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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泰拉異聞錄③ 汐斯塔狂歡

羊之棺木 神九羊#終抵群星 13844 2023-11-19 02:27

  【酒館】的閣樓之中,一名金發的菲林少年正在與眼前名為玫蘭莎的菲林少女交合著,他穿著粗氣,滿臉通紅,玫蘭莎緊致的肉穴不斷的擠壓著少年不算太大的肉棒,在布滿褶皺的肉壁的精心侍奉之下,短短幾分鍾的抽插就讓這名未經人事的少女渾身顫抖不已,而撅著屁股趴在少年身前的全身赤裸的玫蘭莎眼睛中沒有一絲光亮,顯然早已逝去許久,一頭秀麗的紫發披散在身上,雪白的臀部沾染上了幾點少年的精液。歇息片刻,少年又抓起玫蘭莎的腳,將這對玉足捏在手里把玩,揉搓,然後湊近嗅了嗅,並沒有什麼異味,他便用臉蹭了蹭感受著少女滑嫩的肌膚帶來的觸感。隨後,少年有些費力的將玫蘭莎翻了個身,索性趴在玫蘭莎的身上,雙手抱住玫蘭莎的身子,像是嬰兒一樣吮吸著少女尚未完全發育的乳頭。

  

   “玫蘭莎姐姐…真好啊……”少年呢喃著。

  

   很快,帶著一絲余韻,少年對著玫蘭莎的小嘴親了下去,第一次與人接吻果然有些生疏,少年在玫蘭莎的嘴邊摸索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兩名同族的少年與少女像是陷入熱戀的情人一樣深情熱吻,少女面無表情,淡紫色的眼睛無神的注視著面前害羞的少年,而少年的臉越發的紅了。終於,在少年的喘氣聲中,他重新趴在了玫蘭莎的身上,試圖用玫蘭莎冰涼的身體消散自己渾身的燥熱。

  

   “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能遇見你真好…玫蘭莎姐……”少年在玫蘭莎的耳邊低語著,隨即抱著玫蘭莎陷入了夢鄉。

  

  

   【酒館】,是位於維多利亞郊區的一座占地面積不大,裝潢帶有古典色彩的雇傭兵俱樂部,對於外人來說,稱它為酒館可能有失偏頗,事實上,在這里你能看到趴在木桌上狼吞虎咽的薩卡茲傭兵、拿著一瓶金色的啤酒,正靠在櫃台上喝的醉醺醺的魯珀族大叔、一邊與旁人侃侃而談,一邊優雅的端起咖啡杯細細品嘗的維多利亞貴婦……是的,與其說這里是一間酒館,不如說是一鍋大雜燴,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們為了各自大大小小的利益來到這里,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交換與購買情報。

  

   是的,來自東國的珍饈也好,卡茲代爾皇室的珍藏秘釀也罷,都不會是人們來到這里的原因,在這里,情報才是最有價值的東西。

  

   經營這座【酒館】幾十年的是維多利亞最大的黑幫組織,瑪爾斯家族。相傳瑪爾斯家族曾是被排擠出貴族政治的沒落貴族,也有人說他們是來自滅亡的高盧的皇親國戚,不過這都是些傳言,瑪爾斯家族真正的歷史,估計只有家主本人知道了。

  

   不論如何,歸功於整個瑪爾斯家族幾十年來在黑白兩道同時為人辦事,以及家族的高度團結和做事嚴守底线的性格,在他們家主的苦心經營之下,積累了相當大的聲望,不論是對當地的騎警們還是遠道而來的雇傭兵們都一樣。

  

   雖然建立【酒館】的初衷是給家族的干部們以及其手下精銳的保鏢、打手們提供一個安全屋,方便他們商談組織中各種各樣的計劃以及互相交流情報。不過在家主去世後的三年之後,他的大兒子馮洛繼承了家族,並憑借著過人的才能對整個組織進行整頓,在這個過程中,他順帶擴建和改造了這座原本只對內部成員開放的安全屋,將它變成周邊地區最具權威的情報交流中心——【酒館】。

  

   盡管如此,馮洛也不時這里售賣一些只有在這里才能買賣的小玩意。從琳琅滿目的,被拉特蘭官方列為違禁品的各式改裝槍械,到商人們眼饞的各種珍稀礦物,甚至一些“特殊”的東西,雖說並不是包羅萬象,但都是些搶手的好東西。

  

