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忘卻之人·前傳

第3章 流年逝水#3

  上古炎國,曾有巨獸。

  

   膚如白堊 ,腹若大釜。

  

   啖金飲鐵, 角似赤銅。

  

   乖戾異常,凡人莫近。

  

   ---------炎國神話民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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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下班後的魚正在酒吧里品著新調酒師調制的雞尾酒。頭次對於啤酒以外的嘗試也讓魚感受到了一種新奇感,但誰又敢承認不是多多少少過來看兩眼那認真調酒的小姑娘的呢?

  

   “這姑娘,是叫羽毛筆來著吧……”魚一邊晃著杯子里的冰塊,一邊想著怎麼把這美味的酒精飲料喂給宿舍里的空弦,卻不知身後已經站了一個人。

  

   “好家伙,我就說去哪里找你呢,新人。喏,這是你的調動通知,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就和我混吧。”魚冷不丁頭上被紙卷敲了一下,一邊抱怨一邊回頭的時候卻被一紙調令糊在了臉上,完全看不到罪魁禍首的面容。當他手忙腳亂的扯下文件,定眼看向眼前之人時,卻只見那姑娘已經擺著手離開了酒吧,再仔細看看胳膊到手都是紅色,上面隱約還有花紋點綴,一頭搖擺的白發上一對朱紅的角尤為顯眼。

  

   “新組長……是嗎……”魚也不想上前追趕,看向手中的文件,正是剛才那位姑娘的正臉,而在姓名一欄只有短短的一個字“年”。即使是證件照上也還是帶著一臉壞笑,似乎為魚接下來的苦難生涯而幸災樂禍中。

  

   即便是接觸再少,羅德島的新干員都會或多或少知曉一些這位“閒客”的事跡。上次醫療部大點兵,誓要給她做一套體檢,最後反而在體能比試上敗下證來。制造站的人做夢都想得到一把年造的玩意兒,就算是個耳勺子都是神兵級別的。食堂里,總有幾個無意中和年拼桌的人被迫吃下過辣的食物而被送到醫務室搶救。而有文書工作的人,恨不得掛出“閒人不得入內,尤其是年”的告示牌,要是辦公室里有人會龍門那種麻將牌技術的,得,你絕對會在年和他軟磨硬泡的拉扯中無心辦公。

  

   而這個神秘的閒客,到了戰場上卻又是神話一般的存在。沒有人見到過她受傷的身體,即便是遭受了致命的攻擊,沒人認為她能生還的時候,最後打掃戰場也尋覓不到她的遺體,甚至是一絲血跡。回到羅德島,她又會在艦橋上嬉皮笑臉的迎接她的隊員們。對此,醫療部有“專業”人士提出了人偶替身的假說,甚至在下一次體檢前都借到了金屬檢測器,但隨著醫療部代表和年在麻辣火鍋的較量中失敗而不了了之。這次與年的合作,讓這個接觸到禁術的小伙子反而覺得是一個解開謎底的好機會。

  

   “等著吧,倘若你有一天失手,那便是我機會來臨的日子。”魚對自己的禁術充滿自信,即便是聽到她是神獸的“友情提醒”後也沒有一絲動搖。

  

   經過了幾次行動,魚的機會終於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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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個布滿沙暴的小鎮,為了從雇傭兵手里保護一批受托的藥物,年帶領她的小組在此堅守。飛揚的沙礫讓魚舉起手里的法杖也覺得困難,即便是使用配置好的藥劑也必須靠的很近才能有效果。魚一邊在雇傭兵的箭雨中來回躲閃,一邊將藥劑丟給需要的干員。此時的年,正在揮舞著她的神兵大刀,像舞台劇上的巾幗英雄一樣將衝來的敵人盡數斬為兩節。

  

   忽然,沙暴調轉了方向,年的方位頃刻間就被黃色的沙礫包裹,誰都看不清,只能聽見里面叮當作響的短兵相接聲。此時,眼光尖銳的魚看到了躲在屋後的一隊敵方術士,但由於借助剛才的沙暴掩護,法術單位爆發出的飛彈頃刻間向年的方向席卷了過去,按任何人的反應速度是來不及逃離這法術攻擊的范圍的。此刻的魚卻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醫療用的法杖在將幾個擋路的雜兵的腦袋砸開花後,終於跑到了年所在的位置。

  

   此時平整的地面上卻已經有了一個正在冒煙的大坑,正常人接下那麼多發完全吟唱的法術後按理已經化為粉末了,但是坑的中央卻躺的是咳嗽著的年。肉眼上看過去年依舊像個完好無損的瓷娃娃一樣毫發無傷,可逐漸頻繁的咳嗽聲和微弱的呼吸聲依舊表明了形勢不容樂觀。魚不由分說跳進坑中架起年往一旁的破舊小房子躲進去。

