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我和我的同行們
(無H過場)
我的朋友Avery有一天來我店里,坐下後要了杯咖啡。Avery(艾芙瑞)是她的藝名,她在業界也算是小有名氣,但不是什麼影視文藝界,而是我的同行,她自詡為“死亡藝術家”,經營一家名為“安息樂眠”的安樂死服務店,和我的屠宰館距離很近,算得上是我生意上的勁敵。勁敵歸勁敵,朋友也是真正的朋友,這個比我小整整11歲的女孩算得上是我的靈魂摯友了,永遠不缺共同話題。
她今天穿著魚骨撐的蘿莉裙,甜膩的粉色裙擺上是一圈生日蛋糕的圖案,印著蠟燭的白色連褲襪包裹住可愛但談不上纖細的小腿肚子,腳穿一雙童話風格的帶蝴蝶結的粉色圓頭高跟鞋,她還戴著蕾絲花邊的bonnet軟帽,綢帶遮住耳朵和面頰,但遮不住兩束銀色螺旋卷,不是假發而是真正燙染的,少有笑容的鵝蛋臉深藏在軟帽檐的陰影中,此時正挺直身板優雅地捏著杯柄喝咖啡。
“文讒身上還是一股中藥味。”
沉夜說:“是啊,他昨天又給我們熬了一鍋苦唧唧的肉湯,用當歸和地黃燉女孩里脊,說是滋陰補血的。”
“是嗎?效果如何?”
“效果如何不知道,反正味道很一般,都讓阿琳給吃了,她說她需要滋滋陰。”
愛芙瑞和小咔小嚓從小學到初中當了九年同班同學,關系也是情同姐妹,來我店里不一定是找我的,更多時候是約她倆去逛街。
“沉夜姐,她倆呢?”
“可能是在廚房做三明治呢,我叫她們。”
“嗯,約好一起看芭蕾,演出快要開始了。”
“楚可嫻!姬婉玉!你們要看的什麼演出快開始了!”
“來啦!”
我也跟她們走出廚房,小嚓端著一盤切成小角的三明治給艾芙瑞,這是我們的新菜品,我決定舍棄廉價的工業三明治而自己開發,別看我們是安樂死服務店,但卻是有餐飲執照的。
艾芙瑞嘗了口說:“你們干脆改行成茶餐廳算了,林笠說你們餐飲利潤都占到了五分之一。”
小咔說:“那可不行,那就是你不懂了,餐飲和處刑缺一不可,我們的目標是成為全市唯一的簡餐屠宰館!所有自殺店里伙食最好的!所有餐廳里死得最舒服的!”
“別說全市,可能全國也就你們一例。文讒,我今天正好想跟你談談這事,就知道為什麼你現在生意慘淡了。本市每年自殺率是十萬分之三十五,咱們市的四家自殺服務店差不多能輻射遠近市郊加上農村大約1200萬人,也就是說咱們市去年才自殺了4200人,好在當代人思想開放,其中80%選擇了自殺服務店,差不多3400人死在了這四家服務店里。但在這些人里又只有12%是未成年女性,也才400多,我們三家知道你是做這塊的,所以一般不跟你搶,這范圍內九成顧客都讓給你,就這樣平均下來你一天才宰一個!”
我說:“那就足以維持了,店面是我自己的,不像你們有租金。我們還會偶爾做肉類加工,幫人處理契約肉,契約肉的屠宰是不算在自殺率里的,這也是很大一塊收入。再加上現在餐飲也起來了,接下來的生意蒸蒸日上也不是沒可能!”
艾芙瑞說:“我想說的是,你考沒考慮過漲價。”
“沒有。”
“不是!不會讓你的客源流失到別處!我們正在考慮同步漲價,現在物價飛漲,自殺服務業再不漲價就是無意義的讓利,有興趣的話下周三來我店里開個行業會。”
“都是學生,手里哪有那麼多錢,就算有我也不好意思向她們開口,今年已經有幾例為了攢自殺費而賣身的了,這種事不符合我們的理念。”
“今年商電漲了,你怎麼維持的?先別回答,我猜猜,你縮緊員工獎金了對吧!”
“他們就是來玩的,其實根本不缺錢,六個有四個都是兼職。”
我說他們不缺錢的時候,小嚓稍微低低頭,我意識到有些失言,艾芙瑞嘆了口氣說:
“什麼話都敢當著她們面說,也不知道你沒腦子還是過於把她們當自己人了?我跟她們是朋友,你跟我也是朋友,但別忘了你畢竟是她們雇主,雇傭關系在這兒擺著呢!”
小嚓說:“文讒對我已經太好了!自從我15歲注銷食用契約拿到公民身份,小咔父母就不再供我吃住,之後讀衛校都是文讒資助的。”
“嘿!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店!老板剝削員工也剝削自己,反正就是千方百計讓利給顧客,也不是為了低價競爭,我們三家又不搶這年齡段的市場!而且你們員工也不反抗一下,還覺得這樣挺好!尤其是你,姬婉玉,你既不是文讒的妹妹,也不是楚可嫻的肉畜,你不能保證未來還能生活在別人的保護下,你要給自己積累資本。”
“嗯,我懂你的意思。”
小咔打斷她們:“你不用懂!走吧走吧!不是說看跳舞嗎?還有一小時開始了!”
艾芙瑞說:“走吧!反正文讒下禮拜過來開會!”
小嚓說:“那沉夜姐,下午就拜托你看店了。今天的三明治已經裹好保鮮膜放在冷鮮櫥窗里了,跟顧客說暫時沒有金槍魚西芹口味的。”
沉夜已經在吧台上扒著了:“去吧去吧,你們走了正好沒人打擾我睡覺。”
艾芙瑞把演出票給小咔小嚓:“自己收好了,丟了進不去就在外邊喝西北風。”
“我看看,我要坐你倆中間!”
“給給!正好我喜歡挨著過道,那姬婉玉坐最里邊。”
“對對對,指不定挨著什麼猥瑣大叔!嚓兒直接把他雞雞撅折!”
我說:“就你這麼惡俗的人真委屈這麼高檔的藝術。”
“嘁咿咿咿咿——!!!本小姐還沒嫌你窮酸呢!”
扯蛋之間小咔偷偷給艾芙瑞轉了票錢,居然高達3000多,雖然是偷偷轉的但還是被小嚓注意到了,小嚓有點臉紅,又看我一眼,我給她打過去四千,她松了一大口氣,向我微微欠個身,也趕緊給艾芙瑞轉過去。
“你倆票錢都收到了,不過下回我說AA再AA,沒說的話就默認是我請客。”
“請客也行,輪流輪流。趕緊走吧,萬一堵車就慘了!”小咔說。
我說:“今天不用回店了,你們就踏實玩吧,明天也不用太早,到中午前胡鑼和阿琳都在。”
“嗯!!!!”
………………
…………
……
突然進來個小姑娘,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地趴到我吧台上,一個勁地扭捏著小腰,穿著淡紫色連褲襪的膝蓋也蹭來蹭去,用嬌嫩欲滴的聲音說:
“我憋不住了嗯嗯嗯~~~~!!!”
“怎麼了?”
“想尿(niao)尿(sui)!!憋不住了!!!!”
“廁所在左邊……”
“不是!!哎呀!!!!我一路憋過來,就想體驗一把死後失禁的滋味!”
“你都死了還體驗什麼滋味?你都沒感覺了。”
“我沒感覺了但是你瞧得見啊!我就想讓別人看我嗝兒屁之後還在那兒沒臉沒皮地尿雖!”
“雖然我不是技師,不過嗯,宰你的確實看得見。那麼套餐……”
她直接拍出一萬現金:“你們看著來,多的當小費!但是總之就是快點!活著時候漏了就沒意義了!嘶……快點快點!!”
她扶著吧台摁手印,小腰一沉一沉的,能看得出已經憋尿到極限了,不用吃奶的力氣縮緊括約肌就會漏尿。去最近的處刑室也要下幾階樓梯,我敲敲衛生間門又似乎被沉夜占著,得知衛生間有人的一瞬間,小姑娘都快崩潰了!
“不行……哎呦……不行不行……”
“臥槽別尿我店里!前臉兒是搞餐飲的!林笠!”
林笠早就在旁邊看著了,此時走過來把她摟住。小姑娘看林笠帥,稍微收斂了憋尿過度的呻吟聲,紅著臉以極低聲音哼唧著。她紫色連褲襪里沒穿內褲,稍一撩開齊屄牛仔小短裙就看見屄了,裹著屄縫的襪襠被洇成了深紫色……
“這不已經漏了嗎?”林笠說。
“這是我淫水兒!嘶嘶!!地鐵上有一傻逼色狼摳我一道兒!膜也給他摳沒了,還他媽逼誠心不讓我高潮,看我來反應就停,等我緩過來了又弄,來來回回折騰了我三四次,把我晾那就跑了!”
一邊的阿琳說:“能找准你高潮前兆的也是玩屄的高手,多摸兩下你不也就潮吹了?不得謝謝他手下留尿?”
“我屄越是讓他玩就越憋疼啊!本想踏實過來點個喝的在你們店里攢尿!衛生間好沒有啊!?”
然而廁所里傳來沉夜的呼嚕聲。
“我不行了……你們一會兒擦地吧……嘶嘶……”
“臥槽臥槽姑奶奶別!!!林笠帶她外邊樹坑解決去!”
小姑娘一拍桌子:“解決個屁啊!我說我要死後失禁,又不是真跑你這兒找廁所的……”
“死後失禁沒錯啊。”林笠掏出一把槍。
看見槍的小姑娘稍一變色,林笠已經拉開門等她出來了,她再看看人來人往的街道,小臉蛋泛起微紅。
“這也行啊……?”
“你不正好喜歡讓人看你嗎?”
小姑娘還在猶豫著,一把就被林笠拽到大街上,往店門口的樹坑里一摁,讓她抱著樹干跪著,把她裙子和褲襪扒到大腿,她也主動撅著屁股露出屄,雖沒漏尿但是淫水已經濕一腿了,屄縫和扒下來的襪襠之間牽著滑不唧唧的絲兒。路人紛紛圍觀過來,不少拿手機拍照,還有專業街拍客,長槍短炮地指著她。
“這是干嘛呢……”
“現場表演?”
小姑娘自己說:“我快被他射死了,你們待會兒看我死了之後撒尿!”
“哦哦好的那你尿吧!”
“我們全都看著呢!”
林笠把槍對准她後腦勺說:“自己倒計時三秒。”
小姑娘說:“三二一快射死我!”
突然一束明亮的槍口焰直衝小姑娘的後腦勺,她額頭往樹干一磕,直接就這麼臉貼著樹干不動了,下半身依然跪著,不過抱樹的雙手無力地垂到體側,後腦勺被射出一個筷子粗細的小孔,一股細小湍急的血柱射出來,她又最後呼出口氣,然後就剩幾秒一次的痙攣了。
“怎回事?”
“不尿啊?”
“哈哈丟人!”
正如路人所看到的,她的小屄在被射死的一瞬間猛然向里縮了一下,但就這樣緊緊縮著,死了也沒再舒張開,尿是一滴也沒有,倒是蛋清狀的淫水從小穴里流出不少。
我說:“各位稍安勿躁,我們的這位小顧客現在可能還沒完全腦死亡,我們用的小口徑彈,可能有些沒傷及的神經中樞還在工作,再等最多半分鍾就松弛了。”
這時有個兩米多高的紋身肌肉男走過來:
“她屍體我買了。”
“好的,這邊掃碼付款。”
交完錢的肌肉男走到她面前,彎腰拽著她頭發看她眼睛,子彈沒貫穿她腦袋,額頭的血是磕樹上磕破的,順著鼻梁往下流。
“還記得我不騷屄?剛才地鐵上那個。”
這人跟她臉貼著臉,本應已死的小姑娘瞳孔又縮了一下,僵硬的小穴肉再次一翕一張,突然一股尿花從她腿間喜出望外地嘩嘩噴出!人群高興地鼓起掌來,紛紛舉著拍攝設備攝影拍照,專業單反的閃光燈打在她的白花花的小屁股上晃得人睜不開眼,更映得她的水柱晶瑩剔透!
“大白天開什麼閃光燈呀!”
“我快門都1/2000了光圈才F13,開閃光燈怎麼了!?”
“您看我拍的水花!珠圓玉潤,玲瓏剔透!”
“不錯不錯!還能看出淡黃色呢!”
紋身肌肉男順著小姑娘後背往下摸,手指頭溜進她屁股縫跟屄縫里,狠狠往她屄里一摳!這一下倒把她尿給摳停了,不是尿完了而是很明顯的括約肌再次縮住!
“哎哎!我還沒拍出好的呢!”
“就是,陰唇都虛了!”
“這娘們死了還能失禁一半憋回去?”
“哎呦操蛋我ISO調太大就跟打了碼似的。”
肌肉男往她屄里猛摳幾下再狠狠抽出來,滿手指頭都是黏不呲溜的淫水,小姑娘居然瞬間“哼~!”了一聲,人群稍嚇得一愣,但緊接著小騷屄居然開始唧唧唧地連續收縮,每一收縮就擠出一小股尿,尿和愛液混在一起向後噴,這反應是高潮了!
“臥槽死娘們泄了!”
“牛逼牛逼!這個更得多來兩張!”
“你的把她槍眼跟血液拍進去,要不然就一普通騷屄在街上潮吹有啥可看的。”
“下禮拜我給學生做青蛙實驗的時候也可以放一段這個!”
林笠突然舉槍說:“可能是我的疏忽,我懷疑她依然還存有意識,得給她再補一槍才算是服務結束。”
肌肉男說:“你補吧。”
圍觀群眾高喊:“等她高潮完再打,我們還沒錄完呢!”