   沒人知道馮洛是從哪里找到,又是如何把這些千奇百怪的商品擺上櫃台的,就如同【酒館】販賣的情報一樣,但沒人會對這些情報的真假做出質疑,他們知道瑪爾斯家族的作風,懷疑是不必要的。至於因一些意外的變故,情報出現偏差的情況,有的人會很明智的選擇閉嘴,很快,他們就會收到一筆退款,並在他們下一次交易時獲得相當不錯的折扣。

  

   而有的人則會罵罵咧咧的找酒館的店主理論,甚至在酒館內舞刀弄槍,對於這種“小丑”,馮洛也從來不會多做解釋,因為他們都無一例外的將被精銳的護衛,以及一眾被打擾後感到憤怒的客戶們一齊轟出門外,而對於這種事,當地的騎警們也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會配合的從那些被打的半死的倒霉蛋們身邊疾馳而過,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在像往常一樣送走了上午的最後一批客戶以後,馮洛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揮手支開一旁的護衛,一下癱坐在櫃台之後的沙發上休息,享受著難得的休閒時光。

  

   咖啡的熱氣慢慢掠過少年俊俏的面孔,盡管是午後,陽光依舊無法照射進這座沒有設計窗戶的建築,櫃台上垂下的一排黃色燈管照在馮洛有些下垂的金色獸耳上,馮洛碧綠的瞳孔也注視著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酒館,看得出神。

  

   簡單的二層樓結構,卻處處透露著主人獨特的品味,被精心設計的半螺旋木制樓梯,散發著古典氣息的書架上塞滿了古舊的文書,幾副泛黃的油畫被掛在牆上的巨大獸骨旁,桌椅板凳均為上好的木料所打造,被故意設計成古舊的樣式……馮洛知道,這些都是父親的個人愛好,於是在擴建的時候他也叮囑建築師們保留了這種風格,就算是對父親的一種懷念吧,他陳思著。

  

   “吱啦——”伴隨著老舊的木門被推開的聲響,一名背著大劍的薩卡茲大叔走了進來,馮洛知道自己的午休可能要泡湯了。

  

  

   “【那個組織】嗎…那我只能希望你有足夠的資金,大叔。”

  

   酒館的密室之中,馮洛將正雙手交叉放在嘴邊,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客戶。換作平常,他是絕對不會讓人打擾到自己的午休的,但眼前這名留著紅色絡腮胡的薩卡茲想要的情報,其價值,足矣抵得上酒館一個月的營收,盡管如此,馮洛並不是見錢眼開的人,他有自己的考慮,這也是他有能力繼承並控制整個家族運作的原因之一。

  

   “放心,錢絕對夠,趕緊把那個老頭的情報告訴我。”薩卡茲大叔急迫的催促著馮洛。

  

   “大叔,你可知道炎國有句諺語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馮洛見對面的客戶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

  

   “不是我不想把情報賣給您,只是…您也應該知道,但凡涉及到【那個組織】的情報無一例外都是極度危險的,我害怕賣給了您,就會導致酒館從此少了一位客戶。”馮洛用手稍微整理自己的衣領,十分嚴肅的說道。

  

   “聽著,小子。我既然有這個膽來找你,老子自然做好了面對一切的准備,你只需要把情報給我,至於其他的,那是我的事,不用為老子擔心。”薩卡茲大叔粗獷的嗓音回蕩在密室之中,他的眼神十分堅定,像是做好了什麼覺悟一般。

  

   “小…小子…算了。好,既然如此——”在確認了眼前這名客戶的決心之後,馮洛拿起桌上的一支鋼筆,發動了源石技藝。

  

   馮洛沒有動筆,只是默不作聲的將鋼筆向前推去,鋼筆便漂浮著來到了薩卡茲大叔的面前,在空中自行上下浮動,緊接著那鋼筆像是被人拿著一樣,在空中書寫著什麼,隨後猛地停住,飛回了馮洛的手中。此刻,交易已經完成了,薩卡茲大叔想要的情報已經借由馮洛的源石技藝進入了他的大腦。

  

   “原來如此,那家伙在汐斯塔嗎…謝謝你,小子。”得到了情報的薩卡茲大叔恍然大悟,隨即起身就要離去。

  

   “都說了要叫我店長…”馮洛有些怨念的望著客人離去的背影,無奈的起身,也慢慢走出了密室。

  

   “不過,最近來買【那個組織】的情報的人是不是有點多了?”馮洛心想,回憶起前幾天的幾名客戶,以及今早的一名披著黑袍的狐耳少女,不同與其他客戶,她用了一些特殊的東西從自己這里換去了情報,而不是金錢,雖然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對於馮洛來說,這意外的滿足了自己的一個小小的心願,以及…一些有趣的情報。

  

