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有很多種定義,對流浪貓來說,冬日暖陽下的搖晃的秋千是一種幸福,對工作繁忙的白領來說,偷得浮生半日閒是一種幸福,對刀口喋血的傭兵來說,能在酒吧里放蕩的豪飲是一種幸福。
但對變態來說,最幸福的莫過於遇上與自己趣味相投的另一個變態。
確切的說應該叫性福。
這一字之差意義就大不相同了,對此刻的羅德獲是醫生來說,他們是性福的。暫且拋開那些獸人的倫理道德,以及契約和是非觀念來說,他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論是心理上,還是武技上。
倘若能早點遇到,劇情就不會是這樣了吧。這樣的相遇是奇妙的,也是必然的,性能力出眾卻無法得到滿足的羅德總要找個慰藉,而醫生恰好是干這行的,但相遇後兩人能擦出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但至少此刻一切看上去很不錯,非常不錯。
醫生的心跳也開始加速,他可沒有看上去那麼淡定,因為這該死的武技,他已經很久沒有與別人有肢體上的接觸了。他懷念鼓脹胸肌的質地,毛發相互摩擦帶電的觸感,能滿滿握在手里的肉棒的跳動,以及久違的包裹著的灼熱感。真是美妙的事情啊,不得不謳歌下造物主的神奇,在獸人能理智思考,善假於物的前提下,加入“性”那麼有意思的調味劑。
這樣一具夢寐以求的身體就擺在面前,雙膝跪地表示臣服,表示著任其魚肉,任誰都不能准確的把控自己,醫生也不行。這具身體的呼吸也很沉重,那雙褐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有點局促?帶點渴望。當真是個變態啊。
醫生很想直接握住那根粗壯的東西或者直接揉捏他健壯的肌肉。但他知道這樣不行,就算自己竭力抑制武技,這樣突如其來的快感也會在頃刻間讓對方達到高潮,雖然這是個能無限出汁的男人,不過醫生不想那麼快就開始,他想玩玩更刺激的,對方絕對沒有體驗過的性刺激。
“醫生……”這具軀體說話了,他的毛發凌亂,配上此刻被挑起欲望的表情顯得有些狼狽,卻別樣的迷人。
“嗯?”醫生應了聲。
“想要……”
“咳。”醫生毒舌的劣性依然存在,在這特殊的時刻同樣如此“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我是打了招牌說只治標不治本的,毒性就更大了,還有一定的,成癮性?我的治療會讓你感覺快感之外一切都是如此索然無味,你確定想要這樣的治療嗎?”
“類似悉聽尊便的同樣的話,我不想重復好幾遍,雖然我知道你很喜歡聽。”
“既然如此,那就給你。”醫生抬腳就踹在了羅德的胸口,力氣用了不少,毫無防備的羅德頓時仰面躺倒在地上。
柔軟的肉墊踩在自己的胸口,帶起了火一樣的欲望,他的肉棒跳動的更厲害了,在抽動中不斷分泌出透明達到無色有著濃重氣味的黏液,順著肉棒滴落下來。
只是這樣,羅德還能忍受,可下一刻,那只柔軟踩住了自己毛發中的乳頭,用腳趾玩弄起那顆藏在毛發之中的堅硬。
羅德從未想過光是乳頭就能帶來那麼劇烈的快感,他一挺胯,差點射了出來,不過好在對方及時收了腳,涌動的精液到底沒破開關卡。
“真是條敏感的小狗。”醫生笑著道。
“我量足,敏感點又如何。”這一刻羅德還不忘回上一句,即便聲音有些沙啞。
“那你是承認你是條小狗咯。”
“我從那里都不能用小來形容,至於狗,當你的狗我覺得很不錯啊,至少在性上,你能滿足我。”
“這話說的好聽,獎勵你一根體溫計。”醫生說著蹲在了他的兩跨之間,一只手握住了那根肉棒。
