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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火花/綻櫻(王牌戰士同人文)

一些同人故事 虛無 10458 2023-11-18 23:30

  “斯芬克斯大人,櫻花樹運到了。”對講機里傳來警衛隊長的聲音,夾雜著細微的電流聲。

   “讓她進來。”

   盛夏的陽光從天穹打落,灰塵飛舞在光里,光反復折射在盛泡屍體的福爾馬林罐中,將金字塔內陰暗的角落都照亮。賽特·美尼斯站在塔中央,悠悠地調整著那塊光棱鏡的角度,好讓它聚焦起足夠的陽光。光棱鏡安裝在金字塔型大廳的頂部,據說在王朝時期用以宗教性質的墓葬,讓法老王即便深居陵寢也能始終與他的帝國同行,調整起來很費力,需要很多奴隸一起校准,校准到最後他們都會成為陪葬品。

   至於其真正的用途則無處可考,賽特就權當如此好了,反正整座塔都是個室內復制品。

   賽特又失敗了,不過他不在意,奴隸們的賤命不值一提,但他有的是時間,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玩具。何況他不喜歡用計算機的數據去校准,他更喜歡親自動手,不親自動手怎麼知道過程的全部細節呢?不動手你無法掌控一切。

   門開了,警衛們將便攜式休眠艙抬了進來,放在賽特指定的位置上,那里剛好可以被陽光直射,奧林匹斯集團的標志在陽光下亮的刺眼。

   艙蓋重重滑落在地,用以休眠的惰性氣體飛快地逃逸又散發,眾人都後退幾步,賽特不為所動。艙室里靜靜躺著紅頭發的女孩,她還穿著破損不堪的貼身機甲,神色很平靜,睫毛很長,便如童話中的睡美人,這一刻水晶棺被打開,好像時光都被凝結掉了。

   “櫻花還沒有開啊。”賽特揮了揮手,警衛整齊劃一地行禮,離開,他們將始終守口如瓶。

   他脫掉手套,輕輕撫摸女孩冰冷蒼白的臉龐,陽光照射下它們近乎透明,像是一件東方產的精美瓷器,瓷娃娃,一不小心就會碎掉了。

   他的指尖一直滑到胸腹,撫摸那道本足以致命的貫穿傷,井川重工的新型機甲都擋不住,但阿努比斯的生物技術可以,看來來的路上醫生們已經把她從冥神那里搶回來了,阿努比斯的生物科技獨步天下,現在她想死都不可以。

   這很好,省了很多事。

   “讓我看看,櫻花小姐,”賽特附身抱起女孩,放在冰冷的手術台上,動作很輕柔,“讓我看看井川家族的IKUWA型機甲可以有多堅固。”

   他隨意挑選著工作台上擺放的器具,最終選了把通用型拆裝撬棍,這玩意對付機甲和一切可拆卸的機械設施都很趁手。他固定好女孩的四肢,決定從胸口開始,那里有道破損造成的間隙,很適合用來開門。

   “有點疼哦。”賽特狠狠撬開那塊裝甲,裝甲下是黑色的緊身防護衣,貼在少女曼妙的胸脯上,就像冬日的細雪覆蓋連綿起伏的山丘。

   劇烈的痛楚讓井川櫻猛然驚醒,剛剛那一瞬,胸口都像是要被撕開了。

   單兵機甲的缺點和它的優點一樣要命,即為了保證單兵戰斗力和神經元契合程度,拆卸必須按照指定的手冊流程來,否則會對使用者的肌肉和骨骼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但很遺憾阿努比斯沒有那種技術,賽特就只好委屈一下美人兒了。

   “你……是……”

   虛弱和頭疼讓井川櫻幾乎說不出話來,四周無力到不屬於自己,她覺得自己幾乎就要死了。眼光刺痛瞳孔,男人的臉依稀可見,再遠處是奇怪的壁畫,壁畫上狗面人身的男人裸露上身,手中是一杆秤,秤上放著跳動的心髒。井川櫻的歷史課和她在機械學上的造詣同樣優秀,那是……古埃及神話之神,阿努比斯?

