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明鏡麟舞
一條耀眼的白光劃破天空,劈開了濃濃的黑暗,隨後便是狂風裹挾著豆大的雨珠襲擊著我的屋子。無數的雨點在屋檐上匯聚為一條條小溪流經窗外,窗外的狂風刮過屋子,發出陰冷的呼嘯聲。風聲很快就被外面狂暴的雷聲所掩蓋,耳邊便只剩下轟隆的雷聲和雨點炸裂的聲音。
我坐在靠窗的桌子上,獨自拿著一瓶酒往嘴里木訥地灌著,呆呆地看著窗外瓢潑的大雨。在海上那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暴風雨了。這樣的暴風雨奪去了無數海員的性命,無數的船只也因此葬身大海。在從前,這樣的暴風雨讓人膽寒,令人恐懼;而現在,我只需要龜縮在這麼一個不大的小屋子里,便可以完全把它們隔絕在薄薄的一層玻璃板之外。
雖說我不喜歡這樣的雨天,但是血統里對水的向往還是指引著我丟下手頭的破事,走到大門前拉開已經因為暴雨而咚咚亂響的大門,立刻便有一陣裹挾著青草和水汽香味的風從大門處闖入,隨後把春天的味道散播在了整個酒吧廳內,順便帶走了酒吧內汙濁的氣氛,還衝醒了我的大腦。我很喜歡這種味道,這樣的味道能夠讓我能夠心情愉悅,同時這份獨屬於陸地的體驗讓我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我已不再是曾經的那個自己了。
這樣糟糕的天氣,連野獸都不會出來吧?這陣清風的清醒作用沒能持續太久,只是一口烈酒就把我重新灌倒回桌前。這是第幾瓶了?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樣的雨夜里,除了灌酒沒有更好的事情可以做了。趴在桌子上手伸向那個老舊的收音機,打開收音機的開關里面只能聽到一陣陣刺耳的撕拉撕拉聲,哦對了,我把它的天线打斷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開始對著無人的吧台說著不知所以的話。
“我是....是誰啊”
“風那麼大...收...收帆啊...嗝”
“船...船哪去了啊你們這幫廢...嗝”
“莎琳呢...她前幾天還跟我說她叫什麼..藍...藍毒,我聽到了一腳就..給她踹..踹出去了”
“叫什麼不好...毒...天天就毒毒毒...嗝...找得到朋友嗎...嗝”
“喂——來人關門啊...雨都撒進船長室了...”
“啊...來人滿上...來..我還能.....”
話未說完,我整個人砰的一聲醉倒在桌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模模糊糊間,先是聽到有腳步聲踏入,隨後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摸我的頭發。
“走開走開...要開船..去游樂場去”我試著揮手趕跑旁邊的東西。
又傳來一聲女子的輕笑。
“走走走...你糊弄我呢...快,滿上,我還能喝。”我抓住喝空了的酒杯,向著可能有人的位置推去。
一只戴著手套的手把酒杯拿了去,耳邊只聽得嘩啦啦的水聲,待到酒杯放回來的時候它已經倒滿了橙色的酒,甚至還加了幾塊冰。
“別....別....倒了...嗝”我抓著酒杯嘗試往嘴里倒,一個不留神沒抓穩,整個杯子扣在了臉上,一股涼涼的液體隨著幾塊更涼的固體一股腦地灑滿了我的衣服。
“唔....啊”顯然,我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再...再來..”我並不清楚到底是誰在做那些事,但感覺有這麼一個工具人在可太好了。
同樣的手,同樣的倒酒聲,只不過這次酒杯里的液體顏色變成了海一般的藍。
我沒有管那麼多,抓起酒杯就一口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噗.....”奇怪的調制酒的味道從我的味蕾進入大腦,這種女式調制酒的味道我一時半會無法接受,被我一口噴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我甚至因為喝的過猛而被嗆到了。
彎腰劇烈咳嗽的同時,感受到背後有一只手在輕拍自己的背部,很快就緩和了下來。我重新趴回桌子上,此時大腦已經完全停止了思考,只想趴著好好睡一覺。
“走走走,時間不早了...你媽媽喊你回家...嗝......吃....飯”我堅持著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刷拉”我感到有一塊東西披到了自己身上,然後咚咚咚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門口。
睜開眼睛,借著僅有的意識看向門前,隨著天空一道閃電劈過,瞬間閃現過一道熟悉的身影:
巨大的雙手大劍。
隨著暴風飄動的灰色白長發。
低沉、悠長、讓人感到憂傷的歌曲。
“誰的船只在海浪中搖曳,誰的眼睛沾滿了淚水。”
“不幸之人望向黑暗。”
“浪潮賜予他恩澤,深淵向他投來希望。”
“海風將他靈魂吹散,軀殼終將歸於塵埃”
“往日榮光早已逝去,唯獨剩下一腔執念.”
“??!?!?!?!”酒意瞬間退去了一大半,我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踢開凳子衝入了門外的狂風暴雨之中。一路狂奔到門外,瓢潑的大雨昏暗的田野上,看不見任何一個人影,但是卻能清晰地聽到傾盆大雨中夾雜的歌聲。
“挾世間入深淵,留萬魄於深海.”
大雨瞬間淋濕了我的全身,我想呼喊那個名字,但是到了喉嚨里卻被強行咽了回去。在雨中站了很久,最終還是打消了衝出去的念頭,一個人默默地回到了酒館。酒館的門前,似乎和之前有所不同,仔細一看,地上掉落了一個羊皮卷,但是閱讀上面寫的文字在現在我的狀態下來看無異於閱讀天書,便將它折疊好放進口袋里。
激動的心情褪去的時候,巨大的困意重新襲來。撿起羊皮卷,重新走入酒館,鎖上大門,晃晃悠悠地向著樓上的臥室走去,誰知走了一半就咣當一聲栽倒在地,趴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酒館的桌子上,放著半杯藍色的調制酒。
酒館的地上,一件黑色的大衣被胡亂地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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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和煦的陽光照射在破敗的酒吧內,清涼的風穿過走廊吹到我的臉上,外面時不時傳來鳥類清脆的叫聲。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讓自己頭腦變清醒些,接著行屍似的走到浴室,對著自己來了一頓干干淨淨的冷水澡以後,整個人算是清醒了不少,也算是可以正常移動的狀態了。換了身正常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剛准備繼續趴倒在床上,大腿被口袋里的物體硌了一下,發現是那一卷羊皮卷。
拿出這卷羊皮卷的時候,之前的所有景象就重新回到了腦中。
狂風肆虐的雨夜。
白發的少女。
黑暗之中悠長的歌聲。
我立刻拿著這卷卷宗到了桌邊開始閱讀起來。上面用清秀熟悉的筆記寫著家鄉的文字,字數不多但是很容易理解。本以為只是普通的書信,結果卻發現,這上面的東西使我的內心燃燒了起來:上面記載了一行名字,是那些教會的人。自從我離開那片海域之後,他們便如同鬼魂一般徹底消失了,此時看到那些熟悉的名字,想起那些熟悉的面孔,我攥緊了拳頭。
多虧了自己的愚蠢和他們的蠱惑,我失去了一切,我的船,我的手下們,還有我深愛著的家鄉,還間接性導致我失去了一個曾經最好的朋友。之前的事情讓我直接從這些年的恍惚之中清醒了過來,我必須為了我的過去,也是為了我逝去的朋友們而做些什麼。
人並不能總是活在過去的陰影里,人遲早要走出陰影面對現實。
曾經對於復仇的想法蒙蔽了我的雙眼,現在我要用這股力量毀滅那些蠱惑我的人。
藍毒用自己的生命告訴我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錯誤的,現在輪到我為她贖罪的時候了。
繼續閱讀著宗卷。上面在每一個教會信徒的名字後面都記載著他們現在使用的姓名和住所。
“炎國,原名麥格頓,現名禍斗,現在在炎國地區進行著地下邪教的宣傳。他通告了邪神停止海風的技巧。”羊皮紙上這麼寫著。
麥格頓是曾經為我的戰艦進行黑暗儀式的教會主教之一。
“只要有風,它將超越一切。”這是他當時給“冥淵”號送上的祝福。
麥格頓也是當時參與虐待“幽靈鯊”的一員,他似乎對施虐這方面很有興趣,很喜歡看著獵物尖叫和痛苦。
我並不介意拿這樣一個惡人先開刀,他的地位也告訴我只要他一死,整個“教會”內部就會開始騷動,所有人都會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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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動身,那麼就收拾收拾出發吧,去往炎國。
轉身離開書桌,抱起身後床上的藍毒,抱著她來到了浴室,三下五除二脫盡我和她的衣服,離別之前必然要和老友再親密一下。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阿戈爾人,對於自己陸上房子的唯一要求就是浴缸要大。待到浴缸放滿熱水時,便把赤裸著的藍毒溫柔地放了進去。嬌小的粉發少女閉著眼,靜靜地躺在浴缸底部。兩只小腳平放著,雙手放在胸前,粉色的頭發隨著清澈的熱水隨波逐流,甚是美麗。
自己坐進浴缸,一頭沉入栽入中,在水下緊緊抱住藍毒赤裸的上半身,閉著眼睛,撬開她微閉的雙唇,舌頭探了進去,一股溫熱的水流順著雙唇的縫隙插入,充盈了我和她的口腔。在這股熱流之中,我舔舐她潔白的牙齒,吮吸她紅潤的牙齦,我的舌頭和她的舌頭交織著、纏繞著互相起舞,像是戀愛中的少女和愛人熱吻一般。
許久,才離開少女的香唇,一股細小的氣泡從我們相離之處慢慢涌了出來,就像少女還在呼吸一般。把少女的雙腿從水中抽出,嘩啦啦地帶起一大片水花,隨後把兩只被水濕潤的雙腿扛上肩頭,陽具插入已經被開墾過數次的花徑,盡力地與身下的少女進行著最後一次交媾。抽動著身體的同時,雙手在藍毒身上的每一處都仔仔細細的撫摸著,拂過她的眼睛,貼過她精巧的鼻梁,蹭過她嬌氣的櫻桃小嘴,揉過她胸口一對小山峰,滑過她纖細的腰間,而舌頭也時不時舔舐著藍毒精致柔軟的腳趾,又時不時在她的緊致的小腿上流連忘返。
藍毒雙腿搭在我的肩頭,兩只少女的蓮足緊緊貼著我的雙肩,微閉的雙眼下能看到一點點海藍色的瞳孔在偷窺似的看著我,藍毒嬌小的身體靠在水底,隨著我激烈的運動而激烈運動著,帶動水面揚起著一道道的漣漪,粉色的短發在水中散成一團,微啟的雙唇似乎在隔著水面輕輕地叫喊著,最後隨著一股熱流涌入花徑,我放下架在肩上的雙腿,再次栽入水中緊緊抱住了她,久久不願分離,我要把她所有的一切都印在腦子里。
待最後徹底洗淨了少女身上的每一處之後,我抱著散發著花朵香氣的藍毒抱出了浴室,把她放到房間的椅子上,努力固定好她搖晃的身子。在幫她烘干了濕漉漉的頭發之後,幫她扎好了一對粉色的辮子,再換上了一身嬌氣清涼的純白色綢緞碎花長裙。這是我托人在維多利亞最好的服裝店內為她購買的,整條裙子像外禮服一般的華麗,華麗之中又透露出一股屬於少女的俏皮,當時服裝店老板直稱呼品味好,說我一定有一位美麗賢惠的女友。
我蹲下身,跪在她的足下,先是深情地依次親吻她的腳背,腳趾和腳尖,然後從櫃子里拿出一雙同樣為她准備的白色高跟鞋,我雙手捧起她的一只腳,摩擦過少女美足的每一寸皮膚,又最後頑皮地用這雙尤物在自己臉上踩了一踩,才戀戀不舍地把高跟鞋細心地套入她的美足,為她穿好。
