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永不磨滅的愛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等。
我曾在某群看到一句話,深以為然。
——艦娘、doll、戰術人形什麼的,是寫純愛和逆N的絕佳題材。
經過實踐,我相信我是個口味清淡的純愛戰士。
當然你們信不信以上內容那就是另一個話題了。
PS:如果你對本文還算有那麼點興趣,不妨再移步去看看我寫的兩個長篇。留點評論、收藏之類的秋梨膏。
[newpage]
今天是洪亮外出執行護衛任務後的第十八天。
指揮官凝視著手上佩著的婚戒,久久不語。雖然知道自己的婚艦早晚會回到自己身邊,但他到底是難以克制心底的寂寞。
自抵達北方聯合以來,那名宛如妖精的女孩便經常照拂他,他也多次在戰場上予以幫助。他們相知、相熟並相愛。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與無可挑剔,乃至於戀情的開花結果無需任何理由。深陷愛河的兩人在北方聯合其他艦娘的祝福下,於數月前舉辦了簡單的婚禮——
此時,身旁的棕發女孩截斷了愁緒的發散。
“指揮官,桌上的文件還有很多。請你加油。”今日的秘書艦雷鳴像往常那樣穿著寬大厚實的白色外套,神情冷淡。她是洪亮的至交好友,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洪亮的姊妹。由於這份關系,屢屢在外執勤的洪亮習慣請她盯著指揮官,防止他拈花惹草。這點在洪亮結婚後也沒有改變。
指揮官那跟沒有一樣的主動出軌的可能性姑且不論。以雷鳴的實力和功勛,指揮官一直認為把她留在身邊絕對是委屈她了。
不過,既然是心愛妻子的請求,他自然不會否決。
指揮官瞥了愛妻的閨蜜一眼:“我會全看完的。話說,雷鳴你午休時打算吃什麼?我到時候和你點一樣的。”雷鳴有些無奈地合上了左眼:“……指揮官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在這里吧?”“你常常說是監視嘛。”再次看向雷鳴的他被少女少見的頑皮表情逗笑了,“正因為如此,我才會這樣邀請你。無論你監視的是我哪方面的作風,我都行得正,坐得端,沒什麼好怕的。你不用想太多,中午想吃什麼盡管說,我請客。”
雷鳴很快就變回了平日那副提不起興致的模樣:“我要羅宋湯。嗯……就、就這樣。”
指揮官當下確實很是想念妻子親手做出的小煎餅和羅宋湯。被指出這一點總感覺有點害羞,他心想。
今天是洪亮外出執行護衛任務後的第二十二天。
說是午休,指揮官卻很少有過真正的“午休”。
每當雷鳴將午餐送來辦公室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解決那些預定於下午處理的工作了。按指揮官的話來說,時間就是守護的力量。盡管塞壬對北方聯合的戰线上已盡顯疲態,然而這不是他松懈下來的理由。北方聯合依然有許多捉襟見肘之處,各地百廢待興,工業急需重振,物資的外部支援也需要指揮官來作為中介。更何況,他向來追求的就是更高的辦公效率。
是更,不是最。對他來說,“最”這等形容僅是一種自我限制。
“屬於我的那堆文件呢?”雷鳴放下了羅宋湯。“啊,我才閱讀完畢。”指揮官沒有立即用餐,“你先吃吧。我再稍微看一點,要不了多久的。”聞得此話的雷鳴沉默了一陣子,她明白這個男人絕非食言之人:“原來如此。嗯,就這樣吧。”
在指揮官認真翻閱公文的同時,雷鳴小口小口地喝著碗里的湯。不消多久,他批完了手上的文件,捧起那碗還沒涼透的羅宋湯:“你看,我趕上了不是?”
雷鳴看著眼前這個人類,他在工作時仿佛有著無窮的精力。從未有人見過他垮掉。雖然她屢次作為秘書艦負責為指揮官提供文書方面的協助,但在公務上還是指揮官反過來幫自己的情況多。明斯克也曾跟雷鳴苦笑著抱怨說:“有那麼一兩次想把心思放回工作上,卻發現自己的工作早就被指揮官完成了。喪失秘書艦立場的我只好等他工作結束後陪他一起瘋。”同樣擔任過秘書艦的水星紀念倒是無所謂,很開心地接受了現狀。
可自己不一樣,雷鳴是如此認為的。
“指揮官,我之前就想問了。”她選擇開口問一個誰都能猜到答案的問題,“你是被其他勢力送來北方聯合的人,說不定哪天就會離開這里。明明盡過相應的努力便能圓滿完成任務,為何工作起來這麼不要命呢?”
“你問我為什麼……”
大約是想到了什麼,指揮官俏皮地笑了笑,效仿雷鳴的口吻說道:“因為我如今是北方聯合的指揮官嘛。不過雷鳴你不用對提問的事太過在意,畢竟洪亮也做過類似舉動。嗯,就這樣。”
“那你是怎麼回答洪亮的?”
指揮官記得很清楚,自己在向洪亮求婚的時候,洪亮同樣問過他這樣的問題。與雷鳴不同的是,洪亮額外提了一個疑問,“指揮官你明知這一切,卻還是希望和我締結誓約?”
“和回答你的話差不多。”他立馬回歸現實,“責任很重要。如果非要多說幾句,我個人覺得邂逅短暫不妨礙我對棲身之處付出心力,不後悔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勿要等到事後方覺悔恨,到那時就悔之已晚。為避免此等窘境,我願意傾盡全力。嘛,定心想想的話,這其實沒什麼好講的,搞得好像我在說教一般。我覺得重點是後來她接受我的求婚了。”
一想起洪亮同意自己的求婚時那羞澀的表情,指揮官頓時感到一碗羅宋湯根本填不飽自己的胃。至於剛才的問題……明白指揮官會如何作答的人估計不少,可會直接問出口的貌似就只有洪亮和雷鳴了。該說她們不愧是知心好友呢,還是說不愧是姊妹艦呢?
