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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回 武王奉旨平江 美人受脅入府

江武王傳 mythcontent 11907 2023-11-19 03:40

  大周末年,周王昏庸,致使群閥割據,局勢動蕩,其中唯筍王尤驍勇,終代而取之,筍王筍道一自封朝日帝,更國號為大筍,自此大局已定,天下百廢俱興。

   眾人皆知,筍王有一王弟筍色,其人雖不通武功卻奸詐狡猾,以死士組成了一個軍隊,為筍王立下從龍之功,而這個人就是當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下第一王爺——江武王!那死士軍也被筍王敕封武烈軍,其中所有軍士皆賜予國姓。

   ,,,

   京都王城腳下,幽深大院,牌匾上述“江武王府”。

   這王府偌大,可其中痴痴女子的嬌喘聲卻不絕於耳,光是走到王府大門前居然就已經可以聽見那糜爛無比的喘息聲了。

   王府門口的兩位守門將士見到來人,苦笑著耷拉起臉來,連忙上前下拜,道“陛下親臨,王爺身體有恙,無法接見,望陛下海涵。”

   來人正是當今照日帝筍道一,只是此時這位君王身著便服,只帶著隨身兩位侍從,顯然是微服到訪的。誰人都知陛下與王爺關系極好,所以這種事情守衛也是見慣不慣了,平日里陛下閒了便總往王府跑。

   筍道一隨手擺了擺,“行了,行了,我還不知道筍色那家伙的德行?他啊,什麼都好,就是好色,當年我便天天擔憂他中別人的什麼美人計,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守衛哪敢接皇帝的話調侃自家王爺,只好尷尬的陪笑了幾聲,解釋道“陛下多慮了,王爺對陛下忠心耿耿,雖然好色了些,但心中頗有堅持,如今也不過武烈帥一位王妃。”

   筍道一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當初筍色好色,就連武烈軍的元帥之位也找了一個女人來做,他心知自己這位王弟秉性,又加上這個女人武藝超群,對自己弟弟又忠心耿耿,便也未多加置喙,反而封王妃為武烈帥,正二品大員,眼前這兩守衛乃是武烈軍的士兵,自然是要替自家主子和首領說話的。

   兩個守衛低著頭走在筍道一的身後,見陛下直徑朝王府後院走過去,那女子的嬌喘聲愈來愈大,心中暗自著急,自家這王爺實在丟人啊!!

   筍道一尚還未走進後院呢,只是順著後院那小門往里望去,便瞧見自己那位“不成器”的弟弟了,見那廝此刻正抱著一個身著金甲的女子一絲不掛的就這麼站在大廣場的中央,見狀,守衛羞愧地捂住自己的雙眼,因為那女人就是他們武烈軍的元帥,武烈帥筍良玉了。

   那筍良玉身著一身耀眼無比的黃金甲胄,只是著甲胄是王爺為她特殊定制的,上身極為清爽,僅覆蓋了酥胸的位置,皓玉凝脂般的胳膊整個都暴露在陽光之下,精致的鎖骨處被烙上了“江武王”的字樣,那副甲胄頗是誘惑,叫筍良玉整個小腹都裸露出來,下身那甲片裙擺短的僅僅只是遮掩了半個翹臀,隨著男人有意無意的擺弄,妙腿處的春色也是若隱若現。

   “咳咳咳,,,”筍道一哪能站在一旁看自己弟弟的“好戲”只好咳嗽幾聲。

   筍色這才注意到陛下來了,連忙放下手里的妙人兒,拉著美人兒慌張上前道“不知王兄來了,真是,,,叫王兄見笑了,,,”

   筍良玉一對丹鳳美目狹眯半分,風情萬種地白了自家王爺一眼,撿起地上的貂毛披風,右手一揮,那銀白色的披風將滿園春色都虛掩了去,臉上的羞紅這才退了幾分,朝筍道一盈盈下拜,“微臣參見陛下。”

   筍道一笑著揮揮手,拍了拍筍色的肩膀揶揄道“這良玉倒是絕色之姿,把平日里指揮萬軍的大元帥摟在懷里應該頗有征服感吧,也難怪你這些年也就要了良玉一個,朕送些美人兒你也推說不要,只是這般白日宣淫或有不妥。”

