無盡的快樂。他覺得以前和風月場上那些女人的做愛簡直就如兒戲一般,在臨死之前能享受到如此的快樂,人生也已無悔。

  

   隨著兩人交歡的進行,快感如潮水般持續累積,雪村加快了挺動。他看到女人亢奮地浪叫起來,很快,抖動的肉棒給了套在其上的女陰強烈的信號。廖雪村只覺陰莖被濡濕柔韌的嫩肉層層卷住,一股股溫熱的液體突然從蜜洞深處涌出澆在龜頭上,讓他感到舒爽無比。

  

   他被女人狠狠一拉,一頭栽在她的一對玉乳中,黑絲長腿將他緊緊夾住,隨著身下突然一緊,一股濃稠白漿就激射而出,他感覺自己的力氣也在隨著精液不斷地被女人抽取著。他被女人的雙手和雙腿緊緊鎖著,任由精液一波一波地被榨取。他很快就覺得渾身脫力,雖然他不斷在女人下陰內激射,但那貪婪的吸精女妖身下的蜜穴就如一個黑洞,似乎永遠也無法被喂飽。

  

   女人劇烈地扭起蛇腰,拍動豐臀,黑絲大腿狠狠夾住男人腰際,肥美陰阜卡住已經因太多次噴射而有些疲軟的男器,好不讓它臨陣脫逃、蛻出寶地,哪怕還有一絲余精也要繼續壓榨干淨。

  

   廖雪村盯著女人一對柔媚的美目,那多情的灰色瞳孔里還流露出絲絲殘忍。他看到自己在那瞳仁里的影子,已經形銷骨立,兩頰凹陷,就如一個將死之人。他的陰莖已經因過度噴射而麻木,本來最敏感的冠狀溝處現在只傳來隱隱陣痛。即便如此,已無法完全勃起的肉莖還時不時地顫動幾下,努力吐盡殘余的汁液。隨著女人肉壁凶狠一夾,他最後一絲液體也被吸絞而出。

  

   女人的臀越來越圓翹,由開始的慘白變成粉紅,在雪村身上飛速起伏著。廖雪村只感覺激烈的快感在強制進入自己身體,根本無法阻擋。雖已經沒有精液可射,陰莖卻仍然沒有徹底軟下。女人反復抬起豐臀,又重重坐下,然後把臀部緊緊貼在雪村身上,如磨墨般前後左右搖擺腰肢。

  

   廖雪村感到渾身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臉上露出機械的傻笑,昏昏然中,他看到女人的皮膚更加紅潤了。他感覺自己飄飄然起來,整個人都處在混混沌沌中,就像做夢一樣,他微弱地發出不知所謂的呻吟,身體不自主地顫動。

  

   就此永遠沉睡在這地宮里,這就是自己人生的終局了嗎?他心里想著,我的妻子會和我永遠睡在一起嗎?他想起自己已被地宮石門與地上徹底隔斷了聯系,行將待死之時,幸有紅粉相伴,此生也可無憾了,遂心下釋然。

  

   無比冰冷的寂寞感占據了他的腦海。他想著想著,努力張開眼,想看一眼這個給予自己最後快樂的吸精女妖,不管她怎麼看待自己,他已經把她當作自己的妻子。

  

   眼前卻越來越迷糊,就連這一點,廖雪村也做不到了。眼前一黑,他就失去了感知。

  

   【人物簡介】

  

   姓名:廖雪村

  

   年齡:28 職業:馬麗鄉歷史老師

  

   身高:173cm 體重:128 斤。

  

   特長:對歷史考古感興趣,內心特別敏感,自尊心強,固執,有些懦弱,做事猶豫不決。

  

   鎮定 53 普通人。

  

   威儀 45 文弱,沒有氣場。

  

   情商 56 普通人。

  

   交際 62 斯文,讓人有好感,交際手段則沒有。

  

   統帥 43 不善於帶頭,很懦弱。

  

   智商 76 喜歡思考,歷史考古文字類知識廣博。

  

   才干 54 不善與人交往,略微內向,很固執。

  

