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紅黑色的雙生花
我寧願和你共度凡人短暫的一生,也不願一個人看盡這世界的滄海桑田。
我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樣慵懶的癱倒在自己的躺椅上,桌上擺放著一杯已經凝結成塊狀了的巧克力塊,手上拿著小孩子才用的飛鏢不斷地投擲著那個除了中心其他部位完好無損的標靶,飛鏢砸進去,再拉著繩子拔出來。
“十環”我對著旁邊的掛畫喊道,掛畫上面是洶涌波濤中的一條黑色黑帆的戰船,一名少女站在船頭望著遠方,長發被海風吹動著如同縷縷銀絲在黑色的甲板上顯得格外顯眼,船尾上的掌舵者似乎是被刻意隱去了一樣,整張臉被黑色的長圓帽子遮住,看不清面容,只能看清帽子上一撇銀色的羽毛在風中舞動。
一切如故,沒有顧客,沒有生意,沒有砸場子的人,也沒有你。
重新躺回自己的躺椅上,椅子發出吱丫的一聲宣泄自己的不滿,把雙腿翹上桌子,重新百無聊賴地打開那個只有幾個頻道還信號巨差的電視,木訥地看著一幀一幀的畫面從眼前閃過,從卡茲戴爾到龍門,再從維多利亞到卡西米爾,從瞬間感覺自己又在泰拉大陸上走過了一圈一樣,可是這些地方之前我都去過。
“咚咚咚”門口被人敲響。我下意識地將手指放在了槍把上,只要外面的人開門後有任何的不安分的動作,它的子彈就會立刻擊碎他的靈魂。
我收起了桌子上雜亂的物品,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大衣,點上一根煙,剛准備想重新攤倒在桌前的椅子上,突然想起來有些東西不適合在這個場合出現,最後把那艘黑色戰艦的掛畫反過來,上面是另外一幅毫不起眼的伊比利亞風格的火山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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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門沒鎖。”我隨口答道。
門被輕輕地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位穿著白色服裝的高大薩卡茲,胸口上掛著一個奇怪的符號,他的臉上被奇怪的面具包裹著,看不清面容,但是從身材能感覺到,他應該年事已高。越是高齡的人越不可信,特別是那些薩卡茲人。
“要來一杯嗎?伊比利亞海邊風干海藻釀制特產的海藻酒,保管你三杯之內只能被人抬著出去,而且你今天是我這星期以來的第一個客人,我可以給你打八折。”
“不必要了,我來這里不是來和酒保斗酒的,而且我現在還有正事要做,領袖需要我找一個人,領袖有件事情需要他去完成,現在也只有他能去完成。”
“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里就是個普通的酒吧,沒有拿著長弓的卡西米爾人,也沒有那些穿著厚重鎧甲的烏薩斯人,更沒有那些最適合做雇傭兵的薩卡茲人。”我不耐煩地回答道,我對這些連消費欲望都沒有的顧客真是恨之入骨,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不不不,我們相信他一定在這里,也只有他,才會在這里的門前掛上■■■■的骨頭作為裝飾。”薩卡茲人指向入口處巨大的骸骨。
“那是個贗品,先生,您不需要在意,這里只是個小酒吧,門口那東西也只是用來嚇唬小孩子用的”說著我站起身想去碰觸下那個戰利品。
“贗品?不不不,怎麼會是贗品,恐怕整個泰拉大陸上見過那東西還活下來的人除了她們也就只剩下我們領袖要找的那個人了。”從奇怪的面具下可以感覺到他眼神中透露出的自信。
“我要找的是那個阿戈爾童謠中提到的唯一一個以一己之力擊退邪神的家伙。”
“他就在這里吧。”說完,他翻轉了那副阿戈爾山水畫,向我展示出了這幅畫應該有的樣子,黑色戰艦,少女,我。
確實,被揭穿老底的感覺並不怎麼好,但是意外地感覺到了久違的熱情,因為實在太久沒有人提起那些頭銜了。
“不是一己之力,我的冥淵號丟了”
“看起來是真的找對地方了,我們會高興的。”他的語氣平緩了一些。
“那麼你們這樣過來是要做什麼呢,我想應該不是過來和我喝酒敘舊的吧,現在伊比利亞那里已經嚴禁船只通行了,更別說去....你們要是需要在河流里行船,我建議你們去卡茲戴爾找彼得利,什麼樣的河流都拿他沒辦法。”
“我們不是要行船,我們現在想雇傭你為我們去做事。”
“有意思,干什麼事呢?是去薩米冰原上尋找丟失的小孩?還是去切爾諾伯格切源石塊?”
“我們需要你幫助抹除掉一批“東西”說罷,他從兜里拿出來了一個大號的泰拉地圖,這樣大小的地圖我很久沒有看到了,詳細的標注了所有的地名地址還有各大移動城邦的行走路线。
阿戈爾的海上,幾只巨大的觸手從海中伸出,吞沒了整個海面。
薩卡茲人指向地圖上的一個角落,這里有兩座城市被一條手繪的紅色細线連接著,上面畫著一個簡陋的黑鋼徽章。
“這里將會有一小批人在這兩個城市間運輸一些機密性的東西,那些東西,我們的領袖很感興趣,但是出於戰事需求我們不能出面去獲得那些東西。”薩卡茲人說道。
“那你們為什麼執意來找我?你那些薩卡茲的同族呢?他們的出價又低服務態度又好,還很忠誠,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我了,現在我只想在這個簡陋的小酒館里喝點小酒。”我擦了擦積滿灰塵的桌子,從櫃子里拿出一瓶薩卡茲人愛喝的烈性酒來,給那個人倒上遞了過去,雖然我完全明白他是肯定不會喝的,他也一直在防備著我。
“前面我們也想過去雇傭那些“靠譜”的薩卡茲人,但是對於那些守衛來說,通常的薩卡茲人實在是不值一提,其他能夠勝任這種工作的人,我們不信任他們,而且他們出價太高了。”面具下傳來無奈的聲音。
“那你怎麼就不知道我不是個會把你們吃空的人呢?”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我自己也清楚自己現在提不出特別高的要求,除了在傭金後面加0以外現在的我真的一無所求,甚至錢對我來講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頓頓能有酒喝就不錯了。
“我們會提供給你和那些貨物價格相符的報酬,並且額外支付一筆錢,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們還可以把你的這個酒館裝潢的和新的一樣,讓它重新配得上它的主人。”面具後面的語氣變得緩和了起來。
“你也知道,錢對我現在來說沒有什麼用處。”我端起桌上的薩卡茲烈酒,一飲而盡。烈酒刺痛著我的喉管,同時也激活著我的大腦。
“我們還可以提供給你畫上少女的去向。”薩卡茲人向著牆上的掛畫看去,同時從身上掏出一卷殘破的散發著海腥味的書卷,上面用家鄉的文字寫著一段歌譜。
“…………”
時間停滯在了這一刻許久。
“成交,我不希望有人陪同,你們只需要給我具體的時間和地點就可以了。”我想現在在泰拉大陸的陸地上,不會有什麼東西比那些東西更可怕的了。
“時間點是從現在起的三天後,他們會在這個廢棄鎮子里進行停留和補給。這個時候你去把我們需要的東西拿過來,我們不會派人去跟隨你,但是給你的時間只有兩天時間,如果兩天後我們在路线上看到他們的隊伍活著出來了,那麼就認為是合同結束了。”他用手指向紅色线路上的一個藍色標記。
“然後,除了我們需要的貨物,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任由你處置。”薩卡茲人的聲音里多了一分喜悅。
“那麼就談妥了,等我准備一下行程,我很快就出發,再強調一次,不需要任何人陪同。”我敲了敲桌子,同時又為自己倒了一口酒,我現在需要酒精去緩和心中的激動之情。
薩卡茲人推出一些紙張,上面是這次對方的護衛人員,一共七人,五名薩卡茲族的男性衛士和兩名異族少女,其中的兩個少女被加粗標明了身份。能在黑鋼這樣的安保公司做這樣高強度高危險的武裝運輸的女性,應該不會是什麼簡單的家伙。
黑鋼國際 芙蘭卡 雷蛇
我記住你們了。
“那麼預祝我們此次合作能夠順利進行,我先告退了。”薩卡茲人在最後走之前留下了一個通信設備,告訴我可以拿這個東西隨時與他們進行溝通。
他轉身離開,非常有禮貌的關上了我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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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第一次就來個這麼勁爆快樂的活,收拾收拾准備重新做個惡人吧。”最後灌下一口酒,從側面打開背後的酒架。里面是一個大號的衣櫃,偌大的衣櫃中只擺放著一件長大衣和一頂插著銀白色羽毛的帽子。
披上大衣,戴上這頂專屬於自己的帽子。可還是有些不適應,畢竟太久太久沒有穿上這身當時只在阿戈爾的戰艦上穿的裝束了。
“冥淵”號的船長,他現在回來了。
