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回 雙凰濃情意 獻花顯神功
“叮叮當當,叮叮當當,,,”黃昏時刻,江武王府門口突然出現一對身著黑色斗篷的蒙面女子,她們行為極為怪異,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相互攙扶著,還伴隨著清脆且雜亂的鈴鐺聲。
“額,,,元帥?”門口的守衛有些猶豫地試探道,見女子之一點頭,立刻側身將二女放了進去,作為王府的守衛對自己王爺還是有些了解的,反正如果王妃有任何異常,肯定是王爺安排的!
過了前廳,便來了內院,門口有一個侍女跪在那兒,見到二女來了,上前行禮,“請王妃將佩劍交給奴婢保管。”
寒鐵心眼尖,一眼便看得侍女腰間還有一把雕刻著金龍的佩劍,應該就是筍良玉的名劍龍泉了。這侍女應該就是王爺安排專門保管她們佩劍的丫鬟。
進了內院,內院寂靜的連鳥叫聲都沒有,因為沒有安排傭人,所以自然也沒什麼人影,那過分的靜謐襯托得女人們的鈴鐺聲更加響亮了幾分。
此刻的筍色正安坐湖心小亭之中,石桌上擺著筆墨紙硯,似乎是在寫什麼東西,寫了幾筆便躊躇幾刻,過會又添上幾筆,然後煩躁地將宣紙揉成一團扔到了一旁。
他天生無法習武,自然只能以文人自居,實際上外邊的人也都知江武王乃是一介青衣書生,只是實際上他作為文人書生也是大大的不合格!他不僅根本就不喜歡看那些什麼古人名家的詩詞歌賦,甚至連字都寫的歪歪扭扭,那字跡就如同初學寫字的幼孩一般不堪入目。
“真沒意思,還不如打打殺殺的來的有趣,聽那什麼三宗在江南鬧的格外歡騰?過幾日我武烈軍到了不知他們還是否歡騰的起來!”這般抱怨著筍色干脆將毛筆也隨意往桌子上一扔,在雪白的宣紙上留下一道肆意的墨跡來。
“王爺。”
是良玉的聲音,筍色順著聲音看去,瞧見良玉鐵心二女正跪伏在亭子口,不知何時身上的黑色斗篷已經被她們脫去了,此時寒鐵心的白衣甲也被改造得暴露無比,鵝頸順著整個香背都裸露著,就連美臀的股勾都清晰可見。而背上果然也紋上了血紅色的鳳凰,只是與良玉背上的鳳凰正好相對而鳴,二女並排而跪時,二只鳳凰恰好比翼齊飛,倒是頗有意境。
“過來。”
二女便站起身如同二只美女蛇一般纏入筍色懷中。
“王爺,縛仙環做好了,妾讓張大人改成了二人的,從此我們再也不離開王爺了,除非王爺不要我們了。”筍良玉香舌吮舐著王爺的食指,極為誘惑地說道。
寒鐵心聽得良玉提醒,便伏著腦袋,將下巴落在男人的另一只手上,從嘴中吐出一枚精致無比的戒指,那戒指上雕刻著一條盤螭,螭頭上上著一個環,便使那戒指處突出一個小環兒來,細細看去,才發現那環上系著反著淡淡光芒的細线。
“此乃西域進貢的金蠶絲,這絲細的常人難以用肉眼察覺,但卻堅韌無比,就是尋常刀劍都砍不斷它。”男人突然憑空一抓,將那金蠶絲捋在手掌中解釋道。
接著男人把金螭戒指戴在了右手食指處,又笑道“原本這是為良玉准備的金絲,長四尺六寸,如今你們二人用,便只剩二尺三寸了。”說著拍了拍懷里良玉的屁股,良玉知他意思便起身伏在中央的石桌之上,將美臀高高翹起,正見的後庭處被塞入一根粗大的玉質水滴型的塞子,其上還鑲嵌著粉紅色的寶石,塞子末端正好連著金絲的另一頭。
男人伸手去拔那個塞子,只是剛剛使勁,良玉便吃疼責怪道“王爺,那玩意大的很,好不容易塞進去的,要去被你禍害了出來,妾又得在折騰好久呢!”她們宗師境界身軀已經超凡,所以也沒有什麼排泄的煩惱,那玩意就算放在她們體內幾月也沒什麼問題。
“二尺三寸。”男人心中算了算,用膝蓋掂了掂懷里的鐵心,極為不要臉問道“鐵心,這二尺三寸不過本王如今到亭子邊的距離,從此沒本王的允許,本王若是安坐於此,你連這個亭子都出不去,你會傷心嗎?”