  

   “陰溝里···翻船啊···”靠在牆邊的年露出了一副苦笑。

  

   “別耍帥了,你這是到底怎麼一回事,醫療法術沒法治療,撒的藥劑也沒有用,你這身體是金子做的還是你這中的法術是靠金書發動的啊。”魚手忙腳亂的想要讓這個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組長恢復正常,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

  

   “切,神明的軀殼,你們這些普通的醫術又怎麼管用。”年翻了個白眼,輕蔑一笑,旋即又恢復了平日里那副壞壞的笑容,“不過你倒是這千百年來第一個真心想要把我治好的家伙,炎熔那家伙恨不得我哪天直接在她面前消失了才好。反正過一會兒回羅德島你又能看見我了,不如把這個力氣省著點用···吧···“

  

   年的聲音逐漸低沉了下去,美麗的淡紫色瞳孔也漸漸失去了光亮。與之充滿違和感的,是仍然完好無損的身體和衣物。魚不敢多想,確認年的生命體征消失後立即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雖然沒有過任何有關年的傷亡報告,但是魚相信既然這個禁術就是篡改記憶和認知的,自然就可以隱瞞這次年的”死亡“。眼看著一旁的神兵開始崩解,魚這邊也是終於進行到了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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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同很多老套作品里面寫的一樣,故事的開頭總是有那麼一句“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荒蕪的大地上還沒有出現各種各樣的種族,有的只有洪荒的力量。

  

   久而久之,這些力量也開始逐漸幻化成型,於是,神,出現了,被後人稱為神靈的時代,到來了。

  

   過了許久後,當代表進化的火把逐漸在這片大陸上分布時,人與自然,或者說人與神明的矛盾是越來越尖銳。在遙遠的炎國,更是人類奮起反抗,將自己土地上的神明基本驅逐殆盡。在那個時候開始,神消失了,神的碎片出現了,同時很多神的替身也以新的身份在這片大陸上繼續著他們漫長的歲月。

  

   擁有鑄造神格的年在別人看來,容顏歷經千年不變,而且千年的風塵也沒有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任何一處痕跡。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已經是年換的第幾個軀殼了。年早在千年之前就將自己的神格深深藏了起來,而將她打造的軀殼作為他人能見到的“年”一直在塵世活躍。軀殼與正常人體無異,但是作為神格的產物還是會擁有正常人體無法比較的力量與防御。任何的打擊很難留下什麼痕跡,但是為了不被人覬覦這股神力,在常人必死的處境下,暗藏的總神格也會將年的記憶從軀殼中抽離,任憑這個軀殼自行瓦解,同時再在世界上另一個地方利用不知道什麼材料再度創造一個“年”,繼續她的生活。這就是為什麼沒有人找得到年的屍體,也正是為什麼年總是會在事後嬉皮笑臉的再度出現。這種“自毀程序”,讓年在塵世隱藏了多年,知曉她的存在的人在這片大陸上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而這些,魚在那本禁書上略窺過一二,但是現有的禁術能否阻止一個軀殼的崩解,魚也沒有什麼把握只能祈禱蒙騙過神格的檢測,讓自己手里的軀殼能夠保存下來。於是,表面上不情不願的被年拉進了小隊,吃飯時一邊忍受著年的麻辣醬料,一邊還要和年扯東扯西。想必年也知道眼前這個薩卡茲少年不是什麼正常的醫療干員,但是同樣產自蠻荒的禁術也給了魚和這個神獸進行比劃的信心。雖然不知道這次嘗試的結果,但是不信邪的魚還是決定搶在自毀的機制完成前與所謂的“神”來一場沒有籌碼的賭博。

  

   回到沙暴中的小屋,地上孤零零的躺著一個小膠囊,魚也大汗淋漓的癱坐在地上。這次的施術消耗了比平常更多的體力和精力,但是看著膠囊,魚也沒有把握能完美無缺的將年的玉體收入自己囊中。聽著外面的廝殺聲逐漸越來越低,沙暴也在逐漸消退。魚將膠囊放進口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小屋周邊逐漸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門被踹開。魚下意識的舉起粘著血跡的法杖,定睛一看,是那個之前一拳將攻堅手的頭盔打裂的嘉維爾前輩。

  

   看到魚粘著斑斑血跡的法杖,嘉維爾咧嘴一笑。

  

   “我當初就和你說,你手上這玩意兒揮舞起來肯定很帶感,你還不信。話說你為啥剛跑進沙暴中啊,是在找誰嗎?還是說你覺得沙暴能掩護你偷襲那隊天殺的術士啊?”

