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四、美人出浴
咲戀如今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她的業務主要是跟經常出城探險的工會相接觸,從他們的手里收購稀有或者重要的魔獸戰利品,再將它們銷售給蘭德索爾市集上的作坊,從而賺取其中的差價。因為和王宮騎士團交好,再加上美麗與信譽的加持,咲戀的名字聞名王城內外。有時甚至會有遙遠國度的商人遠道而來特地向她購買物資。
但是今天,她的生意有些不順利。原本約定好在城門處見面交易的顧客,居然通通爽約,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一打聽,才知道市集上出了亂子,所有的買家都在集合罷市。
“這次罷市可真熱鬧!好多有頭有臉的工會都去幫忙了,要不要去湊湊熱鬧?”“害,沒戲。王宮騎士團的副團長已經到了,打傷了不少人,你等著吧,一會兒那伙人就要被打散了。”
咲戀略微驚訝。連克莉絲蒂娜都驚動了,聲勢還真不小,不會出人命吧?
“咲戀小姐,不好了!您聽說市集那兒的事了嗎?”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出現在街上,看見咲戀之後立刻朝她走來。
“我聽說了,市集那邊好像很不太平。”
“對,我剛從那邊過來,您、您家的那個女仆,鈴莓,她也在那邊!”
咯噔。咲戀心跳一滯。如果說世上有什麼人對咲戀來說高於一切,那鈴莓一定榜上有名。這位小女仆跟她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兩人幼時一路成長、如今相濡以沫,姐妹情無比深厚。
鈴莓絕對不能有什麼閃失!
咲戀提起配劍,扔下滿載貨物的馬車,以最快的速度朝市集奔去。
回到救濟院的鈴莓進屋關門,然後坐在床上,脫下了腳上的靴子。美玉無瑕的小腳從悶熱的靴子里鑽出來,在空氣中散發著白色的霧氣:“哇…我又出了好多汗,她們在鞋里面沒事吧?”
指尖輕輕按了按魔杖,鈴莓口念咒語,把鞋中的優衣和克莉絲蒂娜釋放了出來。
白光閃爍,黑色的身影飛快地從靴口中跳了出來,在空中越變越大、越變越大,直到恢復成那個挺拔高挑的高傲身姿。
克莉絲蒂娜恢復正常尺寸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劈頭蓋臉地教訓鈴莓:“恩將仇報的小丫頭,你有不臣之心!”
不臣之心?確實,鈴莓跟逃犯優衣“同流合汙”,一起謀劃造反公主,不臣之心可謂大大的有。但是克莉絲蒂娜怎麼早不說晚不說,怎麼現在才指責她?至於恩將仇報……這一點從何說起呢?
克莉絲蒂娜霸氣的抬起腳,猛踩在鈴莓的大腿上,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瞪著鈴莓,眼里冒著熊熊怒火:“我早聽說,你是個笨手笨腳的家伙,笨到放在哪都沒人敢要。要不是你咲戀主人把你當做姐妹,一直留你在身邊當女仆,你早就餓死了。”
“嗚哇……?”鈴莓癟著嘴,突如其來的嗆罵讓她措不及防。雖然這些年來,她打碎盤子花瓶等家具後,默默自責時的內心獨白比克莉絲蒂娜現在的指責重多了,但是第一次直接聽到別人這麼說自己,心里還是很難過的。
“說!咲戀對你這麼仁至義盡,你為什麼心里對她不忠?你是不是想害她性命、謀她財產,取而代之自己當大小姐?”
優衣一出來就看到克莉絲蒂娜在欺負鈴莓,主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她目眥欲裂。
“我跟你拼了…!”優衣張牙舞爪地過去,可惜卻被克莉絲蒂娜像拎小雞一樣揪起,重重的摔在地上用腳踩住。
“雖然我確實笨手笨腳的,但是絕對沒有對大小姐不忠!”鈴莓紅著眼睛爭辯道,問心無愧的眼神直視克莉絲蒂娜。
“那你怎麼解釋,公主之位留在了你身上,卻沒有轉移給咲戀?”
