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拉爾的位面漫游——灰翼篇

　　 commission for 阿茲拉爾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故事將會形成一個系列，講述的是強大的雄性黑龍阿茲拉爾在不同位面間漫游，與不同的龍龍相遇的故事。

　　 （2）本篇中與阿茲拉爾相遇的是雙性龍灰翼，即筆者自己。

　　 1

　　 在蛇人圖書館頂層的小閣樓中，蜥蜴人形態的灰翼坐在書桌前，正忙著將近期收集到的新故事記錄下來。羽毛筆在羊皮卷上走走停停，看起來並不順利。他苦惱地嘆了口氣，尾巴焦躁不安地擺動著，就在這時，一股罕見的擾動竄過心頭，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種感覺是……

　　 對於位面的邊界，灰翼始終保持著高度的敏感性。他做過很多與位面相關的研究，知道在他生活的位面外還有數不清的其他位面。跨越位面的傳送難如登天，卻並非無法實現。在這一刻，灰翼覺察到有某種存在正試圖穿越邊界。

　　 “看來有非同尋常的客人即將到來。”

　　 灰翼喃喃自語道，站起身來離開閣樓，登上一級級盤旋向上的石頭階梯，最後來到格外寬闊的屋頂。明媚陽光灑滿全身，溫暖的夏日晨風撲面而來，讓龍身心舒暢。他閉上眼睛，一面集中心神追蹤穿越者的魔力波動，一面思考是否要去與對方見面。因為不知道來者是敵是友，見面有可能帶來巨大風險，不過灰翼不願錯過收集故事的機會，最終還是決定出趟遠門。他脫下長袍，開始吟誦晦澀冗長的古咒，赤裸的身體包裹在一片灰蒙蒙的光團中，飛速膨脹，變形。沒出片刻，不起眼的瘦弱蜥蜴人不見蹤影，生有灰色羽翼的巨龍取而代之。他的身體側面覆滿黑鱗，一連串純白鱗片從鼻梁向後頸延伸，縱貫脊背，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確認好穿越者可能抵達的位置後，他振翼騰空，很快將繁華的蛇人城市甩到身後。

　　 2

　　 對於獵龍者西索來說，每天的生活都是在與死神共舞。到目前為止這個行業讓他損失了一條胳膊，不過他也憑借勇氣與運氣賺得盆滿缽盈。如果這只白毛犬人見好就收，後半輩子應該能過得很富裕，可他並不滿足，還想再干上一票。經過數月的勘探與偵查後，他以總隊長的身份帶領多個裝備精良的獵龍小隊來到塞納平原上。天還未亮時，全部隊員已經熱火朝天地行動起來，開始在一片湖泊邊布置各種各樣的致命陷阱。

　　 根據之前他們收集到的情報，這片湖泊是方圓百里內的主要水源。在湖泊東側幾十里的山丘內棲息著一頭未成年的紅龍，經常會來此地飲水，獵龍者打算趁機發動偷襲。他們或埋伏在湖邊的森林中，或深潛在湖水中，全部受到了隱形術的加持。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太陽逐漸爬上天空，在湖面上灑下金燦燦的晨輝。沒有誰對這幅美景感興趣，獵龍者們守在各自的位置上，呼吸逐漸加快，對於即將到來的獵物既心存恐懼又滿懷期待。犬人西索借助水下呼吸的法術躲在湖底，已經開始幻想如何分配戰利品。他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直至超乎想象的魔力洪流席卷整片湖區。

　　 隊伍中幾位巫師最先覺察到異狀。他們皺起眉頭，為環境中紊亂的魔力流動感到困惑——方圓百里內的魔力都在向湖面上空聚集，任何能引導如此龐大魔力的生物都會是萬分恐怖的存在。出於謹慎，巫師們將新發現通報給全隊成員，隊長西索當機立斷，命令全員暫時撤離，拋棄已經布置好的陷阱。這是明智之舉，對於獵龍者來說任何魯莽之舉都會招致毀滅，然而他們的行動還是太遲了。

　　 伴著陣陣從高空擴散開的衝擊波，一道巨大縫隙在蔚藍天幕上顯露出來。它閃耀著五彩斑斕的扭曲光芒，周圍布滿奇異的符文法陣，蒼穹隨之開裂，破碎，好像有某種巨物想從天空背面鑽出來。常年在刀尖上行走培養出的直覺讓獵龍者們意識到自己大禍臨頭，他們沒心思觀賞這千年難遇的奇觀，都開始拼了命地四散奔逃。獵龍者的動作很快，可災難來得更快。一道黑影從裂縫中掙脫，在陽光下展開巨翼，盤旋著降落下來。獵龍者們認出這位不速之客是一頭黑龍，卻又倍感震驚：他的體型遠遠大於他們知曉的任何一頭龍，一身鎧甲般的黑鱗比夜幕更加深邃。真正恐怖的是這頭黑龍的力量——他還未發動攻擊，獵龍者們已經感到本能的恐懼油然而生。他們甚至無法繼續逃跑，因過度畏懼渾身僵硬麻木，紛紛跌倒在地。心在胸口狂跳，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腦海中只剩下直面死亡時的絕望。這種處境下已經沒有理智可言，因此當黑龍降落到湖邊的草地上時，有陷入癲狂的獵龍者引發了陷阱，打算進行殊死一搏。