  

   魚搖了搖頭,他並不能說出自己和年的相遇。要是讓她知道自己之前和年共處一室,還“恰好”看到了年的“最後一刻”,估計今晚就得在審訊室見了。醫療部一個個都想將作為神獸的年的身體活生生解剖了,苦於戰力不夠才只能作罷。這要遇上魚這個好用拳頭講話的,不得連夜研發搞點吐真劑來拷打出這份朝思暮想的情報?

  

   嘉維爾眼看魚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直接用力一拍這小伙子的肩膀:“好了好了,沒啥大問題就收拾收拾打掃戰場了,話說這次行動小組組長去哪了?不對誰是組長來著?”邊說著,她便轉頭離開了小屋。

  

   任務圓滿完成,在羅德島的入口處,眾人再一次看見了那個帶著壞笑的身影。

  

   “喲,任務完成了?聽說今晚有麻婆豆腐,我可就先跑回來替你們嘗嘗了。”

  

   “混蛋——”嘉維爾抱怨著,提著法杖作勢就要打過去,年哈哈的笑著擋下了那輕飄飄的攻擊。隊伍瞬間嘻嘻哈哈打成了一團,只有站在隊伍最後的魚握緊手里的膠囊,暗想:難不成,失敗了嗎。那晚,即便是被偷偷塞了兩塊變態辣的豆腐,魚也心不在焉的吃了下去,並沒有和其他隊員一樣捂著喉嚨找水喝,而是悶不做聲的扒進去平日里三倍的米飯。

  

   作戰總結會議上,年不知道第幾次為自己的擅自脫離戰場向眾人做著敷衍的道歉。本來這個時候魚都會做小雞啄米狀趁機打個盹,但是飄進耳中的只言片語讓魚意識到一絲不對勁。所有人都報告了沙暴的轉向和魚衝進沙暴的“壯舉”,但都對年的作戰只字不提,年自己匯報的時候也支支吾吾,記不起自己在哪里作戰以及遇見的情況了。嘉維爾報以白眼和奚落的同時,也拋出了體檢以防不適的橄欖枝,卻被年針尖對麥芒的反諷壓了回去。

  

   “似乎,成功了?”會議結束後,魚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兒。畢竟肯定無法抹去神格的存在,但是眾人的失憶也表現出了施法成功的跡象。關掉會議室的燈,在夜深的羅德島走廊上,魚往宿舍匆匆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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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宿舍的門,空弦的一只長筒靴冷不丁絆了魚一腳。昨晚和空弦的溫存後,亂丟的衣物讓魚在事後也無心一件件給她套上。鼓囊囊的被窩下面,一條獅尾耷拉著伸出來,看樣子昨晚的嬉戲過於歡愉,以至於魚不知道第幾次忘記將空弦收藏起來。不過在魚對自己房間周圍施加了一層簡單又隱蔽的驅逐咒後,本來就少的路人現在幾乎已經絕跡了。於是很多次魚就直接大大咧咧的拍拍屁股走人,任憑射在兩位女孩身上的精液自然風干。

  

   “這套衣服看膩了,下次給你整套偶像服換換口味。”魚戲謔著笑道,連人帶被窩往床邊一推。反觀凌亂的宿舍,魚決定檢驗成功之前先得打掃一下宿舍,免得神獸“光臨”在這一個凌亂的地方。

  

   十幾分鍾後,終於是將宿舍打掃到勉強能看的整潔程度。魚吹了口口哨,盤腿坐在地板上,旋即從口袋里掏出新制作的膠囊。伸出右手,用力握碎。魚閉上了眼睛,暗自向著禁書中那位沒有名字的神衹祈禱著。

  

   一分鍾,兩分鍾,魚感覺手上縈繞的源石黑霧依舊沒有散去,但是感覺自己的力量也在隨著指尖不斷流失。汗珠悄然滑落,這次的施法比他想象的還要長,正如同在那件破屋里面一樣。

  

   不知道幾分鍾後,魚終於是感覺停止了。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隙,從汗水中依稀見到了一對赤紅色的雙角。

  

   “成功了!”魚高興的歡呼起來。年的玉體正靜靜的橫在魚的面前,沒有一絲缺失,也沒有崩解的跡象。禁術將那一小段記憶封存在了這顆死去的大腦中,騙過了那個死板無情的神格。

  