一切妥當後,我抱起椅子上安睡的藍毒,進到酒吧廳後台,踢開了一扇隱蔽的暗門,這里是我專門為她准備的私人空間。大房間的中心擺放著一條透明水晶棺材,看起來是棺材,實際上是一種定制的奇特源石設備,一般在富人家被用來長途運輸因故去世的親人所用,可以近乎永久地讓屍體保持著放進去那一刻的樣貌。這玩意也是我托人走不正當關系弄到的,這還得多虧了之前委托我劫鏢的那個奇怪的薩卡茲人,不然我也找不到這麼多的關系網。我把臂彎里的藍毒安放於其中,為她整理好剛剛弄亂的頭發,然後從旁邊的櫃子里拿出一小盒指甲油,那個櫃子里是我專門為她准備的化妝品。托起她精致的玉手,盡管已經死了很久了,這只手依舊柔軟,細膩,甚至因為失血而更加的白嫩了。隨後一手輕輕握住她的指尖,一手用海藍色的指甲油的毛絨刷精心塗抹著她的手指,待到十根手指全部被塗抹上了海洋的顏色以後,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在她的懷里放上了一個藍色的小青蛙抱枕,拉著她的雙臂讓她把小青蛙抱在懷里。最後,在她的身旁放上一把銀色的叉子。親吻了她的額頭,然後關上了棺蓋。最後看了在棺材里安睡的女孩一眼,她白淨的面孔就是最精巧的藝術品也無法比擬,安詳的面容之上掛著一絲微笑,在白色的長裙和懷中可愛小玩偶映照下,宛如穿上婚紗的待嫁少女,美麗中帶著少女的青澀和俏皮。
在把這一切都記在腦海中以後,我關上了燈,鎖上了暗門,只留下她一人在這里等待著王子的歸來。
回到房間,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初春時節外面還有一點涼,不知道炎國那里會是什麼天氣什麼溫度,所以我給自己找到了一些可以應對任何天氣的服裝,再在這些服裝里面挑選出不會讓人感到異樣的稍微正常點的服裝,這樣才方便我在那里行動。在定居在這里之前,我曾去過幾次炎國,我實在是不太喜歡那種到處都是規矩和條例的地方,讓人感到有些不適,不過獨處慣了也許也是一個原因吧。
一切都准備就緒之後,最後才攜帶上藍毒的弩箭。為了防止意外,我把它們全部裝到了一個藍色的小盒子里,裹了四五層防護才把它別在了腰間,頭上戴上自己的黑色帽子,徹底鎖死了這座無人的小酒吧,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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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炎國的路程遙遠而無趣,雖然跟著地圖走不會出錯,但是這個路程確實有一點漫長。好在半路上我結識了一個去往炎國的商隊,領頭的是一個叫做木魚的老者。我在一次劫匪的襲擊之中援護了他們的商隊,得知我的目的地也是炎國的時候,老者立刻邀請我加入他們的商隊作為護衛,我也自然非常樂意去為這樣一班順風車保駕護航。
一路上老者為我詳細地說了炎國的一些風俗和習慣,在我還在阿戈爾的時候,對於外界的世界一直保持著毫無交集的狀態,以至於我前些年離開那里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走遍泰拉大陸尋找新奇的事物,自然我也非常之樂意聽到有人和我說起某個國家的趣事,老者滔滔不絕地說著,他似乎對我這個外鄉人非常地好奇。
在經過了長時間的跋涉之後,我們一行人成功地來到了這個遙遠的東方之國的最中心區域——炎國的京城。為了防止自己身上帶的武器拖累老者的商隊,我在他們入境遇到檢查隊之前便離開了商隊。在我離開之前,老者送了我很多炎國的貨幣,算是對我一路上護送的報酬,並且告訴了我他的居住之處,希望我可以去拜訪拜訪。
最後,老者給了我一個小袋子。打開袋子,里面是一根編織精良的紅色繩子。
“此行必有心上人與你同離。”老者這樣說了一段讓人似懂非懂的話。
在謝過了老者之後,下面就是怎麼樣混進這樣戒備森嚴的城市了。長期和走黑路的那些人打交道的我在這種事情上根本不會遇到困難,只用了半天的時間,我就順著一批貨物混進了人聲嘈雜的炎國境內。
“這位大人~進來嘞。”一陣怪異的聲音響起。
我掀開蓋在身上的一大批貨物,跳下運送東西的板車,戴上我被壓著變形了的帽子,環顧四周,四處雖然還是一片殘破廢棄的樣子,但是耳邊隱約聽到的遠處的嘈雜人聲告訴我我已經成功進到了這個繁華城市里了。
“媽的,你們運的都是什麼東西,搞得我身上都是一股青草味。”我問著幫我混進來的小攤販。
“是牲口吃的茅草,大人,這種東西那些官員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缺著一顆牙的小販笑呵呵地說道。
“好吧,至少我混進來了。來,這是給你的獎勵。”我丟給那個小販一些錢幣。
“謝大人,謝謝大人。”小販笑呵呵地把錢仔細地看了看又咬了咬,塞進了口袋。
“不知大人您還准備在此多留宿幾日不?小的我這里有上等的客房。”小販似乎是發現了商機,開始向我推銷起來。
“不需要,我自有地方供我居住。你有沒有你們炎國這一片區域的地圖?”我問著那個缺牙的小販。
“有有有,大人您請用,只要五龍門幣。”小販從手拉車的一個板子里拿出一張皺巴巴的地圖。
掏出腰間的黑槍努力把地圖壓平整,仔細閱讀起了上面的文字和圖形。
“大人您身上攜帶了這麼多武器,想必....是來做‘活兒’的吧?”小販笑呵呵地小聲說道。
“什麼活兒不活兒的,我是來這找人的。”我白了那小販一眼。
“找人,也是接‘活兒’的一種嘛”那小販依舊笑嘻嘻地。
“最近幾年炎國這兒不太平,到處都是像你這樣接‘活兒’的人。”小販嘿嘿嘿笑道。
“怎麼個不太平了?你們這兒算是泰拉最好的地方了吧。”我對此很疑惑。
“想知道啊,嘿嘿,再給我付十個龍門幣。”小販缺了的牙齒顯得非常之明顯。
“給,你繼續說。”對於金錢換情報這種事,我向來都是不在意的,尤其是他們這些走黑路的人,情報尤其的重要。
“近年啊,有那麼一行人,在炎國的土地上散播著迷惑人心的說法,拉攏教眾去順從他們,然後在地下進行黑暗的儀式,甚至不只是炎國境內,連外界都有不少人帶著所謂的信仰過來投奔呢。”小販說道。
“好在啊,就在前幾天,咱們炎國舉行了一次大型的剿殺行動,直接一舉端掉了那些人的老巢,抓獲了他們的首腦。當時還上了全國報紙呢,說是端掉了邪教的窩點抓住了教主,那個教主叫,叫什麼蝸...禍斗,據說是一個能噴出幾十米長火焰的家伙。”小販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地跟我比劃著噴火的姿勢。
這個名字讓我心中一震,“麥格頓你這個老東西,你還能給別人抓到?”。
“然後呢,就算是這種人啊,還是給我們的大檢查司直接抓了呢,我們這位大檢查司可太厲害了。而且你要知道,他被抓走了以後就經常會來像你這樣的接了‘活兒’的人,都是衝著他去的,不知道目的是什麼,身上都是帶得滿滿的武器,每次見到第一面之後就再也沒見過第二次了,反正在我看來和送死....誒誒大人你這是干什麼啊?”我拿出了一百龍門幣,塞到小販手里,小販很明顯被嚇到了。
“快繼續說,那個什麼斗的,去哪里了,你這些情報對我很有用。”
“大人,難不成您這接的活和他們都不一樣啊?”小販似乎對我的所作所為有點困惑。
“從那次之後就沒了啊,最近也沒什麼消息啊,就說很快在京城的刑場進行處刑,那時將會有萬人圍觀。”
“啊,好像就是明天。”小販恍然大悟。
“好,謝謝你的情報。聽我一句勸,明天千萬不要去刑場,。”最後,我又塞給小販一些錢,拎著行李走了。
天色已晚,我便隨便找了個幾乎沒什麼人的酒樓,點了一桌菜,吃飯的時候順便和酒店老板打探打探情報。酒吧老板是個爽快的人,幾兩酒下去就告訴了我一些有用的情報,最重要的情報就是明天刑場的位置和時間。
吃飽喝足後住下好好休息了一晚,以備明天的作戰。以我對那些家伙的理解,以麥格頓當時的身份和地位,一定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在這兒被處死,除非這個麥格頓對“教會”已經沒有價值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我便趕往昨天打探到的地點,當我趕到的時候,那里已經被圍觀者圍得水泄不通,別說看到刑場了,我連門都進不去。
實在沒有辦法,只能跳到附近一座高樓的樓頂,坐在它的屋檐上正好可以觀察到整個刑場。刑場就是一塊凸出來的大平台,上面放置著一個華麗的斷頭台,在這樣繁華的現代大都市里能看到這麼古老的處刑方式的估計只有炎國有了。而斷頭台附近里三圈外三圈地站滿了炎國的士兵,他們全副武裝穿著華麗的戰甲堅定地站著。
再向外看去是一片人海,人海之中被士兵留了一道路徑,應該是為了給受刑人過市時候使用的道路,木魚告訴我,這樣的處刑活動中,受刑的人會被關在特制的囚車里,一路上接受民眾的拋物线遠程攻擊和無窮的辱罵。
今天的天氣並不是很好,天空烏雲密布陰沉沉的,但是對於處刑來說,這樣的天氣再好不過了。
很快,地平线的遠處,有一支隊伍正慢慢地向這里進發。前面是幾個騎著馬的官員,為首的是一名披著紅袍看不清面容的人,騎著一匹高大的白馬,好不威風。再往後是一些全副武裝的士兵,同樣騎著馬接受著群眾的喝彩。它們隊伍的中間,是一輛黑色的簡陋囚車,里面鎖著一個干瘦的老頭,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囚服,身上被加固上了大量源石技藝抑制裝置和巨大的鐵鎖,就算是穿成這樣,雖然因為牢獄中遭受了許多的痛苦導致他消瘦了很多,我也一眼就認出來了他那張可恨的臉,“教會”的其中一人,當時被稱做“風火之主”的麥格頓,可是現在這位風火之主只是默默地低著頭,似乎接受著自己的命運。路上的市民不斷地向他丟去雞蛋,蔬菜,西紅柿等物,在無窮的咒罵和侮辱之中漸漸地被馬車拉向刑台。很快,隊伍到了刑台之下,領頭的紅袍人率先下了馬,只是稍微一擺手,下面的群眾立刻變得鴉雀無聲,在幾名看守的看管下,囚籠里的男子在人們的目光中被押上刑台,跪在了斷頭台前,沒有反抗,沒有任何的動作,連頭沒有抬一下。紅袍人又一抬手,下面的群眾立刻沸騰了起來。“殺!殺!殺!”我現在耳邊滿是群眾憤怒的叫喊聲。
但此時我的心理卻感到異常的疑惑,沒有我想象中的劇情出現,沒有來劫刑的人,也沒有產生任何的變故,這不像是我認識中的那個“教會”,難不成這個廢物真的被拋棄了?。
一個身材魁梧的劊子手拿著大刀站到了囚犯的身旁,等候紅袍人的指令。
紅袍人則是走到刑台前面對著群眾在說些什麼,我感到那一片的群眾徹徹底底地沸騰了起來。在徹底吊起了群眾的熱情之後,紅袍人似乎是對劊子手下達了命令,在無數群眾的呐喊助威聲之中,舉起大刀瞄准了囚犯的脖子,揮砍了下去。
我本以為事情就這麼完結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我感覺,那個“教會”還是以前那個樣。
劊子手的刀並沒有直接向著囚犯的脖子砍去,而是在空中轉向,橫著砍向他前面似乎毫無防備的紅袍人。
“轟隆——”天空中一道閃電劈下,伴著轟隆的雷聲,劊子手魁梧的身軀應聲倒下。
好戲開場了。
劊子手倒下的一瞬間,人群中炸開了幾道煙霧,幾個黑影從人群中突然竄出,瞬間就砍倒了沿途的幾個金甲士兵衝入處刑台之下,隨後有一大堆的煙霧彈從人群里砸向處刑台,很快煙霧籠罩了整個刑場。為了維護秩序,台下炎國的士兵們在煙霧里和那些黑影交了手,一時間嘶吼聲,刀劍撞擊聲和天空時不時響起的炸雷聲交織在一起,為了防止被誤傷,這種情況下的人們立刻開始各自逃命,底下的人群瞬間陷入了騷亂之中,剛剛還在整齊呼喊的群眾們立刻變成了一團散沙,撞擊著士兵們構成的防线。而在煙霧之中我能看到有一些黑影在和台下的金甲士兵搏斗著,還有更多的黑影跳上了台面,和紅袍人扭打在了一起。
紅袍人表面看起來只是個普通文員的樣子,實際上打起來手中的功夫居然如此強悍,在幾名黑影的圍攻之下毫不示弱,矯健的身姿配合身上纏繞著的藍色雷光在黑影和白霧之中顯得尤其地耀眼,不斷的有黑影被她手中的藍光和空中落下的雷電擊中,只需一下就足以讓那些黑影們完全失去戰斗能力.
但是隨著更多的黑影加入了對抗紅袍人的戰斗之中,紅袍人被打的似乎略顯疲態,接連後退。
台上的煙霧已經散去了大半,麥格頓已經被解開了束縛換上了一身新的衣服,正揉著手臂笑呵呵地看著面前的黑影和紅袍人的戰斗,似乎很享受這一切。
這個時候,遠處刑台上的麥格頓鬼使神差似的看向了我這里,和我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我對著他邪魅地一笑.
就在這一瞬間,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渾身開始不由得篩糠似地抖了起來,剛剛不可一世的德行瞬間煙消雲散,宛如兔子見了老虎,整個人立刻就萎了下去。
不過怎麼說也是高層人物,他很快恢復了神志,呼喊著黑影們回到身邊,原本還在圍攻紅袍人的黑影立刻回到了他的身邊,准備撤退.