羅德還沒能問出什麼體溫計時,便已經深刻的體驗到了醫生口中前所未有的快感,這貨的武技真不是蓋的,在醫生的直接觸碰下,精關仿佛完全不存在,幾次抽動就已經達到高潮,馬眼大開一股精液迫不及待的涌了出來。
“呃,啊。”羅德呻吟一聲後忽然變成了痛呼。
一根冰冷的東西順著自己的馬眼桶進了尿道,死死的堵住了還在噴發中的精液。
他現在算是知道了醫生口中的體溫計是什麼意思了。可他完全問不出話來,整個人還沉浸在高潮之中,刺痛伴隨著劇烈的快感占滿了他的神經。他的肌肉繃緊著,唯一的理智讓他沒有把自己胯下的那個家伙踹飛出去。
“你絕對不知道你現有多誘人。”醫生確定體溫計不會被噴涌的精液頂出來後,松開了手,欣賞起這具巨大繃緊的身體。“我的大狗,現在量再多也沒有意義,敏感卻會讓你不停的徘徊在高潮之中,害怕了吧,你可以求饒,但是我也絕不會停下來,因為你現在是屬於我的。”
“這樣就不用擔心狗狗亂射把房間搞得亂七八糟了,別試圖拔出來,也不要有太大的動作,那是水銀的體溫計,我不知道如果那東西碎在尿道里面,你的小伙計還能不能保住。”
沒了醫生的觸碰,羅德很快從高潮的线上下來,他喘著粗氣,看著醫生,他算是再次領教到醫生的武技的恐怖,將自己交給他也許會讓自己忘卻尊嚴忘卻一切,沉寂在快感之中成為玩物,但他的言語上依然絲毫沒有示弱,“放心,我絕對配合治療,這種程度可以忍受。”
“那麼現在,體溫在量,心肺功能也沒問題,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會有什麼疾病,那麼我們就跳過繁瑣的體檢步驟,直接進入主題吧。”
“什麼主題?”
醫生提了提羅德的腰,“當然是肛檢啊,趴好了屁股對著我。”
這是個屈辱的姿勢,特別對羅德這個體型的來說。粗壯的大腿蜷曲在一起,寬闊的背脊幾乎完全貼著地面,完美的背部輪廓展露無遺,他雙手撐著地面,轉頭看著身後的醫生,咬著牙,倒不是因為疼痛,而是要命的快感。
肛檢並未開始,醫生只是單手抬著自己粗壯的尾巴,用目光盯著自己的後穴,只是這樣快感就很強烈了,無形的目光帶來實質的酥麻感,像是被無數柔軟的觸手撫摸著。
而尾巴上是實質的人觸感,醫生的手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在他的觸碰下,無論身體的哪個位置他都能將其變成敏感的性器官,為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當然如果直接觸碰性器官,那種快感羅德也剛剛體驗過,自己高潮與否,射精與否全在醫生的掌握。
“肛檢指檢主要通過感受直腸內壁來確定是否有直腸癌,肛萎,內痔的病症,以及通過前列腺的觸感來判斷是否有前列腺的疾病。”醫生緩緩的道。
“說到前列腺,這是一個很特殊的器官,上端橫徑約4cm,垂直徑約3cm,前後徑約2cm。表面包有筋膜鞘,稱為前列腺囊。囊與前列腺之間有前列腺靜脈叢。前列腺的分泌物是精液的主要組成部分。它主要影響著你的排尿,以及一部分的性功能,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無疑是很重要的器官。特別對長久無法滿足欲望的獸人來說,長期禁欲導致前列腺液無法正常排出,很有可能造成一系列生理上的疾病。所以說,指檢對於你來說是很必要的。”
羅德很清楚自己沒有什麼疾病,醫生的話卻偏偏給他的變態的行為戴上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想到對方的指爪將要深入自己的後穴觸碰自己最為脆弱敏感的地方,他的心里竟有一絲興奮。
醫生還在繼續著他的敘述“第一步,在手指上塗上一定的潤滑劑,期間可以一定程度上的安慰患者,舒緩對方的心情,精致的括約肌會影響指檢的准確,怎麼樣大狗狗,要不要我給你唱首搖籃曲啊?”
