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賭徒,一個徹頭徹尾的賭徒。”坐在石椅上,我顛了一下手中的茶杯,長嘆一口氣,一股腦喝下了整杯仙茶,又緩緩地將酒杯放下,生怕一不小心因為自己的動作驚到聽眾。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從心頭涌上,似乎能把心中所有曾經的委屈帶出來,讓人一吐為快,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忘掉,超脫於世。
“說吧,我很樂意聽你的故事。這是我的職責。”在我面前說話的是一個和藹友善的老爺爺。這位老爺爺已經有上萬歲了,自從他在人間40歲被所謂“全天下的人”害死以後,他便一直在這天堂擔任著這個職位:聆聽。這個聆聽和我們印象中的那位不太一樣,而是另一個毫不起眼的小職位,負責聆聽所有死者的生前故事。我向他那已經不能再老的臉龐看去,兩鬢斑白的他雙眼深邃,里面似乎深藏著人世間所有事情的奧秘,有著所有凡人領悟不到的真諦。
我已經又有些不耐煩了,我想要快點離開他的這個關卡,去看一看後面的所謂“天堂”真正的面貌,想要看到人死後究竟要去的地方究竟會是什麼樣子。我的後面依舊排著非常長的隊伍——在我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排了兩天兩夜的隊伍了。我知道,在人間我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凡人,而到了天上,我依然是個無法與規矩抗衡的小兵。看著他那不為所動的眼神,我第一次真正地掏心窩子地把自己的故事講述了出來:
或許,從出生那一刻起,我的命運就早已注定了。就像所有普通人那樣,我出生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城市,平凡地長大,平凡地玩耍。我是那麼的平凡,本來我可以平凡地度過我自己的一生,可這世界非要給我安排一個又一個劫難。難道,沒有磨難的人生是不完美的嗎?
我的父母是從村里出來的,他們兩個的學習水平不見得有多好,也不見得差到極致。他們是兩個普通人,是那種非常傳統的中國父母。在性教育、娛樂、心理健康等等方面,我的父母從未認真對待過,或者只是噓寒問暖兩句便不再深究下去,而他們也從未關心過自己的心理健康。他們對我的娛樂管的很嚴,他們的管教手法讓我覺得自己的事情如果說出來,就會成為麻煩。加上我自己曾經也是偏向於討好型人格,這就導致從小起,我一直在壓抑自己內心的各種欲望。
我把自己關在了一個自己想象的世界當中。在那里,整個世界的規則由我制定,我可以隨意控制自己的另一個“好朋友”,主宰著里面的一切,成為了至高無上的神。我喜歡觀察我生活的真實世界,分析里面的科學理論,把發生過的場景擬合在自己的幻想當中。於是,怪異的現象誕生了:現實里的我是一個學習成績優異、踏實肯干、人見人愛的乖女孩,但在我自己的想象當中,我扮演著一個雷厲風行、叱咤風雲、黑白通吃的大壞蛋。在我的想象當中,我宣泄著自己對這個世界的所有不滿,想象著自己擁有了一切的樣子,想象著自己可以盡情選擇所有娛樂。
“最初,我的娛樂目標是戶外,到後來,我的目標變成了電子游戲,而再後來……,我的性教育啟蒙於一個奇怪的xp。”我疑慮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講出來自己的這方面癖好,下意識覺得這種奇怪的愛好似乎總是見不得人的。那位老者大概是看出來了我的心思,抬了抬手,示意我繼續說下去:“敞開心扉,孩子。我們這里歡迎任何人。”一想到這天堂的包容性應當大於世間的一切去處,我便放寬了心,順著自己的思路繼續講。
