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和女兒的最後一天
某天下午,夕陽正美的黃昏,我們正因為沒顧客而百無聊賴地閒著,門口的鈴鐺叮鈴一聲響起來。
“歡迎光臨!”小咔瞬間活力四射地迎接過去。
進來的是一家三口,爹媽帶著女兒。當爹的看起來30多歲,休閒褲POLO衫,戴著方銀框眼鏡;當媽的可能跟我差不多歲數,運動短袖緊身牛仔褲,很難想象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的女兒;女兒大約還沒上初中的年紀,短發系成小雙馬尾,穿著白色包臀短褲和清涼的粉色跨欄小背心,屁股上的內褲邊线輪廓在短褲上浮現出來。母女兩人都戴著惡魔角發卡,女兒臉上貼著桃心,手里拿著一個粉色的氦氣球,氣球繩子太長了,被小姑娘拽進門後飄到我們天花板。這一家人怎麼看都像是剛才游樂園回來。
“歡迎光臨!要買肉嗎?我們這里有中午現宰的少女肉……”
男的說:“不是,不買肉,你們把我閨女宰了吧。”
“哦哦好的,三位請坐,我給你們拿菜單,想喝點什麼?”
“我想吃沙冰!”女孩說。
當媽的說:“又吃沙冰!不許吃!今天吃幾碗了?再吃肚子疼!”
當爹的說:“今天高高興興的,就讓她吃吧,再說也是最後一碗了……”
“也是,你爸還挺心疼你,吃吧吃吧。”
小咔打了一碗芒果沙冰,又給兩個大人端上冰檸檬茶,還沒把菜單拿過去,男的先嘆了口氣:
“唉——!玩也玩完了,吃也吃飽了,一切也都到此結束了。你們不好奇我為什麼要帶女兒過來嗎?”
林笠說:“我們對顧客接受服務的原因不關心也不感興趣,也不提供心理疏導服務,但如果您執意想聊,我們有一項收費的傾聽服務,一小時60塊錢。另外請三位出示一下身份證或戶口本,在校生的話學生證也可以,最近政策又嚴了,自殺服務機構必須對顧客和陪同者進行身份登記。”
“帶了,帶了。我也沒什麼可聊的,也用不著一個小時。其實就是我破產了,公司沒了還欠了兩千萬,房和車也抵押了。這時候孩子又得了病,治不好的那種,定期高額治療也只能維持著,就算維持也有幾率突然發病就沒了,何況現在我再也拿不出一分治療費。我老婆也命苦,出門買菜被人強奸,然後就確診艾滋了,她又有先天的肺病,熬不過下個冬天。”
小嚓掃描著他們的戶口本說:“太太好年輕啊!16歲就生寶寶啦?”
小姑娘也說:“我媽16歲就有我啦!”
當媽的說:“是啊,我老公原先是我中學時候體育老師,我們都是雙親早逝又沒親人,相互依偎著取暖,他給我講他在體校整天挨揍,我給她講我書包被人扔進男廁所,哈哈然後不知怎的,這小家伙就出來了。她跟我們吃苦吃到7歲多,跟我上街賣氣球,也經歷過咸魚翻身,過過蒸蒸日上的日子,搬進新家那天她差點滾下樓梯。可惜老天爺跟我們有仇,現在又回到原點了,應該說比原點還不如,要不是我們母女的病,錢的事從長計議怎麼也能熬過去……”
小嚓掃完戶口本雙手奉還給他們:“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何先生,何太太,還有何晴韻小妹妹。”
何先生說:“是啊,所以我家商量了一下,就這麼結束人生也不是不可以,韻韻也長大懂事了,還反過來安慰我說別說對不起她之類的話,自己一滴眼淚沒流,還一個勁地給她媽擦眼淚。然後你們猜怎麼著?下定決心之後我們反而又高興起來了,用最後的錢給韻韻做了次治療,陪老婆看看電影,我還學偵探小說的手法把強奸犯給殺了,我不殺他他的罪不夠判死刑,估計警察也快查到是我了。今天又去趟游樂園,出門時候就說好今天是最後一天,平常不敢坐的今天都坐了,好吃的也撒開了吃,然後……也差不多該上路了。”
小咔說:“但是抱歉,何先生和太太不在我們提供服務的范圍內……”
何先生說:“我知道,就著孩子舒服就行。我們本來打算隨便跳個樓就算了,突然聽說有個專門面向孩子的店,說是很舒適很安心,好評率也高,韻韻也嚷嚷著要來,所以帶孩子來試試,先把她送走,我倆再自己解決。”
吃著沙冰的晴韻一臉期待的表情,
一家三口並排坐著,女兒夾在最中間,小咔攤開服務菜單展示給他們,開始介紹我們店的服務種類:
“我們家是定制化服務,先是選擇一種基礎屠宰方式,然後選擇附加服務組成套餐。屠宰方式包括斬首、穿刺、槍擊等多種常用非常用方式,電動機械、非電動機械和手工切割的價格也各不相同。”
何先生翻看菜單:“價格倒是還行,我們正好也就剩自殺的錢了,去那邊‘安息樂眠’看了一眼太貴了,就算光給韻韻花都死不起。”
“嗯,我們這邊價格是很公道的!”
但卻又皺皺眉頭:“只是你們這些模特圖片也有點太露肉了吧,不管年紀大的小的都光著,這不什麼都看見了?”
“這不是模特而是之前的顧客,如果您了解過就知道,我們店會偶爾公開處刑影像做宣傳,而且屍體也歸我們所有。”
“聽說過,沒看過,但是現在看你們這些圖片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確實有些顧客不能接受這幾點,但也有不在意的,對於不在意的顧客,我們店的價格簡直別無二家。這才是基礎屠宰,我給您繼續介紹附加服務就知道價格有多合適了。”
何先生又翻過一頁,看了兩眼,表情立馬就變了。
小咔還在繼續說:“本店提供高質量的刑前愛撫服務,刺激女孩的敏感部位以達到性高潮,這是她們人生最後一次高潮,而對有些小顧客來說也是第一次……”
何先生啪地一下合上菜單,何太太紅著臉不說話,晴韻還伸著脖子說:“我還沒看清呢!”
“別看了!”他似乎想發作還是保持了冷靜,“是我們誤解了,我們以為面向孩子的店會比較……清純一些?我理解的舒適是那種,比如給她講個故事或者唱個催眠曲之類的。”
小咔還在說:“但是晴韻妹妹的年齡已經在發育期,身體完全可以感受到……”
小嚓拽著她女仆裙的蕾絲花邊把她拽到一邊去,帶著溫柔的笑容來到餐桌邊:
“抱歉何先生,看來我們雙方都有些誤會,但是請留步,我們確實也提供您所描述的那種服務。請看這本菜單,這些是相對溫和的死亡方式,基礎方式包括安眠注射、低溫入睡等,附加服務比如音樂演奏、散文朗讀、撫摸額頭,處刑室也是居家溫馨風格。音樂的話我們有小提琴和口琴,我的口琴吹得還挺不錯的。”
何先生面色放緩,又坐下來:“嗯,我看看,有這些也還行,韻韻你看你喜歡哪一種?孩兒她媽也幫著挑挑。”
晴韻假裝看著什麼散文朗讀,小眼睛一個勁兒地往剛才那本菜單瞟。
“韻韻,你覺得聽著音樂睡過去是不是比較平靜?還是說讓這個姐姐給你念文章?”
“那……那就……念文章也行……?”
何先生走到書櫃前,順手拿下幾本精裝書籍翻看,其中有一本詩集。
你們聽這個:“再不提起過去,痛苦與幸福”
我接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黃昏華美而無上”
這個男人略帶意外地看我一眼:“我以為這些書對你們來說主要起裝飾作用。”
我說:“書都是我親自選的,不忙的時候我也會翻看兩頁。這人的詩我感觸不深,唯獨這篇《秋日黃昏》我還挺喜歡。”
何先生把書拿回餐桌上對女兒說:“你不是平常也喜歡讀詩寫詩嗎?你就聽著讀詩的聲音就這麼睡過去,是不是也挺幸福的?”
“嗯……那個……是吧……”
“然後你看基礎方式,這個安眠注射感覺不錯?”
