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章 初食
王不羈可不打算生吃了林清然的嫩腳,他深知吃了就沒有了。既然林清然不理他,那他只有發動物理攻擊被動逗她笑了~
王不羈挪開了少女座位背後的桌椅,在少女座位正後方坐定。他把少女穿著小白鞋的40碼大腳捧起——居然還是那天考場舔吃時候的那雙小白鞋……林清然的腳抖動了一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王不羈往地上鋪了餐布,之後解了少女的鞋帶,脫下了她的鞋襪放在一旁。
粉里透白,白里透紅的嫩腳底今日里一直捂在小白鞋中,雖然沒怎麼運動,可香汗也出了不少,密密麻麻地分布在腳掌的褶皺里和細膩的掌紋里。王不羈看著這秀色可餐的誘人足底,實在忍不住了。他坐在地上捧著林清然的腳,對著腳底細細而又重重地舔食起來。清純的少女玉足仿佛水嫩的豆腐一般,嫩嫩的皮膚掌紋劃過舌尖,掠走紋路溝壑里咸酸可口、清冽幽香的玉露瓊漿,舌尖劃過腳底的嫩肉,炸開的不僅僅是王不羈的味蕾,也是少女敏感腳心皮膚上的癢癢肉。
林清然並不想笑,特別是以這種姿勢在這樣的情況下被王不羈這樣逗笑。這時候笑出來對她而言並不單純意味著她開心了,更意味著她向王不羈表示了屈服,她絕對不會對這樣的一個人屈服,永遠不會。林清然用自己的意志力忍著腳底傳來的索取和舌頭劃過濕漉漉的瘙癢,憋著笑容依舊把臉深深埋在課桌上自己的右臂彎里,身體一顫一顫的發抖。
王不羈把林清然的嫩腳翻來覆去舔來吞去品嘗了好幾遍。對於林清然最敏感的趾縫,王不羈甚至用舌頭用力的刮擦吸吮著林清然趾間嬌嫩而敏感的嫩皮嫩肉,然而林清然只是發抖。直到舔的都沒有味道了,王不羈沒有辦法,只得把林清然的嫩腳用礦泉水衝洗干淨。接著,他從旁邊的廚具櫃(專門給王不羈准備的平時用來烹食校園美女嫩腳的工具)找出一個加熱“鐵板燒”,把林清然一雙白皙水嫩的素足腳心貼著鐵板放在上面,接通電源,調整熱度到一個微微燙但不會燙壞的程度。王不羈這麼做,一是為了讓剛才洗濯用的礦泉水快速變干,二是為了讓林清然的嫩腳再快速的發汗。
可是,大概是由於粗心大意,王不羈不小心把鐵板的溫度調高了一檔。幾分鍾後,林清然嬌嫩的腳底逐漸感受到了難以忍受的滾燙,仿佛要把她的腳肉烹熟。她呀的一聲嬌呼了起來,同時本能地把自己的雙腳抬離鐵板。接著,林清然懸空的一雙雪白裸足就想要找個安全安穩的落腳處。但是,鐵板面積實在是足夠大,導致她的嫩腳要麼只能在空中懸著提著,要麼就只能放在鐵板上。
王不羈看到林清然的反應一看,確實,自己不小心把溫度調高了。可是,他對今天林清然的態度已經有點不滿了,怎麼會去主動認錯呢?干脆將錯就錯吧!王不羈對著林清然冷笑兩聲,帶著生氣的笑罵狠狠地調笑道:“繼續裝啊,繼續別理我啊,嫩腳丫子放上去唄,你還能一直這麼提著你的腿麼?既然怎麼都不想理我,那對我來說,你也沒什麼價值了。你那雙腳丫子還不如就給我做了鐵板燒丫算了。來,我等著,等啥時候你堅持不住了,你那大嫩腳丫子直接掉鐵板上燒熟了,我今天就直接鐵板燒丫給她們吃了得了。”
說著,王不羈把鐵板的溫度調到烹飪檔,並往鐵板上刷了一層油,然後流著口水看著林清然。他這也不算是裝的,他確實很想吃林清然的“鐵板燒丫”,但是理智告訴他,吃了就沒有了,所以他是不會真的把林清然的嫩腳丫子活烹了的。另外,對於林清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會感覺到心疼,是愛麼?他不知道,但就是一想到她的腳丫子被牙齒狠狠嚙咬就會心疼,即使發起嚙咬的人是他。這也是為什麼他老在欲望上想對林清然的嫩腳肉上牙狠嚼但又卻遲遲不肯動口的原因。
林清然輕蔑地瞥了王不羈一眼,冷冷道:“你也就這點出息了,有本事你就活啃了我的腳吧!你纏著我還不就是看上了它們?如果它們沒了,你應該就不會再纏著我了吧!那我可求之不得!你個內心只有吃女人腳的廢物!我看不起你!如果能遠離你,失去了雙腳也值得!”
