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今天的比賽勝利者是……大熱的紅加姆!!!!」血斗場主持站起來宣布結果,「看樣子,這個狡猾又強大的獵物,最終也沒逃過紅加姆的獵殺啊,孰強孰弱,孰勝孰敗,一目了然。各位,讓我們把掌聲、歡呼聲,全都送給紅加姆吧!!!當然,另一位失敗了的勇者也不必氣餒,因為,你的頭顱將是我等主人最值得豪夸的收藏品!!」
「紅加姆果然沒有令我失望啊!!!紅加姆必勝!!!」
「剛才那一場戰斗實在太精彩了!!!傷痕與血汗都是屬於男人的浪漫!!!」
「可惜呀,老娘我還頗喜歡那紋身小子的,如果紅加姆不放火的話,那應該是他勝出的……而且也在他身上賭了不少……」
現場響起了震如轟雷的歡呼聲與吶喊聲,將一切的榮譽,都賦予在了此刻血斗場中唯一站立的一人身上。正在人們歡呼的時候,只見敗者身軀既失前力,又缺後力,重重地狼狽地直撻沙場,揚起一小團無力的塵埃,敗者的血液慢慢地濡濕地上的黃沙,為這個血腥之地,再次著上一分赤色。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再嘗勝利滋味的焚天丸高舉精實壯碩的手臂,轉身向在場所有人表達著勝利的狂善,由於之前的高溫,他的護襠已燒毀了,所以焚天丸現在是公眾地方一絲不掛露械遛鳥,其兩腿之間的垂大睾丸則在他轉身之際蕩前蕩後的,甚是自由自在;其實,就算是穿了護襠,他的雄卵、陽頂和擘天肉物也已經常幾乎不經不覺間整個整支的露出伸出,小小的護襠根本不可能完全包裹整組睪固酮濃度爆燈之雄物呢。
盡管已經歷一整天嚴苛的表演和打斗,焚天丸卻似乎有著滿溢的精力、鋼鐵的意志、無敵的體魄和金槍的陽具,雖然汗出如漿、傷痕累累亦不露出任何疲態,然後,他另一只手擼動著往上擺的巨根,像是沒有得到滿足一般,高舉的手臂也落下來,以厚實結繭的掌板揉捏自己黝黑光亮的卵蛋;他又朝天長吼,將一切苦氣怒氣汙氣怨氣都釋放出來,吼得連整個血斗場都似乎震動了。
畢竟禁欲一向都是德隆修發族訓練奴狗的有效方式,遭洗了腦的焚天丸被其少主賽豪爾強行灌輸了「只有在少主准許時或者血斗勝利時才能射精」這樣的無理信條,並且嚴格地努力地執行著,絕對不敢有半點違反信條的想法,加上在這次煙火表演與血斗前他也久未射精了一段時間,在禁欲期間時還要一方面高強度鍛練肌肉,一方面看少主操其他人或其他人操其他人而自己卻不能主動碰到自己的陰莖,所以他那血氣方剛、難以軟垂、總是半勃的巨根,早已到了隨時都可爆發的水平了。
精力旺盛的他改了下姿勢,一手撫摸著自己厚實的胸肌,一手撥弄著、磨光著胯下那精實高立、青筋搏動的的巨根,露出癲狂而濕騷的表情。正如每次勝利後,主人所允許的那樣,焚天丸拼命刺激著自己的性器,男人味濃重的赤發青年發出雄偉淫叫,那根手臂粗細的巨物也滿腔熱血的終於膨脹到了胸口,在沙土、血塊、汗痕的襯托下,自慰化成了極尚美麗之行為藝術。