寒鐵心翻起一個白眼,自己如今這番境地還不都是被這個笑眯眯的男人盤算加威脅才淪落至此的,他居然還好意思這麼問,嘴角撇了撇,翹鼻聳起怪聲道“王爺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男人冷哼一聲,旋即輕笑著掐住鐵心的下巴,叫她半跪著抬頭仰視著自己,“本王自然是要聽愛妃說真話。”
待寒鐵心正想板起臉“硬氣”一回的時候,男人的腿適時的穿過她的身下,腳尖尋得她後庭處的塞子,男人只需腳尖稍稍翹起,便死死抵住那個塞子,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伴隨著渾身酥麻無力的刺激立刻席卷了她全身,片刻她便再也板不起臉了,只好溫順地學著筍良玉先前的模樣,整個身子撲到男人懷里,嬌軀扭曲著躲避男人的腳尖,“開心,做王爺的王妃是妾最開心的事情了,只求王爺好好憐惜妾身,妾便再無所求。”
見她服軟,男人這才滿意地撫摸了她的臉頰,將那蟒袍往旁邊一拋,一杆長槍霎時出現在兩女的面前,那槍頭朝天剛剛聳起,大有一番醉臥沙場的氣勢,女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驚得顫了下,酥胸前兩對銀鈴便又叮叮當當地伴奏起來。
男人得意地擺弄了一番鐵心胸前的鈴鐺,用腳踢了踢鐵心的屁股,寒鐵心則眨了眨美目,直到筍良玉向她使眼色,這才明白,立刻學著良玉模樣伏到石桌上,二女就這麼並排跪伏著,將私處毫無顧忌地正對著男人,後庭處的寶玉塞子似乎是因為二女內心的悸動隨著幽穴處不停吞吐的軟肉一進一出,給人一種別樣的誘惑。
如此誘惑,長槍哪還肯多等半刻,直衝鐵心的花心而去,不過寒鐵心終歸是處子,回想起初要了良玉的第一夜,殺人都不眨眼的妹子愣是哭著喊著哀求了他一晚上,不過事到臨頭也不容退縮,男人干脆一挺,長槍穿叢而去,一挑到底,正中那搖曳凋零的花心。
“嗚!!!!好痛!!!”鐵心眼眶都被激出幾滴淚來,只覺得大腿出一片潮濕的感覺,應該便是自己的處子之血了。
筍色取出一顆透明的珠子,將那珠子靠近血跡,珠子立刻便將鐵心大腿上的處子血給吸了進去,然後化為一顆血紅色的珠子,接著筍色將那珠子又串回自己的手串之中,此時那串由透明珠子串成的佛珠鏈其中兩顆血紅色的珠子格外扎眼。
做完這一切,筍色又看著身下兩位美人兒,兩女扭動著嬌軀,使得一對鳳凰彷佛活靈活現過來比翼而鳴,只見那廝一杆長槍戲弄著寒鐵心,右手中指則探入筍良玉的美穴之中,兩女喘息聲嗚嗚相鳴此起彼伏,伴著鈴鐺聲在這幽靜的內院平添無限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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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的守衛看了看早就高掛夜空中的明月,“這快午夜了,怎麼王爺還沒荒唐結束。”
“噓,咋們那王爺你還沒個數?何況聽說今天來了位新王妃,反正咋們就當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了。”
“聽說新王妃是尋劍閣的人。”
“啊?消息准不准啊?哪兒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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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護衛們八卦得樂趣,內院湖心小亭中,男人已然有些疲憊了,見兩女滿身淫液夾雜著盡興時在她們背上用毛筆肆意而為寫下的歪歪扭扭的墨漬,便得意得輕笑了一聲。
“王爺,妾不行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良玉軟弱無力地哀求道。
筍色正想點頭,卻聽鐵心低聲關切道“良玉姑娘,你沒事吧,按理來說你氣息平穩,應該不該這麼虛弱才是啊,倒是王爺氣息紊亂,須得多休息才是。”
小小的庭院內突然寂靜無聲起來,鐵心覺得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
“良玉。”筍色臉色一沉。
筍良玉仍舊那副軟糯無力的模樣,只是狠狠瞪了寒鐵心一眼,這個女人真是不懂得女子的生存之道,這次怕是要給她害死了!
