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南太平洋上有一個叫做佩克亞諾群島的地方。 自從十六世紀被葡萄牙航海家發現以來, 這些群島就以「一群小島嶼」意義的地名被標注在地圖上。 正如它們的名字一樣, 這些小島就像是鵝卵石一樣散布在浩瀚的公海上。 在這幾十個島嶼中, 只有一個最大的主島, 不到兩萬人在那上面生活著。 這個小島曾經有過一段經濟空前繁榮的時期, 當時的人均國民生產總值一度位居世界第一。 然而在那時遺留下來的整齊劃一的住宅區里, 如今每天只有一半左右的時間能用上電。 並且因為連水管都沒人修理, 島上有將近一半的家庭得依靠運水車才能用上水。 因為沒有女傭的打理, 雜草叢生的花園里只剩下自然扎根的熱帶花卉還在爭相開放。 在這個連路燈都沒有的島上, 一到夜晚就會變得一片漆黑。 然而, 在這種如同廢墟的居民區旁邊的紅燈區里, 昏暗的霓虹燈牌卻依然閃爍著, 陣陣音樂聲也漏了出來。
一輛像是從廢品收購站里拖出來的車行駛在紅燈區那沒有鋪設水泥的土路上。 這種面向外國人的出租車在這個國家是最昂貴的交通工具。 一名站在街邊攬客的妓女看見了這輛正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行駛的汽車, 趕忙走向前去, 但當她發現車後排坐著的人是個女性的時候, 只好咂咂嘴回去了。 在這個經濟崩潰的國家里, 性產業幾乎已經成為了唯一的外匯收入, 來這里買女人的男人並不稀奇。 然而, 要說到外國的女性, 在這里是連見都很少見。
紅燈區里懸掛著一家會所的一張招牌, 上面寫著今晚將會進行的色情演出。 演出地點被設置在一個半地下的房間里, 房里里擺放著觀眾的座位, 中央有個圓形的舞台。 最接近舞台的一排座位是需要「特別費用」的。 雖說是特別費用, 但是要是在發達國家, 這個金額作為娛樂費用也不算太離譜。 雖說是這樣, 這還是相當於這個國家里的公務員整整一年的工資收入。 在舞台上, 站著一個全裸的, 看起來是本地人的女孩, 她正伴隨著日本很久以前流行過的音樂跳舞, 淺黑色的皮膚上閃爍著汗水的光芒。 這種幼稚而拙劣的舞蹈當然也不是觀眾想要看的。 作為一個要是在日本或者歐美肯定會觸及與未成年人保護相關法律的稚嫩少女, 她正蹲在舞台邊緣, 晃著自己的腰, 把不知道是剃了毛還是還沒長毛的, 一根毛都沒有的陰部露出給觀眾看。 最接近舞台的那一排觀眾不時地把手舉起, 他們正在爭奪著舞台上的女孩。 當音樂停止時, 最後舉著手的是一個中年白人。 在這個中年白人給了大廳里一個像是工作人員的男人一些錢之後, 那個全裸的女孩就從舞台上走下來, 跪在這個坐在折疊椅上的男人的兩腿之間, 另一名同樣像是工作人員的女性用一張床單把這個男人的下半身和那個女孩蓋了起來。 只見床單下那個女孩在前後移動。 直到這場演出結束, 這個女孩會一直在床單下給這個中年白人男性口交。 坐在前排的好幾個人身上都蓋上了同樣的床單, 床單里面動著的人也依稀可見。
「好了, 接下來就是本場演出的高潮部分——讓大家久等的割禮表演!」
會場的喇叭里傳出了一個說著奇怪音調日語的女聲。 因為這里和日本比較近, 所以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是日本人。 並且在一戰到這個國家獨立的這段時間, 這里也一度屬於日本管轄, 因為這些原因, 尤其是在這種紅燈區, 常常都使用日語。 一位身著華麗漆皮服裝的女主持走上舞台, 她就是剛才那個女聲的主人, 她手上握著一條鏈子, 鏈子的另一端拴在一個女孩的項圈上。 這個女孩戴著狗項圈,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正在用她纖細的身體拼命地抵抗著, 但是終究還是敵不過強壯的女主持, 還是被拖到了舞台的中央。
「今晚和我們一同相聚在此的紳士們。 第一場割禮表演的女孩是我們的——娜塔莎醬!」
