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約稿放出】被女性置入流水线的可悲原材料們
每位“原材料”都被儲藏在不足一立方米的狹小空間中,直至被取出、投入流水线前都必須保持跪坐,兩踝被腳銬固定,雙臂扭曲地向後彎折著,被拇指鎖牢牢箍死,拇指鎖又與腳銬鏈接,強迫他盡可能挺直身軀,填滿狹小的空間;籠內暗無天日,連面前的籠門也被發霉酸臭的黑布遮蓋,只有落著飛蠅的肮髒食槽中能漏出些許光亮,而當面前僅有的微光也被女性的足影遮蔽時,若沒有混雜著足影主人口水或痰液的流食灌入食槽,便該到籠中可憐男人“出欄”的日子了。
籠外的女性員工會最後一次確認日期,確認無誤後便帶上橡膠手套,彎下身,掀開濕黏沉重的布簾;隨後,她們便用譏諷嗤笑的眼神檢查著跪在不足她們腰高的狹小籠子中,因忽然的光明緊閉著眼、瑟瑟發抖的赤裸男人;在打開籠子的瞬間,另一位員工便用工作靴狠狠地踢打他的頭顱,男人在狹小的空間下避無可避,在堅硬鋒利的靴底一次次的踢踏下哀鳴著,因長期營養不良而無法尖叫掙扎的男人成為了女員工的泄憤道具,高強度的踢踏使他很快便五官變形,鼻梁折斷、牙齒脫落、臉上被鋒利靴底劃出的創口又被下一次踢踏扯下肉碎。在女員工們一致確認“原材料”再無掙扎的可能之後,她們中的一位便狠狠抓起他垂下的頭,又一拳砸在血肉模糊的臉上,將他拎上拖車。
拖車上的男人們都是一樣,因半凝固血液或腫脹發炎無法正常睜開的雙眼並不能看清自己被載去了什麼樣的地方,蜂鳴著的耳畔也只聽得到周圍女性們愉悅的、關於日常瑣事的談話;很快,拖車停下,男人們被被逐一踢下車架,被女員工們捉起背後連接著拇指鎖與腳銬的鐵鏈,粗魯地丟到下凹著、不足她們腳踝高度的傳送帶上,頸銬鎖住,強迫男人們保持著面部朝下,四肢卻向後背起的滑稽姿勢;領頭的女員工褪下靴子,腳掌壓上面前男人的後腦,熟捻地蹂碾著,足跟踹下,將頭顱蹬向左側,又彎曲腳趾,將頭顱鈎回右邊,男人的臉在沾滿血汙的堅硬傳送帶上來回刮蹭著,留下軟骨和碎肉屑;確認拘束牢固後,女員工便抬起腳,嫌惡地將足底在褲腿蹭了蹭,踩下靴子旁的傳送帶開關,將男人們送往加工車間少女們的足下。
男人們血肉模糊的臉貼在傳送帶上,隨著傳送帶緩慢前進著,少女們則赤足站在傳送帶兩側,拇趾點在地面,腳踝緩緩轉動著,又提起膝蓋,足背繃直,趾尖律動著,將沾滿前“原材料”血肉與自身汗液的柔軟足底輕輕舒展又收緊,為迎接接下來的工作盡情放松著。
終於,少女們的足下迎來了第一位男人;站在最前面的少女率先高高抬起赤足,腳面像芭蕾舞者一樣緊繃著,男人恰好被帶到身前,少女高高舉起的纖長赤足閘刀般飛速劈下,堅硬的足跟精准地砸中反扣著的右小臂中段,腳下男人的右小臂瞬間反曲,發出老舊木質家具被折斷的沉悶刺啦聲;哀鳴剛試圖從傳送帶下發出,另一側同樣高抬著的纖足便也閘刀般猛地墜下,砸在左掌根部,不盈一握的小巧足跟深陷下去,幾乎像是手在撫摸那只踏斷他掌骨、沾滿汗水和血液的、濕滑的可愛腳丫,足跟也回應似的旋轉壓下,疼痛抽搐著的手掌被少女的柔軟腳掌蓋住,被堅硬足跟踏斷蹂碎的手腕處噴出血液,衝刷著少女足弓褶皺中的肉屑;很快,少女便確認已經將男人的掌根關節徹底蹂爛,於是收回足跟,任由傳送帶載著男人繼續向前。