　　 最先啟動的是黑龍附近的束縛法陣，數十條奧術鎖鏈從魔法陣中彈射而出，以迅雷之勢自動纏上黑龍的四肢與腰身，企圖拖慢他的行動。在同一時刻，隱藏在林木與湖面下的重型獵龍弩炮也開始運作，弩箭從四面八方射向黑龍，每一只都淬過專門針對龍族的特制劇毒，可謂見血封喉。面對突如其來的攻勢，黑龍只是默默站在原地，不躲閃，不防御，任由鎖鏈禁錮自己。弩箭穿透龍鱗，刺入身體的各個部位，對此他也無動於衷。其他陷阱接二連三地引發，更多致命弩箭，各種各樣的攻擊法術，人類工匠的炸藥……無數爆炸與魔法造成的閃光在黑龍身上綻開，將他完全覆蓋。

　　 因為知道來不及逃跑，犬人西索與另外幾名獵龍者沒有貿然上岸，而是潛藏在湖底，想借此逃過一劫。他們觀望著岸邊發生的一切，希望這些強力的陷阱能將黑龍趕走。可當陷阱消耗殆盡後，那頭黑龍依舊佇立在湖邊，好似一尊黑曜石雕像。他的身上插滿弩箭，鱗片滿是破損，但他面不改色，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他漠然地環視湖邊的林木，似乎在等待更多攻擊，發覺對手已經彈盡糧絕後，他失望地搖了搖頭。

　　 “僅此而已？”

　　 黑龍喃喃自語，抬起左爪微微虛握，森林間立刻響起一片痛苦的哀嚎聲。獵龍者們如同蛆蟲般在草地上蠕動著，哀嚎著，只覺有一只無形的巨爪攥住了自己的頭。巨爪越握越緊，他們的腦袋也開始發生肉眼可見的變形。下一刻，黑龍的左爪攥成了拳頭，那群獵龍者的頭隨之被純粹的魔力碾成碎片，爆裂的血肉在林間飛濺，一具具無頭屍體癱軟在地，將草地染上一片鮮紅。

　　 “這樣就清靜多了。”

　　 黑龍活動了一下身體，一些插在鱗片表面的重型弩箭紛紛落地。他知道湖面下還藏著一群膽小鬼，在想好如何陪他們玩之前，他感覺到另一股力量已經近在咫尺。

　　 3

　　 灰翼原本打算到位面裂縫開啟的地方等候異界來客，然而對方穿越的速度遠超他的預期。他在塞納平原上空全速疾馳，心跳隨著靠近目的地不斷加快。

　　 我第一次感知到如此強大的力量。

　　 沒出片刻，包圍在稀疏林木間的湖泊出現在視野盡頭。灰翼眯起眼睛，看到了那頭體型魁梧的漆黑巨龍。

　　 竟然是來自其他世界的龍族。

　　 或許能進行正常的交流？

　　 灰翼集中精神，嘗試著用法術將表達善意與友好的意念傳達給對方：

　　 “你好，遠道而來的客人。”

　　 “你好。”

　　 黑龍立刻給出了回應，冰冷，嚴肅，不帶有任何情感，讓龍脊背發涼。灰翼咽了口唾沫，揮動翅膀的動作慢了幾分。現在他已經來到了湖泊上空，能看到林木中橫七豎八地趟了很多無頭屍體，那頭黑龍表面上遍體鱗傷，卻無動於衷。灰翼猜測死者八成是走霉運的獵龍者，他們貿然向黑龍發動進攻，最終招致災禍。這種事並不少見，因此他沒有太過在意，繼續嘗試用意念與黑龍進行溝通。“我是灰翼，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我沒有惡意，只是事先感知到位面裂縫的出現，想來查看一下情況。”他小心翼翼地選擇措辭，“請問該如何稱呼你？”

　　 “阿茲拉爾。”黑龍言簡意賅地回應道。他面無表情地凝視著緩緩降落到自己面前的巨龍，猩紅龍瞳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你負責管理這個位面的邊界？”

　　 “稱不上管理，不過外來的客人一般都是由我來接待。”

　　 “這次似乎出了意外？那群小家伙對我很熱情，他們是專業的獵龍者吧。”

