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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性愛大師

性愛大師 哈狼 7206 2023-11-19 00:55

  “就是這里麼?”

    

   看著生了鏽的鐵柵欄,羅德心中滿是不確定,他將手里名片上的地址和門牌號比對了幾次,是這里無誤了。

    

   名片布局很簡單,白底黑字,不過名片中央不是誰的名字,而是四個無比顯眼的稱號——性愛大師。

    

   這里是海特城城郊的一棟平房的三樓,房子有些年代了,鄰家幾戶大多住著退休養老的老人,和環境帶來的復古滄桑感相比,這個稱號多少有些過於前衛了。

  

   剛進院落時,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的老獸人不斷的向著羅德投來詫異的目光。

    

   不怪他們,作為一個狼獸人而言,羅德太過顯眼,西裝革履下是他過於高大的身軀,相對於這棟老式建築的層高來說,他的腦袋都快觸到天花板了。

    

   羅德抬手想敲門,可握緊的拳頭到底沒有在鐵柵欄上敲下去。

    

   他退後兩步,木質的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似乎承受不住這個彪形大漢的體重,隨時都可能塌下去。古老的樓道有一種說不出的腐朽味,帶著紛飛的灰塵讓羅德更為凌亂。

    

   “這都什麼事啊。”他用力搖了搖腦袋,他身上的西裝明顯是定制的,碼子非常大,卻遮不住他健碩的身體。

    

   他很想丟飛那張名片,立刻離開這里。他可是羅德傭兵團的老大,在無法地帶他的名頭可是響徹一片天的。

  

   怎麼能因為這種事情,因為這種事情……

    

   他再次握緊了拳頭,沒有丟飛名片,反而用力把名片揣進兜里。

    

   對,就是這種事……他真的忍受不住了。

  

   健壯的身體帶來的是強大的雄性荷爾蒙,他本有著公牛一般的性欲,偏偏這種欲望無從發泄,反過來每日每夜的折磨著自己。所以他才會寄希望於傳言,寄希望於無從考證的小道消息。

    

   那件事後,他已經五年沒有體會到那種感覺了,那種欲望噴薄而出的快感。

    

   他太渴望一次高潮了,他是失去狩者的獵者,對他們而言,這種本性上的需求變得奢侈。

    

   他再次抬起手,布滿棕色毛發的拳頭到底沒有落到鐵門上。身體純粹的渴求之下是糾結的內心,先不說這所謂的性愛大師名頭是否屬實,自己這麼做本就是一種背叛,對契約的背叛。

  

   罪惡感不可避免,即便他強大、即便他地位很高,契約的忠貞還刻入骨髓的。

    

   就在他下定決心准備離去時。

    

   鐵門後的木門打開了,門內門外兩人目光瞬間交接,羅德看到了一雙帶著困倦,卻明亮的眼睛,一雙深黑色的眼睛。

    

   正是這樣一雙純粹的眼睛,輕而易舉的點燃了他身體里的那把火。

    

   顯然對方不知道羅德的到來,他的毛發散亂,身上套著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衣,腳上踩著拖鞋,正抬著腦袋怔怔的看著自己。

    

   半晌,他嘴里吐出了三個字。

    

   “好大只……”

    

   羅德一時間無法於面前這家伙對視,倒不是因為他的眼神有多麼凌厲,身為傭兵,再危險的場面他也見過,但是這家伙的目光不一樣,灼熱的似乎能穿透身體,直視自己的靈魂。

  

   一個對視就將羅德身體里那團壓抑許久的火焰攪得沸騰起來。

    

   這目光有著無形的力量,羅德無從追溯。

    

   他微微的躬身,鐵打一般的腰板在眼前這個矮小且年輕,不知是狗還是狼的獸人面前微微彎曲。

    

   不是因為這個矮小的家伙給了他多大的壓力,而是因為他硬了,粗壯的欲望把內褲撐的飽滿,如果他不彎腰,龐大的欲望幾乎就要從西褲的拉鏈之中躥出來了。

    

   羅德覺得很燥熱,嘴巴很干,他咽了一口口水,吞咽的聲音在安靜的樓道里顯得格外刺耳。他甚至不知道雙手應該放哪里,這位曾大殺四方的團長竟對這個年輕的目光束手無策。

    

   他想逃離,身體卻被那雙目光焊死在原地。他回過神來,這所謂的性愛大師也許真的不是瞎鬧的,也許,他真的能滿足自己那邪惡的願望?

