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孤影流觴

第2章 毒液、瘋人與海

  風停了.

   巨大的黑色帆船停在了大海的中央。

   “這已經是第四次了,船長,我們的船員已經不剩下多少了!再不想辦法脫身今天一定會被那家伙拉進海底的!”一個坡腳的船員跌跌撞撞地跑過來向我聲嘶力竭地報告道。

   “埃爾夫,能用的武器還有多少?”我問向旁邊的旁邊的船員。

   “船艙里的大炮已經全部無法使用了!只剩下甲板上的這些了!還有...還有一些炸藥!”埃爾夫顫抖著說道。

   “在它們來之前,把炸藥和大炮的火藥全部潑灑到甲板上,然後你們可以棄船了。”

   “遵命!”忠誠的水手點了一下頭,一瘸一拐地跑向甲板上驚慌失措的船員們。

   “那船長你呢。”坡腳的船員回頭望向,眼里含著淚光。

   “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拔出佩刀,擦拭著上面的水珠和血跡。

   幾分鍾後,甲板上只剩我一人。

   還有灑滿甲板的爆炸物,火藥,炸藥,甚至還有船艙里的酒。

   看著慢慢劃向遠方的小船,心里慢慢地松了一口氣。

   海中傳來了低語,整條戰艦顫抖了一下。

   數只巨大的觸手從海中升騰而起,瞬間遮蔽了陽光。

   我站在甲板邊緣,看著漫天的黑暗,用刀切開手腕,把自己的鮮血塗抹在刀刃之上。淡藍色的刀刃喝下了血液之後變得更加艷麗,散發出耀眼的紅藍色光芒,這是整片黑暗里唯一的光源了。

   “深海獵人,血脈相連。”

   希望你們能知道我已不在。

   嘴上點起一根煙,吸了兩口,隨後向著堆積著的爆炸物中投去。

   握緊手中的佩刀,伴隨身後巨大的爆炸聲,徑直躍入深淵般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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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我再一次被同樣的噩夢驚醒。

   “砰!!”條件反射地抓起床頭的“輝蝕”向著門口就是一槍,槍聲回蕩在房間之內,隨後是子彈在牆壁上四處彈射的聲音。

   這是第幾次做噩夢了?\t

   猛然坐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發現自己渾身都被汗水浸透,整個床單像是被進到粉碎機里蹂躪過了一般,扭曲破碎。扭著頭看了看自己的四周,還是那個熟悉的酒吧小隔間,沒有黑夜般的遮天觸手,也沒有沾滿血液和海腥味的怪物。外面天可能已經近正午,熱烈的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直直地照射到我的床邊。

   謝天謝地,太陽還在,一切安好。

   從床上晃悠悠地爬起來,穿上鞋子,然後花了很長時間整理了被自己蹂躪地不成樣子的床鋪。走到窗邊打開窗子,陽光將整個房間瞬間填滿。

   邁著艱難的步伐走下閣樓到達洗漱間,簡單的洗漱過後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敞開破舊的酒吧大門,讓陽光灑進來,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整個酒吧里滿是灰塵,風一吹,整個酒吧里的灰塵被揚起,嗆得我遮住鼻子連忙後退。

   是該清理一下了。

   上次事件之後,我最終沒有要那個人給我的報酬,我只拿了他手中那張記載著家鄉文字的殘破書卷,這東西留著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有些東西知道的越多對他越不利。

   現在我有點後悔了,我應該要點錢買個清潔用品或者雇一個傭人來幫我好好地清潔一下房間的,雖然我不是什麼特別愛干淨的人,可是在這樣的地方生活著似乎也太....窩囊了。

   打開放著打掃工具的櫃子,里面的灰塵已經積得比外面需要打掃的東西還要厚了。拿出被塵土覆蓋著都發黑了的掃帚,到門外抖干淨上面的灰塵,再回頭用水衝洗干淨,放太陽下曬著,打開不知道哪里撿來的的收音機,調到新聞頻道打開最大音量開始播放最近的泰拉新聞,然後開始拿著沾水的布料對一個個塵封的桌椅進行著清洗。

   “龍門動物園中一只巨大野獸脫逃,近衛局局長陳警官提醒各位群眾發現應立即報警請不要驚動目標。”

   “東國一新興游戲公司稱已開發出可以使該公司游戲卡片變為虛擬影像而對戰的機器。”

   “連日大雨導致烏薩斯一大學被部分淹沒,學校學生竟跳入水中徒手捉魚。”

   “哥倫比亞市近日舉行一年一度的拳擊大賽,萊茵生命塞雷婭女士衛冕冠軍,一拳KO對手。”

   “據哥倫比亞ABC電視台記者透露,特雷西斯攝政王的內褲是小黃鴨圖案的。”

   聽著這些奇異的新聞,感覺自己打掃衛生的速度都變得快了起來,嘴里還跟著新聞的背景音樂哼了起來,很快就把酒吧里的桌椅和吧台以及後面的酒架擦得干干淨淨。

   待外面的掃把曬干以後進來開始掃地,刷拉拉地灰塵嗆得我不斷地咳嗽。

   掃到酒吧角落時,發現有一塊地方不太對勁,那里的居然沒有一點積灰,光溜溜地就像和旁邊厚重的積灰不是一個次元似的,我好奇地走近那里,掀開上面一層毛毯,下面露出一塊顏色明顯偏黑的地板。

   “我是什麼時候把這塊地板搞成這樣的,我怎麼都不記得了。”說著伸出手想去觸摸這塊偏黑的地板。

   在我手觸到地板的一瞬間,一股黑色的記憶流順著我的手指尖涌入了我的大腦。

   “他們...必須....被...救贖!為什麼!你要阻止我!”

   “我....看到了...有人在對我伸出援手...”

   “漫天的...黑暗啊....”

   “呵呵...呵哈哈哈...”

   是她的聲音,是那個纏繞著我一生記憶的聲音。

   是那個讓我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一切的聲音。

   如果不是我錯誤的決定,她絕不會變成這樣。

   我想去償還,我試著去償還,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用力甩甩頭,甩開腦中如同噩夢般的修女吟唱聲,然後拉開了地板。

   地板下是一張和房間掛畫相同品質的油畫。

   深邃的夜幕中,一艘黑色的戰船不斷地向外噴吐著火舌。

   戰船附近滿是斷裂,凍結的巨大觸須。

   兩名渾身是血的少女站在船頭。

   船尾上是另一個全身是血的人,低垂的帽子上白色羽毛被鮮血染上了點點紅斑。

   甲板上另一個少女正向著船頭的伙伴跑去,她的帽子下露出的一縷粉色使得整個畫面變得輕快了不少。

   我從地板縫隙中抽出那副畫,呆坐在地上,手里緊緊地攥著那把槍的槍柄。

   牙關咬的越來越緊,腦海中滿滿的都是曾經讓人憤怒和惋惜的場景。那些人,那些怪物,還有曾經失去的朋友們。

   “下面是阿戈爾信息速報時間,據阿戈爾附近的天災信使匯報,海面上的黑色雲霧依舊沒有任何消失的現象,還有報道稱海中依舊有巨大怪物出沒!!請所有群眾千萬不要前往,哪怕有專業人士也不行!”遠處的破爛收音機里發出的聲音像是突然有了靈魂一樣,直衝進我的大腦里。

   “砰”一顆子彈准確地擊中了遠處收音機的天线根部,直接打斷了信號.本來還在播報著的收音機立刻變成了沙沙沙的噪音.

   “閉嘴.”有些記憶在我拋棄大海踏上陸地之後就不應該存在了.

   拎起那幅畫,走到自己的桌子旁,打上一杯啤酒,躺倒在椅子上開始仔細地回憶起這副畫上面所描繪的東西.

   朋友?不不不,我已經沒有朋友了。因為自己的草率和偏執,自己的執著,讓我失去了一切,朋友,戰友,甚至還有最親密的人。

   在仔細地擦拭干淨以後,我把新找到的那副畫掛到之前的黑色戰艦旁邊,兩幅畫就像是兩個相連的故事,講述著這個破敗酒吧老板之前英雄般的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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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也沒心情打掃衛生了,走到門口,在門上掛上“本店休息”的告示牌,從外面鎖上門再從窗戶爬進來,我現在只想回到桌子前面喝著酒玩著我的飛鏢。

   我還記得曾經在海上怪物手里救下來的一個少年,身上的海腥味都沒去掉,臉上還帶著海草和鮮血的時候就笑著對我們說“打敗了古神的英雄!就是你們吧!”