   “王兄,你也知道我這人就這性子,我替你掀了那周朝的王宮,如今天下太平,我啥也不要了,你就讓我好好當這閒散王爺吧,,,”筍色說著又頗為不要臉的摟過一旁的筍良玉來,那不聽話的手熟練無比的順著披風便鑽進了筍良玉的內衣之中,這位美人俏臉上霎時浮現一道紅霞來,不過卻不阻止,只是緊緊抿起嘴,強忍便受著。

   見狀,筍道一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你這廝給良玉灌了什麼迷魂湯,堂堂宗師這般聽你話。”

   “良玉自幼喪親,是王爺把奴婢撿回來的,這身武藝也是王爺尋了萬千好手教授奴婢的,就連奴婢的姓都是王爺賜給奴的,所以,,,良玉就是王爺的,一切都是王爺的。”筍良玉美目動情,雖然如今她已是二品元帥,天下十大宗師之一,但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王爺在她心中卻永遠是小時候那副無所不能的樣子,是她一輩子都要順從的對象。

   聞言筍色卻只是色迷迷道“無需如此,當初便是瞧上了你的美貌才收養的你,後來發現你習武天賦異稟,又見你對我忠心耿耿,而我毫無習武天賦,便培養你當作我的貼身護衛,至於我娶你,純是因為那些胭脂俗粉不入我眼罷了,我只是一個好色淫亂的王爺罷了。”

   聽得這話,筍良玉只是點了點頭,眼中的熾熱卻未減分毫,“奴婢只為報答王爺,至於其他,奴婢不敢也不管。”

   這些是自己這位王弟的家事,筍道一自然管不了多少,便話鋒一轉道“你到是想得美,做什麼閒散王爺,只是這天下剛剛太平,事情多著呢,光是那什麼三宗四閣便足叫朕頭疼了!”

   筍色是聽過這三宗四閣的,乃是當今江湖上勢力最大的七個宗門,其宗主閣主都已經到了宗師的境界,這般武者已經不是常人了,一人便是千軍萬馬,朝廷這邊也僅僅只有筍良玉和宮中兩位,總計三位宗師武者比之也是稍顯不足,不過好在那三宗四閣與並非鐵板,各自為謀,這才不成氣候。

   “臣曾聽聞四閣之一的尋劍閣想要投靠朝廷?”筍色鋒眉一挑,隨口問道。

   “朕此次來便正是為了這件事,三宗如今在江南地帶勢大,四閣其余三閣盤踞蜀地,那些個家伙以為我們大筍剛剛建立好欺負,各自大肆擴張地盤,唯有這尋劍閣安居一隅,與世無爭,這才配叫武學聖地呢,朕昨日見了那閣主好像也不怎麼排斥朝廷,是我們可以招安的對象。”

   “嗯,陛下心里跟明鏡似的,哪輪到我這個閒王爺出謀劃策。”筍色臉色一變,立刻又嬉皮笑臉起來。

   “哼。”筍道一冷哼一聲,眉間閃過一絲戾氣,道“那好,朕封你的江武王就是要你做朕手里的一把利劍,現在朕再封你平江大元帥,命你替朕將這江湖給我平咯,那些個什麼三宗四閣,要麼招安,要麼,,,哼,,,”

   領得此命,筍色也臉色一沉,“王兄放心,我大筍朝容不得那些暗藏反心的江湖草莽。”手中伏住筍良玉的酥胸狠狠蹂躪了一番,美人兒嬌喘之余,胸口留下幾道紅印來。

   筍道一余光瞟了一眼筍良玉,見她沒有絲毫反抗,臉上也毫無慍色,反而愈加溫柔地伸手安撫了一番筍色,滿意地嘴角微微揚起,只有這樣完全忠誠於自己弟弟的女人在他身邊他才能放心,隨口便打趣道“你別欺負了我弟媳,發狠朝那些草莽去,欺負自己女人算什麼,良玉,你要是受了欺負,以後就來找朕,朕替你做主。”