但也有人說:“也許不會影響她身體繼續做完高潮動作。”
林笠舉槍貼住她天靈蓋啪啪兩槍,腦漿都從她嘴里噴出來了!小姑娘死得透透的,兩只瞳孔嘩啦一散,但一瞬間尿花怒放的小騷屄仿佛高潮得更愉悅了,嗶嗶嗶地夾得更快也更緊,就跟開屏的孔雀似的朝視线最密集的方向宣告自己健全而已然成熟的生殖功能。
“咔咔咔咔咔咔!”周圍一圈快門聲。
“嘩嘩嘩……噗唧噗唧……”樹坑里已經積累了不小的一灘尿。
大約林笠補完槍後四五秒,小姑娘高潮完了,完了之後就跟沒電了的木偶似的,再也跪不穩,直接側倒在地上。她不是尿完了而是死了,死了之後還有尿但沒有噴射力度,其實這才是真正的死後松弛失禁,不過圍觀人群也差不多拍攝完畢而開始上傳自己的影像大作了。
肌肉男拽著小姑娘胳膊甩肩膀上扛著,弓著身子的屍體又被擠出少許殘尿,順著腳尖往下滴。他就這樣揚長而去,兩瓣小白圓屁股在背上晃來晃去,沿途吸引來更多目光,依然未盡的尿液也滴了一路。反正這下她自己沒法主動撒尿了,剩下的就只能靠外力擠壓或者甩出來,而到底她膀胱里還剩多少,那只能說就像海綿里的水一樣再擠擠總是有的。
………………
…………
……
(輕H逆獵奇)
某天我帶小咔小嚓去安息樂眠那邊串門,打車15分鍾就到,遠遠的就看到一棟如西方古典宮殿般宏偉的五層建築,由米黃色的石磚和20多跟羅馬柱構成,坐落在中心公園的一側,不靠街的三面都環繞著翠綠的樹木。建築沒有任何招牌,只寫了門牌號,進門後穿過如四星級酒店般華麗的大堂後,才能看到櫃台上寫著“安息樂眠安樂死服務中心”幾個字。艾芙瑞當然是不坐台的,坐台的是她的員工,前台小妹打個電話,讓我們到休息室坐。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大堂的另一側,這里的顧客就什麼性別年齡段的都有了,上年紀的也很多,氣氛很安靜,時不時有家屬在低聲哭,這里就像個殯儀館,只不過比殯儀館提供的服務多了一項而已。
艾芙瑞走進來,依然穿著蘿莉裙,只不過今天是莊重的深灰色。
“行業會是後天,你們怎麼今天這麼有閒心過來喝茶?”
“你這兒缺人嗎?”我問。
“永遠都缺,看什麼崗位了。”
小咔推出一個11歲女孩,身材瘦小而皮膚白淨,穿著粉色連衣裙,對艾芙瑞彎腰鞠躬。
“姐姐好,我叫阿咕,是小嚓姐姐的肉畜,他們不吃我還養著我,我也想幫上忙!”
艾芙瑞撫摸著阿咕的頭發:“不錯不錯,我聽她們說過你了,挺漂亮的小姑娘,你會什麼?”
“我什麼都不會……”
“出門左拐一直走是水房,有個空姐模樣的阿姨,你讓她帶你換身衣服,換完之後順便拿點蛋糕過來。”
阿咕走出去,我們幾個坐著閒聊,不一會兒她又回來了,敲敲門走進來,穿著深紅色的兒童款制服,發髻也挽起來了,就像是個小空姐,捧著和她不成比例的大托盤,小步走到茶幾前放下,上面是四杯茶和一碟切成小塊的蛋糕。
“店長,您要的蛋糕。”
“謝謝。”
她把茶分別端到我們面前,艾芙瑞讓她站在身旁,繼續和我們聊天。
“……後天的行業會是公開的,不僅本市的四家店要參加,還有些外省市甚至國際同行也會參與討論,上午是主會,下午是座談會,你們三個都過來,中午晚上都有餐。”
“還是你面子大!”小咔說。
我們差不多聊完了,艾芙瑞對阿咕說:
“有模有樣的,今天就開始上崗吧,先做做禮儀,然後給你找點真的事情做。”
“嗯!!!謝謝店長!!!”
“另外唯獨有一點不太周到,穿上我的制服就是我的人,對面的就是客人,有客人在的時候先給客人上茶,最後再管我。”
“明白了!”
………………
我們待了多半天,還在店里吃了飯,艾芙瑞笑話我們搞餐飲,其實她這兒的餐飲比我們強一百倍,有著明亮的大廚房和四星級大廚,只不過不對外開放,只面向接受安樂死的顧客。吃喝閒聊多半天,我們准備回去時——
“店長!有個客人在無理取鬧,強求我們不提供的刑前服務。”
“跟我說什麼,直接叫安保?”
“可是合同都簽了。”
“那就按合同來,該怎麼殺怎麼殺。”
“可是可是,他說他要求的服務在合同里有。另外他購買的是14.4萬元的尊享服務。”
“我懂了,其中一條就是投訴必須由店長親自受理對吧,好的我過去,阿咕跟著我。”
艾芙瑞走到處刑室,我們三個也跟過去湊熱鬧。這里完全就是個總統套房,大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街心公園的湖,冰箱里有各色美酒,陽台上有溫泉池,兩位裸體女郎像貓一樣慵懶地蜷縮在沙發上,和這一切都不相稱的是床上那個面容畏縮的男人。他明顯毫不富裕,這場死亡可能耗盡了他全部的財富。
“這位顧客,請問您想要什麼?”
“給我個幼女肏肏!”
“抱歉我們這里沒有由兒童提供的性服務。”
然後男的目光停留在阿咕身上:
“就是她!我就要她!!!”
“她還在試用期。”
這男的拿來合同:“看看你們的條款,我的套餐可以‘指定店內任何一名工作人員提供死前寬慰服務’對吧?”
“是的,但寬慰服務並不是性服務,這在我們店里是兩個並列的概念,性服務由專門的性服務技師為您提供,而寬慰服務包括談話、音樂、搓澡、按摩等。”
“不不不你看這行備注:按摩技師可能會根據顧客的身體狀況而按摩性敏感部位以到高潮。”
“這里也說了‘可能’,按摩是由技師主導的服務,不可能您說按哪就一定滿足。但當然如果不是太過分的需求也並非不可,您看前台負責接待的Sophia可愛嗎?她才16歲,但和同齡人相比又算得上嬌小了。”
“呵呵還喜歡弄一堆洋名!我就這麼跟你們說吧,我就要這個丫頭,別拿別的假幼女給我糊弄事!”
“實不相瞞,她才剛來第一天,還在試用期,而且也還沒接受過按摩培訓……”
“第一天怎麼了!?我進店看見她穿著你們的制服,又看見能隨意選擇一位工作人員之類的條款,我才簽的這個合同!現在你說她不算?你們制服能給人隨便穿嗎?我也穿一個上你們店門口cosplay啊?我告訴你們!這是欺詐!”
已經有位經理看不下去了:“大不了連本金帶違約金都退給您!我們說了這個服務實在沒法給您提供!”
“好啊好啊,你們這麼大的店結果就這服務態度!”
艾芙瑞說:“請您先冷靜一下,我來梳理一下邏輯。是這樣的:如果您不在意阿咕技能生疏,是可以指名她的,她會帶著按摩工具到您房間來。但是您指出來的那句備注,我們也說了‘可能’二字,這是由技師掌握的,由不得您,所以我也明說一句:請您不要過度指望這個服務。”
“那也行!先讓她過來再說!”
“好的,請您稍等片刻。”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走出門,艾芙瑞問經理:
“這備注什麼意思?”
“因為咱們這里只有女工作人員,是怕有些男顧客感覺受到侵犯,所以加了這麼一句……”
“什麼亂七八糟的,改了。”
我以為她要讓人給阿咕趕緊做各種准備工作,誰知她卻跟我們繼續聊天,讓阿咕洗個手就過去,提著按摩的小籃子。
“這是什麼呀?我不太會用。”阿咕舉著一塊刮痧板說。
“你先不用管,給他捏捏胳膊捶捶背就行,他已經接受藥物注射了,短則一小時長則三小時就會發作,你就陪到他死吧。”
“好!那我進去了!”
小咔驚曰:“萬一他把阿咕強奸了怎麼辦!?”
“強奸?比強奸更可怕的事也不是沒有,我們早有預案了。我就說你們店也太小了,什麼事都沒見過。”
………………
阿咕走進門,沙發上的裸體姐姐們也都不在了,只有一個幾乎裸體男人在床上趴著,只穿著褲衩。阿咕走過去,把小竹籃放下。
“叔叔好!我來給您捶背了!”
“光是捶背不夠吧?待會兒你是不是得給我弄點別的?”
“嗯!還有捏胳膊!”
“還有呢?”
“別的我就不會了。”
“不會我教你啊?”
“不用了叔叔,我不學。”
阿咕揮舞著小拳頭給男的捶背,男的一開始還沒覺得怎麼著,捶了兩下就覺得不對勁了,阿咕繼續捶幾下,把他疼得嗷嗷叫!
“啊啊啊嗷嗷嗷嗷!!!”
“叔叔怎麼了?我捶著您麻筋兒了?”
“不是……你怎麼勁兒這麼大啊!”
“這還不是全力呢,重了我就再輕點。”
“哎,不錯不錯,床也舒服,酒也好喝,飯也好吃,這日子要是一直過下去該多好……”
阿咕跟他聊天:
“您吃的什麼呀?”
“剛才送過來一整套,一道一道上的,有牛排,有個特別黏的飯,有湯,反正就是挺不錯。”
“真好啊!真羨慕!”
“羨慕啥,我都快死了,說是從現在起隨時都可能發作,結果你就不緊不慢地給我捶背!你得給我弄點別的……”
“我當然羨慕了,我做夢都希望能死得像您一樣舒服。”
“嗯?”
“我沒有公民戶籍,只有食用契約。您能在想死的時候花錢死,我連這個權力也沒有。”
“食用契約?但是看你日子過得挺不錯啊?還有人護著你。”
“最近幾天的事,之前都是睡狗窩的。”
阿咕給他捏胳膊,男的也暫時不提別的服務,又幾分鍾不說話,阿咕怕他不是已經死了吧,於是使勁捏幾下,他又疼得叫起來。
“您如果想肏幼女,為什麼不買只肉畜?便宜的才幾千塊,我就差不多屬於這價位的。”
“買了,買了三只,打算肏完再過來死,但是後來都放了,食用契約也給她們撕毀了。我不想臨死之前糟蹋她們,她們以後干干淨淨的還能嫁人。”
“哈哈哈,照您這麼說不是處女的都嫁不出去了?”
“那畢竟有貞潔還是好點。你踩我背上。”
阿咕脫了鞋站上去,只覺得這男的肋骨咔咔直響。
“呃呃……誰讓你兩只腳了……”
“哦哦哦哦!”
“你知道我為什麼想死嗎?”
“不知道,在我主人上班的店這種話題是不問的。”
“因為我是戀童癖,我的人生一直生活在對自己的恐懼中,我怕自己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哪怕隨便看見一個小女孩都會感到難以抑制的衝動。之前長輩在的時候還能強忍下去,不能給家里人丟臉,現在只剩我一個了,我怕自己失去道德的束縛……”
阿咕聽得半懂不懂,只能接一句:“做閹割手術呢?”
“閹割手術也行,自殺也行,正好這個店也近,我就選擇自殺了。你不知道我多痛苦,鄰居家小女孩跟你差不多大,見面就叫我叔叔,有時候還一個人跑過來串門,有時候連飯都在我家吃,她父母也心大,只覺得我是好人。但我不是啊!我一看見她就硬了!我真怕自己有一天忍不住了傷害她!”
“誒!?就因為這個?那叔叔和不是幼女的女孩做過嗎?說不定把白花花的都泄出來就好了。”
“沒有,我對12歲以上的沒有性欲。”
“庫庫……那擼管總有過吧!總之要泄出來呀!”
“實在忍不住了弄過幾次,弄的時候就幻想著把鄰居家女孩摁在床上肏,但是完了之後就想死。那麼可愛的女孩,我卻幻想著……”
“庫……庫庫……”
“嗯?”
“庫庫庫……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
“不會吧不會吧!叔叔不會是處男吧!明明是處男卻來找死!怎麼會有這種事哈哈哈哈!!哎呀不行!!叔叔簡直太可愛了!我都要被笑死啦!!!!!為這種事死就算了,哪有男人連意淫都要自責的!又不是女孩!”
“你不懂!!!你不懂我多想肏你!!!從你進屋開始我就一直硬著!我現在簡直想把你摁床上!!!”
“別別,叔叔別,我錯了,不笑了,我還是好好幫您踩背吧。接下來還有捏腿,您躺過來?”
男的躺過來,陰莖果然勃起著,撐得內褲緊梆梆的。阿咕稍有些害怕,趕緊把眼神挪開。
“抱歉抱歉,要不我還是趴著吧。”
“真是奇怪的叔叔,剛才還說想讓我弄點別的,現在又這麼正經。”
“我是想讓你給我弄,但是你不喜歡吧!?我怕你覺得惡心。”
“嗯,確實是有點,不過也不用趴回去,就這樣就好。”
“你們女孩純潔可愛的……怎麼能被我這種東西玷汙……”
阿咕沉默地錘他腿,稍有些心不在焉。
“叔叔對不起,我不是處女。”
“嗯!!!?”
“我不是處女,膜是上上個主人為了賣錢給我補的,我不是您說的那種純潔可愛的女孩,我其實很不干淨。叔叔雖然是處男,但我卻不是處女……”
“什麼!!?強奸你的人簡直是混蛋!!!!!!”