對自己的康復訓練進行了一整天時間,要把很久沒有用的武器重新用到得心應手確實是需要一點點時間,很久不用武器不代表我就是個完全提不起刀拿不起槍的廢人,帶上自己心愛的朗姆酒,在第一天的夜里我徒步出發前往那個小鎮。
一路無事。
經過一天一夜的跋涉,在第二天的黃昏時刻我來到了那個以前被叫作“米拉亞”的小鎮。鎮上滿是殘垣斷壁,除了鎮子中央的一座大教堂還保存的尚好,別的一切東西都不再是有人居住過的樣子,很難想象這里曾經是一個比較繁華的地方。
我走過這個小鎮的每一個角落,估計著他們可能的駐足地和來的方向。想來想去能在這里休息的地方也就只有這個還算完好的教堂了。開門進入教堂內部,地上滿是厚厚的灰塵。這沒打掃的時間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這個鎮子至少荒廢了十幾年了。走進教堂,漫步在大殿之中,窗外的月光透著破碎的七彩的花窗玻璃照入教堂內部,看著它歷盡滄桑的台階,灰塵遍布的桌椅,破碎的花窗玻璃,還有已經完全破損不知道曾經是什麼東西的雕像,想象著人們還在這里的時候為他們的信仰所做的虔誠祈禱,這里的每一磚每一瓦曾經都是被人所敬仰和愛慕的,人們在這里相信神會救贖他們,但是現在,人們丟棄了信仰丟棄了所生活的地方,這里就只剩下空無一人的桌椅和苦苦等待著教徒的雕像了。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天時間,我完全可以在這里好好休息一下,隨手清理了這里的積灰,躺倒在教堂的長椅上睡了過去。
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了,破碎花窗玻璃折射出的七彩陽光一時讓我睜不開眼睛,對著陽光適應了一下之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離线人情報中的時間不遠了,我迅速收拾了下行李離開了這個廢棄的教堂,在小鎮外圍的廣袤樹林里躲藏了身形。
在等待得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我需要的東西總算是出現了,和线人的情報一樣,雷蛇,芙蘭卡和五個腳夫,因為是秘密運輸,所以他們用的是馬匹和馬拉車。
其中有一輛馬車上面被嚴實地遮住了。那個就應該是他們需要給我的東西了,我看著他們有條不紊地收拾了行李,五個腳夫先是把馬匹和馬車安置到遠處,然後把那神神秘秘的東西搬運進了教堂,然後兩個女孩跟了進去,關閉了大門。和我預料的一樣,貴重物品由兩位直屬的黑鋼干員守著,外面五個腳夫樣的人呈五邊形守在教堂之外。
天色已暗,是時候行動了。
五名腳夫實在是沒什麼水准,薩卡茲人對自己的體質總有著莫名的自信以至於他們很少穿著厚實的盔甲,純粹的肉體是完全無法對抗“輝蝕”的子彈的,沒有盔甲的防護被直接擊中肉體的話“輝蝕”會直接從精神層面摧毀他們的身體,沒有痛苦,沒有活口,他們甚至連叫喊都來不及叫喊,就這樣永遠睡過去了。
消滅了最後一個炮灰以後,重新整理了一下行頭,重新擦拭了一下“輝蝕”的槍口,走到了廢棄教堂前面,左手准備開門右手已經扶到槍口上了,不管里面是什麼,只要要害部被這把魔槍直接打中就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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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手放到門上的時候,一股強大的電流伴隨著大門的碎屑衝撞上了我的身體,就算是做好了充分的防衝擊防備的我還是被擊飛了出去,直接重重地撞到旁邊的一面牆上,在我落地的時候眼睛的余光看到一個褐色的身影向我衝來,我立刻轉身翻滾起身離開了剛剛的位置。
一陣風聲擦著耳邊劃過,剛剛我在的石制地面和我背後的斷壁被像切奶油一樣切開了一條裂口,只是看了一眼的時間,又是一股強烈的電流配合著巨大的衝擊力將我再次擊飛.
這次我做了更充分的准備,拔出佩刀插入地面以起到緩衝的效果.強大的電流讓我雙腿有些發軟,巨大的衝擊力讓我感覺嘴里有點腥甜的味道.
這次沒有想象中的第二擊襲來.“沒有繼續攻擊這是你們犯下的最大的錯誤”我心里想著,站起身,拔出佩刀,向著教堂的方向看去.
只有無門的教堂和里面散發出來的柔和燈光.
“這里是黑鋼護衛員雷蛇,告訴我你的雇主和目的,我也許能讓你痛快地死去.”一個冰冷的物體頂上了我的太陽穴.
“沒有目的,沒有雇主.我只是個路過的酒保.”
“呀~酒保先生~您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在援兵來之前先把您好好的捆起來呢~”一旁走出了那個褐色頭發的沃爾珀人,我認得她,她就是那個叫芙蘭卡的劍士.她用充滿挑逗的眼神看著我.就像是猛虎看著獵物一樣.她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用五指纖細的手指輕輕抬起了我的下巴,用充滿嘲諷的眼神與我對視著.
“什麼嘛~還挺帥的一小伙子,可惜了——”
“為了保障物資的安全和人身安全,芙蘭卡我覺得你應該立刻遠離這個危險的人.”槍口的位置傳來了堅定的語氣.
“那就~我來幫助你審問他——吧”芙蘭卡從身後抽出了一把銀白色的長劍。
“好家伙,原來是用這玩意來砍的石頭,怪不得石頭兄那麼慘”我心里不經暗暗稱奇.
“那麼~就先從大腿開始吧~放心~被這個砍斷的東西~是絕對沒有血會流下來的哦~”說完她就開始揮劍准備向我大腿上砍去.
“好家伙,直接來真的了”大腦告訴我這個時候必須下手脫圍了.我現在需要一個機會,只要雷蛇稍微疏忽一瞬間,我就能安穩脫困,在劍揮砍向我的時候,與我預想的一樣,芙蘭卡的行動吸引到了雷蛇的注意,哪怕只有一瞬間,就足夠了.我轉動身體掏出腰間的“輝蝕”轉向那把長劍來的方向,同時立刻彎下腰躲避頭頂雷蛇的那把槍,千鈞一發之際我聽到手上傳來一陣強大的碰撞.這股巨大的碰撞力量把芙蘭卡和我都震得向後退了數步,在此同時頭頂上的帽子被一股力量打飛到了天空,落在了旁邊的一處地面上.
“輝蝕”是從海中那些東西身上獲得的魔槍,果然不是這麼容易可以破壞的,這次用大腿或者命做的賭注,是我這次賭贏了.被震開了以後,我們三位之間總算是多了一層距離,我也可以用這個距離去好好得做防守反擊了.
現在才有機會正面欣賞一下這兩位黑鋼員工.淺藍色頭發的表情堅定的瓦伊凡少女,面露嘲諷但讓人感到靠譜的沃爾珀少女.
“哎..我說....”剛准備開口問個好,可是對方似乎完全沒有和我聊天的興致.互相望了一眼便又再次殺向了我.雷蛇舉著她那頂大盾徑直向我衝來,很難想象體型並不大的雷蛇居然可以帶著那麼大的盾牌而且還能跑的如此之快.芙蘭卡則側翼隱入了旁邊的黑夜之中,在黑夜中襲擊獵物是沃爾珀族人的本能,也是他們最拿手的技巧.
“右邊“”右側感覺到有一股力量以極快的速度向我襲來,頭也不回地直接揮刀砍去,但是落了個空,沒有我想象中的刀劍碰撞之聲,那股力量也在我揮刀的瞬間後撤了許多,緊接著因為我這一下的疏忽,在正前方我再次被一次充滿酥麻感的鈍器攻擊擊退到了幾米之外。“該死,這個時候還顧著分心。”我心里暗暗咒罵著自己。
“哎呀呀~~剛剛那一刀差~一~點就砍中我了呢~~真是沒有紳士風度的人~”從附近的黑暗中傳出了輕蔑的笑聲和少女的嘲諷聲。“下次就讓我來砍你一下吧~~根本~~不會~疼的哦~”又是一聲輕蔑的嘲諷聲。“芙蘭卡,現在不是可以玩鬧的時間。”不遠處的雷蛇向著黑暗中說道。“好啦~知道啦~就不能讓我再多玩一會嘛~”又是一聲敷衍的回答,但是這次聲音的來向明顯改變了,不再是之前來的方向,看起來她在黑夜中也不忘調整自己的位置。“真是的~你為什麼不穿點更厚實的盔甲呢~~這樣我~才~砍不動啊~~~”
“騙——你——的。”我突然感到附近的空氣中突然有一股異常的熱量在穿梭,這個力量不是來自附近的任何一個少女,而是來自某一個物體,同時遠處的雷蛇舉起盾牌再次發起了第二輪的進攻。
我活動了一下筋骨,剛剛被電擊的酥麻感已經消失了大半,現在回合的主動權又掌握在了我的手里.在雷蛇就要衝到我面前的時候轉身躲避,轉身瞬間左手掏槍瞄准雷蛇右手拔刀向著身後熱力襲來的地方進行格擋.雖然夜里我不能准確的定位沃爾珀少女,但是我可以根據熱量來定位那把劍的位置.只要擋住那把劍,她的其他能力對我來說和那幾個腳夫沒什麼區別.
“乒!”“乓!”這是子彈射中盾牌和雙刃碰撞同時發出的聲音.不愧是黑鋼的高級雇員,那麼短的時間里就能把盾牌扭轉到正確的位置並且擋住這一槍.背後劍刃相撞,冰凍的寒氣和背後的極致溫度的碰撞產生了一次劇烈的蒸汽爆炸,連我腳下的塵土都被揚了起來.
“這位先生~”背後傳來一陣輕笑。
“首先我要夸贊一下你的反應能力~然後呢你應該是第一個用武器接下這把鋁熱劍的人~”背後少女的聲音依然顯得那麼淡定自若,甚至還有點愜意。
“那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第一個能接下這槍不死的人。”手上加大力量推動劍柄推開背後的芙蘭卡.一腳踢開面前的雷蛇,立刻轉身把“輝蝕”的槍口對准芙蘭卡的心髒,扣動了扳機.