而我依舊坐在原地,我倒是要看看這幫人能用什麼辦法逃離這樣一座戒備森嚴的王都。
有一個黑影嘴里喊出了一句阿戈爾古語,意思是“移動”。
當他喊出那一句話的時候,大地開始顫抖,刑台附近的地面崩碎,碎裂的地表下伸出八只巨大的觸手,包裹住了刑台和上面的人。
是“旱魷”,伊比利亞的一種巨大的兩棲軟體動物,平時可以生活在海里,但是它卻可以在地下輕易地挖出巨大的隧道,這種生物因為智商極低很容易被人誤導,當時阿戈爾的人們很多都養著這種生物作為挖洞工具使用,但是這麼大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糟了,他們要溜了。”此時我發現情況不對,便立刻從樓頂跳下,我必須要在那家伙下地之前搭上去。
從高樓樓頂一躍而下,躍向不遠處的一棟矮一點的樓房,把樓房互相當做跳板,很快便跳上了那只巨大怪物的觸手上.拔出腰間的刀插進觸手中固定住身體.
忽聽得雷聲隆隆,一道藍色的天雷在我的身旁炸裂開來,打的這巨大的怪物渾身一震發出一聲哀嚎.
“他媽的,差點就打到老子了.”我一邊咒罵著,一邊回頭想看看是哪個崽種放電炸的我.
巨大的灰塵之中,只見得之前的紅袍人早已褪去了紅袍,舉起手中的法杖指向天空,隨著天空中的電流蓄積入她的武器,她的渾身身體便籠罩在微弱的藍色雷光之中,一頭金色的秀發在蒼藍之海中隨著電流飄逸著。
“犯我大炎者!天誅地滅!”在女子喊起這段的咒語後,頭頂烏雲處凝聚起一股藍色的渦流。
“追雲逐電!雷貫九天!”然後女子手中的法杖重重砸下,一條蒼雷如同天空中向下撲食的藍色巨龍,裹挾著無窮的能量與氣勢,衝向我和我身下的怪獸。
沒有辦法躲避了,只能硬接了。在一瞬間的時間里,我把刀深深插入觸手的體內,站穩腳跟努力固定住自己的身體,然後拔出腰間的黑色手槍,向著天空舉去。
雷電接觸我的黑槍的一瞬間,我整個人瞬間被一股藍色的瀑布包圍了,在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備的情況下,我依舊被一股巨大的壓力壓得跪倒了三分,我穩住身體用手中的武器抗衡著這股天雷,在這股藍黑色的瀑布之中,天雷的攻勢和手中黑槍的守勢產生了強烈的碰撞,伴隨著這樣的碰撞,我的手上發生了一發前所未有的黑光大爆炸,如此強烈的爆炸震倒了附近除了那個金發法師以外的所有人。
在這次碰撞結束後,我發現手中的“輝蝕”槍身滾燙,槍頭處冒出了縷縷的白煙,甚至還包含著一些焦糊味,看起來它的防護系統得稍微再等等才能用了。
就在這個時候,身下的巨大“旱魷”已經加快了挖掘速度,飛速地向著地底鑽去,我握緊手上的長刀,伴隨著身下轟隆的挖掘聲,我搭著這班順風車慢慢地鑽入地下。
在我最後看向地面時,那個金發女子站在洞口處向下與我對視著,她的眼睛里似乎充斥著怒火,渾身的雷電似乎因為興奮而更加的耀眼奪目,一道道的雷光好似小蛇一般在她的身旁竄來竄去,甚是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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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大堆的岩石堵住了洞口,我和金發女子的對視也在這一刻被強制中斷了。我的身邊也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只有手中握著的刀把還在散發著幽幽的藍光。
現在地下的我面臨這兩個選擇,一是跟著這家伙走,直到它停下,到達這幫教會的領地。第二種是現在宰了這家伙或者讓它強制回到地面。第一種可能會面臨著對抗敵方大部隊和多名主教圍攻的危險,如果失敗了可能就會面臨當時‘幽靈鯊’的待遇,我可不想在自己知情的情況下變成一個瘋子。而第二種,既可以避開他們的大部隊,還能趁著那個時候把麥格頓給拉出來好好處理一下。
那麼就一不做二不休,現在開始吧。拔出巨魷身上的佩刀,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它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中拔刀砍向它的腕足,雖然每一刀都能在它的身上造成一道巨大的冰封狀傷口,可是這種武器的殺傷力對於這家伙來說似乎有點微不足道,這樣的傷口並不能阻止這家伙的移動。反而因為疼痛而使這家伙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嘿——哈”用力把刀插入一條觸須的傷口之中,然後把全身的力量灌入進去,隨著一股藍色的冰凍像病毒一般從傷口之處蔓延上了一整只巨大的腕足,伴隨著清脆的碎裂聲,腕足被震動擊得粉碎,變為一塊塊的碎冰渣。這招是我以前在海上的時候面對那些家伙經常使用的招數,效果很有效,就是效率有點低,在我不能以時間做賭注的情況下我必須想到更好的辦法。
只是失去一條腕足對這個有八條腕足的生物並不能造成什麼影響,它只是稍微哀嚎了一聲,繼續加快著速度行進著,速度甚至比失去腕足之前還要更快。
我又一次地開始羨慕起那位會在夏季拿起紅色毛絨鯨魚砸人的女孩了。
“該死,就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這家伙停下來嗎。”現在手里的佩刀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掏出槍向著它扣動扳機也只能發出咔噠咔噠的空彈聲,“輝蝕”因為剛剛受到的強烈雷擊而處在恢復狀態無法正常射擊。“難不成真的要進入方案一了嗎”。我努力攥緊了拳頭,腦子里飛速地轉著想法。
“轟隆”緊抓著的巨魷一個急轉向,我連帶著被一旁的岩壁砸了一下,這個時候後口袋的一個硬物硌了我的大腿一下。我被硌的生疼,趕緊拿出那家伙一看,是一個藍色的小盒子,被密封的非常非常嚴實,渾身打了四五個結還纏了好多道保護層。
“是藍毒的弩箭!”我混沌的大腦像是被陽光照耀一般充滿了希望。我趕緊的一只手握住插在巨魷身上的佩刀,另一只手努力的開始解開這個盒子上數層的保護裝置。“媽的,真該死,我為什麼要給這玩意搞這麼多層的防護!!”地面顫抖著,轟隆的鑽地聲和石塊碎裂的聲音衝進大腦。“別拐彎別拐彎,別急轉彎。”我心中祈禱著,頭上開始冒出如雨似的汗珠,謝天謝地,阿戈爾之主似乎還站在我這一邊,巨魷很給面子的只是正常地行進著,在巨魷劇烈的晃動下,我終於解開了這個盒子的封印。
盒子里躺著兩只小小的藍色毒箭,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兩只毒箭上了。
我拿出其中的一支,大喝一聲扎向了身下的觸手。
只聽得“啪”的一聲,撞擊上巨大堅硬腕足的一瞬間整只毒箭碎裂成了碎片,藍色的毒液撒滿了我的手掌。這種場景險些把我嚇得昏厥過去。一是唯二的希望破滅了一個,二是如果我的手上有傷口,我就已經死在這個可能永遠無人知曉的地底隧道里了。
好在她的毒液因為她個人情緒的原因非常好清理,甩掉手上的毒液,帶著第二支毒箭,艱難地離開巨魷身後的腕足,一挪一挪地攀爬向巨魷的上半身,只有那里才有相對柔軟的地方讓我下手。
想在這樣的生物身上爬行談何容易,前面因挖掘而碎裂的山石向狂風吹打礁石一般一塊塊的砸向我的身體,打在我的頭上,肩上,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而我在它的身上頂著流星一般的山石雨蹣跚地爬行著。
終於,我爬到了巨魷身上最為柔軟的軀干部分,身旁是呼嘯而過的山岩,前面是不斷砸向我的流星。
我趴在巨魷的背上,強忍著石塊砸上身體的劇痛而掏出最後的一支毒箭時,我猶豫了。
如果這支箭依舊無法插進它的身體呢?如果這支箭又碰撞而碎裂了呢?如果這種東西對它沒有效果呢?如果有了效果而這只怪獸是向下挖掘呢?……我手中握著那支藍色的小弩箭,遲遲不敢下手。
突然,我感覺到一只纖細的、半透明的手落到了我的手背上,輕輕握住了我顫抖的手,一股熱流順著我和她雙手的接觸面傳導進了我的全身。我的身體不再顫抖,意志不再渙散,我和她一起高高舉起手中的藍色毒箭,插入了身下巨怪的軀干交接之處。
毒箭很順利地插入在了巨怪的身體之中,而我心中的一切顧慮也隨之而散,當我轉頭看向身旁時,一名粉發的少女衝著我俏皮地一笑,眨了一下眼睛,隨後消失在了無邊的黑色之中。
毒液生效幾乎是瞬間的,伴隨著身下巨獸一聲痛苦的哀嚎,藍色如潮水一般涌入了巨獸的身體,巨魷如發瘋了一般突然改變了方向向著上方挖掘,動作如此之快我險些被直接甩了下去。好在我及時拿著佩刀插入了巨魷的身體,然後發動凍結能力把我的刀和巨魷的身體凝結在了一起。
巨魷以一種幾乎瘋狂的速度向上俯衝著,一邊挖掘一邊哀嚎著,我則死死抓住佩刀伏在它的身上,任由無數的巨石砸在身上。伴隨著巨大的破土轟鳴聲,一陣亮光躍入眼簾,刺得我張不開眼,巨魷如同海里躍起的鯨魚,從土中躍起數米而轟隆一聲落到地面。
巨魷鑽出的地方是一座大山的山頂,一條巨大的瀑布順著遠處的山巔傾瀉而下,遠處重疊的山巒和茂密的植綿延至數公里之外。
我站在它的身上,看著身下的垂死的巨獸痛苦地掙扎著,前面負責挖掘的兩瓣腕足還在旋轉著,而後面的七只腕足瘋狂地拍打著地面,巨大的震動聲驚動了附近所有的鳥類,它們向黑雲一般籠罩住了整片天空。很快隨著藍色的潮水蔓延到了巨獸的全身,怪獸垂死的顫抖終於結束了。它的七只腕足無力地垂到地面,在發出了最後一聲輕輕地哀鳴之後便不再動彈。
巨魷死後,它身上的藍色漸漸褪去,最後重新匯聚進了弩箭里。我拔出那只弩箭,安穩放回盒子里,重新補上六七道保護層。
“謝謝你的幫助....額....親愛的。”我手中握著盒子望向“家”的方向。
解決了巨魷,現在該去解決私人恩怨了。
跳下巨怪的身體,站在地上審視這樣一只龐然大物的時候才發現這家伙比我想象中見過的任何一旱魷都要巨大,我站在這家伙的身下顯得異常的渺小,連它的一只眼睛的大小都不如。
但是死物終究是死物,死物身體里的活物才是我需要找尋的目標。我拔刀插進巨物屍體的軀干,對付活物可能這種武器不能太好地造成傷害,但是對付死物我心里有一萬分的把握,我集中注意力在武器上注入自己的力量。很快,在刀劍插入的地方,巨怪身體的一部分凝結入了冰塊之中,只是一拳便碎裂了開來,隨後繼續如法炮制,很快我便打穿了巨怪的外殼和肌肉,里面包裹著的“乘客”也漸漸地顯露了出來。
我仔細清算了一下,七八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刺客面部朝下趴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另外這只巨怪的馴獸師也倒在不遠處。果然巨獸死亡時的垂死掙扎對於普通的凡人來說實在是太難以承受了,哪怕是這些經過系統訓練的刺客,在這樣狹小的空間里面遭到撞擊也是凶多吉少。
麥格頓呢?我又數了數認了認,發現這里並沒有那個該死的家伙的身影。
跑了?不可能,在旱魷到達目的地之前除非有馴獸師的命令,不然絕對沒有東西可以從它的身體里逃出,這里只有我打出來的這一個缺口,所以他想跑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那個老奸巨猾的家伙一定就隱藏在這附近,我必須要提起一萬分的警惕才行。我拔出刀,掏出腰間的“輝蝕”,手上的槍已經不再冒出白煙,它的能力已經恢復了。
“咣當”在巨怪身體里更深的地方傳來了金屬物體被舉起的聲音。我心中提起了一萬分的警惕。之後是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傳來,“咚”“咚”“咚”,可是只聞其聲卻不見有任何東西向我走來。
提起刀,向著深處僅僅走了兩步,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陣勁風向著我的後脖處襲來。“我都為你這拙劣的偷襲方式感到羞恥。”心里一邊想著,一邊把槍橫到後脖子處,背後炸開一道黑光,伴隨著黑光炸開的是一聲金屬碎裂聲。
我回過頭,便看到一個穿著藍袍子的老頭倒在地上驚恐地看著我,雙手撐著地蹣跚著向著出口挪去。
“看來多年的牢獄讓你徹底變成了一個廢物,我還以為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快感呢。”我冷冷的看著他,特地把“廢物”這兩個字著重地讀了出來。
“你你你你!這一定是主.....主在考驗我的忠誠!”老頭子說話的聲音里滿滿地帶著恐懼。
“惡靈!你這個阿戈爾海上的惡靈!快快快快走啊—— 神啊救救我吧!!”他因為極度的恐慌已經說不出正常的話了。
“怎麼樣?見到我是不是很開心?”我露出了一絲微笑。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噩夢快...快離開!!”他甩手對我放了一個淨化法術,然後趁一瞬間爬起蹣跚著衝向門外。
“砰”在他即將衝入出口的時候,他的腿上綻放出了一朵黑色的玫瑰花,然後整個人向前撲倒在地,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怎麼了!我感覺不到自己的腿了!”麥格頓抱著自己的大腿嘶吼著。
“喜歡嗎?這是你們主子的神跡哦。”我給他展示起了手上的槍。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讓給你!!”
