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36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蘇維埃羅西亞篇

  [chapter:蘇維埃羅西亞篇]

  

   鏡州市,星星島步行街。

   “把你們店家叫來!看看!寫的是毛血旺,結果呢?血旺加在一起不過十薄片,豆芽菜一大堆!還有這邊,說的是鹵豬蹄,你們拿一根豬腿骨糊弄人哪?”

   從外地新進調過來的蘇維埃羅西亞便裝出門,路過一家飯館,本想嘗嘗當地的特色菜一飽口福。沒成想,進了這家號稱是“國營老字號”的如意酒家,全不如意:

   清蒸魚沒有去鱗和苦膽;紫菜湯拿干紫菜加鹽用開水衝泡;米飯吃出連續五根清潔球的鐵絲;開水白菜飄著兩只白蟲…

   即使是平時喜歡裝深沉的她,受不了如此簡慢的接待,忍無可忍,叫了店家狠狠訓了一頓,威脅一會就報警舉報黑店。

   她沒有發現,當她怒不可遏訓斥店家時,門店經理鞠躬之下,面朝地面,那凶狠的眼神…

   …“奇怪…我這個肚子怎麼這麼難受…”

   她離開那家店已經有快兩個小時。因為太生氣,在那家店里一口菜都沒吃,她最多喝了門店經理畢恭畢敬端的一杯茶。

   看在對面全額退賠鞠躬道歉的份兒上,蘇維埃羅西亞沒有追究什麼,拔腿走人。

   她沒注意,身後有一個憨憨傻傻的身影跟著她。

   此人名喚衛三明,原先是當地區糧食局的一名會計。因為機構“精簡”,他被提前“勸退”,加之妻子逃跑、兒子被車撞死等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變故,終於瘋了,成了遠近聞名的三傻子。

   他之所以跟著她,是因為在她離開如意酒家不久,門店經理指使一個信得過的伙計去外面喚三傻子來吃剩飯。

   雖然他已經瘋了,飯還是記得吃的。不一會,吃了些殘羹剩飯,順著伙計指引的路跟上了蘇維埃羅西亞。

   雖然他已經瘋了,見著美女,偶爾脫褲子露出的下體還是本能有了反應。

   ——這些,蘇維埃羅西亞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她眼下只知道滿腹哼哼唧唧,害怕馬上拉肚子貽笑大方。可惜,鏡州市政建設與夏國其他地方一樣,注重面子,所以走了幾條街,公廁難尋。