   然後這一切又被痛苦攪碎。

   “柔滑。”賽特輕輕捏住少女初具規模的胸脯,享受著那種絲綢一般柔滑的手感,簡單作出評價。不得不說大小剛好對他胃口,他討厭那些胸大的女人,巨乳讓她們看起來和生育機器一樣。女性應該有她們獨到的美感,而不是只為性的本能服務。

   “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賽特指尖把玩著,挑逗著,滔滔不絕地講著,繞是純良如井川櫻,也無比渴望想殺了他。

   “放……開……你放開……”井川櫻試圖抬起手,威脅有氣無力,她什麼都無法抓住,就像她現在抓不住的命運。

   “憤怒麼?被傳統倫理束縛的你,憤怒麼?”賽特反問,“說真的其實女人之間都沒有太大不同,一樣的身體構造一樣的性別,決定你們不同的是你們的地位和性格,你和那些妓女和那些自以為上流的拜金女不一樣,你是井川家的大小姐,身份很尊崇大概類似於什麼公主?”

   賽特用兩指輕摘乳頭,緩緩扭動,“我知道這點,但這足夠讓我充滿興趣了,在你過去的幾十年人身里大概還沒有體驗過什麼是‘性’吧?”

   “混……混蛋……放開……嗯唔……”井川櫻身體劇顫,因為賽特忽然加重了力道,很痛,很難受,一切都充滿不適,平日萬人敬重的大小姐哪里受過這種苦呢?她忍得住在機械台上敲打一整天的零件,但忍不住這種刺激,旋即她終於反應過來,惱怒地盯著面前的陌生男人,不管自己身處何方,為何在這里,都和男人有著脫不了的干系。

   性對賽特來說是消遣,是閱歷,可以什麼都是,可對未經人事的少女,就是折磨了。

   “可我不會讓你只體驗性的,那只是開胃菜,但遠非全部,現在讓我幫你把其它裝甲打開好了。”賽特敲了敲冰冷的機甲,這東西自有其風格,但很礙事,他更喜歡古典一些的玩法。

   “你放手!家族……家……不會放……放過你的!”可理智告訴井川櫻,男人恐怕不會收手,她強忍著不適集中精神,找到一個能逃離的方法,逃離這黃泉地獄。

   “沒問題,不過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妄動。”賽特笑了笑,收手,這次他挑了小腹下方,那個部位的裝甲更難拆卸,裝甲形似女性的三角內衣,因為要連接上下半身的裝甲和顧及活動需求,但賽特喜歡難度,他喜歡挑戰性,以及征服它的快感。

   他換了個位置,調整手術台的長度。手術台是可收縮的,賽特讓它變短了一些,而同時被禁錮雙腳的井川櫻不得不跟著手術台的滑動收起膝蓋,分開雙腿,做出類似交配的屈辱姿勢,否則她的腿骨都會被液壓機扭斷。

   “你!”井川櫻無法活動哪怕絲毫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雙腿被男人撐開,私密部位被人撫摸,即便隔著冰冷的機甲都擋不住那股滲入腦海深處的惡心,她忽然有點害怕了,因為她不知道男人想做什麼,短短片刻的遭遇就讓她明白了她無法阻止男人。

   父親,小鐵,武內前輩,趙海龍,你們在哪里?少女在心底默默詢問,無人回應她。這些對於她而言,是完全空白的角落,白的像一張紙。

   “你想……要什……麼?”井川櫻只能寄希望於男人是什麼敵對勢力的綁架者,如果是那樣,就還有回轉的余地。古老的東方思想和長久以來的家學讓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和陌生男人如此親密。

   “可惜我想要的不在這里,我想要的你也給不了。”賽特眯眼,用鐵錘將鉗刃敲進連接處,握住鉗柄狠狠壓了下去。

   “唔唔唔唔唔——!”

   腰胯間的骨骼發出細微的脆響,肌肉在裝甲變形造成的錯位下被擠壓,這次的痛楚更勝之前百倍,井川櫻只能下意識地呻吟,她很想質問男人,但她已經痛的話都說不出了她還怎麼開口?!她無法開口!