    

   安靜又尷尬的對峙持續了一段時間,對方顯然也是出神了,純粹的眼睛看著自己,好像在追憶著什麼,是什麼呢?

    

   早晨溫和的陽光透過開放式的窗戶射進樓道中,照射在兩人之間紛飛的煙塵中,一高一矮的兩頭狼對視著,思緒也和煙塵一樣飛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終於,第三個人的出現打破了這尷尬的安靜,一個上課年紀的獸人大媽提著菜籃子經過了樓道,看著占據了大半個樓道的羅德皺了皺眉頭,最後從邊角縫里擠了過去,也難為了她發福的身材。

    

   她一邊嘆氣一邊道“現在的年輕人啊。”

    

   發愣的兩人終於回過神來,穿著睡衣的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猛的低下了頭,把那雙明亮的目光藏了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會有別的人來。”隔著鐵柵欄,他帶著歉意的道。“你來這里做什麼?找人嗎?”

    

   那雙眼睛再也看不到了,羅德居然有一種好恍然若失的感覺,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道歉,他沒對自己做什麼,兩人隔著道鐵門,只是互相注視而已,倒是自己……

  

   此刻他很想挪一挪褲襠里那個東西的位置。

    

   意識到對方的發問,羅德壓下了生理的不適,從口袋里掏出了那一張簡單的名片。

    

   “請問這個人,是你嗎?”羅德道。

    

   看到這張名片,有著黑色毛發以及哈士奇面紋的年輕狼人先是一怔,很快他臉上的表情變的精彩起來。

    

   狼人挑了挑眉毛,那是一張略帶著鄙夷的,不懷好意的臉。

    

   “你真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年輕的狼人指了指他手里的名片,接著又指了指羅德繃的很緊,略帶水漬的西裝褲襠。

    

   羅德沉默了一會,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為了萬惡的欲望。”

    

   “既然這樣,我收回之前的道歉。”他拉開了鐵門,生鏽的門縫摩擦發出尖銳的金屬聲。“進來吧,別看我看起來很年輕,但是我就是你要找的,性愛大師。”

    

   羅德沒感到驚訝,反而又些好奇。一個眼神就能挑起自己的欲望,他到底是什麼人?而這家伙看著自己的時候,有在想些什麼?

    

   羅德也不客氣,抬起大腳就往房子里走去,可下一刻,門框發出了沉重的撞擊聲。

  

   年輕的狼人詫異的探出腦袋,看到羅德正正一手扶著額頭,看著被自己撞變形的門框發愣,這下鐵門是拉不上了。

  

   他看向門里的狼人,指了指門:“它太矮了。”

    

   狼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收回頭兀自往房間里走去,飄出了一句話“先記你賬上。拆門的大個子先生,有勞你幫我把門旁邊盒子里的牛奶拿下,這趟出來本來是拿牛奶的,沒想到別把盒子也拆了,進來的時候把木門帶上。”

    

   羅德撇了一眼邊上的牛奶盒子,上面繪制的正在被擠奶的奶牛多少有些扎眼。

    

   把玻璃瓶裝的牛奶放在入門的桌子上,羅德打量起四周來,這位“性愛大師”的居所只能用平凡來形容,只夠兩個人吃飯的客廳,小的可憐廚房,以及剛才那家伙進去的地方應該就是他的臥室了.

  

   不過就是這麼一個捉襟見肘的地方,卻額外的格出了一個房間,和房子簡單的裝修風格不同,著個房間的門是鐵質的,冰冷的鐵門上掛著一塊貼牌,上面寫著更為冰冷的三個字:診療室。

    

   羅德心理有一絲異樣,總感覺這里,更像是違法做墮胎手術的冒牌醫生作案的地方吧。

    

   對方顯然是獨居,這在獸人社會中比較少見,獨居的獸人已經很少了,契約是成人禮,所以換句話說,成年的獸人必然是有配偶的,而像這位一樣,成年了卻依然獨居的,必然有著或許復雜或許悲慘的家庭關系,很湊巧,羅德也是。

    

   客廳沒窗戶,房間的門也都關上了,沒有可靠的光源,這里更陰暗了。

    

   這時,臥室門開了,陽光透過房門落進了客廳,羅德看去,心里不由得一愣。

    