   聽得自己王兄斥責,筍色悶哼一聲,干脆不出聲了。

   筍道一只覺自己這弟弟這副小孩賭氣模樣好笑,又調笑道“如今尋劍閣閣主就被朕安排在了皇家北苑,朕瞧她也是個傾城絕色,便封了她個平江上位將,給你做個副手,也可以隨時保護你,這些江湖人士總是搞什麼暗殺,她再加上你懷里的良玉,兩位宗師護著你,朕才好放心,你若是瞧上了她,有心便將她收做了內房,到時尋劍閣便正式歸入朝廷。以後或封國教也未嘗不可,都是自家妹子。”

   筍良玉嬌軀微微一顫,片刻便又恢復尋常,淡淡道“王爺確實應該多尋些王妃了,天底下哪有王爺就一個王妃的。”

   “本王之前便說了,若是些尋常的胭脂俗粉,自不入本王眼中,但若真是絕代風華,說什麼本王也不會放過。王兄專情,獨寵宮里那位嫂嫂,其余天下女子,本王皆可隨意挑選,以本王的色性,你還怕你缺姐妹不成?”筍色話語間一雙手干脆整個都環抱住筍良玉,將美人攔腰抱起,銀白色的披風便又在打鬧中飄落,春意霎時間便洋溢了整個王府的後花園。

   筍道一見自家弟弟急不可耐的模樣搖了搖頭,便帶著其余人離開了,給這對箭在弦上的鴛鴦留下了空間,臨走卻還是囑咐道“明日便去見見那位尋劍閣主吧,此次平江朕許你各地兵馬兵權,必要時可先斬後奏!”

   “是!王弟領命!”筍色抱著筍良玉半跪應道,見陛下早就走遠了,連忙反手剝去良玉胸口的絲巾,色迷迷道“王兄走了。”

   良玉哪能不知道自家王爺的心思,當下便順從的將腿根處的褻褲撥弄了一翻,接著那塊早就濕漉漉的爛布便順著白玉般溫潤的美腿滑落下來,還捎帶著一縷若隱若現的稠絲。

   她沒有褪去那身性感的黃金甲胄,那堪稱比基尼一般的護甲本就是廝人專門定給她叫她在侍奉時穿戴的,自然不可褪去,做完這些便扭動自己那水蛇腰,將一番春景展露給王爺瞧來。

   她早就已經被調教的知曉如何討那男人歡心了,瞧得美人兒渾圓白皙的屁股蛋兒上紋著一只高傲鳴叫的血色鳳凰,那只鳳凰紋的惟妙惟肖,只是極為惡趣味的將鳳凰那下蛋處正好對准了良玉自己的處女地。美腿根部也寫滿了“王爺奴愛你”等不堪入目的情愛字句,這一切都是為了討王爺喜好而用千年朱砂紋上去的,就是歷經百年也不會褪色,感受到身後男人的氣息,喘息聲似乎在她張開美腿的一瞬間便粗重了幾分,良玉心頭微微得意,嬌滴滴道“王爺喜歡嗎?”

   也不待筍色回答,良玉又道“奴婢全身都是王爺的,全身都寫滿了是王爺的憑據。”說著纖手一拉,將那胸口的護心鏡扯下半片兒來,一對傲人的白兔兒立時便蹦躂出來,卻瞧見那粉嫩的兔鼻兒上被人穿上了金質的小環來,環上還掛著金屬的吊牌,筍色伸手取那牌子,見那牌子上書“屬江武王筍色”的字樣,又抬頭見女子含情脈脈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男人下體立刻脹大起來,“良玉,你真是太懂本王了。”語罷男人胯下腰間齊齊使勁兒往前一挺,那杆長槍便如龍入江筆直朝那花心兒挑去。

   “嗯,,,啊,,,”筍良玉花心被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一般,嬌軀似那花蛇一般扭動個不停,花心吞吐躲閃,長槍卻笨重屢屢挑空,這下卻惹那廝臉上無光,雙手狠狠把住良玉的腰肢,良玉心知王爺脾氣,只好強忍那撓心的刺激唇間的嬌喘卻又大聲了幾分,一雙美腿繃的筆直,腹內一陣翻江倒海,軟肉同那淫水翻倒個不停,酥胸前的吊牌相互碰撞,清脆的響聲夾雜了女子的喘息響徹整個花園。