   白紙終會被塗滿,以各種顏色以各種方式,賽特樂於如此。

   卡住了,賽特不得不扔掉工具,否則櫻花會被折斷。思索片刻後他明白了,三角裝甲的扭矩旁有獨立的電路芯片保護,它控制著這部分的拆裝保險。因為腰胯的重要性,所以這件裝甲被打造成整套機甲上最堅固的一部分,看來沒辦法直接用拆的了。換言之那里應該可以用掌上終端相連接,如果有密匙的話可以直接打開,而不必如此費力。

   他找來掌上終端,接入電路,果然可以連接,但沒有密匙。

   “你是機械師,告訴我,電路芯片的保護程序該怎麼解?”賽特語氣真摯,井川櫻楚楚可憐卻又強忍著倔強的姿態讓他也有些憐香惜玉,何況他不想費時間。

   井川櫻只是咬著牙一言不發,她很想克制住眼淚,眼淚代表她已心生怯懦,但她做不到,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機甲光滑的弧度一滴一滴打在手術台上,碎成透明的花。

   “說出來,你可以少受一些苦頭,我是認真的。”賽特幫她擦去眼淚,摸了摸那火紅色的長發,紅的像是要燒起來。

   井川櫻瘋狂搖晃著頭,想掙脫賽特的手,她一口唾液唾向賽特,以這種屈辱的方式表達她不會屈服,可也僅僅是表達了。

   賽特抹去唾沫,臉上閃過一絲猙獰。

   “這就是你們家族的所謂教養?”他抵住電擊器,扣動扳機。

   密閉的機甲內部簡直是天然的導體,酥麻無比的電流很快狂躁起來,在井川櫻看來,這一刻自己就像站在暴風雨的最深處,狂潮仰面拍打下來,那一幕天崩地裂,那是足以撕碎任何理智的狂潮,無人可擋!

   “啊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

   她全身都不可遏制地痙攣著,雙眼翻白,像程序錯亂的機器人,只剩重復無意義的動作。賽特將電流控制的剛剛好,確保在過載燒毀保護芯片的同時又不會殺死井川櫻,如果在埃及王朝時代,他簡直是天然的行刑者。

   他輕輕一敲,包裹著少女全身的機甲都打開了,纖維被燒焦的糊味刺撓著嗅覺,那是緊身防護衣,特制的電阻材料起到了保護作用,伴隨著焦糊味兒的,還有少女體表上滲出的汗液。

   賽特一把撕掉那層防護衣,少女美好的一切都近在眼前,東方神雕般的如玉雙珠,天上花園,像神話中流著蜜與奶的處女地,所有信徒最神往的地方。

   “真是……美麗的性器。”

   賽特愣了下,笑笑,那少女的羞紅,乳上的紅暈,腿間……想來歷代的艷後們也不過如此了。作為法老之子,賽特的性資源多到泛濫,但就是以他的閱歷,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具極品啊,是東方匠人所能制作的最完美的瓷娃娃,井川家對他們的大小姐還真是百般呵護。

   他繞著手術台緩緩走動,欣賞被電流撥亂神智的櫻,他附身,撩起紅發親親一吻,以示對姑娘的敬意。

   井川櫻說不出話來,她的世界天旋地轉她的身體顫抖不止,她大口喘著粗氣,香津不可遏制地從嘴角流下,賽特沾起一指嘗了口,然後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擦淨,細心折疊後放到口袋里,永遠地保存。

   快要爆炸的大腦讓井川櫻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對唾液感興趣。

   賽特將臉埋進火燒一樣的紅發,深深吸聞,原來女孩的頭發可以是檀香味的,他順著發根而下,吮吸耳根,吮吸天鵝般優美的長頸,含住兩顆因受刺激而挺立的玉珠,齒間輕咬。大概所有男人都對乳有著戀母一般的迷戀吧?

   “戒不掉的性啊,大小姐,感受到了嗎?”