   口才 51 不善言辭。

  

   武力 45 文弱書生,打架不是長處。

  

   魅力 78 文弱白皙,相貌中上。

  

   凶惡 38 文弱書生,近視眼,戴眼鏡。

  

   六圍平均分:54平均等級:CC

  

   姓名:宋郁

  

   年齡:32 職業:文物店老板,盜墓賊

  

   身高:165cm 體重:103斤。

  

   特長:貪財,自負,精明。

  

   鎮定 51 普通人。

  

   威儀 56 瘦小猥瑣。

  

   情商 48 沒有什麼頭腦。

  

   交際 53 精明盜墓賊,有點小聰明,能砍價。

  

   統帥 41 小商販,雞鳴狗盜之徒。

  

   智商 48 沒文化,略懂文物。

  

   才干 68 精明的商人,見錢眼開。

  

   口才 69 嘮嘮叨叨,言辭粗鄙。

  

   武力 61 雖然瘦小如鼠,力氣不輸於普通人。

  

   魅力 39 瘦小猥瑣。

  

   凶惡 68 看上去比較凶惡。

  

   六圍平均分:55平均等級:CCC

  

   姓名:刀疤鬼

  

   年齡:36 職業:文物店伙計,盜墓賊

  

   身高:193cm 體重:204斤。

  

   特長:敦厚老實,凶狠殘忍,非常迷信,因為丑陋娶不上老婆。

  

   鎮定 43 迷信,遇到神異的事,膽小。

  

   威儀 61 高達丑陋,有壓迫感。

  

   情商 34 非常愚蠢。

  

   交際 21 會把人嚇跑。

  

   統帥 26 幫閒的。

  

   智商 35 文盲,傻里傻氣。

  

   才干 56 辦事牢靠,任勞任怨,是個好伙計。

  

   口才 8 疑為啞巴,聽覺應正常。

  

   武力 71 高大粗壯,力大如牛。

  

   魅力 12 面貌極其丑陋。

  

   凶惡 92 看上去非常凶惡。

  

   六圍平均分:40平均等級:DD

  

   姓名:林博敏

  

   年齡:41 職業:馬麗鄉鄉長

  

   身高:183cm 體重:172斤。

  

   特長:具有出色領導能力,工於心計,辦事果斷,自私自利,迷戀權力的中年男人。

  

   鎮定 79 處事不驚。

  

   威儀 70 管理才能出眾,有威儀。

  

   情商 85 出色的政治判斷力。

  

   交際 78 穩重,城府深,談吐一絲不苟。

  

   統帥 93 具有極其卓越的領導能力,穩重城府深,富有個人魅力。

  

   智商 71 精於計算,不形於色。

  

   才干 88 出色的辦事能力,為人穩重,辦事小心。

  

   口才 81 不多話,有出色的演講能力,能打動人心。

  

   武力 61 北方漢子,普通人偏上的力量。

  

   魅力 71 方面闊口,高大健碩。

  

   凶惡 64 善於表現和偽裝,有時候有些不近人情。

  

   六圍平均分:78平均等級:AA

  

   姓名:神秘古代女人

  

   年齡:17 職業:疑為宮廷侍女或女官

  

   身高:158cm 體重:78斤。

  

   特長:會采陽補陰。

  

   鎮定 55普通人。

  

   威儀 79 女屍還魂,嚇人。

  

   情商 45 不懂現代,真實能力未知。

  

   交際 56 基本不具備交涉能力,但美貌可以吸引人。

  

   統帥 45 普通古代宮廷女子,無領導力。

  

   智商 51 普通女人,對現代無了解,所以難以適應。

  

   才干 34 不明白現代,基本無法辦事。

  

   口才 39 無法和現代人順暢交流。

  

   武力 84 擁有神秘力量,有魅惑能力,能吸食陽精滋補自己。

  

   魅力 88 美貌可人,有時純情,有時妖邪。

  

   凶惡 95 能吸血,榨精,非常嚇人。

  

   六圍平均分:54平均等級: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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