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水果42nd——穆巧夢和男女同學們的最後一晚(近代背景)

水果42nd——穆巧夢和男女同學們的最後一晚(近代背景)

   水果42nd——穆巧夢和男女同學們的最後一晚(近代背景)

  水果42nd——穆巧夢和男女同學們的最後一晚(近代背景)

  

   如果知道後世的女孩用“浪漫、風華絕代”形容自己所在的這個時代,16歲女學生穆巧夢只能無奈地苦笑,她沒什麼機會成為這些女孩的奶奶,也不再能夠成為一名老媽子、老太婆,她的生命將永遠地停止在這風華絕代的16歲,這大概也算一種浪漫?

  

   ………………

  

   身穿盤扣小藍褂和黑緞裙,腳穿短白襪和綁帶黑皮鞋,剛好過肩的長發系成兩只麻花辮,除此之外再無裝飾,穆巧夢就是這樣一位清爽干淨的女學生。她是因為抗議政府枉顧民生實行擴軍而被捕的,一同被捕的還有十多個人,也都是學生或者差不多年齡的男孩女孩,被捕後他們都被關在不同的審訊室里,聽到的只有一句話:“是誰指使你們干這事的?”穆巧夢不知道是誰指使的,在她看來這是同學們自發的為民請願,活動開始後她才發現聲勢浩大,各行業都參與其中,心生激動的同時也隱隱意識到這事背後無疑有人暗中組織。事後有人說是學生們煽動老百姓鬧事,於是仿佛她和她的同學們就成了主謀,但警察當然知道這群小年輕沒這本事,於是以他們為抓手想要揪出幕後勢力。

  

   審訊不知過了一兩天還是三五天,昏暗無光的地下室里沒有鍾表,審訊者從本地巡警換成了秘密警察,最後還有穿軍裝的人參與其中,審訊地點也換了兩次,他們被蒙住眼睛反綁雙手趕上卡車拉到不知哪的別的地下室。被捕的其他人有的被打得很慘,穆巧夢能聽到抽打和哀嚎聲,但她自己倒是還好,一開始審問她的男警察沒有對她進行非禮,後來有個軍裝女人也最多是打了她一嘴巴,要說為什麼不對她下狠手,多半只是因為她明顯對幕後勢力毫不知情。審訊者給她吃飯,也允許她休息。

  

   ………………

  

   有一天穆巧夢被女軍官用棍子戳醒,開口依然是那句“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但只審了幾分鍾女軍官就被同僚叫出去,在隔壁竊竊私語。穆巧夢的審訊室近鄰辦公室,能聽到極輕微的說話聲。她聽到有男聲說“……已經找到了……上面的命令……處理掉……”之類的話,然後女軍官似乎有些激動地說“……過重了……不合法律……”,男聲又說“秘密處理……晚上拉到野狼坡……”,女軍官顯得很氣憤,但也沒再說出清晰的話語,之後也沒再出現在審訊室。

  

   不一會兒有個小獄警走進來說:“很快就會放你們走。”但是穆巧夢從他飄忽的眼神和顫抖的嗓音聽出一些別的端倪。穆巧夢產生一種絕望的猜想,使她大腦嗡地一暈。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無人審訊,這大概是被抓走後最寧靜的幾個小時,隨後有人走進來說帶她去洗澡更衣,不能這樣髒著回家,把她帶出審訊室。在一間休息室里,她終於又看到了同學們,有四個男同學和兩個女同學,女同學一個是湘萍,一個是茂楠。

  

   “你們怎麼樣?!”

  

   “不准說話!”獄警呵斥說。

  

   男同學都多多少少帶著傷,白襯衣上帶著血漬。中短發的女生茂楠是班干部,此時此刻表情堅毅,嘴角也掛著血痕。矮個子的湘萍是農村家的閨女,總是用簪子纏著垂髫發髻,平常有點呆也有點可愛,現在她卻雙眼無神,雖然看不出有傷,卻低聲呢喃著“別這樣,求你們了”之類的話,茂楠問她怎麼了她也不理。

  

   “進去洗澡,男的先洗,女的後洗。”

  

   男學生們被趕進去,五分鍾就出來了,一個個都水淋淋地光著,茂楠趕緊捂住眼睛。然後女生也被請進去,里面是個澡堂子,有熱氣騰騰的淋浴,門外放個衣服筐,但茂楠一臉遲疑:澡堂子的角落里站著一個小衛兵,雖然年紀不大但也是個男人,扛著槍面對她們像竿子似地站崗,也沒有回避的意思。

  

   “你不出去嗎?”茂楠問。

  

   “你們快洗吧,只有十五分鍾時間。”

  

   茂楠不洗,也不脫衣服,只在干燥的地方蹲著。雙眼無神的湘萍卻反而回復一些神色,沒怎麼猶豫地脫了衣服打開水衝洗身體。穆巧夢隱約看到她唯一的一處傷,大腿根上有些血跡。湘萍說:“你們倆也洗洗吧,要不然就沒機會了。”茂楠說:“既然他們要放咱們走,我寧願回家再洗。”穆巧夢遲疑一下,也脫了衣服,解開頭發,站到湘萍身邊的龍頭去洗。

  

   湘萍小聲說:“他們不會放咱們走的。”

  

   穆巧夢說:“我猜到了。”

  

   牆角的衛兵雖然一絲不苟地站著崗,但褲襠明顯鼓了起來。穆巧夢心想,他眼中的光景是怎樣的呢?這歲數的男孩還沒成家也沒經歷過性事吧?那麼此時兩個披散頭發裸體洗澡的女孩對他來說豈不是前所未見的絕景?也怪不到他褲襠鼓起來了。湘萍屬於個頭矮但是發育早的女孩,肩膀和腰身的曲线很有些女人味,乳房圓潤而不下垂,屁股是典型的能生小孩的形狀,肉很厚,胯也很寬,從纖腰過度下來又有些白瓷花瓶的韻味,腳很小,據說小時候曾經裹過,但後來思想開明之後解開了,雖未造成畸形彎折但尺寸上仍如幼女。穆巧夢低頭看自己,作為校運動隊的一員,柔弱脂肪稍少了些,反而隱約浮現出一些腹肌,乳房稍發育了一點但也不下垂——不如說她們這歲數女孩哪來的下垂乳房?個頭雖然不算高但雙腿倒還算好看,臀部小巧得和湘萍沒法比,湘萍是腳像小女孩,穆巧夢是屁股像小女孩,其實她們這歲數也剛成長沒多久,甚至就連腋毛、陰毛這些成熟的象征也絲毫未見。穆巧夢洗頭洗上身,小衛兵便看見她乳房和陰部,穆巧夢轉身洗屁股洗腿,小衛兵便看見她屁股和另一個角度的陰部。湘萍叉開腿摳洗陰部,小衛兵便看見她陰部里的粉色肉,湘萍彎腰洗膝蓋洗腳,小衛兵便看見她的屁眼。女孩並未刻意搔首弄姿,但他也免不了一飽眼福。

