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趕集與吃螃蟹
今天鄉下有集市,一大早我開著我的五菱宏光帶著小咔跟小嚓去趕集。連下幾天雨,天陰沉沉的,已有入秋的微涼,戶外穿短裝有點冷,小咔穿件牛仔褲配紫色衛衣,小嚓穿個吊帶褲加白T恤。我讓其他人看店,我帶她倆去,帶上些簡易設備,開車半個多小時到達集市。
“好久沒來了,還這麼熱鬧!”
剛下過雨的土地有些泥濘,幸虧我們來得早人還不多,艱難地把車開到我的攤位旁,從車里搬出破木頭桌子擺好,大案板鋪上,肉架子立住,我們仨系上圍裙,髒兮兮的沒洗干淨過。和在店里不一樣,我們趕集主要是做肉類加工,幫人宰鮮切活,切好了讓人帶走,而不是把肉留下。
“小文兒你們又來啦?”旁邊膀闊腰圓的肉攤大媽說。
“又來啦!”小咔說,“最近中小學都開學了,店里沒生意,過來擺攤把青黃不接的月份熬過去。”
我跟小嚓說:“你盯著點一會兒磨刀的過來了咱磨磨刀。”
“好!哎正好來了。”
磨刀大爺推著二八大梁車就過來了,叮鈴鈴地推著車鈴,小嚓拿著我們家的菜刀、殺豬刀、斧子和斷頭台的大鋼刃之類過去磨。一切准備就緒,我把一塊黃底紅字的幌子掛上,寫著“咔記屠宰”四個字。
小咔舉著喇叭喊:“宰小丫頭嘞!賣女孩肉!”
很快就有一男的騎電動三輪過來,後邊坐著個穿橫格短袖七分褲塑料涼鞋的小姑娘,小姑娘皮膚有點黑,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男的停在我們攤前邊問:
“你們這兒管處理小姑娘?”
“管,五百一只,剔骨一千。”
“這麼貴?那邊安宰樂屠才三百多。”
“他們就管宰,我們還負責切塊。要不然整個的你也不好帶回去?”
“不用剔骨,切幾大塊,四百成不。”
“四百八。”
“四百二。”
“四百五。”
“成吧,下車!”
男的身後的小姑娘下車,走到我們攤旁邊,小咔把她拽過來就扒衣服,衣服褲子涼鞋三兩下嘁哩喀嚓扒掉,讓她爬到案板上,一摁她後腰,使她平趴著。
小咔拍打著小姑娘的後背說:“肉不錯,打算怎麼切?”
男的說:“你就給我剁成塊,皮不用咧,下水能吃的包起來,血接這桶里,腦袋不要。”
盡管砍骨刀剛磨過,小咔還是習慣性地在磨刀棍上蹭蹭,右手砍骨刀左手磨刀棍,磨得刷刷刷刷響,把小姑娘頭發都撩到耳邊,露出白花花的脖子。
小姑娘突然叫道:“我不死了!我給我爸打電話!借我你手機用用!讓他把我贖回家!”
男的說:“說啥傻話呢,廠里鍋都支好了等吃你肉,三桶酸菜早積好了就等你爸賣你了!你爸能把你贖回來?你弟上學不要錢了?”
“憑啥他上學我就不能上!他拿錢都玩游戲抽獎啥的!我上學期全班第二!老師夸我背課文快!我要去縣里上初中!我要——”
然後突然“篤!”的一聲,磨好了刀的小咔手起刀落,咔嚓一下剁掉了女孩的脖子!平趴在案板上的女孩彎一下左邊小腿,哆哆嗦嗦地痙攣片刻,動脈血從頸部斷口往外流。小咔早把桶放好了,血正好嘩嘩地澆進桶里,她還把女孩腦袋用手提著,讓頭部的少許血也流進桶里。女孩看著自己的身體,委屈地縮了縮鼻子,閉上眼睛的一瞬間有淚水淌下臉頰。她身體逐漸不痙攣了,血液流勢也漸弱,只有手指頭還時不時動兩下,身子底下積了灘尿。
小咔摸她大腿根處有點滑,皺著眉頭問男的:“這你精液?”
“啥?啥玩意!不是!”
“那這是什麼?”
“我哪知道?哦知道了!剛才說接手,去了半天不出來,我還納悶磨嘰啥,出來之後滿腦袋汗,現在一想應該是給自己摳逼去了。”
小咔聞了聞,似乎確實是新分泌的愛液味,沒有精液的味道,男的應該沒說謊。她對精液有些過敏,碰到的話容易嘔吐。
男的又說:“剛才我差點忘了,她說背課文才想起來:她爸讓我把她腦仁帶回去,說是給他弟補腦。”
小咔邊忙碌邊說:“對,我就想說別糟踐,拿熱花椒油淋了巨香!嚓兒,你給她開腦殼兒。”
“嗯!我來!”
小咔直接一刀剁在小姑娘屁股縫上,咔嚓就把她尾椎骨劈開了,揚起砍刀就用最大勁鐺鐺鐺地往下剁,一路劈開她脊柱!小姑娘陰道挺干淨,左右兩邊各有一半處女膜,子宮也沒多少肉,沒比橘子大多少。略顯黑色的皮膚下面是湛黃色的脂肪層,再下面就是新鮮水靈的五花肉。小咔就這麼把她分成左右兩片,腸子肚子掏出來扔垃圾桶,心肝肺腎裝袋里,子宮尿泡小穴屁眼說嫌髒不要,於是剜下來我們自己收著。小咔剁掉她胳膊,膝蓋鋸斷,大腿鋸斷,幾截四肢拿塑料繩捆成捆兒,兩扇排骨切下來摞著,一圈小肚腩卷成卷,兩坨屁股用網兜兜著。
男的說:“奶子那塊兒剔掉不要,太膩了。”
小咔說:“這好東西,你不要?煉油炒菜用!”
“不要,吃不慣,太膻了。”
“成吧,你說不要我聽你的。”
小咔於是把兩片也沒怎麼發育的乳房片掉,跟她子宮之類的放一起。把顧客要提走的部分裝大塑料袋里放他三輪車上,盛滿血的塑料桶撒上鹽蓋上蓋子再用膠條密封好。
“還有這個。”小嚓把一只完整的腦子裝塑料袋里扔他車上。
男的掏出有零有整的一疊紙幣,小咔洗手點了點,不多不少四百五。
“正好!那您慢走!”
“嗯,走了。”
小咔把案板衝干淨,垃圾袋扎起來,剛才那人沒拿走的子宮尿泡乳房小穴屁眼之類的洗干淨攤在案板上。
又有人走過來,拉著拉杆車:
“有肉賣嗎?”
“有半扇排骨,還有臀尖,昨晚上宰的。”
小嚓從車里把昨天我們宰的一個高中女孩的肋骨和臀肉拿出來擺案板上,用捆著布條的小木棍轟跑蒼蠅。
“隔夜的啊?”
“凍了一晚上,早晨剛拿出來解凍。”
他又看看案板上的其他器官:“這都啥?”