寒鐵心雖然對男女之事單純,但好歹還是明白男人最避諱的事情的,尷尬地抿了抿嘴,身子忽地一軟,嬌滴滴道,“王爺,,,鐵心也不行了,,,”只可惜她完全沒掌握女人撒嬌的精髓,雖然語氣學的挺像的,但過於做作的模樣完全沒有可以騙過人的潛質。
“王爺,,,我們可是宗師境界的武者,身體都趨於完美不是凡軀了,,,王爺能堅持大半天已經算是世間少見了。”筍良玉見是搪塞不過去了,只好開口安慰道。
“哼。”筍色狠狠對著鐵心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惹得美人立刻嗔道“良玉說的,你打我作甚!”
“還不是你沒眼力見兒?我覺得王爺打的沒錯!”筍良玉也是一陣無語,沒好氣道。
鐵心瞧得男人臉色難看,一陣心虛,心里忙不迭盤算著該怎麼安撫這位顯然有些煩躁的男人。
“王爺,妾曾聽聞那幽月宗里有門功法叫做獻花功。”寒鐵心像是想起什麼救命稻草連忙道。
“王爺天生筋脈堵塞,習不得武。”筍良玉低聲提醒道。
“那三宗之一幽月宗乃是以合歡修武的宗門,其中合歡分為采補,雙修,獻花三門,其中獻花是鼎爐修獻花之功,使得受功者就算沒有武學資質也同樣可以增長修為。”寒鐵心只覺得自己屁股正對著男人火辣辣般,連忙解釋道。
“哦?世間竟有如此奇功?那做為鼎爐當如何?”筍色眼中一亮,一拍鐵心的翹臀,催促道。
美人兒拋過一個白眼,極為誘人地扭了扭,嗔道“怎麼又拍我的,王爺得拍下良玉的。”
“你自己惹的禍事,怎麼得還害我?”筍良玉沒好氣,話才說一半,翹臀已然被男人賜了一巴掌,只得悶哼一聲。
“這獻花功,只需我和良玉修煉了,到時將功法渡給王爺便可以了,雖說作為鼎爐一般會有所損傷,但以我們宗師之力最多也不過虛力半天,其余倒沒什麼傷害。”鐵心得意地揚了揚腦袋,旋即感受到男人揉捏自己的翹臀,臉便羞紅著又低了下去。
筍色眉梢閃過一絲喜色,這才起身揮手輕拍了拍二女的屁股,收拾起自己的蟒袍來,“不錯,明日咋們便南下去那江南會會三宗。咋們三人微服先行,比起武烈軍大概會提前半月到江南,有充足的時間去尋那獻花功。”
余光又見兩女期待的目光,筍色淡淡道“此次出行乃是奉旨平江,自然不好如在京都這般荒唐行事,明早你們卸了這縛仙環,換上武烈軍的帥甲,倒是佩劍也會交還你們。”
寒鐵心聞言喜不自禁,就差歡呼出聲了,這才離開翡翠半日,她便已經快“思郁成疾”了,同為劍武者,就連筍良玉聽到能隨身佩戴龍泉後都面露喜色。
“不過一把破劍,有什麼好開心的。”筍色則陰沉著臉低聲罵了句。
“王爺你不習武,自然不知道一柄相伴多年的兵器對武者來說的重要性了。”寒鐵心下意識地駁了一句。
下一刻見男人臉色更差了,女人們這才知道又出幺蛾子了!
