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珍貴的展品(艦R胡德)

珍貴的展品(艦R胡德)

   珍貴的展品(艦R胡德)

  1946年,6月,朴茨茅次軍港

   在一間寬敞的教室中,一名身材纖細修長的金發少女帶著眼鏡,用清麗的聲音認真為台下唯一的學員講課。

   “1941年5月24日,我與威爾士親王在獲得瑞典情報後,匯同其他驅巡艦組成攔截艦隊前往北海海域進行攔截。啊…情報獲得這一點可以不用記,這不是重點,前衛。”

   “好的,胡德前輩!”

   “嗯,接下來兩方於……”

   鋼筆劃過紙張的刷刷聲與屋外軍艦鳴笛聲讓台上的少女格外愜意。舒適的生活,勤奮的後輩,和平的世界,這一切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嗯,下課後去給生姜和魚餅買點美味的貓糧吧…..哦,對了,還有奧斯卡。

   滿臉微笑的胡德愉快的計劃著工作結束後的日常。

  

   戰爭結束了。

   再一次席卷世界的大戰最終是以正義的同盟國戰勝邪惡的軸心國而落下帷幕。丹麥海戰中她與尚且年幼的威爾士親王因為運氣不佳,被重創,但還是安全撤退,而以一敵二的俾斯麥在之後死於皇家海軍的報復,那只可愛的小貓倒是被救起。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少女收養了它,然後在船廠完成了預定中的現代化改造,重新成為H艦隊的旗艦,還見證了意大利的投降簽字儀式。之後,在諾曼底為登陸部隊提供火力支援,直至第三帝國投降,歐洲的戰事就這麼結束了。

   與東方相比,身在西方的姐妹們是幸運的,皇家海軍亞洲分艦隊在日本偷襲珍珠港以後因為准備不足在聯合艦隊的多點同時襲擊中遭受極大打擊,主力艦或沉沒,或重創。而派往亞洲的Z艦隊此時剛剛抵達瓜達爾港,見形勢已不可挽回,只能帶著本地殘余艦隊經蘇伊士運河返回地中海,將滿腹怨氣發泄到意大利人身上。

   好在美國人替她們報了仇,不可一世的IJN在一次次的打擊下最終幾乎全軍覆沒,而執迷不悟,拒不投降的日本也在無盡的燃燒彈與2枚核彈之下化作廢墟,最後只能接受自己戰敗的事實。而在搜刮完所有剩余價值後,美軍堂而皇之的駐扎在這個弓形列島,作為它在亞洲的又一個據點。

   戰後,姐妹的船體因為財政問題紛紛被封存或拆解。失去了軍艦這一身份卻讓她們松了口氣,雖然需要的時候仍然會被征召與新艦同調服役,但總算可以卸下這沉重的負擔,過一段自己喜歡的生活了。

   不過胡德是個例外。作為優秀的艦娘,照理說她哪怕拆解艦體也要與新艦同調磨合,確保皇家海軍的戰斗力。不過少女已經累了,平靜的生活是她唯一的夢想。

   主動申請退役拆解,並婉拒了擔任新艦核心的建議,甚至說服了一直陪伴自己的聲望反擊姐妹一同退役,三位姑娘居住在胡德名下的莊園,享受著舒適安詳的生活。如此離經叛道的行為不可能不引來非議,但一向對她要求頗為嚴格的約翰費舍爾男爵頂著壓力批准了胡德請求,這讓當時整個海軍部瞠目結舌:費老爹怎麼了!這可不是您老平常海軍優先的一貫原則吧!?

   可這位執掌海軍60載,仍然異常健康的百歲老人底氣十足的回應著質疑:老子的乖女兒為海軍兢兢業業了二十多年!難道還不能放松放松好好享受生活?如果不滿意,大不了我這把老骨頭替她再多干幾年好了。

   現在的她正在悉心教導著皇家海軍新一任的旗艦——前衛,勤奮好學的小姑娘很讓胡德喜歡,兩人平時相處得非常融洽,無話不談。上至憂慮那位肥胖的丘吉爾先生去年讓人咋舌的“鐵幕演講”與蘇聯的激烈回應,下至奧斯卡和魚餅的小寶寶之後將“歸屬”於哪位愛貓姐妹這類瑣事。但只要談到費舍爾男爵,這個開朗的小姑娘就會對胡德散發出莫名的敵意,搞得眼鏡少女十分疑惑。而日子也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當她認為以後的生活將會永遠持續時,一條條令人不安的信息卻讓飽受戰爭折磨的可憐女孩陷入絕望。

  

   1947年3月16日,少女正在和女仆姐妹與“辭職事件”後關系“良好”的費舍爾還有與他同居的前衛一起駕駛游艇在馬恩島舒適的午後垂釣,但廣播中杜魯門告國會咨文卻打破了這份寧靜,敏銳的費舍爾老爹立刻發動游艇趕回小島,乘飛機最快速度返回了倫敦,正與老人熱戀的前衛也陪伴著愛人一同離開。而胡德,在聽到這份立場鮮明,措辭激烈的演說後……當場就驚恐的癱倒在“父親”懷抱中,混亂的腦海中閃出了一個令她恐懼的結論

   ——戰爭來臨了!

   非常慶幸,結果而言,戰爭並沒有爆發,可是如同丘吉爾所說,一道鐵幕從德意志到巴爾干,將歐羅巴一分為二。是的,殘酷的大戰並未降臨,但是,沒有硝煙的戰爭陰影沉重的壓在這片大陸所有人的頭上,包括這些為戰爭而生的姑娘們。

   從那個下午開始,胡德愈發沉悶著,無論父親與姐妹們如何舒解她的心緒,都是徒勞的。而那之後的接踵而來的危機,更讓她如同被巨石壓在身下,喘不過一絲氣來。

   1947年9月——英蘇外交危機

   1948年6月——柏林危機

   1949年9月——蘇聯核試驗

  

   經歷過二戰前後的胡德明白,現在世界是一座巨大的火藥桶,隨時都可能因為些微的火花而爆炸。尤其是在蘇聯這個大敵擁有可怕的核武器之後,美歐諸國會不會因為意外與它發生恐怖的核戰爭?不……脆弱的少女甚至不敢思考這個問題。

   每一晚她都借著與女仆姐妹激烈纏綿後的極度疲憊才能入睡,然後在噩夢中驚醒過來。有時少女會憎恨自己的體質,艦娘並不真的需要休息,他們的睡眠更像是一打發時間的娛樂,而不是生命必要的一環。畢竟正常人如果像她一樣兩年多都不曾安穩入睡的話,肯定會死,但在臆想中的恐怖場景下,胡德就這麼一晚一晚,整整熬過了兩輪冬夏。

   少女知道,這樣下去對身邊的人會因為自己產生多大的負擔。她也偷偷去咨詢過心理醫生,但是無濟於事——戰爭臆想症,很多老兵都有。人類尚可通過藥物與睡眠,還有調節生理得到治愈的一種精神疾病,可自己卻不行,雖然看起來是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兒,但實際上與人類完全不同,不會生病,不需要睡眠,排泄都只是因為不需要吃喝的她們貪圖口舌之欲後的正常生理反應,所以,對普通人行之有效的治療,根本無法治愈她內心的創傷。

   壓抑,消沉,暴躁,失落與恐懼,這些情緒不停摧殘著她,除了與姐妹相處之外,沒有一刻平靜。為了不讓控制自己,她私下里試過酗酒,抽煙,甚至某些藥物,但短暫的效果後,只有更加強烈的苦悶與自我厭惡,最後也放棄了這些旁門左道,默默忍耐著。

   現在,胡德已經身心俱疲了。無盡的痛苦.絕望與壓抑,如同捕獲獵物的巨蟒般緊緊糾纏著少女。活著對她而言已經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那麼就去死吧……

   這個念頭最早出現在從馬恩島回到南安普頓的莊園路上。一開始,她被這個想法嚇壞了,那段時間,對這個想法的恐懼感甚至壓過了胡德對戰爭的焦慮。但慢慢地,當歐洲彌漫開的火藥味快讓她窒息的時候,死亡隨著時間的發酵醞釀,已經從一個念頭,變成一種確實存在的憧憬,漸漸的變成了她心靈的唯一寄托,胡德的心......已經被這能永遠終結她痛苦的甜美劇毒所徹底俘獲了。

   不過,她還有太多的牽掛。寵愛的貓咪,親愛的姐妹,珍愛的女仆,敬愛的父親,還有最重要的——身為皇家海軍驕傲的自尊這一切一切又束縛著,或者說保護著她沒有走出最後一步。但是胡德內心中已經決定了,這將是她必然的結局,現在少女只是在尋找,尋找一個體面結束自己的機會。

   現在的她絲毫不懼怕死亡,甚至可以說無時不在渴求它的降臨,可是卻又並不希望就這樣默默的離去,自殺?絕不!身為皇家海軍驕傲的少女,執拗的想要用能夠展現自己價值的方式來結束生命,而這個機會,很快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那是1950年5月的一個下午,正在品嘗下午茶的三位姑娘聊著天,不知不覺把話題談到聲望任職的皇家海軍博物館上。戰後的修葺擴建使這個歷史悠久的公共設施顯得有些空蕩,只好向民間征集足夠分量的展品。

   “展品嗎……”若有所思的胡德輕輕低喃著,一旁的反擊為三人杯中蓄滿紅茶,接過了話“實際上一些前輩捐贈了自己的珍藏,我想想……”一邊說,她一邊歪著頭輕輕皺起黛眉,含著食指嗯嗯嗯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一旁的聲望嘆著氣,在胡德恐怖的眼神下從女仆裝包裹中的雙乳縫隙里掏出一個記事本,有條不亂的念著。

   “勝利小姐捐贈了自己身上的一門24磅炮與納爾遜將軍的全身青銅雕像,然後對我們說一定要擺在最顯眼的地方;無畏前輩捐出了她下水典禮時從教母處獲贈的艦體模型與畫像,另外還有KGV姐妹捐贈的五把軍刀,光輝小姐的箭魚魚雷機實物……等等,但是……”說到這,聲望合上了筆記本無奈的補充道“目前為止,缺少重量級的珍品,雖說姐妹們慷慨解囊,不過非常可惜,我們依然沒有收到足以作為鎮館之寶的展品。”然後女仆長嘆了口氣,無奈的端起茶杯珉飲著妹妹為自己准備的紅茶。

   鎮館之寶……嗎……胡德挑起一塊切好的司康餅放入口中,表面還在品嘗著美味,可內心卻平靜不下來。這是個合適的機會嗎?自己的話也許……想到這,她有些興奮起來,白色長裙下的修長美腿不自覺的搭在一起,在桌子與裙擺的遮掩下偷偷磨蹭著下體,腦海中的幻想與身體的愉悅讓金發姑娘有些恍惚,而這種輕飄飄的微醺感一直持續到下午茶即將結束。

   當女仆姐妹開始收拾茶具時,慢慢回過神的胡德有些慵懶的對她們說“我有一件很…嗯…有意義的……怎麼說呢……”她握著手中的茶杯另一只手撫摸杯口,有些緊張的拿捏用詞。

   “展品?”反擊替她說出了一個詞,胡德沉思了一下,搖了搖頭,“不,只是很有意義的一件物品,晚上我會讓你們看到的”然後推了推眼鏡,用纖細的手指輕揉耳垂——這是她與二人晚上的一種曖昧暗示,繼續說到“到時候請你們評價它有沒有成為鎮館之寶的價值了。”語罷,恬靜的微笑著。

   女仆姐妹互相一笑,身為妹妹的反擊擠弄著眼睛說到“哎呀~胡德小姐,我們可不會因為您的色誘放棄原則的~當然如果您的寶貝真的很棒,那就沒有問題了~嘻嘻……”然後被聲望輕輕的拍打了幾下小腦袋,與姐姐一起將茶具餐盤收走了。

   而胡德一直微笑回應朝夕相處的姐妹之間善意的玩笑,而在心中暗暗想著——會讓你們滿意的,到時候只要你們能夠接受……然後有些落寞的望著夕陽,默默品著杯中已經微涼的紅茶。

  

   夜間9時

   當聲望,反擊按照胡德的要求來到這個她平日不常使用的私人臥室後,並沒有看到什麼展品,而是正在擺弄一條白色棉繩的少女。感到奇怪的兩人正要詢問時,這個平日朝夕相處的姐妹當著她們的面褪下了身上的睡裙,露出自己除了緊裹著修長美腿白絲外一絲不掛的動人嬌軀。

   迎著兩姐妹疑惑的目光,胡德淡定的坐在梳妝台旁的靠椅上,把兩條套著白絲的美腿緊貼著斜在一側,蜜穴中透亮的淫液順著下肢的曲线一路流淌到那雙讓人痴迷的白絲玉足,然後滴落在腳下的地板上:圓潤的臀部與座椅擠壓出一道厚實的臀线,分外誘人:平坦的小腹與纖細的腰肢搭配上狹長的肚臍簡直是完美的傑作;那兩只如象牙般晶瑩的小手隨著垂下的雙臂自然而然的搭在自己被白絲包裹著的肉感大腿之上,顯得如此和諧;而略微單薄的雙乳曲线在主人刻意挺起胸膛,屏住呼吸之下也稍顯豐滿起來,一路往上,如同天鵝般的潔白脖頸之上那帶著淡淡羞澀表情的甜美面容散發出與本身清純外觀不相稱的性感嫵媚。不得不說,明明只是隨意擺出一個普通的淑女姿勢,但卻讓此時的胡德散發出能讓所有男女都能為之瘋狂的可怕魅力。正當兩位姐妹深深沉迷於少女不同於平時的誘惑中時,她含笑開口了“親愛的姐妹,我這件展品……你們還滿意嗎?”說著抬起一只手,順著自己脖頸輕輕劃過。

   “!!胡…胡…胡德你!?”平日開朗的反擊驚恐的開口後趕忙捂住小嘴,慌張的轉頭,看著身旁若有所思的姐姐。往日沉穩瀟灑的聲望在仔細思考一會後,嘆了口氣,認真的看著赤裸的姑娘,淡淡的詢問著“認真考慮過了嗎?”

   “嗯,考慮很久了”胡德捋了捋耳邊的長發,微笑著回應道“這個想法是很早前就有的念頭,並不是你的責任……不,應該說你的展覽正好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理由說服自己,我還需要向你道謝呢。所以,請不要自責。”

   “!!”反擊懵了,呆呆的看著優雅坐在那的眼鏡少女,嘴巴一張一合了幾下後失落的閉上了嘴,退到聲望身旁。少女雖然天真,但不愚蠢,這種時候姐姐才是唯一能勸得住胡德的人,而自己,大概只能添亂吧。

   但反擊明顯高估了姐姐,聲望並不知道如何勸解這位大小姐,多年的相處,加上對方百分百的信賴,讓自己很早就把胡德當成了妹妹一般悉心照顧,而不是單純是工作。

   沉默了一會,聲望生硬的開口了“放棄吧,我是不會同意的。”

   “沒有意義的,”端坐的胡德不再保持之前的姿勢,她把雙腿蜷起來,用手臂環抱著,小腦袋搭在膝蓋上,雙眼空洞的望著面前的女仆姐妹“我已經累了,每天晚上我都會夢到戰爭的爆發,國家的毀滅。這種感覺已經快逼瘋我了……”說著,她慢慢把臉埋進雙膝之後,發出悶悶的聲音“……求你們了,讓我解脫吧,這種日子一天都不想繼續了,你們不能體會這幾年我是如何過來的……”然後,細微的哽咽替代了少女無助的傾訴。

   面前的聲望好幾次想要開口,可又默默閉上了嘴唇。其實這幾年間,胡德的狀態她非常清楚,但少女並沒有什麼好辦法,為此她在和費舍爾幽會歡愛之余咨詢過這位“父親”,不過換來的只是老人無奈的嘆息與一句“如果她有什麼異樣,一定要告訴我,”這樣的回答,以及從那之後這位皇家海軍之父對胡德與兩姐妹頻繁的邀約。

   現在想想,恐怕今天的情況當初老爹早就料到了吧……一種苦澀感油然而生。正當她黯然神傷的時候,面前的胡德默默地起身,渡步到少女面前,低下頭將自己埋進聲望懷中,一邊磨蹭,一邊低語“讓我解脫吧,這種日子才是對我的折磨……求你了……”然後就保持這個姿勢,靜靜地等待著。

   “……我不知道……”聲望糾結了一會,慢慢拉開懷中的眼鏡少女“父親呢?你打算怎麼說服他?還有,這是你真正的想法嗎?”