“只有你放過我!想要什麼一切都好說!”
“啊對了對了,你你你不是要船嘛!我幫你撈!我可以幫你把它弄回來!”老者懇求道。
“砰”槍口冒出一陣白煙,這次是他的左臂上開了花。
“啊啊啊啊!!!!放過我吧!放過我吧!”現在他只有一只手和一條腿能動了。
“你們剩下的人呢,在哪兒呢。告訴我,或許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我提出了問題。
“我我我我我不知——啊啊啊啊!!”他剩下的一條腿上也開了一朵黑色的玫瑰。
“你一定知道,對吧?”
“維多利亞!!那里!”他嘶吼道。
“繼續說,我愛聽。”
“純正的龍血!.....啊!啊!啊!”他突然沒了聲,雙眼瞪大,看向我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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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突然閃起了詭異氣息,一絲絲的靜電劃過我的頭發,啪啪作響。
之前見到的金發女子現在正站在巨怪的屍體上,由上而下俯視著我.
真讓人驚訝,那個金發的女子居然這麼快就能趕到這兒來,真是陰魂不散.
“我是炎國大理寺監察司驚蟄.我乃大炎之手與眼,理與義.請罪人立刻停止抵抗,束手就擒,否則我將采取強制措施.”背後傳來一聲洪亮的女聲.
“我的事情還沒有問完,他必須由我親自處理.請回吧.”我對著身後的金發女子說道.
“你現在在炎國的土地之上!根據炎國之律法,任何人不得擅自對有罪之人施行私刑.最後警告一次,如你再有任何冒犯和不敬的行為,我將采取強制性措施!”女子繼續向我示威到.
“你怎麼這麼礙事?這個人我今天就是要帶走了,我才不管你們的什麼破律法.私仇的事情,你們公家人不要插手,事情辦完了我自然會把他還給你們.”我說完便直接拉走地上還在顫抖著的糟老頭准備跑路.
“蔑視大炎律法之人,必須為此付出代價!而你私自劫獄,罪加一等!”女子似乎對我這種無視她的做法極其的憤怒.
“大罪不赦!雷獄法陣!”女子喊出了一句奇怪的咒語.然後我的身邊不遠處落下六道落雷,向我聚集而來.
“你還真是礙事呢.”一看想帶著人跑出去是不大可能了,只得丟下旁邊的糟老頭,找准機會在六道落雷的間隙里翻了出去.
被丟在地上的麥格頓則是被六道落雷牢牢地包裹住,落雷形成雷網不留下一點點空隙.只剩下一只手能動的他也確實是毫無逃跑的可能性了.
“你真的話很多哎,我美麗的金發小姐。”我受夠了上面女人對我的種種壓迫。
“?!?!?!?你說的什麼!!!”高處的女人話風急劇轉換,甚至臉頰突然有些泛紅。
“我說。你·真·的·很·礙·事·啊”說完的一瞬間開槍。“砰”的一聲,黑色子彈直衝女子心髒飛去。
“噼噼啪啪!”黑色的子彈在空中被一道藍色電網截住,在半空中炸開一道黑色的煙霧,然後黑色煙霧之中跳出的藍色電網直衝我而來。
我立刻挪位閃躲,只聽轟隆一聲,雷網擊中我之前腳下的土地,此舉帶動著整個山頂都微微顫動了一下。
“我需要重新判斷你的危險性並對你采取更加粗暴的措施了.”不遠處的女子說道.
“取五雷之勢!天雷與我同在!”金發女子高舉法杖,一道耀眼的白光從空中下落擊中她的法杖隨之灌入她的全身.
在閃烈的蒼光散去之後,女子頭上金色的秀發隨著藍色的雷電亂流飄動著,身上穿著的黑色絲質禮服在被雷電灌入力量以後貼上了一層青藍色的薄膜.再往下是一雙令人窒息的白絲長腿,讓人完全...無法把視线離開.
“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刻放下武器,停止抵抗,大炎之律法上對於主動放下武器的犯人會從寬處理。”她繼續以一種看垃圾的眼神俯視著我,蒼藍色的電流時不時順著她的身體顯現出來,如同護身符一般纏繞著她的全身。
“如果我不呢。”刀身一橫便向著金發女子躍起。
“那就只能采取措施了!五正霆威,起!”女子把法杖往身前一揮,一圈蒼藍色的閃電新星從她身邊擴散開來,直衝我而來。
“你這也太小看我了!”舉槍防御住前面飛來的雷電,黑色的爆炸光芒中我跳到了她身旁,一刀劈向她之前站著的地方。
和一般的施法者不同的是,這個女子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得多,我劈了個空,一刀砍在了她腳下站著的巨魷屍體上,咔噠噠,刀劈入的缺口凝結上了一大塊的堅冰。
“合天地之造化!聚萬千之雷電!”身後傳來了洪亮的念咒聲.
之後我的腳下亮起一塊白色的光點,光點亮起的瞬間出於本能我立刻閃躲了開,就看見原本身下的巨魷被一道蒼白的雷光籠罩,巨怪死亡已久的身體因為收到雷電的刺激像活過來了一樣瘋狂擺動了起來,然後重重落回地面。
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焦糊味。
躲過了她的攻擊,我環顧四周尋找敵人的位置。發現她現在正站在離我不遠處的一塊岩石上,繼續俯視著我。
“躲的不錯啊。”她輕蔑的一笑。
“那麼我們繼續!哈啊——”數道雷電波浪從她的身旁擴散開來。
跳躍,回避,格擋。我用著自己所有的技巧一邊躲避著她釋放出來的法術一邊接近著她。好在她的攻擊並不是每一發都天衣無縫,總有那麼一次是我可以找到破綻並且完美躲避的時機,我也在這些破綻之中找到了應對的方法。
總算是在一道道密集的雷網之中再一次地接近了她,拔刀劈向站在石頭上的女子,女子這次並沒有躲避,而是揮動法杖硬生生地用法杖接住了我的攻擊。
“砰!!”又是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雷與冰的碰撞聲中,我和她都被震退了很遠,而她身下的巨石則因為爆炸被炸成了碎片,碎石伴隨著爆炸的水汽和粉末遮蓋住了我的視线。
“沒想到你的體術也不差啊,金發的小姐。”
“第一輪姑且算你占上風,小姐。”我對著迷霧中遠處隱隱約約的金發女子說道。
“一氣白雷正法,縱貫方圓三化!”她用著極度高昂的咒語回應了我。
無數的白色光點順著遠處驚蟄的腳下向外延伸開來,隨後是一圈圈的落雷如螺旋一般向外擴散,緊緊逼迫著我而來。
這樣的螺旋形落雷看似牢不可破,實則卻有著巨大的漏洞,內圈雷釋放完成到外圈雷釋放完成有一個極小的空隙,通過這個空隙我可以見縫插針直接越過雷網接近里面的施法者。
“大炎雷法,滅我之敵!!”這次是橫向雷和豎向雷,但是因為間隙太大的原因幾乎打不到人。
“雲雨積雷!聽我號令!”天空逐漸變得黑暗起來,也同時響起了更多的雷聲,腳下亮起無數的白點,我在白點之中奮力躲閃著。
在無數的藍白色雷網之中,我越過一次次的空隙又接近了她。
“哈啊——天雷!賜我力量!”她把一股雷電注入了法杖,又是一道白光劈了過來。
這次我不會像上次一樣傻乎乎地和她對拼,我有了更好的辦法。
“得手了!”掏出槍,用槍的防護罩擋住她的閃電,另一只手抽刀砍向她的脖頸。
她勉強用自己的法杖擋住了我這一擊。但是自己卻因為身體有些不平衡而被打退了很遠,單膝跪倒在了地上,舉著她的法杖,略顯狼狽。
在這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種被人監視著的感覺,但是這樣的感覺並不強烈,我也沒再去刻意在意它,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的炎國小姐姐身上。
“不錯啊小姐,抗擊打能力比我想象中的強多了。”我看著遠處單膝跪地的驚蟄,說道。
“大炎國之義本應讓我與你以禮相待。”女子抬起頭,一雙閃耀著藍色雷光的眼睛看著我,金色的秀發因為憤怒而產生的電荷而狂亂的舞動了起來。
“而你卻讓我如此難堪。”她站起身,向著空中揮舞起了法杖。
“別做那些有的沒的了。”對付法師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她施法的時候干掉她,此時不做更待何時,我再次衝向遠處似乎在施法的驚蟄。
“釋地脈之力,解蒼天之——怒。”驚蟄一下躍起至半空中,對著天地吟唱道。
只一瞬間腳下的山間的地面變得如同被鮮血侵染一般的殷紅,頭頂原本黑藍色烏雲密布的天空則是變得如白晝般的閃亮。
地面裂開,腳下的深淵之中一道紅光瞬間吞噬了我身旁的一切,腳下的紅光和頭頂落下的蒼光像兩條互相衝撞的巨龍,紅藍相撞,甚至連附近山體都劇烈震蕩了起來。
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掏槍也只能防御住一個角,其他的位置的雷電只能用肉體硬抗了,希望人沒事。
即使做了充足的防衝擊准備,這一下也足以讓我進入一個瀕臨死亡的臨界點了。如果說之前遇到的雷蛇的電擊是可以接受的疼痛感,這一次驚蟄的雷擊就是足以讓人生不如死的毀滅性打擊。
我跪倒在地,處在一個被落雷炸開的足球場大小的坑的中央,四肢已經被雷擊徹底麻痹,動彈不得。
雖然時間足夠的話,憑借自己的體質,是肯定能恢復過來的,可是我清楚面前的女子並不會給我這個時間。
哼,清醒的意識配合上不能動彈的身體,對方則是幾乎沒有受傷的完全體狀態,這場面,簡直和我之前遇到的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次我是受害者。
我能清醒地保持著意識去死,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啪嗒啪嗒啪嗒。”這是炎國小姐的高跟鞋的聲音。
“滋滋滋滋滋”這是她周身纏繞著的電流聲。
“轟隆隆”這是天空之中烏雲里滾動的雷聲。
“唰啦唰啦”在這其中,我聽到了一個不應該在她身邊出現的聲音。
空氣中除了閃電的焦糊味,還隱約聞到了一股絕對不應該出現的....海水的咸腥味。
“能堅持到現在還沒有變成分子的,你也是第一個了,這位先生。”驚蟄說道。
“不錯啊先生,抗擊打能力比我想象中的強多了。”她用同樣的話和同樣的語氣對我說道,甚至強調了一下“強多了”這三個字。
我勉強恢復了一點知覺,抬著頭看向她。
出於最基本的謹慎,她還離我有著一小段距離。
藍色和紅色的電光充斥著她的全身,金色的頭發因為興奮又或是憤怒而全部炸開,一層層藍色和紅色的光暈如海浪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著。黑色的禮服因為充盈著雷電而變成了海藍色,全身上下還保持著原本顏色的也就只剩下一雙純白的絲襪了,還是那麼的耀眼,那麼的引人注目。
“已經很久沒有對手可以讓我如此愉悅了,你是第一個。”過度的興奮和對自己完全釋放力量的快感使她暫時喪失了理智,現在她只想消滅眼前的敵人,也就是我。
“小姐...咳咳...我覺得你應該注意一下四周...咳”我勉強著對她說出了這句話。
“阻我大炎者,吾必誅之。”
“天雷!解放吧!”她根本沒有理會我對她的勸告,隨著最後一句法術發動,她的右手上逐漸地聚集起了一個紅色的雷電球。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吼吼吼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遠處被雷網禁錮的麥格頓突然發瘋似的開始狂笑起來。
“???”正在聚集力量的驚蟄小姐被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干擾,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我自然是沒有了去看那個神經病的想法,依舊跪在地上喘息著,呆呆地望著遠處的女人。
又是那股海腥味,順著清風從驚蟄的方向刮入了我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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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想提醒她注意警戒,但第二個字還未出口,遠處的驚蟄那里就發生了巨大的變故。
一股力量從背後衝擊了毫無防備的驚蟄,還在專注於手頭工作的她被直接推倒在地,手上握著的法杖也被人奪去,甩出到了數米之外,一團軟乎乎的觸手扼住了她的脖頸,把她提到了半空中。
就像是一顆夜空中的啟明星一般,驚蟄的身體在空中依然散發著耀眼奪目的藍紅色電光,但是這次不是優雅地施法,而是在努力的想要脫離現在這種被動的狀況。
這種情況下的驚蟄表現出了常人所沒有的應變能力,身體被控制住了但大腦還在飛速運轉著尋找著解決方法。她握緊了手中剛剛制造出來的紅藍色雷電球,直接扣在了自己脖子上的觸手身上。
隨著一聲爆炸般的雷聲,她脖子上的觸手被雷電球擊得粉碎,驚蟄也成功地落回了地上,轉身准備第二次施法。“雷...噶啊啊...”驚蟄剛想要念出點什麼,就又被一條粗大的觸手扼住了咽喉提了起來,嘴里的咒語也被同樣扼殺在了喉嚨里,只有嗚咽般的咳咳聲傳出。