  

   小衛兵看看門外沒人,不知為何走近她們。穆巧夢以為他要非禮,捂住奶頭和小腹。湘萍倒是叉開腿叉著腰面對他,洗澡後已不像剛剛無神的樣子。小衛兵一臉通紅,滿臉都是猶豫。

  

   湘萍問:“你不好好站崗,來我們身邊做什麼?”

  

   小衛兵低聲說:“你們被騙了,上頭要處決你們。”

  

   穆巧夢說:“那怎麼辦?你能幫我們逃出去嗎?”

  

   小衛兵慌張地說:“我哪有這膽子,只是不忍心看你們被騙,所以提前告訴一聲。你們別逃跑……就算逃跑也別說是我警告你們的……但是最好別逃跑……真逃出去我們就該挨罰了……但是反正你們也逃不出去……反正你們快死了。”

  

   湘萍說:“我早猜著了。讓我們死前洗個澡就是那群王八蛋最後的一點良心了吧。”

  

   小衛兵驚訝道:“你早猜著了?!”

  

   “不然呢?要不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我倆是有多不要臉當著你一個男人的面脫光了洗澡?”

  

   “我,我不看你們……”

  

   “看唄,趁我現在還活著呢多看兩眼,摸也成,反正過了今天就是一坨臭肉了。”

  

   湘萍還真靠近他,小衛兵趕緊躲開,湘萍一愣,隨即笑笑:“哈哈也是,沾上我個快死的人挺晦氣的。”

  

   “沒…不晦氣…就是怕長官發現了打我…你們不晦氣,身子真好看!我以後要是能娶到你們這樣的媳婦,一定整天抱在床上不下來!”

  

   我說:“也謝謝你好心告訴我們,我們到死也不說你警告過我們。”

  

   “不用謝,我幫不上你們,只能說一聲而已。”

  

   穆巧夢又看看他的褲襠,想象那里邊撐得難受的雞巴,突然意識到這個男的勃起不僅因為看到了女孩裸體,更因為眼前的裸體女孩旦夕之間將被殺死,健康完好的軀干上將被子彈開出小洞,溫熱的血將噴涌而出,活蹦亂跳的這副身子也將成為一動不動的屍體。男人天生殘忍,相比於和女人做愛更喜歡看女人死。甚至他提前告知女孩的死訊也不一定是出於善心,也可能是想看女孩知道自己要死時候的反應。穆巧夢這樣想著,對他談不上有什麼喜惡,只覺得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在激蕩,結合學校老師教的人體知識,意識到自己也是青春年少的女孩,該有的欲情也都有,這樣想著只覺得陰道流出些滑溜的東西。

  

   ………………

  

   茂楠沒洗也沒聽見她們說話。兩人洗完出去,發現衣服也被老媽子洗了,只能光著被押送回審訊室,沿途又多了兩個看過她們裸體的男人。

  

   靜坐了半晌,晾干頭發編上辮子,有獄警端來飯,今天的飯格外豐盛,是白面餅和一大碗煮羊肉,這羊肉有股奶膻味,一吃就是母羊。隱約聽說十幾歲沒成家的小人兒要少吃沒騸的羊肉,男子不能吃公羊,女子不能吃母羊,否則會燥熱難耐,忍不住想要自瀆,就算不懂男女之事也會忍不住自瀆,自瀆到泄身的話既虧虛身體也有損貞節。穆巧夢心想自己都快死了還哪管什麼身體虧虛損不損貞節,只覺得肉湯美味,把餅掰碎了泡著吃,湯里有肉也有雜碎,有兩個圓蛋兒連著一套脆生生的彎腸子,卻又不似肥腸般肥軟,沒有臭味倒有些香甜,穆巧夢吃了個精光,吃完才猜到是什麼部位:莫不是母羊的胞宮卵巢?那大小也多半是不大的一只小羊。可嘆一只小母羊羔沒能好好多活幾年就被宰了,被割得細細碎碎地躺在碗里。穆巧夢心想自己又有什麼區別?可憐自己青春年少,且不說未來做什麼大事,人至少會有許多享樂,現在轉眼都不可能再有了,剛剛囫圇吃完的這碗羊湯就是自己的斷頭飯。想到這里,穆巧夢不禁垂下眼淚,鐵欄外又有人把守,她又不好意思哭出聲,只得默默流淚。

  

   眼淚止住沒多久,燥熱感還真來了。剛剛吃的不僅是沒騸過的母羊,吃的部位恰好就是該被騸掉的母羊下水,這效力怕不是尼姑都要翻牆出去找漢子!裹著單子躺在席上,算算自己經期過去小半月,正是易孕的幾天,又被羊雜催了一下,只覺得私處泌出黏液,子宮也很是下墜,尿道上方一處肉芽挺立著,光是夾一下大腿都覺得酸軟舒適,若是再用手碰一下,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吭出聲來。

  

   穆巧夢卻不敢多碰,女子性事的舒服她雖有耳聞但不曾以身試泄,之前是怕身子虧虛又有損貞操之類的,此時卻是單純因為鐵柵欄外有人守衛。若是真能舍得出面子,自己嘗試一下泄身的快感再讓他們飽個眼福也算是兩全其美,但要舍出這個面子實在難度有點大,只怕自己舒服完被拉去宰了還被笑話說看這沒羞沒臊的小騷妮子!穆巧夢最終只敢用腿夾著單子輕蹭,稍感到嗓子吭得聲大了點就不敢再動,緩一緩再夾兩下,不敢真的到達那個所謂的泄身。

  