焚天丸頂起巨根,雙手下移,咬緊牙關,運氣提肛,鼓足勁度,用力擠壓著自己異常膨脹臃腫、快要掛到膝蓋以下的金玉,勢把作為男人生殖力象征的旺盛米青燦爛的大量的爆發出來。由於焚天丸的金玉被怪蟲和奇藥改造過,膨大的金玉產生精液的速度異常的快,以致精液積累太多,所以有些發黃和渾濁,而且粘度和密度都顯著增加,在尿道中上升之際,精液從里面逐漸膨脹了尿道,從尿道口可以看到白濁如岩漿一樣粘稠和熱滾的噴發上天,最後,甚至連潮吹波也涌泉而出,他原本那狂傲不羈的的樣子也變成了舒服到崩潰的樣子。這盡情發泄淫欲的寶貴機會,是他靠奮力廝殺獲得的巨大獎勵呢……
……
……
「唉呀!真是可惜!!我剛剛想到,其實我大可以叫紅加姆,攻擊對方要害以外的地方,待他出血至昏迷後再假裝殺死對方,然後馬上把他運走,讓我的醫療隊去醫治他,再趁隙幫他改一下造型外貌後投入調教,這樣我就可以多一個人才了!! 真是可惜呢!!為什麼我不早點這樣做呢!!」
賽豪爾在專用觀眾台上看著那一具燒焦的屍體,感到非常惱怒和後悔。「這紅加姆啊,一瘋狂起來,連我都也有些害怕呢。把人燒得那麼焦,想治療也治不了啦!!」
「少主啊,請您稍安無燥,要知道,憂能傷神啊。這次沒有看清奴隸們的實力,是不才的疏忽,不才一定會盡心竭力為您找到更強大更可口的新奴犬的!!」
賽豪爾最信任的祭司 - 瓦特諾武,正在賽豪爾身旁應對著他的抱怨。「不過,話說回來,這紅加姆,真是一件非常厲害的人形兵器呢……火力那麼猛,看來大有作為呢……」
正當這對主仆興匆匆地討論剛才打斗所帶來的收益,以及紅加姆的火力調整問題的時候,觀眾群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唔??天吶!!這是真的嗎??」
「啊!!!大家快看!!!太神奇啦!!!」
「嚇??他不是已經……??」
「燒成這樣也不死?!太厲害了!!太不可思議了!!」
原本充斥在血斗場上的歡呼聲由大變小,變成了疑惑不已的驚呼聲,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焚天丸和少主等人,都集中在那本該已經死去的身影上。那人先是以雙手支撐軀體,跌跌撞撞地慢慢爬起身來,惟身子未起過半,又再次側身倒臥,渾似個剛剛才學識獨自站立的一歲嬰孩。
同時,其身上從頭到腳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恢復,到最後,甚至宛若無傷,他那一身健壯麗美的古銅光澤肌膚、线條清晰的左右鯊魚线、起突粗野的二三頭肌、強健有力的腰肌背肌,以及嘎嘣嘎脆、塊塊分明的胸肌腹肌,全都整整齊齊的回來了,就連他身上那些被高溫弄得有些溶掉的鐵環也回復原狀,護擋與異能封鎖項圈除外,而且,那長於一臍之下、位處兩腳之間的宏偉,亦似是睡醒晨勃那樣變得硬棚棚的,這真系蔚為奇觀啊。
「陽光啊,這是多久沒見到的東西了。」
赤裸的「他」一下子以手撥開遮住眼睛的頭發,微微用手擋住了刺眼的陽光,眼睛流下了一點生理性的眼淚,再看向周圍。
明明是一樣的面孔,卻給人一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先前的人,處處顯露囂張,流里流氣,宛如金屬一般的鋒利感,而現在,「他」的一舉一動,露出一種如風飄渺、如水悠揚一般的氣質,如電光石火,如夢幻泡影,言行舉止都散發著一種特屬於他的慵懶氣質。