“砰!”響徹天地的槍聲響起.遠處的林子里傳出飛鳥被驚動的聲音.
子彈劃過空氣的聲音被一聲切割空氣的聲音打斷在了半空中,少女輕易地用自己的劍切開了“輝蝕”的子彈。
“這種程度的彈速~我們隊伍里的小~小貓都比你快~”隨後伴隨著少女輕蔑的笑聲,又是一陣熟悉的熾熱感向著我的方向襲來,此時閃躲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拔刀阻擋。這一次又是強勁的碰撞聲伴隨著巨大的蒸汽爆炸,瞬間霧氣完全籠罩住了我們二人,在霧氣之中雙劍相碰又激發出更大的霧氣,兩人像是在巨大的水汽舞會里翩翩起舞,飛舞的劍刃就是我們牽起的手,刀與劍的碰撞聲就如同是舞會人們的喝彩。
“看起來有人闖入打擾舞會了呢,我親愛的狐狸小姐。”在劍刃相碰的短暫時間我還不忘和我的“舞伴”調侃幾句。
面前的少女沒有做任何回應,只是再次發出一聲輕笑,同時松開手上的力道向後仰去,隨後是一堵滿是蒼光的盾牌從她的身後徑直向我襲來。還好我早已做好了准備向著側面轉身,成功躲開了這次衝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們二人的配合完全出乎我的預料,在我剛躲開雷蛇的攻擊的時候,背後就又是一陣熱浪襲來。我趕緊側身一個翻滾躲開致命的鋁熱劍,這種東西稍微砍中一下哪怕是我都會連著傷口一起變成烤肉的。
我開始羨慕起那位畫中少女的身體素質了。
翻滾起身,拔刀迎劍。兩位少女用出奇的配合對我展開著暴風雨一般的攻勢,應付芙蘭卡就無法正常應對雷蛇,應對雷蛇又不能不管那把致命的鋁熱劍。現在我必須想出一個好的反敗為勝的辦法,不然這樣拼耐力下去可能會面臨被鋁熱劍切割的風險。
劍!對了!那把劍!只要能破壞掉那把劍,剩下的就不是什麼事情了,我腦海里立刻就有了一個想法,即是想法也是賭注。
輕輕揮動手上的劍刃,把整個人的力量注入到劍刃中去,劍刃開始散發出碧藍色的光芒,刀身的空氣似乎凝結了一樣,寒冷,凜冽,下面應該開始我的回合了。
“美麗的小姐,請收下我最崇高的敬意。”稍微彎腰敬了個禮,我拔刀直向著芙蘭卡衝去,她也察覺到了我武器的變化,她僅僅是揮舞了兩下自己的劍,那把鋁熱劍的顏色就漸漸地開始有了變化,起初只是微微的白光,後來變為耀眼的白光,最後變得如同陽光下的海水一樣耀眼的藍色。
劍刃相碰發出比之前更加劇烈的蒸汽爆炸,這場“舞會”在此時才達到了它真正的頂峰,在兩道藍色的殘影之間,無數的蒸汽爆破聲和刀劍相撞聲,閃烈的雷光聲,此起彼伏。劇烈的雷聲就像是樂台上的樂器手演奏的強鼓點音樂,霧氣中的飛舞的兩支藍色劍刃如同兩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而兩把刀劍碰撞的聲音就似舞台中央游走的少男少女們歡快的腳步聲,接連不斷的爆破聲就是台下觀眾席傳來的,從普通的喝彩轉變成了雷鳴般的掌聲。
表面上還只是在招架,實際上我每一次的攻擊都只針對那把鋁熱劍,對來自雷蛇的攻擊也只是普通的應付和躲避罷了,但是我對這把劍的攻擊確實是實實在在的每一下都在加大著力度,現在我不求能擊倒面前的少女,只求能快速折斷這把駭人的武器。刀刃再次相碰,巨大的蒸汽爆炸里在她的劍之後只能看到少女被汗浸濕的臉和因為汗水完全貼服在臉上的褐色長發。少女臉上的表情也從坦然自若變得更加堅定,她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所有的一切都衝著她而來,但是她知道面前的人她必須要打敗。加大手上的力道,努力壓制住面前的少女,兩刃相接處散發出比之前更劇烈的氣體,空氣被不斷地加熱,冷卻,已經變成了無數的水珠吸附在了我們二人身上。這個時候,那把鋁熱劍中傳來了微弱的爆裂聲,然後逐漸變大,從劍身到劍柄,由內向外。
劍身因為遭受到了遠遠超出負荷的攻擊,自內向外徹底地碎裂開了,劍身的爆炸把芙蘭卡震退了兩步,兩步後,沃爾珀少女將會重新振作起來躲閃即將過來的攻擊。兩步後,她的同伴會及時地護在她的面前。
但是我不會給她這兩步的機會。
我賭對了。
完全無視爆炸炸碎的灼熱碎片,向前一步直接死死地抓住面前少女的衣領,轉身,用最大的力量將她向著遠處的教堂砸去,年輕的沃爾珀少女的身體砸穿了一整個廢棄的平房,又直接擊穿了教堂的牆壁,無數的磚瓦倒塌聲終於在一聲巨大的桌椅碎裂聲中趨於平靜。
“下輩子,再把劍的質量選好一點吧。”我心中甚至有了一些惋惜之情。
扔出芙蘭卡的同一時間,從腰間拔出槍,對准遠處的桌椅廢墟的灰塵中央,那是芙蘭卡最後被砸倒的地方,按下了扳機,緊接著破魂的子彈呼嘯著向著遠處的廢墟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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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飛射出去的一瞬間,一陣無比耀眼的白光從我身旁迸發出來,瞬間就把黑夜渲染的如白晝一般,只是我眨眼的時間,這股刺目的耀光便阻擋在了教堂的缺口之前,擋在了我和教堂之間。
在下一刻,從耀光的中心傳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電流,強大電流瞬間貫徹了我的全身,這股力量之強以至於把我連同周圍倒塌的廢墟一起擊飛了數十米遠。無數碎裂的磚瓦夾雜著電流如流星雨一般襲擊著我的身體,劇烈的痛苦裹挾著無比的麻痹感向我襲來,我從來沒想過那樣的一個少女身體里能激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緊接著,碎磚碎瓦所創造的黑暗籠罩了我,巨大的轟鳴聲之後是詭異的靜默,甚至空氣都凝滯了。
“我是聾了嗎?”勉強抬起還有著重度麻痹感的手臂,敲打了一下旁邊的石塊。“咚。”石塊發出清脆的聲響,看起來我的聽覺還算正常。“雷蛇呢?她現在在哪里?”在確認好了自己的狀態以後的第一個念頭進入了我的腦海。此時此刻我的身體被埋在碎磚碎瓦堆里,只要她再稍微努力一把,哪怕是我這樣的體格也能對我造成重創。但是外界依舊一片寂靜,沒有雷聲沒有腳步聲,我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微弱喘息聲。又感覺過去了很久,我開始嘗試挪動自己的身體,開始活動身體的關節,希望這該死的麻痹感趕緊給我消失。因為之前有過被電擊一次的經歷,這次的恢復速度比上一次快得多,我暗自慶幸自己的血統和身份,是自己的身份和血統給了自己如此強大的戰場恢復能力,只要不被殺死,我的血統可以保證自己受到再重的傷都能迅速恢復過來,甚至是短時間的斷肢斷腿。
身體恢復的比我想象的快得多。手,恢復良好,腳,恢復良好,全身已經可以正常活動,我開始挪動身體向著廢墟的外面扒去,很快我就爬出了這個廢墟堆,一輪明月照在我的身上。
我環顧四周,那種刺目的耀光已經消失,而教堂附近的所有廢棄建築和樹木都如同被直接抹去了一般,連殘垣斷壁都沒有留下,只剩下燒的得焦黑的地面。剛剛握在手里的刀脫手以後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摸了摸腰間,那把“輝蝕”依舊完好無損地掛在腰間,不愧是它,這樣的衝擊都無法使它變容稍微一絲一毫。
重新給武器上了一顆子彈,活動了下身體,感覺自己又有了力量。
從我這里到教堂並不算遠,雖然教堂附近已經被徹底夷為平地,但是教堂卻如同奇跡一般沒有收到任何損傷,可是那個駭人的大洞依舊存在,這使我可以很輕易地透過破洞觀察到教堂內部的情況。年輕的瓦伊凡少女正蹲在她的同伴旁邊為同伴仔細地檢查傷口,她旁邊還放著一個較小的醫藥箱,而她的同伴此時則安靜地躺在地上,除了胸口微弱的起伏以外,看不出來有任何和死人的區別。我慢慢走向了她,同時渾身的神經緊繃了起來,准備隨時進行回避動作。
“你是第一個經受住了這樣強度的電流還能站著說話的人。”遠處的少女頭也不抬地和我說到。
“你似乎對我們這種沒落的種族有什麼錯誤的認知。”我哼了一聲說道。嘴上雖然完全一副輕蔑的態度,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剛剛那一下我確實沒想到。
“那麼今天就讓我來認識一下你們這些東西的極限——”少女站起身,轉身向著我,眼里滿是仇恨和怨念。同時少女的龍角開始逐漸發出耀眼的蒼藍色光芒,手中的盾牌已由青藍色變為了海藍色,我甚至感覺到我身旁的空氣中都出現了陣陣電流,微弱地刺激著我的神經。“哈啊———”熟悉的白光再次將這里渲染成一片白晝。我能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著我襲來。
