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篇 花雪之戀
第一章, 踏雪尋花無蹤跡
紀銀徵在登基第三年迎來了她的第二個嗣子,她已經登機兩年,終於培養出了自己的勢力,在朝堂上也更加得心應手。因為她一直勤勉於朝政,所以兩年來一直沒有再添人進後宮。這兩年她成熟了許多,除了因為尚祈月的教導幫助,這不得不說到她後宮中的另一個人——韓落。
在她後宮的三人里,韓落的確是最默默無聞的一位,他既沒有解狁那般家世顯赫,亦沒有尚祈月這般博學出眾。韓家家世普通,他父親是南方縣鎮的普通知州,上面還有一位堂兄。紀銀徵登基那年,除了出名的解狁謀反,還有一件事更加棘手,那便是南方的水患。當年水患和旱災嚴重,許多南方縣城都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民生凋敝。在眾多官員中,韓家對於洪水及南方的情況十分了解,紀銀徵便以韓家為首組織南方縣城的知州們調度關銀修建水利工程防治水患,這也是紀銀徵第一次了解到韓家以及韓落的能力。
簡而言之,韓落——一個極其踏實能干的工具人,腦子里除了政事似乎沒有其他的東西。
韓落的性格嘛,此人人如其名,韓落,寒落。每次去他那不管見他前是什麼樣,見之後她都是哆嗦著出來的,感覺自己像是渾身披上了寒霜。
不過紀銀徵雖然覺得他性格冷淡卻不討厭他,特別是在她生了孩子之後性格變化了很多。她和尚祈月的小公主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紀祈願,小祈願雖然很幸運的出生,可是也許是因為紀銀徵難產時在她肚子里憋的久了一些,她身體有些虛弱。尚祈月知道雖然紀銀徵表面上不在乎,可是她心里還是自責沒能將小祈願保護好,所以她幾乎把之前玩鬧的心思全都摒除,一心一意的鋪在朝堂上。尚祈月雖然大多數時候都陪伴著紀銀徵,可是他還是感覺到她在獨立,有了自己待人處事的一套,他漸漸便學著放手,去配合她做決定。
為了雨露均沾,紀銀徵時不時就去韓落的寢宮轉一圈,漸漸對他熟悉起來。他們兩個的情感像是溫水,在偌大的皇宮里這種平淡溫和的感情讓紀銀徵略感欣喜。韓落的不冷不熱讓她感到安全和舒服,如果說尚祈月給予她的偏愛讓她有持無恐,韓落給予她的則是沉默的陪伴,在她通宵伏案的時候,韓落會徹夜坐在她旁邊和她一起看書。
在她成女帝第三年,她有韓落的孩子,因為是第二次懷孕,所以她在月事遲了後就料到了結果。因為想讓孩子和父親多相處一些,她在孕後就去他寢宮去的勤快了一些。
韓落是興喜的,他從出生開始就不被重視,養成了冷淡的性格,而小女帝和他完全相反。她像是冬日里那暖陽,即便不可以暖了他的身體,也那般燦爛耀眼。他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尚祈月在她心中的位置,可是他就默默的守護著,她問問題他解答,她通宵伏案他作陪。終於她身上有了他的印記,這讓他興喜不已,自她有孕以後他冷淡疏遠的性格漸漸改變,變得有了些人情味。
紀銀徵批完奏折,天已經黑了,遠遠的看見有人提著宮燈,站在那里等她,尚祈月不會在外面等會直接進屋來,所以紀銀徵不用猜就知道在那里等她的是誰,她支著有些隆起的腰腹被女侍們扶著向那人走去。大冷天的,紀銀徵怕冷的很,裹著白色的狐裘手里抱著做工精美的湯婆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在衣物的遮掩下看不出什麼來,她用那溫熱的手微微撫摸身下那尚且幼小的胎兒。那人見她過來,淡淡的欠身行禮,“臣來接陛下回宮。”他穿著十分朴素單薄的藍色暗紋長袍,雖然他一向如此,可這麼冷的天里還是看的紀銀徵蹙眉,讓他起身免禮又順手將手中那寶貝的湯婆子塞在他手中,“韓落,這麼冷的天你也不多穿一點。”他也熟練的從女侍們手中扶過紀銀徵,扶著她上了轎攆,他在旁邊就耐心的聽著紀銀徵說話。
回到韓落的寢宮,“韓落,你說我們的嗣兒若是可以再晚一點出生就好了。”紀銀徵張開雙臂,方便他為她更衣。
“陛下為何這麼說?”韓落手上動作不停。
“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和你一樣在冬天出生,沒准兒性格也會隨你安靜乖巧。”紀銀徵底下穿著鵝黃色的裙子,才四個月的孕肚還不明顯。還未說完就聽見韓落說,“陛下,抬一下腳,臣幫您將鞋襪換了。”
“不用,我們走了沒多久,都是干的。”紀銀徵正說著,韓落就已經跪在地上,將她的鞋底托住,“還是換一下吧,您有身孕了,受不得寒。”紀銀徵在想是不是她的錯覺,韓落······好像變嘮叨了,照這個發展,等她老了的時候,韓落就會和尚祈月一般嘮叨,紀銀徵想著微微打了個寒戰,這可太可怕了。
她又看著地上幫她拖鞋的人,他自己的衣服落了雪,應該是在她的殿外等了許久,若不是她出來的早,他恐怕還要等,身上的雪化了肩頭濕了一片。“等久了吧?怎麼也不讓人通報?”她柔聲問。
韓落從進門到現在,都還沒來及看她一眼,將她的鞋子脫下,又讓人拿了新鞋襪,放在床邊。聽見她問,他頭也不抬,簡單道,“沒多久,等等不要緊。”紀銀徵有些尷尬,只能轉移注意力,去看他的寢殿,他的宮殿是離她最遠的,也是最小的,就連燈燭也比尚祈月宮中的少一些,倒是火盆燒的很旺,紅彤彤的炭火噼里啪啦的竄著火苗,和他往日節儉朴素的風格顯得格格不入。她知道著盆炭火就是專門給她准備的,今夜若不是她來,恐怕他連炭火都不會准備這麼多。
“臣不想小皇嗣出生在冬季。”他忽然淡淡回答,帶著些寂寞。“嗯?”被韓落打斷了思路,紀銀徵楞楞地看他,他也抬頭對上她的眼睛,手中還托著她的玉足。“我不想他和我一樣的性格,我想他和陛下一般,活潑一些。”他第一次沒有自稱臣,而是用了“我”,讓紀銀徵心里動了動。
他說完之後,紀銀徵還在等下文,他卻已經用手輕輕的托起她的腳,輕輕的按揉。她舒服的倒在床塌上,讓他托著她的玉足,她的腳背有些浮腫,他一手托著她的腳底,一手握住腳趾,輕輕的抬壓。又握拳在她的足心輕輕的抵著按摩,兩手輕輕的捏揉。她舒服的眯著眼睛,長出一口氣,有些迷迷糊糊的對韓落說,“韓落,我想去你的家鄉看看。”韓落雖然想家,還是認真嚴肅的拒絕,“陛下,臣的家鄉偏遠,且受災嚴重,民生落後,蛇蟻也多,陛下還是等一等。”
紀銀徵也想等一等,可是防洪治水已經三年,雖然時間不算長可是批下去的銀錢不是小數目,確實需要去當地做調查。朝堂里的事情也離不開,最近邊境小國又開始蠢蠢欲動,之前鄰國眾多國家一直以渠澧為首,可是渠澧的國君忽然薨了,皇子們開始爭搶皇位,一時間渠澧有些動蕩不安,眾多鄰國也群龍無首,開始在邊界活躍起來。紀銀徵分身乏術,她只能先挑最重要的解決,讓尚祈月和沈煜卓通信時時刻刻掌握情況,又讓他負責糧草與軍用物資的調動和調配。她和韓落則下江南,延河流域調查當地的民情,以及水壩和治洪的部署。
韓落本就是南方人對河水的漲勢很有了解,兩人准備開春就上路,避開雨季在夏末的時候反回京城。尚祈月不放心,光藥材和女醫就給她帶了整整一船,恨不得把整個皇宮都裝進去給她帶上,更是連續交代了紀銀徵三個晚上,從懷孕的注意事項到路上的安全,再到生產期間的安排,紀銀徵不明白這個人這麼年輕怎麼就能這麼囉嗦,在他千叮嚀萬囑咐之後整個船隊終於浩浩蕩蕩的在初春向南行駛。
紀銀徵剛開始的幾天還有新鮮感,可是漸漸的她身體就有些吃不消,暈船和孕吐一起,她整個人消瘦了很多,因為睡眠不足,她眼圈有些發青,腹部逐漸圓隆,身形日漸疲憊。一連串的身體不適和一系列的考察緊鑼密鼓的進行,她沒有多少時間,所以小地方基本只待一天,大鎮子會多待幾天考察官員和土地稅務,晚上便上船趕路。整個考察下來她的疲憊和消瘦肉眼可見,腹中七月的胎兒已經有了胎動,時不時的就會在腹中翻動。因為上次難產,這次她成熟了許多,安胎藥沒有落下,也盡可能多的吃些東西補充營養,女醫定時來給她請脈,健康的胎兒讓紀銀徵松了口氣。
白天要應付各地知州縣令的招待和應酬,晚上上了船她的疲憊和難受便暴露出來,因為暈船和水土不服紀銀徵好久沒有休息好了。船艙里因為陰雨天悶悶的,濕氣很重,她從來沒有離開皇城,忽然到了新的環環境有些不適應。韓落則和她相反,自從到了南方,他精力充沛,得心應手,眼神里有了許多的光彩。紀銀徵看著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像是御花園里的背井離鄉的奇珍異草,即便好水好肥的照顧著也無精打采的,只有到了他的故土,才得以窺見他生機勃勃的風采來。
“船艙里悶,我想去船頭站一會兒。”她挺著孕肚,坐在床上皺眉。
“陛下,外面還有些濕冷,對您身體不好。”韓落給她身後墊了個墊子,讓她靠在上面。她有些郁悶,閉著眼睛,准備淺眠一下,卻又睡不著,於是問韓落,“為什麼受災村鎮就在同一條河的南北,情況卻截然不同?”韓落知道她問的是什麼,考察的村鎮分布在沿江的南北,一江之隔,南邊洪水成災,北邊卻旱情嚴重,在書卷上只有寥寥幾筆,無非就是地理位置差異,至於差異是什麼卻沒有解釋清楚。韓落沒有回答她,而是將她抱起來,讓人接了一盆熱水來。
紀銀徵因為孕期不適合泡澡,已經許久沒有好好沐浴一次,這一次也是一樣,她只在里面待了片刻,剛剛舒緩了身體就被韓落抱了出來。
韓落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用枕頭將她頸部墊高,身體躺平後,端了木盆放在她的頭下,微微挑了唇淺笑,紀銀徵倒著看他的笑容,這是他第一次笑,明明笑起來那麼好看卻從來都不笑。她想起了花園里那棵荔枝樹,據說它開的花香甜至極,結出果更是瑩潤飽滿,汁水充盈,可是在花園里從來都沒有開過花,原來是想家了啊。
紀銀徵笑著和韓落說,“韓落,你笑起來真好看,你就該多笑一笑。”
“陛下喜歡臣多笑一笑,那臣就多笑一笑只給陛下看可好?”他溫柔的回答她。紀銀徵閉著眼睛笑著點頭答應。
水盆里的溫度正好,熱氣彌散,他撩起袖子在里面試了試水溫,才說道,“陛下,臣的家鄉有個習俗——丈夫會為妻子洗頭,今日陛下可否滿足臣的心願?”他笑問。雖然在皇宮內這算是逾越之舉,不過紀銀徵並不感到冒犯反而覺得應該有入鄉隨俗的儀式感,便點點頭。