“免了吧,你再磨蹭,等會我的欲望都快被消磨干淨了。”
“是嗎?可是你的大伙計可不是這麼認為的啊。”醫生瞄了一眼羅德塞著體溫計的肉棒,半點沒有消退的趨勢,反倒是沿著三角形的體溫計與馬眼的縫隙中涌出了不少液體。
“那你認為這麼撩撥一個想高潮想瘋了的傭兵真的好麼?”
“道義上很不仁道,可作為一個變態,我的心里卻無比滿足。”
羅德沒說話,他知道和醫生扯皮是沒完沒了的,你從邏輯上試圖說服他,他會從道義上反駁你,假如你占了道義的上風,他又會從人性上找出地方回擊,如果你同時在邏輯,道義,人性上占了理,他又會拿出那套“我本來就是變態”雲雲的詭辯,強硬的態度對他毫無用處,他總能比你更強硬,這是一種生活方式。
羅德很清楚這種生活方式的由來,想要一個人在這亂世活下去,你總得有著這樣強硬的態度,絲毫軟弱就有可能會被欺凌,只不過這樣的態度隔絕了欺凌的同時同樣隔絕了保護,不過像醫生這樣的家伙,從未想過被人保護吧。
對付這樣的人除了服軟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沉默,他只是為了表現的強硬而強硬,假如你不說話,不反駁,他反而會率先思考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有些過分了。
羅德又猜對了。
醫生見羅德沒說話,輕輕咳了一聲道“好了好了,無意義的對話到此結束,長久的等待只是為了更完美的高潮,為了讓你更加了解我的武技的本質,情欲本就是一種罪,准確的被劃分在七大罪之中,我們的行為應該和偷情也差不了多少了,只不過我們的原配都上天堂了。”
“不過犯罪又如何?至少此刻,我們彼此都能好好享受彼此。”
一根滑膩膩的手指頂住了羅德的後穴,在他還為做好准備的情況下打開並進入了他的身體。
他的沉默頃刻之間被打破,那跟手指觸碰著他肉壁的每一根神經,酥麻,刺痛,酸爽,以及帶著略微的羞恥化成了一陣呻吟,他的身體下意識的前傾想躲開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可對方早有准備,緊緊拽住自己的尾巴,讓自己無法避讓。
羅德清晰的感覺到醫生指爪上的肉墊撫摸著自己內壁的每一寸褶皺,一點點深入,他有些緊張,那上面會不會殘留著一些不好的東西。
“直腸壁潤滑無創口,未見明顯的內痔或者硬塊,羅德先生,你有一個很健康的直腸呢。只不過這括約肌的松緊不像是一個禁欲如此之久的獸人該有的,想必團長私下里獨自開發過不少回吧?”醫生准確的點破了羅德的小秘密。
羅德也不惱怒,他的喉嚨里壓抑著呻吟,皺著眉頭苦笑著回身道“相比於那些玩意,醫生的手指真的厲害太多了,唔..不過離讓我欲罷不能,哭著求饒,還有不小差距啊”
“直腸壁雖然也是個神經密集的地方,可這與性器官無法相比,接下來,我要找找你的前列腺在哪里,那里可是直接與你的肉棒相連接的腺體,體驗可大不一樣。”醫生的手指還在深入,尋找著那杏仁大小的腺體。
某一刹那,當醫生的手指摁在那上面的時候,羅德身體不由得一軟,呻吟聲壓抑不住的發了出來。那根手指仿佛帶著電流,讓他的全身一陣酥麻,一種類似尿意卻更深刻的感覺在其下體彌漫著,本就亢奮的肉棒更加硬挺了。
醫生很准確的抓住了病人的反應,像是一個勝利者一般笑著道“找到了。”
醫生將整個手指按在了那一塊很難發覺的腺體上,羅德的身體更無力了,酸爽的感覺充滿了整個骨盆和大腿內側,大量液體順著體溫計流了出來。
“前列腺圓潤光滑,飽滿有彈性,前列腺液流量大,無可疑氣味,前列腺敏感,患者有明顯快感,較為容易達到前列腺高潮,羅德團長,你的這具身體,很不錯哦。”醫生一面說著自己的分析,一面用柔軟的肉墊一下下按摩著那塊軟肉。