但是這次的攻擊我早已有了准備,巨大的能量帶來的副作用就是速度被減慢了許多,而且距離越遠,電流的速度和能量就會迅速衰減,只要我不去靠的太近,這樣的攻擊似乎對我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脅。以至於我現在可以有機會閃躲面前的攻擊。一次,兩次,三次,雖然我可以閃躲掉攻擊,在閃躲的時候不斷地嘗試去尋找可以用武器瞄准的角度,但是總是這樣回避攻擊讓我完全沒法在那頂巨大的塔盾之下找到任何的身體裸露之處,我必須要找到她的破綻,但是在這樣密集的毀滅性電擊面前,找到一個破綻談何容易。
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也沒有完全不需要能量的攻擊。在進行了多次的嘗試後我發現電流里裹挾的能量越來越少,然後耀眼的白光也變得略微暗淡了下來,可那依舊是可以把黑夜照成白晝的亮光。
“該死,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這女孩是不是帶了充電寶啊”腦子里這個想法僅僅出現了一瞬,就這一瞬間的遲疑讓一發電流擊中了我的身體。我再次被擊飛了出去,這次的力道比之前要小很多,我判斷的確實沒有錯誤。令我驚訝的是我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撞到堅硬的殘骸上,而是被一個不那麼堅硬的東西給擋住了。我趕緊回頭去看,生怕背後是個長著龍角的藍發少女。然而不是,我背後是一名薩卡茲腳夫的屍體,因為巨大的衝擊力被廢墟埋住只剩下一部分的身體露在外面。
遠處的少女也在此時停止了攻擊,那股光线又稍微平緩了一些。
反敗為勝的時候到了,電流的距離並不足以讓她攻擊到我這里,而如果她要過來攻擊我就勢必要離開她的同伴,那麼她只能趁這個時候進行一些調整,而我背後的這具屍體就是反敗為勝的關鍵,薩卡茲人強壯的身體可以幫助我接近我的敵人。
“朋友,對不住了。”一把扯出背後的屍體,抓住腿部和上身,一把使其橫在我的面前,現在我也有一面盾牌了,只不過是一次性的。雖然薩卡茲人巨大的身體擋住了我的視线,但是地面上和空中耀眼的光芒簡直就是對我最好的指路者,隨後我頂著這面“盾牌”直直地向著耀光的中心奔去。遠處的光芒重新耀眼了起來,不斷地有劇烈的轟鳴聲從身邊略過或是擊打在面前的“盾牌”之上。每次電流擊中他的軀干和肢體的時候,都會讓面前的“盾牌”如同活過來了一樣開始顫抖。隨著頭頂的光芒越來越盛,我感受到的電擊也越來越強大,也越來越頻繁,電流甚至直接擊斷了薩卡茲人的手臂和小腿,面前的屍體已經發出了焦糊般的惡臭,但是我知道現在還不能停下來。在下一秒,一股巨大的電流從中心將薩卡茲人的屍體整個劈成了兩截,這具屍體的終於承受到了極限,由內而外整個碎裂開了。
但是這已經足夠了,從屍體的後面伸出來的是一擊來自阿戈爾深海獵人最熱烈的關愛,少女想用盾牌去擋,但是這一擊的力道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果然還是這玩意好用。”雖然我的力量遠不及開山碎岩的畫中少女,但是對於施法間隙的雷蛇,已經是致命的了。
使出全力的一記重拳直接將面前的雷蛇連著她的盾牌從教堂門口擊飛到教堂正中心的雕像下面,整個雕像被刻印出了一個少女身形的印記,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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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教堂重新歸於平靜和黑暗,只有之前點起的幾盞燈還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終於算是結束了。
一步一步,懷著勝利者的姿態走進教堂,整座教堂的內部回響著腳下靴子的聲音。接近地上的沃爾珀少女,少女一只手攤開在身旁,手上還死死地抓著她那把斷劍,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微微張著嘴,皺著眉頭,表情安詳,少女身上的傷口已經被自己同伴包扎了起來,此時她的衣服破爛不堪,修長的絲襪美腿上也滿是破洞,再向下就是一只光溜溜的黑絲足和一只連鞋跟都被打斷了的高跟鞋,甚是淒慘。
慢慢蹲下身,左手伸入她的脖子下面,右手穿過她的腿彎,雙腿一用力就把她橫抱了起來,重新改變了一下姿勢,讓她的頭枕進自己的臂彎里,就像是抱著熟睡的嬰兒。就這麼抱著她慢慢走向前面雷蛇倒下的方向,她的身體很輕,伴隨著我的走動,她的手臂在空中無力地揮動著,柔順的棕色頭發劃過我的臂彎,軟軟的,好舒服,這時一股熱流從我的心中涌起,徑直灌注了全身。
抱著她走到前面雷蛇的旁邊,踢開那些雜亂的雕像碎塊,把芙蘭卡輕輕放到雷蛇身旁,現在再開始仔細端詳這個可憐的少女,雷蛇的傷似乎更重一些,身上衣服碎了不少,好在下身的黑絲長襪還算保存完好,嘴角有一絲血跡慢慢地流淌了下來,過量的傷痛和超量的身體負擔讓她也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但是和芙蘭卡不一樣的是雷蛇還勉強保持著意識,還能感覺到她正在看著我一步步走過來再一步步把她的同伴放到她的身邊,最後,抓起芙蘭卡的手牽住雷蛇的手.
“你們馬上就要去另一個地方見面了.你們一起走吧.”類似的事情我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了,但是像今天這麼有興致的,我還是第一次.“這把槍現在有只有一發子彈,你和你的同伴都有50%的幾率提前上路,活下來的人將會享受另一個人帶來的死亡服侍”面前的雷蛇的手指輕輕地顫動了一下,嘴巴微微顫抖,瞳孔中滿是絕望和悔恨.“那麼就先從你開始,你現在最好在心里祈禱這一發是實彈.這樣你可以走的稍微...痛快一點.”說完掏出腰間的“輝蝕”瞄准了雷蛇的胸口.“再見了,黑鋼干員雷蛇小姐.”我按下了扳機.“砰!!”槍聲響徹整個教堂.
沒有命中的黑色氣息散發出來,這一發是空槍.“真是不知道算是幸運還是不幸呢,雷蛇小姐.這一發是空彈.”“砰!!!”我話說完的一瞬間,調轉槍口向著旁邊的芙蘭卡就是一槍.教堂的花玻璃被震得粉碎,一股黑色的氣息從沃爾柏少女的胸口散發出來,如同一朵純黑的玫瑰.而面前的少女除了胸口多了一朵黑色玫瑰以外和剛剛的樣子沒有什麼不同,就像還在安睡一般.
一滴熱淚順著芙蘭卡的眼角流了下來.
“.....死者將會奪去生者的一切.”抬起身旁死去的芙蘭卡,擺弄身體讓她側躺著擁抱著雷蛇.現在的情景就像是芙蘭卡在雷蛇懷里撒嬌一般.芙蘭卡和雷蛇兩人親昵地抱著,而雷蛇卻是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但是琥珀色的眼睛里卻滿是不甘與怒火.蹲下身,把芙蘭卡的嘴唇印上雷蛇的臉頰.
然後,捉起芙蘭卡抓著斷劍的手,握著她的手,她的手握著斷裂的劍柄,移動到雷蛇的心髒部分,慢慢地向下壓去.鋒利的鋁熱斷劍刺穿了黑鋼制服,血跡在她的胸前開出了一朵鮮紅的玫瑰.一股微弱的電流從雷蛇的胸口激發出來,透過鋁熱劍,透過芙蘭卡的手掌,傳導到我的身上.這微不足道的電流不能對我造成任何傷害,但這樣的電流足以讓雷蛇身旁的芙蘭卡開始微微顫抖,就像是不忍把武器插下去一般.小半把劍都沒入雷蛇小姐胸口的同時,我稍微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握著芙蘭卡的手也慢慢的松開了一點點.我決定給面前這個無法反抗的少女最後一點“安慰”,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拂過雷蛇的面容。
“怎麼樣,被最信任的人刺穿心髒的感覺是不是很棒。”
重新與芙蘭卡的十指相握,手上稍微加大了力量,抓著芙蘭卡的手向下用力一推,銀白色的劍身徹底沒入了雷蛇的胸口,而此時身旁的芙蘭卡則因為電流的原因緊緊地貼在了雷蛇的身上,眼睛因為刺激微微睜開了一些,褐色的無神瞳孔望著身旁的同伴.
雷蛇眼睛里的光芒在那一瞬間變得絢爛無比,卻又轉瞬即逝.