“爸爸,我想試試什麼斬首之類的……”
“傻不傻,誰自殺還不給自己留個全屍?而且我跟你媽都准備好錢了,打算把你的屍體買走帶回家,要是流得滿身是血都不好提回去。”
“那也不妨礙啊,我選窒息一類的方式也能給自己留個全屍,然後再讓您帶回去。打針也太無聊了。”
“你懂什麼,窒息難受死你,到時候你憋得難受後悔了都沒用!”
“我自己選的!我才不後悔呢!”
“你不懂所以才瞎選,真讓你憋兩分鍾試試?”
“我就算後悔也是我自作自受!”
何太太也說:“要不就聽孩子的?”
何先生嘆口氣:“唉,那也行吧,你自己難受可別賴我。然後附加服務來個詩歌朗誦?”
晴韻有些欲言又止:“嗯……要不……我還想看看剛才那本菜單……”
“小孩瞎看什麼,那又不是給你准備的。”她爸說。
“我都沒看清!讓我看看再說啊!”
“沒看清正好!”
“那……其實我看清了!”
“看清了你看得懂是什麼嗎?你還小著呢,就別摻亂了!!”
“哼!人家店就是面向我這年齡段開的,我怎麼就連菜單看不懂了?”
“聽話!韻韻!”
小嚓趕緊說:“晴韻妹妹別急,到這時候了還和爸爸吵架就太難過了,何先生也冷靜一下,先喝點水吧。”
晴韻氣哼哼地把她爸的腿推開:“我去趟廁所!”
“唉……!”何先生喘口氣。
晴韻走到洗手間門口,一轉眼珠,又小聲對小嚓說:
“姐姐來一下,跟你說句話。”
兩人沒真去洗手間,躲在我養的滴水蓮後面說悄悄話。她爸有點不放心,不過看到小嚓一副溫柔體貼的氣質,又穿著護士服,又是沒比女兒大幾歲的年齡,就沒再多問什麼。
………………
片刻之後兩人回來了,小嚓也坐下,晴韻坐在她身邊,這次面對著父母。
“何先生何太太,晴韻妹妹有些話說不出口,想讓我幫忙轉達,她說希望你們聽了之後別生氣。”
何先生說:“你有啥話還不親自說?”
何太太肘他一下,然後說:“我們不生氣,你說吧。”
小嚓用略帶微笑的平和的語氣輕聲說:
“是這樣,晴韻妹妹想說的是,關於第一本菜單,後面附加服務那頁,她其實看清了。而且不僅看清了,也看懂了。我的同事小咔進行的相關介紹,晴韻妹妹也明白在說什麼。”
父母稍感意外地看看女兒,女兒紅著臉低著頭。四個人都沉默幾秒,何太太先笑起來:
“這有什麼生氣的?什麼大不了的事!”
何先生說:“也不知道她真明白還是假明白,她月底才滿12周呢,哪就能懂這些了?”
小嚓說:“晴韻妹妹確實懂,通過我倆悄悄話的內容就能知道,這我還是能判斷出來的。其實大部分女孩12歲就已經開始性成熟了,而心智上對性的認知有可能更早。很多父母覺得女兒還上小學就是孩子,或者看她還是幼兒體型就覺得還小,但她們有可能通過各種渠道獲取對性的認知,甚至可能早過月經初潮。”
“我就是。”晴韻小聲說。
夫妻兩人好奇地看著女兒,可能是因為女兒露出了前所未見的表情。
何先生問:“那你又有什麼渠道?該不是瞎上了什麼不良網站吧?”
“沒有!沒有……”
小嚓溫柔地問晴韻:“是我幫你說還是你自己說?”
“我……我其實第一次接觸……是去年有一天夜里起床上廁所,樓上的馬桶堵了所以就來樓下,然後看見爸媽的臥室門沒關緊,從門縫里看見……”
何先生假裝玩手機沒在聽,何太太低頭摳指甲。
“……平常我爸媽可甜蜜了,但是那天晚上看見爸爸把媽媽欺負得特別傷心,都沒穿衣服,媽媽都哭了,我看了好久,第二天一早兩人又甜甜蜜蜜的,簡直納悶極了。而且不知為什麼,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我也產生了一種想被欺負的感覺,於是就上網查資料,後來住院的時候又問了護士姐姐,這樣一來就全懂了。”
“呵,人小鬼大。”她爸只是簡短地評論說。
小嚓說:“然後晴韻妹妹想說的是,她對第一本菜單的附加服務還是有些興趣的。”
也許小嚓的護士服使他們感到親切,畢竟三個人有兩個都身患絕症,總之何先生沒再一味否決,拿起第一本菜單翻看,晴韻也伸著脖子看,只看到一堆倒著的字和圖。
然後也不用她伸著脖子看了,她爸把菜單立起來給她看,這頁有張趴在斷頭台下被胡鑼抽插陰道的女孩圖片,她爸指著圖片說:
“何晴韻,你確定你要嘗試這種東西?”
這次輪到晴韻面紅耳赤目光漂移了,她就算懂也不是經常能看到,我家菜單對她來說確實有點太刺激了。另一張圖片里的女孩被小咔中指插入陰道,清晰可見處女血沾在大腿上,小咔的另一只手持槍對准她的頭。
何太太拉著女兒的手:“死就已經夠疼的了,干嘛還要在死前再疼一道?”
小嚓說:“也不一定是做愛,可以在陰道外面或者淺處輕柔愛撫,對10歲以上顧客是有高潮保證的,晴韻妹妹之前有高潮過嗎?”
晴韻點點頭。
“很經常嗎?能不能講講是怎麼弄到的?”
“就一次,就是前一陣住院,不知道輸了什麼液,晚上躺在病床上就覺得熱,止不住地回想門縫里看到的事,又想起網上查的那些東西,手就伸進褲子里,起初就想撓兩下,突然就覺得很舒服,有種想尿尿的感覺,明明知道不能尿床但就是停不下手,明明知道不能吵同屋人睡覺但就是止不住地出聲,而且還越叫越響,結果突然就再也憋不住了,我就這麼在病床上撒了泡尿,最舒服的就是尿出來的一瞬間,後來又查資料才知道是高潮。同屋的叔叔被我吵醒了,叫了護士給我換床單換褲子。”
何先生說:“隔壁床的老梁是吧,倒是個好人。”
小嚓問:“那晴韻妹妹之後就沒弄過了?沒有想再體驗一下那個時候的舒服?”
“網上說這是自慰,也有人說自慰的是壞孩子,不懂得潔身自愛,我就再也不敢弄了。而且在家怕被爸媽聽見,怕被爸爸撞見之後罵我。”
“我?我有那麼不講理?還能罵你啥?”
“不知道啊,我看一個帖子說,一個女孩自慰被她爸發現,然後就罵她是母狗,說她賤什麼的,反正女孩在她爸眼里的純潔形象徹底毀了,她爸帶她去教堂又剃頭發又發誓之類的才平息下來。”
“你看的都是啥玩意,咱從現在開始信教那個上帝能把你倆病治好不?”
“治不好吧,我都快死了。”
何太太說:“都怪我倆的疏忽,該給你講的沒講,總覺得你還太小,你才會到網上去瞎看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還怕你們知道後會不會生氣,嫌我再也不純潔了,沒想到你們還挺……”
“淨瞎想!誰不是從姑娘過來的!”何太太摸摸女兒腦袋說。
“嗯!”小姑娘露出一個燦爛而紅潤的笑容。
小嚓說:“那既然如此,那就把臨終愛撫服務加上了?如果可以的話就由我來給晴韻妹妹弄?”
兩個大人還沒說話,晴韻突然面露驚訝的表情:
“可是你也是女的啊,女的摸女的,也有點太……那個了吧?”
“菜單上的圖也是女孩啊,比如這張是小咔。”
“嗯我看見了,正因為看見了才覺得有點受不了。”
“那就由男技師來做?林笠胡鑼還有阿琳都出來下!”
三個男的走出來,一家三口毫不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前兩人出來時何太太有些發抖,而當阿琳出來時,晴韻自己也皺皺眉頭。
“不行,我不願讓我女兒被陌生男人碰,穿女裝的也不行。”
“嗯,我自己也不想。”
我讓他仨趕緊回屋,何太太有被侵犯的經歷,可以理解這家人對陌生男人的抵觸。
小嚓說:“但這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啊,晴韻妹妹是想如何體驗呢?還是說只是想自慰?我們這里也有情趣玩具出租出售。”
“不是啊!”晴韻說,“既然我都跟我爸媽坦白了,他們不就能幫我弄了?”
