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跟女武神幾乎沒半毛錢關系的女武神傳說

第3章 第二章

  即便已經與那三人分別,郭也還沒從銀發少女帶來的衝擊中緩過勁來。

   “說實話,那個妞太正了。”見法倫冷冷的盯著自己,他頓時辯解起來,“別瞪我,你不也看呆了嗎?”法倫微微頷首:“你沒說錯。不過我想到了點其他的事。”郭問:“什麼事?”法倫瞥了瞥他們帶著的那些糧食,若有所思地說:“那名少女既沒有攜帶干糧,也沒有其他什麼行李。能從公國首都長途跋涉至此,你不認為有些奇怪嗎?”

   郭笑了笑:“也許是坐定時往來的車子過來的。法倫老弟你記得她那身衣服嗎?我自問眼光不差,那些衣物可都是精品。再說那樣貌,她要沒下血本保養你信不信?我看啊,她指不定是公國哪家偷跑出來的大小姐。”說到此處,他停了一停:“而且,她沒有對我們流露出哪怕一毫的敵意。這就夠了。”

   “也對。”法倫知道郭和自己在聊天過程中一直有在保持警戒狀態,便不再多言。盡管郭看上去輕浮浪蕩,但防人之心還是有的。比起銀發少女,法倫如今更擔心遲遲沒有出現在西城門的伍德一行人。

  

   伍德等人其實並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只是額外花了些時間在菲克放棄的武備庫里搜刮東西而已。而菲克則帶著他私下養的女人以及從庫里搬走的財物糧食駕車先行離開。

   施馬爾在把T的兩件行李交給T以後,便和T並肩看著在雜物堆中拼命翻找東西的伍德和威斯特。“你的行李這麼少還真讓我意外。”施馬爾對T說。T的全部身家只有一把奇怪樣式的刀和一個裝著一副眼鏡的盒子,這很難不讓施馬爾感到震驚。

   T說:“我一路討飯就成。樹皮野草什麼的,也不是不能吃。”施馬爾大感無語:“你的刀呢?擺著看的?”T苦笑:“差不多吧……”他正欲說下去,聲音卻被威斯特的喊聲蓋過:“隊長你丫怎麼跟娘們似的磨磨唧唧?背那麼多武器,是要去賣身還是賣藝啊?”伍德的聲线沉穩又不至過分低沉:“郭還好點,有根棍子耍。法倫總不能徒手和人干架吧。威斯特你少嘰歪,幫我把這些武器給他們帶去。你們倆呢?”

   “我有刀。”T說。

   淦,你不是說你這刀是擺著看的麼!在心里吐槽的施馬爾剛准備回話,武備庫外突然傳來陣陣喧嘩聲。他心知不妙,轉口道:“大哥,我出去瞅瞅。你們見機行事。”他說罷便跑出了倉庫。T也轉過身去,臨走前對伍德二人說:“施馬爾的建議是見機行事,我的建議是你們現在就走。不要管我們。”伍德問:“你認真的?”T說:“因為我貧瘠的小腦袋想不出能有什麼其他的事可以使維克城鬧出這麼大動靜。”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有意在和他們開玩笑,外面“帝國軍要來了”的淒惶叫聲慢慢分明起來。庫內的三人組唯有大眼瞪小眼。T的神情頗為無奈:“計劃有變。我領著施馬爾徑直走北門逃,你們去和郭他們匯合。”威斯特說:“北門離帝國軍來的方向更近。我要跟你倆一路。”

   “就按T說的做。”伍德說。那是不容反駁的語氣。

   “郭他們還等著武器呢。”T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威斯特滿肚子火的望了望庫門,又看了看伍德。伍德從容地將自己挑選的兩把武器遞給這暴躁的藍發大漢:“你就算跟著他們兩個,也不會聽他們的話不是?省點力氣吧。”威斯特接過,搖了搖頭:“說不過你。”

   外面腳步聲越來越亂。人們的咒罵、哭喊把維克城攪成了一鍋漿糊。從武備庫衝出的伍德和威斯特很快發現,許多人大概是不知道帝國那名別稱眾多的女武神要來,紛紛開始趁機劫掠城中一切值錢的東西。不過伍德他們可不理會這個。“威斯特老兄,到你大顯身手的時候嘞。”伍德捏緊了手中的長槍,“誰擋路,我們就殺誰。甭管他以前是個什麼人。沒問題吧?”威斯特此刻笑得和他提著的那柄大鐵錘一樣猙獰:“干他娘的!”

