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摩耶篇
[chapter:摩耶篇]
鏡州市很大。除去繁華的都市區,還有各種私搭亂建的城鄉結合部。
快速的城市化,讓很多幾年前,乃至不到一年前的農村,同樣快速地成了水泥叢林的一部分。
當然,僥幸能當寫字樓與居民樓的地盤,終究是其中的一塊。
這片城鄉結合部,就鮮明地體現了這種突飛猛進的城市化之余,不協調的一面:
原先農戶的平房,違反所謂的規定,私自加蓋了八樓九樓,而且有些可能還會再疊加;
許多來鏡州打工的外地人,無論是看似體面實際工具人的白領,還是面朝操作台背朝天花板的工廠民工,為了省錢,大多會選擇租住在這些沒有獨立廁所與廚房的房子;
出門去,到處都是“性病治療”、“辦證”、“重金求子”的小廣告,胡亂拉扯起來的“加強XX區域管理“的官方橫幅,一片片早已讓油汙灰塵染色的”X縣小吃“、”服裝店“、”XX網吧“的招牌…
物美價廉的“洗頭房“,“小姐”們依舊兢兢業業地,為那些沒錢談戀愛的底層人口提供力所能及的性服務,“舍得一身剮”,緩和因為交配供需矛盾而產生的社會負能量。
——當然,上述這些,與鏡頭前的摩耶,沒啥直接關系。
“喲,小姐,您都到這兒了,還跟兄弟們裝清純,嘖嘖嘖,您要有那個清純勁兒,干脆,把您欠的的錢一次性還清,兄弟們也就不替人受過,成不?“
摩耶到這兒,原因很簡單:她簽了X唄網貸的幾十萬塊錢。
單單一個“身份證裸貸“,拆東牆補西牆,補不了這個窟窿了。
“…隨你們的便。我不遮擋就是了。“
摩耶進了大一,為啥要花這麼多錢呢?
原來她是她媽跟外面人——據說應該是個北歐來尋炮的白佬——過夜生的。之所以可以這麼肯定,因為她媽其他的尋炮對象都是國人。
一頭白發,帶點歐美白人體征的摩耶,怎麼看也不可能跟黃種人串種。
因為這檔事,“喜當爹”的父親對她一直不待見——看在她13歲破處的份兒上,當爹的充耳不聞。順便一提,到上大一期間,她休學了幾次,生的幾個孩子都送到農村不能生養的親戚家,女的當童養媳(名義上是養女),男的當干兒子。
因為這些事,她的幾個名義上的姐妹,高雄、愛宕、鳥海,人前裝模做樣,人後對她的擠兌更是無以復加。她這些年在家,就是抬頭看這幫人的鼻孔過日子。
好容易上了大學,特意選了跟另外三姐妹不一樣的學校,她以為可以擺脫這群爛人了。
所謂長工當地主,也把雞蛋補,最開始她看別人好多人穿的好,吃得好,玩得開,於是琢磨著怎麼才能有那些錢去玩兒。壓抑太久的消費欲望,就這麼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簡單推送“快速貸款”的X唄,幫了她一把,驢打滾,利滾利,把她送到這間住過一群電子廠民工的出租屋里。
“這就對了,本公司是替人消災。您如果有錢,我們絕對支持您合法伸張自己的權利,維護合法的人身財產安全…可惜,您兜里沒錢。您可憐一下兄弟們,我們混口飯吃不容易。”
夜晚,那幾個姐姐應該過著和以前一樣,輕松自在的日子吧?
摩耶放棄了抵抗,正准備脫衣服,卻被拍視頻的一位大哥攔住了。
“這衣服不用您自個脫。我們有劇情…”
在階級固化的現在,想要搏出位,正常勤勞致富的渠道基本是越來越窄。這是網絡視頻產業這些年突然井噴式發展的根源:轉進新興產業,開拓市場“處女地”。
“國產小視頻”,自然是其中最讓人期待的佼佼者。
大家表面上道貌岸然,比如提到性產業合法化,個頂個反對說“敗壞風氣”、“對青少年身心健康有嚴重負面影響”、“傳播性病”、“滋生暴力犯罪”,可謂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好似找個妓女/男娼,竟要亡國滅種毀天滅地一般。
實際上呢?“小視頻”屢禁不絕,“洗頭房”不洗頭,早就是表里不一的人們約定俗成的秘密。
換句話說,現在談戀愛,花錢請吃喝、請購物、請旅游、請消費,然後打個一炮到幾炮,然後干脆徹底地分手,不過是介於大人物包養玩女人與底層嫖娼的“中間過渡階段”罷了。
摩耶懷過幾胎,出身在這樣的社會,自然不會對對面幾個五大三粗的“討債大哥”有什麼不滿。
“話說老板…我記得您不是討債公司的嗎?怎麼,多種經營了?”