所有人:“?!?!?????”
“嗯?怎麼?不對嗎?”
“???!?!?????”一片古怪的氣氛。
小嚓先替夫妻倆打破尷尬:“晴韻妹妹可能還懂得不全,這種事一般來說不會和家里人做……”
“爸爸媽媽就會做啊。”
“因為他們是夫妻,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就很正常,或者哪怕隨便哪個不認識的人也行,但是父母和女兒就有點……不太對勁?”
“為什麼不對勁?明明這麼舒服!就不能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做嗎?而且我都快死了還去哪找男朋友啊!我爸臨時當一次我男朋友不行?”
何先生激動地說:“我要是能干出這等禽獸之事我姓何的臉往哪擱!?不行不行!別說討論,想都不能想!我還以為你真懂呢,結果滿嘴跑火車!反正何晴韻,你要想爽就自己弄,或者讓這個護士給你弄弄,就當按摩治療了——雖然我估計她也不是真護士。”
小嚓不服氣地說:“嘿!您這就太低估我啦,我中專衛校畢業的!”
晴韻搖晃著胳膊撒嬌:“爸爸!!!!您幫我弄嘛!!!!”
“不行!!!這個跟你兩句解釋不通,但是反正真不行,這回你看連店里的人都不向著你了。”
她又用眼神看他媽,她媽說:“我聽你爸的。”
“爸爸!!!媽媽!!!!我都快死了,你們就讓著我吧!”
“這這這!像什麼話!”
小嚓背對著他們偷笑,何先生一臉鐵鏽色。父女僵持片刻無果,何晴韻突然眼珠一轉,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摸摸自己頭上的惡魔角發卡,假裝抹著眼淚說:
“……你們這麼在意面子,該不會是沒想死吧?”
“什麼!?”
“該不會只是想殺了我,然後你倆再繼續活著吧?”
“你這狗慫丫頭都想什麼呢!你要這麼說的話咱不在店里消費了,咱仨一塊回家死去!”
“回家?回家反正我就直接脫衣服,然後一動不動地讓你們殺我,是直接殺我還是弄我一下由你們定!不過我猜你們下不了手吧?找自殺店不止是為了讓我舒服,更是因為你們沒法對女兒下手吧?”
“你說的!?咱回家!看我下不下得了手!你愛脫成什麼樣脫成什麼樣,愛發春發什麼春,我還掐不死你個小丫頭片子了!?”
“掐死我也行啊!網上說有的女孩光是窒息都不用碰下面也能憑空高潮!”
“你都上的啥網站?你就這麼想要嗎?何晴韻啊何晴韻,沒想到我臨死還能看見你另一面,我完全不認識的一面!”
“就是!您也把我不認識的一面給我看看吧!”
小嚓這時插入話題:“有何不可呢?”
“什麼!?”
“何先生不要把女兒今天的表現和那些汙穢不潔之類的事掛鈎,也不用感到異常,她不是純粹的性飢渴,其實更多的是一種難以抒發的情感,她絲毫也沒有對死亡的畏懼,這是因為,你們對她的愛、她對你們的愛,已經完全把畏懼感消除掉了。”
“但從倫理道德上來說,我要是做了這種事……”
“其實並非沒有先例,有些父母帶孩子來做安樂死,女兒在父母眼里都是沒長大的小姑娘,但有時候孩子窒息到一半就會發情,會很想要,蹬掉內褲扒開下面就很想被別人摸,心疼孩子的父母就會幫忙摸摸,性高潮可以減少窒息的痛苦,我們也不會覺得這是亂倫之類的。但也有些家長覺得不像話,覺得女孩死相不能太丟人,甚至把孩子手掰開禁止自慰,如果女孩又沒有窒息時憑空高潮的體質,那就只能流著渴望的愛液遺憾地死了。何先生和何太太想當哪種家長呢?”
“這個……”
“而且請放心,我們不會把令嬡的處刑場景拍成廣告,因為有陪同者上鏡。我們技師也不會指名道姓地和人講顧客的事,店里的工作內容不是我們的談資。所以三位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涉及名聲問題,今天的事是完全隱私的。”
“更何況他倆回去也就自殺了。”晴韻補充說。
兩個大人沉思片刻,何先生小聲對何太太說:
“要不你給她弄弄?”
“韻韻好像更想要你?她說女人弄女人感覺不太對,其實我也是。”
“你也是啥?咱自己閨女你也嫌棄?”
“不是!我給她少擦屁股了!?但是要說那種事,哪怕只是摸摸,也該男人和女人做才對吧……”
“那你就當給她擦屁股!”
“……經過剛才那些話,我心里已經把韻韻當女人看了。哪怕你參與進來也行,否則光是我倆的話我可下不去手。可能有人覺得女女無所謂,或者至少不排斥,但是我不行,讓我摸別的女人那地方,光是想想那種滑溜溜的手感,我就有點……惡心。”
“你嫌咱女兒惡心!!!?”
然而晴韻一拍手:“對吧!我也覺得惡心!剛才有張圖一女的手插另一個女的里邊,我差點吐了!”
小嚓笑著說:“看來這是母女倆的遺傳基因了。”
“到底怎麼弄!?”晴韻催她爸做決定。
“你問我怎麼弄……你要是非讓我給你那啥的話……也不是……”
這時店里又有別的顧客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話題,何先生說一半的話停下,就連晴韻也坐直身體抿住嘴,看來她也不是完全快死了就不要面子。
小嚓說:“干脆三位先來處刑室吧,既然付款人是陪同者,那其實可以不著急簽合同。”
“帶他們上三樓那個。”我叮囑說。
………………
(本文雖為店主文讒的第一人稱視角,但也偶爾穿插一些對其他人物的客觀描述,並非全部都是“我”的親身見聞)
………………
小嚓把一家三口帶進處刑室,晴韻還把氣球也拿了進去。她可能進門前還有點害怕,一進處刑室,一下就高興起來。
“哇!!!”
“還不錯嘛。”何先生也說。
這是一個兒童房風格的明亮空間,刷成果綠色的牆上貼著小動物貼畫,全部40平地面都用泡沫拼插地墊覆蓋,香芋色和鵝黃色的色塊對角穿插。房間里就像普通臥室一樣擺著家具,包括一張白松木的兒童床,明黃色的衣櫃里有各式童裝,還有白雪公主穿的大裙子。房屋中間有兩個搖搖木馬,柔軟的大墊子大抱枕玩具狗玩具熊在牆角堆得像小山一樣。小矮桌旁有整整一箱玩具,芭比娃娃之類的,桌上擺著娃娃的粉色的家,還有數不清的零食,有蛋黃派和棉花糖。門口的小冰箱里有冷飲和養樂多,一台壁掛電視里小聲放著天线寶寶。這是我們唯一有窗戶的房間,窗外的夜市小吃街才剛剛開始布置,斜射進屋的夕陽映在一只量身高的長脖子恐龍貼紙上。
“哇!!!!!!!!”