  

   雖然T跟伍德他們說的是“我領施馬爾從北門逃”,但熟人都曉得真實情況應該是反過來的。因為T偶爾會犯路痴的毛病。

   然而幸運的是,T對維克城的道路還算熟絡,不至於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不消多久,他就在城內唯一一家書店找到了施馬爾。“我讓伍德他們先走了,”T明白時間不等人,“咱們也趕緊從北門走。有話之後說,再不走怕趕不上了。”他剛一說完,便被施馬爾丟過來的一本書砸到了臉,而施馬爾才將他掠奪來的最後一本書放進背包里。

   “你小子別弄丟那本《新世紀魔咒選集》!”在T的催促下,施馬爾只來得及背上包裹的一條肩帶,隨後踹開快壞掉的店門,揚長而去。T則抱著那本《選集》,跟在施馬爾稍微後面一點的地方。

   他們逃向北門的行動進展不錯。一方面,書店距離北城門並不遠;另一方面,不少居民在盡可能地收拾資財和防備賊人,沒工夫管他們。盡管途中有幾個不識相的試圖攔下施馬爾,可當他們看清來者是誰後,便盡數朝來的方向逃走了。施馬爾和T就這樣順利地穿過幾條街道,抵達了北城門。

   北城門現今根本沒有衛兵把守,可能都滾回軍營去喝最後的二鍋頭了吧。如此想著的施馬爾靠著城牆想要歇一口氣,沒成想身子發軟,坐倒在地。和他同樣是小隊體力雜魚擔當的T也沒好到哪兒去,扶著牆不斷地喘著氣。“你個雜魚……跑啊……”T強忍著癱下來的衝動,向施馬爾招呼著。伍德確實把北上的臨時落腳點告訴了他,只是他知道自己毛病不少,因此寧可謹慎一點,請施馬爾帶路。

   為了使呼吸平穩些,施馬爾唯有用手不停抹著自己的胸膛,沒有立刻回話。

   “……快跑不動了。”他呻吟道。“又不是真跑不動。”T辛苦地走到施馬爾旁邊,往他腿上輕踢了一腳,“火燒眉毛了,走。”施馬爾也不言語,默默地向T伸出了手。T一臉無奈,蹲下身子,竭力將施馬爾的半邊身體負擔起來。“等逃到三川,我就把你這些書全燒掉。”T恨恨道。施馬爾收集來的這堆書實在是太沉了,也難怪他現在走不動道。“饒了我吧。”縱然被T佩著的刀鞘膈得慌,施馬爾說話還是能說的,“它們以後會有用的。”

   這對難兄難弟用盡了吃奶的勁,逐漸走出了城門,施馬爾卻很快察覺到T的身體依舊繃得厲害,正准備開口詢問。T反倒先行出聲。

   “我說,”他似乎望見了什麼,登時為之一愣,“那是什麼玩意兒?”