優衣終於明白了克莉絲蒂娜為什麼突然生氣發難。按照她們之前的推測,公主之位會從下位者向上位者流動。優衣因為選擇了臣服於鈴莓,所以失去公主位。那麼鈴莓作為咲戀的女仆,公主位自然就該從她身上轉移向咲戀,讓她的主人咲戀成為君臨天下的公主。但是這卻並沒有發生,在克莉絲蒂娜看來,解釋只有是鈴莓不忠了。再加上鈴莓之前如此果斷地選擇造反公主,表現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憨厚老實的女仆心性。於是一個貪欲包天、心狠手辣的小佞人形象躍然眼前。她連公主都敢反,第一步還不是先把自己的主人給調教了?一想到農夫與蛇的悲劇可能會發生在自己曾經摯愛的戀人身上,克莉絲蒂娜直接就急了,足踢鈴莓、腳踩優衣,忘記了自己其實在她們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面對克莉絲蒂娜關於公主位的質問,修為尚淺的鈴莓如何能解答?她對大小姐的忠心被人侮辱,氣憤的不行,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心里只覺得克莉絲蒂娜簡直面目可憎、無中生有,自己之前認為她好看可謂是瞎了眼。
女仆氣得小身板一抖一抖的,這副受氣包的模樣讓克莉絲蒂娜心里一陣舒暢。不僅是覺得給自己被踩在靴中出了口惡氣,更是確認了眼前這個小女仆對咲戀確實沒有二心。如果鈴莓舌燦蓮花、大擺龍門陣證明自己忠心無二、或者動用公主令咒封她的口,都只會讓她的不忠欲蓋彌彰。因為在乎,所以氣憤。在她眼里,這種不知如何反駁的憤怒,其實是最好的反駁。
“住嘴,你這個笨蛋!”腳下的優衣頂著黑絲腳拼命扭頭,給自己的嘴爭取出了說話的空間,“你自己不都說了,主人和她大小姐情同姐妹,實際上根本就不是奴隸主和奴隸的關系!”
“小哥、你看到我家鈴莓了嗎……哦,好的謝謝。”
“大姐、你看到我家鈴莓了嗎……嗯,沒事沒事。”
咲戀趕到市集的時候,克莉絲蒂娜已經被優衣引走,鈴莓也追著她們離開了市集。心頭焦急的大小姐在一片混亂中四處尋覓打聽她家女仆的下落,始終沒有得到一個靠譜的消息。
正缺頭緒時,雜貨店的大嬸發現了人群中的咲戀:“喲,這不是咲戀小姐嗎!你也來幫忙了?太好了!大家知道你以前在騎士團做事,一直沒敢找你……”
“大嬸,我是來找鈴莓的,你看到她了嗎?”
“哦是這樣啊,哈哈……”大嬸四處張望,“咦,剛才她還在呢?不久之前那個金色頭發的高女人打過來了,好多人都被打跪下了,鈴莓丫頭可能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悄悄躲起來了吧!”
逃走躲起來了?
咲戀搖搖頭,她倒希望鈴莓會這樣做。但是她家的這位女仆,內心可並不像表面上那樣柔軟怯懦。
依稀記得那年,她和鈴莓尚且年幼,由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仆長看護著,居住在家族的深宅大院中。
有一次,咲戀自作主張,把鈴莓最喜歡的漂亮玩偶當作禮物送給了另一家貴族的小姐。鈴莓紅著眼圈,不依不饒地揪著咲戀的裙子不撒手,要求她把那個娃娃要回來。後來事情鬧到了女仆長那兒,嚴厲的老嫗拿著戒尺把鈴莓的手都給打腫了,聲色俱厲地教訓道:“你是大小姐的仆人!你的一切都屬於主人,大小姐願意怎麼處理你的東西就怎麼處理!”
當時尚還有些嬌蠻小姐脾氣的咲戀在一旁幸災樂禍,看得頗為解氣。
是啊,鈴莓是一個女仆,沒有個人財產的概念可言。但是那個娃娃的身上,傾注了她內心的許多情感。它是陪伴很久的“朋友”,可不只是一個玩偶而已。主人怎麼處置她的衣、食、住、行都無所謂。但是對於感情寄托的輕視與忽略,鈴莓卻怎麼都不能釋懷。到最後,手被戒尺打出了血,鈴莓也沒向咲戀松口道歉。
幾天後,一封字跡娟秀的挑戰書出現在了小咲戀的書桌上。鈴莓向主人發起挑戰,輸了就要滿足對方的任何要求。蘭德索爾人尚武,咲戀對挑戰欣然應允。雖然她年紀輕,但已是嶄露頭角的低級劍士了,連低級魔法都用不溜的鈴莓怎麼可能戰勝她?咲戀想好了,打贏之後要對鈴莓寬宏處理,自己會放低姿態,要求她原諒自己,不提出什麼過分的命令,這樣一定會讓自己的女仆感激涕零的。
直到決斗那天,咲戀捂著肚子跪倒在鈴莓腳下時,她才發覺自己嚴重小看了自家的這位女仆。
“誰教你的……初級魔法?”咲戀的嘴角淌著胃里泛出的酸水。
“這是我為了打敗大小姐自己看書學的。”
作為勝利者,鈴莓提出了她的要求:“大小姐,我想借你的神劍公主玩玩。”
神劍公主是咲戀最喜歡的娃娃,不知道跟它一起玩了多少次過家家。看來鈴莓失去了自己的娃娃,是想要別人最好的娃娃做賠償,咲戀如是想到。
“她是我最漂亮的女兒,你可要對她好一點哦。”咲戀有些不舍地把娃娃遞給了鈴莓。
誰知道,神劍公主剛剛來到鈴莓的手上,就被無情的摔落在地。精致的布娃娃在地上彈了幾彈,臉上依然帶著自信的微笑。下一刻,一只小巧的白絲腳用力碾在了神劍公主的臉上,漂亮的玩偶在那只玉足的踐踏下瞬間扭曲。
“你……!”咲戀花容失色,心如刀割,“你把腳松開!”