他輕輕的將她的發釵取下,青絲垂下,落入水盆中,花香和皂香彌漫,他手指在她發絲中劃過,從發尾慢慢的到她的美人尖,每一寸發絲被他用帕子打濕。青絲,情思,一切盡在不言中。從這個角度看去,他可以看見她紅潤的唇,雪白的雙乳,和圓潤的大腹,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他的手指在她的太陽穴按揉,看她蹙起的眉毛展開,心中無數的溫柔,如江南的雨無聲潤物。待將青絲洗淨,他托著她的頭,將發絲擦干,以為她睡著了,便輕輕躺在她身旁。
第二章,情濃
誰知她扶著肚子慢慢的起身,撐腰跨坐在他身上,帶著孕育生命時特有的稚拙和韻味。“韓落······”她落唇在他的喉結,濕熱的青絲滑過他的面頰,他的喉結被她吻過後帶著她的香味,吞咽時熱的發燙。“陛下……”他痴痴的等待著,親吻掉在他唇上的秀發。他輕輕的抱著她雪白的孕肚,坐起身體 ,讓紀銀徵背坐在他懷中,他親吻她的耳廓,手在她的腰线和瓊背上撫摸,那里那般平緩,再摸她的身前,胸乳軟嫩,腹圓肚挺,這樣矛盾的美唯有在她身上才不顯得違和。“好舒服~韓落~你的手掌好溫柔~”她靠在他身上輕嘆。他從後面吻她的玉肩,如春風拂檻。“陛下,你好敏感啊~”她在他懷里癢的直顫,圓臀在他的勃起上蹭著。他的手指摸到她的腿間,將她雪白的腿掰開,那瓤肉便近在咫尺了,他托著她的孕肚 ,另一只手摸到那花瓣間的欲舌,在那里點摸挑逗,那小舌立起,“嗯~陛下的這里好軟啊~”“韓落~輕點·····”她蜜液直冒,腰軟下來。“陛下,舒服嗎?”他悄悄問她,紀銀徵舒服的說不出話來,仰頭枕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息,“呼~呼~輕一點~啊~”那里的蜜液泛濫起來,他將手指放入,在她的唇口處摸動,“進去些~哈啊~呃~呼…”紀銀徵顫抖著,他看時機成熟,將那勃起的男莖放入她狹窄的谷底,兩人都戰栗著,身下的液體翻滾蠕動而出,他輕輕的用他那端口在她的敏感處蹭頂,“嗯啊~那里~好舒服~嗯~”她孱吟,那聲音嬌柔的他心都化了。
將她一只大腿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底下的肉穴暴露出來,那一片谷底滋滋的冒著甘露,對他而言是無言的誘惑,讓他舔吻吮吸。“啊~韓落~好癢~嗯~不要~” 她許久沒有做過這麼大的動作,肚子微微吃痛,穴肉又猛的被他舔著,他舔的急促,用舌尖一次次的在她的陰蒂上撫摸,“呼~呃~韓落,慢些~呼~”韓落將她的肚子用枕頭墊高,顯得那里更加的挺拔,他輕輕的低頭舔著花瓣周圍,腹底、腿根、還有腿窩,紀銀徵粉汗滿身,抓著底下的床褥,渾身都被他舔過一般,軟作春水。“韓落~朕想要~”她忽然嬌嗔一聲,讓他眼眸微深,喉結微動,回舔著唇吻那朵即將綻放的花骨朵,“唔~陛下,你的蜜好甜,和荔枝花的蜜漿一樣甜~”那里的柔軟讓他欲罷不能,“唔~荔枝花?呃~哈~我只在書上見過,呼~”她舒服的呻吟,又帶著些好奇。“陛下想知道嗎?”他在她的乳房上吮吸,唇上沾了她的香甜才親吻她,嘴唇緊緊貼在一起,她的乳香味似是擴散了一般,讓他的舌向里面索取。
胴體地圖
他輕輕用手指繞著她鬢角的發絲,在她耳邊細語。手指還在花朵處撫摸,時不時就進去一些,弄的她喘息嬌吟。
“陛下剛剛不是問臣,為什麼南北的村鎮一江之隔卻大相徑庭嗎?”他手在她的肚腹撫摸,吻舔著她的腋窩,“陛下,可否借臣您的地圖?”
“呼~我,我沒有地圖,不要舔了~好癢~”緊接著,將她鋪在床上,像展開一張起落高低的地圖。“呼~陛下恕罪,呼~您這麼美的地圖,哈~卻藏著,不給臣看,臣就不請自拿了。”他略帶侵略性的舔吻她的身軀,柔軟的吻唇在她的腰腹間流轉,慢慢的吻上碩豐的玉肚上那條平分线。
燭火昏黃,她被放在床榻上,玉一般的隆肚上極其美麗均勻的一條生命线,將肚子分割成兩半,此時巧妙的在燭火下,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他的手指,沾了點點的蜜液,在那條生命线上撫摸。
“陛下,你看,這便是我們所在的這條河。”他的唇在那里滑過,她低頭,就看見自己碩大的肚子上那條生命线上的“河”。她的肚子此時被胎兒占著,敏感的很,肚皮一被觸碰,體內的胎兒就要動作兩下,“別~嗯……癢~”她雖然說著“不要”,可是卻等著他的手掌去摸她的肚子。韓落也沒有讓她失望 ,輕輕的在她的肚子上隔著那生命线在肚子的左右半球畫圈,刺激的她扶著腰淡淡微吟,“呃~呼~哈~哈~腰,腰疼~” 她的腰被他輕輕抬起,肚子壓著快要斷了。他控制喘息,給她解釋,“陛下,這是南岸,這是北岸。”
他用唇吻舔她的乳尖,又用手揉捏,力度適宜,將她腫脹的乳袋釋放出來,“漲~那里好漲~唔~”她的乳房本就敏感,被他刺激的幾乎乳汁泛濫。蜿蜒而下的乳汁,他任那奶水流到她的身上,“南岸的上游是這崇山峻嶺,高挺的山脈。”說著他拿手在那“南岸”挺拔的乳房處輕輕點著那紅暈和珠粒,她似電流流竄,挺腰去迎合乳房處的挑逗,讓那“山脈”更加挺立,乳汁蜿蜒流下,被他的手指引領的進入了她的生命线,匯成一條河。“哈~哈~哈~韓落······輕點~嗯~呼······”她喘息的急促,他繼續在她耳邊,用她的身體做示范,“北岸的上游······”他手指點著她左邊的乳房,卻用舌頭舔著那紅色的珠玉凹陷進那柔波里,乳汁流出,“不要壓,哈~哈~壓不得~呼~”她似是渾身痙攣,顫抖著躲避他的舌頭。他放開那里,用手指壓著,她的乳脈凹陷的極美,奶汁慢慢冒出,將那坑窪填滿,乳汁溢出,沒出的到處都是,“唔~北岸上游,陛下,如您所見,是開闊的平原。”“嗯~不要壓,哈~好漲~嗯~”她呻吟著,他兩只手各攥著一只乳房,一個掐起,一個壓低。兩邊的乳汁都溢出來,像是地圖上的小河,一個急促,另一個緩慢,都匯集在她肚子上那條生命线上,可是速度和流量差距明顯。“呼~韓落,放開,放開~我的~哼~要漲開了~”乳房兩邊的舒適挑逗不同,卻一時間發作,她喘著粗氣,腰快要斷了,肚子更是凸起不斷,一塊一塊的硬起。他問道,“陛下,臣講的可清楚?” 她點點頭。
南岸洪水滔天,是因為南岸的水深且湍急,卷帶的河沙本來就多,山巒一多就容易在雨季有滑坡,洪水自然便形成了。北岸上游是平原,河岸淺非常容易有沉沙,所以汛期一過,就會有大旱,這便是近年來最難的問題。
治水的措施
“韓落,哼~呼~那治水是不是很難?”她扶著腰,韓落在她的腹部輕撫,聽聞她的問題,笑著說,“陛下想知道,臣必定知無不言。”
他在她的腋下輕輕舔舐,“嗯~韓落~好舒服~”那里微微汗濕,帶著些她的芬芳和汗水的咸味,腋下的軟肉細膩緊致,一碰便如觸到蚌內軟肉微微縮回,她顫抖,“癢~嗯~” “陛下~唔~您好軟啊。”韓落感嘆著她肌膚的柔軟,唇落下的更加急促,將下身的硬起再次放進她的幽谷。
“嗯~呼~呼·····舒服~好舒服~”紀銀徵的下面夾緊又放松,親吻著他的每一寸漲硬。“陛下······”他在她耳邊喚她,“呼~臣,臣要繼續講了。”他說著,在她的腹部摸索,“南方地勢遼闊,便如,”他有些緊張,“便如陛下這珠圓玉潤的腹地。”他手指在上面摸著,“必須分段治理。”他將唇挪到她腹部,將那圓潤緊繃的孕肚親吻了一遍,“第一個關口,設在這里······”他忽然舔吻她肚子的最高處,那里粉色的肚臍微微外翻,“呃~癢~好癢~韓落,呼~呼~”她那里是最敏感的,被他一吻舔,她更是直接軟倒在他懷里,“哈~不要~嗯~哼~好癢啊~韓落~停下~啊!”本來嬌小的臍穴如今因為胎兒的緣故被撐的向外翻著,薄薄一層之下便是那嬌嫩的蟾宮,充盈的胎水里沉睡著淘氣的胎兒。被舔著、吻著、吮吸著,她不敢亂動,肚子微微起伏,形狀變化著,脆弱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破裂一般。
“陛下,在河道的中間,這里······”他輕輕的用兩根手指慢慢的塞在她那方寸的肚臍處,慢慢撐開,“建立第一個水壩”。“不行,不行~呼~放開,呼~”她那里被他一撐,仿佛肚子要開裂一樣。他用另一只手接著擠出奶水,當奶水流到她肚臍的時候,那里因為被撐開,減緩了流速,也慢慢散開,分流成三汩水流,緩緩順著她的腹地的走勢流下去,“嗯~呼······韓落~不要~那里~撐······”她臉色紅潤,眼光瀲灩。韓落的硬莖再次蓬勃而出,精液滾燙的在她穴道內翻滾。
“陛下,您看不見腹底,所以我換個地方解釋接下來的工程。”課程來到了高潮,韓落沉默的在她的糜谷里抽插,因為船的晃動,兩個人都因為慣性有些晃動,體內那若有似無的攪晃,他硬處的端口若有似無的在她的里面蹭著,“不要動,哈~好滿~韓落~不要在里面動~”。
“呼~呼~陛下,這,這就是下一道關口。”幾番刺激,她加緊的穴道緊緊的含抿著他的硬起,他幾度高潮後說話也有些喘息,不斷的用那莖部的端頭刺激她的敏感,她已經不能言,“哈~哈~哈~嗯~好漲,滿了~那里滿了~”托著腹底,巨大的肚子起伏著,滾燙的液體流出。
韓落的汗水滴滴落下,他用下體在她體內探索,直到觸到她最敏感的點,那里軟軟的,他反復觸碰直到懷里的紀銀徵呻吟尖叫才確定,“韓落~不要動那里~要滿了,呼~不行~啊!~呼~呼~哈·······”她後面的呻吟像是融化了一樣,只能見到她顆粒分明的汗水,和起伏的身體,無聲的展現著情動的模樣。
他卻不停下,還在繼續 “在,在這,設置一道,呃~一道閘口,在,嗯~洪水泛濫時閉住。”說到閉住,他忽然從她里面撤出,里面的液體因為空虛猛的凝滯,她抿著唇難耐的尖叫,“啊啊!”。“等到退潮時,再打開。”隨著話落,他又進去,精液再次涌出,“河水”開始從里面淌出來。
“呼~韓落~嗯~”她呻吟著,感受著治水的方法在她身上一一實現,幾乎喘息的說不出話來,胎兒在里面不斷的動作,韓落用手輕輕的摸著,“陛下,您沒事吧?”紀銀徵搖搖頭,韓落從她下身出來,手指並著伸進她的穴道里,將蜜液用手指阻隔開,“最後,在將河水分流,北邊用來沉淀泥沙,南邊用來引導水流。”做完這一切,他才親吻她的額頭,“陛下,臣講完了。”韓落親吻她的肩膀,落下無數吻後,他看著紀銀徵粉色的臉頰,用手指輕觸她的額頭,拂去她的汗水,說道,“該陛下了,臣有問題向陛下請教。”
解答
“呃~什麼問題?”她在余韻里睜開眼睛問他,他親吻她的小穴,引得她又是一聲嬌喘,“臣想知道,陛下的這里這麼緊,皇嗣要怎麼從這里出來呢?”紀銀徵睜開眼睛,他真的盯著她的私處看,還用手比劃了兩下,誠懇的看向紀銀徵,“陛下,您教教臣好不好?”