   賽特將手伸向花園地帶,撫摸還不長的黑林,找到了那個神往之地,和口中之物一樣鮮嫩,尼羅河畔最鮮嫩的稻米和駝肉也無法與之相比。他分開花瓣,兩根指頭挑逗著陰蒂,磨挲陰唇。

   “放手……”井川櫻現在無比希望自己能死,比她雙臉更紅的是她的羞恥心,羞恥心燃燒她的生命。身體終於恢復了一些感知,她扭動起來,卻被賽特摁住動彈不得。

   “有時候,我的野心可以比所有人都大,可有的時候,我的野心僅被你這樣一副軀體就能束縛,我想知道是為什麼。”賽特舔去少女晶瑩的淚珠,感受睫毛在眉間的細小擦動,同時手指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是駕馭女性的高手,僅憑一只手就能讓最老練的妓女跪地求饒。

   女孩又怎麼忍得住?井川櫻很快發現了恥辱的異常,她的身體有感覺了,每一個敏感的點,尤其是雙腿中間尿尿的地方,有著人生中從未體會過的……快感。

   “不……”她緊緊閉上眼,她不怕死,但這比死更讓她難受。

   “為什麼不嘗試接受它呢?”賽特用中指在花口輕輕撫摸輕輕抽插,力道時而淺時而深,好以這種體感上的反差勾起少女的情欲,“我能理解你,但我不會收手,為何你不能理解我呢。”

   他語氣平淡,平淡的像老者訴說年輕時的經驗,見聞,和知識,告訴年輕人世界遠比你想的更廣,你也該去體會。

   “唔……唔…嗯……我求……嗯……嗯求你……住……啊呃……住手……”井川櫻面如死灰,死死閉住眼,好不看見不去想男人那幅丑陋的嘴臉,如果威脅無法做到,那只剩乞求。

   “我說過的,只有你試著理解我,不是理解我的行為,”賽特打算總攻了,五指在花道中翻出萬花筒一樣的花兒,讓快感綻放在井川櫻的腦海,“而是理解我所感受的歡愉,我可以強行占有你,但我不必那麼做。”

   他狠狠插了進去,狠狠抽出,指尖帶起一縷少女的密液,噴濕了手術台。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即便被束縛,井川櫻還是控制不住地猛然挺起胸膛,叫聲驚異而高亢,雙腿大開,一時竟噴了不少。

   “名器?只是用手就能這樣,真不敢想象和你做會是怎樣呢場景啊。”賽特放開井川櫻,將濺射到井川櫻小腹,腿間,花心和雙腿上的密液用玻璃瓶搜刮起來,另一些他沾在手上,強行送進了少女口中,抹在她唇邊逼著她舔干淨。

   “嘗一下,性的美妙味道,還感受不到麼?”賽特搖頭,開始解去身上衣物,同時調低井川櫻頭下部分的手術台高度。

   “唔……”

   井川櫻一言不發,她只能一言不發,僅僅是剛才那一瞬就讓她一直以來堅守的底线動搖了,家中長輩們嚴厲禁止的貞操教導和這無法防御的快感重疊,她看不清了,她忽然有些……想要了?

   可我怎麼會是這樣一個人啊?小櫻只能怎麼可能會是這樣一個人啊?她忽然崩潰地嚎啕大哭,原來所想與所受並不相同。

   “張開嘴,含住。”賽特將手術台微微傾斜,好讓井川櫻不得不倒仰著頭,這個姿勢用來玩剛剛合適。賽特下身前碩大的陽物跳了出來,在陽光和灰塵中跳動,筋如老樹的盤根一樣突起,因為充血整根都是紅色的,上面用古埃及密文紋著賽特·美尼斯的名和字。

   他將陽物送到井川櫻口邊,後者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兩下,便被蠻力張開嘴,將多半根陽物都吞了進去,直抵喉嚨深處,腥臭味夾雜著男性躁動的荷爾蒙的氣息,讓井川櫻不知如何應對,她想嘔吐,可半邊臉都被堅硬的龜頭撐了起來。

   “這麼輕易就送進去了,”賽特笑笑,摸著少女的頭,“告訴我,井川櫻,你是否已經接受了性,理解了我所理解的?”