   保存著身前的樣貌,可沒有看到那標志性的壞笑和吐出的小舌頭,有的只有平靜到異常的面容。仰面躺在地上的年睜著無神的大眼睛,散開的淡紫色的瞳孔中倒映著潔白的天花板。一頭潔白的頭發如同瀑布一樣鋪灑在地板上,額頭上還有幾絲紅發,點綴出幾絲個性。一對赤紅小角點綴在頭上,細細看來竟有點可愛,但是喜歡挼獸娘耳朵的魚卻皺了下眉頭。精靈一般的雙耳上是兩個大大的紅色耳飾,魚用手忍不住撥弄了一下耳夾,又揉搓了幾下耳廓,就又被其他地方吸引了注意。紅色的裹胸之下,兩個偌大的乳房已經由於重力原因有點攤平,將裹胸繃得直直的。

  

   看著那件白色的大衣蓋住了秀氣的雙臂,魚只得扶直年的上身,揪住大衣的後領往後下方一拉,衣服便從年的身下被剝離,順帶借助衣服的牽扯,兩只如同紅玉雕刻的手也被拉到了身後。魚輕輕讓年再度躺在地板上,拉過左手仔細端詳起來。指尖反常的銳度真的如同爪子一樣,一直延生到胳膊肘的紅色魚放在眼睛前仔細端詳,像是上釉的瓷器一樣自然又充滿光澤,,但是又沒有失去生物皮膚的那種活性。上面還纏繞著青色金色的花紋,仿佛魚在之前龍門商店櫥窗里面的工藝品一樣美麗。尖尖的指尖就好比猛獸的利爪,抓撓著男人蠢蠢欲動的內心。不知道被什麼驅使,魚將年的左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癱軟冰涼的手指接觸到滾燙的龜頭的一刹那,讓魚打了個抖索。將冰涼的小手在龜頭頂端慢慢的揉搓,魚明顯感覺到了在液體的潤滑下下體已經逐漸脹大了起來。可檢查還未結束,魚只好不舍的將手抽出,從褲子里拉出一條又長又晶亮的細絲。清秀的腋窩下光溜溜,摸上去也是讓人欲罷不能。魚強忍住了想要立刻在這美麗的腋下來一發的衝動,繼續往下檢查。

  

   光滑的腹部上腹肌似有似無,按之還有一種堅韌的回彈肌肉感。回想起年天天將體內1400攝氏度掛在嘴上以此來嚇唬隊友,魚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淺淺凹下去的肚臍處。沒有想象的高溫,或許也是作為神的權能之一被回收了吧。這讓魚松了口氣,否則過會兒“深入”的時候直接把自己那玩意兒燙沒了可不是鬧著玩的。纖細的腰身撫摸著總有股絲綢的順滑感,沒想到一個不辣不歡的妹子千年竟然保持著這麼良好的身材,就算是借助神格有所庇護也能羨慕煞不少追求瘦身的妹子。視线下移,前衛的短褲證明了千百年來年依舊不忍心被潮流拋棄,兩條大白腿就那麼橫在眼前,“啪啪”,魚拍了拍那圓潤的大腿,似乎幻聽到了一點金屬的回響。一條潔白的尾巴從身子底子下探出,摸上去那細小的鱗片也和往昔映象中截然不同,可此時的魚腦子里卻是這尾巴等會兒在溫存時也能有無窮的樂趣。

  

   檢查完畢,魚站起身,看著這一副渾然天成的肉體,感覺這種酷小伙的打扮總有點不盡興。忽然,魚靈光一閃,在衣櫥里翻箱倒櫃找了起來,腦海中一套衣服的樣式逐漸明晰。

  

   “啊哈,找到了!”魚從箱底掏出一件嶄新的潔白旗袍,對著年的身體左比劃右比劃了半天,滿意的笑了。這是他途徑龍門時,正好遇上暴亂,那時的他躲在一家已經被洗劫過的服裝店里,無意中發現的。雖然帶走衣服的同時,魚也悄悄的塞了點錢在店里,可這麼久以來魚一只沒有找到合適的模特來穿上這件潔白的旗袍。這下,眼前膚如白堊的年,似乎就是這旗袍最好的模特。

  