摩耶這個時候,不忘跟老板打趣。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可以忽略不計,說不定對面看她姿色姣好,“加戲”來個幾炮,減免一點債額,豈不是中獎?
人前的摩耶,因為家庭原因,假正經,裝撲克臉。現在的摩耶,魅,騷,待價而沽。
生人勿近的摩耶,等著被操的摩耶,同一個摩耶,同一個面龐。
“唉,咱們的生意也難做啊。你應該知道,2008年經濟危機到現在,好多爛賬呆賬,兄弟們好幾次扛個煤氣罐去要賬,沒用。你把他剁了也拿不出錢來。咱呢,做這麼一單生意,掙點外快,順便替您減輕負擔,一舉兩得的好事嘛。”
似乎是看出摩耶那點小心思,這個以前也在電子廠打過工的討債頭子孫援越,不緊不慢地倒了一杯酒。
“別看兄弟我沒上過大學,可我就佩服讀書人。是不是?您說,要是真讓上床,一輩子在三本專科,或者干脆技校,高中肄業,啊,看著你這樣水靈的大學生被人操,這效果,嘖嘖嘖…哎,對了,你得裝清純點,這個是賣點,別忘了。”
孫援越沒心思,為了這個隨處都能找到的丫頭片子,耽誤行業的規矩。
很快,視頻的拍攝開始了。一身連衣裙——孫援越提供的“演出服裝”——的摩耶,裝著一副女朋友的樣子,到處翻找著什麼東西。
“你做什麼呢?”孫援越好久沒碰葷腥,做手勢讓攝像後面記得打馬賽克,親自上陣。
國產小視頻多的是青年一對對,中老年一對對。他的賣點當然就是老操青。
“我說,你是不是又背著我偷人了?是不是?XXX(演出用假名),你給我說清楚!“
摩耶裝的樣,就是放著家境差不多的同學不找,偏來這個髒兮兮的出租屋找個能當爹的老爺子,滿足一群老人癖、年齡差癖、逆襲(民工X女大學生)癖等有特定需求的觀眾。
孫援越的“演出制服”,略帶油汙、汗水打濕的T恤,一看就好長時間不洗的牛仔褲(坐車間耐用),服務觀眾,走向基層。
“老婆,你聽我解釋…”“我不聽,我不聽…”…
孫援越到了一杯水。“老婆,你消消氣,來,喝杯水。”
摩耶知道,跟著喝水,然後,忽而一下,倒在床上。劇情要求,她得被“迷藥”迷暈。
“哼,區區黃毛丫頭,還敢給老子訓這個,罵那個?”