   “唔唔唔……”

   井川櫻厭惡地蠕動舌頭,像把口中的異物推出去,但在賽特看來效果卻恰恰相反,舌尖卷過龜頭,刺激著馬眼,整根陽具都被溫熱的口腔和口液包圍。

   “你的每個器官簡直是為了性而量身定做的啊。”男人緩緩抽送,每一次都會帶出少女的口液,而井川櫻反抗不了,眩暈感甚至讓她咬動牙齒都不行。如果說剛剛還有一些舒適,那此刻就是完全的折磨了。

   賽特確實經驗老辣獨到,這種極致的歡愉下他還能抽出手來,用數碼相機一幀一幀拍下少女的淫蕩模樣,很多年後這一天都會是美好的回憶,他得把回憶留下。

   “唔…啊……唔嗯嗯……”

   口中的大東西越來越熱,讓賽特也開始喘著粗氣,井川櫻預感到什麼就要來了,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她竭盡全力想把這惡心的東西吐出去,她蠕動口腔肌,甚至用牙咬,想擺脫它。

   “你當然可以選擇讓我射在外面,或是吞下它,後果是,”賽特感受到了陽具面臨的阻力,在少女眼前滑動那些片刻前拍攝的圖片,“後果是這些照片將出現在網絡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相信我,我從不食言。”

   井川櫻死死瞪著他,最終她還是放棄了掙扎,緊緊含住陽具,任由大量粘稠的精液射在嘴里,嗆得她快要窒息。

   “嗚——呼哦——嘖!”

   賽特仰天長吁一聲,足足射了半分之久,這次的量井川櫻再也無法吞下了,精液從嘴角流出不少。他抽出陽具,用堅硬拍打少女的臉,將精液塗抹在她柔順的紅色長發上,一切都在陽光下閃爍著流體的光澤。

   “咳咳……咳……咳……”惡心感讓少女腹中翻江倒海,她的身體熱的發燙。

   “你……到……到底還…還想做什……做什麼……?”她閉著眼,有氣無力。

   “當然是你想的那樣。”賽特放下相機,緩緩走到少女對面。他的身體在陽光下呈古銅色澤,真就像古埃及神話中的戰爭與力量之神賽特,掌管風暴與狂沙,他的性愛本就狂野如風暴,充滿男性魅力。井川櫻發現自己竟然及其羞恥地想多看幾眼。

   “張開腿。”賽特套動陽具,這次他想讓少女自己來。

   井川櫻竭力夾住下身,縱然那里已有蜜液流淌。

   “你其實已經感受到了,不是麼?既然歡愉是拉賦予我們生來的本性,”賽特語氣循循善誘,像所羅門瓶中的鬼誘惑世人,“那為什麼不接受它呢?我知道這點,所以我追求它,你也可以,別被身份所束縛,我們只是在玩一場游戲而已。”

   “絕不。”井川櫻淒慘地笑了笑,披頭散發,倔強。

   “聽話,櫻,我會讓你直上天堂,我們都會。”賽特挑逗著用陽具劃過少女的腳,頂著腳心,讓她知道那里有多麼渴求交合,有多麼炙熱,就像此刻的她一樣。如果她不否認已感到愉悅,那心理的防线就無從構築。

   “可是……我不……我不能……”少女內心天人交戰,心理搏斗遠比實際行動難的多。

   “我的祖先世代生活在尼羅河畔,我們的老話是,不要拒絕那些閃耀的寶藏,請張開雙腿,你想要的我來給你。”賽特語氣真摯,他是個狡詐的沙漠狐狸,極少有真誠,真誠對他一文不值,但他認真的時候,誠意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碧綠色的眼瞳凝視井川櫻,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出乎意料地,賽特上前,解除了束縛少女肢體的枷鎖,現在她自由了。

   “現在我們是平等的,你可以自己選擇該怎麼做,如果想走,沒人會攔你,門口的衣櫃里有女式衣物。”賽特後退一步,像個謙謙君子,優雅,言語之中只有彬彬有禮,做作的姿態卻又那麼惡心,就像矛和盾的混雜物。