“不行,還沒完呢,大小姐,”此時的鈴莓快要讓咲戀不認識了,“我要你為了把我的娃娃送走的事情向我道歉。”
道歉?把我最喜歡的娃娃踩在腳下,要道歉的反而是我?大小姐的拳頭硬了。什麼時候做主人的要被奴仆這般欺負?鈴莓你等著,我這就去找我父親、去找女仆長阿姨告狀,讓他們把你關禁閉!可是…為什麼明明被踩住的是神劍公主,我的身體也動不了了?在失敗與羞辱中,咲戀恍惚間覺得自己變成了那只娃娃,被鈴莓踩在腳下動彈不得,嬌小的玉足像天神一樣主宰著自己的性命。一種特殊的情緒在她心里萌芽,讓她想要自暴自棄,放棄抵抗,徹徹底底地輸給鈴莓,變成她的腳下敗將。
“對不起……”細若蚊吟的聲音響起,咲戀的長發垂下,竟然在女仆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我不該把你的娃娃隨便送人的。”
白絲腳慢慢松開了,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鵝緩緩抬頭。鈴莓把腳收進小皮鞋里,愧疚道:“大小姐,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來讓您明白我的心情。我也不想這樣,對不起、對不起!”
之後,鈴莓悉心地照料咲戀,幫她溫養好了身上的瘀傷;咲戀對此事則絕口不提,把神劍公主收進了箱底。兩人誰也再沒有玩過娃娃,從此和好如初,甚至感情更甚從前。大人們看了,都笑著說小孩子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誰也不知道,兩人之間秘密發生了一次影響頗深的決斗。
現在看到鈴莓的白絲腳,咲戀都還有心理陰影,會想起以前的事情。
以前是娃娃,現在她則最喜歡逛蘭德索爾的街,觸及到重要的東西,鈴莓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逃跑?不可能。可是王宮騎士團不是年幼的低級劍士,鈴莓卻依然是貨真價實的低級法師。上天保佑,她可千萬不要在哪兒被人給一劍劈死了。
救濟院中,克莉絲蒂娜踩著鈴莓的腿。雖然她心里已經明晰了答案,但克莉絲蒂娜仍然一副不饒人的樣子。好不容易占據了先發制人的優勢地位,怎麼能畏畏縮縮地讓出去。
在副團長打著小算盤的時候,被憑空汙蔑清白的鈴莓已經怒不可遏了。明亮可愛的眼眸此時狠狠地瞪著克莉絲蒂娜,心里想象著一千種懲罰面前這位憎惡女人的方法——
要把她用揉成一團的襪子封印在出滿汗的靴子里,一年都不放出來!
要把她騎在身下,然後用力地打屁股,直到她求饒認錯!
要像她踩優衣一樣踩她,把她的頭用腳摁在地板上,讓她吃自己腳下的塵!
要罰她做自己的奴隸,每天提心吊膽的活著,犯一點點小錯誤都要嚴厲懲罰,哭著舔自己的腳趾頭求饒!
甚至,要站在她的頭上,用溫熱的黃湯澆灌她,讓她知道被侮辱的滋味…
……
克莉絲蒂娜方才在悶熱的靴中脫去了所有的衣物,身上只剩下裹胸、三角褲和黑絲襪,她白皙的肌膚和完美的身材此刻暴露在鈴莓眼前。只見此人膚白如雪、凹凸如巒,小腹的人魚线盡顯力量與性感,一雙纖細而不柴瘦的大長腿包裹於蕾絲黑襪中,小小的三角褲將那處的致命誘惑欲蓋彌彰。而她剛剛在鞋中被鈴莓的腳汗沾濕,此時渾身香汗未干,構成了一副最美麗妖艷的美人出浴圖。
最見不得人的思想,加上絕色佳人最美麗的胴體,讓鈴莓的小腹處升起一股邪火。隨著這股邪火升起,幻肢藥水的魔力在她的血液里悄然流動起來。在魔法的作用下,鈴莓的身體暫時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嗯?”