   男人乘勝追擊,雙手朝前一伏,將那對白兔兒掌在手中,指縫間正好將那兔鼻子露出,良玉雙目迷離,費力的轉過俏臉,半吐著杏子“嗚,,,嗚,,,王爺,,,”濃情蜜意化作那扉間一抹抑制不住的霞紅,女子正是晴好時,可奈廝人,那廝一手掐住良玉的俏臉,將那美貌掐的變形,良玉一時咽喉受阻,香涎便順著紅唇溢出,將那廝的右手惹得粘稠,女人杏子被弄得受驚,一整個吐在外邊,收也不是,進了不是,一副受了欺辱的委屈模樣,也是,任哪個女子動情時索求愛人的輕吻,得到的卻是如同褻玩一般的欺辱,都會委屈落下幾滴淚來吧。

   良玉內心暗自苦楚,卻又見男人見自己這副模樣反倒興致勃勃的樣子轉念便又配合著如同街邊的狗兒般擾動杏子,金律玉液便絲毫不加收斂得塗滿男人整個手掌。

   “王爺喜歡奴婢這般,奴婢便自甘下賤。”良玉淡眉微挑,整個身子便全撲喂了那男人,那廝似是極為受用這套,當下便愈加用力起來,良玉也干脆放開聲音大聲回應男人的欲望,這般廝鬧直到黃昏上了山頭方才停止。

   這筍良玉終究是宗師境界的超凡武者,筍色折騰了一下午,她也方才堪堪酥軟,而筍色這個毫無武藝的王爺,往日里又是五谷不沾,自然更為狼狽了些,瞧得王爺那副大喘氣的模樣,良玉適時得軟糯幾聲“王爺且放過了良玉吧,良玉受不住了,,,明日,,,明日再伺候王爺不遲,,,”

   筍色見筍良玉那副癱軟無力的模樣,這才拍了拍美人兒的翹臀,非叫得良玉再服軟幾句,這才將那長槍整根拔出,那下動作稍大了些,卻帶著淫水愛液頓時流了一地,那四下的草地似都瞬間茂盛了幾分。

   這筍色雖然臉上似是一副二世祖模樣,心里卻曉得這乃是筍良玉裝的模樣來寬慰自己,畢竟宗師之境以是超凡,縱然他習了那西域傳來的房中鏖戰之法也是無濟於事,不過作為男人對這種事情只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畢竟誰讓自己毫無資質,完全練不了武呢,但凡有個二三流武藝加上這獨有的鏖戰之術都不至於尷尬如此。

   “王爺,妾去取銀耳羹。”良玉瞧他想的出神,便柔聲道。

   筍色心里有悶,臉上無光,自然沒什麼胃口,伸手又朝良玉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下,美人嬌嗔之余在那曼妙軀體上巧留下一個清晰的紅手印來。“沒胃口,隨本王去皇家北苑瞧瞧那位尋劍宗師去。”

   良玉最是善解人意,也不慍,只是接著柔聲道“那妾為王爺更衣。”說著俯下身子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開始替筍色著衣。

   筍色微眯起雙眼,任由良玉穿戴,戴畢,筍良玉還不忘特地整理彈去了王爺袍子上沾留的幾根青草,並貼心的獻上自己的香吻。至於她自己,只需稍稍整理一番,外邊披上那件銀白色的貂毛披風便將滿身浮華全都遮掩了去,至於里邊那些內衣褻褲之流,王爺是不允許她整理的,畢竟這樣王爺興致又來的時候,她只需要褪去自己的披風就可以立刻迎合王爺了。

   說來也怪,筍色這王爺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完美無比,他替自己王兄運籌帷幄推翻大周朝,在王府也極為簡素不喜鋪張,陛下賜下來的偌大的王府幾乎沒幾個傭人,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不喜歡男人去伺候他,他也不喜歡不夠漂亮的女人在他眼前晃悠,所以除了外院尚且還安排了武烈軍的將士看家護院,這內院幾乎就只有筍良玉一人,就連個端茶倒水的小丫頭都沒養。

   出門也從不安排什麼轎子和護衛,就這麼帶摟著筍良玉,兩人如同最普通的一對夫妻一般行走在大街上,只不過蟒袍上的龍紋還是可以讓有心人看得出他王爺的身份,畢竟這套金色蟒袍全天下唯有一人可以穿戴,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武王了。