   “父親……會理解我的……嗯……一定會的……”胡德有些慌亂的把玩著自己的長發。果然她動搖了!正當聲望想要趁機加一把力的時候,少女的一句話讓她大腦有些宕機“至於我是不是真的這麼想,那就請你們欣賞我的表演後自己判斷了。”說著,她回身走到床前,一把將床上韁繩的一端拋過屋梁,在抓住後打上死結,接著把另一邊打上活扣,讓自己的小腦袋探進那個圓環,然後站上了旁邊的一個擱腳椅。

   “你要干什麼!”驚恐的聲望不顧形象的大吼著,快步衝到少女身邊就要將其放下來,但是胡德微笑著制止了她“放心,我不會自殺的,這只是一個表演,只給我最親愛的兩位姐妹欣賞的表演,也是向你們證明我的態度。”然後輕輕推開不知所措的姐妹,在背後將雙腕用手銬固定在一起“所以,聲望姐姐,反擊姐姐,好好欣賞吧,啊,對了……”說到這,胡德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可千萬別忘了把我放下來,畢竟這里對大家而言很溫馨,還是不要破壞它的氣氛了,你博物館最顯眼的展位才是理想的地方。”

   這時,胡德把玉足下的擱腳椅踩到一個很危險的角度,微笑著對面前的姐妹開口了“那麼,我開始了……呃!”

   然後,稍一用力,踢開了它。

  

   “咕……咯……”當失去支撐的一瞬間,向下的重力把松垮的絞索緊緊束縛住少女纖細的脖頸,原本以為並沒什麼的胡德立刻陷入了窒息。缺乏氧氣而有些迷糊的大腦此刻卻清晰的把平日只有與女仆姐妹纏綿時才能體驗到的愉悅感傳遞上來,當少女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原因時,眼前的黑暗慢慢濃重,意識也緩緩遠離了她,只留下那被快感支配而本能顫抖扭動的美麗肉體。

   胡德開始這個游戲不久後,就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更不知道自己在聲望反擊眼中的“表演”有多麼誘人:被她自己綁住的雙手扭曲著從左側腰際探到身前,徒勞的向上試圖抓住絞索,但因為雙手被束縛,伸到胸前已經是極限,尺寸難進的手掌只能無助的抓揉著可愛的乳房與嬌嫩蓓蕾;她下意識的踢動著白絲包裹的性感雙腿,小巧的腳掌向後繃著,秀氣的腳趾死死扣在一起,抖動著;同時,那無毛的下體蜜穴如同小嘴一般不停收縮著,從外邊都能看到子宮無規律的痙攣,伴隨著每一次蠕動,清亮的汁水與淡白色的粘液混合著從少女陰道中大股噴了出來,讓她腳下的地板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這時被眼前美景深深吸引的反擊下恍惚間走到胡德身前,雙膝跪在滿地體液中,張開檀口抵在那濕潤的蜜穴之上,滿臉迷醉的用力吮吸著,而收到如此猛烈刺激的少女,渾身更加劇烈的掙扎顫抖起來,本來還在一旁極力忍耐的聲望也拋棄了理智,上前用手撫摸著眼鏡少女因為窒息而失神空洞的面孔,慢慢的把臉貼上去,然後伸出香舌含住那從微張小嘴里探出的丁香,狠狠吻了上去。

   兩人交疊的唇瓣渡過一絲絲氧氣,使神志恍惚的胡德本能向聲望索取著,而陷入情欲中的女仆也積極回應著面前的可人兒。她一把撕開自己身上的女仆裝,那身黑白相間的干練長裙掉落在地。此時,平日端莊的聲望除了頭上的發飾與黑絲長襪外,已經一絲不掛。她滿臉潮紅,伸出手用力抱住少女,用自己豐滿的雙峰磨蹭著胡德粉嫩嬌小的蓓蕾,瘋狂的與其接吻,宛如久未進食的雌獸在享用獵物。

   過了好一會兒,當兩位女仆從欲望中清醒後發現,胡德的身體已經沒有一絲動靜,往日誘人的白絲長腿無力搖晃著,不久前噴涌淫液的蜜穴此刻滴答著微黃的尿液,平時漂亮的臉蛋也不帶一絲生機,空洞的雙眼在鏡片後好像失去光澤的珍珠,直直盯著地面。

   這可嚇壞了兩姐妹,她們趕快把胡德解下絞索放在地上,一陣搶救後,少女慢慢的醒了過來,當她看著眼前喜極而泣的聲望與反擊時,虛弱的輕笑著,開口了“咳咳……姐姐們……我…說服你們了嗎……”然後希臆地望著她們。

   “……”“……”沉默環繞著三人。最終,聲望半是放棄半是發泄的狠狠親了一下胡德的嘴唇,煩躁的低吼“你贏了!以前到現在!我從來都沒能拒絕過你!這樣滿意了吧!你這個小混蛋!”說著撲倒她懷里低聲抽泣著。一旁的反擊看到姐姐都已經落敗,自己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俯下身依偎在胡德有些擁擠的懷中,默默留著眼淚。

  

   這一晚,本來往常都如同女王般享受姐妹“侍奉”的胡德不知為什麼,主動放下從前的矜持,跪伏在聲望.反擊身下,用手指與舌頭努力取悅著剛才為自己擔心的女仆們。生疏的動作讓兩姐妹倍感新奇的同時,也激發了她們的性欲。二人瘋狂的從少女身上獲得快感,而胡德毫不反抗的迎合,縱情承受著平日未曾接觸過的刺激,並沉醉其中。直至深夜,疲倦的她才在兩位前輩身下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沉沉的昏睡在聲望的豐滿雙乳之上。

   這一眠十分香甜,也許是卸去心中的負擔,或者是或許疲憊,也可能是姐妹溫暖的懷抱實在舒適。當她睜開雙眼已經是傍晚時分。摯愛的姐妹沒有像往常那樣悄悄起身整理莊園,而是破天荒的與少女一起膩在床上,直到可愛的姑娘從睡夢中蘇醒,二人才赤裸著身體,小心攙扶著昨晚被她們玩弄的虛弱不堪,雙腿無力的胡德去洗浴梳理。當然,三人在狹小浴缸中的一番纏綿拘泥也是必不可少的。

   從這天起,胡德又慢慢回到了數年前那個恬靜愜意的日子。不同的是,她與律師會面,並將自己名下財產轉讓給女仆姐妹,然後頻繁的與要好的姐妹聚會,那開懷歡樂的樣子讓大家都認為少女已經走出了內心的陰影,變回了以前的她。

   但只有一直陪伴她的兩個姑娘明白,這只不過是少女的一種告別,對曾經的一切不舍,卻又十分堅定的一種訣別。

   聲望與反擊並不是沒有努力過,但是可恥的失敗了:

   她們將胡德的決定告訴了費舍爾,然後不出所料,暴躁的老爹抓起電話吼叫著讓“該進神經病醫院的小瘋子”馬上趕到錫蘭,然後後當著前衛與兩姐妹的面,把淡定的少女拉進書房。雖然那是一間隔音良好的屋子,但門外的三人依然能夠聽見老人的咆哮,還有物品摔落的聲音。可慢慢的,聲音逐漸散去,又過了很久,前衛拿起鑰匙打開書房。衣冠不整的胡德正蹲在老爹身旁,為他整理著凌亂的衣物。空氣中奇怪的氣味,讓三個姑娘尷尬關上門,退了出去。

   奇怪的是,三人在床上纏綿時,聲望卻發現胡德的薄膜自然還在!老爹的“本事”女仆姐妹非常了解。可是,疑惑詢問下,少女羞澀的支支吾吾,最後把臉埋在枕頭下,抬起撅起小巧的屁股裝鴕鳥不再說話,她們也沒法問出結果,只好放棄。

  

   在所有的障礙都已排除後,胡德就一步步的准備著自己的結局。她調整著作息,雖然兩年的無眠絲毫不能影響少女的美貌,但是精神上的倦意也不可忽視。當然,每晚激烈的索取不可避免的,不過她執拗的不肯讓姐妹奪走貞操,堅定的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最敬愛的費舍爾男爵。對這最後的願望,身為姐姐二人非常的理解,然後更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少女的菊門與檀口。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直到有一天,胡德在每晚例行的瘋狂後,伏在聲望與反擊的胯下舔舐清理著三人殘留的愛液。當少女將姐妹的外陰清理干淨時,她挺起身,直視著與自己相處多年的女仆們,深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懇求著“姐姐們,我……我……我想……我准備好了,請……請……”說到這,姑娘又害羞的趴在聲望身上,把臉埋在柔軟的雙峰中,含混不清的低語到“請……處決我吧……按照之前約定的……把我……放在榮耀的博物館里,…展…展示給大家觀賞吧……”然後,就這麼靜靜地低著頭,趴在那團豐潤之上,用靈巧的舌頭刺激著口邊櫻粉色的誘人蓓蕾。

   高潮過後的美妙余韻與佳人的傾力侍奉並沒有讓聲望失去理智。她寵溺撫摸著懷中少女滿頭的金色長發,有些無奈,甚至帶著一絲哀求的問到“真的不再考慮下?算我們求你了,別再想這些好嗎?就當從沒……嗯~啊啊!”敏感乳頭上傳來的刺痛打斷了姑娘的話語,而強行終止了姐妹勸誡的胡德含笑抬起頭,舔了舔嘴角的鮮紅血絲。

   “不乖哦~姐姐,”說著,她在聲望恐懼的眼神中壓了上去,一只手還在把玩剛剛被咬破的稚嫩乳首“難道最近的我讓你……你們忘了些什麼嗎?比如……規矩,還有……身份嗎?”

   “啊啊啊!好痛!主人!饒了我吧!啊啊啊!!”被胡德壓在身下的少女痛苦哀嚎著,但一臉甜美微笑的眼鏡姑娘並不打算放過她,那只捏住左胸蓓蕾的手指用力向外拉扯著,而且還左右旋轉,不管可憐的女仆小姐如何痛苦,都沒有停下,甚至還愈發凶狠起來。

   所幸的是,少女並不打算做些什麼,或者說不打算太過分的做些什麼,雖然最近兩年間,胡德一直在用一些“刺激”的玩法發泄自己的情緒,但是她深愛著伴隨自己的兩姐妹這點毋庸置疑。看著聲望如此痛苦卻不反抗的樣子很快就心軟了,在松開手指後,女孩用嘴唇輕啄姐姐漲紅的乳首,心疼的舔舐著。

   而這時,剛才還哀嚎不止的聲望,伸出雙臂抱著如同做錯事的孩童般無措補救的胡德,溫柔的安慰著她“好點了嗎?”

   “嗯……”細如蚊蠅的低語傳到女仆小姐的耳中,她用雙腿搭上胡德光滑纖細的腰肢,然後交疊在一起,正要像往常少女失控後那樣安撫一番時,懷中的可人兒制止了她。

   “夠了,聲望姐姐……”說著,胡德抬起頭,向一直包容自己的姐妹強擠出一個笑臉“沒有必要這樣下去了,請為我安排一個時間吧,好嗎?求你了……”

   看著那強忍眼淚的干澀笑容,寧可忍受少女時常暴虐索求都不願動搖的聲望揪心的痛苦著……是的,自己盡力了,但於事無補,那還不如……

   “好吧……”艱難的向胡德點了點頭,聲望用手捧著那姣好的臉蛋,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然後一字一頓的對她說“我會在周五傍晚為你……解脫……但是!”女仆小姐話音一轉,將兩人的額頭僅僅貼在一起“我會陪著你,大英帝國巡洋艦隊永遠都要在一起,我不能拋棄姐妹!”

   一直無法插入對話的反擊聽到這,也撲向了兩人,含著熱淚激動的說“我!我也……”

   “不,請你們不要陪我做傻事。”平靜,甚至有些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女仆姐妹的話語。胡德微笑著在床上坐直身體,把兩姐妹擁進自己貧乏的胸懷中,如同安撫孩子“姐姐們不像我,現在我已經撐不住了。可你們不一樣,如果有一天,你們也像我一樣能放下所有的時候……再來天堂陪伴我吧,現在還請好好珍惜自己”說著,她真摯的望著懷中那兩對悲傷的眼眸“這是作為妹妹最後的請求,能答應我嗎?求你們……”

   “……”

   “……”

   沒有任何言語,聲望和反擊一起仰頭親吻著胡德。是的,妹妹最後的請求,身為姐姐不能拒絕,既然無法改變什麼……那距離最後的時間還有短短的幾天,就讓她有一個美好的回憶吧……

   ……這樣……就好……

  

   1950年11月17日,皇家海軍博物館

   在生命的最後幾天,胡德過得很平靜,只發生了兩件事有必要讓她離開莊園。第一件是為即將離開英國成為那個遠東新興國家海軍一員的利安德級與林仙級為首的驅巡姐妹開了一場小小的歡送晚會。細說起來,這其中還有已經是中共政權旗艦的曙光女神很大功勞呢。嘛……雖說自己也為姐妹的未來在海軍賣了很大的人情,不過無所謂,畢竟也不打算還了。

   而第二件……就是來到這即將成為自己“新家“的博物館,然後趴在地下制作標本的加工室清洗間里崛起緊翹的小屁股,任由親愛的女仆為少女灌腸來給之後的處刑做著最後准備。

   “姐姐,胡德醬,時間快到了……請快點……”門外反擊的呼喚打斷了少女的思考,也因為一時走神而讓腹中的粘液透過粉嫩的菊門漏出了少許,但一直在旁“服侍”的聲望眼疾手快的抓起預先准備的肛塞,用力一頂,堵住了所有縫隙。

   “嗯!啊~”痛苦中摻雜細微快意的感覺讓少女十分糾結,可憐兮兮的求饒著“聲…聲望,嗯…可…可以了嗎?我快不…不行了…嗯…好難受…”

   “請再等等,快好了”聲望撫摸著胡德被液體撐起來的小腹,玩心大起的輕輕戳了幾下,引來少女一陣惹人憐愛的低鳴,奇怪的問道“你和老爹不久前才剛剛玩過吧?為什麼反應會這麼大?”