   她沒見過真正的男女之事,滿腦子想著剛剛小衛兵的褲襠,想著看向自己裸體的視线,想著自己即將到來的處刑,想著羊湯里的雜碎,夾著大腿,扭動著腰,壓抑著嗓子,想著鐵柵欄外的看守,壓抑著快感的同時卻又任由衝動和幻想灼炙著自己從頭到腳的每一寸身體,焦急卻又享受著這種感覺。隱約記得每天門口守衛換班時會有幾分鍾空窗期,她盤算著趁那時使勁摸自己幾下,給自己舒服出來,臨死前也嘗嘗這個所謂的泄身能舒服到什麼地步。她就這樣微微扭動著夾著雙腿默默等待,不知不覺過去了幾個小時。但她沒能等來什麼空窗期,從現在到死都沒能再獲得一點隱私時間和空間。

  

   ………………

  

   有人把她衣服送了回來,是洗過後用爐子烘干的,稍微有些焦糊味。穆巧夢擦擦腿間的液體,穿上衣服,平復一下呼吸。說沒隱私時間也不對,一度她被單獨留在房間里無人看守長達半個小時,但她也沒能完成自瀆計劃,因為此時她的雙手已經被結結實實地反綁起來。結實的麻草繩把她胸口和後背捆得像粽子似的,尤其乳溝的一道繩子把她乳房的輪廓都從小藍襖上勾勒出來。她已經被捆綁完了才激動地掙扎幾下,因為她突然意識到雙手可能就會這樣被綁到死。片刻後她被帶出審訊室,嘴里塞上破布,眼睛也被蒙上,只能聽到其他人也被帶出來,就像之前轉移審訊地點一樣被押上一輛卡車。

  

   “唔唔唔!!!”

  

   外面很安靜,有秋蟲的鳴叫,而且稍有點冷,可知是夜晚。卡車行駛了許久,不知駛向哪,但總之不是回家的路,可能是野狼坡。車上有人在嗚嗚哭,看來猜到自己命運的不止穆巧夢和湘萍兩個人。

  

   “別哭了!安靜點!”一個粗魯的聲音吼。

  

   ………………

  

   “扯什麼犢子,說什麼書生應該走得清白體面,特務頭子真不是人,不走官司就下秘密處決令的也是他,結果還假裝憐憫你們。既然雇我干這髒活就顧不了那麼多了,體面個屁啊體面!”

  

   學生們被拽下卡車,扯掉眼罩,看到星空和一望無際的荒野。一個滿臉傷疤的男的敞懷穿著馬甲,馬甲背後寫著“仇老九肉鋪”,但這名為仇老九的人卻並未手握屠刀,兩把左輪手槍插在腰間。

  

   “簡而言之啊,說放你們回去是假的,官老爺的真實命令是要秘密處決你們,原因我不知道也管不著,我只管殺人。到時候會對外宣稱你們集體越獄逃上了一條下南洋的船,易容改名之後混入當地生活,誰也不知道你們其實死在了這野狼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啊!!!!?!!哇啊啊啊啊!!!!!”這時最終知道真相的同學們才絕望地嚎哭出來。

  

   穆巧夢環視四周,沒看見湘萍,但有另外一個更低年級的女學生,男學生也多了幾個,可能是從其他審訊地點拉來一起處決的。執行命令的除了仇老九之外還有澡堂里站崗那個守衛,還有一個半男不女的長頭發小孩當伙計。

  

   守衛拿出幾支鐵杴說:“九師傅,按照上面說的體面的死法,就算不能豎碑,他們也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墓位。咱們挖吧。”

  

   他倆於是開挖,小伙計看守著學生們。挖了一會兒連半個坑都沒挖完,累得兩人滿臉汗。

  

   “……九師傅,這麼深還不夠嗎?”

  

   “夠個屁!這麼淺一晚上就被狼給刨出來了,要是被人發現了還扯個蛋的秘密!但是老子也不挖了,老子是來宰人的,不是來當苦工的!”

  

   仇老九心生一計,把鐵杴給男學生:“你們自己挖,先給女學生挖再給自己挖,男的幫襯一下女的,不想被狼刨出來就挖深點!”

  

   男學生們並未被解開雙手,而只是把手銬銬在了前邊,很多人還沉浸在驚恐和絕望中,但被槍指著也立刻行動起來。人類終究還是愚蠢,哪怕死到臨頭也爭取多活一分是一分,仿佛多活兩分鍾就有絕處逢生的可能性,又仿佛乖乖服從命令就有可能被饒一命。

  

   “嚓、嚓……”他們一鏟子一鏟子地挖著。

  

   “越深越好但是不用太長,這是給小丫頭挖的,從頭到腳就這麼高,差不多正好能塞下就夠!一共給她們挖四個,快點!這麼半天剛第一個!”

  

   穆巧夢納悶這里加上自己只有三個女孩,為什麼要挖四個?但很快她明白了。

  

   “夠深了,一個坑就算挖好了,先埋一個。”

  

   仇老九朝女孩們走過來,茂楠嚇得癱坐在地,但仇老九沒去碰三個女孩,而是和伙計走到卡車前,搬出一個黑塑料袋裹著的長條狀物。他們把塑料袋解開,里面滾出一具新鮮的屍體!這屍體是個矮小的女孩,新鮮得連血還沒凝結,上身穿著小藍褂而赤裸著下半身,渾圓的屁股上插著一把小刀,一根黃瓜深深地插在陰道里,後心上有一處極深的刀傷,表明了她的死亡方式。仇老九把屍體翻過來,同學們一陣驚叫——這分明就是洗澡時還見過的女孩湘萍!就在其他人吃斷頭飯的時候,湘萍已被先一步虐殺致死,她的身上包括私處和嘴里都有不少精液,可知對她死前輪奸的不止一個人。一雙未曾瞑目的眼睛仰視著星空,臉頰的紅暈仿佛未褪,小巧的雙腳被割掉了,無法想象拿走她腳的人有何用途。

  

   在眾多驚懼尖叫中,一個男學生撲到湘萍身上,這是她的戀愛對象,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男學生突然舉起鐵杴揮向仇老九,這一揮迸發出他無盡的仇恨!但仇老九只順手朝他開一槍,男學生應聲倒地,倒地後痛苦地翻滾扭動,可以看出劇痛卻未立即致死。

  

   “這丫頭死得比你們舒服,死之前被玩得泄了三次半,死的時候也就是一刀捅進心窩子,簡簡單單一下子就過去了,你們可沒這等享受。我可沒參與玩她,我就是個搬屍的。”

  

