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女武神篇·第八章
M就這樣被鎖在房間里。不管睜眼還是閉眼,友人同戀人淫樂的聲音都會不間斷地衝破牆壁的阻礙,填滿整間屋子。她有的時候能利用自瀆來消解肉體因此產生的欲望,可惜這招在絕大多數時候只是火上澆油。
只因當她達到極樂之時,女武神的浪叫不會就此歇止。這迫使棕發女孩不停從手淫中尋求快感。痴淫之毒日漸加深,而M亦沉淪於背叛愛人的愉悅,不可自拔。
於是,寧靜的時光反倒成了稀罕事。比方說現在。
在迎來又一次潮吹後,M闔上雙眼,躺在一片狼藉的柔軟床鋪上。少女的淫液屢次將部分床單和床墊打濕,雌性的氣味揮散不去。沾滿她體液的衣裙則隨意地扔在地上。枕頭相比起來還好點,被丟在了門口,勉強算干淨的那類。她那用來扎馬尾辮的頭繩早就被遺忘在不知哪個角落里,那頭美麗的棕發亦變得亂糟糟的。
忽然,棕發女孩的後腦勺下多出一陣熟悉的觸感。縱使M現今不吃不喝都不會死,那位名叫簡的女仆也很久沒有來過這里了。自己的友人更不可能輕易放走T,那麼為自己做膝枕的人想來只會是她。
M抬起眼皮。果不其然,那是導致她如今境況的元凶的臉。她很想開口痛罵安,咒罵隨後卻化作哭泣。
安微笑著擦去M臉龐上的淚珠:“你想罵就罵吧,這是應該的。”“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啊!”當下的M明顯已經很難組織起言語質問女武神了。
“你問為什麼?因為我喜歡T啊。你那個時候有在偷聽的吧?”
“為了更好地包容自己愛上的人的一切,我徜徉在過去的汪洋之中。我看著T的初吻被你奪走,看著T害羞地向你告白,看著T在床上將第一次交給你,看著T舍命救你……M小姐你知道我當時心里是怎麼想的嗎?”
盡管女武神的臉上仍舊在維持笑意,可M看得出那碧綠的眸子里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的妒火。
“我好想動用我能役使的所有力量去改變你們以往發生的種種。這樣大家都不會受傷,況且這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然而……”
安旋即嘆了一口氣:“然而我終究意識到,即便殺了你,即便改變過去、抹去你和T的記憶,即便把T塑造成我想要的狀態,這些都無法消去我心里的不甘。在我了解到T的過往的那一刻,你和他的甜蜜回憶就不可避免地烙在我的腦中,成為我內心深處的渴望。”
“因此,我選擇直面現實。T喜歡你,那就把你變成我的;T擔心你不能接受我,那就把你的心變成能容納我的形狀……我要一步步地讓他正視我的存在,正視他自己的心,逼得他無路可逃。”說到這里,白發少女輕吻了一下M的額頭,“而你是我的好友、我的同類,也是理解我內心的人。我怎麼可能舍得殺你或者傷害你的軀體呢?哪怕你沒有具體的肉身。”
聽得好友的話,棕發女孩頓時如墜冰窟。雖然她早有預計,但在女武神挑明這些事的那一刻,“貪婪”的她還是感到萬分恐懼。她就算萌生過和安相近的想法,也沒必要且不會付諸實踐。
白發少女則不理會M的忐忑不安,像是親密的姐妹般溫柔地把渾身酸軟的她背了起來。
“你要干什麼,放我下來!”M叫道。她的粉拳不斷捶著女武神的背,女武神淡定地用能力把背上的好友定住:“我背你去見你朝思暮想的T,不願意嗎?”
安的步伐十分穩健,隱隱勾起了M對T的懷念。無奈眼下絕非是她回味過去的好時機:“你肯定又是要用我去威脅T!你放手,放手啊!”