傳送帶上的男人們因疼痛呻吟著,傷口處噴射出的血液將傳送帶淌滿,幾乎使他們溺死在自己的血泊中;雙手被廢,反拷著上肢的拇指鎖便在事實上失去了意義,原本因腳銬與拇指鎖鏈接而被迫反弓著的雙腿終於放松了些;傳送帶仍在前進,血泊中盡可能昂起頭保持呼吸的男人來到了兩名少女的足下。
一側的少女提起膝蓋,纖足輕晃著瞄准後腦,隨後便一腳踏下,將抬起的頭顱踏回血泊,男人掙扎著,面孔被踏入血泊,泛起咕嚕咕嚕的氣泡,頭顱也在窒息的恐懼下拼命晃動著;但脖子顯然不能勝過少女纖柔有力的腳踝,纖足扣住拇趾,揪住男人的頭發,穩穩地踏在後腦上;少女躬下身,無視男人的掙扎,將重心移到前足,隨後捉起男人背後的鐵鏈,強迫他再次將雙腿反弓。
另一旁的少女則笑著扶住他的膝蓋,稍微用力,掰開緊緊夾住的大腿,漏出男人股間的可憐肉蟲;纖柔的足趾臨終安慰般撫上睾丸,微微停留又輕柔地向後滑去,隨後高揚起腿,繃緊的足背如高爾夫般劃過漂亮的弧线,同時命中兩枚睾丸,男人的下身發出派對上女孩們踩爆氣球時的清脆聲響,尖叫聲則被淹沒在另一少女腳下的血泊中,少女再次揚起腿,緊繃著的纖滑足背又一次撞在股間,傳出沉悶的擊打聲,纖足幾乎無視了男人破碎的睾丸,徑直撞上胯骨,發出擊鼓般沉重的咚聲,將原本還勉強能看出原本形態的下體徹底崩壞成為掛在股間的爛肉。
隨後,少女將腿伸直,足趾探入男人支離破碎的下身,柔軟靈活的足趾在撫過爛肉又張開足趾,將整團爛肉捉在趾間,隨後,足趾收緊,又向後猛地揚起腿,將其徹底扯下,隨腳甩入一旁的垃圾溝,又將足底的血汙在男人身上蹭了蹭;兩位少女一齊收回赤足,卸下男人身上的鎖銬,抬腳將因疼痛或窒息昏厥的男人踢翻身,踩下腳旁的開關傳送帶轉起,將男人送到又兩名少女的足下。
少女們躬身,將男人的雙腿叉開,架在流水线兩側高出的台沿上,再次站直,一齊高提起膝蓋,足踵對准男人的腿關節,重重落下,關節瞬間反曲,小腿骨折出的鋒利骨刺從關節內側刺出皮肉,恢復呼吸的男人被疼痛激醒,大張著血淋淋的口腔,試圖尖叫,卻被一側少女的裸足狠狠插入,足趾撞在喉頭的軟肉上又滑進食道口,幾乎將整只腳都插入男人口中,因踢打失去牙齒的口腔溫暖柔軟,包裹感十足,少女愜意地扭了扭足踝,將腳趾深入了些,四處摸索著,事先磨鋒利的趾甲將脆弱的喉管內壁割爛,使男人連呼吸都伴隨刺痛,罔提叫喊。
另一位少女則提起膝蓋,整只纖足重重地踏在男人的胸口,男人的肺部收到衝擊,本能地咳出血液,卻被插入喉管的足趾阻擋,喉管的劇烈痙攣反倒加劇了男人的痛苦,終於使他因恐懼與疼痛淚流滿面卻不再敢發出一絲聲響;隨後,少女的纖足再次落在肺部,男人便已經失去了維持痙攣的力量,一雙淚眼祈求似的望向將纖足插入他口腔的少女,似乎在尋求解脫,又被少女啐下的黃綠色痰液駁回。