   穆巧夢看著小守衛的臉,小守衛飄忽不定,穆巧夢低聲問他:“參與強奸的有你吧?”小守衛點點頭。穆巧夢又問:“為什麼是三次半?”小守衛說:“最後半次沒等她感覺走完就殺了。”穆巧夢沉吟片刻,說了句:“我長這麼大還一次都沒有過呢。”

  

   仇老九說:“女娃子念起書來把嫁人都耽誤了,我們村像你這麼大的女人,別說干這事,連小孩都生倆了。”

  

   這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查看被射中的男學生,男學生中槍的部位是襠部,黑褲子的中間部位有個血淋淋的槍眼。小伙計說:“師傅,打中他雞巴蛋子了。”仇老九俯視他說:“書生,對不起啊,不是誠心的,這就給你個痛快,讓你跟你相好的到地下團聚。”男學生看到槍口指向自己,一腔無法發泄的憤怒轉化為嗚的一聲悠長的哭泣。

  

   “南洋是個好地方,我去過,這就送你過去,送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從此遠走高飛。”

  

   仇老九說完,一槍射中男的腦門。穆巧夢和所有別人都“啊!”地驚叫顫抖。被射死的男同學四肢不自然地動幾下,讓她想到曾見過的電死的鳥、或者被螳螂啃掉腦袋的蟋蟀。男同學的褲襠還鼓了鼓,大約在槍眼上方一指的距離處滲出一點米粥似的白黏液,穆巧夢想那是什麼鬼東西啊?該不會是精液?!聽做過愛的女同學說男人那話兒需要努力搓許久才能射,死後怎麼反而不碰也能自己流出來?

  

   長頭發小伙計說:“師傅,南洋是個好地方嗎?”

  

   仇老九說:“你自己沒點數?好地方能割了你睾丸?”

  

   於是穆巧夢又明白這小孩是個人妖,怪不得男不男女不女。他照他師傅的令把男屍褲子扒了,把那話兒整個切下來!用來切的刀子就是從湘萍屁股上拔下來的。小小一把賤價刀竟也殺盡苦命鴛鴦,戳爛女的屁眼之後又用來割掉她男人的雞巴。割下來的雞巴血淋淋的還硬著,還連著一只完好和一只破碎的睾丸。

  

   “九師傅?!您這是?!!!”守衛驚問。

  

   “這幫男女娃子的下陰可是好東西,這歲數有了干那事的能力卻又不成家,不行房事,生生地滋養著精元。這東西入藥也行,剁碎了給大豬催情也行,男陰喂種豬,女陰喂母豬,喂完就能多多的交配下崽。所以我把男的都割掉雞巴,女的割掉屄。”

  

   “上面的意思是給他們體面的死法,因為也知道他們是為民請命,只是迫不得已……”

  

   “扯他媽雞巴的蛋!給老子才多少錢干這苦差?!坑挖淺了也是被狼刨出來吃了,還不如帶回去有點作用!別說雞巴和屄,從頭到腳整身的肉都能吃,只要賣得比豬肉便宜,半天就能賣出去,只要把皮扒干淨了再切成塊,誰知道這肉是人是畜牲?”

  

   “你!你不能……!!!”

  

   “現在慈悲起來了?你一邊肏女學生一邊把她捅死的時候怎麼不說給她體面?”

  

   守衛被懟得無話可說,只能默許了。

  

   仇老九對學生們說:“我對你們這群小孩其實沒有惡意,我也是老百姓,謝謝你們為民伸冤!勞民傷財的官府固然可恨,但是你們背後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知道反抗會死才煽動你們擋槍,你們學生有飽飯吃、有閒工夫、讀了點書自以為聰明,又不像我們傻老百姓一樣窮生奸計,到頭來只有你們是好人——蠢到把命都蠢沒了的好人。我殺你們也是拿錢辦事,沒你們那麼多良心,拿你們喂豬也是覺得這麼白胖的身子被狼啃了實在浪費,喂肥了豬也能讓老百姓有肉吃,就當你們最後再做個好事,送佛送到西。”

  

   穆巧夢還在琢磨仇老九說用下陰喂豬之類的是啥意思,明白之後只嚇得渾身哆嗦,陰穴發緊。

  

   人妖小伙計呵斥剩下五個男學生跪成一排,把他們褲子扒到大腿。這五人最大的18歲,最小的也就13歲,有的已長出少許屌毛,有的則絲毫沒有,雞巴頭裹在皮里。他們起初還求饒或唾罵,人妖跪下用手搓他們雞巴,他們也是秉承自慰不潔的觀點,基本都還是童子身,小人妖又極似女孩,十歲出頭竟熟知撩人技法,輕哼著,婉轉媚眼看男人們的眼睛,開襟內微露酥乳,一時間竟仿佛真的嬌淫幼女,他們哪能把持得住,轉眼間已被搓得陽根挺立。挺立之後卻也不讓他們射,反而用繩死死勒住雞巴根,這樣一來活著時精射不出馬眼,割掉後血流不出斷面。勒緊後小人妖更使勁地搓他們,也用舌頭舔、用嘴含、用男女莫辨的屁股和大腿又拱又夾,弄得這幫男學生沒一點脾氣,只不過挺莖待死。要說為啥弄死前還要折騰這一陣,老九說不是什麼臨刑撫慰,讓射出來才是撫慰,不讓射反而是折磨,當然死囚自己覺得舒爽還是難受都不重要,單純只是這樣折騰一通再宰出來的雞巴制成“肉莖秘藥”更能多增三成效力。

  

   “男的這樣,女的一會兒也同理。”

  

   玩得差不多,人妖小孩再把他們眼睛蒙住,從大到小依次搓男學生們的雞巴。仇老九用槍指他們後腦勺,聽到死囚被搓得輕叫一聲,知是感覺到了,扣扳機一槍射死!第二、三個只聽到身旁的叫喚一聲就被打死,以為不叫就沒事,哪知道小人妖用指甲輕刮龜頭和馬眼,感覺到時根本抑不住叫喚,一叫喚則立即子彈穿腦而死。殺到第四個時候,只是槍口貼住頭頂,這男孩雞巴就翹動不停,無需再搓就以兀自哼唧起來,於是一槍灌頂斃命。被殺的男學生都淒慘地趴著或躺倒,如觸電般依然顫抖,被折騰過的雞巴也依然挺立。最後一個完全還是男童年紀,從始至終也沒被人妖小孩玩弄陰莖,只全程看著另外四人或舒爽或憋痛,這樣只能看著卻是小雞兒最堅挺的,直至此時小人妖才狠狠玩了他一下,不碰雞巴而是捅進肛門里。小男童哼唧好幾聲,一心只想:“為啥不搓我雞?被搓雞雞是啥感覺?為啥只有我被捅屁眼?我一個男的被捅屁眼居然也有感覺?我叫了這麼多聲怎麼還沒打死我?”