“再重要也不如王爺,王爺說不帶,我們就不帶了。”良玉難得低著頭有些委屈地說道。
“聽王爺的,,,我,,,我也不帶了,,,”比起良玉的委屈,鐵心眼眶都快紅了一圈了,只是形勢比人強。
美人淚對所有男人來說都是最具殺傷性的武器,就連鐵石心腸的江武王都無言了,也得虧這兩位都是騎馬上戰場的女巾幗,若是叫她們這麼天天哭哭啼啼的,怕是真要管不住她們了。
“哭什麼哭,又沒說不讓帶了,帶唄帶唄!”筍色難得有些兜不住場面,竟服軟道。
“王爺真好!!”二女異口同聲一時竟忘了往日的尊卑禮節,如同小姑娘見著許久未見的情郎一般撲到筍色身上。
筍色撇了撇嘴,心里還是對那兩把破劍耿耿於懷的,只是嘴上卻不好再說了,只好大大咧咧地擺擺手,“愛妃們還不伺候本王更衣,若是伺候不好,你們便帶著縛仙環與本王下江南吧!”
一想到與別人武斗時後庭居然還塞著這般玩意,二女便一陣害臊,連忙一人一邊扶住王爺伺候起來,生怕王爺改了主意。
次日清晨。
筍色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蘇醒,雙手摟向身邊,卻撲了個空,原本該在床上的兩位王妃早就不知去向了。
翻起身走出屋子,這才瞧得兩名身著勁裝的颯爽女子正在斗劍,武烈軍本就是精甲騎兵,帥鎧更是由筍色親自督制的,乃是渾身精金的鳳凰鎧,兩女此時斗劍正酣又身著一模一樣的鳳凰金鎧,一時間竟分辨不出是誰來。
“王爺!您醒了!”筍良玉見到門口的王爺立刻停下比試行禮道。
“王爺。”寒鐵心依樣畫葫蘆,連忙接了一句。
“怎麼,換了戰甲,拿了佩劍,便不是本王的王妃了?”筍色攤攤手,原來此時的他還未曾更衣呢,渾身上下僅僅穿戴了一塊遮羞布。
“王爺,臣妾服侍王爺更衣!”二女哪敢都說,生怕男人拿這件事做文章,要收她們的寶劍呢,或是又取出什麼縛仙環來。說起來昨兒夜里兩女相互替對方取下縛仙環疼的險些相互依偎著大哭一場,真不曉得那張婷婷同為女人,為什麼要將著塞子做的這般大來禍害她們。
雖然二女“認錯態度”積極,並且在更衣時百般討好,但無情的王爺還是收走了她們的佩劍,說待出門了再歸還。雖說只是一頓午餐的功夫,但二女還是失落了好一會兒。
飯後三人換了尋常人家的便服,二女熟練得戴上面紗,搭坐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朝南邊而去。
此次筍色就帶了二女,他須得先到江南低調著先探清了情況,倒是待武烈軍到了便要大刀闊斧地對三宗正式下手了!心里這麼想著,筍色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自己上身的粗布衣服,比起坐在馬車里的兩女,他作為車夫的衣服自然是要更加粗劣一些,雖然便服刺探情報這種事情他先前對服大周時也曾做過,但為自己女人驅車這種事倒還真是第一次。
身後馬車內的兩女也是面面相覷,因為她們發現,僅僅一頓午飯的功夫,王爺交還回來的兩把名劍不知什麼時候在精鐵鑄成的劍身上已經被刻上了“天下第一江武王”的字樣,自家王爺還真是,,,這下江湖中的兩把名劍徹底歸屬朝廷江武王府了。
“明明是天下第一王爺,光寫個天下第一,還以為是武藝天下第一呢。”寒鐵心低聲嘀咕了一聲,不過這幾日受了筍良玉的影響,她心里怕這位王爺怕的緊,就是尋常走路先邁哪只腳走忍不住看王爺的眼色,此刻雖然嘴上抱怨,心里也只道這王爺霸道。