   好容易她找了一個,是星星島步行街附近暢茗公園的一個略顯老舊的公廁。

   單從表面看,這家公廁絕對能讓每一個夏國人輕而易舉回憶起太祖爺當朝時火紅熱烈的時代。當然,擱在現在,時人只會覺得它無比老土。

   因為有些老舊,這家公廁連值班都沒有,平日里全靠公園巡邏的門衛定時打掃。現在黑燈瞎火,門衛不到時間,懶得過來聞著衝水長渠式公廁常有的惡臭。

   蘇維埃羅西亞卻全然顧不得,病急亂投醫,估摸著懷里有紙,急急忙忙進了公廁。三瘋子不知為何,竟也跟在後面,悄悄靠近女廁那有些朽爛的大門。

   噗噗噗噗,排便最初如塊,而後如泥,而後如沫,最後如水,外加幾個決不能讓外人聽見的響屁。

   不管怎麼樣,她盡管全身因嚴重的腹瀉發虛,隨著後面高處的水槽充滿,開閘衝水,一起衝走的還有讓她剛才差點背過氣去的腸胃絞痛。

   當她擦洗干淨,整理儀容,推開一旁蹲坑的門,眼前一個鬼魅嚇得她幾乎尖叫起來。

   “你…你到底是誰?”這里是女廁。昏暗的燈光下,他本就髒亂不堪的臉與其說是黑暗,不如說是一種別樣的邪惡。

   任何一位女性,只要性趣並非特殊,不會希望在女廁見到一位素昧平生的傻笑男性。

   “這可不能說是紳士的行為啊。“

   蘇維埃羅西亞努力與面前貌似是痴呆模樣的傻男人保持距離,一邊悄悄往一旁的大門靠攏。

   不成想,面前的三瘋子一把攥住她的左手,連帶著把毫無准備的她摜在地上。

   “老婆!老婆!老婆!“

   不等她有所反應,他急不可耐脫掉了邋邋遢遢的髒褲子。一根粗黑的陰莖赫然挺立。

   若在平時,她遇見暴露下體的瘋子,倒也不會太緊張,悄悄躲開就是。這種瘋子哪里都有,要麼老婆跟人跑了,要麼工作被老板辭了,要麼就是單純經不起天災人禍的集中出現帶來的打擊。

   這種倒霉蛋每時每刻都有。她全然不想管垃圾們的死活。

   但是今天拉了肚子,她渾身虛弱,剛才重重摔了一跤更是震得她連坐的氣力都沒有。

   她感到了由衷的恐懼。一個男人露出底下的陽物,自己失去了逃跑的力氣,意味著什麼,還不清楚嗎?

   “還不是致命的損傷...”她努力振作精神,試圖找到一個機會,可以繞開或者絆倒面前似乎毫無警戒心里的傻子。

   衛三明此時突然發力,一腳揣在准備爬行的蘇維埃羅西亞後背。如此重擊,震得她五髒六腑如碎裂,全身筋脈如抽離,再無動彈的可能。

   要說為什麼,衛三明瘋癲之余,不自覺想起當初老婆跑路前說下的狠話:

   “死鬼,帶著你的死兒子一起窮死吧!”

   沒出一禮拜,兒子過馬路被超速行駛加逆行的重裝卡車碾死。車輪是直接把那幼小的身軀從頭到腳碾碎成肉醬,血濺馬路,換來一眾行人吃了吐似的圍觀點評…

   幾十萬塊錢的法院判決款,換走了不可復制的獨生子…

   他不自覺地把面前的女人當成是逃跑的老婆。死去的兒子似乎也正在跟瘋癲的父親索命,要把地上只剩喘氣的女人當成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

   很快,他仿佛外面表演的踢踏舞,肆無忌憚地在她後背上不停地踹和踢。

   蘇維埃羅西亞擱在平時,身上重型戰列艦的裝備足以讓癲狂的“小丑”死無葬身之地。奈何眼下她已無呼喊求救的力氣,即使咬著牙喊一嗓子,夜深人靜的公園遠沒有近鄰步行街的人氣,巡邏的門衛也不會路過遠離圍牆與大路的這兒。

   …當她仿佛是在傾聽天國傳來的“賤貨”、“婊子”、“下三濫”,聲音總算清楚一些,總算能看清面前的男人長什麼樣:

   一臉的抬頭紋,滿是眼袋的眼角,血紅的眼睛淚汪汪,鼻涕哈喇子打濕了一身破爛的髒棉襖,一根草繩捆著的、不結實的編織袋褲子,外帶一對光腳,拖著一雙早已破了底的膠布鞋。

   頭發亂糟糟,形似雞窩。一只蠅蛆赫然從其間流膿的傷口鑽出來,悠哉游哉晃著腦袋吃著仿佛甘露的膿液。她不想再靠近,因為他全身的惡臭像是從化糞池里漂洗出來的。

   “跪下!你給我兒子跪下!給老子跪下!”

   不由分說,她無還手之力,木偶一般被衛三明七手八腳按在地上,擺出一副下跪的樣子。

   她靠著身後木制的蹲坑木門。身後尚未被水流衝干淨的屎尿衝洗她所剩無幾的理智。

   真的,到此為止了嗎…

   “婊子,讓你跟李老板跑!我打,我打,我打!”