   可也只是一愣罷了。

   施馬爾循著T的視线看去。一道高聳入雲的巨大光柱映入眼簾。即便他們和光柱應當相隔甚遠,他們眼中的光柱的巨大程度也令人啞口無言。T的狀態還好些,施馬爾整個人就快傻了。“我不清楚,”在被T晃了好幾下後,施馬爾的心境終於平復下來,“我猜它和女武神有關。說到底,女武神的那些傳聞雖然有人見證過結果,但很少有人會提到她是怎麼做到的。”T說:“無論有沒有關系,我算是怕了。帝國軍真是一群怪物。你還——”T尚未把話說完,一陣轟鳴聲就打斷了他的發言。遠方的光柱以大地的悲鳴作為伴奏,正一點一點的在維克城軍民的視界里變大。

   或者說,正朝他們碾過去。

   施馬爾曾在別人那兒聽說過這種宛若神靈降下的裁決的咒術,然而他從來沒見過有人能釋放該法術。不僅是人類,世上沒有哪個種族會考慮研究這一法術。今天是施馬爾有生以來第一次見證這份奇跡,這亦讓他懷疑自己是否撞見了鬼。就在他失魂落魄之際,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肉體失去了依靠。緊接著,有人在他背後猛推了一把。施馬爾和他的包裹翻滾出了一段距離。待到他反應過來時,他甚至來不及看同伴最後一眼。

   “跑啊!不要停下來!”

   T的咆哮在刺目的光芒中消滅。

   同伴的斷臂在空中飛舞,帶著斑斑血跡。而施馬爾則由於氣浪的波及而暈了過去。[newpage]

  

   在維克城東方的小山上,一名少女在用手帕細心地擦拭著她那纖巧的手指。壯碩的帝國西征軍元帥侍立在側,不敢對少女的舉止發表任何言論。

   “您還真是不中用,”少女銀鈴般的嬌笑聲傳入了他的耳朵,“維克城本該是屬於您的戰功,沒成想您竟然連潰兵都截不下。”西征軍元帥輕咳了一聲,道:“鄙人確實部署得不夠周密,給女武神大人添麻煩了。”

   說是添麻煩,實則不過彈指一個法術而已。少女不覺得這有什麼麻煩的,只是對方既然這樣想,她也任由對方這麼說。比起祖國軍人的恭維,少女對及時逃出維克城的那幾撥人更感興趣。

   “如今維克城已經按照各位的請求夷為平地,那接下來應該不用我出手了吧?”少女歪著頭看向西征軍元帥。這舉動讓他不由得回想起遠在皇都的可愛小女兒,牽動些許思鄉之情。西征軍元帥立馬說:“在維克城徹底毀滅的當下,公國的核心地帶再無任何屏障。盡管無需再勞煩您出馬,然而鄙人還有幾句話不得不和您說。”少女微微一笑:“您講,我聽。”

   “首先,陛下希望女武神大人您早點回皇都見他。幾位皇子和公主也都很思念您。”西征軍元帥以極其謹慎的措辭向女武神轉述那些在他腦海中整理好的話語,“其次,聽聞您對公國的土地有些意思,軍中有人想知道您對哪些城市抱有好感。最後,鄙人想請教一下,您是否有在軍營住一晚的打算?”

   “哎呀,會回去的,會回去的啦~”白發的女武神顯然不是第一次受到帝國皇族的邀請了。在西征軍元帥看來,飽受這份“騷擾”的她沒煩躁得當場把自己活撕了已是一個奇跡。他自然沒膽量再去說少女語氣中的敷衍和不敬。而少女之後的發言則使他終於寬下心來:“至於那些都市,為什麼要問我呢?我又不是土匪,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帳篷的話,您准備一頂即可。我在那里躺上一會兒也不錯。”

   說到這里,她輕佻地笑著,用手指輕點了一下西征軍元帥的鼻尖:“對了,您和您的部下倘若有什麼需求,我是不介意的哦~”

  

   帝國民風開放不假,可像帝國的女武神這樣玩的並不多。作為尊敬女武神的帝國人之一,西征軍元帥固然對她的某些作風有些不滿,可也不能忤逆她的意見。是故他還是將女武神最後吩咐下來的那幾句話通告給了西征軍全員。