“就是,他啊,在外邊要擺出那副完美王爺的模樣,也就只好在家里欺負欺負我們了。”筍良玉則受了寒鐵心的影響,居然也會開口調侃自家王爺了。
兩女相視而笑,卻聽簾外王爺咳嗽了一聲,連忙正襟危坐,就差把劍藏起來了。
“前邊就到江寧縣了,已經是揚州的地界了。傳言江南淮揚十八縣,三宗占十五,也不知這說法如何。”筍色輕笑一聲,實在很難想象江南如此大塊的地界居然被三宗瓜分殆盡,當地人只知三宗卻不知有大筍朝廷,揚州刺史不如三宗執事的說法都比比皆是。
“既然有這俗言流傳如此之廣,自然多少是所實據的,至少在蜀地,那三閣說話當地的官員也不敢反駁這種事情我可以親眼見過的,想比揚州也是如此吧。”寒鐵心撩起車簾應道。
“王爺,這三宗中玄音宗以古琴入武,江南的琴館酒樓多半都是她們的產業;巫蠱宗則以蠱毒入武,但卻在江南廣設醫館在百姓中頗有威望;至於那幽月宗則是壟斷了江南的青樓楚館,朝攏些采補的鼎爐。說起來幽月宗似乎也為達官培養些女子作為拉攏之用。”筍良玉自然是早就做了功課的,當下提醒道。
筍色想起什麼,調笑道“若是三宗宗主都和鐵心一樣乖乖送上門就好了。”
聽得此話寒鐵心心頭一陣氣堵,當即嗆道“正好三宗宗主都是美人呢,號稱什麼江南三美,正叫你這色魔去將她們全給收了,一了百了!到時候我們五個宗師給你做鼎爐,叫你一夜宗師,成為真正的天下第一!”
要說前面的話還有可行性,最後什麼鼎爐什麼一夜達宗師之境,以筍色的資質純屬是鬼扯了,筍色冷哼一聲,“或無不可,若真有那麼一天,本王便叫你們五人戴上縛仙環去大街上走一整日,不過到時候良玉你可得和其他人說明白了,是鐵心今日的話才害的你們有次一劫的!”
這次鐵心可不敢再犟嘴了,只是心里暗道三位宗主你們可得有骨氣些,可別讓這個小人得逞!!
良玉則是一陣心虛,她心知自家王爺別的不行,算計別人最是拿手,尤其是算計漂亮女人,縱使鐵心這般女巾幗還不是幾句話就被他說的心防全失,安心來王府做了王妃,,,
三人談話間便到了江寧縣了。
小縣倒是典型的江南水鄉之縣,市集上的女子個個水靈靈的,只可惜卻了些靈氣兒,落了下風。此次提前來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為了獻花奇功而來的,筍色未曾有過多停留,打聽了一番便直接驅車朝縣里最大的青樓而去。
瑤台樓。筍色瞧著樓間巨大的牌匾,搖了搖腦袋,若當真瑤台,世間當有幾位女子才有資格踏入其中?
“不過我帶的這兩位卻是有資格的。”筍色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語道。
筍色帶著兩女走進其中,只是剛踏入這瑤台樓,一聲熱切無比的大嬸聲音便傳了來“呦~這位大爺是新來的吧?也不知是哪里來的爺,今天樓里剛來了位丁香姑娘,爺要不試試?”筍色還來不及反應呢,便被半推半攘著推坐在大堂之中。
那老鴇愈加殷勤,雙眼笑著都快眯成一道縫兒了。
筍色皺了皺眉,片刻後正坐中庭,大聲道“爺來了!叫墨黛月來伺候!”
大廳里一些暗搓搓的目光立刻投向了這位中庭的男人,顯然這些人是知道墨黛月的,這可是幽月宗的宗主,宗師之境的武者,究竟是何人敢在幽月宗的地盤上這般放肆挑釁?