   不再是了。

   英雄們拋棄了他們守護著的人民和土地,那還能稱作是英雄嗎,只能叫做落魄的野狗罷了。

   “刷拉刷拉刷拉”門外傳來門鎖被拉動的聲音,然後是輕柔的咚咚敲門聲。

   “這些人今天在想著啥,明明都關門了還插上了門鎖,怎麼還是有人來尋事。”心里極度的郁悶,但是也不能發出聲響,於是我還是那樣慵懶的躺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著那扇被我從外面鎖上的門。

   “希望這次不要再是那個白衣服的奇怪薩卡茲人,上次那種對我身體和欲望的刺激我可是深深刻刻地記住了。”雖說那件事過去以後事情也確實像那個人所說的一樣,被完完全全地遮蓋住了,沒有人在意黑鋼丟了兩個干員和一輛貨車,更沒有人發現這都是一個曾經的“英雄”所為。

   外面的敲門聲只持續了一會會,便隨著門鎖的聲音一起消失了,整個小酒吧又變得安靜了起來。

   “這才對嘛,安靜不擾民的客人才是好客人,這里的老板出去旅游了,一年後再來吧您”心里一邊這麼想著又一邊稱贊自己從外向內鎖門這一機智的動作。

   “噔噔噔”外面傳來三聲弓弩出膛的聲音。只聽著弩箭射中大鎖的叮當聲,隨後就是奇怪的氣體升騰的“噝噝噝”聲。

   “有人來尋仇了?”我心中抖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轉念一想又感覺哪有這麼溫柔的尋仇者,只安靜開鎖而不是直接砸門進來的。雖說如此,手已不自覺按到了腰間的槍柄上,這種尋仇的事情,向來應該先下手為強。

   咣當當,外面傳來一聲鐵鎖落地的聲音,隨後門被慢慢推開。隨著門被推開,我的手指也已經按上了“輝蝕”的扳機。只要他做出任何有威脅的舉動,他馬上就會被黑槍的子彈奪去靈魂。

   門外走進來的是一名穿著兜帽的瘦小少女,低垂的藍色兜帽下是一雙可愛的粉色短馬尾,她的面容因為背靠著太陽光而無法看清,但是我在看到她的身影以後立刻放下了心中的戒備,緊握著的扳機也松開了。

   走進來的少女抬起頭看著我,一雙清澈的天藍色眼睛里滿是驚訝。

   我盯著她的眼睛,整個人僵在椅子上,眼神久久不願離開。

   我們兩個就這麼互相注視著,等待著對方先打破這份寧靜。

   “不小心弄壞了你的鎖,非常抱歉,先生。”對方先開了口。

   熟悉的聲音刺激著我的鼓膜,面前出現的任何人都不能讓我產生這樣的震驚感,哪怕是渾身鎧甲的烏薩斯軍人,穿著華麗衣裝的維多利亞貴族,又抑或是那些穿著研究服白大褂的古怪醫生。生活和現實的戲劇性完完全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力之外。

   “尊敬的船長先生,我們好久不見。”一陣溫柔的女聲把我從懵逼的幻想中拉回了現實。

   “這里真是很干淨呢,你是知道我今天會來所以特地打掃的嗎?”門口的少女走了進來,脫下兜帽,露出一頭柔順的粉色秀發,然後走一個椅子旁,坐了上去。

   “我實在無法相信我在泰拉的陸地上能遇到一位曾經的戰友。”點起一根煙掩飾一下自己內心的驚訝或是喜悅。

   “不要再抽煙了,先生,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女孩跳下椅子,走到我的桌子旁邊,伸出手想掐滅我手上的煙頭。

   “我記得你以前在海上的時候以踩滅我的煙頭為樂,莎琳小姐。”我重重的吸了一口,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

   “請不要再提起那個過去的名字了,現在我有自己新的身份,有了新的名字。”少女似乎很不願意聽到這個名字。

   “現在請叫我藍毒,新的朋友們給我取的名字,我很喜歡。”在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藍...毒,真是一個可以突出你特點的名字,美麗中又帶著一絲的危險,真棒。”我望著空曠的天花板說道。

   “你的朋友們待你如何?”我饒有興致地問到,畢竟面前的少女對於一些普通人來說實在過於危險。

   “他們有一部分已經嘗試著接觸我了,我也在他們的組織里幫助了很多中毒的人,組織里很多的醫生都很愛戴我,喜歡找我做一些實驗和討論。”少女似乎對現在的生活相當的滿意。

   “但是呢,其中除了少數人以外都對我精心制作的蛋糕嗤之以鼻,明明你們那時候都很愛吃的啊。”她好像受了一點委屈似的,噘著嘴說出了這段話。

   “要是能再吃一次你做的蛋糕那就好了。”我伸出手想撫摸藍毒脖子上藍色的印記。

   “失禮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吧。”藍毒輕輕擺開了我伸出去的手。

   “你是怎麼找到這里的?”為了防止尷尬,我必須立刻岔開話題。

   “是氣味,你在這片大地上流了血,我自然可以順著這個味道找尋到你們血液的源頭。就算我們都已經不在屬於那個組織,但是對於自己同伴的血液氣息,這種銘刻在身體里的感覺,我們又怎麼能忘記呢。”藍毒整理了一下頭發說道。

   “你的伙伴們呢,都到哪里去了,怎麼沒有人跟來。”我疑惑地問到。

   “我和他們說我要去執行一個危險的任務,很可能回不來了。所以我提前很久和島內簽訂了生死協議,不應有人陪同。”藍毒皺了皺眉。

   “起初在我感受到那份氣味的時候以為自己的器官出了問題,因為按照常理你早就該進魚肚子里了。”藍毒笑道。

   “我用自己的一切換來的僅僅是一次慘勝。在海里我和那家伙從最清澈的水面戰斗到最深的海底,從刺骨的海溝到火熱的海底火山口,在最後我終於打敗了它,把它拋入了海底的深淵旋渦之中,在最後,我從那家伙的眼睛里拔出了這個東西。”我掏出腰間的黑槍“輝蝕”放到桌面上。

   “我當時確實認為我殺死了它”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但是你確實沒有,僅僅是沉寂了幾年,那些東西就又在阿戈爾地區出現了。而這次卻沒有‘深海獵人’來對抗它們了”藍毒說道。

   “我這次過來就是想向你詢問當時的事情,現在這片泰拉大陸上應該只有你可以清醒地告訴我答案了。”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感情。

   “什麼事?”我想我知道而她不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所以我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要怎麼回答。

   “既然你都問了,我也沒必要拐彎抹角了。”少女的語氣變得嚴厲了起來。

   “■■■■在那個‘教會’里到底經歷了什麼?”今天第二件讓我震撼的事情被從藍毒的口中提了出來。

   那個名字被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大腦里,我曾經在深邃的星空下向著這個名字祈禱和懺悔,也曾經望著遠方希望自己做的一切都會過去。

   “■■■■?她居然還活著?”我對這件事感到十分詫異。

   “她現在和我在同一個組織里,組織里的人們一般都叫她‘幽靈鯊’。”少女的表情冷漠又充滿堅定。

   “‘幽靈鯊’她可不是像幽靈那樣的人,那把電鋸轉起來連聾子都能聽見。”我對這個名字感到非常的詫異。

   “是那些‘死者’為她取的名字。”藍毒說道。

   “她現在精神已經完全不是曾經的她了,她變得瘋狂,歇斯底里,她的精神受到了嚴重的侵蝕,不僅僅是精神,她的肉體也變得虛弱,身體機能退化得簡直如同另一個人。”少女默默地回答道,但是可以看到少女在不經意間捏緊了拳頭。

   “她現在連衣服品味都變了!在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有些沉溺於團結的喜悅中時,現實告訴我的是,她現在根本不認識我,也不願意與我做正式的交談,只是默默地在那里低語著那些我完全沒聽過的東西。”少女的言語里滿是委屈。

   “呵呵...呵哈哈...”

   “毀滅....救贖....創造...”

   “聽啊...這是那個人的聲音..”