沒有了手中雷電球的幫助,驚蟄現在完全處於下風,但是就算是使不出新的法術,她還能靠著身上纏繞著的雷電與身後扼住她咽喉的怪物進行著最後的抗爭。她緊緊握住脖子上纏繞著的觸手,指甲插入到觸手之中,一道道藍色和紅色的電流順著她的指尖流入她脖子上黑色的觸手,向著她身後的黑暗襲去,同時一道道落雷從天而降擊打著身後的物體。
“轟隆隆 轟隆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閃電像雨點一般地從空中落下。
她身後的黑暗被一道道的落雷照耀地雪白。我在落雷的光點里勉強看清了她身後的東西,是一只海葵狀的生物,一只觸手提著驚蟄的脖子,將她帶離地面,而驚蟄的落雷似乎對她身後的怪物起不到作用,除了照明效果之外,根本感覺不到能對那家伙造成一點點的傷害。
在雷光照耀下,我看到她驚恐的瞪著前方,嘴巴長得很大,想要為自己獲取哪怕一點點的新鮮空氣,又或者是想要念出點什麼,可是最後傳出來的也只能聽到一聲聲怪異的咯咯咯聲。兩手依舊抓撓著脖頸上的觸手,只不過手指尖的雷電已經消耗殆盡,只剩下羸弱的電流,啪嗒啪嗒地做著最後的抵抗。
隨著時間一秒秒的過去,驚蟄的反抗不僅沒有為她爭取到一絲絲的生機,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消耗著她的體能,而且大腦缺乏血液循環已使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越來越模糊,甚至她襠部的尿意也開始漸漸加劇,驚蟄身上的雷光越來越弱,原本耀眼奪目的藍紅色已如半熄的白熾燈一樣,一下一下閃爍著,最後她身上的紅藍色光芒徹底黯淡了下去,只留的一身黑色的禮服在半空中胡亂掙扎著。
作為炎國的監察司兼雷法的正統繼承人,驚蟄從未想過狼狽的死亡會離自己這麼近。在通常,只是想到“她會死”這個概念,就足以讓她渾身顫抖,重新提起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和警覺,以完美的計劃和實力來告訴對手“最後的獲勝者只會是她自己。”
“為…為了活下去…我還有案子…我必須…”她不斷地重啟著自己已經趨於混亂的大腦向著四肢發送著命令。可是逐漸失去知覺的肢體卻沒有對下達的命令產生任何的回應。
“咳咳...咯”驚蟄的臉憋得通紅,兩眼上翻,布滿血絲的藍色眼睛里涌出了不甘的淚水,雙腿盡量地夾攏保持著自己的姿態。嘴巴張成一個巨大的O形,一條香舌不受控制地吐了出來,舌身抖動一下,接著便慢慢掛在了嘴邊,身下,原本胡亂抽動的尾巴不在抽動,兩腿也從之前的胡亂踢蹬逐漸變成了偶爾抽動一下的無意識白色美物。
身體雖然逐漸失去控制,驚蟄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下體漸漸地感到有一股熱流即將衝破阻礙,“不不不....我可是炎國的監察司...不能就...”她已經放棄了對脖子上觸手的抵抗,全心全意竭力控制著自己的下體,不想在外人面前顯露出自己狼狽的樣子。
“啊啊啊啊...要出來了...啊啊啊,不能,不能死這麼難看..一定要忍住...”對於自身形象的重視,遠處的金發女子開始了最後的反抗,原本疲軟的身子突然奮力一震,身上暗淡的光线也重新耀眼了起來,身下兩條性感的白絲美腿忽然像注了興奮劑一樣開始亂蹬,雙手抓住脖頸上的觸手胡亂地抓撓著,喉嚨里發出著咕咕咕的怪叫,甚是可怖。
“轟———隆隆”天空中一道紅色的龍形閃電從雲中落下,吞噬了驚蟄和她身後的怪物,照亮了周邊的黑暗,激起了浪花似的巨大灰塵波浪。
隨著灰塵散去,她身後的怪物依舊是死死地纏繞著她的脖頸,沒有一點的懈怠。
“已經...結束了嗎”伴隨著一股熱流衝開驚蟄身下的閥門,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浸透了純白的絲襪,她最後的意識也隨著這段話煙消雲散了。眼睛慢慢上翻,把最後一塊景象留在了自己的頭頂,原本緊握著觸手的玉手終於放松,啪嗒一聲打在了自己的禮服上,原本還在踢蹬的雙腿緩慢地放松了下來,劇烈痙攣的身體像斷了電的風扇,慢慢地停止了痙攣,一點點地軟化了下來,最後趨於平靜。
即使她的身體已不再抽動,她背後的生物依舊沒有放過她的跡象,還是死死地抓著她的脖子。在幾分鍾以後,她背後的生物終於確認了獵物的死亡,炎國少女脖子上的物體松開了手,半空中的女子像垃圾一樣下落,兩腿委頓著一頭栽倒在地上,炫耀似地向我撅著她的屁股和金色的毛茸茸大尾巴。
“礙事的人已經解決了,下面該處理下我的正事了,尊敬的——比·拉·謝·爾·先·生。”黑暗中的海葵突然發生了變化,身體逐漸縮小,被吸收一般落入了一個女子的手中,她走過驚蟄的屍體,像踢開路邊的垃圾一樣把驚蟄俯臥的屍體踢到一旁。
“不要在那邊蹲著裝死了,先生,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女子從黑暗中走出,從聲音,從她的面容來看,我一下就認出來了這麼一個熟悉的女人。
女人,哦不,應該叫女孩,留著一頭灰白色的長發,一對鷹一般的金色瞳孔看著我,她穿著一身黑色哥特式大長裙。
“老友相聚,你是不是該說些什麼啊~船——哦——你現在已經沒有船了~好菜哦?”女子嘴里發出一聲嘲諷。
來者叫做“克萊因”是教會里面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參與到“冥淵”號儀式的人。之前我在“教會”里面被她幫過不少的忙,所以就算是現在我這樣,我對她的印象還不算差。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穿這麼難看的衣服。丑死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地上那個老色鬼多饞你。”我指向遠處倒在地上的老麥格頓。因為施法者已死,雷電的牢籠已經失效,麥格頓現在用著自己僅有的一只手向著我們這里艱難地爬來。
“克萊因...快,帶我回去....你也知道的...”地上趴著的老頭努力地喊道。
“這金發女人真差勁,除了會放電什麼都不會。真是遜——耶。”克萊因完全無視了地上求饒的麥格頓,說道。
“行了,如果你是來取我性命的,那麼我想你一定不會先去殺掉金發女子,所以說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對吧?”我也完全沒有接她話的欲望,直接了當地說了自己的想法。
“對啊,全世界都知道你已經是個被邪神吞入無盡深淵里的死人了,為了紀念你,你甚至被寫進了伊比利亞的傳說里。”
“我們的組織不會對一個死人下手,所以我這次來的目的明顯不是你,也不是那個金發的家伙,我只是看她太礙眼了。”她對我說道。
“哦豁?我知道你的目的了。”我稍微笑了一笑。
“腰帶,盒子,把莎琳的箭給我。”克萊因向我伸出了手。
“不給。”我雖然很清楚以她的性格,她不會來用那玩意對我下手,但是那東西還是不要被人拿來用的好。
“那我搶了,別怪我太粗暴,葵醬,動手。”說完她身後伸出了兩條海葵觸手,一只把我拽了起來,另一只拉住了我的腰帶,搶下了腰帶上的小盒子,然後把我直接摔到了地上。
“我說你為什麼綁這麼嚴實。”她拿著盒子費解道。
“要用快用,馬上可能炎國的人就來了,我可不想被一個國家追殺。”我說道。
“行了行了,就快解開了。”她努力地擺弄著盒子上的膠帶,隨著‘啪’的一聲,盒子向外彈開,露出了里面藍色的小弩箭。
“這玩意不是量產嘛,干嘛就帶這點?”她很奇怪。
“你能不能不要問了,有事快做。”我催促道。
“我這次過來啊,是處理那老家伙的,組織的叛徒,泄露組織情報的家伙。”她指著那個老頭子說道。
原本向著我們爬行的老者整個人僵住了,隨後他開始努力地朝著反方向爬去。
“誤會...這都是誤會....你你你你你你你——啊——呃——”還沒爬出一步,克萊因就把那只藍色的弩箭插入了他的小腿。
“哦——別讓我看見這貨的死相,我會想到奇怪的東西。”我轉過身去,聆聽著瀕死之人絕望的呻吟。
“現在莎琳把自己的毒箭改良的這麼厲害了嗎?”等到身後的掙扎的聲音消失殆盡,克萊因重新把小盒子塞回了我手里。
“好啦,我的事情完成了,炎國人已經離這里不遠了,我得趕緊離開了,還有,你欠我一命,如果我還能再見到你的話,記得還給我啊,大·英·雄”說完,她就跑向了之前巨魷留下的巨大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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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這附近全是炎國的人,現在最適合你的逃跑路徑就是前面那條瀑布的地下河。”說完她就蹦入了那個巨大的深坑,當我再望向深坑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她的蹤影。
“啊這——瀑布啊”我看向遠處那山巔留下的瀑布,舒緩了一下被雷擊的身體,向著那里慢慢的走去,可就當我路過地上的驚蟄屍體時,看著這一具美妙的胴體,又想到她活著的時候對我干的那些事,心中立刻產生了偉大的想法。
雙手伸進驚蟄的腋下,一把抱起她,幫她穿好身上的白色外套,把她丟上肩頭,一只手攬住屍體的腰,在確定牢牢地固定好她的屍體之後一路小跑著向著遠處的瀑布衝去,順路撿走她的法杖背在身後。
太陽出來了,舒服的陽光照耀著這片大地。
我背著驚蟄的屍體,順著水流的氣味我可以不用眼睛就能知道瀑布的大體方向,多虧了這一點我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注意身邊環境和.....肩膀上的尤物之上。
隨著跑動的顛簸,驚蟄的兩條白絲長腿在我眼旁不斷地晃動著,白絲的最底端,一只黑色的高跟鞋時不時有意無意地擦過我的下體,背後兩只癱軟的手臂也在一下下地擊打著我的背部,在這兩組尤物的雙重誘惑下,我很快就感覺到渾身散發出一股熱量,下體更是如火般地燃燒著,要不是現在有正事要干,我真的想把她推倒在地上胡亂脫下衣服雲雨一萬次。恕我直言,驚蟄的身材在我見過的女性之中完全可以排的上號。高挑、勻稱、再配合上她今天穿著的黑色禮服和白色寬大外套,哦哦哦還有那一雙完全可以稱作世間極品的白絲長腿。
嘴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倒不是因為運動的勞累,而是因為精神上的過度興奮,身體還在機械性地循著氣味跑動,而大腦已不受控制地開始想起了男女之事,身上唯一可以抽出空來的一只手也鬼魅般的攀上了肩上女屍的雙腿,從上到下胡亂的從這一雙絕世尤物上獲取著女性的氣息。從鞋跟到小腿,從小腿到大腿再從大腿到大腿根部的花徑外,在從花徑到她渾然天成的臀部,她腿上的每一塊皮膚都被我事先劇透了個痛快。
我玩味似的用力拍了一下女屍的臀部,帶動著她整個下半身晃動了一下,就這個時候,不知是我走動的太快還是我剛剛拍打的原因,死去的炎國監察司又一次不顧身份地尿了出來,一股暖流順著她的大腿浸濕了我的肩膀。
“喂,你們這些炎國的高官都這麼開放嗎?堂堂正正當著外人面做這麼丟人的事情。”我捏了一下她的小腿作為懲罰,自然沒有回應。
美好的時光總是飛快的,在穿過一片樹林之後,嘩嘩的水聲傳入了我的耳朵,不遠處就是那道瀑布了。
跑到河道旁,隱約地聽到對面河岸的遠處有嘈雜的聲音傳來,炎國人的搜查隊應該就在前面了,果然如克萊因所說,我只有這一條路可選。
放下肩上的炎國女子,緊緊摟在懷里,隨後像投石自盡的人一般抱著她躍入水中。對於阿戈爾人來說,水就是永遠的家鄉。
清澈的河水瞬間灌入了我的身體,勞累感、身上受傷的疼痛感都在水流的衝洗之下煙消雲散了。
懷里的炎國女子一頭柔順的金發在水中肆意地飄動著,把我身邊的河水照的金光燦燦。
壓上驚蟄的身體,雙手懷抱住她的腰,和她一起順著湍急的河流漂流著。
我可以在水里待上一輩子,現在我懷中的驚蟄小姐也可以。
嘩啦啦——嘩啦啦——前面就是那個巨大的山間瀑布。
緊緊懷抱住身旁的女子,輕輕吻上她的唇,順著瀑布從高處落下。
如一道金色的流星。
“撲通”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抱著驚蟄浮上水面,耳邊就傳來無數清晰的腳步聲,向著我這里涌來。
“該死,想上陸地是不可能了。”
抱住身前的女孩,再一頭扎入水中,游向更深的水底。順著水的流向,我找到了克萊因提到了那條地下河,我抱著驚蟄游了進去。
這條地下河的水流很急,我決定與她一同順著水流向著地下的深處流去。借著水流的力道,我的身體自然的攀上了身前金發女子的屍體.雙腿纏繞住她的雙腿,雙手抱緊她的身體,用舌尖打開她誘人的雙唇,甘甜的水流順著嘴角流入充盈著我們的口腔,我的舌頭在水流中與她的交織在一起,一人一屍緊擁著在水中翻騰、纏綿、旋轉著流向深處。
在無數的夢境中,我經常夢到過這樣的景象,我和一個女孩在深邃清澈的湖中熱吻著,只不過現在已完全忘卻了對方的樣貌,只剩下一塊模糊的白影.