“無所謂了,反正我是肉畜身份,本就要被人肏的,只是年齡早點罷了。”
這人又稍微眼珠一轉:“但如果你有性經驗……是不是可以……幫我……”
阿咕又顫抖起來:“別!!求叔叔別!想到這種事我就怕!!!”
“對不起對不起!!!唉!!!唉!!!我不提了!!!也是也是,連發育都還沒發育的年齡,也不知道快感是什麼,該多疼啊!到底是什麼樣的混蛋能做出這種事!!!”
阿咕又有些沉默,表情和剛才嬉笑時判若兩人,片刻之後小聲說:
“疼倒無所謂,不是我害怕的原因,快感和高潮也有,不如說比別的女孩更早地被強行開發出來了,但是但是,我不想做啊!我不想高潮啊!八歲那年第一次,我都恨死他們了!我才不想被那群人弄到舒服,但是這副身子不聽我話啊!他們笑著罵我什麼騷屄賤貨,我哭著說我不是,我說我不是的時候就又被弄到高潮,我都幾乎崩潰了!後來我查了資料,跟他們說這是女孩不自主的生理反應,是沒辦法抗拒的,不證明我是賤貨,結果他們就又肏我,讓我記住自己是賤貨的事實,我說我不是,我不記,他們就……啊啊……”
阿咕稍微哆嗦起來,仿佛脖子都僵住了。
“打你!?虐待你!!!?”
“……那樣的話就好了……他們讓我一晚上高潮了20多次!”
阿咕還沒怎麼樣,男的先流眼淚了:
“怎麼會有這種人!!!怎麼能對你做這種事!!!!就算是食用契約,他們簡直禽獸不如!!!!!”
男的氣得前列腺液都流出來了,阿咕的愛液也流到腿上,他們默默地流著眼淚,忍耐著自己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想肏你……快把我綁起來!我忍不住了!!”
“別啊叔叔!!別過來!!!別扒我衣服然後用那麼大的雞雞插我小穴讓我瞬間高潮!而且事先說好了,我就算高潮了也是女孩子的本能反應,才不說明我賤呢!!!”
“好……我不過去……我忍住了……嘶嘶……”
“嗯!叔叔好樣的!我也好樣的!”
“我不好樣的!!我又不行……”
男的滿頭大汗,阿咕嚇壞了,趕緊拿來一堆充電线之類的,把男的四肢和床柱捆在一起!男的被捆住後反而更難受了,陰莖直接捅破內褲!阿咕簡直看得眼睛都直了,哈喇子直往下流。
“叔叔想射嗎?”
“呃呃!!”
“叔叔想射嗎?可惜我不是婊子,我沒辦法幫您弄。不過您也太溫柔了,換做之前的那群男人只會把我摁在床上一邊肏一邊罵我,心情好了教我幾個侍奉體位讓我自己動。但是叔叔您,和他們截然相反呢。”
“嗯!!嗚嗚嗚!!!對不起!!!給你看到這麼惡心的東西真對不起!!!我的藥效怎麼還沒發作!!快讓我這麼惡心的人死了吧!!!”
“就是!藥效怎麼還沒發作!您雞雞流出來的什麼東西!?噫!忍耐液嗎!?您怎麼還活著呢!!!店長讓我陪您到死,我有點受不了了……”
“對不起……對不起……”
“我把您雞雞剪了吧!!這樣咱們都能稍微好受點!”
“好!!也行!!!”
阿咕還真轉身去找剪子,但沒找到,這房間看起來像是酒店客房,但其實根本沒有半件利刃。
“沒剪子!怎麼辦!?”
“你再找找!”
“真沒有!要不……嗯!?”阿咕突然眼睛一亮,“要不我幫您咬掉!”
“那多髒啊!把這東西放你嘴里!”
“我不怕那種髒,我連垃圾桶的剩飯都吃過,叔叔別射我嘴里就行。”
“那……那你試試咬得動咬不動?”
阿咕趴在男的腿間,一口含住他龜頭,男的還愉悅地挺了挺雞巴,低頭看見這從未體驗過的夢幻一幕,但他沒想到這小孩這麼果斷,阿咕眼睛都沒眨一下,上下牙使勁一夾,吭哧一口就把他龜頭咬掉了!
“啊呃呃呃呃呃!!!!!”男的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
血沒噴得滿床都是,因為剩余的陰莖還在阿咕嘴里含著,被咬下來的龜頭在她左右腮幫子里滾來滾去,就像一塊軟糖似的。
“啊呃呃呃……呃呃……嗯嗯?好像也沒多疼?”
“唔唔!?嗯!”
“……我J8呢?我看看……”
阿咕把頭抬起來,順手用毛巾堵住傷口,深呼吸了兩下說:
“被我咽了。”
“被你咽了!!!?”
“因為好吃被我咽了。”
“臥槽你把我J8咽了!你這個……”
阿咕搖搖手指頭:“不准罵我哦叔叔,我不喜歡被人罵賤貨之類的詞。”
“算了算了,咽了算了,要不是有這根J8,我也不會整天想對幼女下手。”
“那我就接著咬啦?”
“接著來吧……啊啊啊你能不能齊根一口弄下來!”
阿咕又把陰莖含住,稍微舔舐吮吸幾下,有粘稠的血從嘴角流出。
“這個也太好吃了吧,處男戀童癖叔叔,會對我這麼小的女孩產生性欲也太惡心了,多咬幾口就是來自小幼女的懲罰哦~!”
“啊呃呃呃!!咬吧咬吧!!嘶……別單扯皮兒……皮兒弄斷了再咬里邊……啊啊輕點咬!”
“嗯嗯明白啦!原來沒做過愛的雞雞會更敏感些,是我沒輕沒重弄疼叔叔了。教我侍奉技巧的那群混蛋說,我的小穴插進去真是爽爆了,夾得又緊又熱乎,都排隊讓我榨精,我當時雖然用小穴夾他們雞雞扭著腰,但一心就想把這世界上的戀童癖雞雞都咬掉!今天這個夢想終於實現了,叔叔這里雖然沒被小穴夾過但也是戀童癖吧!啊嗚!啊嗚嗚嗚!!不過真的很好吃哎!有股玉米熱狗腸的味道!”
“是我太惡心……我居然還動了死前找個幼女體驗一次做愛的念頭……我也太惡心了……幸虧你堅決地拒絕了我……”
“是的呢,幸虧我很堅決,要不然叔叔差點就會以非處男的身份死了!也謝謝叔叔一直忍住少擼,雞雞肉很厚,沒有臭味很干淨,而且還有股鮮味,不沾醬油也很好吃。叔叔數著我咬了多少口嗎?我已經咬11口了!還有最後一點點,里面的就咬不到了。”
男的突然掙扎著說:“不行不行!!!起來一下!!!”
“唔唔怎麼了?都說了就剩最後一點……”
“真的不行!你再咬下去我就快射了!”
阿咕把最後一截狠狠咬下來,男的又是一陣嚎叫,但是好在也沒射,陰莖斷口滋滋地冒著血柱。阿咕睜大眼睛看他,紅潤的小臉上露出憤怒猙獰的表情,“呸”地把最後一截肉吐掉:
“這都能射!?我好心吃您雞雞,您是不是當成口交享受了!?太太太……我要吐了……”
“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
“我受不了了!我知道了!咬掉雞雞都沒用!戀童癖只要有蛋蛋就還是戀童癖!”
“是啊是啊……我太惡心了嗚嗚……”
阿咕又是一骨碌翻身下床,在樓下找了一圈,找著一個ipad,墊在男的陰囊下,然後站在他腿間。
“我腳小,一次只能踩爆一個。”
“……不用,我小時候被同學揍,已經打壞一顆了,現在就只剩一個。”
“咦……?”阿咕用腳趾踹踹他陰囊,“還真是!那就好辦了!”
“嘶——等等——”
阿咕毫不猶豫地抬起腳,腳後跟往他睾丸上狠狠一跺:
“誒咿!!!!!”
平板屏幕都碎了,與此同時隱約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男的突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掙扎起來,弄得床都咣咣響!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然後也是與此同時的,一股淡黃色的濃稠精液從他陰莖斷口里咕嘰咕嘰的涌出!阿咕懷著厭惡的心情抽出一大堆紙巾給他擦掉,捏著角扔進馬桶衝走。
“這是您的戀童癖基因,沒能產生小戀童癖真是太好了!”
“呃呃呃……太好了……”
雖然這無疑是最高等級的疼痛,但不知為何這男的恢復得很快,呼吸也很快就平復下來了,虛弱地問阿咕:
“我可能快死了……能不能最後請求你件事……”
“哎呀直接說!”
“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裸體……這輩子還沒見過……”
“不可能!想什麼呐!真以為我不知道,睾丸沒了也不是立刻失去性欲!”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提了!我安靜地等死吧!!!”
阿咕又看他可憐,稍微沉吟片刻:
“要不然這樣,雖然不能看但是給叔叔點別的福利。來。”
阿咕用布條蒙住他眼睛,又用膠條粘住嘴,確認封緊之後才放心地脫掉內褲,一抬腿騎在他臉上,小腰一沉往下一坐,使對方的鼻子剛好蹭到自己的小縫。
“叔叔聞聞。”
“唔唔唔唔唔!!!”
“聞見了嗎?哈哈哈哈!叔叔猜猜是什麼?該不會又興奮了吧!雞雞斷口又開始噴血了哦!要是雞雞還在的話這會兒又勃起了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
阿咕只覺得他鼻子蹭得自己很癢,從剛才起就一直有點想要去,一直忍到現在終於忍不住了,左右看看沒有人,前後輕輕搖動小腰。
“嗯嗯……要聞就好好聞……別頂我……”
“唔唔唔!!!!!”
“嘖!叔叔別鬧!再這麼變態下輩子變幼女給人奸殺哦!”
“唔唔唔唔唔!!!”
“不行啊啊……快癢死了……嗯嗯嗯嗯……我要那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要那個什麼了!在您臉上高潮了!!!啊啊啊我也好惡心!!!我不是賤貨啊!!!都怪您用鼻子蹭我!!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阿咕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男的始終沒怎麼動,一直是她自己在搖晃小腰用陰縫蹭他鼻子。高潮後的阿咕一泄力,直接坐在他臉上,大部分體重也壓了上去,在余韻中微微哆嗦。
“……戀童癖叔叔被我踩射了,最後我也高潮了,嗯嗯~!其實想想您根本就和之前那些肏我的人完全不一樣吧!我好像也沒理由嫌您惡心或者拿您雞雞亂發邪火,早知道這樣的話不如和您做愛試試,雞雞和小穴插在一起高潮才是最爽的……”
………………
阿咕坐著休息,不一會兒艾芙瑞帶著其他員工進來了。阿咕嚇得趕緊把內褲提上,艾芙瑞讓她別擔心。
“完完全全和計劃的不一樣啊,簡直就是一團糟。這張床也只能洗洗低價賣了,還把一個ipad踩壞了,如果他是藥物發作死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損失。”
“對不起對不起!!”
然而說對不起的不是阿咕,阿咕還在發愣呢,道歉的是艾芙瑞身邊的人,阿咕一臉的茫然不解。
“是這樣,負責注射的人打錯藥了,打的是帶催情壯陽功能的麻醉劑。我們正在想這事怎麼收場,這種失誤他鬧起來能鬧掉我們兩月流水,但又總不能等他睡著了再來偷偷打第二針。我們正在開會呢,突然傳感器顯示顧客死了。”
阿咕嚇了一跳:“叔叔死了!?”
“對,已經死了。”
“是因為雞雞流血太多還是……”
“都不是,他被你陰部悶住無法呼吸,吸進去的也是愛液,就這麼被你活活憋死了。不過多虧了藥物,他的窒息痛苦程度比正常的輕多了,說不定還很享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沒聽懂嗎!?沒怪你!歪打正著地解決了一個問題,就算不錯。但是從行為來看,你做的完全不是寬慰服務,沒什麼可夸你的。”
小咔卻說:“誰說不是的!這不就是按摩過程中刺激性敏感部位直至高潮嗎!?有哪點不對了!?快給我們家阿咕發獎金!再評個本月最佳員工!照片我都選好了,就是剛才她騎這男的臉上高潮的場景。”
阿咕紅著臉驚慌失措:“你們……看見了!?”
“有攝像頭,各角度8K90幀超高清的!視頻我拷了一份當紀念,紀念咱家阿咕第一天上崗,截了張圖就當你的最佳員工照片吧!我都給瑞瑞發過去了。”
艾芙瑞說:“我大概率也許不太可能把這個月的名額給她……”
“千萬別聽小咔的。”小嚓說。
阿咕臉都紅透了,抱住小嚓的腰藏在她身後。艾芙瑞拿起碎屏的平板,倒是還能亮,用消毒紙巾擦擦遞給阿咕說:
“獎金也先緩緩吧,不過這個就送你了,里面有服務菜單,今晚給你留個家庭作業把菜單都背下來,明天九點准時到崗接受培訓,安息樂眠不像你們那邊會以屠宰顧客取樂,氣氛還是挺嚴肅的,具體的明天細講,今天就先跟姬婉玉回去吧,對了充電线就是你捆他左手腕那根。”
阿咕抱著平板驚喜地睜大眼睛,深深地鞠了一躬:
“謝謝店長!!!”
小嚓摟著阿咕的肩膀,幫她擦擦嘴角的血,眼中露出母性的光芒。
“那成,文讒,後天別忘了,新南灘酒店翎雁廳九點半,日程發你微信了,想幾句話預備著。”
“明白了。”
………………
…………
……
第二天我們又去串門,這次去的是城西的粉枯樓,城西有條復古旅游商業街,兩側都是青磚紅柱的建築,其中一棟飛檐拱斗雕梁畫棟掛著小紅燈籠的,就是我們這次要去的粉枯樓。今天阿琳跟我來,她跟這兒的老板娘認識,我也依舊沒啥事,就是隨便來轉轉。一進門就看見老板娘艷棠舉著煙杆在等我,這個15歲的少女打扮得一點也不稚嫩,從發型到旗袍都簡直和雪花膏蓋上印的上海女人別無二致,也確實遠遠地就飄散出那種濃香,刻意勾畫過的眉毛和紅唇給原本就標志的五官增添了三分魅力,唯有矮小的身材和前平後癟的體型才體現出一絲嬌稚。
“呦!什麼風把文公子吹來啦!”