   “請...讓我再看一眼海面的繁星。”

   熟悉的聲音涌進了大腦,沒錯,和那次見到時的她一樣。

   “我知道你和‘教會’有不少的交際,所以請你告訴我他們對‘幽靈鯊’做了什麼。”少女的語氣一轉之前的哭腔,突然變得出奇的沉穩和堅定。

   “有些東西你真的要知道嗎”我很疑惑地看著她。

   “說,我今天就是為了尋求答案而來。”少女看著我。

   “虐待,注射,囚禁。夠了嗎?不夠我再詳細講一講。”我完全不想就這種提起往事而過多地搭理她。

   “他們把她囚禁在狹小的昏暗的空間里,逼迫著她天天向著那些人的‘信仰’臣服。那所謂的‘信仰’就是我們所對抗的生物。”

   “他們每天換著花樣摧殘著‘幽靈鯊’的意志和身體。因為我們種族的恢復能力,只要傷口不致命,總是能恢復過來的,更何況是她。”

   “比如我就看過她們把‘幽靈鯊’捆綁著釘在十字架上,四根巨大的鋼釘穿過‘幽靈鯊’的四肢,然後在她的傷口完全愈合之後把她的身體從四根鋼釘中強行拽出來。”

   “你知道那種淒慘的叫聲嗎。我想那是我聽過的最淒厲最可怕的聲音了。”我看向藍毒的眼睛。

   對方沉默在那里,雙手握拳似要擠出水來。

   “那我繼續。‘幽靈鯊’是個堅強的人。即使遭受了是這樣的虐待,起初的她依舊整天對外面滿懷希望,希望著她的朋友們能夠去救她。”

   “一天天地過去了,漸漸地,一個月,一年,兩年過去了。她心中的救世主始終沒有出現。”

   “再堅強的人,在一次次的失望和沒日沒夜的折磨之中都會漸漸地變成另一幅模樣,在只有一扇小窗的房間中,伴隨著每一天朝陽的出現燃起的希望,都會隨著落日而變為絕望。可喜可賀的是,她的心中一直都留存著希望,不曾熄滅。”

   “至少那個時候她心中還埋著希望。”

   “即使是這樣的痛苦,也不曾讓這樣一個堅強的人流下一滴淚水。”

   “最後,在她的身體機能和精神狀態都已經墮落至極的時候,他們為‘幽靈鯊’注射了‘古神的禮物’”

   “他們似乎是想通過‘古神的禮物’把‘幽靈鯊’改變成新的,只屬於他們的殺戮機器。”

   “然而他們低估了那種物質對我們種族的傷害力,也同時徹底澆滅了‘幽靈鯊’心中的希望火種。這種奇怪的藥劑逐漸地開始侵蝕‘幽靈鯊’的神志,她漸漸變得時而狂躁,易怒時而又只是蹲在那里向著天空祈禱,不帶一絲情感。”

   “我有幸在這之中接觸過她一次。她那時候已經完全不認識我了,只是蹲在狹小囚籠的一角。穿著一身破舊不堪的修女服,做著祈禱的姿勢。嘴里卻在說著和祈禱完全不相關的悼詞。”

   “不過好處就是他們那時候不再對‘幽靈鯊’施虐了,他們發現對這樣的人已經沒有必要繼續搞下去了,實驗失敗了。”

   “最後他們發現實驗失敗的時候,‘幽靈鯊’的已經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神志錯亂,精神不穩定。於是他們在某一天將她釋放了出去。並且預言她必將無法走出這片大陸。”

   “我是見證者,在最後他們的一切都告訴了我。”

   “那麼你為什麼當時不去聯系我們?我們明明可以救出她的啊!”藍毒急切地叫到。

   “我有自己的解決方式,只要擊敗了那些東西,什麼樣的代價都能接受。”我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這就是你最後拋棄了所有人,拋棄了朋友的原因嗎?”藍毒叫道。

   “我沒有拋棄她們!我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完成自己的目的!我和他們立下契約就是為了向那些東西復仇!”我的聲音稍微大了一點。

   “你....他們....契約?”藍毒的精神似乎遭到了巨大的打擊,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你這個騙子!你這個背叛者!教會的走狗!”藍毒嘶吼著,整個人因為憤怒而篩糠似的抖動著。

   “你應該能理解我當時的處境.”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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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噔噔噔”藍毒從腰間拔出手弩,射箭,她的動作一氣呵成,就像以前那樣不帶一絲遲疑。

   好在我之前已經做了准備,三支箭擊中我背後的牆壁,牆壁被箭矢擊中的部分立刻變成了一片如海般的藍色。

   “現在,告訴我‘教會’的位置,或許我會讓你死的痛快點,背叛者。”隨後那把手弩繼續直勾勾地指著我,少女的眼中和那把手弩一樣,不帶一絲感情。

   “我不是什麼背叛者,我和他們立契約完全是為了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復仇,還有自己的戰艦。也請你不要這樣辜負了我為阿戈爾人民做的一切。”我把手挪到了腰間的槍上,現在講道理已經沒意義了,我需要先強制性讓她冷靜下來。

   “砰!”“嗖!”

   槍聲和弩箭射擊的聲音同時響起,子彈沒有命中面前的少女,再說本來我也不是為了取她性命而開的槍。我在躲避掉弩箭的同時附身躲進了一旁的桌子後面。我知道這種木頭制造的東西並不能對藍毒的毒箭造成特別有效的防護,但是應該能撐到我想出應對的方法。

   “嗖嗖嗖”又是三聲弩箭擊中木質桌面的聲音,隨後傳來噝噝噝的腐蝕聲,藍毒又換上了之前對我門鎖用的那種腐蝕性毒箭。她果然是想先破壞我的掩體然後再終結我。

   “背叛者,你必須為你曾經的罪行付出代價。”不遠處傳來少女的聲音。

   “請你冷靜一下,我只是為了...”我嘗試再次平復她的心情,但是話說到一半被硬生生噎了回去。

   “噔噔噔”又是三支箭命中桌子,六支箭的腐蝕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很快我看到桌子已經有了被洞穿的痕跡,一朵朵藍色的花朵在靠近我這里的內部盛開。\t

   如果藍毒的武器在這段時間里沒有被改造的話,她的弩箭應該最多只能支持四連發,那麼只要在下一次射擊的時候讓她想辦法多射擊一次,我就能在她裝填的時候尋找新的掩體。但是如果自己計算出錯或者她的武器被改造過了,那麼只要關鍵部位中上一箭就是必死無疑,那種毒素的力量我見識過無數次了,那種可以讓如山一般的觸手從一個小小的箭傷瞬間癱瘓然後衰竭的力量,我不希望這種東西能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跡,我想世間也沒有東西會去試著觸碰這種可怕的力量,除了力量本身。

   從箭矢飛來的方向我能大致判斷出她的位置,就在我正前方不遠處。但是我判斷不出來她現在的姿勢,我必須立刻做出決定,不然等到桌子被洞穿之後對我來說就完全沒有機會取勝了。

   “藍毒小姐,你可以來殺了我,但是這樣對我們又有什麼意義呢。”我試著說話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除掉你就是我的意義。”我能感到聲音靠近了許多。多虧了她還會回應我,我已經判斷出來了她的具體位置,可以准備試著反擊了。

   “那麼就連曾經的戰友都要這樣兵戈相向嗎?”我最後試著安撫她和定位她的位置。

   “背叛者不能被稱作朋友,我希望你能為你所做的一切和所進行的冷眼相看而付出代價。”完全無法說通,看來她已經冷靜不下來了。

   “那麼真的只能這樣拼個你死我活了嗎?藍毒小姐。”說完立刻找到桌子尚未被徹底腐化的部位一腳把整個桌子踹向那個發聲的位置。

   “嗖”第一聲打中了桌面,桌面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噔”第二聲打中了桌子另外的一個桌角,桌子的運動軌跡被改變了。

   “噔”第三聲擊中桌子的支架,本就破碎不堪的桌子在空中解體了,變成無數還發著藍光的碎屑。

   第四支箭穿過空中飛散的木屑,徑直向著我的心髒飛來。

   我在最後一刻側過身子,與代表死亡的箭矢擦身而過,在我身前的衣服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劃痕。我滿頭的冷汗流了下來。就差那麼幾毫米的距離,只要她的箭矢擦破了哪怕一塊皮膚,我現在就應該倒在地上痛苦地死去了。