“我的爺,咋們瑤台樓沒有一位叫墨黛月的姑娘啊,爺怕是記錯名字了?不如就丁香姑娘吧,保准讓爺滿意!”老鴇愣了片刻,便又笑嘻嘻起來。
“呵,本王今日一副車夫穿著,身後跟著兩位面紗姑娘,如此進了青樓,你先是一眼瞧出本王才是主事人且不怕本王付不起嫖資?而後又對帶姑娘進青樓之事一概不問,你說說,你這戲演的是不是太爛了些。”
“今日若是沒認出本王便也罷了,既然已經知道本王來了,若不是墨黛月,誰也沒資格伺候本王。”筍色平靜地說道。
那老鴇聞言臉色驟變,當下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呵,,,爺,您來便來了,黛月自是伺候的,可卻連奴家上個釵環的時間都等不得嗎,,,”一道嫵媚至極的迷音從閣樓二樓傳來,緊接著一位風姿綽約的美婦人出現在樓梯處,那女人似是春藥搗成似的,出現的一刹那,在場的所有男性下體幾乎全都不受控制的瘋狂膨脹起來,她的一顰一笑似乎都帶了奇異的詭香,那副媚骨渾然天成,似是天生便是禍國殃民的主兒。
“怎麼,天底下還有爺等小姐的道理?”筍色深吸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口笑道。
咯咯咯,墨黛月先是拿著手絹輕掩紅唇笑了起來,只是片刻,眼角竟冒出幾滴眼淚來,撒嬌道“黛月知錯了,爺若是要罰,黛月自受著便是了。”
“那本大爺可要狠狠地罰你才是!”筍色大聲的回應道,嘴上倒是昏話不斷。
在場都哪里有什麼雛兒,自然都明白他說的“罰”當如何罰,當下哄堂大笑起來,畢竟調戲一個絕色美人是每個男人都不會錯過的事情。
筍色學那二世祖乃是頗有心得,一副體虛垂涎的模樣,欲去抱那墨黛月。
可巧那墨黛月堂堂宗師豈能被他給沾了身子,嬌軀只這麼一扭,便叫他撲了個空。
“好你個墨黛月,快讓本大爺抱抱!”筍色依舊厚著臉皮湊上前去。
墨黛月大庭廣眾之下自然不能自報身份,也沒法揭穿男人的身份,翠眉微皺,傳音道“王爺請您自重,您代表的可是朝廷的顏面!”
筍色仿若沒聽見似的,依舊我行我素,甚至還拉過一旁的老鴇道“瞧瞧你們家的姑娘,連抱一下都不讓?你們開的什麼青樓!”
墨黛月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環住筍色,“大爺滿意了吧,要罰奴家便到奴家房里去,這兒人多了些,奴家也要臉呢,,,”這話暗戳戳說筍色不要臉面呢。
可惜碰上這位天下第一王爺,人是真不要臉面,連忙一副豬哥相道“那快些去,快些去!”
墨黛月黑著臉將這家伙給攙進屋里,銀牙磨地嘎嘎響,恨不得立刻砍了現在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只可惜這男人是大筍江武王,她殺不得,幽月宗惹不起。只好又冷笑道“王爺抱夠了吧,是不是該放手了?”
“黛月姑娘怎麼了,是怕被本大爺罰嗎?”筍色嬉皮笑臉道。
聽墨黛月沒回話,只覺無趣,松手徑直走到桌案前,氣氛似乎瞬間劍拔弩張了起來“墨宗主,這是宮里的探子還是本王府上的探子啊?”
他們前腳剛進揚州,後腳就被這幽月宗盯的死死的,三宗手段倒是不凡。
墨黛月見他突然凌厲起來,完全沒有了剛剛紈絝氣息,心中暗自警惕,剛剛差點真以為這王爺被自己迷的要急色了,到底是自己輕敵了。
“容本王猜猜,大筍大勢初成,無論是陛下還是本王對四下的侍從極為謹慎,想必你們有心也混不進來,以你們幽月宗的尿性,怕是賄賂了哪路高官吧?知道本王行蹤且如此詳細的,嗯,,,揚州刺史無疑。好一個揚州刺史,好一個幽月宗!”
“哼。”墨黛月自然不可能做任何回應,只是冷哼一聲,目光投向筍色身後的二女,倩笑道“兩位妹妹站著且不累,王爺也真是的,哪有帶女人進青樓的道理。”
筍色笑了笑,“怎麼,怕本王叫她們在這里將你拿下啊?”