而她用盡最後的力量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側過頭去凝視著她最信任的伙伴。
兩雙無神的眼睛靜靜地互相凝視著,如果沒有外人打擾,她們會一直深情地望著對方,直到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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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芙蘭卡十指相離,她的手掌離開了劍柄,隨後無力地癱在雷蛇的胸口處,黑色的手套瞬間被鮮血浸透。我站起身來,打量著地上兩名被強行擁抱在一起的女孩。雷蛇仰面躺在地上,頭微微側過,看著面前的芙蘭卡,芙蘭卡側面擁抱著雷蛇,右手搭在後者的胸口上,左手緊緊握著她的同伴,嘴唇貼著同伴的臉頰,微微睜開的眼睛里盡是虛無。鮮血浸透了雷蛇身旁的地面,同時也浸透了她的衣衫,原本藍色的制服也變成了藍紅相間的血衣,胸口從劍柄位置盛開的紅色玫瑰更是耀眼,目光接著向下,是兩雙交錯的黑絲美腿,緊緊地靠在一起,甚是勾人性欲。
“好像出血量有點大啊。”血量太大會影響到後續的興致,我趕快起身跑到之前芙蘭卡用的那個醫療包旁邊,把它搬了過來。為了防止大量的血跡弄得旁邊的芙蘭卡也全身是血,處理前要先挪開旁邊的芙蘭卡,像之前一樣,手放到她的脖頸後面,另一只手放在膝蓋窩處,重新把她抱了起來,這時候居然把倒在地上的雷蛇也連帶著一起稍微帶著仰起了身,原來她們的手還牽著,真沒想到能牽得這麼緊。但是只是稍微一用力,她們最後的連接就斷裂了,藍發少女“啪”地一聲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胸口隨之輕輕搖晃了一下,不再動彈。
抱著芙蘭卡走到最近的一個完整的椅子上,溫柔地放下臂彎里的女孩,屍體很軟但是很不配合,剛松手她的上半身就直往前傾,為了不讓她倒在地上,我轉過身站到了她的正面,她直接就撒嬌似的撲進了我的懷里。柔軟的褐發貼著我的腰部,兩只狐耳軟趴趴地耷拉在頭上,透過發絲間可以看到她的無神美目,兩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臂在半空中蕩了兩下,不再動彈,身上的戰斗服已經被汗水浸透而變得半透明起來,里面紫色的文胸若隱若現,看得人心跳瘋狂加速。“行啦行啦,現在還沒到用餐的時間,我得先去幫你的朋友止血。”雖然此時我的下體已經火辣辣的如同一個火球,我心里還是明白自己該做什麼。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向後推去,屍體的頭順著力道變得上仰,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剛松手,她又向在對我表達不滿一樣直接向著右邊倒去,但是立刻被我在半空中扶住,擺回她該有的正坐姿勢,蹲下身把她的兩腿並攏成標准的淑女坐姿,牽起她的手,蹲下親吻了一下手背再把它們手心合並後向上放在大腿上,同時再把她毛茸茸的大尾巴透過椅子之間的空隙抽過去,最後站起身想扶正她的腦袋讓她看著雷蛇,但是無奈屍體的腦袋實在是太軟,不是向後仰就是向前趴。最後實在無奈索性讓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一長一短的黑絲腿。在確定了她不會再向我展示身體的柔韌性以後,我走向了遠處被“冷落”許久的雷蛇,走過去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回頭望了一眼端坐在長椅上的芙蘭卡,外面的明亮月光順著七彩玻璃透進來照在芙蘭卡身上,她低垂著腦袋,七色的月光顯得月下端坐著的沃爾珀少女甚是美麗,我呆呆地站在那凝視了許久遠處的少女,甚至讓我的胸口有了些許窒息感。
努力搖了搖頭,稍微平復下內心的激動感,回頭走向躺在血泊中的雷蛇。少女藍色的襯衫和黑色的制服已經被染得通紅,“唉,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做。”我給自己來了一耳光子,刷的自己火辣辣的疼。“先從哪里開始呢。”蹲下來審視面前的女孩。先把她的外套脫了吧,右手准備穿過她的後頸把她上身扶起來,我的手剛接觸到她的外套,就感覺到有一聲噼啪聲從接觸的地方傳來,“這小姑娘死了還會漏電的嗎。”我感到很詫異。她的上身被我慢慢扶起來,頭歪斜著靠在我的臂彎里,無神的眼睛與我四目相對,而此時我的左手已經不自覺地放在了她的胸口處,隔著制服對著盈盈一握的乳房輕輕一捏,柔軟的觸感立刻如同真實的觸電一般貫徹了我的全身。
“*阿戈爾粗口*這也太爽了”嘴里罵罵咧咧地,手離開了那對水球,轉變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她靠著我的胸口,雷蛇的頭發很香,散發著某種不知名香料的味道,香料味配合著甜甜的血腥味使人心情為之一振,然後開始幫她脫衣解帶。先抓起她兩只手舉高,把染血的外套抽離出她的身體,然後是里面的工作服,剛准備脫的時候想到她胸口還插著一把劍呢。此時不拔更待何時,讓她靠著我的胸口,握住那只斷劍,只需輕輕一抽,劍刃就被抽了出來,抽出來的時候還帶著汩汩鮮血。鐺啷啷一聲把劍投擲向遠方,手伸向制服下沿,勾起她所有的衣服,再舉起少女的兩條藕臂,只一用力,就把她的外套整個拉了起來,另外一只手連同自己的嘴巴也帶了一下,把這身帶著少女體香和血腥味的外套成功帶離了她的身體。衣服離開她的身體後,女孩的頭再次無力地垂到自己胸前,手臂則立刻下落,啪地一聲打在了她自己的大腿上。少女的上身只剩下一個已經被血染成紅黑色的文胸了。打開旁邊的藥箱隨手拿出特效止血藥在她的傷口抹上,我覺得我應該是世界上第一個為死人止血的人了,上了止血藥以後再從自己的兜里面掏出一包灰白色的粉末,這是我在拉特蘭旅行的時候,一個奇怪的鳥嘴醫生給我的東西,他說再大的傷口都可以靠這個來迅速愈合。好家伙,這玩意確實有用,雷蛇的胸口很快就不再往外冒血了,我不知道血是排干了還是已經被止住了,反正我的目的達到了那就對了。
確認血徹底止住以後,放下懷中的女孩,轉身去他們的補給車上拿了幾桶水給地上的雷蛇潑了個冷水澡,總算是把她身上的血跡衝洗的干干淨淨,然後也給自己衝了把冷水澡,洗淨了身上的血跡。皮膚接觸到水的同時,感覺渾身又再次充滿了力量。轉眼打量著地上濕漉漉的女孩,一頭柔順的藍發貼著自己的臉頰,上身光溜溜的,只有一個黑紅色的文胸還努力地保護著她的主人,而下半身則是還算整齊,一條被水浸透的短裙搭緊緊貼在自己的腿上,兩雙黑絲因為沾了水而顯得尤其透亮和貼身。
剛剛的冷水澡沒有撲滅心中的欲火,反而讓它燒的越來越旺盛了。蹲下身坐到她的身邊,抓起女孩的小手,隔著褲子柔和地撫摸著我下體的小帳篷,稍微為它加油打氣了一番,松開緊握的雙手,雷蛇的手掌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再俯下身子貼上地上女孩的身體,充分享受著每一分肌膚的觸感,細細地品味著少女的體香。
趴下臥倒在少女的身上,撬開少女的嘴唇,舌頭伸進去與身下少女的舌頭交織糾纏在一起,少女口中的香味搭配上淡淡的血腥味甚至還有一絲絲微弱的電流的感覺,美妙的感覺使我欲罷不能,不斷地和她纏綿在一起,與她的香舌交織著,貪婪地吮吸著她身上和嘴里的味道。嘴上還在享受著,兩只按不住寂寞的手已經開始襲上了雷蛇驕傲的胸膛,慢慢推開少女上身的最後一道防线,失去保護的雙乳依然挺拔和充滿彈性,一只手揉搓著那飽滿的乳房,另一只手則伸入女孩的短裙里,對著整齊的下裝開始了優先襲擊,伸進她的內褲,度過一片萋萋的芳草地,下面是女性最隱私最原始的地方。表面上在輕撫著少女的私處卻又不斷的在內里侵犯著,對一個女孩來說,最大的恥辱莫過於此了吧。不過面前的女孩不是這麼想的,她依舊睜著那琥珀色的眼瞳,漠然無視身上人對她動手動腳,仿佛一切與她無關似的。不過確實這些事情已經和她沒有關系了,她現在已經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個物體,一個任人魚肉的東西罷了。
深吻的已經夠久了,連我都感覺有點窒息感了,我抬起頭,雙唇相離,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白色絲线,帶動雷蛇的舌頭也一起耷拉在了嘴邊。“不要急嘛,你後面有的是機會。”玩味似的把她的舌頭再稍微拉長了點,像是惡作劇一樣丟失在嘴邊。慢慢推動她的肩部然後把雷蛇變得稍微側躺了些,抓住她背後的文胸扣帶,啪嗒的一聲,再一拽,黑紅色的文胸就隨著手臂的無力顫抖而離開了她的主人。重新把她擺正成正面向上,現在的雷蛇上半身一絲不掛,下半身卻還整整齊齊地穿著那條黑色的小短裙。舉起少女無力的腿部,從貼著少女的從裙下裸露出的皮膚開始,再到被水浸濕的黑色絲襪,一直仔仔細細地撫摸到小腿,足跟,再輕輕脫下少女的鞋子,親吻少女的足底,吮吸著少女黑絲足上的汗水味。少女死前經歷了巨量的運動,足上清晰可聞的汗水味刺激著大腦,另一只腿也如法炮制脫下了她的鞋。