   “!我沒有!嗚咕……”慌張的胡德下意識的直起身回頭反駁,但滿腹的灌腸液讓她痛苦的趴了回去,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顯得異常可愛。“別亂動,父親那天之後就和我們說過了,‘啊!胡德實在是太棒了!那可愛的小菊花真是又緊致又滑嫩!我真是愛死她了’哈哈哈……”一邊說,還壞笑著模仿起來。

   “嗚哇!父親大人真是太過分了!這樣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胡德崩潰的大嚷大叫,聲望只好用力壓住她,同時拼命壓著肛塞,而菊穴與那天相似的感覺更是刺激了少女的羞恥心,反而更加劇烈的反抗起來。

   “別亂動!要噴出來了!”“哇啊!我不管!怎……好髒!嗚……嗚哇啊!我不活了!”總之,浴室中一陣吵雜,反擊猶豫了一會,然後理智的沒有走進此時應該“很熱鬧”的房間,靜靜地在門口等待著。

   十分鍾後,滿臉疲倦的聲望把縮成一團,渾身冒著沐浴後淡淡熱氣的胡德抱了出來。仔細觀察還能發現,那埋進對方雙峰下的精致小臉布滿潮紅,因為沒有戴眼鏡,少女幾乎什麼都看不清,只能下意識死死抱著身邊的人,仿佛這樣才能讓她有些微的安全感。

   聲望一遍遍輕聲安慰著懷中的少女,雖然很喜歡姐妹一旦摘下眼鏡就會柔弱無助的樣子,但今天也實在沒時間享受,一旁的反擊為侍奉多年,感情深厚的姑娘戴上眼鏡,不過胡德依然賴在那舒適豐滿的懷抱中。無奈之下,聲望只能把她就這麼以公主抱的形式帶向不遠處那台將要斬斷這白皙脖頸的斷頭台。

   而就這麼躺在姐妹懷中的少女內心很平靜,甚至沒有一絲緊張與恐懼,更別提後悔了。雖然只要她願意,哪怕自己只剩一顆漂亮的小腦袋都能活過來,而這也是姐姐們最想要的結果。但是即將解脫的放松感是那麼的讓人舒適,以至於她從未考慮過放棄,所以此刻,胡德安靜的閉著眼,享受著人生最後時刻前的寧靜,並真摯期盼著那結束的美妙瞬間能快些降臨。

   “我們到了……胡德”頭上傳來姐妹的呼喚,少女嫻熟摟住聲望的細頸,借著對方放下的手臂讓瑩瑩玉足輕沾在地板上。微笑著用雙唇吻在聲望的唇瓣上。不等對方有什麼反應就分開,輕巧優雅的幾步邁到旁邊的反擊身前,同樣蜻蜓點水般給了這個恬靜女仆一個離別之吻,然後走斷頭台前,觀察這個據說曾處決過法國眾多顯赫人物的大家伙……嗯,還不錯,用它來了結自己配得上她身為皇家海軍驕傲的身份。

   輕輕點了下頭,少女輕聲呼喚到“來吧姐姐,請給我幫幫忙吧~”然後背過手,回頭望著聲望,微笑起來。但是對方搖了搖頭,壞笑著對她說“觀眾還沒到,再等等吧。”

   “?”疑惑的胡德剛要開口,標本處理室厚重的隔音大門被推開,約翰費舍爾男爵在前衛陪伴下走進了屋內,環顧一圈後,問道“晚安,愛女們,我並沒有遲到吧?”

   “是的,父親,剛剛好。”在胡德因為全身赤裸而慌張的尖叫著蹲下身躲在斷頭台後邊時,聲望好像並不介意自己曼妙身姿被人看到,有些雀躍的走到費舍爾身前,踮起腳尖依偎進那被雙臂環抱的寬闊胸懷中,她仰起頭嫵媚中帶著一抹嬌羞的看著老人,微笑著閉上眼,抬起下巴,等待著回應。

   而身為‘父親‘的費老爹並沒有辜負少女的期待,他一手抱緊少女的腰肢,另一只手順著姑娘渾圓的臀瓣往下撫摸到那流淌汁水的蜜壺與被淫液沾濕的菊穴,伸出手指溫柔摳弄著,然後彎下腰,含住姑娘的櫻唇,在聲望毫不壓抑的呻吟中和‘女兒‘縱情深吻起來。

   兩人的激情並沒有讓大家等待太久。當聲望發出一陣含渾的低鳴聲,然後顫抖著軟倒在老爹懷中時。反擊已經把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胡德領了過來,順手把不太情願的姐姐從老人懷中扶到自己身旁,為某個羞澀少女騰出了空間。

   不過少女的表現很讓她郁悶,胡德吭哧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您…您來了啊……”然後就一言不發的站在那低頭不動,要不是老爹經驗豐富見多識廣,直接把最後還放不下矜持的別扭女兒抱進懷里低聲安撫的話,現在趴在老人懷里滿臉通紅的傻姑娘就真要氣死反擊了。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胡德依依不舍的從費舍爾懷中離開,一邊為老人整理有些凌亂的衣服,一邊低語者“父親今後請一定注意身體,您年紀已經很大了,千萬不要像以前那樣不知節制了……”講到這她瞄了一眼不遠處的前衛,扭捏蠕動了幾下嘴唇,後趴在老人胸口上,閉上眼靜靜聆聽著對方的心跳聲。片刻後,抬起頭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輕柔的說“那父親大人,願天堂再見,請原諒您軟弱的女兒,我先走了。”接著,轉過身走向那座厚重的斷頭台。

  

   “該說的都說完了嗎?”在聲望為自己綁住雙手的時候,反擊輕聲問了這一句,胡德並沒有出生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現在的她有些緊張,沉默才能保持住表面上的鎮靜。當感覺身後雙手被固定好後,不等別人提醒,她自覺的仰面躺好,把脖頸擱在刀槽中,任由姐妹用皮帶把自己的上半身牢牢固定住,少女眨著那雙靈性的大眼睛一遍盯著頭頂的刀鋒,靜靜等待著利刃斬落的瞬間。

   不過一分鍾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正當她疑惑的時候,自己的雙腿被分別向外側拉開,抬起放置在兩個木架上。然後,一條靈活的舌頭探進了少女敏感的下體,同時,幾根蔥指沾著潤滑液猛的插入那禁閉的菊門。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胡德大腦一陣空白,還未組織好的話語被陣陣快感絞得粉碎,雙唇不自覺的溢出誘人呻吟聲“呀啊~嗯啊啊啊!”

   “哈啊!嗯~咕嗚?”正當胡德張開雙唇,肆意發泄著肉體快感時,自己口中被塞進一顆緊繃的繩團,這讓她稍微從欲望中恢復了一絲理智。在少女睜開眼後,看到一旁的聲望壞笑著指了指一旁的被拆下的斷頭台拉杆與頭頂上固定利刃的粗大繩索,瞬間,她就明白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胡德紅著臉怒氣衝衝的低吼著,可她不敢松口斥責聲望的無理與狡詐。因為雖然馬上就要去死,但在利刃下時刻都會送命的刺激讓這身體異常敏感,再加上現在下體讓人發瘋的快感,怎麼可能舍得去死啊!至少也要……也要……嗯?

   想到這,少女明白了姐妹的意思,她仰起頭用感激的眼神看著照料自己多年的聲望,對方微笑著搖了搖頭,幾步離開了視野。然後自己的雙乳也傳來一陣陣酥癢的快感,這時,胡德眼角劃過兩道淚光,不再掙扎,靜靜地享受起人生中最後一次性事。同時在心中,默默地在心中向盡職的女仆們表達著謝意。

   聲望伸出舌頭將少女左乳上堅挺的蓓蕾卷進口中,用牙齒磨蹭,同時用指尖捏著另一顆乳首,不同平日三人嬉戲作樂時的溫柔輕撫,此刻胡德嬌嫩敏感的乳頭正被姐姐用力搓揉和撕咬著,然後用空出來的一只手撫摸著平坦的小腹,不住的在那狹長的肚臍附近摩擦,偶爾會突然伸出細長的手指猛的戳進去狠狠向內攪動幾下,引來姑娘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

   相比起手法粗暴的姐姐,反擊就溫柔至極了,平時就善解人意的她在用舌頭刺激完胡德之後,收回香舌。在不影響另一只手刺激對方菊穴的前提下,小心翼翼的伸出兩根手指慢慢探了進入那粉嫩的陰道之中,一點點挪動著,之前為了不破壞妹妹薄薄的處女膜,還忍心剪短了悉心保養的指甲,當察覺到阻礙後,反擊不再向前摸索,而是收回了一點,溫柔在陰道內壁轉起了圈,不時輕輕向外刮蹭著蜜壺,同時用嘴含住少女充血膨脹的陰蒂,靈巧的舌頭蜻蜓點水般的戳著那可愛的肉粒。

   此刻,聲望與反擊盡力挑逗著沉迷肉欲的少女,從內心愛著胡德的女仆們希望可以讓她在人生的最後時刻能舒適的離去,而不那麼痛苦。

   但顯然她們做的太好了,少女全力控制下才能讓自己不張嘴呻吟出來。那要命的開關正含在唇瓣之中,現在胡德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一句話:不能死!絕對不可以死!絕對要忍到最後!……身體是誠實的,死亡的威脅本就讓她敏感許多,再加上堪比與‘父親‘那次背德歡好般的劇烈刺激下,姑娘已經瀕臨極限,只是下意識的勉強支撐而已。可也已經極限了,現在,時間過去每一秒,都讓深陷死亡與肉欲邊緣的姑娘煎熬不已,既期盼絕命高潮的降臨,又祈禱能多享受一會這危險的快感。在矛盾糾結中不斷走向她已經無法逃避的既定終焉。

   時間一點點流逝,在肉欲中掙扎的少女已經無法保持理智,現在的她全靠‘再讓我多享受一點’的本能強撐著,但也快要到極限了。此時的胡德兩眼在鏡片後虛張,配上嬌俏的小臉顯得嫵媚動人;本來固定軀干的厚實皮帶,已經被少女用怪力掙斷,线條柔美的腰身努力向上挺起,使往日與其他主力艦姐妹相比有些不足(其實就是平)的雙乳也顯得略有分量(還是那樣,胡德奶子一生黑);至於下半身,少女最有魅力的修長美腿正緊緊盤著反擊的腦袋,好像生怕對方離開似得,她全身隨著姐妹在自己下體的活動而劇烈顫抖著,看來對那雙巧手與香舌的‘侍奉’非常滿意。

   隨著胡德的反應越來越劇烈,正在撫慰她的兩位姐妹暗暗計算著時間。在繼續賣力刺激的同時,動作愈發快了起來。而正處於臨界邊緣的少女更加難以忍受,好幾次發出含混的悲鳴聲,口中的繩索牽引下的利刃也晃動起來,這一切都說明,她撐不住了。

   正在這時,本來動作溫柔的反擊猛的用手刮過少女敏感的肉壁,同時咬住嬌嫩的陰蒂,在齒間磨蹭著那顆紅腫的肉粒。

   突如其來的劇痛與刺激讓胡德全身一頓,緊接著下穴噴出一股股粘液,緊繃的嬌軀用力向上挺起,而忍耐許久的少女最終被本能所擊敗,松開口中那決定自己生命的繩索,縱情尖叫著。

  

   “來…去了啊!唔啊啊啊……咕!”

  

   聲音戛然而止,伴隨高潮降臨的暢快呼喊被利刃無情的打斷。一陣天旋地轉後,她掉落在某物上,少女轉動著眼睛,透過眼鏡看清了周圍——聲望為自己准備的天鵝絨軟墊。而上方正是自己的身體,此刻,那失去控制的無頭嬌軀挺直了上半身,借著雙腿作為支點發力向後仰著,鮮血灑滿了周圍的一切。然後倒在一旁聲望的懷中,不時抽搐著。

   雖然已經不能說話,但胡德依然痴迷的望著曾經的軀體。之前的高潮因為神經被切斷,被永遠留在的腦海中,一股股快感不停衝刷著自己的意識,讓她躁動不已,不過,少女已經失去了身體,僅有頭顱的她只能失落而又略帶幽怨的看著自己躺在往日伴侶懷中無意識顫抖的嬌軀,暗自嫉妒著。

   這時,胡德的視野高了起來,無法活動的她努力轉動著眼睛才看見是的反擊舉起了自己的頭顱,然後走向不遠處父親的身邊,而有些尷尬的是……遠遠就能發現老人身下那鼓鼓的帳篷。

   如果是往日,胡德肯定會對費舍爾勸阻說教幾句,讓老人盡量節制些。但現在,少女只想要發泄腦海中不停回蕩的快感,這種海浪般沒有終止的潮吹感覺已經把她從一個英倫淑女逼成最放蕩的下賤痴女。所有可以哪怕稍稍安撫自己無窮飢渴的方式,姑娘都會毫不猶豫去做。

   幾步的距離對胡德來說如此漫長。當老人從反擊手中接過漂亮的小腦袋時,少女奮力張大雙唇,猩紅的香舌最大限度探了出來,一臉渴求的望著父親。她知道這顯得非常低賤難堪,這從一旁前衛充滿驚訝與蔑視的眼神中就能明白,但此刻的自己並不在乎,發熱的大腦已經把所有廉恥與自尊心扔到一旁。

   所幸,費舍爾並沒有排斥姑娘,他毫不在意的與愛女接吻著,這讓胡德很開心,瘋狂回應著父親。但很快就不再滿足於此。當悠長的法式舌吻結束後,老人發現少女依然滿臉急切渴望的望著自己,那誘人的小嘴不停張合著,精巧的大眼睛流出兩行淚水,這讓老人很是心疼,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候一旁的乖巧女仆走了上來,按住裙擺蹲在費舍爾身前,慢慢解開老者被撐起的褲子。當那碩大的陰莖被釋放出來時,胡德反應更加激烈起來,而侍奉其多年的反擊從老爹手中接過少女的頭顱,在她感激的目光中,對准肉棒,順著少女張大的檀口,慢慢插了進去。

   “哦哦哦!這!?”剛一入口,費舍爾驚呼著看向胯下的胡德,她也微微抬起眼瞼滿足又帶著一絲俏皮的白了一下父親,似乎在抱怨老人沒有早點明白自己的意思。然後閉上雙目,在反擊的幫助下努力吞咽吮吸著著眼前美味的肉棒。

   現在的胡德非常滿意,完美的慰藉,完美的處刑,連頭顱的現在都能再次品嘗到老爹完美的肉棒,這一切一切都讓她十分開心和幸福。滿懷感激的少女賣力服侍著父親,雖然原本就缺少經驗,加上如今僅剩腦袋,舌技就更談不上嫻熟,但反擊的幫助與她的努力還是讓老人很享受。費舍爾溫柔的撫摸著少女染血的秀發與臉頰,這個平日深得對方歡迎的動作此刻也讓胡德開心的衝老人撲閃著大眼睛,努力刺激著口中的肉棒表達著自己高興的心情,如果她還有身體的話,那肯定會嘿嘿嘿眯著眼傻笑,一邊撒嬌抱住老人的壯實的身體,一邊晃動小腦袋蹭著父親粗暴的大手吧?

   在不斷刺激下,老人呼吸越來越急促,而且不自覺的聳著腰在少女的口中抽送著,察覺到老爹異樣的反擊配合著用手中的頭顱順著男人的頻率為其抽送著,就好像胡德主動做起深喉一樣。這種把自己當做物品的奇妙體驗刺激著她更加賣力的侍奉起粗大的陰莖,似乎要把它的觸感牢牢印刻在少女即將消逝的記憶中,帶到天國要深深銘記著。

   “唔哦哦哦哦!”隨著費舍爾的一聲怒吼,積攢的欲望在胡德口中爆發了,老人的噴射濃稠而有力。此刻,少女腦海中依然沉浸在最深的愉悅里,口中粘稠的精液更讓她恍惚的眯著眼,含在嘴里不停仔細咀嚼翻滾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咽了下去,大量的精液與鮮血混雜著流淌出斷頸,這種清晰感覺到精液滑落的過程非常奇妙,讓少女十分享受。現在,胡德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了成為了父親精液的俘虜,她決定銘記這個味道,哪怕死亡都不會忘記它,永遠珍藏在記憶深處!永遠!