   他的性子向來喜怒無常,這是個臨時起意的點子,他想驗證這個女人會怎麼選擇。如果櫻花不落,他本可以自己動手摘折的,用光棱鏡在少女的身上聚焦陽光,那種炙熱光刑會打碎任何倔強,受刑者會脫水,和木乃伊沒有任何分別,但他忽然改了主意。

   “你……還……還真是會……”井川櫻強撐著虛弱起身,她知道這不過是男人的棋局而已,“真是會……會演戲……”

   “一切藝術性的表演都需要有觀眾來欣賞,此刻你是我的觀眾,我們的身邊站著莎士比亞,李爾王,巧巧桑……櫻花該自己落下,隨風落下的櫻花才是最美的。”賽特侃侃而談,大談東方美學,陽具依然維持在極限大小。

   井川櫻掙扎著起身,一巴掌扇在了賽特臉上,一時間空氣都靜了。

   她的力氣不重,但留下了鮮明的掌印。

   但她沒有離開,而是重新躺回手術台,張開雙腿,扭頭,一言不發,其意再明顯不過——她選擇了這個事實,不會再反抗了。

   “捏住你的雙乳,我喜歡看。”賽特吮著少女的腳尖,演員就是觀眾,觀眾在喝彩,演員很配合,這是他追求的場景。

   “絕……絕不。”井川櫻咬牙,為什麼,他要在自己已經徹底屈服後還不斷突破自己的底线?

   “捏住。”賽特這次帶上了些許命令的口吻。

   井川櫻不得不慢慢移動雙手,在胸前胡亂摸索著,最後她小心地按住兩顆玉尖,感受那股酥麻麻的感覺。

   “正確的選擇。”又一次,賽特成功馴服一個女人,他趴到少女身上,不斷地在花心之處磨蹭陽具,“你不需要做什麼,感受就可以了。”

   “嗯……嗯……嗯啊啊……嗯……嗯~”

   陽具在那里摩擦著,卻一直不進去,賽特用口,用雙手,挑逗著井川櫻每一處敏感的點,聆聽少女天籟般的呻吟,如痴如醉。

   他穩住井川櫻的唇,用舌尖叩擊唇門,少女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任由他在其中探索,交換津液。

   真的很舒服啊爸爸媽媽,小櫻對不起你們,可這感覺太舒服了……她不斷在內心安慰自己,同時越來越接受賽特引導。

   賽特終於插了進去,井川櫻不可自矜地低叫。

   好粗,好大……下面都快要被撐開了……可是也好舒服……井川櫻默默地想,全身都滾燙燙的很舒服,她以前從不知道尿尿的地方還可以被這麼粗大的東西插進來……幼時懵懂時,她也會偶爾夾腿,可從未再進一步,也未這麼舒服過,現在男人進來了。

   “嗯~嗯……”欲望的狂潮淹沒了她。

   賽特開始抽插,起初很輕柔,但慢慢變得越來越狂暴和快速,當龜頭碰到那象征潔白的處女膜後,賽特不顧少女的驚呼和痛楚高歌猛進,讓血和蜜液都混在一起分不清。

   “疼……好疼…!”井川櫻下意識地抱住男人,指甲在賽特背上掐出紅印,舒適不見了,好痛,痛的要裂開,這是怎麼了?

   “很快就會好的,很快,”賽特也有些無與倫比,他也抵擋不了欲望的潮水,喘著氣,越插越快,“很快,很快……”

   他死死抱住女孩,射了出來。

   痛楚散去,欲仙欲死的歡愉衝刷過井川櫻的腦海,少女在這一刻完成了身心上的蛻變,她將永遠不會忘記這感覺,也會用一生去追求它。

   兩人就那麼抱著,昏睡過去。

   【2】

   過了二十分鍾,當賽特醒來時,井川櫻正擺動著自己的陽具,她把頭埋進賽特胯下,舔舐那里,臉漲的羞紅。

   賽特滿意地笑了,是的,他失策了,他沒想到這個名器的第一次就能讓自己昏過去。但同時他也知道成功了,自己昏睡的時間里井川櫻有的是時間以無數種方式殺死他,但她沒有,不過一刻之久,她已經徹底接受了這些,甘願將自己變成被性欲驅使的奴隸。

   比起強迫,他更喜歡看著純良被自己親手捏碎,喜歡這種戲劇的感覺,單純身體上的征服選不是他追求的,他還要拿下心……人心。

   “上前來。”賽特挪動身子,以後井川家的大小姐,可就是自己的性奴了。

   “唔?”