   和我預料的一樣,藍毒的武器依舊只有四連發。

   塵埃落定,在她准備好下一次攻擊之前,我轉移到了一堵牆之後,牆壁比木桌子靠譜不少,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藍毒的毒素對於沒有生命的物體來說造不成特別大的損壞,或許這堵牆能為我拖延不少和她談判的時間。

   “你的箭術下降了不少啊。”我看著我身上被破壞的衣服對著外面說道。

   “你真的惹怒我了,先生,雖然我不是很喜歡讓敵人痛苦的死去,但是對你是個例外,你會在極度的痛苦之中死去。”我能感覺到外面的腳步聲一步步地向著我這里走來,同時伴隨著藍毒更換弩箭的聲音。

   “背叛者就應該被親手抹除。”牆後的聲音繼續冷冷地說道。

   “我真的不願意就這樣與你為敵。”我依然不願意就這樣與曾經的老友作戰。

   “嗖”一支箭射中了我腳邊的地面,散發出幽幽的藍光。

   拔出槍,試探性地把槍伸出牆壁。

   隨著砰的一聲爆炸的黑光炸起,一支箭矢擊中手中的黑槍之後掉落到了地面。

   咔噠咔噠,隨後是兩聲弓弩上膛的聲音。好家伙,她的思維還是那麼縝密,騙彈藥這種小伎倆算是不可能了。

   隨著牆後腳步聲一聲聲地靠近,再想不出辦法我只能去和她拼射擊技術了,可是我沒有任何的信心能在這方面擊敗她。

   似乎也同樣出於對我手中的槍的畏懼,藍毒的腳步聲越來越慢,顯然她也是謹慎的不能再謹慎了。

   我向著牆壁的另一邊退去。突然腰間似乎碰到了什麼硬物,拿出來一看是我剛剛沒喝完的大半瓶烈酒。

   拿著那瓶酒,看了看腰間的槍和煙,我的腦子里出現了一個絕妙的想法。

   “輝蝕”的自我保護系統會在受到攻擊之後產生更強大的爆炸,這種爆炸曾經在兩個黑鋼干員的夾擊下救過我一條命,這次可能又要靠他拯救我了。

   手忙腳亂地把槍和酒瓶捆綁到一起,點起一根煙。

   “藍毒小姐,希望你能冷靜下來,好好聽我把話說完。”

   隨著熟悉的煙草味衝進大腦,我感覺整個人輕松了很多,吸完一口以後把未熄滅的煙頭丟入酒瓶中,立刻塞上木塞,把酒瓶和槍一同向外扔了出去。

   “轟隆隆!”隨著酒瓶的爆炸聲,一陣強烈的黑色光芒夾雜著爆炸的酒瓶碎片襲擊了整個酒吧,然後就是強烈的氣浪推翻了附近的桌椅。

   氣浪剛剛越過我躲避的掩體,我就從牆壁後面衝了出去,無視腳邊鋒利的玻璃碴,賭上被毒箭奪去性命的風險,我必須在粉發少女從爆炸的余波中緩過來之前讓她繳械。

   好在她離我這里的距離並不算遠,而且誰能想到一把黑漆漆的槍能產生這樣強力的爆炸呢,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爆炸擊中的少女還沒有徹底緩過神來,在這段時間里我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在少女舉起武器想射擊的時候一把抓住她右手上的弩箭,快速轉身用身體的力量把少女向後撞去,撞擊的力道使她手上脫了力,同時抬腿用膝蓋打擊少女的手肘關節,然後我成功地把她身上最致命的武器奪了下來,扔到遠處.

   隨後一把拉回藍毒的身體,嘗試把她壓倒在地,多年的共處經驗告訴我,就算是沒了武器,只要她想,藍毒身上的每一處可以傷人的地方可能都是致命的,包括但不限於牙齒和指甲。在我讓她失去抵抗之前我的容錯率就是0,藍毒沒有被抓住的左手向我抓來,我轉身躲過的同時把她被我抓住的右手扭到身後,嘗試壓倒她的上半身的同時拿出繩子一點點地捆住她的右手。少女的掙扎非常劇烈,嘴里一邊叫喊著,左手不斷嘗試向著我身上裸露的皮膚劃來,我也不斷的變換著身位躲避那揮舞的致命指甲。

   壓倒少女的上半身的同時,藍毒向著背後我的位置猛踹出出她的右腿,我在躲閃她的右腿的同時一腳踢在她支撐的左腿膝蓋窩處,失去了平衡的藍毒立刻彎腰跪倒在地,藍毒的左手下意識的去撐住地面,而這個時候正好是我捆綁住她的右手的好機會.

   由於比較擔心她會受傷,我全程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就僅僅是用了七成的力氣就把這位少女的右手綁在了她的背後.

   就在我好不容易在腰間固定住她的右手准備去再固定她的左手的時候,她的左手上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她的一只弩箭,抓在手里轉過半個身子飛速地向我的手臂劃來,我下意識地半空中截住她的手腕然後把她的手腕向著之前捆綁右手的腰間壓去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少女過度的掙扎,我看到那藍色的箭頭在藍毒裸露的大腿上劃出了一道小小的藍色劃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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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此景,我立刻松開了抓住她的手,驚恐地退到一旁,一股心靈上的劇痛涌上了心頭,我知道,馬上熟悉的畫面又會重新上演一遍,不過這次是在我曾經最親密的戰友身上.

   箭剛剛劃過藍毒大腿的一瞬間,藍毒渾身顫抖了一下,兩只清澈的藍色瞳孔不敢相信地睜大著看向我,嘴里只發出了一聲“你”,隨後啪嗒一聲,少女原本跪倒的素體直勾勾地挺了起來,固定在背後右手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爆發出的力量而解開了封印,少女雙手緊緊地握住自己受傷的大腿,發瘋似地擠壓著自己的傷口,傷口里有幾滴藍色的血液隨著她的擠壓而向外排出,但是還是可以看到少女的痛苦似乎絲毫沒有削減,她想俯下身吸出傷口里的毒液,但是疼痛使得她完全彎不下腰來吸出身上的毒液,她只能因為疼痛而被逼著瘋了一般地前仰後合。

   “你有沒有帶解藥!!快告訴我!”我大聲地向著她呼喊著.藍毒只是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傷口,兩只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大腿.

   隨著一條藍色的线順著大腿的傷口爬上了藍毒的身體,此時一陣劇烈的疼痛順著大腿開始擠壓到藍毒的胸口,劇烈的疼痛導致她想大聲喊出來,但是最後發出來的只有“呃呃呃”的嘶吼聲,放開捂住大腿的手臂,像是發瘋一般地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少女的內髒和和咽喉如同正在被萬噸的巨輪碾壓,渾身上下散發出粉身碎骨般的疼痛。

   伴隨著少女的每一次喘息,一股鑽心的疼痛都從她的身體里由內向外傳出,如同萬千只螞蟻隨著喉管血管爬出體外一般,在她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條神經里抽動著,無比的疼痛讓她從原本的跪姿躺倒在了地上,仰面朝天.

   少女躺在地上,兩條大腿不受控制地踢蹬著,劇烈的動作讓少女腳上的兩只鞋都被踢到了遠處,藍毒的雙手則狠狠地擠壓著自己的胸口,整個人蜷縮著躺在地上羊癲瘋似地開始翻滾起來,一邊翻滾一邊口中“呃呃呃”地發出淒慘的叫喊聲。粉色的秀發因為劇烈的滾動而變得凌亂不堪,隨著毒性的侵蝕越來越嚴重,少女的口中慢慢吐出白沫,她的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眼前一切的景象都在隨著她的意識而遠去,清澈的瞳孔逐漸變得渙散,肢體變得沉重變得不受控制,她甚至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處正在抽搐,在疼痛了。

   原本從腿部蔓延上身體的藍色已經漸漸得開始變得越來越淡,她的動作越來越緩慢,原本瘋狂踢蹬的雙腿變得安靜,最後變成了只是偶爾顫抖一下的美物,原本死命擠壓自己胸口和撕扯著自己衣服的雙手則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癱軟了下來,手臂啪嗒一聲無力地打到地面上,水藍色的眼睛里最後流出兩行清淚,伴隨著一聲悠長的嘆息,隨後便永遠地失去了光澤。

   一切發生的是那麼快,我甚至還處在剛剛的懵逼之中,面前的女孩就已經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具悄無聲息的屍體。這一切都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一方面看著戰友以如此淒慘的方式死在自己面前實在是太震撼了,哪怕我一開始只是想把她捆住讓她好好冷靜下來,第二方面我開始為我剛剛受到的一切攻擊而感到後怕,哪怕哪怕真的是擦破一塊皮,現在倒在地上死去的就是我了。

   又過了幾分鍾,在她的身體完全沉寂下來以後,慢慢地提著一百分的警惕去接近地上這具嬌小的身體.

