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軍統的殘酷踩殺第八章:地下刑房的父與子
背景:正值內戰時期,國民黨反動派在廣大國統區實行特務統治,以各種殘酷手段鎮壓人民起義。其中就有這麼一群軍統的美女軍官,她們個個身材高挑貌若天仙,卻心如蛇蠍手段毒辣,不但以最血腥的方式鎮壓各種地下黨活動,還大肆屠殺無辜百姓,被革命黨人和老百姓又恨又懼地稱為“東洋魔女”……
“劉村長,藍隊長讓你進去。”
一個國軍士兵操著生硬的當地官話衝等在門外的劉老漢喊道。
劉老漢戰戰兢兢地隨那國軍士兵進了憲兵隊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只有一名戴著中尉肩章的女軍官。女軍官長得很漂亮,也很年輕,大概只有二十出頭。她個子很高,一身英武筆挺的墨綠色美式呢子軍官制服,足蹬及膝平底馬靴,顯得威風凜凜。在那雙長筒馬靴的靴後跟,還鑲嵌著帶鋸齒的鋒利馬刺,看了讓人心里直打鼓。
劉老漢進來的時候,那美女軍官正斜坐在辦公桌上,戴著皮手套的手里把玩著一根黑色的馬鞭,兩條穿著高筒皮靴的長腿斜斜地向前伸出,就仿佛在炫耀自己的美腿一樣。她傲慢地斜瞥了一眼劉老漢,卻像是沒看見一樣,仍然把玩著手里的馬鞭,連動都沒動一下。
帶路的士兵敬禮之後離開。劉村長連忙小快步來到美女軍官面前,低頭哈腰卑聲說道:“藍長官,我……”
那美女軍官沒等他說完,手中馬鞭啪的一聲狠狠抽在劉老漢臉上,打得他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劉老漢慘叫一聲,捂著一臉鮮血淋漓顫聲問道:“藍長官,您這是……”
那名叫藍瑛的美女軍官冷冷地喝道:“賤貨!見到長官連規矩都不懂了嗎?”
劉老漢被皮鞭抽得有點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藍瑛臉色不悅地用馬鞭敲了敲自己的長筒皮靴,劉老漢這才如夢初醒,趕緊雙膝跪下,一路爬行到藍瑛的胯下,雙手捧著她的皮靴低頭就舔了起來。
藍瑛冷哼一聲,雙手環抱在胸前,心安理得地開始享受劉老漢的舔靴。
藍瑛芳齡只有二十一歲,劉老漢的年紀足夠當她爺爺的了。但劉老漢匍匐在藍瑛的腳下,戰戰兢兢地給這個年齡只相當於自己孫女大小的年輕美女舔著皮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惹得對方不高興。劉老漢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的美女軍官,皮靴上可是沾滿了老百姓的鮮血。這一年多來,光是慘死在她那雙長筒大皮靴下的游擊隊員和無辜百姓,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踩死他一個小小的村長,對這個心狠手辣的年輕美女軍官來說,就跟踩死一只螻蟻一樣,根本就不算回事。
劉老漢賣力地舔了好一陣,藍瑛臉色才緩和了一點。她俯視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劉老漢,冷冷地問道:“這個月你們石頭村要檢舉的武工隊還沒有送到,這是怎麼回事?”
劉老漢就知道這事遲早逃不過,心中不由叫苦不迭。
自從那個有名的軍統魔女李雅作為特派員來到江北戰區督戰之後,說是為了加強“治安”,強令根據地每個村子每個月都要“檢舉”兩名武工隊員送到城里,否則以全村通共論處。但實際上,在這些心狠手辣的軍統美女的長期殘酷鎮壓下,周邊哪里還有什麼敵後武工隊?可是在軍統的淫威下,各村村長和老百姓們又不敢不從。只得每村每月都抽簽抽了兩個年輕人當成“武工隊員”送到城里。而這些“武工隊員”被送到軍統站和特務機關之後就再沒人看見他們活著出來過。後來劉老漢才打聽知道,原來是李雅為首的這一群軍統美女,十分喜歡拷打折磨犯人,尤其喜歡把犯人當成螻蟻一樣用皮靴活活踩死。她們為了滿足自己的施虐欲望,於是便制定出了這樣的“檢舉”制度。那些被檢舉出的所謂“武工隊員”,全都被打入軍統站的刑房,一個個被活活折磨到死,成為了這些蛇蠍美女軍官施虐享樂的犧牲品。
換句話來說,所謂的“檢舉”武工隊份子,實際上就是送給這些美女軍官虐殺取樂的貢品。
劉老漢不敢抬頭看藍瑛,他低著頭,看著藍瑛的皮靴靴尖低聲下氣地說道:“長官,我們村里實在是沒有什麼武工隊啊!每個月要檢舉兩個武工隊,這、這讓我們村上哪兒找去啊?求太君寬宏大量……”
藍瑛臉色一沉,沒等劉老漢說完,就一腳將他踢翻在地,然後順勢用長筒馬靴踩住他的胸口。
“混蛋!軍統想要的東西,你竟敢推脫!?”
長筒馬靴沉重的壓力踩得劉老漢胸口發悶,連喘氣都變得困難起來了。他嚇壞了,連連哀求道:“藍、藍長官,我錯了!我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藍瑛一口唾液吐在他臉上,冷聲罵道:“你們這些賤民豬玀,一個個又賤又滑頭,對黨國的命令總是陽奉陰違,看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們軍統的厲害!”
藍瑛說著,抬起長筒馬靴朝劉老漢腰間、腹部踢下去。
劉老漢被踢得慘叫連連,卻絲毫不敢反抗,就連臉上那口唾液都不敢擦。他身子蜷縮成一團,雙手抱頭,一邊慘叫一邊拼命求饒:“長官饒命、太君饒命……”
就在藍瑛怒氣衝天踢劉老漢發泄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年輕女性溫和的說話聲。
“小瑛,怎麼了?怎麼又發這麼大的脾氣?”
然後,隨著一陣清脆響亮的咯噔、咯噔高跟聲,一個身材高挑、年輕貌美的高級軍統女軍官走了進來。
藍瑛見到女軍官,不顧劉老漢還抱著她的靴筒,急忙一個立正,敬禮道:“薛杏上校!”
原來進來的年輕女軍官正是去年初剛隨李雅從南京調來的新任軍統站分站長薛杏。
薛杏穿著一身英武的墨綠色美式呢子軍裝,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皮制長風衣,腰間皮帶上系著一捆黑色的長鞭,修長筆直的美腿上穿了一雙高過膝蓋的黑色漆皮高跟靴,細長的金屬靴跟非常鋒利,逼人的寒光不停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栗。也不知道這位貌美如仙的東洋魔女是用了什麼鞋油保養,那兩只長長的黑色漆皮靴筒十分漂亮,亮晶晶的,光滑得能當鏡子照。
“藍瑛,這是怎麼了?”薛杏柔聲問道。
“站長,還不又是這些低賤的豬玀!“藍瑛恨恨地說道。她看到劉老漢還在地上哀嚎著,不由地生氣地又踢了他一腳,然後繼續報告道:“這個村的人沒有送來本月份的武工隊疑犯,還推三阻四的,卑職正在教訓他。”
薛杏美目流轉,看著劉老漢和顏悅色地問道:“哦?這是怎麼回事?”