那瞬間,一部分觀眾嚇得臉色慘白,半痴半呆,冷汗直冒,兩眼發直瞪崩,大張著獸嘴說不出話來,下巴都快砸到腳面了。他們以為自己見鬼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多人都直瞪瞪、動也不動地看著沙場上那重新站立之人,驚呆得有如五雷轟頂一般。
然而,過了好一會兒,看台上的人們,不少卻都露出淫邪變態的神色,心里想著:「嘩!!!這紋身小子竟然能夠自我復原?!這樣的話不論如何玩弄也沒問題了,哈哈哈……要是讓他在床上喘息連連,做出各種姿勢,令那慵懶柔細的臉上嬌媚萬分,令那龍精虎猛的身上滲出油汗,最後將他的肚子灌滿自己的精液,那真是........嘿嘿嘿……」想著想著,很多人的胯下已經頂起了一個又一個不小的帳篷,囗水都流到地上了。
「爾等眼神,讓吾不悅。」
隨後,伴隨著幾聲淒厲的慘叫,只見看台上數人捂住眼部,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在血斗場中心的那人,右手赫然沾滿鮮紅,數個圓形的物體完整地躺在掌中。
「他」傾斜手掌,血染圓球滾落塵土,輕賤的不值一曬。看過這一幕後,所有人的心髒宛如被一雙手捏住了一般,汗水緩慢的低落,時間好似無限延長。
轉頭,「他」看向一旁那再次手持紅融斷劍、早已戒備得宛如貓咪炸毛一樣的焚天丸,輕輕一笑。「他」的復生、「他」的存在、「他」的行為激怒了紅毛青年,也敲響了紅毛青年心中的危機警報,令對方心下決意,要於一眾自己的擁躉面前,再次贏得干干脆脆,以致斷劍銳尖一揮,火焰宛如海嘯一樣,誓要把眼前之人快速吞沒,燒得利利落落一點渣都不剩。
「嚇!!!紅加姆發狂了!!!」
「走呀!走呀!不走會燒焦呀!!」
「今日若不能控制得到此二強者,此事傳了出去,我焉再有顏面見人?!」火警傳感器被焚天丸的烈火激發了,不斷自動撒水,卻未能如期控制火勢,看台上的人們個個面露驚懼之色,爭先恐後地衝向出口,生怕被火浪波及,小命不保;雖然不情不願,但血斗場的少主亦在手下們的保護中,愴惶地離開這個快成廢墟的區域。 「少主,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火焰很快便再次包圍了「他」,吞噬了其全部身影,卻見眼前這位似他非他之人,其無意識的異能逸散,竟形成自我保護狀態,烈炎不能傷其半分。「他」輕輕打了一個響指,火海就竟然瞬間消失了,如果不是地上還留下燒灼的痕跡,剛才的一切仿佛一場夢般。
卻在此時,當的一聲,伴隨著利器劃過空氣的刺耳響動,一個火紅的人影快速衝出,劍影亦自炎影中轟出,疾刺向那站在場中之人,飛指著「他」的要害。
突然,焚天丸的斷劍在半空中竟陷入一種不動膠住的狀態,「他」則如同佛祖拈花一般兩指將劍刃捏住,焚天丸驚訝無比,手臂上肌肉虬結,額頭上青筋暴起,牙關咬緊,催迫力量急傾而出,用力將劍往前推送,但即便如此,斷劍尖端竟還是無法向前移動一分一毫,並逐漸緩緩弓起向上,卻在下一秒,斷劍化作漫天飛塵,消散而去。
二人再次開打。
但,今次,實力懸殊。
不到下一秒,「他」已不可思議地以水牛般的氣力一把抓住了焚天丸的脖子,單手直將他舉了起來,本來「他」只須順勢一扭,即可致焚天丸於死絕,但「他」卻沒有這樣做,反而眼中流光閃爍,似乎另有打算。