您可能知道,我是一個秀色愛好者。我喜歡看獵奇的影片和文字,享受那種破壞美麗事物的快感,尤其是對那些好看的美人的殘虐。而且,我一直想嘗一嘗人肉的味道——這或許是好奇,但又大概是一種背德感。而這些事情的起源,大概是我的初中階段。
在那個時間段內,我的父母對我的管控力幾乎達到了極致:對早已過了25歲的他們而言,所有的新生事物全被視為了妖魔鬼怪——家里面的電視因為常年沒有繳費只有12個頻道,只有在父親的同意之下我才能到他公司接觸一會兒電腦,而家里的第一台智能機也是我自己偷偷攢錢買出來的。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高中畢業。我作為一個乖女孩所完成的最後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便是考上了自己心儀的985名校:浙江大學。從那以後,我的人生一落千丈。
父母們總是選擇相信路人的一面之詞,卻從來不相信孩子們的苦苦哀求:在父母親和親戚、同事、朋友、路人等18路神仙的連環轟炸之下,我終於在49年入了國軍——選擇了當年的夕陽產業,放棄了我想報名的計算機專業,入了土木工程。對,都是為了我好。
感謝他們,讓我在大學經歷了本該發生在我的青春期的一切。
大學期間,我終於如願以償地生活在了另一個精神世界當中,或者說:沉迷游戲。我開始報復性地消費所有我從未接觸過的那些東西,包括游戲、包包、化妝品、旅游、性愛等等。而當我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娛樂活動的改變與多巴胺的高強度分泌早已改變了我的習慣,我的大腦再也無法忍受學習那種低強度的多巴胺分泌,學習的樂趣無法鎮壓我那躁動的內心,導致我的成績直接墮落到了底層,從曾經的名列前茅成為了年級倒數。
我用這樣一句話總結了我的大學:短短的4年,擊碎了我前18年樹立起來的所有自尊。我一直痛恨自己的專業。成績的不斷下滑讓我的心境從瞧不起學校變成了瞧不起自己。我想要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心靈,可是現實卻令人悲痛——當你自己的偉大光環掉落,你的朋友會離你遠去,甚至你的親人也會背叛你。自此,我便懂得了一個道理:沒人會替你體會眾叛親離的感覺,也沒人會真正地為另一個人考慮。或許就是在那麼一瞬間,我幡然醒悟了幾秒。畢業那年,在父母的勸導之下,我狠下決心,成功考上了一輩子不愁吃穿的公務員。或許我的一生便這樣了?不,我闖了更大的禍。
“慢一下,你大學的性愛還沒講。”老人慢悠悠地為我續上濃濃的茶水,滾滾的霧水從茶杯口升騰而起,如同我的思緒一般四散開來……
大學期間,我終於擁有了長時間接觸互聯網的機會,而我用自己的生活費買了vpn,開始了在外網的探索。也正是在外網,我開啟了自己另一面的生活,也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奇怪xp的大本營。整個世界向我敞開了一扇大門,那是一個通往色情世界的大門,那是一個真正教會我所有人類性愛知識的一次機會。於是,我在維基百科上學會了我現在知道的所有性愛知識。
當然,理論指導實踐,實踐引領理論。當影視類或者文學作品不能再滿足我的時候,我終於在自己的心情低谷,同意了一個男生的請求。他是我人生中那段黑暗時光的唯一一道光芒,在一片黑暗中撕裂出一條縫隙,疏通了我的心結。可是當他離去的時候,他所留下的那條縫隙卻又像刀痕一樣揮之不去。當時的我是如此飢渴,以至於我們兩個在處對象的第4天,便去酒店開了房,而那也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做愛……