劉老漢見新來的這個美女軍官說話很和氣,就急忙一路跪著爬行過來,抱住薛杏的黑色漆皮過膝靴,老淚縱橫地哭訴道:“長官、長官,我實在是沒辦法啊!我們村里確實沒人是武工隊啊!之前幾個月為了完成指標任務,我們村都抓鬮選出人來充當武工隊獻給長官們的。後來村里的人怕自己被選中,大多數都逃了,剩下的全都是老弱病殘。要再這麼下去,我們村里就一個人都不剩了啊……長官、長官,求長官行行好,高抬貴手,饒了我們村吧……”
見劉老漢如此舉動,藍瑛登時大怒:“放肆!你這個賤民狗才!竟敢用你的髒手碰薛杏長官的高跟靴!?“
她一把抓住劉老漢的頭發,把他從薛杏的靴筒上拉開,然後狠狠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劉老漢柔軟的腹部被藍瑛堅硬的皮靴這麼用力一踹,疼得他哇的一聲慘叫,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
藍瑛還嫌不解恨,又再踢了兩腳,然後順勢用皮靴踩住劉老漢的後腦勺,將老漢的臉踩在了地面上。
“賤豬!“藍瑛罵道,”你的髒手有什麼資格去碰薛長官的皮靴!你這是在找死!“
劉老漢的腦袋幾乎要被藍瑛的長筒馬靴踩得變了形,哪里還敢辯駁?他在藍瑛的靴底下一邊哭一邊哀求:“長官饒命、長官饒命……”
藍瑛一邊踩一邊怒聲說道:“你給我記住了!你們這些賤民的位置是在我們的皮靴底下!沒有我們的允許,你們的腦袋不准抬高過我們的膝蓋!都說了多少次了,你們這些蠢豬還是記不得嗎!?“
薛杏輕笑一聲,淡淡對藍瑛道:“藍瑛,劉村長一直是個大大的良民,之前為黨國辦事,也是立過不少功勞的,放了他吧。。”
藍瑛這才不太情願地將皮靴從劉老漢頭上撤走,但她還余怒未消,噗地又是一口唾液吐在劉老漢的側臉上。
“劉村長,站起來說話吧。”薛杏柔聲說道。
劉老漢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他臉上掛著藍瑛的唾液,還有不少長筒馬靴底下的泥塵,但他不敢擦,甚至連站直腰杆都不敢。他就這麼低頭哈腰地站在美女薛杏面前,等著這位貌若天仙的年輕女軍統站長訓話。
由跪著的姿態變成站著之後,劉老漢與薛杏的身高差距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發明顯了。
劉老漢一個五短身材的小老頭,長期飢一頓飽一頓的,本來身體就偏矮小,加上多年來的辛苦勞作,沉重的生活壓彎了他的腰,使得他身高還不到一米六高。而年輕貌美的薛杏身材高挑,身高有將近一米八,一雙逆天大長腿更是有一米一以上。本來,薛杏的身高就比劉老漢高出足足一個頭,現在她又穿了這一雙靴跟高達十六厘米的性感高跟靴,站起來後身高達到了一米九以上,比矮小的劉老漢高出足足兩個頭!那劉老漢就算站直了身子,頭頂也不過是勉強與薛杏傲人的雙峰持平,現在他誠惶誠恐連腰都不敢直,腦袋壓的低低的,在高傲的薛杏面前更顯低矮。現在他的頭頂竟然只能到薛杏的小蠻腰附近,連看一樣薛杏那傲人的雙峰都必須要用仰視的角度!
感受著薛杏居高臨下俯視下來的視线,劉村長心中感到萬分屈辱。他想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竟然不得不在這麼一個年輕的美女面前卑躬屈膝,心里說不出的憋屈。但是比起憋屈,他心中更多的是恐懼。旁邊那個穿平底長筒馬靴的軍統憲兵隊長藍瑛只是個中尉,就已經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眼前這個穿著黑色漆皮高跟靴的美女軍官肩上掛著的可是上校軍銜!那豈不是比那個藍瑛還要可怕好幾倍?
“劉村長,”薛杏淡淡地說道,“既然你堅持說你們村里沒有武工隊,那行,那本官就姑且先相信你。”
這一下大大出乎劉村長的意料。他愣了一下,然後如釋重負,連忙點頭哈腰:“謝謝,謝謝長官,謝謝……”
藍瑛抗議道:“薛長官……”
薛杏微笑著舉手打斷了她,然後繼續對劉老漢說:“不過劉村長,難得你辛苦來了趟憲兵隊,也別忙著馬上回去了。作為你長期為黨國辦事的獎賞,就順便讓你看一場好戲好了。”
劉村長心中不安,但也不敢說不。
於是薛杏領頭,後面跟著藍瑛,最後是提心吊膽的劉村長,一行人向憲兵隊監牢走去。
軍統站的監牢建在陰森昏暗的地下,只有一條長長的石頭階梯能通行。走下石頭階梯的時候,藍瑛的平底長筒馬靴還好說,薛杏那雙過膝高跟靴的靴跟卻是鋼制的,又細又長。隨著薛杏優雅的貓步,兩支鋒利的金屬高跟敲擊在堅硬的青石板上,發出了冰冷無比的高跟聲,咯噔、咯噔,就像刀子鑿在鐵板上一樣瘮人,聽得劉村長一陣陣心驚肉跳。
好不容易下到地下監牢,這里的光线很昏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通道里還隱隱能聽到不知哪里傳來的垂死呻吟聲,就像是傳說中的陰曹地府一樣陰森恐怖。
劉村長心里害怕:“長、長官,您、您這是要帶我來著干嘛啊?”
薛杏微微一笑:“別怕,今天只是來讓你看一出好戲而已。”
她讓藍瑛打開旁邊一間監牢的鐵門,然後示意劉老漢進去。
劉老漢戰戰兢兢地走進監牢,發現牢房四面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恐怖的刑具。原來這是一間刑房。地上和牆上都滿是干涸的血跡,也不知道有多少革命烈士和無辜百姓曾在這里被嚴刑拷打,然後痛苦地慘死在身後兩個漂亮的女軍統的皮靴下。
薛杏打個響指,很快就有士兵搬來一把奢華的太師椅。薛杏舒服地往太師椅里一坐,兩只漂亮的黑色漆皮過膝靴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長達十六厘米的金屬細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不停地閃爍著可怕的寒光。
劉老漢被那寒光閃閃的金屬細高跟晃得心里害怕,但薛杏沒開口,他也不敢發問,只得惴惴不安地靜等著。
很快,牢房鐵門再次打開,藍瑛帶著幾個國軍士兵押著一隊頭上蒙著布袋的犯人走了進來。
那隊犯人個個全身抖得像是篩糠一樣,顯然是心中充滿了恐懼。士兵們押著他們在太師椅前跪成一排,就活像是刑場上即將要被問斬的死囚一樣,所有人的腦袋都正對著薛杏的那一雙高高翹著二郎腿的性感黑色漆皮高跟靴。
劉村長心里摸不著頭腦,也更加不安。
薛杏微笑著問劉村長:“劉村長,你知道抱牛村吧?”
“知、知道。”劉村長點點頭。那是一個有三四百人口的小山村,離劉村長的石頭村只有幾十里遠。
薛杏又是微微一笑,她伸出包裹著黑色皮手套的芊芊蔥指,指著那一排犯人淡淡說道:“這幾個就是抱牛村最後還活著的人了~~~”
劉老漢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然後當他明白過來的時候,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可是一條幾百人口的村子啊?只剩下這幾個人還活著了?那剩下的人呢?難道、難道……
薛杏笑笑:“沒錯,抱牛村已經被屠滅,全村四百三十七口人,現在就只剩下這里的十四個活人了。”
薛杏的語氣隨意得像是在聊家常,但劉老漢卻如同墜入冰窟一樣全身發冷。他一連吞了好幾口唾液,才鼓起勇氣艱難問道:“長、長官,這是為啥啊?”
“為了什麼?”薛杏輕笑一聲,好像劉村長在問什麼簡單得令人發笑的問題一樣。“當然是因為他們全村集體通共了。”
“集、集體通共?”
“軍統早有規定,每村每月檢舉兩名武工隊份子,而抱牛村已經好幾個月沒檢舉了,還堅持說他們村沒有武工隊。”薛杏似笑非笑地看著劉老漢,柔聲問道:“劉村長你說,這還不是全村上下一起窩藏武工隊份子、全體通共的明證嗎?”
劉老漢全身一僵,頓時背上冷汗直流。
“我、我,長、長官、我……”
他結結巴巴想要辯解些什麼,但是薛杏笑著打斷了他。
“呵呵,當然了,劉村長我是信得過的,所以你不用擔心。”薛杏說著,話鋒一轉問道:“聽說劉村長認識抱牛村的秦村長?”