　　 “確實如此，對此我很抱歉。他們的目標應該是其他龍，誤打誤撞遇上了你。”灰翼蹲坐在地，羽翼收攏於背，溫順地垂下頭。他注意到阿茲拉爾身上插滿了獵龍弩炮的箭支，臉上浮現出幾分憂慮。“我沒能及時趕到，還請原諒。”

　　 “這種程度的攻擊連給我撓癢都算不上。”阿茲拉爾聳聳肩，眉宇間滿是不屑。

　　 “據我所知，獵龍者的弩箭上都會淬有特制劇毒，能給龍族帶來巨大創傷。你現在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身體有些發熱，僅此而已。”

　　 “聽起來不像中毒的表現，或許獵龍者的毒只對本土的龍族有效。”

　　 灰翼以不卑不亢的態度回應著，表面上鎮定自若，內心卻忐忑不安。一般情況下，灰翼可以用心念法術直接讀取其他生靈的思想，但是這頭黑龍太過強大，情況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他不喜歡這種感覺。“請容我冒昧的問一句，”躊躇片刻他說出了一直盤繞在心頭的問題，“你來這個位面有什麼目的？”

　　 “我必須回答嗎？”阿茲拉爾眯起眼睛，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如果你拒絕回答，接下來我恐怕需要對你多加關注。”

　　 “你在害怕什麼？擔心我給這個位面帶來破壞？”

　　 灰翼坦誠地點點頭。

　　 “你能阻止我嗎？”

　　 阿茲拉爾一字一頓地說，緩步走到灰翼面前，龍爪掐住對方的下顎，一對巨翼伸展開來。他的體型比灰翼大上一圈，投下的陰影能將對方完全籠罩。

　　 “我會竭盡所能。”

　　 灰翼知道自己的實力遠不及對方，但他還是毫無懼色地面對黑龍，鄭重其事地進行回應。兩龍相互對視良久，最後阿茲拉爾松開了爪子。“有趣的家伙，我欣賞你的愚蠢。”他揚了揚嘴角，轉身面向平靜的廣闊湖面。“事實上我沒有任何目的，純粹是因為閒得發慌，就進行了不定向的位面傳送，最後來到了這個位面。”

　　 “耗費海量魔力，冒著巨大風險，只是為了找點樂子？”灰翼瞪大了眼睛。

　　 “海量？巨大風險？對於我來說不是。”阿茲拉爾搖了搖頭，他若有所思地站在湖邊，隨後將一只龍爪探進水中。只是幾次呼吸的時間，整個湖泊就被他的魔力加熱到了接近沸騰的狀態，白茫茫的霧氣向上升騰，水面上除了死魚外還浮現出幾個人影。他們在沸水中掙扎著，翻滾著，渾身抽搐，皮開肉綻。慘絕人寰的尖叫在湖面上久久回蕩，讓聽者毛骨悚然。

　　 “這樣做會違反你們這兒的規矩嗎？”阿茲拉爾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將一只漂到湖邊的死魚吞入腹中，轉頭向身後的灰翼發問。

　　 “獵龍者原本就是一項高危職業。”灰翼攤開爪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早就感知到有幸存者躲在湖底，但他沒料到他們會以這種方式慘死。“不得不說，你……呃……很有創意。”

　　 “感謝夸獎。”黑龍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顯然已經對眼下的一切感到厭倦。他抬頭瞥了一眼明媚的驕陽，粗壯尾巴焦躁地擺動著。“我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了，你們這兒的天氣總是如此糟糕嗎？”

　　 “應該不是天氣的問題。”灰翼走到阿茲拉爾身邊，鼻翼聳動細細嗅聞，藍眼睛反復打量對方魁梧健壯的身體。“我有一個猜測，但在驗證它之前，我建議咱們換個地方。”他呢喃道，嘴角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畢竟漂著死魚與屍體的湖泊算不上什麼美景。”

　　 一看到灰翼那副曖昧的神情，阿茲拉爾立刻對真實情況有所領會。“既然你是所謂的‘接待員’，接下來的安排就暫時聽你的。”他展開雙翼，“你會給我帶來一段有趣的旅行吧？”

　　 “我會竭盡所能。”

　　 同樣的回應，這次卻換上了頑皮的語氣。兩龍沒有在這片剛剛發生過屠殺的林中湖泊逗留，很快消失在蔚藍天際。

　　 4

　　 當兩龍來到山脈間的一處寬闊洞穴時，阿茲拉爾的身體狀況已經非常明顯。濃烈的發情氣息在洞內彌漫著，宣誓著強大雄性的主權。僅是聞到這種氣味兒，灰翼就感覺到自己的渴望也被激發出來。“看來獵龍者的劇毒雖然沒有造成傷害，卻帶來了意料之外的問題。”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側臥在地上的黑龍，尾巴不自覺地搖擺著。

　　 “什麼問題？”阿茲拉爾明知故問，若無其事地將胳膊上的一只弩箭拔出來。“你能解決嗎？”