晴韻三兩下蹬掉鞋,撒歡兒似地撲到玩具熊的小山上打滾。大人們也走進屋,打量著房間里的布置。
小嚓說:“這是我們的親子間,八歲以下有父母陪同的小顧客用得比較多,稍大點的孩子可能會嫌幼稚,但是看來晴韻妹妹……”
晴韻已經在擺弄芭比娃娃的房子了。
“怎麼著也還是小孩呢。”何太太說。
何先生翻看書架上的兒童繪本:“你說的那些有父母陪著的,是不是也多半選第二本菜單上的那些溫和服務。”
“這個倒是確實,畢竟很多小顧客還完全沒到產生性快感的年齡。”
晴韻跪坐在地墊上專心地玩著玩具,唯一讓她分心的就是喝寶寶奶昔的小波了。夫妻兩人坐在沙發上無聲地看著她,小嚓也靜靜地站著。直到最後一抹余暉也黯淡下去,小嚓把窗簾拉上,打開床頭的小台燈。
晴韻又玩了一會兒,看著手里的玩具發呆,咬著AD鈣奶的吸管,稍微發抖了片刻,發抖但又沒有眼淚流出來,夫妻兩人關心地想問怎麼了,小嚓用手勢讓他們別出聲。等晴韻再平靜下來,放下玩具和零食,起身坐到了床上。
“我准備好了,爸爸開始吧。”
“你最後再確定一下是要……”
小嚓小聲說:“別再不解風情了,心疼一下您女兒吧。”
何先生也就不再多說,走到女兒身邊去。
………………
晴韻舒舒服服地趴在媽媽腿上,跪在床上把屁股對著爸爸,短褲扣子和拉鏈都為爸爸解好了,只要一扒就能扒掉。何先生抓住女兒後褲腰,連短褲帶內褲向下一拽,直接拽到大腿上。晴韻一下緊張起來,原本微張的雙腿夾住。
三個人都不說話,爸爸在女兒屁股上捏了捏,手指撓撓她尾椎窩,把她癢得往前躲,又搓了搓她小屁眼外圈的肉,然後向下摸到她的小陰縫,摁住陰唇左右揉。何先生動作很輕柔,晴韻也沒啥反應,反正就是翹著屁股乖巧地讓爸爸揉,臉埋在媽媽懷里。就這樣大約半分鍾,晴韻的小腰突然向前一縮,嗯嗯嗯地叫起來,兩片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在屁股蛋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何先生用力摁住她的小穴繼續揉,晴韻一個勁地往媽媽懷里躲,輕輕喊了一句“別~”,小手還伸到腿間護住。
“輕點。”何太太說。
“怎麼?”
何太太湊近丈夫以極輕的聲音說:“韻韻去了。”
“這就去了?”何先生也輕聲問,同時把手拿走。
何太太溫柔地撫摸著女兒後腦勺,晴韻又嬌喘兩聲,調整好呼吸,稍微休息了小片刻,側著腦袋長舒一口氣。
“呼————你們說啥悄悄話,我都聽見啦!”
“聽見了?那你是真……那個了?”何先生問。
“嗯。”
小嚓說:“很多小顧客都是這樣,她們不會立刻就對愛撫有明顯反應,而是一直安安靜靜的,忍不住叫出聲的時候就已經是高潮了。”
果然潔白的小縫上不知何時擠出一滴粘稠到沒有流動性的乳白色的愛液珠。
何先生問:“那這就是你第二次?病房里自己弄的算第一次的話。”
“嗯,第二次。”
“我還心想小孩應該不敏感,沒想到還挺快。”
“因為是爸爸弄的!都怪爸爸!”
“嘿,還賴我!”何先生輕拍女兒屁股一下。
晴韻又用嬌滴滴的聲音說:“您也不夸夸我!韻韻可愛嗎?”
“可不可愛說不好,反正你要是再大點准是個小妖精胚子,三天兩頭往家領新男朋友那種!”
“哼!現在我只有爸爸!”
何先生撓晴韻咯吱窩,晴韻笑得咯咯吱吱地縮成一團滾來滾去。
“呀~!哈哈哈哈哈!!!”
“叫你小屁孩一個還裝成熟!”
“哈哈哈哈哎呀哎呀!”
“不鬧了不鬧了,呼——都出汗了。”
“哈哈……啊啊……我也出汗了,您看我熱的!”
晴韻出了一腦袋汗,劉海兒貼在額頭上,何太太給她擦汗:
“你就跟你爸瞎鬧吧!一會兒咳嗽了就老實了!”
三個人都安靜下來,晴韻躺在她媽腿上看著她爸,安靜了沒幾秒鍾,她把掛在大腿上的短褲徹底脫掉了。
“爸爸,我還要。”
“還要?還要那你躺好了,腿分開點別夾著。”
晴韻的小腳丫蹭著她爸的褲子:“不是,我想要的是……那個什麼……就我一個光著有點不好意思。”
何太太說:“要不你也脫了吧。”
“我!?我就算了吧……或者除非咱仨就都不穿了。”
“也行。”
他們看一眼小嚓,小嚓也脫掉護士服,除了內衣內褲之外就只留一頂護士帽,不是為了參與他們而只是減少氣氛上的拘束。於是他們就真脫了,至少把下身脫了,而完全脫光的晴韻就只剩頭上的惡魔角發卡,一點都不害羞,站在床上用床頭櫃壓腿。
“看我能壓這麼低!”
“悠著點,別把韌帶拉傷了。”
晴韻乖巧地跪坐下來,目光指向值得她感興趣的東西。
“爸爸,我能摸摸您那個嗎?”
“過來。”
她爸站在床沿邊,晴韻跪著蹭過去,握住這根指向自己的棒狀物體,摸了摸下面的陰囊。她爸不知何時就已經是勃起狀態了,褲子一脫就彈出來,晴韻就這樣邊觸摸邊觀察著,面露出略微驚訝的表情。如果說她前半分鍾都還是好奇心為主,那麼等她好奇過後——沒什麼征兆地“啊嗚”一口把她爸陰莖含住!
“啊嗚!吸溜……吸溜……吸溜……”
臉頰通紅的晴韻立刻用力吮吸起來,小手握住陰莖根部,時而滋滋滋地吸,時而吸溜溜地舔,時而吐出來用舌尖和嘴唇輕碰龜頭,時而又含進深處咕嚕嚕地夾嗓子。何先生撫摸著女兒的腦袋,晴韻的小臉一直紅到耳朵根,剛才被摸陰縫都沒怎麼嬌喘的她此時卻小聲哼哼著,跪坐在床上搖屁股,汗水順著脊背一直流道臀縫。
“咱閨女徹底來感覺了。”何太太說。
“是啊,嗬,口勁兒還不小。”
晴韻用口水洗刷著爸爸的肉棒,又把碰過肉棒的口水咽下去,咽得越多吸得越用力,就好像本能地要吸出什麼東西似的。
“吸溜……吸溜……唔唔……”
“不大點兒人,還挺色。”
“唔唔……怎麼什麼也吸不出來啊……滋滋滋……爸爸尿尿給我喝……”
何太太捂嘴一笑:“什麼尿尿,不嫌髒死!”
何先生倒是說:“不行她勁兒太大了,那什麼,射孩子嘴里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當媽的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那也行吧,韻韻含緊了!”
何先生把女孩的後腦勺一摁,直接插進她喉嚨深處,晴韻驚訝地睜大眼睛,咯咯地用嗓子夾兩下龜頭,突然一股精液直衝她的食道,晴韻咽都咽不過來,難受得眼淚直流。
“咯咯……嗚嗚嗚……”
她爸射完精,松開她腦袋,晴韻趕緊把大肉棒吐出來,抹著眼淚咳咳咳地清理喉嚨,一陣陣地干嘔著。
“看你把韻韻折騰的!”何太太埋怨地說。
“是我沒輕沒重了,韻韻沒事吧?”何先生心疼地說。
“沒事……咳咳……我也……呼……呼……”
然而晴韻根本就沒平復下來,站在床上扶著她爸的肩膀,像發情的小狗似地抖動腰部,她爸再次往她腿間那塊摸過去,這次直接摳進陰縫,直接觸碰她陰蒂和陰道口尿道口之類的粘膜,順著小縫前後搓。晴韻這次直接就浪叫起來,摟著她爸的脖子,膝蓋一軟一軟的。
“呃~!呃~!呃~!哦哦哦哦~~~!”
“啥感覺?輕還是重?”
“太重啦但是沒事!我還能忍!爸爸加油!我快去了~~~~~!”
她爸往她陰蒂上狠狠一掐,晴韻“啊噢~!”地一聲浪叫,直接脫力跪下去,於此同時一股清水流出來,大腿內側濕淋淋地掛著水珠。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又來一回?又是沒摸兩下你就完事了。”
“呃呃~~嗯嗯~~~~呼……呼……呼……嗯……”
她爸把她肩膀一推,她就倒在枕頭上嬌喘著站不起來了,雙腿也在時不時地痙攣著,嘴里還品嘗著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她媽用紙巾把她腿間擦干淨。
“嗯嗯……有什麼東西嚼不斷……”
同樣已經脫光的何太太說:“老公~我也想要~!”
何太太體型偏瘦,完全看不出是個經產婦女,也能看出應該常去健身房,豐乳翹臀馬甲线一個不少,這三個人在各自的年齡性別群體里都屬於肌肉量相當多的。
“老公~我也想要~!”
