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女武神篇·第七章
T悠悠醒轉過來。只見白發的女武神猶如一只溫馴的小貓,慵懶地臥在自己身側。她的玉體有一種莫名的素雅,俏臉上的笑意卻有著不符當下氣質的糟糕:“啊啦,你醒了?”
那是屬於掠食者的糟糕,而且是尚未吃飽的掠食者。
逃兵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少女滑膩的肌膚在不停蹭著自己的陰莖。
房間里彌漫著精液、愛液以及汗水混合的臭味,床上則凌亂不堪。白日宣淫的現實使得光潔如玉的少女愈發像是個諷刺。
T不記得自己和安做了多少次,做了多久。只因他早早地喪失了時間感,窗外的太陽在他記憶里就從沒有落下過。再者,他被安榨死過好幾次,亦餓死過數次。盡管那幾次掉线的時間感覺不算長,可記憶斷线的地方他實在是無能為力。
逃兵不是沒想過暫且投降以圖後計,然而他不久便發現,就算自己真的求饒,安也不見得會停手。只要安沒有感到膩味,沒有拒絕權的自己就不能感到膩味。更不用說自己由於“怠惰”和“憤怒”的影響,幾乎沒法萌生厭倦感。
“怠惰”會將生死重置,“憤怒”會將傷痛儲存起來並保持“正常”的認知。不能麻木,沒有賢者時間,沒有機會攝取飲食,休憩與睡眠亦是奢侈。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撐到什麼時候。
少女親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在她的努力下,男人的陰莖再一次勃起。T沒有因軟玉溫香在側而安心,他的嗚咽聲衰頹且痛苦。滿是精臭味的種子汁從一開一合的陰唇中不斷溢出,緩慢地流淌到逃兵的大腿上,把兩人貼合之處變得黏糊糊的。
聽著戀人支離破碎的呻吟,安緘默不語。她那夾著肉棒的膝蓋窩倒是不曾含糊,繼續著對肉棒的愛撫。大腿和小腿拿捏的力道恰到好處,既不會生出過份的悶熱,也不至於令愛人的性欲冷卻下來。纖巧的指尖在男人的乳暈附近輕柔地滑動,時而撥弄一下乳頭,時而刮幾下乳暈。這些舉動無一不充滿少女特有的調皮。
女武神貼得更緊了。她不顧髒汙,於不知不覺間吻向逃兵的脖頸。丁香小舌在能夠觸及的每一處皆以口水做出了標記。不消多久,男人的喉結聳動起來。射精的欲望涌入腦中,遭到夾攻的他眼神漸趨渾濁……
就在這個時候,安停下了對戀人的撩撥。
當T艱難地反應過來時,女武神已然以公主抱的姿勢將他一把抱起,走進了浴室。浴室內的陳設是同現代相似的聯合式樣,浴缸、水龍頭等應有盡有。浴缸被預先注滿了熱水。少女在小心地把逃兵放下後,隨即亦坐進浴缸里。
“我不會讓水冷下來的,”清囀的聲音在男人身後響起,“我們可以慢慢洗。”
話音剛落,少女便把他攬入懷中。飽滿的乳球貼在T的背上,櫻桃般的突起使他如坐針氈。她的雙手從逃兵的腰部兩側穿過,然後握住了他的男根。溫熱的洗澡水受此影響,掀起一陣小小的波瀾。兩人依偎在一起,悄然無言。
“……肯放手了嗎?”過了好一陣子,T自暴自棄地問道。
逃兵軟軟地靠在女武神的身上,乳房儼然成了支撐他的架子。安的下頜抵著他的左肩,水面倒映出她的彷徨。“只不過是換種玩法罷了。我不會放手的。”她說,“我寧可犯下過錯,也絕不願錯過。”
在T虛弱無力的嘆息聲中,握住肉棒的手細致地擦洗著少女眼中的珍貴之物。兩根大拇指在龜頭周圍打轉、按壓。輕微的痛楚在洗澡水傳來的熱量面前不但不值一提,還喚醒了男人之前那份不上不下的苦悶。細細的喘息聲於安的耳畔回響,這促使她更加用心地去搓弄那根透著紫紅色的陽物——愛人的滿足就是她的滿足。
“假使M小姐死掉,你是否會接受我呢?雖然我有想過這個問題,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M小姐的身體做什麼。因為我明白,那麼做的話你會討厭我。況且,她是我的朋友,也是同類。”
想到那名棕發女孩,女武神不由得為之莞爾。在得知戀人被強暴後,M二話不說,拔刀直指舊友。不得不說,她們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否則她們不會成為幾近無話不談的朋友,亦不會……喜歡上同一位男性。