白發少女滿不在乎地背著棕發的女孩走出了房門,來到走廊上。興許是整棟別墅皆受安掌控的緣故,安無需動手,門便會自動打開。T被囚禁的房間如M所料,就在她那間房間的隔壁。
“威脅這話就太難聽了。我這次只不過是想兌現和T之間的承諾而已。”
那扇門於女武神的輕笑聲中緩緩開啟,濃濁的腥臭空氣迅速侵襲了棕發少女的呼吸系統,接著在她的腦海內翻涌。而稍後的光景令M心碎。只見簡騎在T的身上,一邊不知廉恥地挺動纖腰,一邊忘情地浪叫著。一名容貌與安相仿的少女則坐在一旁,時而扶正T的男根,時而伸頭舔吃簡和T交合的部位。少女的下體還在向外噴著少量的精液。
T兩眼渙散地癱在床上,任由兩名少女擺布。逃兵通身上下皆是男女交歡後殘留下來的體液。在看到安背著的M時,他的眼睛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許神采,可在望見安以後就黯淡下去。
“我在第一次強奸T時跟他說過,將來要我的部下當著你的面輪奸他。”安的笑意不止,“我縱然沒真的打算那麼做,但簡似乎喜歡上了那種感覺。”
“這就是你的愛嗎?”M低沉的聲音透著怒火。
那名略顯年輕的“安”很快便循聲望見門口多出的新客人。她在吮吸完每根手指上沾著的分泌物後湊了過來,俏臉上掛著意義不明的笑:“才不是呢。這是報復哦,M姐姐。我允許簡碰他,允許其他的部下碰他,允許陌生的婦人乃至於街頭的婊子們碰他,然而我唯獨不准你碰他。反過來亦是如此,我可以同意T和幾乎任何女人上床,然而我絕不容許他抱你。”
不待M答話,年輕的“安”就一個閃身竄到安和M的身後,用手揩了一把M的蜜唇。
“哇哦,光是聽見我說的那幾句,下陰就流了我一手的水。M姐姐好淫蕩哦,和在三川鎮時一樣呢。”那個“安”故意將亮晶晶的手掌展示在棕發女孩的面前,笑嘻嘻地道。至於M本人,則是頓時沒了火氣。她羞赧地將頭貼在安的背上,死活不肯露出自己的臉來。
“好了,你不要和M小姐開玩笑了。她會被你嚇到的。”背著M的安無奈地搖了搖頭,“抱歉。不准你碰T那幾句話是她在說笑。這孩子是我效仿T分割思考所誕生的另一個‘我’,或者說是在三川鎮時陪你玩的我。”
“……她是另一個你。那你有這麼想過嗎?”棕發女孩微微側過腦袋。那名調皮的“安”已然不在這里,大概是被本體收回去了。
女武神的回答在某種程度上說沒令M失望:“說沒想過,那鐵定是謊話。愛之深,恨之切。就這麼簡單。”她將M小心地安放在椅子上,那把椅子正對著女仆強奸T的那張床。就在棕發女孩試圖抗議之際,女武神的手指直接插進了M那濕潤的嫩穴里。
染上乳白色粘稠液體的蜂蜜色長發在上下飄飛。瞥見那般景色的安面帶緋紅,興奮地喘著氣。少女們的體香交織在一處,形成了一股更加奇異的幽香,為屋內增添一絲亮色。
“隔絕你們是假的,可輪奸是真的。在簡過來接替我以前,你就來陪陪我吧。”
當紛繁的百合花在盛開的時候,另一邊的簡羞得只想把自己藏在地縫里。女仆長原先是不支持安淫辱T的人,結果卻在另一個安的慫恿下與她攜手輪奸了T。簡現在還如同上癮了一般,不停向未來可能成為男主人的人求歡。
“對……對不起……”現任女仆長在肉欲的戰場上翩翩起舞,嬌喘不息。和安以及M不同,女仆長流出的淫汁的量是屬於比較少的那類。這使得肉棒難以在她體內順暢地進出。又由於簡提前為自己施加了避孕魔術,她套弄陰莖的力度和幅度皆比她預想中的要放得開。