“只、只是見過、不、不熟,不熟……”
“見過就夠了。”薛杏說到這里笑了笑,“劉村長你放心,你們各村的村長都是我們任命的,我是信得過的。不僅是你劉村長,那抱牛村的秦村長也一樣。所以抱牛村全村通共,但我相信秦村長肯定是不知情的,只是受了村里人的蒙蔽而已。黨國從來不濫殺無辜,所以今天讓劉村長來,就是想讓劉村長認一下,這些犯人中哪一個是秦村長,以免我們錯殺良民。”
薛杏說著,朝藍瑛抬了抬纖細的下巴。
藍瑛“嗨”了一聲,扯下最左邊一個村民頭上的布袋。
那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壯,身上帶著不少傷,有被鞭子抽出的血痕,也有被皮靴踢打留下的淤青腫塊。
布袋除下來後,這人睜開眼睛,他一看到優雅坐在太師椅上的薛杏,看到她悠閒地翹著二郎腿那兩只閃閃發亮、光得能當鏡子照的黑色漆皮過膝高跟靴,立刻驚恐地失聲尖叫起來。他就像見了鬼一樣,滿臉都是恐懼,他一邊尖叫著,一邊拼命掙扎著想往後退,拼命想要離薛杏越遠越好。
看到對自己恐懼成了這個樣子,薛杏得意地笑了笑,翹著二郎腿的兩只黑色漆皮高跟靴晃得更囂張了。她輕笑一聲,柔聲問劉老漢:“你來認一下,這個人是不是秦村長?”
“好、好像不是……”
“哦,不是啊……”薛杏淡淡地說道,“那麼,小瑛。”
藍瑛點頭會意。她往前兩步,突然一腳踢出,穿著長筒馬靴的美腿高高抬起,然後狠狠地踢在那村民腦袋的側面上。
那村民慘叫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出來,整個人被踢得往旁邊飛出去好幾米。
劉老漢一聲驚叫,然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引得兩個軍統美女不滿。
藍瑛踩著長筒靴一步一步走到那村民身邊。那村民好不容易從地上支起半個身子,抬頭就看見藍瑛的黑色長筒皮靴,登時嚇得魂飛魄散,掙扎著想往後退,但已經來不及了。藍瑛抬起長筒皮靴,一腳踏在他胸口上,把他牢牢踩在了原地。那人咬著牙,忍著要吐血的涌動,雙手抓著藍瑛的皮靴,妄圖將藍瑛的玉足從他胸口抬起來。但那里抬得動?藍瑛輕蔑地冷笑一聲,玉足不斷增加力量往下踩,只聽噼啪噼啪的骨折聲不斷從靴底下傳來,那村民被她踩得胸骨根根寸斷,那黑色的長筒馬靴也眼看著一點一點陷進了胸口里。
“啊啊啊——”
那村民充滿恐懼和痛苦的慘叫聲在地牢里不斷回蕩,劉老漢被嚇得肝膽俱裂,哪里敢吱聲。其他幾個頭上還蒙著布袋的村民也全部恐懼得全身發抖,一個個跪在地上像是篩糠一樣。
而薛杏則悠閒地坐在太師椅上,像是看好戲一樣看著藍瑛踩著那村民施虐,一點要阻止的意思都沒有。她那兩條裹著黑色漆皮過膝高跟靴的修長美腿悠哉地翹著二郎腿,鋒利的金屬細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地閃爍著逼人的寒光,看得劉老漢心驚肉跳。
那被藍瑛踩在長筒馬靴下的村民嘴角一邊流著血,一邊艱難地哀求道:“長、長官……饒、饒命啊……”
藍瑛獰笑一聲,將踩在他胸口上的長筒馬靴抬了起來。那村民還以為藍瑛真的要放過他,正想舒一口氣,不料藍瑛閃電般地將抬高的馬靴再次重重踏了下來。
只聽噗的一聲沉重悶響,堅硬的長筒馬靴重重踩在那村民的胸口上。強橫的踩踏力道加上堅硬的靴底,踩得那村民哇的一聲,一道血箭從嘴里噴出來,飆到半空中足足有半米高。強橫的踩踏力道震得他的雙手和下半身都被反彈了起來,整個身體折成了一個大大的L型。而那霸道的長筒馬靴,則一下子踩得陷進了村民胸口下足足兩三厘米,直接將他的胸骨踩斷了一大半。
那村民全身都劇烈抽搐起來。他嘴里一邊大口大口涌著血,一邊還氣若游絲地說著“長、長官……饒、饒命……”之類的可笑話語。
見村民還沒咽氣,藍瑛抬起長筒皮靴,重重地又補了幾腳。砰、砰、砰,只聽沉重的踩踏聲接連響起,那堅硬的長筒皮靴一次次重踏在那村民的胸口上,踩得那人又噴了好幾道血箭,骨折聲噼里啪啦地響成一通,整個胸口都被踩得變形凹陷了下去。然後,那村民終於再也不動了。他就這樣歪著腦袋,雙眼圓瞪著,一邊吐血一邊淒慘在在藍瑛的長筒靴底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呵呵呵~~~”薛杏柔聲笑著對劉老漢說,“劉村長~~看到了吧?這就是通共的下場。”
劉老漢只覺得喉嚨里發干,身子抖得像在篩糠一樣。
“好了,小瑛,下一個。”薛杏淡淡地吩咐道。
藍瑛“嗨”的一聲,一腳將死掉的村民提到牢房角落,然後快步走到第二個村民的身後,扯下了他頭上的布袋。
“劉村長~~”薛杏問道,“那這個人是不是秦村長啊?”
第二個村民年紀很輕,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滿臉恐懼,當然不可能是村長。
“這、這……”劉老漢結結巴巴地說道,“好、好像也不是……”
“哦,這樣啊~~”薛杏哦了一聲,向藍瑛抬了抬下巴。“那麼,小瑛~”
“嗨!”
藍瑛抓著那年輕村民的頭發,將他用力往後一扯。那村民被拉得仰面倒在地上,藍瑛抬起長筒馬靴,對准他的喉嚨踩了下去,用粗靴跟和防水台之間的狹小三角空間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嗚……嗚嗚……”
那年輕的村民被皮靴踩住了脖子,呼吸不了空氣,漸漸開始窒息。他拼命掙扎著,被捆在身後的雙手不停地拉扯,但在藍瑛的長筒馬靴下,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很快,他的臉色由白變青,又由青變紫,由紫變黑。不到兩分鍾,他就口吐白沫,抽搐著在藍瑛的長筒皮靴下一命嗚呼。
又一個。
僅僅幾分鍾時間,就有兩條無辜的性命葬送在了藍瑛這個心如蛇蠍的軍統美女軍官皮靴下。而另一位容貌更漂亮美腿更修長職銜也更高的薛杏則優哉游哉地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像是在看戲一樣笑吟吟地看著,完全沒有把這些老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仿佛在她們看來,踩死這幾個老百姓就像是踩死幾只螞蟻一樣,根本不算什麼事。又好像所有的老百姓都只配跪在她們腳下舔靴、任憑她們踩踏虐殺取樂……
藍瑛又接連除下好幾個村民頭上的布袋讓劉老漢指認,全都不是秦村長。
這幾個人也毫無例外地很快慘死在藍瑛的長筒馬靴下。一時間地牢里慘叫聲接連不斷,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地面上就橫七豎八堆滿了屍體,而藍瑛玉足下的那雙長筒馬靴也被慘死的無辜村民的鮮血染紅了。
到了第七個村民頭上的布袋被除下之後,劉老漢終於見到了秦村長。年前才剛見過面的劉老漢這時幾乎快認不出他了。這個四十來歲的壯漢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滿身滿臉都是鞭子抽打、皮靴踩踏留下的淤青傷痕,曾經堅毅的眉目間這時候只剩下了深深的恐懼。
和其他村民一樣,他一看到薛杏美若天仙的身影,尤其是看到那兩只光亮得能當鏡子照的性感黑色漆皮高跟靴,立刻像是見了鬼一樣驚恐萬分地尖叫起來。
“不!不要啊!饒 、饒命啊——”
這個四十來歲的壯漢驚恐萬狀,蜷縮著身子躲到地牢的角落里,頭埋得低低的,全身都劇烈顫抖著,竟然連看都不敢多看薛杏美麗的身影一眼。
薛杏得意地笑了笑,柔聲問劉老漢:“那這個人呢?是不是秦村長?”