克莉絲蒂娜眯起了眼睛,她發現鈴莓的寬長女仆裙在雙腿之間的那塊位置,突然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她實在想不到任何原因,能夠解釋為什麼在一個小女孩的胯下會出現凸起。
“什麼玩意兒?”
她用腳趾頭戳了戳那裙子之下的玩意兒,旋即兩個人同時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你這家伙是男的?”克莉絲蒂娜挑了挑眉毛,松開踩著鈴莓和優衣的腳退後了兩步。
“這是什麼啊啊啊!!”
鈴莓有些急切、又有些抗拒的拉開裙子,捂著眼睛朝自己的兩腿間看了一眼。
一根陌生的東西印入眼簾,少女的小臉瞬間紅遍。剛剛的憤怒加上現在的驚羞,讓她從鼻尖到耳根全都紅成了熟透的苹果。
“幻、幻肢藥水……”鈴莓猛然想起了什麼,哭著說道,“我下次再也不亂拿免費的東西了!”
另一邊,克莉絲蒂娜笑得前仰後合,優衣則驚愕的爬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主人的雙腿間。剛剛在靴子里的時候,她們聽到了市場派放藥水的全過程。兩個人甚至很八卦地討論過鈴莓的幻肢會是什麼東西。優衣驕傲的認為主人會擁有最高貴的翅膀、克莉絲蒂娜則譏諷她頂多長出雞翅膀,用來替代雞毛撣子。誰也沒想到,鈴莓的幻肢竟然會是男性生殖器。
“主人,幻肢一般都會服從主體的思想,您可以試著……把它收起來。”優衣提醒道,“閉目凝神,用魔法操控它。”
鈴莓閉了一會兒眼睛,又著急的睜開:“沒有用!它…它漲的厲害,我感覺壓制不了它。”
“魔法是弱者的把戲,廢物才嘗試用魔法解決問題,”克莉絲蒂娜悠悠開口,眼睛里全都是幸災樂禍的笑意,“這種事情,你釋放出來它自然就不漲了。”
“釋放……”鈴莓和優衣面頰緋紅,兩個花季少女哪里能像大姐頭克莉絲蒂娜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談這事兒。
徹底獻身的機會到了!優衣虎軀一震,猛然醒悟。這難道不是天賜的良機,把自己的清白獻給神聖偉大的主人?
“這怎麼釋放啊。”鈴莓小手一攤。
“主、主、主……”退休公主優衣心頭小鹿亂撞,舌頭也打起了結。
“呵哈哈,放著讓姐姐我來。”克莉絲蒂娜打斷了優衣的奮勇自薦,上前一把推倒鈴莓。
天賜良機~克莉絲蒂娜心里也想到,誰不知道自古以來長著那根玩意兒的男人都是些什麼貨色,多麼容易引導和控制。他們的思想是被下體控制的,主宰了他們的下體,就成為了他們的主人。身為公主,長出這根東西真是最大的不幸。克莉絲蒂娜眼波流轉:乖乖接受姐姐的控制與奴役吧,乳臭未干的可憐丫頭。
克莉絲蒂娜壓在鈴莓身上,兩人四目相視,仿佛獵物與獵人。金發女郎用腳趾頭靈活地掀起潔白的女仆裙,露出了裙下的絲襪玉腿和純白的內褲。
“哦喲,還不小~”
只見那條小小的白色三角褲,被突然出現的玉柱用力頂了起來,繃得勒進了細嫩的腿上。三角褲里,一根長約15cm的白淨粗棒聳立其中。克莉絲蒂娜的黑絲腳如同一只靈活的小蛇鑽進了帳篷里,用柔軟的腳趾肚去上下摩擦它。
“你這丫頭片子這麼小的身板,幻化出的男性生殖器也應該又小又細才對,沒想到居然能有這樣的粗細和長度,這可是超過不少真正的男人了哦~?沒看出來你還真有幾分潛質。”
極致的舒適讓鈴莓躺不住了,急忙想要坐起來的她被克莉絲蒂娜死死按住,櫻桃小口也被大姐姐的紅唇堵住。一條陌生的舌頭出現在鈴莓的嘴中,撬開了她的貝齒,在這片未曾有人踏足的淨土大肆征伐。粉嫩的小舌頭乖巧地接受征服者的檢閱,被肆意舔弄吮吸。小女仆何曾試過這種待遇,舒適的渾身顫抖,放棄了抵抗,任由這位大姐姐擺弄。
哦不……
優衣傻眼了,自己的主人毫無抵抗之力,被克莉絲蒂娜欺負玩弄。場面已經完全被誓約女君控制住了,她跪在床下無所適從,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無力過。
床上,有靈性一樣的黑絲美腳褪下了鈴莓的內褲,用腳心窩踩住了肉棒,一上一下的搓弄著。
嗯?不對!