“要什麼要,孩子看著呢!”
“她愛看就看,來和我做嘛!”
“那多不好,別再把她教壞了。”
“哎呀來嘛!你跟別的女人親熱半天我一句話都沒說,還不給我補償一下?”
“什麼別的女人,你連你女兒的醋都吃?”
她媽看看側躺在身邊的女兒:“她還不算女人嗎?你就看她這小賤樣兒……”
“看我的小什————啊嗷!!!”晴韻被她媽一巴掌抽屁股上。
“……你就看她這小賤樣兒,還不許我吃醋了?”
何先生說:“那就來吧。”
晴韻的余韻未褪,她就看到她爸的陰莖由軟而硬再次挺立起來了。她媽趴在床上,被粗壯的陰莖後入陰道的一瞬間發出一聲成熟魅惑的嬌喘聲。晴韻簡直看呆了,剛才她看她爸陰莖時就在想這東西怎麼可能塞得進女人身體里,而現在居然一下就插進去了,兩人熟練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這和晴韻在門縫里看到的一模一樣,只是現在就在自己咫尺之內發生著!她一骨碌爬起來,湊近觀察他們的結合部位,聞聞有什麼氣味,甚至還伸手去摸。
“唔唔唔……是不是有誰摸我呢……”
“咱閨女。”
“讓她起開。”
“我……我摸我爸呢……”晴韻說。
“這才是問題!你趕緊起開!”
她媽語氣有點急,嚇得晴韻縮回手。她爸拍打著她媽的後背和後腰:
“你連韻韻的醋都吃!你也太小心眼了!是不是?是不是?嗯?嗯!?”
“啊~~!啊啊~~~~!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呃呃~!”
“臥槽母狗你是不是高潮了!?”
“是~~~!嗯嗯嗯嗯嗯~~~~~!被老公的大J8弄到去了~~~!!老公輕點~~~!”
何先生不輕反重,也不管妻子高潮與否,更加凶狠地抽插小穴。晴韻簡直看傻了,流著眼淚搖晃她爸的胳膊:
“別欺負我媽!我媽都哭了!!!嗚嗚嗚我也哭了!!!!!”
“你媽剛才吃你醋,現在你還向著她?”
“嗚嗚嗚嗚嗚媽媽……哇啊啊啊……!!!”
何先生又狠狠掐老婆肉:“都說別讓孩子看,她又受不了這刺激,看見了又哇哇哭,你說是誰的責任!?”
“我的呃呃~~~!都是我的~~~~!都是我這條母狗的錯~~~把女兒給教壞了~~~!!”
“沒錯教壞了!現在已經回不去了!韻韻過來,聽爸爸話,爸爸告訴你件事。”
“嗚嗚……嗯?”晴韻抹干淨眼淚。
“你也跪著趴你媽旁邊,然後我再告訴你。”
“嗯……好……什麼事呀?”
晴韻聽話地趴下,扭頭看著她媽的臉,再回頭看看她爸。
“韻韻,記住了。”
“嗯嗯?”
“你也是條小母狗,就跟你媽一樣賤。”
“嗯……哎!!!?”
“我還當你是好孩子,沒想到你也是一頭淫蕩欠干的小騷屄!”
“爸爸……罵我!!!?”
小嚓說:“晴韻妹妹誤會啦,只知道這個詞是罵人的話,不知道原本含義。屄本來就是指女孩下面的小妹妹,騷又是指又癢又想被人摸的狀態,所以合起來就是……”
“哦哦我懂啦,那……那……”晴韻沉吟小片刻,“……那不正好就是我嘛!”
“護士說得沒錯,韻韻記住了嗎?”
“記住了爸爸!我下面有一個騷屄,正在又癢又想被人摸的狀態!”
晴韻正叉著膝蓋跪著,她爸狠狠一巴掌抽在女兒騷屄上,發出清脆的抽打聲,緊接著把整副陰肉抓在手心里,就跟攥海綿似地狠狠一攥!隨著晴韻一聲魂飛魄散的哀嚎,一大股粘稠的淫水被生生地擠出剛擦干淨的小穴!
“嘶————啊呃呃呃呃!!!!!!!!!!!!!!!!”
“嗬!下午水喝少了吧?這塊兒真黏!”
“呃呃!!!爸爸……我……呃呃呃!!!”
然而這一攥才僅僅是剛開始,何先生以遠高於剛才的力度狠狠摳女兒小穴!晴韻這下叫得簡直連呼吸都來不及了,渾身都只有哆嗦的份。
“啊~~!!!啊啊啊~~~!!!疼~~!疼~~!爸爸我疼~~!!!”
“你疼?我都沒使勁你喊疼!?自己把這塊兒扒著,讓你知道真正的疼是啥感覺!”
“別!!別啊啊啊!!爸爸輕點!!!”
“叫你扒著聽不懂人話嗎!?有你這麼個不聽話的賤閨女算我倒霉!”
“啊啊我才不是!啊啊啊我————————”
晴韻下意識地向前爬著要逃走,突然被她體校畢業的老爸以十成力量狠狠抽在屁股上!!!清脆的“啪”的一聲簡直像是馬格南開火,雖然抽在屁股上連她腦子都抽懵了五秒鍾,真正的意識空白,尿也漏出來幾滴,不是潮吹而是單純的大腦斷片失禁。
“……哎??我……我……嗯嗯……我……???”
“抽死你個聽不懂人話的小騷屄!!!”
“我……嗚嗚……我今天犯什麼錯了……你們都打我屁股……嗚嗚嗚再也不敢了……”
意識恢復的晴韻流著眼淚,渾身發抖地把手伸到大腿後面掰開陰唇。馬上她爸就繼續狠狠摳上去,晴韻睜大眼睛忍受著後面的刺激。
“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求爸爸輕點弄我……”
“怎麼就又不行了!?我看你是還欠揍!”
“別!別!別打我!!!嗚嗚嗚輕點求您了……嗚嗚嗚嗚嗚……”
她爸不僅沒輕點,還反而往她小穴里狠狠一頂!
“呃~~!!!我……我……又要……好像又要……高潮……”
“你什麼你!你叫什麼!?”
“我叫……呃呃……何晴韻……”
“記不記得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我是一條……小母狗……”
“你說你哪塊兒要高潮了?”
“我下面的小騷屄!”
“連起來造句!”
“嗯嗯嗯……小母狗何晴韻的……小騷屄要……被爸爸弄到高潮了呃呃呃~~~~!!!”
“不錯,高潮吧。”
晴韻哪受得住她爸實操多年的手技,何況她還繼承了她媽的敏感點,她爸的手指頭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摁,晴韻瞬間就聽話地高潮了,連嬌喘聲都發不出,從頭到腳包括喉嚨肌肉都在絲毫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這次也理所當然地又尿了,以她前所未有的力度噴她爸一手,水柱噴出的力度把她尿道口都擊腫了!
“……哦哦哦……唔唔……咯……呃呃……”
她媽驚慌而心疼地喊:“你把韻韻當什麼東西調教呐!!!?”
“你還有空管別人!你倆母狗一大一小一個比一個犯賤!”
“噢噢噢噢噢我也我也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隨著何先生一陣劇烈的抽插,何太太直接被肏尿了,噴了她跟她老公一腿,痙攣著向前趴倒,從他老公依然挺立而未射的大陽具上拼命逃開。母女兩人都在高潮中痙攣著,何太太蜷縮在床角,晴韻用最後的力氣躲進母親的懷里。
“呃呃呃……媽媽我怕……我我……嗚嗚嗚嗚嗚嗚嗚————”
何太太看眼女兒的下面,屁股上何止手印,浮現出一大片手掌形的紫色淤血!甚至還有真的鮮血被抽出來,一股血絲掛在紅腫的陰縫外面。何太太反應兩秒,突然呆愣地看向丈夫:
“……韻韻被你破處了!?”
“我……什麼?”
“……連親女兒你都破處!你還是不是個人!?”
“不是……我沒……我就那個……”
表情稍微恢復平和的何先生稍一靠近,晴韻就嚇得往母親懷里鑽!
“不要!!!嗚嗚嗚!!!媽媽救我……”
“你還是不是個人!?你簡直是禽獸!你你你!”