這還是林清然第一次把心里話連珠炮一樣地說出來,王不羈深受刺激。特別是林清然說完,還從兩片薄唇里輕蔑地冰冷冷吐出一個“哼”,然後扭頭抬腿,再不理王不羈。
王不羈就這樣看著,看著眼前的美麗少女扭頭趴在那里,顫巍巍的雙腳盡力抬起,腳下數公分便是滾燙的刷了食用油的鐵板。稍不注意,一旦香嫩的、活色生香腳肉挨上鐵板,這雙美腳將再也不會具有生物活性,雖不至於暴殄天物,畢竟變成了絕味美食,但不得不說世界上少了這對蓮足,會造成一種美人不在的遺憾。幾分鍾過去了,他看著少女的腿越來越抖,晶瑩的足汗從圓潤粉嫩的腳跟或飽滿可愛的趾尖一滴一滴滴落下去,滴在鐵板上,發出“呲喇”的聲音。
少女寧肯冒著腳丫被煎熟的危險也要當面蔑視他,這讓他大為光火。從小到大受到的所有林清然冷冰冰的回應和輕蔑突然一幕幕浮現在眼前。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快步走到林清然附近。
王不羈麻利的斷開電源取走了鐵板。然後站起身來,用力捏著林清然纖細的腳踝,將她被炙烤許久的汗津津、濕淋淋、還在不停滴落汗滴的玉足舉在半空,對她半祈求,半惡狠狠地逼問道:“你就真的寧願腳丫子被我活吃掉,也不能給我個好臉色看麼?”
林清然仿佛沒有聽見,還是一臉鄙視的神情。王不羈聽見那薄薄的櫻唇微微打開,一聲微不可察的不耐煩的“嘖”從那漂亮的櫻桃小口中飄了出來。
“好,好,這是你自己要的!”,王不羈坐在林清然椅子後面的地上,從椅子後頭向後扳過她的腿,掏她的一對玉足,只見這對蓮足緊張地蜷臥在一起,腳心浮現出一整條一整條橫過來的白嫩褶皺,細密的汗滴充盈其間。王不羈用舌頭用力的從腳跟到腳尖劃過這軟綿綿嫩兮兮的褶皺,又從腳尖反方向劃過去,舌尖總能品食到滿滿的咸香的少女腳汗的汗滴。
舌頭的攻擊並沒有讓腳心的褶皺消失太久,稍微舒展了一下,林清然幾個可愛的腳趾便又緊緊蜷握起來,腳心腳掌一片粉紅白皙、虛嫩虛嫩的褶皺。王不羈用牙齒沿著剛才的軌跡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用牙齒刷過腳心,和舌頭不是同一種感覺,有一種利齒欺凌嫩肉的快感,但無論是用舌頭還是用牙齒,刷過那些嫩嫩的紋路和褶皺都是妙不可言的滋味。
王不羈再也忍不了了,他隨便挑了一塊林清然正在蜷握出隆起嫩褶的左腳腳心嫩肉,用牙齒直接狠狠地嚙咬在上面。