   說干就干,將旗袍放在一邊,魚坐在年的身上就開始動手動腳。得益於禁術,即便是魚的體重也不能對被禁術維持的身體有什麼大的損傷。將胸口那紅色的裹胸脫下的時候,一對傲乳還是讓魚咽了口口水。魚將雙手放在兩側乳房之上,那種潤滑的手感和大而不松的緊實度讓這一對雪白雙乳在魚的揉動下就好比完美的面團一樣來回滾動。魚隨即又從側面握住,粉嫩的乳頭在這種姿勢下晃悠悠的翹起,又被迫不及待的魚的舌尖捕捉,在口腔里面來回轉悠。硬硬的乳頭和軟軟的舌尖來回舞蹈,魚的口水不知不覺也從嘴角流出,在年的酥胸上留下一道晶瑩的劃痕。在兩乳都遭受魚如此褻玩之後,魚才猛然記起換裝的事。用紙巾將還在如布丁一樣顫動的雙乳上口水擦干,撫摸過順滑的腰身,魚將手放在了那一條短褲上。

  

   解開褲子並沒有什麼困難,所以魚並不記著將扣子解開,只不過之前先要將那雙鞋子脫下來。運動鞋褪下,不知為何沒有襪子。小巧的腳也沒有了手臂那種引發無限遐想的艷紅,而是很普通的肉色腳掌。“神的惡趣味。”魚聳了聳肩,但是忍不住伸出舌頭在腳掌舔了一口。要是年的這副軀殼還活著的話,這時候肯定已經因為瘙癢一邊打滾一邊笑著擦眼淚了。可是年依舊瞪著那雙淡紫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看著前面。這讓魚不禁有點掃興。

  

   “這就不對了,笑一個,來笑一個。“魚探出身子將年的嘴角往上拉,緊閉的朱唇也因為牽拉微微開啟了一道小口子,露出里面整齊的貝齒。松開手,臉上的怪笑隨即消失,但是張開的嘴巴並沒有立刻閉上。之後,魚將食指伸入年的嘴中,像牙科醫生一樣檢查著這神話中“啖金飲鐵”的牙口究竟如何。失去生命的軀殼任由魚的手指在口腔里來回攪動,頭也被帶動著在微微搖晃。檢查完畢,魚心滿意足的將沾滿年涎液的手指放進了自己嘴里,閉上眼仿佛在品嘗什麼人間佳釀。可惜除了粘稠之外,魚並沒有品嘗到什麼人間絕味。而身下的年,頭已經仄歪到一邊,舌頭也由於之前的攪動被帶出了嘴唇,無力的搭在嘴角。

  

   “真像一條累壞的小狗呢,年,之前你給我到的那一整瓶辣醬可把我辣壞了,這次,我到要讓你嘗嘗看別的辣椒什麼味道。”魚從兜里掏出一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准備的水果辣椒,直接塞進年張開的嘴巴里面。此刻的年,嘴角還殘留著口水印子,秀氣的臉龐中央卻是塞著辣椒的小嘴,顯得尤為滑稽。而這時候的魚,已經將目光盯在了被半脫的短褲上。

  

   就如同預料的一樣,短褲很容易就被脫下來丟在了一邊。在兩腿之間是一條紅色的內褲,兩片陰唇在絲質的內褲下若隱若現。魚將兩根手指探入內褲上沿,慢慢的往下拉著,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不一會兒,內褲被褪到了兩腿之中,年此時已經一絲不掛。魚驚訝的發現,年的下體光溜溜的,仿佛還沒有發育的孩子一樣光潔無暇。魚又伸出手指往年的陰埠中探了探,生澀的手感宣告著魚對這片土地的首次探索的肯定。盡管眼前毫無防備的年已經是與之男歡女愛的最好狀態了,但是魚還是選擇先滿足自己的的小小癖好。

  

   脫下來容易,穿上去難,尤其對於這個從娘胎就開始單身的魚來說,沒有一個女性活著告訴他過任何穿衣的技巧,更別提死後的軀殼還沒有任何的自主意識。。不是前後搞反了,就是扣子又錯位了。和裸體頻繁的接觸也在不斷削減這魚的耐心,不知道多少次粗暴的將旗袍從年的身上扯下來,過了會兒又耐心的將胳膊套進旗袍的洞口之中。手忙腳亂的魚系好年腰上的最後一顆扣子時,天已經蒙蒙亮了。為了更好的體驗,魚甚至沒有將年的內衣給她穿上。眼看就要到換班時間,魚也懶得將年收起來,只是拖住腋窩往自己椅子上一架,便轉身拿起一瓶濃縮咖啡就鎖門上班去了。一束陽光,打在年的側顏上,細細的灰塵在亮處飛舞,印在年澄清的淡紫色瞳孔中,仿佛是她度過的那悠悠千年時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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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只有半天輪班,之後足足有兩天半休息。魚在食堂草草扒完盒飯,趁著那個生龍活虎的年來到食堂之前就跑回了宿舍。與其說是躲著那罐魔鬼辣醬,更不如說是對於“正主”產生的那一絲奇妙的羞澀感。羅德島現在對於魚的窩宿舍這一癖好已經習以為常,幾個好八卦的家伙也只是將此當做絲毫無害的“宅”,並沒有過問太多。