“我覺得洪亮被你騙了。”雷鳴反過來學著指揮官的語氣說道。
“騙就騙吧。假使愛情是一種騙術,那我願被她騙一輩子。”
他微笑著喝下羅宋湯,突然咂了咂嘴:“好辣。”
火辣得如同他和妻子之間的愛情一樣。
今天是洪亮外出執行護衛任務後的第二十四天。
得知洪亮要延長任務期限的指揮官大嘆倒霉。另外,基於不明原因,今天的秘書艦仍舊是雷鳴。
“水星紀念請我來代班。嗯,就這樣。”指揮官還沒問她,雷鳴便自行回了話。
他實際上對雷鳴繼續擔任秘書艦一事沒有異議。近日恰逢壓制塞壬的緊要關頭,頻繁更換秘書艦或許容易使交接產生疏漏。當指揮官告訴雷鳴,說希望她最近一段時間都來擔任秘書艦時,雷鳴立時瞪大了雙眼。
她那琥珀色的瞳仁摻入了些許可謂是欣喜的感情:“我明白了。謝謝。”
那一天,指揮官罕見地沒能從秘書艦手中接過她剩余的工作進度。
今天是洪亮外出執行護衛任務後的第三十天。
據通告,洪亮終於踏上了返航之路。指揮官在了解到這一消息以後,高興地差點把辦公桌給掀了。還好阿芙樂爾和甘古特成功壓制住了他。需要兩名艦娘的原因不是指揮官力氣大,而是艦娘們怕獨自出手會傷到指揮官。
“在聽說洪亮返航後,指揮官你好像興奮過度了。”請阿芙樂爾她們來幫手的雷鳴抱著大量的文件,嬌小的身軀和她審批完的堆疊如山的文書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指揮官本人倒是絲毫不在意:“我用個雷鳴你也懂的說法來形容吧。我思念著洪亮,正如你思念洪亮烤出的小煎餅那樣。”
然後他的腦袋就被雷鳴用文件夾外殼輕輕砸了一下。
“我可沒那麼貪吃。”棕發少女鼓起了臉,“而且每次分小煎餅的時候,都是指揮官你特意多分給我的。”“那是因為你很辛苦嘛。你也是北方聯合的大功臣,這點我絕不會忘記。”坐在椅子上的指揮官溫柔地摸著雷鳴的頭。一旦把雷鳴的白色貝雷帽碰歪,他就立刻將帽子扶正。
“……謝、謝謝。”
“道謝就太見外了。你的袖子本來就長得不適合應對這種瑣事,讓你動手終究不妥。再說了,你是我的秘書艦,是洪亮的好朋友。幫忙是應該的。我這邊才是有要拜托你的地方,希望你和洪亮的友誼能繼續維系下去。”
聽到指揮官的話,雷鳴的眼瞳短暫地失去了高光,旋即恢復正常:“我明白指揮官的意思了。嗯,就這樣。”
[newpage]
吃過晚餐的指揮官趁著傍晚的時光,先陪明斯克在訓練場瘋上好幾圈,之後按慣例可能會給水星紀念和待在她那兒的塔什干帶點東西,也可能被恰巴耶夫拽走,或者同甘古特、基洛夫她們談心順帶小酌幾杯。假如洪亮還在,那麼他大概率會去她那兒,與在那里逗留的摩爾曼斯克一同做些點心什麼的。
等到指揮官覺得自己無事可做,他才會打開辦公室的門,徑直走入臥室,撲倒在床上,迎來又一個沒有妻子陪伴的夜晚。
指揮官的臥室被設計在辦公室的內側,目的是節約他辦公的時間。在和洪亮結婚以後,指揮官偶爾會在洪亮的個人宿舍里留宿。
當然,他大多數時候都住在這間簡單的臥室。這里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可供閱覽的書籍亦為數不少,用來打發閒暇時光是綽綽有余的。浴室和男性用洗手間在更里面的地方,應當是考慮到了指揮官個人的需要。
出於“三十日後即可重聚”一事所產生的喜悅,指揮官今天喝酒喝得稍微多了些。他醉醺醺地趴在床上,正縱情享受著被褥的溫暖。忽然,門被鎖上的聲音傳了過來。
“誰……誰呀?”他頭半埋在被子里,甕聲甕氣地問道。
無人應答。但聞又一陣細微的鎖門聲響起。指揮官勉力翻了個身,醉眼惺忪地朝噪音的來源望去,只見雷鳴俏生生地立在那邊。他隱約記起了秘書艦負責指揮部夜間守備的傳統,隨即便重新轉過身,安心地睡了過去。
在指揮官眼里,雷鳴是個值得自己托付人身安全的可靠艦娘。
“喝醉了嗎?我本打算用乙醚的……這樣也好。”
可惜現實不見得會如他所願。
也許是受酒精的影響,指揮官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且睡得很沉。即使雷鳴使勁戳他的臉頰,他亦沒有醒覺。棕發少女靜靜地端詳著面前這張司空見慣的臉。她的沉默非是基於心里的猶豫和掙扎,而是在思考自己的第一次該以哪種方式交給指揮官,好使他終生難忘。
這位指揮官有能力,有理想,有擔當,有熱情,該溫柔的時候會很溫柔,是位無可爭議的好男人。雷鳴認為洪亮會愛上他,接受他的告白是合情合理的事。況且,早在洪亮尚未明確心意的時候,雷鳴就喜歡上了指揮官。
——因此,雷鳴才不能原諒。不能原諒“搶跑”的洪亮,不能原諒愛著婚後的指揮官的自己,不能原諒依舊以往常的溫柔態度對待自己和其他北聯艦娘的指揮官。
