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皮蘭婚艦戰爭(二)——晴天霹靂
“這正是需要您簽字的原因之一,司令官~昨天晚上就只有兩個多小時,一大幫人吵來吵去,能劃清楚婚委會的性質、歸屬、職權、義務,就已經很出乎意料了。至於侍寢安排要如何決定,反正昨天晚上的位子是沒得爭了,不如放到今天再吵,只要今天晚上之前有個結果就行了嘛。”正對著電腦伏案工作的秘書官眼睛不離屏幕,手上敲打著鍵盤,慢條斯理地給男人勾勒著昨晚的慘烈斗爭的冰山一角。
“嘖,那……新組織成立,我是不是得去看看?”安天下終究不放心北宅一個人操作,也想看看她究竟能整些什麼花活,便轉移話題打算嘴遁。密蘇里倒是沒在意什麼,接道:“您的確該去看看呢……如果不擔心被她們直接泡進福爾馬林里的話。唉,肉棒是不指望了,希望大姐能給我們家搶到一只手。”說完自己也繃不住了,趴在鍵盤上笑得一抽一抽。
安天下撇撇嘴,不理秘書官幼稚的恐嚇,從桌子上拿起外套披上,一邊扣扣子一邊問:“她們辦公室在哪?定了嗎?”“定了,就在您的調教室隔壁。”安天下系扣子的手一抖,心里闡發出一種異樣的預感。
調教室不是一間房間,而是整整一層樓,里面的房間被打通,外觀上的門大多被封死,只保留幾個隱秘入口。里面各種情境和道具一應俱全,是安天下調教新老婆的固定地點。這個房間的存在本身倒不是什麼秘密,港區里的騷蹄子們個個都進去體驗過。但作為在後勤部長維內托手里登記為五號倉庫的四級保密設施,鮮有婚艦知道這麼大的工程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港區里的。
當年為了完成這個宏偉的計劃,安天下可是一個人堅持後半夜爬起來去裝修了大半年,鍛煉得技術都可以直接去干工程隊了。為了掩人耳目以及保護港區內驅逐艦們的身心健康,還特地留了幾間不嚴格上鎖的真倉庫,讓孩子們去和那幾把處理過的真鎖斗智斗勇,她們就不會去找那些已經封死的假門和偽裝過的生物識別入口的麻煩了。
如今她們居然討了其中一間真倉庫來做辦公室……自己的這些妻妾們……好像比自己想的還要狂野啊……今天就敢在調教室旁邊辦公,明天恐怕就敢把自己強行拖到隔壁榨干,後天她們敢干嘛我都不敢想了!不行!我得趕緊去!
密蘇里目送安天下急匆匆地離開,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隨著提督室里只剩下機械鍵盤的咔咔聲,密蘇里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我本來……是來干嘛的來著?”
安天下趕到五號倉庫時,剛剛掛牌成立的辦公室里外都是一片微妙的沉寂。不知是誰打開了走廊一側的窗戶和窗簾,陽光照進來,折射出空中漂浮的微粒,和鼻腔內微妙的癢感一起提示人最好輕慢地呼吸;一塊印著“皮蘭港艦隊婚艦聯合委員會總部”的銅黃匾額靠在門外的牆上,與走道里沒有刷漆的粗糙土灰牆壁一起,散發出一種強烈的城鄉結合部的粗獷氣息;盛滿黑水的塑料紅桶站立在不規則的水漬上,與新安置的還反著光的紅木桌椅達成邏輯上的一致。
陸奧提著拖把出來,又將鞋底踩在拖把布上蹭幾下,見到安天下,便道:“提督,我剛拖完地,不可以進去亂踩噢~”
“我……就是來看看。你們還在打掃啊……要幫忙嗎?”