還記得當天,為了給我壯膽子,我們兩個在酒店里准備了好多罐啤酒。我記得,我醉醺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臥在他的懷里,和他講了很多掏心窩子的話……在我們洗完澡之後,我披著浴巾盤坐在床上,拿出啤酒,兩個人胳膊互相拐在一起,喝起了交杯酒。或許是我的酒量真的不行吧,我喝完一杯就開始試著去扒他的內褲,而他卻也沒有拒絕,只是選擇了另一種方式回應我。他直接朝著我的嘴就親了上來,溫熱的嘴唇互相觸碰,愛的魔力穿透我的神經末梢直抵大腦,那是荷爾蒙迸發的體驗。我閉上自己的雙眼,嘴唇與嘴唇輾轉相貼,一點一點地廝磨著,好像要磨盡世間的一切愛恨情仇與溫軟纏綿。
他呼出的氣息均勻地吐到我的面頰,傳遞著來自他的熱氣,我被制服得只能小口換氣,把自己憋得熱氣上冒。熾熱躁動的我因為一口氣喝掉了一瓶啤酒,終於忍不住打了一個嗝。惹得他停了下來,我們之間熱騰騰的空氣像是燒開的熱水一樣瞬間散開,我睜開雙眼,大口地換氣。而接下來,我的嘴唇再次毫無預兆地遭到了侵略,他的舌頭撬開了我的兩半嘴唇,從牙齦部位勾勒出一個“口”字,酥麻的體驗在大腦中像花兒綻放一樣緩緩展開。我伸出自己的舌頭,讓兩個舌尖在一起交纏打斗。
終於,他揭開了我身上的那條浴巾,把我整個人暴露在空氣中,開始了那晚的正片。兩個浴巾夾雜在白色的被子中被我倆踢到了地上。我用自己的嫩穴順利地含住他的肉棒,感受著他那充盈著血液的強勁肉棒直搗深淵,戳動我的g點。我能清晰地體會到自己渾身燥熱,無法靜心。在他的配合下,我雙手支撐著身體變換著角度,加速進行著上下運動,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經驗的缺乏讓我耗費了不少體力,在這個過程中也在不斷地大口喘氣,也終於體會到了為什麼片里的女性會在性愛過程中呻吟。
令我好奇的是,我的男朋友顯得游刃有余。他說,他為了做愛每天都有堅持鍛煉,而也終於在與我戀愛之後第一次得到了實踐。天真的我對他當時的說法信以為真,可是後來我才知道,他在這方面早已是一個老手。在我第一次品嘗到了人世間兩性碰撞的美好體驗以後,我愛上了這種無法讓人抗拒的快樂感,我男朋友帶著我嘗試了我們能想到的各種姿勢,包括亂七八糟的六九、推車等等。當他提出3p的那一刻,我才意識到,我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漸漸地,我不斷解鎖了sm的更多玩法。
人心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任你怎麼努力,也無法搬動。在同學們的“流言”里,我成了一個白天逃課打游戲,晚上亂跑開房的壞女孩。我一無是處。我知道,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玩耍,而每當老師問起我在哪里,近期如何的時候,我的舍友們也只是搖搖頭表示對我的情況一無所知。天真的我一度以為,我不需要那群婊子的支持,我只需要那個對我特別好的男朋友。因為,我的男朋友會在我難受的時候哄我,會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支持我,會在半夜出去給我買藥,會一輩子養我……
可是當室友們把證據提交給輔導員,輔導員叫來我的家長,我突然發現:我的另一面被發現了,我的愛情、我的學業、我的人生、我的一切……全完了。我破口大罵,對著父母,把自己20年來從未發泄過的積壓的負面情緒全部倒了出來,哭著離開了家里。我的父母連連搖頭,極度勸阻我的離開,卻又怕惹得我想不開,任我離去。那天晚上,我聽到了隔壁屋里面的抽泣聲。大三暑假,我隨著自己的男朋友去了他家,在他的家里度過了一個“安全的假期”。
萬萬沒想到,假期剛剛結束,我的男朋友便甩了我。沉默了良久以後,大四的我像是改邪歸正一樣,短暫地拋棄了自己的所有不良嗜好,拼搏努力了兩個月,最終以面試加筆試第一的成績考上了家鄉政府辦的公務員。如果說暴風雨過後一定會有風平浪靜的時刻,那麼風平浪靜的海面也並不排除突然降臨暴風雨的可能性。在獲得了“一輩子不愁吃穿”的職位之後,我在父母的支持下,很快地嫁給了一個可靠的男性,名下增添了一套房產,過起了安穩的日子——那種一眼能望到頭的日子。