一口下去,他明顯感覺到,隨著牙齒在林清然腳心嫩滑皮膚上的壓強增大,嘴里林清然的嫩腳心肉突然激烈的跳動起來,咬著的這塊腳心皮膚柔嫩的細膩紋路主動刮過了他的舌尖。
牙齒咬著的皮肉吱吱作響,這塊腳心肉的皮膚正在緩慢的在利齒的擠壓中一點點使咬著的落點往口腔外移動,使得細嫩的林清然腳心肉逐漸從齒間滑出。這是林清然的嫩腳肉在奮力掙扎,企圖讓這塊細嫩的腳肉從王不羈的尖牙利齒和血盆大口中逃離出來。這樣的徒勞掙扎換來的是牙齒壓強的增大和對腳心柔軟肌膚細密的啃嚙和更大力的咀嚼。
雖然掙扎無望,但林清然依然沒有放棄,她被啃噬的疼痛疼到渾身劇烈的顫抖,腳心腳趾也開始胡亂抓握舒展起來。饒是這樣,她也一直在盡力的把自己的腳肉從王不羈牙齒間揪扯出來——而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這樣的劇痛中,她咬著牙沒有叫出聲,自尊心讓她能忍一會兒是一會兒,堅決不向王不羈屈服。“王不羈終於還是上牙了”,她在心里感嘆道。她也不是盼著這一天,而是她知道,終有這一天,滿布著惶恐的未知終於變成了充滿劇烈疼痛的已知。
一分鍾後。
“啊啊……嗯……”林清然克制自己不要發出叫聲,但腳心被牙齒交錯來回、大力蹂躪切割碾磨的痛楚已經快要逼近她的承受極限了。
三分鍾後。
“啊!!!疼啊!疼!嗚嗚……好疼!”林清然終於大聲痛叫出來,淚水也奪眶而出。她再也無法忍著痛苦不出聲了,腳心的疼痛已經超過她的忍受極限,她終於知道活活被牙齒品食噬咬是一種怎樣的苦楚。
王不羈已經失去控制了。第一口咬下去,他只是感到口中異乎尋常的綿軟。柔嫩的腳心肉質非常的爽滑細嫩,足心密布的淋漓香汗也咸香可口,在口感和味覺體驗上已經勝過自己嘗過最好的小牛肉了。加之林清然因腳心被嚙食的痛楚腳趾緊握因而在腳心蜷出的紅嫩黃嫩交替的誘人褶皺,同皮膚上密布汗珠的細膩腳掌腳心紋路縱橫交錯,顯示出一幅幅難以名狀、媚態萬千的秀足可餐的圖景,誘人食指大動,直教人口水直流,忍不住趕緊用牙齒切割品嘗。
在這樣的美味的幸福下,王不羈之前對林清然所有的怒火全部轉化為對她一對嫩腳的食欲,這轉化來的食欲同十年來一直忍著心疼壓抑的活活牙嚙林清然嫩足肉的食欲疊加在一起,打開了王不羈對林清然嫩足巨大食欲的潘多拉魔盒——他再也不會因為心疼而少吃一口林清然的嫩足肉了!