「唔……原來是這些小東西作怪嗎?」
說著說著,「他」的另一只手,緩緩地移向焚天丸的額頭,驚怒交集的焚天丸雖然喪失了理智,但是他根據本能,仍能感覺到眼前之人不是善類,在那人皮之下,是一個無法言說的恐怖存在。
本能引導下,焚天丸立刻鼓起剩余之力,猛飛起腳,試奔跌對方空門大開的下三面,「他」卻堅如石盤,不動如山。紅發轉而運足內勁,攻其大露出來的肋脅之下,明明已中了不下千拳百踢,再配上烈火助攻,「他」毫不在意依然。
「唔嗚嗚嗚嗚嗚……」不敵眼前之人,焚天丸心跳不已,猛覺自身恐懼急瀉而出,喉嚨里外泄出壓抑的咕嚕,卻無法阻止靠近自己的手指,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無法反抗,無法抵御,宛如死亡前的凌遲,除了發出壓抑的低吼,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無奈看著指尖在視網膜上一點一點的放大,直至近在咫尺,力不從心。
就在這時。
原本移向焚天丸額頭之手,竟然不受控制,反過來一下子抓住另一邊的手臂。
『墨竹!!!』
同時,在「他」的心海深處,毅掀起了狂濤駭浪,伴隨著陣陣高昂近乎刺耳的劍鳴,以及劍鳴之下那細不可聞的噶啦噶啦的碎裂聲,那囂張之人正要與「他」再次爭奪著身體的主導權。
龍岳丸用手一招,那支在心海下方、蓮台之上的神兵,如蛟龍出海一般奔至龍岳丸手中,他用指一抹劍身,劍鳴倏止,同時,當劍握在手時,他便一改平常的囂張之姿,氣質如冰壁似的凍寒,寒氣亦由體而生,但是其冷硬的神情之下,卻是暗流涌動、深不可測。
而另一邊,「他」卻如大夢初醒一般,神色還帶著三分迷蒙,但是就這麼一站,卻是渾身破綻,反而讓龍岳丸不知該從何下手,如何下手。
二人雙眼對視,目光不移,一言不發,相互踏入一個不屬於人類認知的怪奇意識世界,所有的運行規則混亂無章,乾坤倒轉,陰沉的天空和灰暗的大海倒轉,大地消失無蹤,整個世界都脫離了既定認知的束縛,變得光怪陸離,奇詭莫名。
再凝神,二人彷佛身處無邊廢墟之中,岩山上爬滿了厚重的青苔和腐朽的藤蔓,荒蕪中徘徊著鬼祟的怪影,深淵游蕩著巨大扭曲的陰影,不時有空幽的響聲傳來,像是巨獸在深海的呼喚。
隨後,「他」率先打破僵局,意念一動,念起則生,異能衝擊,心海速生萬變,頓時波濤萬丈,天一生水,隨後轉化,火木金土應運而生,金戈電閃,巨木如林,水柱撐空,黃沙匝地,赤焰如海。
龍岳丸則以劍指天,罡氣騰轉,幻化劍形,一生二,二生三,流鋒生生不息,厲凌瞬移萬變,萬劍應運而生,萬劍編織風暴,卻是為了制造毀滅而來。
兩方身形各化作二縷輕煙,一黑一白的氣場覆蓋整個空間,雙股力量相互極端衝擊,擊勁彌漫四周,雙方身上顯現了不同虛影,不同虛影又在不斷激烈交手,各有不同的戰法,又有超快的速度,卻是陷入了僵持的狀態中。
在心海打了不知多少回合後,暫作為表象之人的「他」逐漸一臉厭疲中混雜了些許苦澀,嘆了口氣:「這是汝第二次稱呼吾之名字,汝要做到這一步嗎?」
「這是咱的諾言,咱說過,咱會保護你的。」
現實中,「他」亦輕輕地嘆了口氣,臉上也透露出一絲厭倦疲倦,將手上擒拿的焚天丸用力一甩,瞬間,焚天丸的身軀擊穿了血斗場的數道牆壁,並且昏死過去了。