“剛才有個顧客沒要的,這是花腸,還有尿泡、大腸頭。”
“怎麼吃啊?騷不騷?”
“不騷,你看多干淨。小咔翻動著女孩的半邊子宮說。
“這滑溜的是什麼?”
“她早上自摸流的水兒,這才說明新鮮呢!你聞。嘖!別躲!你聞聞!不是你想的那種騷味,是不是,反而有點發甜的那種奶香。剛發育、沒初潮、有快感、沒交配過,才能有這種肉質。”
“我回家怎麼做?”
“剁成段擱料酒焯,撈出來放豆豉爆炒,炒蔥頭柿子椒都成。”
“就跟溜肥腸似的?”
“對,但是溜肥腸還膩,花腸有嚼勁,女的吃了滋陰補血養顏美容。尤其你看她這塊,這個是陰蒂,別看現在軟,熟了之後吃著跟脆骨似的。”
“也成,怎麼賣啊?”
“全套拿走不帶這倆乳房,給一百就成。這都是剛才那個顧客不懂,這種肉質擱大飯店炒一盤兩千起步!”
“成吧給我包起來。”
“再送您倆耳朵跟一根口條,口條都剝好皮了,回去直接切片煎。”
“好的好的!謝謝了!”
………………
秋分時節正是吃螃蟹的時候,我們聞見一陣螃蟹的甜香,是從市場邊的一排小門臉飄過來的,門臉都是小賣鋪小飯館,其中一家包子鋪,就是甜香的來源。
“是蟹黃包!”小嚓翹著鼻子流口水說。
“一會兒帶你們吃去。”
這家包子鋪雖小但也算遠近聞名,其最知名的一點就是允許顧客自帶食材,只要願意耐心等上一小時,不管什麼食材都能臨時發揮蒸成包子,帶來豬肉就是豬肉餡包子,帶來鵝肉就是鵝肉餡包子,很多顧客慕名而來就是為了刁難他,帶來河豚、甲魚、費列羅和危地馬拉咖啡,最後居然都能做得無比美味!當然自帶食材也就是圖個樂,多數顧客還是選擇店里的菜單,老板偶爾也會推出時令菜品,金秋時節蟹子正肥,蟹黃包的甜香簡直香飄十里!
一輛豪車停在店門口,店伙計趕緊迎過去,下來的人用嫌棄的眼神看看旁邊嘈雜的菜市場,似乎不相信一家網紅知名店就坐落在這種地方。這種人當然不是來吃普通包子的,指不定又要給老板出什麼難題。
小咔說:“待會兒咱們也自帶食材去?我一直想嘗嘗辣條餡香菇西芹包子!”
我說:“得等一個小時呢,你倒是不著急回去?”
我們正說話,包子店的老板居然朝我們這邊走來!老板滿面愁容,一上來就跟我說:
“是咔記屠宰的文讒師傅吧?聽說你也精通廚藝,這個忙只能找你幫了!”
“我哪敢在包老板面前班門弄斧!我也就是偶爾做做藥膳。不過你有什麼難處就說,我盡量幫忙。”
“是這樣,今天來了個顧客,說要讓我用他自帶的食材做蟹黃包……”
“嗯嗯那不是你最拿手的?”
“……但他帶來的食材根本就不是螃蟹!而是——!!!”
包老板一揮手,他的伙計牽來五個裹著浴巾穿拖鞋的少女!這些女孩看起來十三、四歲,皮膚白皙而體態圓潤,稍微有些瑟瑟發抖,一根鐵鏈把她們的項圈串起來。
“嚯!”市場上的其他人都看過來。
我說:“蟹黃包的做法你比我更熟悉,除了蟹黃之外也需要拌肉餡,熬皮凍,只要把豬肉都用這群小姑娘代替,再掏幾只陽澄湖大閘蟹的蟹黃,不就是一樣的做法?”
“說來慚愧,一是我一個廚師居然沒處理過人肉,二是……我認為顧客把她們帶來沒有這麼簡單。”
我沉思片刻,恍然大悟:“你的感覺是對的!我知道他想吃什麼了!你找我來真是太對了!小咔小嚓,擦案板,我給你們做個示范!”
案板擦干淨,我把第一個女孩的項圈解開,拽著她的胳膊就往案板上摁,她簡直都嚇傻了,嘴里小聲嘟囔著“少爺說好今晚要翻我牌子”之類的,邊說邊不知為何雙腿之間淫水漣漣。我怕她肉質不好,摳一下她屄,好在處女膜還在,弄得她小聲哼唧。
“嗯哼~~~~~~”
“做蟹黃包要熬皮凍,女孩臀縫靠近肛管的兩側薄皮最合適,但不要連著肛門褶皺,否則就會有異味,另外雙乳皮膚也可以熬,但也同樣不要帶奶頭和乳暈。此外還需要少許紅肉餡,臀尖最合適,等一會兒把皮剝下來,再去割她的臀尖。”
“好的……但不應該讓她趴著嗎?還是說躺著先剝雙乳的皮?”小咔問。
“都不是,你倆拿搗蒜缽來,各拿一個,站她旁邊。”
躺在案板上的女孩看見我手里有刀,嚇得蜷縮起身體,我說你配合點我一會兒給你爽,不配合怎麼疼怎麼來,現在給我躺平了!她就立刻聽話地躺平,一動也不敢瞎動,只是嘴里還小聲嘟囔“……還要給少爺生孩子”之類的廢話。我拿的只是一把水果刀,還不是要大切分,只是摁摁她的肚子,尋找我想要的部位。
這真是個前凸後翹發育良好的小姑娘,身上曬黑的小麥色未褪,只有胸部和胯部有兩圈白皙的比基尼紋,看來是剛度過了一個滋潤的暑假,火氣也旺,就算在這等微涼的氣溫下赤身裸體也依然保持著相對高的體溫。我輕按她小腹和肚臍之間的部位,雙手在側腰尋找,大約認准位置了——
“疼兩下,先忍著。”
“啊?”
她在做出反應之前,我就已經捅完了,在她側腰各劃一刀,只是兩三厘米的小口子,就連血流得都不多,但深度還是有的,劃破了筋膜和腹肌。
“嘶……嗯~~~”
然後在她剛感到疼的時候,我就如約開始愛撫她外陰了。她因痛覺而發出的呻吟很快就和因快感而發出的嬌喘連成一片。她雖然發育成熟但看起來不像經常自慰的人,夾得緊緊的陰唇也沒有黑色素沉積,陰蒂一帶過於敏感以至於我稍一碰就出水了,再繼續摁住揉兩下就有了高潮的前奏,兩側膝蓋夾在一起蹭來蹭去。
“嗯~~~~嗯嗯哼~~~~~~~!”