少女一邊回憶,一邊卸下身上和心上的沉重枷鎖。
面對毫無防備的指揮官,她如何能把持得住呢?雷鳴想起了八天前指揮官對自己說過的話。她不想再像指揮官結婚那天晚上那樣,躲在被窩里偷偷地哭了。
不用多久,雷鳴便已脫得赤條條的。她的胴體在窗外月光的映襯下是那麼的稚嫩與無瑕,既像是酸甜的青苹果,又如一塊還沒雕琢過的玉璞。就算沒有很多男人心心念念的豐腴體型,少女的玉體也有一種懵懂的美。
雷鳴爬上了指揮官的床,他沾染的酒氣此刻已散去大半。當然,她不會在乎這等小事。小巧的舌頭靈活地撬開唇齒,引領著主人貪婪地啜飲著心儀之人的唾液。少女仿佛是要將愛人的唾液喝干一般,房間內頓時響起了“嘖嘖”的水聲,也不知她是單純陶醉在同指揮官的口舌交纏之中,抑或是那淡淡的伏特加味熏得她醉了。指揮官不時會發出迷糊的哼聲,而這份隨時會被他發現的刺激感使得雷鳴越發不想罷手。
少女在深吻愛人的同時,兩只纖手亦不安分。它們遵循主人的意願,把指揮官的衣服一件件的剝下來。指揮官的衣物和雷鳴的衣服就這樣被隨便扔在一起,難分彼此。察覺到愛人上衣被自己脫光的雷鳴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指揮官的嘴唇。只是一想到接下來要做更有意義的事,她的心便雀躍起來。
指揮官的褲子眨眼間消失殆盡,他那根資本雄厚的陽物因而呈現在雷鳴的眼前。盡管看起來指揮官每天都有好好清洗過,可是引誘雌性交配的氣味仍然非常濃烈。雷鳴未曾見過愛人平時的下體是怎麼個狀況,但看陰囊那鼓鼓的樣子便可知他很長時間沒有釋放過性欲了。
“這就是指揮官的……”雷鳴的小臉紅撲撲的,她甚至能清晰地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響,“洪亮每天都被這麼好的東西寵愛著嗎?真叫人嫉妒。”
雷鳴情不自禁地靠了過去,用手扶起沒有完全勃起的陰莖。舌頭“哧溜哧溜”地輕舐著粗糙的莖身,如蜜蜂采擷花粉般將愛人的味道盡皆吸走。清甜的涎液慢慢地塗滿了肉棒及附近的每一寸肌膚,把它變成屬於雷鳴的東西。
指揮官的呻吟聲逐漸變大了。一個月沒有行房的他是吃不消雷鳴那可謂是獻上全身心的侍奉的。正當少女准備舔掉馬眼流出的先走液時,陽具陡然跳動起來,往她那張措手不及的臉上的噴射出積蓄已久的精華。
“……指揮官好壞哦。”雷鳴的小小埋怨自是不會被沉睡著的當事人給聽到。她用手指揩下噴在臉上的精液,並將之送入口中吮吸著。品嘗到愛人精華滋味的雷鳴瞬間玉容解凍,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少女渴望的幸福絕不止這麼點。她需要更多、更多的幸福填補自己的空洞。
秀氣的小手不待主人吩咐就奮力把陰唇張開。下陰的體毛基本被雷鳴剃了個干淨,隱隱透著水光。少女若給指揮官觀摩的機會的話,他定會驚嘆於這美得不可方物的白淨藝術品。而雷鳴沒有那份閒情逸致,她的小屁股在對准昂然而立的大肉竿後便坐了下來。
雷鳴愛意的傾瀉以“噗”的一聲悶響作為開場,破處的痛頃刻間就為一股暖流所掩埋。她能夠感受到,那股暖流正在通過肉壁和陰莖間的縫隙緩緩流下。那不僅是她蛻變為女人的證據,還是她與指揮官愛情的體現。少女暗暗發誓,自己將永遠不會忘卻這份感覺。
艦娘的學習能力、身體性能等等皆遠遠超過普通人類。就算受傷,傷勢的恢復速度也比常人要快很多。是故雷鳴沒有因破處之痛而放緩強奸指揮官的步伐,反而抖擻精神,愈加賣力地奸淫身下睡著的愛人。
少女嬌軀起伏的頻率很高,然而陰莖總是在子宮口一帶逡巡不前。龜頭間或有幾次親上子宮口的肉環,都讓她爽得不能自已。雷鳴曉得指揮官的肉棒還有大半沒有插入,也想過獲取更大的快感。可只要想到“明天要如何掩飾”這一難題,她就不得不保持克制。
打破她心中最後一道禁制的,正是她最愛的人。
“洪亮……插不了那麼深……就不要勉強……”指揮官體貼妻子的夢話登時惹得雷鳴發起了小脾氣。少女顧不得指揮官蘇醒的可能性,越來越劇烈地挺動著腰肢。玉杵順勢撞破了守護子宮的那扇門,子宮頸亦不能使它的突進遲滯半分。嬌小的孕床成了大肉棒抽插搗弄的極品玩具,男根則開始一邊射精,一邊為雷鳴的陰道做擴張運動。足以燒壞腦袋的快感不斷地烙在交媾的二人的靈魂深處,而龜頭頻繁抵在子宮壁上的觸感立馬讓指揮官驚醒過來。
他發現棕發的秘書艦騎在自己身上,吃力地扭動著身子。月光投射在雷鳴纖細的軀體上,她看上去淫亂又聖潔。而兩人交合之處還殘存著一些血跡。
兩具肉體拍擊的清脆響聲把愣住的指揮官強行拉回現實。意識到現狀有多不妙的他又急又氣:“雷鳴!你——”
雷鳴的話卻使指揮官目瞪口呆:“指揮官,我愛你。”她淡淡一笑:“嗯,就這樣。”
“你先停——”“啪!”