王不羈舔舔嘴,又把舌頭貼上了林清然因嚙食痛楚而反復舒展蜷握的柔嫩腳心。他一邊抿食著林清然腳底無論是剛剛被鐵板炙烤而出的、還是因為疼痛而滲出的香汗——林清然腳汗的來源並不重要,反正一樣是咸香和少女幽香混合的美味氣息,一樣是能從其中品嘗出疼痛和恐懼的待吃活食物美味痛苦的味道——一邊亮出自己的門牙、虎牙、後槽牙,因腳肉制宜,選用最合適的牙齒帶來最大疼痛地蹂躪林清然最合適的腳肉。王不羈用盡自己活生生啃咬玉足肉使用過的最大力氣,狠狠地順著這些褶皺大力地啃咬。他越吃越香,牙齒的力道也越來越大,終於使得林清然因難以忍受的腳心巨痛而失聲哭叫起來。
林清然的哭叫聲並沒有成為王不羈的清醒劑,反而更加刺激王不羈放蕩不羈地大啃特啃。淒厲的哭叫經林清然清脆的喉嚨轉碼變得別樣的婉轉動聽,激人食欲,此時仿佛天籟,聽之使得一對無助的嫩腳顯得更加可口誘人。
在王不羈看來,吃腳的興奮點有兩種類型。其一是被食用者激烈反抗,但反抗無效。這是加倍的爽快與興奮:反抗說明被食用者真的疼痛,而被食用者腳肉上被牙齒嚙咬的痛楚也正是吃足之欲望的餌食,反抗無用正是自己盡情享用這種餌食的門檻;其二是被食用者懦弱恐懼,這種恐懼放大了牙齒嚙咬在其嫩腳皮肉的疼痛感和吞噬感,同樣可以成為滿足吃足欲望的上佳餌料。
王不羈含住了林清然圓潤的腳趾頭,舌頭在各個趾肚的趾紋上順著紋路畫圈,正當林清然放松警惕的時候,王不羈吐出了她的足趾,然後發力咬在Q彈香軟而又無比紅嫩的大腳趾肚上。
“啊~!!!!!!”一聲淒厲變音的慘叫立刻衝出了林清然的喉嚨。
王不羈仿佛要把林清然每一粒軟嫩的趾肚嚼吃入腹,在林清然連綿不斷的慘叫聲中,他來回的用後槽牙狠命咀嚼著林清然的趾肚。林清然下意識的為了保護自己趾肚的嫩肉,蜷起了正遭受利齒攻擊的足趾,五個可愛的腳趾並攏在一起,齊心協力,仿佛牢不可破。然而事實一次又一次的告訴我們,對於本身就弱小不堪的獵物來說,聚攏一堆只是更加方便獵食罷了。
“咿咿咿咿咿——呀啊啊!!!!!!”林清然突然發出了高一個八度的烈聲慘叫,先是咬著牙咿咿地叫,仿佛身體某處感受到了極限的擠壓——也確實如此,只不過是一般人注意不到的足部——然後仿佛疼痛從隱忍到爆開,彌漫成難以深受的劇痛,她終於大聲叫喊出來。
原來,王不羈下門牙抵住她大腳趾的趾肚,上門牙抵住她小腳趾的趾肚,牙齒突然死命加力,五顆並攏在一起的圓潤嬌小的趾肚像一串串起來的旺仔小饅頭一樣被緊緊地壓在王不羈的上下門牙之間,乍一看仿佛王不羈在同時嚼吃著林清然的五粒腳趾肚——但也只是看起來,這樣的咀嚼方式使得牙齒的主要蹂躪點在肉最多的柔嫩大腳趾肚和小巧玲瓏嬌嫩異常的小腳趾肚上,因此,林清然感到自己左腳的五粒腳趾現在處於一種冰火兩重天的境地:大小趾肚是被生啃撕咬的生疼,而中間三粒趾肚卻只是遭受擠壓不斷分泌緊張的香汗,雖然都是林清然的腳肉,但林清然還是為中間三粒趾肚松了一口氣。