“她快完事了,你倆過來。”
小咔小嚓已經知道我要干什麼了,站在女孩兩側,輕撫她側胯的創口,把創口周圍皮肉往下壓,里面若隱若現的有她的內髒被擠出來。
我對包子鋪老板說:“秋天講究吃螃蟹,這是因為經過一個夏季的浸潤,入秋時節母蟹卵滿,蟹黃鮮香油脂細膩,而所謂蟹黃就是母蟹的生殖腺。你家顧客帶肉畜來說想吃蟹黃,說的當然不是你店里的螃蟹,料理界有種隱晦的食材名為‘銀蟹黃’,指的就是少女腹中的生殖腺,而具體來說……”
小咔小嚓把她肚子狠狠一按,兩顆灰白色的小丸子就從創口吐露出來!
“……而具體來說就是少女卵巢。”
被處理的女孩低頭看看自己的卵巢,卵巢依然掛在肉管子上,小咔小嚓用吸水紙擦干血,用力往外拽,兩側管子各拽出半尺多長,可能扯到她子宮了,刺激得她下體痙攣!
“啊~~~!啊嗯~~~~~!!!”
我看到這卵巢的發育程度不禁驚呼:“這大小!這飽滿程度!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姑娘你是從哪來的!?”
“我……嗯嗯……我在陽澄湖第七中心小學上學……”
“怪不得!!!適宜的氣候、環境、飲食方式、等等等等,外加一整個暑假盡情地吃喝玩耍,積累營養,才能培育出這等高檔的陽澄湖小閘妹!看這形狀多麼的飽滿圓潤!你們捏捏這彈性!這里都是膠原蛋白!怪不得她這麼飢渴敏感,飽滿成熟的卵巢能更好地分泌性激素使女孩產生性欲,而性幻想和外界的性刺激又會反過來促使卵巢進一步成長發育,甚至不夸張地說,就連我現在對她進行的愛撫,都正在使她的卵巢更加美味!”
就連旁邊的攤販顧客都過來圍觀:
“真正的陽澄湖小閘妹!我還是第一次見!!!”
“看人家真正的蟹黃多大!咱買那個估計就是假冒的!”
“你能買到的都是洗澡妹,轉學到陽澄湖七小上幾天學就帶走屠宰。”
“嘖嘖嘖!真想嘗嘗什麼味!”
我說:“就連我現在對她進行的愛撫,都正在使她的卵巢更加美味,所以我會給她愛撫到最後一刻,小咔小嚓做好准備,准備碾蟹黃醬!”
兩人各拿一個鑄鐵搗蒜缽,依然連著肉管子的兩顆卵巢被她們裝在里面,於此同時一人一把搗蒜杵,時刻准備砸下去!
“等她高潮就開碾!”
小閘妹低頭看到這一幕,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鐵杵,就連嬌喘也停了,表情也呆滯下來,我還怕她嚇失了魂,別對我的愛撫沒感覺了,但幾秒後她一夾小屄,同時平靜地說了句:
“我高潮了。”
左右兩只鐵杵同時向缽中狠狠砸下!只聽悅耳的“啪唧”兩聲,小姑娘的飽滿圓潤的卵巢就瞬間被搗成泥!也幾乎是同一瞬間,她突然小腰一挺,腦袋一仰,一股潮吹液從雙腿之前噴出來!
“呃呃呃噢噢噢噢噢~~~~~~~~~~~~~~~~!!!”
“搗碎點,要包餡的。”
“篤篤篤篤篤篤!啪唧啪唧啪唧!”
搗蒜缽中的物體已經被碾成糊狀,不斷發出糊狀物體被擠壓發出的水聲。小閘妹的高潮持續了六七秒,六七秒後她的小腰落下去,兩根肉管子從蒜缽里滑出來,原本連著的小卵巢已然不再。
“呃呃……我的……呃呃呃……”
她的兩行眼淚順著太陽穴流到耳根,我的砍骨刀在她脖子上比劃。她有些驚慌地撥楞著小腦袋,我說你爽都爽完了還有什麼遺憾?
“一會兒剝你乳房的皮兒,然後還剜你屁眼,你要是想活著試試有多疼,那就接著攔著我剁你腦袋。”
她猶豫兩秒小聲問:“……剜什麼的……舒服嗎?”
“不舒服,沒快感。”
“……您說的這些部位……我還挺敏感的……說不定……?”
“跟那兩碼事,就只會把你疼死。”
她左手伸到胸前,右手壓在臀下,揉了揉這些“挺敏感”的部位,忍不住輕哼兩聲,又看看我案板上剝皮剜肉的各種刀,再稍微猶豫兩秒:
“我就不試了,把我宰了吧。”
“嗯。”我把砍骨刀高高揚起。
“等我把手拿出————”
“鐺!!!!!”
刀刃撞擊案板的瞬間,立不穩的破木桌子發出差點散架的聲音。仰視著我的小閘妹依然仰視著我,只不過她最後的半句話永遠不再有機會說完。斷裂的頸部噴出鮮紅的血柱,剛剛成為無頭屍體的小身軀還不甘心地使勁亂顫,我抓著她一只腳腕抬起來,看到她右手食指還插在小菊花里,仿佛不知自己已死似地繼續彎曲著,咕唧咕唧地摳個不停,小菊花也很快樂,一下下地緊緊收縮,帶著小穴一並收縮,擠出一股粘稠乳白的愛液。我把她腦袋提到腿間,她害羞地皺著眉頭瞪我一眼。
我把她手指抽出來,直接就把還在收縮的小菊花剜了一圈,剜一圈後就不動了,用刀刃往外一撬就啵的一聲撬出來。撬出來的這塊肉暫且不提,主要需要的她兩邊的皮肉,把她臀部皮膚從縫里往外細細地剝,剝掉之後露出黃燦燦的脂肪,兩瓣俊俏圓潤的小屁股就這麼黃燦燦地撅著,把一小截腸子從豁口的小菊花里擠出來,尾巴似地甩來甩去。她的乳房也被我們剝掉皮了,也同樣是黃燦燦地挺拔著,我割開其中一側,還沒烹飪就已經有新鮮透明的油脂滴落下來。
“真正的高級小閘妹可不光體現在卵巢,從頭到腳都很完美!”
“哦哦哦!”包子店老板激動地看著我們處理。
另外四只小閘妹看見第一只的死法早濕了,在浴巾下偷偷自慰,自慰的後果就是我用不著再給她們愛撫了,兩個高潮過的直接取卵,兩個瀕臨高潮的被我往陰蒂上一彈也去了,然後就是肥碩的卵巢被篤篤篤搗成泥。我收集了足夠的肉皮和肉,絞成肉沫讓店伙計拿回去處理,肉皮熬成湯,肉餡和蟹黃醬拌在一起,烹飪的事就不歸我管了,他們把肉拿回去調味包皮等等不提。
“他們還沒給錢就跑了!”小咔說。
“怕什麼,包子店又跑不了,而且五只小閘妹的其他肉還在咱這兒,你看這排骨,這腱子,質量可不低!”
我們很耐心地等,又等將近倆小時,看到紅光滿面的大少爺坐上豪車滿足地走了,包老板才又過來:
“你們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不然的話全世界都知道還有我包不成包子的食材!多少錢!”