“——下!”“啪!
一開始若還能算是睡奸,那麼現在就完全是雷鳴在強暴指揮官。
每當指揮官想要開口阻止雷鳴的時候,雷鳴都會快速提起桃臀,接著再故意重重地撞擊男人的下體。於是,粗大的肉莖在狹窄火熱的甬道內摩擦出更激烈的火花。她不但用這種方式追求更強的快感,還以此表達內心的憤懣和對愛人的反駁。
苦於此招的指揮官顯然拿自己的秘書艦沒轍,一來他必然打不過身為艦娘的雷鳴,二來他對傷害親密之人這種舉動抱持著抵觸的心態。指揮官唯有挺起身子試著推開雷鳴,然而他那親愛的秘書艦借機握住了他的手,並重新把他壓倒在床上。兩人旋即十指相扣,就像一對如膠似漆的愛侶。
龜頭只要吻上子宮壁一次,指揮官的話語便會被堵回去一次。
他們四目相對。指揮官從雷鳴眼底窺見的是苦悶與能將愛人嚼碎的可怕淫欲,而雷鳴從指揮官的眼神里得到的是深深的懼意、痛苦、悲傷和迷惘。在明確指揮官心情的一刹那,雷鳴知道自己應當乘勝追擊了。
她說:“我其實明白指揮官對洪亮的心意。”
指揮官拼命地搖頭,懇求妻子的閨蜜能停下這瘋狂之舉。雷鳴只裝作看不見,自顧自地扭著腰以便肉竿能給予小穴更多的恩寵。
“可是、可是……”
她的聲音哽咽起來,那是少女真實心情的宣泄。
“洪亮對你的愛是愛,雷鳴對你的愛就不是嗎?!”
雷鳴的這句哭訴就像鞭子一樣狠狠地抽打在指揮官的心上,令他不自覺地放棄了抵抗。秘書艦降下的最後一擊使他全身癱軟,肉竿在緊縮起來的小穴的壓迫下射出了不知第幾發濃精。雷鳴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細細品味體內的痙攣與種子汁灌滿花房的美妙。
等到她再度睜開雙目,飽受打擊的指揮官已然暈了過去。
少女的淚痕尚在。指揮官如今不再是洪亮的專利,她今晚亦終於從摯愛那邊得到了珍貴的寶物。
醒來的指揮官放眼望去,自己的臥室仍是原先那副模樣。他的衣褲像平常那樣被整整齊齊地放在床尾,身體也沒什麼異樣。唯一的例外是開著的窗戶。窗外陽光明媚,好像在告訴指揮官今天有一個暖風微醺的明麗早晨。
回想起昨晚那番光景,指揮官但願那是一場噩夢。
看著眼前的房間,昨晚應該真的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指揮官瞟了一眼擺在床頭櫃上的時鍾,不禁大呼完蛋:“糟糕!我睡過頭了!”
他匆忙穿好衣服,掐著時間結束了洗漱。早餐興許是趕不上了,指揮官決定到時候請雷鳴帶幾塊面包來墊墊肚子,這樣不至於影響到工作。雖然昨晚的夢境讓他難以直面自己的秘書艦,但這種事總有辦法克服的。
指揮官風風火火地打開了房門,可新送來的文件並未如他所料在他的辦公桌上積壓起來。他熟知的那位棕發少女正將公文一份份審核完畢,而她手邊陳放的公文已寥寥無幾。指揮官不曉得今天工作量銳減是基於何等理由,只好尷尬地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早上好啊,雷鳴。”
“早上好,指揮官。”雷鳴把審批完的最後一份文件放好,“如您所見,今天的工作我已經干完了。不用太吃驚。在不分心做戰斗訓練的情況下,艦娘的體力和精力足夠處理好這些文書工作。”
她沒有說謊。很多艦娘僅僅是不擅長或者懶於應付文書工作。究其原因,艦娘的主要任務是打擊塞壬。世間確實有部分艦娘在主持各項事務,然而多數的艦娘重心不在俗務上。相比政治,她們更關心同塞壬、其他勢力的戰斗或者別的事情。人們亦大多認為艦娘們保持這個狀態便好。
“我今天算不算放假了?”指揮官苦笑起來。他很少有這麼早下班的時候,一時竟無所適從。“如果不算放假,那指揮官你今天明顯是遲到了。”他的秘書艦毫不留情地指出了這一點,“聽說指揮官昨晚在甘古特那邊多喝了幾杯,我認為你應該認真地規劃好日程,做好健康管理。”
指揮官雙手合十,賠笑道:“那麼能拜托雷鳴你嗎?你是知道我脾性的,我不善於做這種事來著。”而雷鳴答應得也頗爽利。
“好啊。我會為指揮官做好健康管理的,所以……”
少女從椅子上跳下,隨後卷起了她那厚重的衣裙。她的下陰部分不見一片衣料,光潔的蜜唇肆無忌憚地向外滲著淫液。指揮官萬萬沒想到這般放蕩的景色居然會出現在雷鳴的身上,呼吸頓時為之一窒。
“所以,我這邊的管理同樣請指揮官幫幫忙。嗯,就這樣。”
話音剛落,幾張角度刁鑽的照片落在了指揮官的面前,照片里是他和雷鳴“和諧地做愛”的場景。他登時僵在那里,再也笑不出來。
“指揮官盡管在昨夜紓解過性欲,可是指揮官的蛋蛋在我離開時還是鼓鼓的。我的身體正好也以昨晚為起點,漸漸躁動起來。就讓我們親密友好地相互補足缺失的部分吧。”
指揮官的心靈酷刑就此開始。