與此同時,「他」忽地渾身一震,包裹全身的力量緩緩消散,就這樣放棄了身體的主導權,全面回到了心海之中,看著與自己相同面容之人,開口道:「汝的時間不多了。」
待「他」說完,龍岳丸便招來無數的鎖鏈封印,重新覆蓋在了「他」的身上,再度叫「他」陷入沉眠昏闕,壓制回意識之海深處,龍岳丸輕輕地吻了一下眼前之人,隨後離開了心海,放下應放下的憶記,回到現實,再次成為那個沒有可怕心靈包袱的龍岳丸。
「唔……頭……好痛……這里是……剛剛那里……啊?焚天丸昏倒了……好機會……」
重新奪回身體主導權的龍岳丸,一見到焚天丸昏在場地角落,馬上雙手合十,周遭的金屬如受召喚,分解、重組、排列,同樣於現實中形成一口堅不可摧的華美之棺,從棺中射出無數的鎖鏈,將無法反抗的焚天丸捆了個結結實實,又猛地將人拉進了棺中關進去,外面還用鐵鏈嗒上,暫再無動靜。
然而,龍岳丸也因大幅度的戰斗,加上與「他」的對抗,肉身和精神都受到巨大的消耗,他勉強提起最後一點力氣,在巨棺下召出滑輪,赤裸地拖起困有焚天丸的巨大盒子,心中只余下一個想法:借亂離開了眼前的廢墟……
至於,自己為何受了致命傷也死不了,甚至全身復原,之後再分析因由吧……
……
……
同一時間,下午時份。
在蓬瀛能者監管局的一個辦公室里面,一位身著牡丹旗袍、繃帶包頭的中年銀發女子,正一面以念力按鍵切換面前屏幕的畫面,一面深情地用手撫摸著一個打滿了補丁的小熊玩偶。那些繡在旗袍上的牡丹花,並不是一小朵一小朵的點綴,而是一朵巨大的牡丹花展示在近乎半個旗袍上,正是花中之王大膽的霸氣呈現,盡顯殊絕風華,與身著之女子的性格不謀而合;不過,現在不同於平時的雍容華貴、高傲嚴厲,或許這個時候的她,才真正的像個女人,像個母親。
「亞利洛前局長,您好……」
這時候,辦公室門外傳來規律的敲門聲,似乎是驚醒了女子,她把小熊布偶收在抽屜里面,傳喚了一聲「進來」。
雖然早已退休了,但她被現任局長庭亭任命為監管局的高級顧問,她原來的辦公室的一切仍然原原好好的保留在能者管理局中,讓她可方便地隨時回來「工作」一下,就連只有局長才有資格擁有、她在任時也曾擁有過的配備也保留下來了,這可全是庭亭的意思呢。而且,她那處於南閻浮省的摩天農場又已被火石雨所毀,所以她便索情暫居於能者管理局內,和以前她在任時一樣的安排,庭亭也同意了。
外面之人應聲進來,他是庭亭的其中一位私人秘書。女子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早已涼透的茶水,苦澀的味道充塞口腔,似乎不悅被打擾,女子臉色冷硬說著:「你是知道的,我已經和淵盧局長說過好多次,一般不希望此時有人打攪我。」
來者似乎也知道,面對女子的質問,擦了擦頭上滲出的汗水回答道:「實在不好意思,但是,就在剛才,檢測部發現了九品蓮台系統的反應,和類似斬仙劍的能量波,雖然只是一瞬而逝,但是,兩者是同一時間出現的,絕對不會錯,淵盧局長一知道這消息,便馬上叫我給您帶來相關文件……」
來者收到的回答,卻是一聲瓷器摔在小碟上的清脆聲響。收起轉瞬的驚訝,女子迅速地回復往常的姿態。
「……文件我會看的,你放下,再出去吧。」
「……明白,明白,屬下告退。」
「等等。」
「是的?請問有甚麼吩咐?」