   “狩獵羅德島干員的元凶嗎……”前段時間,家族的信使帶來一則消息,先前接受委托前去伏擊羅德島干員鈴蘭的精英雇傭兵小隊失蹤了,現場指發現了他們的裝備,推測已經全滅。馮洛很自然的將零散的情報結合在一起,迅速得出了想要的結論。

  

   “看來有意思的事要發生了。”想到這里,少年笑了笑,區區幾個雇傭兵對【酒館】來說根本無足輕重,況且,組織也樂意接納新的盟友。

  

   “少主,什麼事讓您這麼高興?”身著盔甲的護衛看見走出密室的馮洛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沒什麼。你去休息吧。”少年向著護衛揮了揮手。

  

   “Lamb…嗎…真想見一面啊。”或許是好奇,又或許是同為收藏家的身份,馮洛對狐耳少女口中的男人產生了興趣。

  

   少年還是改變了午休的主意,在掛上打樣的牌子,關好酒館的木門之後走進了酒館的閣樓,那是他的私人房間。

  

   與他的父親一樣,馮洛也有一些小小的癖好。

   “唔…玫蘭莎…姐姐,就拜托你了。”馮洛望著靜靜躺在地上的玫蘭莎,有些害羞的說道。

  

  

   正午,盛夏的驕陽盡情的釋放自己的能量,就如同火熱的汐斯塔市一樣,一年一度的汐斯塔音樂節正在整個汐斯塔如火如荼的開展著,隨處可見的演出活動吸引著大批的游客,帶來的是當地經濟的迅速發展,各式各樣的高端旅館和大大小小的餐廳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迎接越來越多的熱情的游客們。

  

   於是,在路邊的一家豪華旅館之中。

  

   「起床了!起床了!瑞德大色鬼!」

  

   少女的喊聲伴隨著接連不斷的拍門聲,漸漸喚醒了仍躺在床上的男人,這次,他沒忘記鎖門。

  

   此時的Lamb正單手摟著蘇蘇洛,枕在鈴蘭蓬松的九尾之上,聽到芙蕾莎的叫門聲,才緩緩坐起身,打了個哈欠。

  

   【別叫了,我起了,給我幾分鍾換衣服。】Lamb略帶疲憊的回應道。

  

   【最近還是少做點罷,總感覺…有點疲了。】Lamb看著趴在胸口的蘇蘇洛,從少女冰涼的肉穴中抽出了早已軟掉的肉棒。

  

  

   十分鍾後

  

   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臉不耐煩的芙蕾莎,少女身著半透明的塑料質感外套,內穿黑色的泳衣,下身的裙擺內側為紅色,一雙黑色的低跟涼鞋上點綴著一朵薔薇。

  

   此時的少女嘴里叼著一袋早已被吸扁了的血袋,看見Lamb出來,馬上湊近聞了聞,立刻眉頭一皺。

  

   「你是不是又摟著別的女人睡覺了?」芙蕾莎血紅的雙目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啊…這…嗯…是的,我饞鈴蘭那小姑娘的身子,我誠實。】Lamb愣了一下,隨後理直氣壯的將少女的眼神懟了回去。

  

   「別的女人就那麼……算了,看在你這次那麼誠實的份上,我暫且不追究了。所以說,瑞德,你覺得我這身怎麼樣?」芙蕾莎放下血袋,後退兩步,向Lamb展示著自己的泳裝。

  

   【嘛…挺好的…總之就是非常可愛。】形容詞匱乏的Lamb支支吾吾了半天。

  

   「不愧是你。」芙蕾莎嘆了口氣。

  

  

   汐斯塔市實際上坐落在一座小火山島之上,而正是憑借火山附近獨特而豐富的黑曜石資源,使這座城市得以迅速崛起。火山的周圍也逐漸形成了一套生態群系,大量的源石生物在火山附近活躍,曾經一度給開采黑曜石的工人們造成巨大的威脅,而在最近,一隊雇傭兵中隊自願接受汐斯塔政府的委托,來到火山前,工人們只知道他們三下五除二的掃蕩的火山附近的各種源石生物,並沒有人關心這群強大的“雇傭兵”究竟是什麼人,只是安心的投入到黑曜石開采的工作之中。

  

   而在火山深處,一只體型巨大的源石蟲正暴躁不安的爬動著,火山仿佛也受其影響,溫度不斷升高,原本平靜的岩漿湖暗流涌動,一場危機正在醞釀。

  

  

   距離汐斯塔市火山的三公里處,兩個身影在茂盛的樹叢中穿行。

  