抓起兩只黑絲美足,在吸收了足夠的少女能量之後,下體已經感受到更加明顯的火熱感了,是時候讓他釋放了。蹲坐在少女足部,用兩只已經浸透了的黑絲足慢慢地揉搓著自己火熱的下體,或者是像踩蘑菇那樣把它輕輕踩在自己的陽具之上,揉搓著陽具的頂部,而我的眼睛則緊緊盯著少女恬靜的臉龐,安靜的表情和她現在不斷運動的雙足實在是太過於刺激,我深知不能這麼早就交貨,大喘一口氣然後丟下了這雙磨人的小腳丫,少女的兩足啪嗒一下落在地上,帶動上身顫抖了一下,不再動彈。
“*阿戈爾粗口*你們比我見到的任何一個妓女都要懂得如何榨干一個人”挺立著下體挪動到雷蛇兩腿之間,粗暴地解開她腰上的小短裙,丟棄到一旁。雷蛇身上最後的防线,是一條吊帶小內褲,只需要抓住兩頭,輕輕一拉,她身上就只剩下那對黑色的絲襪保護著她了。雷蛇的私處飽滿又健康,私處上面點綴著星星點點的藍色絨毛,玩味似地揉了揉雷蛇下面的小肉球,抬起頭望著她平靜的面容,又捏了一把她胸口挺拔的雙峰,准備把欲望全部對准面前的少女釋放掉。
岔開她的雙腿,坐到她的小尾巴之上,徑直攻入雷蛇的身體之內。小穴很精致很緊實,完全不像一個在安保公司工作的女孩,可能她的性生活可能除了和她的同伴一起之外就沒有了吧。陽具瘋狂地摩擦著她的小穴,緊實的肉壁完美的包裹著我的陽具,一開始我還有點不適應,如此緊實的小穴還是很體驗到的,期初是慢慢地交合著,一抽一插很有節奏,但是雷蛇就適應了在身體里橫衝直撞的異物,我下體的動作也漸漸地快了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交合之時發出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但是哪怕在這樣激烈的動作之下,微張的小口中伸出的舌尖隨著節奏上下拍動著,雙眼傻傻的盯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一頭淺藍色的頭發在節奏中如同海浪上的小舟瘋狂地搖動,胸前一對健康飽滿的乳房隨著屍體的搖擺而滾來滾去,陽具在雷蛇的身體內不斷地運動著,而手上也沒停過,一只手箍起她的一雙黑絲美腿,送到臉上慢慢地踩動著,而另一只手則伸向她胸口的雙峰,肆意地蹂躪著她的胸部,捏起她兩顆紅潤的小櫻桃再玩味地放下,又像揉面團一樣對她健康的胸部進行著運動。臉上則是在瘋狂地舔舐和吮吸輕觸著自己的一雙黑絲美足。
隨著不斷的深入交流,我突然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微小的刺痛,感覺突破了什麼的同時面前的女屍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渾身大力地顫抖了一下,雙腿緊繃著給我臉上輕輕踢了一腳,雙手高高的抬起又啪嗒一聲重重地癱軟在地上。這一下著實嚇了我一跳,我還沒見過死人這樣反應的。為了防止被再一次踢到,我放下我胸前她的雙腿,重新回到了正常的姿勢。我還特地減慢了抽送的速度,想看一下剛才的奇跡會不會再次發生。果然,隨著我深入地交媾,每次撞擊到少女的子宮的時候少女全身就像是觸電了一般,大力抽動著,就連那個被我壓在身下的尾巴都像是有了自我意識一樣緊繃著抽動著,雖然作為代價我必須忍受那一點點微小的刺痛感,但是很快這種的刺痛感就被我自身的體質給徹底泯滅了。
“死了還會漏電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活著的時候一定經常觸電吧。”一邊劇烈的抽送著一邊還不忘嘲諷面前這具擺動著的屍體。每一次抽送都伴隨著女體身體上大幅度的顫抖,手臂,頭發,雙腿。扛起她的兩條美腿放到肩頭,一邊享受著下體的快感,同時因為身體的顫抖兩條濕潤的絲襪美腿不斷地摩擦著我的臉頰,就像是她在挑逗著我一般。
彎下腰拉起她癱在地上的兩只手臂,同時慢慢地向地上躺去,躺下的同時將地上的雷蛇拉起,身下的尾巴被抽離,同時把她正著坐到我的身上,雙手撐住她的腋下,扶起她嬌小的身體做起了上下運動。雷蛇的頭低垂著,琥珀色的眼睛在淺藍色的發絲間呆滯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我,微微張開的口中又有一條長長的銀絲垂了下來。而伴隨著每次的深入,雷蛇的頭都會因為電流的緣故高高抬起然後再沉重地落下,背後那條藍色的尾巴,更是每次深入都會直直地繃起再軟軟的癱下去,再抬起,就像是一個計量器一樣,計量著我是否到達了最深處。
“哈啊——哈啊——”在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到達臨界點的時候,身上雷蛇的屍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在電流的作用下,她不斷收縮和放松的小穴像是在貪婪地吮吸著我的陽具,瞬間就把我的精華一股腦全吸了出來,一股熱流自下而上擊入了雷蛇不再溫暖的子宮。與此同時,因為突然的舒適感,雙手一松,雷蛇整個趴倒在我的胸口,我瞬間就感覺一團柔軟的肉球貼在了我的胸口,而她的小嘴親昵地啃在了我的肩膀上,全身還在不斷地顫抖著。伸出手貼住她的背部緊緊抱住不斷顫抖的雷蛇,就像抱著因為害怕而顫抖的無辜女孩一般,另一只手撥開她淺藍的秀發,不知是因為電擊還是因為我動作太粗暴,雷蛇的眼睛從普通的微微睜開變成了大大的睜開著,充滿疑惑和好奇地望著我。慢慢地抽離已經發射過的陽具,淡淡的鮮血伴隨著白濁的液體順著少女的小穴流淌下來,我緊緊擁抱著面前的藍發少女,久久才得以平息。
慢慢的,感覺到身上趴著地嬌小軀體漸漸地停止了顫抖,我也從剛剛的射精中略微緩了過來,還在想著下一步怎麼做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遠處還淑女般端坐在長椅上的芙蘭卡,“長夜漫漫啊——”最後與雷蛇進行了一次深吻以後推開了她,站起身,捉起她的小手,幫我清潔掉陽具上殘留的液體。“夠了夠了,你的同伴剛剛就一直想要,現在肯定等急了。”轉身准備走向芙蘭卡的時候,想起來不能讓雷蛇就這麼狼狽的躺在地上,回頭抱起下體還向外流著白濁的雷蛇,一路血滴帶精液地小跑到芙蘭卡身邊,慢慢把臂彎里的藍發少女放躺到長椅上面,最後親吻了一下她空洞的瞳孔,把視线聚集到她身旁端坐著的淑女身上。現在的場面就像是兩名少女剛剛雲雨過一番,一個赤身裸體全身只剩下一對黑色絲襪的少女躺在另一個穿著端莊姿勢典雅的少女旁邊。月光之下,雷蛇本就潔白的肌膚顯得更加晶瑩剔透,而旁邊端坐著的芙蘭卡則全身上下籠罩在一種莫名的聖潔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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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聖潔感不能改變她的命運。
蹲下身,坐到少女的一雙長短黑絲腿前。“尊敬的大人,等的急了吧,小的這就開始服侍您。”隨後開始脫下她腳上那一只鞋跟都破損了的高跟鞋。“刷拉”一聲,另一只黑絲足離開了鞋子的保護,在空中晃了一晃,打到另一只的小腿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抓起一只腳,在手中精心地把玩著,透肉黑絲中少女的足形保持的極佳,玉足的形狀和顏色在絲襪中若隱若現,五只圓潤的腳趾沒有一絲的瑕疵。盡興地把完了手中的完美玉石,把少女的腳尖點上我的陽具頂端,輕輕地踩踏著、旋轉著。左腳踩完用右腳,甚至撥開她的腳趾隔著黑色絲襪夾住我的陽具頂端,盡力享受著圓潤的腳趾的服侍。不知道這個少女曾經用這種計倆挑逗過多少男人,如果是在幾小時之前,那麼她一定會面含輕蔑地笑著說“盡力地舔吧~盡力地射出來吧~要~~好好服侍哦~”可是曾經高傲的少女只是低垂著頭,微張著口,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驕傲的美足被人任意地玩弄。“*阿戈爾粗口*你們這些...這些磨人的小妖精,光這雙腳就想榨...榨干本大爺...別.....別想了。”我心里想著。“嘴巴這麼倔強~~可是身體卻非~常~誠實~呢~”我甚至感覺到耳邊有一陣聲音在輕蔑地嘲諷著。就這麼一秒鍾的分神,我感覺到下體處的火山已經到達了臨界點,此時已經完全無法阻止了,手上一松,少女的雙足互相碰撞搖晃了一下,同時一股熱流從下體蓬勃而出,射到了一旁的地面上。“哈啊——哈啊——”二次射精結束以後的我躺在地上喘著氣,任由那一雙剛剛吸走我精華的美足繼續踩踏著我的陽具,繼續刺激著我的神經。