“不是不是,是她讓我弄她的,從一開始我不就說……”
“那你就沒輕沒重啊!!?昂!!!?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女兒!?你知不知道她身子弱!?你知不知道她都沒滿12歲!?”
小嚓趕緊說:“兩位都先冷靜一下別說啦,讓晴韻妹妹緩緩,我來稍微檢查下……嗯沒關系,處女膜只是輕傷,完全算不上失貞。”
何先生垂頭喪氣地坐在床沿,何太太又最後小聲說句:
“……調教調教我就得了,韻韻讓你弄兩下你還真敢玩那麼嗨!”
“嗚嗚……吸溜……”晴韻還在小聲啜泣。
小嚓端來溫水放在靠近各自手邊的茶幾或床頭櫃上,用毛巾被搭住三個人的後背。
“嗚嗚……呼……呼……護士姐姐對不起,我這麼久還沒死,耽誤了你的時間……”
“晴韻妹妹別著急,調整好狀態慢慢來。”
“那能不能也別多收我爸媽錢?”
小嚓抿著嘴一樂,何太太也笑起來。
“你心思還這麼多你爸爸媽媽能放心?”
“唔,也是,那我不想啦。”
晴韻又趴在她媽腿上休息了一會兒,抬頭看一眼她爸,又嚇得把頭扭過去,小聲問她媽媽說:
“我爸怎麼這麼半天還硬著?”
“你爸就這樣,每回都是第一發容易出來,然後我就該遭罪了,第二發又硬又堅挺又不愛射,老能把我干得高潮好幾回,我都虛脫了他都沒有射的跡象,非得我再用手或者用嘴給他弄半天。”
“那今天您也沒虛脫啊?”
“傻不傻,我後來學聰明了就給自己留余地了,他快射時候還得再插進來內射,他說要射其實還得再干我兩輪。”
“哦~~~~!”
又沉默片刻,晴韻已經徹底休息過來了,把毛巾被拉開,轉了轉眼珠,並排坐在她爸旁邊。
“其實我沒真害怕,就是稍微有點疼。”
“沒輕沒重是我不對。”
“其實我也很高興啊,說明爸爸不止是為了照顧我才摸我,也確實對我產生了性欲。我猜不是第一次吧?有時候我洗澡出來披著浴巾您一看見就臉紅了,讓我趕緊穿上睡衣別著涼,還有好多別的時候也看我眼神不對勁,我猜得對不對啊爸爸?對不對?”
“我那個……”
何太太又狠狠瞪老公一眼,正要說什麼,小嚓說: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很多父親都會對女兒產生性衝動,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是從女兒未成年甚至幼年時就開始。當然絕大部分也僅停留在衝動,也當然不會告訴別人。人會對很多東西產生性衝動,符合倫理道德的或者不符合的,但畢竟絕大多數都不會真的付諸實踐,我們也不能僅因一份不會實施的衝動就責難別人。我堅信何先生絕不會對女兒有任何非分之舉,直到今天晴韻妹妹主動求愛。這下晴韻妹妹也體會到了,你爸爸也是個男人。”
“嗯,我體會到了,我爸爸是個男人,我是爸爸的小母狗何晴韻!”
“你啥!?”
“嘿嘿嘿嘿嘿!”
晴韻突然一翻身騎在她爸的腰上,面對面摟著她爸的脖子,搖晃著頭上的小惡魔角,紅潤而狡黠的笑容再次掛在稚嫩的小臉蛋上。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但是媽媽先別說話,爸爸除了調教之外的話也不許說!這次你們由著我!”
何先生驚訝地說:“你該不會是想要……”
晴韻摟著她爸脖子揚著腦袋跟他互瞪,小嘴兒任性地一噘,滿臉都是“我說什麼來著!”的表情。她爸嘆口氣,又笑了一聲:
“呵,小母狗還沒爽夠?”
“嗯!!!!”晴韻這才把撅著的嘴收回來。
晴韻小腰一抬,居然坐在她爸挺立的陰莖上!龜頭頂住又再次濕潤起來的小肉縫,她居然還一點點地往下坐!大人們都緊張而驚訝起來,都意識到她要干什麼——她想真正體驗一把做愛的滋味,想用她爸的陰莖給自己破處!
何太太驚慌地說:“不行!!!”而且這次完全不是從什麼觀念角度出發,完全就是因為——晴韻的陰道口別說塞下她爸的龜頭,就連成年人的小拇指要塞進去看起來都有難度!這根陰莖光是直徑就比晴韻陰縫的長度還長了,此時整個頂上去,完全沒有能插入的可能性!
“別這樣韻韻,不是說我嫌你小,但是咱倆……”
“叫我小母狗!”
“嘖!唉……!”
晴韻試著往下坐,也用口水做潤滑,但是完全沒進展,只是疼得流眼淚。
“呃——啊——”
這次就連小嚓也說:“晴韻妹妹先靜靜,你這樣是怎麼也插不進去的,而且晴韻妹妹也關心爸爸吧?男人的龜頭也很敏感,你這樣爸爸也會疼。”
“我……我……等我插進去,爸爸就舒服了……”
何先生一把攥住女兒胳膊:“誰家母狗跟你是的不聽話!?插不進去聽不懂!?把你屁眼騷屄尿道全都鉸豁了再給我肏還差不多!現在給我滾下去!”
晴韻稍微嚇了一跳,從她爸身上下來,但馬上就有耍賴,不知真哭假哭地在她媽懷里胡鬧:
“我要嘛!!!哇啊啊!!!我不怕疼我就要!!!我要爸爸的大雞雞肏死我!!!要不我還是處女死得多遺憾啊!!哇啊啊啊啊啊!!!!!”
夫妻倆正發愁哄不好,小嚓說:“其實也不是不行,雖然晴韻妹妹多半會疼死,但插還是能插進去的,只不過要換個姿勢,來,都聽我的。”
晴韻果然不是真哭,立馬就不鬧了。按照小嚓的指示,何太太盤腿坐床上,晴韻仰靠在她媽懷里,雙腿也向上抬起,腿間一條粉嫩的小縫用力向上頂。何先生以正常位將女兒壓在身下,龜頭再次住女兒的外陰,何太太雙手撥開她的陰縫,露出一副嬌小濕潤的陰道口。濕潤度還遠遠不夠,小嚓又在陰莖和陰道上抹了潤滑液,一切都就緒之後,晴韻她爸開始向前挺腰。
“呃呃——啊啊啊啊————————”
“輕點!韻韻忍住,你爸的快進來了。”何太太溫柔地說。
“啊啊我沒事……嘶……呃呃呃呃呃呃呃……”
果然潤滑液的作用還是很大的,看起來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小肉穴居然也逐漸吞下了半個龜頭!她爸稍微停下說:“頂著韻韻處女膜了,你能再扒開點嗎?”
“我已經挺使勁了,再大怕把她撕裂了。輕重快慢你拿捏,讓她疼就疼一下。”
“那成那我要插了。嘿!小母狗!求我給你破處!”
蜷縮在她爸身下的晴韻這時卻又害羞起來,剛才出口成章的騷話此時一句都說不出口,紅著臉把頭扭過去,只是輕聲哼唧著。她不說話她爸就不往深處插,只在小穴外面蹭,蹭得她的哼唧聲越來越急促,就連“潤滑液”也越蹭越多。這樣弄了兩三分鍾晴韻才深吸口氣,咽口唾沫小聲說:
“爸爸干我。”
一根完全超過尺寸的粗壯陰莖毫無憐憫地猛然插入尚未進入青春期的女孩陰道!插進去的一瞬間就連她陰部的皮兒都被撐薄了!晴韻睜大眼睛張大嘴把腦袋向後仰去,發出一聲如小乳貓被卡車碾死般的尖叫。
“呀啊————————……”
晴韻渾身肌肉就跟僵住了似地,僵了幾乎十秒鍾,而就在這十秒鍾內,她已經被她爸肏了五六下了,其中一下陰莖抽回的過程中,撐得變形的尿道孔里澆出股尿。
“呃……………………!!!”
“使勁兒夾我呢,去了吧?”
“呃呃……………………!!!!!”