“求求你,不要說了。”安說得越多,T就越內疚。他其實曉得自己並不占理,目前這個世界不反對男女擁有多個伴侶。可一旦開了先河,T害怕自己以後會自然而然地接受第三個、第四個……他不能給本就缺乏安定感的M增添更多的不穩定因素。
安立時識相地閉上嘴。能讀心的她當然知道T此刻內心的想法。相較於解決M的問題,少女更傾向於以能讓自己滿意的辦法得到愛情。
女武神剛用纖手為愛人清洗過龜頭,便向更下方的部位摸去。她將右手扣成一個恰好可以套住莖身的圓環,沒有像在戴森城時那樣箍住男人射精的欲望,而是平滑地擼動男根。擼動的幅度足可使男人感到愜意。左手則在巧妙地按摩逃兵的陰囊,滋潤著他那即將干涸的身軀。每當右手偶爾會碰到冠狀溝的時候,T的全身都會為之一顫。
少女的體貼逐步滲進T的骨髓里,令他難以保持抗拒的態度。心力交瘁的他半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覺自己只能吐出幾個簡單的字符。白發的女武神不待戀人組織好語言,就如飢似渴地奪去了他的嘴唇。香甜的唾液被不斷地讓渡入逃兵的口中,以緩解他生理上的枯渴。
肌膚相親的兩人默默品味著此刻的溫存,各自心跳的聲音亦隱隱可以聽見。可能是由於女武神的刺激,馬眼分泌出了大量先走汁。水霧蒸騰,泛著些微雄性特有的腥臭味道。安的體內因而迸出無限的熱情,體溫也急劇升高。那是她難耐的愛意。
自己貌似正在被身後的少女給侵蝕、替換成她想要的模樣。逃兵內心忐忑不安。
忒修斯之船的疑慮還未過去,兩人的唇於“啵”的一聲中分開。少女最愛的牛奶恰逢此時噴薄而出。點點白漿衝破洗澡水的阻撓,落在他們的臉上。
男人神情呆滯,好半天才道:“水髒了。”
少女聞得此語,粲然一笑:“我可不在乎髒不髒這種事。再說了,精液浴也不錯。”
舐去戀人臉上精液的她又想要了。
兩人草草地洗完了澡,便再度回到那張充斥著性愛氣味的床鋪上。T仍然躺在那邊,被女武神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安則稍稍俯下嬌軀,岔開兩腿,跨坐在他的小腹處。浴室內的余韻還未褪盡,男根直挺挺地立著。
“真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被你主動抱。”女武神的翹臀反復蹭著愛人那炙熱的肉竿,意圖把前列腺液均勻地塗遍每處需要疼愛的地方。
“…………你在做夢?”
“是呀,在做一場不願醒來的夢。”
正說間,陰莖便滑入了少女的臀溝中。安順勢匍匐在逃兵的胸膛上,在溫柔地玩弄著男人腋下的同時上下扭動柳腰。陰莖穿梭在陰戶周遭的花叢間,雪白雙峰則依據少女不斷微調的動作從不同角度擠壓著男人的身軀。她側耳聆聽著T漸漸加速的心跳聲,不時會轉頭向他展現出邀功也似的放蕩笑容。
“我們不眠不休地做了多少年呢?五年?十年?還是更久?”白發的女武神媚眼如絲地望著她的戀人,“按理說,我早就該懷孕了吧。你覺得我為何還沒有?”
逃兵咬著下唇。他忍耐少女的挑逗便已十分吃力,何況他認為自己無話可說。
安騷浪的聲音在T的耳邊響起:“因為我是把美味留在之後享受的人。懷上你的孩子,這種事我想想都濕了。”她的呼吸頓時變得粗濁起來。而逃兵明顯能感覺到蜜縫在往肉棒上澆灌愛液。肉棒受其滋養,亦開始拍擊著少女那故作矜持的門戶。
“你也很想要了,不是嗎?”女武神的話語仍然在蠱惑男人的心,“我們的身體如今就是這麼的契合。忘掉M小姐吧。女人深處的滋味,我會好好教給你的。”仿佛是要印證她說的話,肉棒拍擊陰阜的力度更強了,似是急不可待地想要衝進蜜穴大肆撻伐。少女握住了亂動的男根,好整以暇地將其扶正。
當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繼續交合下去的話,遲早會有一次正中靶心。認識到這點的逃兵悵然道:“……忘掉M,我做不到。可如果真的懷上孩子,無論你管不管,我都會負責養的。”
“誒呀呀……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不就只能——”安瞟了瞟心喪若死的T。盡管有點心痛,她還是笑眯眯地抬起了屁股。陰莖早已對准不停淌下蜜汁的美鮑。
然後,重重地坐了下去。
“被你中出到懷孕了嘛!”