   筍良玉一對惑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這個男人在旁人面前就是一個謙遜廉潔的王爺,但對自己的女人卻是一個無賴貪婪之極的色胚,可偏越是這般,良玉便越覺得他對自己的不同,反而暗自竊喜,不過街上那些男人們灼熱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窺視到讓她原本心頭的甜意衝淡了幾分。她可不喜歡除了自己王爺以外的男人的目光。

   大多數人雖然詫異於少見的金黃色的華麗蟒袍,但最多的人看的還是筍色懷里那位絕代佳人,筍色似乎也明白這點,臉色稍稍沉下了些,摟著良玉的右手愈加用力的些。

   感受了王爺小動作的筍良玉愣了片刻,旋即咯咯咯輕笑了起來,隨後取出一塊薄紗將面容遮了去,嬌道“王爺不喜為何不說?”

   “哪有不喜?你別多想了。”

   筍良玉瞧他那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還想再說幾句,卻被筍色打斷,“到北苑了。”

   說起來這皇家北苑比起江武王府都好奢華幾分,不過也主要原因還是筍色自己不願奢靡的緣故,此時這莊宅院已經被筍道一賞給了尋劍閣,暫時作為尋劍閣在京都的落腳處。

   遠遠便瞧見了數位身著白色長衫的年輕人,有男有女,不過他們的腰間都佩戴這一把長劍,這也算是尋劍閣的標志性特點了,江湖上但凡是一身白衣耍劍的多半就是尋劍閣的門人了。

   筍色上前幾步,拱手“江武王求見尋劍閣主,煩請諸位師兄弟們帶個路。”

   “江武王?”

   “就是那個組建武烈軍的王爺?”

   聽著四周的竊竊私語,筍色臉色依舊,誰也瞧不出他怎麼想的,只是繼續一臉平靜得等著別人的回應。他早就知道這樣自報家門會有此場景了,畢竟當年武烈軍翻覆大周的時候在江湖上也是頗有些凶名的軍隊,一個由宗師帶領的軍隊,任誰都不敢小覷半分。

   “早聞武烈軍大名,那王爺身後這位戴著面紗的姑娘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武烈帥,筍良玉宗師了吧。江湖人都說天下巾幗名良玉,今日一聞當名不虛傳。”一道清冷卻不失音色的清脆女聲透過那群弟子們從內院傳了出來。

   筍良玉聞言臉色卻立刻陰沉了下來,在她眼里,此人開口只問自己,而不向王爺回禮,乃是大大的不敬,毫不客氣的冷哼一聲,一道暗勁直接破空回去。

   對面那女人見狀似乎有些苦惱,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這位武烈帥,只好化解了這暗勁,從人群中走出來,卻見那女人一身白衣軟甲,戴著一頂紗面帽,瞧不清模樣,腰間別著一把佩劍,那佩劍劍鞘是由翡翠制成,筍色一眼便認出那便是江湖中人人垂涎的名劍翡翠,而這把劍的主人也就是尋劍閣主了。

   “聽聞武烈帥也使的劍法?那把與翡翠齊名的名劍龍泉,姑娘未曾帶在身邊嗎?”

   筍色依舊不在意的模樣,瞧這女閣主似乎是個武痴,遇見難得一見的對手,又同是舞劍的好手,一時心頭熾熱忘了世俗禮節也是難免。

   筍良玉卻忍不得這些,當下冷聲回道“這就是尋劍閣的教養嗎?”

   白衣女人一愣,這才意識到面前拱手的筍色,連忙道“王爺勿怪,難得見到,,,實在是心頭難耐,,,王爺請,我們進屋細說。”

   筍色微微頷首,仍然一副不介意的模樣,“無妨,武道之境,難得遇到一個同道中人,失了禮節也是人之常情,閣主請。”語罷便抬腿朝屋內走去,一副主人樣的帶路模樣。

   白衣女人一愣,心里莞爾,這王爺似乎也沒有臉上那般不在意的模樣,只是這確實是她先落人口實,便乖乖走在了筍色的身後。不過目光卻還是忍不住飄向一旁的筍良玉,似乎還是鍥而不舍的在尋找那把龍泉。

   筍色毫不客氣地做在了大廳的主位上,開口道“閣主怎麼稱呼?”