紀銀徵挑眉,假以慍色,“韓落,給朕跪倒外面去。”韓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跪在她的床榻之下,有些無辜的看看簾帳後女帝曼妙的身影,他覺得可以在帳幔後面看她也是一種美好,就在他已經覺得他要在那里跪一晚上的時候。
帳幔後面伸出一支纖細的美腿,“韓落~”還沒說完,韓落就已經托起她的蓮足,那只腳潔白無暇,腳底粉嫩柔軟,哪怕因為懷孕而微微腫脹,雪白的腳背隆起,可是依舊美麗。她的蓮足並沒有在他手掌里停留,像是蝴蝶一樣,流連片刻就向他的腿間送去,隔著衣服慢慢的撫摸他的根莖,韓落的呼吸一滯,僵直了身體。輕輕的在端頭點著,又用腳掌在他的上面微微蹭著。
紀銀徵隔著簾子看他的反應,扶著肚子,半坐起身,臥在榻上,收回美腿,“韓落,漲嗎?”韓落點點頭,他下面漲的硬起已經蓄勢待發。他回到床榻上,她的秀發,嘴唇,脖頸,胸乳,還有那圓隆的腹部,花瓣掩藏下的軟穴,每一處都是無聲的誘惑。紀銀徵微微軟了身子,“韓落,我肚子疼~你幫我按~”他面紅耳赤,僵硬的撫摸上她的肚子,底下的根莖已經漲的幾乎要蓬勃而出,他呼吸微微加重。她的手握住那里,隔著衣服撫摸,衣服的摩擦之下,他汗水滑落。
“韓落~”
“嗯,臣在。”
“你想要朕嗎?”他覺得她說出的話在他耳邊循壞無數次,身下的硬莖顫抖。紀銀徵仿佛對他的忍耐視而不見,“韓落,像剛剛那樣伺候朕吧,如果舒服了,朕就回答你的問題。”她在他耳邊低語,同時將手伸進他的衣袍下,握住他腫脹的下身,笑道,“韓公子,你好硬~”說完就用細白的手指將他的硬起包裹,大拇指在那射精處微微點按,他難受的吞咽一聲,她還在那里摩擦著,挑逗著,“朕不允許,就不可以射出來哦。”他幾乎滾燙,顫抖著,親吻她的鎖骨,“陛下,臣想要~呼~”他親吻她的鎖骨,將她抱在懷里。
紀銀徵也再次淪陷進他的溫柔中,他在她濕熱的軟穴上方吻舔,“韓落,呼~好舒服~嗯~”他舔的更加瘋狂,那里幾乎濕潤不堪,他一想到這麼幽長的洞穴里要出來那麼大的胎兒,就心疼的用力吻著,“嗯~呼~呼~~”紀銀徵起伏的酥胸上全是汗水,被他吻去。
她帶著些小狡黠,用碩大的肚子在他的硬莖上蹭著,輕輕的蹭,蹭著他最敏感的頭部,又用肚子最高的地方微微碰撞。韓落的下身滾燙,精液就要再一次流出,剛出來一點,就被紀銀徵纖長的手指抓住出口,她握住他的硬處用白嫩的拇指在他射精的地方搓揉。韓落冷汗直流,那里在她柔軟的肚子上蹭著,里面的凸起就在他的根莖處,反復的輥壓,他的那里酥酥癢癢的,被握住後憋的滿頭是汗。“漲嗎?”紀銀徵喬笑嫣然,讓韓落更加心動。“呼~陛下~嗯~漲,那里很漲。”他實話實說,“呃~陛下~”她笑著又用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和下面的根部上下搓揉,捏緊放松,因為知道他漲,所以她故意在他的根部搓揉,讓那里更加撐漲。
“韓公子,我放手了哦。”她先放開握著頭上的那只手,將他的手也放在她坐動的肚子上,紀銀徵在胸部微微捏揉,奶水冒出後輕輕蹭著他的胸,圓臀故意在他的挺起上摩擦。
“陛下~臣,臣很難受~”他忍的嘴唇微顫,被紀銀徵強勢的吻著,碩大的肚子就在他懷里,柔軟堅硬一觸便知,韓落更加難受,身下那處沉甸甸的,已經忍不住要蓬勃而出了。她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吹氣,又將他的手放在她漲軟的雙乳上,命令他揉捏。他剛剛觸碰到,她就嬌柔的喚他,“呼~韓落~輕,輕點。”又趴在他懷里,“韓落,我肚子疼~揉揉。”韓落苦不堪言,下身憋的快要瘋了,那里越來越多的精液積攢,宛如要斷裂一般。
終於她將小穴包裹住他的男莖,韓落松了口氣,可是她卻還沒有松口,“哈~好滿~韓落~燙~嗯~輕一點~”她身下撐脹幾乎難以拔出的,他那里硬的像是石頭。他還是不敢放松那里,可是她那處柔軟又精致,吸附著他的硬物,溫熱的如一潭春水。他抽插起來,輕輕的滿足她,在她體內游走,卻隱而不發。
“漲嗎?”她再次問他,他點頭,不敢看她,“呼~分娩的時候比這個漲許多倍。”她在他耳邊說著,韓落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痛苦,手中她的肚子也時不時發硬坐動,動的多了她的汗水也重了,看的他很是心疼。在韓落就要忍不住的時候,她發話了,“韓落,呼~可以了~”韓落睜開眼睛,眼波流轉的看她,她點點頭,“你幫我托著腰,肚子,肚子太沉了。”她嬌柔的話一出,他下體幾乎一下蓬勃而出,出得太多太快,他額角的汗水越來越多,幾乎低喘著,將那一腔的欲望泄了出來。紀銀徵因為下體的液體一下太多,仰起脖子,“呼~好滿~韓落~太滿了~呃~出去~不~進來~哈~哈~”韓落聽著她的嬌吟不知所措,出去也不是進來也不是,托著她碩大的沉腹不敢動。
她急促的喘息,手在韓落的小腹上按著,“這是第一步,呼~呼~”她手指劃過他的小腹,“之後,會有一個小種子,呃~呼~在,在這里出現。”韓落問她,“什麼種子?”紀銀徵被他奇怪的問題弄的一愣,“嗯······荔枝,小荔枝~”她隨口一說,他卻笑著回吻她,期待的問,“然後呢?”“然後······”她手指往上移,移到他的腹部,也就是她的子宮抵著的地方說,“小荔枝就會在這里生根發芽,呼~你摸摸”她握著他的手在她圓隆的肚子上摸,“他會長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沉······噝~輕,輕點~”他撫摸著那里,感受著子宮里的小生命。“你的乳房,還會漲,會墜,會出奶······”她唇在他的胸口上吻著,用手指在那里點點壓壓,輕輕的拽動摳動,讓韓落不舒服的皺眉。“一直漲著,漲到小荔枝出生。”她親吻他的喉結,聽到他吞咽一聲,手指在他的胸肌和腹肌處輕輕游移,他的視线灼灼的跟著她的手指,她的肚子貼在他的懷里,用高挺的孕肚輕輕的挑逗他的小腹,紀銀徵摸摸自己的隆腹,“里面的小荔枝會從這里······墜下來。”她的手落在他的小腹畫圈,“然後在這里漲著,直到你的這里······”她指指他的下面,那粗大的硬物,“這里開十指,小荔枝就會慢慢的被擠······”說到“擠出來”,她的手握在他的根部又擠弄了一番,他沉吟一聲,噴出許多滾燙,她才放手。她在他耳邊悄悄問,“韓落,聽明白了嗎?” 韓落眨著眼睛,認真的回答,“謝陛下,臣明白了。”
荔枝
她身子沉,做完這些就已經累的撐不住的揉腰,汗淋淋的扶著肚子躺下。韓落吻她的唇,“陛下,臣有禮物要送給你。”“什麼?”她軟聲問,他輕輕的將托盤拿出來,里面是肥沃的枝葉下藏著紅彤彤的果實,可人極了。
荔枝在南方並不算是稀少,可是這才剛剛入夏,不到荔枝生長的時間,他也是尋找了一段時間才找到這麼一些成熟的果子送給她。
“陛下一直念叨的荔枝。”他摘下來一顆遞給她看,紀銀徵接過那顆果子仔細打量,粗糙堅硬的赤色外殼算不上好看。他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拿過果子,撥開堅硬的殼,里面是素白色的薄膜,銀裝素裹十分神秘,緊接著隨著那薄膜裂開,汁水順著他的手指流下,銀白色的果肉如同那白玉一般露了出來,他輕輕的用手指拿著喂給她,果肉豐腴,汁水充溢,飽滿香甜,她的唇翹起,唇齒間回蕩著甘甜的香味,被他輕輕舔吻,“好甜啊,陛下。”他一語雙關的舔唇,“陛下,你喜歡臣的禮物嗎?”“朕非常喜歡。”紀銀徵笑著一本正經的回答。“那陛下,臣可以和您討要個賞賜嗎?” 紀銀徵矜持的點頭與他玩笑,“韓公子想要什麼,朕都可以賞賜給你。” 他睫毛顫動,喉結動了動,手在她腹部輕輕從上倒下的順著,“臣想要您腹中的小荔枝也嘗一嘗······” 紀銀徵一愣,下一秒就看見他拿起那一顆荔枝,將外殼剝去,那玉丸晶瑩剔透,慢慢的被他拿著消失在她隆起的玉肚之下,緊接著······她就感受到那潤滑的果子在她的軟嫩上蹭著,“呼~唔~韓落,你······啊~”她呼吸加重,韓落見她有反應,輕輕的用果肉觸她的陰蒂,“陛下,這里~”他親吻她的陰蒂,“張嘴,臣喂您。”他又舔著那里,在那敏感上吹氣,“嗯······呼······”她顫抖著睫毛,那里被荔枝肉觸摸過,軟嫩涼滑,又被他吻著怎麼動都逃不開他唇的“投喂”。他耐心的在那里舔著,直到那里輕輕顫抖,張開小口,吞咽著,“韓落~呼~那里·····啊~”。“陛下,唔~你這里好緊啊······”他輕輕的吻她的小穴,吻她的腹底。
“陛下······放輕松,慢慢來······”韓落還在那里輕輕用那顆飽滿的果子在她的敏感上壓滾,隨著甘露涌出,他推著那顆玉丸,先是被她的陰唇含著,“韓落~輕點~唔~那里~”她戰栗,身體等不及要嘗嘗荔枝的滋味了。韓落慢慢的一只手指壓著她的陰蒂,另一只手指推著那荔枝一點點往里進,“陛下,您好美~”那艷紅的花朵含著軟玉,帶著些邀請,顫抖著出了水珠。他配合的舔吻她的玉肚,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舔舐,用唇輕柔的摩挲,“好舒服~呼~呼~唔……”“陛下,好吃嗎?”韓落在她的乳上吮吸,親吻。“嗯…好漲,下面,好漲…”紀銀徵緊致的穴道里,夾著那團軟肉,像極了分娩時的感覺,她立起雙腿,將軟肉袒露出來,“韓落,我的下面好漲…”她還不敢太用力,生怕那團柔軟的果肉在里面裂開,輕輕慢慢的將荔枝往外推動。“陛下,小荔枝就要這樣從這里出來嗎?”他舔舔那張開的唇蒂,“臣好羨慕,臣也想從這里出來,讓陛下漲著。”他用唇在那里濡濕,阻止那顆荔枝的“出生”。