不知在地下順著水流漂了多久,也不知我與她相吻了多久,突然地下的水流急轉直上,帶著我和我懷里的美麗女子向著水面浮去.
在靠近水面上浮的過程中,我隱約看到有星星點點的藍色光芒透過水流進入我的眼睛.
嘩啦的一聲水聲,我抱著她浮上了水面.而水面上映入眼簾的美麗景象令我終生難忘.
這里是一個巨大的地下湖泊的中心,我曾去過無數的地底水系,這里的景象卻是我從未見過的.
遠處的湖畔上,生長著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蘑菇,它們各自散發著不同樣的冷光,為這黑暗的洞穴帶來了星星點點的光芒.
再抬頭看向洞頂,遠處的洞壁上長滿了發光的苔蘚和不明的菌類,它們點綴在黑暗的洞壁上就像夜空中閃爍的繁星,而身旁的湖水則是被這樣無數繁星般的光點所照耀,宛如月夜繁星之下的海面,如同仙境一般,甚是美麗.
“當你歷經漫長黑暗、終於浮出海面——睜開眼睛的刹那,燦爛星空滴落眼眶、無垠波浪拂過面頰,眼淚和家的味道,都是咸的。”
只不過這里既不是海面,又不是咸水,甚至連燦爛的星空都是假的。
帶著懷中的驚蟄游向岸邊,把她留在淺水區的水中,自己先爬上岸查看四周,確認附近沒有任何可能的威脅之後,回到之前安置驚蟄屍體的湖岸邊,借著空中和身旁的熒光,看著水中一下一下浮沉著的美麗身姿。
驚蟄的一頭秀麗的金色長發在水中肆意的飄散,如一塊金色的海洋,我伸出手,卷起一小塊金色的海洋纏繞在手上,玩味地用力拉了拉,帶動身前的女子在水中抖了一抖。濕漉漉的金發之下是一張因為勒斃而顯得極度扭曲的面容,雙眼上翻,原本充滿威嚴的眼睛里只剩下一小塊發散的藍色瞳孔,剩下一大片滿是血絲的白色,嘴巴微張,舌尖外翻,耷拉在嘴邊,嘴里已經被灌滿了湖水,想都不用想這都是我干的。
白色的制服和黑色絲質的禮服被水浸透而緊緊貼合在驚蟄的身上,半透明的絲質禮服之下能隱約看到她纖細姣好的身體曲线,精致纖細的雙手無力地浮在水上,下半身一雙沾了水而半透明的絲襪在水里隨著水浪的波動而往外散發著輕巧的漣漪,為了防止視线被這雙不知道多少人垂涎的絲襪美腿徹底吸引走,我不得不強制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比如她胸前的銘牌。扯下她胸口的銘牌,我隨意的看了一眼,銘牌上標識著她的身份。
“什麼大理寺監察司,死了也就這樣了。”把銘牌丟到一旁,雙手伸入女屍的腋下和膝蓋窩,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我用最常見的公主抱姿勢把她抱離了水面。
直接在碎石灘上做正事太有損我們炎國大官的面子了,於是我把渾身濕透的驚蟄抱到最近的一塊最大的發光蘑菇上,輕輕松手讓她仰面躺在上面,我喘著粗氣看著一片藍色熒光中的金發美屍,顫抖著伸出手開始幫我尊敬的監察司小姐寬衣解帶。從背後攬住她的腰,讓驚蟄坐了起來,她的低垂著頭無力地靠在我的身前,然後兩手拉住她寬大的白色外袍,此時我完全可以感受到我自己的胡亂的心跳聲,外袍款式很寬松,只需向外一拉,屍體的雙手被帶動而抬起,隨後啪嗒啪嗒兩聲,癱在身體兩側的蘑菇蓋上。
丟開她的外袍,借著蘑菇的光亮,努力地記住了她唯一剩下的一件衣服的構造,然後閉上眼睛,伸出手去解開她身上那一件濕透了的黑色絲質禮服。
禮服是從上到下的拉鏈式的,很簡單的找到了拉鏈的源頭,只需輕輕一拉,整條禮服便向外攤開,露出里面女子被水浸透的曼妙身姿。我繼續閉著眼睛,而我的雙手像覓食的蛇一樣從後面攀到了面前女子胸前的雙峰上,握住一對浸濕的文胸和其下的乳肉,只需盈盈一握,柔軟的胸部觸感之中夾雜著一股微弱的水流從指縫間留下,再一握,又是一些水滴流下,我不斷地隔著文胸抓握著她胸前的一對乳房,直到最後她的胸罩里再也不能擠出水來為止。然後我向上推開她的胸罩,握住她的一對不大但是很精致的乳房,雖然眼睛閉著看不到她的樣子,但是我很享受這種閉著眼睛光靠感覺而玩弄她的快感。於是乎我變著花樣地玩弄著她的雙乳,貪婪地將手掌貼在她豐滿的白肉球上,時而把它們擠壓到一起,時而把它們向外分開,又時而拉起胸前的一對小櫻桃再享受放手彈回的快感,小巧可愛的乳頭在我的指縫間輕輕游走、彈動。驚蟄的皮膚在水的滋潤下,細膩又緊致,如同嬰兒一般的柔順,簡直就像要擠出水來一般。
“我親愛的炎國監·察·司小姐,我想世界上敢對你這麼下手的男人,估計也就只有我一個了吧?”我特地加重了監察司三個字的語調。
一睜開眼便是面前驚蟄一頭金發映入眼簾,驚蟄此時低著頭看向自己的胸前,仿佛一方面自身沉迷於胸前被人揉搓的快感之中而無法自拔,另一方面則是在欣賞著自己姣好的身材,我扶住她的下巴,躲開她頭上的雙角,抬起她的頭與她對視著,她依舊是那副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沉迷於愛意中的滑稽模樣,嘴里甚至還在往外流著清水。什麼嘛,什麼大炎國高官嘛,她現在完全就是個沉迷於快感之中的人嘛。
“不會吧,監·察·司小姐,你難道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揉胸嗎?不會吧不會吧?那你表現的這麼緊張干什麼,都快樂地翻起白眼了。”我再次對著身前的炎國高官說道。
“小姐,那麼我覺得我們可以准備開始下一步了,我想你們炎國應該沒有教你那些方面的東西吧?那就讓我來教你吧。”說完便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准備教一教身下這位炎國的高官一些男女之事。
攤開她已經被打開的上身禮服,從背後解開那一對已經被推到別處的文胸,胡亂的扔到一邊。然後整個人趴倒在了驚蟄只勉強套著一件黑色禮服的無力軀體上,左手手掌攀上她的臉龐,手指玩味地塞進她的口中,在一潭清水之中拉扯玩弄著她的香舌,我的臉埋入她胸前那一對雙峰之中吮吸著其中的一只美乳,閒著的右手則在另一只沒有被占領的乳房上摩擦,柔軟的乳房溫柔地包裹住按揉上來的手掌,而手掌卻在挑逗著那一只永遠不會變硬的可愛小櫻桃,感受著小櫻桃在溫熱的手指不停地摩擦賣萌。我的兩條腿則是在盡他們所能地多接觸驚蟄的一雙白絲腿。我在她身上的囂張行為帶動著驚蟄身下的熒光蘑菇一陣陣劇烈的晃動著,好在這蘑菇還算結實,可以承受住我們兩人享樂而產生的折騰。
在歡愉的纏綿之中我竟一時忘記了自己所處在一個不算太大的蘑菇傘上,纏綿著纏綿著就發現身體突然失去了重心,連同身下的驚蟄一起向著地上滑去。關鍵時刻我抱著她轉了個身位,咚地一聲,我掉落到了地上,然後又是咚的一聲,驚蟄柔軟的身體也壓到了我的身上,正好與我臉對臉,一頭金色的秀發蓋住了我的一部分身體,她嘴里殘留的清水也因為墜落而吐出,噴了我一臉,然後一條冷冰冰的舌頭伸出唇邊,舔在了我的臉頰上。
“我說你還能這樣報復我的嗎?快幫我清理干淨。”我笑了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提住她的後脖子擺弄著她的頭,強行讓她在我的臉上舔舐著,冰涼的舌尖略過我的臉頰,舌尖處的口水和我臉上殘留的水漬似乎在嘗試壓抑著我的欲火。但光是看著她滑稽的表情在面前來回地滑動就足以使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癲狂,更何況我可能是唯一一個得到炎國高官如此服侍的人。
做事的前戲已經做到位了,我現在感到渾身燥熱難耐,既然欲火焚身之時已到,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抱起身上癱軟的金發女子,重重地摔到旁邊蘑菇的傘蓋上,屍體的四肢隨著蘑菇的震動了一下便不再動彈。在確認了屍體的牢固性後,在蘑菇發出的一片海藍色的熒光之中開始脫去屍體下半身的最後一項防线。
在此之前還要再好好地賞玩一下這對驚為天人的美腿。
在湖水和地下河水的重復洗禮之後,原本沾在絲襪上的點點失禁產生的液體已經徹底被洗淨,沒有一點異味。此時驚蟄的腿上只留下的一雙極薄的純白色絲襪,特別是在水的浸潤之下,完美貼合著她的大腿,一點點的肉色在純白的絲襪之中若隱若現,輕輕捏了一把,絲襪下的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嬰兒般柔嫩、細膩,而接觸在手上的絲襪順滑舒暢的手感也絲毫不遜色於它之下的肌膚,在湖水的浸潤之中甚至多了一絲的溫情。
“穿著絲襪就不能寵信你”我嘴上說著。
“脫了絲襪就不能誘惑你”我模仿她的語氣說了一句。
那麼就只脫一部分吧。
刷拉刷拉.....