正在和鈴莓熱吻的克莉絲蒂娜忽然覺得腳底的觸感有點不對勁。被自己用腳窩踩住的那根東西,好像還在繼續長大……
難道說,剛剛看到的那個長度還不是極限?
速度驚人的膨脹感不斷持續,克莉絲蒂娜忍不住松開嘴,回頭往腳底下看去——
天呐!克莉絲蒂娜瞳孔驟縮,嘴巴因為驚訝而不自覺的張開。
龍……?
克莉絲蒂娜身材高挑,因此她的腳也比一般的女性要長,足有40碼。但是此刻,美艷纖長的黑絲玉足竟然無法完全地踩住那根驚人的巨根,反而比它小了一截。小女仆的兩腿之間,巨龍猙獰抬頭,雞蛋大小、漲成紫紅色的龍頭充滿了澎湃的力量,蜿蜒其上的血管肉眼可見的在抖動。克莉絲蒂娜的腳底傳來熾熱與堅硬的觸感,仿佛她的腳踩著一根滾燙的粗大鐵棒。
克莉絲蒂娜的黑絲腳,征服了不知道多少驕傲的戰士,美艷到極致的同時,也充滿了令人頂禮臣服膜拜的威嚴感。但是此時她的腳擺在鈴莓的巨根旁邊,就好像帝王腳邊的一支花瓶,會被輕易碾碎。剛剛因為內褲束縛無法一展威風的王者陽具,此刻終於毫無保留地表現出所向披靡的征服力。
“這麼大…你的…怎麼會…”克莉絲蒂娜語無倫次。
這根肉棒比剛才所見,膨脹了有一倍。這樣尺寸的陽具,放在未經開化的年代,絕對會被當作生殖崇拜的偉大圖騰,讓一個民族引以為傲。最美麗的女人會跪在地上用臉蹭著鈴莓的小腿,乞求她可以在自己身上播種;最雄偉的男人會心悅誠服地跪倒、觸摸她的腳趾,然後一邊吻著自己摸了腳的手、一邊祈禱自己的子孫能有她百分之一的出息。
蘭德索爾不是古代,但誰能抵擋刻在骨子里的奴性與悸動?
幻肢魔法產生的幻肢,其形態是與本人的潛質直接掛鈎的,人有多優秀、幻肢就有多好。這樣巨大的陽具,當屬於那種腳踩世人、君臨天下的帝皇主宰所擁有。能陪的上這種擁有陽具的女人,世界上也只有霸瞳皇帝了吧。但是為什麼卻會出現在這個小女仆的胯間?
克莉絲蒂娜被一只小手拽回了現實中。鈴莓在熱吻中被拋下,心頭很是不滿。於是她伸手捏住了克莉絲蒂娜的臉,把她從驚愕中掰了回來、強迫她與自己面對面。
少女的小嘴吐著香蘭熱氣,略微不滿道:“怎麼親著親著就走開了?”
“……”
方才那一瞥在視覺上給自認為成熟的金發大姐姐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視覺衝擊,對克莉絲蒂娜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震懾。甚至當她的頭被鈴莓扭回來之後,瞳孔中那驚魂未定的眼神還遲遲沒有散去。
剛才還自信控場的女王,忽然變得眼神虛散、思維飄忽,嘴唇還有點發抖。就連鈴莓也看出了端倪。
“克莉絲蒂娜,難道說、你在害怕那個東西嗎?”小女仆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里,帶著五分好奇、四分單純,還有一絲濃濃的不安好心的笑。
“我怕過誰!”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克莉絲蒂娜堅信優勢依然在自己一邊。那陽具再厲害,難道還能敵得過自己的柔軟玉足?看老娘不分分鍾把它吃干抹淨。魅足靈動,腳趾縫夾住巨根,腳心、腳掌和腳趾頭一起用力,快速而不失細膩地搓弄踩踏鈴莓的幻肢陽具。
“嗯哼…!”鈴莓小聲贊嘆道,“好舒服呀!”
咲戀一路追查,終於找到了優衣和克莉絲蒂娜戰斗的小巷。
“你確定,剛剛有個扎丸子頭的女仆走進了這個小巷?”咲戀問身邊指路的人。
“我騙你干嘛呢,這位貴人!”