劉老漢只覺得喉嚨發干,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知道,只要他指認了秦村長,那秦村長是什麼下場他不敢說,但其余的十幾個村民那絕對是死定了。看剛才藍瑛踩殺前面六個村民的凶狠勁,在這些年輕的軍統美女眼中,老百姓的性命就跟螻蟻一樣一錢不值,踩殺得再多也不會有絲毫在意的。這剩余的十幾個村民,只怕不用五分鍾就將全部慘死在藍瑛的長筒馬靴下。
劉老漢心里支撐不下去了。他噗通一聲跪下,一路爬到薛杏跟前,對著她翹著二郎腿的性感黑色漆皮高跟靴拼命磕頭,痛哭流涕地哀求道:“長官、長官!求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薛杏笑了:“劉村長,你是黨國任命的村長,是大大的良民,我們又不會害你,你說讓我們饒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我……“劉老漢語塞了一下,顫抖著說道:“長、長官,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而且我其實和秦村長不熟,我、我認不出來……”
劉老漢說得很是心虛,生怕被薛杏識破。他知道眼前這個貌若天仙的軍統美女軍官不僅心狠手辣,同時也聰明絕頂,之前很多游擊武裝和地下黨組織都被她玩弄於鼓掌之中,落入她的陷阱中慘遭屠戮的。在薛杏面前,這種拙劣的謊話能不能敷衍過去,他一點底都沒有。
薛杏沒有戳穿劉老漢的謊言,也沒有生氣。她還是淡淡的語氣,吩咐藍瑛道:“既然劉村長說他認不出秦村長,那就讓認得出的人來吧。”
“嗨!”
藍瑛一個立正,長筒馬靴踩著響亮的足音離開刑房。劉老漢不知道這兩個軍統美女軍官想要干什麼,也不敢亂吱聲,他老老實實跪在薛杏的黑色漆皮高跟靴前,連頭都不敢抬——他還記得,之前藍瑛說過,他們這些小老百姓的腦袋不准高過她們高跟靴的膝蓋。
而另一邊的角落里,秦村長像是被嚇破膽的羔羊一樣縮在牆角里發抖,連看都不敢多看薛杏一眼。
過了幾分鍾,走廊外又響起了藍瑛長筒馬靴走路的響亮足音,這一回,還多了一個像是什麼動物在地面爬行發出的窸窸窣窣聲和輕微的鐵鏈碰撞聲。
正在劉老漢疑惑之際,藍瑛走進了地下刑房,在她身後跟著一個爬行的年輕男人。這個年輕人赤身裸體,像是牲畜一樣四肢著地爬行著跟在藍瑛的長筒馬靴後邊,他的脖子上束著一個栓狗用的皮項圈,項圈上系著一根金屬鎖鏈,鎖鏈的另一頭牢牢掌控在藍瑛的玉手里。
這情形,簡直就像是在遛狗一樣。只不過,遛狗的主人是穿著長筒靴的年輕軍統美女,而被她用鏈子牽著的狗,竟然是堂堂大男子……
劉老漢心里感到說不出的憋屈,但又不敢表現出來,生怕被眼前這兩個軍統美女看到。
“報告,狗奴1327號帶到。”藍瑛敬禮道。
那脖子上系著狗鏈的年輕靴奴一見到薛杏美麗的身影,立刻兩眼發光,像狗一樣興奮了起來。
“汪!汪!汪!”
他一邊開心地吠叫著,一邊從藍瑛的馬靴邊越過,向薛杏爬去。
藍瑛柳眉一皺,喝道:“不懂規矩的狗奴才!”
她用力拽住狗鏈,緊緊勒住那年輕狗奴的脖子,然後順勢上前抬起長筒皮靴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將他死死踩住在原地。
那年輕的狗奴眼睜睜看著薛杏誘人的玉足和性感高跟靴在自己眼前悠閒地晃著,距離只有咫尺之遙,卻被身後藍瑛用狗鏈拽著脖子,怎麼都無法再往前爬一步。他又是伸長舌頭去舔,又是使勁往前伸脖子,但始終沒有辦法蹭到那只性感誘人的漆皮高跟靴,急得他抓耳撓腮,焦躁萬分。他像狗一樣呼哧呼哧地大口喘著粗氣,急切地哀求道:“主人!主人!求你了!快給我——”
薛杏微微一笑,故意翹了翹腳尖,將性感的漆皮高跟靴在他面前又晃動了一下,那玉足完美的腳型、那魅惑的黑色漆皮光澤誘惑得那狗奴口水直流。
“你求我給你什麼啊?”薛杏假裝聽不懂那狗奴的話,笑著問道:“你倒是說清楚啊!”
那狗奴被薛杏誘惑得再也把持不住了。
“求主人踩我!踩我!求主人快點踩我踩我踩我踩我踩我——”
劉老漢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那年輕的狗奴滿臉都是飢渴的表情,就像是發情的動物一樣。他仰望薛杏的視线中,充滿了宗教信徒般的狂熱和崇拜,顯然不是假裝的,而是真真正正地把自己當成了寵物、當成了狗,而把眼前這個皮靴上沾滿老百姓鮮血的軍統魔女當成了主人、當成了女神!
劉老漢不禁再次顫抖了。
他實在無法想象,這些軍統美女軍官究竟用什麼樣的非人手段,竟然能將一個堂堂男子漢調教成了一條狗!一條會把這些殘忍美麗的軍統女軍官當成女神當成主人來崇拜、賤得沒有絲毫人格的狗!
這時,跪在另一邊的秦村長突然抬起頭來,他看著那條“狗”,驚訝地叫道:“水生?你是水生吧?水生你沒事吧?”
那條“狗”聽到秦村長的喊聲,一下子停住了飢渴的哀求。他疑惑地看了看秦村長,又看了看薛杏,臉上露出了猶豫和不解的表情。
“汪?”他試探地叫了一聲。
薛杏微微一笑,她指著秦村長,對那狗奴說道:“乖狗,那邊那個人說他是你爹。你來看看,他真的是你爹嗎?“
那邊秦村長悲痛地大聲叫道:“水生!我是你爹啊,水生!你不認得爹了嗎?”
那狗奴又看了一眼秦村長,臉上迷茫起來。
薛杏又是微微一笑。她彎下腰,身體微微前傾,蔻丹紅唇湊到那狗奴的耳邊,像惡魔一樣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要想清楚了。如果那個人是你爹秦村長,那就是良民,我們自然會放了他。如果那人不是你爹,那他就是武工隊份子,我就用皮靴將他活活踩死~~~~~聽清楚了吧?好啦~~現在你告訴我,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你爹?”
那狗奴眼前一亮,興奮地大叫起來:“踩死他!踩死他!主人踩死他!他不是我爹!不是!主人求你快踩死他!我最喜歡看主人踩死人了!求主人快點踩死他!踩死他踩死他踩死他——“
劉老漢和秦村長愕然地看著那狗奴。
秦村長又驚又怒:“水生!水生你是怎麼了?我是你爹啊!“
薛杏哈哈大笑:“你可真是我們皇軍的狗奴才啊,哈哈哈!來,賞你的!“
她將翹著二郎腿的那只黑色漆皮高跟靴伸到那年輕狗奴面前。
那狗奴高興極了,二話不說,立刻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了起來。但是由於脖子上的狗鏈還拽在藍瑛的手里,他的舌頭只能勉強舔得到高跟靴的靴尖部分。他拼命地用舌頭在漆黑的靴尖上舔來舔去,舔得那黑色漆皮制成的靴尖亮津津,閃閃發光。
薛杏笑道:“別急啊狗奴才,慢慢來,本主的靴底下還有很多泥塵可以賞你的呢,呵呵呵……“
她得意地瞥了一臉愕然的劉老漢和秦村長一眼,笑著對藍瑛說道:“既然這人不是秦村長,就踩死他吧。“
“嗨。“
這時,那邊的秦村長突然大吼一聲:“你們這些魔女!把我兒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跟你們拼了!“
秦村長吼完,突然暴起,不顧雙手還被綁在身後,爬起來徑直就用頭向薛杏撞去!