不過,林清然這口氣松的有點過早了,她遠遠低估了王不羈在強烈食欲的衝擊下對她嫩腳“足盡其食”的創意。她突然感覺王不羈的口齒和她足趾的角度發生了一些變化,王不羈的牙齒側偏了一下,她作為旋轉支點的大小趾肚肉也同時感受到了針捻一般的痛楚。這疼痛讓她一邊無濟於事地抖動自己的雙腿、掙扎自己的雙腳,一邊發出了極其慘烈的大聲哀號。她清晰地感受到王不羈的虎牙探進了她的趾窩,壓在了她的趾跟表面。她心里立刻掠過一種“大事不好”的預感,這是人類在面對危險時一種先天性的本能,這種對危險的潛意識預判往往是很准確的。正是這種本能,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無數次的拯救了無數處於危險當中的人,但,人家那是有的選,而現在的林清然,一對嫩腳任王不羈魚肉啃吃,雖然她對危險的感知依舊准確,但那也只能成倍地徒增她心頭涌起的瞬時恐懼的波峰,為王不羈的品嘗增添食欲和爽感罷了。
王不羈學習到了剛才林清然企圖把腳心肉一點一點拽出他利齒的小心思,並用在了相反的用途——更加極致、更加盡興地品嘗林清然嫩腳嫩肉的方式上來。這使得林清然剛才的小聰明仿佛變成了一個愚蠢而諷刺的笑話。當然,這只是在旁人看來。對於林清然本人來講,即使她知道最後會演變成這樣的結局,她也一樣會這麼去做——這不僅僅是尊嚴的問題,這也是人類本能的逃生欲——雖然被王不羈狠啃腳肉並不會“死”。我們會看到,王不羈對這種從林清然嫩腳抵抗啃食的小聰明中學來的啃食林清然嫩腳的方法簡直是愛不釋口。
王不羈新發明的具體吃法是這樣的,他用牙齒像剛才一樣咬在大腳趾肚和小腳趾肚上,其他三粒腳趾夾在兩顆受嚙的腳趾中間。和剛才不一樣的是,他的虎牙也在趾跟處加入啃咬,這給林清然帶來一種趾跟雪嫩白細的濕軟皮膚被堅石反復碾磨突刺的、有著別樣鑽心疼痛的被咀嚼感。然後,他的牙齒死命的朝兩個方向切割:一個方向是豎直下壓,這是傳統的咀嚼方案,為的是用牙齒最大程度的蹂躪啃嚙腳肉,看起來像是要把腳肉咬下吃掉;另一個方向是橫向拖拽或者叫撕扯。多虧了人體皮膚的柔韌——雖然林清然的腳部皮膚柔嫩到不能再柔嫩,但依然具有正常人體皮膚的功能——這種柔韌,加上人牙齒並不鋒利,使得橫向拖拽腳肉時並不會像動物世界里食肉動物對獵物的撕扯那樣一扯便使叼著的肉脫離肢體。只要控制好力道,就會在依舊狠嚙腳肉的同時,讓足部皮膚在牙齒的狠刮重壓下滿滿移動啃咬點。
林清然只感覺王不羈先是用舌頭在中間的三粒腳趾的趾肚和趾窩里反復舔食以搜尋她的腳汗,然後牙齒加力,在仿佛趾肚要被嚼下的劇痛中迎來了另一個劇痛高潮——王不羈的牙齒緊緊的在啃咬中滑落,從大腳趾和小趾肚重重地彈到第二趾肚和第四趾肚上,這種牙齒的衝擊使得林清然在短短幾秒內感受變了幾變:先是大腳趾肚和小腳趾肚仿佛要被嚼下的劇痛夾雜著趾跟皮膚幾乎要被虎牙刮離趾骨的痛感。當這個疼痛到達難以忍受的頂點,自己等待皮肉分離之後的另一種劇痛時,這種劇痛突然消失了。血液開始往剛才因啃咬的壓力而失血的皮肉處回流,說不上是皮肉解放的放松還是後返勁兒的回疼和酸麻,總之是比剛才被啃咬好一點。但霎時間第二趾和第四趾的趾肚又遭受了堅利牙齒切割面的劇烈撞擊,一種悶疼、硌疼夾雜著略微的割疼以及趾跟處虎牙的一路犁地一樣在她的趾跟嫩肉表面凶狠地犁肉的劇烈痛楚由她細嫩的足趾傳到她的大腦,在“啊啊啊……!!!!!!”的尖叫聲中這撞擊的痛感很快被王不羈用力的啃咬劇痛掩蓋,林清然“啊啊啊……!!!!!!”的慘叫也隨著王不羈的用力啃咬提高了一個八度用破音轉了一個音,再逐漸回到原來的慘叫頻率上來。此時她的第二趾肚和第四趾肚的感受同剛才被咀嚼大小趾肚是同樣的,只是加上了趾跟皮膚的被嚼食感,這里就不細表。