微小的愧疚感頃刻間為占有欲和愛欲所掩蓋,此時女武神的痴態完全不輸給那些精液中毒的風塵女子。陰莖在安的配合下直奔少女深處而去,並在嬌嫩的陰道里勇猛地抽插起來。女武神亦抬動腰肢以資鼓勵,方便肉棒插得更深。
“哦哦……啊……肏……肏死小淫婦吧……”
肉壁不僅沒有因這粗暴的性愛而退開,反倒用與之抗衡的力道奮勇纏了過來。拖著軟肉的男根一旦撞擊子宮口,緊湊小巧的子宮就會發出悲鳴。疼痛與快感現今再無區別,女武神的深處已然被攪弄得天翻地覆。也許是少女用力過猛的緣故,肉棒從屄里抽出來時還帶出了些許白汁,有時感覺連嫩肉都會被扯出來。
即便做到這種程度,安的征服欲也沒有得到徹底的滿足。她暫時放棄了對愛人的侵犯,轉而抓住他的兩條小腿,令愛人的屁股向上抬起。男人的下陰因少女的淫液而化作一片泥淖,還沒被吸去的蜜汁順著他身體的輪廓朝下方流去。有些說不定會流進他的嘴里。女武神注視著這一切,粉臉上的痴狂依舊。她決定用最容易讓戀人產生屈辱感的體位強暴他。
轉瞬即逝的平靜不過是風暴的前奏。
“瞧,這根大雞巴剛剛就在我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白發少女盈盈地笑著,將小腿當作控制杆操縱著男人的體位。他的屁股被抬得更高,沾著淫水的肉棒亦顯得更為分明。安喜歡這個姿勢不是沒道理的,畢竟這個姿勢可以使無力掙扎的T清楚地看到男歡女愛的全過程。
“可惜M小姐沒法品嘗到這麼好的東西。”
T的眼中充斥著哀求之色,似是希望少女勿要再用M來刺激自己。
“可你還念著她呀。”安的肉穴重新接納了肉竿。膣肉的絞勁更勝之前,敏感的男根舒爽得差點就要射出來。“說起來,M小姐在知道你被我強奸以後生氣得想砍我。特別是在看見我大腿內側的精液時,她臉都綠了呢。”
逃兵登時如遭雷殛,從被強暴開始就拼命維系的冷淡神情少有地出現了波動。女武神這一席話對他那顆破敗的心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在T哭得泣不成聲的時候,安卻不給他悲傷的時間,腰肢挺動得愈加激烈。男人由於女武神的窮追猛打漏出了苦悶的呻吟:“停……停下……啊嗚……”
戀人那象征階段性勝利的嬌喘使安面泛潮紅。愛液就跟開閘放出的洪水一樣,衝洗掉陰莖莖身所有不屬於少女的氣味。部分淫液直接濺到逃兵的臉上乃至於口中,令他的意識變得朦朧起來。
“你真過分……當年在戴森城嗯啊……想要對M小姐坦白的……不就是你嗎……我只是做了……你想做的事……再者嗚哦……我說過……不會殺掉咿呀……弄殘她……”柔軟潮濕的美妙觸感由男人的腳底傳來,間歇性地撬動他的心防。肉棒持之以恒地朝更深的地方進軍,就像是在開鑿前往安內心的通道。
“但這樣……也好唔唔……誰讓你就是……就是……那麼咕噫……無可救藥……不管你……嗶哭嗶哭……射……射多少……我都會……接受你的哦……”
兩團肉欲的集合體“啪嘰啪嘰”地碰撞在一起。女武神的淫穴宛如黑洞般深不見底,每回都能將肉棒整根吞下。酥麻的快感令男人全身上下的抑制器皆陷入癱瘓狀態,他的呻吟激勵著安去索取女人應得的愉悅。
“射吧……!射吧!用出軌的大雞巴……讓我懷孕吧!”