　　 “如果你允許的話，我願意嘗試。”

　　 “我不太確定。”阿茲拉爾挑了挑眉，“你打算和剛見面的陌生龍亂搞？我還以為你是頭正經的龍。”

　　 “我確實很正經。”灰翼半開玩笑地說，緩步靠近黑龍。他能覺察到對方並無拒絕之意。“解決客人遇到的麻煩是我的職責。”

　　 “你未免太過主動了。”

　　 “一般情況下我會表現得更穩重，”灰翼來到阿茲拉爾身前，龍尾拂過對方的後腿，“除非……面對巨大的誘惑。”

　　 灰翼沒有撒謊。即使遍體鱗傷看起來略顯狼狽，阿茲拉爾依舊威風不減。一對尖銳龍角盡顯陽剛之氣，猩紅豎瞳攝龍心魄，英俊面容帶著王者風范，不怒自威，再加上無形中散發出的恐怖壓迫力，讓龍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灰翼不知道自己是否見過比阿茲拉爾更強大的龍，對於這種富有力量的雄性他總是無法拒絕。

　　 “挑逗我是有風險的。”阿茲拉爾蜷起腳爪握住灰翼的尾巴，龍瞳中閃著邪異的光芒，“我勸你三思而後行。”

　　 “藥物引起的情欲很難自行消退，這意味著總會有受害者，既然如此還不如讓我來承受。”

　　 “你不如直接承認是自己飢渴難耐了想被大龍棒狠狠肏屁股。”

　　 灰翼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黑龍會說得如此直白。他沒有反駁，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總之選擇權在你手上，如果你對我不感興趣，我自然不敢任性妄為。”

　　 “我開始懷疑你並非什麼‘接待員’，而是淫蕩的娼妓。”阿茲拉爾毫不留情地說，他調整姿勢，背靠洞穴牆壁坐下來，後腿大張，將胯間的縫隙暴露在灰翼面前。“來吧，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說著他用粗壯的尾巴纏住灰翼的脖頸，狠狠向下拖拽，強迫對方趴在自己胯間。“你最好把真本事都使出來，如果無法讓我滿意，事後我會把你的脖子擰斷。”

　　 阿茲拉爾的強橫程度超過了灰翼的預期，不過經驗豐富的他並未因此亂了陣腳。他匍匐著貼近黑龍的生殖腔，濃烈的雄性氣味兒撲面而來，讓他心神蕩漾。沒有半點猶豫，他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覆蓋著柔軟細鱗的腔口，時而繞著入口打轉畫圈，時而貼著縫隙上下粉刷。他能感覺到腔內有巨物正在蠢蠢欲動，認為巨碩龍根很快就會出現在眼前，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只見隨著生殖腔口被撐開，三條粗長柔韌的鮮紅肉莖涌了出來。它們頂端生有鼓脹的肉囊，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通體沾滿粘滑水液，好似有生命的蛇般在灰翼吻部上扭動爬行。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卻因為脖頸被阿茲拉爾的尾巴拽住無法動彈。

　　 “害怕了？”黑龍低沉渾厚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讓龍心驚膽戰的威懾力。“為時已晚。”

　　 “只是有點吃驚，我見過形形色色的龍棒，但是這種造型的還是第一次。”感受著三根龍莖與臉頰細細摩擦，灰翼的呼吸趨於平穩，藍眼睛中的驚訝化為好奇。“你的世界的雄龍都是這種生理結構？”

　　 “不，我是特例。”

　　 “有什麼原因嗎？我想知道——”

　　 “現在不是問蠢問題的時候，你還有更重要的工作。”

　　 伴著黑龍的命令，一條龍莖闖入灰翼口中，蠻橫地抽插攪動起來。灰翼小心翼翼地控制兩顎，以防牙齒傷到對方，舌頭與柔韌有力的龍莖相互糾纏，品嘗它的腥咸滋味與熾熱溫度。他的雙爪也不閒著，分別握住另外兩根濕滑的龍莖快速套弄起來，手法嫻熟，力道恰到好處。隨著灰翼的侍奉，三條龍莖又膨大一圈，勃動不止，頂端肉苞中有淫液大量滲出，打濕龍爪，與口中的涎液混合在一起。灰翼將這種反應視為鼓勵，雙爪與嘴上的動作勤勉有加，立刻換來更多淫液。雄龍的發情氣味兒在口腔與周身彌漫，讓他欲火高漲。

　　 多麼強大的力量啊，如同汪洋一般深沉而寬廣，根本無法丈量……

　　 這次應該能滿載而歸……

　　 俯視著口含龍根，面露痴笑的灰翼，阿茲拉爾的神情冷若冰霜，仿佛正在接受服務的是其他龍。“現在我明白你為何表現得如此飢渴了。”片刻後他打破了沉默，“你的小把戲掩藏得很好，應該能騙過很多愚蠢的雄龍。”