   “寒鐵心。”

   “寒閣主。你應該知道陛下的平江計劃了吧。”筍色目不斜視,隨口問道。

   “嗯,我會保護王爺的安全的。”

   “對了,你們尋劍閣為什麼突然會想要投靠朝廷?”筍色自然是知道為什麼的,這些筍道一早就和他說過了,但眼下這戲還需演下去。

   聽到這話,寒鐵心長嘆口氣,“不瞞王爺,尋劍閣常年與世無爭,代價就是沒什麼固定的經濟來源,我又不願收那些只善經營的什麼外門弟子,,,陛下許我尋劍閣以國教待遇,無需經營,只鑽武學,所以我就來了。”

   “國教?”筍色臉色古怪,筍道一會這麼好心?這女人居然也真信。這種蠢女人王兄怕是嘴上說著什麼國教,心里已經笑開花了。

   筍色品了口熱茶,又隨口道“我見北苑里差不多有百位尋劍閣弟子了吧?閣主此次帶了多少弟子?看樣子是打算以後就落腳京都了吧。”

   “不錯,陛下待我尋劍閣以國教,我自然要全閣遷來京都,此次帶來了一百弟子皆是閣內精英,待落定,剩下數百弟子也會進京。”

   聽得此言,筍色歪了歪腦袋,“寒閣主為何始終戴著面紗,何不摘下來,讓本王瞧瞧?”

   寒鐵心一愣,顯然沒想到這位王爺為什麼話題跳轉的這麼快,突然這麼說,下意識地看像一旁同樣戴著面紗的筍良玉。

   筍良玉則望向筍色,見王爺點了點頭,這才取下面紗,露出絕色容顏。

   寒鐵心瞧著筍良玉無暇的面容心頭竟不知哪里冒出一絲莫名的不服氣,取下頭紗帽,霎時,屋內芳華萬千,兩位截然不同卻同樣絕色的美人美目相對,比起筍良玉冷艷中帶著一絲嫵媚的美顏,寒鐵心則是冷艷中帶著些不可褻玩的聖潔之意,所以同樣冷冰冰的兩位冰山美人給筍色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良玉,如何?”筍色笑了笑,這次自己哥哥竟還真沒糊弄自己,這寒鐵心真是一位可以媲美良玉的絕代芳華。

   “王爺若是喜歡,可做姐妹。”筍良玉只是冷著臉回了一句,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冷冰冰地回應王爺的話。

   寒鐵心聞言則一臉呆滯,什麼姐姐妹妹的?

   還不待寒鐵心反應,筍色淡淡道“鐵心,與本王回府做王妃。”那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寒鐵心還以為是在安排什麼日常的瑣事呢。

   “等,,,等等?王爺是與我說笑?什麼王妃?我,,,我們今日方才第一次見面,請王爺自重。”寒鐵心有些轉不過彎,呆呆道。

   筍色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理所當然的模樣,只聽他淡淡地問道“不然鐵心姑娘以為朝廷給你尋劍閣這般優渥的待遇是白給的?”

   鐵心連尋劍閣主都當得糊里糊塗,讓她這種滿腦子劍法劍招的武痴去想這些真是太為難她了,當下又下意識道“嗯?”只是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好像過於天真了,原來一開始皇帝陛下就在算計她尋劍閣了!

   想明白這些,依寒鐵心的脾氣哪還能有什麼好臉色,那俏臉一沉,道“如此說來朝廷根本就沒打算與我尋劍閣好好商談,那此事就此作罷!”說著一揮袖子就要奪門而去。

   筍色瞧這蠢女人這副做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閣主若是就此離去,朝廷和尋劍閣這梁子可算是結下了。”

   “王爺此話又當如何?光憑一個武烈帥可攔不住我!”寒鐵心沒好臉色,只是稍稍忌憚一旁死死盯著她的筍良玉道。

   筍色不急不慢地又替自己倒上一杯新茶,“陛下和本王是不會放一個仇視朝廷的四閣之一安然離開京都的。”