“韓落,不要~漲~嗯~放開~不要~”
“嗯~好漲~好滿~韓落~呼~受不了了~唔~”嬌軟的吟聲讓韓落幾乎瘋狂。
“陛下~”他清純的笑著,那笑容干淨清純。“嗯~又,又怎麼了?呃~韓落,你別~呃~仗著朕的~哼~喜愛就,就得寸進尺~”她幾乎又呻吟又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韓落像是一只無害的犬類,笑著像是完全聽不出她的嗔怒,又在她的那里舔了一下,“臣想進去,進這里~”說著又在那里吻著。“哼~呼~”紀銀徵幾乎被那里的軟舌弄的毫無辦法,“滾,呼~滾進去。”只要不舔那里,她怎麼都可以。他用勃起的男根將那顆落在谷口的荔枝推著往里,“呼~不要~哼~韓落,停,停下,嗯~進去了~啊~哈~哈~“紀銀徵感受到那顆果子圓潤的在她緊致的小穴向里滾動,漲感十足,又軟軟的,可是他的男莖又硬硬的,兩個一起在她的方寸間,讓她十足的想要將穴道里的東西擠出去,一用力她的肚子又高挺發硬,“疼~嗯~”肚子也開始翻攪起來,起伏著夾雜著胎兒的動作。她一用力,那里的軟肉便緊緊的吞咽著他的根部,他舒服的在她的鎖骨處親吻,將荔枝一推到底。
“呼~進去了~韓落~漲~”她粗喘著。“陛下~”他從里面出來,親吻她的花谷,“該‘分娩’了,將它生出來吧。”
她喘息的說不出話來,韓落在她的肚臍上親吻,“陛下,臣幫您…”他輕吻她的腋下,再次吻她玉臂下藏匿的那柔軟,“不要~不要舔~好癢~”身下還漲著,腋窩處的敏感和溫熱,流竄全身。
放下她的胳膊,他又在她的小腹吻著,吻的她香汗淋漓,肚子帶著汗水的樣子,像極了那軀殼下的荔枝,軟香玉柔。紀銀徵感受著穴道里的荔枝,在她蜜液的潤滑下,輕推一下就往外滾動,“不行······出不來·····”她繃著身體,“呃~出來,快出來~嗯啊!”身體里的荔枝就是軟軟的擠在里面,半點出不來。
腹內胎兒已然七月有余,她不敢太用力,生怕動了胎氣,可是下面漲感濃郁。“韓落~漲…呼~漲…”他在她的腿窩處舔著,舌頭和軟唇一路向上,劃過大腿內側,她忍不住呻吟著想要合上腿,可是里面的荔枝已經在穴口出嵌著,一推之下就要出來,他撩撥開她粉嬌嬌的花瓣,里面的肉團露出一點,又在被他窺探後藏匿回去。
“韓落~”她喊他名字,汗濕肌膚,青黑色的發絲散亂在床,他輕輕的用唇吻她的臉頰,“陛下,臣來服侍您。”說著就在她張開的花瓣內側舔吻,“哈~哈~哈~嗯…韓落…不要…”他舔吻吮吸,之後在她蜜液泛濫的時候,吸著那花谷里的荔枝,將它用唇拿出,粘著她的蜜液,絲絲縷縷的,曖昧不已,“呃啊!”她輕聲啼叫。隨著那里的荔枝被拿出,她手指緊緊抓著床褥,抖的如同雨中花朵,肚子起伏著,里面的胎兒似乎不滿她的情緒波動,在里面一陣陣動彈,“陛下,小荔枝很喜歡呢~”他親吻她的肚臍,和腹內的胎兒互動、說話。
“陛下幸苦了。” 他用唇將那顆荔枝送進她的嘴里,帶著汁水進入她的喉嚨,她吞咽一聲,他親吻她的喉嚨。
外面是水流的聲音,里面是搖曳的燭光,還有韓落英俊的面容,紀銀徵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第三章 船上分娩
紀銀徵到了韓落的家鄉,再次領略了韓父的才干出眾。雖然這里地理位置不佳,受到洪水的影響嚴重,可是在眾多村鎮中民生恢復的最好,飢民也比其他地方少很多。
韓父安排接待紀銀徵的到來,除了第一天他露了面,其余幾天都忙的看不見他的影子。看到了韓父,紀銀徵深刻明白了韓落的性格是怎麼來的,他也是沉默寡言但事事躬行,除了在洪水防治的事情上解釋的清楚細致,其他時候都不怎麼說話,穿著打扮如果混跡在村民中也毫不違和,是一個極好的父母官。
紀銀徵因為韓落在這里多待了幾天,她身子重卻也還是跑了好幾個地方,調查了當地的土地征收情況,調動了飢民幫助韓家修建水閘,築堤防洪。
修建水壩三年,主要問題其實是整個工程浩大,不僅僅是一個村鎮需要協調,幾乎整個沿河流域的村鎮都要參與其中,大量的時間和金錢花費在了路程上。
本來她是打算在這里待到孩子出生再走,可忽然改了決定。她決定原路返回的路上停在各個村鎮,任命韓落負責修建堤壩,防洪工程的總督,免除部分村民的土地稅,以及協調各地的官員配合解決洪水問題。
韓落算了時間,現在離開剛好可以避過秋季的漲汛,確實是離開的好時候。
船隊規模大,加上回去是逆流而上,耗費的時間比來時要長許多。而這幾天在一個沿路的鎮子里耽擱的時間超出了她最開始的計劃,所以不得不在重孕的情況下趕時間上路。
外面傾盆大雨,連著幾天都沒有放晴,船上濕氣很重,紀銀徵的腰腿接連在濕氣過重的環境里酸疼的睡不著覺,女醫從返程開始就在她旁邊的臥寢待命,以防她突然發動,因為濕氣重所以乘著這天路程短暫,女醫去准備些祛濕氣和安神的藥物來備著,回到原來的船上檢查後才發現不少草藥都受潮失了藥性,若是以往草藥潮了也不打緊,可是正趕上女帝的產期,若是耽誤了她用藥那可事大,她便徹夜整理藥材,想著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回到紀銀徵身邊,應該不會有事。可是她忽略了船隊趕上水漲,船身搖晃的厲害,不確定的元素過多,紀銀徵隨時都有臨盆的可能。
“韓落,拿書案過來吧,我睡不著。”在船上晃著,紀銀徵已經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了,她的腳踝和腰都酸澀無比,盡管喝了祛濕氣的中藥,可還是因為天氣和懷孕身體不適,她托著高挺的肚子,撐著腰,想起身又因為重,試了幾次都沒起來。
外面電閃雷鳴,傾盆大雨不斷,船搖搖晃晃。倒是腹中的胎兒穩穩的在里面,任憑風吹雨打都沒有出來的跡象,她抬起頭就看見韓落十分淡定的拿著書卷和毛筆,還在翻看記錄的忙碌著,腹中嗣兒穩如泰山的性格隨了誰一目了然。
“陛下,您身子重,還是歇一歇。”韓落手里還拿著書卷,他自小便研究河水的漲落,可是這一次河水的漲勢不同以往,水位不斷上升,恐怕洪水要來的比往常早些。他看看紀銀徵沉重而碩大的肚子,腹內的小荔枝過於成熟卻還沒有出來的跡象,就連韓落處變不驚的性子也不自覺的心焦。都說十月懷胎,可大多女子妊娠期只九月半,而她已經十月有余,肚子沉的連起身都有些困難。前幾天女醫還說讓她多走動,可她一天都在伏案,久坐不動,胎兒發育的極好又超了日子,船上條件有限,實在讓他擔心。
紀銀徵問他,“你在看什麼?”韓落見她起身趕忙扶著她,“回陛下,臣在看河水往年的水位記錄。”他答道。她好奇,“你不是早就看過許多遍嗎?”韓落扶著她,坐到桌案前,將書卷遞給她,“陛下,這是往年的水位。”他將水位異常的地方用紅筆圈出,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道,“這是臣最近觀察的水位記錄,雖僅是目測不准確,但可確定水位有異常。”他斟酌再三開口,“陛下,臣估計今年的漲勢要來的早一些。”
紀銀徵看看他的筆記,沉穩的權衡了一下。船隊已經行到了山谷里,上不著村,下不著地,如今只有到了下一個鎮子先在那里等漲勢退去再繼續行進。至於水位的異常,還是得盡快的送消息去沿河的村鎮,作好防洪准備。隨著一聲驚天的雷聲,船搖的猛烈,燭火一下猛的搖晃,差點熄滅。紀銀徵被嚇了一跳,船再次劇烈的晃動起來。
韓落不敢掉以輕心,扶著她上床榻上躺著。隨著又一聲雷鳴,雨聲風聲都怒吼起來,船也開始持續劇烈晃動。這般搖動,船倉里的燭火開始飄搖,又一次傾搖,蠟燭居然滅了一半,房間一下便昏暗下來,顯得外面的風雨更加來勢洶洶,韓落握著紀銀徵的手讓她安心。他擔心燭火被搖落會將船艙點著,干脆得到紀銀徵的允許後熄滅了所有的蠟燭。房間徹底的黑了下來,他到外面去傳消息,讓其他船也更著熄滅燈燭,並詢問他們的情況。
紀銀徵在床塌上躺著,女侍們都被韓落叫進船艙內守在她身邊。她開始還可以安穩的躺著,可是漸漸的肚子開始痛起來,蓮宮里的胎兒似乎不安起來,開始一陣陣的翻動,她只能勸慰自己只是正常的胎動,暗暗安撫著腹中不安的嗣兒,這一路的波折已經夠多了,不可以再多一件了。
韓落得到消息,有幾支船因為雨水過多,船板上已經有些積水,不過並不嚴重,糟糕的是裝藥材的那支船,盡管女醫臨行前已經盡量做過處理,可是許多藥材還是受潮受泡,恐怕不能用了。他讓所有的船支每個兩個時辰檢查一次船體,並且互相匯報一下情況。船隊在山谷里伴著雷聲和大浪,艱難的行進。
紀銀徵漸覺不安,她開始有臨產的征兆,圓潤充盈的宮房內傳來熟悉的墜痛,窸窸窣窣如初潮來臨時的痛經隱隱發作。她睡前喝了安神藥,現在才慢慢起作用,讓她昏昏沉沉的感受著腹中的坐動慢慢睡去。韓落進屋後生怕將寒氣和潮氣帶給她,換了衣物才到她身邊,輕柔的撫摸她的胎腹,摸著摸著就皺了眉,她這胎一直很安靜,比起第一胎的活躍這次里面的嗣兒文靜許多,可是她的肚子里如今一陣陣的窸窣,似乎不太對勁。床榻上的她正在淺眠,韓落不想打擾,便在旁邊守著,怕太顛簸輕輕的按著她的肚子,按了一會兒因為外面風浪太大,他又出去檢查甲板。