“呃,呃。”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從羅德的喉嚨中發出,此刻的他無法回話,被鉗制住身體里的要害,強壯的完全肉體使不上勁,只有肉棒還硬挺的嚇人,醫生幾次撫摸堆積了大量的快感,尿意,酥麻感,肉棒的脹痛,酸麻感,劇烈的快感同時作用於他的身體,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最後的關口馬上又要失受“不。不要.”他的聲音從地沉變得高亢,顯然即將到達高潮,他下意識的想躲避著醫生的手指,可失去控制力的肌肉怎麼也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不要什麼?”醫生的肉墊中伸出指爪,對著羅德的前列腺輕輕刮擦,武技也在此刻被他催動,輕而易舉的撕碎了羅德的防线。
“呃啊。。”羅德整個人匍匐在地,指爪無意識的撓著地面,腳爪收緊,尾巴也貼著自己的屁股,高亢的吼聲後,巨大的快感把他推到了高潮,他翻著白眼,涎水順著嘴角滑落,可高潮後只帶來了一陣快感,隨後就是劇烈的疼痛。
精液無法順著尿道涌出,而是被死死的堵在了輸精管里,高潮帶來的力量仿佛一台泵機一下下的擠壓著他的尿道,帶來難以忍受的刺痛。可這種疼痛卻偏偏無法掩蓋過醫生帶來的快感,那只手爪仿佛攥住了他的欲望,即便疼痛也無法讓他從那個境界中下來。
大腦被欲望充斥,卻又陷入了無法射精的絕望,肌肉無力無法讓他做出應對,疼痛讓他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求助。
“疼。好疼。”羅德聲音顫抖同時包含著疼痛的哀嚎,和高潮的呻吟。
“哪里疼?”醫生明知故問,他知道此刻的羅德有多脆弱,想要完全攻克他,就得在這個時候,是的,“攻克”!
“肉棒疼。”
“誰的肉棒疼?”
“我的..”羅德的聲音帶著哭腔,他的大腦已經完全不能像之前那樣正常思考,他不明白此刻醫生毫無意義的問題是出於什麼原因。
“你是誰?”
“我是羅德啊。”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醫生的聲音有些冰冷,刮擦前列腺的指爪稍稍用力。
“別,別..”羅德身體又是一陣顫抖“我,我知道了,我是大狗,大狗的肉棒疼。”
“很好,乖狗狗,要主人幫你嗎?”醫生的聲音帶著誘惑。
“要,非常需要。”
“怎麼幫狗狗呢?”
“幫狗狗把體溫計拿出來。。。”
“嗯,和主人說話好像,還少了兩個字呢。”醫生道。
“求求主人.....”羅德帶著哭腔,轉頭淚光閃閃的看著醫生。此刻羅德真的做到了醫生之前所說的“哭著求饒”。
醫生還是笑,他俯下身子趴在了羅德寬闊的背上,大面積的身體接觸給羅德帶來無孔不入的快感,哀嚎聲更響了,醫生右手停留在羅德的後穴之中,另一只手抓住沾滿前列腺液的體溫計上。
“我們都是有罪的。”醫生忽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羅德沒能力思考,下一刻,那根阻塞自己欲望的體溫計被抽了出來,那根停留在自己前列腺上的指爪同時繼續揉搓那要命的地方。
那一刻羅德再次陷入了之前那一片空白的高潮之中,大量的體液噴涌而出,很快就把地板射的到處都是,醫生一手握著羅德跳動的肉棒,一手抵住他的前列腺,發動武技的同時,閉上了眼睛。
羅德的身體不斷抽搐,精液混合著前列腺液乃至尿液從他天賦異稟的肉棒中噴薄而出,他的精神卻在這可怕的快感下完全沉淪,他的精神世界無比脆弱,輕而易舉的就被入侵。
至於入侵者,這個房間之中除了醫生沒有別人了。
“身體檢查通過了,你的身體很符合我的要求,那麼我就收下了。”
這是羅德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他還沒來得及感到憤怒,快感就再次將他淹沒。
“難道我一直以來的判斷是錯的?這是個預謀已久的圈套?怎麼可能?”這是羅德失去意識前最後的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