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美少年被俘食人部落後
雅典美少年被俘食人部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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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為期數周出征拉哥尼亞的行軍,終於回到坐落鄉野的宅邸,赤裸的麥色臂膀扛著一大袋補給品,和院子里侍弄油橄欖和葡萄藤的女仆簡單致意就進了屋子。將肩頭沉重袋子卸到木桌上,默默伸出手指簡單清點必需的食品和少量奢侈商品,神情極度嚴肅地思考起宅中omega奴隸的問題。肌膚白皙黑色鬈發的雅典少年是上次行軍征戰中劫掠俘虜的商隊中的一員,從教養衣著看極大可能是貴族子弟,不過身為omega,被俘虜的命運比一般奴隸好不了多少。無法孕育子女而被拋棄的外族omega,大多被淫辱宰殺再充作肉食,上次城邦集會上多名被判定為“社會負擔”的omega被綁在絞架處刑的場景,回想起來仍隱隱反胃。倒不是怕看到鮮血,只是對虐殺弱者本能感到厭惡。因此那名黑發少年被分配給自己的時候,一向對工作吃喝之外十分木然的腦袋,開始認真思考起如何盡努力保存他的生命。
克制力道敲擊被用作客房的簡單獨室的門板,端著石制盤子穩步走入屋內。出於對管理內務的女仆身手的自信,房門沒有上鎖,黑發少年也沒有被銬鏈綁住,簡單衡量狀況確認女仆完成了職責,除了臉頰上似乎因憤怒引起的不自然潮紅,他的營養健康似乎都沒什麼問題。對於少年埋頭在書中無視來者的行為並無意見,不過還是希望他能按時就餐,將放有一整條撕羊腿的石盤放在屋內地板上,席地坐下深褐眼睛沉默望向石板床上坐著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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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敲門聲…不,早在那腳步聲響起就知道並不是平時監視自己的女人。縮在屋內最靠牆的那張床上警戒的判斷形勢,但又故意表現從容般抱著懷中厚重書籍,盡管自己還無法讀懂這部落的文字,但這本書的內容也多數著墨在繪制各式武器……將這種書放在被俘虜者的房間,如果不是過於自信就是腦子有問題。注意到那放在地上的、幾近完整的羊腿,比起看到食物的喜悅更多是感到惡心般的腹部疼痛。不否認自己確實是被養得挑剔,但過去拿到自己眼前的食物總是經過妥善處理,甚至是方便入口的模樣,像這樣猶如被猛獸撕咬下來的殘肢……。下意識是抱著書又往角落縮,仿佛只有書籍跟自己身上那件已經不復原本整潔標准的長袍能夠讓自己回到那座自由的城邦。\"野蠻人\"。嘶聲控訴,以對方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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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城邦大多數alpha毫無個人自由,自己也不例外地缺乏與omega相處的經驗。腦袋無法理解荷爾蒙壓制所帶來的本能恐懼,將對方白皙臉蛋的神情單純理解為囚禁的嫌惡,但自己無法給予他自由,因此只是沉默垂著眼看他防備貓咪一般地小口進食,並沒有再貿然接近他。待他吃下必要份量後從石床起身,做了個手勢示意跟上。房子的結構很簡單,黑發異邦人的囚禁地是女仆整理出來的客室,雖然有窗卻只能通往屋頂,如果順窗爬出必然會被院中勞作的女仆看到,不過攀爬牆壁似乎對他文雅的穿著較為困難。將他領到陽光充沛的院圃示范性地拿起一柄鋤頭,弓腰舒展挺闊背肌連帶大臂揮下,一鋤刨斷泥土中阻礙無花果生長的雜草。缺乏起伏的神情露出一絲愉快,褐色眼睛鼓勵般望向躲在陰涼處石階上神情復雜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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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圓眼睛看向他的動作,平心而論,眼前野蠻的Alpha有著極其優秀的體格,那與自己平時所接觸、那些也尚未迎來第一次易感期的年輕Alpha截然不同。他像是那些未能被馴服,有著精實健壯线條的猛獸……也可能是他赤裸上身未著片縷的緣故。在對上那視线時反射性瞪了回去再挪開到一旁,看出他要自己做的事感到有種被小看的感覺與屈辱。