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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約稿放出】你將永囚於足霧之森

  自從上個或上上個月起,父親莊園外的農戶們總會向他報告,說他們在月夜下撞見了霧和森林。

   可這沒什麼奇怪的,這里到處都是這兩樣東西。

   但那些農戶們,他們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樣,每個人都神色癲狂、面目猙獰,似哭似笑地大叫著,涎水與鼻涕的混合物流得滿地都是,漲紅的眼球像是要掉出眼眶。

   最開始,我和父親都認為是莊園外爆發了瘋人病或是別的什麼傳染病,於是收起吊橋,阻斷了莊園與外界的通路。

   但情況完全沒有好轉,我每天都能從望遠鏡里看見農戶們點燃房子,排著隊縱身火海;也常常有人尖叫著奔跑進護城河,活活淹死。

   我從來沒見過他們排隊。

   父親的仆人和衛兵們也都瘋了,被父親用劍斬下頭,丟出城堡;我終於意識到,我們的城牆不能阻擋這次危機。

   於是,就在剛才,父親突然召見我,要我連夜去臨近的城市求助,並且不要在危機解除之前回到莊園。

   父親的精神狀態並不樂觀,他和那些人一樣,眼睛通紅、全身痙攣著;和我說完話便捂住頭,發出尖叫,將面包和蘑菇湯的食糜嘔吐在地毯上。

   於是,我帶著滿滿一馬車的錢和貨物逃出了莊園,路上很安全,預料中的劫匪一個也沒看見,眼前也只有薄霧和茂盛的叢林,寂靜得讓我總想睡一覺。

   感謝神明,這次去那里比以往每次都順利。我在第三天下午進了城,住進酒館,准備在明天下午去這里的市政廳面見市長。

   一切都很平常,我望著薄霧下的月光,沉沉睡下。

   我夢見自己身處一片森林當中,霧靄遮擋月光,籠罩在臉上,仿佛sh......

   “咳咳。”

   我被摻著微微酸臭味的、溫熱的濃霧嗆醒,溫熱的酸臭味莫名使我感覺安詳,霧氣沁入毛孔,我的身體也督促我再度入眠。

   本能使我朦朧地抵抗著詭妙的安詳感,支起身體,手掌傳來的濕涼觸感卻像肥沃的泥土而非硬木板床。

   土壤的涼意將我激醒,於是我瞪大眼望向四周,卻只有慘白的濃霧,將我的視野壓縮至胸口以上,近乎失明。

   我踉蹌地向前摸索,卻只摸到了粗糙的樹干,以及生長得很不規則的扭曲枝椏——它們險些劃傷我。

   我意識到,這里不是酒館。

   像是能察覺到我的情緒,霧氣更濃了,連肩膀也看不清,只剩慘白;酸臭味也跟著加重,帶出一絲芬芳,安撫著我緊繃的神經。

   我在溫熱的白霧中跌跌撞撞,方向感完全錯亂,幾乎不能確定自己是否站立,酸臭與芬芳混合著使我渾渾噩噩,像是喝醉了酒。

   我朦朧地望見什麼從霧中伸出,映著皎白溫柔的光,貼近我的臉。

   我看清了;腿,纖長的、女性的腿,潔白、线條柔和、仿佛散發著溫柔的光輝的、比大理石雕塑的維納斯像更美的,女性的腿。

   她溫柔地伸向我,五趾張開,輕輕擺動著,為我展示她的每一寸細節,然後像施下祝福一樣踏向我的臉。

   我有些掙扎,貴族的矜持使我絕不願意被他人的腳沾染面孔,卻也並沒有伸手拍下她,我似乎隱約渴望著被這樣美麗的纖足觸碰面頰。

   觸碰到了。

   她的拇趾點在我的額頭,飽滿柔軟的觸覺直擊腦髓,幾乎使我的靈魂震蕩;足弓也落下,軟嫩的肌膚壓在鼻梁上,傳來溫柔的酸臭氣息;足跟隨後壓上我的唇,光滑得仿佛是我在與她接吻。她的足趾很靈活,小蛇一樣在我臉上滑動著,溫柔地摸索著我的眉眼。

   我的下身也傳來觸覺,褲子被莫名解開,好像一雙足趾攀上了我的下體,趾紋刮蹭著敏感的頭部,迫使我張口呻吟,足跟也趁機滑進口中。我仿佛得到了獎勵,用舌頭瘋狂舔舐著她,舌吻一樣感受著她的光滑與柔軟。

   當我正迷亂於與足跟的接吻,又一雙足從我的頭頂伸下,纖軟靈活的足趾律動著蓋住我的雙眼,輕輕蹂踩著,像在按摩,我應著她的邀請,合攏眼眸,仿佛置身懷抱。原本蓋住我面龐的纖足則順勢滑進口腔,拇趾與食趾將躁動著的舌輕輕夾住,溫柔地蹂碾著趾間的肉條。

   腰間傳來壓迫感,將手伸下去,是一雙腿箍在腰間,光滑的肌膚使我流連,我張開手,來回撫摸著,感受著軟肉溢出指縫的美妙觸覺。

   “!!!”