咲戀打賞了一些錢財,然後走進了小巷。她仔細觀察小巷里的牆壁,上面全是巨劍的切痕與魔法的印記。
“好強的魔法,難道是那個造反公主的逃犯嗎?”咲戀撫摸牆壁,粲然一笑,“可惜,這種程度,遠不是蒂娜的對手。現在這會兒,估計已經被抓回騎士團舔蒂娜的腳了吧。”
克莉絲蒂娜的傾情足交已經持續了數十分鍾,美妙的滋味令鈴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但與此同時,克莉絲蒂娜的雙腿早已疲憊的酸脹難忍,要抽筋了。
給鈴莓足交的感受,跟虐待蘭德索爾的無能男性根本不一樣。踩踏那些男人的下體,就像在蹂躪玩弄一只蟲子。但是當自己的腳放在鈴莓的巨根上時,那龐大、灼熱的巨物讓自己的腳根本產生不了褻瀆玩弄的心。自己的踩踏仿佛只是嬪妃對帝王的特殊服侍。
“繼續啊,克莉絲蒂娜?”
金發女郎把腳從屹立在空氣中的巨根上拿下來,歇在柔軟的床上,避開了鈴莓的眼睛:“我累了,你的幻肢太次了,不正常,我不奉陪了。”
說罷,她就要翻身下床。但是鈴莓卻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克莉絲蒂娜,嘴唇抿著她的耳垂低語。傳入耳朵的輕吟讓克莉絲蒂娜脊背一涼:“是不是我堅持的越久,你就越害怕?”
鈴莓本來非常抗拒自己的身體上長了一個男孩子的東西這件事。可是當察覺到克莉絲蒂娜對這根肉棒細微的敬畏心理後,她的心態產生了一絲變化。
在克莉絲蒂娜驚慌的眼神中,鈴莓捉住她的雙腳,足底貼在一起夾住了那根陽具,組成了一個柔軟且誘惑的足穴。挺腰、送胯,她飛快地在克莉絲蒂娜的足穴中抽插起來。
足底畢竟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踩踏別人的時候,主導權在自己手里,敏感的滋味並不明顯。但是當自己的雙足被別人掌控,無法抗拒地淪為取悅別人的工具時,所有的敏感與屈辱都瞬間被放大了。堅硬的肉棒在柔軟的腳底間來回穿插,快感從腳底電流般一絲絲的傳遍克莉絲蒂娜的身體,把她像提线木偶一樣控制了起來。
“為什麼…”金發佳人抬手捂住了嘴巴,像一個小家碧玉的姑娘,“為什麼我的腳在踩她,在被羞辱的人卻好像是我?”
鈴莓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噗咻——
那噴射如此強勁,以至於克莉絲蒂娜懷疑自己聽到了空氣被破開的聲音。大量濃稠的白濁液從雙腳間射到了克莉絲蒂娜的臉上,幫她敷上了一層滾燙的面膜。
正當被強奸了雙腳的女郎以為事情結束了的時候,那雙捉住自己美足的手猛一用力,連腿帶人把她扯到了床的下邊。一根粗燙的巨根,趾高氣揚的戳在了克莉絲蒂娜的小穴上。一層性感蕾絲內褲的防御,在巨龍面前略顯單薄。
“你、你干嗎?”
克莉絲蒂娜眼亂心慌,剛剛才射完一發的陽具居然沒有半點疲態,依然直挺挺地聳立在空氣中,並且現在戳在自己的下體上耀武揚威。同時,她發現力大無窮的自己自己在這根東西面前居然提不起半點反抗的氣勁,似乎自己的身體已經主動放棄抵抗了。
“不要、不要、這個太大了,進去的話會…”
……
“你怕了?”少女清甜稚嫩的嗓音響起,毫不掩飾其中的好奇。
聽到這軟萌的聲音,克莉絲蒂娜卻仿佛聽到了地獄之主的低語。
嬌小的女仆騎在高大的女君身上,雄偉猙獰的巨龍深深沒入女君的雙腿間。
咲戀救濟院內,時間靜止了一刹。克莉絲蒂娜睜大了雙眼、張開了嘴巴,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下一刻,她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呻吟聲。
“啊——嗯——!”
優衣趕緊拿出魔杖,降下一個靜音結界。
咲戀閉上眼,傾聽微風的聲音。精靈一族與魔法特殊的相性幫助她推測復盤了小巷里發生的戰斗。
“空間不穩、精神激蕩、四季在輪回,這里出現了不少高階魔法……”
咲戀在空中虛虛一捋,似乎捉住了什麼线絲:“奧術飛彈?這麼低階的魔法,本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層次的戰斗里。”
大小姐心頭一沉——鈴莓真的來過了,而且還卷入了克莉絲蒂娜與叛國者的戰斗中。現在看來,鈴莓和叛國者估計都被克莉絲蒂娜抓去王宮騎士團了。
唉,克莉絲蒂娜最喜歡為難人了,希望鈴莓不會被整崩潰吧。
咲戀望向遠處的王宮,回想起她第一次來到王城、進入騎士團工作的時候——
“新來的,跪下。”克莉絲蒂娜抬起腳,靴底直衝咲戀,“用膝蓋爬過來,舔本王的腳。”
當時咲戀脫離了家族,在王城里沒有一點背景。她雖然預料到無依無靠的自己會遇到欺凌,但是卻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怎麼了,不願意??”“快跪下!”“在王宮騎士團,克莉絲蒂娜團長說跪下就要跪下!”看咲戀遲疑,一旁的騎士紛紛開始起哄造勢。
“咲戀,我知道你是競技場的冠軍。但你那點劍術,在本王我這兒不夠看!”克莉絲蒂娜帶著壞笑發話了,“要想在騎士團工作,你必須得給我舔鞋底,這是為了體現對我的絕對服從!”