不安生的我再次尋求起了刺激,我拾起了自己上學時期的奇怪xp,開始創作屬於自己的作品,描繪自己想象中的“秀色世界”與“秀色故事”,輸出自己的觀點。這一次,我也終於找到了創作者的大本營,我在這里發現了大量自己喜歡的作品。我的奇怪性癖也由此從秀色擴展到了更大的范圍,在偶然加入了一些群聊之後,我也創建了屬於自己的群聊。在與各路同好的交流之中,那股強烈的欲望,再次把我拽進了深淵。在大量的澀情信息下,我重新拾起了約炮這個習慣。
在一次跨省交易當中,我遇到了一位出手闊綽的男性,他的為人讓我放下了一貫的警惕心。於是,在他的幫助下,我開始在奇怪的網站上參與一些所謂的理財投資。最初的時候,我投進去的200元能掙到500元左右。可當我開始投入1000的時候,賬戶上的錢總是消失得很快。那位男性告訴我,如果我投入的夠多,他會幫我賺到更多的金錢。享受到甜頭以後,物質的誘惑讓我開始渴望更多的金錢。
當熟悉的套路再次走完一遍,法院的傳票進了我的單位,人盡皆知的時候。我終於發現,自己被騙了。這世上從來沒有後悔藥,無論我多麼努力地解釋,沒有人選擇再次相信我的行為和言語。我那貪婪的欲望把自己帶入了墮落的深淵,永遠不得翻身。奇怪的xp和賭博這兩件事情的暴露,讓我體會到了眾叛親離的感覺,那種絕望感恐怕沒幾個人體驗過。為什麼上天要這麼對我?直到我死了,在那長長的隊伍中思考了許久,我才終於發現,其實錯誤一直都在我自己……
“接著講,後來的事情呢?”老人岔開了我接下來可能的懺悔,讓我接著剛剛的節奏講下去。
現實里的我沒有了朋友,所以我只能把目光轉向互聯網,把自己的苦水倒在群里。心存僥幸的我在群里哭訴著自己的遭遇,希望能有人真正地出來幫我一下,但群里只有少數幾個比較熟悉的人出來插科打諢似地安慰我。我很期待有一個人能出來給我一個實質性的幫助,哪怕是給我指個明路。否則,我就真的只能找個地方連夜逃離地球了。當一個大紅色的未讀消息出現在我的列表里面,我激動的點了進去,期待著看到一些能讓我開心一下,哪怕是開心一秒的信息。
令我震驚的是,他告訴我他可以幫我還掉我的所有債務。作為代價,我需要把自己出賣給他,成為他的附屬。我當然明白,一個秀色愛好者願意為別人償還債務,提出這種希望別人成為自己附屬物的要求意味著什麼。我深思熟慮了很久,最終選擇答應了他。我不想讓父母替我去還那根本補不完的債,我選擇為父母留下了一封遺書,告訴他們我和惡魔做了一筆交易,債務已經清還,不要擔心我,便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家里。我不會後悔自己的這項決定,至少,父母不需要幫我還債了,也擺脫了我這個累贅。
我是奔著赴死的心態去找那位同好的。到機場的那天,我站在一個柱子的陰影下,努力在烈日下睜開雙眼向天上看去,看著萬里無雲的藍色天空,那似乎預示著全天下的歲月靜好。我被一名前來接我的專車司機帶上了一輛出租車,在他一頓騷操作之後,那輛出租車撞向了一條死胡同。在他從後備箱抱出一個同我一樣的“肉體”娃娃之後,在我震驚的表情之下,他把娃娃放在前座,當場炸毀了那輛出租車。我猛地意識到,在這個社會里,我已經死了。
我最終來到了那位同好的家里。我在人生中第一次見到了富麗堂皇的豪宅,踏入了那金碧輝煌的內室,欣賞著我從未見識過的那些壁畫和精美絕倫的裝飾品。在大廳的各個角落里面,我注意到了用人腿制作而成的地燈,而通往二樓的樓梯牆壁上,也掛著幾個惡趣味的展覽框,里面擺放著少女的各個身體部位,永遠地成為了豪宅主人的收藏品。
我對從未想象過,也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會把秀色這件事情變成現實。哪怕是我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清楚如何才能在邊緣线反復橫跳,當我見到把我傳喚過來的那位“救命恩人”的時候,他也只是敷衍了事,沒有告訴我他的門路。確實,我已經是將死之人了,都已經無所謂了。