   如果說之前的踢打尚且局限於內外傷,眼前從尿泡出來的黑粗雞巴左右搖晃打著她保養白皙的臉,帶給她的是生不如死的恥辱。

   能夠挨上這張俏臉的,在平日,是敵人的炮彈與戰場的硝煙,是友人們的撫摸,是指揮官的關切…而,不是眼前這根,喪失理智的陰莖。

   陰莖此刻化作一根滾燙的肉鞭子,從肉體與心理上毒打著泣不成聲的蘇維埃羅西亞。這個髒臭黑暗的老舊公廁,配上多少年懶得更換的、發黃的電燈泡,更有一種老電影地下黨遭受敵特拷打的別樣氛圍。

   誰是“地下黨”?誰是“敵特”?

   這樣的“鞭打”持續了三十分鍾,直到衛三明一身悶哼,滾燙髒臭的精液正巧射進了她的鼻孔。滾滾白色的熱流不給她多咳嗽的機會,流進了她的氣道與食道。

   可是,即便她恨不得趴在地上把卡在氣道的精液嘔淨,港區的“啟明星”依舊孤傲如故。

   “只要一息尚存,我就會貫徹自己的使命…”

   她相信,只要面前的瘋子玩膩了,她總會等到外面來人的時候。到那時…

   不過,蘇維埃羅西亞究竟沒有對付瘋子的經驗。她與許多正常人一樣,習慣用正常的邏輯去代入一個瘋子的行為模式。

   牛仔褲粗暴地被撕扯開來。滿是月經血的衛生巾軟弱無力跌在地上。至於黑色條紋的內褲,滿是汙濁與油垢地成了碎片。

   她,低估了瘋子衛三明。她,為此,即將付出一個女人,而不是艦娘,應有的代價。

   艦娘若沒有了貼身的武器保護,肉體凡胎,不過是一個體能略高於平常女子的普通人罷了。

   衛三明瘋癲多年,平時全靠他堂弟照顧起居。一個不留神,門沒關,他上了街,溜達來去,碰上了如意酒家,碰上了蘇維埃羅西亞。

   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是不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尚沾著幾滴尿液的柔嫩陰道,不可能擋住氣喘吁吁的衛三明。

   她只好用盡全力,到處扭捏掙扎,不想給他一個強奸自己的穩定位置。然而,雙腿的筋疲力盡,全身的疼痛難忍,終究讓她做不起太大的動作。

   兩條健美的玉腿先是經過粗壯的大手撫摸,然後腳踝被抓起,整個人跟倒栽蔥似的磕在地上。雪白的長發心不甘情不願,摩擦著混著他人鞋底汙泥的水跡。高傲的額頭,反倒比廁所的蹲坑更矮一截。

   她的整個身子,像是工地常見的小推車,兩腿作把,頭和雙手癱在地上作輪子。

   身後滾燙的陰莖重新勃起。毫無懸念的插入,即將開始。

   “這是為了大義所必要的犧牲…”事到如今,與其咬斷舌頭一死了之,不如熬過這陣。

   平時高不可攀盛氣凌人的蘇維埃羅西亞,到了如今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刻,滿腦子想的全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不出意料的插入,沒有給大學談戀愛時破處的蘇維埃羅西亞帶來多麼大書特書的傷痛。

   身後的衛三明依舊在用各種粗鄙之語辱罵著他的“老婆”——眼前被誤認的蘇維埃羅西亞。粗壯的腰身如磊土的木樁子,一陣一陣,重重地震撼著她渾身上下。

   無論怎麼樣,強奸,蹂躪,對她這樣心高氣傲的優秀艦娘而言,帶來的傷痛遠非幾副金創藥所能醫治。

   …但願她能趕在被人發現之前,悄悄地回到港區,佯裝無事。瘋子說的話,外面人不會信的。

   雞巴進來的一刹那,衛三明感到宛如仙境般的快樂。突然收緊的陰道,源於它的主人害怕,此情此景被不明真相的路人發現。

   插入之前,她可以辯解說是他強奸未遂;插入之後,她難以洗清“情侶變態玩法”的惡名。跟一個瘋子交合,更是會讓她在港區的形象一落千丈,變成舊社會的“破鞋”受盡明里暗里的各種嘲諷鄙夷。