這話說完,騎士們又是一陣喧囂叫嚷,眼神火熱的等著咲戀下跪舔鞋。一片噪雜聲中,精靈少女默默拔出了她的寶劍。
克莉絲蒂娜眼中閃過一絲亮色,微笑的等待著咲戀下一步行動。
“虛張聲勢的廢物們,”咲戀的劍,指向了環坐在周圍的騎士,“都給我滾出去。”
鏘鏘哐哐,咲戀揮舞寶劍,把騎士團大廳里所有騎士干部都給掃了出去。有些成名已久的老將,也不是她一合之敵,被殺的抱頭鼠竄。
待廳里除了克莉絲蒂娜再無別人後,咲戀收起劍,在原地跪下,膝行到了誓約女君的腳下:“咲戀願意服從團長大人的一切命令。但是那幫烏合之眾卑賤猥瑣,我不願當著他們的面舔您的鞋。擅自把他們趕走,希望您不要在意。如果您非要他們在場,我便即刻請辭。”
“我不介意。”克莉絲蒂娜微笑。
於是咲戀吐舌,捧腳欲舔。
“等等,”高貴的女君忽然叫停,只見她把妖魅絲足從咲戀手里的長靴中抽了出來,緩緩踩在了咲戀的俏臉上。
滋味本該是屈辱,可幽幽足香卻那麼使人流連,媚骨神工的絲足觸感是多麼魅惑。隨著自己的臉被眼前的女人踩在腳下,一種難言的衝動轟然在咲戀的胸腔里爆發。
“你不錯,我不想髒了你的舌頭,特許你直接舔我的腳。”
想起與蒂娜的初次邂逅,咲戀莞爾一笑。自己走之後,她大概又變成了以前那副恣意妄為的模樣了吧?要是鈴莓的倔脾氣上來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的。這樣想著,咲戀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嚶——!”咲戀記憶中的那位高傲團長,此刻雙眼上翻,發出了嬌滴滴的鶯啼。
在一張少女感十足的粉色小床上,克莉絲蒂娜張開她的黑絲腿,接受著一位可愛的征服者的懲罰與制裁。有一絲鮮血順著她的腿流了出來,在床單上染了一朵紅梅花。
少女的巨大陽具在克莉絲蒂娜的粉嫩緊致的小穴反復捶打。鈴莓像一個無畏的打樁機,將胯下女人的私處改造成她的形狀。
“好妹妹,輕點、輕點!”克莉絲蒂娜眼角掛著淚,向鈴莓求饒,“姐姐求你了,慢一點!”
“嘻嘻……”
眉眼喜人,天使面孔的鈴莓俯下身,像小惡魔一樣問,“那你知錯了嗎?”
“知錯了、知錯了!我不該質疑你對咲戀的忠誠的!”挨打的女君認錯極為誠懇。
“知錯了那就要聽話。”鈴莓胯下依然挺送不停,碩大的龍頭每一擊都重重地扣在克莉絲蒂娜的花心上,疼痛與歡愉的交雜衝撞著她的心神,“把舌頭伸出來。”
克莉絲蒂娜乖乖的伸出舌頭,被鈴莓一口含住。鈴莓像是品味棒棒糖一樣,將克莉絲蒂娜的粉舌細細吮吸。雙手也並沒有閒著,而是抓上了兩團水嫩的乳房,肆意揉搓。
“”
“真乖~”
幻肢陽具的巨大陰囊驟然縮緊,冠狀溝用力衝撞在克莉絲蒂娜的子宮口上,濃厚的白漿迸射而出,注入在女君的小腹中。
克莉絲蒂娜的身體也做出了響應,她抽筋一般的挺起小腹,渾身抽搐、精神渙散,口中的呻吟嬌喘聲更是媚到了極點,處處體現著對征服了她的陽物的佩服與敬意。
“好了,可以……下去了吧…?”誓約女君喘著粗氣,嘗試用手去推依然騎在她身上的鈴莓。
鈴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控制著身上的某個部分用力抬了抬頭。
克莉絲蒂娜瞳孔地震,她感覺到,盤踞在她小穴中的那條巨龍,不僅沒有絲毫衰弱的跡象,反而精神充沛的頂了頂她的花心。一向運籌帷幄的女君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發顫:“你不會…還能來吧?”