   夾住舌頭的足趾猛地向後扯去,將舌頭拉得筆直,我因受痛下意識地抬手試圖捉住那只腳,兩側卻又伸出纖足,絞住我的手臂。脖頸也被禁錮,膝蓋內側的軟肉彎折著掐住氣管和頸動脈,使我再度陷入迷幻。我被纖足們簇擁著舉起,像釘在十字架上的罪人;睾丸上攀上了足趾,猛地掐緊,連直挺堅硬著的龜頭也被拇趾與食趾緊緊鉗住,像要將它剪斷,又一只足趾硬生生插進馬眼,脹痛的撕裂感與麻木感竟激出我的精液,卻被纖軟的趾腹堵在尿道;蹂著我雙眼的兩只拇趾也突然下剜,即將要突破眼瞼,戳穿我的眼球。

   兩只纖足在陰莖兩側緩緩合攏,纖長柔嫩的足弓蹂壓著陰莖,越來越扁,被擠出的鮮血混著精液噴出,又被插入馬眼的柔軟趾腹擠回睾丸,本應腫脹的睾丸被纖長的足趾掐住,只從趾縫間鼓出些許。陰莖很快便在足弓柔軟的褶皺間化作肉糜,纖足們又紛紛蹂上睾丸,碾動蹂搓著將其中的內容物擠出,勾斷神經和管道,輕輕合攏腳掌,將我作為男性的象征徹底融化。

   我淒厲地嚎叫著,舌跟也被拽扯出裂痕,血腥味自內而外地刺激著味蕾,迷霧中再次伸出纖足,拇趾壓在舌根,向下壓踩著反復摩擦,脆弱敏感的舌肌肉纖維清晰地感受到柔軟趾腹上微凸的趾紋,隨後被一根根蹂斷,我的舌跟愈發血肉模糊,被打磨般隨她的一次次摩擦與滑動越來越薄,味蕾上絕望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郁,我哭嚎著,祈求什麼能讓這一切快點結束,但纖長的足趾依舊在舌根摩擦著,回應我的卻只有無邊的疼痛與即將斷裂的舌根上激烈的血腥味。

   以及溫暖濕熱、使我沉入迷幻的酸臭迷霧與芬芳。

   舌根終於斷裂,纖足迫不及待地插進我的喉管,下顎被圓潤光滑的足跟踏落,趾甲劃破喉管,深入腸胃,她在我的腹中擰動著腳踝,我的腸子纏繞在上面,被她戲耍似的踢弄著;足趾在腹內肆意游動,捕捉尚且連接著的器官或肉塊,將它們扯下,蹂成肉糜;胃酸膽汁或是其他的液體被她的足趾攪拌後肆意塗抹,我幾乎能在劇痛中感受到腹部被她的纖足踏出腳印,我的哭喊被她的大腿阻擋,斷裂的舌根甚至無法舔舐她的肌膚來向她求饒。

   壓在眼球上的足趾也終於插入眼眶,兩只足趾夾起我映著絕望目光的眼球,我在視神經斷裂的疼痛中失去視野,只能聽到充滿水分的眼珠被爆裂的清脆聲響。

   四周輕柔的足趾越來越多,浮動著觸摸我的每一寸皮膚,我無力的掙扎被她們盡數化解,甚至不能將她們甩離我的身體哪怕一瞬間。

   夾住我脖頸的腿逐漸收緊,我的意識仿佛將被酸臭的溫熱霧氣溶解,連疼痛與恐懼也逐漸被酸臭的溫柔芬芳撫平,氣管被她膝間的軟肉扼住,我的呼吸卻越來越舒緩,也不再有哭喊聲從口腔與她大腿間的縫隙傳出,我仿佛是在被溫柔的迷霧擁抱著,像投入咖啡的方糖般逐漸被她溶解、融化,與她完全融為一體。

   即便失去雙目,我仍然能感受到到越來越多的纖足從迷霧探出,溫柔地擁住我,纏繞我,她們的簇擁愈發熱烈,我身體無論內外的每一寸都與她們親密地貼合著,我的骨骼在緊壓下一寸寸斷裂,擠成粉末;尚未被絞爛的內髒與探入體內的纖足們親熱地擁吻著,化成肉汁,塗抹在她們的每一跟足趾;血液因壓力從皮膚溢出,像擰干抹布的水分一樣被她們蹂出體外。

   層層疊疊的纖腿圍成繭,親密地絞殺著我的一切,血液與碎肉從一條條纖腿的縫隙中擠出,她們將我的一切雜質排出繭,使我更徹底地與她們融為一體,我的一切、我的靈魂都被她們擠壓成汁水,融入她們之中,成為她們的一部分。

   ......

   我死了,靈魂恢復清明,本能地向天空游動著,卻被一層層潔白的纖腿阻擋,潔白纖長的腿像是擁有引力,吸附、撕扯著我的靈魂,我拼命掙扎著,慘白的濃霧卻從纖足們的縫隙流入,酸臭的芬芳無視我的掙扎抗拒,衝茶般灌進我的靈魂。

   我由內而外完全被白霧充盈著,仿佛置身溫泉,無邊的安詳與溫馨蹂碎我的最後一絲意識,我被無數根足趾牽引著融入她們體內,與她們完全同化。

   於是,我與她們、與這片滿溢著酸臭味迷霧的森林,永遠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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