  

   正當胡德幸福的眯著眼回味唇齒間父親的味道時,臉頰被人輕戳的感覺打亂了她的思緒。心情不快的少女睜開眼望向反擊,徒勞的張闔櫻唇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但對方毫不在意她的心情,在從依依不舍的費舍爾手中接過美麗的頭顱,放在一個能看到無頭屍體與聲望的位置上,然後湊到少女耳邊,悄悄說到“好了,可愛的主人~別生氣了,你也不想錯過自己被處理的過程吧~”語罷,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一邊走向忙碌的姐姐,一邊隨手解下身上的衣物。

   同時,本來如同侍衛般站在費舍爾身邊的前衛也在少女與老人的視线下褪去衣飾,昂首挺胸的快步來到女仆姐妹身邊。三人此刻除了各自的吊帶黑絲與足下的高跟鞋之外一絲不掛,她們架起胡德還在微微顫抖的身體,用半空中的幾條皮帶固定住那無頭嬌軀的手腕腳腕,讓它以向前傾斜的姿勢懸在半空,然後將一根透明軟管插進斷頸血管,連接到旁邊的機械上。啟動開關後,伴隨著馬達的嗡鳴聲,紅得發黑的血液就順著軟管導進機器之中,不一會就把屍體里殘存的血液基本抽光了。

   看到曾引以為傲的身體被姐妹處刑後如同牲畜般擺弄,胡德已經有些遲鈍的小腦袋羞澀之余還懷著濃濃的期待。她很清楚,如果再不盡快送去修復,那意識不會維持太久了,此刻的‘它’與其說還是自己,不如說是曾經那個溫柔少女思維的慣性殘渣,之前徹底壓垮自己的焦慮已經通通從腦海中不見,甚至殘存的這一絲意識隨時消散都不奇怪。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十分讓她滿意,現在的胡德只想多看看自己是如何被加工成足以讓大家認可的樣子就很欣慰了,而其他的……對姑娘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之前還能在少女意識控制下的嬌軀此刻正被姐妹圍在中間比劃著,三人中前衛拿著短刀一邊對身旁的女仆姐妹詢問著什麼,得到答復後,她用刀尖壓在胡德後頸斷口,輕輕向下滑動,脖頸…脊背…直至那圓潤可愛的臀瓣前尾椎上方才停下。然後站在左右兩側的聲望與反擊拿起各自手中異常細小輕薄的刃物,沿著從斷頸向下延伸的那條狹長刀口慢慢將胡德細膩的皮膚與之下的肌肉分割開來。

   她們做的很仔細,也很緩慢。似乎是為了不讓胡德白皙滑嫩的肌膚受到一絲一毫的破壞,兩姐妹與其說是用利刃“切割“的方式剝離少女,不如說是用手中並不鋒利的短刀“磨”開的,這樣雖然會消耗不少時間和體力,但是為了服侍多年的“主人”,聲望與反擊依然選擇了這個相對溫柔的辦法來最後一次服務她們的愛人。

   “呲拉——”伴隨著如同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女仆姐妹緩慢精細的切割後,前衛用手掀開胡德那因為失血而顯得異常白皙的凝脂時,往日被水嫩肌膚包裹下的鮮紅血肉暴露在大家的視野中……這是怎樣的景色啊……看著眼前強烈的反差,現場所有人都陷入呆滯。在蒼白肌膚與猩紅血肉的對比中,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感覺讓現場的數人產生了不同的心緒和衝動。

   首先是前衛,這個往日英姿颯爽的女騎士痴迷的看著攥在手中的肌膚,下意識的用空著的手撫摸著還沾有血絲與肉屑的里層,然後用舌頭舔舐著自己手中的一切,陶醉的眯起眼睛,好像非常享受這個感覺。正當這位英氣少女回味一番,想要湊上去繼續的時候,一旁回過神的聲望與反擊紅著臉頰制止了她。此時的女仆們下體簌簌流淌著汁液,嬌軀微微顫動著,呼吸也有些粗重,顯然也被欲望所折磨。但對胡德的責任與愛意讓她們克制住了自己,繼續手邊的工作。

   隨著刀鋒慢慢劃過,胡德一點點從保護她脆弱內髒數十年的皮膚中裸露出下面脆弱柔軟的紅色嫩肉。沒有清空的血液順著因為擺脫表皮而暴露在空氣中的斷頸滑落到還在處理中的嬌小蓓蕾之上。鮮紅與粉嫩交疊重合著,一股詭異的誘惑美感使在旁邊全程觀看的老者與僅剩頭顱的胡德說不出話,只能用灼熱的眼神凝視著每一個細節。十幾分鍾後,當前衛收起從胡德腋下向前切割的短刀,甩了甩滿是汗水的金色馬尾時,仔細處理少女雙臂的女仆姐妹也退到一旁擦拭著香津,稍適休息。這個工作實在太累了,三位姑娘努力工作了一個多小時也僅僅完成了對上半身的剝制,而真正困難的下半身,還完全沒有開始。現在少女的屍體的整個上半身嬌軀都已經與下邊的肉體分離開,只不過因為還沒有處理好剩下的手指部分,所以聲望她們才繼續讓它如同外衣般繼續包裹著肌肉與骨骼,但背後被掀開的皮膚下鮮紅的血肉與白皙的凝脂強烈的視覺反差,依然讓所有人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對於姐妹們認真細致的處理,胡德十分感激。此時此刻,少女的殷切的祈禱上帝能讓自己慢一點回歸主那慈愛的神國,因為陷入貪婪原罪的她舍不得錯過眼前血腥拘泥,但卻誘人墮落的景色。那雙綠寶石般的漂亮眼睛透過鏡片,死死盯著自己在姐妹短刀下越來越“純粹”的無頭嬌軀。而紅潤的臉頰與微微顫抖的頭顱代表著她一定很不平靜……或者說非常的……性奮……

   但是,胡德已經快要撐不住了,意識已經越來越難以維持,縈繞在腦海中的高潮快感不停消磨著她的思維。這種自身在無盡潮吹中一點點消逝的感覺既讓少女苦惱,但又不忍割舍。陷於糾結中的姑娘嘟著嘴角,皺起眉梢,如同一個得不到心儀玩具的小女孩一般。但是她依然盯著自己曾經的身體,不願挪開視线。

   正當胡德為無法親眼看到自己被處理的全部過程就要徹底死去而感到可惜的時候,一旁的費舍爾寵溺的撫摸著她僅剩的頭顱。這舒服的感覺讓少女眯著眼露出享受的表情。然後,老者從口袋里掏出一小瓶天藍色的液體,示意姑娘張開嘴。

   修復劑?父親准備了這個?驚訝之余,胡德對老人的體貼感到十分開心。她張開嘴,將費舍爾倒進自己口中液體一滴不落的接住。不同於其他的液體,修復劑接觸到艦娘就會立刻被吸收,用以修復受損的身體。可小小的劑量對於此刻僅剩腦袋的姑娘來說是做不到的,只能勉強保住她的意識已是極限。但對於少女而言,這就足夠了,她對可以活下去沒有任何興趣,現在的胡德只是想在溫柔的父親陪伴下,看著自己被姐妹處理後,靜靜地離開這個既讓她痛苦,又讓她眷戀的世界,在遠方寧靜祥和的天國等待著與自己深愛的人們再一次團聚。

   恢復了一下體力後,三位姑娘又開始忙碌起來。為了不傷害到眼前屍體上的細膩肌膚,她們不得不放棄繼續用剝皮刀的操作,而是戴上面罩與手套,拿出事先准備好的汞液,順著胡德那圓潤臀瓣上的刀口處一點點小心傾倒下去。

   剛開始,漂亮的水銀聚集著,讓胡德纖細的腰肢鼓出一個不小的腫包。但沒過多久,這些沉重的液體開始慢慢的向下滲透。在發出一陣陣“嗤嗤”的輕微撕裂聲後,聲望三人的剝制工作又開始了。

   水銀這種液態金屬雖然可以把皮膚與血肉分開,但是它總是會聚集在一起向下墜的毛病讓姑娘們很頭疼。所以三人只好圍著無頭嬌軀,用手輕輕拍打引導胡德肌膚下“淘氣”的水銀,讓它按照少女們計劃中的方式前進。說真話,這可讓聲望她們費足了勁,本來為了防毒的面具因為里面滿是汗水很讓人不舒服已經被扔到了一邊。而最困難的是這需要三個人擠在一起同時協力才能保證汞液順利的流動,無奈的她們只好互相緊貼著姐妹們,甚至有時需要抱在一起,不自覺的磨蹭著對方的嬌軀才能讓雙手觸摸到自己負責的部分,所以少女們慢慢變得面紅耳赤,嬌喘連連,然後有意在工作中磨蹭著身邊與自己狀態相似的姐妹們敏感的身體。很顯然,她們已經發情了……

   在處理姐妹的時候這麼做確實讓少女們有些羞澀,不過性起的她們也舍不得停下,只好盡力掩飾著自己的小動作,還以為除了身旁的“共犯”之外沒發現這小小的拘泥。但顯然,聲望三人做的一切都落入在不遠處的兩位觀眾眼里,只能說,她們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

   當然,在旁全場欣賞的老者事後表示大飽眼福,而姑娘們如何羞愧的無地自容那是之後的事情了,而對另一個旁觀者胡德來說,她現在只顧著多看看自己,才不想讓那三個乳牛汙了自己的眼睛。

   隨著一直未曾停下的“嗤嗤”聲,沉重的水銀在姑娘們引導下逐漸滑向那雙小巧精致的嫩足。沿途被剝開的肌膚如同一條貼身的肉色絲襪包裹著少女的雙腿,與胡德活著時沒有絲毫的不同。依然緊致誘人。

   慢慢的,屍體那雙原本可愛的小腳鼓脹了起來。聲望與反擊繼續手邊的工作,而前衛拿來三人的面罩與一只巨大的針筒,在為自己與騰不出手的女仆姐妹重新佩戴好放毒用具後,她把針管扎進胡德越來越鼓囊的腳底,然後向外緩慢的拉動活塞柄,抽出混雜著鮮紅色血絲的銀白汞液,當針筒填滿三分之二後,就再也沒有一點水銀被抽出來,這時前衛拔出了針頭,放到了一旁。

   在姑娘們依樣處理好胡德的手指後,剝制的工作基本上完成了,只是被刻意避開的下體讓她們有些棘手。書中完全沒有這方面的介紹,這可讓少女們頭疼不已。最後無奈之下,只能把屍體從半空中解下,放在事先准備好的解剖台上,然後再一點點將那白皙的皮膚脫下來,費了一番功夫後,胡德往日漂亮身體下的血肉骨骼,已經從肌膚的保護中幾乎徹底暴露出來,唯一例外的恐怕就只有那從未使用過,如今依舊不曾對任何人敞開的秘密花園了。

   這就是繁瑣的工作最後的一步了,聲望與前衛從屍體兩側托起剝下的皮膚,反擊拿著刀小心翼翼的在胡德下體附近比比劃劃,可就是不敢下手。她知道,自己的姐姐不忍心對深愛的主人最寶貴的部分下刀,但她也十分心虛啊……不過當反擊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用眼神向前衛尋求幫助時,那個平日威風凜凜的後輩有些慌亂的立刻轉過頭,完全不給小女仆任何機會。

   “……唉……”察覺到沒有任何外援後,無奈的反擊嘆了口氣,低下頭認命般的用手指捏住胡德那飽滿的陰阜,輕輕的提了起來,然後把手中的短刀抵在如同小丘般微微鼓起的陰肉上,咬了咬牙,用力劃過……

   “呲——”鈍挫的小刀緊貼著陰唇,平緩切過胡德的蜜穴口,徹底讓這具自己姐妹的屍體與皮膚分離開。不過有一件大家都沒有想到的小事發生了——本應不會有任何反應的無頭嬌軀劇烈顫抖起來,而且禁閉的花徑口噴灑出一股淡白色的體液,她高潮了!?

   這突發的一切讓本就有些緊張的反擊更加慌亂,下意識的縮回了雙手,向後退了幾步,一不小心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後慌張的站起來,躲到姐姐的背後揉著自己的小屁股。

   不過顯然反擊多慮了,在扭動一陣之後,胡德的屍體又沉寂了下來,就這麼毫無任何遮掩的呈現在大家的眼前——那雙平日被姐妹們開足玩笑的嬌嫩小乳房現在露出了嫩黃色的乳腺組織不時抖動著,如同布丁般晶瑩透徹;往常纖細的腰肢也顯露出順滑肌膚下那一條條結實整齊肌肉讓人驚奇不已;哪怕沒有大陰唇遮蓋也依舊緊貼在一起的肉縫既顯示了主人的貞潔,也散發出一絲誘人犯罪的淫靡氣息;不過這些都比不上胡德生前最吸引目光的那雙美腿玉足,此刻沒有肌膚包裹的它們非但沒有變得丑陋,反而有一種無法言表奇異的美感。在少女無頭無皮的屍身所散發出的詭異魅力中,整個處理室一片寂靜,只有男女們逐漸急促的呼吸聲回蕩著。

   看著父親與姐妹們魂不守舍的樣子,胡德非常驕傲,她對自己的屍體如此受人矚目感到十分欣喜。但已經不能言語的少女沒辦法表達內心的喜悅,只能安靜的與大家一起欣賞著那具在她眼中接近於完美的軀干,並且希望入迷的眾人快點回過神,好繼續將這件“毛坯”加工成完美的成品。

  

   在前衛把剝制下來的整張皮膚拿到一旁去清理的時候,聲望也拿起手術刀准備對姐妹的屍體下手了。至於反擊,被嚇得不輕的她死活不願靠近,無奈打發小女仆去為胡德清理秀發上的血跡,而解剖的活只好交給無所不能的女仆長小姐一人負責了。

   嘟囔著“好想有個能為自己分憂的妹妹啊……”之類的抱怨,聲望把手術刀壓在肋骨底部,然後順著著整齊小巧的腹肌慢慢向下劃過。伴隨著“嗤啦——”的細微聲響,原本平滑的腹部從中間被分為兩半。而這還不算完,女仆長一手按住傷口,另一只手沿著肋骨邊緣與側腰橫向切了兩刀才收手。此刻,一個“工”字型的巨大傷口赫然出現在少女生前緊致平坦的小腹之上,往常從未被人看到的內髒腸道,此刻也從刀口處“羞答答”的探出頭,似乎在偷偷窺視著它們不曾見過的世界。

   不過某位英姿颯爽的女士顯然不希望這些“小家伙”還戀戀不舍的留在曾經保護它們的腹腔中。聲望雙手抓住被切開的腹肌,稍一用力就在奇怪的“噗嗤”聲中將之分別掀向兩側,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伴隨著熱氣迎面而來,讓沒有准備的女仆長熏得後退了一步,好一會才緩過勁來,然後緊皺眉頭,捂嘴重新靠近如同容器般盛著姐妹髒器的纖細腰肢上那巨大傷口,把手上的利刃慢慢探了進去。