棕發秘書艦保存的照片、錄像成為威脅指揮官的絕佳道具,而且隨著時光推移越積越多。在被雷鳴逮住痛處後,擔心妻子得知此事的指揮官不得不回應她的各種要求。辦公室、浴室、廁所、教堂、深夜的食堂、指揮官和洪亮結婚時用過的禮堂……這些地方全變成了能令雷鳴盡情強奸他的調情背景。
指揮官連拖延自己被奸淫的時間這種事也做不到。因為從睡奸指揮官的第二天開始,雷鳴每天都會把所有工作迅速完成,剩余的時間就是她淫樂的時間。
今天大概也會像這樣過去吧,坐在窗邊的指揮官無助地想著。經過這麼多天的折騰,他幾乎已放棄了抵抗。
——當你意識到除了使侵犯者性欲越發高漲以外,自己的抗拒別無用處的時候,你亦會變得這般頹喪的。
雷鳴一改日常的朴素裝扮,在自己的個人宿舍內換上了非常有少女風格的睡衣。她沒有依據習慣懶懶地躲在書堆里,而是陪指揮官坐在窗邊。一張小書桌橫在兩人之間,他們捧著書本坐在各自的對面。雷鳴讀書時那文靜的姿態實在很難讓指揮官把她和近來成天強暴自己的女孩聯系在一起。
她正在讀《少年維特的煩惱》。
醉心於書籍的少女看來沒有功夫戲弄自己。指揮官見得此景,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雷鳴抬起了頭:“指揮官貌似很開心?”“是有一點。”指揮官本只打算說這麼多,可念頭一轉,仍是決定委婉地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你理當知道是由於什麼。”
沒成想,少女竟吃吃地笑起來:“不,我不知道。”
在雷鳴說這句話的時候,兩只細嫩絲滑的裸足搭在了指揮官的雄根上。她早早地就把他的褲子扒下並奪了過來。是故即便雷鳴的小腳對他的下體肆意妄為,他也不敢亂動。
“指揮官真是不聽話。我只知道做什麼可以給予你和我最大的快樂。”
陰莖在雷鳴的屢次調教下,已然習慣她的各種把玩方式。少女的腳仿佛是魔術師,時而分開足趾輕柔地夾著肉竿上下擼動;時而利用龜頭流出的汁液,蜷起足趾反復蹭著龜頭;時而摩挲著男人那對鼓鼓囊囊的卵袋,促使它們積攢可口的種子牛奶。
每一種玩法皆足可讓男人舒服地失聲叫出來。假如雷鳴此時穿著絲襪或者作為常服的那雙長筒靴,指揮官自知是忍耐不住呻吟的衝動的。
而雷鳴亦興味盎然地欣賞著愛人的窘態。她放下手中的小說,雙手托腮:“這是我為指揮官努力磨練出的足技,這件禮物指揮官滿意嗎?”指揮官哪兒有余力答她。受少女足交技巧擺弄的肉棒不久便化身脫韁的野馬充血勃起,還一跳一跳的。
對此,少女笑而不語。她的一對玉足則巧妙地將足弓弧度的價值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來,以無比貼合指揮官莖身的形式包裹著、套弄著愛人的巨根,這像是在說“我就當指揮官很滿意了。嗯,就這樣。”
指揮官拿著《麥克白》的手在不停地顫抖。他恨不得立刻把書放在桌上,然後捉住雷鳴那兩只可惡的小腳,好阻止她做更過分的事。可指揮官無能為力,進入狀況的身體將他的意識釘在原地。同時他一點都不懷疑自己一失去雷鳴雙足的鉗制就會射精的可能性。
正當雷鳴准備繼續玩弄指揮官時,遠遠處傳來一陣他們熟到不能再熟的招呼聲:“指揮官!雷鳴!你們在這里嗎?”
洪亮的聲音對當下的指揮官而言就是天籟之音,回答洪亮的卻是雷鳴:“我們在這兒。嗯,就這樣。”指揮官錯愕地望著她,不明白雷鳴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沒過多長時間,洪亮就出現在雷鳴宿舍的窗沿處。天藍色的短發和寶石藍的瞳色令她精致得如同冰海上的妖精,大方的笑容也為她增添了不少魅力。此刻的她氣喘吁吁,想是來得非常匆忙。
在洪亮的面前,雷鳴變回了昔日那寡淡的神情:“先喝杯紅茶緩緩吧,雖然我泡得沒你好。”洪亮先接過雷鳴遞來的紅茶喝了,眼珠骨碌碌的轉著:“指揮官果然在這里啊。聽說你和雷鳴關系變好了,我還挺吃驚的呢。明明以前經常建議你和雷鳴多親近親近的。”
指揮官笑得頗為勉強:“就是最近的事。”他不敢多說話。只因他察覺到雷鳴的興致與方才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段時間我經常幫指揮官處理公務。嗯,就這樣。”
雷鳴一邊和洪亮閒聊,一邊用腳溫柔地踩踏著指揮官的肉棒。先前從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從窗外吹入的風則保障雷鳴足交所產生的氣味不會輕易被洪亮發覺。而先走汁反過來顯著地提升了肉棒的敏感度,少女的玉足渾然成了最適合指揮官的飛機杯,讓他泥足深陷,難以自拔。
“誒……雷鳴好厲害。怎麼辦到的,跟我說說嘛~”
“做著做著就成那樣了。對了,我和指揮官關系轉好這件事洪亮你是聽誰說的?”