藍瑛驚叫一聲,但是她站在比較靠後的位置,來不及阻擋。
只見薛杏輕蔑地冷笑一聲,甚至連站都沒有站起來,就坐在太師椅里飛起一腳。超過一米二長的逆天大長腿閃電般地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性感的漆皮高跟靴重重橫踢在秦村長的臉上。
秦村長慘叫一聲,口吐鮮血,整個人被踢得像炮彈一樣向後倒飛出去,然後重重撞在地牢牆壁上,最後滑落到牆角里。
劉老漢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恐懼地望著薛杏還高高伸在半空中的那條大長腿。包裹著黑色過膝靴的修長美腿反射著漆皮獨特的黑色光澤,性感極了。但就是這麼性感的一條美腿,卻又是一件可怕的殺人刑具。僅僅是輕描淡寫地一記橫踢,就能將一個成年壯漢踢飛出去六七米,而美腿的主人甚至連站都還不用站起來!
劉老漢想象著薛杏的美腿踢在自己身上,或者踩在自己的胸口上,自己會不會一腳就被活活踢死、踩死了?
藍瑛大怒:“混蛋!低賤的賤民豬玀,竟敢衝撞薛長官!你找死!“說著她就想上去教訓秦村長。但是薛杏卻伸手攔住了她。
薛杏淡淡說道:“坐久了,身子有些僵硬,正好讓我活動活動。“
薛杏站起來,她將黑色皮制長風衣一揚,威風凜凜地踩著貓步就向秦村長走去。兩只過膝高跟靴的金屬高跟敲擊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咯噔、咯噔高跟聲,就像死亡預奏曲一樣好聽。
倒在牆角的秦村長掙扎了半天才翻過身來,他一抬頭就看到薛杏美麗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輕蔑的目光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他吐了口嘴里的血,正想要開口罵句什麼,一只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閃電般剁下來,長達十六厘米的金屬細高跟精准地從他嘴巴里插了進去,一直插到了喉嚨的最深處。
“嗚——“秦村長兩眼霎時間瞪得圓了,嘴里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悲鳴。
薛杏輕笑一聲,玉足優雅地一扭,長達十六厘米的金屬靴跟在秦村長的喉嚨里殘忍的絞轉了九十度!
“嗚——嗚嗚——“
鮮血像泉水一樣從秦村長的嘴里涌出來。他嘴里含著薛杏的金屬細高跟,痛苦地呻吟著。他下意識地想用雙手去抓住薛杏的高跟靴,想把那根長得可怕的鋒利細高跟從自己喉嚨里拔出來。但是他的雙手還被反綁在身後,根本動不了。他拼命掙扎身子,試圖把嘴里的金屬細高跟吐出去,但是完全沒有用。薛杏的高跟靴牢牢踩在他的臉上,將他踩得動彈不得。他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薛杏那只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踩在自己臉上優雅地旋轉著,帶著靴底那根長達十六厘米的細高跟在他喉嚨里殘忍地絞轉。
“呵呵,感覺很舒服吧?“薛杏一邊殘酷地扭動著玉足,一邊輕聲笑道。
“嗚……嗚嗚……“
“已經舒服得說不出話了嗎?呵呵……現在你該知道了吧?敢跟我們軍統耍花招,就是這樣的下場~~~“
“嗚……嗚…………“
隨著性感的金屬細高跟在秦村長的喉嚨里不斷扭動,越來越多的血水從他嘴里涌出來,染得他半個身子都紅了。而薛杏的性感漆皮高跟靴靴底和防水台也沾了不少鮮血,變得更加漂亮了。
而另一邊,秦村長兒子看著自己親生父親被薛杏踩在高跟靴下殘酷地折磨,興奮得兩眼放光。
“主人!主人!主人踩得好!主人再繼續踩他啊!對!再用力!踩死他!踩死他!踩死他——“
他一邊興奮地叫著,一邊拼命想向薛杏爬去,一心想著要爬到女神的高跟靴下,也去享受一下被薛杏女神踐踏折磨的快感。他身後的藍瑛不得不用力拉緊了狗鏈,才勉強將他拉住。
“啊啊~~~主人~~主人好美啊!~~主人您真是太漂亮了~~~啊~主人,也來踩我啊!求您了主人!快來踩我啊啊——“
那邊的秦村長胸部肋骨被踢斷了好幾根,嘴里還含著薛杏的鋒利金屬細高跟,喉嚨也被穿刺到了深處,正劇痛得全身顫抖。他看到自己兒子這個病態的模樣,心中痛苦萬分,渾濁的老眼中充滿了絕望。
“嗚……嗚嗚……”
“呵呵……”薛杏一邊繼續扭動玉足,讓那鋒利的十六厘米金屬高跟在他嘴里攪割著,一邊輕聲笑道。“不用指望叫醒他了~~~~他已經被我徹底調教過了,現在他就是我們軍統的一條狗,除了本官的美腿和皮靴之外,他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了~~~呵呵呵~~”
秦村長含著鋒利的金屬細高跟和滿口的血水,發出了淒慘痛苦的低鳴。
“嗚嗚……”
“不過就這樣弄死你也不好玩,就讓你繼續多看幾眼自己的兒子吧。”
薛杏拔出金屬細高跟,鮮血立刻泉水一樣從秦村長的嘴里噴涌而出。她踩著高傲的貓步,一步一個血靴印地走回太師椅上坐下,兩只染了血的性感漆皮高跟靴再次翹起了二郎腿。
“狗奴,剛才你表現不錯,來,賞你的,舔吧。”
薛杏將染血的高跟靴伸向秦村長的兒子,那兒子高興壞了,立刻衝著爬過來,跪在女神的跟前伸出舌頭就去舔高跟靴上的血。
“呵呵,你爹的血好不好吃啊?……啊不對不對,我差點忘了,”薛杏假裝說漏了嘴,吃吃的笑著說道。“那個不是你爹,是個武工隊分子~”
“好、好吃!主人的靴子、主人踩死的人的血,好好吃!”秦村長的兒子嘴里喊著薛杏的靴尖,一邊貪婪地吮吸著,一邊含糊不清地答道。
“呵呵呵……”薛杏又是一陣得意的嬌笑,她媚眼如絲瞥了秦村長和劉老漢一眼,仿佛在炫耀一樣。
秦村長嘴里還在不停地冒著血,他奄奄一息地斜躺在地牢牆角里,痛苦萬分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像狗一樣舔著這個美麗殘酷的美女軍統的靴子,心里像刀子鑿一樣痛,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他肋骨斷了一小半,喉嚨也被刺穿了,嘴里血水像泉水一樣涌出來,全身上下痛得連手都抬不起來,根本沒有辦法過去。——而且,就算他能掙扎著爬到薛杏腳邊,以他垂死的身體,面對實力強大得令人絕望薛杏,也不過是白白主動送死而已。
秦村長的兒子賣力地舔了好一陣,把薛杏過膝靴靴尖、防水台還有靴跟上的血全都舔得干干淨淨的。
薛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靴,“嗯,舔得不錯。但是……哎呀呀,我的靴子,靴筒怎麼有些磨損了啊?哦,對了,肯定是在抱牛村處決那些武工隊份子的時候弄壞了~~~哎呀呀,果然啊,一次性踩殺掉全村幾百人還是有點多了,把我的靴子都踩壞了~”她假意搖了搖頭,裝出一副有些苦惱的樣子。“這該怎麼辦好呢?”
藍瑛會意,她用穿著長筒馬靴的玉足踢了一腳秦村長兒子的屁股,厲聲說道:“薛長官的皮靴需要保養了,狗奴,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秦村長的兒子楞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主人,我願意為主人保養靴子!”