   原本蔓延到少女全身的藍色已經徹底消退,最後少女的身體又恢復了原本的顏色,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消退之後從少女的傷口處滴下了一縷藍色的毒液,沒有人收集的毒液很快便滲入地面,消失的無影無蹤.藍毒的毒液有殺死敵人之後重新從傷口析出的特性,據她所說是為了節約自己辛苦制造的毒液,但是就是這麼一小縷毒液,就奪走了我曾經的朋友.

   在藍毒的身旁蹲了下來,警惕地把手搭到她的脖子上,少女的脖子上沒有一絲脈搏的氣息,是那麼的沉寂、安詳.隨後俯下身,頭貼上少女胸口試圖聽到哪怕最微弱的跳動聲.

   依然還是一片死亡般的寂靜.

   藍毒死了,死於她自己的猜測,死於她內心里的仇恨,更是直接死於我手.

   一滴熱淚滴落到藍毒清澈的藍色眼瞳旁,順著她眼淚流淌的痕跡滑落下去.

   我牽起藍毒尚且溫熱的手,先是親吻了一下手背,然後抓著她無力的手指輕輕拂過自己的臉龐,藍毒的手軟軟的,非常舒服.摸過我的臉的同時又抹去了我臉上的淚水,似乎在是告訴我“不要再為我哭泣了.”然而這種話和她現在大睜著雙眼,眼角落著清淚,口吐白沫的表情並不相配.

   放下藍毒的纖纖玉手,我坐在了藍毒身旁,隨後仔仔細細打量起了這副淒美而又誘人的臉龐.藍毒的眼睛因為死前的痛苦掙扎而睜得很大,如藍寶石一般的眼睛里清澈的水藍色瞳孔已經完全擴散,茫然但又溫柔地和我對視著,我盯著她的眼睛看著出神,“真美啊”我不由得贊嘆到,然後伸出手想觸碰在眼前的絕世藍寶石,但是當我再一次地注視她的雙眸的時候,少女的擴散的瞳孔中映出我淡淡的身影,不知為何,在我看到她眼睛中的自己時,伸出去的手竟然在空中微微地顫抖了起來,哪怕是最激烈的風浪和戰斗都沒有讓這只手如此地顫抖過,最後就在她的眼睛上方停了下來,“我現在還沒有資格去觸碰這樣美麗的寶物”我對自己說到,狠狠地搖了搖頭,隨後收回了手,強迫自己把目光向下轉移.

   眼睛的下面是嬌小精致的鼻子和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口,一縷白沫順著嘴角流過整個臉頰.藍毒微張的小口似乎有魔力一般,一股強烈的吻上去的衝動席卷了我的全身.在我低下頭准備和身下的少女進行深吻的時候,少女嘴角的涌出的白沫及時制止了我.“啊,確實要清理一下再吻呢,先幫她清潔一下口腔吧.”站起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粉發少女,邁出步伐去房間里打了一大壺水又拿了一些紙巾,然後重新坐回她的身旁.扶起少女的上半身.少女的頭安靜地靠在我懷里,一頭粉色的秀發遮住了一部分的面龐,把鼻尖靠近她的頭發,只輕輕一嗅,一股清新的香味從鼻尖直竄進我的大腦,我差點一時半會沒緩過勁來,她用的香水真的很棒很有品味.

   從身後伸出左手先是擦去少女唇邊的白沫,隨後右手盡量慢和溫柔地打開她的櫻桃小口,再騰出左手固定住她的下巴,右手拿著水壺向著她的嘴里慢慢倒著水.很快,清澈的水流順著少女的嘴角滴落下來.我便慢慢合上她的嘴,然後帶著她的下巴甩動著.少女的表情現在想必相當的滑稽,雖然圓睜著一雙海藍色的眼睛,嘴里卻是鼓鼓囊囊地在晃動著.少女頭部的晃動帶動著她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著.同時不斷的有一些頑皮的水流順著藍毒嘴角流到她的衣服上,很快便打濕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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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覺差不多了,把少女的頭扭向一邊,同樣溫柔的打開她的下巴,讓她低垂著頭把嘴里的清水流淨.如此反復了兩次以後,我感覺她口中應該已經清理干淨了不少了.

   可能是覺得這樣不能徹底清理干淨她的口腔,隨後我做了一件讓我現在都感到後怕的事情,在少女口中的水被排淨以後我含了一口清水,閉上眼睛,對著臂彎中藍毒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一下去,同時把口中的水全部注入少女的口中.一股清涼的液體順著我和她唇齒相接出流淌了出來,舌尖順著清甜的水流探入少女美妙的口中,立刻就像是狼入羊圈一般,瘋狂地和少女的舌、齒做著交互.時而如清潔一般舔舐少女美妙的貝齒,時而在水流里攪動少女的舌尖.藍毒的舌頭似乎有些見外,當我碰到它的時候起初還會害羞似地躲開.但這種不該有的羞澀只會增長入侵者的氣焰,很快少女的舌頭就屈服在了入侵者的權威之下.

   在她的舌頭和我的舌頭的不斷的攪動之下,我甚至感到口中的水流都變得更加香甜了.

   “好香,好甜.”

   睜開眼睛,望向她恬靜的臉孔,藍毒依舊大睜著那雙清澈的眼睛望著我,不過此時的她完全沒有了那種慘像,而更像一個因為初吻被突然奪走而驚愕不堪的的害羞少女.

   我想到曾經在藍毒還活著的時候,雖然說接觸的也不算少,可是最多也就是勝利後的互相擁抱,更別提這樣長久的深吻了,想必這可能也是她的初吻吧。

   我多麼想要時間就停滯在這一刻啊.就這麼吻著,不要分開.

   最後的最後,在我飲淨了她口中香甜的清水後,我們雙唇相離,面前的少女立刻羞澀地縮起了舌頭,但是一條銀絲卻依然依依不舍地把我與她的嘴唇相連著.

   “好了好了。”拉斷相連著的銀絲,擦了擦少女濕潤光滑的嘴唇,一只手托住少女的後腦,一只手穿過她的腿窩,一把抱起少女輕盈無力的身體.她的頭無力地後仰在我的手上,白皙的脖頸上一塊藍色的格子狀皮膚讓人心動.

   晃晃悠悠地把少女的屍體抱進樓上自己的房間里,原本只需要幾秒鍾的時間卻因為有了她而變得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把臂彎里的少女放上床,呆呆地坐在她的身旁,一邊撫摸著她完美的臉龐一邊看向窗外.

   揪住她的粉色小辮子拿在手里把玩著,隨後俯下身子躺倒在藍毒身旁。側身抱住她清香柔軟的屍體,壓上她的大腿,抱緊她的上半身,調整了一下她的位置,然後在她的耳邊悄悄地對她耳語道。

   “我想起你第一次遇見我們的時候,你那時候半個人都陷進泥里面了,拼著命地揮手示意讓我們遠離你,再然後呢,斯卡蒂一把就把你連著那半個泥潭一起拉起來了,還記得嗎。”

   “剛剛被拉出來的時候啊,你帶著滿身的泥巴就想跑。我攔著你不給你走你還咬我呢,好家伙,那一口我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我躺床上那幾天就記得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五顏六色的水果和小鳥,然後我要拿著刀去切它們。”

   “醒過來的時候我就記得你拿著一塊顏色詭異的蛋糕坐在我床前面,一臉詫異地看著我。”

   “後來我才知道,是你之前因為害怕自己傷害到她人,才會在我們救了你以後想要逃跑的。”

   “再後來,你告訴我你要加入我們,啊,我還記得你那時候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和靦腆。”

   “你還告訴我,我是第一個敢吃你做的甜品的人。可是我醒過來那時候腦子里一片的空白,啥都不知道就把你的蛋糕給吃下肚了啊。”

   “不過確實好吃。”我說出這話的時候邊笑邊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我記得你還說過,我們是第一個敢離你那麼近的隊伍,你很開心。”