紀銀徵醒來時,還是漆黑一片,而腹中的痛似乎開始規律了起來,伴隨著陣痛而來的還有淺淺的憋漲感。“韓落,扶我起來。”船艙里夜色濃郁,她下意識的尋找他。“陛下,韓公子在甲板上正在和其他船只確認情況。”女侍一邊扶她,一邊解釋著。她被扶著顫顫巍巍的坐起身,又踉蹌的站起來,腹中的墜脹緩解了一點。隨著船的一次劇烈的搖晃,扶著她的兩個女侍有些不穩,“陛下,船身不穩,您還是坐下吧。”女侍們說著,紀銀徵搖搖頭,“不行······”她身下的憋的很,不得不站起來消解一下墜感。剛想挪步,又是一次劇烈的搖晃,她沒站穩,一下就倒了下去。“嗯······”她倒在地上,肚子被狠狠的摔了一下,痛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陛下!”女侍們忙著去扶她,可是船身太過顛簸,她們也有些蹣跚,加上之前一直在宮里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缺乏經驗,一下子不知所措的亂作一團。
“唔·····朕沒事。”她腹中的痛被著一顛猛的升級,圓潤的肚腹經不起這般撞擊,一下子就發作起來,此時又正趕上駭浪,船搖搖晃晃,她腹部被搖的悶痛不止。
韓落一進來就看見她倒在地上,濕衣服也來不及換就上去扶她,“陛下,怎麼樣?”他摸著她的肚子,抓著她冰涼的手輕輕搓著,想讓她的手熱起來。
“我沒事······其他船怎麼樣了?”她微微吞咽了一下忍著痛,問他。
“怎麼站起來了?摔到哪了?肚子疼不疼?”韓落第一次沒有回答她,一連串的問題讓他仿佛變了個人。她正在陣痛間隙,肚子恢復了柔軟,手上都是韓落頭發上掉下來的雨水,他的衣服濕透了,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覺到他的焦慮。
陣痛剛開始,恐怕宮口要完全打開還有一段時間,她便隱瞞了自己的不適,“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她回到榻上,捂著肚子慢慢躺下,等待著下一次的陣痛。
“真的沒事嗎?”韓落將信將疑問道。
“無事,外面怎麼樣?”她閉著眼睛,一陣陣痛如潮水般襲來,她只能輕輕的順撫腹部,問他問題分散注意力。“有四艘船甲板上有些積水,臣已經讓他們拿著干的床褥帕子將積水擦去,暫時不會進入船艙······”他斟酌著想要加快船的速度,可是她的身子——船晃幾下他就摸到她柔軟的大肚子跟著船晃動,有點坐動發硬······他有些擔憂。
“怎麼了?”床塌上的人察覺了他的猶豫。
“回陛下,雨勢漸大,臣擔心會有山石滑落······”
“加快進程吧,讓每支船一個時辰就和你匯報一次情況,還有······”她腹中的痛再一次襲來,難受的停頓片刻,“還有,半個時辰就檢查一次甲板上有沒有積水,一旦積水立刻和你匯報。”
“陛下······”他得了命令,還不肯走,在黑暗里猶豫著往床塌上看,“您真的沒事嗎?”
紀銀徵捱過一陣痛,盡量平穩氣息,聽見他問回答他沒事。黑暗中他似乎覺得她的聲音有些發抖,可是沒有時間多想,匆匆往外去。
船搖晃的厲害,她緊緊的抓著床頭的橫木,控制住身體,可是肚子頻頻搖晃,本就碩大的肚子此時更是被顛晃的又墜又悶,卻不能站起來或者改變姿勢,時不時就會磕碰在床板上,她被搖的頭暈,暗暗覺得事態不妙。
她的羊水還沒有破,可腹中的痛不斷加強,她愈發確定她要臨盆了。“呼~嗯~好墜。”輕微的呻吟在外面的雨聲和浪聲里飄散的一干二淨,連離得近的女侍都聽不到。可若現在蠟燭還亮著,她們就會發現她的肚子已經開始發硬、垂墜,宮縮也有規律的發作,胎兒准備入盆了。子宮收縮的一次比一次有力,她張開腿想讓下面的墜痛緩解一些,“嗯~疼···”她小聲呻吟,“小荔枝乖一點,呃~輕一點鬧,呼~”。
她的簾帳被女侍們放下,讓她好好休息,此時也方便她扶著肚子,輕微呻吟喘息,“呼~嗯~”汗珠漸漸密集的落下,在濕潤的空氣里她渾然不覺。漸漸疼痛難忍起來,她額角全是汗水,後背也微微汗濕。
隨著外面的一道銀白的亮光將黑雲劈開,大雨傾盆,船晃的更加急促,身後的山谷一聲巨響,山上的巨大的滾石和土塊滾落,掀起驚濤駭浪。紀銀徵剛要翻身,身下的憋漲感極強,想要起身換個姿勢。隨著巨大幅度的晃動,女侍們的驚呼聲中,她直直從床榻上掉了下去,這一次她疼的過於劇烈,半躺在地上半天都沒反應過來,脆弱臨產的身體經過這一下,徹底讓痛爆發出來。
“疼~肚子疼~”她捂著肚子,臉色慘白,肚子已經垂墜在腿間,隨著船再一次搖晃,腹中那個充盈的水囊被顛動,一陣激烈的悶痛,她還來不及喊疼,身下已經涌出一汪水來,“嗯~破水了······”。
女侍們早已亂作一團,“陛下您要生了。”“快去找韓公子。”“陛下,扶您起來。”一時間她頭疼腦漲,“都別嚷了!”她難得的嗔怒一聲,讓紛亂停止。她大聲吼完就已經受不住,疼的捂著肚子輕喘,“疼,好疼。呃啊~哈~哈~”
肚子疼的越來越厲害,她頭雖然暈可是思路卻清晰,當下是要檢查她的產穴才行。於是指了一個比較鎮定的女侍,看看產穴開了幾指。其他女侍們幫著她將衣袍褪去,只著白色的里衣,雪白的肚子赤裸裸有一大半裸露在空氣中,下裙也褪去,修長的腿打開,露出有了些弧度的陰部。
女侍們都還年輕沒有生育過,手生的很,紀銀徵鼓勵她,“沒事,進去就行。”她感受著陌生的手指在她的敏感處摸索。船還在搖晃,手指在里面深深淺淺,不知輕重的插搗著,“噝·····呃~”冰涼的手讓她難受的哼吟,先是一指緊接著又進去一指,直到第五只手指進去,她那里才漲著。“嗯~行了,出去吧。”那女侍如釋重負,將手指抽出。產門開的很快,她想回床上躺著 “扶朕到榻上去吧。”她到了床榻上,再一次抓著床頭的木杆微微皺眉忍著陣痛。
韓落還在甲板上忙碌,因為剛才的滾石浪水爬上甲板,他急忙叫了人來處理,積水厚的地方用罐子舀出去,淺的地方用布擦干。忙的焦頭爛額時,女侍來傳話紀銀徵要臨盆了。韓落覺得滾雷似是落在頭上,心焦不已,匆匆丟下手中的事情,去看她情況。
“陛下,”他的衣服都濕著,實在不敢將濕氣帶給她,換了衣服後才跪在她床榻邊上,“臣請罪。”他有些賭氣的說。
“嗯……何罪,何罪之有?”紀銀徵疼的很,腹部陣痛結束,還要被船晃的悶痛,這種陌生的悶痛像是肚子里揣著許多鵝卵石,一搖就在肚子里磨個不停,鈍痛不止。孩子的父親還來莫名其妙在這檔口請罪,如果不是她實在疼痛,定要拖下去打他一頓板子。
“陛下臨盆在即,臣卻一無所知,實在該罰。”她算是聽出來了,他是在責怪她忍著痛,直到現在才告訴他。干脆不再理他,將他晾在那里。
她疼的顫抖,微微喘息,壓著呻吟,絲絲壓抑的痛吟從她喉嚨里傳出——她越來越難受了。跪在地上的韓落立馬就不再與她置氣,親吻她的額頭,“陛下,臣來晚了,疼不疼?是不是疼了很久了?”兩個人像是性格互換了一樣,她沉默的忍著痛冒冷汗,倒是他在那里時不時說些有的沒的。
她第一次難產就是因為羊水流失,所以這一次她不敢耽擱,一破水就讓人將她的腰臀墊高。可是羊水還是因為船身的搖擺流出,“呃~韓落,你,你去看看開幾指了。哈~”他走到她的身下,因為太黑所以摸了半天才摸到她的產門,將手指放入,他驚訝的發現那里已經擴大到七指了,而且溫熱的羊水一點點涌出,她已經破水了不知多久,韓落難受的往她呻吟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親吻她的小穴上方處敏感的陰蒂想讓她舒服一些,黑暗里她的穴門處軟軟熱熱的東西挪移,又舒服又難受。“嗯~呼~,羊水流出的多嗎?”她氣喘吁吁的問。韓落摸了摸濕淋淋的褥子,說不出多少,只能點了一只蠟燭,拿著燭台去她的腿間看。
他點亮的燭火,在黑漆漆的夜里只有他們這一艘船微微的亮著燭光,像是渺小的螢火蟲,風浪一簇,光亮散作滿河的碎星,零零點點。伴隨著她潺潺淺淺的碎吟,“疼~肚子疼~呃~” ,“呃,漲~漲的疼~” “啊!呼~又開始疼了~”那痛苦的低鳴似是天地塌陷,星辰隕落前的嘆息,在風雨的怒吼中顯得極其動人。濃密的黑發包裹著她的玉體,微微露出她汗濕的臉頰,在燭火搖曳下神秘而聖潔,玉肚垂墜,里面浮沉不斷,似有河浪翻滾在內,身下的深邃的裂縫微微含張,有巨物蠕蠕而動,帶著地崩山裂的趨勢越裂越大,露出深紅色的內瓤,她像是腹中懷著星辰,即將娩出沉落河中的星月,所以才會痛苦的嘶鳴掙扎,婉轉而痛苦的長吟一聲聲從那粉唇傳出,楚楚動人。
“啊~我想用力了~那里,那里好漲~”她憋的臉頰通紅。韓落清晰的看見她下身張開的空洞,心疼的親吻她的疲憊的不斷涌出羊水的軟穴,血水被船搖晃一下就出來一點,氤氳在褥上。他拿了一截紅燭量身為她剪到十指那麼長,橫著塞進她的身下,“陛下,紅燭從里面出來時,您就可以用力了,在此之前您得忍一忍。”她漲的渾身戰栗,“韓落,漲~那里撐的疼……不行,拿出去~”太漲了,羊水流不出一點堵在里面。“陛下,忍忍,就快了。”
他拿著燭台去看她,她在床榻上臥著,小腹圓潤的墜著,她一手抓著床頭,另一手攥著身下的床褥,皺眉忍痛。摸摸那里的弧度,“啊!頭在那里~別摸那里~憋~” 那里胎頭正頂著,一摸就憋疼的要裂開,身下私處的弧度鼓起的驚人。“小荔枝的頭在這里?”他驚訝的輕輕用手指在那里輕觸。又看看痛苦的紀銀徵,她私處鼓突到了極限卻還在凸起,似是板塊碰撞下拔地而起的山脈。