   她接受不了,如此之大的跌落與失敗。

   “爽不爽啊~我的老婆~我的器大活好,可比外面那些老板強多了。”衛三明依舊瘋著。

   “好的…好的…你能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啊…我害怕…害怕被人看見…“羅西亞接近瘋狂。

   陰莖如同燒紅的鐵棍,燙的她內里全像是決堤的洪水,到處涌動著詭異的熱流。滾滾熱流終於衝淡了她最後勉力維持的那點斯文與高傲,燒開了心房早已充盈的情欲。

   衛三明不知道,依舊像是推車一樣被他抽查的蘇維埃羅西亞,漸漸開始前後扭腰,配合他的性交。每次插入,直入深底;每次拔出,清爽痛快。

   啪啪的做愛聲,漸漸響徹整個女廁,勝過了多少交響樂給音樂廳帶來的震撼與不羈。

   …“我看這里面有人!“”那好吧,我去看看。“

   公園的門衛是個老大媽。托這一身份的福氣,她可以代替外面疑神疑鬼的女游客,進女廁一探究竟。

   只見得衛三明仿佛酩酊大醉的酒徒,滿臉潮紅氣喘吁吁。他跪坐在地上,抱著蘇維埃羅西亞的屁股“打樁“。地上到處是混著精液與愛液——帶一些月經血——的液體。屎尿的惡臭尚有殘余,又活上這些,熏得門衛大媽幾乎當場嘔吐。

   蘇維埃羅西亞聽到有人進來,貼在地面的雙眼見到來人戰栗的布鞋,顧不得再聽里外里人們的驚呼、指責、咒罵、嘲諷與言不由衷的寬慰關心。

   她明白了一件事:沒有武器,蘇維埃羅西亞這個名字,只能屬於一個軟弱無力的女人與玩物。

   是不是懂得太晚了呢?

   ——一個月後,星星島步行街,如意酒家。

   “喂,經理,你看這個新聞!艦娘居然會犯下如此淫亂的罪行?瀆職罪被捕入獄?真是輕判了!軍事法庭不給力啊!現在真的是世風日下!“

   一名新進的伙計拿著今早出版的《鏡州早報》,指著第二版第一行的粗體字標題《艦娘瘋男通奸有染,軍事法庭今日宣判》,字字珠璣擲地有聲。值班的門店經理倒是聳聳肩,去日本“鍍金“幾年的他習慣於看夏國國人臉紅心跳的各類色情物品。

   “你啊,還嫩著呢。等時間長了,你見得世面多了,牛鬼蛇神,三教九流,啥都會有的。“

   當初茶水下瀉藥與春藥的是他;指示心腹伙計去勾引指點三傻子衛三明的是他;銷毀殘存茶水與茶杯“罪證“的是他。監控查不出他的破綻。

   這些,可不是在習慣成自覺的日本學到的。國營單位的“水“之深,一點不比西方人喜愛的戰爭傳奇更少些血腥與殘酷。

   他是家里的小兒子,學業不精,是做生意的爹媽等他“鍍金“回國,花五萬塊錢替他買的“編制“,吃上了”皇糧“。

   ”五萬買科長,十萬買處長“僅是貧困省份的“官”價。東江省可是沿海發達省份,所以五萬在鏡州只夠一個科員“編制”的“內部揮淚優惠價”。

   若是沒點拔群的本事,他又憑什麼在同樣是外國“鍍金“回國的關系戶中脫穎而出,到這家門店當經理?

   “世風日下,我們日子過得才輕松。 “經理漫不經心,拿起自己的茶水杯。敗火的金銀花茶。

   “也對,咱小老百姓,想那麼多干啥?又不是孔老二。“新伙計從來不忘”孝敬“經理。

   門店經理知道,現在豬鼻子插大蔥(裝大象)的伙計,平日好賭,偶爾偷個店里尚未開封的食材出去賣。

   門店從集團總部進的食材尚好。經過幾個部門,就成了蘇維埃羅西亞吃的那副模樣。

   ——蘇維埃羅西亞,這一夜,終究是個倒霉的糊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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