   身著灰藍色全身甲,披著墨綠長袍的藍發少女用右手提著的長柄斧,毫不費力的劈開面前擋路的樹叢,並用左手上一人多高的巨盾為她身旁的身影擋開砸落的樹枝,巨盾上完整的印有鯨魚的骨架樣式的圖案,精致的獸骨狀面具由某種白色的結晶制成,遮住了少女的面容,但仍能從縫隙中感受到少女冰冷的目光。

  

   在她身旁,一只通體潔白的雄鹿抖了抖身子,將幾片落葉從自己華麗的教袍上抖落,他半透明的鹿角向兩側展開,頭頂著巨大的墨綠色光環,散發著神聖的氣息,使人不敢輕易冒犯。

   “導師,非常抱歉,請再忍耐一下,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全副武裝的藍發少女恭敬的低頭行禮。

  

   “不必在意,泠玖,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足夠了。”慈祥的聲音從那白鹿的口中傳出,如同天父的教誨一般。

  

   兩人很快行至火山口,放眼望去,一眾身披綠袍的護衛已經在此列隊等候多時了,他們正是一個月前自願承擔火山附近源石生物清掃任務的所謂“雇傭兵中隊”。看見被藍發少女稱作導師的白鹿,他們整齊的單膝下跪,低頭行禮。

  

   “孩子們,都起來吧。”隨著白鹿的一聲令下那群“雇傭兵”又整齊劃一的起立。

  

   “看到你們我很高興,孩子們。我很欣慰,盡管組織已經分崩離析,依然有你們這樣虔誠的聖徒肯聽從於我。”

  

   “雨淋,水衝,風吹,撞著那房子,房子總不倒塌,因為根基立在磐石上。”

  

   “虛心的人有福了,因為真理是他們的。”

  

   “溫柔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承受神恩。”

  

   “憐恤人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蒙神恤。”

  

   年邁的白鹿如同神父一般,吟誦著福音,慈愛的話語回蕩在每個人的心頭,而伴隨著這些神聖的話語,白鹿巨大的半透明鹿角開始緩緩發光,潔白的微光並不耀眼,只是柔和的灑向白鹿面前全副武裝的聖徒們,後者立刻感到一股力量涌入體內,身體的各方面能力都有得到了提升。

  

   “去吧,孩子們,一切為了根除大地上的一切苦痛,為教會開辟道路吧。”

  

  

   Lamb平生最害怕兩件事,一件是自己看中的藏品意外的損失了,另一件事就是陪芙蕾莎這位大小姐逛街。

  

   【已經一上午了,大小姐,你還沒逛夠嗎?】

  

   雙手提著大包小包的服裝和紀念品的Lamb生無可戀的跟在芙蕾莎的身後,而此時,少女正在一家冷飲店面前仔細的挑選著。

  

   Lamb其實並不在意自己家的大小姐會買那麼多東西,前提是花的不是自己的龍門幣。是的,一天前為了給這次旅行准備資金,Lamb幾乎走遍了切城附近的黑市,貨比三家的用之前與羅德島的衝突中收獲的羅德島干員安塞爾的屍體換取了一筆可觀的龍門幣。而就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這筆“血汗錢”已經蒸發大半。

  

   【大小姐,您還沒…唔…嗚…】Lamb的話語還沒說出口就被芙蕾莎用冰棍堵住了嘴。

  

   「讓我猜猜你要說什麼…嗯…是不是“還我血汗錢!”…之類的?」少女裝出一副很凶的樣子,用夸張的語氣模仿著Lamb的言行。

  

   【嗚嗚嗚……】Lamb一時取不出嘴里的冰棍,欲哭無淚。

  

   「好啦好啦,今天差不多就這樣了,咱們回去吧。」少女像是安慰人一樣摟住Lamb的胳膊。

  

   【不。】

  

   「嗯?」

  

   【有趣的事找上門來了。】Lamb空出手來拿掉嘴里的冰棍,轉頭望向那座火山,愉悅的說道。

  

   與此同時,火山腳下,一名背著大劍的薩卡茲孤身一人與白鹿一行人對峙著。

  

   “跟我回家,安娜。”男人幾乎是懇求的看著眼前面目全非的親骨肉,內心感到悲痛不已。

  

   “不…父親…那不是我的名字。我是守秘者議會第九席,代號泠玖。”藍發少女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守秘會…你個老不死的,你們對我女兒做了什麼?!”聽到熟悉的名詞,男人瞬間激動起來,大聲質問一旁的白鹿。

  

   “你的女兒注定是光,而世上的光,理應照耀蒼生,而不應是燭台,僅照亮一家的人。”白鹿高傲的抬起頭,俯視著男人。

  