看她疼的汗如雨下,他皺眉,“陛下,小荔枝在里面鬧,他不乖了。”紀銀徵有些無奈,“嗯~他要出來了,你摸摸,呃啊~你摸摸他!啊~疼!嗯~呃~””她還想說話,可是陣痛又來了,她繃著身子尖叫,肚子里羊水翻涌,陣痛的間隙卻因為顛簸短促的幾乎可以忽略,她痛的抽氣。
韓落還想陪陪她,可外面有人喊道,“韓公子,甲板上的積水有些厚。”他摸摸她的肚子,看看她的穴口,紅燭還在里面漲著,應該等得到他回來,“陛下,臣馬上就回來。”他理智回籠馬上收回了方才的孩子氣,變得沉穩,啄吻她的額頭,因為船艙不穩,還是先將蠟燭熄滅。隨著他的離開,房間內又陷入了黑暗。
紀銀徵的肚子被顛的悶痛不止,此時她的憋漲感還在增加,悶痛蓋過了其他感覺。“好顛···額~嗯~”她肚子實在顛的不行,兩只胳膊也酸的厲害,乘著平穩一些的時候,她雙手捂著肚子想緩解腹部的搖晃。
隨著又一個巨浪,她身體一個不穩,再次從床上翻落,“啊!” 她落下的一瞬痛的尖叫。這一次翻落她腹中傳來一陣極其強烈的酸痛,緊接著就被隨之而來的悶脹不適給壓過,以至於她忽略了腹中這與眾不同的痛給予她的警告——在充盈的羊水和劇烈的搖晃中,胎兒身形本就偏了一些,她這次一摔更是讓偏了一個肩膀的胎位直接橫在她的腹中,她的腰更是因為幾次的摔落酸痛不止。她臉色慘白,身體里的痛攀升而起,“疼!”她捂著肚子顫抖,汗如雨下。“陛下”身邊的女侍手忙腳亂,想扶起她,可船搖的厲害,船艙里搖晃的根本站不了人,女侍們七倒八歪的倒在船艙里自顧不暇。紀銀徵的產穴被晃動的開全了,里面漲著的紅燭已經從那里出來,落在地上。
她所在的船積水過多,因為浪太大,河水直接爬上了船頭,韓落已經讓人去處理,並且將船艙內的干被褥全部都拿出來,應對瘋長的水勢。驚雷閃電,一次次的劈下,伴隨著山谷的巨響,山石再次滾落,船體也進入了新一波的顛簸。
船艙內的陳設都是固定在船體內的,只有一些小零件會隨著船體晃動,這些小物件的晃動還好,可書案也隨著搖晃傾倒,幾次都差點落在紀銀徵身上及時被女侍們阻擋才沒有出事。紀銀徵張開腿,手緊緊抓著床榻的邊緣開始用力,兩個女侍在她身邊將她的身體護著,不讓她身體搖晃,其他的女侍們則在她身邊擋著要來晃去的書案和房間內各種陳設。
紀銀徵疼的不行,可是這一次她覺得奇怪,體內的酸脹感極強,墜脹感始終在她的胞宮,好像上移了,胎兒久居不下,在她的子宮里翻動。她再也無法忍受,尖叫出聲,“呃!疼!”外面雖然雨聲很大,可是韓落還是聽見了,她脆弱痛苦的呻吟讓他心痛,將濕透的外衣脫下,穿著半干的里衣去看她,扶住她搖晃的身體,留下了兩個女侍在身邊幫襯,其余的都到船頭去幫著處理積水。
“韓落~嗯~我肚子疼~哼啊~我肚子疼!”她幾乎拽著他的衣服呻吟,他再次將蠟燭點著,手輕輕撫摸她的肚子。脆弱的燈在船里飄飄搖搖,她青絲零亂,汗水已經將她的衣服浸濕,貼裹在她的身上,圓潤的肚子更是整個露在外面。伴隨船的晃動,肚子也更著晃動,漸漸的因為變硬晃動幅度開始變小,很快就硬的立在身前凝滯。她疼的閉眼深呼吸,“疼·····呃······” 她已經生產過一次,可這一次的情景卻和上次不同,她的肚子從來沒有這麼酸脹過。她緊緊的抓著床的邊緣,將腿張開到最大,用力推動腹中的胎兒。
韓落在她硬大的圓肚上微微壓著,固定著她的身體,她靠著床榻的底部,仰著頭用力,雪白的脖頸繃的筆直,如同天鵝揚頸,張持身體,“不要~肚子疼~別壓~嗯~”她肚子疼的厲害,輕微的壓制都受不住,那里被他的手按著,酸脹的腰快斷了。“呃~啊!痛~好痛~”汗水從她嬌俏的臉頰滑下,落在她的乳溝里。“陛下·····”韓落手足無措起來,他所做之事也只有輕輕的用手指在她的脖頸和鎖骨摩挲,好讓她舒服一些。
“韓落,呼~呼~小荔枝他不下來~嗯~”她焦躁的繃直身體,挺著肚子用力。方才強烈的墜感如今變成了腹中撕裂和酸澀的臃腫感,她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又沒有頭緒。
她的肚子因為胎位不正,呈飽和趨勢,異常圓潤的定在腰部,胎兒孕育的極好,想橫著入盆是天方夜譚。她的肚子一陣陣緊縮,強烈的宮縮下胎兒橫著下移了一點,就這一點紀銀徵幾乎覺得胯骨要不堪重負的斷裂一般,“呃~好酸~漲~呼~”她憋出幾個呻吟就粗喘著用力。手在腰上托著,那里因為胎位不正而沉重無比,可還是收效甚微,她很快就軟著腰半躺下身體。
韓落將濕透的里衣脫下露出他俊美的鎖骨和身线,將紀銀徵抱在懷里,用這種方式固定她讓她集中精力分娩。“陛下,舒服些了嗎?”他吻她的臉頰,像是小狗用鼻尖在她濕漉漉的鼻尖觸碰,抱著她用有力的手掌將她的大腿分開到最大,“嗯~停~呼~張不開了·····”她的腿已經被分開到了極致,跨坐在他腿上發顫,底下的那條肉縫裂開很大,胎兒又在里面墜動,肚子像是被劈成兩半,她趴在他懷里忍著下面的撕扯,“漲~好漲~韓落~肚子,肚子要裂開了,哈~哈~”。他停下擺弄她的大腿,又輕輕的在她的臀瓣揉捏,想用這種方式讓她舒服一點,可她還是僵直了身體,疼的愈發憔悴。
“韓落······我疼~”船體搖動,她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將頭輕輕抵在他肩上,又是一陣劇痛,“肚子疼······”咬在他肩頭,他也不躲,也不喊疼,就那麼被她咬著,“陛下······”他輕輕的在她的背上撫摸,又低頭看她彎折的腰,因為掉下來的時候摔了腰,有一塊明顯的淤青,他拿手去摸,“唔~疼·····呼~腰,腰要斷了!”不知道她是哪里疼,可是看的他心痛。她汗滲滲的嬌吟,陣痛間隙才軟下身子,肚子也柔軟了一些,在他懷里閉著眼睛喘息,他輕輕的順著肚子的輪廓慢慢將胎兒往下順。很快她的肚子就又收縮著,她也再一次挺直腰背,難受的喘息,“呼~嗯~他不下來~韓落,他不下來·····嗯~疼~”她呻吟著,用力往下,羊水猛的涌出,他摸著她撕裂的猙獰的私處,里面還空空如也,“不要,不要進去,啊~好憋~撐的疼······嗯~韓落,停下!”她幾乎奔潰,下面他的手太猛了,在她里面又摸又動,疼的她抽氣。
他在摸到她平坦的腹底的時候終於察覺到不對,上一次撫摸那里的時候,那里繃的硬硬的,讓她憋漲不已,可是這回再撫摸,那里的圓弧居然消失了。“陛下,告訴臣,這里憋嗎?”他試探的用手加大了力度在那里摸著。“呃……疼……別壓,疼的很。”她那里被壓的生疼。“疼?不憋漲嗎?”他再三確認。她似乎也察覺到問題了,手在肚子上撫摸,微微按壓腹側,均勻輕薄的皮囊之下不難察覺那圓硬的胎頭偏了位置正頂在腰部,她看向韓落,有些害怕的說,“韓落,呃~呼~胎兒,呃~胎兒的位置,嗯~呼~好像有些不對。”韓落聽後也在她的腹側摸著,表情凝重,確實不對——她原本垂墜的雲滴般的肚子,如今如圓潤如珠。因為胎兒過大又橫在里面,將她的腰线撐的臃隆,所以她的產程停滯,玉肚更是圓潤至極,比她臨盆前還要圓潤飽滿,好看極了。可是在這個情況下,看的韓落滿身冷汗。
船顛簸的越來越快,固定在牆上的書櫃轟然倒下,一聲巨響,之後便是船艙內的哀鳴。他的手摸著圓潤的胎頭,沉聲道,“陛下······” 她喃喃,“韓落,呃,幫我~嗯啊!幫我······把他正過來······”,話音剛落,發硬收縮的肚子上落下一只有力的手,按著她的腹側開始轉動里面的胎兒。
“呃~啊~”混亂的撥攪帶來的痛到了極限,“疼!韓落,輕,輕一點!疼!”腹內的情景和這船艙里的慘狀呼應著,在宮縮的巨浪里,她小小的子宮渺茫的不堪一擊,子宮里被胎兒裝填的滿滿當當撐得肚子脹痛,可子宮又有力的收縮著,兩股力量相互作用,她的肚子就要裂開了;
倒下的書櫃開始隨著船的晃動,吱吱呀呀的在船體內不安的搖動。他有力的手指在她堅硬的肚子上推動,“呃·····慢,慢一點····哼啊~”她濕淋淋的顫聲喘息,“好大·····他好大,嗯······”她哆嗦的捂著肚子,濕發一綹綹的滴著汗水,睫毛濕潤的沾濕,他輕輕吻她的睫毛。
“陛下,堅持一下。”他艱澀的開口,她痛的恍惚。隨著櫃子又一次發出刺耳的聲音,腹中的胎兒也再一次被推動,“嗯~疼,疼死了,韓落~快點,快點!啊!我受不住了!啊!”她疼的再一次咬他的肩膀,那里被她咬的出了血他也不為所動。
他的手指力度掌握的剛好,慢慢的推調著里面的胎位。胎頭一寸寸的在她柔軟的子宮里移動,頂撞著她的薄薄的肚皮。子宮收縮壓迫,她忍不住想要用力向下推動。
“陛下,不要動,馬上就好了。”他沉穩的聲音響起,在風雨中如一顆定心丸。推動的手一邊安撫一邊繼續動作,雖然不熟練可是仔細的把握著力量。“哈~哈~嗯~怎麼,怎麼還沒好······疼···額~呼~輕,輕點~”她抓著他的胳膊,肚子硬漲的厲害,“額啊啊!好疼!哼啊,嗯~呼~” 她的神經繃的緊緊的,五髒六腑都和現在的船艙一樣混亂。體內的胎兒實在發育的有些過於豐碩,如今釀出了極大的痛苦。
外面電閃,她臉色蒼白,咬著他的肩膀,聳肩啼吟;“啊!我難受~韓落~我好難受!” “陛下”他撫摸她的秀發,“好了,可以用力了。”小心翼翼的吻她,和她說話,“小荔枝要出來了,陛下,你不想見到他嗎?”