“不是我們哦~就只是我一個人而已。勤快的陸奧姐姐可是剛剛把活都【干】完呢~提督是不是該給點什麼獎勵呢?”說著,這騷蹄子便捏住花頭巾的一角,絲滑而利落地抽出來,甩開原本被包住的一頭酒紅色長發,再順手將頭巾塞進腰帶和肉體的間隙里。陸奧穿的很隨意,上身就只是一件洗的松垮又微微發黃的白色小背心而已。以安天下的眼力,一眼就知道按這個雙乳垂下的形狀,這騷蹄子一定沒有穿bra,偏偏那一條稍稍扎高的黑腰帶,將她的身體曲线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向男人袒露風情的學問上,陸奧從來都是這個港區的魁首。
安天下想了想婚委會的名單,確實沒有幾個能老老實實打掃衛生的人,這大熱天能在這里干活的確實只有陸奧。“那她們人呢?貓貓肯定不會容忍她們還呆在作戰會議室的吧。”
“……和女孩子獨處的時候關心別的女人是很不紳士的行為噢~提督。”陸奧見安天下對自己的賣弄沒有反應,便更主動起來了,整個人貼到提督的懷里,將自己堅挺的真空雙乳壓扁在他的胸腹上,閉上眼用混合著灰塵味和洗發水味道的鬢發蹭著他的脖子。感受到一雙火爐般的手貼在自己溫涼的後腰上摟住了自己,陸奧不由得一陣激靈。一只手把自己拉近,使扁圓的乳球承受更大的壓力;另一只手伸進自己的運動短褲里,揉捏自己的臀肉。
“她們跟著北宅去禮堂吹空調了啦~”得到滿意的肢體回應的陸奧終於回答了安天下想要知道的問題,“還什麼討論以後的侍寢方案。列克星敦早上專門跑過來警告她們,下午就要把方案拿出來給議會和全體婚艦評議,嘖,她們死定了。”
安天下無力吐槽陸奧過於簡單的腦回路,她們拿不出方案要受罰的話,你一個常務委員就能逃得掉嗎?不過這也說明北宅那邊似乎並不好過,萬一列克醬和喬五這幫建制派老政客逼她們立了什麼對賭協議,再塞進幾個內鬼臥底搞事扯皮,以證明婚委會的無能再順手取締掉,自己在騎士姬黎塞留身上八個晚上的耕耘可就白費了。“嗯……”懷里的騷蹄子發出奇怪的嚶嚀,似乎又抖了一下,原來自己揉捏她翹臀的手下意識的去逗弄她的菊花和會陰了。
陸奧被他刺激得逐漸性奮了起來,吐了口氣輕輕推開他。“這個倉庫不常有人來呢……”陸奧當然知道偽裝成倉庫的調教室是怎麼回事,這樣說只是為了用眼神調笑眼前的男人,說著又拉起自己的貼身小背心扇風,“打掃一遍出了好多汗,身上也沾了不少灰。提督,我先去洗個澡,等我回來領取獎勵噢~”安天下目送她扭著腰肢踱向走道的角落,熟練地將自己的左眼虹膜對准隱蔽的開口,一轉身消失在因識別通過而打開的暗門之後。
陸奧快樂地在浴缸里擦洗自己白皙的肉體。泡澡什麼的最棒了,泡完澡再被提督操得渾身是汗什麼的最棒了,失神之後再被抱回浴缸里泡澡什麼的最棒了。她並不關心自己洗澡的這段時間安天下都會干些什麼,也不關心安天下會不會逃,反正自己已經是婚委會成員了,他敢放自己鴿子,自己就給他小鞋穿。更何況,陸奧對自己十分自信,看這堅挺的乳房,看這粉嫩的乳暈,看這翹臀美腿,看這粉面桃腮,讓他品嘗姐姐的肉體是姐姐給他的恩賜~