   這貨還真的換了一身白大褂,帶上了淡藍色的膠皮手套,眼前還多了一幅帶著些許灰色的平光眼鏡。羅德再次懷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賊船,不過這家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對自己產生威脅的主。

    

   “性愛大師”邁步走到客廳的四方桌子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接著他指了指另一張椅子,示意羅德坐下。

    

   “我快兩百公斤了,坐上去,那椅子會塌。”羅德誠懇的道z

    

   “性愛大師”皺起眉頭,打開了面前的牛奶,“那你就站著吧,真不知道你們這個頭是怎麼長得。明明同一個物種,差距卻那麼大。”他看著奶瓶,半開玩笑的道“我也有每天喝牛奶啊。”

    

   “你現在喝也長不高了。”羅德說了大實話。

    

   “嘖,衝你這句話,醫療費加一倍。”性愛大師放下了牛奶“這里不怎麼接客,酒水飲料就免了,我們直入主題吧。”他擱著桌子看著羅德“怎麼稱呼?”

    

   “德羅。”羅德不動聲色的撒了一個謊,他不知道對方知不知道羅德傭兵團,但來這里本就算不上光彩的事情,用假名也是無可厚非。“那麼,你怎麼稱呼,性愛大師?“

    

   “你叫我醫生就好了。德羅先生”自稱醫生的矮個子狼人道“想必德羅這個稱呼也是假的吧,哈哈。稱呼這種東西,心照不宣就行了,德羅先生。”他把這個名字著重重復了一遍。

    

   看來這家伙的城府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年輕,羅德眯起了眼鏡“既然挑明了,那麼那張名片上所說的,你能無視狩獵契約,讓任何人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無論你的狩者或是你的獵者是陽痿,不舉,還是性無能都沒有關系、只要來我這,你就能體會到從未體會過的快感,所以先生你是什麼情況呢?”

    

   德羅眼神淡漠靜靜地吐出了幾個字“我的狩者,死了。”

    

   矮個子醫生一愣,他確實沒想到這個大個子嘴里會吐出這樣的悲劇。不過他很快調整了過來“那真是,讓人悲傷的事啊。不過沒關系,即便這樣,我還是能滿足你,我可是世界上為數不多的能在此帶你領會人生中最美妙的感覺的人咯,但是做我的顧客,你必須要接受幾點。”

    

   “真的可以?”看著這家伙輕描淡寫的樣子,羅德反而產生了懷疑,他疑惑的問道“哪幾點?”

    

   “當然可以啊,我做買賣但沒有執照,我雖然窮但會獅子大開口,我是個醫生卻只治標不治本,我能消除你的症狀,但做不到根治。而一個病人,我只治療三次。”

    

   “能力沒看見,規矩還真多。”羅德低頭看著矮個子醫生。“我憑什麼相信你,你不也是個獨居的獸人嗎,說不定我倆有著一樣的困擾。”

    

   “我們倆可不一樣。”醫生笑著看著羅德,黑白色的面紋確實像極了哈士奇“我是跳出了狩獵契約的人,而你則是受困於契約,深受其害的人。”

    

   “你怎麼就肯定我深受其害?”羅德下意識的反駁,那是他心中的痛處。

    

   “如果不是深受其害,你又怎麼會來找我?”

    

   醫生的反問讓羅德無法回答。他只得話鋒一轉,在次道“可這還是無法成為我相信你的理由。”

    

   “那這樣呢。”醫生拉下眼鏡,那雙眼睛再次與自己對視。

    

   只是一瞬,燥熱的火焰就在羅德的小腹一下燃燒起來,器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勃起。身體的反應告訴德羅,之前邂逅的尷尬絕不是偶然。

    

   他猛然倒退幾步,轉過頭避開目光,在他看來只要不與那雙眼睛對視就能逃過這種詭異的被操控感。

    

   可對方灼熱的目光就像一雙無形的手,肆意的撫摸著他的巨大的身體,他要緊牙關,否則他絕對會在這個矮個子醫生面前呻吟起來。

    

   “對我來說,撩撥你這樣很久沒有進入過高潮的人實在太容易了。告訴我,你多久沒有射了?我的客人?或者說,我的病人。”只憑目光,矮個子醫生就讓這位雇傭兵幾戶趴倒在地。

    