T其實很想說“你既然心存愧疚,就趕快拔出來”之類的話。只是看簡那副痴態,他心知是沒什麼指望了。倒不如說,陽物在肉壺中的磕磕絆絆讓他的肉體品嘗到了與女武神迥異的風味。在肉體完全失控的當下,逃兵這邊亦無計可施。
女仆長的花徑仍是瘙癢難耐。渴求種子汁的肉壁拼命地蠕動起來,掀起的滾滾浪濤加劇了甬道的崎嶇程度。男根早就因無數次射精而變得異常敏感。龜頭每撞上肉褶一次,T的脊髓便會如被榔頭重擊過似的顫抖一次。
“好……好棒……”簡銀牙輕咬,“要被……嗚哦要被……填滿了嗚……”
陽具在她的膣腔里橫衝直撞,斷斷續續澆下的春露更是助長了雄根的那份狂野。而她可沒有T那樣的忍耐力。幸虧T之前被安脅迫著連做十多年的愛,身軀已被簡的主人調教得快要熟透了。否則她怕不是要繳械到全身酸軟。如今,即使是很少和男人行床笫之歡的簡,她也能從T身上汲取到足以融化理智的快樂。
她放蕩地扭動著屁股,好讓肉莖能觸及更深、更多的地方。那片流淌著蜂蜜的桃花源被拓張得更大,鼓勵男人們前來征服,隱隱泛著母愛的寬容;媚肉卻絞得更狠,竭力把那些意猶未盡的玉杵挽留下來,刺激著它們的破壞欲,以便征服者們把女仆長的桃花源搗成稀巴爛。
隨著動作愈發猛烈,女仆長的胸前激起了陣陣乳浪。頃刻間奶香四溢。簡在平常和人比較女性魅力時,就以這對比自家主人更豐滿的潔白山峰為傲。她的胸部這時更是成為取悅身下男人的資本。她亢奮地抓住逃兵的雙手,引導著他玩弄自己的乳房。女仆長的乳球大到T的手盡力張開都不能完全抓住。溫熱的乳肉從指間漫出,使男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只是簡看上去沒有對此感到滿足,不久就將T的身軀一下子拽了起來並緊緊抱住。豐腴的乳肉被夾在這對交媾的男女之間,生出的擠壓感在反復向他們強調床伴的存在。托女仆長的福,逃兵得以張望他先前無法窺探的另一邊。
這不看還好。一看,T整個人都懵了。他的戀人正眼神迷離地觀看他被女仆長奸淫的過程,而之前強暴他的女武神則在給M舔穴。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不斷有淫水從安的下巴以及椅子邊緣滴下。
你給我住手啊!逃兵在內心怒吼著、咆哮著。
越罵,他越想哭。最終所有的憤懣都化成了嚎啕大哭。
白發少女大約是聽到了逃兵的心聲,回眸一笑,然後繼續啜飲好友那涓涓流下的甘甜花蜜。T只能呆呆地看著戀人即將因眼前的活春宮和女武神的愛撫而攀上高峰的黑暗圖景。
而在M的眼中,她的愛人被眼熟的女仆死死摟住。粗大的陰莖“咕嘰咕嘰”地在簡的蜜縫中抽送著,看得女孩臉若火燒,直咽口水。她一面幻想著強奸愛人的是自己會如何如何,一面享受著來自友人的慰藉。不知道為什麼,棕發女孩總感覺除開女武神舌頭和手指帶來的舒爽以外,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快感在下體滋生。
就像是……在被性器官抽插一樣……
“誒呀,發現了?”安仰起頭,得意地笑了起來,“我剛用魔術將我和簡所得到的快感分享給M小姐你。這樣一來,我們被T肏的時候,你也是會感受到那份喜悅的呢。”
白發少女沒有刻意壓抑聲线,不遠處的T自是聽得到的。逃兵立馬便察覺到這代表了什麼,臉漸漸地扭曲起來。
他憤怒,他心痛。他一氣之下直呼女武神的名諱:“安!你他媽——嗚!”