  

   隨後一切好奇都不再有任何意義,仇老九咔哧扳動擊錘,“啪”一聲把他打死了。

  

   然後小人妖把剛剛玩過的這些雞巴割下來,有陰毛的用開水燙了搓掉毛再割,沒長毛的直接割,不是只取陰莖或者睾丸,而是連著小腹里面一大塊肉加上不知什麼內髒部位一並剜出來。其中有個可能還沒死透的,也就這麼被活閹了,割完的身子里流出血淋淋的尿。

  

   ………………

  

   除穆巧夢之外的另外兩個女學生早就嚇得精神失常且小便失禁了,此時輪到自己死,又一下子“清醒”起來。

  

   “別殺我!別切我!我怕疼!我不想死嗚嗚嗚……!!!”

  

   穆巧夢和茂楠都是16歲,另一個叫珝舒的姑娘才不到14,也一並要慘死於此。女孩們依然雙手緊緊反綁身後,跪在地上更沒什麼掙扎余地。守衛扒珝舒的裙子,扒到大腿露出屁股,珝舒嚇得用膝蓋跪著挪動逃走,引發劊子手們的笑聲。

  

   “別碰我!你們不准非禮我!你們這群流氓!你們這群壞人!!!”

  

   考慮到剛剛的宰割之狠,小姑娘說他們是流氓和壞人簡直像是在撒嬌。看到屠夫的目光盯向自己,珝舒意識到自己是女孩里面要被處決的第一人,即將死亡的事實使她反而冷靜下來,無謂的求饒和掙扎也不再有了,跪坐著等死的時候又再次漏出些尿,澆濕了她自己白襪子和黑皮鞋,尿到最後幾滴時竟是牽著絲地緩慢垂下,可見除了尿還有些別的液體。她跪坐時臀部不自覺後翹,陰縫也主動擴張開來,粉色陰道口一覽無遺,濕滑地反射著卡車大燈的光线。她可能是過於矜持,也可能是不自知,但此時的任何人包括劊子手和女學生都能看出她是在發春狀態,多半她只是過於矜持。

  

   仇老九向上提起她頭發:“細皮嫩肉的,不肏一發就弄死簡直是暴殄天物,是不是呀小美人兒?臨死之前不如嘗嘗做女人的樂趣?”

  

   “我,我呸!”

  

   聽到這話的珝舒一邊呸著,陰部一邊嗶地夾緊,沒能夾斷一根垂掛下來的黏絲,反而更晶瑩了少許。

  

   “那就只能奸屍了,反正你這潤滑程度就算死了也做好了被肏的准備。我還專門喜歡奸屍小雛兒呢,滑溜、肉緊、身板輕容易抱著肏,乖乖的不會疼得殺豬叫,趁著發春宰了的剛死時候也能被肏得夾屄或者小聲哼唧。”

  

   仇老九說話間,小守衛摳著死了的湘萍的屄。珝舒看得出神,又聽著這些半懂不懂的話語,心眼稍微活動,說了句:“要不然——”

  

   “送丫頭上路!”仇老九打斷她說。

  

   “哎別~~”她此時幾乎是真的撒嬌的語氣了。

  

   但是咔哧扳動擊錘的聲音駁回了她的撒嬌。她睜大著眼睛,想象著之後即將發生的事,動了動赤裸的臀部,然後——只聽耳邊“啪”的一聲炸裂巨響,迎來了奪走自己思維和生命的那一發子彈!

  

   她的頭發被拽著,所以沒有立刻倒下,依然跪坐著的臀部稍微夾緊,從陰道里流出她變為屍體後分泌出的第一股新鮮黏絲,垂落至小黑皮鞋的鞋跟。她的臉龐仰視星空,帶著一絲悔恨,一絲痴笑,已無神色的雙眼流出兩行淚水,面頰浮現出遲來的紅暈。

  

   短短幾秒後,她被推至趴跪姿勢,一根丑惡的陰莖出現在她屁股後面,對准精巧的陰道口,毫無阻攔地插進去。隨後一切都如劊子手的描述,也如珝舒自己死前的想象:已無生命的女孩不自覺地一下下夾緊陰道侍奉著殺她的凶手,沒有靈魂的輕吭聲也使凶手更增愉悅。

  

   就在珝舒享受激烈的被奸屍時,湘萍被割掉了屄。依然活著的穆巧夢和茂楠已經看懵了,殺人和奸屍對她們來說已是前所未有的莫大刺激了,誰能想到奸屍之後還有更慘的遭遇!她們這種普通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好好一個女孩身體為什麼會被單獨割掉生殖器?!當然答案之前就已說明過了:把屄剁碎了喂豬能催其發情。穆巧夢很能理解這一點,既然她吃了母羊下水就會燥熱難耐地發情,母豬吃了她的下水當然也能了。

  

   仇老九邊肏珝舒邊對活著的兩人說:“別急,一會兒就輪到你們。”

  

   ………………

  

   “下一個就是你!”他直白地對茂楠說。

  

   “別過來!!啊啊啊啊!!!!!”

  

   茂楠竟然不靠手臂保持平衡就原地站起來,向黑暗中逃跑,左右擺動身體奔跑以免摔倒,影響了許多速度,沒跑出二十米,仇老九就把她追了回來。她掙扎著哭喊尖叫,找准機會一口咬住仇老九的小胳膊,仇老九努力甩開她的牙,狠狠抽了一巴掌!

  

   “臭丫頭!敢咬老子!找死!!!”

  

   “啊呃!!!”茂楠被抽得嘴角流血,哭喊聲中夾雜著求饒:“求求你們別殺我!!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仇老九被哭煩了,槍口突然捅進茂楠的嘴里,深深戳到嗓子眼,並且調整到豎直向下,迫使她仰頭向上。雙手背後跪坐在地的茂楠嚇了一跳,唔唔叫喚兩聲,雙眼向下看著自己嘴里的槍口。

  

   “殺是肯定殺你的,趁早死心還能心里好受點,雖然說英年早逝香消玉殞這種事確實是值得嘆惋,但這世道也不是啥稀罕事。我還是勸你最好老實點,我能給你來個痛快也能讓你求死不能!”