她已經意識模糊,輕微短促的喘息著開始不由自主的用力了,“額啊啊!韓落,疼!哼啊!”她猛的用了一個長力後,胎兒扎扎實實的向下猛墜,她疼的坐在那里捧著墜下的肚子顫抖尖叫,“啊啊!墜,墜下來了,呼~嗯~好沉,呃······啊啊!”太疼了,比方才胎位不正時還要疼!
她腹中的痛好像和外面的風雨雜糅在一起,雷鳴像是她的肚子里的宮縮,一次比一次宏大,轟襲她嬌柔的子宮,子宮似是這風浪里被風雨玩弄的船支,變本加厲的劇痛與收縮不知疲倦的發作,“呃啊!呃~呼~韓落~我疼!啊!你,呼,你幫我,呃~幫我揉揉~”她疼的在他肩膀上低聲喘息,韓落沉默的在她腹部揉撫,可是她還是繃著身子打顫,嬌軀似是飄搖在風中瑟瑟的蘆葦,就要斷折。
她產程步入正軌,外面的雨勢也小了一點,船身微微搖晃但是比起之前的搖擺好了許多,韓落還可以在穩住她的間隙去親吻她的脖頸間的汗水,那里他感受到她的脖子因為用力輕微的顫抖,以及喉間被她壓抑住的呻吟,“嗯····疼~我肚子好疼~啊啊!嗯啊啊!”
她持續的用力,因為身體坐的筆直,胎兒墜勢洶洶,幾乎毫無阻礙的往下掉。這顆成熟過頭的荔枝已經忍不住要離開養育他的樹枝了,直直的墜落下去。韓落無力的順撫著她的肚子,之前平坦的私處再一次鼓起,他輕輕的親吻揉順她變形的肚子,“嗯~疼~韓落,你,你讓,呼~你讓小荔枝,哈~快點,從里面,嗯~從里面出來,嗯······我的肚子,肚子快要被他撐壞了·······”她疲憊的小聲輕嘆,脆弱的像是落在樹枝上的雨珠,汗水簌簌而下。
外面奔忙的腳步聲和叫喊聲也少了一些,之前雨聲濤聲太大聽不見,現在可以清楚的聽到外面的情況。他輕輕的調整姿勢,將她放在地上,靠在床榻的下面,這種情況不可以再冒著風險上床榻了,他清楚的知道暴風雨短暫的平息後恐怕是更加強勢的浪濤,這河道凶險恐怕後半程還要更加顛搖。
如今只能步步為營,他撿起掉下來的枕頭墊在她腰上,多點了兩支蠟燭,船艙里凌亂不堪,書櫃翻倒後里面的書掉了一地,船艙里又濕又悶,這種情況下熱水是不可能有了,他去拿了剩余的干床褥墊在她身下,很快就被羊水和血水染濕了。
她大口呼吸,肚子一陣起伏,里面胎兒又蠕動著想往外出,他將她的上衣也褪下,雪白的身軀全部都裸露了出來,潔白碩大的肚子沉沉墜在腿間,“嗯啊~韓落,快,快出來了······”她掙扎著用手將大腿掰開的更大,給那里留出足夠的空間,身體里的脹裂感越來越強,那種感覺像是有一顆種子在她肚子里沉睡,如今從她身體里吐苞抽芽了,那顆圓潤堅硬的胎頭將她的產道拓寬撞開,不受控制的往外頂,“呼~裂開了······我,我的肚子,要裂開了·····呃~呼~漲,好漲~我的下面,嗯~要漲裂了~”她閉著眼睛沉吟。
船的微微晃動讓她苦不堪言,時不時的就會讓她的肚子磕磕碰碰,胎兒的頭卻一點點的在磕碰下一點點進入產道里,從胎頭進入產道後,她就不敢用力了。“顛,呼~韓落,船,船太顛了,疼!”肚子里那股悶痛又來了,腰快被顛的斷裂了,這種情況下她實在生不出孩子來。
韓落將手伸進她的產道,里面因為胎頭太大,羊水全都被堵在後面出不來,他的手剛進去一點就摸到了濕滑的胎頭。“呃~不要······”她疼的制止,“憋,好憋啊。”他想了想,還是將她抱起來放在床榻上,將她的一條腿提起,放在他的肩膀上搭著,她難受的幾乎哭泣,“韓落~放開,肚子疼!呃~”他安撫的親吻她的軟穴,那里漲的血紅,花瓣松散的掩著她的肉穴,“陛下,用點力,這里······”他又親吻她的私處,仔細的護著她孱弱凸起的軟嫩,看著那里一點點的崛起,用唇輕觸,“陛下,他快要出來了,就在這里了。”他用修長的手指將花瓣小心的撩起,窺探著女性產娩變化中的秘密花園。
“韓落,不要壓~不要壓我的肚子,呃~疼~”肚子被他壓的漲著。她偏倒在床榻上,肚子也側貼在上面,被他的手用了些力的定壓在床榻上,總算身體不再顛簸,可漲的幾乎暈厥。
“陛下,就快了,用力。”他說著在她的腹側又往下壓著,“皇嗣在肚子里久了,您會更疼的。”又在她的腹側從上到下的順著肚子,里面的宮縮已經急促的連他都可以看見她肚皮上的涌動。她緊緊的扯著底下的褥子,身體戰栗著用力,沉默的一次次推動。在一聲變調的嘶吟之後,“出來!啊啊!好撐~好滿~他出來了!啊!憋·····憋死了。哈~哈~哈~呃~”她的私處終於露出一小塊青黑的頭皮,韓落簡直現是喜出望外,他輕笑著吻那處的墨色,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輕輕的觸摸,“陛下,我看到他了,我們的小荔枝就在這里了。”他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可是紀銀徵就顧不上開心了,她憋的快要瘋了,私處像是被堵住,里面的胎頭好硬摩擦的她的私處像是薄了三分,那種疼是磨人的,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哼啊啊!好,好憋~韓落,我好憋~他,他太大了,出不來~我生不出來~”肚子硬的已經沒有收縮的余地了,“他,呼~他好大~不行~太大了……”她推著垂墜的大肚子往下,可是沒有作用。
韓落將燭火拿近一些,他的呼吸一滯,那里嵌著黑色的胎頭真的極美,朱彈星丸,星球皺玉,“陛下······”雖然知道她難受,他還是忍不住在她袒露的陰蒂上輕輕的啜吻,讓她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嬌喘。手掌在她蠕動的肚子上穿梭,如同白浪里的一支舟。燭火飄渺,似是窺探她的美,隨著她的呻吟與呼吸,火苗時而苗條纖長,時而彎折了腰,時而跳躍閃爍,像是暗自慶祝著她飽受分娩之苦,才有機會窺探她如此脆弱的一面。
伴隨胎兒露頭的是劇痛,伴隨清晨到來的是風雨,黑雲壓頂喘不過氣來,她體內的疼痛也來到了高潮,“韓落······好疼,嗯~啊!呼~怎麼樣?嗯啊~呼~出,出來多少了?”“陛下,用力,還沒有露出來。”韓落有些焦急,她下面遲遲沒有進展,而新一波的陣痛和風雨好像要來了。“呼~呼~呃啊!下來~額~我,我沒力氣了·····額啊!”