洪亮不解地歪著頭:“摩爾曼斯克和水星紀念啊。水星紀念告訴我指揮官應該在你這里,我還將信將疑呢。結果過來一看,我就看到了如此令我驚喜的場面。”
“唔……”雷鳴踏著陰莖的裸足稍微用了點力,“某種意義上說確實變好了。嗯,就這樣。”洪亮轉向趴在桌上的指揮官:“指揮官這是怎麼回事?生病了嗎?”“我……我還好。”指揮官喘息著回應自己的愛妻。由於雷鳴剛剛那一踩和洪亮話語中提到的“驚喜的場面”,他差點就要當著洪亮的面射出來。
“指揮官前一陣子總在基洛夫那里轉悠,酒喝得有些多,生活作息也不規律。因此由我負責他這些日子的健康管理。病是沒生病。現在洪亮你回來了,之後就由你接手。”
她的摯友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好的!我這就去向蘇維埃貝拉羅斯做完護衛工作的匯報。指揮官,我等會兒來接你!雷鳴,指揮官在這幾十分鍾內就交給你了!”說罷,洪亮便向兩人擺了擺手,風一般地跑開了。指揮官想挽留都來不及。
“……原來是星夜兼程趕回來的,連報告都忘記了。”雷鳴拿好友剛用過的杯子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指揮官也是好雅興,在自己的妻子眼皮底下被別的女人足交都能變得更粗更硬。當然,我不討厭這樣的指揮官。”
指揮官的神色卻異常的平靜:“雷鳴,你鬧夠了沒有?”
雷鳴面不改色地和他對視著:“沒有。指揮官滿意了嗎?”
少女采取的行動卻與她的答復截然相反,她收回了那雙嬌嫩的小腳。
“不過今天我就不為難指揮官了。褲子被收在我經常躺著的墊子底下。”雷鳴微微側過身,端起杯子,淺淺地抿了一口茶水,“你晚上和洪亮做吧。嗯,就這樣。”
指揮官默默地瞪著對面這個近來不斷侵犯自己的女孩。他屈辱地意識到自己連和愛妻肌膚相親都要受雷鳴的管理,還不清楚雷鳴是否說話算話。雷鳴亦任憑愛人對自己投以不友善的視线,安心地喝著茶。
他們就這麼對峙著,而這番局面在桌下出現異動後才得到改變。
不知為何,拿兩只腳互蹭的少女臉上忽然泛出一絲古怪的笑意。她用手往桌下一夠,隨即便把掛著濃厚且味道濃郁的乳白色粘稠液體的手指展示出來。雷鳴於是當著又羞又惱的指揮官的面,將抹在指尖的東西滴入自己剩余的紅茶之中。
“哦,原來指揮官已經射在我腳上了。洪亮有點可憐呢。”
少女剛說完,指揮官就離開座位,飛快地翻出自己的褲子並穿上,然後摔門而去。目送指揮官遠去的雷鳴在腦中回放愛人那流暢的動作,飲下加過料的紅茶。
好喝。她長出一口氣。
“…………唉,我到底在干什麼。我真是個傻瓜。”雷鳴再次翻開了那本《少年維特的煩惱》,“在洪亮來之前看到的位置是這一頁……就從這里繼續好了。嗯,就這樣。”
深夜,一對夫妻正在洪亮宿舍的床上行久違的魚水之歡。
“老公你今天好棒呀~”稚氣的叫床聲接連從洪亮的櫻唇間蹦出。她被親愛的丈夫從後面抱住,碩大的陽物在嬌弱的花瓣“咕嘰咕嘰”地抽送著。洪亮很喜歡這個體位,原因是指揮官的摟抱使她打心眼里能感覺到安穩。
“是……是嗎?”
即便和最愛的妻子行房,指揮官也無法消解心中的不快。大約是姊妹艦的緣故,他發現自己在同愛妻交歡時越動情,就越容易想起雷鳴。
更令指揮官感到恐懼的是,自己的身體已然適應了雷鳴勾人的嬌軀。男人本來就有的欲念如今愈加不受控制:想把肉竿整根插進妻子的幼穴內,想凶猛地蹂躪膣腔,想請愛妻為自己足交,想接著纏綿下去……只要這麼做,雷鳴刻在自己肉體上的印記或許就能消去。可這些皆是洪亮不會賜予他的,而指揮官亦不是那種會強求妻子陪他做的人。
因此,他只能停留在“想”這一階段。
想得越多,指揮官的身體就越是血脈僨張。在他的眼中,雷鳴和洪亮的身姿慢慢重合在一起。恐懼感在瘋狂地攀升,禁忌的快感緊隨而至,遭到夾擊的指揮官和洪亮一同抵達了重逢以來的第一次高潮。然而射過精的陰莖根本沒有軟下來的意思,在愛妻的蜜穴里驕傲地挺立著。
洪亮自然也能感知到丈夫的情況。
“實在是很對不起……”她的語氣有些失落。
“沒關系的。你長途跋涉這麼多天,已經很累了。我們有的是時間,不必急於一時。”結束性愛的指揮官把插在洪亮體內的陽物給弄了出來,溫言安慰著自己的心愛之人。
他們保持著做愛時所選取的姿勢,側臥在柔軟的床鋪上。
“我、我只是疑心自己是不是身處一個一戳即破的夢境里。”
“我知道自己不是什麼特別優秀的艦娘。所以我起初想著,為大家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能幫上大家就好。我以能成為北方聯合的艦娘為榮,以團結為榮。可是……等到要靠我自己的時候,我卻連指揮官的妻子都不曉得是否能夠勝任。”
“我沒有雷鳴那樣的功績,也沒有恰巴耶夫那樣的身材。不像塔什干那麼可愛,也不像蘇維埃貝拉羅斯那麼出眾。頭腦不如明斯克那般活泛,工作態度不如塔林那般嚴謹。欠缺甘古特的傳奇經歷,也無基洛夫的硬朗作風……指揮官卻仍舊選擇了這樣的我。盡管頗為惶恐,但我真的是非常幸福。”
“指揮官,我如今還在做夢嗎?”