   “你的身影在我們這里確實是很重要的存在呢,你在的時候為我們這個隊伍都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說起來,我好像記得你說過你脖子上這個東西的來歷對吧。好像是什麼...神經毒腺?你曾經說過這里會分泌出一種讓人上癮和產生幻覺的東西,是這樣嗎。”我問著旁邊沉默的女孩,女孩當然沒有回答。

   “我記得你跟我們說過,你身上的毒性只有在你的意識之下才能致命,其他時候甚至可以用來做神經類的藥材。”

   不知是出於對那種所謂的“幻覺”的好奇還是對於她身體的好奇,我稍微把藍毒往上抬了一點,把那塊藍色的格子狀皮膚對著自己的臉,開始好奇地觀察起來。

   先是伸出手摸了摸那一塊的皮膚,手感和旁邊細膩的少女皮膚不同,略顯粗糙的手感下是更加柔軟的內里,稍微一按那里就會隨著力道陷下去一點點,然後還有藍色的血液狀液體一滴滴地滲透出來。

   用手指稍微沾了一滴,在鼻尖聞了聞,沒有什麼味道,就像清水一般,然後便鬼使神差地把那一滴清水般的液體放入口中了。

   幾秒鍾之後,先是一股劇烈的寒流從我的胸口處向著肢體蔓延,隨後熱流變成一股熱流從四肢返回自己的胸口再衝入大腦。那股熱量進入大腦的時候整個人變得異常的亢奮和有精神起來,感覺自己全身充滿了能量。

   那種服用液體的不適感很快就消失了,但是那種強大的精神力卻一點沒有減退,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我甚至一度感到眼前不再是我破爛的小木屋,而是我曾經的旗艦“冥淵”號上的休息室,而床上躺著的藍毒也在不斷的向著我揮手示意讓我過去。

   我使勁搖了搖頭,總算是把自己眼里的幻覺搖散了一些,翻身坐起在藍毒身旁,望向窗外。

   外面的太陽已經西斜,昏黃的落日余暉灑滿整個房間.在昏黃的日光的照射下,顯得床上的她更加美麗誘人,勾人欲望.

   再次看向她的眼睛,那一對藍色的不沾一絲汙穢的美麗寶石真的太....

   能勾人欲望了。

   “老友,讓我們接觸的更親密一些吧.”我的手捏了捏她的瓊鼻,迅速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褲,挪動到她的身後,隨後一把將床上的粉發少女擁入懷中.我動了動手臂,讓她靠在我懷里的同時仰著頭看著我.這樣我就能隨時低下頭欣賞她那一雙絕美的藍色眼睛了.

   “你的衣品還是這麼棒.”我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藍毒身上的衣服很合身,藍色的外套在保證了延展性和柔韌性的同時又非常柔軟,白色的襯衣更是張揚中帶著羞澀,尤其地突顯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大口吮吸著少女體香的同時,開始幫懷里的藍毒寬衣解帶.高高舉起少女的雙手,解放她藍色套頭外套的同時,我感到一只柔弱無骨的玉手啪嗒一聲打到我的腿上.

   低下頭看著身旁的藍毒,剛剛垂落的那只手就緊靠在我挺立的陽具旁邊,手背時不時擦過粗立的肉棒.而藍毒她則是依舊微張著小口睜大著眼睛好奇地與我對視著.不過這忘情景下她更像是在向我索取著什麼.

   “沒想到你這麼主動啊.果然老朋友之間更放的開嗎”說著就握住她無力的五指,少女略顯冰涼的指尖剛碰觸到火熱的陽具,如同冰水澆上熱鋼,一陣劇烈的感官刺激從接觸的地方席卷了我的全身.瞬間整個人就打起了一千兩百分的精神.強忍著下體劇烈的欲望,慢慢地操縱手中無力的手指套弄著自己的陽具.先是套著上下緩慢擼動,後來變換位置變成先套弄再按壓龜頭.這樣的動作完全不像是那個青澀懵懂的藍毒能做出來的.可此時的確就是她在像一個有經驗的侍女一般服侍著我.

   當我再一次把藍毒的手心按壓上陽具揉搓的時候,一股劇烈的熱流衝破了精關,一陣濃精直接洗劫了藍毒干淨的小手.這股力量來的是如此地突然,以至於我整個人猛地帶動著藍毒的屍體向前傾去,原本在我懷里撒嬌的嬌小屍體同樣向前撲通一聲一頭栽倒在床上.那只沾滿了液體的小手也脫離了它本來的戰場,帶著一手的粘液隨著身體歪到一邊.還有一些沒有被她接住的余精直接飛射出去,為藍毒純真的粉色頭發增添了一縷淫穢的白濁.

   “你看看你,把這里弄得這麼糟,快幫我清理干淨.”一把拉住藍毒的白襯衫領子把她貼著床單強行拖回我的胯下.拉到身旁的時候少女的頭搖晃了幾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還在往外流著白濁的陽具,似乎正在驚訝於為什麼要她來幫我清理它。左手扶起少女的頭,撐開少女微微閉合的櫻桃小口,再把兩只手指探入口中夾出軟糯的舌頭,右手拉住藍毒的頭發,上下擺動藍毒的頭部,讓她的舌頭不斷地在我胯下的巨龍上仔仔細細地舔舐著,直到陽具上的白濁液全部被她舔盡,整個陽具上布滿了她的清亮的唾液,方才稍微緩和了一下手中的力道。

   扳過少女的身體,讓她整個人面向我側躺在我的大腿上,把少女的沾滿穢物的舌頭塞回她的口腔內,抓住藍毒的下巴讓她的小口准確地套在我的陽具之上。面對異物的侵入,面前的少女依舊面容無波,只是靜靜地含著巨大火熱的肉棒,兩只手輔助著讓她的頭部在我的胯下上下做著運動,陽具穿過牙床,與小巧可愛的舌頭糾纏了一會,便長驅直入塞入喉管,我把我整個陽具塞入了少女的口中,這一次的抽插的深度完全達到了足以讓活人嘔吐的程度。

   然而,哪怕是面對這樣無理的侵襲,藍毒卻依然沒有一點反抗,只是保持著那副驚訝好奇的表情呆呆地看著,似乎是在驚訝於那玩意尺寸的大小。

   我稍微騰出了點空間,一只手繼續抓住藍毒的頭部做著活塞運動,另一只手則從她白色襯衫的領口處伸進了她的衣服里,准確地定位了少女胸前一對乳房的位置以後,開始先是隔著文胸揉搓,然後勾入文胸的的縫隙,整只手伸進去開始把玩少女胸前那一對可以一只手拿下的椒乳。

   隨著少女服侍陽具的速度越來越快,我捏動少女雙乳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從溫柔的撫摸變成了粗暴的揉捏,雖然隔著衣服我看不見現在她胸前的樣子,但是我能想到現在那一對小巧的乳鴿正在我的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凸顯出它們的柔軟和誘人。

   第二次射精來的比我想象中快了不少,一陣強烈的感覺襲來,兩只手同時用力,大力捏緊了少女椒乳的同時我把少女的頭較大力地摁在了我的胯下,整條陽具插入少女的喉管之中,這次插入的距離之近以至於我甚至可以看到有幾縷調皮的絨毛都已經刮上了她水藍色的無神瞳孔,但是面前的少女卻依舊好奇地盯著我的陽具,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隨著身體的又一次劇烈顫抖,一股熱流從身下徹底釋放出來,然後這股充滿愛意的熱流被藍毒小巧的口腔全盤接下。

   重新用藍毒的香舌以相同的方式清理干淨陽具以後,抽出那只一直在她胸前揩油的手,雙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推,“啵”的一聲,藍毒的小口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喂養她精液的陽具。然後藍毒從側躺變成了仰面朝上躺在床上,只不過場面略顯滑稽。

   把仰面朝上的藍毒拉回身旁,少女的頭再次因為拉動而側著看向我,一股濁液順著嘴角流淌到床上。從下往上觀察起躺著的藍毒,她的下半身依舊穿戴的整整齊齊,除了那一雙因毒發而蹬飛的鞋子。上半身則因為剛剛的入侵,白色的襯衫雖然依舊矜持地掖在褲子里,但是已經頗有些凌亂的姿態。兩只手一只手沾滿了濃濃的白濁,另一只手則是干干淨淨的沒有一絲汙垢。