總而言之,用這樣的方法,王不羈咀嚼了林清然左腳的所有趾肚,中趾是重點關照對象,因為只有中趾是上下牙同時擠在一根足趾上。啃咬方式沒什麼特別,只是力道幾乎是剛才啃咬其他足趾的二倍,這猛烈的劇痛讓林清然幾乎疼死過去。
左腳腳趾品嘗完畢,王不羈看向了林清然的右腳。林清然此時是看不到王不羈的動作,如果她能看到,想必右腳是要徒勞的躲閃退縮,意圖隱藏在自己身體後面保護起來的。王不羈先是嗅了嗅林清然右腳的趾窩,剛才對左右腳腳心嫩肉和左腳腳趾的狠嚙使得她右腳的趾窩盈滿了因劇痛和緊張分泌的咸香汗水,晶瑩濕潤的足趾嫩肉讓他喉頭一動,立刻把牙齒抵在了大腳趾的趾跟和趾甲里。他的上門牙抵在林清然右腳大腳趾的趾甲里,但是只是尋找一個支點,牙齒還是斜著擠壓著趾肚的嫩肉而非給趾甲蓋和腳趾的連接處加力——他不喜歡趾甲蓋因為他的啃嚙受傷——下門牙抵在了趾肚根部,然後上下牙一用力,一方面縱向嚼著她大腳趾的嫩肉,另一方面也是用牙齒在擼干淨濕軟趾跟的少女腳汗和分泌物,每一根腳趾都如法炮制。然後他用上下虎牙夾緊她八只嬌嫩趾縫的嫩皮,狠狠地嚙食吸吮上面的美味足汗。口感如同細嫩的雞皮一般,卻又有著雞皮難以企及的咸香口感和誘人足汗香味,在林清然嚶嚀吱哇的哭叫聲中,更顯這趾縫嫩皮的脆嫩美味。
接下來,是兩個部位的大肉:腳掌和腳跟。王不羈饞林清然的腳掌嫩肉好久了,那水嫩透亮又厚實飽滿的嫩肉每次對准他都能有不一樣的誘人姿態。他把林清然的左腳腳趾向後扳開,使腳掌突出來,然後牙齒直接狠狠嚼了上去,林清然慘叫一聲,腳掌軟嫩的肌膚立刻產生了凹陷,嫩腳也因為吃痛而想要蜷起足趾把腳掌肉收回去。這次王不羈沒有強行反對,他放開了林清然的腳趾,讓林清然隨自己的意願蜷曲腳掌。
林清然的大腦被劇痛占據,已經無法清晰地思考了,但只要她略作思考,就會想到王不羈的一切行動都是有目的的,而這目的無非就是給她造成最大痛苦的品食她的足肉。也就是說,讓她蜷曲腳掌並不是王不羈在憐香惜玉,只是為了給她造成更大的痛苦罷了。
蜷曲的腳掌依然有著美不勝收的褶皺——褶皺並不是腳心專屬,只取決於腳肉的嫩度。只不過,腳心的褶皺是細膩豐腴的嫩,而腳掌因為肉多,多了紅潤Q彈的艷嫩。林清然有著40碼的大腳丫,這使得她的腳掌嫩肉無與倫比的誘人,看起來就是一大塊肥美鮮嫩、嚼勁十足的優質腳肉。