　　 “果然被你發現了。”

　　 雖然口腔被越發暴躁的龍莖完全塞滿，灰翼依然能用法術傳達自己的意念。因為實力差距懸殊，他不認為自己能瞞過阿茲拉爾，但他沒料到這麼快就暴露了。

　　 “你的能力很有趣。”黑龍不緊不慢地說，伸爪握住灰翼的龍角，同時將對方口中的龍莖頂得更深，幾乎塞入喉嚨。“我能感覺到你在引導我體內的魔力，讓它們凝聚到龍精中。”

　　 “精液本身就是蘊含豐富魔力之物。”灰翼老老實實地回應道，竭力承受龍莖在喉嚨中攪動的不適感，雙爪攥住另外兩根龍莖的肉苞細細揉搓把玩。“這樣做只是為了讓果實更加成熟。”

　　 “我猜你還能汲取龍精中的魔力。”

　　 “確實如此。”

　　 “你一直靠這種手段竊取其他雄龍的力量嗎？”

　　 黑龍話音未落，灰翼便感覺到纏在自己脖頸上的龍尾驟然絞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身體也緊繃起來，擔心自己冒犯到了阿茲拉爾。“比起‘竊取’，”他努力集中精神進行回應，“我更願意稱之為‘交易’——我會努力為雄龍帶來片刻愉悅，同時也會收取一點小小的報酬。”

　　 “果然是頭下賤的龍娼妓啊。”

　　 雖然是刺耳的辱罵，阿茲拉爾的聲音中並無怒意，絞住灰翼脖頸的龍尾也有松弛的跡象。他揚了揚嘴角，紅瞳中有欲火在熊熊燃燒。“你勾起了我的興趣，我願意給你點兒甜頭，希望你能承受住。”

　　 仿佛想要印證黑龍的話，深入灰翼口中的龍莖突然變得無比狂暴，好似一條活蛇在喉嚨里瘋狂扭動，橫衝直撞。干嘔的強烈衝動一波波涌上來，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灰翼的視线。即便如此，他還是順從地承受著黑龍的欲望，用緊縮的喉嚨包裹著淫液橫流的肉苞，雙爪自始至終沒有松懈，孜孜不倦地撫慰另外兩根龍莖。沒出片刻，他驚愕地發現三條奇異的陽物再度開始變形——頂端肉苞不斷膨脹，三片肉瓣如花朵般向外展開，暴露出中央帶有尿道口的粉嫩肉核。

　　 “呃呃——呃——”

　　 灰翼忍不住發出痛苦的悶哼，只覺喉嚨被強行撐開。不僅如此，之前被龍爪撫弄的兩根龍莖開始劇烈掙扎，也氣勢洶洶地往灰翼嘴里塞，將他的口腔完全填滿。

　　 “接好你的酬勞。”

　　 灰翼還沒來得及回應，三根龍棒已經勃動著達到高潮，傾瀉出海量濃稠龍精。它們的出精量如此之大，以至於連身經百戰的灰翼都無法招架。他努力吞咽這寶貴的精華，卻還是被猛然灌入口中的濁液嗆到了，忍不住咳嗽起來。過量濃精從他的嘴角淌下，染白了腦袋周圍的岩石地面，甚至還有精液從他的鼻腔中涌出來，將他的面部弄得一片狼藉，既肮髒又淫亂。

　　 天啊，我簡直沒法呼吸了……

　　 多麼醇厚的精液……感覺連大腦都被灌滿了……

　　 灰翼兩眼上翻，咳嗽不止，意識完全被黑龍的精液味道占據，許久後才回過神來。他用舌頭細心地為三根龍莖進行清理，打算抬起頭，可就在這時，強壯有力的龍爪落下來，將他的腦袋按回滿地的汙濁精液中。

　　 “把地面也舔干淨，你這頭飢渴的賤龍。”阿茲拉爾命令道，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你肯定不願意浪費如此寶貴的魔力。”

　　 灰翼並非第一次受到粗暴的對待，這種情況他能應付得來。“當然，尊貴的客人。”他沒有半點反抗之意，如同訓練有素的狗奴般將地上的龍精一點點舔入口中，事後還朝黑龍張開兩顎，以表明自己全部吞了下去。阿茲拉爾見狀點點頭，撤回了捆住對方脖頸的龍尾巴。“看來你確實有兩把刷子。”

　　 “你的稱贊讓我倍感榮幸。”灰翼輕搖尾巴，神情愈發嫵媚。

　　 “被這樣蹂躪還能發情，真是淫亂到骨子里了，現在洞穴里全都是你散發出的騷味兒。”阿茲拉爾打量著匍匐在他身前的灰翼，鼻翼聳動，胯間三根龍莖依舊精神抖擻。“你的氣味兒很奇怪，就好像是……雄龍與雌龍的混合體。”