“錢是一方面,這五只女孩的肉怎麼辦?肉也沒用幾斤,大部分還是整的。”
“顧客說了,下腳料由處理。”
“那你……”
“別了別了,我可不想把人肉包子列在常規菜譜里!要不就在你這兒賣,你賣多少錢看著給我點就行,或者一分不給也沒事,我主要還是靠做包子賺錢。”
“那也行。小嚓,把這幾只開膛分片掛肉鈎子上。小咔,你試著宣傳一下賣得快點。”
“好嘞!叔叔阿姨過來看看!現宰正宗陽澄湖小閘妹!摘完卵巢特價處理!排骨特價300一斤!去皮五花200一斤!腦花400一副!鮮切花腸帶處女膜帶外陰400一套!嫩蹄子500一對兒!清蒸著不騷!白灼著不膻!紅燒了不肥!爆炒了不膩!都有學生證!不是洗澡妹!陽澄湖七小上過六年學!不好吃砸我們攤兒我還給您倒找錢!”
剛才旁觀的很多人始終遺憾沒機會享用正宗陽澄湖“銀蟹黃”,此時紛紛涌過來購買小閘妹們的其他各個部位的肉,也算挽回一部分遺憾,五只女孩沒一會兒就賣完了,砍骨切肉稱重找錢累得我們仨幾乎虛脫,虛脫而快樂著。我把一半的營業額給包老板,他又堅決退回這一半的四分之三。
包老板說:“有錢人眼里的下腳料,在老百姓看來都是好東西。你們要不過來吃個中午飯,我請你們!包子管夠!”
“那多不好意思!”小咔流著哈喇子就往包子鋪里坐。
雖然用“銀蟹黃”做成的包子我們是沒口福吃上了,但用真的螃蟹做的蟹黃湯包隨便吃!包子端上來,晶瑩透亮,頂露橙黃,一只包子就占滿了整整一層小蒸屜,鮮軟嬌彈如女孩小穴,筷子先不動,先插根吸管,小心翼翼地嘬一口,再小心也免不了挨一下燙,但是挨一下也值,簡直是從舌尖一路鮮到胃!吸完湯汁提起包子咬下去——
“唔!!唔唔!!好吃!!!”
“好吃好吃!”小嚓也說。
“再給我來五個!我一個人的!你倆要幾個單點!”小咔說。
“你也一點不客氣,人說管夠你就當吃自助餐?”
“呼……呼……好吃得我都聽不清你說什麼了!”
“說管夠就是管夠!”包老板熱情洋溢地把更多包子端過來。
………………
過來一個光膀子的老頭,光膀子不是因為熱而是因為窮,穿著早已破爛的膠鞋,大褲衩幾乎碎成穗兒,傴僂瘦削的上身皮兒都皺著,可知曾經也有肥過的時候。他領著一個女孩,女孩完全裸體著,赤腳走在泥地上,看不出是八九歲還是十二三,長發系著雙馬尾,雖也瘦弱但乳房卻已發育,小腹也有少許陰毛,脖子以下都曬得有點黑,不過臉蛋還算圓潤。
“買吧……買吧……”窮老頭對附近幾個肉攤低聲下氣地說。
“滾!跟你說多少次了滾!”肉攤老板對他毫不客氣。
窮老頭又拽著女孩走向下一個肉攤,還沒靠近就被擲了兩塊豬脖子肉皮,女孩也被其中一塊砸中,只是冷漠地護了護腦袋。然後他們往我們這邊走來,我還沒做出反應,旁邊的肉攤大媽就拿刀子指他們:
“起開!”
我問大媽怎麼回事,大媽說:“這老頭最近倆禮拜老來,要把女孩賣給我們,我們起初還好言拒絕,每天都來就煩了。”
小嚓說:“把女孩賣到肉鋪的也不少啊,那女孩看起來也還不差?”
“你們問他就知道了。”
這倆人還是頂著壓力來到我們攤子前,老頭把女孩推過來:
“……把她買了吧……求求你們了……”
我說:“我們只宰肉,不收肉,不過你想賣多少錢?”
“一萬。”
我於是知道他為啥不受待見了。
小咔說:“就這也能要一萬!?這也就頂多值……算了反正我們不收肉!”
“收了吧!!!求你們了!!!!!”
我們不說話,沒想到他還賴著不走了,非要讓女孩往我們案板上趴,然後就跟我們要錢!雖然女孩也很可憐,小咔一腳把她飛,罵罵咧咧地讓老頭起開!
“……你神經病吧!我們都說了不買!”
老頭還想耍賴,小咔直接把剔骨刀戳案板上,他才灰溜溜地暫時嚇跑了。
我又問怎麼回事,肉攤老板娘才說:
“這人賭肉,把自己賭窮了還賭,賭了十只有九只都沒出貨,最後一個不敢開了,想忽悠著賣出去。”
小嚓問:“什麼意思?”
我說:“我可以給你講,所謂賭肉就是這麼一種活動:你知道女孩肉質有三六九等對吧?哪怕只是用於食用,不說泄欲相關用途,好的和次的也可以差出成百上千倍價錢。但是很多時候你不把肉切開就看不出肉質的高劣,體型類似、捏起來軟硬相同的兩個女孩也可能肥瘦比例截然不同。於是就出現了賭肉的行業,肉商將‘可能’出現特級肉質的女孩以高於市場價的價格出售,買家可以賭一把,但如果沒出現的話就會虧本。”
小咔說:“那這種豈不是……只要養得好……”
我說:“當然沒錯,但是自從法律禁止集中批量飼養使用人類後,肉質就變得難以控制,要培育出當年金絲雀城那種特級肉畜也難上加難,成本極高。現在的食用女孩只能通過簽署食用契約獲取,簽訂之前她們在社會生活中自然生長,飲食作息運動都難以干涉,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出現特級肉質。”
正說著,一輛紅色阿爾法開過來,停在我的五菱宏光旁邊,前排下來兩個男的,開車的戴大金鏈子大墨鏡,肥肚子上挎著腰包,坐車的則中年謝頂,畏畏縮縮,滿頭是汗。開車的我認識,是肉販子財老九,坐車的我不認識,大概是他的顧客。後門一開,走下來五個女孩,高矮胖瘦衣裝也是各不相同,看到我的案板之後都哆嗦著。
財老九說:“我帶顧客來開肉,先去你店里說你不在,林笠讓我上這兒來。王先生這邊請,這是我朋友文讒,手藝好收費低,從沒把肉開壞過。”
“好……好……”
“然後這五只新到貨的肉畜,我就這麼跟你說,就算開不出特級也至少是一級二級,你想開幾只你說,不夠的話我再讓人拉過來點。”
“夠了夠了!我也就開一兩個!我看看……我看看……”
財老九拽過來其中一個水手服少女,拽著她的馬尾辮帶到王先生面前:
“你看這個怎麼樣?看這臉蛋兒多水靈,皮膚滑溜得跟上了釉似的,捏她胳膊多軟乎!”