我從前的約炮都是建立在雙方愉快這個基礎之上的,所以在來到這里之前,我的所有play都會經過對方的同意,而我也會接受對方的合理要求。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他的手里有我家人的信息,我無法反抗他的任何命令,也不能有半點不情願。這位主人讓我填了一個統計表格,上面記錄著我曾經玩過的所有花樣,而很明顯的是,他正在試著從我身上開發出一些新的花樣來,便是表格上的露出、機械……
主人給我下發的第一個任務,便是多個不同地點的露出。如果說我之前的各種行為是為了尋求自己的性快感,那麼現在,這種擁有著高危險性的暴露自己私處的行為,便是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打擊。我首先選擇了半夜的天台,在主人的陪同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一幢老舊大樓的頂層。我緩緩地推開了那扇看起來充滿了歷史的鐵門,發出了巨大的吱吱呀呀的噪聲。這通往天台的厚重鐵門上遍布了斑駁的鏽跡,印證著整棟大樓破舊不堪的往事,這大概是主人的每一個肉畜都會歷練第一次的地方吧。寒冷的夜風吹在了我的身上,冰冷的氣流撫過我的身軀,害得我直打顫,但我還是不得不把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露出了在家里提前換好的性感黑色內衣,留下黑色的吊帶絲襪穿在我纖細的美腿上。
在這寂靜的夜空下,高跟鞋腳踩在地上發出的清脆聲響顯得格外響亮,無所適從的我來回踱步以保持自己的體溫,等待著主人的下一步發號施令。在主人的要求之下,我坐在了一個髒兮兮的水泥墩上,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第一次在他面前開始了自慰。主人的手機正在一旁打著閃光燈照在我的身上,對著我錄像,讓我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倒不是說那種在陌生人面前自慰的感覺很羞恥,但是在這種開闊地干這種事情,總會讓人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我的腦海里想象著自己有可能下一秒就會被一個從樓梯間里衝出來的不懷好意的人看到自慰的情形,卻又不得不去執行主人的命令,臉上潮紅了起來。盡管半夜的十幾樓可能氣溫只有十度,但我的內心和面部都因此控制不住地發熱,我的雙手也不自主地加快了自摸的程度。我開始把高跟鞋的鞋跟往自己的小穴里面塞入,方形的鞋跟導致摩擦產生了強烈的痛感,這劇烈的刺激把我推向了更高的興奮程度。終於,在我的淫唱聲下,我完成了這次主人為我派出的任務——走進更深的墮落之門。
我的貪婪欲、色欲在主人的引導之下再次得到了激發,在不斷提高的閾值之下,我嘗試過午夜的街道、凌晨的公園、正午的公廁……甚至是課間的教室。我去過同城的幾個大學,嘗試過在圖書館走廊或是教學樓教室里面玩露出。在這種人多的地方玩耍,才更有挑戰性。我經常前去幾個固定的學校踩點,挑選自己中意的教室和樓層,嘗試著在里面利用水筆或是瓶子自慰。而當我對在教室里自慰已經輕車熟路之後,我開始嘗試在人少的時間段挑選樓梯間或是走廊,坐在地上或者趴在地上尋求刺激,那種“游擊戰”式的壓迫感會讓我很有感覺。我甚至會構想如果被更多的人發現,我會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出現在報紙上面,標題大概可能會是《一裸女多次出現在各大高校教學場合進行不文明行為引人非議》。