“該死,是幾年沒見女人了嗎,怎麼這麼不禁誘惑。”我躺在地上還不斷地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懺悔。“是她們太誘人,不是你經不起誘惑,這種貨色的女人放在哪里都是最高價的。有錢還搞不到呢,今天你還一下爽到倆”腦袋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長著惡魔角的小一號的自己對我說道。“繼續吧繼續吧,你不會這樣就不行了吧。”我揮動著手趕跑了那個小惡魔。感覺到自己力量恢復了以後一個大力打挺嘗試坐起來。“撲通!”似乎是起身太過用力了,不小心觸動著少女的腿連帶著她的身體整個趴在了我的身上,柔軟的濕潤的胸部壓倒性地襲來,一雙軟綿綿的狐耳正好抵著我的鼻子,我伸手曖昧地揉搓著她的一雙狐耳,玩弄著她柔順的棕色秀發。少女身上聖潔的光環此時徹底消失了,變成了一具任人玩弄的肉玩具。“喂喂,我說這位小姐,不需要這麼主動吧,你朋友還看著呢,你不怕她生氣嗎?”我戳著她的臉頰問到。當然,沒有任何回答。“當真就這麼想要?那我就成全你了。”說完一把抓住芙蘭卡的肩膀,抱起她的上半身粗暴地壓到椅子上,芙蘭卡的頭像撥浪鼓一樣隨著動作擺動著,撞來撞去。
固定好她的上身,一屁股坐上她的黑絲大腿,雙腿穿過椅背的空隙,在她的身後箍住她的身體,同時雙腳玩弄著她蓬松的大尾巴,手上摘下她胸前的身份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顫抖著解開她胸前襯衫的扣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半透明戰斗服里面向我招手的紫色文胸。丟臉的是我一時因為欲火上身手忙腳亂地甚至扣子都解不開了,心中越是欲望燃燒手上越是心急,終於,隨著啪嗒啪嗒的兩聲響,胸前的戰斗服的扣子被我直接挑掉了一半。用勁敞開少女的衣服,一雙被紫色蕾絲文胸包裹著的豐滿乳房立刻彈了出來,晃動著勾引著我的眼神。雙手勾住芙蘭卡的美背,一把把芙蘭卡緊緊抱入懷中,同時雙手從背後硬是把文胸的勾帶解開,扯下。感受著柔軟的小櫻桃摩擦著我的胸口,連帶著一對碩大冰冷的水球,柔軟無比令人沉醉。松開手,把面前的少女向椅背處推去,少女的身體接觸到椅背,雙峰彈動,頭高高仰起,似乎是在寬容我的欲望。此時欲望徹底戰勝了理智,一頭栽進了芙蘭卡寬廣的胸懷之中,瘋狂地吮吸著,舔舐著,揉搓著這對冰冷而挺拔的高山。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我感到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我打掃過了之後我從她的身上站了起來,拉住她的一雙黑絲手套,一把從椅背上拉了過來,把她的胸部靠上我的陽具,手間用力拉動芙蘭卡的雙手使她的上身不斷地提起,放下,就像是她真的在盡力地服侍我一般。面前少女的頭則是輕輕地貼著我的胸腰處,害羞似地低垂著腦袋,同時一對耷拉著的狐耳卻很囂張地摩擦著我的身體。
冰涼的乳穴刺激著我滾燙的陽具,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快,芙蘭卡的頭也在不斷地抬起,放下,而下體處冰與火的交織又一次地快要把我推向高潮。“不行不行,這次絕對不能再讓這小妮子占了我的便宜。”我及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松開少女的一雙黑絲藕臂,面前的女孩重新安靜了下來,再對著雷蛇的位置輕輕一推,芙蘭卡的屍體便慢慢地蹭著我的身體滑落下去,撲通一聲倒在了她的同伴身旁,挺拔的乳房顫抖了一下便不再動彈。
坐在椅子上緩和了一下激動的心,寵溺地看了看身旁兩名美麗的少女。雷蛇渾身赤裸,僅剩的下一雙黑絲得以蔽體,左腿小腿伸出椅子外腳尖虛點著地面,右腿則向椅背處岔開,毫不羞恥地向外人展示著她的隱私。芙蘭卡則是赤裸著上半身側躺著,下半身還是整整齊齊淑女般地坐著,但是一雙破有些破損的長短黑絲美足則給了這一幕添加了無比淫靡的氣息。彎腰抬起芙蘭卡的一雙完美的大腿把它們橫放在我的腿上,充滿憐愛地撫摸著這一對藝術品一般的美腿。芙蘭卡的腿比雷蛇的要更修長更豐滿,一對長短黑絲更是凸顯色氣,我捏了一下芙蘭卡裙下短邊黑絲露出的皮膚,少女如脂般的肌膚觸動著我的手,打動著我的心,催動著我的欲望。抬起芙蘭卡那條穿著長襪的腿,手上一邊盡力地享受著美妙絲襪的觸感一邊玩味似的在空中擺弄著,抬起,突然放下,光是看著無力的腿在我身上彈動就可以把我的心勾走。把大腿湊近鼻子,一股濃濃的少女荷爾蒙氣味直衝大腦。“想玩你就多玩一會啊~”一陣輕蔑的聲音催促著我。重新抬起少女的大腿,不由自主地送到面前,僅僅是伸出舌頭輕點了一下腿上的黑絲,隨後就是停不下來的舔舐和吮吸,我瘋狂地吸收著少女大腿上的氣味和味道,一條腿不夠抬起另一條腿,從長襪到短襪,從裙下到足尖,從裸露的皮膚到柔順的絲襪,芙蘭卡腿上的每一處都被我仔仔細細地“關照”過了。
不得不說一雙完美的大腿是這個世界上最能激發欲望的東西,一輪玩弄讓我的欲望重新燃燒至極限,急需釋放。
一只手提起芙蘭卡的黑絲手套,稍微拉起她的上半身,把她的裙子向上翻去,露出一只精致的紫色內褲,明顯與上面的文胸是一對的。粗暴地拉下少女最後一塊遮羞布,遮羞布下是健康精致的粉色小穴,令人驚訝的是芙蘭卡下體上光溜溜的,沒有一點毛發,看起來是很注重保養自己的身體啊,表面上這麼玩味的女孩居然私底下對自己保養的這麼好。“你是不是專門為了今天才這樣保養著的?”我捏了一下身旁少女的臉,開玩笑道。玩笑開夠了,該開工了。用力拉起芙蘭卡癱軟的身體,讓她趴在我的身上,然後雙手繼續開工岔開她的大腿讓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就像我之前坐在她身上一樣,舉起她一雙無力的黑絲手臂,放到我的腦後環抱著我的脖子,最後抬起芙蘭卡的腋下,陽具仔細的對准她的小穴插了進去。因為主人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略顯冰涼的小穴內壁包裹著我火熱的陽具,緊實地就像是在吮吸壓榨我的身體一般。她的身體似乎也對我的陽具毫不排斥,根本不需要適應,芙蘭卡的小穴和我的陽具就像是老相識一般,剛一見面就完全跳過了在雷蛇身上的適應階段,一上手就是狂風驟雨般的交合。
一只手撐住芙蘭卡的臀部,一方面讓她不至於從我的身上掉落下去,另一方面偷偷地享受著少女柔軟臀部的觸感同時還能擼動她的狐尾,另一只手攬住少女纖細的腰部,穩住身體的同時協助身體運動。芙蘭卡的屍體被我不斷地提起,放下,再提起再放下,陽具在芙蘭卡的小穴里不斷插入,抽離。不斷地運動下,芙蘭卡的身體像斷线的木偶一般,前後擺動著,身體帶動著無力的頭顱,腰間稍微向後松開一點,少女無力地向後仰去,頭連同褐色的秀發歪到一邊,一雙挺拔的雙乳向我大張旗鼓地炫耀著它們的柔軟,粉色的乳暈和乳首如同點綴白色饅頭上的紅櫻桃,隨著雙乳的跳動在空中劃出一條條粉色的弧线。在發絲中隱隱可以看到少女漠然的表情,而原本箍在我後頸的雙手啪嗒一聲蹭著我的肩膀滑落下去,垂在身旁隨著芙蘭卡的身體一樣瘋狂地揮動著。
欲望被徹底抒發出來的一瞬間,腰間的手用力把芙蘭卡推向自己,面前少女委屈似的一頭啃上我的肩膀,毛茸茸的狐耳湊近我的鼻子,引得我鼻子一陣瘙癢,同時一團冰涼涼軟乎乎的肉球靠上我的胸口,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在我的胸前劃來劃去。雙手緊緊地抱住少女的美背,同時一股熱流隨著交合之處射進了少女未經人事的子宮。
一陣雲雨過後,把芙蘭卡摟在懷里,吻上她的唇,她的嘴里很甜,很軟,吻起來很舒服。下體似乎還不願意離開這個一見如故的小穴,深深的插入著,而雙手愛惜地撫摸著她的美背和大腿。此時才想起旁邊的雷蛇,抽出一只手勉強抓住旁邊雷蛇的角把她整個人拉向我,下體里吐露的精華在椅子上拖出了一條淡淡的白线,死去的雷蛇真的很不聽話,我抱著芙蘭卡抽不出手,廢了老大精力才讓她勉勉強強讓她坐了起來,頭靠著我的肩膀,安靜地靠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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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溫存以後,我的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離開芙蘭卡誘人的嘴唇,雙手插入她的腋下把她從我的身上慢慢抽離,小穴和陽具分離之時拉出一條粘稠的絲线,似乎這對“老友”還互相對對方依依不舍,在盡量不驚動雷蛇屍體的情況下把芙蘭卡安安靜靜地擺到另一側。現在兩名少女親昵地靠著我的肩頭,連帶著下體流出的濃精,整個畫面就像是少女雲雨之後靠在愛人身上安睡一般。只不過兩名少女是永遠的安眠,不會醒來了。