我說:“軟乎不代表是好事,也說不定肥肉多。”
“嘖!你還拆我台!你閉嘴!”
財老九把女孩衣襟往上一撩,也順勢把胸罩拽開:“看這奶子,想不到吧,童顏巨乳,這怎麼也有C罩杯,這就說明營養足,發育好!”
女孩害羞地捂住乳房,但被財老九掰開手腕,只能害羞地扭過頭去。財老九又把她裙子撩起來,內褲扒到大腿上,給王先生看她外陰。
“不止童顏巨乳,而且還是個白虎,不像有的出貨之前拿脫毛膏坑蒙拐騙,你仔細看毛孔,就是真的沒有毛,摸也能摸出來。你看這陰唇,左右對稱,沒黑色素,沒有腫大,就是標准的兩條縫,再看這濕度,不用碰都往外流,這不是她尿,就完全是她淫水!哎,你,把你淫水蹭點給王叔叔聞聞!”
水手服少女害羞地服從命令,用手指頭在陰縫里摳兩下,閉著眼睛低著頭小聲哼唧,把手指前端蹭得亮晶晶的了,伸到王先生面前。
“怎麼樣!是不是稍微有點桃紅葡萄酒的甜味?不酸吧?很多大飯店專門就要這部位,有時候想收都收不著。上回省里來人視察,市里的設宴接待,想收12副這個做菜,做咱這兒的特產名菜‘春水幼嬌唇’,就是怎麼也收不著,收上來也不合適,還是最後找的我,肥瘦長短差不多的12條賣了他們48萬!當然也不是啥檔次都行,他們只要最好的,同樣是小姑娘的屄,好的就是千金難買兩條嫩,爛的就是賤肉一坨扔豬圈。”
“哦哦……”
“轉過來撅著!自己扒開!讓你王叔叔看清楚點!對!你看這是她處女膜,篩孔開口,完整無傷,這都是最基本的,然後肛門也只有極少的色素沉積,這就是很難得的,她這就是直接一路從臀縫白到陰唇!然後看這陰阜的肉,捏捏,聽沒聽說過什麼叫饅頭逼?”
我又拆台:“外邊好看不代表里邊肉質就好,也可能切開之後很一般。”
財老九又瞥我一眼,趕緊解釋:“我說爛的扔豬圈,那都是說從外邊看就已經慘不忍睹的,不是說這種。文讒說得對!外皮兒確實不能說明一切!不能指示里邊的肉質優劣!但有一副細嫩的陰唇外皮兒是特級肉質的最基本,要是連這都沒有我也不會挑出來當賭肉的仔料。”
“哦哦哦……”王先生只有點頭的份。
財老九又推銷了一番她的胳膊腿肉,肘子蹄子,後腰小腹,哪有幾個窩哪有幾個褶都說得頭頭是道玄乎其玄,總之一切都是具有“特級肉質”的征兆。最後還拿強光手電筒貼在她尾椎上,光线穿透女孩身體,從小肚子和小肉縫上透出溫暖明亮的紅色光暈。
“瞧瞧!瞧瞧這色澤!文讒你說怎麼樣!你也給王先生講講!”
“我這回不說話了,就等幫你們開肉吧。”
“這只怎麼賣?”王先生問。
“這只賣你一萬八,但是就看這外觀,有上百萬的潛質!”
小咔說:“看著還行,值得一開。”
王先生瞥眼看她:“你們不會是托吧?”
“得了得了,我也不說話了。”
王先生也拿手電筒在她身上照,小姑娘的各個部位都透出橙紅色光暈,不過顯然他也是瞎照,照什麼部位看什麼色澤也一點都不明白,還往嗓子眼里照照,小嚓捂嘴偷笑。
“扁桃腺沒發炎吧?”小嚓問。
“沒……沒有吧好像……”
財老九問他:“那怎麼著?一萬八開不開?開肉費我出,到時候你就淨賺!”
這人最後猶豫片刻,女孩輕微搖著頭,用求饒的眼神看他,也不知道他說不開就能免去這小姑娘的肉畜命運還是怎麼著,但總之猶豫之後,這人把心一橫:
“開!”
我直接把女孩拽上案板!她還嚇得往回退,小咔幫我抓著她腳,我們三個就跟制服待宰的乳豬似地摁住她!她都躺案板上了還亂蹬,殺豬似地哀嚎著,我一揉她屄就老實了,小咔小嚓趁機把她手腳腕跟桌子腿捆在一起。
“啊!!啊啊!!!嗯嗯~~~~~~~~~”
王先生不安地說:“怎麼突然就不聽話了!?該不會是有什麼暗病……”
我一邊揉著她屄,她正在半哀嚎半嬌喘地叫喚著,財老九一巴掌抽她臉上:
“叫你媽逼啊騷畜牲!”
這一巴掌直接把她抽尿了!臉雖然不是敏感帶,但也可能她骨子里就喜歡受虐,再加上我手勁適中,反正她被抽嘴巴後突然就高潮了,騷水噴我一案板。
“那我就開肉開始!仔料第一刀開陰!我朋友老財也說了,好陰肉一片回本!請看————”
小姑娘還高潮著,我繼續摁著她屄,左手摁著右手下刀,小刻刀直接戳進陰唇外圍的皮里!她的高潮快感仿佛被增強和延續了似的,不僅不慘叫反而嬌喘得更愉悅!高檔陰肉的割法不太一樣,我邊做邊給倆姑娘講解:普通陰肉是用刀刃前後割,而高檔的把刀戳進去幾乎不動,左手摁著陰肉移動,引導著肉去遇刀刃,這樣肉畜還能爽,徹底剜掉之前一直流淫水。而且就算要移動刀刃也不是上下鋸著割,而是純憑手勁往前破,首先確保刀要利,然後陰肉也要在松弛狀態。
“……肉畜高潮夾緊的時候怎麼也割不動,但是你看你們女孩高潮是怎麼一個動作,就是一下下地夾屄,每夾一下中間有一瞬間松弛,我就要趁這一瞬間把肉割開!看見沒有?唯獨就是割陰阜必須夾緊著,保持陰蒂瞬間充血,否則就有可能把一半陰蒂割斷,這副陰肉就毀了。”
她陰肉已經被我切下來多半圈了,兩側陰唇和會陰有一圈細小的血痕,雖然流血不多但其實已經被我割斷了,只剩陰蒂那一點。我往她陰蒂上一摳:
“夾緊點兒!”
“嗯哼~~~~~~~~~”
也不知道她是聽話還是被我刺激得本能夾緊,肉芽確實一瞬間向上一抬,我趁機往她陰阜里一剜,於是徹底切割完成!她外陰周圍的一圈血痕徹底閉合,雖然還在原位但已徹底切斷,沒有一根血管神經肌肉纖維和身體相連,最後一秒充血的陰蒂依然保持挺立狀態。我整個動作可能沒用十秒,全程都在她的高潮過程中,等她高潮完屄也沒了,血沒流多少,反而淫水流了一屁股一腿。
“呼……呼……呼……嗯嗯~~~”
“爽不?”