  

   “唔唔唔!!唔唔!!!”

  

   這時小人妖已經在切珝舒的生殖器了,這部位已是一塊滾刀肥肉卻仍似乎在微微夾緊蠕動。

  

   “看見沒有?”仇老九俯視著茂楠的眼睛說,“我知道你肯定害怕,但也要提前說清楚:你怕的事一樣也逃脫不了,槍斃、奸屍、切掉屄剁碎了喂豬,我怎麼對你同學也會怎麼對你,而且可能奶脬也給你剜掉!我這一槍打下去,你就完成挨槍子兒的這一步了,子彈一路順著你食管鑽進胃里,衝破胃鑽進小肚子,這塊兒不是子宮就是尿泡,總之最後總會被打爆一個,最後從屄里鑽出來,把你這兩瓣陰唇炸得跟八瓣菊花似的!”

  

   茂楠如顫抖般搖頭,卻又不敢過度觸怒他的槍口。

  

   “看見你同學被切屄的模樣了不?她不受罪是因為已經死了,你不聽話就享不了痛快的死。你不是喜歡叫嗎?到時候我給你來個‘活取女陰’,活著剜掉你那話兒,我就不信你不疼得喊劈了嗓子!還敢咬我不?”

  

   “唔唔~不敢!”茂楠繼續搖頭。

  

   “那我還按宰別人的方法宰你,槍斃、奸屍、騷屄割了,沒准再割個奶子,反正死後是疼是爽也沒知覺了,你看行不?”

  

   “唔~唔唔……”茂楠點點頭。

  

   轉眼間茂楠幾乎被扒了個精光,鞋襪脫了,裙子脫了,上身被扒到反綁的手腕處,把她羞得通紅著臉頰流淚不停。穆巧夢雖然今天已見過太多男女同學的裸體,但茂楠的身子還是讓她愣了愣,本以為手腕腳腕稍顯健壯的茂楠一定身上也有肉,此時一看竟是個標准的細腰美女,雙乳如倒扣的酒碗,翹臀如初夏的蜜桃,腰身就像神話里的蛇精似的,陰部長有稀疏的一小撮毛。正所謂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仇老九問:“你是處女不?”茂楠愣了愣。仇老九又用槍威脅著問:“你是處女不?”茂楠又哭著搖頭。穆巧夢說:“她不知道啥是處女,上課時候學得不好。”仇老九不屑地搖搖頭,直接用手摳她陰道。茂楠一下驚慌地尖叫起來,被摳得忍不住哼唧出聲。仇老九把手抽出來,說了句:“膜還沒破過。”

  

   小守衛說:“九師傅,您說肏處女是啥感覺?尤其這歲數的處女學生,可真讓人好奇。鄉下這歲數的女人屄早黑了,也都面黃肌肉,她們這幫女學生不僅是雛兒還細皮嫩肉的,簡直想不出該有多舒服!”

  

   仇老九指著湘萍說:“這妞你不是肏過?”

  

   “別說了,長官他們玩了三圈玩膩了才輪到我,輪到我時候都半死不活了,膜也早破了。”

  

   “那好說,這個給你。”

  

   小守衛迫不及待地過去摸茂楠陰部:“在澡堂里就想看你了,可惜那時你沒脫,現在總算看見你的身子了,你這身子可真是為勾引男人而生的,比你兩個同學都浪!”

  

   “我……不是……嗯嗯……嗚嗚嗚……”

  

   茂楠只剩低聲哭泣,被小守衛向前推倒,臉貼地面,蜜臀高翹,向後顯露一抹春光,就算努力夾緊大腿也藏不住兩瓣純情快活肉。小守衛在她肉瓣肉芽上肆意亂揉,把她揉得里外濕滑、吭哼亂叫,是因為小守衛在玩弄湘萍的時候積攢了玩女人的經驗,也是因為茂楠身邊湘萍和珝舒已被割了屄並當場剁成肉臊子,黃澄澄的肥屄油散發出異樣的香甜味,催著她的情。

  

   “唔唔~~嗯嗯嗯~~啊嗯~~~~~~!!!”

  

   情正濃時,未經人事的雌穴不受控地微張開來,做好了迎接雄莖初次插入的准備,就算她仍夾緊大腿卻止不住子宮對快感的渴望和對生殖的衝動。但小守衛卻無法插入,因為每當頂到時,她就再次緊緊縮起,緊得容不下任何東西。

  

   “九師傅,這是咋回事?”

  

   “身子已經淫蕩了,腦子還害臊著呢,這丫頭還挺要臉,就算再怎麼有感覺也憑意志把屄夾住。這我可沒法教你,就看你怎麼哄了。”

  

   小守衛說:“好妹子,你反正都快死了就讓我肏一下吧。”

  

   茂楠聽了這話反而夾得更緊了。

  

   仇老九說:“起開,我試試。”然後也揉茂楠屄,揉兩下聞聞手,突然捏著她的屁股說:“我管你叫臭丫頭,沒想到你還真臭,別的學生都干干淨淨洗了澡,怎麼就你跟個髒死鬼似的?”仇老九取來開水說:“現在洗澡沒法洗,至少給你臨死之前洗洗屁股,洗完之後祝你下輩子投個干淨胎,一輩子不受非禮強暴,干那事隨你自願,干那事舒服不疼。”邊說著,撩開水到她屁眼上搓洗。茂楠輕哼幾聲,下體逐漸不再緊繃,在被松軟的草紙擦干屁縫的時候輕聲說句“這輩子也隨我的願”,粉嫩雌穴不再抵抗地向後敞著。

  

   小守衛驚問:“怎麼開水燙她屁眼兩下就把她給燙開了?!”

  

   仇老九得意地拍著她的後腰說:“妞兒本來就發情了,就是撕不掉臉面才最後跟你鬧個別扭,這時候強上不如把她哄開心,開心了就算被綁成粽子肏破了膜也不覺得是被強暴,還覺得跟你情投意合呢。大姑娘守貞越久越是憋著一股子騷勁,女人也是人,也有性欲,也會發情,也會想被干到泄身,也會想被射一肚子精,16歲還未經人事的這麼大的一只雛兒咋可能不想嘗嘗被男人變成女人是什麼味道?懂了嗎小兄弟?”