   “故作玄虛的老神棍,老子今天就要扒了你的鹿皮!”說著,他拔出自己塵封了十幾年的巨劍,由一整塊精鋼錘煉而成的大劍略顯質朴,但依舊熠熠生輝。

  

   “昔日,你也是吾主的利刃堅盾,今日,為何要刀劍相向?”白鹿失望的搖了搖頭。

  

   “廢話真多,看刀!”男人猛地拖拽大劍,向那白鹿揮去。只是事與願違,散發著金屬光澤的灰藍色巨盾如同一座山,擋在男人與白鹿面前,巨劍的衝擊在巨盾上爆發出一道火花,而重盾本身則巍然不動。

  

   “安娜,讓開!”

  

   “不,父親,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道路,我已經侍於萬秘之……”

  

   “住嘴,你根本不知道你要面對什麼,我的女兒啊……”

   刹那間,男人看到了少女面具後的眼睛,那冰藍色的雙眼,熟悉而又陌生,像一把尖刀刺向他的內心。

  

   而事實上,一根木刺也在這時刺穿了他的腹部,是那白鹿趁自己不注意偷襲了他。

  

   “父親,放棄吧,不要逼我動手。”安娜緩緩移開巨盾,冷冷的看著這個稱自己為女兒的男人,思緒有些凌亂。

  

   “很遺憾,泠玖,給予他無痛之死…”白鹿緩緩開口。

  

   就在這時,一陣箭雨從不遠處衝著白鹿疾馳而來,安娜急忙揮舞巨盾將其攔截,男人也趁機向後退去。很顯然,男人的做法是明智的,因為緊接著三發藍色的火球就轟擊在白鹿的周圍,爆炸的衝擊掀起一陣塵埃,被波及到的樹叢熊熊燃燒著,而塵埃散盡後,白鹿的鹿角散發著柔和的白光,形成一道屏障將爆炸擋在身外,一旁的安娜也用巨盾勉強抗下這次攻擊。

  

   【是時候結束這場鬧劇了。】

  

   一個身穿羅德島制服,用奇怪的機械防毒面具遮住大半張臉的男人站在不遠處,在他的身旁,獵人裝束的沃爾珀少女拉弓如弦月,擁有九條狐尾的少女漂浮在空中釋放著閃耀的藍色狐火,拿著龜殼狀盾牌的少女揮舞著手中的黑色棒球棍,站在其身旁的少女身穿醫療外套,手持法杖,另一名與男人穿著相同的少女,手持血色的可怖巨鐮,血紅的雙目令人生畏,除此之外,一名身穿特制的修女制服的白發“少女”和她背後展開的金色十字架更是威風凜凜。不過,其他人沒注意到的是,少女們的眼睛都如同充血一般血紅。

  

   氣勢洶洶的一幫人讓那名薩卡茲感到疑惑,而安娜則警惕的擺出戰斗姿態,藍發少女右手的長柄斧逐漸被白色的電光纏繞,劈啪作響。

   戰斗一觸即發。

  

   蛇屠箱一馬當先,由於芙蕾莎所釋放的法術的影響,所有被操控的少女們都得到了大量的增益,蛇屠箱得以用非人的速度接近安娜,全力揮舞棒球棍襲向安娜的白色結晶面具,立刻就被巨盾彈開,隨即便是帶著雷光的巨斧的迎面揮砍,蛇屠箱用盾迎擊,立刻被巨大的力量擊飛,翻滾幾下後才站起身子。紅雲飛速的向安娜身後的白鹿射擊,一口氣將半個箭筒中的所有長箭射出,破空而來的箭矢被白鹿的屏障阻攔,無一命中目標。

  

   芙蕾莎飛身向前,以開山之勢連續揮動巨鐮,一秒之內數十道猩紅的弧光閃爍在安娜面前,藍發少女從的容舉盾格擋,但強大的力量還是將她打退十幾米,在草地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印記。安娜站穩腳跟,重新舉盾發起衝鋒,掄起巨斧如一陣旋風般風卷殘雲的向前逼近,鈴蘭身後的狐火猛然發出更耀眼的藍光,刹那間使安娜的動作遲緩了許多,而緊接著,白發少女身後展開的十字架中,數十根金色的光矛從天而降,再一次逼退了安娜的攻勢。

  

   男人也開始行動,他漂浮在半空中,微風吹動著他的制服,成百上千的黑色方尖碑憑空在他身後出現,仿佛千軍萬馬,直指安娜和白鹿。

  

   “收手吧,外來者。”白鹿主動解除了屏障,緩步向前。

  