   再往上,藍毒一張姣好的面容則因為剛剛的行為沾滿了淫穢的氣息,眼睛無奈地繼續盯著我的陽具,嘴巴無力地大張著,白色的濁液順著嘴角流向一旁,從上看下去能看到她小巧的口腔里已經幾乎滿是白色的濁液的痕跡,顯得尤為色情。

   在微量的幻覺類毒劑的作用下,模模糊糊地,我似乎看到面前的藍毒對著我招了招手,很滿意地笑了笑,示意我趕快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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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過快的射精導致下體有些緩不過勁來,我便移動到少女的下半身,我決定先拿這對嬌小的美足來給自己的弟弟打打氣。

   握住藍毒的一只小腳,藍毒的腿上穿著一層薄薄的小棉襪,如果說之前雷蛇和芙蘭卡的黑色絲襪代表的是性感和誘惑,面前藍毒這雙薄薄的棉襪則是把藍毒的純真和羞澀顯現的淋漓盡致,多虧了藍毒對自己衣服搭配的細致,這雙棉襪有著極其出眾的手感和極佳的柔韌性。我隔著薄薄的棉襪開始玩弄起她的腳趾,棉襪雖薄但是對腳趾的呵護確實很到位,藍毒五只軟綿綿的的腳趾收藏在其中,被我挨個撥弄著變換著不同的樣子,時而分離時而合並,像是躲避我的手指一般做著滑稽的規避動作。

   我玩夠了,拿起另外的一只黑襪足,貼上自己的陽具。用少女柔軟的足弓夾住挺立的陽具,開始摩擦了起來。棉襪的質感和絲襪完全不同,摩擦起來更有一種緊密感而且似乎發熱更加嚴重,隨著動作越來越快,大腦里的神經性毒物再次發揮了作用,我的視线變得模糊頭腦變得沉重,但是手上的力道和下體的熱度卻沒有絲毫減弱。

   伴隨著腦內又是一陣悶棍似的眩暈感,我拋下藍毒的雙腿向前趴倒在她胸前的白襯衫上。

   深呼吸了一口,稍微平息了一下情緒,開始動手嘗試分解藍毒上半身的白色襯衫。少女上身的白色襯衫被兩條松緊帶固定著,伸手解開松緊帶下位的扣帶,隨著啪嗒一聲帶子收緊的聲音,少女的屍體被突然收緊的帶子打的震動了一下,隨後如法炮制打開另一條帶子,又是一陣美肉的顫抖。

   解開松緊帶以後,用手拽住少女的褲腰帶,從腰帶位置抽出前端的襯衣,推了一下屍體的肩膀讓她稍微側著身子的同時抽出她背後的襯衣,再把她重新擺回仰面朝上的姿勢。整個襯衣的下擺從腰帶處抽出以後,我伸出手開始顫巍巍地去解開她身體前面的白襯衫扣子。設法壓抑住內心的欲火,從下往上,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仔仔細細解開她的襯衫。解開最後一個扣子同時,雙手向外攤開她已經被攻破了的襯衫,一道粉色的光芒躍入了眼簾,一雙粉色的可愛布料成為了她上半身的最後一絲布料,而這道防线即將被入侵者毫不猶豫地消滅掉。

   因為剛剛已經被侵入過的原因,少女的粉色文胸已經有些凌亂,只盈盈一握再向下一推,一對椒乳便順從地彈了出來。少女的乳房是玲瓏晶瑩的粉色,兩粒粉紅的櫻桃點綴在一對完美的小山包之上,顫顫巍巍地晃動著,令人癲狂。和之前見過的所有的都不一樣,藍毒的這一對散發著絕世的少女香氣和濃濃的乳香。不知道是毒劑的作用還是我太經不起誘惑,一陣恍惚的感覺再次衝入了我的大腦,就像是被人從後往前打了一悶棍,整個人晃晃悠悠地一頭栽入了藍毒胸前的雙峰之上,藍毒的四肢在突然的重壓之下略微彈起隨後再次放下不再動彈。

   隨著濃烈的乳香味傳入大腦,我漸漸地恢復了些意識,我閉著眼睛,嘴里叼著她的一只椒乳,舌尖在她可愛的乳尖之上打著轉,吮吸著它上面的香氣。另一邊,我的一只手在另外一只乳房上大肆開工,藍毒的乳房並不算特別的大,僅僅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我不斷的揉搓著那一只不算挺拔的乳峰,時而揪起拉長乳首,時而又把那對小櫻桃給玩味地按入乳肉之中。

   我一只手在她身上肆虐的時候,另一只手已經開始慢慢地解開她下身的扣帶了。因為沒有仔細的觀察加之我的思維全部都在她的上半身上,所以那只手的進度相當的慢,廢了半天勁只是解開了她的一條扣帶,還有一條扣帶連著她腰間的包裹依舊努力地保護她主人身上的最後一塊衣物。

   在感受到了來自她下半身的挑戰之後,我的嘴被迫離開了那對寶貝,在毒物的作用下,心中的欲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限,當務之急是趕緊讓它釋放出來。

   雖然大腦里還是昏昏沉沉模模糊糊地,但是僅有的意識配合著強烈的欲望足以支持我去解開她下身的防御工事,很快那條頑固的褲帶就從她的腰間被抽離,連同腰間和大腿處的包裹丟到一旁。

   失去了褲帶保護的短褲實在不值一提,松松垮垮的短褲只一扒就退下了一大半,露出里面粉白粉白的內褲。只在外面摸著捏了一把,便絲毫不憐香惜玉地把粉白的內褲脫到她的小腿,露出里面保護著的少女最珍貴的寶物。

   俯下身稍微觀察了一下少女的花徑,緊致的小穴粉嫩得不帶一絲汙垢,下體之外的幾絲毛發更是勾人欲望。

   一陣昏厥感再次傳來,就像是藍毒的意識在催促著我趕快進行下一步一樣,每次到這種關鍵的時刻在我猶豫的時候都會給我狠狠來上一下。

   此時不進更待何時,剛想提起少女的雙腿置於雙肩之上,卻發現怎麼也分不開,回首一看是那一條頑皮的短褲還掛在她小腿上,做著最後的抵抗。轉身脫下還在苟延殘喘的小短褲,氣憤地丟到一旁,然後把她的內褲吊在她左腿的腳脖子上,隨著我抬起她的雙腿,內褲也在空中一搖一晃地顫抖著。

   解決了最後的麻煩,高舉著下體直接攻入藍毒的花徑,藍毒的小穴緊致又合體,還留有余溫的內壁緊緊包裹住我的陽具,不斷的刺激險些再次讓我再次昏厥過去。“呼——”隨著一聲悠長的呼吸,我慢慢地抽送著,享受著她最溫馨的服務。陽具深入花徑之中很快便感受到了一股子的阻力在阻礙著它,下體立刻向上發布命令讓大腦立刻突破,大腦也是幾乎同時下達了進軍的指令,隨著身體的一陣大力抽插,我感覺到那股阻攔著我的薄膜被打破了。一小股的鮮血伴隨著下體交合時的泡沫流到了床單上。

   下半身努力工作的同時,上半身也沒閒著。雙手撫摸著肩上兩條完美的玉腿,拉過一條腿放到面前,先是舔過她的足背,後來嘴里輕咬她的足尖和腳趾,最後卻變成了我整個叼著她的腳趾,鼻子盡力地吮吸著每一絲的體香。而眼睛則盯著她胸前那對小山峰直發楞。

   身下女孩的腦袋隨著不斷地衝擊而前後搖晃著,似乎是在強烈的欲望之中歡愉地點著頭,贊美身後努力耕耘的人。而她粉色的發絲間碧藍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窗外,欣賞著落日的景象。

   一邊做和藍毒交媾的同時,粗略地拿起藍毒的襯衫擦了擦床上堆積的濁液,把它丟到一邊。隨後從背後解開藍毒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也就是她粉色的文胸。現在藍毒身上除了一雙及膝黑襪以外便別無他物。

   神經毒物的效果還沒有完全退去,這次似乎毒物的效果更加的強烈了,下體插在藍毒的小穴里,眼睛卻盯著藍毒的身子發著呆,期間不斷地擺弄著她柔軟的身體,揉搓著她的胸部,舔著舌頭尋找著可以讓我獲得更多樂趣的地方。