“沒有沒有,就是隨便來轉轉。”
“姐妹們,文公子來啦!”
立刻就從里間跑出三四個年輕女孩,只穿著肚兜披條輕紗就出來了,唯獨頭發挽得倒是很地道,腳腕上的鈴鐺叮鈴叮鈴的。
阿琳走過去跟艷棠面對面,男孩比女孩高一頭也就算了,同樣裹在旗袍里的身材也是前凸後翹比艷棠更有姿色,艷棠瞥她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
阿琳坐在椅子上翹個二郎腿,孤芳自賞地看自己的指甲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
“老鴇,把你這兒最貴的姑娘叫來陪我玩玩啊?”
“嘁!你不知道這兒最貴的姑娘是誰還是怎麼著?”
阿琳拍出個大金條,又把一張椅墊扔在自己腳邊:
“反正錢我擱這兒了,我要讓她就在這兒跪著舔我!”
“有病!!!”
粉枯樓是名副其實的妓院,顧客完全可以走進這里爽一炮再活著回家,但也可以選擇把命交在這里,這里的顧客以5到40歲的男性為主。
“有病!你個半男不女的死肉畜算哪根蔥!”
“我是哪根蔥無所謂,我下邊的那根蔥可等著呢!”
“等死去吧!”
“對我這麼冷淡呀,嗯?粉枯樓的老板娘兼花魁,艷棠姑娘?”
“賤不賤啊!我不想賣給我十根金條我也不賣!收回去!”
艷棠邊罵邊走過去,阿琳收起金條,繼續看自己指甲,艷棠又罵了兩句,跪在墊子上,俯身咬開阿琳的旗袍前擺,露出向斜上方挺立的小肉棒。
“我想賣的時候隨便給點就行~”
阿琳掏出幾張五毛遞過去,艷棠又是翹鼻子又是噘嘴撇眼的,一副氣哼哼的小女人的表情,伸手要去拿,阿琳又把錢抽走。
“叫聲爺。”
“哼!這麼點還叫個屁!”
阿琳又添幾張一塊:
“叫不叫?”
“琳爺別鬧了!快點賞我吧!”
阿琳這才把錢給她,綠翠翠紫盈盈的一大把,艷棠胡亂攥手心里,趴在阿琳膝蓋上舔她雞巴。
“吸溜……吸溜……”舔舔龜頭之後就整根含住。
我本來還想跟艷棠聊聊天,結果她嘴被這玩意的雞巴給占滿了,阿琳還跟別的女孩或者在前堂等候的顧客聊天,也點了根巧克力味的香煙抽著。
“那邊那個大哥,你是來嫖的還是來死的?”
“嫖完再死。”
“你先嫖,嫖完再簽安樂死服務,沒准嫖完就不想死了呢!”
“分著簽合同貴啊,還是套餐便宜得多。”
一群年齡都不大的小娼妓們跑出來,圍在阿琳身邊給她捶肩捏胳膊。
“琳爺來啦!!!”
“琳爺!琳爺還是那麼漂亮!”
“琳爺我是新來的,我叫小素蓮,早聽過您了!”
“呦~!棠媽給琳爺咬呐?好好咬!使點勁!平常吆五喝六的,琳爺一來就是這副沒臉沒皮的賤樣兒,丟不丟人啊!五塊三毛的你也好意思收啊?”
“咳……”含著雞巴的艷棠好像氣得嗆了一下。
阿琳也不管雞巴上有什麼,張開雙手給女孩們看:
“看我新做的指甲,每個上邊都有條錦鯉,好看不?”
“好看!!!琳爺最美了!”
“看這條珊瑚手鏈,纖慧姐給我買的,還有這個葫蘆墜,說我上班那地方煞氣太重,專門請人在墜上刻了個符,說是驅邪解煞用的。”
“哇!!!!琳爺太受寵了吧!!!”
“哈哈哈那可不!今天突然心情好,小爺我的奶子允許你們每人捏一把!”
“琳爺!!!!!!!”
“前提是三分鍾內艷棠給我吸出來。”
女孩們立刻指手畫腳拳打腳踢地圍過去:
“快吸啊!使點勁!”
“老母鴇太廢物了!”
“再不快點我可踹你屄上了昂!”
“你看她流淫水兒了。整天讓我洗你墊屁股摳逼的騷褥子,今兒早上不剛給你洗完嗎?這麼會兒就又發春了你也好意思!”
艷棠哆嗦著加快速度:“別罵~!別踹~!唔唔~~!我弄~~!”
另外一邊也有安靜的女孩找我聊天:
“文公子,我最近痛經厲害,而且不光三五天,斷斷續續一直下漏,但我最近也沒用下面接客,你說這可能是怎麼回事啊?”
“給你號號脈,嗯,宮血寧吃著呢嗎?”
“還沒有,想看看大夫再說。”
“還是吃上,計量比說明書減半。另外聽說之前艷棠給你們醬了幾條狗肉吃?”
“對,大家都吃了好多,蘸著花椒粒吃的。”
“少吃還行,多了肯定不行,這哪是適合女孩多吃的東西!她就喜歡瞎折騰,你們別老慣著她陪她鬧。吃的話,當歸地黃燉小公雞兒,烏雞最好,加點木耳。”
“好!謝謝文公子!”
又有個女孩過來:“我也要麻煩您一下……”
“你說。”
“我屁股上長了個東西,特別靠近肛門,摸著有點疼,但又看不見,您能不能幫我看看是什麼?該不會是顧客把什麼病給我招上了吧?”
“趴著我看看。”
女孩轉身彎下腰,我給她扒開看看,稍微用手摁了摁。
“痤瘡,已經快好了,抹點魚石脂。”
“什麼什麼瘡!?”
“就是青春痘。”
“哦。”
“沒啥事,提褲子吧。”
但她也沒有褲子,就是把一層毫無遮體功能的輕紗放下。這時阿琳也射了,正在計時的女孩們一陣歡呼,把滿嘴精液的艷棠踹到一邊去,騎在阿琳腿上揉她奶子。女孩們跟阿琳玩,我把艷棠拽過來聊天,她問我一些健康問題,我跟她聊聊明天產業會的事。
………………
這里的服務價位也分高中低檔,而最具性價比的莫過於性愛槍殺了。一條密不透風的長廊里並排擺著十多張床,橘紅色的燈光和裝飾牆面的柔軟絲帶把這里烘托得像一個巨大的洞房,散發香氣的花燭搖曳著火苗,每張床上都有一對正在做愛的人。
“啊啊~~~再快~~~~哥哥快點~~~~再不射我開槍了~~~!!”
姿勢通常女上男下,接受處刑的男性躺在床上,女孩技師們騎在上面扭動腰肢,用陰道夾緊他們的陰莖抽插,但與此同時也用手槍指著他們額頭,不是我們店里那種小口徑,而是直接射爆腦漿的9mm彈,基本不存在射一發還死不透的情況。
“啊啊啊要射了嗎哥哥~~~?快快射給人家嘛~~~!”
“嘶嘶……要射……要射要射……嗷嗷……”
“別射了死吧!”
“臥槽等會兒——————”
“啪!”的一聲槍響,男的額頭就跟掉在地上的茶葉蛋似地癟了,血液腦漿滋滋滋地往外冒,眼球也都打爆了,唯獨腰部還機械地一下一下往上頂,還想繼續抽插女孩的陰部。女孩不玩他了,直接把他推下床頭,床頭一側有傳送帶,把他屍體傳送走,他側躺在傳送帶上還痙攣著扭腰,呃呃呃地肏著空氣,亮晶晶的忍耐液從尿道里往外流。
旁邊一個男的聽見槍聲直接嚇射了,騎他身上的女孩趕緊跳起來,用抱怨的聲音說:
“哥哥說快射時候提醒我,我才同意不用套,怎麼不守信用啊?這麼喜歡內射嗎!?”
“沒……不……我突然……”
男的還沒射完,女孩拿槍對准他陰莖根部,男的嚇得又射出了一大股,下一秒鍾女孩突然扣動扳機,一根雞巴就被齊根打折了!
“啊——————”
就在他還沒尖叫兩秒的時候,一發子彈打爆了他的腦袋,接下來也被推到傳送帶上運走了。這就是粉枯樓的性愛槍殺,超高效率、超高性價比,但不包高潮、不包時長,不包一擊斃命,一切看技師心情。唯一能制約她們的就是一排攝像頭,這里的畫面也是對外公開的,如果艷棠看到某個技師明顯偷懶就會處理,如果所有技師都偷懶的話這里生意就會很糟。不過顯然生意一點也不糟,一排待宰的男性正在外面排隊。
“3號4號床位空了!”
一排裸體男性在門口等著,被分配到指定床位。一個10歲出頭小男孩躺到床上,女技師很快把他擼硬了。
“射過精嗎?”
小男孩搖搖頭。
“我給你這麼擼著舒服嗎?”
“嗯。”
“我騎上來了,疼就跟我說。”
“啊~~~!呃呃~~~~~~~~!!!”
“快射時候……快有尿尿感覺時候說一聲。”
“嗯!嘶……嗯嗯現在就有了!”
“這麼敏感!?不過也是,估計以前連女人裸體都沒見過。那我慢點兒動,給你多舒服會兒。”
“嘶嘶……啊啊……姐姐……”
“想摸哪兒就摸。”
“不行了……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姐姐快點!!!”
“說給你舒服會兒還挺猴急,成吧那就!”
女孩技師下來改用手擼,沒擼兩下就把他給擼射了,小男孩眼睜睜地看著槍口頂住自己雙眼之間,流著眼淚射著精。緊接著就又是一聲槍響,他的身體稍微一顫,顫著顫著自己滑入傳送帶。
“下一個!!!”
………………
一個男的躺床上,女孩技師在他陰莖上扭腰,邊扭腰邊跟旁邊人聊天。
“……等會兒下班吃啥去?”
“最近我正減肥呢。”
“減肥不能餓中午,咱下午又沒有班,不如擼串喝酒去?”
“文公子說我應該燉烏雞湯,最近不能吃羊肉。”
“那買烏雞去,咱倆一起喝。”
男的不滿:“你能不能別跟別人聊天!?”
女孩也不高興:“我聊天又沒耽誤你肏我,你敢你說不舒服?你敢說你不是快射了!?嗯!?嗯嗯!!!?”
女孩狠狠坐他幾下,他果然露出快射的表情。女孩拿槍指著他:
“嘁!快死菜了還瞎BB!你以為我跟人聊天是為啥?你雞巴那麼小我又感覺不到!”
男的雖然要射但突然火兒了,狠狠推了女孩乳房一把!女孩“嗯”地低吟一聲,被他推得向後栽倒,就這麼栽下床去!男的稍一驚訝,去拉她手,手沒拉住,卻把她槍拿在手里。周圍人不管處刑受刑的都扭頭看,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嘶————磕死我了————你有毛病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這麼輕……”
“把槍給我,我再擼你兩下就該殺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
“哎呦不成!我腳彎還崴了一下!”
“我扶你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也是我服務不周到,接著來吧?”
“我也是沒控制好情緒,你長得像我女朋友,她把我綠了……”
男的把女孩扶起來,兩人赤身裸體的,女孩稍微低聲說:
“……其實你雞雞也不小,最後幾下我也差點被你下面頂高潮了,要不是你突然推我……來吧,槍給我,繼續躺下。”
“嗯。”
男的把槍遞過去,女孩接過來,但在接過來的時候,男的又把手一縮。
“干嘛?給我呀?”
“我……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先把槍給我再說……”
“我……不想給。”
“啥!?”
“我想有人陪我死……”
“傳送帶上這不是死人多著呢?”
“哈哈……他們跟我有屁關系!我就想有個女人能陪我死……到了那邊也逍遙自在!”
“那你不如買個肉畜再——”
然而幾乎是一瞬間,男的突然掐住女孩的脖子,把她勒到自己身前,槍口指著她太陽穴!
“啊啊啊啊啊!!!!!!!?!?!???”女孩一陣驚恐的尖叫。
所有人都驚呆了,其他床的又看過來。離得最近的幾個女孩拿槍指著這男的,但這男的居然似乎受過訓,靠著牆把女孩當人質,沒有別的角度可以直接把他射死。
“啊啊啊!!!別!!!別!!!!!我不是肉畜身份!你沒有權力殺我!!!”
“操!老子就想找個你這樣的妞兒陪葬,你不是肉畜正好!”
“陪葬不在我們的合同范圍內,我不能跟你一起死……嗯!?”
女孩還正說著話,突然一根陰莖從她身後插入!這人挾持她的同時居然還肏她!女孩發出一陣驚恐的嬌喘聲。
“啊呃~~~~~~不要~~~~~~”
“我都不打算活了還管個屁的合同!有本事你們上閻王爺那告我!?”
“救我!!!呃呃呃!!!救命啊!!!!!!”
旁邊一個女孩正要找角度試圖射擊,突然她的手腕被狠狠一掰!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居然也毫無征兆地突然施暴,把她槍給奪過來!
“陪葬?!好主意啊!咱也整一個!”
被繳械的女孩突然從一個變成了兩個,所有人都驚呆了!然後幾乎像是連鎖反應似的,走廊另一頭又有個人開槍槍女孩的槍!但這次沒這麼順利,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相互咬對方手腕!緊接著似乎有更多人都想在死前再刺激一把,順便拉幾個陪葬的小姑娘!