   “導師,危險!”安娜見狀急忙飛奔到白鹿面前,舉起巨盾小心格擋。

  

   “外來者,我們並無過節,戰斗是毫無意義的,還請收手吧。”白鹿微微低頭示意。

  

   【外來者…有趣的稱呼…】Lamb打了個響指,身後的方尖碑全部自行消散了。

  

   “導師…”安娜還想說些什麼。

  

   “走吧,孩子,外來者終究有離去的那一天,這與我們無關,與吾主的偉業也無關。況且,英勇的聖徒們也已經淨化了龐貝的災厄,都結束了。”說罷,那白鹿轉身離去,安娜猶豫了一下,最終依舊緊隨其後。

  

   “多謝相救,羅德島的干員們。”那名在戰斗一開始就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躲到了一旁,緩緩從掩體向外挪動身子。

  

   【萊恩先生,不用客氣,只是舉手之勞罷了。】說著,Lamb示意蘇蘇洛釋放治愈法術,恢復著那名薩卡茲的傷勢。

  

   “你們一定要小心,他們那群人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從剛才我就想問了,那頭會說話的鹿是怎麼回事?】

  

   “唉…告訴你好了,他們是一個名為守秘會的組織的一員,那個組織很久以前只是一群考古學家和學者,但自從有一天他們從地底發現了某些東西之後,他們便組成了一個等級嚴明的組織,他們對古代,尤其是前文明的遺跡的研究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據我所知,他們掌握著大量的來著前文明的文物和技術,後來他們無可救藥的開始對那些他們無法理解的科技和秘密產生了狂熱的崇拜,便很快發展成了成體系的宗教組織。而最近,他們內部不知道為什麼產生了分裂,你們剛剛看到的那個老頭…就是那只白鹿,就是組織的創始人之一,而與你們作戰的…是幾年前我離家出走的女兒。”

   【我大概了解了,謝謝。】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的懷疑,Lamb沒有再多問。

  

  

   「笨蛋瑞德,都說漏嘴了。」

  

   【反正他也沒注意,無所謂了。】Lamb摘掉面具,塞入口袋空間。

  

   【不過你這法術還挺厲害的,同時控制這麼多具軀體,】

  

   「那當然,本小姐的法術在我的家族里都是數一數二的。」芙蕾莎一臉得意的說道。

  

   【會說話的鹿,奇奇怪怪的組織,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目送著那名熟悉的薩卡茲離開,Lamb一行人也准備回去了。

  

   “嗨,羅德島的大家,我在附近送信剛好遇見了你們,真是幸運啊。”甜美的女聲自身後傳來,Lamb急忙回頭看去。

  

   披著白色外衣,帶著一雙厚重手套拿著法杖的粉棕色雙馬尾少女正衝著一行人打招呼。

  

   【啊…你好,你就是安潔麗娜小姐嗎?】根據Lamb的記憶,在千雪之前的資料之中提到過這名敘拉古的信使。

  

   “是的喲,想不到我已經這麼出名了。”安潔麗娜俏皮的笑了笑。

  

   “唉?這不是小鈴蘭嗎,很少見到你出任務啊,你好啊!”安潔麗娜驚喜的向鈴蘭打招呼,盡管後者沒有任何反應。

  

   【安潔麗娜,那個,你最近沒有收到什麼通知嗎?】Lamb感覺要露餡,馬上擋在兩人身前,支開話題。

  

   “通知嗎…沒有唉,我最近一直在送信,還沒有聽說什麼通知,發生什麼事了嗎?”安潔麗娜有些疑惑的搖搖頭。

  

   【嘛,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了……】Lamb尷尬的笑了笑,背過手去,掏出一根堅韌的黑色長繩。

  

   “嗯?蛇屠箱醬,你怎麼受傷了,沒事吧…怎麼回事,你的眼睛…好紅啊。”少女發現了一絲異常。

  

   沒等安潔麗娜反應,Lamb眼疾手快的從身後用長繩一下子勒住了她的脖子,猛地將她提起,一股窒息感瞬間傳到全身,安潔麗娜急忙用雙手拼死拉扯著想要奪取自己性命的長繩,但這是徒勞的,現在的她根本沒有與Lamb抗衡的力氣,而自己的源石技藝也無法使出,與少女相依為命的法杖早就在掙扎中掉在了地上。

  

   Lamb死死勒住安潔麗娜,任憑少女用厚底運動鞋不斷踢蹬,他依舊紋絲不動,手上的力氣卻不斷加重。感受著少女被求生欲所驅動的猛烈掙扎。

  

   “咳…咕…呃…咳咳……”

  