人民群眾喜聞樂見,多少盜鏈接小說網站常見的“男女修仙”劇情,即將上演。
他先是熟練地脫掉摩耶的衣服。為了節目效果,他特意留了胸罩和內褲沒動。之前他“市場調查“的時候,發現還是有不少目標客戶,喜歡女的帶個內衣再操的。
他剛剛的做派,正好讓這樣的客戶滿意:女人本來就該被男人操。男人越橫,越威風。
不過,光是這樣,還稱不上服務觀眾。現在競爭太激烈。簡單的操人視頻多如過江之鯽,恒河沙數。不搞出一點特色的“附加值“,點擊量上不去,損失了邊際效益,少掙很多錢哩。
他找來一個塑料洗臉盆。從床頭櫃,他拿了一袋沒開封的灌腸器。
孫援越撕開了塑料袋,用暖水瓶的水灌進灌腸器的水袋。當然,這是演戲,水瓶的水是自來水,涼的。
倒不是他已年過半百的年紀,生出惜香憐玉的打算。用壞了她,後面再用就不好用了。
工廠的固定資產,定期折舊,直到規定的報廢年限。他不想讓她提前折舊。
話雖如此,這灌得水,夠多的。好在摩耶的屁眼,被便宜爹用過幾次,插過灌過幾次,小腹微微腫脹,也沒讓她“醒來“。
等他拿著盆子放到床上,抬起摩耶的屁股,像給小孩把尿,摩耶再不忍耐,把屁眼里面的屎帶水一塊噴過去。霎時間,房間充斥著屎臭,還有摩耶“失禁”的撒尿聲。
屁眼與尿道,同時對著噴子“撒尿”。一個是假尿(噴出灌的水),一個是真尿。攝像頭專門對摩耶的臀部下方與盆子做特寫,視而再放大鏡頭,對屁眼噴屎水、尿道噴尿來幾個慢鏡頭。
沒有需求,就沒有買賣。
等摩耶差不多完事,他把裝滿屎尿腸液的盆子放到地上。終於要到正題了。
他先調整姿勢,讓摩耶趴在床上,再把她的屁股抬起,雙腿跪。他那根老邁的陰莖,見到這樣水靈的女子,早就把內褲頂出一個可見的角度。
“讓你知道,什麼叫當家的男人!“
陰莖捅進了摩耶。摩耶身體感受到熱辣的衝擊。整個床跟著搖晃起來。
她的屁股不斷地被撞擊。內褲被拉成一個奇怪的角度。陰莖在這個拉開的縫里,讓睾丸順便摩擦著肥厚的陰唇。
“讓你在外面偷人!說,你這逼這麼肥,讓幾個男人用過了!“
當然,他一開始用的是藏在脖頸棉質套環里的變聲器。摩耶沒用,也沒要求配馬賽克。後面要是多幾個人來約客,還債豈不是更有希望?
摩耶雖然已經被親爹用了很長時間,隔了這麼久,她好久沒跟男人上過。陰道的窄度與溝壑摩擦著陽物。比這個更刺激的,是摩耶裝忍卻總不能全忍住的喘息。
攝像機一會從下面,給上方不斷晃動的陰莖、睾丸與陰道來持續特寫;
一會從上面,俯視著摩耶那依然穿著胸罩與內褲的雪白後背;
一會,再專門給不斷變形、搖晃、扭捏——乃至打——的肥臀特寫。
她的臉,按照劇情要求,只能在面前的枕頭里面埋著。唯一允許的,是與糞臭一塊充斥出租屋的浪叫。
這個時間點,除去在家帶孩子的民工/白領老婆,沒人放棄夜班/加班的工資留在出租樓。
他操過不止一個女人。錢可能掙得不如某小目標那般顯眼,每次上的女人都是水靈的。
老家他騙奸過幾個女孩,包括一個親戚家的初中生。為此他蹲了幾年班房。
出來以後,他呢,還那樣,跟當地以前一個風生水起的黑社會老大底下當孫子。經過不斷的拼搏,他得到的當然是其中幾家KTV女服務員“面試“的時候上下其手。
到了現在,老大因為保護傘倒了,樹倒猢猻散。他呢,創業來了個討債公司,收攏了一批跟他境遇大差不差的江湖中人,順便收收保護費。
錢嘛,為了保命,到處托關節,送了不少。現在在鏡州城市中心,他有一家高檔小區的三居室房子,一塊租給影城的商鋪,兩塊租給商戶的門面房,還有五套三居室的出租房(隔四平米單間出租)。
比起物質享受,他更喜歡讓女人在自己身子底下“犁地“。老家以前還有水牛的時候,他從小爬水牛背上放牛。
現在想想,雖然他現在依然沒有老婆,不後悔。自己上了多少女人?值了。
比如現在這個正在被自己操的摩耶,其實他完全可以讓手下人去操。可是,他不。
親自征服一個女人帶來的快感,不亞於一場戰斗的勝利與榮耀。
波斯詩人魯米寫過一首詩,里面巴格達哈里發派一員大將去北伐摩蘇爾,為的是奪取摩蘇爾城內的一名絕世美女;
結果,大將打到城下,城主把美女送出來,他不顧哈里發的聖旨,直接在行軍大帳操了美女幾天幾夜;