「你左褲袋內放了甚麼?」
秘書先是愣了一愣,然後馬上想起,局長曾提過,前局長的干涉力有一個霸氣的稱號 - 「五覺觀世」,和所謂的念動力有些相似,她可以在一定范圍內以大量肉眼不可視、無形無質的觸手去代替眼耳鼻舌皮來感受和移動范圍內的一切,這異能令她敏銳地感知范圍內的一切事物,沒有東西可逃過其法眼。
當然,美食佳肴的話,她還是覺得親自以眼耳鼻舌皮去品嘗更好。
畢竟,「五覺觀世」也是有所限制的,例如,觸手們只能感覺到味道,卻不能代替人去進食,而且,只要攻擊來源遠離觸手的感受范圍,又或快過其感受的速度,它們也不能及時對應。這就是為什麼在那場轟擊農場的火雨中,前局長來不及發現突襲,雖然她隨即以觸手抵擋瓦礫,但仍然被碎石擊中頭部昏了過去,在無意識下,觸手依舊保護著自己的主人,卻代替不了主人去救人……
「哦哦,那是今年矗矗節的宣傳小玩意。」
秘書從左褲袋掏出了一個雄物外形的小玩偶,小玩偶隨即「飄」到對方手上,被仔細地觀察著。
「矗矗節」其實是蓬瀛主島碼頭 - 舍筏碼頭旁邊的著名紅燈區 - 淫羯摩區的地方性傳統狂歡活動,歷史可追溯至一百多年前。那時,其他三島的人前往蓬瀛主島核心區域的必經之地之一就是舍筏碼頭,由於當年蓬瀛實施了比現在嚴格百倍的入關安排,凡要進入核心區域的人都要經過至少一天的審查,這就有了留宿及用餐的需求,加上在鐵圍郡孤獨園縣內的淫羯摩區位於舍筏碼頭的附近,兩者不過相隔一條叫九歌川的人工河,故許多旅館便在該區應認需求而生;為了鼓勵旅客多加消費,大部份旅館都會向他們提供所謂的「旅伴」服務,所以一點一點種下了逐漸讓當地地下情色旅游產業興旺起來的因素。
到後來,因為入關安排逐步放寬,以及其他新碼頭的建成,所以淫羯摩區的地下「生意」日差,為了振興區內經濟保障生意興隆,當地商人和居民便自發組織起來舉辦了一些「狂歡活動」來吸引旅客,借此帶來更多的收入以維持好日子;同時,多年前,以夢幻島戰亂難民事件為契機,愈來愈多蓬瀛人嗜好男風,所以蓬瀛政府有意將紅燈區包裝成受監管的合法旅游項目,不但劃出土地建設合法紅燈區,又推出南院發牌制度,而作為傳統紅燈區的淫羯摩區也正式合法存在了,久而久之,這些合法存在的「狂歡活動」便時而勢易,組合成了今時今日的矗矗節了。至於為何此節目取名「矗矗」,相傳是因為在書寫時「矗矗」看起來好似好多高聳直立的陽具呢。
矗矗節多數於每年雨季的第九周舉行,屆時紅燈區內各處都會以多種色彩、形狀與大小、令人血脈噴張的男性生殖器模型為裝飾,供游人任意遐想摸拜作樂,滿足偷窺、撫摸別人陽具的幻想,同時,還有大量攤檔出售雄物外形的玩具、食品、護符等。參加狂歡節的人大都相信又或者希望,只要在節日中摸到足夠多的陽具,不論真假,便能提升好運與性福。
「原來不經不覺……又到那時段了……好的,沒事了,你回去工作吧。」雄物小玩偶再次回到秘書手上。
「明白,明白,屬下告退。」明白事理的秘書靜靜地關上門,馬上離開了辦公室。
女子再次拿出小熊布偶,布偶的眼睛反映出女子的一張百感交雜之哀愁臉。
『墨竹……終於,找到你了……』
『好了,是時候去幫那小滑頭到卡瑪密德派修道院見一見老朋友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