她紅著臉閉著眼睛點點頭。
“我還揉你屄肉呢,還有感覺不?”
又搖搖頭。
“反正我是把你當成超特級肉畜伺候了,只有超特級肉畜才配在被剜陰時候被我弄得爽得噴水,我是主刀文讒,祝你受刑愉快!”
她喘息著把臉別過去不敢看我,稍微小聲說了句:
“謝謝叔叔用這麼舒服的方式切我下面……”
然後重點不在於她多舒服,賭肉的人已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我食指中指無名指的指縫夾住她的兩片小陰唇,找好力度,往外一提!瞬間只聽“啵唧”一聲,已經斷開的陰道口又稍一夾緊,整副陰肉直接被我從她腿間拽下來!我把掌心翻過來,一副完整的陰肉就躺在我三指之間,是火山形的圓錐肉,圓錐頂端和旁邊是被截斷的陰道和尿道,淫水還在順著我指尖滴落,粉嫩的肌肉部分似乎還在微微痙攣。
我跟小咔小嚓說:“這就是最高端的侍肉手法,你倆看清楚了不?我不指望你們看一次就會,回去以後慢慢學……臥槽你倆不是吧?褲襠是尿還是淫水?光看看就這樣了!?你倆是沒見過屠宰還是沒見過切屄?下回要不穿個不愛洇水的厚褲子,要不墊個衛生巾!以後再敢給我這麼丟人的話,躺案板上如你們所願!”
“是……是!!!”
然後面對我展示出來的肉,財老九稍有沉默。
“這!這怎麼樣!?算什麼品質!?”王先生焦急地問。
財老九說:“……也不能說差,也是百里挑一的肉質,但要說價格的話,酒店收購價可能在八九千。她這塊肥肉厚了,陰蒂腳卻太粗壯,一般來說經常自摳的就會陰蒂腳粗,但是老是夾屄也該瘦多肥少才對,我估計她就是色,就是空在那發春,陰蒂也時常挺著,但是沒有自摳的習慣,就會像她這樣了。然後尿道稍微粗了點,可能她經常憋尿,一尿尿就使勁往外擠,水流太衝,把尿道擴粗了。總之春水幼嬌唇是做不了了,這麼壯實的陰蒂腳影響口感。”
小咔戳著案板上的女孩臉說:“虧我們店長還用最高等級的手法給你侍肉,結果聽見沒有,你的肉質開出來就很……一般。”
“嗚嗚嗚我錯了……”
財老九貧了這麼多,王先生只在意那句八九千:“那那那!我花一萬多買的呢……這意思是不是虧了……”
“別急啊,這才幾兩肉,她身上還有好幾十斤!”
我讓小咔把陰肉用酒精洗淨保存進冰盒里,然後繼續開女孩肉。
“下一步本來應該取子宮,未經交合的干淨子宮是最高檔的食材,要是初潮未至就更寶貴,咱們這邊歷來就有句俗語,說‘食女不食女子胞,何不吃魚扔魚卵’,就是這意思。但是多虧近些年有些養生專家瞎搗亂,說什麼子宮病變幾率高,菌類聚集不干淨之類的,嚇得沒人敢吃了,市場價一落千丈,現在還不如臀尖,所以也就不先給你開子宮了。先從值錢的開起。”
這時財老九已經叫來酒店的人,隨時打算把開好的女孩拉走做菜。我把小姑娘翻過來,一根針穿上线戳進她左臀,隔一厘米再戳出來,把线留在她皮里,提著线把她一側屁股肉給拽起來。我左手拽著线,右手用刀貼著她皮切,切下巴掌大小兩厘米厚的一片,然後翻過來給他們看。最外面一圈是皮,皮下是湛黃的脂肪,中間一片粉紅色的是肌肉,財老九和酒店的人研究著肥瘦比例。
“你可真是太讓我羨慕了王先生!這臀尖肉簡直是極品!酒店的說這只肉畜一共三萬他們收了!你這一上來就是淨賺!”
“收了!?好好好!!!!那太好了!!!”
………………
“還不再開一個?我給你打個猛折,一只仔料賣一萬!”
“還來……?”
“不來?賺一萬二就完事?夠你一個月工資嗎?是能多喝幾頓酒還是多泡幾個妞?夠你幾個月的月供?”
“那……那……”
這時牽著小姑娘的瘦老頭又轉過來,看見財老九分外眼紅:
“就是你把我錢全都騙走了!王八蛋騙子還我錢!!”
財老九根本不理他,王先生疑惑地看他兩眼,但看到一萬二的進賬就雙眼發直,猶豫片刻:
“再開一個!就這個!”
一個穿著粉色水手服和百褶裙的小姑娘被拽出來,頭發也染成粉色,一看就不是正經學生,沒有哪個學校的校服這麼粉嫩。選好之後王先生檢查她肉,發現她不是處女,陰唇也有不少黑色沉積,沒想到外表這麼嬌嫩可愛的小蘿莉居然是個黑木耳!王先生又用手電筒照她肉,假模假式看了半天。
“你嫌不好我就給你換一個。”財老九說。
“不換了!就她!”
“你確定?這副屄從外邊看就已經不值錢了,只能指望她別處肉好。”
“確定!給我開!!”
我把小姑娘拽上案板平趴著,她主動叉開腿等我剜她陰,黑木耳上騷液漣漣。我說我聞見你屄味兒都吐了,你還好意思發春!我要把你屄切下來趕緊扔了,別汙染別處的肉質,切的時候求你千萬別潮吹在我案板上。她倒是還挺聽話,說自己盡量忍著,但也說別讓我再罵她了,我越罵她她越興奮。我讓小咔拿來一把剜陰鏟,就是類似盆栽用的小鏟子,底部略有些弧度,但是邊緣鋒利無比!我把鏟尖豎直向下頂在她陰道和肛門之前的肉上,就這刺激都讓她嬌喘半天,她又說自己差一點點就能高潮,求我給她舒服出來,我說去你媽了個騷屄的吧!右手揚起一把錘子狠狠敲在鏟子柄上!鏟子瞬間“鐺”的一聲向下插進我案板,於此同時帶有弧度的鏟刃直接把她屄肉片下來!她疼得眼淚直流,還嬌滴滴地說自己明明就差一點高潮,說我討厭恨死我了之類的,我趕緊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黑木耳鏟進垃圾桶,用酒精噴燈燒她陰部的斷面。我是為了封住她的血管和愛液腺體,順便把她肉烤焦點封住尿道和陰道,可能有半截陰唇還留在她尿道旁,烤著烤著一夾腿突然高潮了,只是尿道已經被我烤封住了,哆嗦著扭了會兒腰沒噴出水來。
“呃呃呃呃呃呃呃——————————!!!!”