對於要比一般omega精實高挑,甚至勝於同齡Alpha這件事向來引以為傲,這點勞動十足輕松但在來此之前自己絕對不需要做這種事……。咬牙上前,以最遠距離去拿過他手中工具,盯著眼前綠意有著干脆在他面前把無花果樹砍斷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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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對方瞪著無害植物的目光十分凶煞,沉思片刻干脆向他走去,一手堅定抓住他握著鋤頭的手指,驚訝於類似覆上綢緞的觸感忍不住刮蹭細嫩肌膚,胸膛幾乎貼上他只著薄薄麻料衣衫的背,嗅到後頸若有似無的類似薄荷草的清涼香味,出於對omega生理的無知完全沒有拉開距離,而是目光堅定地引導著軟綿綿的蔥指將鋤頭抓牢,讓鐵具更容易深入泥土翻出野草的根系。示范下幾株野草被連根拔起,衝他贊許地點頭,完全沒注意清涼異香變得愈發濃郁,甚至幾乎將他整個攬到懷里聞嗅後頸幾乎引起食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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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無法再維持握住鋤頭的動作,面對那野蠻人點頭的動作也沒能做出任何反應。呼吸變得困難,仿佛空氣都被抽離,又像是連這種生存本能都在等待被陌生Alpha給允許一樣。被過度保護的貴族Omega擁有選擇Alpha的權利,即使被允許會面也絕對不可能任由Alpha去隨意接觸,即使是親兄長也只接觸過手與頭臉……。雙腿幾乎發軟,在那手中農具落地的同時沒能忍住溢出呻吟。對於發出這種聲音的自己感到恐懼,像有未知神靈將自己劈成兩半,一半想就這麼蹭進到近在咫尺的懷抱,另一半卻在叫囂著逃離。發燙著低喘,而在瞬間被那既熟悉又無比陌生的薄荷草混合蜂蜜甜香給衝擊嗅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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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屏息彷徨的模樣腦筋被陌生的欲望攪得亂七八糟,實際也沒法抵擋這個,陽光曬就的麥色上臂發達筋肉緊緊捆著他的肩膀,像普通對待遭伏獵物般以犬齒輕磨頸後散發異香的白潤皮肉,手掌也攤進他單薄的麻制衣衫下揉撫單薄小腹臍底,理智滑向深淵的前一刻卻被一股力道拉住,完全沒意識到神情凶狠地猛然回頭,卻對上家中仆人略帶訝異卻沉穩的眼睛,她吃力地拉住自己拼命搖頭,撿回了些許清明的腦袋才注意到懷中完全僵硬意識迷離的男孩,潛意識明白如果沒有被拉住自己一定會做出殘暴的事情,褐色眼睛怔愣望著女仆將他扶回房屋。思緒紊亂地走出庭院,再次返回時已是傍晚,手中拿著作為賠禮的羊皮袋曲指忐忑不安地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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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精力與心思去注意到那敲門聲響,女仆放在石板床上的水桶已經被打翻,絕大多數被床上那唯一的單薄薄被給吸收甚至是沾濕了麻質長衫。即便如此狼狽也只能緊緊裹在那半濕的布料間,憑借本能做出類似築巢之舉。在經過近似恐慌發作的狀態下那貼合皮膚表層的濕冷更能讓意識逐漸清晰於分辨情勢,但也可能是因為遠離了那野蠻的Alpha…。少了他的貼近,那原本過於濃郁的甜香逐漸消散最終剩下自己熟悉的薄荷草香似乎最終沒有跨過那邊緣。恍惚間似乎還聽到什麼聚會之類的字詞,但這些都只是讓自己繼續蜷縮在那團單薄的布料之中,盡力去回想過往所知曉的、關於omega的生理課程……但自己總是對此不屑一顧,沒想到現在反而是自己引以為傲的知識毫無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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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復敲擊門板的動作卻仍沒有回應,思考片刻推門進入幽暗的獨室,面前蜷縮在石床上思緒翻覆的男孩看起來怎麼說都不能算好,無論是蒼白的面頰還是濕冷毛毯搭建的可憐堡壘,都顯示了他在此處的極度不安。