   望著不遠處的解剖台,胡德很是心煩。因為從這里根本看不到上邊在做什麼,無奈之下,少女趁反擊整理自己臉頰血跡的時候張開嘴含住了對方手指用來吸引她的注意力,並用眼神示意將她帶過去。極不情願地小女仆在那炙熱的眼神下只好抱起姐妹的頭,一步一挪的湊到姐姐身邊。

   而正准備開始取出內髒的聲望看到妹妹過來,也沒有多說什麼。伸手接過胡德的小腦袋輕輕的啄了一下對方的櫻唇,寵愛的勾了勾對方的瓊鼻,然後親昵的為她挽起秀發,在少女慵懶享受的表情下,將她放到一旁放置刀鋸雜物的工具架上,隨手戴上一個口罩,繼續忙碌起來。

   一開始,聲望並沒有急於下刀,她先讓反擊托起覆蓋住腎髒的腸道,自己用刀截斷了這兩個肉團與身體的連接,順便切斷胃與大腸相連的腔道,在把乙狀結腸與降結腸分離後,俯下身,將整個大小腸擁在懷里,如同母親抱著自己的孩子般,慢慢抱出胡德的腹腔,輕輕放在一旁,然後讓自己的妹妹清理干淨,准備做防腐處理。

   擦了擦身上沾到的血跡後,聲望把躺在腹腔里的兩顆腎髒拿了出來,不過並沒有把膀胱一起摘走,而是要是保留在屍體上。緊接著,女仆長干脆的切下脾與胰腺,隨手扔在反擊手邊的腸子上,也不管妹妹的抗議,抓起因為失血而顯得十分白嫩的胃部,截斷相連的食道,然後拉出了少女的體外,與其他消化器官堆放在一起。這時,聲望用余光掃了眼胡德,當看到她偶爾垂下眼角又馬上睜開的那種似乎在打瞌睡的可愛樣子後,女仆長明白,主人已經快要撐不住了,而自己…需要加速了。

   做好決定的女仆長干練的行動起來,她把肝與膽囊一並切下,與腎髒放在一起。然後伸手探進胡德的胸腔,抓住肺葉後,輕輕的向下拉出肋骨的保護,少女麻利的切斷所有相連的血管,遞給反擊示意盡快清理。至於那顆心髒,聲望一邊截斷血管一邊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慢慢移出屍體,仔細端詳幾眼後鄭重的放進一個盛滿防腐液的標本灌中,默默合上蓋子。

   行雲流水般的把胡德的內髒處理干淨後,聲望頓了頓,稍稍緩了口氣。正當她想要趕快完成最後一步的時候,一雙白皙的小手把她面前的標本罐抱走了。

   “哎~這就是傳說中的‘少女心’吧?”

   “不是這個意思吧,反擊姐姐,不過確實看起來有種可愛的感覺。”

   全程沒干正事的反擊湊了上來,舉起裝著胡德心髒的罐子左右端詳,剛才去處理屍體皮膚的前衛也在忙完後走過來與小女仆一起煞有介事的品頭論足起來。

   “是吧~是吧~呐,姐姐你覺得呢?胡德醬全身都超~可愛的吧?”得到前衛回應的反擊更加開心的鬧了起來,在胡德快要被嚇哭的驚恐眼神中,小女仆如同雜耍演員般抬起左腿,然後踮起腳尖用一根手指頂著玻璃罐,搖晃著保持微妙的平衡,但少女可能沒有注意到,在一旁的聲望眼神陰沉的可怕,而本來還跟她一起評價胡德的前衛,已經慌張的躲到一臉苦笑的費舍爾身後,默默地為不知死活的反擊祈禱著不要在女仆長的怒火下死的太慘,同時也希望自己不要被遷怒。

   “啪!”

   “嗚哇啊!”

   清脆的擊打聲與少女的慘叫幾乎同時發生,實在無法忍受妹妹的聲望一把奪回裝有胡德心髒的容器,抬腿踹在對方膝蓋上,在一陣讓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中,反擊抱住膝蓋倒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看起來,短時間內,她是不可能站的起來了。然後,瀟灑的女仆長狠狠地瞟了一眼躲在老人身後瑟瑟發抖的前衛,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少女,繼續工作起來。

   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屍體,聲望心中五味摻雜,雖然是自己一刀刀將胡德可愛的內髒切下來的,但是不代表她沒有後悔與自責。可是為了摯愛的主人,她還是壓下心中的不舍努力做到這個地步了,糾結與痛苦已經快要把這個看似堅強,其實也很脆弱的姑娘逼到絕境了……這時,少女疲憊的抬頭看了一眼姐妹的小腦袋,在那很快就要永遠沉寂的俏臉眼神中,只有欣慰喜悅,外加濃濃的好奇,根本沒有一絲對死亡的恐懼。或許……這才是她想要的吧……聲望無奈嘆了口氣,揉了揉胡德金色的長發,在對方遲鈍不解的眼神里衝她笑了笑,架起屍體的下半身,用之前固定嬌軀的支架將修長的雙腿分開束縛住後,低下頭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恍惚焦慮的雙眼也重新堅定了起來。此刻,那個瀟灑完美的女仆長回來了,不再迷茫的少女在心中默默的對自己說“既然這是她想要的,那身為女仆,一定會滿足你最後的心願,請好好欣賞吧,我的主人,我的……愛人。”

   聲望溫柔撫摸著姐妹稚嫩的陰部,與那寵溺的眼神相比,少女手中的動作卻顯得十分殘忍——她正在一點點將愛人從未被人使用過的生殖器從已經殘破不堪的屍體上分割下來。

   少女持刀的手非常穩,在利刃切過無頭嬌軀飽滿的陰部時,她沒有一絲顫抖與遲疑,就如同冰冷的機械般完全按照聲望剛開始計劃好的痕跡游走。慢慢的,一條鮮紅的細线緊貼著陰唇繞過了大半圈,逐漸接近作為起點,也將是終點的陰蒂上方。而胡德的小穴,這不曾被任何外物留下自己痕跡的純潔之處,馬上就要與它的母體永遠分離。

   終於,那條細細的紅线交匯在一起,少女嬌嫩的陰部與身體徹底分離開。但是女仆長的工作還沒有完成,聲望按住向外垂出的陰唇,慢慢按進狹小的刀口內,另一只手伸進面前嬌軀空蕩蕩的小腹中。當摸索著刀口時,她輕輕握住子宮,稍微用力的向外拉動起來。在一聲“啵——”的輕響後,胡德完整的生殖器與排泄系統被拔出了原本的下體,靜靜地躺在聲望的手中,依然緊閉的花瓣泌出一絲汁液,順著白皙的手掌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此刻,無論白皙的肌膚,還是腹中滑嫩的內髒,甚至是少女最寶貴的花徑子宮,都已經從胡德身上消失。曾經皇家海軍的驕傲,已經不復存在,現在的她,只是一具殘缺的軀殼而已。

  

   對於能親眼見證了自己從矜持高雅的美麗淑女,變成被分割成殘破的肉塊,胡德十分滿意。對少女來說,自從被帶進大英帝國皇家海軍博物館寬廣大門的那一刻起,結局便已經不會出現變化——她注定會成為這座建築中最引人注目的展品,只不過需要些‘加工手段’才能符合作為展品的定義而已。而現在,所有的一切對少女這個人而言都結束了。勉強支撐到現在的她已經十分疲倦,雖然無盡的高潮讓這可愛的小腦袋還能在快感刺激中保留意識,但在黑暗逐步包圍桑食下,胡德支撐的愈發困難了。對她而言,還在掙扎著保持清醒唯一的執念就是希望能夠多欣賞一會兒姐妹們對自己充滿血腥,卻又愛意滿滿的‘送別儀式’,然後默默期待著自己美麗的身軀成為無數次想象中讓所有人魂牽夢繞的無暇展品。

   不過既然心願完成了大半,那自己也該徹底休息了吧?想到這,胡德輕輕地讓牙齒碰觸了幾下,發出“咔咔”的聲音。不過,平日普通的動作現在對她來說已經很吃力了,這也更加確定了少女盡快結束自己的想法,昏昏欲睡的胡德如今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雖然知道這一眠將不會再醒過來,但她實在是太過困倦,連一會兒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聽到動靜的聲望扭頭看向少女,那滿臉疑惑的表情讓胡德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她覺得這位完美可靠的女仆小姐此刻是如此惹人憐愛。如果不是只剩腦袋的話,那自己一定會抱著面前的姐妹,好好疼愛一番。不過現在嘛……既然條件不允許,也就不能強求了。

   “…… ……”胡德張開嘴,輕輕撥弄著唇瓣,無聲的拼出自己想要表達的話語。她越來越遲鈍的大腦已經不能很好的控制嘴唇了,但這份努力沒有白費,聲望雖然沒有完全讀懂,不過“快點”“求你”“極限”這幾個詞的口型,與那碧綠色眼眸中所流露出的疲倦已經傳遞給了女仆小姐。

   聲望捧起了少女的頭顱,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那嫩滑的臉蛋。然後轉身來到幾個大小不一,盛滿清澈液體的玻璃罐前。在挑選好合適的容器後,瀟灑干練的女仆長用平時胡德最喜歡的方式撫摸著對方的頭頂,輕柔的哼起童謠,然後低下頭,就這麼溫柔的凝視著姐妹恬靜的臉龐,甜甜的微笑著。

   當一曲終了後,無論是戀戀不舍的聲望還是處於彌留之際的胡德都知道,該到了說再見的時候了。女仆長輕輕蹲在地上,雙手將主人精致的頭顱舉到玻璃罐開口的頂部,現在兩人視野處在一條直线上,互相望著對方。回想著近三十年朝夕相處的日子,聲望真的有種立刻把手中愛人扔進修復液里,然後永遠不允許她離開自己的衝動,但是看著眼前那幾乎已經沒有任何意識,卻還在勉強衝自己微笑的臉龐時,她放棄了。是啊,已經答應過這個任性的家伙了,怎麼能說謊呢……想到這,少女苦笑著慢慢松開手,任由姐妹可愛的小腦袋落入下方的液體中,在那顆誘人的頭顱被液體徹底浸泡在為她特制的防腐液後,一邊流下淚水,一邊還掛著微笑的聲望隔著瓶壁輕輕撫摸著胡德那在清澈的液體中逐漸凝固的笑容,用令人酸楚的聲音低語著——

   “願你在天國安息,我最親愛的妹妹,阿門……”

  

   胡德走了。在場所有人都十分傷心,這位美麗姑娘的離去對他們而言有些難以接受。良師?女兒?姐妹?或者是……愛人?誰都無法簡單說清楚少女在各自心中的定義,苦澀與壓抑充斥著每個人的內心,久久不能散去。

   一陣讓人窒息的沉默後,本應最痛苦的聲望反而是第一個振作起來的。她靜靜走回解剖台,用公主抱的方式把胡德帶到最大的器皿前,溫柔的將少女體放進里面。確認屍體漂浮在防腐液中沒有問題時,便一言不發的轉過身開始清理內髒。

   當反擊想要上去幫忙時,被費舍爾制止了。高齡的老人見識過太多生離死別,明白此刻不應該打擾正用這種方式紀念亡者的聲望,於是打發小女仆與前衛去處理胡德的皮膚,而自己走到獨自忙碌的少女身後靜靜等待著。不久後,內髒與皮膚都清理干淨了。三位少女在將它們放進事先准備好的防腐劑中浸泡後,茫然的站在那,不知要做些什麼。最後還是在‘父親’的提醒下才想到要去修復液中泡一會,畢竟剛才她們或多或少的接觸了水銀,消毒還是很有必要的。

   半個多小時後,當姑娘們濕漉漉的回來時,看到的是脫下上衣赤著腳,挽起褲腿的費舍爾在清理現場。在她們一臉懵逼的表情下,將最後一點血汙用膠皮管里的清水衝干淨後,老人收拾好工具,拍了拍肌肉結實的肚子,故作氣憤的對面前的三位少女說到“上年紀了,稍微活動下就又累又餓,還不帶我這個可憐的老家伙吃點東西嗎?你們這群不孝女!”回過神的她們只好去找食物,可這是博物館,哪里找得到?

   “既然暫時這里不需要忙了,那快點穿好衣服,我帶你們吃點東西。”最後,還是老人發話了,他拿出在海軍部強硬的一面,帶著少女們在一家店鋪買來炸魚薯條後,開車來到自己在倫敦郊外的別墅,然後與三位姑娘吃起了簡單的凌晨加餐。

   幾個姑娘安靜的解決著各自的食物,這一晚發生了太多讓她們需要好好調整才能接受的事。反倒是費舍爾,老人幾口吃掉手中的那份後,坐在死一般沉寂的聲望身邊,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將少女摟在自己肩膀上。

   開始時,往日瀟灑的女仆長以為費舍爾想要如兩人平時那樣做些什麼,所以毫無興致的聲望十分抵觸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但在老人用力控制下又擔心傷到自己的父親,只好放棄般的靠在那一動不動的閉上眼睛表示抗議。可過了一會後,對方僅是抱著她,兩只手手輕柔的撫摸著少女的頭發與脊背,如同在安撫一個傷心的孩童。不解的聲望仰起頭看著父親年邁的側臉,對方察覺到視线也低下頭,寵溺的凝視這個堅強的女兒,柔和對她說到“如果忍不住,哭出來就好了,爸爸會陪著你的。”然後露出一個慈愛的微笑。

   “……嗚……嗚嗚嗚……”瞬間,一直壓抑的悲傷擊垮了聲望的防线,少女撲進費舍爾懷中痛哭起來,旁邊的反擊與前衛也湊過來,在老人雙臂下抽泣著。當太陽緩緩露地平线時,三位姑娘還還賴在父親身上。但是,此刻的她們已經從對姐妹離去的傷感中恢復過來,或者說想要忘記這事實。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少女們褪去了衣裙,瘋狂的向同樣失去親人的老者索取著肉體上的快感。

   時間轉眼已經到了下午。

   一次,兩次,到最後她們已經沉迷在肉欲中,不再計算毫無意義的次數。男女間的戰場也從餐廳轉移到費舍爾男爵寬敞的臥室,筋疲力盡的少女們趴在同樣疲憊不堪的老人身上,這位父親苦笑的看著已經沉沉睡去的三位可愛女兒,無奈的撫摸著她們凹凸有致的身體。在回想著聲望剛才不同與平時,異常主動的表現,仰起頭失落的自言自語著:

   “看來沒人能替代你在聲望心里的位置呢……胡德……”

  

   1950年12月24日 平安夜

   自那晚過後,這段時間兩名女仆與騎士小姐一直在忙碌著,而且也許久沒有見過胡德了。姐妹們很好奇她們幾個在做些什麼,可三位少女支支吾吾的搪塞著她們,只是說很快就給大家一個驚喜,而時間……就是今天。

   倫敦的居民很奇怪,平常雖然也能見到漂亮的艦娘,但是今晚似乎……有些太多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從全國各地聚向一個並不符合姑娘們現在形象的地方——大英帝國皇家海軍博物館。

   在這之前,HMS所有的主力艦姐妹都收到一封署名胡德的邀請函。邀請大家到女仆姐妹管理,剛剛翻新擴建後的博物館聚一聚,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平安夜在博物館舉辦聚會?這麼新奇的點子當然要參加了!當慣了淑女的姑娘們興趣盎然的來到目的地,跟著一身白色露背裙裝的反擊游覽了一遍巨大的展廳後,少女們聚集在展覽館正廳。這里放置了數張長桌,精致的點心美食與酒水飲品擺放其中,在大家准備開始狂歡時,聲望卻制止了她們。

   “姐妹們,晚上好”今天的女仆長並沒有穿著那標志性的黑白長裙,而是一件與妹妹顏色相反之外別無二致的純黑晚禮服,她站在一座蓋著紅布的展品前,舉著話筒一邊微笑一邊說到“我代表胡德歡迎大家參加這個聚會。”

   胡德?對啊,胡德呢?這時候姑娘們才反應過來,為什麼那個平胸沒有出現?明明是她邀請大家來的吧?疑惑中的少女們左顧右盼後,把視线轉向了聲望,安靜的等待著她能夠為眾人解答這個問題。

   所幸,聲望並沒有讓少女們等待太久,她平靜的語速沒有一絲變化“可能姐妹們很奇怪,我的主人在哪?那就請諸位好好欣賞今晚由她親自獻給大家的聖誕禮物吧。”

   刷——紅色的布料被聲望一把掀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事物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在那展開的艦裝上,一位少女赤身露體的端坐之上。她十分淑女的並著修長白皙的雙腿,斜放在一側,小巧嬌嫩的玉足輕輕放在松軟的墊子上;嫩滑的小手搭在大腿上,既巧妙的擋住後面的私處,又讓若隱若現的蜜穴無限引人遐想;那纖細的手臂與盈盈一握的腰肢實在是太過完美,甚至連稍顯‘秀氣’的稚嫩乳房都在這搭配下顯得恰到好處,看著粉嫩的蓓蕾傲然挺立在可愛的酥胸上,簡直是多一絲臃腫,少一絲不足;精致的鎖骨與柳肩,是如此協調,那系在修長脖頸上的黑色項圈非但沒有破壞少女的氣質,甚至還有一股俏皮可愛的味道;最後,漂亮的金色長發下,一張明艷動人的美麗臉龐掛著甜甜的笑意融化了所有人的內心,小巧的瓊鼻,嬌嫩的唇瓣搭配粉嫩的臉蛋,再加上無框眼鏡後的寶石綠大眼睛,如同天使般完美無缺……等等……這不就是胡德嗎!?