  

   打開緊鎖的門,一切似乎都和離開時並無兩樣。只不過在椅子上呆坐的年嘴里還叼著那根辣椒,口水順著辣椒滴在了自己潔白的旗袍上,留下一攤水漬陰影。小巧的手一只垂在椅子扶手邊,另一只擋在雙腿之中,似乎在羞澀的遮擋著。一對玉足靠在一起,白皙的腳丫翹著,在魚看來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阿拉阿拉,才離開半天,年小姐就這麼寂寞難耐了啊。”魚笑著,將辣椒從口里拔出,被這麼一帶,年的身子往前一傾,倒在魚的懷里,一對赤角就那麼抵在魚的肚子上。丟掉那個沾滿唾液的辣椒,魚捧起年的臉龐,惡作劇似的用雙手往中間擠去。年的嘴嘟了起來,變形的小嘴邊上還掛著銀絲。魚實在忍不住,低頭親了上去,又將年在椅子上擺好,隨即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釋放出已經餓了幾天的小兄弟。

  

   在年無神的眼中,那一根漲紅的肉棒已經越來越近,“要是她還有意識的話,估計已經氣炸了。”魚也學著年的樣子伸出舌頭壞笑了一下,畢竟千年來也沒有凡人膽敢做出如此僭越之事。捧著年的臉頰,魚也不急著往年的嘴里抽送,反而是搖擺著胯部,任由下體在年的臉上來回抽打,晃來晃去。年瞪著無神的雙眼,任憑這根“穢物”在她臉上留下點點腥臭的液體,時不時還會戳到自己的眼珠一下。但是那呆愣的眼神就好像一個從未見過男性生殖器的黃花大閨女一樣,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羞澀。魚索性將年的眼珠微微調整了一下,讓年直勾勾的盯著那根抵在自己眉頭的粗大棒子。這副滑稽的景象持續了許久,當魚覺得玩的差不多夠了,下體也感受到了些許涼意,這才掰開年的小嘴,用手指擺正舌頭之後便一口氣搗了進去。

  

   順利程度遠超魚的想象,此時年的臉頰已經緊緊貼住魚的胯部,眼珠上已經粘住了幾根細長的陰毛,下唇也已經輕輕吻上了懸掛著的睾丸。享受著那種冰涼與濕潤,魚一時間強忍住直接射出來的衝動,握住那一對赤紅的角,開始慢慢的將年的頭顱前後擺動。直來直往的抽插玩多了也會帶來膩味,這次魚也時不時特意在年的口腔里往旁邊猛衝一下,看著年的小臉上冷不丁鼓起一個小包。那種口腔壁給敏感的龜頭帶來的阻迫感不亞於在陰道中的感覺,也許是很多天沒有發泄的緣故,魚這一次不知道來回擺動多少次後,終於心滿意足的在年的嘴里狠狠射了一發。年的喉嚨一時接受不了那麼多灌進去的白液,不少從年的鼻腔和嘴角反噴而出,滴落在白皙的大腿之上。這時候的年,含著下體的嘴微微鼓起,嘴角和鼻尖都掛著白濁的精液,就像是用嘴含住了正在噴發的可樂一樣滑稽又充滿色情。

  

   魚滿意的抽回了自己的棒子,將年的兩只小手握了上去,用纖細柔軟的手指仔細刮去上面的精液,這讓這雙紅色的小手仿佛套上了一層流動的透明史萊姆。惡趣味之心再度喚醒,魚握著這雙小手,將它們從側面塞進了年鼓鼓囊囊的胸口。這下,旗袍上逐漸顯露出一對手印樣的濕痕,透出那一對朱紅的小手,似乎是被雨淋濕之後羞愧的想要擋住自己的一對尤物一樣。但是此時滿臉汙穢的年正歪著頭,吐著沾滿精液的舌頭,嘴里的一汪白色池塘依舊沒有水位消退的跡象,甚至還有要往外泛濫之勢。這副色情的模樣,讓那雙“護住”胸部的雙手又有了新的意義,像那些抹胸翹臀的內衣模特一樣處處顯露出一種毫不隱藏的誘惑之美。魚連忙合上年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年的鼻尖,一仰頭,給年將一汪精液灌下了肚。再張嘴,微張的貝齒和半吐的小舌之間被透亮的黏液相連著,顯得更加讓人欲罷不能。