“啊啊不要!!!趁我高潮時候搶槍真是卑鄙死了!!”
“嘿嘿嘿咱一塊死,下輩子當我老婆?”
……
“快叫保安!快叫————呃!!!”突然一個女孩就被打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圍幾個女孩都驚叫起來,不知為何有個受刑的男的也跟著驚叫。
……
“你也搶我槍干嘛啊大哥!!!?”
“我也……那個……拉個陪葬的?”
“你這搶的還不如貓抓的呢!來我把槍含嘴里,你扣著這兒,這叫扳機,我接著動,快高潮了,你不用管我,隨時開槍。”
“哦哦哦……”
“我死之後大哥你也趕緊自殺,不是怕你不死,是怕保安把你們拖出去弄什麼殺雞儆猴的劇痛死法。”
“好的好的……嘶嘶我要射……”
“嗯嗯我也要去了~~~射進來射進來~~~上面下面一起哦~~~哥哥射死我~~~”
“啪!”腦漿從女孩後腦勺飛濺而出,她直接就高潮著噴尿了,騎著雞巴又抖屁股七八下,被人射了一肚子。
……
最初被劫持的女孩都傻了,不知怎麼短短半分鍾就亂成這德行!她被人勒著脖子拿槍指頭還被肏著,也沒什麼掙扎余地,只能乖乖等著高潮,她還真挺舒服的,甚至主動踮腳提臀擺出一個能讓雞巴插得更深的角度。
“……哥哥我難受……死得也太突然了……我還沒擼串去呢……”
“擼啥串?你不是喝烏雞湯嗎?”
“烏雞湯難喝死了!!!嗯嗯嗯嗯~~~~~~”
“嘶……我要射……不過我等你高潮完再打你……要不然你最後一下沒爽出來非得在那邊也很我!”
“哪有什麼那邊啊……啊啊啊……而且這不也就是幾秒的事了……我也快要……哥哥快點……不行不行腿軟了……小騷屄被哥哥肏得又酥又麻的……千萬別這時候打我……我高潮完跟你說……嗯嗯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
“放心吧妹子,我也要射了!臥槽射了!我正射呢!你屄夾得可真緊!我精液熱不熱乎?”
“熱乎熱乎~~~嗯嗯嗯來了來了~~~啊啊啊啊啊~~~~人家也在高潮呢~~~小騷屄開心死了~~~高潮中的是不是比剛才夾得更緊了~?”
突然兩個保安破門而入,高潮中的男女一驚,突然一發子彈射向男的,直接射爆了他額頭——這也是他本應獲得的結局。但他在死前一瞬間可能因肌肉收縮還是什麼,最終還是成功扣動了扳機,女孩的太陽穴如鮮花般瞬間開放,呆呆地愣了幾秒,邊愣著邊吭吭吭地嬌喘著,站著完成了自己的高潮,隨後兩人同時栽倒,雞巴依然還在小穴里插著。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衝進去的保安一通清掃。
………………
艷棠簡直驚呆了,阿琳的精液都從她嘴角流出,其他沒當班的女孩看到這幕差點嚇得昏過去,不知為何還有待宰顧客也嚇得昏過去的。
穿特警服的保安說:“艷老板,鬧事顧客已經全部擊斃了,咱們這邊的技師被打死六個。”
可以看出艷棠渾身都顫抖著,想發泄又不知道怎麼發泄,一把搶過保安手里的微衝,撥到三點射模式對著一個男的屍體“噠噠噠!噠噠噠!”地射成篩子!她一句話也沒說,也沒喊,只有表情猙獰著,射完之後把槍一扔。
艷棠打個電話:“纖慧姐,顧客鬧事打死我六個人,我心情不好,讓琳琳今晚陪我。”
“成。”電話那頭簡短地說。
阿琳不敢違抗,小聲跟我說:“沒事,明天她直接帶我去會場。”
我說:“好,你懂得陪人,照顧照顧她。”
艷棠先不管慘狀,把我送出門:
“讓你看笑話了,又讓你一個人回去,幸虧文公子跟我不是外人,否則我把臉皮剝下來也賠不起。”
“你自己的心態調整好。”
“嗯,那就明天見,替我跟可嫻姐和婉玉姐帶好。”
“好的,明天見。”
她還是派人開車把我送回去的。
到店之後小咔小嚓看我表情不太對,問我到底怎麼了。
“來,過來,你們所有人都過來。小咔拿著槍,子彈先拿走。”
“嗯?好。”
“阿咕來,搶她槍。”
小咔還沒反應過來:“為什……”
阿咕卻不愛廢話,一把抓住這個比她大六歲多的女孩手腕,咔嚓一擰,小咔的槍應聲而落。
“啊嗷!!!到底干嘛呀!!!!我都疼死了!!!!”
於是我說了剛才的事,說阿琳留下陪艷棠了,我的員工們都面色凝重地點點頭。
………………
…………
……
插一個前幾天的故事。某天一位家長給孩子預定了一場盛大的安樂死儀式,說要布置得有氛圍一點,我說這種有氛圍的場地可能安息樂眠更多,我們這里只有一個暫存屍體的靈堂,家長說那不是更好嗎,說的就是這種氛圍。
“孩子學校的老師同學,還有些親戚朋友,我們都請來了。”
小嚓說:“這位媽媽,是這樣的,其實安樂死還算個比較隱私的過程,我們不建議太多人在場,不如付費取回遺體然後在葬禮上邀請親朋。”
“這孩子從小就是身邊的人寵起來的,我跟她爸,朋友親戚,老師同學,誰都喜歡她。可惜老天爺也喜歡她,不知不覺癌細胞就擴散了,不過也算沒白活這14年,有些人一輩子也沒有的關愛她都有了。所以最後我們想就別拖到最後又瘦又臉色難看的時候,就趁還漂亮時候跟所有人集體道個別。”
小咔稍微皺皺眉頭:“經濟允許的情況下,我們還是建議患者持續接受治療直到病痛無法忍耐再來接受服務。”
“她自己也同意了。”女人說。
小咔小嚓就沒再說什麼,按照要求精心布置。
………………
我們還真布置了一間“靈堂”,一張潔白的木床上鋪滿鮮花,面對木床放了50把椅子,悠揚的音樂也准備好,林笠身為司儀穿燕尾服戴白手套,一切都按西式葬禮布置而只是少了些宗教元素。告別儀式當天,靈堂座無虛席,兩側過道還站著好多人,還真是老師同學親朋好友都來了,女孩父母唏噓著和進門的來賓寒暄,小咔小嚓也忙碌著接待。
這是個很文靜的女孩,默默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只看向窗外,撥弄著手指,仿佛廳里熙熙攘攘的幾十號人和她不在同一個世界似的。她身穿潔白的校服連衣裙,有著長度並不保守的膝上裙擺和淡藍色的V字領,胸兜上繡著藤蔓狀校徽,奶白色的過膝襪和淺咖色的小皮鞋似乎也都是校服的一部分。她的長發過頸,順滑得仿佛洗發水廣告,一副學生風格的金框橢圓眼睛架在小巧的鼻梁上,折射出一雙仍有神采的大眼睛。她看看窗外,看看攤在膝上的書,也不理任何人,除非有人主動和她打招呼她才微笑著叫一聲對方的名字。
直到林笠向她走過去,她的眼神才終於聚焦起來,畢竟林笠的外觀和氣質是億里挑一的,沒有人不為之傾倒,就連北區“石蒜莊園”的那些管家氣質的帥哥處刑師也望塵莫及。
“顧涵汀是吧?”
“嗯,我是。”
“能否請你坐到床上,這把椅子是安排給賓客的。”
“今天要死的就是我。”
“我當然知道,我能叫出你的名字。來吧,這邊坐。”
少女稍覺意外,可能覺得這樣氣質的男人應該更“紳士”一點,合上書本移身到床上,林笠只說句謝謝就又走開了,忙碌的小咔把椅子搬給剛到的重要賓客。眾賓客進門之後,有些和少女簡單說句話,有些和她父母寒暄,有些互相閒聊,交換名片,也有些在白床邊放朵鮮花就在椅子上安靜地坐著,小嚓倒水給他們。林笠不和任何人聊天,踱了兩圈找地方坐,發現沒有地方之後,也坐在白床單上。
“您是司儀嗎?”少女問。
“不算,沒什麼復雜的步驟,不太需要司儀,你自己主持也行。”
“那您負責什麼?”
“我是處刑師。”
“哦?”少女的雙瞳在暗淡中發出微光。
“你看的什麼書?”林笠問。
“甜點食譜,我在學做馬卡龍。”
“學會了嗎?”
“沒有,早晨烤了一批都失敗了,半生不糊。”
“也沒嘗一口?”
“沒有,我已經48小時除了水沒吃任何東西了,我爸說我死的時候不能太丟人,不能失禁什麼的,好多人都看著呢。”
“也是,處理屍體的時候要是一肚子食物我們也會很難辦。”
少女低頭撥弄手指,又翻了一頁書,看著自己裙擺和過膝襪之間的大腿,發著愣不知在想什麼。
“您會怎麼殺死我?”她突然問。
“你不知道?不是你簽的合同?”
“我不知道,服務都是我爸媽選的,我沒仔細看兩眼就簽了。”
“這不符合規章制度,你本人必須明確知曉服務內容,我們不提供一切形式的被動安樂死。”
“我服從我爸媽的安排就好,您告訴我是什麼內容?”
“安眠注射,說是安眠其實是毒藥,但總之是很平靜的安樂死方式。”
“也沒有網上聽說的那些什麼其他服務之類的?”
“沒有。按你爸媽的風格,可能在眾目癸癸之下讓我給你做那些服務?我同事小咔問了,他們說不要,小咔說要不要詢問你的意見,他們說你還小,還不懂。”
“也是,也挺好。”
少女又低下頭,但意外的也沒露出太多失落,說不定是真不懂,對她來說也不是件遺憾的事。
“處理屍體的時候看下我胸兜。”她說。
“成。”
但少女已經把手伸進胸兜,拿出一張疊好的稿紙,上下看了看,站起身。林笠站在她身邊,提高音量說:
“各位來賓好,今天是顧涵汀同學的安樂死儀式,感謝各位的光臨,感謝顧涵汀和父母選擇了我們咔小嚓屠宰館,我是處刑師林笠,將為顧涵汀同學提供最優質的安樂死服務。在服務開始前,顧涵汀同學有些道別的話想對大家說。”
少女清清嗓子,看了看草稿:
“親愛的爸爸媽媽,叔叔阿姨,老師同學們,大家上午好,謝謝大家參加我的安樂死儀式,我馬上就要死了。我很感謝大家對我14年的關心和照顧,使我短暫的14年人生過得幸福快樂,沒有遺憾,我唯一遺憾的就是不能報答你們對我的關愛,沒辦法再陪伴在你們身邊了。我最後的願望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我會在另一個世界為大家摸摸祝福。最後再次感謝大家前來參觀我的安樂死儀式,讓我死得不孤單、不寂寞。謝謝!謝謝!”
“嗚嗚嗚嗚嗚嗚……”下面有些人哭著。
林笠推來金屬推車,上面的白毛巾上擺著一根已經吸滿藥的針頭。
“顧涵汀,躺上來吧。”
“嗯。”
少女整理一下頭發,把演講稿重新塞回胸兜里,平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胸前。林笠拿起針頭,對准她的大腿。
“那麼,注射開始。”
針頭猛然刺入少女的大腿,她稍微一皺眉頭,眼睜睜地看著一管藥劑被推入自己身體。一管藥劑都被推入身體後,林笠把針頭一拔,用棉花堵住針口。
“自己摁著。”他對少女說。
少女自己摁著棉花,躺在床上問林笠:
“我需要摁多久?”
“半分鍾左右。”
“然後就可以拿開了?”
“不,那時你就死了。還20秒。”
“啊!我開始暈了!有點刺眼……”
林笠捂住她眼睛。
少女不再摁著棉花,重新把手伸回胸前,腹部起伏了一下,最後輕柔地說了句:
“我過去了。”
“一路順風。”林笠說。
林笠又捂著她雙眼十多秒,而後拿開,用手絹擦擦她眼角的淚水,對賓客們說:
“顧涵汀已經離開我們了。”
“嗚————————!!!”現場響起一片哭聲。
………………
她家人沒付款帶走屍體,而付了另一筆款托付屠宰館將屍體進行火化,也許他們不認為對一具屍體進行道別有意義,所以托付火化之後就離開了。女孩被推進停屍房做火化前的檢查,林笠和小咔進行合作。林笠想起她說胸兜里有東西,檢查一下看到她的那張稿紙,但小咔發現背面也有字,小到幾乎看不見的一行:
“請檢查我的肛門”
林笠把她翻過來,撩開後裙擺,內褲扒下去,小咔撥開她臀縫,林笠伸手進去摳,摸到一個什麼硬物,於是兩只手指塗上潤滑劑,硬生生地把那東西夾出來——居然是一根記號筆!不過再仔細一看,筆里面的油墨芯被取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卷小紙條,密密麻麻地寫著許多超級小的字!
“小咔,能不能幫我念一下?”