　　 “原因你很快就會知曉。”

　　 灰翼呢喃道，眼波流轉，身體散發出的氣味兒愈發濃烈。他在黑龍面前改變姿勢，羽翼展開，仰躺在地，露出覆蓋著細軟白鱗的胸腹，後腿向兩側大張，胯部與後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對方眼前。阿茲拉爾見狀挑了挑眉，分叉長舌舔過嘴角，好似發現了可口的獵物。

　　 “你比我想象得更有趣。”

　　 只見在灰翼胯間，一根粉嫩的龍根高高挺立，正飢渴地勃動著。乍一看會感覺與它相比，容納它的生殖腔太過寬大，然而只要稍加觀察就會發現，灰翼胯間那道肉縫並非常見於雄龍的生殖腔。它在空氣中如小嘴般微微開合，嬌艷欲滴的肉唇因情欲充血膨脹，黏膩蜜液汩汩流淌，這一切都表明它更接近雌龍的性器。

　　 “同時擁有兩種性別的性器。”阿茲拉爾俯下身來，先是伸爪輕觸灰翼的龍根，蘸取它的前液放入口中品嘗，又撐開肉唇，反復觀察雌穴內油光水亮的淡粉色肉壁，嗅聞它的雌性芬芳。這番舉動就像在辨別灰翼性器的真偽。“這是這個世界龍族共有的特征？”

　　 “不，”灰翼搖搖頭，抬起龍尾撫過黑龍的脖頸，動作間滿是挑逗之意，“我也是特例。”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更愛惜自己。”阿茲拉爾一邊說一邊向前挪動腳步，魁梧的身軀將灰翼完全籠罩。“而不是魯莽地趴到一頭來自異界的黑龍身下求肏。”

　　 “別擔心，我的身體比你想象的更結實。”

　　 “但願你所言屬實。”

　　 沒有任何前戲，阿茲拉爾放低下半身，開始粗暴地侵犯灰翼。三根強韌有力的龍莖分頭行動：一者闖入灰翼蜜液橫流的雌穴大力抽送，進出間盡是咕啾水聲；另一者不由分說地鑽進後庭，左衝右撞，拓開緊縮的腸道；最後一者如蛇般纏上對方嬌小的龍根，相互摩擦，前液交融。盡管黑龍的動作十分粗魯，好似發情的狂暴野獸，被壓在地上的灰翼還是昂起脖頸，一臉享受，喉中發出情色的呻吟。

　　 “啊……一開始就這麼激烈……嗯……”

　　 “三根一起的話……呃……啊……實在太刺激了……”

　　 阿茲拉爾明顯感覺到灰翼的兩個肉洞正飢渴地吮吸著他的龍莖。雌穴柔軟嬌嫩，後庭格外緊致，再加上陽物相互摩擦的細膩觸感，三種截然不同的愉悅從胯間涌來，讓他略感驚訝。“真是淫賤至極的身體啊。”他冷冷地嘲諷道，盡管感受到了愉悅卻面不改色，“即使遭到強奸你應該也會有快感吧。”

　　 “這……啊……這都是特殊體質……嗯……的原因……”

　　 “不僅生有雌穴，連屁股也淫液直流，就像是專門用來給其他龍肏的。”

　　 “不得不承認……嗯……好深……哦……你說對了……一部分……”

　　 灰翼戰栗著，話語被呻吟聲攪得支離破碎。他承受著黑龍狂暴的攻勢，後腿主動夾上對方的腰，兩條龍尾也相互纏繞在一起。或許是因為三處最敏感的部位同時被刺激，沒出片刻他便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後庭驟然絞緊，雌穴內噴出大股愛液，被黑龍肉莖糾纏的龍根也勃動著噴出一股股濃精。各種各樣的淫亂液體混合在一起，將兩龍的交合處弄得一片汙濁。

　　 “作為娼妓竟然先一步高潮了。”阿茲拉爾垂下脖頸，猩紅龍瞳死死盯著灰翼，胯間三條肉莖繼續蹂躪對方的下體。“這不太合適啊。”

　　 “我也沒辦法……因為……啊……太舒服了……”灰翼斷斷續續地說著，神情迷亂，嘴角淌著口水，“另外……嗯……我不是……啊……不是……呃……“

　　 更加凶猛的攻勢從下體傳來，讓他無法言語，只能發出愈發高亢的長鳴。他感覺自己的後庭被完完全全地塞滿了，黏膩肉莖在其中瘋狂攪動，帶來痛苦與愉悅交織的刺激。盤繞著陽物的肉莖越纏越緊，頂端肉苞微微張開，將他的陽物吞入其中，好似巨蟒正在享用獵物。埋在雌穴中的凶器更是越發深入，一次次叩擊子宮口，引來陣陣痙攣。