   巨大的窒息使安潔麗娜感到一陣眩暈,呼救的話語也變成了無意義的呻吟,漸漸的,少女的眼淚奪眶而出,與些許口水混雜在一起順著俊俏的臉龐流下,打濕了少女的衣襟。

  

   “…嗝呵…呃……”

  

   安潔麗娜不明白,羅德島的同伴為何會對自己痛下殺手,她更不明白為何鈴蘭和蛇屠箱以及一旁的紅雲會冷漠的袖手旁觀,她甚至懷疑這一切是不是一場不真實的夢境。

   但劇烈的缺氧感和過量的痛苦卻時刻提醒著安潔麗娜這一切的真實。

  

   為什麼,自己才剛剛開始體驗美好的青春年華,就要被莫名其妙的奪去生命?她還是個高中生,她的未來應該是多彩的,美好的,然而在此刻,一切的未來都將煙消雲散了,為什麼,父母還等著自己的歸來,凱爾希醫生也對自己寄予厚望…為什麼會這樣呢…也許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能熟練的掌握源石技藝,成為一名可靠的精英干員,也許到那時,博士那塊木頭就會明白自己的心意…也許…也許……對不起…博士…我……

  

   終於,少女的掙扎停止了,一動不動的貼在Lamb身前,帶著手套的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邊,雪白的大腿不時顫抖著,帶走少女最後一絲的生氣,而伴隨著一股暖流不受控制的從安潔麗娜的下體流出,預示著少女的生命徹底的終結了。

  

  

   「我剛剛閱讀了她的記憶,真可惜……」一旁沉默不語的芙蕾莎為少女的死亡輕聲嘆息。

  

   Lamb松手了,少女的屍體如同斷了线的木偶一般癱倒在Lamb身前。Lamb用手緩緩合上安潔麗娜不甘的雙眼,將其輕輕抱起,任憑少女的尿液沾濕自己的外衣,迎著一輪血紅的夕陽,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傍晚,汐斯塔市依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因為人們更喜歡夜晚的演唱會 ,淒冷的夜空與火熱的音樂節所形成的巨大反差,使人陶醉其中,人們唱著,跳著,舞著,熱情仿佛從這座城市溢出,流入寂靜的大海。

  

   路邊的旅館之中,Lamb正坐在陽台上無言的仰望著無垠的群星,身旁的安潔麗娜像是睡著了一樣安靜的靠在他的肩上。

  

   【所謂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這話是誰說的來著…算了,不重要。】

  

   【我個人喜歡悲劇勝於喜劇,並不是說我不喜歡美好的事物,只是…】Lamb牽住安潔麗娜的右手。

  

   【比起純粹的美好,我更喜歡看到美好之物破碎的樣子,它們是那樣的…惹人憐愛。】Lamb微微扭頭痴迷的看著少女充滿青春氣息的可愛容顏。

  

   【所以,今晚有勞你了,親愛的安潔麗娜小姐。】說著,Lamb寵溺的摸了摸少女的腦袋,站起身,將少女抱到寬闊的大床上。

  

   【豪華酒店的床就是大,還舒服。】

  

   我用雙手捧著少女的雙腳,將那雙厚底運動鞋輕輕褪下。下一刻,安潔麗娜的黑色運動長襪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望著這對尤物,我毫不猶豫的貼近臉,忘我的呼吸著殘存的味道,不算濃烈的汗味裹挾著一股芳香進入鼻腔,使我的下體一瞬間有了反應,由於安潔麗娜的長襪有些厚實,我三兩下將其脫下,露出少女白嫩的玉足。安潔麗娜的雙腳一看就是經常保養,飽滿水嫩,十個精致的腳趾都細心塗抹了粉棕色的指甲油,增添了不少活力感。而由於經常的跑動,少女的雙足捏起來緊致而富有彈性。用食指沿著少女美妙的足弓輕輕劃動,從足跟到腳趾,隨後,我一口咬住大半個玉足,用舌尖再次重復同樣的過程,舌尖輕輕劃過少女的腳心,舔舐著少女的腳掌,而後又從擠在一起的五只小精靈間來回移動,從小到大,感受每一個腳趾滑動過舌尖的觸感。

  

   許久,我才放下安潔麗娜的玉足,轉而用手撫摸少女健美的雙腿,纖細的腿型卻不乏肉感,可以說是屬於這個年齡段的女孩的最佳腿型,使我愛不釋手。

  