“是去了嗎?沒征兆啊?”何太太問。
“小高潮吧,可能是疼得肌肉收縮導致的,跟當年你的反應一模一樣。”
“呃呃呃……唔唔唔唔唔……”
“她緊還是我緊?我是說當年的我。”
“那不能比,呼,當年你怎麼都已經14了,而韻韻甚至沒月經來潮,呼呼,讓我干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呃呃……爸爸……呃呃呃~~~~!!”
何太太繼續扒著女兒小穴,何先生就這樣抽插了四五分鍾,血跡蹭得晴韻腿上哪哪都是,不說話也不掙扎,睜大眼睛流著眼淚,叫聲反而很輕柔,不管有什麼感覺都默默忍耐著。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爸還加快了頻率和幅度,往她子宮口一頂,三分之二都插進去,就這樣把她內射了!
“啊呃~~~~~~~~~~~~~~~~~~!!!!!”
晴韻她爸完全是在享用閨女的身體,射完之後拔屌起身,帶出一股粘稠的血絲,依然充滿彈性的小穴瞬間夾住,把滿滿一腔精液裹在身體中。
“嗯嗯……呃呃……呃……”癱在床上的晴韻還在微微痙攣著,小嚓幫她擦拭下體,止血消痛。
“我還……嗯嗯……活著呢?”
“晴韻妹妹還活著,處刑還沒開始呢。”
“我還以為……說肏死我……是真的能把我弄死……還以為是一種處刑方式來著。”
她爸說:“要是再來半個小時,可能你也過去了。”
“半個小時……剛才沒有半個小時嗎?”
“也就五分鍾左右吧。”
“啊才五分鍾!?”
“怎麼?你還沒爽夠?”
“夠了夠了!!!真的夠了!!”
“呵,我就說絕對疼死你。”
晴韻稍微休息過來,把岔開的腿合上,蜷縮著身體側躺著。
“疼是很疼啦,不過我嘛,就五分鍾,被干到高潮三次~”
“真的假的?你今天高潮幾回了!?”
“都數不清了!”
“但是也甭說,肏親閨女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早知道今天這樣,頭倆月就給你破了!”
“那你還能是人嗎?”何太太說。
“其實我自己弄那回腦子里就在想爸爸。我也早該和爸爸說,可惜還是太膽小了,怕說了之後爸爸生氣,不僅不肏我還打我屁股。”
“今天也沒少打你。”
“就是!!!”
小嚓往床頭櫃上擺一杯溫水,一碟蛋黃派,晴韻餓得連吃兩個,水噸噸噸地就喝了,當她放下水杯時,看到小嚓手里拿著一個粉色塑料袋,粉色完全不透明,上面印著小黃花,就像是包禮品用的。而至於大小——小嚓拿到晴韻腦袋邊比比——差不多正好!
“晴韻妹妹和爸爸媽媽來簽一下合同吧,如果沒意見的話就用沒有傷口和勒痕的塑料袋窒息了?”
“嗯。”晴韻說。
………………
兩個大人沉默片刻,默默地穿好衣服。晴韻身上還有汗,說是實在不想穿了,而且就算高潮多次也依然春情未褪,說想讓爸爸看自己光著死。晴韻坐在床沿上,小嚓把她頭發挽在腦後,一切准備好後又讓她別急,休息休息吃點零食,做好心理准備就說一聲。晴韻說零食就算了,只是聽到樓下小吃街很熱鬧,她把窗簾拉開看看,指著一堆椰子說想喝。
小嚓用對講機說:“小咔,你去買個椰子來,要……說要涼的。”
不一會兒小咔舉個椰子上來,是切好再冰鎮過的,把吸管插進眼兒里遞給晴韻,吸管頭捅破椰肉的瞬間晴韻又縮一下小縫。
“涼不涼?好不好喝?”
“嗯!特別甜!”晴韻捧著椰汁用吃奶的力氣嘬。
然後等她喝完,吸管發出吸不上東西的聲音,她把椰子放下,看向窗外的路燈。
“我准備好了。”
晴韻坐在椅子上,小嚓在她脖子上塗些橄欖油,用塑料袋套住她的腦袋,最後再用稍緊的皮筋把塑料袋下沿勒在脖子上。簡單的操作之後,小嚓站到一邊去。
“……呼……呼……”塑料袋稍微一憋一鼓的。
“這就可以了?”何先生問。
“是的,接下來就是等待了,大約需要五到七分鍾。”
“現在我還沒感覺。”塑料袋里發出沉悶的聲音。
“晴韻妹妹現在可以說說話甚至走動走動,等一會兒掙扎得太厲害了我就要捆住你。”
“我爸我媽在哪呢?”晴韻站起身摸索。
“在這兒!韻韻!”她爸趕緊扶住她。
“呼……呼……剛才椰汁喝多了,想尿尿,有廁所嗎?”
小嚓說:“廁所這層沒有,要上去再下來只怕你就堅持不住了,就尿在這兒吧,處刑室排水很好,而且之後我們也會衝洗。”
“沒有廁所尿不出來啊……呼……呼……哈……”
晴韻還在跟她爸媽摟著說話,小嚓往她腳腕上套個傳感器,像個漂亮的銀鐲子。
“這是體征狀態傳感器。因為之前有窒息半小時解開頭套還復活過來的案例,所以現在有規定,窒息類必須監控顧客的生命體征。”
“呼……哈……哈……那我現在……死了嗎?”
“晴韻妹妹膀胱充盈度也太高了吧,何先生看,她這絕對不是憋了三五分鍾的量。”
小嚓舉著平板給何先生看,平板上是個可視化的女孩身體構造圖,可以看到膀胱像氣球似地鼓著。何先生輕拍女兒的後背:
“剛才給你套上之前怎麼不去趟廁所?”
“我…呼…呼…呼…忘了嘛…哈…哈…”
晴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塑料袋收縮頻率也越來越高,而且她的每一口都在深呼吸,盡可能吸入更多氧氣。她的心跳開始加快,體溫也開始上升,光滑的脊背無端滲出汗珠,雙手忍不住地摸頭上的塑料袋。
“哎呀忘了…沒穿公主裙拍照…也沒洗個澡…呼…呼…忘了讓爸爸摸我奶頭…也忘了寫遺囑…”
“你寫遺囑給誰看?我跟你媽也要死了。”
“你們…呼呼…是不是…回家要弄一整夜…”
“不至於,不超過12點吧,否則跟你就不是同一天死了。”
“哈…哈…會把我的…屍體…放床上…旁觀嗎?”
“別說旁觀,回去打算把你身體再弄弄。”
“嘶…別…別碰奶頭…現在難受…哈…哈…哈…哈…”
“你還有哪想讓我摸忘了說的?”
“都不行…現在難受…哈…哈…現在別…呼……”
“你說!”她爸擰她大腿一下。
“還有屁眼。”
一口唾沫吐在她的小菊花上,瞬間就有一根中指強勢滑入!晴韻被頂得“呀~!”地尖叫一聲,小腰使勁挺著向前躲,就連原本想抓塑料袋的手也伸到後面,抓住她爸的胳膊。
“呀啊啊!!哈…哈…哈…哈…”
小嚓說:“何先生,傳感器顯示晴韻目前沒有在發情狀態,雖然我說有些女孩會在窒息中發情,但也不是普遍情況。您看您對她是不是……”
“就是…呼呼…爸爸別弄…我不行了…捆我手吧…”
“你說她沒發情?”
“是的,您看傳感器。”
何先生另一只手往晴韻的小肉縫里一掏,咕唧咕唧地摳兩下,摳得晴韻渾身哆嗦,塑料袋的收縮舒張節奏也被打亂了。
“呼…呼…呃呃…呼…”
“現在呢?”
“發情了。”小嚓說。
晴韻還嘴硬:“呃呃不行…呼呼呼…不想屁股里插著爸爸的手指頭死…呃呃呃呃…”
晴韻差點就把塑料袋拽掉了!小嚓環視四周找繩子,看到她的氣球,把晴韻的兩只胳膊摁到背後,用氣球繩子把她兩只小臂死死栓到一起,晴韻全程攥著拳頭,左右晃動著掙扎身體,小嚓再用皮帶把她腳腕勒住,她就做不出什麼大幅度動作了。
“好了晴韻妹妹放心掙扎吧,這樣再怎麼動也弄不掉頭套了。”
“呃呃爸爸…難受…呼呼…我不死了…呃呃呃…”
站立不穩的晴韻倒在布娃娃山上,像大肉蟲子一樣蠕動,捆她胳膊的氣球也在靠近天花板的高度歡快地躍動著。她爸完全沒打算停止對她的愛撫,甚至再次掏出陰莖,往她屁股下面頂,這次她的雙腿是緊緊夾著的,就算想分也分不開,小穴也被臀肉擠成一條縫,完全不像剛才她媽幫忙撐開時的寬度。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爸單膝跪地,摟著趴在地上的女兒的腰,勃起的陰莖在女兒腰上蹭蹭,往臀縫上也蹭蹭,進而頂住小肉縫,往前一挺——就這麼插入其中!