   通告是一回事,人們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少剛參軍的新兵蛋子對於把高高在上的女武神肏翻一事是躍躍欲試的。然而不知怎麼的,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打起了退堂鼓。軍官們對此事亦是議論紛紛,猶豫不決。結果入夜後,只有一人站在女武神那頂帳篷的門口。

   那名青年軍官咽了咽唾沫。自女武神進駐軍營以來,她就沒從帳篷里出去過。青年軍官以前便聽說過女武神的艷名,可惜緣慳一面,沒趕上她下山的時候。原本這次他是和幾個將官以及衛兵兄弟約好一同來這里的,他萬萬想不到那些人都放了他鴿子。軍官曉得自己一人鐵定只有被女武神吃掉的份兒,不過機會來之不易,他當然不能退縮。站在門口的他在咽下唾沫後深吸一口氣,隨即大步流星地邁入帳篷。

   帳篷內的旖旎光景令他頓時屏住了呼吸。

   少女半裸著躺在鋪好的羊毛毯上,偶爾發出動人的嬌聲。她似乎尚未睡醒。外套隨意地遮掩著嬌軀,胸口的蓓蕾若隱若現。裙子亦沒有完全褪下,誘人去探索深處。軍官靜悄悄地接近她,想要感受得更多。少女的體香則毫無顧忌的侵入軍官的嗅覺,在他的腦中肆虐。把玩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成為了軍官當下唯一的渴望。

   正當半蹲下來的青年軍官打算掀開外套,進一步鑒賞女武神的玉體時,少女忽然出聲了:“就一個人。我是該夸獎西征軍尚有英傑呢,還是該笑西征軍大半都是懦夫呢?”軍官一時沒明白對方這樣說話的緣由,只好說點別的:“抱歉,我不知道您醒著。”女武神懶懶地直起上半身,眯著眼看向軍官:“嘛,不打緊的。看到你,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為何只有你一人來這兒。”青年不禁對少女表現出這副態度的理由好奇起來。女武神卻一點都不在意。她熟練地脫下青年的軍裝,姿勢妖嬈得不像人們敬畏的“女武神”,更像是個軍妓。

   “唔嗯……”少女輕柔地舔舐著青年的耳垂,仿佛一位母親在呵護自己的孩子,“還記得你是來做什麼的嗎?”青年不是沒找過女人的初哥兒,可心依舊怦怦直跳:“記得。”少女的氣息讓他的耳朵發癢,淡淡的蘭花香味在他心中激起了比先前更洶涌的浪潮。

   “那就陪我玩玩吧。”

   少女的這句挑逗徹底放開了青年的欲望。青年立時將少女緊緊抱住,與她激烈地接起了吻。男人雖然撬開了少女虛掩著的嘴唇,但他很少有這種經歷,難免有些生疏。這時,少女的引導發揮了作用。兩條舌頭在她的口中化作發情的蛇,痴纏在一起。被男人緊緊摟住的少女不僅沒有因內外夾攻產生絲毫不適,反而努力地向男人讓渡自己的香津,鼓勵著他,這讓青年抱著她的雙臂愈發用力。

   許久。少女離開了青年的唇,她的小手摸向他的下體。而青年的眼里如今只剩下了少女,他的陰莖感知到了她手指的涼。

   女武神沒有多問,手指繼續向下走去,溫柔地握住青年的玉袋。青年瞬間被那份觸感擊倒,漏出輕微的呻吟。“聲音很不錯喲~”轉換立場的少女細致地按摩起精囊,每次按壓的力道、選取的地方以及時機精准得就像掌握了他所有的弱點一樣。揉搓帶來的舒暢感流遍了青年的全身。他的每一個細胞都體驗到了類似電流經過的酥麻感,玉袋漸漸脹大,快感也變得更加強烈。“哈……哈……嗚嗚……”躺在少女懷中的青年慢慢失去了原先身為軍官的威嚴模樣,連個能充當話語的單詞都吐不出來。