雖然放松了她的腳趾,但王不羈的牙齒可還在她左腳掌上啃著沒有松口,因此林清然的腳掌就在王不羈的齒間變化姿態,王不羈把舌頭貼在齒間林清然的腳掌嫩膚上,感受林清然腳掌的嫩褶和掌紋瞬息萬變的劇烈刮擦著他的舌尖,享受著林清然主動把咸酸幽甜的香汗玉露和軟嫩的肌膚褶皺送上他的舌苔味蕾。然後牙齒加力狠狠啃了兩口,收獲林清然嬌嫩的“啊!啊!”兩聲慘叫,然後松開牙齒,在蜷起的腳掌中不斷地找尋讓自己食欲大增的褶皺紋理,用門牙狠狠的咬住,再叼著那塊肉牙齒橫著滑到後槽牙,用後槽牙狠狠地嚼食。經此劇痛,林清然會拼命把腳趾張開,腳掌舒展,這樣腳掌就又鼓出來了,王不羈立刻像剛才一樣啃住腳掌嫩肉,舌尖掃過柔荑雪膚上的波瀾溝壑……就這樣,王不羈的牙齒在林清然的左右腳掌狠命嚼食了二十分鍾,林清然淚流滿面,香汗淋漓,臉上就是痛苦不堪的扭曲神色,卻依然不失清麗。她虛脫地趴在課桌上,任一對玉足在椅子下接受王不羈的狠命咀嚼啃食,歪著頭扭曲著臉啊啊痛叫著。
事實上從開始慘叫的第一聲開始,林清然的慘叫就沒聽過,只是音調隨著啃食部位、感受和輕重略有不同。當然,老師同學們也都欣賞到了林清然此起彼伏的慘烈痛呼,甚至不止老師同學們。除了林清然的痛楚太大使得她的叫喊聲傳遍了上下三層樓以外,也不知道哪個惡趣味的神秘人士打開了教室內的錄像機,全息錄像機的位置恰好對准了林清然被啃咬的嫩腳,然後又把錄像機的信號接到了城市的各大公共衛視,林清然的這次被啃腳就由一次私密的王不羈用餐變成了無人不知的公開美食節目。當然,沒有人對王不羈的行為感到不妥,他們只是欣賞著林清然被啃腳的活色生香的誘人影音。這也為後面發生的事情種下了一個因。
“累了吧?我們休息一會兒。”王不羈牙齒松開她的嬌嫩右腳掌,改用舌頭輕撫剛才咬出的牙痕。因為劇烈的疼痛,深深的齒痕里又積滿新鮮的咸香少女足汗,舌頭刮過上面,腳掌的紋路、軟嫩不安的褶皺、牙印的坑點、牙印內積蓄的香甜汗水、牙印內凹陷部分原來的掌紋同時給了他的舌頭無與倫比的觸覺享受,於此同時,幽香、汗咸、酸甜、清冽的足汗也源源不斷地將美味傳達到他的味蕾。林清然雖然這時一對嫩腳仍然在被品嘗,她喘著粗氣,胸部劇烈的起伏,閉著眼睛忍著腳底傳來的索食感和癢感,醒緩剛才各處被啃咬處的酸疼脹麻。
突然,她的身子彈射起來,又重重地落在座椅上。“王不羈你不講武德!”脫口而出,王不羈的目的總算達到了,林清然這也算終於被咬到和他講話了,雖然依舊不是什麼好話。林清然的雙腿劇烈的抖動,瘋狂地想要往上提往回抽,但是無濟於事。她整個人劇烈地弓起了身子,渾身滲出大量香汗,浸透了她純白的T恤,她仿佛由一只優雅的絕美天鵝頃刻間變成了浸泡在紫菜湯內的鮮美蝦米。只見她閉著眼睛不管不顧的痛叫起來:“啊!啊!啊!呀啊!……”
原來,王不羈說是休息,但還沒告知繼續開始,就搞突然襲擊。他的牙齒惡狠狠地咀嚼在了林清然嬌嫩的足跟軟肉上,林清然足跟被咬的地方當即就陷了下去。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後,他松開嘴,又選了另一個地方開始細致的咀嚼。
門牙狠刮、虎牙硬刺、後槽牙生咀嚼,林清然兩只白皙嫩紅的小腳跟在王不羈的牙齒間就像口香糖一般翻來覆去變形咀嚼。王不羈用咀嚼扒了皮的雞蛋一樣的吃法和牙齒力度啃食林清然圓潤的腳跟。林清然40碼但依然精致的腳後跟柔嫩細膩仿佛雞蛋,然而誘人的腳紋、紅潤的健康血色和咸香可口的腳汗使得林清然的腳跟比雞蛋好吃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了。