“啊呃————————!!!?爸爸……”
“不想插著我手指頭死?那就插著別的什麼東西吧!”
“……我後悔了…換個死法…先解開…呃呃……”
“沒事就快過去了,肏你兩下加快心跳死得更快。你還說你沒感覺,這不是挺滑溜的!”
“難受…啊啊…救命…求你們了…先解開…先解開!!!”
氧氣已經耗盡的晴韻用濃度極高的二氧化碳震動聲帶得以繼續出聲,但她無論說什麼也沒有用,她被她爸摁住後背,就連蠕動也做不到了,塑料袋依然在高頻率起伏,她還在做著無謂的呼吸動作,小拳頭拼命攥著,小腳丫也往後繃,而大腿間狹小的嫩穴再一次被粗壯的陰莖撐開,被她爸以毫無憐香惜玉的力度瘋狂抽插著,愛液都流到她大腿內側了!
“求你們…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晴韻似乎終於到達一個頂峰,不是快感而是她的掙扎反應,她猛烈地扭動了一下腰肢,帶著哭腔高喊一聲,力度之大差點連她爸都沒按住!然而也就這一下,她的反應很快就逐漸減弱了。
“……解開……求你們……哈……解開……解……”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現在更加明顯的反而是她被干時的粘膜摩擦聲。
“呃呃呃……爸爸……解開……難受……”
她媽還是不忍心看到她掙扎,此時掙扎漸弱了,才敢過去把她的上身摟住。被媽媽摟住的晴韻似乎安心了不少,胸口的起伏也再次平息下來了,就好像正在逐漸進入一個甜美的夢。
“媽……媽……呼……呼……呼…………”
她的胸口起伏逐漸平復,頻率放緩,幅度也逐漸減少,減少到平日里熟睡的樣子,但這卻不是底线,她還在更加平緩,平緩到氣若游絲,再繼續平緩,平緩到連是否還在呼吸都辨認不出來了。
小嚓說:“晴韻妹妹現在正在失去意識,此時大腦的損傷已經不可逆了。”
何太太隔著袋子撫摸著女兒的頭,單膝跪地的何先生摟著女兒的腰部,有淚水遞到她的肩膀上。
“……但是等等,何先生別停!”
“什麼別停?”
“繼續干晴韻的陰道!她的快感值在上升!”
“啊!!!?韻韻!!韻韻!!!”
她爸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啪地由後而前撞擊著她的臀肉,堅硬的陽具在她柔軟的小生殖器深處一通瘋狂亂搗!!
“韻韻!韻韻!!還聽得見我說話嗎!?你是不是還活著?剛才那麼多話怎麼現在沒聲了?護士說你有快感是真的假的?嗬!小騷屄夾得還挺緊!嘶嘶嘶我也要射!她又使勁夾我呢!又夾一下!又一下!哎你是不是裝死啊!?要不怎麼夾得這麼有勁兒呢!!?又來又來!”
從外面都能看到晴韻陰部的收縮,一股潮水澆出尿道,淋在一只玩具熊的腦袋上。她爸最後幾下猛烈的抽插,插入她的最深處,怕不是把子宮都頂變形了,再一次在她體內射了精!
“嘶嘶……!操!!!這世界上哪有這麼騷的丫頭!!!這不天生就是給人操的賤貨麼!?她是不是高潮了?傳感器怎麼顯示?”
“嗯,晴韻妹妹高潮了。”
何先生拔出陽具,又用手摳她的陰道和肛門,把小陰蒂掐出血,憋了許久的一泡尿還在淅淅瀝瀝地往外澆,她的身體似乎還對身後的觸碰有感覺,似痙攣非痙攣地微微動著。
“嗬你看她屁股蛋子紅得跟桃兒似的!就是欠抽!抽死你個騷母狗!”
何先生又要打,小嚓把他手腕鉗住:
“何先生!!!”
“昂?”
“您要在意晴韻妹妹的外觀就別打出手印了,她血液不流通了。”
“她這屁股蛋子紅得不就撅著等我揍!?”
小嚓把平板拿開,把她的腳環解掉:
“令嬡已經死了。”
何先生愣了幾秒,揚起的手放下,何太太失聲痛哭。
“……這就死了?剛才不是還高潮呢,怎麼這才沒幾秒就……”
“晴韻妹妹走得很干脆,沒有走馬燈,沒有更多的痛苦和噩夢,就像突然拔掉插銷的電視一樣,刷的一下就沒了。她的大腦活動曲线跟被霰彈槍爆頭是一樣的,一瞬間直接清零,而且也確實可以說是被射爆的:她的最後一次高潮太過於強烈,就好像腦神經里突然炸了顆禮花彈,砰的一下毫無拖泥帶水地直接把她炸死了。在劇烈的高潮中離開人世,這算得上我們女孩最夢寐以求的死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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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又沉默半晌,提上褲子。小嚓暫時把晴韻抱到一邊去,解開袋子擦擦汗再抱回來。抱回來時夫妻二人已經回復平靜了,看著安睡的女兒的臉,合作著給她穿上衣服。何先生背著晴韻,何太太拿著氣球,晴韻就像在爸爸背上睡著了似的,仿佛晃晃就能打著哈欠醒過來。
他們走下樓來找我結賬,除了服務費之外還有買肉費,他們要把自己的女兒買走。
小嚓說:“有一項可選的捐贈,就是剛剛房間里的部分玩具,比如被晴韻妹妹尿濕的布熊,我們是要直接進行廢棄處理的,但如果您願意額外捐贈25元,我們再自己添25,就能送去清洗消毒,最後捐給希望小學的孩子們,還有沒拆封的零食有些質量也挺高的,也都寄過去,清洗郵寄之類成本等於我們和您分攤。”
“哦哦那肯定加上!”
他們確實是很拮據了,從各種銀行卡和理財平台里找錢,匯聚到一塊才勉強夠,這也是他們最後一筆積蓄。
“剩下的還夠咱們坐公交不?”
“夠啊,不是正好?”
“不正好!你沒算韻韻的吧?”
“哦也是,咱們畢竟不是把她裝袋子里提回去的。”
“那這個……捐希望小學的就……”
“我再湊湊,沒准有。”
最後何先生跟我說:“實在抱歉,我們確實很想捐25,但是刨去路費就剩7塊了,不知道這捐的還有沒有意義……”
小嚓說:“我幫您墊18吧,店長從我工資里扣。”
“唉,麻煩了你一晚上,不僅照顧晴韻還連我倆一起照顧,最後還要你墊錢。”
“那有啥,我就是有一顆同情心和兩只熱愛工作的手!”
“你還真是護士啊?”
小咔跳過來:“她當然是真護士!然後我也是真的女仆!”
“哈哈哈。”
小嚓最後擦擦晴韻嘴角的口水,口水沾濕了她爸的衣服。一家三口離開店,門口的鈴鐺又是“叮鈴”一聲。
“一路慢走!祝旅途愉快!”小咔站在門口欠身道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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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小吃夜市,我家的兩個看板娘都饞得不行,尤其看見阿琳啃著熱氣騰騰的叉燒包來上夜班的時候,她倆直接叫喚得跟嗷嗷待哺的小母豬似的,於是我就早早地給她們放了羊,我和阿琳看店就夠了。
小咔舉著糖葫蘆,捏下一顆裹著糖的山楂喂進小嚓嘴里,小嚓仰頭張嘴接著的時候,指著樓宇之間的夜空說:“看,有個氣球。”
小咔也回頭看一眼:“還真是,估計是誰沒攥緊弄丟的。”
“也不知道最後會飛到哪去。”
“沒准能飄到逃逸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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