   “今日鐵心閣主若是不禁本王同意,踏出這個屋子半步,不出一刻,武烈軍就會兵臨北苑,將數百尋劍閣弟子全部屠戮殆盡,至於閣主你,良玉一人不夠,別忘了,宮里還有兩位呢,三名宗師聯手還留不下你嗎?”筍色品著茶,余光玩味地瞟向門口的寒鐵心。

   此言一出,猶如利劍出鞘,直勾勾地插在門檻之上,寒鐵心果然被嚇地將險些踏出門的右腳又收了回來。

   “外人常贊江武王為人清廉正直,如今看來卻是謠傳了,強搶民女這種事情做起來倒是絲毫沒有生疏的意思。”寒鐵心雖然心里已然示弱,但嘴上卻不肯松口半句,出言譏諷道。

   “呵,也虧寒閣主絕色,值得本王如此罷了。”筍色頭都不抬,隨口應道,

   “那倒是鐵心的榮幸了。早知如此,鐵心就不該摘下頭紗,圖惹這些麻煩。”寒鐵心面露一絲苦澀。

   這女人不會真以為自己是瞧了她摘下頭紗見了容貌方才臨時起意的吧?筍色面色古怪,答道“陛下封你平江上位將,命你做副手貼身保護本王時,對今日之事你就早該有所准備了。”

   如此想來,原來一開始,陛下就已經將自己作為賞賜,賜給面前這位平江王了,難怪許諾對尋劍閣國教以待,如此優越的條件,這麼說起來,反倒是自己蠢蠢的什麼都不知道,事到臨頭了才反應過來。寒鐵心想到這里心中已是認命了幾分,但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威脅道“宮里那兩位來還需要時間,我若執意要走,王爺怕是攔不住我。”

   筍色自然把這寒鐵心吃的透透地,聞言又是呵呵一笑“寒閣主若是放得下尋劍閣這份傳承,又何必入京呢?又哪會有今日這般騎虎難下的境地。”

   寒鐵心長嘆口氣,“人都說宗師之境凡人如螻蟻,我習武十余年暢通無阻直境宗師,如今卻被王爺幾句話就給敗地體無完膚,就連自己的貞潔和自由都保不住,習武,習武,也不知習了些什麼。”

   寒鐵心見筍色沒有答話,抬眼望去,正對著那雙玩味無比的目光,那帶著些許奚落的目光猶如一頭凶猛的惡狼看著一只墮入陷阱無法掙扎的羔羊一般,也許不是無法掙扎,而是連掙扎的勇氣都在惡狼步步的謀算下喪失了。

   終於,寒鐵心朝筍色半蹲著行了個禮,俏顏扭曲著擠出一絲笑意,道“以後王爺就叫我鐵心吧,鐵心,,,鐵心自會好好,,,好好侍奉王爺的。”

   筍色這次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猛地起身,直接走出門去,留下一句“良玉,你帶鐵心在京都好好轉轉,晚些再回王府也不遲。”

   筍良玉朝著王爺離去的方向緩緩下跪,柔聲道“是,王爺。”

   待王爺走遠了,寒鐵心見筍良玉還跪在地上,小聲道“良,,,良玉姐姐?王爺已經走了。”

   筍良玉聞言聽得那句姐姐心頭一甜,但下一刻還是提醒道,“以後鐵心姑娘直接叫我良玉就行了,我們私自定什麼姐姐妹妹,若是王爺知道了,怕是心里不悅。”

   這王爺連這個都管?寒鐵心心里犯嘀咕,嘴上便道“那,,,良玉姑娘。”

   筍良玉見寒鐵心呆立在那兒,不知該干些什麼,便直覺得這姑娘蠢笨,解釋道“王爺讓我帶你去京都里轉一圈,意思是叫我將王府里該遵守的規矩都告訴你,然後晚上我們得回去王府侍寢。你須得好好聽著,倒是若是犯了錯,惹王爺不快,怕是還得牽連了我。”

   “嗯,,,啊?”鐵心還真以為是王爺發善心給她最後半天自由呢,,,

   良玉瞧鐵心那副天真的模樣,實在忍不住,道“王爺這人對外人來說真是完美的人物,可對自己女人有些占有欲太強了,你須得有心理准備,以後見著王爺就行跪禮,翡翠劍也不許再隨身攜帶了,倒是進了王府交給門口的守衛便是了,萬事都以王爺優先,你我都是舞劍之人,我自然知道劍對於我們意味著什麼,但是咋們王爺可是連劍的醋都吃不得的人。”