聞言反倒是墨黛月咯咯咯笑了起來,“王爺進揚州的消息想比現在三宗上下已經是人人皆知了,王爺是聰明人,應當明白做事有所分寸。”
這話點的倒是通透,就連鐵心都聽明白了,以幽月宗的性格沒理由將消息與其他兩宗共享,但既然這麼說了,說明三宗聯手了,玄音宗主秦媛與巫蠱宗主巫瑤此刻多半都在這小小的江寧縣之中,以她們三位宗師聯手自然是不怕她與良玉二人的。
“三宗往日關系似乎不好吧?你們倒是看得起本王。”畢竟都是在揚州發展,彼此間競爭,關系自然不可能好,但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如今他江武王大敵當前,她們聯手也倒是情有可原。筍色半打趣道。
“嗯哼。”墨黛月對於壓了這男人一頭這件事頗為滿意。
“得了,你們三宗就是聯合也抵不住我大筍大軍壓境,放任你們只是因為我王兄如今暫移不開手來收拾你們,你們現在搞的氣勢洶洶,是想與本王好好談談吧?比如談談與朝廷和平共處?”筍色撇了撇嘴,這女人得意的樣子真讓他氣堵,恨不得立刻剝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華服叫她好好求饒才是。
墨黛月別扭地扭過頭去,朝廷若是真大軍壓境她們確實毫無辦法,不過現在朝廷沒有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這就是她們的優勢,但若是眼前這位王爺真胡鬧起來,怕是真能拉著三宗去陪葬,所以她確實惹不起這位大爺。
“兩位妹妹,這乃是幽月宗獻花功的修煉口訣,便當作姐姐我的見面禮吧。也算是給王爺表表誠意。”墨黛月取出早就准備好的手絹遞給一旁的筍良玉。
“你們倒是了解的很,本王現在覺得不僅是揚州刺史,就是京都里那些官差的後院里怕也是有你們幽月宗的女子。不過看著東西不錯的份上,本王且不追究了。”筍色滿意地笑了笑。
墨黛月媚眼輕飄,暗笑,這王爺倒也是有趣,一個凡人偏偏挑了兩個宗師王妃,日日鞭撻,若是沒這獻花功,怕是這兩個王妃得把他活活吸死。“王爺,這獻花功需要鼎爐,我幽月宗早為王爺尋得了十三處子,已然修成了獻花功,她們皆是二流武者,有三位更是以入一流之境,今日便獻給王爺。”
“本王有王妃何須那些,以此做為交換怕是不夠。”筍色搖了搖頭。
“三宗自此每年都會向朝廷進貢糧食十萬石,黃金萬兩,布匹千卷,馬匹百匹。若是王爺需要,每年或可多些加美人。”墨黛月也不裝了,干脆得報出了條件。
“美人就免了,進貢之物還可商量,只是朝廷需要的是你們的忠誠,你們需要證明自己的忠誠。”筍色依舊搖了搖頭。
墨黛月翠眉緊蹙,她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也沒指望這家伙這麼好打發,猶豫再三,竟看向一旁的寒鐵心,旋即臉色有釋然道“奴家前些日得知王爺要來揚州,又知王爺郁結,特地習了獻花功,如今甘願做王爺鼎爐。”
筍色皺了皺眉頭,“先前本王瞧墨宗主似是不喜本王吧,為幽月宗也罷了,其余兩宗若是知道墨宗主如此付出,真乃大義啊!”
墨黛月俏笑一聲,“王爺也不必試探,這本就是三宗商量好的事情,奴家隨王爺去了京都,這幽月宗自然也有副宗主打理,到時候另外兩宗也會將資源優先提供給我幽月宗。所以王爺就放心的享用奴家便是了。”
見筍色依舊猶豫,墨黛月銀牙一咬,恨道“王爺莫不是嫌棄奴家出身幽月宗,以合歡入武,身子髒了吧?我幽月宗雖然以合歡入武,但交歡修煉乃是下下乘的工夫,我們所謂的雙修乃是兩者循環體內的真氣即可,本宗主,,,本宗主如今尚且還是處子,王爺這下放心了?”
這下不僅是筍色,就是良玉鐵心二女都詫異地呆滯了片刻,這幽月宗產業滿是什麼青樓,又培養狐媚子送給當朝大臣,任誰都會誤解這個雙修的意思吧?合著幽月宗除了下層沒什麼資質的弟子才會采補之外,竟都是如此正常的修煉之道?