手拉住連褲絲襪的邊緣,小心翼翼地把它向下脫去,就像是怕破壞某種神聖的事物似的。一點點一點點緩慢地卷動著向下,褪到膝蓋之上便停下來了手頭的卷動。
向前跨過絲襪糾結的部分,俯下身看著面前少女最隱私的部分。
少女胯下最後的防线是一條濕透了的黑色絲質內褲,幾條調皮的金色毛發從內褲邊緣探頭出來。我低下頭聞了聞,失禁的味道早已不復存在,只留下少女花徑的清香和水流之中夾雜的特有的花香。
由於下面絲襪的遮擋,我沒有褪下她的內褲,只是往旁邊一推,少女美好的花徑便一覽無余。
她似乎有修減陰毛的習慣,不太濃密的金色陰毛之下埋藏著可以令無數人神魂顛倒的花朵。粉嫩的花瓣包裹著粉嫩的花蕊,淡粉色的肉壁讓人欲罷不能,我仿佛是中了毒一般,我的後腦又是熟悉地一震,一股眩暈感再次從大腦傳向了四肢,整個人險些摔倒,好在這種感覺並不持久,只前傾了一下便重新站穩恢復了正常。
下體已燥熱得如要爆開一般,抵上驚蟄的蜜穴,把漲的通紅的陽具插入驚蟄從出身就死死守護著的寶藏之地。驚蟄雖已經脫離了青澀少女的年齡,但是身下蜜穴卻有著絲毫不遜色於藍毒的緊致,初期的緊致牢牢地貼合著我的陽具,如此的快感使我不由得輕輕地叫了出來,陽具在一段適應期之後漸漸與她的蜜穴產生了默契感,陽具被蜜穴緊緊包裹著,一下一下在她的身體里抽動著,慢慢地推進著,這個時候我感到我的小兄弟似乎遭到了一點麻煩,它被一道薄薄的薄膜擋住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家伙的愛情經驗就是0。
遇到阻礙怎麼能行,於是乎大腦立刻下達命令突破,於是我把身體稍微後仰,之後猛力地插入了進去,那道薄膜幾乎沒有反抗地就被突破了,一絲紅色的鮮血順著蜜穴和陽具的交合之處偷偷地探頭出來。
由於之前接觸過有類似的雷電屬性少女,加上身下的驚蟄活著的時候給我帶來的“極致”電擊體驗,在我突破了那層膜以後還顯得很謹慎而不敢直接動身去放手干,一開始為了防止被電擊而只敢慢慢地一下下地在驚蟄的蜜穴中抽動,慢慢地頂到女子花徑深處,再慢慢地抽出來。但是我很快便發現我的顧慮是多余的,她的身體並不像雷蛇一般死後還有余電,也許是時間過得久了加上水中洗了那麼久的緣故吧,又或者是死前痛苦的掙扎榨干了她體內殘留的雷電。而我卻因為發現完全沒有了可能的威脅,身體的運動漸漸由慢到快,由拘謹變得開放,由平靜變得狂熱。
左手伸向她的上半身,捏了捏那對獸角,向下撫過她健康白皙的臉頰,把她翻白的雙眼努力擺正,讓她藍色的無神雙瞳看向如繁星般的洞頂,捏了一下她的瓊鼻,再向下侵入她的口中,玩味地拉扯了幾下她的舌頭,在她傲人的雙峰之上稍作停留,肆意地揉搓了一會,繼而滑到她具有優美曲线的纖腰,她的小腹,她的臀部,最後牢牢地與她十指相握,如同深愛著的戀人。
右手箍住她的白絲大腿,舉到身前,把這一對藝術品直直的抱入懷中,手臂感受著濕潤白絲的溫柔,嘴上輕咬著白絲下的腿肉,吸收著美妙氣息的同時體驗著她那一雙精心保養的藝術品在胸前摩擦的快感。
漸漸地,和身下女子蜜穴配合的越來越好,我身下的力道也變得越來越大,每一下的撞擊都帶動著驚蟄全身的大力晃動,一頭金色的秀發在下體不斷地被撞擊之下而變得凌亂不堪,藍色的瞳孔被一些金色的發絲遮住,幾根發絲調皮地碰觸著她的一對寶石般無神的瞳孔。驚蟄的頭也從原本的仰視天空而向一邊歪斜了去,似乎是不願意看到自己被蹂躪的慘相。而她的身體上那一對傲人的乳房卻隨著我的一下下衝擊而盡力地晃動著,像是在炫耀著自己是多麼的柔軟多麼的吹彈可破。
“哈啊——”在驚蟄花徑的努力服侍之下,不知不覺地便達到了臨界點,我整個人向前一挺,一聲舒暢的叫喊從我的口中發出,在空曠的洞穴之中回蕩著,久久不散。一股熱流從我的身體灌入住了驚蟄不再溫暖的嬌嫩子宮之中,沒有被完全吃下的精液帶著她下體的處女血悄悄地從交媾之處流出,滴落到身下的大蘑菇傘蓋之上。
摔下身前金發女子的雙腿,上身趴倒進女子廣袤的胸懷,雙臂懷抱住身下已經冰涼濕透的女體,陽具卻依舊融入在驚蟄的蜜穴之中,久久不願拔出。
第一回合以我的完全勝利而宣告結束,下面該開始第二回合了。
我直起上半身,俯視著被藍色熒光包裹著的金色尤物,一邊揉搓著她的胸部乳峰,一邊想著如何設置這第二回合的“戰斗”場景,此時一想到她之前那麼正義凜然的樣子,再低頭看著身下的驚蟄現在張著嘴吐著舌頭的這麼一副令人欲罷不能的表情,心中立刻就被一股歹意所包圍,如此美妙誘人的肉體,只這麼一輪戰斗也太便宜她了。
在蘑菇上做終究只是緩兵之計,地方又小又得擔心掉下去,就算是這里最大的熒光蘑菇也不足以支撐住我和她兩人在之上鬧騰的。而在石灘上做就更不可行了,萬一被哪塊石頭劃破了絲襪或者是她的皮膚,那可就太煞風景了。要想舒展開了去做還得需要一塊平地,可是放眼看去附近盡是滿滿的亂石灘,又該去何處尋找平緩舒坦沒有異物的平原呢。
我正捏著她的雙乳奮力地思考著到哪去找一個完美的“抒情”地點,耳邊此時一股股波浪拍擊河灘的聲音注入我的大腦,我突然就想到去哪里可以獲得平緩舒坦的平原了。
雙手離開她的乳房,緩慢地把已經有些泄氣的陽具脫離驚蟄的小穴,一股紅白相間的液體泄洪般地涌出,我扯來她被撇到一旁的黑色內褲,連著內褲一起把她下體流出的精華強行塞回她的蜜穴之內,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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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之前我丟下的那一堆衣物中,拔出自己的佩刀,稍微用了點力量,刀刃發出耀眼的藍光的同時向外散發著陣陣冷氣。
拎著佩刀走到湖畔邊,奮力地將它向遠方的湖水中心投去。劍刃如同藍色的流星一般在點綴著“繁星”的夜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直直地向下墜去。
在藍色的流星即將墜入湖面的一瞬間,“噠”的一下我打了個響指。藍色的流星沒有如預料中的那樣沉入湖中,而是穩穩地停留在了湖面上,在遠處幽幽地散發著藍色的耀光。
“咔咔咔咔咔咔”湖水凍結的聲音順著遠方的光芒處向著我這里蔓延過來,很快,整個湖面都被結結實實的凍上了。
這里就是我即將與這位小姐繼續歡愉的“第二回合”的“戰場”了。
頭頂星星點點的藍色光點反射在身前凍結的湖面上,把整塊冰層照耀的如夢如幻,這里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舞台了。
舞台搭建好了,沒有舞伴可不行。
蹲下對著凍結的湖面,借著附近的冷光,適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回還在蘑菇上仰躺著的驚蟄身邊,盡力裝出紳士的樣子,微微鞠躬,對她說道。
“我親愛的炎國監察司小姐,您要的舞台已經搭建好了,不知閣下是否願意與在下在此美麗的夜空之下,共舞一曲呢?”
“那麼,您是在害羞嗎,我的女士。”
“不過在共舞之前先由在下幫您整理一下儀容。”我伸出手幫面前的驚蟄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金發,把半褪到腿間的白色過膝襪重新穿好,稍微合攏她的黑色禮服,半閉合著的禮服之中,圓潤的乳房隱隱若現,最後為她套上她的白色大號制服,同樣也只穿到一半。
“那麼,我美麗的小姐,讓我們開始吧。”牽住面前女孩癱軟冰冷的五指,把她拉起扯入懷中,另一只手環抱著她柔軟的腰肢不讓她倒下,努力隨著她蹩腳的步伐走向湖畔。
一只腳緩慢地踏上冰面,確認冰層的硬度以後把懷中的驚蟄也抱了上來。剛踏上冰面的驚蟄小姐還有些不適應,修長無力的雙腿跪倒在地,她腳下的高跟鞋也冰面上滑溜地岔了開來,整個人在冰面上癱著,頗有些因為害怕而雙腿發軟的女孩子的模樣。
“親愛的小姐,這里很結實,請不要害怕。”我努力裝作安撫她的樣子,雙手攙住她的腋下,再次把她抬了起來,把她的屍首轉了個身,驚蟄的頭由於重力的原因向後仰著,只向我展示著她潔白的脖頸,手臂箍住她的腰肢讓她的上身緊緊貼合著我,一對軟糯的乳房隔著絲質的禮服在我的胸前摩擦,穿著黑色高跟鞋的白絲美足則是在冰面被來來回回的拖著,我握緊她的腰間,盡量控制著她在冰面上正常地走動,與其說是走動,不如說是我單方面地在冰面上拖行著這具失去靈魂的身體,。
隨著我和她在冰面上一步一步的挪動,漸漸地感覺自己對身前的女子的控制能力逐漸的加強了。甚至感覺可以去大膽地做些什麼了。抱緊她的腰肢,牽住她的一只手伸向前方,雙手用力,大膽地帶著身前的女屍在冰面上跳起了蹩腳的舞蹈。
順著自己的節奏,我抱著她在冰面上旋轉,舞蹈,我往前走兩步,身旁的女子就隨著我向前被拖動兩步,我向後走兩步,她的美足就向後拖動兩步,失去力量的面孔隨著頭部的胡亂擺動也在半空中擺來擺去,盡情的向我展示著自己的柔韌性。驚蟄一頭金色的秀發也在舞姿中四處揮灑而去,柔順的金發時不時越過我的臉頰,撫過我的嘴唇,擦過我的鼻尖,留下一陣清新的香風。
拉住驚蟄的手,攬住她的腰,和她面對面貼著在冰層上舞動著,抱起她,松開腰部的一部分力量,她的上半身向後仰去,雙手下垂指尖輕點地面,細膩的脖頸高高昂起,一頭金發如瀑布般地落到地上。
低下頭,撐起她下垂的頭,吻上她的唇的同時努力保持著接吻的姿勢在湖面上帶動著她蹩腳地舞動著。
待到舞蹈進行到白熱化階段,松開緊貼著的雙唇,雙手抱緊她的腰肢,把她抱起至半空中戀人般地旋轉著,驚蟄的雙腳離開地面,隨著我的旋轉在空中飛舞。她的臉貼著我的臉,我的眼里是她微張的嘴唇、還在向外發著微光的睫毛、挺立可愛的鼻尖,而在她的一雙無神的藍色眼眸里卻僅僅倒映出我一人的身影。
燦爛星光下的湖面上,金發的麒麟少女在冰面上隨著舞伴跳動著絕美的死亡之舞。
稍微松開一點力道,飛舞的少女很快停了下來,失了力的白絲雙腿咣當一聲跪在地上,放開束縛住她上身的雙手,驚蟄的上半身無力地從我的懷中滑落,慢慢地滑到我的腰間,隨後被我挺立的陽具攔住了下滑的步伐,身下女子的頭壓在我的陽具上,略微仰著頭呆呆的看著她面前黑色的叢林。
“跳舞累了吧,來一點食物補補。”打開身下女子的雙唇,把灼熱的陽具插了進去。狹窄冰冷的口腔緊緊裹住了我粗大火熱的陽具,驚蟄口中細膩的牙齒輕輕摩擦著我的陽具,只需抓住她的雙角稍作運動,她嘴里原本嬌嫩靈活的小舌頭立刻就像吮吸雪糕一樣裹舔著我的肉棒。前戲越做越爽,我拉扯著她頭上的角讓她整張嘴貼緊我的陽具,隨後少女的喉穴整個把我的陽具吞了下去,少女深喉處的柔軟肌肉將整根肉棒完美包覆著,與死人交合最大的好處就是完全不需要在意她的感受,所以我可以盡我可能地把自己的陽具插入少女的喉嚨深處,驚蟄原本美麗的臉龐都因為這強烈的衝擊而微微變形,她嘴中最後留下的一點點的湖水隨著她自己的唾液從嘴角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這張小嘴的主人生前絕對沒有想過自己以後會用這張嘴來服侍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冰冷的冰面並不能壓抑住我渾身的欲火,胸中的欲望在她的口中簡直要達到了極點,我緊緊握住她的角,手上動作也隨著欲望越來越快,陽具在她的口中來回大力地衝撞著,摩擦著甚至連驚蟄自己都不曾觸及的深處,驚蟄身旁的一雙無力的手臂因為上身的動作而在冰面上來回劃動著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她的一頭金發也在狂亂的擺動中來回翻飛,時而發散時而聚集。可就算是遭到了如此狂暴的虐待,身下女子的表情依舊保持著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一雙毫無生氣的藍色瞳孔注視著我身下茂密的黑色叢林,任由陰毛肆意的打在自己的眼仁上卻眨都不眨一下。
一次次的波動從她的口腔注入我的大腦,終於一股熱流在下體的火熱之中即將爆發。
在爆發的前一刻,我立刻拔出還在驚蟄口中的陽具,只是剛剛拔出,一道白濁便向著她的身體射去,有一些沾染了她寬大的白色制服,有一些則在她黑色的禮服之上點綴了大量淫靡的白色鑽石,當然有更多的白濁直接順著她敞開的禮服擊中她的鎖骨、肩頭、脖頸、以及她在黑色禮服空隙之中暴露的側乳上。
欲望釋放完畢之後,低頭看著胯下的驚蟄,現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之前的威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高高在上的我,呆滯的雙眼中滿是欲求不滿和期待,大大咧咧的張著嘴,再往下則是被白濁液所沾染的嬌軀,她原本渾身的威嚴氣質都被身體上表現出的欲求不滿所替代,哦,從她被克萊因一腳踢到旁邊的時候那種威嚴就蕩然無存了。
抓著她的手擦去陽具上殘留的粘液,松開手向後一推,任由身下的女體垂下頭咣鐺一聲栽倒在地,白色的寬大制服包裹著半敞開的黑色禮服,勾勒著誘人犯罪的曲线。