逃兵還准備把話說下去,卻被女仆長落下的臀肉給擋了回來。女武神低下頭,溫和而內斂地笑著。她的手指依舊在攪弄著好友的陰阜。M受到累加的快感的影響,呻吟聲也開始高亢起來。
安對摯愛之人那粗俗的辱罵並不感到慍怒,因為這是很正常的事。再者,這是T正視她的存在的證明。逃兵的憎惡只會推動著她愈加動情地玷汙M,而她也知道自己的手段進一步挑起了愛人內心的背德感。
最直觀的效果便體現在簡這里:插在身體里的雞雞變得硬邦邦的,並且滾燙得差點讓她叫出聲。意亂情迷的女仆長自然不曉得肉棒的轉變是基於何種原因,然而她亦不在乎其中緣由。簡那褐色瞳仁中的情欲越發熾烈。為回應男人不經意間的渴望,她徑自把T的頭死命地埋在自己的那對巨乳內。
女仆長的乳肉緊致而不乏柔軟。它柔軟地貼著T的臉,不留一絲間隙;它緊致到足夠打造出沉悶的環境,很快便令T緩不過氣。失控的口水、淚水填滿了簡的乳溝,隨後又沿著她曼妙的曲线滴落在男女瘋狂交合著的下陰上。氧氣斷斷續續鑽入逃兵的肺部,勉力吊著他的性命。在簡收手前,他已然無法再去思考做愛之外的事了。
而與窒息無二的體驗不止帶來瀕死的痛苦,還激發了男性潛意識中的繁衍本能。陰囊以能把它自身報廢的效率全力產出精液。肉莖亦不甘示弱,轉眼間就在女仆長的嫩穴里把那些精液縱情揮霍出去。
逃兵的舍命抽送同樣反饋到了M的身上。棕發女孩只覺自己的陰道猶如一塊被冷藏過的黃油,尚未接觸戀人的陽具便要因那懾人的熱度而融化,陽具長驅直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淫肉登時軟化,仿佛松糯的藥膏般黏在女武神探進來的香舌或者指頭上,久久不肯分離。若非有愛液和唾液的滋潤,安恐怕都沒法把手指拔出來。
“抱……抱歉……但……真……真的……肏得太猛了……”
“好爽……好爽……阿T你肏得我好爽啊……”
這邊的簡被T的肉竿送上巔峰,那邊的M則在安的口交攻勢下為她們共同的愛人獻上潮水。歡愉的叫床聲重疊起來,譜成了一曲動人的交響樂。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床上的兩人貌似是做到脫力了,簡連帶著T一同栽倒在地。呼吸恢復正常的逃兵艱難地看向不遠處的兩個少女。絕頂的M當下和四肢散架的玩偶無異。安在舔干淨手上的淫汁後,扭頭對上了愛人的視线。
你等會兒要把我喂飽哦。白發少女那曖昧眼神中的含義顯而易見。
她眼波流轉,顧盼生輝,瞧著像是位拘謹自持的大家閨秀。假如沒有見到方才的艷情場面或親身領略過她的飢渴,大概沒人會認為她是這場大戲的導演吧。
但T是知道的。
逃兵沒有再逃。他使上最後一點力氣朝安爬去。過了好半天,他終於抱住了安的腳。
“求求你……我求你了。”逃兵哭著說,“不要再對M做那麼惡趣味的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我都答應你!哪怕你們接著輪奸我也可以,也可以的……”即便嗓子都要啞了,他仍然在苦苦哀求少女,望她饒過自己的另一半。
女武神秀眉微蹙。她很清楚自己的戀人曾經動過多少次求饒的念頭,然而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向自己討饒。安蹲下身子,盡量輕柔地分開T那雙綿軟無力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哭。
“你喜歡我嗎?說實話。”她問。
他沉默了一陣子,才道:“……就算原本還喜歡,現在也不好說了吧。”
“你說得對。簡也這麼罵過我。我做得確實非常以及極其的過份。可你呢?”