如一尊石像沉默站在床邊,赤裸臂膀甚至拘謹蜷著試圖彰顯自己的無害。思索之前極近乎暴力的親密舉止,饒是再遲鈍也知道那和性有關,自己被這樣一個年輕脆弱的omega吸引著。生理本能的困惑沒持續太久,男孩蜷縮在床的狀況需要改善,理智讓女仆做這些會更好,卻還是接近了床邊維持些許距離,將手中羊皮袋里的折疊整齊的物件置於床上,一件嶄新白亞麻長袍,腰間掛有少許玫瑰籽香囊。退後眼睛垂耷作為回避他的更衣清洗,待他整理好後遲疑著開口,轉達自己獲得“配給奴隸”後應盡的公餐大會義務。腦海沒找到表達復雜事務的詞句,便用兩手作出進食的動作,指向換上新衣的男孩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並做了一個太陽初升的手勢,意味著清晨就要出發趕赴位於城邦中央的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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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短刃刺進手指以血代筆的舉動眉頭挑高,關於醫療、消毒之類的話語僵在舌尖,最後因為那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线而重新咽下。即使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里,但很明顯是Alpha…還是野蠻Alpha的聚會。斂低視线看著自己足尖,裝作沒有聽到那些來自Omega或甜膩或哀鳴的呻吟,許多Omega赤身裸體甚至神情恍惚,鼻尖明顯可以聞到甜膩、渴求交合的信息素。不得不伸手拿起那玫瑰籽香囊放在鼻尖,希望能盡可能轉移被氣味的影響。以至於對於眼前Alpha的注視是後知後覺,視线也不過是在那紙上匆匆一瞥……,不確定他希望得到自己的什麼反應,只是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並在感覺到有人從身後靠近時下意識去抓住他手臂,好避開後方推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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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不乏不懷好意的目光,黑色鬈發的omega卻實實在在地是自己的所有物,宴會的座上賓。長廳中央薩滿巫師連篇累牘地歌頌戰爭、勞作繁衍之美德,被omega發情香氣引誘地飢腸轆轆的來客聽得都十分心不在焉,演講一結束,空氣里若有似無的血味鮮活起來。表演的開端,數名飽受強制催情和間歇窒息折磨的年輕omega被推上鍘刀,處刑前劊子手甚至刻意展露他們私處的蜜水,金色或黑色秀發的頭顱瞬間被斬落,而他們的身體也被迅速處理切分成鮮肉,分發到每個賓客面前的烤地滾燙的石盤上。稍作權衡光裸臂彎將身著白亞麻衣的男孩抱到膝頭,得以寸步不離。石盤上分到的食材是半爿烤地酥焦的前胸,胸腔被整個打開處理,和幾根排狀肋骨連著被塗上油脂烤得色澤暗紅的鮮肉。香噴噴的烤肉來自曾擁有思想意志的生命,幾乎瞬間聯想到戰場上折斷敵人頸子,抽刀挖出脊柱戮辱的感受,皮革褲料下的肉棒高高硬挺,單純肉欲引發的勃起不知羞恥頂著膝上緊窄臀部,甚至不自覺貼著衣料勾勒的滑潤臀縫摩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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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做足心理准備,眼前發生的一切仍遠遠超乎想象,反胃作嘔的酸澀幾乎涌上咽喉又被盡可能咽回發疼的腹部。顫抖著蜷曲身軀,被對方拉到膝上也難以抵抗,反而像是尋求庇護般貼近在Alpha懷中,緊緊捧著手中香囊掩在臉前,但這無法阻擋再次被誘發出的發情反應。極深的恐懼與生存本能讓依附舉動更加明顯,未被標記的omega主動尋求著被結合,背部弓起讓臀壓於那碩熱間,唇瓣再沒能忍住的微張促喘,在人懷中發出懇求般微弱呻吟。