撫摸著旁邊熟睡中少女們的秀發,低頭發現似乎剛剛在芙蘭卡身體里射的量太大了,陽具上因為體位的緣故被倒流的精液覆蓋了不少,便抓起旁邊兩名少女癱軟無力的手,開始幫著自己做著清潔工作,絲質手套的和軟糯的少女玉手的來回交替使用,無力的五指來回擼動著,冰涼的觸感似乎是在努力想讓燥熱的陽具冷靜下來,但是它不僅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加的挺拔了。仔仔細細地擦過陽具的每一寸皮膚,處理完之後兩只小手上都沾染了不少白濁液,然後為了清潔少女的手,把雷蛇手上的白濁液擦在了芙蘭卡的胸前的雙峰上,另一邊芙蘭卡也照做擦在了雷蛇的胸口上。
“該進行一些事後小活動了。”雙手同時用力,兩具美肉砰砰兩聲從椅子上摔落到地面,撅著屁股挺著尾巴向我示威。“現在給你們一些小小的懲罰。”說著,一邊抓著芙蘭卡毛茸茸的大尾巴,拿在手里一邊晃一邊尋找著靈感,隨後看到旁邊歪趴著的雷蛇,想到了下一步的玩法。
擺動著芙蘭卡的大尾巴,把它插進雷蛇剛剛被開發的小穴,雷蛇的小穴還很緊實,芙蘭卡的大尾巴只能勉強擠進去一個尾巴尖,玩味地攪動著手上的狐尾,不斷地有白濁液從尾巴和小穴的接口往外滲出,滴落到地上和雷蛇的腿上。隨後抽出尾巴,又是一小股液體隨著尾巴被帶了出來。“不能浪費啊,你就喂你的同伴吃下去吧。”抓著沾染著精液的狐尾,掰開雷蛇的小嘴塞了進去,像刷子一般在雷蛇的嘴里搗鼓著。
搗鼓的同時另一面也如法炮制,抓著雷蛇的尾巴戳進芙蘭卡的小穴,雷蛇的尾巴柔軟且光滑,在芙蘭卡的小穴里來回抽動著,最後同樣地把雷蛇沾滿精液的尾巴塞進芙蘭卡的口中,合上芙蘭卡的嘴。
“我想你們活著的時候一定經常這樣取悅彼此吧?”我看著地上歪斜著的兩具屍體問到。
感覺她們互相都為對方“清潔”的差不多了,便拔出少女們在對方嘴里的尾巴,把它們系到了一起,兩條迥然不同的尾巴系在一起尤其的滑稽。抓起尾巴的連接處,玩味地開始胡亂擺動。連體尾巴的擺動帶著地上兩具屍體也做著幾乎相同的動作。尾巴向前拉,兩具美屍就向前翻到,尾巴向後就向後翻倒。拉著尾巴結向上抬起,隨著尾巴根部的肌肉被猛然拉起,兩具屍體慢慢離開了地面,屍體的屁股越撅越高,雙乳搖晃著展示著自己的柔軟,腰肢因為身體的重量而溫順的折起,手臂和雙腿無奈地摩擦著地面,隨後無助地在空中搖晃著,尚未合攏的小嘴里向下滴落著不明液體。
我玩的累了,松開手上的尾巴結,又是咚咚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低下頭看到兩名少女面對面地躺在了一起。彎下腰扶起面前兩具美肉,稍微梳理了一下她們散亂的頭發,抓起狐耳和龍角把她們的頭靠近自己再次挺立的陽具。“玩累了嗎,該吃點東西了。”雙腿夾緊少女們的腦袋不至於讓她們倒下,拉出她們的香舌,打開她們的杏口,輕輕啃上我的陽具。手上一左一右,握住龍角和狐耳,操縱著她們無力的頭顱舔舐著。很快陽具上就沾滿了亮晶晶口水,甚是淫靡。
突然松開固定少女們的雙腿,雷蛇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向著芙蘭卡的方向倒去,而芙蘭卡則似乎是啃著肉棒過火了,沒有向雷蛇一樣翻倒在地上,反而又被倒下的雷蛇給支撐住了。“看起來你和我弟弟真的是老相識啊。”說罷抓過少女的身體,一下子把下體挺進了芙蘭卡的口腔里抽插著。每一次插入都是深入喉管,每一次的拔出都帶出少量的口水和潤滑液,少女原本美麗的臉龐都因為這強烈的衝擊而微微變形,潤滑液也跟著唾液流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下體處的少女卻是安靜的睜著一對琥珀色的眼睛看著這一切,似乎面前的雲雨完全與自己無關。隨著身體一陣顫抖,又是一股熱流涌入了少女的口中,更多的粥狀液體順著少女的嘴角流了下來,滴落到地上和身下的雷蛇背上。
向後一推,芙蘭卡的身體連帶著口中一條白色絲线在空中劃出一道淫靡的弧线向後倒了下去。扶起身下的雷蛇,抓住她頭上的雙角,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動作,只不過這次沒有遠沒有剛剛那麼激烈,慢慢地操縱下體在雷蛇的嘴里四處搗鼓著,不斷地與她口中的香舌擦過,雷蛇的小舌整個包裹著著我的下體,似乎在努力地幫我清潔著上面殘留的精液。啵的一聲拔出雷蛇口中被清潔干淨的肉棒,雷蛇的身體晃了兩下栽倒在地,倒在了最信任伙伴的身旁,幽怨地看著她。
站起身,又拿著芙蘭卡的手擦干了陽具上殘留的口水,絲質手套的清潔能力確實不一般。使用完以後隨手一丟,芙蘭卡的手臂啪嗒一聲打到雷蛇的身體上。
頭也不回地走回自己的衣物那里重新穿戴整齊。跨過地上兩個全身赤裸只剩下絲襪的少女,走到她們用生命保護的貨物旁邊,打開對講機和外界確認後,掛掉對講機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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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蒙蒙亮了,淡淡的晨光透過玻璃窗灑滿整個教堂。
走出教堂大門,在遠處的石堆中翻找著自己的帽子和丟棄的佩刀。好在都掉的不遠,很快就找到了。
走回教堂的路上,發現本以為被雷蛇夷平的地面上還有一些野花還孤獨地綻放著。花瓣已經被擊散,只剩下孤零零的花架子,還有兩朵尚未開花的花苞。
蹲下身,用刀輕輕劃開自己的手腕,幾滴血液順著刀尖流淌到花朵根部,滲入地表。
吸收了我的血液的花朵立刻如同時間快進一般,兩個花苞很快展開綻放出了鮮艷的紅色和白色花朵,我抓緊時間摘下了那兩朵花,再看的時候整束野花已經變得蔫黃,萎縮,變成了枯葉。
把兩朵花插在胸口的口袋里,走回教堂開始准備幫兩名少女做一個體面的告別儀式。
撿回她們被丟在一旁的衣褲。又從補給車上面搞了些水,草草洗干淨血漬以後走到兩名少女的身旁。她們還是和我走的時候一樣,互相依偎著,緊靠著。
坐到地上,解開她們纏綿著的尾巴,先扶起雷蛇的身體,用干淨的水和干淨的抹布仔細擦拭著她身上除了小穴以外的每一寸皮膚。擦拭干淨以後把她靠在我的胸口,一邊吮吸著少女的發香,一邊極其不配合的屍體穿衣穿褲,為屍體穿衣服真是個折磨人的事情,癱軟的屍體沒有一刻配合的。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才勉強幫她穿好她的制服和夾克。我沒有給她穿內褲,而是直接為她穿上了她的藍色短裙。
穿戴好雷蛇以後把她放回一旁的長椅上,開始處理芙蘭卡。同樣的步驟同樣的不配合和同樣的少女發香,光是想為她穿上她那件緊實的上衣就把我折騰的一頭汗。好在最後也是勉強穿了上去,整理了一下看起來也還算個樣子,就是掉了幾顆扣子,無傷大雅。
同樣的,我也沒有為芙蘭卡套上內褲。
把芙蘭卡抱到雷蛇身旁,仔細幫她梳了梳頭,努力整理了下她的衣服。輕輕撫上她琥珀色的眼睛,嘗試著把她的嘴擺弄成微笑的樣子。合並她的雙腿,手放到大腿上,努力讓她重新回到了之前淑女一般坐著的樣子。
把雷蛇搬到芙蘭卡身旁,梳理了下她凌亂的秀發,然後輕輕放倒她的上身,讓雷蛇的頭枕在芙蘭卡的大腿上。擺正她的雙腿,一只手放到體側,另一只手舉過頭頂和芙蘭卡的一只手相握,最後撫上她因為運動和電擊而睜大的雙眼。
撿回芙蘭卡的斷劍和雷蛇破損的盾牌,放於她們身旁。
把一切都布置好了以後,背對著陽光看向椅子上安靜休息的少女們。
清晨的陽光透過七彩的玻璃,照射在少女們的身上。
如同午後小憩的情侶。
如同絕世美麗的雕塑。
如同波光粼粼的海面。
把白色和紅色的花朵放到少女們的手心里。
蹲下身,單膝跪地,親吻少女們的手背和足尖。
這次沒有肮髒的思想,只有對面前少女們崇高的敬意。
她們拼盡了全力與我戰斗,直至死亡,未有悔意。
你們是值得尊敬的對手,我會帶著你們給我的印記繼續走下去。
而你們就在這里長眠吧。
站起身,脫下帽子,對面前的少女深深鞠了一躬。
轉身離開。
把任務要的物資搬運回他們的車隊里,剛騎上馬匹准備向著約定的地點進發。
“嗷——”附近的叢林里傳出了野獸們的叫聲,它們似乎聞到了這里有早餐的味道,樹林里能隱約看到一些晃動的身影。
跳下馬,腰間別上槍,迎著黎明的日光走向不遠處破碎的教堂。
“該死,下次出來之前我一定要找那個鳥嘴醫生要一些驅趕野獸用的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