   往日水潤靈動大眼睛直直的望著前方,沒有一絲神采;雖然有艦裝遮蓋,但也不難發現背後一條狹長的刀痕從項圈處向下延伸到圓潤的股溝,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看到緊貼的肌膚下那用來固定的銀色拉鏈,令人驚嘆的是從外邊幾乎無法察覺到它的存在;手腳四肢,還有關節處也能發現細微的不協調,哪怕明顯經過十分細致專業的處理,但是依然能夠發現——除了頭部,胡德上的皮膚都是如同膠衣般穿著的,而不是活生生在少女的肉體之上;更令大家能直觀明白的,是一旁玻璃展櫃里泡在液體中,那讓所有女性都有些害羞的肉團,畢竟不是每個女孩都能冷靜的接受一整套與自己所擁有的並無兩樣的生殖器擺在那讓人隨意參觀。

   總而言之,無論如何漂亮誘人,都不能掩飾最重要的問題——這並非一位活生生的少女,或者某個大師手中逼真的蠟像。而是真真切切的,曾經身為皇家海軍的驕傲,胡德小姐曼妙的屍體。

   聲望看著周圍慌亂吵雜的姐妹,並沒有說話,只是保持微笑。然後從深深的乳溝中掏出一封信,一封在封頭寫著“至姐妹——胡德”的信。遞給了離她最近的羅德尼,自己則與妹妹挺直脊背,將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之上,掛著謙遜有禮的笑容一左一右站在胡德身旁。如同少女還活著時,別無二致。

   信很短,傳遞起來也很容易。當大家都看過後,每個人都很詫異,皇家海軍屈指可數的強力艦娘竟然會如同牲畜般接受宰殺,然後把自己赤裸的身體就這麼大大方方展示給所有人看?在場的姑娘們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是出於對逝者的尊重,並沒有人說些什麼。少女們只是與要好的姐妹輕聲低語,頂多偶爾偷偷抬起頭看一眼站台上那的漂亮屍體,然後就紅著臉趕快挪開視线。不過就如同被美味魚餌誘惑的蠢魚,過不了多久,她們還會忍不住重復著之前的動作。直到最後,當發現自己並不是唯一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時,往日優雅高貴的小姐們索性不再顧及什麼毫無意義的矜持,死死盯著胡德完美的胴體,那炙熱的眼神與表情,再配上逐漸粗重的喘息聲,就如同一大群發情的痴女。

   啪啪啪……

   看著展台周圍越來越異樣的氣氛,作為今晚聚會的主辦者之一,聲望輕輕的拍了拍掌,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開口道“既然姐妹們很感興趣,那就讓我帶大家進入下一部分,讓淑女們‘更深層次’的欣賞胡德小姐吧……”然後在某些面紅耳赤的姑娘‘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亂說啊!笨蛋!’之類無力的辯解中拉動空氣里的‘什麼’東西。隨著她的動作,端坐的屍體如同提线木偶般慢慢站了起來,這時大家才發現,胡德身上連接著數根極細的鋼絲,而女仆長小姐正式通過操縱它們來控制自己曾經主人的嬌軀。

   在調整好屍體的姿勢後,聲望迎著姐妹好奇的視线,渡步走到作為展台基座的艦裝旁,解下艷屍脖子上那根項圈,然後伸手拉開了胡德脊背處那條從脖頸一直延伸到股溝,可是卻毫不起眼的拉鏈……

   呲拉——

   伴隨著輕輕的滑動聲,少女白皙滑嫩的肌膚從背後向兩邊攤開。在眾人驚奇的眼神中露出里面紅白相間之物。

   當原本應該令人感覺惡心的血肉之物從一個美麗姑娘的皮囊下露出來時,卻並沒有讓這群大小姐們有一絲不適,淡淡的興奮感與連她們自己都不理解為何出現的生理衝動填滿了少女們的小腦袋。現在這些往日矜持的英倫淑女只是呆滯的站在那,茫然的在本能驅使下望著在女仆姐妹手中一點點褪下身上肌膚,將身體從里到外“完全”展示給所有人的胡德。

   聲望與反擊都很小心。她們一個人扶住胡德,另一個人輕輕蹭著屍體的四肢與軀干,通過摩擦力一點點的像是脫下絲襪般慢慢剝離肌膚。當然,在旁觀的姐妹眼中,整個過程並不單調乏味,甚至可以說十分香艷誘人,要不是還在礙於面子,可能不少人都會用手指好好撫慰下自己已經濕漉漉的花園吧?

   隨著最後一點肌膚從腳趾上離開,這個讓女仆姐妹香汗淋漓的工作終於完成了。此時的屍體除了漂亮的頭顱與一節脖頸之外已經沒有一絲皮囊遮蓋,無論是鮮紅緊致的肌肉群,還是乳白色的韌帶薄膜,或者是淡黃色的脂肪,都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所有人的眼中。

   但對於一件展品來說,這還不算做好所有的准備。反擊把之前解下用來固定姿勢的細鋼絲拉了過來,由聲望一根根固定在血肉嬌軀中事先准備好的幾個隱蔽接口上,在完成後轉動絞盤讓屍體重新豎起來,然後女仆姐妹調整了一下胡德的站姿:雙腿伸直,兩腳一前一後貼在一起;挺胸繃腰,柳肩下垂,雙臂向兩側攤開,手心也向前伸展著。處理好這些後,小女仆把手插進屍體的後頸中,隨著‘咔嚓’一聲輕響,那滿頭金發的漂亮腦袋晃了幾下,就被取了下來,所有人這才發現,原來在斷頸處本應是脊椎的地方已經被換成兩節金屬卡扣用來固定嬌軀與頭顱。當大家還在為這巧妙的設計感嘆時,聲望做了一件讓她們沒有想到的事情——打開了胡德的小腹。

   女仆長小姐如同自己妹妹般把手指戳進面前嬌軀的馬甲线頂端,然後向下一點點劃動。她每隔幾厘米就會停下,在“咔噠”聲響過後再繼續。兩三次後,當聲望的手已經接近恥骨時,少女慢慢抽出了纖細的蔥指,輕輕活動了幾下,暫時停下手,仔細的為姐妹們介紹起來。“為了更好的向大家展示身體內部的結構,我們把胡德小姐的整個腹部做了一些調整,使它可以左右展開各45°,而且因為安置了幾個柔性支架,所以讓腹肌在可以保持外型的前提下做出這種效果。同時,腹腔內側安裝了三顆暗扣用來在非內部展示時保證身體曲线的美觀。”

   看著姐妹似懂非懂的樣子,女仆長明白光靠語言她們肯定無法理解自己所說的,於是把雙手分別伸進屍體已經微微敞開的腹部刀口中,分別往兩邊稍稍用力,伴隨著如同關節活動的輕響,這具血肉嬌軀的平坦腹部慢慢向左右展開,直到形成一個巨大扇面,直到代表自動鎖死的清脆“咔嚓”聲後才停下手。然後聲望接過妹妹手中那顆美麗的頭顱,雙手托在小腹之上,筆直的站在胡德身旁,讓大家可以好好觀賞胡德“赤條條”的無頭屍身,以及洞開的腹腔與里面一個個精致鮮活的可愛內髒。

   寬敞的展廳鴉雀無聲,幾十位姑娘屏息凝視著眼前的一切:鮮紅的肌肉束整齊地排列在屍體的手臂,雙腿,腰身與背臀之上,乳白色的薄膜包裹在外露的關節上,保護著早已失去生命的主體原本應有的活動能力,淡黃色的乳腺組織用明亮的色彩堆砌在嬌軀胸腔前,雖然不夠巨大,但是也努力強調著自己存在感,仿佛再說‘看看我!我很突出的!’既有些可愛,又讓人不由自主的留下一抹心酸的淚水——胡德…真的好可憐(笑)……再往下,敞開的腹腔中擠在一起的內髒堵住了巨大的傷口,好像在競相衝出擁擠的小屋時卡在門口一般,只有一小節腸子從縫隙中探出了頭,那淡粉色肉團一抖一抖的甚是可愛。

   在場的少女都經歷過看似優雅浪漫,實則殘酷血腥的海戰。在鋼鐵之雨中血肉模糊的場景她們也早已熟悉到厭惡,但今天這樣的場景還是讓這群從戰場硝煙中走過的女士感覺驚異與好奇——太美了……如此美好的景色真的和曾經在戰爭中看到的恐怖屍骸來自造物主同一個產物嗎?

   人是從眾的,雖然遠隔萬里的英倫淑女可能並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但卻並不妨礙當她們中的一員在詭異的沉默後撲倒自己平日的姬友瘋狂索取快感的時候,其他姑娘有樣學樣的與要好的,或者暗中喜歡的姐妹們抱在一起,撫慰著被剛剛衝擊性的展覽刺激的空虛異常,香津流淌的小穴。

   當姑娘們並不拘泥於禮儀風度後,是非常可怕的,她們尋找著所有可以充當“道具”的物體,瘋狂的塞進自己與伙伴的身體里——那些用舌頭與手指泄火的少女們簡直算是鳳毛菱角的純潔,互相‘喂以秀拳’都不算什麼奇怪,砰砰炮彈,博福斯槍口,前裝火炮推杆,甚至有一對姐妹艦取來兩發152mm炮彈擺在一起,雙方縱情擁吻著坐了下去,幾乎徹底吞下了堪稱恐怖的炮彈,哪怕腹部被高高頂起,鮮血順著已經被撕裂的小穴流淌一地,這對姐妹依然甩動著她們酒紅色與金色的秀發,一邊瘋狂的與對方親吻愛撫,一邊忘我聳動著纖細平坦的腰肢,一次次吞吐著碩大的彈體。這堪稱恐怖的場景吸引了不少姐妹駐足圍觀,大家除了驚異於兩姐妹的瘋狂之外,也在偷偷交流著:如果不管的話,她們倆一會大概需要不少修復液才能緩過來吧,不愧是big seven啊……

   現場一片混亂,聲望卻沒有上前制止的意思,依然面帶微笑的看著熱鬧的眾人,不過,一向瀟灑帥氣的女仆長馬上就瀟灑不起來了。正當她為主人這場特殊的告別晚會而滿意時,一雙巧手熟練的攀上少女堅挺高聳的乳峰與有些濕潤的幽秘花園,熟練的撥弄著山巒之上的蓓蕾和花徑前的櫻桃,同時,在惱怒的少女回頭的瞬間含住對方櫻紅的香唇,然後伸出舌頭把口中一顆小小的藥丸渡了過去,用力壓進聲望喉嚨里。

   “咕嚕……咳咳!可畏!你在干……什……麼……”話還沒說完,高挑豐滿的聲望身子一軟倒在同樣凹凸有致的可畏懷中。不過在察覺身體不對勁的時候,‘至少這個絕對不能弄掉!’的念頭竄上了她的腦海,少女用力抱緊胡德的頭顱,死死壓在小腹之上,哪怕只能靠姐妹的支撐才能勉強站立,也依然執拗的不肯松開手中現在對自己來說越來越難以承擔的“重物”。

   一身魔改狩獵禮裝的可畏輕輕接過聲望手中的嬌小頭顱,小心的放在原本就用來放置展覽的台子上,然後回身讓靠在身上的少女更舒服的趴在自己與對方相比毫不遜色的寬廣‘人心’上,騰出雙手在女仆長豐滿有致的嬌軀上肆意游動起來。

   就這麼枕在對方軟綿綿的胸部上一會後,聲望發現除了渾身無力,別的並沒有什麼不適,可當她想開口說點什麼卻因為舌頭發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啊…啊…”聲。‘應該只是麻藥吧?’得出這個結論後,女仆長恢復了冷靜。可畏無非又是想搞些奇怪的惡作劇,並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這一點她還是有把握的,於是索性挑著眉毛,用危險的眼神掃視著面前一臉壞笑的可愛女巫,考慮事後怎麼讓這個淘氣的妹妹好看。

   見到聲望老老實實的不再掙扎,可畏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起懷中豐滿的少女,實在看不下去的反擊幾步走了上來推開滿面潮紅的痴女,奪回無力的女仆長,氣憤的向對方揮舞著小拳頭,然後……開始脫下姐姐身上的黑色裙裝。

   這是怎麼回事??這次真的被嚇到的聲望再也沒法像往常那樣淡然處之了。她扭動起四肢,奮力掙扎起來,但麻痹的身體並沒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幾下就被扒掉了晚禮服,而且更讓女仆長尷尬的是……今晚在妹妹的建議下,兩人都沒有穿著內衣。所以本來還有裙裝與吊帶黑絲包裹身體的她,現在只能被迫將自己赤裸嬌軀徹底暴露在了所有姐妹的視线中。

   當面紅耳赤的聲望想要蜷縮起赤裸的身體,來稍微遮掩一下時,反擊抬起了她修長圓潤的美腿,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少女摟在懷里。走到長桌前後輕輕的放下,在褪下對方身上僅剩的黑色吊帶襪,讓姐姐徹底一絲不掛後,小女仆對周圍躍躍欲試幾個的姐妹招了招手,讓到一旁,麻利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聲望預想中的惡作劇並沒有出現。幾個湊上來的姑娘簇擁著兩姐妹躺在長桌上,用手中的黃油與橄欖塗抹在她們身體不同部位,然後在事先選好的地方裹上奶油,蜂蜜,還有果醬,接著,她們用各種點心和水果塊點綴滿豐滿的身體。這不是那群遠東矮子的惡心玩意嗎!?憤怒的少女拼命發出“啊…啊…”聲,徒勞的抗議自己所遭受的恥辱。最後,心滿意足的姑娘們拿來紅燦燦的苹果,一臉討好的希望羞憤的女仆長能配合下咬住它,實在不忍對方有些可憐的樣子,聲望無奈的張開嘴,用牙齒固定住那顆苹果。正當她以為已經結束的時候,一根軟管插進了少女緊閉的菊門,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聲望一陣恍惚,此刻女仆長無比後悔宴會之前聽從妹妹的建議體驗了一把不久前胡德經歷過的灌腸,因為這讓那從未被人使用過的雛菊異常敏感,但這份怨恨並沒有持續多久,隨之而來的急促液體徹底衝垮了她的意識。在姐妹們眼中,現在的聲望無神雙瞳木然的望著華麗的大廳穹頂,擺滿可口點心的身體微微顫抖,平坦的小腹隨著肛門的軟管涌出的飲料一點點像孕婦般鼓起,而那在上方稀疏生長著淡金色恥毛的花徑入口被涌出的清亮液體沾的濕漉漉,顯得晶瑩剔透,更加誘惑力十足。

   與毫無准備的聲望不同,反擊則顯得十分從容。在一切准備就緒的時候甚至還主動向無畏討要了姐姐服下的麻痹藥劑。當感覺到菊門被異物頂入的時候還趁著藥效沒有發揮,揉捏自己的陰蒂,直到姐妹們制止才悻悻作罷,一動不動的仔細體驗著果汁把小腹慢慢撐起的奇妙感覺,同時悄悄地想著一件小事——

   “事後……姐姐不會怪我算計她吧?嗯,不會的,畢竟姐姐這麼疼我,無論做什麼都會原諒我……的吧?”