女主持說著舉起了手里的鏈子, 介紹著這個眼睛是藍色的女孩。 和女主持褐色的皮膚相比, 這個女孩的皮膚顯得格外的白。 在以前這個國家經濟繁榮的時候, 不少東歐女性都跑到這里來做管家或者女仆。 隨著這里經濟形勢的衰落, 她們都回到故鄉或者去了別的發達國家找工作, 不過, 她們和當地男人的結合誕下混血兒們——就像娜塔莎這樣的——卻留了下來。
「大家眼前的這位就是娜塔莎醬, 她今年才 13 歲。 今晚是她第一次出演色情表演, 你看她緊張得都哭起來了。 大家來點熱烈的掌聲鼓勵下她好不好!」
女主持的聲音格外洪亮, 全然不顧身旁一邊顫抖一邊哭著的女孩子內心的痛苦。 全場掌聲雷動, 歡呼雀躍。 這個女孩, 本名應該也不會是叫做娜塔莎的。 只是考慮到觀眾聽不習慣當地語言的名字, 所以主持臨時捏造了一個西歐或者日本風格的名字。
「好的! 娜塔莎醬, 該把衣服脫下來啦。」
女主持一邊說, 一邊把這個女孩的手腕拽到自己身前。 雖然項圈被取掉了, 綁著雙手的繩子也被解開了, 但是在身後站著的女主持的威嚴下, 這個女孩並不能逃脫。 這個表演被有意設計成讓女孩子們一邊羞得全身發抖, 一邊被別人欣賞著自己全裸的樣子。 這個女孩哭著抓住自己及膝無袖連衣裙的前擺, 女主持在她耳邊說了些不知道什麼話之後, 她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然後她抬起臉, 睜開了哭得去充滿血絲的眼睛。 就像下定了決心一樣, 她一口氣把連衣裙脫了下來。 鮮嫩的肉體暴露在了燈光下, 會場內一片悸動。 看得出來, 她肯定是被自己的哪個親戚, 說不定就是被她的父母, 給賣掉了。 在經濟破敗之後, 就連政府的運作也都陷入了半癱瘓狀態, 這個島國又回到了原始的部落社會。 在紅燈區里營業的妓院以及這種會所, 基本上都是由幾個部落族長控制的。 這些族長帶領著他們的同伙, 就像擁有著私人軍隊一樣, 半公開地瓜分出自己的領地。 在這個連財政預算都要靠海外支援的國家, 拖欠警察的工資等等都是家常便飯, 要收買警察就變得十分容易, 因此對於這種部落社會, 完全不會有警察來干預。 舞台上的這個女孩, 如同介紹中所說只有 13 歲, 在她尚未成熟的纖細身體上, 一對胸部卻格外挺拔, 呈現一種已經准備好哺乳的體型, 但她的連衣裙下卻沒有戴胸罩, 她用脫下來的連衣裙遮住自己僅僅穿著一條白色內褲的裸體, 蹲了下來。 女主持接著介紹說, 這個女孩子剛才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賣掉了, 前一刻鍾還在家里做著家務。 雖說是為了提升演出效果, 但是她說的這句話並不是捏造的。 在這個性產業已經成為唯一的支柱產業的島國, 這種漂亮女孩, 只要夠錢, 在任何時候都可以買到。 在這片人口的價格並不昂貴的土地上, 這個女孩對自己的身體被賣掉這件事毫無抗拒之力。 女主持又在這個蹲著的女孩耳旁說了些恐嚇的話。 這個女孩就一邊抽泣著一邊把剛剛脫下來的連衣裙交給了舞台下的一個男人。 這個像是日本人一樣的男人把頭埋在這塊被汗液浸潤的白布里, 重重地吸了一口氣。
「娜塔莎醬的連衣裙會有什麼樣的香味呢?」
被女主持套話了, 那個日本男人一臉壞笑。
「誒呀, 色色的味道直衝鼻子呢! 娜塔莎醬, 表面上是個處女內心卻是個色色的壞孩子呢。」
女主持說著做了個夸張的動作。 那個女孩羞得捂著臉哭了起來, 她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 看到舞台上女孩的反應, 整個會場變得更加熱情高漲。 其中一個正在享受著床單下的口交的男人用腳尖戳了一下腳旁服侍著自己的女孩, 床單里上下移動著的頭動得快了起來。
「娜塔莎醬, 從昨天穿到現在的胖次要交給誰呢?」
女主持說著, 但是女孩的內心並不情願。 女主持顯然是不會對這個女孩抱有任何憐憫之心, 她用膝蓋戳了戳蹲坐在地上的女孩。 這個在舞台上坐著的女孩只能在盡可能不張開雙腿的情況下脫下了自己的內褲。