到了再戰斗的時候,他不穿衣服,挺著依舊威武的陰莖(原詩里“陰莖“一詞多次登場),走出大帳,指揮軍馬,最後打贏,班師回朝。
哈里發與這位大將的故事,後文還有寫。單就到此為止的內容,已經生動說明了“英雄難過美人關“的強大誘惑力。
好在,孫援越在江湖混了這麼多年,能活著混到現在,靠的是刻骨的謹慎。至今沒有一個女人能當他的老婆、情人或固定炮友,原因也在於此。
多少官員,倒台,因為和老婆、情人、炮友鬧翻,結果被她們陰了。孫援越見得太多。
…“我操,你個不要臉的。這麼幾下就不行了?“
不由他這麼說,敏感體質的摩耶,經過這麼幾下,早就高潮了三次不說,還潮吹了一下。
床鋪上打濕了一大片。“小孩撒尿,那我再操這兒。“
摩耶的屁眼被拉開。為了藝術美觀,他用繩子把摩耶的大腿與小腿綁在一起固定好,繩子外兩頭各拉一個無比酷似殺豬時用的掛鈎——當然,安全的,鈎是圓鈎,沒有尖銳。
等到鈎子一邊一個,把摩耶的屁眼拉成一朵喇叭花,他的陰莖,跟著捅進了通紅的腸肉。
摩耶沒見過這樣的玩法。陰莖帶者愛液活塞運動,鋼鈎拉著肛門“左右開弓“,疼的她冷汗直冒,終於裝不下去,肆意地嘶吼狂叫起來。
“喲,婊子,醒了?來,看看為夫給你的,再看看,你下面都被多少男人操過了。我操不死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咦!“原來,孫援越把一瓶香油,倒進了磨擦地生疼的屁眼。
摩耶現在,只有不斷惡心嘔吐的衝動。為了以防萬一,她事前特意一天沒吃飯。
干嘔的反胃,對於性欲之中的男性,無異於發情母貓深夜的浪叫。正好,外面的街上,除了幾聲看門狗的狗吠,幾只貓發狂一般的春叫與之遙相呼應。
“是不是外面母貓多,你也想找個野貓?我操!我操!我操!“
一次次的撞擊,似乎頂的是摩耶整個的身體,是她的五髒六腑。肛門兩邊,再怎麼用圓鈎,略微有了一點點傷痕。
當他徹底釋放本能,對准摩耶的直腸射精,她已經嘔吐出好幾口黃褐色的膽汁。
不等她把苦澀的膽汁咽下,孫援越一只手掰開她的屁眼,像掏田埂打洞的河蝦一樣往外掏里面的精液。
另一只手,握住了神情恍惚的摩耶。他坐到摩耶的腦袋上,陰莖朝下,張開她的嘴,自由落體。
她的咽喉,不斷突起著龜頭;她的面龐,陰毛如水草蕩漾;她的下巴,托底那兩只睾丸。
她的雙耳,摩擦著中老年男人濃郁的體毛。一股初現端倪的老人臭,涌進了意亂情迷的耳廓。
…等到這一發射精結束,她吞咽了殘存的膽汁、唾液與精液。視頻拍攝,定格在吞咽液體、起伏不定的脖子上。
“小姐,您的任務完成了。或者說,今天,您的差事完工了。不過,您要戒驕戒躁,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女人多的是,下面那個女人…挺麻煩的,要不就讓老王干吧?
摩耶神情恍惚,迷迷瞪瞪地在孫援越遞過來的“債務卡“上劃掉今天的額度。
“本公司服務大眾,債務處分清楚明白。今天的額度小姐您已經完了。如果繼續堅持下去,過個三十年,您應該能還完。請注意,我說的是按現在的貨幣購買力。“
2000年的3000塊錢,202X年的3000塊錢。同樣的面額,急劇貶值的購買力。
“同時,為了小姐您,也為了本公司的清償業務著想,請小姐注意身體,不要感染性病,不要隨便與本公司外的人員發生頻繁的性關系。因為您的身體,是這里標注的償債標的物之一。“
貶值的東西,只能降價處理。少掙錢的事,孫援越是不干的。
“不會…把我切了?“”不會,殺了您,我們只能掙一次性的錢。留著您,我們這些年能一直靠您掙錢。而且,白紙黑字,真要告官,官司費您出得起嗎?哈哈,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見,小姐。“
丟下依舊筋疲力盡的摩耶,孫援越拿著手下遞過來的溫毛巾,擦干淨下體。
“大哥我…”“什麼都別說了。兄弟們,別玩壞了。還有,記得明天給她送回去。她是學生。”
在場的,包括攝影的在內,三個兄弟早就看了一遍活春宮。
坐懷不亂,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