  

   滿足了自己的小小惡趣味,接下來魚就要玩點特別的了。將手從胸口抽出,從背後托起年的身體,魚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此時的年彎著腰,利用肉體的彈性在魚的腿上晃悠著,勉強沒有倒下去。魚將年屁股後面的旗袍裙擺掀開,露出了那條粗壯的尾巴和白白淨淨的屁股。魚在年的小嘴里面扣了點液體,塗抹在自己掌心,一手搭在年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握住年尾巴的根部就開始擼動起來。細膩的鱗片不但沒有割手的感覺,反而在液體的潤滑下如同細膩的絲襪一樣順滑。這一擼,就是足足擼到了尾巴尖。要是這個軀殼還有感知的話,估計已經仿佛受到電擊一樣渾身顫抖,面紅耳赤了。但是現實中,卻只能隨著擼動的摩擦聲輕輕的搖晃著,任憑身後的男人擺布。

  

   把玩夠了尾巴,魚直接往旁邊一甩,將年的上身往前一推。在年咕咚一頭撞在地上之際,自己也順勢半跪在了地上。年的臀部帶著尾巴在屋內高高翹起,屁股後邊旗袍的裙擺也被撩到了背上。此刻沒有了尾巴的掩護,小小的菊花也露出了它的面貌。不知是不是神獸的緣故,後庭周圍依舊十分干淨,緊縮的小孔也微微露出一點粉肉。魚從挺直的下體前段抹了點晶亮的液體,將指頭蘸著液體就伸了進去。一根,兩根,三根,菊穴在被潤滑的手指下被擴開了一道正好可以進入的口子,魚也毫不猶豫,握著自己的小兄弟就直接衝了進去。

  

   此刻的年,雙腿岔開,跪在地上。粘著黏液的手已經攤在了兩側,指間還有白絲相連。雪白的長發也散開在低垂的頭的周圍,蓋住了一雙失神的雙眼。隨著身後不斷傳來的“啪——啪——”聲,身體也借助一雙充滿彈性的乳房的緩衝,往前一衝一衝的,充滿節奏。不知為何,這次魚首先挑選了年的後庭而不是陰埠,可能是出於每次吃辣必定在廁所會有一段不愉快的體驗,事後的魚回想起來也說不清當時的理由。得益於神獸未知的消化系統和禁術的清潔功能,年的直腸干干淨淨,沒有什麼不雅的氣味,有的只是充滿彈性的冰涼快感。一陣一陣的衝擊在年的臀部泛起小小的波濤,魚也在上面肆無忌憚的拍打著,但是在沒有生命的肉體上並不能留下太大的印記,只是讓那白肉的波浪更大,聲音也更加清脆。

  

   不知過了多久,魚從注滿液體的後庭將疲軟的小兄弟抽出,並且帶出了不少還沒順著腸道滑下去的精液。這一次,才射了兩輪,魚就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感。“神獸的肉體果然不可小覷啊。”看著正在一滴一滴從菊花滑落的精液,魚嘆了口氣。隨即望向了那一條垂在一邊的尾巴。惡作劇之心在獸性消散之後再起,魚握住尾巴尖,將上面的鰭狀物卷在一起,蘸著還在往外冒的精液就往里面塞。仿佛是漏酒的木桶被塞上了塞子一樣,當尾巴正好卡住菊花的時候,里面的液體也停止了往外冒的樣子,而是在尾巴和後庭的交界處滲了一圈。屋內,只有一個擺著奇怪姿勢的肉體,和一個仰天壞笑的男人。也許是精力花費太多了,魚躺在地上就這麼笑著笑著,枕著年的小腿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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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魚從沉睡中醒來,已經是當天深夜。此時的年依舊保持著那副滑稽的姿勢,但是很明顯在手上和滴落到地上的精液已經逐漸膠干,成為一塊一塊硬硬的精斑。將年的尾巴拔出後,魚隨手搜出幾根士X架,草草填補了沒吃的晚飯和夜宵,抓住還顯潮濕的尾巴,年就那麼趴在地上,雙腿和雙手都被拖在後面,隨著魚進了浴室。

  