  

   “懂了懂了!謝謝九師傅,那我就開始干了!”

  

   茂楠陰道口自然舒張,那層膜被陰肉向外推出,高翹屁股分開腿,可以說是把自己的童貞“拱臀奉上”了,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做好了迎接陰莖插入的准備,也不因聽到仇老九的“玩妞總結”而再次別扭,就算穴口再偶爾收縮兩下,也並非抵抗而反倒是迫不及待的催促。小守衛用龜頭頂住她的膜,下一瞬間即將插入,嬌女漫顫,已備納陽,雄莖怒挺,直搗秘境。

  

   在插入前一瞬間,仇老九沒忘記最重要的一個步驟,也許其他人包括女孩自己也沒忘記,但只有他能騰出手做這事:

  

   “等我把她斃了就可以奸屍了。”

  

   槍口頂住茂楠腦後,一槍掀開她半個腦殼,粉色的腦子碎成三瓣散落在腦殼里外,她被射死一瞬間還輕輕嬌喘一聲。

  

   隨後,陰莖插入女孩陰道,貞血溢流,男女二人結合處咕唧作響,茂楠的艷屍在快感中仍扭著腰。一旁的老九已經在磨刀霍霍,打量著她的濕滑嫩屄和白奶子,這東西說是喂豬,人吃也似乎不是不行。

  

   ………………

  

   直到只剩穆巧夢一個,她才無限驚懼起來,不僅是因為和自己一樣的同學們都已經成為了屍體,甚至被玷汙尊嚴、支離破碎,更因為在接下來的短暫的時間里,她將在沒有任何陪伴的情況下與這三個心狠手辣的劊子手單獨相處在一起,她甚至開始羨慕先死的同學們了。

  

   “輪到你了,等急了不?”

  

   “普通地殺了我就行!求你們了越快越好,也別折騰我,真的求你們……”

  

   看著茂楠的陰部被一整塊切割下來,幾分鍾前還在愛欲浸潤中蠕蠕夾動的這個部位轉眼間變成案板上一塊肉,不再具有生育和產生快感的功能,穆巧夢只覺得自己下面也已經慘遭同樣對待。她深知雖然自己目前還是健康完整的女孩,但片刻之後自己也是相同的模樣。茂楠甚至真的被割了乳房,左乳是齊根斬下,右乳是橫豎劈出十字花,奶頭都被割成四瓣。穆巧夢看得雙乳酸痛,陰部發緊。更早死的男女同學們甚至被開了膛並斬斷四肢、斬斷腰部、豎向劈開,真像肉店里的豬羊一樣成為了大大小小的肉塊,只有帶皮的部位勉強能看出是人,畢竟豬羊沒有這樣白皙少毛的皮膚和豐滿多肉的臀部。珝舒的腰和膝蓋被斬斷了,腰胯連著一截大腿被倒放在石板上,大腿自然向兩側扯開,肛門和被剜掉的陰部豁口指向天空,一柄大斧突然劈下,沿著臀縫把她盆腔和尾椎左右劈開。穆巧夢看得屁眼一縮,已看到了待會兒自己也被劈開的樣子。

  

   三人放下其他屍體,圍向唯一活著的女學生穆巧夢。

  

   仇老九說:“別的丫頭越是臨死越發春,你們說她會不會也是?”

  

   人妖伙計說:“我覺得不像,她說想趕緊死,估計嚇傻了。”

  

   小守衛卻說:“我見過她洗澡,絕對是天生的騷貨,又見她上車之前一直在屋里自摸,摸半天又不讓自己舒服出來,估計是臉皮薄死要面子,我就把她手捆了,讓她再也摸不著自己的屄。”

  

   “是嗎?那她現在應是極想被干的狀態啊?”

  

   小守衛拽著穆巧夢的裙擺使布料緊貼私處,呵斥“夾一下屄!”穆巧夢服從命令夾一下,黑裙子的布料就被洇濕一條水痕,老九點頭說句“果然”。於此同時穆巧夢聞到了茂楠的子宮甘甜氣味和割下來的奶子香,自己也奶頭脹痛,小藍襖的胸部竟也洇濕兩小片,連泄身都沒嘗過的純真少女竟有奶汁產出來!

  

   小守衛驚問:“這是怎麼回事?!”

  

   仇老九說:“正常現象,我見過,極少情況會如此,而且需要女娃子營養好、底子騷、短期內急性地被催得淫蕩,但身子又得不到發泄緩解,再加上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心緒下沉,五行混亂,六神無主,陰部以為自己要與人交媾,乳房以為自己要喂奶。”

  

   “竟有如此現象!神奇神奇!”

  

   穆巧夢說:“求你們快殺了我,一刻也別耽誤了。”

  

   仇老九終於扒掉她裙子,指著一副果不其然濕滑至極的陰部說:“你都濕成這樣了,居然甘心不享受一下人事就死?”

  

   “早點殺了我就好,下邊濕了是我不要臉,況且你們也沒給別人享受,對我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區別。我可不指望有啥享受,拿我的身子給你們自己享受就行。”

  

   “若是我破例允你死前初嘗一下人事如何?”

  

   “免了免了,您口上這麼說,說不定最終也只是拿我尋開心。我被殺了還傻兮兮等被干,您切我屄時還笑話我沒羞沒臊呢。”

  

   “如果不說著玩呢?屄長你身上不用來舒服一次就死可惜了。我說真的。”

  

   “那倒是好,但也不至於謝謝您。反正我就趴在這兒,手也被捆著不能動,你們想摸就摸,想干就干,想把我擺成什麼姿勢就擺,命令我怎麼動我也遵守,願意給我舒服就給,就算活取女陰我也沒辦法躲開,我舒服了就哼哼,疼了就尖叫。你們想殺隨時殺我,也不用打聲招呼。”

  

   “好嘛,說得輕巧,不管我們咋玩你,你真能心平氣和地不怨恨?別說活取女陰,我還想剜你屁眼,剜你腳心,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把你肚臍眼當靶子射!看你恨不恨!”