   怪不得筍良玉的龍泉都沒帶在身上呢,寒鐵心苦惱地點了點頭,人在屋檐下,此時她只能學著筍良玉的樣子,好好討好王爺了,說不得王爺高興了,便准她隨身佩劍了。

   “我們去一趟鑄鐵監吧,王爺定制的物件今日應該要做好了。”筍良玉想到這里浮現一絲羞紅。

   兩女便戴上了面紗朝宮里走去,二位都是宗師,自然沒有太大顧慮,徑直踏空而行,不稍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鑄鐵監門口。

   那鑄鐵監都是些男工匠,可瞧得來人乃是筍良玉,從里邊竟跑出幾個女匠人來,帶頭的恭聲道“小人們見過武烈帥大人。”

   筍良玉便帶著寒鐵心往深處走去,一直走進一間密室為止。

   這密室足有半個蹴鞠場大小,最為更詭異的是,這里面的工匠居然都是女性!

   “筍良玉大人,這位是,,,”從中走出一個手握鐵錘的粗壯女子,此時她正氣喘吁吁,顯然剛剛正在打磨什麼東西。

   “她和我一樣。”筍良玉簡略的回答道。

   “哦?王爺這麼多年就看上大人一個,如今居然尋了新人?”粗壯女子聽得此話竟有些好奇地打量起寒鐵心來,只是此時戴著面紗,只能憑借傲人的身材和脫俗的氣質,判斷應該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絕色。

   筍良玉摘下自己與寒鐵心臉色的面紗,下一刻,整個密室內的女子目光就聚焦到兩女臉上。

   “王爺好眼光。”粗壯女子贊了一句。

   “尋劍閣,寒鐵心。”

   “尋劍閣的妮子?寒鐵心?那不是尋劍閣閣主嗎?王爺好手段啊!”粗壯女子又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迅即感覺自己似乎有些無禮了,連忙恭聲道“鑄鐵監六門門主張婷婷見過寒鐵心大人。”

   “寒鐵心大人此次來也是要討王爺歡心嗎?”張婷婷目光上下打量著寒鐵心。

   “嗯?”鐵心愣了愣。

   筍良玉見狀,緩緩褪下一直包裹著自己身軀的披風,露出其中淫亂不堪的景象來。僅僅遮掩了三處私密處的袖珍無比的黃金鎧甲,以及整個腰間別有情味的鳳凰紋身,一雙大腿內側密密麻麻的汙言穢語。最奪人眼球的還是哪塊半透明的護心鏡,寒鐵心清晰地看清那對傲人乳房尖尖處金黃色的鐵環,上邊似乎還懸掛著什麼東西。

   “鐵心姑娘,王爺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江武王府的王妃也不是這麼好當的。”筍良玉難得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張大人,就替鐵心姑娘打造一副白衣甲的吧,動作快些,今晚王爺就要,另外王爺前幾日定制的縛仙環做好了麼?如今多了鐵心姑娘,那環怕是也得改,動作快些,不然晚上我帶不回去東西,怕是要受罰。”

   寒鐵心有些心顫地余光偷偷瞄著一旁的筍良玉的嬌軀,自己不會也要變成這副模樣吧,,,這王爺也太變態了些,自己究竟造了什麼孽啊,,,掉入這等魔窟,自己堂堂宗師卻如同玩物一般任憑人把玩拿捏,想到此處不由黯淡幾分,只是為了尋劍閣,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

   “嗯,張大人拜托了,鐵心也須稱王爺心意才是。”寒鐵心這麼對張婷婷說道。

   張婷婷眨了眨眼,看著面前兩位絕色美人兒,又道“對了,良玉大人,昨日王爺曾派人告訴我說您胸前的吊牌雖然有趣,但太礙事了,叫我換成一對鈴鐺,只是如此一來大人外出總是會有叮當響聲,怕是多有不便,但小人也未來得及告訴王爺,,,”

   筍良玉臉色刷地通紅,一想到以後走在街上總是傳出不知哪來的叮叮當當的鈴鐺聲便一陣羞臊,但若是王爺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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