“哼,你們四閣向來瞧不起我們三宗,稱我們為什麼邪門歪道,自然在功法上也要肆意胡謅我們,可笑你們誤解我幽月宗的雙修之法,又鄙視巫蠱宗的丹毒之流,最後還不忘稱一句玄音宗戲子罷了,只可惜我幽月宗靠著青樓富可敵國,巫蠱宗非但沒有毒害武林還廣設醫館懸壺濟世,玄音宗也不過在酒館彈彈琴,外出的弟子從不無故傷人,比起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之流好上太多了。”墨黛月眼眸余光掃了一下寒鐵心,顯然對自己被稱作魔道的事情耿耿於懷。
“是啊,所謂正道也不過道貌盎然之輩,只不過這些都和我沒關系了,我現在是武王妃,尋劍閣也依附朝廷不再位列四閣了。”寒鐵心偷偷瞄了眼王爺,見王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長舒口氣。
這些都被墨黛月看在眼中,不經意道“王爺倒是霸道的很,將曾經威風凜凜的劍仙子寒閣主給調教得這般聽話,說起來武烈帥也是個鐵娘子,怎麼王爺就好這口?享受征服她們的樂趣?”
“是啊,不過很快你也會和她們一樣怕我,甚至比她們更怕我,到時候堂堂幽月宗宗主別哭鼻子才好。”
“那依王爺的意思是答應這條件了?”
“三宗此次確實頗有誠意,,,不過,,,還是不夠。”筍色話剛說到一半卻話鋒一轉。
墨黛月本就內心惱怒呢,卻聽得這般委曲求全男人還不滿足,立刻冷冰冰道“王爺還想要什麼!”
“墨宗主,您想想,你只能代表你們幽月宗,但若是其余兩宗到時候給我朝廷使絆子,我就是日日折磨你,她們怕是也不會心疼吧,說不得還得在背後笑本王哩。”這次變了角色,換成筍色笑眯眯地談起了條件。
墨黛月聽他這話一時也不敢替其他兩宗擔保,畢竟就在半年前她們還為了揚州的幾處商鋪吵的不可開交呢,若是自己去京都天天受這王爺的肮髒氣,她們卻逍遙快活,這一時心里還真咽不下這口氣。
“那依王爺呢?”
“都說江南三美,那自然得是整整齊齊才好。”
此話一出在場的三女各自低著頭似乎各有心事的樣子,寒鐵心顯然是還擔憂著先前王爺的狠話,心里不停保佑蒼天不要讓這個色魔得逞。筍良玉則有些苦惱白了一旁的鐵心一眼,她是最知道王爺厲害的,而且王爺還記仇的很,這次怕是要遭殃了。至於墨黛月,干脆笑的花枝亂顫“王爺倒是好胃口,且不怕吞不下這口飯,你若是真有這本事,奴家自是幫你到時候就是你叫我們三做了姐妹一起伺候你,奴家都依王爺。”
“待本王調來朝廷的軍隊,將她們擄回京都,一了百了。”筍色半開玩笑道。
“呵,宗師豈是你說擄就擄走的,何況秦媛與巫瑤那兩貨,乃是真真正正的死板家伙,把自己的貞潔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平日里男人多看了她們一眼都是要挖眼睛的!哪像我,還懂得拿自己的身子與王爺換些東西,她們,就是你拿皇位給她們,她們也不會與你走的。”墨黛月自然是最了解自己老對手的人,在她看來這王爺真是打錯算盤了。
筍色不理會她的奚落,反而道“這事你不用管了,本王自由法子,你只需別添亂,到時回京,本王會上述陛下,封你們三宗為金陵護國三宗,將江南揚州十八縣作為你們的封地,你們只需按時上貢即可。”
墨黛月聞言面露喜色,有封號,那可就是名正言順了,這男人倒是大氣,頓時覺得眼前這位王爺順眼多了。嘴上道“我們三宗現在還是盟友,我不好在明面上幫你,但若是你要些春藥什麼的,我幽月宗還是多的很的。”
筍色撇了撇嘴,這種手段還是算了吧,何況宗師之境,這種藥物怎麼可能還有用,只是色迷迷的目光掃了掃墨黛月的嬌軀,“那墨宗主,該給本王驗驗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