   在浴缸中放滿熱水,這次魚沒有在缸邊觀望,反而是在扒下年的衣服後抱著年一起進入了浴缸中。溢出的熱水潑在瓷磚上,蒸騰的熱氣很快將兩人掩蓋在了水霧之中。握著年的小手細細的從臉開始,經過胸部,腰部,下體,雙腿,兩人摟在一起互相“清洗”了一番。彌漫的水蒸氣在年的角膜聚集,隨即滴落下來,留下一道“淚痕”。魚又入戲了,將年一把摟住,輕聲安慰並“憤怒”的表示要將欺負年的人就地正法。在溫熱的水流和依舊有點涼意的玉體刺激下,魚的下體再一次脹大了起來。這次,魚將年面對自己,自己坐在了年的腿上。年的頭由於慣性往後倒去,白色的單馬尾也隨之在水面上發散,漂浮。在水中魚在摸到了那一對肥嫩的大腿,順延往上找到了昨天沒來得及探訪的“秘密花園”。魚僅憑雙手的觸感,看著搖晃的水中之影,輕輕掰開了那一對緊閉的玉貝。在熱水的協助下,這次的插入沒有費太大力氣。想到平日里吹噓自己體內有著一千四百度的高溫,死後卻是在浴缸里借助著水溫來刺激男人的下體,這樣的反差讓魚看著眼前的年,笑出了聲。魚用自己健碩的雙腿箍住年的胯部,握住年的雙手與之十指相扣。隨波逐流的年的肉體在水里其實並不能很好的吻合自己,但是只要自己蠻橫一點便是完全在次宣告了主權。前後的抽送由於水流的阻力緩慢了很多,但是溫熱的刺激也讓下體更加膨大和堅挺。水不斷的從浴缸中溢出,一陣一陣騰起的水霧和懷中的美人讓魚感受到了仙境的快樂。這次並沒有了前幾次的那種突破感,不過魚覺得也不能像那高高在上的神格乞求這些細枝末節,這副與常人無異的軀殼就已經是最好的饋贈。緩慢的抽送,反而讓魚更加深切的感受到了年下面那一張小口強大的吸力。隨著水流的推動,魚和年四目相對,那雙再無光彩的眼睛蒙上了層層水霧,如夢,如幻。微微吐出的舌頭這次粘上了一滴晶瑩的水珠,掛在舌尖搖擺著。魚將嘴伸過去,欣然接下了這滴甘露,並順勢鑽入了年剛清理干淨的口腔中。上面,兩顆頭顱在唇齒間交匯,下面,水中兩人也在盡情雲雨。搖晃的水波讓魚無法自拔,雖然代號便是魚,但是頭次和人在水中做愛還是給這個少年帶來了極大的驚喜,讓他深深無法自拔。

  

   再一次放縱自己奔騰的熱流灌入永遠不會恢復活力的子宮,魚將下體緩慢拔出,帶出了幾縷精帶隨水流在缸底搖擺,分解,消失不見。水波還沒有恢復平靜,被魚松開手腳的年對折著身體漂浮著,向前伸出的那對朱手不時劃過男人的胸膛,蹭的他心里直癢癢。這具千年不斷完善的軀體,可能在失去意識之前都想不到有朝一日會在一個浴缸里淪為男人的玩物。漂浮的白絲上那對赤角在水霧中顯得格外引人注意。魚再一次握住那對角,將年的頭從水中撈出,這一次,他終於用手將年的雙眼合上。在這麼多輪玩樂後,無論是凡人,還是神獸,都應該好好休息一番了。

  

   魚先邁出了浴缸,他將年抱起,用公主抱的姿勢將濕答答的年裹在了浴巾之中。被水逐漸浸濕的白色浴巾留下了一個模糊的人形,乍一看上去只有微微露出的尾巴和高高隆起的雙峰,否則誰都看不出底下是一具絕美的玉體。隔著浴巾將飽滿的身軀揉搓干淨後,魚直接將浴巾抱到臥室,揪住浴巾的一邊直接將年甩到了床上——沒錯,即便是已經得到滿足的魚,從年那里收到的惡作劇依舊原封不動的還給了這個軀殼。赤身裸體的年在床上借助床墊彈跳了一下,隨即咕嚕嚕滾到了被冷落了一天多的空弦身邊。小獅鷲空洞的眼睛仿佛不是在看著新來的那位女孩,而是看向站在床邊壞笑的魚,似乎那紅藍寶石般的眼睛里,全是對於魚的質問與不滿。魚反而不以為然,從另一個鼓起的被窩里拖著鈴蘭的小腳,便甩在了空弦的臉上,蓋住了那雙深邃的眼睛。隨即,魚也上了床,右手摟住正宮空弦的腰身,左手捏住側躺的年飽滿的乳房,身上趴著一只蜷縮著的小狐狸,微笑著閉上了眼睛。年身上還未消散的溫熱和空弦冰涼但又順滑的皮膚,讓魚進入了美妙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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