“好嘞!我看看……”
於是小咔開始朗讀紙條上的話:
“處刑師哥哥/姐姐:
你好!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被你殺死了,謝謝你給了我這樣溫暖而幸福的死亡,使我的14歲人生變得完整。而且與此同時,我的肛門也應該被你摳過了,嫌髒的話說聲抱歉,我刻意藏得很深就是讓你捅到深處才能取出來,肛門是我最近發現的敏感點,用這支筆杆自慰過幾次,想到一會兒還要插著出門去,還要插著見人,還要插著死,變成屍體後才被你摳出來,我就忍不住地有點小興奮了。我身子還熱乎吧?我灌腸了好多次!你的手指在我里面攪來攪去,攪得我很舒服哦~~~!希望你是在我剛死的時候就發現這封信了,我里面應該還熱乎乎的有點彈性和濕度?要是我已經涼了甚至發臭了,那就趕緊把我扔了吧!扔之前把筆杆給我插回去——如果我的屁股還沒腐爛到變形。”
小咔念得面紅耳赤,咽口唾沫繼續念:
“哥哥或者姐姐別怕,我也不是真能感覺到舒服,只是一邊想象被你弄的感覺一邊默默興奮著,真到被你弄的時候我肯定已經死了,想到這里還真有點傷感啊,我多麼想用力夾夾你手指然後嬌喘給你聽。接下來的事就要麻煩你一下了,看到的話請務必照做,涵汀妹妹在這里求求你了!也算是女孩子死後一點小小的心願。首先第一件就是——別以為看錯了哦——狠狠抽我一嘴巴,然後罵我小母狗!不想出聲就在心里罵也行。”
小咔看看林笠,林笠完全沒猶豫,抬手給了女孩屍體一嘴巴!
“……然後第二件事就是,剛剛被你摳了半天的小屁股,狠狠抽它17下!六歲那年有一次沒寫完作業,教數學的男老師打我屁股,為了羞我還脫褲子打,邊打邊讓我長記性,結果我越來越舒服,恰好第17下我就高潮了,直接噴他桌子上,愛液沾了他一手。老師一個勁地解釋說沒想到我有感覺,我只說句‘我不會跟別人說、以後會按時交作業’,然後就走了。打完我17下了嗎?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欠抽?”
小咔一邊念,林笠還真掄圓了抽她屁股,抽紅是不可能了,畢竟血液已經不再循環了,只留下一個消不掉的白手印。
“……我在大家面前的樣子不是裝的,但只能說不是我的全部。我的死亡儀式不是為我舒服而設計的,畢竟我是快死的人,我的死亡儀式理應用於寬慰那些關心過我的活著的人。同理,如果你對我這個死小女孩的屍體毫不感興趣,還有無數可玩的女孩,連在我腸子里動動手指都覺得是浪費時間和體力,那就把我扔了吧,繼續玩我也不會讓我的靈魂感到高興。但如果你對我的這副樣子還有點性欲,順手拿什麼東西給我破個處。”
小咔暫停在這里,林笠直接用中指,噗唧一聲捅進女孩屍體的陰道,滋溜滋溜摳幾下,牽著鮮紅的黏絲抽出,黏絲當然不是死後分泌的,看來她死前就已經很興奮了。這之後小咔繼續念:
“謝謝你!好強硬!人家的第一次稍微輕點嘛!涵汀都快被你弄得疼死了!女孩子的初次可是很寶貴的,送給你就當是感謝你溫柔地殺死我的謝禮了哦~~!快在你的破處記錄上添個數吧,不許因為我是死的就不算我!要是敢不算的話,信不信我變成鬼然後突然夾一下小穴把你嚇死!嘿!看我小穴!嘿!嘿!是不是動得很可怕!?滑溜溜的愛液留出來了哦!!!”
林笠還真下意識地看她陰部,當然一動也沒動。
“……哈哈不嚇你了啦,我可是好好地死了,再說就算真變成鬼,我也只會乖乖地把小穴向你敞著。回想我們學校組織去非洲看野生動物,我看見一只母羚羊被鬣狗咬,鬣狗一口扯掉母羊產道,然後把嘴伸進去吃她里面的東西,母羊還沒完全死透,兩只後腿還在動。第二天老師同學問我為什麼走不動路,他們哪知道我一晚上把自己下面都揉腫了。所以如果你已經玩膩了我的小穴,幫我把她切下來扔外邊喂狗。對了先稍等一下,要動刀子的話順便把我奶頭也切掉,這些都是我最敏感的部位,說不定被狗啃成稀巴爛的時候我還能在另一個世界高潮。”
林笠一點都沒辜負她的期望,手持尖刀咔咔幾下就把一副剛被破處的還熱乎的小嫩穴給剜下來了,順便掏出一套卵巢陰道子宮,至於奶頭也更是一刀一個,直接開窗戶扔到屋後垃圾桶,幾只翻垃圾的野狗嚇了一跳,發現是食物之後撲過去就搶,好端端的一副小穴撕得血肉模糊的!再回來看紙條,後面的話不多了。
“如果我不是這種病,我真希望自己的器官能被移植給別人,但是現在這副身子什麼用也沒有,你能幫我插一插切一切之類的,也算是滿足一下我色色的小願望了,不能享受死前高潮有些遺憾,不過光是寫這封信我就高潮了三次。我的身體就任由你處置吧,也不用聽我爸媽的非要火化,我現在要把信塞進筆杆里插進去了,順便再自慰兩次,期待你看到這封信,紙條上有我的愛液哦~~!
顧涵汀 2076.11.19”
小咔把紙條扔桌上,拿濕巾擦了擦手,林笠把她衣服全都扒光了,只把衣服火化掉,光不出溜的一條身子直接扔出窗外去,更多野狗聚集過來,兩口咬掉她乳房,碎成渣的黃色脂肪滿地都是,肚皮也被尖牙扯開,狗嘴伸她小肚子里吃她大腸和尿泡。林笠把她扔窗外就下班走了,小咔跪在窗邊的椅子上自慰,她剛全程朗讀完那封信,被這位顧涵汀小妹妹撩得還挺興奮。一條狗咬掉她腳趾頭,一條狗咬她大腿,還有一條啃住她厚實的臀肉,狠狠一扯,把小菊花的皮兒也給扯下來,再用力點,直接扯出一截腸子!小咔就這樣跪著看了好久,又聞了聞她的筆杆和紙條,邊聞邊自慰著,又嫌髒又有種想舔的衝動,雖然一股女孩特有的騷味,但自己不也是這種味道?
………………
…………
……
(劇情段,約7k字)
咔小嚓屠宰館、安息樂眠、粉枯樓,以及另外一家名叫“石蒜莊園”的以男技師為主並主要面向成年女性的店,這就是我們洋糖市的四家安樂死服務中心。我們四家以各自不同的理念為顧客提供死亡服務,適當交流,互無競爭,艾芙瑞說輻射1500萬人應該太保守了,因為常有其他省市慕名而來找我們接受屠宰的。
今早正好就有一個,我剛起床就看見有個女孩在門口等著。早上六七點正冷,甚至能呼出些如冬季時的水霧,她穿著牛仔馬甲和淡藍色打底褲,保暖效果是沒有的,站在我門口搓手。
“您……哆哆哆……幾點開門啊?”
“今天我們不營業,我就是來貼通知的。”
“我坐火車10個小時才過來,半夜三點到火車站,照著地圖一路走過來的,就等您這邊開門了……”
“真抱歉,要不然你找個旅館住下,明天再來。”
“我住旅館一晚上就不夠您這兒的套餐費了,我一塊一塊地攢錢,還是趕著最近有活動才來的。”
“但是真不行,我今天有會,我員工也都參加,而且別說我們店,可能其他三家店也都要停工一天,總之明天再來吧。”
小姑娘一下就流眼淚了:“……那我……那我去哪啊!!!我都餓一整天了!想著快死了都沒給自己留飯錢……”
“唉!”我嘆口氣打開店門,“進來吧,先吃點東西再說。”
也不知她真哭假哭,反正半秒都不到就破涕為笑了。
“嗯!!!!!”
我把昨晚沒賣完的兩牙三明治給她,雖然是冷食三明治但我還是在烤箱里虛了十分鍾,再倒杯熱牛奶,她簡直又渴又餓,先把牛奶頓頓喝了,再大口地啃三明治。
“慢點吃,別噎著。”
“唔唔!噎死了還省錢呢!您這兒有充電頭嗎?”
“你還充電!?還要坐多久?我都要走了。算了我幫你掃個共享充電寶吧,明天來時候給我。”
“哇!您太好了!”
小姑娘從褲襠里掏出根粉色的线插充電寶上,腿間傳來低沉急促的嗡嗡聲。
“嗯嗯~~~~”
“什麼東西啊?跳蛋?”
“震動棒。”
“插屄里了?”
“不是,尿道震動棒,比筷子還細。我處女膜還在。”
她不緊不慢地喝著我給她倒的第二杯牛奶,順手拿起服務菜單翻看。
“你本打算選哪個?”我問她。
“就是這個帶10分鍾愛撫的斬首套餐。”
“明天你來吧,我給你打個七折,省下的三折去住旅館。”
“哎呀就十分鍾!您給我做了吧!!”
“真不行,我准備出門了,你跟我一起出去,我鎖門。”
“求您了老板!!!或者五分鍾,五分鍾也行!我……嗯嗯嗯嗯嗯~~!!”
“你咋了?”
“稍等……啊啊……我正高潮呢……嗯嗯嗯嗯~~~~~!!!”
“臥槽!?你要是敢尿我店里我一腳跺爛你屄!讓震動棒折里邊!”
“嗯嗯嗯才不會呢~~~!!尿道塞得特別緊~~~!!!”
她稍微漲紅臉蛋,咬著嘴唇,夾緊膝蓋蹭椅子,又稍微轉眼珠問:
“我尿了您真踹嗎?”
“你別尿!!!我不踹!!!!!”
“嘁~!嗯嗯~~高潮差不多完了。”
“小賤屄嚇我一跳!再說你現在完事了,我揉你五分鍾就能來第二回?”
“這個……這個……”
“或者要不這樣,我看你細皮嫩肉的,考不考慮火刑類?比如這個活煮,今天就弄,不收你錢。”
她直接睜大眼睛,驚訝地把嘴張開。
“這……您要煮我……!!!?您簡直……天哪!!!”
“不行就算了,畢竟這個沒有刑前愛撫,我看你還挺想要的……”
“這個活煮要5000吧!!!我不是在做夢吧!您簡直是我爸爸!!!”
“別這麼說,你爸聽見該多傷心。”
“反正我也沒見過。天哪天哪!要煮死我!早知道就不高潮了!”
“嗯?為什麼?”
“您還不知道網上怎麼說的嘛!?女孩之間都傳言說,只要每天午晚各做一次臨界自慰,就能在接受火刑的時候被燙到高潮,臨界自慰就是弄到快高潮趕緊停。”
“哦!!怪不得選岩漿的小姑娘都選擇腳朝下跳進去,這樣就能在大腦還有意識的時候被燙到屄。”
“您說那些都不算,我們說的燙到高潮可是不論大腦死活,就算腦子都熟了,也要好好高潮出來給處刑的哥哥姐姐們看。”
“成成成吧,別發春了,你跟我走,今天我們有活動,正好我被安排了要現場展示做道菜。有你在就省得去肉店買了。”
“嗯!!!!!!!!!!!!!!”
………………
我一向知道艾芙瑞號召力很大,但沒想到這麼大,遠遠地就看見新南灘酒店停車場都停滿了,還有各個媒體車輛,阿琳和幾個粉枯樓的女孩正在門口幫忙登記,小咔小嚓也穿著淡粉色的志願者T恤忙碌著。走進階梯式會場,參會者可能不止四五百之多,他們都是來著各省市甚至世界各國的我們的同行業者,或者產業相關人士,也有可食用人類產業的,畢竟這兩個產業有很多息息相關之處。
每個嘉賓的位置是固定的,我尋找我的位置沒找到。繞過架在過道上的攝像機,我一路往前排找。主席台排座有十多人,看名字放眼望去都是產業知名大佬,突然發現“文讒”兩字赫然在列,艾芙瑞給我安排在了主席台上!好在我比較靠邊,我左旁邊是艷棠,右邊是阿琳家的女主人邢纖慧。正對我們的觀眾席第一排也都是些知名人士,馨燁地產的權荔燁也在其中,雖然她不是我們的從業者,但資金上總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系。我面對著幾百嘉賓,身後是碩大的屏幕,屏幕上打著亮粉色大字:
人道安樂死服務產業發展模式暨相關技術國際研討會——中國·洋糖2076.11.30
會議開始,作為主持人的艾芙瑞依然是她日常的著裝風格,一一介紹主席台上的來賓。
“……國家民政部社會事務司副司長、黨組成員趙XX先生。洋糖市民政局局長、黨組成員錢XX先生。洋糖市食用籍人口管理辦公室主任、機關黨委書記孫XX女士。國際安樂死促進基金執行負責人James Smith先生。美國SixSoft公司拓展業務部經理……”
十多個人介紹一遍,最後輪到我們幾個。我稍微有些疑惑:石蒜莊園的老板於先生,雖然跟我交集不多但很和藹可親的一個大叔,居然沒有參會,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同齡的穿黃色西裝的瘦高的人,艾芙瑞介紹說他叫萬奉。
………………
上午的會都是業界知名人士演講,也沒有我什麼事,迷迷糊糊地就過去了,相比之下我更好奇小咔把我帶來的女孩安排到哪去了,是在廚房等著還是在什麼地方。於是上午的會結束,我就到廚房去找。
“你去哪?”艾芙瑞說。
“我帶了個作為食材的女孩,不知道可嫻帶到哪去了。”
“先別管那個了,你的烹飪表演安排在晚上,中午就是簡單桌餐,下午還有座談會呢。艷老板已經過去了。”
十多個人的圓桌上擺著各式涼菜,水晶皮凍、老醋花生,已經有人入座了,林笠坐在我旁邊,小咔和艾芙瑞和艷棠坐在一起,除此之外還有她們各自的幾個員工,邢纖慧和權荔燁也在。
“權總好久不見,新婚快樂啊!”艷棠說。
“你也趁年輕把自己嫁了吧!”
“我?我就等邢姐姐把阿琳契約注銷了再注冊個身份證。”
“你找她當老公?她自己還想找老公呢!”邢纖慧說。
“那不行,她必須得娶我!白天當姐妹,晚上當老公,你們誰敢說不羨慕?”