白發少女淫靡地笑著。愛人那堅固的外殼已盡數被她破開,露出了內部甘美可口的果肉。為了不褻瀆內心的愛,她要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最愛的人吃干抹淨。逃兵腦內的保險絲這時已全部被熔斷,聽憑肉竿在女武神的花心盡情射出濃濃的白漿。
這次內射盡管在時間長度上不如最開始強奸T的那一次,然而帶來的幸福感是後者無可比擬的。浸滿陰道的種子汁已然成了女武神強暴戀人的幫凶,為蜜穴吞吃男根做足夠的潤滑。陰囊則不知疲倦地產出少女最愛的種子牛奶,將狂氣的侵犯接續下去。
而安朝思暮想之物不只有戀人的軀體和感情,還有他的靈魂。
擁有“貪婪”的M僅僅是個開始。女武神准備將逃兵分出去的那些罪愆逐個占為己有,在實質上占有自己的愛人。至於做這種旁人看來無聊的事的時間和精力……呵,沒問題,她有的是。只要她願意做。
——起初覺得看著就可以。之後便不禁想和他聊幾句,想成為能和他談心的朋友。接著,愛意於心中誕生,因而渴望他接受。到了現在,自己殷切地期盼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人。
T,人的貪欲就是這樣一點一點大起來的啊。
在M對安拔刀相向以後,簡立馬制服了這位棕發女孩並把她關進這間房間。女孩原以為自己會遭受虐待,沒成想女仆依舊好吃好喝伺候著,還會根據女孩的要求送點書籍充作娛樂用品。房間唯一的缺點是外面總有陽光照進來,使她很難入眠。按女仆的說法,安沒有絕交的想法,亦不打算對M的身體做過分的事,因此才做出這般應對。
女武神表現出的態度令女孩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方面,M為友人強奪自己的戀人而憤憤不已。另一方面,她亦有身為白發少女同類的自覺。若是站在安的立場上,M自問是不會留情敵一命的。對女武神那出人意料的顧念舊情,女孩很難就這麼與安一刀兩斷。
於是,噩夢在她猶豫的時候來臨了。
不知道是第幾次。她驚恐不安地蜷縮在床上。
那熟悉的女聲正在制造淫亂不堪的叫床聲。隔壁的床似乎在隨著女武神浪叫的節奏不停搖晃,吱呀亂叫。當中混雜著自己的摯愛所發出的苦澀喘息。
“嗯啊啊……親愛的大肉棒……肏騷逼唔嗯……肏得舒服嗎……”
“告訴我……是肏我爽……哦哦……還是肏M小姐爽……說……咿咿呀……嗚……”
“寶寶房間……要被肏爛惹嗚咕……”
“這表情多麼……惹人憐愛呀……唔哼……M小姐沒看過吧……”
“果然……不聽話的男人……就該肏到服唔啊啊啊……”
“你的大雞巴……身體嗚哦……全都是我的……”
“絕對絕對不會讓你逃走……”
白發少女羞辱T的淫語連綿不絕地闖進M的腦海中。女孩拼命地捂住耳朵想要維持冷靜。女武神那近乎昭示主權的下流言論卻無孔不入,持續不斷地折磨著女孩的神經。
“不要……不要啊……”M淚眼婆娑地注視著對面的牆。她盡管采取過行動,卻仍舊對現狀無能為力。
安大概是對房間做過什麼布置,棕發女孩用盡手段亦無法逃出或破壞房間。她試圖用大喊大叫的方式讓隔壁的安和T注意到自己,可他們好像充耳不聞。她也曾想過自殺,然而不管用什麼東西都傷不到如今的自己。
心靈的崩潰還是小事。女孩可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因為友人奸淫戀人的聲音起反應,止不住的愛液將下體的布料盡皆打濕。被點燃情欲的M只好重拾老本行,撕開早已為淫水濡濕的輕薄衣物,試著揉搓貝殼內的珍珠。
大約是淫水大量分泌的緣故,花蒂濕滑到女孩根本無法好好捏住。狂躁起來的女孩轉而用手指撫慰空虛的心。M抽插小穴的手指數量逐漸增加,而安埋在她心中的潘多拉寶盒亦緩緩開啟。
她全想起來了。
自離開維克城後便受到無數次凌辱;被玩弄後同女武神立下契約;一邊聽戀人衷心的告白,一邊在女武神的調教下不停泄身……她在這五年間一直在背叛戀人,早就淪為了安的玩物。最令她痛苦的事情是,自己不只是女武神的友人,還是女武神戀上T而不得時的替代品與女武神得以掌控住T的把柄。
在明白這一點後,那把未開刃的刀在不經M許可的情況下能傷到T的理由不言自明。
可懊悔有什麼用呢,女孩現今只能拿友人強奸戀人時的淫叫和戀人的呻吟做配菜。強烈的背德感衝刷著她的愛戀之心。她有時甚至憧憬著“假使是我在強奸T該有多好”之類的場景,緊接著就急忙搖頭打消這一念頭。無奈的是,這種想法越是極力壓抑,後勁便越會高漲。M在一點點地墮落成和安相似的模樣。
很快,M在安宛如祝福的嬌喘聲里迎來了從開始旅行以來最圓滿的一次絕頂。她那姣好的臉蛋已然哭花,胴體如同煮熟的蝦一般弓了起來。高潮使得她短時間內斷絕了對外界的認知,是故她連自己何時滾下了床都察覺不到。
M兩眼無神地倒在地板上,任憑蜜唇噴出晶瑩剔透的淫液,直到聽見門把手轉動的機械聲。
“殺了我吧……”棕發女孩不復平日的精神,爬到來送飯的女仆跟前乞求一死,“每天都受到這樣的折磨,我還不如死了好。”
“……對不起。安的意思是,不准你死。你死了的話,她說T先生會怨恨她的。”簡唯有同情地看著面前無比憔悴的女孩。
而女武神那響徹屋內的快樂淫叫聲至今未曾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