就像我想象的那個標題一樣,我在後來玩露出的時候,不會在身上留下任何可以遮羞的東西,衣服、褲子、靴子、襪子都會被全部脫干淨。而有些時候,我也會故意挑一些刁鑽的位置,比如某些門口的草叢處——如果我在那兒的草叢里撅著屁股,那麼從里面出來的人就一定看得見我的屁股和陰部,足以男生們遐想一番了。我一直以為,路人們看到這種突然出現的裸女或者裸男會好奇地把你拍下來,然後發到網上去強烈譴責你。可事實卻不盡如此:我在教學樓露出的時候,發生過幾次意外。某次我在樓梯上裝作母狗爬行的時候,樓上走下一對男女生,他們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我一樣說笑著走下了樓,而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我面前走過,卻沒作出任何反應。在那一瞬間,我的手和腿像失去控制了一樣,趴在了地上許久無法動彈,但我的大腦卻在飛速運轉,思考著自己的“社死”的問題——可事實上,我其實已經死了。而另一次,我在樓道里面正在爬行,我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人走出了教室。我敢肯定他看見了一個在地上爬的裸女,如果他眼睛夠好,還能看見那露在我陰戶外的汽水瓶蓋子……
可惡,幸好我已經死了。
除了露出這種能磨煉我的心志的調教,主人還專門為我安排了“提升肉質”的日程。每隔一星期,我就會被固定在一個巨大的器械上面,接受獨特的機械調教,滿足主人的需求。為了避免強烈的刺激引起我亂動,我的雙手、雙腳和腰部會被固定起來,身體呈“X”狀張開束縛。我的雙臂和雙腿被巨大機械的禁錮在內部,而我暴露在外的三點部位會被軟毛刷和機械觸手覆蓋,下體也會被粗壯的機械手臂填滿,不斷地進行著抽插,戳動著我那本就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機械臂和三點刷上面都連接著電擊道具,不斷產生的電流會擊穿我的肉體,為我不斷帶來酥麻的體驗,也會不斷檢測我的生理狀態防止我昏死過去。機器運轉的節奏只會愈來愈快,“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逐漸蓋過機器的轟鳴,渾白色的濁液也從身體滴落到下方的機械外殼上。除了強制斷電,機器的設定每次運轉必須檢測到10次gc才會主動停下,而隨著我精神的糜爛和繃直身體後的最後一次洩出,覆蓋在我身上的淫具才會慢慢退去,留下我自己崩壞的神色和飽經折磨的肉體。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個機器的另一個作用便是殺掉肉畜。
我在主人的豪宅里住了大概一年有余。在這期間,我和主人玩過許多有趣的玩法,聊過許多我的故事,也交流過許多人生大道理。主人告訴我,在於我相處的過程中,他逐漸發現了我身上的長處,卻也發現了我性格中的那些致命缺點。他喜歡我的性格,卻看不慣我身上的缺點,他想要挽回我這條本來應該去死的生命。於是,我迎來了人生中的最後一個難題。
也正是三天前,主人告訴我,我有一個重獲新生的好機會。他拿來一個三色的“扇形圖”和一個骰子,告訴我要不要玩一次骰子。那個扇形圖上面有三種顏色,血紅色占據了95%,翠綠色占據了5%。他說,如果骰子掉在了紅色上面,我會被當即處理掉。如果是綠色,他會為我重新造一個有備案的身份,給我一部分啟動資金,以正常人的身份重新來過。如果我選擇不玩,那麼他依然會繼續把我收留下去,或許是永久奴役。
我知道如果不參與游戲,我大概率是可以繼續在他這里一輩子衣食無憂下去的。可是畢竟在他這里我的命運不屬於我,如果他反悔,我依然是必死的。我不甘心就這樣整日窩在這麼大一個宅子里面,於是抱著賭一賭的心態,接受了這個“游戲”的請求。隨著骰子的不斷跳動,我的心髒碰碰直跳……可是那東西,最終落在了紅色區域。