正說著,身穿服務員制服的阿琳端上菜,一盆麻香撲鼻的花椒魚片,小嚓也進來醒酒,阿咕幫忙給我們倒水。
“姬婉玉過來坐吧。”艾芙瑞說。
“我就不了,我在門口,有需要隨時叫我就可以。”
阿咕給小咔倒茶水,小咔揮手轟開,小嚓給她倒上一杯熱椰汁,小咔捧手里暖著。
門口一個開朗的男性聲音說:“我是不是來晚了?”
艾芙瑞露出罕見的營業式笑容:“沒有沒有,過來坐,別坐門口,來你們男同志坐一塊。”
小嚓動作麻利地准備好碗筷碟,阿琳給他倒上水。
艾芙瑞互相介紹:“這就是收購了石蒜莊園的萬奉總裁,從今以後他就算是咱們幾個的同行了。然後這位是咔小嚓屠宰館的文讒店長、粉枯樓的艷棠老板、馨燁地產的權荔燁總裁、晶研生物的邢纖慧總經理、我朋友楚可嫻、文店長的朋友林笠,還有我的客戶經理……”
“幸會幸會!哈哈哈哈!”
我也跟他握握手,這人一臉崇敬的表情,做足了後輩的樣子,也對林笠彎腰陪笑。
小咔直接跑過去說:“你也太帥了!叫萬奉是吧?加個微信!”
“不敢當不敢當,承蒙楚大小姐厚愛實屬榮幸!”
這人確實算男性里長得不錯的,比林笠少了些痞氣,比我又多了些場面,雖是畢恭畢敬陪笑,卻又不失女孩喜歡的那種霸道總裁的氣質,就連小嚓也紅著臉不敢看他,看他高腳杯空了就趕緊斟上。這位萬總裁畢恭畢敬地敬了一圈酒,突然看小嚓愣兩秒,低聲問艾芙瑞兩句話,艾芙瑞回答他。萬總裁立刻舉杯致敬給他斟酒的小嚓,小嚓受寵若驚手忙腳亂,順手抄起小咔的椰汁舉杯回禮。
“實在恕我眼拙,居然沒認出你是圈內有名的小護士姬婉玉!怎麼不一起坐?”
“我哪有資格呀,我還要去後廚端菜呢!總裁叫我小嚓就好。”
“別,別,小玉護士,你要是不過來坐,我也跟你端菜去!”
“這個這個……”
小咔說:“那就坐吧。”
小嚓點點頭,自己拿碗筷搬椅子擠著坐下,萬總裁給她挪地方。
小咔又說:“哎那個誰,萬什麼來著,萬奉,你看她怎麼樣?是不是又漂亮又懂事?我養大的!”
小嚓把椰汁推回她手里:“總裁別聽她的,她是我養大的還差不多,幾歲了還要我喂飯穿衣服,晚上不跟我睡一床就嚇得哭,我不操心給她准備明天的衣服能把她凍死!”
萬奉稍有驚慌:“我相信楚小姐不是……”
“哈哈哈哈!!!嚓兒損我!!看見帥哥就不認識我是誰了,待會兒你再跟萬奉喝點酒,是不是連之前逛街我找不著洗手間那事也要拿出來說?”
“說就說!還用得著我喝酒?總裁你聽我說啊,上回跟小咔出門,小咔就是楚可嫻,然後她突然……算了不說了,飯桌不宜的話題。”
“哈哈,你們關系真不一般啊!”
“那是!嚓兒跟我最好了!”
萬奉又說:“對了,有件事也想征求各位的意見,剛剛我在門口撿到一位迷路的女孩,能不能讓她也來跟咱們一起吃口東西?”
雖然聽起來很突兀,不過艾芙瑞沒意見,於是萬奉出門片刻,領進來一個女孩,我稍微一愣,正是早上我帶來的那個小顧客!
小咔一拍腦袋:“哎呀!店長讓我看著她,人一多就擠散了!”
我說:“擠散了不要緊,你居然直接忘了!多虧小萬找著她,要不然指不定發生什麼,本來說好今天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能就連後天都死不了!”
小顧客嚇壞了,我說別擔心,這些都是晚上要吃你的人,現在一起吃飯吧。她點點頭,也不挨著我,坐在萬奉旁邊,環視這一桌人。
“我……我該不是在做夢吧……都是明星級的處刑師啊!!!艷老板!還有艾芙瑞小姐!還有小咔小嚓兩位姐姐!!還有還有……”
我稍微講了今早她來消費結果吃了我閉門羹的事,也說要用她烹飪晚餐。
萬奉說:“這我可就要說你了,文店長,顧客千里迢迢來尋求服務,被怠慢了多半天也太可憐了,還有楚小姐也是,顧客被交到你手里就該由你負責,擠丟了算什麼事?”
艷棠說:“就是就是!”
小嚓也說:“唉!就有這種店長和這種伙計,我們店就沒法好!”
小咔撓著腦袋說:“嘿嘿嘿,是是是,我忘了。”
連小咔都不在意,我也沒理由被批評兩句就不高興,只能和女孩道歉,女孩趕緊擺手:
“不不不不!今天已經是我人生最大的奇跡了!見到了這麼多人!而且還免費煮我!而且等等,帶我來的這位哥哥該不會是……萬哥哥吧!?”
我心想我第一天認識的人何以這個小姑娘早就知道?
“……萬哥哥!?真的就是《取走你的心》的C位主唱萬奉哥哥!?這兩年都說你怎麼突然隱退了,居然轉行成這個了!!!?今天上午的鏡頭里有你吧!這會兒微博不都炸了!?”
小咔掏手機看看:“還真是!萬奉原先還真是大明星啊!可惜我沒追過星,之前不認識你。快給我簽幾個簽名!就給我簽餐巾紙上!嚓兒拿筆去!”
“哎,我在娛樂圈早過氣了,楚大小姐想要多少簽名都有!”
“我看看啊,你還真挺帥的!我本來以為林笠就是顏值天花板了,結果這麼一比還是你更帥點!”
小嚓急得拍她腿:“小咔!!!哪有你這麼比的!給你筆,還有花邊紙。總裁別在意,這人就這樣!”
“我哪在意,應該說林哥別在意就行!”
林笠並不跟他耍貧,只是隨便舉杯喝了口酒。阿琳倒是跟他搭話,但他只是應付地笑笑。後來我發現了,這人不管熱不熱情,其實對誰都是禮儀上的客氣,唯獨對我家的兩個看板娘是真的有說有笑,也不知道這倆人有啥好的。菜品上齊,喝了兩圈度數不高的葡萄酒,我們又吃點菜,邢纖慧也撥出些菜給阿琳,小咔也把不愛吃的例菜例湯讓阿咕端走,對阿咕來說就是令她目瞪口呆的美味了。
“唔!呼呼!這是……什麼呀!!?”
“什麼呀?哦嗐,鮑魚啊,這家佛跳牆做得一般,喝湯就行了,里邊的肉太柴了,吃鮑魚都能塞牙,要不干嘛給你呢!”
“唔唔!好吃!”
小嚓默默地把自己的這罐也端給阿咕,小咔還說:
“嘿?嚓兒也不吃?口味養刁了!原先我爸媽老把剩的打包給她拿回來,她那時候可饞了,聞著味兒就在門口等著,現在也講究啦?”
“嗯……太柴了……塞牙……”
萬奉倒是很紳士地照顧餐桌上唯一一名顧客,這小姑娘也當然是吃什麼都好吃,簡直都高興傻了。
午餐結束,艾芙瑞說:“那麼咱們就移步到會議室?談談咱們洋糖市安樂死行業的發展。”
………………
我們圍著U形會議桌坐半圈,大下午的喝了點酒都有點困,即使是座談會也是以寒暄為主,說幾句翻來覆去的車軲轆話,反正走完議程就行,至於艾芙瑞說的什麼行業發展,我不認為有什麼可刻意發展的,艷棠也沒啥說的,只說自己最近生意還行,自殺者里選擇商業安樂死服務的比例還在緩慢提升。
“……今年上半年全國已經有82%的自殺者選擇商業安樂死,洋糖市則高達91%,這個行業發展30年能有這樣的數字,足以證明關於安樂死的新理念已經深入人心。作為這個行業里年輕的一員,我會繼續發光發熱,無私貢獻我的青春。”
“嗯,謝謝艷老板的精彩發言。那麼接下來……就是新加入我們洋糖市大家庭的萬總裁。”
我們以為會議很快就能接受,誰知萬奉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掏出一大摞演講稿:
“在我開始演講之前,我想先表達一下我的哀悼,聽說粉枯樓就在昨天發生了一起事故,有六名員工被憤怒的顧客殺害,我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悲傷和憤怒,艷老板,請節哀。”
艷棠只是點點頭,畢竟自己也還年幼,不好多說什麼。按道理說這種事本不應該拿到明面上討論,萬奉如此開場令我們有些吃驚。
“顧客要的是什麼?顧客要的是死,沒錯吧?但是關於性愛撫的必要性,我始終認為有待商榷。顧客完全可以在來之前充分享受性愛,入店之後只接受安樂死服務,而且那些復雜而成本高昂的死法只能徒增痛苦,最經濟的方式莫過於無痛擊殺。過量的性激素並不能使顧客得到安寧,反而會使他們暴躁不安,暴躁不安而又無懼死亡,畢竟他們本來就是要死的,這樣的結果就是——你們也看到了——就會發生粉枯樓昨天那種事。”
艾芙瑞說:“那只是安保漏洞的個例,確實值得借鑒,安息樂眠有一套完整的保障技師安全的系統,比如在任和一間處刑室,其實都有各個角度的多支瞬間致死的隱藏槍口對准顧客。如果顧客希望得到性服務,我們就提供性服務,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安息樂眠出得起這些成本,但能保證其他店也可以嗎?”
我有些慚愧,昨天以前我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小咔她們能活到現在純粹是她們萬幸,也或者只能說是……
“我們服務很貼心,顧客們都不忍心傷害我們。”小嚓說。
萬奉笑了笑,很明顯就只覺得小嚓很可愛而已。他打開大屏幕,甚至居然還准備了PPT!
“我想提供一種額外的選項,無意於衝擊傳統安樂死行業,但只是提供一種選項,就是這種機械式的安樂死方式。艾芙瑞說性服務不可或缺,但誰規定必須由技師完成?處刑方式最常用的也無外乎那幾種,哪一種是必須人為操作的?請看這套設備。”
屏幕上出現一套機械,看起來像個小號過山車,萬奉用激光筆指著給我們講解:
“這是一台高端安樂死處刑儀,首先顧客躺在這個平板上,由人工固定住四肢,接下來就進入全自動階段,會有一支震動按摩器頂住顧客的敏感部位,然後平板移動到下一隔間,這個隔間會釋放出氣態神經轉化劑,使顧客放松心情,也將使即將到來的痛覺轉化為快感。被麻醉後的顧客會以一種愉悅的心情進入下一環節,下一環節會有更多不同種類的性刺激,比如這根機械手臂頂端的按摩棒,比如這兩根刺入乳房的針其實是兩個電極,顧客會在這里達到一系列高潮,至少三次,年齡不限,就算安樂死的最低年齡5歲也可以在被催淫後體驗到性高潮的快感。設備裝有高潮傳感器,高潮三次後的顧客將被送往下一隔間,也就是處刑隔間。雖然其他按摩器都撤走了,但腿間的主按摩器將始終跟隨顧客移動。處刑方式依不同刀頭而定,有斬首、穿刺、腰斬、窒息、分片、槍擊等方式,未來還可能開發出更多更刺激的方法。在處刑過程中按摩器也不會停止工作,這就有了使顧客達到死後高潮的可能性。然後再下一隔間,顧客身上的血會被最大限度地洗淨衝干,有需要回收屍體的會直接裝進棺木里,沒有的則會被切塊用以它用。”
“看著還行?”艾芙瑞說。
“對!這個設備最大的優勢就是,首先他可以使顧客和技師全程分離,技師只需要做簡單的固定和搬運工作,沒有任何危險。其次其實很多顧客希望能有更加私密的死亡環境,沒有攝像頭,甚至也不希望被技師注視,所以這個系統可以完全保證顧客的隱私,顧客只需要從這個門進,屍體從尾端送出。”
我突然說:“等等等等!你說全程封閉?沒有監控?”
“對,這將是一種對顧客的保證,保證沒有攝像頭,死亡過程將是全程私密的。”
“但萬一有什麼特殊情況……”
“不會有的,儀器很精密,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艷棠問:“這有現成的實物嗎?還是說只有概念?”
“何止實物,已經完全商品化了。其實我今天也是有備而來,稍晚些時候請移步到酒店的後廚倉庫,我已經讓人搭建好了一套設備用於演示。而至於演示對象,我已經聯絡好了。”
他看了看早上找我的女孩,女孩一臉通紅的表情。
小咔說:“等等!她是我們店的顧客!文讒都給她吃三明治喝牛奶了!”
女孩說:“錢還給文叔叔的店,萬奉哥哥說給我做是免費的。”
我當然不能要她錢,正猶豫要說什麼,女孩一臉哀求地看著我:
“求求文叔叔,讓我用萬奉哥哥的處刑儀死吧!我下輩子願意轉生成三明治給你吃!”
“不用下輩子,今天晚上我們就能吃上了。”
“那也就是說……”
“畢竟你也沒跟我們店簽合同,在哪接受處刑是你的選擇,我反而要感謝你把自己的肉給我們吃,你一定會非常美味。”
“嗯!!!!!”