我又開始如法炮制地片她臀肉,臀肉居然意外的脂肪不多,直接引起酒店收肉人的注意,我又劃開她肚腩,居然也只有薄薄的一層脂肪!我把她子宮割掉以免汙染其他地方的肉質,可能下手重了點,她又緊緊夾著雙腿罵我不體貼。
“這就是典型的婊子肉質,下邊那塊沒法要,但是因為經常做愛,所以腰腹臀部肌肉都鍛煉得很密實。我估計她最喜歡的是女上位,騎J8上自己動,是不是?”
“切!是又怎麼樣!我來時候還特地把精液都洗干淨了……結果你直接把我下面給扔了……”
“肉和肉各有所長!來,小咔來給她分片。”
小咔一刀捅進她的肛門里,沿著臀縫刷刷切開,換把手鋸開始縱向鋸尾椎,切開的部位裸露出更多肌肉,柔軟肥嫩的屁股蛋子被切成兩半了還在繃著勁亂顫。旁邊肉攤有的攤主提出想要,酒店的趕緊收了,一口價兩萬收整只,王先生喜上眉梢!
“哈哈不錯!也算賺了!”
小咔正好咔嚓一聲剁掉了肉畜腦袋,四肢切下來捆成捆兒,其他部位用網兜兜起來給酒店的人。看到肉款到賬,王先生得意極了!
“好好好好!雖然沒有一刀飛天,賺點外快也挺美!”
“成了今天咱們就到此為止吧?”財老九說。
“到此為止!?那不行!你說我想開幾只就開幾只!”
“再開我得加錢了!”
“你這人講不講誠信?你說剩下這幾只都一萬賣我!開!再開!”
“不開了不開了!”
“不行!哎!你朋友也看著呢!你是不是說我想開幾只都行!?說僅限兩只了嗎!?”
“這這這……唉!成吧!!!”
財老九上一邊抽煙,王先生又在剩下的三只里挑,挑中一個長得不怎麼好看但是很清純的女孩,拿手電筒瞎照半天就讓我開!我把她屄剜下來,結果一看搖搖頭,酒店的也搖搖頭,說這副屄值八十。
“什麼!?這不是挺漂亮嗎!?這跟第一個有什麼區別……”
小嚓說:“大叔!!也不怪您沒見過,這是後補的處女膜!”
“後補的!?那說不定是她自己弄破然後好面子……”
我又劃開女孩小腹,拽出一個軟塌塌的爛子宮:
“打了不止一次胎,而且其中一次可能是懷到中後期才打的。”
“什麼什麼!!!?虧我以為她清純!沒想到!!!!”
然後果不其然的,這“清純女孩”的肉質也被多次懷孕耗盡了精髓,從頭到腳一股老母羊的羊膻味,小咔一個勁扇鼻子。
“就連來咱們店接受自殺服務的非食用顧客也沒這麼難聞的!”
“那那那……這個能值多少錢?”
“我們不收。”酒店的說,“這個估計飼料廠收,一只可能兩三百。”
女孩還沒死,我揉著她奶子說:“或者帶回去當飛機杯,用兩天死了一扔,你也不缺兩三百。”
“嗯嗯~~~”被剜掉子宮外陰的小騷貨用飢渴的眼神看著王先生,沒被剜掉的小菊花還縮個不停。
“當個屁!我虧了九千多塊!給我把她絞了喂豬!”
集市旁邊就有個小飼料廠,我們拽著她腳腕把她拖過去,舉過頭頂直接往斬拌機里一推!我推著她的肥臀,最後看到她的菊花還在興奮地嗶嗶夾緊,惡心得趕緊扔進去!補過膜的騷屄和打過胎的子宮也用手捏著甩進去!隨著一陣嘰里呱啦的高速斬拌,再加上些米糠剩飯之類的,這小騷貨就變成了一百多斤高蛋白豬食。
“這是飼料廠給你的三百。”
“操她媽的!再開一個!!!”
財老九不說話,只顧收錢和抽煙。王先生又挑中一個穿運動短褲和跨欄背心的短發少女,看起來肌肉很強健,處女膜沒有,但陰部無異味,應該是運動時自己拉傷的,沒有過交合行為。我拽到案板上開,小姑娘倒是很害羞,也扭捏著被我切到高潮了,稍微漏出點騷水,說是騷水但很干淨沒什麼異味。可惜肉質卻一般,無論陰肉還是臀肉都只是最普通水平,小學里隨便拽個小處女就有這樣的肉質,最後酒店收了六千。
“又虧了點!還行還行!最後一個也給我開了!我看最後一個行!”
最後這個不知是哪的富貴人家小姐,一頭悉心打理過的棕色波浪卷,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就算我把她揉到高潮也忍著不叫,拼命捂住腮幫子躺在我案板上潮吹。這個我看她肉質好,也是用的高端剜陰法,她一開始還撅著嘴,真切起來爽得不要不要的,一邊高潮一邊“哥哥~!哥哥~!”地亂叫,一副傲嬌的小眼神仰視著我,叫得我還挺高興。最後一副小嫩陰剜下來後,她還說要不是快死了一定要把我追到手當她男朋友。酒店的人說這副小陰有點一般,只開了三千塊錢。
“沒事沒事!看看她臀尖之類的!”
我把小姑娘翻過來片她屁股,厚厚地片了一片,一片下來就傻眼了,王先生和酒店的人也傻眼了:挺厚的一片臀肉,居然除了皮就是脂肪,碰都沒碰到瘦肉,誰想到她這麼勻稱的體型就都是肥的!
酒店的說:“不行,除了陰肉之外的部分我們只能收一千。”
王先生絕望地說:“那我不就又虧了!!!?”
“嗯,也就是說整只我們四千收。”
剛來時還畏畏縮縮的王先生已經徹底心態失控,抬手抽了案板上的女孩一巴掌:
“虧我看你還挺肉乎!誰知道也是個賤屄賠錢貨!吃什麼長這麼肥!”
“嗚嗚嗚嗚……”女孩哭起來。
酒店的說:“別打別打,要是打傷的話我可還要減價收。”
“別處不賣了!屄你拿走!別處我帶回家當老婆!反正子宮還在,給我生小孩!屁股那塊肥肉有沒有也不耽誤事,我找地方給她縫上,過倆月估計也就長好了!”
女孩急忙說:“不要不要!快殺了我!!給你這種人當老婆不如讓我死了吧!!!求你們誰快殺了我!!!何況我連小穴都沒了……”
小嚓說:“外陰缺失不代表陰道深處就沒法產生快感。你畢竟是王先生的所有物,何況他還等於是賠錢買的你,你也體諒一下主人的心情。”
這時瘦老頭又轉過來,幸災樂禍地叫喚:“哈哈哈!你也虧了吧!叫你不聽我話!叫你玩賭肉!”
王先生說:“今天總額來看我還賺了點。”
瘦老頭一撇嘴,罵罵咧咧地沒趣地走了。
財老九問:“還開嗎?我再拉過來幾只?”