   越想越恐怖的反擊鬢角流下了幾滴冷汗,但隨之而來的快意衝淡了這份焦慮,當看到身旁的不撓把一個用肛塞改裝而成水龍頭代替軟管插進自己與姐姐的後庭,然後把一根粗大的香蕉猛地插進前方的蜜壺時,嬌喘連連,瀕臨極限的小女仆也如同之前聲望那般,兩眼一黑,在高潮中的昏死過去。

   看到“主菜”已經就位,可畏灌下一瓶粉色的奇怪液體,滿面通紅的就要撲上去,其他圍在旁邊的姑娘們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作為姐姐的不撓熟練的絆倒妹妹,幾下扒光了她,然後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下將一根藏在身上的粗大雙頭龍插進自己下體,稍稍適應後,獰笑著狠狠頂進小妹緊閉的蜜壺,在那“啊~姐姐…不……不……可以……嗯啊~”的無力呻吟中,借著可畏濕潤的愛液與一抹鮮紅的血线,狂暴的抽送起來。

   正當大家瞠目結舌的看著突然發生的強奸大戲時,在勝利帶領下,伊麗莎白緊跟這位大前輩走到反擊身前,兩位氣勢十足‘女王大人’的各自在小女仆胸前蓓蕾上摘下一顆草莓,接著分別從她菊穴外的肛塞口盛了一杯果汁,輕輕碰杯,一飲而盡後,把手中鮮紅的草莓喂進面前可人兒的檀口中,然後微笑著互相為對方褪下此刻有些礙事的衣料,親昵擁吻起來。

   這仿佛是一個代表開始的信號彈。既然有人為大家作了一個榜樣,剩下的姑娘們也徹底放開了。她們有些像兩位前輩一樣和‘對眼’的伙伴湊在一起,有些加進那些旁若無人的組合中渾水摸魚——對方也樂於有人加入,畢竟已經有一倍的快樂,雙倍的快樂不是更好嗎?當然,聚集了最多人群的還是身為主辦人的女仆姐妹,過半的姑娘熱情,甚至可以說是狂熱的對昏睡中無法動彈的聲望與反擊做出平日她們絕對礙於形象不會做出的“行為”。在之後的幾個小時中,無論是手指,乳房,臉頰,還是脖頸,甚至連肚臍,腳趾,乃至於已經被喝光果汁,取下肛塞的菊門,都有人使用過的痕跡,當兩位女仆緩緩醒來後,在她們眼中,姐姐/妹妹渾身上下都布滿了紅色的印記,哪怕最隱蔽的地方都沒有被放過。

   察覺到對方的眼神,兩位姑娘都尷尬的挪開了視线,但馬上,聲望憤怒地轉過頭用力掐住妹妹的臉頰,嬌吼起來:“反擊!你這個混蛋!”承受著姐姐的怒火,小女仆只能發出“給給嗝柯了……(姐姐我錯了)T□T”的含混求饒聲,但她屢教不改的惡習顯然不能平息聲望的怒火。

   正當這時,展廳的大鍾響起了四聲沉鳴,女仆長也猛的停下了手中的虐待,她環顧了一圈:狼藉的長桌,躺了滿地的姐妹,以及混亂的展品。完了……全完了……聲望顫抖著按住自己豐滿的左胸,一口氣沒有提起來,再次暈了過去。

   反擊慌亂的抱著姐姐,可憐巴巴的看著周圍一臉尷尬的姐妹們。是啊,大家玩的很開心,但原本整潔的展廳也被她們禍害的不成樣子。而且要命的是8點就要開始展覽了……最後,在勝利一聲令下,除了被大家搞到下不了地的女仆姐妹,以及被自己搞得傷痕累累的納爾遜姐妹,還有被不撓搞得下體紅腫疼痛,在那一邊小聲哭泣,一邊小心拽著滿臉滿足,就差抽一根事後煙的姐姐裙角不時偷瞄的可畏之外,所有人都行動了起來,整理起混亂的大廳。

   而緩過氣的聲望也暫時放過了反擊,吃力的起身,一邊順著大腿流淌著愛液,一邊慢慢挪到胡德身邊,強撐著無力的身體為屍體重新套上皮膚,擺好姿勢,當整理好一切後,心力焦疲的女仆長貼著牆跌坐到地上喘起粗氣,全身點綴著一朵朵櫻紅‘紋身’的赤裸嬌軀在劇烈運動後微微顫抖著,看來短時間內她再也沒有任何行動能力了。

   萬幸的是,在大家的努力下,終於整理好了一切。確認無誤後,所有人穿戴好衣物,把依舊無力行動的幾個姑娘趁著夜色搬上車,只為工作人員留下一張“聲望館長與反擊副館長因為海軍特殊情況無法參加明日活動,請自行解決”的短短留言,就全都狼狽的逃離了這個讓她們瘋狂了一晚的地方,集體躲進了胡德的莊園,偷偷留意起那件“展品”會引發怎樣的動靜。

  

   首先,胡德的“處女秀”是非常成功的,但是,當天的現場據說非常的……混亂。

   瘋了一晚的主力艦姑娘們都很累了,來到莊園留倒頭大睡。所以除了倫敦和肯特留在現場維持秩序之外,沒有人直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按照兩位郡級姐妹後怕的說法,幸虧有費舍爾老爹在之前無視聲望反擊‘影響展覽效果’的考慮,執意重金定制的那座重3.2噸,體積3立方米自帶基座的全覆蓋式防彈玻璃展覽台。不然胡德很可能在警察趕到之前就會被狂熱的觀眾……啊…真是想想就可怕。

   完整的經過聲望在後來通過當天在場的館員了解了:剛開始,參觀的人群並沒有發現擺在最明顯位置上的是胡德本人,而是單純認為是一具精致的蠟像。不過當看到被單獨放置於溶液中的生殖器,還有背後那條明顯的傷口時,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用雙手確認一下,萬幸展櫃如同忠誠的騎士般完美保護了端坐在自己之中的少女嬌軀,沒有讓任何人如願以償。

   而觀眾們並不甘心放棄,他們中的一些人貼在玻璃上,仔細觀察里面的胡德,期待能看出些什麼。開始這只是個例,隨著時間推移,熱情的參觀者越來越多,直到徹底堵塞了整個展廳時,維持秩序的輕巡姑娘們才發現到這個問題,召集姐妹們在現場疏散引導著人群,維持著秩序。

   了解情況後,聲望有些哭笑不得。一方面在為自己摯愛所展現出的魅力而驕傲,一方面憂慮於經費不足無法增加防護措施。正當少女打算自掏腰包時,聽聞事情後愛女心切的費老爹帶著一座更加厚實堅固的展台與報警設備匆匆趕來,讓女仆長感動之余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接受了父親這及時的援助。

   當然,事後的聲望拉著反擊陪著她們敬愛的老父親好好瘋狂了一陣子,甚至最後搞大了姐妹倆的肚子,這讓現在費舍爾正牌的女友前衛一陣傷心。不過當她自己在兩位女仆前輩挺著越來越大的腹部“現場指導”下也懷上孩子後,不滿與委屈也就煙消雲散,變成了對年邁愛人的濃濃愛意。

  

   1972年10月9日

   “請排好隊跟緊,韃靼人!再淘氣小心我告訴天狼星回去懲罰你哦。”

   “嗚啊!反擊姐姐我錯了!請放過我T△T”

   ……

   看著後面混亂的隊伍,聲望一陣頭疼。每當胡德需要保養維護而從展台撤走的時候,她們都趁著機會帶一批妹妹們來參觀了解大家的身體結構和生理教育。自從某個罪該萬死的人渣偷偷給巴夫勒爾塞了戒指,然後帶著看似成熟,實際上懵懂無知的小姑娘步入成人的世界後,(要不是小姑娘肚子大起來,大家竟然都不知道,所幸這人渣是真心地,不然大姐姐們不介意把一個蘿莉控沉進倫敦河底為妹妹出頭)。主力艦姑娘們無奈做出一個決定——需要給這群孩子補補生理健康與人體結構的課程了。

   照顧孩子是件痛苦並快樂的享受,這點女仆姐妹從自己孩子降生的那天就知道了。但如果是一大群“別人家”的孩子,就要把快樂置換成同等大小的痛苦了。下班後志願留下幫聲望反擊維護秩序的愛丁堡兩姐妹費勁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勉強讓小妹妹們跟在身後,至於你說要保持安靜?快要崩潰的四人大概會憤怒的咆哮“請不要說這不可能的事情!要是想的話您可以自己來試試!”之類的話吧。

   在讓這一大群妹妹圍著胡德因為保養而褪下皮膚掏空內髒的無頭嬌軀站好後,已經被累壞的貝爾法斯特與愛丁堡終於能坐下來好好休息,看著同樣疲憊的女仆姐妹將桌上擺放的內髒拿起來一一為小姑娘們仔細講解功能與作用。

   “這是容納我們吃下食物的胃部,在經過胃酸初步處理後會進入腸道……就是反擊姐姐手里這根長長的粉白色的東西,對了,可以摸一摸的,但是不許用力,明白了嗎?”

   “可以嗎?哦哦!唉?怎麼濕漉漉的?”

   “呃……”

   “咳咳……因為不久前才浸泡過防腐劑,所以還沒有充分吸收,這不重要,現在來看這里的肺部……”

   在聲望意有所指的眼神下,反擊尷尬的躲避著姐姐的視线,心里痛苦地哀嚎著:糟糕……早知道中午就不用腸子玩絞刑游戲了……竟然直接尿在上面了……實在是太羞恥了!

   “……接下來是心髒,這是最重要的部分,沒有它我們雖然還能撐一段時間,但如果不盡快修復的話就肯定會死亡。所以一定要保護好胸腔,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放棄別的部分。嗯……因為這個很脆弱所以就不讓大家觸摸了,我們繼續講。”

   “哎!不要啊!就摸一下不行嗎!”“聲望姐姐好過分啊!”“我就摸摸,不用力可以嗎?”“拜托!讓我們碰碰啊!”

   “不行就是不行!這可是很珍貴的!繼續講課!接下來是腎髒……”

   看著反擊戲謔的眼神,聲望板著臉在心中默默想著:怎麼可能讓你們碰啊!之前我才偷偷舔過……被發現的話那就干脆去死好了……

   “最後是這個,你們每個人都有的小寶貝”說到這,聲望有些亢奮的捧起泡在盛滿修復液罐中,連接著膀胱與子宮,向前延伸出其主人生前從未被人染指的陰道,包含陰蒂,尿道與無皮陰唇這一套完整的生殖器官。

   不同於其他防腐後的顏色暗淡,密封在瓶中的性器顯得異常新鮮,淡粉色的肉團靜靜漂浮在清澈的液體中,不知是不是錯覺,如果一直盯著它,還能依稀看到這可愛的小家伙偶爾抽搐的樣子。

   這並不是錯覺。不同於其他部分,作為一個少女最珍貴的部分,聲望當初並沒有做任何的防腐處理,而是用盛滿未曾稀釋的修復液作為放置愛人“珍寶”的容器。雖然會付出昂貴的金錢,但女仆長顯然並不在乎。在她悉心保護下,只要不出意外,胡德的子宮甚至會永遠的“活”下去。

   “嗯哼”察覺到姐姐情緒不大對勁的反擊輕輕的咳了一聲,接過了聲望停下的話語,繼續講解著“這個孔洞是大家最大的弱點,一定不要讓除了姐們之外的任何人碰哦,不然的話……”說到這,小女仆露出一副十分恐怖的表情,在面前滿臉緊張的幼女面前用陰森詭異聲調輕輕開口了“會有一個哭泣的寶寶從你們的小肚子里順著那個洞一點一點……爬出來哦!”

   隨著最後故意大聲喊出的幾個字,一大群小女孩尖叫著抱在一起瑟瑟發抖起來,而看著慌忙安撫起這些妹妹的貝爾法斯特與愛丁堡,反擊插著腰一邊哈哈大笑,一邊用余光瞟了一眼還抱著罐子發呆的聲望,悄悄地嘆了口氣——看來今天也要靠我來收尾了。

   送走了驚恐的妹妹們後,小女仆回到了地下,看到原本凌亂的內髒已經被整齊的擺放好,而聲望正坐在桌上,通過撐在身體兩側的雙手讓上半身向後仰著,本就豐滿的上圍在這個動作下更顯得分量十足,被衣服主人撩起的裙擺下是那雙包裹著黑絲的肉感美腿隨意晃動著,圓頭高跟鞋胡亂的落在地上,漂亮的雙腳時而繃緊足弓,時而用小巧的腳趾隔著薄薄的絲襪互相磨蹭著,簡直誘人犯罪。不過,反擊知道姐姐只有在心情很好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種過於性感的樣子,前者是引誘中意的人發泄高昂的欲火,後者則是找一個能暴打一頓的出氣筒。而現在,肯定是後者啊……

   無奈的反擊一邊走向如同嬌艷鮮花的姐姐,一邊脫下身上的衣物,當站到對方身前時,她除了那雙與聲望同款的黑絲高跟,再沒有一塊布料遮在身上。看到小女仆這麼順從,女仆長笑了笑,隨手解開身上的長裙,露出赤裸的上身,接著向後仰躺在堆放著胡德器官的肉團中,抓起兩把鋒利的手術刀,將其中一柄遞給自己的妹妹,用眼神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把玩了幾下手中的利器,反擊無可奈何的嘟囔著“難怪要把孩子送到前衛那,原來姐姐今天根本不打算回家啊……”

   “對,沒錯”毫不在意的承認了自己的想法後,聲望熟練的把刀尖抵住妹妹肚臍,而對方也爬到姐姐身上,同樣用利刃頂在面前少女平坦小腹的凹陷處。幾乎同時,兩人猛地發力,手中鋒利的刀尖刺進了姐妹肚子里,然後互相狠狠攪動了一下。

   “嗯嗯~”

   “哈啊~”

   劇痛與隨之而來的快感讓姐妹都身子一軟,上面的反擊無力的趴在聲望身上,兩人同樣豐滿的乳房撞在一起,擠壓成漂亮的肉團,但那對手術刀卻沒有了任何控制,毫無阻礙的齊根插入各自的目標。

   “啊啊啊啊!”“要去了啊!”