然而令陸奧想不到的是,自己還沒在浴缸里玩個痛快,就聽見暗門活動的聲音。貪戀熱水溫度的陸奧不願意離開浴缸,於是她只是扯著嗓子往浴室外面喊:“提~督~我還沒有洗好哦~啊!”男人移動的速度超出了她的預料,一句話的功夫就衝到了浴室門外,沒有停頓地開門闖了進來,一頭扎到了浴缸里,完全不在意熱水撲出來浸透了他的衣服。
“提督啊……你就這麼急著和姐姐做開心的事情嗎?”陸奧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對他急著來找自己感到很高興,伸手捧起男人埋進水下的臉,才發現這個港區的統治者臉上,浮現著一種不可名狀的驚恐,失焦的瞳孔仿佛散佚了靈魂,嘴里喃喃地念叨:“我要死了……她們都想殺了我……北宅也叛變了……不……不,北宅從一開始就是臥底……陸奧嗚嗚嗚嗚……她們都要弄死我……”說著又撲上來抱住她,把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
男人魂飛魄散的喪樣讓陸奧有些手足無措,但內心深處的母性卻被激發的高漲起來,用手撫摸著安天下的頭,柔聲地安慰他:“乖哦,不怕不怕……陸奧在這里,陸奧會保護提督的……”見男人的肩膀還在微微發抖,擔心他衣服沾水再著涼什麼的,便發動自己的艦娘怪力,三兩下扯斷他的皮帶,扒掉褲子和鞋子,將他拉進盛滿熱水的浴缸里。
浴缸里瞬間排出一個大男人體積的水,溢出去碎了一地。水面一波一波地震蕩著,往浴缸外潑灑更多的液體。陸奧打開龍頭往里放入熱水,輕啟朱唇,本想問安天下發生了什麼,但轉念一想,又怕再刺激到他,便繼續安慰他:“安心哦~這里不會有別人來的,這里只有陸奧哦~把那些不開心的都忘掉,我們來做愛做的事情吧~提督要先嘗嘗陸奧的乳汁嗎?”
安天下至今不曾讓哪個老婆懷孕,但港區中不少婚艦都保持著常年泌乳的習慣,這都要歸功於皮蘭港技術部的大煉金術師可畏的研究。依照可畏的理論,艦娘的內環境有著遠超常人的惰性,幾乎是處於一種隨遇平衡的狀態,因此只要用低劑量的藥劑長期調理,就能無副作用的讓艦娘的身體變成各種想要的狀態——例如,保持在泌乳期。
然而“直接吸食乳房”這種平日里可以直接讓安天下化身惡狼的誘惑,今天卻沒有什麼作用,男人埋在陸奧那對巨乳間的臉基本沒有動作,用雙乳夾他也沒有反應。陸奧心里一涼,伸手往他胯下摸去,果然不見反應,入手只是一條軟趴趴的肉蟲,不見往日鑽山洞過溪流的雄風。
“完了……她們幾個居然把提督弄成陽痿了……以後只能自己解決了……”想到這里,陸奧立馬想到姐姐也要守一輩子活寡,又立馬想到日系的姐妹們……等等!不好!最後一個和提督做愛的是自己,提督又已經壞掉了沒法幫自己作證,怎麼解釋都沒用,大家肯定會認為是我把提督給榨壞了……這樣下去,一定會在公審大會被當成出氣筒炮決的!陸奧啊陸奧,你怎麼就這麼倒霉啊……
不行,一定要讓提督恢復正常!然後再去告她們的狀,讓那些把提督玩壞又丟給陸奧的屍位素餐的婚委會成員付出代價!