白發少女語重心長地說道:“T……准確地說,是Toshinou先生。我但凡是個任性或者暴脾氣的女人,你此刻就是直接被踢飛,然後與M小姐一起被剁碎的下場。再不濟,賞你幾巴掌也是可能的。”
“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眼下的你連做下一次的體力都快沒了,再做的話說不定又要被榨死。另外,你現在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這樣的你結果為了別的女人來求我。先不說你有多傷我的心,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嗯哼~”
“那不一樣。”T說,“那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我當年在戴森城問你是怎麼看待M小姐的,我之後看到了;你在面對我這樣的存在時懷揣著怎樣的態度呢?我也感受到了;那你是怎麼對自己的呢?我在聯邦那座廢城見證了。你將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當成人來對待,偏偏把自己除外。M小姐說得一點不錯,你真的是一個很難讓戀人抱持著安全感的人。”
“因為你非要愛你的人像你一樣把你逼到死角,而你又那麼的脆弱。你這人太差勁了。”
“不過,沒關系。我沒關系的。誰叫我也是個爛人。況且,M小姐現今也是我這邊的人。你應該懂我這句話的意思。”
逃兵心痛地看了一眼還沒醒覺的戀人:“……你好卑鄙。”
“彼此彼此。”安微微一笑。這是T在將要抵達三川鎮的那天夜里對她說過的話,她當下以此作為回敬。
“我不會說你這麼做人有什麼不對的。我只是想得到自己應有的愛。你說我卑鄙也好,說我任性也罷。這些事我統統都做了,那我自然會負責到底。來吧,對你內心的愛意誠實些。”
與此同時,簡和M緩緩地蘇醒過來,紛紛朝安這邊投去視线。
白發少女的確非常想要獨占愛人。不過她深知如今不是暴露野心的最佳時機,循序漸進才是最好的選項:“我不會多要求你做什麼。你只需答應擔任我的貼身副官,忠實地履行職責直到你被送到下一個世界;並且在宣誓後像公狗一樣,把我這條懷孕的母狗摁在身下肏到內射。完成這兩件事,我便放過你們。”
此刻的T宛若一條無家可歸的小狗。他不願就范,因而向周遭尋求哪怕一點精神上的鼓勵和支持。只要有人肯略微傾向於他,T就會有抵抗到底的勇氣。
逃兵先是朝自己的愛人投去求助也似的眼神。盡管心里感到相當內疚和痛苦,可貪戀那份愉悅的M還是心虛地偏過頭去。
逃兵隨後望著女仆長,冀求對方能幫他一把。失去了勸諫立場的女仆長唯有回以“恕我無能為力”的表情。
逃兵最終絕望地轉向笑眯眯地注視著他的女武神,希望安可以賜予那麼一丁點的哀憐。女武神俏皮一笑,豎起食指來回擺動:“缺一不可哦~”
“想要實現約定,是錯誤的嗎?”T一臉茫然。
“予相愛的人以幸福就有錯嗎?”安反詰道。
男人的拳頭不知在攥緊與松開兩種狀態間變換了多少次。
“我……”逃兵掙扎許久,終究決定向女武神和自己的戀人起誓,“我以我的戀人和新的雇主起誓,我將會作為帝國女武神的貼身副官為她效力,直到我離開的那一天。”說完,他提心吊膽地轉向自己的新雇主:“這樣,可以麼?”
平心而論,安對這段誓詞並不滿意。只因當中貓膩不少。可指望T這種人不在話語中做手腳,那才是痴心妄想。而且,愛人的這段誓言令女武神不禁在腦中又構想出幾種新的玩法。萬事俱備,她只待愛人背棄誓詞的那一天。
當然,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作為成功踏出計劃中的第一步的獎勵,白發少女如今已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戀人的那根肉棒了。
女武神先施展魔術回復了T的體力,隨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毫無尊嚴地跪趴在M坐著的那張椅子跟前,將後庭高高翹起。雖然安的分身參與了對T的輪奸,但這不意味著安本人的性欲得到了滿足。愛液四濺的花瓣為她的那對纖手所撥開,內部粉嫩的肉壁則徹底暴露在愛人的眼前。
“到公狗肏母狗的時間了。”安的聲音陡然變得騷媚入骨,“記得將胎教用精液喂給里面的小狗哦~”而逃兵在M充滿期待的目光的注視下,神情復雜地給自己的陰莖塗上愛液,接著對准安的陰唇插了進去。其嫻熟程度連他自己都感到訝異。
雄根眨眼間便衝垮了濕濘不堪的軟肉,徑直叩擊花心。然而男人之後選擇了很柔和的方式和安交媾。他明白花心的背後是孩子待的地方,自己不能更深入了。
棕發女孩困惑地望著她的戀人,檀口輕吐嫵媚的嬌吟。陽物那鼓鼓囊囊的觸感讓她欲仙欲死,生出對活塞運動的渴求。戀人和女仆長做愛時傳來的舒暢感使她念念不忘,她滿心期待著戀人提供的新的大餐。