「好了! 看起來我們的娜塔莎醬是這個爸爸喜歡的類型呢!」
在女主持的催促下, 這個女孩顫抖著把自己脫下來的內褲遞給了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是日本人的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挺著大大的肚子, 只見他把接過來的內褲翻過來, 當著那個女孩的面嗅著她襠部的氣味。 然後一邊欣賞著女孩羞恥得要哭出來的反應, 一邊伸出舌頭舔著內褲上面的汙垢。
「哎呀哎呀, 看起來娜塔莎醬的胖次上沾滿了色色的液體的味道呢! 這麼汙是不可以的哦。 在爸爸的指導下, 把汙汙的小豆豆給咔嚓咔嚓下來吧!」
隨著女主持的廣播, 會場里響起了一整歡呼聲。 正因為是割禮表演, 最後肯定是要在不打麻醉的情況下把陰蒂切斷的。 這個女孩當然也清楚接下來的自己將會遭到怎麼樣的虐待, 流著眼淚的她被女主持趕著退到了後台。 這個中年男人並不是被偶然選中的, 而是事先已經付了錢的。 為了能在最後親手把女孩的陰蒂切下來, 這個中年男人已經事先和女主持打好了招呼。 會場內的燈光暗了下來, 再次亮起的時候, 殘酷的節目就會開始。
這從始至終的一切都被投光室里的真砂子用相機拍了下來。 她不顧街邊妓女的懷疑, 冒著生命的危險搭上了一輛破破爛爛的出租車。 在幾年前日本廢除了要求十幾歲的女孩子接受割禮的法律之後, 真砂子乘著對之前過度的純潔教育的反對浪潮以及性解放的機遇, 成為了一名受人追捧的自由記者。 真砂子在背地里收買了一位擔任燈光師的年輕男人。 這個年輕男人說自己要用這筆錢逃往澳大利亞或者新西蘭。 當然, 要是留在這個國家的話, 就連做投光師的命也要沒有了。 對於真砂子來說, 危險的處境還是不變的。 曾經有一次, 真砂子收買了一個會所員工, 本打算讓他負責拍攝, 但是那個員工拿著錢跑了。 這地方的人看起來都已經靠不住了, 真砂子只能親自上陣。 在日本, 俗稱為「割禮法」的法律施行之後, 大部分青春期少女都義務地接受了生殖器切割手術, 而那些因為極其罕見的例外, 到成年都還沒有接受割禮手術的女性則大多被選為了色情片的模特, 她們在鏡頭前被拍下自己的生殖器被切割的畫面, 然後作為色情影片出售。 雖說大部分模特在鏡頭外都已經打過麻醉, 哭喊只是做做樣子, 但是其中也有一些追求現實主義的模特在不打麻醉的情況下進行這種手術的, 這種模特在割禮狂熱者中就受到了很高的評價。 於是, 在割禮法施行後, 隨著全國的中學把割禮寫入校規, 在學校里偷拍下女孩子們接受割禮的影片, 然後在黑市里高價流通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有些教師不僅委托執刀割禮手術的醫生偷拍下學生因為劇痛而哭喊的樣子, 甚至還收集起了那些她們被切下來的性器標本。 基於這個原因, 除了一些管教非常嚴格的家庭和一些打著嚴格純潔教育旗號的學校之外, 日本的其他地方都停止了這種切割生殖器的手術, 從根源上斷絕了地下流通的這類商品的供應。 當真砂子第一次聽說佩克亞諾群島有面向日本地下市場的割禮狂熱愛好者的性器切除節目時, 她並沒有太注意。 然而, 在從很多渠道聽說這種割禮表演場場都是人滿為患之後, 真砂子最終決定前去采訪。 在黑暗的投光室里, 真砂子流下了淚水, 一想到剛才那個藍眼睛女孩子內心的痛楚, 她就覺得自己的心也要破碎了。 然而, 在這個警察不保護人民的國家, 除了把這整個過程從頭到尾拍下來, 在作為主要的觀眾來源的發達國家引起輿論之外, 她沒有別的辦法能阻止這種慘劇的發生, 真砂子只能在心中為自己的無能對那個不幸的女孩表示抱歉。
燈光再次亮起。 表演已經在黑暗中准備好了, 剛才的那個女孩以兩腿大張的姿勢被綁在一張底部裝有輪子的椅子上, 她的四肢都被透明膠帶牢牢地固定住了。 她淺棕色長發緩緩地飄蕩著, 顯得輕盈又柔順。 頭上滲出的汗水又把這些頭發黏在了她的臉頰上。