“不開了不開了!這輩子都不賭肉了!新鮮一下挺好玩!然後這只我帶回去。”
“屄都沒了還帶回去?你要是想肏著玩我給你推薦倆好的,幾千塊錢也便宜,都是小學五六年級的處女。就這個,你給她治傷就得花多少錢,而且一看就是原先寵慣了的,你喂她粗茶淡飯她估計都咽不下去,難養!”
“不了不了,這就挺好,同樣的東西有人當飼料有人當寵物,我就帶回家當老婆。”
案板上的女孩依然一臉茫然,小嚓給她簡單地止了血,王先生說帶她去醫院進一步處理,拿走了我片下來的屁股皮。財老九給我結了錢,酒店的人拉著一車高中低檔女孩肉滿載而歸。
………………
夕陽西下,今天賺得盆滿缽滿,瘦老頭又拽著女孩過來了,女孩哭著抹眼淚:
“……別賣我了……所有人都讓我滾……我不想讓人罵我……”
小咔說:“我記得這人是賭肉賭到傾家蕩產,就剩最後一只肉不敢開了,想一萬賣出去回本是吧?”
“是啊。”肉鋪大媽說,“但是一萬能干個屁,他八十萬的養老本都賭沒了!”
他看我們賣肉的這邊沒人收,又去水果攤那邊問,賣水果的吃飽了撐的花一萬買小姑娘,不一會兒再轉回來時女孩頭上多了兩片香蕉皮。
“哇啊啊啊————別賣我了!!!直接把我宰了吧!!!!!”
“操你媽不把你賣了老子今兒晚上都買不起饅頭咸菜!”
小嚓突然鼻頭一酸:“女孩也太可憐了,這比死了還痛苦。”
我說:“是啊,挺可憐。”
小嚓又說:“干脆我把她買了吧。”
我又說:“隨便,反正花你自己工資,住你自己公寓里。”
小嚓稍有些猶豫,小咔又完全不感興趣,她的工資也沒那麼高,而公寓就是舊辦公樓改造的那種單身宿舍,兩個人都轉不過身。她可能是想起自己來了,當年她也有一段被賣來賣去的經歷。她自己舍不得錢就又看向我,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小天使般的眼神。
“你看他干啥?”小咔問。
“我那個……”
“哦,你想買那個肉畜?買唄,我給你錢!”
“真噠!?好哦!!!!!”
小咔招呼著:“老頭兒!把你肉畜領過來!我們買了!”
瘦老頭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中午時候小咔還說這貨色不值一萬,現在突然大大方方地就買了!小咔還真從微信里排出一萬大洋給他轉過去,老頭飛也似地跑走了,把小姑娘留在原地。
我說:“買是買了,打算養哪?”
小咔說:“把她領我家的話,我家管家要罵人的,要不就養店里吧,給她用褥子搭個窩。”
小嚓說:“那會不會太簡陋了?”
小咔說:“不簡陋!夠舒服了!當年我買你的時候不也就是海綿墊子加床單?”
我說:“等等等我還沒同意養店里呢……”
小咔說:“就這麼定了!我給她起名叫阿咕!阿咕走吧,跟姐姐回家洗澡去!”
小姑娘都感動傻了,一個勁地親小嚓的腳腕子。
“喂!是我給你花的錢還起的名!你也親我兩下啊!”
“嗯!!謝謝姐姐!麼麼麼!!”
“哈哈哈癢死我了!我又想起第一次見嚓兒那天了……”
小嚓忙碌著收拾東西,順嘴親了小咔臉蛋一小口,小咔光顧著逗阿咕玩,似乎對被親的事並沒在意。我說你也幫忙收拾,阿咕倒是先站起來,搬起案板工具之類的塞進車里。
………………
“哎哎哎!!!師傅師傅!收攤了嗎?”
我們裝完車都准備走了,一個穿涼鞋小短褲的小姑娘舉著棒棒糖跑過來,跨欄背心也很寬松,乳房都開始發育了也不怕人從側面看見奶頭。
“收攤了。”我說。
“再麻煩您一會兒,把我宰了吧!!!!”
“我們今天是肉制品加工,不是屠宰服務,不保高潮。”
“沒事!!!宰我就行!!!您看多少錢合適!然後我的肉隨便怎麼處理都無所謂。”
我說:“五百。”
我還以為她挺高興,結果眼神垂下來:
“我……只有一百塊錢……”
小咔說:“回家跟你媽多要點!”
小姑娘搖搖頭:“我……沒有……”
小咔說:“沒有錢還死個卵!活去吧!”
我們裝好東西上車,半小時後看見她還蹲在大門口等我們,我搖下車窗說真不行,屍體處理成本都不夠,她說她要來錢了!我看她褲襠有血,側腰上還有兩個成年人尺寸的泥手印,大概知道她錢哪來的了,但看她面色紅潤,沒有淚痕,倒比半個小時前多了兩份嫵媚痴態,看來她的初體驗是快樂大於痛覺。她把五百遞進來,其中四百是假幣,我們幾個嘆口氣,小嚓跟我點點頭。
“槍決行不行?”
“什麼都行!宰了我就行!”
集市旁邊有大垃圾箱,正好在我左前方不遠的位置,我也不下車,把一枚硬幣扔進其中廚余垃圾的箱子里,然後跟小姑娘說:
“幫我撿回來。”
“好!!您幫我拿下棒棒糖!”
垃圾箱沿很高,她彎著腰都夠不著,看得出來是用力在往里夠,墊著的腳尖也離開地面。我掏出槍對准她,朝她喊了聲:
“叉腿!”
她把雙腿一叉開,臀部和腿部肌肉緊張地蹦起勁。我直接三發子彈射在她的褲襠上,屁眼小穴尿道孔,隔著布料我也知道我沒射偏!她被衝得一夾腿,噗噗噗地潮吹了,血尿從我打出的窟窿里澆了一地,她就這麼弓著腰掛在垃圾桶沿上。
“嗯~~~嗯嗯嗯~~~~~~~~!!”
我又要射致命部位,小嚓心疼地說:“等她高潮完。”
小姑娘流著眼淚嬌喘著說:“我……嗯嗯嗯……收的是假錢……他給我四張……我不敢說話……叔叔對不起……您別花出去……”
“我知道。”
我掛一檔蹭過去,左手伸出車窗外,把棒棒糖塞進她的被爆爛的小血屄里抽插兩下,把她弄得哆嗦得連涼鞋也甩飛了。我看她差不多高潮完了,槍口又對准她屄,這一槍射進去,連彈頭帶糖渣子碎得她小身子骨里哪哪都是,衝勁直接把她頂得一頭栽進垃圾桶里。
“你給我假錢,服務就此結束了,你還沒死透,大約還要一分鍾才失去意識,這一分鍾可能會把你疼死,射爛了的子宮壁也會痙攣,這都是我誠心的,下輩子記得誠實點。”
“呃……呃呃……謝……對不……呃呃呃呃……”
我把假鈔撕成末灑出車窗,散落在垃圾箱內外,跟她的屍體和血混在一起。我開車離開集市,帶女孩們去吃晚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