忽然外面的叫喊聲變大,好像女侍們和船員們在焦急的喊著什麼。“呼~呼~韓落,外面,啊~哈~外面好像,出事了,呃啊~”她勉強睜開眼睛,聽見聲音惴惴不安起來。“陛下,沒什麼事,集中精力。”韓落自然早就聽見了,可是他走不開,她分娩已經到了關鍵時候,經不住一點刺激的。可是很快就有人在門外找他,他分身乏術,只能交代了女侍們一定將她扶著,千萬不能出差錯,就往外去。
到了船頭,原來是後面的船掉隊了,本來他們的船是在船隊的中間就是為了安全,現在如果前面的船出什麼事,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風雨閃電又開始了,船顛簸的幅度也一下子變得巨大,糟糕的是甲板上的水太多已經沒有干床褥去擦了,這樣下去不一會兒就會進到船艙里,也正在此時里面傳來紀銀徵疼痛的尖叫聲,時刻提醒他她的分娩困境,韓落十分無助。他只能讓人將換洗的衣物都拿出來盡量延長水進入船艙的時間,同時他也去觀察水位和漲勢。
“呃~好顛~不行,啊啊!呃~好顛啊,嘶~啊~呼~呼~呃~”她的肚子又在顛動下開始疼,尾椎骨被顛的快要裂開,太顛簸了。她沒有辦法沉下身子用力,胎兒就出不來又被顛的在里面動。女侍們只敢壓她的胳膊和腿,可是她的身子才是最沉的,不壓著根本顛晃的她快要散架了,“呃~你,你來,壓著肚子,呃~”她只能命令女侍壓她硬硬的墜肚。可女侍畢竟沒有韓落那麼有力氣,此時船也比之前顛晃的更嚴重,紀銀徵還是被顛的夠嗆,“呼~嗯~漲,好漲~啊~”
“呼~呃~肚子好疼……漲,嗯……”她私處的鼓起已經到了極致,隨著她的呼吸,那塊黑色的頭皮漸漸全部露了出來,駐扎在她的軟穴里,“哈~哈~哈~憋,好憋啊~哈~呃!”她的肚子和下身撕裂的痛讓她顫抖著。
顛簸又開始了,在她休息蓄力的時候,她的肚子磕磕絆絆,一陣陣抖動下,鈍痛疊加,她私處的頭皮居然慢慢凸起了一些,“呼~憋~啊啊~不行了~肚子好痛……”胎兒被磕出來的感覺痛不欲生,下面的鈍痛和脹裂感極強,伴隨著胎兒堅硬圓滾的腦袋一寸寸的頂開她的產門,抵住她的小穴,她眼前發黑,只能機械的用力。
“啊~生不下來~壓,壓肚子,幫朕,壓肚子…呼~啊啊!”她只能命令女侍們壓腹,可是女醫和韓落都不在,誰敢壓女帝的肚子,但是命令又不敢不聽,只能硬著頭皮象征性的壓她的肚子。軟綿綿的胳膊不輕不重的按壓不但沒什麼用還讓她更加痛苦,“呃~別壓了,嗯~”沒壓幾下就讓她們停了。
她扶著硬硬的肚子下了床榻,抓著床榻的邊緣,跪在地上,身下的胎兒墜勢加強,女侍們扶著她的身體,墨發披散,玉臀抬起,“下來,快下來,嗯……”喘息著趴伏在床榻邊緣用力,汗水如洗,“太撐了,不行,嗯……他怎麼這麼大,太大了!嗯……啊!呼~要裂,要裂了!”她感覺到身下的胎兒一寸寸的往外冒,私處凸起了一個小圓弧,而她已經累的腰酸背痛,太大了,她的幽谷被胎兒的腦袋脹的滿滿的,一用力就有撕裂感。
身下的弧度越來越大,她還沒有松口氣,就又開始用力,“嗯……肚子,肚子好撐,太大了,我生不出來。呃啊,啊~”最大的地方還沒有出來,而她的私處已經撐到了極致。外面一聲巨響,她早已無法顧及,可是船身傾斜的幅度極大,桌案和燭台向與她相反的方向滑去,她抓著床榻的邊緣,身子也向下滑,“嗯……疼,快出來了,就快出來了……啊啊!”她還在努力,身下的胎頭又滑下一點。緊接著,船又開始往相反的方向傾斜,她沒有准備,垂墜的高肚因為慣性向床榻滑去,肚子被撞在床榻邊上,這一下壓迫,身下的胎頭又冒出一點“呃……疼,啊……好疼……快下來了,唔~嗯,啊啊!”她配合著用力,就快了,那里最大的地方已經快要到產門了。她抬起臀部,咬著褥子用力。
她翻身,再次張開腿,半坐著,身下那圓潤的頭一點點竄動而出,“呃啊啊!出來!快出來!呼~呃~”硬墜的大肚子也因為用力而形變高挺,里面的蠕動看的人震驚,她的子宮里真的像是撐了一支風濤里破浪的船,帶著乘風破浪的勢頭往她的產門處推擠。
就在這時,沉重的書架吱吱呀呀的移動,沉重的紫檀木書案也因為慣性朝她滑去,越來越快,黑暗中傾斜的桌角朝著她身下那脆弱的圓弧撞去,“啊!哼~啊!啊啊!疼!不要!”她戰栗,冷汗一下子涌出,如墜冰窖,身下傳來劇痛,伴隨著激烈的憋脹——她幸苦娩處的胎頭被桌角給推了回去。
“哈~哈~哈~嗯~”那一瞬間她甚至沒有感受到痛苦,喘息兩下劇痛和撕裂感才一鼓作氣在她體內肆虐而出,如同洪水衝刷下河床上的泥沙全部都攪動在一起,絞痛不止,痛居然抽絲剝繭一般,脹痛,撕痛,裂痛,墜痛,相繼而出,呼嘯而來。她緊緊的抓住床榻邊緣,疼的說不出話來,幾乎倒吸幾口氣,疼!她幾乎要死去。
“啊啊啊!疼!”她汗如泉涌,顧不得別的,嘶啞的尖叫著用力,痛的撕心裂肺。尖叫爆發的同時外面也開始吵嚷起來,她不得不掙扎著控制住她的喘息問旁邊手足無措的女侍,“呃~呼~怎,怎麼了?啊!呃,啊啊!”她話也說不完就又開始痛,“呼~外面,呃~怎麼了?啊~呃~”她們不回答,紀銀徵愈發焦慮,她痛的模糊時,聽見外面人喊,“韓公子落水了!……”她一瞬間頓住,怎麼回事?上天真的沒有眷顧她和她的嗣兒。
船晃動的輕了一點,她肚子里的劇痛也漸漸平息了一些,“呼~扶朕,扶朕起來,呼~嗯~”紀銀徵非常擔心韓落,顧不得別人的阻攔,“快點,呃~更衣,呼~還要,還要朕說多少次!”她一站起身,胎兒幾乎直直要墜出產門,私處被胎兒毛躁的腦袋蹭著,可是顧不了這麼多,女侍們為她套上裙子,走了一步她就疼的動不了了,太漲了,不論她怎麼提臀身下的墜痛不減,胎兒又開始慢慢往外冒。
“呃~好疼~”她佝僂了身體,微微喘息,身下的胎兒露出了一小部分,她一抬腿就可以感受到。“呼~嗯~墜,好墜。”她幾乎帶了哭腔,堅持不住了,偏偏關鍵時刻他不在,而她的身子已經沒有辦法撐著幫他了。女侍們呼喊著阻止她,外面的雨大,她帶著臨盆的身體出去恐怕要落下病根的。
她的手剛要把門打開,門就從外面被推開,渾身是水的韓落看見她愣了一下,還是將她抱在懷里,“韓落,你沒事?”紀銀徵的眼淚幾乎掉下來,親吻他濕淋淋的臉頰,顧不上他渾身濕透。他的手還在她的背上輕輕撫摸,她顫抖著埋頭在他懷里,可是腹中的痛已經接連不斷的發作,她很快就呻吟著,在他懷里用力,“啊,韓落,你幫我!幫我,我生不下來,呼~太大了!”。
韓落讓所有女侍都出去,他則迅速的將濕衣服脫下,“陛下,忍忍,就快了,好嗎?”他親吻她,將她護在門邊,手撐在門上。無論船怎麼晃動,他都像一堵牆將她牢牢的護在身前,“陛下現在可以放心了。”他將她的衣裙脫下,手往她身下摸去,摸到了小半個圓弧,“小荔枝的頭快要出來了,陛下,快用力。”她抓著他的胳膊,依靠在他身上,因為是站姿,下面的腦袋一寸寸的往外磨動,“好墜~韓落~肚子好墜~”她將腿分開,用力往下,羊水因為出不來很多,一點點順著她的大腿低落,“呃~呼···他好大,韓落,你的嗣兒他好大~生不出來~啊啊!痛,肚子好痛!”她強忍著宮縮和底下的撕裂,又來了,那種撐漲感,她的產穴滿滿當當的。
隨著船的漸漸平穩,他將她抱起來,腿打平背貼在門上,她掙扎,“放!放開!要裂了,要裂開了!哈~哈~韓落~不行~”他不顧她的掙扎,將她的大腿盡量大的更開,身下的裂縫猛的撐大,羊水涌出許多,她戰栗著抽了一口氣。
“陛下,可能有點疼。”他親親她的肩膀,讓她趴伏在他肩膀上。又再次摸她的身下,那里的胎頭下降了許多,不過大部分還濕漉漉的包裹在她的軟穴里,出不來,他試著用手往下拉,“不要,嗯~撐,我的下面要被撐開了······”她阻止,下面卡的緊緊的,一拉幾乎就要撕裂了。
“陛下,皇嗣不可以再等了,不然您的身體會受不住的,忍忍好嗎?”他親吻她的額頭問她,紀銀徵點點頭。他將她放回到地上,讓她對著門站立,他則用手輕輕的在她的腰部施壓,讓她的肚子抵在門上,慢慢的壓力加大,肚子一次次被擠壓的變形,“疼!肚子,嗯····”她垂墜的腹底被一擠,幾乎繃的雪白。
他蹲下身子,一邊抬手壓她的腰部,一邊用手接著出來的胎頭,“陛下,臣在這里接著,您用力就好。”他輕輕用手托住那沉甸甸的腦袋,用拇指撫摩,他的個頭確實大了很多,難怪紀銀徵會疼成這樣。“啊~疼,韓落,輕點,輕點!啊啊!”他的手有規律的在她的腰部按壓,時不時的甚至在將她的臀部抬起按壓,這個刁鑽的角度幾乎推著肚子的最高點往下走,“慢,啊!慢一點,呼~啊啊!下來,快下來,疼!”即便是這般疼痛,她的嬌柔的尖叫聲依舊令人浮想聯翩,婉轉動人。
到了胎頭最寬的地方,她也到了極限,幾次嘗試都不理想,她疼的用頭抵在門上,身子顫抖的要倒下,聽到一聲“陛下,忍忍,就快了。”腰胯處傳來的推力,再一次將她垂墜的大腹推到門上,那只手在她的腰部遲遲不放松,一直揉壓著,“呃······放手······肚子······”無數種痛楚再次襲來,身後那只手絲毫沒有要卸力的跡象,她的肚子被推的像是沸騰一般,蠕動激烈。
她的腰被他的手壓著,完成極其優美曼妙的弧度,沒想到她這般柔韌,腰部那均勻雪白的薄肉被他的手掌按的凹陷,極其優美,身前的肚子被擠壓的形變,看上去猙獰,私處那夾著胎頭的小花,滴著血水。胎兒最大的地方露了出來,他松口氣,站起身放開手接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哈~哈~不行了……疼…嗯……哈~呼~出來了嗎?我受不住了…”她喘息哭吟,疼的眼淚幾乎奪眶而出,“陛下,就快了,堅持一下。”他親吻她的眼角,淚水是那般的苦澀,“呃~韓落,我······我,站不住了······呼······呼·······”她兩腿顫抖,軟綿綿的,眼前一陣陣發黑。
因為顛簸,她踉蹌幾步扶著他的肩膀,她真的沒有力氣了,娩出大半個胎頭已經是她的極致了。“呃······好累,噝~還是疼······”她被扶著走到桌案前,提起腿胎頭就在腿部摩擦,簡直像是要從身體里托墜而出,她忍不住想用力,又生生忍著,幾步路簡直像是走不到盡頭。韓落將桌案下的墊子拿出來,扶著她跪下,又讓她趴在桌案上,桌案又低又窄,她趴在上面桌案剛好抵住她肚子的最高處,“韓落,你……啊~你,干什麼…疼……不行,我不行了……”她被他壓著腰,肚子疼的要裂開,顫抖著阻止。“陛下,還是要推肚子,小荔枝才可以出來,忍一忍。”他說著,壓她的腰部,規律的按壓下,她疼的氣也喘不過來,胳膊已經酸了,可是還是撐著。在一次次的按壓下,胎頭終於冒了出來,她痛的已經說不出話來,變調的長吟一聲,就累的閉上眼睛。血水從她的私處涌出,順著大腿流到地上。
韓落將胎兒托住,輕輕往外帶,因為胎頭太大,身體很容易就從肚子里出來。
這一次胎兒一出來就清脆的啼哭,紀銀徵松了口氣,被韓落扶著躺下,抱著呱呱墜地的小荔枝,是個小男孩,一出了她的身體,他就乖乖的被抱著,紀銀徵將乳房遞給他的時候,他也很是乖巧,看來是在她肚子里待得實在不耐煩才鬧的這般厲害。
韓落揉著她松弛的肚子,輕輕的將胎盤和臍帶從她的產口拿出,她額角的汗水還未干,痛的輕輕哼吟,直到睡去身下還有血塊排出。
這支南方最豐腴、最可愛、最軟糯的小荔枝,終於趕著夏尾誕生了,韓落不肯松手,盡心盡力的照顧著。等到船停在鎮子上的時候,晚上的月亮和星辰格外明亮,紀銀徵笑著說,“小荔枝出生,星星也出來了,他真是個小福星。”韓落親吻她,“是啊,陛下,小荔枝、星星、月亮都是陛下生出來的,幸苦了。”他笑的燦爛,紀銀徵也笑著,大約這顆荔枝樹以後年年都會開花了吧,不是年年,是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