小女仆歪了歪頭,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克莉絲蒂娜,嘴角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意。
“娜娜醬,欺負優衣的事情,你還沒有道歉哦?”
“什麼…?”
“優衣,過來,把你的靴子脫了。”鈴莓朝一直跪在一旁的優衣招手。
優衣聽話的脫掉了白色的菱花長靴,露出了兩條修長的玉腿和乖巧的腳丫,包裹在粉色長筒絲襪里。在主人和克莉絲蒂娜面前拖鞋,優衣有些害羞、不自然,兩只小腳你踩我我踩你、腳趾頭不安地一翹一翹。
“坐到床頭去,用你的腳把克莉絲蒂娜的臉悶起來。”
“啊??”
“你敢!”克莉絲蒂娜怒目圓睜,瞪著優衣。
“有什麼不敢的。”鈴莓深深一插,女君的怒容立刻吃痛消失,化作了惹人憐愛的汪汪秋水。雖然她依然瞪著優衣,可卻只會讓人覺得那是欲迎還拒的傲嬌。
優衣畏畏縮縮的上了床,伸出腳尖,試探性地點在克莉絲蒂娜的額頭。腳趾頭溫溫熱熱的,很軟。
被克莉絲蒂娜追殺多年,優衣早已有了心里陰影。雖然跟她正面交手的勇氣拿的出來,可是用腳去踩別人臉的勇氣優衣是決計沒有的。粉色的小腳尷尬的懸在空,只有腳尖輕輕點著克莉絲蒂娜的額頭,其它的部分怎麼都不敢落下去。
這時,鈴莓伸出腳來,踩上了優衣的足背,輕輕把它壓了下去。優雅的足弓終於和克莉絲蒂娜的俏臉完美貼合在一起。
優衣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踩著誓約女君的臉。哪怕是她作為公主的日子里,也從未提起過這樣的勇氣。鈴莓這麼一個小女仆,究竟是從哪里得來的勇氣?
優衣轉過頭去看向主人,發現鈴莓也在看自己。兩人相視半晌,同時一笑。
她似乎明白了,因為理直,所以氣壯。這就是主人所有的勇氣來源。
優衣把另外一只腳也放上了克莉絲蒂娜的臉,一雙美足在臉上來回摩擦,把女人精致的五官當作了自己腳底的按摩玩具。
“謝謝您,主人。”
她把主人踩在自己足背上的那只腳捧了起來,虔誠地親吻上去,櫻唇莊嚴的在五根玲瓏玉趾上輪流膜拜行禮。
多虧主人,她的心里萌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氣——我曾經是睥睨天下的公主,就算你是誓約女君,哪怕沒有主人的幫助,我也理所應當把你牢牢踩在腳底。
少女閨房中,再一次春光乍現、魚水合歡。
克莉絲蒂娜的小穴似乎已經完全臣服於鈴莓了,濕的一塌糊塗,諂媚的討好著她的肉棒。
小小女仆的身份,也一路青雲直上。
做完第一次後,克莉絲蒂娜對她的稱呼從“丫頭片子”變成了“好妹妹”。而通過接踵而來的第二次,欲仙欲死的克莉絲蒂娜呻吟不斷,對鈴莓的稱呼從“妹妹”又變成了“姐姐”,接著又換成“姑奶奶”、“公主大人”,最後甚至連“主人”都叫出來了。原本她還相當抗拒優衣踩在自己臉上的腳,後來被肏的快魂飛魄散的時候,她一口叼住優衣的腳趾頭吮吸舔舐了起來。
優衣嘆為觀止,佩服主人的幻肢陽具簡直是秒天秒地征服一切的霸主。
夕陽西下,咲戀發現克莉絲蒂娜沒有返回騎士團後,又是經過一番追查,終於在這天傍晚回到了家。
吱呀——救濟院的二樓,一扇小窗子被屋里的人推開。
鈴莓站在窗邊,朝回家的大小姐揮手打招呼。她的小臉紅撲撲的,身上只剩下一間薄薄的絲綢單衣,似乎已經被香汗打濕,頭上的丸子頭也散開,青絲散落在她的肩膀上。
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沒事就好,咲戀心想。她也朝著窗邊的鈴莓揮了揮手,然後佯裝出了一副“你等著”的的惱怒表情。不過......大白天的,鈴莓為什麼脫了衣服還披散著頭發?咲戀不解。
窗邊、鈴莓的腳下,在被牆擋住、從外面看不到的地方,一金絲、一粉發,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正跪趴在地上,伸出舌頭舔舐著鈴莓的腳趾頭,表情陶醉不已,被少女的足香還有其它東西徹底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