薛杏微微一笑:“難得你這麼忠心,准了。”
秦村長的兒子第一次直起了身子,由四肢著地狗爬的姿勢變成了雙膝著地跪坐的姿勢。他脫下褲子,露出了自己胯下的肉莖。看了薛杏踩虐自己親生父親的精彩過程,又舔了那麼久的靴子,秦村長兒子的肉莖早已經漲得像鐵棍一樣硬了。
他艱難地跪著爬行到薛杏的高跟靴前,將肉莖抵在漆黑的黑色長靴筒上,然後用力挺動腰杆,開始在漂亮的靴筒上磨蹭起肉棒來。
“哦~~哦哦~~~~好舒服!主人的皮靴……主人的美腿……哦哦……好舒服……主人的皮靴好爽啊……”
秦村長的兒子舒服地呻吟著,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一邊努力挺動腰杆,一邊不斷配合著薛杏高跟靴的性狀,將肉棒壓在皮靴上不斷摩擦、擠壓。很快,他的呻吟聲驟然變得急促起來,然後隨著噗的一聲細響和一聲高亢的呻吟,他就在薛杏性感的黑色漆皮靴筒上射了出來。
白色的精液噴灑在黑色的漆皮靴筒上,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對比。
藍瑛看了一眼,道:“鞋油還不夠,繼續。”
秦村長的兒子聞言立刻再次提槍上馬,將肉棒壓在薛杏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繼續摩擦起來。他一邊陶醉地呻吟著,一邊拼命鼓動腰杆,就仿佛抽插性交一樣在性感的高跟靴上摩擦著肉棒,他一連在那高跟靴的靴筒上射了好幾次,直射得那漆黑的修長靴筒全是白花花的的精液,薛杏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鞋油差不多了,開始保養吧。”
秦村長的兒子連續射了好幾次,已經有點疲憊了。但他不敢怠慢,立刻俯下身子,伸出舌頭,用舌尖攪拌著自己射出的精液,開始在長長的黑色靴筒上塗抹。就好像把自己的舌頭當成了毛刷,把自己的精液當成了鞋油一樣。
他沿著長長的黑色靴筒上下來回地舔,從防水台舔到靴筒邊緣,又從靴筒邊緣舔到防水台,神情虔誠得像是在做神聖的侍奉一樣。他舔了一遍又一遍,非常細致地用舌頭將精液舔遍了整只高跟靴的每一個角落。那只原本就非常性感的黑色漆皮長靴筒被精液鞋油保養過一層之後,顯得晶瑩透體,閃閃發亮。薛杏的玉足稍動一下,高跟靴光亮的黑色漆皮都會閃爍出極為魅惑的黑色光澤,仿佛黑色的寶石一樣,充滿了高貴不可侵犯的氣質。
一番辛苦的舔舐之後,再加上剛才連續射了好多次,秦村長的兒子臉上透出了明顯的疲憊。他跪在地上,興奮地抬頭看著薛杏,嘴里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就像是一條期待主人夸獎的狗一樣。
薛杏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精液保養得閃閃發亮的漆皮高跟靴,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她翹著二郎腿的兩條玉足交換了一下位置,將另一只高跟靴翹了起來。“還有一只,繼續。”
秦村長的兒子沒有辦法,只得不顧疲憊,單手握著肉棒,對著薛杏的高跟靴再次擼了起來。
“啊……哦……啊啊……哦哦……”
秦村長的兒子一邊陶醉地呻吟著,一邊拼命在肉棒上套弄,努力想要將自己剩余的精液都擠出到女神的高跟靴靴筒上。
但是他畢竟是被當成狗一樣飼養的奴,這一段時間甚至連人的食物都沒吃過,吃的全都是狗糧甚至是薛杏和藍瑛的排泄物,本來就有些營養不良。再加上剛才一連擼射了好多發,體力消耗得非常嚴重。他努力擼了好幾分鍾,還往前爬了兩步,大著膽子將自己的陰囊頂在薛杏高跟靴的靴尖上,讓那堅硬的靴尖戳在自己的兩顆蛋蛋之間,然後用力挺動腰杆,把那堅硬的靴尖當成自慰器一樣猛戳、猛刺自己的下體,來給自己施加更強烈的刺激。他好不容易才又擼出了三四發,然後就氣喘吁吁的,再也射不出來了。就連射出來的那三四發精液,也是比之前的淡薄了許多。
站在身後的藍瑛有些不耐煩了,厲聲說道:“真是沒用的狗奴,你這樣要弄到什麼時候!”
她玉足稍稍向後揚起,一腳猛踢在秦村長兒子的側腹上。秦村長兒子慘叫一聲,被踢得仰面翻倒在地。藍瑛上前一步,將穿著長筒馬靴的玉足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
“狗奴!快點求主人幫你高潮!”
秦村長兒子忍痛說道:“求、求主人幫奴高、高潮!”
薛杏卻仿佛沒聽到一樣,悠閒地玩弄著手中的皮鞭,翹著二郎腿的高跟靴有一下沒一下地晃悠著。
藍瑛於是再次抬起長筒馬靴,又是重重一腳猛踩在秦村長兒子的胸口上。沉重凶狠的猛踏踩得他慘叫一聲,哇的吐出了一口血。
藍瑛沒有絲毫憐憫,繼續厲聲喝道:“求主人的時候要再大聲一點!”
秦村長兒子顧不得擦掉嘴角的血,大聲說道:“求主人幫奴高潮!”
“呵呵~~”
薛杏輕輕一笑,這才將翹著二郎腿的逆天美腿放下來。那性感的黑色高跟靴一踩地面,金屬細高跟敲擊出噔的一聲清脆響聲,然後女神優雅地站立起來,笑吟吟地說道:
“好吧,既然你這麼誠心地哀求,那就讓主人幫幫你吧。”
薛杏踩著響亮的高跟貓步,施施然走到秦村長兒子身邊。
“張開大腿~”
她命令道。
秦村長兒子胸口上還踩著藍瑛的一只長筒馬靴,但他還是竭力將張開兩條大腿,將股間的肉棒暴露在薛杏的面前。
那根丑陋的肉棒因為連續射了多次,已經顯得有點疲軟了。但是面對薛杏居高臨下的戲謔視线,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興奮,它又慢慢硬了起來。
薛杏輕笑一聲,慢慢地將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抬起來,像是炫耀一樣對秦村長兒子晃了晃,然後對准肉棒狠狠地踏了下去。
“啊……”
秦村長兒子發出一聲又像是慘叫又像是呻吟的悲鳴,同時噗的一聲,一泡精液從被踩得射了出去,在薛杏性感高跟靴的防水台下噴了一大片。
“呵呵,狗奴才,你這不是還能射的麼?”薛杏輕笑著,嘴角邊掠過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殘酷笑意。“呵呵,就讓主人來把你徹底榨干榨淨吧!”
薛杏說完,修長的美腿優雅地旋轉起來,性感的高跟靴踩著秦村長兒子的肉棒開始了溫柔的碾壓。
“哦?哦、哦哦……哦……”
秦村長的兒子舒服地呻吟起來,臉上也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藍瑛冷哼一聲,又一次抬起長筒馬靴,然後往他胸口又是重重一腳踏下。
“啊——”
秦村長兒子一下子從享受的天堂墜落到痛苦的地獄,陶醉的呻吟聲瞬間變成淒厲的慘叫喊了出來。
藍瑛強橫的玉足踩踏非常沉重,秦村長兒子的胸骨啪嘰當場被踩斷了兩三根。他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但是與此同時,他那被薛杏碾壓玩弄得硬硬的肉棒也一下子衝上了高潮,噗的一聲在薛杏的性感高跟靴底下射出了精液。
藍瑛輕蔑地說道:“被本小姐踩得吐血了還能高潮,你到底是有多賤啊?”
秦村長兒子忍著胸口的劇痛,大聲說道:“是!奴是只賤狗奴!是賤得不能再賤的賤狗奴!”