在驚蟄的腿部盤腿坐下,拉來那一雙勾引我很久了的白絲大腿,提起兩只尤為天人的美足放於面前。顫抖著伸出手解開她的高跟鞋,靜靜地放在身旁,現在總算是能正經地觀察了,頭靠近驚蟄的足尖,閉上眼睛,把這對白色的尤物踩在臉上,大口吮吸著它的氣味,沉浸其中,無法自拔,而從鼻尖進入的只有一股淡淡的清水的香味,更無他物,隔著半透明的白絲可以看到幾條淡淡的血管,腳部整個顯現出極其健康的狀態,就算是隔著絲襪也完全摸不到有一點點起繭的跡象,我將這對事件極品抓在手中反復把玩,反復吮吸,直到連它的每一塊皮膚都印入大腦中後才罷休。
抓著她的雙足,一左一右地夾住已經挺立許久的陽具,這對磨人的小玩意一接觸到我的陽具,就是一股雷電般的震撼感從下體涌入大腦,我險些暈過去。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慢慢地搓動手上的白絲足讓它一點點的握住自己的陽具,再一點點地推進、摩擦、扭動著。
“哈——哈啊”只是稍微碰了一會會,我就被下體傳來的極大的快感灌注了力量,條件反射地丟下在下體纏綿著的雙足,像觸了電一般地突然站了起來。
“啊——冷靜——冷靜”我站在驚蟄的屍身旁,挺立著下體像個猴一樣竄來竄去,和身下安靜的金發女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花了很久冷靜了下來,我蹲下身,推動她的臀,讓她翻身背對著我,我也努力地不去在意她那一雙完美的大腿,翻倒後的驚蟄兩條手臂攤在身邊,頭朝下緊貼著冰面,雙膝前傾,屁股向著我高高撅起,一條金色的大尾巴耷拉在她的翹臀上,勉強蓋住了她俊俏結實的臀部中的最後一點隱私。
“我的東西你吃過了,我們現在換個位置。”說著我拉過她的這一條金色健康的大尾巴塞進自己嘴里咬著,細細的品味著口中一團團柔軟的毛發,沒有任何的異味,沒有任何髒汙,簡直就不像是這個世界該有的干淨。
嘴里叼著她的大尾巴,手上開始第二次脫下她的一雙白色絲襪,還是老樣子,只脫到膝蓋處就停了下來,然後扒下塞在她小穴里的內褲,失去了阻擋的白濁液像開了閘一樣立刻就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滴到了冰面上。好在這次我的目標不是她的前穴,而是她的後庭。雙手撥開她挺拔的臀肉,伴著洞壁的熒光仔細看了看,一朵粉嫩美麗的後庭花便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我湊近聞了聞,又拿手指往里面捅了捅,再放到鼻尖聞了聞,完全沒有異物,沒有汙穢,甚至連一點點的異味都沒有,非常的干淨,干淨得就像新生的嬰兒。看起來我們的炎國小姐真的對自己的身體保養有佳啊。
眼睛死死地盯住她的身體,一只手掰開她的屁股瓣兒,另一只手協助著推進自己的陽具讓它可以更好地深入少女身後的幽徑。死後少女的肌肉松弛,但是菊花處的緊致還是遠遠超過了前庭的觸感,灼熱的陽具只是稍微進入一點點,驚蟄的菊穴便似乎已經擠得完全塞不下了一般,再用手協助著推進,雖然過程及其艱難,但是得到的快感卻是任何地方都無法比擬的。
在手指和陽具的雙重努力之下,少女松弛的菊穴最終認清了將要被征服的現實,一寸寸地吞下了火熱的陽具,隨後開始緩慢的抽動,這樣的抽動極其的舒暢,全身的細胞被這種快感所激活,只一下,便感到神經緊繃,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像是被我也激活了一般,身下驚蟄也隨著我一下下慢慢地抽動而在冰面上一來一回的滑動著,我動的越快,她就在冰面上滑動的越快,驚蟄柔軟的上身在光滑的冰面上一來一回,就像是在用自己的身體清理著冰面的女傭人。
突然身下傳來“咚”的一聲。感到原本緊密接觸著的下體與身下的女屍分開了,嘴里叼著的大尾巴也被帶動而緊繃起來,低頭一看原來是前衝的頻率過大過狠,驚蟄整個人趴倒在了冰面上,雙手癱倒,歪著腦袋看著遠方。
“你還真是皮呢。”我重新叼起她的尾巴,把她重新擺回原來的姿勢,再次插入她的菊穴。同時伸出左手抓住她的一只角,抬起她的頭,因為只被握住一只角的原因,身下的金發女屍只是歪斜著腦袋,微張著嘴任由身後的我像握著方向盤一樣操縱著,而我的右手一邊協助著陽具推進,又時不時抽空出來輕拍她的翹臀,每一下都有一道肉體上產生的波紋發散開去。終於我和驚蟄的菊穴打成了一致的默契,身下的速度得以越來越快,下體不斷撞擊著她的香臀,發出著淫靡的“啪”“啪”“啪”聲。
終於快感爆發到了臨界點,我嘴上死死咬住驚蟄的大尾巴,左手抓著她的角把她的頭使勁的向上抬起,驚蟄的上半身彎成了一個不成形的C字,活人會被這種程度的扭動身體而帶著慘叫出來。她既然都這麼盡心盡力地服侍我了,我也自然應該給予她相應的報酬,一股白漿涌入少女的直腸,射精的一瞬間松開了左手,原本被高高抬起的少女屍身一聲咚的巨響重新癱倒回了冰面上,然後繼續隨著下半身的激情而微微晃動著。
在愉悅的射精之後,吐出嘴里含著的大金尾巴,然後只需對著她的翹臀輕輕一推,驚蟄就撲的一聲側倒在了冰面上,我拔出已經略有疲軟的陽具躺在她身旁,再一次地將她擁入懷中,驚蟄現在低著頭弓著身子像個孩子一樣蜷縮在我的懷里,我用力地吮吸著她金發上殘余的清香,再將自己滾燙的身體緊貼住驚蟄冰冷的屍身,雙手伸到她的背後一下一下拂過她柔順的金發,雙腿和她的雙腿再次纏繞在了一起,妄圖借著她的屍體和身下的冰層冷卻自己渾身燃燒著的欲火,身下的冰層也因為我過分的熱情而開始慢慢的融化。
我抱著驚蟄的屍體,由於一天的勞累加上與驚蟄的歡愉,使得我在放松下來之後身上的疲憊感愈發的嚴重,此時我突然感到眼皮沉重,壓抑而來的疲憊感讓我視线變得模糊,大腦變得沉重,於是便把頭埋進身前女子柔順的金發之中,在漫天的藍色星空之下,沉沉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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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模模糊糊的夢境中,突然響起一聲聲清脆的碎裂聲,之後就是全身被清冽的液體包圍的感覺,這種感覺使我瞬間從迷糊之中清醒了過來。
是水,我掉進水里了。
“驚蟄呢,驚蟄到哪里去了?”我清醒過來以後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會是去惦記一個和我不相關聯的死人。
我的懷中空空如也,原本安安靜靜伏在我身前的女子已不見了蹤影。
借著頭頂投下的幽幽藍光,我看到有一團金色的物體正緩緩地向著湖底沉去。
驚蟄的金發在水中肆意地彌散開來,飄動的金發中隱約可見她恬靜的、面帶微笑、表情平靜的面孔,雙手向上指向水面,像是在擁抱這一片深邃的湖水,她身上被敞開的白色寬大制服帶著黑色禮服在水中隨著身體的下沉而和金發一起飄動著,衣領間直接露出她裸露的誘人肉體,一雙被脫到大腿間的過膝白絲卻在這樣的美景中也變得如夢如幻。
我奮力向下游去,在緩緩下沉的驚蟄身旁停了下來。一只手勾住她的腰間阻止她繼續下沉,另一只手拂過她的全身,在深深的湖水包裹之中幫她擦拭抹去著身上的穢物,先是前穴和菊穴,天知道我在她身上注入了多少熱情,我洗了很久才讓這兩個部位不再有絲絲白濁流出,然後是胸口和衣服,這里只需要稍微擦一擦就可以了,最後是頭發間可能夾雜的穢物,我的手抓著她的金發,像理發師梳頭一樣從頭頂一直順到發稍,一根不漏。
一切清理完成以後,拉扯著她游向冰面我們睡塌的洞口,緊緊握住她無力的手,自己先爬了上去,然後像是拉海豹一樣把她從深邃的湖水中拉了出來。
把驚蟄濕透的屍身扛上肩頭,走回湖中心拔出自己還在閃耀著的刀刃,向著岸邊走去。
自己在這和這具美妙的屍體纏綿了這麼久,我不知道外面又過去了幾天,可能炎國大檢察官的失蹤已經讓全國上下都開始急迫地尋找了吧。
可是誰又能想到,他們失蹤的大檢察官在深邃的地下河的湖泊中和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經歷了那麼刺激娛樂活動呢。
回到岸邊,穿好自己的衣服,背上驚蟄冷落在旁已久的法杖,又帶著她走回了冰湖之上,上次我是陪著舞伴的紳士,現在的我是抱著一名逝者的路人。
失去了持久的冰凍之力後的冰層很快有了融化的跡象,有些地方踩上去咔咔作響,好在冰層除了被我的“熱情”融化的那一塊,其他地方還算是堅固。
走回之前游出來的洞口,在洞口找到我之前幫她脫下的高跟鞋,重新套回她的足上,最後望了一眼附近的美景,然後抱著她再次躍入了水中。
再見了,漫天繁星的夜空。
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帶著你來這里看看,即使你已不在。
和來的時候大致相同,我繼續抱著她順著水流的方向和氣味尋找著可能的出路。
無趣的機械化游泳實在是沒勁,甚至有點犯困,尋思著如何從身前這一具屍體上找到持久的樂趣來消除困意,再來一發是不可能了,光是手上摸摸臉上親親完全不夠勁。我需要一些新鮮的刺激。
腦子里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於是我在一處水流平緩的地方稍微帶著她停了停,扯開褲帶,抓住驚蟄順水漂動的手腕,手把手教她握住我的陽具,這個想法確實是舒暢夠勁,只是五指碰到陽具的一瞬間我便感到大腦里細胞炸裂的感覺,隨後困意如潮水般散去。重新系上褲帶,只留她的手放在我的內褲中順著水流一下下磨蹭著我灼熱的陽具。
不知道又在水里游了多久,其間驚蟄的手好幾次從我的襠下滑出,又被我一次次強行塞了回去,終於一絲不太尋常的泥土味順著水流進入了我的嗅覺器官。
再往前游動一段距離,地下河道出現了支流,泥土氣息就是從支流傳過來的。
拉動驚蟄游入支流,又游了一段時間,地下河水系開始有了向上的跡象,又過了一會,我感到地下河的支流匯入了一條地上河里。
河水很緩慢,給人一種慵懶恬靜的感覺,躺在這樣的水中隨波逐流真的是一件非常令人愜意的事情。
在水下找了塊大石頭,自己腰間抽出一條結實的繩子,一邊捆住石頭的同時另一邊捆住屍體的腳腕,在確定完完全全固定好她以後,自己獨自游上水面打探情況。
驚蟄現在就像是投河自盡的女孩,獨自在冰涼的水中等待著心上人來帶走她。
嘩啦一下頭探出水面,此時發現陸地上已是深夜,抬頭看,有幾道烏雲遮住了天空,而在不遠處似乎有人家,幾盞微弱的燈光在叢林間閃爍著。
爬上岸,帶著濕漉漉的身子進到了樹林里的村莊里。在不驚動村莊住戶的情況下偷到了一個大號的結實布袋,還順便知道了這里的地址,這里已經離炎國很遠很遠了,幾乎都快要到炎國的鄰國邊上了,其實說是偷...我還是給他們留一些通用貨幣吧,就當是買這個袋子的錢了。
既然已經在炎國之外,那麼我就可以開始自己的動作了。
回到水邊,撲通一聲跳回水中,向著記憶中的地點游去,水下女孩的心上人來接她了。
借著月色,游到了在碧水中浮沉著的驚蟄身邊。
金色的頭發在水中順著緩慢的水流飄蕩著,雙手高舉,身上原本就微微敞開的黑色禮服和白色大衣由於水流的原因被完全衝開,和雙手一起高高飄動著,驚蟄的屍體失去了外衣的保護,向著外人毫不遮攔地展示著她修長婉約的腰部,恰到好處的美乳,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肚。她的身份,她的肉體,她的每一處皆可令好色者瘋狂,使好權者失智。
在水中從背後貼近驚蟄的身體,拉扯下他飄動著的黑色禮服,用手肘處固定著她禮服的下擺,雙手繞過她的腰間,臉貼上她背後的禮服下擺,上半身緊貼著她的身體不讓禮服繼續向上漂,然後從她的背後,拉上她胸前禮服的拉鏈。游到女子身前,雙手整理好在水中凌亂的黑色禮服,手指在她的眼前劃過,隨後輕撫上她呆滯了許久的水藍色眼睛,最後手摸著她的嘴唇,搓了一下使她嘴角上揚,似乎正因為自己心上人的精心打扮而發自內心地微笑著。
拉下她在水中高舉著的雙手,努力地將它們十指相握放於胸前,做出祈禱的樣子,可是無奈想讓一具屍體在水里保持著這種姿勢並不容易,每次合上她的手腕,總會因為水流的原因而手掌立刻分開向頭頂高舉起來。
於是我從一個包里拿出一條編織精致的紅色繩子系在她的手腕之間,之前的運輸隊老者告訴過我,紅色在炎國代表著平安與愛情。而紅色的繩子則在這里被稱為月老的紅繩,女子單獨帶紅繩是為了向上天祈禱真愛的到來,又或者是向外人展示自己忠貞不渝的愛情。而男孩為女孩親自系上紅繩,則代表著終身的不離不棄。
外面空中的烏雲逐漸散去,一輪明月從烏雲中探出了頭,皎潔的月光照耀著這里。
月光順著清澈的水投入水中,把這附近的湖水全部染上了月光的白色,月夜之河中的金發女孩低垂著頭,雙眼微閉,面含微笑地把雙手握在胸前默默地祈禱著,手腕上系著的紅繩卻代表著她已有了心上人,她只為她的心上人一人而祈禱。
紅繩系腕永相伴,金絲拂水終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