恍惚視线停在那石板上的肉塊,感覺眼眶熱燙害怕他會把自己推上祭壇任人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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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欲性欲交雜的生理本能眼底變得血紅一片,幾乎是僅存的一點自尊作祟才沒有剝下懷中人的衣衫和革制褲料,硬熱性器抵著豐軟臀瓣,實際上周圍有人已經迫不及待拿起omega被新鮮砍下的頭顱,一邊分食烤肉一邊將陰莖塞入人頭無助張開的唇中泄欲。如同地獄的場景讓膝上的男孩抖入篩糠,甚至吸引了幾道陰惻的目光。雄獸競爭的本能狠戾瞥去將手掌伸入長衫下擺,粗糙指頭探入omega潮濕的穴眼,進行指奸的同時也拿起一根胸肋送入口中,撩起衣擺將高高翹起的肉棍頂入大腿光潤內側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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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不—。腿被迫朝外分開,盡管長袍應該足以掩蓋白皙腿根,卻沒能擋住粗糙指腹在未曾被外力侵入的嫩穴攪弄。沒有能找到支撐身軀的方式,背部與胸膛貼抵,那塊帶骨的肉在他撕咬間滴下帶腥血的油汁,落在為了調整呼吸而仰起的臉上。沿著頰又滑過唇角,最後順著下頜沒入到鎖骨之間。不知道自己可以有那麼多水,在他手指抽插中響起不堪入耳的水聲,與眼前所見的荒誕一切都讓思緒完全被困在不知何時包覆自己的Alpha信息素間。面對貼著腿根的性具,甚至本能地夾緊雙腿,讓那淅淅瀝瀝的濕意狼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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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上活生生的男孩被當成餐桌上泄欲的調劑品,剝離理智淪為野獸的過程如此容易,沾上血汙的唇冷漠抿緊以手指粗暴打開他的身體,不打算在這種場合奪取他的貞潔,性器緊貼貫穿兩片夾緊的滑膩大腿肉,前端頂戳小腹臍底流下少許黏水。薩滿近乎狂嚎的嘔啞歌聲催促著猶如地獄的宴會進入高潮,先前被掏出處理的內髒被仆人倒上石盤,自己盤前擺上的是一顆心髒。所謂喋血儀式的一環,就是要生飲omega之血來昭示對為部族繁殖後代的忠誠。揮刃在鮮紅心肌捅開口子,猩舌舐過刃具上不知名犧牲者的血,性器頂端噴出大鼓白濁玷汙他同樣濕滑一片的大腿。野蠻行徑如被惡魔詛咒的野獸,貼著他的耳垂粗喘目光沉重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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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自己早已死去,否則如何解釋為何此時身處地獄。過去被保護的太好,站在高處批判世界。如今被拽落,打開身體與靈魂,幾乎在人身上癱軟,視线無法從他沾染腥血的臉龐移開。四周發生的一切不知道何時才會結束,余光瞥見的是存活的omega被分享,對於活著的定義又在心底萌生困惑,或許那些Alpha是為了享受生食的樂趣,如此才能解釋他如何在貫穿那嬌弱身軀時將其頸間咬的鮮血淋漓。在Alpha懷里調整姿勢蜷曲自己,扭過身雙手緊緊攀抱他厚實雙肩。感到無法呼吸,身體熱燙的不像自己,仿佛流淚的、跟腿根濕漉成片的omega是分離的存在。得活下去、活下去,手臂在攬緊間只逼迫自己想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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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的狂熱本能逐漸消弭,大腦也和唇角殘余的人血一般冷卻下來,被桎梏在懷中的omega臉蛋和大腿內側都落水似的精濕,不知被掌心擰攥多久的白色亞麻布料幾乎被扯成碎片。無暇再去理會宴會上糜亂的余調,和omega們再度被淫辱的屍體。既然以西奈半島寓言的一只黑色貓咪為他命名,此時自己只想帶著懷中發抖的他離開這里。先前昏沉血紅的眼此時靜如夜浪,拔出腰間輕型匕首,臂彎裹挾著外邦的奴隸男孩邁步離開,所幸的是除了以匕首呵退一名爛醉的alpha,並沒有吸引任何特別注意。沉默走在夜間返回鄉宅的路上,不時以褐綠眼瞳瞟向同樣一言不發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