藍瑛得意地冷笑一聲,長筒馬靴踩著他的胸口用力旋轉起來。秦村長兒子的胸骨在威嚴的長筒馬靴下發出吱呀吱呀近似骨折的危險聲響。秦村長兒子痛得渾身直打哆嗦,而他胯下剛高潮過的肉棒也馬上又硬了起來。
藍瑛一邊用長筒馬靴碾壓著他的胸口一邊厲聲喝道:“快!快求主人踩你!”
“求、求主人踩我——”
“求主人用皮靴把你踩到高潮!快,大聲說!”
“求、求主人……求主人用皮……用皮靴把奴踩……踩到高……高潮……啊——”
“再大聲點!”
秦村長的兒子胸口被藍瑛的長筒馬靴踩著,雞巴被薛杏的漆皮高跟靴碾壓著,上下體同時的折磨讓他再忍不住了,大聲尖叫著喊道:“求主人用皮靴把奴踩到高潮!!求求主人了!把奴踩到高潮吧!”
“呵呵,”正用高跟靴踩著他雞巴的薛杏笑吟吟地說道,“你這狗奴還挺會享受的嘛~~來,主人給你點獎勵~~”
薛杏玉足輕盈優雅地旋轉著,性感高跟靴不斷變換著踩踏碾壓的方式,變著法子將他的肉棒碾過來又碾過去。薛杏的踩踏榨精技術十分高超,她的每一次碾動都最大程度地活用了靴底的花紋和防水台的堅硬,充分地給秦村長兒子施加了極為強烈的刺激,爽得秦村長兒子一時間欲仙欲死,嘴里大聲呻吟不斷,肉棒也很快再次膨脹得像鐵棍一樣硬。
而這時,前方的藍瑛不失時機地又一次抬高長筒馬靴,又是無比凶狠的一腳猛踩下去!
噗!
長筒馬靴重重踩在秦村長兒子的胸口上,噗的一聲悶響,又是兩根胸骨被凶狠地踩斷。秦村長兒子被踩得哇的又是一口血吐出來,剛剛還在舒服呻吟的他瞬間變成淒厲的尖叫聲喊了出來。
就跟剛才一樣,在他被藍瑛踩得慘叫、吐血的同時,他那被玩弄得像鐵一樣硬的雞巴也再一次在薛杏的性感高跟靴下衝上高潮、射了出來。
“哈哈哈,”藍瑛得意地俯視著秦村長兒子痛苦得扭曲了的表情,戲謔地說道,“主人賞你高潮了,爽不爽啊?”
“嗚……嗚嗚……”秦村長兒子嘴里滿是血水,只能發出模糊的咕嚕咕嚕聲,根本聽不清他想要說些什麼。
薛杏也笑吟吟地說道:“你看他一臉陶醉,肯定是爽到要上天了啊,呵呵……”
“嗚……嗚嗚嗚……”
藍瑛摘下腰間的黑色馬鞭,玉臂一甩,馬鞭狠狠抽在秦村長兒子的臉上,發出很響亮的啪的一聲。秦村長兒子的臉頰頓時變得鮮血淋漓。
“再來!”藍瑛厲聲喝道,“繼續求主人把你這賤貨踩到高潮!”
這時候秦村長兒子其實已經被藍瑛踩成了嚴重的內傷,不但一半的胸骨被踩斷了,而且好幾個髒器也在沉重的踩踏中被震得破裂了。再加上連續不斷被榨到高潮射精,身體已經十分虛弱了。但他還是掙扎著吐出嘴里的血,艱難地哀求道:“求……求主人把……把奴踩……踩到高潮……”
藍瑛得意地笑道:“呵呵,果然夠賤~~~好,那主人今天就讓你爽到死!”
噗!
“啊——”
噗!
“啊——”
薛杏和藍瑛一人踩住他的肉棒,一人踩住他的胸口,兩人變著法子地踩他碾他。薛杏的性感漆皮高跟靴、藍瑛的威嚴長筒馬靴,風格迥異的兩只大皮靴一次次高高抬起,又一次次重重踏下,輪流猛踩在秦村長兒子的肉棒和胸口上,直踩得他一會兒發出舒服地呻吟聲,一會兒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各種高亢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每一次,他的肉棒被薛杏用高跟靴碾壓玩弄到硬起,那邊的藍瑛立刻就會抬起長筒馬靴狠狠一腳猛踩在他的胸口上,踩得他一口一口地吐血,同時也一次一次地高潮,被碾壓玩弄到硬起,馬上就有一只皮靴猛踏在他胸口上,把他踩得慘叫吐血,同時衝上高潮的絕頂。
“啊~~啊哦哦~~”
“啊——”
“啊……”
陰暗的地牢里,皮靴踩踏的沉重悶響、銷魂的呻吟聲、痛苦的慘叫聲,還有兩位年輕美女軍統的歡笑聲,交匯成一曲地獄般的交響樂。
劉老漢目瞪口呆地望著這怪異殘酷的一幕。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個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然被兩個年輕的美女軍官當成沙包一樣踩在長靴下折磨玩弄,而這個男人一邊慘叫一邊竟然還求著她們繼續踩繼續虐,還一次又一次在她們的高跟靴下爽到高潮射精!
而另一邊的秦村長,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被薛杏和藍瑛這兩個年輕美麗的魔女玩弄得死去活來,偏偏自己的兒子卻像是著了魔一樣,一邊被踩得一口口地吐血,一邊還不停地哀求她們繼續踩。明明就是這兩個魔女前幾天剛剛帶隊把他們全村老少全部屠殺殆盡的,其中薛杏更是親自穿著過膝高跟靴一口氣踩殺虐死了好幾百村民,而且還一邊踩殺一邊笑,仿佛是在踩碎小蟲子取樂一樣。然而自己的兒子現在卻把這兩個血海深仇的美女軍統當成了女神一樣崇拜、當成主人一樣侍奉!還像狗一樣給她們舔靴子!還求著她們來踩踏折磨自己!還在她們的高跟靴下一次次被踩得爽到高潮!
秦村長越看越是氣血攻心,他本來就已經被踢踩得奄奄一息的,還被薛杏用她那足足十六厘米長的鋒利金屬細高跟插在喉嚨最深處絞割了半天,嘴里胃里全都灌滿了血,早已經是處在瀕死邊緣了,現在又看到自己唯一一個寶貝兒子這般光景,心里一陣絞痛,一口氣沒接上來,他大喊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竟然被激得當場氣絕身亡!
再看秦村長的兒子,這邊秦村長一命嗚呼了,他卻甚至連看都沒往自己慘死的老父親這邊多看一眼!他眼里現在只有兩位踩在自己身上的美麗女神,他崇拜地仰望著兩位女神美麗的身影,在她們的高跟靴下陶醉地大聲呻吟著,淒厲地尖聲慘叫著。他一次次被玩弄得肉棒鐵硬,又一次次猛踩到口吐鮮血,然後一邊慘叫吐血,一邊衝上快樂的高潮,在薛杏的性感高跟靴下狂射不已!
他就這樣一會兒呻吟,一會兒慘叫,一下子吐血,一下子射精,被兩位美麗殘酷的女軍統肆意玩弄在幸福的天堂和痛苦的地獄之間。
“啊啊……哦哦……哦啊!哦哦……啊——”
慘叫聲和呻吟聲接連不斷。在藍瑛威嚴的長筒馬靴下,秦村長兒子噴出來的血水染紅了原本黑色的靴筒。而在薛杏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下,被榨出來的精液像小溪一樣流淌得到處都是,連高跟靴的防水台都被染得白花花的一片。
但是,再怎麼強壯的男人,在這麼瘋狂的榨精折磨下,也不可能支撐很久的。連續高潮射精了十幾次之後,秦村長兒子已經被榨到了幾近油盡燈枯的地步。高跟靴下的射精還在繼續,但射出來的精液開始變淡,漸漸地透明得幾乎和水差不多了。然後又榨射了幾次之後,干脆什麼也射不出來了。
而這時,秦村長的兒子也到了瀕死的邊緣。他胸口的骨頭在藍瑛凶狠的踩踏下,已經幾乎全部被踩碎了。藍瑛的長筒馬靴每踏下一次,他都要吐出一口血,到了現在,他的整個上半身和藍瑛的半只馬靴都幾乎被血染紅了。
薛杏用高跟靴踩著他的雞巴使勁地又碾了幾圈,發現再也榨不出來什麼了,這才意猶未盡地對藍瑛笑笑道:“行了,這只狗已經沒什麼用了,結束他吧。”
“嗨!”