陸奧立刻開始行動,像照顧一個高位截癱患者那樣,麻利地脫掉安天下全身的衣服,讓他躺在浴缸里露出頭頸。在熱水中泡成淡淡櫻粉色的胴體離開水面,張開雙腿反過來跨坐在男人的胸膛上,趴下身子用雙手將垂軟的肉棒立起來,再探出小嘴里的香舌去刮弄肉棒最敏感的尖端。
事實上,陸奧的口交技巧委實說不上高明——蓋因她身上最棒的地方是那只夾死人的銷魂美鮑,每次口交都是含住龜頭隨便舔上兩口,就被男人再次按倒狠狠刨刮那淫水潺潺的桃源洞,根本沒能完整地練習過口舌侍奉——現在這生硬又粗暴的刺激並不能破除安天下內心深處的驚懼,反而令他的精神向著崩潰的邊緣緩緩滑落。
“嗚嗚嗚嗚嗚……”聽見自己的肥臀後面又傳來男人失去理智的哭喪聲,賣力地刺激卻收到了反效果,陸奧更加焦急,感覺下巴也酸的不行。她也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強項,只好先吐出塗滿自己唾液的晶瑩肉菇。
“打咩……”幸運只有10的小妻子直立起軀干,重新思考對策。她當然有自信,只要提督插入自己的小穴里,就一定能體會到做愛的美好和自己的心意從而恢復正常好好喂飽自己、喂飽港區的姐妹的。但是現在硬不起來的安天下恐怕無法完成插入的動作,自己強行吞沒它可能反而會把提督的肉棒弄傷,那樣自己就真的死定了。
終於,她轉過身來,將蜜穴對准男人的肉蟲,前後擺動自己的柳腰和翹臀,用自己剃的干干淨淨、感覺不到一絲毛茬的酥膩外陰愛撫那根寄托著全港區性福未來的壞東西。陸奧的D罩杯巨乳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搖晃,卻並不像以往那樣能夠扭曲安天下的目光,男人的雙眼依然像是鯉魚旗上的咸魚一樣空洞。
但這次她賭對了,男人給了她更多的反饋,一雙手摟到了她的腰上,像他們剛才在倉庫里一樣,微燙的觸感熨得陸奧全身打顫,禁不住仰起螓首發出一聲快活的呻吟,隨即遵從習慣俯身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向他索吻。
陸奧的吻技倒是遠遠超過她的口交技術,一條滑膩的香舌如游魚般靈巧地穿梭在兩人的口腔之間,調皮地勾引男人的舌頭來追逐她甘美的粉舌,舔舐她潔白的貝齒,占有她溫軟的口腔。陸奧下身的小嘴也沒閒著,在兩人的痴纏中分泌出大量的淫水,細致而均勻地塗抹在男人逐漸裝填的巨炮上。二人唇分之時,安天下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對她白嫩肌膚的熨帖輕撫也有了反應。
“噢啦,上床是很舒服的事情吧~提督不用害怕的哦~和陸奧一起變得更舒服吧~”陸奧的吐息中帶著熾烈的情欲,兩瓣雪酥酥的肉臀夾著粉嫩的陰唇,將兩人下體緊緊貼合部位摩擦得粘膩而淫靡,繼續誘導男人恢復對床笫之歡的欲求。安天下460巨炮的裝填完成和雙眼焦點的恢復幾乎是同時的,陸奧在兩邊都接收到信號,便伸手掰開自己的蜜穴入口,對著那根肉棒坐了下去,控制小穴里的肉褶纏裹住男人的命根子,不住地蠕動吮吸著。隨著兩條雪白長腿緩緩折疊,肉棒尖端漸漸深入到陸奧的敏感地帶,終於抵在了陸奧的花心上,令她忍不住往上一拔,才沒軟倒下去。
就在這時,她吃驚地發現,明明連花心都被頂到了,明明自己是彎著腳趾抬起腳後跟跪在床上的,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之間卻還留有一個小角度,不能完全地坐到提督身上去。“原來提督平時……從來沒有完全插進來過嗎……”心知這樣極度費力的姿勢不可能長時間維持,陸奧狠狠心,一咬牙,微微抬起翹臀,借著重力一口氣砸了下去。被頂開花心侵犯子宮的初體驗讓陸奧直接丟了個十足十,子宮口被深入進來的冠狀溝卡住,邊緣一圈軟肉在異物的刺激下本能地收縮,卻在與肉莖的摩擦中反饋給陸奧更多從未嘗過的快樂。至此,主動占據上位的小妻子只覺得腳趾、大腿、甬道、子宮無一不酸,玉體酥酥軟軟地倒在男人懷里,難以自抑地嬌喘著。