   扒開少女的拉鏈衫,露出其中的襯衣。扶起少女,使其靠坐在自己身上,同時雙手抓住少女的底衣,將其向上拉扯,少女的雙臂隨著我的拉扯也如同伸懶腰一樣向上舉起,緊接著重重落下。不愧是高中生,安潔麗娜的雙峰大小適中,我毫不吝惜的上手揉搓,如同揉弄軟糯的面團,我不時在少女的胸上擠出一塊凸起,又放下,時而用舌頭挑逗少女粉嫩的玉兔,甚至忍不住用牙輕咬了幾下,少女的體香一直伴隨著我,像是花香一般使人陶醉。

  

   【安潔麗娜,你真是太可愛了。】

  

   我抓著少女的運動褲向下拉去,少女潔白的胖次上仍殘留著不少尿漬,不過這無傷大雅,我很快的脫掉安潔麗娜的內褲扔在地上。

  

   【回頭再給你換一套新的。】

  

   撐開安潔麗娜的雙腿,少女的花苞粉嫩異常,一看就是未經人事,但說不定我們的安潔麗娜小姐也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我發電呢,畢竟單相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們的博士其實誰都喜歡,但奈何身邊有個凱爾希凱太後,使他只能被迫克制自己,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挺慘的。】

  

   我用食指和中指進行首次驗貨,在少女的蜜穴中摸索,褶皺的肉壁摸起來十分舒服,於是我馬上抽出手指,將帶出的一部分愛液抹在早已腫脹的肉棒上。

  

   萬事俱備了。我的雙手抓住安潔麗娜的腿腕,讓少女的小腿放在我的雙肩之上,隨後,搏動的肉棒直搗黃龍,擠開少女粉嫩的陰唇,毫不費力的進入愛穴的懷抱之中。這還不夠,我腰部發力,繼續向前推進,如同在沼澤中行進一般緩緩衝開越發狹窄的肉穴,肉體的刺激不斷被刷新,我不禁叫出聲從而排解這過度的舒爽。終於,肉棒抵達了少女的花心,我立刻開始了抽插,與此同時,安潔麗娜的肉穴也自動分泌出不少蜜汁,富有褶皺的肉壁更是像是進食一般吮吸著我的肉棒“咕呲,咕呲,咕呲,咕呲……”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色情的摩擦聲,而少女的肉體也在交合之中前後晃動著,那誘人的雙峰更是讓我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捏了幾下,導致少女雪白的乳房上出現不少紅色的按壓痕跡。

  

   於是,在一直酥麻的感覺後,我一口氣將一大股精液全部射進安潔麗娜的身體,才心滿意足的拔出肉棒。

  

   【現在,你只屬於我一個人了,安潔麗娜小姐。】

  

   稍作歇息後,我又隨手抓來少女的一對玉足,白皙的腳背上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幾條青色的血管,一只手抓著少女的腳掌將其捧起,反復親吻那光滑的腳背,場面有點像騎士宣誓效忠她的公主一樣,好吧,還是有些差別的。

  

   緊接著,抓住安潔麗娜的雙足放到肉棒上,一開始只是讓少女的足指若有若無的剮蹭肉棒,漸漸的使少女柔軟的腳掌也參與其中,最後干脆進行毫無章法的揉搓,亦或是用龜頭貼著少女最細嫩的腳心來回摩擦,使少女的十顆足指緊緊環抱著肉棒,不斷的上下擼動。很快,在安潔麗娜的精心侍奉之下,我將最後一點殘存的白色液體射在了少女的玉足之上。

  

   躺在安潔麗娜身邊,細細的聞著少女芬芳的發香,用手扭著少女的腦袋,並對著可愛的檀口深情的吻了下去,艱難的用舌頭撬開少女緊閉的牙關,迫不及待的與少女的香舌親密接觸,用舌尖掠過少女整齊的牙齒,並在少女的小舌頭上來回舔舐,直到我的面部肌肉有些發酸了為止。

  

   【呼……有些累了,時間也不早了,那麼,晚安,安心院安潔麗娜小姐。】

  

   Lamb用手來回撫摸著少女棕色的獸耳,感到無比的滿足,於是索性摟住少女柔弱的身軀,拉上被子,很快,房間歸於平靜,只有一陣陣無規律的海浪聲從窗外傳來。

  

  

   早晨

  

   「瑞德大色鬼,起床——」熟悉的叫床聲又一次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你吼辣麼大聲干什麼嘛…】Lamb迷迷糊糊的回應著。

  

   【不對勁…我是不是又……】很明顯,Lamb又雙叒叕忘了鎖門了,看著站在床邊怒氣值Max的芙蕾莎,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請問你還有什麼遺言麼?」芙蕾莎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有…當然有……JK真是太棒了!JK天下第一!!】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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