   “你最好停下。”羅德的拳頭已經握緊,飽經滄桑的大手蘊藏著不容小覷的力量,他的聲音音調很奇怪,更像是呻吟“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聲音很奇怪,可冰冷的殺意確切的傳了過來,這個大個子也不是好惹的主,醫生悻悻的收回目光,嘴里還嘀咕著“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短短的時間,羅德的內襯已經完全濕透,緊緊的貼在身上,從西服的領口處可以看見不少的風景。汗臭味聞不到,卻是被另一股更濃烈的味道掩蓋住了。只是幾秒他的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前列腺液體的味道充斥了不大的房間。

    

   “量還挺住。“醫生又調侃了一句。目光從對方的胸口處飄過,沒做停留,又看向了別處。

    

   羅德深吸一口氣,剛才浪涌一般的快感差點讓他招架不住,也許再久一點,他很可能就在對方的目光下走向高潮。

    

   高潮啊……

    

   “你怎麼做到的。”羅德喘著氣問。“不是只有狩者才能給獵者快感的嗎?”

    

   “不不不,你這個觀點本來就有誤,龍族可以無視狩獵關系給予獵者快感,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也凌駕於狩獵契約。而我之所以能跨越契約的限制,是因為我的武技。”醫生緩緩的道。

    

   “武技?還有這樣的武技?”德羅緩過氣來。“那是該多變態。”在這樣一個家伙面前失態,傭兵團長的面子多少又些過意不去。

    

   醫生當然知道這個變態不是褒義的,他聳聳肩,這個詞語他也聽的夠多了,再多一次也無妨“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確切來說,我的武技是精神向的,狩獵契約我有一定的研究,之所以狩者只能接受獵者給予的快感,大概是因為狩獵之間存在某種精神上的聯系,在兩者精神同步後才能交互,說著說交配。而獵者是受體,他只能接受狩給予的快感,就像一部單向的傳呼機,只有頻率相同才能互相配對。”他停頓了下。

    

   “而我的武技就是能偽造這種同步,甚至說比真的更加准確而激烈。”

    

   “所以就有了性愛大師的名頭?”羅德掏出名片。

    

   醫生點點頭,“實際上在操作過程中我不會,也不需要對你有任何接觸,就像剛才那樣,全憑目光就能讓你達到你從未到達的高潮。”

    

   “說了這麼多,大個子,你到底准不准備消費?說真的這一次治療的價格可不霏啊,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醫生道。

    

   “你無法控制自己的武技?”羅德忽然冒出來一句卻剛好切中了醫生的要害。

    

   “所以你才會待在一堆的老頭中間,因為只有她們才沒有多強的欲望。所以你在見我的時候會帶上眼睛和手套,連皮膚都不外漏。因為你無法控制自己的武技,如果你不遮掩,你的存在會讓所有人陷入難以言喻的高潮。是這樣嗎?”

    

   醫生的臉色明顯陰沉了下來“你是來治病的,而不是來探查我的,我無法選擇我的武技,你自己也不見得有多高尚,雖然你之前一直在抗拒,可當你選擇找上我的時候,其實你已經背叛了你心中的那個人。”他站起身來,走到羅德深淺,腦袋大概只能到羅德胸肌下沿的位置。”

    

   巨大的身高差距卻沒有讓他感到絲毫的畏懼。他帶著膠皮手套的手指戳了戳羅德的左胸“這里不歡迎立牌坊的聖母,我的生活也不需要你來做評判,或者你現在進診療室爽一炮然後你給錢,我收錢,咱倆皆大歡喜,或者你現在就從這里出去不必再回來。我之前就說了我只治標不治本,如果你真想守住你的牌坊,我建議你去做去勢手術。”

    

   醫生撇了羅德的下身一眼,又補了一句“雖然怪可惜的”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指著羅德的胸口,對他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了。如果對方是一個傭兵,或許下一秒就會被掰段手臂,可正如醫生說的,他此行是來治病的,對方沒有請自己來,這麼冒犯醫生,確實又些不應該,雖然對方之前對自己施加了武技,可這也只是為了證明他的能力罷了。而這次試探也確實驗證了他的猜測。

    

   “我從來不是個好人,也不需要立牌坊,我的行為我自己會負責。”羅德拍開了醫生的手抓“不過,下次最好不要拿手指著我,接骨頭怪麻煩的。”羅德轉身,沒有向著門口,而是徑直走進了所謂的“診療室。”

    

   “切”醫生對著羅德的背影吐了吐舌頭“還不是個心口不一的變態,不當好人就是借口了?真是幼稚。”

    

   他緊了緊手套,跟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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