   尖叫中,姐妹二人緊貼在一起的下體噴出代表高潮的液體,而失神的她們也陷入了噬人劇痛與絕頂快感後的昏迷。但並不用擔心,要不了多久兩人就會醒過來,然後繼續在對方與自己的肚子上切開一條條能讓她們再次失去意識的傷口,直到接近凌晨時才會收手,把胡德所有的部分泡進防腐液中保養,順手用修復液治療下自己的身體,最後到同為父親伴侶的前衛家中接回可愛的子女,迎接新的一天。

   而這,也是聲望反擊姐妹自親愛的主人與敬愛的父親接連去世後除了玩弄胡德不會反抗的屍體外最喜歡的發泄方式。

  

   2018年,1月

   6個月了,大英帝國皇家海軍展覽館已經連續半年沒有把作為鎮館之寶的“不朽的胡德”拿出來展示了。雖然館方對觀眾解釋說是例行的維護保養——這種情況倒是有過,從1950年在開放展覽到2018這68年中,每隔3個月都會撤下這座最受歡迎的展品,然後維護三個月。這種規律游客們也漸漸習慣了。

   但人們通過時間摸索出的規律在慢慢被打破。自從新千年開始後,雖然胡德每次展覽的時間還是三個月,不過間隔的時間越累越長。展館中那位漂亮少女專屬的位置經常掛著幾張照片和文字說明了事,碩大的玻璃罩下空蕩蕩的展台經常讓全世界慕名而來的游客失望不已。各種諸如被盜或者損壞的猜測層出不窮,可沒有一個被證實。大家都在疑惑:胡德到底怎麼了?

   這個問題,女仆姐妹也想知道。她們最引以為豪的主人,在近二十年里身體不斷的“劣化”,其實這麼說也不確切。少女的肌膚因為聲望反擊悉心保養,依然水嫩光滑,肉體也沒有一絲如同木乃伊般萎縮變形的樣子。時間的流逝並沒有奪去胡德一絲一毫的美麗,但是,沒有被奪走的也僅限於美麗。

   那是2003年的一次例行維護,當反擊取出金發少女腹中的胃部時,發現原本柔軟的可愛肉團有些發硬,疑惑的少女馬上告訴了姐姐。聲望在確認所有的內髒都有一樣的問題後立刻聯系了其他姐妹,當大家仔細分析後得出了一個讓兩位女仆崩潰的結論——因為失去水分,胡德的身體正在逐漸硬化,最終可能會變成如同石像般堅硬的木乃伊(干屍)。

   失魂落魄的聲望不知道後來大家又說了什麼,她只記得當除了反擊所有人都離開後,自己把妹妹狠狠壓在胡德屍體與內髒上,不顧對方微弱的反抗,抓起散落的腸子死死纏住年前少女的細頸,然後用短刀一下,兩下……不停的捅進表情痛苦不堪,但還是挺起身迎著利刃,雙腿纏住姐姐腰肢,盡力迎合的妹妹腹中。當清醒過來時,自己正躺在反擊懷中,而對方性感纖細的小腹還順著遍布的傷口,流淌著鮮血。

  

   從那之後,兩姐妹在這十多年中想盡了辦法,但都沒有改變胡德一天天僵硬的事實。無計可施的她們停止了內部展示項目,減少了公開展示的時間,並且用維護自貢的方式將屍體全身不經過拆解直接浸泡在修復液中,期望這延緩劣化的過程。不得不說,某種程度上,女仆姐妹成功了,可另一個問題也讓她們頭痛不已——修復液這種准軍用物資並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哪怕你有大把的金錢。

   無奈的聲望向所有能提供幫助的人求助,而了解情況後,大家也在努力向她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援,勉強控制住了胡德身體硬化的情況。可代價是這位可愛的姑娘再也不能離開那個盛滿修復液原漿的巨大罐子,否則接觸到空氣只會像出土的文物般加速氧化的過程。

   不過脆弱的平衡不可能永遠維持下去,現在的胡德,如同一只在無菌環境中生存的幼小孩童,一點細微的變化都能摧毀她。每當聲望凝視惹人憐愛的少女,都會非常的怨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用更好的方式保存曾經的愛人。

   在所有不知情的人們都在猜測的這段時間,聲望與反擊一直在地下陪伴著已經放置在安裝有循環系統的巨大無菌水箱里,並再也不會,而且不能離開的胡德。每天除了飲酒做愛,她們不再做任何事情。熟識的姐妹,異國的朋友,甚至是二人最重視的孩子都沒能讓兩位姑娘振作起來。沮喪,絕望,與痛苦如同塵世巨蟒緊緊束縛著女仆姐妹,只有酒精與肉欲才能使瀕臨瘋狂的大腦稍稍麻痹,借助一絲虛假的安寧中在睡夢中靜靜哭泣著。

   直到一天,與平日一樣在烈酒的刺激下,兩位少女借助手中利刃酣暢淋漓的放縱著自己畸形的肉欲。一番瘋狂後,她們互相擁抱著對方掛著恐怖傷痕的赤裸身體,靠在斷頭台旁平復著劇烈的喘息。這時,聲望習慣性凝視著在盛滿修復液中靜靜漂浮的胡德,不自覺的看痴了。

   在沉寂了一會後,聲望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她低下頭,對舒服的枕在自己豐滿雙乳上的妹妹略帶忐忑的開口了“反擊…如果我的決定可能會讓大家反對……你會怎麼做?”

   “嗯~當然是支持你啦~我們可是姐妹啊~無論對錯我都會支持你的~姐姐~”沒有任何猶豫,反擊慵懶的回應著聲望,輕佻的話語似乎還有些對她的不滿,仿佛在說‘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得到妹妹肯定的答復,女仆長淡淡嘆了口氣,然後把懷中睡眼稀松的反擊扶了起來,望著對方還有些迷糊的眼睛,一字一頓認真說到“我決定了,不能讓胡德像魚缸中的金魚,一輩子困在這個小魚缸里。現在,我們到了和主人說再見的時候了,讓她在大海安息吧。”

  

   沒人知道在這個寒冷夜晚的地下室發生了什麼,但是第二天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在HMS所有主力艦姑娘中間引爆了——胡德,這個那個舍棄生命的少女,在公開展覽68年後,將用海葬的方式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懷有疑問的姑娘們通過各種方式向女仆姐妹確認這個消息。在得到肯定答復與解釋後,也大都理解了聲望的行為。是啊,大海才是少女最好的歸宿——於大洋暢游,在深藍長眠。這也不失為作為軍艦而生的她們體面的終章。

   2018年,8月22日

   轉眼,幾個月過去了。如同當年一般,聲望與反擊以少女的名義邀請了所有參加過平安夜聚會的姐妹來見證胡德最後的旅程。不過兩位忠誠的女仆名單中額外加上了一些客人的名字,她/他們都是在這近二十年中為博物館提供了了大量修復液的善良朋友。其中分別有

   ——維托里奧.維內托與她丈夫朱塞佩先生,作為當年意大利海軍旗艦的VV不知為何與在其投降後看押的H艦隊旗艦胡德建立了極其深厚的友誼,今天她是專門應邀而來參加這場葬禮。

   ——衣阿華.密蘇里.威斯康辛.新澤西.北卡羅來納,作為二戰的盟國戰友,這群滿世界亂跑的女漢子與其說是被邀請,不如說是不請自到,無奈的聲望只能捏著鼻子將她們放進名單。

   ——提爾比茨與歐根親王。作為德意志第三帝國海軍的幸存者,這兩位本應算作大英帝國敵人的少女親昵的黏在一起,平靜的迎著HMS姑娘們奇怪的眼神,並且禮貌的向曾經搏殺的對手致意,神色儀態絲毫不見一絲尷尬。

   ——最後一組客人,是帶領HMS一眾小姐妹遠嫁中國的曙光女神……現在應該稱為重慶,還有作為丈夫被她緊緊摟住胳膊的一位姓張的中年男士,作為提供了最大數量修復液的幫助者,聲望與反擊本應好好答謝他,可是對方在全世界姐妹中流傳甚廣的“我上過的船有七八十艘”“戰斗力強一定長得漂亮”一類讓人害羞的發言,與本人吸引艦娘的奇怪體質,不由得讓所有人既避而遠之,卻又躍躍欲試的想要湊上去好好親近。不過看著重慶一副如臨大敵的警惕表情,姑娘們只好悻悻作罷,唉…為什麼最肥美的牛糞都有花朵妄想獨自霸占呢……真是浪費…

   很慶幸,這位溫文爾雅的張先生沒有在姑娘們虎視眈眈的目光中被自己醋意十足的愛人絞斷手臂。而救了他的是逐漸降低的航速,以及慢慢落下去的後升降機。看著越來越遠的陸地,大家收起了放松的心情,默默等待今天“主角”的出現。

   從登船後,聲望就一個人用推車把棺槨運到角落專門遮上帳幕的隔段里。她慢慢推開沉重的棺蓋,當“桄榔”重物落地的聲音後,包裹著白色綢緞的人形若隱若現,在顫抖的雙手掀開最後一層薄紗時,這具完美的女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少女視线里。

   在聲望眼中,此刻的胡德異常迷人。那雙生前被少女引以為豪的肉感長腿貼在一起筆直伸展著,漂亮的小腳白皙透亮;圓潤的臀部在柔軟的天鵝絨映襯下,十分吸睛,而在陰部上一小撮淡金恥毛點綴下緊閉的蜜穴若隱若現,更是人浮想聯翩;往上,盈盈一握的腰肢與精致小巧的乳房,搭配上頂端兩點粉紅色的蓓蕾後,極為協調,堪稱完美;雙臂擺放在小腹之上,十根修長的蔥指交疊在一起,是那麼婉約優雅;如陽光般閃耀的秀發乖巧的伏在脖頸與香肩上,只是發梢有些散亂,略顯俏皮可愛;當然,最出彩的要數那緊閉的雙眸,它們散發出一股恬靜的魅力,再配上稍稍翹起,掛著純淨微笑的嘴角,讓人不禁想要把她擁在懷中肆意玩弄一番,卻又怕會玷汙這份聖潔而自慚形穢。

   多麼美麗的可人兒啊,情緒低落的女仆長看到胡德無暇的軀體,不由自主的俯下身,慢慢貼近了少女的艷屍……

   當反帶著作為抬棺人的衣阿華四姐妹走到姐姐身旁的時候,聲望還在認真的用化妝棉沾上酒精認真擦拭胡德的身體。在出發前,細心的女仆長已經將凝膠密封了主人的眼皮,鼻孔,耳朵,口腔斷頸,後背,肚臍,下陰以及菊門,以防止一些雜質與小動物破壞少女的遺體。在最後一次清理之後,姑娘凝視著眼前無暇的嬌軀,半晌才從乳溝中取出一副還帶著少女體溫與糜香的紅色半框眼鏡,鄭重的帶在那高挺的鼻梁上,然後戀戀不舍的直起身,讓出了位置。

   實際上,一直陪伴在胡德華麗棺槨旁的少女,非常希望最後的航程永遠不要停止,但機智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所以聲望只能借著清潔的名義,用雙手與眼睛游走遍每一個角落,好讓自己的身體將主人的一切銘記在大腦與觸覺中,永不忘卻。

   看著四位高挑挺拔的異國姐妹抬起胡德棺槨,女仆長極力壓制住自己吼出“放下!”這兩個字。那緊握的拳頭,還有被指甲刺傷手心而流出的血珠,無不表現出少女內心的不平靜,但一向干練的聲望還是咬牙默默跟了上去。畢竟無論有多麼不舍,最後一程,她無論如何都要陪伴在主人左右。

   從機庫但升降機,從飛行甲板到艦尾,這一路聲望的視线從來沒有從棺槨上挪開。不知不覺中,抬棺者停下腳步,早已等候在那的KGV左手拄著長劍,右手搓動厚厚的書脊,讓一本巨大的聖經從中攤開在她掌心,然後板著臉低頭盯著書頁,裝模作樣的念出事先已經背好的語句“論到睡了的人,我們不願意弟兄…額…咳咳…姐妹們不知道,恐怕你們優傷……”

   隨著經文的詠頌,聲望開始為胡德整理遺容。在輕輕撥開擋在眼鏡上的發絲,擺正頭顱,並且確定脖頸上的暗扣與遮蓋刀口的純白絲帶沒有問題後,少女悲傷的起身向後退到反擊身旁。作為妹妹的少女貼心的將姐姐擁住,悄悄向站在棺槨邊的四位姑娘點了點頭,示意不要在意她們,繼續流程。

   “……那在基督里死了的人必先復活。以後我們這活著還存留的人,必和他們一同被提到雲里,在空中與主相遇,這樣,我們就要和主永遠同在。”這時,KGV正好背完最後的段落。她活動手指,將厚重的聖經單手合上,夾在側腰,環顧了一圈正在低頭默哀的眾人,輕輕的開口說著“請繼續吧,願胡德可憐的靈魂經過海洋的洗禮,重回主的懷抱,阿門。”

   話音落下,衣阿華與新澤西將抵在艦尾末端典雅的棺槨慢慢豎了起來。躺在里面的胡德在威斯康辛和密蘇里的幫助下離開了那個華麗舒適的“床榻”,靜靜站了起來。當兩位少女松開手時,這個赤裸的金發姑娘隨著海風微微搖晃了兩下,慢慢的向前倒下,如同海豚般扎進大洋之中。

   有些出乎大家的意料,少女的屍體並沒有立刻沉入海里,而是背對天空漂浮在那片湛藍之上。在所有人面前,這具曼妙的軀體,一點點的向下消失在眾人視野中。先是一頭耀眼金發的腦袋,然後是精致的肩膀與手臂,慢慢的,纖細的腰肢也被深藍所遮蓋。這時,少女渾圓的臀瓣與蜜穴讓眾人有些尷尬,但聲望與反擊的情緒並沒有一絲變化,痛苦的目光片刻都舍不得挪開胡德的身體。慢慢的,少女的嬌軀僅剩一雙精致的玉足還留在水面之上,然後眨眼間,海浪吞噬了一切,只能勉強看到那若隱若現的白皙身影沉入大洋深處。

   這一刻,名為胡德的少女真正的離開了所有愛她,以及她愛的人們。很快,漂亮的嬌軀落入漆黑的海底。在不久的將來,她的身體將會慢慢變的如同樹脂般堅韌……大概,可以算作某種別樣的“不朽”吧?

  

   看著眼前翻滾的浪花,聲望痛苦地嘆了口氣,把手中的百合花撒了出去。純白的花瓣飄落在胡德不久前還存在地方,悲傷的少女幽幽開口詠誦著對這位姐妹與戀人的挽詞“別了,吾愛……願你安息……”然後然後與身旁同樣悲傷的反擊十指相握,轉身拉著妹妹離開了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同時,在心中默念著未說出的後半句

   ——等我們安排好一切,馬上就會去陪你的……胡德……

   這時,身著女仆長裙的少女抬起頭望著清澈的天空,低聲輕喃著

   “那一天不會太久,所以…..請在去天堂的路旁安心等待…….我最親愛的主人………..”

  

  

   某胡德的私人文,可能不大符合胃口,之後會有一個前衛(切腹斬首)聲望反擊(絞殺)的後傳,就當是補充吧~

   PS:HMS都是我老婆!皇家窯子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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