　　 “哦？連這玩意兒都有啊。”阿茲拉爾感受著那份嬌嫩柔軟的觸感，雙眼中的欲火更加高漲。他放低下半身，讓兩龍的交合處貼得更加緊密，“子宮被富有生命力的龍精灌滿的話，會發生什麼呢？”

　　 “這個……嗯……實際上我……啊……沒有……”

　　 “無所謂，結果如何我並不關心。”

　　 黑龍話音未落，躺在地上的灰翼便瞪圓了雙眼，口中爆發出尖銳的嘶鳴。他清晰感覺到粗大肉莖正一點點撐開嬌小的宮口，最後破門而入。與普通龍根不同，它更像恐怖魔物的觸手，胡亂衝撞，狂扭亂擺，將溫暖濕潤的子宮攪個天翻地覆。

　　 “啊——快停下——不——這樣下去——簡直要被肏壞啦——”

　　 子宮內被粗暴攪弄，後庭與龍根也未能幸免，一齊被黑龍的肉莖欺辱。這一刻灰翼已經分不清身體傳來的究竟是快樂還是痛苦，只覺超過極限的感官刺激在下半身涌動。他狂亂地吼叫著，兩爪在黑龍身上左抓右撓。對此阿茲拉爾並不在意，專心進行最後的衝刺。肉莖頂端再度綻開，預示著高潮的來臨。他深吸一口氣，一爪按住掙扎不止的灰翼，先前被擱置在外的肉莖也勉勉強強擠入對方紅腫的雌穴，隨後便暢快地泄了身。溫熱濃精從三根肉莖中噴涌而出，將包括子宮在內的雌穴與後庭完全灌滿。幾乎在同一時刻，灰翼也戰栗著被推上頂峰，龍根吐出黏膩濁液，雌穴迎來盛大潮吹，如同噴泉般灑出大股蜜液。

　　 “嘴上說著不要，最後卻高潮成這幅模樣。”阿茲拉爾打量著目光渙散，面露痴態的灰翼，三根龍莖依舊停留在對方被強行撐大的兩穴內，“果然是頭淫亂的騷母龍。”

　　 此時灰翼已經沒有心力反駁黑龍的嘲諷。他癱倒在地，如同脫水的魚般張著嘴大口喘息，身體無意識地陣陣顫抖，仿佛還在經受高潮的余震。“真是太過分了……”片刻後他稍稍回過神來，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不僅頂進子宮里亂搞，最後竟然又往小穴里塞了一根……”

　　 “我以為你喜歡被這樣對待。”

　　 “我又不是受虐狂，怎會喜歡……”說著灰翼皺起眉頭，一爪向自己的私處探去，“等等，這種感覺是……”

　　 “一個貼心的小法術而已。”

　　 盡管兩穴都被黏糊糊的龍精灌滿，灰翼發現它們並沒有往外流的趨勢，好似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堵在了雌穴與後庭的入口。屏障不會阻礙黑龍肉莖的進出，卻能將所有精液擋在腔道內。“為何要這樣做？”他忍不住向黑龍發問，聲音中帶上了幾分驚恐。

　　 “只是幫你把你最愛的龍精保存在體內。”阿茲拉爾眯起眼睛，臉上浮現出惡趣味的笑容，”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種感覺並不舒服，希望你——呃——”灰翼的請求戛然而止。他感覺到塞在兩穴內的肉莖又開始律動起來，攪弄著灌滿腔道的濃精，“你怎麼又……”

　　 “難道你以為這就結束了？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但是……啊……你已經射了這麼多……嗯……”

　　 “多？”阿茲拉爾搖搖頭，龍爪按住灰翼的脖頸，龍尾與對方的緊緊纏繞在一起，以防獵物逃跑，“今天我會告訴你什麼才叫‘多’。”

　　 “至少先讓我把……哦……里面的排出來……”

　　 “稍後我會給你機會，現在你乖乖挨肏即可。”

　　 話音未落，新一輪的猛攻已經襲來，咕啾水聲與淫蕩歡聲在整個洞穴內回蕩。灰翼無法反抗強硬的黑龍，只能承受落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他意識到這將是辛苦而漫長的一天。

　　 當夕陽西下，燦爛的晚霞撒入洞穴時，阿茲拉爾終於將三根肉莖從灰翼體內拔了出來。“就這樣吧。”他喃喃道，看起來毫無倦意，“我玩膩了。”

　　 沒有龍回應他，洞穴內只有粗重的喘息聲隱隱飄蕩。只見灰翼如爛泥般仰面癱軟在地，兩眼上翻，扭曲的面容上沾滿了鼻涕與口水，身體一陣陣痙攣著，看起來好似被弄壞的玩偶。他記不清自從來到洞穴後黑龍連續侵犯了他多少次，只知道他們變換了無數種姿勢，每一次都讓他高潮迭起，無法自持。更變態的是，無論用何種體位，黑龍最後都會將龍精注入他被法術封起的雌穴與後庭內。此時他的體內填滿了高度壓縮的精液，小腹處明顯脹大了一圈，如同懷胎數月的雌龍。只要身體稍稍一動彈，就能感覺到黏膩的液體在體內蕩漾。