   井川櫻迷離地抬頭,不明所以。

   “坐到我臉上,分開雙腿,”賽特隨手用數碼相機拍了幾張少女的媚態,“我喜歡你那里的味道,我得嘗嘗她。”

   “嗯……”井川櫻整了整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地上前,讓男人完全親吻自己的陰部,強勁的舌力和多樣的技巧再一次將她送入天堂。

   【3】

   “我以後……該怎麼做?”井川櫻背對著賽特,她的羞恥心僅存無幾。

   “我需要的時候服侍我就好了,我會讓侍女教你技巧,也許有一天你會離開這里,那麼你仍然可以自我滿足,你想和任何人做都可以。”賽特將充滿井川櫻汗液和蜜液的緊身防護衣蓋在臉上,那股女性的芳香氣味讓他著迷。

   “唔…櫻知道了……”盡管坐著,井川櫻還是不禁用細指扣動花心,撫摸雙珠,壓制著淫蕩的呻吟聲。

   “你的欲望還真是強,”賽特忽然想到了什麼,在櫃子讓翻找著,找出兩個蛇頭狀的跳蛋,“用這個叫跳蛋的東西,你可以在任何時候享受,介意讓我拍一下麼?我想永遠保存它們。”

   他將跳蛋塞進少女的花道中,將功率調到最大,拿起數碼相機。

   “不…不介意……”井川櫻咬牙,這遠比自己用手舒服的多,“我想在……在一些人…嗯……人多的啊啊啊啊……人多的地方用…用唔用它……”

   “當然可以,身體是你的。”賽特又想到了什麼,打開浸泡罐旁的那些化學藥劑,上面印有“無害”的標志。

   “你有喜歡的人麼?”

   賽特又問,同時將一塊軟布貼到井川櫻小腹上,幾秒後輕輕揭開,那是化學印記,對人體無害,呈三角形,三角形中豎著一條杠——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這個形狀寓意陰部,也代指女性。

   這將是櫻花樹一生都洗不掉的印記,富士山下有落櫻。

   “有……嗯……”井川櫻眼神迷離,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男孩的身影,想象他就貼在自己身上,要給自己帶來快感,“他……嗯唔唔……他喜歡打籃球……玩……嗯啊……玩游戲……”

   “你會給他一個驚喜的,櫻花小姐,好了,現在用手撫摸那里,我來拍,”賽特後退,調整相機的角度,“就是這樣……動作幅度再大些,我可以拍個視頻……”

   井川櫻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是羞恥還是放蕩,但被鏡頭對准,她又一次潮噴了。

   “保持這個表情,不,不要動,我不該用相機的,”賽特想到了什麼,眉頭緊皺又舒展,扔掉相機,“這一幕我該畫下來,堅持一下……我的姑娘!”

   少女初春的模樣讓賽特如獲至寶,他掃翻一切儀器和物品翻出紙和筆,興奮地速寫起來,興奮到像一個瘋子,繪畫是貴族的基本修養,而自幼好強的性格讓他絕不滿足於基本,他是這領域的王!

   “堅持住,堅持住,快好了,你就是我的藝術品!”一時間金字塔內只剩下紙筆交劃的沙沙聲和櫻花的飄零聲,賽特畫的很快,很穩,他必須快,必須穩,直覺告訴他這一幕他未來絕不可能再遇到。

   每一位畫家都有他們的女孩,此刻她就是他的藝術品,他的女孩,畫下風流!就像《泉》之於安格爾,《披紗巾的少女》之於拉裴爾!

   陽光刺透井川櫻絕望而迷離的眼神,將賽特無比專注的影子打在那幅飛速鮮活起來的速寫上。

   紙張之上,櫻花盛開,一如火花般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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