藍瑛答應一聲。當她重新向秦村長兒子俯視下去的時候,她非常滿意地看到,即使到了這彌留之際,秦村長兒子從靴下向她仰望上來的視线,仍然充滿了崇拜、期盼。他的臉上非但看不到任何即將被活活折磨死的怨恨和恐懼,反而洋溢著天國般的幸福和狂信徒般的虔誠。仿佛慘死在薛杏和藍瑛的皮靴下,不是殘酷的處刑,而是崇高的獻祭——而他,就是獻給高貴女神的犧牲品。
藍瑛哈哈大笑:“賤狗就是賤狗,到死還是這麼賤!”她長筒馬靴踩在秦村長兒子胸骨已經全部碎掉的胸口上,使勁地碾了半圈,碾得他又是一小口血吐了出來。藍瑛用輕蔑的目光俯視著他,戲謔地說道:“來啊,賤狗!再來求主人把你踩到高潮啊,哈哈哈哈……”
秦村長兒子吐出嘴里的血,拼盡所有剩余的力氣,最後一次大聲哀求道:“求……求……求主……主人把奴踩……踩到高潮——”
藍瑛和薛杏一起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果真是乖狗奴啊,哈哈哈!”
“到死了還想著在主人的皮靴下高潮,真是沒救了啊!”
“好,看你這麼誠心,主人就滿足你好了!”
藍瑛和薛杏說著,同時抬高了自己的長筒馬靴和黑色漆皮高跟靴,然後兩只冷酷美麗的長靴幾乎同時重重踩下,凶狠地踏在秦村長兒子的胸口和雞巴上!
噗——
“啊——”
伴隨著沉重無比的踩踏悶響,秦村長兒子最後一次、也是最盛大的一次口吐鮮血。從他嘴里噴出來的血箭足足有半米高,甚至有些都飛濺到了藍瑛逆天大長腿的膝蓋以上的部分去了。而他的下半身,也最後一次在薛杏的高跟靴下高潮射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他已經沒有精液可以射了,被榨射出來的全都是鮮紅的血水!
秦村長兒子大叫一聲,兩眼圓瞪,然後,頭軟軟地歪向一側,臉上混雜著痛苦和幸福的表情,帶著對女神的崇拜和敬畏,在血腥而殘酷的最後一次高潮中送掉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薛杏和藍瑛這兩位美女軍統的皮靴下,從此又多了一條無辜的冤魂。
“哎呀哎呀,今天玩得還算過癮~~~”
薛杏優雅地活動了一下肩膀,慢慢抬起性感的高跟靴。
防水台下的那根雞巴已經被碾磨得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狀了。白色的精液和紅色的鮮血混雜在地上,和被踩成稀爛的雞巴攪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灘黏糊糊的肉醬。
啪嚓、啪嚓、啪嚓……
薛杏踩著悠閒的高跟貓步走回太師椅坐下。沾滿了血肉的高跟靴敲擊在地面上,發出了黏黏的有點怪異的高跟聲,同時留下了一路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腳印。
女神慵懶地斜躺在太師椅上,修長的美腿再次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那根鋒利的金屬細高跟一邊滴著血,一邊晃動著逼人的寒光。
劉老漢身子像篩糠一樣抖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而在另一邊,地牢角落里還有七八個剩余的村民。他們頭上套著布袋,雙手反剪在身後,雖然看不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但各種可怕的慘叫聲、呻吟聲還有踩踏聲,早已經嚇得他們肝膽俱裂。他們瑟瑟發抖地在牢房角落里擠作一團,那個絕望無助的可憐模樣,就宛如一群待宰的可憐羔羊一樣。
薛杏淡淡說道:“小瑛,我看也沒必要再一個個指認了。剩下的那幾個犯人就交給你了。”
“嗨!”
藍瑛興奮地敬了一禮。她一腳踢開秦村長兒子的屍體,然後長筒馬靴踏著響亮的靴音向剩余的犯人走去。
擠在角落的犯人們聽到響亮的靴音向他們走來,一個個恐懼得高聲哭喊尖叫起來。
趁著藍瑛在地牢另一邊屠殺剩余犯人,薛杏向劉老漢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劉老漢強迫自己不去看另一邊犯人們在藍瑛長筒皮靴下尖叫慘死的地獄般的景象,戰戰兢兢地走到薛杏面前。還沒等薛杏發話,他自己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然後朝著薛杏挑著二郎腿的性感黑色高跟靴連連磕頭。
“長官饒命!長官饒命!長官饒命啊——”
薛杏笑著說道:“劉村長你又來了~~~我不是說了嗎?你不用怕,劉村長你是良民,我是信得過的。我們軍統從來不會濫殺無辜,像劉村長你這樣的良民,我們又怎麼會殺你呢?你說對吧?”
劉老漢像搗蒜一樣連連磕頭。
“是是是,小人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哦,對了~~~”薛杏假裝突然想起來的樣子,“之前的事情我還想再確認一下~~剛才劉村長堅持說,你們村沒有人參加武工隊,所以不想繼續向軍統檢舉疑犯了,是這樣嗎?”
劉老漢頭上的汗水一下子流了下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是、是的……啊!不、不對,不是的……這、我,是、不是……”
他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能講清楚半句話來。
“劉村長~~~~”
薛杏說話的聲音很輕,很溫和,很甜,像是加了蜂蜜一樣好聽。但是劉老漢卻聽得冷汗直流。
現在劉老漢哪里還有看不出來的?發出這個溫柔甜美聲音的這位年輕的軍統美女,根本就是一頭擁有天仙般美麗外貌的可怕魔鬼。
“長、長官? ”劉老漢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記得劉村長是有一個十幾歲的兒子對吧?還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父?”
薛杏語氣像是拉家常一樣隨意,但劉老漢的心髒像是被錐子猛鑿了一下,差點停止了跳動。他連忙結結巴巴地說道:
“長、長官……我、我……“
“劉村長~~~~”薛杏拖長了語調,意味深長地問道。“你是想做秦村長呢?還是想做秦村長的兒子啊?“
劉老漢僵硬地扭頭看了看秦村長的屍體,又看了看秦村長兒子的屍體。
而這時,在地牢另一邊,藍瑛正在興奮地屠殺剩余的犯人。可憐那些犯人手無寸鐵,頭上套著布袋,雙手還被反綁在身後,根本就無處可逃,只能一個個尖叫著、掙扎著慘死在她冷酷的長筒馬靴下。
劉老漢覺得頭暈暈乎乎的,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搖晃,仿佛在夢里一樣,感覺非常不真實。而且不管他看向哪個方向,眼前似乎總有一只性感無比的黑色漆皮高跟靴在晃悠。那根長達十六厘米的鋒利細高跟,不停地閃爍著可怕的寒光,似乎是在得意地向他炫耀。
劉老漢終於崩潰了。
他不顧一切地爬著衝過來,雙手捧著薛杏那只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大口大口地舔起靴底的血肉和精液。他一邊舔一邊囫圇不清地叫道:
“我……我……長官……我、我檢舉……我們村里有人參加了武……武工隊……我、我願意求、求長官饒、饒……”
“呵呵呵……”薛杏得意地哈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了嘛?劉村長是個大大的良民,我是信得過的!呵呵呵……”她用戴著黑皮手套的玉手拍了拍劉老漢的臉頰,柔聲道:“別急,慢慢舔,以後還有的是呢,呵呵呵。”
然後她又伸手打了個響指,招來了守在地牢門外的國軍士兵。
“來人啊!召集隊伍!”她朗聲命令道,“劉村長帶路,我們去石頭村清剿武工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