然而這誘人的美食卻無時無刻不想逃離被狠嚙的劇痛。林清然使勁地把腳跟往王不羈牙齒外面拽,卻不可能成功,畢竟,王不羈想再次啃到她的腳後跟肉只需一探嘴,而她卻每次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玉足腳後跟從虎口中拽出一點點。
有幾次,王不羈故意讓她以為自己逃脫了,她把雙腿向前屈起,抱著她的腳丫,那意思脫離王不羈的嘴能直接探食的領地,但王不羈接下來就立刻強行拽著她的腳踝把她的嫩腳跟繼續拽入他的齒間生啃狠嚙。還有一次,王不羈沒有立刻把玉足奪回,而是像之前等“鐵板燒丫”一樣,就這樣讓她的玉足懸空,看她能堅持多久。自己則躺在玉足正下方的地面上,臉對著懸空的玉足。剛開始林清然還沾沾自喜逃離虎口,可過了一會兒便開始顫抖,晶瑩的足汗開始集聚,然後從嬌俏的足尖和軟嫩的足跟一滴一滴正好滴入下方正張嘴接著的王不羈口中。王不羈每喝一滴香汗,便咂咂嘴,接著繼續玩味地盯著林清然的嫩腳和俏臉。林清然看著腳下的王不羈,小臉通紅,又羞又氣又急。王不羈口中林清然玉足滴落的香汗已經快要滴成了香汗水流,她終於支持不住了,雙腿垂下,右腳腳跟正好卡在王不羈齒間,王不羈逮住她的左腳,同時狠命地啃咬口中林清然右腳的腳跟,只聽得“呀啊!”一聲尖聲慘叫,林清然閉著眼睛挺直了後背,雙手緊緊杵著板凳,閉著眼睛扭曲著痛苦的面容梨花帶雨的超前無力地哭叫。
王不羈把林清然兩只腳跟並攏,想要同時啃咬,但試了好幾次都不成功,因此作罷。他把目光投向了這對嫩腳底最後沒被他的牙齒蹂躪過的地方——腳側緣。
王不羈堅實的後槽牙先後叼住了林清然左右腳飽滿的腳側緣(不時同時啃左右腳側緣,而是吃完一只再吃另一只,反復啃吃,只不過流程都是基本一致的),下牙在腳心和腳心邊緣出,上牙抵在林清然白皙清透如玉璞一般的腳背偏外側的地方。他用後槽牙突然狠狠地生啃發力,像要把這兩塊嫩肉咬掉似的,林清然嗓子都哭啞了,只能啊啊的大叫。王不羈的上下牙緊緊夾著腳側緣的肌膚和嫩肉,一邊縱向使力仿佛要咬掉這塊肉,一邊橫向使力,使得牙齒一路緊刮著皮膚表層滑脫腳側緣。林清然只感覺腳側緣的肉今天肯定是要被王不羈生吃下去了,但感謝她皮膚的嫩滑,最終還是橫向的嫩滑使得縱向的切割沒能積蓄足夠的力,牙齒一路嚙過腳側緣所有的掌紋,接著“噔”的一聲,王不羈的牙齒狠狠地拽著林清然腳側緣的皮膚彈開。伴隨著林清然撕心裂肺卻又嬌美無比的“啊!!!!!!”在林清然聲嘶力竭的哭喊中,王不羈終於發泄完了積存十年的對林清然嫩腳的所有食欲。
他從活色生香的食足盛宴中抬起了頭,迎接他的是淚眼婆娑的林清然冷冷的目光,他輸了,他心里感覺受到了一記重擊。他再一次操起林清然已經飽受啃噬的一對嫩蓮,瘋狂的啃著林清然的腳掌、腳趾肚、腳心,讓林清然軟嫩的腳跟在他的牙齒間極限變形,然後在林清然疼痛的慘叫中丟開她布滿深深牙印的腳,跑出了教室。他知道,她再慘叫,再痛哭,自己啃得再深入、再用力,也不會讓她那冰冷的目光多出一絲一毫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