　　 “喂。”阿茲拉爾伸爪拍了拍目光呆滯的灰翼，“沒死吧？”

　　 “呃……啊……”

　　 “還活著的話就趕緊站起來。身體的燥熱已經消退了，我想找點其他事干。”

　　 “下面好漲……感覺要被撐爆了……”

　　 阿茲拉爾看了一眼對方圓滾滾的小腹，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好吧，估計精液中的魔力你已經汲取完畢了，我這就幫你把法術解除。”

　　 “等等！現在解除的話我肯定會——哦哦啊啊啊——”

　　 灰翼的話還沒說完，阿茲拉爾已經消除了兩穴穴口的無形屏障，不僅如此，他還故意用腳爪重重踩踏對方漲起的小腹。灰翼發出尖利的嘶鳴，身體劇烈顫抖，兩腿向外側大張，只覺濃精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動著，根本無法控制。隨著黑龍用力擠壓腹部，乳白色的濁液從前後兩穴中噴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在空氣中劃出淫靡的弧线。在同一時刻，或許是因為對下半身徹底失控，灰翼疲軟的龍根中甚至有黃澄澄的尿液漏出來。

　　 “看起來就像用屁股和騷穴射精。”阿茲拉爾面不改色地評論道，腳爪繼續踩弄灰翼的腹部，“居然還失禁了，真是頭不知羞恥的賤龍。”

　　 “明明都是你的錯……呃……還在冒出來……停不下來啊……”

　　 當從灰翼體內噴出的水流漸漸減少時，龍精與尿液已經在他下體處匯聚成了黏膩的小水潭。濃郁到讓龍窒息的腥臊味兒升騰起來，充斥整個洞穴。阿茲拉爾看著這一地狼藉，厭惡地皺起眉頭，抬爪在鼻子前揮了揮。“洞穴里的味道太難聞了，我先去山頂上呼吸一點新鮮空氣，你把自己好好打理一下吧。”

　　 “這就把我拋下了？真是無情啊。”

　　 阿茲拉爾沒有理會灰翼的抱怨，頭也不回地離開洞穴，展開翅膀盤旋著向更高處的山頂飛去。

　　 享受著晚風拂面，眺望廣闊平原，站在山頂上的黑龍感覺心情平靜了幾分。不得不說，灰翼的表現讓他還算滿意，並非所有龍都能像灰翼一樣承受住他的欲火。“我記住你了。”他喃喃自語道。

　　 “想好接下來的行程了嗎？”

　　 灰翼的話音與振翼聲一齊傳來。他從山頂側面飛上來，最後輕盈地落在黑龍身邊。“如果你想要以最快速度了解這個世界，我推薦你去我的圖書館。它位於一座蛇人與蜥蜴人共同建造的繁華都市，龍族在那兒很受歡迎。”

　　 阿茲拉爾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注意力顯然沒在對話上。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灰翼，發現對方已經恢復了神采——面容沉靜，中性化的聲音溫柔隨和，與先前蕩婦般的表現截然不同。如果不是身上還殘留著濃郁的龍精腥味，沒有龍會相信灰翼剛剛經歷了一整天的放縱。

　　 “這就是一流娼妓的職業素養嗎？”阿茲拉爾調侃道，龍尾探到灰翼胯間，拂過紅腫的穴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灰翼吐了吐舌頭，用尾巴擋開黑龍的觸碰，“另外我強調過很多次了，我不是娼妓。”

　　 “我想知道你在性事中的一系列表現究竟是出於真情實意，還是說純粹是一場表演，目的只是為了榨取更多龍精？”

　　 “或許兩者兼而有之？”灰翼模棱兩可地回應道，臉上浮現出神秘的微笑。

　　 “看來你不僅淫亂，還很狡猾。”黑龍將目光投向遠方的落日，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呵欠。“你剛才說要去？就聽你的吧，畢竟你對這個世界更熟悉。”

　　 “沒問題，我這就為你引路。”灰翼點點頭，“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你身上這些弩箭不需要處理一下嗎？它們已經在你身上插了整整一天了。”

　　 “不用在意，它們帶來的疼痛感能給我提神。”

　　 “真是獨特的提神方式啊。”

　　 灰翼與阿茲拉爾先後從山頂起飛。他們漫無目的地閒聊著，雖然是相識的第一天，看起來已經十分熟絡。沒出片刻，兩龍將廣袤平原甩在身後，他們在群星簇擁的夜空中翱翔，鱗片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