“T……你動啊……快……求你……”正說間,M再度開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私處。無論是進還是出,含露的牡丹都能拂出些水來,灑在安和T的身上。
白發少女亦忍不住了。她主動挺起柳腰,用雪白的臀肉劇烈地撞擊男人,好牽動陰莖摩擦濕滑的肉壁。T的體力固然得到了恢復,奈何女武神對肉欲的追求更勝一籌。受到碰撞的逃兵不慎倒下,險些壓在安的身上。
采取狗交式的他們此刻已經完全化身為公狗和母狗。在安的帶動下,男人的身軀很快進入狀態。肉竿狂亂地在蜜穴中進進出出,搜刮出的淫液不僅沒有澆滅欲火,反而令欲火燒遍了放縱欲望的一男二女的身體。陽具抽插的速度也因淫液的潤滑而不斷加快,猶如觸電的酥麻快感使得男人的理性盡數短路。
女武神的那團美肉則妖嬈地對逃兵的侵犯做出響應。在男根抽出來時,她會自行和它拉開一段小距離,只把龜頭留在體內;在插進去時,她會掰開渾圓的臀瓣,將美鮑奉上,好讓男根插得更深。
在一旁觀戰的女仆長隱約能瞅見自己主人小腹處被某物撐大的輪廓,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過她也沒好到哪兒去,畢竟這群狗男女的好戲勾得她又想做了。簡為避免尷尬,於是匆匆穿上自己的女仆裝,打開房門落荒而逃。
安自是沒心思理會自家的女仆長,她的兩張小嘴這時皆已泛濫成災。口水、蜜汁在淫亂的喘息聲中流了一地,像母狗一樣交尾的事實催促著她在愛人身上索取更多超脫倫常的刺激感。而與她共享快感的M早早翻起了白眼,小舌頭十分不雅地耷拉在外,玩弄小穴的手就基本是靠肉體記憶在行動了。
“好蘇……蘇福……”棕發女孩的朱唇根本說不出像樣的話語。在她下方的白發少女則不知饜足地叫喚著:“唔啊……再深……深一點……咿咿咿呀……”
雄性的身軀忘我地貫徹欲念,挺動鋼矛沉重地擊打著那扇禁忌的門。濕熱的膣肉不斷地緊縮起來,不時將那根粗壯的長矛給狠命箍住,反復迫使它給枯渴的花蕊授粉。不停吞吃香蕉的白發少女沉醉於愛人的美味,痴態盡顯,越戰越勇。
明明是在侵犯身下的女武神,做著很多男人求之不得的事,逃兵卻感覺自己依舊在被女武神強奸。這與其說是余威尚在的錯覺,不如說形勢從來沒有改易。
他知道自己的可悲,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T的射精欲望漸漸上涌。知曉安有身孕的他自暴自棄地喊了起來。
“要射了!要射了!安!”
“大雞巴……大雞巴……讓肚子里……肚里的小狗們也懷孕吧!”
在肉體交纏的男女登上極樂的那一刻,M也抵達了高潮。棕發女孩的下陰跟要脫水似的,肆意往T和安這邊噴灑甘露。待到兩人聞出液體透著的尿騷味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M居然失禁了!
癱坐著的M傻傻地笑著,沒過多久便從椅子上滑落下來。T僅比M好些,射過精後便側臥於白發少女身旁。在被安盯著時,他的眼里滿是羞愧。
安倒是並不在意。她瀟灑地起身,摩挲著自己的小腹,露出了淫靡的笑容。
三人之中,只有她還算精力充沛。
“那麼,請兩位安心休息。”女武神打了個響指,解除了M的實體化以及施加在M身上的魔術。在做完這些事以後,赤身裸體的她悄悄地出去並關上了門。
留下一對相愛的男女倒在汁水橫流的地上,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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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武神篇後記】
本長篇第一篇個人故事到此結束,先撒個花。
雖然女武神是名義上的主角,但我還是先寫了她。要講原因,那大概就一個:她是本作(計劃中)唯一一個身兼主角視角和最終boss視角的角色。以後如果還要寫她的主視角的話,那她應該只會出現在她的專屬番外和T的個人故事里。
順帶一說,我在這個長篇預定采取的手法是互見(其實是單純的懶),也就是把角色故事散裝在不同角色的篇章內,不同篇章的時間线可能會有差異。當然主要部分肯定是放在該角色的篇目里。所以大家根據心情閱讀便成。
至於肉戲這部分,我寫得也許比較爛,然而不可否認,我喜歡純愛()。像女武神的個人故事,都是純愛(信不信隨便你)。可純愛很多時候不能推動故事發展,因此奔著純愛來的讀者最好不要對之後的每個篇章都抱有期望。
當然,能純愛我自然盡力寫純愛。
接下來就要開始寫六糙漢了。起手准備寫伍德,動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