我竟然……背叛了這樣的她?傾聽著愛妻那深情的告白,指揮官突然發現自己相當有渣男的潛質,不禁在心里嘆了口氣。
“不是夢哦。你是個好妻子,你還有我。我會守護你,會證明你沒有在做夢,直至我生命的終點。”
他唯有在洪亮的背後痛苦地流淚。
指揮官站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前,躊躇許久。他提早醒來,到達此處,只為斬斷和雷鳴之間的不倫關系。根據最近的日程,雷鳴理當在那邊批閱文件。縱使猜測雷鳴或許會做出過激反應,指揮官亦還是深吸一口氣,擰開了門把手。
果不其然,雷鳴正坐在他的位置上處理公文。
“我還在工作,請指揮官稍等片刻。”雷鳴看了指揮官一眼,“我沒有蘇維埃貝拉羅斯和塔林的那種愛好,敬請安心。嗯,就這樣。”指揮官並不應答。他一言不發地走到雷鳴身邊,一把拽住少女翻閱文件的左手。
“我昨天就問你,你鬧夠了沒有。今天我想我應該換一種說法。”
指揮官一臉沉痛地說:“我很清楚,真要動手的話,我不是雷鳴你的對手。可我依舊要拒絕你的邀請。算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求你,不要再那樣做了。”雷鳴眨了眨眼,溫和地拍開了他的手,並讓辦公椅轉向自己的愛人:“我是個笨蛋。那樣做是哪樣做?”
“是——”指揮官剛想說出口,就被雷鳴搶過話頭。
“是我睡奸你?強奸你?在各個場所榨干你?還是在洪亮面前偷偷給你足交?指的是哪件事,你說啊!”
若不是這棟辦公樓的房間隔音性能極好,雷鳴逐漸高亢的喊聲恐怕就要被經過辦公樓的路人收入耳中了。而雷鳴震耳欲聾的質問聲也把指揮官嚇得不輕。
“我很明白。北方聯合的一夫一妻制、洪亮勃然大怒時的模樣、你對洪亮的感情……這些我都明白!你當我是腦袋空空地把你強暴了好幾十遍嗎?”
“我承認我做過許多你不喜歡的事。可把我變成現今這般模樣的,不正是指揮官你麼?你知道你和洪亮結婚的那天,我有多傷心難過乃至於想當場劫走你?你如果要咬定這些是詭辯,我也不會否認。但你不要以為只需切斷那條關系,自己便能安享清淨。這本就是一條不歸路。我不會饒過你的。那些照片和錄像都還在。”
“而且,惡劣的航路,我走過很多遍。困難的護衛任務,我也完成過很多次。所以無論你逃到哪里,我都會如影隨形地跟過來。”
“我從不奢求什麼。我不要什麼儀式,也不要什麼祝福,甚至不求你娶我。你肯愛我,肯抱我,我就心滿意足。好好想想。不和洪亮坦白你我的關系,只有你痛苦;你可以跟洪亮坦白,這是你的權利。不過洪亮一定會和你離婚吧。大家一起痛苦,那樣的未來指揮官你想看見麼?”
一口氣說完那麼多話的雷鳴最終恢復了平靜。哪怕她幾乎就要哭出來。
“我……我……”指揮官明知自己不能就這樣認同雷鳴的發言,然而雷鳴的發言有不少地方直擊他的軟肋。他終究沮喪地察覺到,自己在被雷鳴睡奸的那天就失去了任何足以影響事態進展的力量。
除開坦白和不坦白,指揮官再無其他選擇。自己受傷倒也罷了。他是絕對不願傷害到自己的妻子的,雷鳴的存在亦令他大感為難。
指揮官凝視著自己那只戴著婚戒的手:“我該怎麼辦……”
雷鳴立時拉過他的手,請他在椅子上坐好:“那就抱我吧,我會幫你的。嗯,就這樣。”
少女的下體和她脅迫指揮官時一樣未著片縷,這使得她在坐在指揮官懷里的時候,肉棒能很順利地插進她濕潤的小穴中。他們當下看上去就像是親密的兄妹一般,“妹妹”坐在“哥哥”的大腿上,臉蛋透著喜悅的紅;而“哥哥”目光呆滯,緘默不語,僅僅是軀殼留存於此地。
由於辦公桌上尚有零星的文件沒有批閱,雷鳴只是小幅度地扭著腰。身為指揮官那條巨蟒的老朋友,她非常清楚應當如何和這個壞東西打交道。陰莖一捅到底,莖身不時蹭刮著溫熱黏糊的穴內軟肉。男人就是在此刻才吃驚地發現,雷鳴的膣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最貼合他陽具的形狀。
見心愛的指揮官終於緩過勁來,雷鳴冷冷一笑。
“呵,很驚訝?明明是你肏松的呢。嗯,就這樣。”
少女把愛人因內疚而偏過去的腦袋重新扳回來。指揮官還未從失落狀態中恢復,就被她勾魂攝魄的媚眼一晃,心神和嘴唇於同一刻失守。雷鳴的香舌乘機卷著唾液侵入他的口中,她決意讓自己的氣味成為摯愛的男人無法忘懷的味道,一遍不行就再來一遍。指揮官在洪亮的溫柔鄉中淪陷不是雷鳴能插手的事。雷鳴只知道輪到她時,她都會鍥而不舍地將愛人再度征服回來。
有賴於這洋溢著激情的熱吻,指揮官的體溫急劇升高。肉竿受此波及,亦變得與燒紅的鐵棍無異。男人沉湎於口舌的溫存,在不知不覺間轉為主動的一方,掠奪甘美的津液以緩解精神上的飢渴。轉為被動方的雷鳴得以空出雙手扶在指揮官的大腿上。有了兩條藕臂作為輔助,少女的腰活動起來愈加得心應手。