   轉眼間我便看到了她玲瓏精致的小翹臀,一股惡魔般的想法立刻從大腦司令部向著四肢發令下去。

   拔出小穴中的陽具,推倒面前藍毒的身體,努力地把她兩腿合並,讓她頭咬在床單上,撅起自己可愛的小翹臀,掰開兩片肉嘟嘟的臀肉,欣賞了一下里面未經人事的後庭花,本想插入但卻想到正主還在一旁嗷嗷待哺,便只是觀察了一下就從背後再次插入了藍毒的小穴。

   隨著硬物的再次侵入,下體重新被溫柔的內壁包裹住,觸電般的快感繼續涌入進我的身體里。左手握住藍毒緊實的翹臀,揉捏著上面豐滿的肉體,時不時像拍打淘氣的孩子一般在她的臀肉上“啪”地來上一小巴掌,右手在少女背後光滑的美背上來回撫摸著,體會著不一樣的快感。

   在我胯部的不斷衝擊下,一陣陣的肉體撞擊產生的波動連帶著少女的屍體在床上不住地震顫起來,藍毒的頭隨著搖晃而離我越來越遠,眼看面前的藍毒就要趴倒下去,我稍微一俯身用右手臂箍住藍毒的下乳,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稚嫩的乳房壓在我的小臂上,柔軟的感覺包裹住了我的手臂,同時少女的頭因為缺少支撐垂了下去,嘴里向外倒流著白濁液,我這時才發現剛剛藍毒腦袋趴著的地方已經被沾染了些許的白濁,這一下似乎是因為身體受到了過大的力道導致喉管里沒有咽下去的精液回流了出來,一滴滴地順著嘴角滴到她身下的床單上。

   抓住她相對比較干淨的一只手,箍住她上半身的同時手上用力,在把她上身抬起來的時候也在加快著身下抽送的速度,每次抽插都會伴隨著少女頭部狂亂的上下擺動,少女的頭每次大幅度地擺動都會帶著口中的精液向外流出或者灑出,淫靡的液體很快灑滿了藍毒頭部附近的被褥和牆壁。胸口一對肉球自然也是沒有閒下來,一直在拍打我抱著它們的手臂,似乎正在向我宣告著自己沒有了自由。

   這個姿勢雖然很爽但是體力消耗確實不少,我玩累了,松開固定住她上身的手臂,藍毒無力的屍體一頭重新栽回了床上,繼續向我炫耀著她完美的身體,推俯臥著的藍毒讓她側著身,自己側躺在她背後,一只手抓住她的腿窩抬起她的一條腿,然後從她的背後繼續進攻藍毒的小穴。另一只手抓住她那只滿是精液的小手,用力地按在她自己胸前的雙峰之上,強迫她不斷使自己的乳房變換著形狀的同時把代表著占據的白濁液塗滿她的乳房。

   現在的藍毒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女孩,雖然表情沒有一絲的波動,但是身體上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給自己尋找快感,另一邊又在因為自己抬起大腿而敞開自己的私處在被人侵入而發出“啪”“啪”“啪”的淫靡之聲,口中更是因為身體劇烈的運動時而不斷向外流落白色的液體。

   我發出一聲愉快的叫喊聲,一股熱流從陽具中蓬勃而出,射入少女未經人事的子宮中,同時少女的下體里又向外涌出了白色混雜著鮮血的液體,我的第三份熱情就這麼送給了藍毒的小穴。

   同時一陣強力的昏厥感再次進入大腦,我恍恍惚惚地松開抬著少女腿窩已經有些發麻的手,啪嗒一聲藍毒的絲襪腿打在了我的大腿上。

   雖然意識有些模糊,但是射精後的溫情卻沒有絲毫退去的意思,我的陽具依舊在藍毒的身體里保持著插入的姿勢,雙手抓著藍毒的雙手握住她自己的乳房,胸口則是貼住少女的美背,頭努力探入少女粉色的短發里搜尋著氣味,現在我們倆就像一對連體嬰兒一樣在床上纏繞著,久久不願分開。

   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了有另一個藍毒正站在床前捂著嘴偷偷地笑,雙頰緋紅,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既羞澀又喜悅的神色。

   我想伸出手去碰那個“藍毒”,對方卻只是微笑著擺了擺手,隨後轉身背對著我,雙手俏皮地背在身後,最後回頭望了一眼,穿過牆壁消失在了視线之中。

   待到意識重新恢復之時,我的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已經有些酸痛,隨後便松開箍住藍毒身體的手臂,藍毒沾滿粘液的手終於離開了自己的不算挺拔的乳房,無力地掉落回床上。拔出插在少女小穴里的陽具,更多的液體流淌了出來,弄得到處都是。

   三次射精之後,雖說那種毒素依舊還在侵擾著我,但是力道已經不再是那種催情般的逼迫了,就像是,操縱這種毒素的人已經心滿意足地離去了似的。所以才讓我得以從藍毒那誘人的身體之中抽離出來,准備收拾收拾自己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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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蹂躪過全身的藍毒淒慘地躺在床上,口中向外流淌著濁液,紅白色的液體塗滿了她小穴下的床單,雙乳上帶著滴滴濁液,一只小手上也是滿滿當當沾滿著我的氣息,。可以說是被我徹底地“洗淨”了全身。

   望向窗外,外面的夕陽已經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光點,昏暗的陽光徹底拋棄了我這一個小小的房間,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黑暗。

   用她另一只較為干淨的手清理了陽具上的殘留物。我抱起床上的藍毒走進浴室,打開大浴缸的熱水開關,解開她粉色的雙馬尾,仔仔細細地洗淨了她身上和體內的穢物。

   洗淨之後把渾身赤裸的藍毒抱回臥室,看到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的床單,搖了搖頭。把藍毒的屍體靠在牆邊,換了一條嶄新的藍色床單,隨後將少女的屍體安安靜靜地放置於其上。蹲下身來,撫上她水藍色的晶瑩雙眼,輕吻她的臉頰,最後把她的雙手合並放在胸口,溫柔地幫她蓋上被子,便下樓去收拾今天一天的殘局。

   待到樓下的殘局收拾完成,順便洗完了藍毒的衣褲掛到室內晾干時,窗外已經是皓月當空。由於毒素的副作用在我現在感到疲憊不堪。最後我一瘸一拐地走進房間,拉開被子一把抱住身旁已經冰冷的藍毒,昏昏睡去。

   在我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藍毒恬靜的面孔出現在我的眼前,她微閉著雙眼,嘴上似乎還帶著一縷微笑,令我驚訝的是,盡管依舊過去了一天,少女的身體依舊保持著生前的活性和柔軟,似乎是她的體質和毒液共同作用的結果。

   我吻上藍毒的雙唇,熱吻了一會以後走下樓去為自己和房間里的少女准備食物,順便把她的衣服收回來。

   我抱著藍毒干淨整潔的衣服回到臥室,抱著她幫她先套上了白色襯衫,努力支起她的上半身讓她靠在床頭,蹲在她腳下幫她穿上那一雙黑色的短襪和短褲。一切收拾完成之後為她套上自己的藍色套頭衫,戴上帽子,編好她的雙馬尾。

   往後退了兩步,開始欣賞起了床頭的小憩的藍毒。少女低垂著頭看不到表情,藍色兜帽下兩道粉色短辮垂到肩頭,一對羞澀的小櫻桃在純白的襯衫後隱隱若現。在外面和煦的陽光照射之下顯得...

   絕美至極。

   “啊對對對,我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我差點忘了。”我轉過身向著樓下的廚房跑去。端著一個顏色詭異的糕點回到了藍毒身旁,把糕點放在她的腿上,握緊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夾入了一個小小的銀質叉子。

  

   轉身關上房門,背後傳來金屬落地的聲音,腳邊傳來淚滴落地的聲音。

  

   “用這個一定就能喚醒沉睡的人。”

   “我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的!”

   “快過來啊,我好像學會了新的烘焙方法!”

   “啊——哦——好像材料的選擇上出現了問題...不過應該不會有事”

   “雖然顏色和形狀怪異了點,但是味道一定不錯的,來嘗嘗嘛”

   “這塊蛋糕,這麼大...你們都吃光了?”

   “你們喜歡的話!我可以經常做給你們吃!”

   “這種蛋糕啊,其實做起來很簡單的,只需要....再....然後加入一點....來嘛~你也來學一學”

   “真厲害!!你第二次居然就能做出這樣好吃的蛋糕!”

   “你說,下一次吃到你做的蛋糕,會是什麼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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