  

   “誰說不恨!我現在就恨得牙癢癢呢!但是恨完我一死了就沒了,你們還不是回家安心睡覺,這世上又不真有鬼魂。”

  

   “有意思,哈哈哈,不過活取你那塊兒不至於,沒必要這麼緊張,我殺你這群同學不也是先殺再割?也沒哪個死前被虐得痛不欲生。”

  

   “那就好,也不至於謝謝您。”

  

   仇老九抽出雞巴:“這丫頭有點意思,殺你之前稍微享用享用你,不是說服從命令嗎?伺候我,舔我雞巴!”

  

   穆巧夢毫無猶豫地一口把雞巴含住,用舌頭裹住,舔舐吮吸。

  

   “想不想含我雞巴?”

  

   “想~~”

  

   “為啥喜歡?”

  

   “……有股男人味。”

  

   很難說穆巧夢嘗到的味道是否是所謂的男人味,因為這根陰莖剛剛還干了幾個女孩屍體,還插了已經被割掉的屄,沾著不知幾人的愛液和肉油。她吞咽著洗漱過雞巴的唾液,用舌尖把龜頭上的一點提前流出的黏液舔出來喝下去。跪坐姿勢使陰部難以夾緊,愛液一股股地滴落到腳腕。後面的人湊近她屁股觀察,她也向後翹著給他們看。雞巴沒有她想象的那麼難以接受,含在嘴里溫熱而稍微柔軟,她感受到這個男人的體溫後才仿佛剛剛意識到他也是人,不是什麼冷血的妖魔鬼怪。

  

   “騷娘們!”

  

   “唔~!”

  

   “我就喜歡看你們女的舒服出來,舒服到極致了,叫得像被打哭了似的,小腳兒一蹬,渾身哆嗦,腰杆一擰,眼神迷離,臉蛋比柿子還紅,騷屄更是好像塗了蜜似的,有時候還能噴出水來。”

  

   穆巧夢隱約知道自己不太會有機會享受到這份快感,對方說這些也只是挑逗她玩。但眼前這個男人無疑很舒服,她詫異於自己對侍奉男人這件事很在行,一點沒有初體驗者的生疏,她自然而然地很知道應以什麼樣的姿勢和力度伺候這根陰莖,也很確認陰莖的主人正處於舒適狀態。她心想自己大概就是所謂天生當妓女的料,她此時唯一能做到的事就是讓這人射出來,至於自己能否舒服無所謂,只知道自己在含雞巴的時候又被更加催情了,陰穴里新分泌的漣漣春水不斷地呈絲縷狀下垂。

  

   “她媽的還挺使勁,老子要射!”

  

   穆巧夢更加用力地吮吸,與此同時被對方抓住腦袋,陰莖狠狠捅進喉嚨深處。她難受地收縮喉嚨,這收縮動作給了龜頭絕佳的服侍。她被射了一嗓子,但沒切實嘗到精液的酸甜苦辣,因為每一滴都直衝食道被咽了下去,直至陰莖抽出去都沒給她留下半點回味的余地。

  

   “咳咳……您舒服嗎?”

  

   “還行,沒想到你還活著伺候了我一下,謝了丫頭。”

  

   “不……不用謝……”

  

   預感到自己即將步入尾聲,穆巧夢向前趴倒,酥腚高抬。

  

   然後仇老九對伙計說:“給你出個難題,不管肏她還是用手摸,讓這騷娘們泄身!你先試試,不成的話我再演示給你看。”

  

   伙計不解地問:“這算哪門子難題?看她屄濕的,別說摸或者肏了,恨不得吹口氣兒都能弄出來!甚至別說吹氣,她光聽見你說讓她泄這句話都快把屄夾腫了……”

  

   “現在這樣當然不難,但我說的是————”

  

   仇老九掏槍對准穆巧夢後背,啪啪啪三槍,槍槍貫穿後背前胸,打得她乳房、肚臍、小肚子都皮開肉綻!最後啪地一槍打進後腦勺,穆巧夢腦殼再硬也抵不住子彈的衝擊,子彈鑽了個小洞停在她腦子里,倒不像茂楠似地連腦漿都炸開來。穆巧夢“哦嗚~~~~~”地長叫一聲,就像被摔死的小狗發出的聲音。

  

   “然後開始弄她吧,這就是我說的難題。”

  

   穆巧夢似乎還沒完全死,還有一個悠遠迷茫的意識存在,這個意識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將死,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驀然逝去的生命的短暫余暉。但她卻感受到了性的快樂,感到下面被一通摳撓揉搓,片刻後又被插入穴內,舒服得忍不住哼出聲來。她可以選擇被輕易玩到舒服,但卻努力強忍著,因為她知道自己會在一陣強烈的快感後徹底消逝,繼續忍住可以繼續延長自己的存在。

  

   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仇老九讓伙計起開,把槍插進穆巧夢的陰道深處,對准她子宮卵巢啪啪啪啪啪啪連射六發,射得她嬌肢亂顫。穆巧夢果真就像仇老九描述的一樣,蹬著小腳,吭聲連連,最後泌出一股愛液,甚至噴出少許潮水。她的意識感到了無比的快樂,也在這快樂中魂飛魄散。

  

   ………………

  

   穆巧夢的屄也被剜了剁成餡,剁的時候連愛液也沒擦干,和剁碎的奶子肉一起攪進菜葉子里喂豬,母豬吃了極度發情,當即就和公豬交配並且生了許多小豬。穆巧夢的其他部位肉被剝了皮拉到鄉下集市上賣,混雜在一堆羊肉之間,她的下水也和羊雜浸在一起,略肥厚的屁股大腿則被當做豬後臀尖。人們路過肉攤,或買或不買,贊嘆一句挺新鮮水靈,或者批評說有點肥,有意無意地看著她的肉,只當是畜肉,誰能想到竟是一介風華清靡的女學生、心系百姓的良心覺醒者、體酥腰細的二八佳人、春情激蕩不得排解的小淫物。

  

   這群男女學生們的肉賣得便宜,大戶人家看不上,都被窮苦百姓紛紛買走,最終一點也沒浪費,使這些平日里難見葷腥的貧民們攝入了一些寶貴的動物蛋白和脂肪。其中茂楠的一條大腿肚子肉被制成了臘肉,一家人細細碎碎吃了兩年才吃干淨。吃過的人都說美味,說從此以後再沒嘗過這等美妙的味道。人們吃著肉,又討論著鬧事學生逃到南洋的消息,有的罵他們自私卑鄙,有的祝願他們一路平安。

  

   ………………

  

   …………

  

   ……

  

   (完)

  

   23.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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