我乖乖地被固定在了自己熟悉的機器上面,淚水不爭氣地從眼角流了下來。主人似乎也露出了十分無奈的眼神,搖了搖頭,按下了他從未按過的另一個上面畫著骷髏頭的紅色按鈕。
數個機械臂連同從未出現過的觸手一瞬間從機器的四面八方衝了出來,調教座椅的速度陡然上升,所有舞動的機械都指向了我的正前方。主人拿出一把匕首站在我的面前,用刀尖挑開了我的緊身衣,從那里撕開了個大口子。剛剛打下的催乳劑起效極快,性感蕩漾的乳房晃蕩著,嫩白的奶團帶著四散的滴滴汁液從中擠出,讓本來充滿了壓抑氣息的房間內充斥著乳香。我的雙腿被固定在機器上被緩緩張開,私處毫無防備地被暴露空氣當中。主人的肉棒最後一次進入了我的騷逼,可縱使是昔日把我拿捏地穩穩的他卻也只是獲得了自己的快感,因為對我而言,那種刺激程度早已無法激起我的興趣。可為了主人的盡興,我依然一遍又一遍地浪叫著,高喊著,為主人帶來了我生前能為他帶來的最後的快樂。
线纜和金屬皮攢成的機械觸手毫不留情地在我的身上肆虐著,數條電纜從乳根出發攀峰而上,將我的奶子勒成了淫靡的乳肉葫蘆,並在乳暈和乳首根部用銅线多纏了幾圈隨後提起拉直,被金屬和膠皮勒緊的刺痛感和壓迫感惹得我根本無法大口呼吸,把我憋得相當難受。兩根機械爪在鏈條的扭合聲中緩緩下降,將猙獰的外形暴露在我的視野中:每只爪子的五根指頭上都覆蓋著浸潤過潤滑液體的硬刷毛,正隨著刷柄底部的高速震動而微微震顫著,形成了肉眼難以捕捉的重影。冰冷的機械不可能讀懂我那抗拒的心情,飛速震顫的刷毛毫不留情地覆蓋到了溢滿乳汁的嬌嫩乳首上,下一秒,抑制不住的暢快從胸前尖點如電流般地奔涌至全身上下每一處神經。
下體微涼的觸感喚醒了我燥熱中的頭腦,我那被強迫分開的雙腿中間,肥厚柔嫩的大陰唇被刷毛團團包圍,被保護在內部的小陰唇正在不住顫抖,陰唇之間被淫液浸透的黏膜在刷毛那種刺痛瘙癢責弄得不停痙攣,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股股腥臊愛液。機器史無前例的強度把我的體力在短時間內很快耗盡,大岔雙腿吐著舌頭滿身淫液的我大口喘著粗氣,等待著最後的審判降臨。
隨著一陣“嗡嗡”的齒輪轉動的聲音,電動鋸子和鉗子輕而易舉地戳破了我的肚皮,鋒銳的刀刃精准地切開了我的子宮所在的位置。一陣劇痛感從腹部向上傳導的同時,“機械臂”深入下體的快感同步帶來了愉快的快感,惹得我連連直叫。可是很快,我發現那並不是我想象中的機械臂,那是一個穿刺杆!機械手在我腹腔內部的操作及時地把我的子宮切除了下來,穿刺杆緩緩地朝著我的胸腔前進,劇烈的痛感把我推上了高潮,早已濕潤不堪的下體迸發出最後的活力,將止不住的汩汩液體噴灑在這個為我帶來無數快樂的機器上面。
更多的機械臂參與到了對我的肢解工作當中,我的大腿和胳膊已經失去了知覺,我僅存的理智從機器的轟鳴聲判斷出我的胳膊和大腿也正在被切斷。此刻的我除了生前是個人以外,宛若一頭待宰的畜生,期待著這個過程早點結束。生命的流逝感愈發強烈,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一看這世界最後一眼,從沙啞的喉嚨中擠出“嗬,嗬……”的喘息,我發泄著無處可去的痛苦,試圖用盡全身力氣夾緊自己的雙腿,用手瘋狂地敲打機械,但無濟於事,那只是幻肢的感覺……當穿刺杆觸碰到我的食道,快要達到我的喉嚨之時,我終於開始失去了意識。那是切割刀正在把我的頭從身體上分離下來,撲朔的眼神正迷離地上翻,紅潤的嘴唇也在一開一合,想要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為自己的生命再爭取幾秒時間,可得到的只是從嘴里不斷涌出的鮮血。
仿佛那顆懸浮在半空中的美麗少女的頭一樣,我的意識終於停滯,終結在了最後一個念頭:“我又賭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