「娜塔莎醬, 你身上最下流的部位馬上就要被爸爸用他那愛的鞭策給咔嚓咔嚓地切掉了。 大家看, 娜塔莎醬已經高興地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女主持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明亮。 在這個被隨意地取名為娜塔莎的女孩的身後, 站著兩個只穿了一件能勉強遮住上半個臀部的短裙的女人。 這兩個棕色皮膚的女人看起來已經習慣了在觀眾面前裸露自己的皮膚。 因為同族人開設的妓院里攬不到客, 閒著的她們就來這家會所打零工。 那個女孩在舞台上向觀眾們張開著雙腿, 她的陰唇緊閉著, 上面幾乎沒有什麼色素沉淀。 在她那看似柔軟的陰阜上, 也只長了一點點看似陰毛的胎毛, 並且顏色也非常淺, 不認真看的話都是很難看到的。 雖說這是在一個只要夠錢就能買到人口的國家, 不過這種程度的可憐模樣還是非常昂貴的。 不可否認, 觀眾的期待感又更高漲了。 剛才被指定的中年男人走上舞台, 他的手里握著一個自行車刹車握把一樣的東西。 那原本是裝在自行車上的, 不過握把和手柄都被單獨拆下來了。 一根鋼絲從手柄底端延伸出來, 另一端連接在一個極細的鋼絲圈上。 當手柄被握緊時, 就會帶著另一頭的鋼絲圈收縮, 於是就能把女孩子的陰蒂給切斷了。 女主持用手指捏住那個女孩子完全被包皮裹住的陰蒂, 那個女孩被嚇得渾身發抖。 女主持在觀眾面前小心地把包皮剝開, 然後把那個鐵絲環套在了陰蒂上, 再把包皮復原。 這種為了避免弄疼她的謹慎操作當然不是出於慈悲, 而是有別的目的。 經過了這樣的處理, 這個女孩的陰蒂就和中年男人手中的手柄連在一起了。 在女主持的暗示下, 站在後面的兩個女人把手放在了這個冒著冷汗, 渾身發抖的女孩子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女孩發出了從被拖上舞台以來的第一聲慘叫。 那兩個女人的其中一個從後面搓揉著這個女孩硬得像個三角錐一樣的乳房, 捏著她的乳頭。 另一個用手里的毛筆從旁邊慢慢地挑弄著女孩的陰部。 之所以她們不站在正面, 是因為這樣就會擋著那些要看女孩陰部的觀眾。 這兩個人穿著的尼龍短裙都非常短。 只要稍稍彎下一點身子, 她們為了避免染上陰虱而剃光陰毛的陰部就能從觀眾席一覽無余。 不過觀眾的目光都那個被綁在椅子上咬著嘴唇, 像小孩子撒嬌那樣不停地搖著腦袋的女孩子吸引著, 根本顧不上看那些穿著短裙的女人的陰部一眼。
「噫噫噫噫噫噫噫!」
中年男人把那個只要用力握緊就能撕裂陰蒂的握把高高舉起。 這種為了嚇唬她而隨手做出的殘酷舉動讓那個女孩發出了干渴的慘叫聲, 緊接著的是一些觀眾聽不懂的當地語言的叫喊。 因為感到恐懼, 女孩的尿液從陰部漏了出來。 雖然並不多, 不過前排的觀眾應該還是能隱約地聞到一點味道。
「哇! 太高興了連尿都漏出來了! 娜塔莎醬, 真的很下流哦!」
女主持馬上拿這件事開了個玩笑。 女孩的臉上已經被淚水和鼻涕沾濕了。 她的身上微微浮現起了一絲血色, 從剛才開始就被揉捏著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這當然不是因為快感, 只是因為性感區被玩弄而產生的條件反射。 一直在用毛筆刷著陰部的那個女人把毛筆拿開了。 她把女孩緊閉的大陰唇掰開, 上面積存著少量的粘液。 緊接著她把女孩的陰蒂包皮剝開, 被淺粉色粘膜覆蓋著的可憐突起正楚楚動人地勃起著, 上面套著的鋼絲圈已經陷進去了。 眼看著就要到這場演出的高潮了, 觀眾們都咽著口水, 等待著那個瞬間的到來。
「娜塔莎醬, 看起來馬上就要去了哦!」
女主持的話引得場內一片歡呼。 這種情況下當然是不可能達到性高潮的, 她只是用這種言語刺激那個女孩, 以及取悅觀眾。
「來, 我們一起來倒數! 3! 2! 1!」
女主持和場內的觀眾一起倒數著。 在數到零的那一刻, 搓揉著乳房的那個女人突然用力捏住了女孩的乳頭。 這種疼痛讓女孩發出了呻吟。
「好呀, 娜塔莎醬去了呢。 用愛的鞭策來懲罰這個壞孩子吧。」