踐踏著胸口的少女收回腳,噤起鼻子,掀開一旁早已發霉的木質容器,橡膠手套探入其中,抓起一團散發著刺鼻惡臭的黑色織物,躬身到男性身前,織物抖開,是一團被足汗和油泥徹底汙染的黑色棉短襪,原本純黑色的襪底被足汗蒸發結成的白色鹽粒和油亮的黃黑色油垢足漬完全染色,散出刺鼻的發霉氣味與濃厚汙臭,強烈的嗅覺衝擊裹挾真菌侵進男人脆弱不堪的呼吸道,男人的喉頭劇烈振動,插入其中的纖足卻使他無法咳嗽,少女鋒利趾甲劃爛的傷口被再度刺激,傳出針刺般的劇痛;隨後,髒襪子被塞入男人口腔與口中纖足的縫隙,咸澀惡臭的髒棉襪榨取著口腔中的水分與鮮血,使濕滑柔軟的舌頭變得干燥、易於夾取。
纖足踮起,抽離男人的喉間,飽滿的拇趾趾腹輕點在舌根,緊接著,便刺下鋒利尖銳的趾甲,從根部將男人的舌頭洞穿,又勾起拇趾,纖足猛地收回,將舌頭自男人的口腔拔出或一分為二,與方才從股間取下的爛肉一樣,甩入垃圾桶;再一腳踏斷男人因受痛大張著的下巴,使男人的口腔再也不能合攏。
傳送帶繼續轉動著,將四肢被破壞、聲音也不再能發出的男人們分流成平行的數排,送往再之後的加工程序;男人們前進得愈發減慢,赤足沾滿血肉的少女卻變得更多,她們的任務更具創造性;不再是單將男人們的某項技能破壞,而是將“男性人類”徹底改變成沒有生命、適於機械加工的“原材料”,少女們談笑著,像踩踏酒盆中的葡萄般規律地踏下赤足,並不在意究竟踩中了腳下男人們的哪些部位。
踏在折斷的手腕上,腕骨被堅硬圓滑的足踵踏爛,漏出的軟筋卻滑進溫軟的趾縫間,被足趾捉住,抽離體外;踏在柔軟的小腹,肚皮陷下,顯出青紫色的纖美足印,髒器碎片混雜著血液從食道咳出,趾甲則刺穿皮肉,在纖足收回時順便將小腹完全剖開,漏出花花綠綠的腸子,在下一次踩踏蹂碾後掛上少女們潔白的腳踝,抑或直接被足趾蹂爛碾碎,肉碎留在足弓間的褶皺里,隨著一次次踩踏逐漸腐爛,成為少女足底的又一粒足垢;踏入空蕩蕩的腹腔,用足掌踏碎被圈養得扭曲松脆的脊椎骨,終結腳下軀干的可悲掙扎;踏在或許因回光返照劇烈起伏著的胸口,肋骨斷裂,刺入本該保護的肺部甚至心髒,足趾隨後刺入,穿破溫軟濕潤的肺部,直達心髒;足掌深入胸腔,迫使劇烈掙扎跳動著的心髒貼近足弓,使它在纖軟足弓的壓迫下逐漸失去力量,足跟隨之踏入,失活的心髒如水氣球般爆開;踏在沾滿鮮血、因疼痛扭曲著的面部,飽滿柔軟的足趾趾腹壓迫在瞳孔擴散的眼睛上,拇趾彎曲,將一只眼珠剜起,夾在趾縫中,又揚起纖足,將殘留的視神經扯斷,纖足用力踏下,足趾收緊著將眼球夾爆,些微生繭的足掌撞入被剜空的眼眶,壓在豆腐般柔軟脆弱的腦結構上,隨腳踩下,收下腳下可憐男人們的脆弱生命......
終於,男人們被愉快地相互談笑著的少女們用赤足踏爛、撕碎,血液和碎肉粘滿潔白的纖足,被一只只纖長柔軟的腳丫蹂踩著,化作趾縫間的細碎肉泥;在少女們赤足的歡送下,傳送帶將“原材料”送入機器,再加工後罐裝,成為妙齡女性和貴婦人喂予可愛寵物貓狗的寵物零食,流入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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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