淫穴在毫無節制地流出愛液,滋潤呵護著能為它帶來更多愛情的玉杵。兩人交合之處猶如經歷過瓢潑大雨。指揮官再也沒法與雷鳴繼續舌吻下去,仰起了頭,哦哦亂叫。情人間的銀絲於頃刻間斷開,取代它的是快要墮落為雄獸之人嘴角漏出的涎水。
就在指揮官的精華即將噴薄而出之際,雷鳴卻不肯再將快感施舍給他。
“指揮官先前說拒絕我的邀請,那我拒絕再動也很合理吧?不過,我是仁慈的,是愛你的。我已經坐上來了,你自己動。”病態的笑容於雷鳴的俏臉上綻開,迎上快要失神的愛人的眼睛。
指揮官先是震驚地盯著意圖辦公的雷鳴,然後慘笑著接受眼前的現實,抱起雷鳴自行挺動起腰來。沒有愛妻的拘束,沒有其他可顧忌之物,他像一條發情的公狗般對著鮮嫩程度和洪亮相仿的名器狂抽猛插。雷鳴則放松身體,把自己徹底交給指揮官,以便他的大肉棒摧殘自己的私處。
“大雞巴好棒……要啊啊……要肏死了……”
少女不久便被肏得香汗淋漓,花枝亂顫,子宮也因興奮垂了下來。雷鳴剛拿起的文件直接脫手掉在了地上,而她本人則是幾近要被指揮官頂得飛上天花板。於愛人胯間婉轉承歡的她索性化身成嗷嗷待哺的小母狗,竭力從愛的源泉榨出屬於自己的美味牛奶。
“汪汪……我就是嗚喔……指揮官……咕噫肉便器……性處理……艦娘……汪……”
冷淡的嬌小秘書艦被自己猛干得險些要翻白眼,平日絕不可能說出口的淫詞浪語層出不窮。這等罕見的奇景激勵著受肉欲支配的指揮官進一步開發雷鳴的淫亂本性。
而他的理智則只能黯然地做一位旁觀者,為自己的現狀、為對妻子的愛、為辜負雷鳴的心哀號著。是的,全是他的錯。
龜頭於哀號所化成的低吼聲中猛然撞在子宮壁上,激起了雷鳴有生以來最強的一次潮吹。在她潮吹的同時,指揮官也往雷鳴的子宮注入了大量白漿。肉壁一抽一抽所帶來的微弱瘙癢感通過龜頭,一步步反饋到男人的頭腦中。他再一次認識到,自己不能回頭了。
性欲得到解放的指揮官只覺自己的心被挖出了一個大洞,奈何雄根飽餐淫汁後依然屹立不倒。雷鳴的淫叫聲因而連綿不絕。春意灑遍了整間辦公室。
以辦公室的那次歡好作為起始點,指揮官和雷鳴做愛的次數漸趨頻繁。盡管指揮官的思考和判斷已然變得無足輕重,雷鳴還是會惡趣味地先請他做出抉擇,之後再奸淫他。
隨著偷情次數的增多,指揮官見證著那張原本可愛而沉靜的臉蛋逐漸染上淫賤的色彩。對自己的憎恨和對洪亮、雷鳴的愧疚無時無刻不在鞭笞他的身心。正如雷鳴所說,不管指揮官坦不坦白,都會有人感到心痛。
他該怎麼辦呢?他還能怎麼辦呢?
指揮官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駛入了一條無法返航的航线。
想到這里,在宿舍陪伴愛妻的指揮官將懷中之人摟得更緊了,想借此提醒自己勿要失去內心的光。洪亮只當丈夫太久沒和自己親熱,對指揮官那稍顯用力的擁抱沒有特別在意。
與此同時,下定決心的雷鳴來到了北聯負責管理艦娘的蘇維埃貝拉羅斯的辦公室。
“你要請假?”蘇維埃貝拉羅斯問。
雷鳴默然許久,道:“我最近身體不適。嗯,就這樣。”
“具體點。比方說,想請多長時間的假?”
“……我也不太清楚。一年,可以嗎?”
“在塞壬基本被驅逐的現在,不是不可以,但是……也罷,看你那有苦難言的神情,我可以少問幾句,給你行個方便。然而你要記好,在人民需要你的時候,你不要忘記他們。”
“我會謹記。謝謝。”
蘇維埃貝拉羅斯望著雷鳴離去時的堅定背影,臉上浮現出一抹她自己都覺察不出的笑意。在指揮官來到這里以前,蘇維埃貝拉羅斯正是主管這一片轄區的艦娘。雖說蘇維埃貝拉羅斯將轄區主導權交給了指揮官,但轄區內的醫生們不會理所當然地斷掉和她的聯系。雷鳴拼命地想要對外守住自己懷孕這一秘密,可再怎麼掩藏,也逃不過蘇維埃貝拉羅斯的情報網。
雷鳴沒有透露孩子的父親是誰。不過這沒關系,側面的證據已足夠多。在北方聯合,在這一帶,能讓雷鳴心甘情願地為他生孩子而非舍命打掉孩子的男人並不多。
或者說,只有一個。
水星紀念、恰巴耶夫、塔林、阿芙樂爾、摩爾曼斯克、蘇維埃羅西亞……北方聯合的艦娘名號一個個在她的心頭劃過,最後輪到了蘇維埃貝拉羅斯自己。
北聯的姑娘們於指揮官結婚後皆壓下了內心深處的愛意,以為未來不會有令這份感情重見天日的機會。然而籠罩在她們心靈上的陰霾此刻已然消散。縱然十分對不起洪亮,以出眾自詡的蘇維埃貝拉羅斯亦還是像普通少女般按捺不住。早已冷卻的心再度沸騰起來。
“雷鳴,你可是為大家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啊。”
蘇維埃貝拉羅斯很快想起洪亮明天又得在外進行長期護航工作這件事,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指揮官接下來大概會被迫多出許多小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