把女孩的小聲呻吟作為達到高潮的信號, 在女主持把手往下揮動的瞬間, 看到暗示的中年男人大力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刹車手柄。
「啊啊啊啊!!!」
那個女孩發出了一整像怪鳥一樣的尖叫, 像瘋了一樣地掙扎著。 綁在她身上帶有輪子的椅子也跟著搖搖晃晃, 眼看著就要摔倒的時候, 一旁穿著短裙的兩個女人趕忙扶住了她。 因為她的陰蒂是在勃起充血的時候被切斷的, 出了很多血, 鮮血順著大腿流到了舞台上。 看著女孩痛苦地發出了巨大的尖叫聲, 觀眾們都興奮不已, 房間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一瓶雙氧水被倒在了女孩的股間, 氧氣的氣泡涌了出來, 轉眼間出血就大抵上止住了。 舞台上沾滿了混合著血液的液體。 這種可怕的刺痛讓女孩再次喊了出來, 她哭了起來。 為了能讓觀眾們能好好觀賞女孩失去陰蒂的股間, 那兩個只穿著一件短裙的女人把綁著女孩的椅子推到了台下, 在觀眾之間轉悠, 好把剛剛陰蒂被割下來的地方給觀眾看。 被割下來的陰蒂還沾著鮮血, 連在鋼絲的一端。 女主持把它從鋼絲上捻下來, 丟進了裝滿伏特加的玻璃杯里。 這片肉搖搖晃晃地沉了下去, 留下一道血跡。 把這個陰蒂切下來的中年男人接過玻璃杯, 高高舉起, 然後一飲而盡。 由於擔心觀眾會染上通過血液傳播的傳染病, 只有被供奉的女孩是處女的時候才會提供這種服務。 為了不錯過這個寶貴的機會, 這個中年男人應該是付出了不菲的金錢。
剛才的女孩還綁在椅子上被推著在客人之間轉悠, 下一場節目就已經要開始了。 女主持向一位看起來是西方人的鷹嘴鼻的男人遞了一根雪茄煙。 這個男人看起來平時就有制作卷煙的愛好, 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精致的雪茄刀。
「大家看, 這是一把很鋒利的雪茄刀哦。」
女主持一邊說一邊把拿著雪茄刀的男人的手高高舉起。 看來這次是打算用這把雪茄刀把陰蒂切下來。 出場的是個淺黑色皮膚的本地女孩, 看起來歲數比之前的藍眼睛女孩要稍微大一些。 根據女主持的介紹, 這是個在妓院打工的妓女, 雖然已經還清了在賣身的時候欠下的債, 但是距離雇傭到期還有好一段時間, 她將通過出演割禮表演來換取提前引退的允許。 當然, 沒有任何人能保證這個約定的誠信, 在忍受失去陰蒂之後劇烈的性交疼痛的同時還不得不繼續賣身的可能性也不小。 實際上喜歡這種割禮過的女性的愛好者也是有的, 很多人就是以這種女性為目標而到訪這個國家的。 雖然面臨表演的她已經勉勉強強下定過決心, 但是誰都能看得出她在緊張地發抖。 這個女孩穿著一套像日本大學生那樣的舊式水手服。 這套服裝受到了占據觀眾大多數的日本人的熱烈歡迎。 女主持用她那一貫明亮的聲音宣布了下一場節目的開始。
這天深夜, 真砂子拜訪了這個島上的古董商。 作為一個罕見的到訪這個島的外國女性, 她得避人耳目。 萬一被人發現是偷拍色情節目的記者, 那就會有生命危險。 為了避免在機場遭遇埋伏, 招致無法離島的難堪局面, 還是像這樣買點古玩作為理由比較安全。 從島上的廢墟中, 多多少少還是能出土一些在葡萄牙航船到來之前的石器。 雖然這個國家禁止銷售這些私自盜挖的文物或者把這些文物帶出國門, 但是在這個政府無法正常運作的國家, 有沒有這些規定都沒有什麼區別。 真砂子講了個低價, 就終止了交易。 只需要讓來這里的理由不被懷疑的話, 這樣做就已經足夠了。 眼看著天要亮了, 真砂子離開了古董商的藏身之處, 從佩克亞諾群島出發去機場。 她收買來的燈光師連夜為她雇的離島的船應該已經出來了, 真砂子的行李箱里有個攝像機, 當中的硬盤存著的是昨晚五個女孩子先後被切割陰部時淒慘地發出尖叫的影像。 在回到日本之後, 她就要把這些影像傳播給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