   為扳回一城,青年拼盡全力試著去吮吸少女的乳頭。少女淡淡的笑著,俯下身子去迎合他。而作為另一種形式的回應,她把手挪回了他的肉棒上。指尖如蜻蜓般在龜頭上輕點了幾次以後,女武神那微涼的小手便開始來回搓弄陰莖。就在青年為這等幸福感衝刷得嘴角直流口水之時——

   少女的手狂亂地上下擼動著肉棒。

   “——!”青年對這一變化完全沒有防備,之前的快感尚未過去,新的刺激又噴涌而出。少女的手上很快便滿是青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昏了頭的他甚至忘記了嘴里含著的乳頭,就這樣一聲嗚咽聲都沒有的迅速攀上了高峰。

   看著噴在掌心中的精液,少女仍然是那副充滿包容性的微笑:“這才只是用手。您難不成是個處男?”她明顯是在問懷里的青年,剛射過精的青年根本答不上話。方才的射精持續了大約半分鍾,余韻仍在,他急需時間緩一緩。遺憾的是,少女未嘗有過賜予他這麼一丁點的時間的憐憫:“還是說,您這樣就滿意了?若是如此,您那位待在皇都的未婚妻可是會哭泣的哦。”

   女武神的話讓青年心中一驚,而那只繼續玩弄他肉棒的手加深了他的恐懼。“這個不聽話的小雞雞,”少女戲謔著彈了一下青年那根再度挺立的的陰莖,放蕩的嬌聲讓他難以自制、浮想聯翩,“我得替那位元帥的小女兒好好調教調教。”“我求求你!”在少女的玩弄下,射精欲望又一次上涌的青年幾乎要哭出聲來。他已經徹底理解那些朋友為何不肯來陪這位女武神大人“玩”了。因為少女斷然不會只讓男人射兩次就放他過關,而沒多少男人是能承受得住“不間斷的射精”這等名為愉悅的酷刑的。更不用說這位女武神知曉自己是西征軍元帥的女婿,一旦出事,那必然是個大丑聞。

   “才、不、要、呢~”少女的話則宣判了青年心靈的死刑。

   “這不是相當有意思的嘛。”她那不輸女神的姿容看得青年全身發怵。

   無力掙扎的青年唯有等待著行刑的將來。

   然而,並沒有射精。

   種子汁在將要噴薄而出的一刹那,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去路,只能灰溜溜的逆流回精囊。進退失據的青年絕望地望向一手策劃這一狀況的罪魁禍首。女武神露出了無辜純良的笑容。

   “您既然這麼害怕被我玩弄到不停射精的地步,那我也沒有為難你的那份壞心眼。況且您半年之後還有一場婚禮,我總不能不去預先獻上祝福還攪局吧?”少女親吻了一下青年的龜頭,“因此我就在您可愛的肉棒上施加了幾十分鍾前才發明的魔咒。”“魔咒?”青年知道自己不應當問,可不得不問。少女又朝陰莖呵了一口氣:“禁止射精和加強快感的魔咒,只要和您的妻子做愛就能解除。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善良?這是特供版喲。”聽得此語,青年英俊的臉龐眨眼間變得不比芹菜好看到哪兒去。

   “考慮到您的情況,我特意將咒術調整到那些大法師能解咒的程度。您可以向他們求助。善良的帝國宮廷魔術師應該會幫助您的。”少女憐愛地撫摸著青年的臉頰,至少看上去如此。

   那等於說願意出手解咒的人數為零。那群宮廷魔術師跟惡鬼沒有區別。青年軍官腦子動得很快,心也沉得很快。

   “到時候真想看看您和您妻子在行房時會變成怎麼樣呢~”女武神先是輕笑著將沾到的精液塗在青年的軍裝上,然後故意慢悠悠地穿上衣裙,盡情展現出自己軀體的美。最終,她在神情復雜的青年的注視下離開了帳篷。

   深夜還沒過去。

   等到西征軍元帥知道發生在未來女婿身上的事情時,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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