女孩對我鞠一躬,抱住萬奉的胳膊,我不知為何隱約有種被綠了的感覺。
………………
…………
……
這還真是個規模不小的設備,和溫柔的小嚓相比,這套又大又機械感十足的設備可完全談不上有什麼美感,不過鑒於他說之後這套東西會隱藏在擋板里,一切都是全密閉的,那麼顧客大概率也看不見。今天這個小顧客卻是能看得一清二楚,設備的每一個環節都一目了然,她直接看到了處刑機構的回轉式刀架,上面有鋸條和利刃,嚇得稍微有些顫抖,萬奉撫摸著她的後腦勺。
“大小姐別怕,我要用這根布帶子蒙住你的眼睛。”
“嗯……”小姑娘自覺地閉上眼睛。
被蒙住眼睛之後的小姑娘看起來不太緊張了,抓著萬奉的衣角,即使她看不見萬奉,萬奉也是一副溫柔而欠揍的表情。
“我要冒犯一下了,要脫掉你的衣服。”
“呀~?我……我自己脫!”
“那怎麼行呢?尊貴的大小姐怎麼能自己脫衣服?”
小咔不屑地說:“我12歲就學會自己脫衣服了!”
萬奉從表情到聲音到一切一切,完全就是個油膩的小白臉,小顧客就算看不見他的臉也被他的聲音撩得渾身發麻,連說話都斷斷續續:
“……我……我哪是什麼……大小姐……”
“噓————”
女孩稍一愣。
“——身體放輕松,一切交給我。”
“嗯……”
萬奉解開女孩上衣的扣子,脫掉外衣,再蹲下解開鞋帶,幫她脫掉鞋襪,露出赤裸的雙腳。光是這一步就把她羞得從脖子紅到腳了,但下一步萬奉又脫她褲子,外褲、秋褲層層脫掉,只剩一條內褲的時候,她捂住襠部。
“……髒。”
“抱歉了,大小姐,本該給您完全私密的服務,但今天能不能讓我的朋友們看看你美麗的死亡過程呢?”
“真的髒,我自己脫……”
“怎麼會呢?少女的內褲都是花香味的。”
“可是……可是……”
“把身體交給我吧。”
女孩知道自己畢竟是免費接受服務的,抿著嘴唇點點頭,於是把手拿開了。萬奉脫掉她內褲,露出潔白沒有陰毛的小陰縫。
“唔,果然是花香味的。”
“真的?我也聞聞?唔唔?什麼嘛!我就說我坐了一天的火車!明明就很……”
萬奉又用食指肚點住她嘴唇,女孩就不再說了。而且這時更該令她害羞的東西也被發現了——她尿道里還插著尿道震動棒。萬奉稍有意外,在小姑娘耳邊說:
“大小姐的小玩具,我先取走了?”
“小玩具是——呀啊~!?”
萬奉直接把十公分長的震動棒猛然抽出,女孩膝蓋一軟,嬌喘著半蹲下去,稍微漏出點尿來。
“這根小玩具就陪你到此為止了,一會兒會有更舒服的。”
“唔唔~~嗯~~~~”
她很快就被脫了個精光,由萬奉領著騎到儀器操作台上。這個儀器和視頻上的還不同,她是騎在一個類似於鞍馬的橫梁上,胸口趴著貼上去,雙手從下側抱住,手腕被拷在一起。於此同時因為她身體前傾,臀部自然後翹,粉嫩的陰部從叉開的雙腿之間露出來,向後敞著就好像在等待什麼東西的插入。暫時沒有東西插入,但鞍馬上卻有個高爾夫球大小的表面凹凸不平的球體,正好貼住她陰蒂。
“那麼大小姐,流程開始了。”
“嗯……嗯!?”
貼住她陰蒂的小球嗡嗡嗡地震動起來。女孩身體猛然一跳,但其實沒有可以掙扎的余地,無論怎麼掙扎也只能被震著陰蒂,在嬌喘中一個勁地收縮著稚嫩的小淫穴,她越收縮越用力,舒張得也越來越開,逐漸的就連里面的陰肉也露出來了,不用扒著陰唇也連里面的處女膜都清晰可見。
“嗯~~~~~~~嗯嗯~~~~~~~!!!”
然後在她的愉悅的嬌喘聲中,鞍馬形狀的“載物台”開始沿著軌道移動,把她送入下一環節。她正還在喘息著,一根類似於洗牙用的噴頭伸到她鼻子下方,噴出一股淡黃色氣體,被她吸入體內,這就是3NT神經轉化劑。藥物幾秒鍾就起反應了!她的嬌喘瞬間變得更加魅惑,小奶頭也立起來,陰道里面直接就有一股淫液向下淌出,從後腰到大腿都泛起紅暈。
“哎~?嗯~~~!!!!嗯嗯好爽~~~!!!!!”
緊接著,一片很薄的剃須刀片由上而下劃過,在她後腰劃了淺淺的一道血痕。
“嗯啊~~~~!!!!!!!”她不僅不疼還反而叫得更愉悅了。
萬奉解釋說:“這一步是驗證藥物是否起效,你們看我手機上的傳感器數據,她被劃傷感到的是性快感而不是痛覺,這就說明藥物起效了。”
小嚓說:“確實,萬一沒起效的話估計後續要疼死。”
一些激光掃描著女孩的身體,最終一束激光定位到她的陰道,然後就有一根旋轉著的塑料陽具跟隨激光的定位插入她陰道之中,這一瞬間隔著布帶我都能看到她驚訝痴狂的眼神。她一下就爽翻了,哦哦哦地叫得幾乎無法呼吸,更何況很快又有一束激光定位到她的後竅,也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早就憑空流著腸液潤滑了,一根不旋轉但前後伸縮的按摩棒緩緩插入,被填滿雙洞的女孩發出她此生從未有過的愉悅嬌喘。
“啊呃~~~~~~!!嗯嗯~~~~~!!!嗯嗯嗯~~~~~~~~~!!!!”
但這居然還沒完,果然有兩根靈活的金屬觸手伸到她胸前,在激光的指引下靠近她的兩顆奶頭,金屬觸手前端居然是兩根針,針尖對准奶頭正前方,兩側同時猛然一刺——瞬間刺入至少四五厘米深!在刺入的一瞬間電回路就連通了,她顫抖著嬌喘幾秒,突然間就潮吹了,液柱從她不算狹小的尿道里噴射而出,被陰蒂上的震動球打成更散的水花,濺在儀器的每個部件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哼~~~~~~~~~~~~~~~~~~!!!!!”
“這是第一次。”萬奉說,“本來再高潮兩次之後才會被送入處刑環節,不過鑒於今天就是演示,她來之前也用自己的玩具高潮過很多次了,為了節約時間,我就手動把她送到下一環節吧。”
“……不……啊啊啊……等……呀啊啊啊~~~”
女孩嬌喘著聽到這些話,咿咿呀呀地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她身上的各種按摩棒之類的被毫不憐憫地抽出,抽出時候帶出一截粉嫩的腸壁或者陰道壁,剛一抽出就緊緊地夾回去,但唯獨載物台上的震動球始終刺激著陰蒂。她就這樣被送入下一個隔間,她的上方是巨大的回轉式刀架,上面有各種我認識或不認識的處刑器具。
萬奉把手機拿給艾芙瑞:“你來選一個適合她的處刑方式?”
“我選?嗯……斬首……穿刺……等等這是什麼?”
“哦!這是最新式的無痛瞬死處刑器,會把她的整個腦子瞬間吸出顱骨。”
“試試這個。”艾芙瑞說。
“行。”
聽到這話的小姑娘直接就哆嗦起來,但也可能不是嚇得而是突然被刺激的,因為傳感器顯示她的快感值猛然升上90%多,也就是說馬上就又要高潮了。
“她要高潮了,要不要等她一下……”小嚓說。
“不用等,正好我給你們演示一下顧客的死後高潮,我先趕緊處刑了。”
“……嗯嗯~~不要~~~~!!”女孩嬌喘著哀求。
不過哀求也沒用,在萬奉的操作下,突然兩根細玻璃管刺入她的兩側耳洞,可能直接就把聽覺系統搗爛了,看深度連內耳也鑿穿了,甚至深入了顱內!光是這“痛覺”就又把她的快感值頂上5分!
“左耳吹氣正壓,右耳吸氣負壓,極大的壓力。最後的處刑按鈕由楚大小姐試試?”
小咔可不管她快感值多少,接過按鈕咔嚓一摁!
“等等我要去了————嗯呃?”
儀器突然一聲巨響,像氣釘槍發射的聲音!
“啪!”
女孩右耳的玻璃管突然一紅,准確地說是突然一粉,她的一腔腦子肉就在巨大的壓差下被吸入管道碎成肉泥!肉泥直接流入右側的儲肉罐里,罐壁上瞬間掛滿被絞盡的粘稠腦汁,浮著粉色的沫沫,有點像草莓奶昔。
於此同時女孩渾身猛然一顫,腦袋稍微向右一歪,左手瞬間一握拳,左腳尖也勾一下,直接僵住不動了,嬌喘聲也戛然而止,只有陰蒂下面的震動球的嗡嗡聲。兩根玻璃管抽出耳洞,兩側都流出些血,左側基本只有血,右側還流出沒吸淨的腦髓,順著臉頰流到下巴。
然後這樣又震了五六秒鍾,小屁股一夾,大腿一繃勁,小穴嗶嗶地夾兩下,沒腦子的死小姑娘高潮了,淫水又流了一腿。再過幾秒鍾,她差不多高潮完了,沒有生命的嗓子里“吭吭吭”地叫起來。
艷棠問:“這是死後高潮嗎?怎麼高潮完了還叫?”
萬奉說:“對,高潮結束了,她這樣的小姑娘高潮後就很敏感,碰一下都不能碰,更別說被繼續震著,現在這是嫌疼才開始叫喚。”
他把震動球關掉,果然女孩屍體也不再叫了,僵硬小片刻,渾身都癱軟下去。
“下一步就是裝棺,如果家屬有需要的話可以交一筆棺木費,裝棺也是全自動的。如果家屬不要遺體或者沒人認領,那就直接送到左邊這個塑料桶里,再由人工收集並做無害化處理。”
果然載物台承載著小姑娘向左一轉,後方一翹,女孩向下滑入一個大桶里,空腦殼好像被摔扁了一塊。
………………
晚餐的漢堡是由小嚓做的,漢堡肉還是選用小姑娘的後臀尖。把她正面朝下往案板上一放,剔骨刀戳進屁股,嚓嚓一片,兩坨帶皮臀尖肉就被漂亮地剜下來。一通剝皮去肥後,切成小塊放入臭氧發生器排酸,撈出來後再洗淨,用吸水紙好好地擦干表面,最後送入絞肉機,攪成一盆粉嫩嫩的新鮮肉餡。
“哇!肉質還行啊!”阿琳說。
高湯淋在肉餡上,順時針高速攪拌,三顆雞蛋磕進去,再澆一勺腦子醬,攪成半固態肉糊,油鹽蔥花最後擱。小嚓直接上手,舀起一塊肉餡拍成正圓形的手掌薄厚的肉餅,拍出一片就直接下平底鍋煎,鍋里的黃油耗完了就再下一塊,旁邊阿咕幫她計時,每半分鍾翻一面。小咔也躍躍欲試,掰開漢堡坯子抹入千島醬,墊上厚厚的生菜絲,再來一片濃郁的煙熏高達奶酪,剛出鍋的漢堡肉往奶酪片上一拍!合上面包之前撒上少許研碎的披薩草,漢堡肉表面的油脂仍然嗶嗶作響,就像女孩死後發出的嬌喘,愉快地煎炸著下面的奶酪片和上面的披薩草碎,就這樣用面包蓋住,輕輕一摁,插上小旗,旗子上不知為何是金絲雀城的標志。另有用酸黃瓜配番茄醬的另一種漢堡,這是小咔的最愛,酸黃瓜鋪在面包上,擠上厚厚的番茄醬,最厚的幾塊肉餅蓋在上面,鋪上一片蒙特利傑克干酪,直接就被肉的熱量烤軟了,四角緊緊裹住肉排,再把面包也蓋上,層疊之間的熱干酪簡直比任何醬料都更濃香美味!
“咔小嚓屠宰館特制少女芝士堡,請各位慢用!”
“哇!楚大小姐和小玉護士親自下廚!?我今天可有口福了!”
“嗯,總裁嘗嘗我和小咔的手藝,是不是比麥當勞的好吃點?”
“唔————!!!!不行!怪不得你們店的餐飲營業額占比越來越高!”
艷棠說:“這個漢堡也太好吃了!尤其你們加的那個腦子醬,我覺得就很提鮮!不過設備也很不錯,我都想考慮入一套男用的。萬總裁,這套設備要采購的話大概是什麼價錢。”
萬奉說了個價錢,我們都稍吃一驚。
“這麼貴!?”艾芙瑞也說。
“是的,這還是這個公司最低端的產品,還有些中高端的更貴。有些國家的安樂死是僅有政府有權執行的,這點錢對政府來說就不算錢。”
艷棠稍有遺憾:“我們這種小本生意……可能就算了。”
艾芙瑞也搖搖頭。
小咔倒是還挺感興趣:“要不然我跟我爸借點錢,給咱們店買一套?”
我說:“非要買也不是買不起,但這得多久才能回本?或者說能不能回本還不好說,畢竟這東西也要用電。除非我因為買了這個東西,從你們幾個里挑兩個裁員。”
阿琳首先緊張地一張嘴,邢纖慧把一口漢堡塞她嘴里。
“我說著玩呢。”
“呼……唔唔!真好吃!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麼好吃……”
“沒有吧,你都長老了。”艷棠說。
一整天的活動就在美味的漢堡大餐里結束了,雖然我們很遺憾無法采購價格昂貴的全自動處刑儀,但至少也算是大開眼界。萬奉這套據說也是他租的,用兩天後可能還要還回去。
“總之歡迎你加入洋糖市安樂死同行會,之後常走動,常聯系。”
“深感榮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