安天下似乎清醒了一些,摟住玉人光潔骨感的美背,遵循某種幾乎刻進DNA的經驗開始微微聳動起來。冠狀溝反復從完全沒有被開發過的內側輕輕叩擊在子宮口的粉嫩肉圈上,爽得陸奧蜷起十顆紅嘟嘟的腳趾,雙腿如青蛙般收起又猛地蹬出。甜美放浪的叫床聲夾雜著用日語輕輕吹進耳朵里的求饒字符,完全地重新激起了男人的性欲,一把將嬌妻翻過來摁住雙手,開始在陸奧緊致而細膩的極品蜜穴里抽插起來。
這一次安天下沒有顧及身下美人的感受而只頂到花心處就停下,而是在巨炮炮口剛剛自內而外刮擦過陸奧粗糙而敏感的小巧G點時便向她的深處猛的突刺,狠狠撞開她的花心直入玉宮,伴著她用家鄉話喊出的“不要不要”和“去了去了去了”不斷重復著打樁的過程,甚至喚醒了他還沒建立港區時一個人在出租屋里看愛情動作片的回憶。
這般做法當然也讓安天下覺得難以忍受的刺激,沒過多久,經受了超負荷刺激的肉棒便傳來了要噴薄而出的預兆,在陸奧耳邊霸道地命令她:“給我懷孕吧!”隨後挺槍入底,讓兩人的胯部死死貼合,將粘稠的白濁液體噴射在陸奧的子宮壁上。
被微涼的精液一激,本以為可以結束了的陸奧清醒了幾分,絕望地發現剛剛在自己體內狠灌了一注的巨炮毫無消軟的跡象,旋即又是一輪貫穿她心房的猛頂。她感覺自己的小穴里就像是被人剌開了個口子,不停地往外噴水,所幸是在浴缸里,有足夠的熱水,才不至於讓自己為了補充被愛人研磨到起沫的潤滑蜜液而脫水。
安天下記不清他們兩個到底做了多久,而自己又射了多少發。他這次就像是要把余生所有的性愛都做完一樣,瘋狂和陸奧的美妙肉體纏綿著。累了就低頭去嘬陸奧甘冽的乳汁,恢復了就趴在失神的陸奧的淫艷胴體上繼續發泄。等他射到睡著又頭昏腦漲醒來的時候,陸奧的兩只玉乳里的儲備已被他吸完了,紅腫的小穴連根手指也插不進去,陸奧自己的淚液和口水淌的滿臉都是,正虛弱地閉目嬌喘著。
男人回過神來,看見陸奧身上的狼藉,立刻知道自己發癲過了頭,趕緊將陸奧抱出浴缸放到隔壁的床上,用涼水沾濕毛巾幫她擦洗身體。陸奧張開著雙腿,在下體微涼和刺痛的感覺中悠悠醒來,隨著安天下的手和毛巾的輕撫發出“嘶嘶”的輕呼。
“陸奧,你感覺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美人沒有立刻回答他,將雙腿分得更開以方便他的擦拭,伸手變戲法一般摸出一只包包,掏出里面的手機,一邊點點點一邊說:“陸奧做的很爽哦~提督表現的超級棒~啊……已經……咳……就要一點半了啊……”
“已經……這個時候了嗎?”聽見嬌妻的嗓子有些嘶啞,安天下的悔意更加強烈,只覺得喉嚨里梗著什麼東西,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不然呢?我們可是做了好久呢。我肚子都餓了。”
“陸奧,謝謝你……我剛才……”
話說一半,便被陸奧活潑的音調打斷:“好啦,提督~我們去信濃的居酒屋吧,我做炸蝦天婦羅給你吃好不好啊?”
說著她坐起身,將自己的額頭抵住他的額頭,兩只柔荑捧住愛人的臉輕輕撫摸著,就像安天下哭著臉來找她時那樣。
“嗯。”
下午一向是安天下去技術部進行艦裝設計與改造的時間,但今天下午畢竟非比尋常。技術部的骨干們都翹了班在大禮堂里鼓搗著投屏設備,為這場給港區的最高權力機關的產品展示做著最後的調試。眼看她們都弄得差不多了,我也決定去廁所里放松一下自己的身體和心靈。
我是夕張。中午我收到不撓的消息,要求寫一個隨機抽卡程序以滿足婚委會的需求。
幼稚,這種短小無力的程序我根本懶得新寫好嗎?直接去技術部的代碼庫里截出來就完了。但麻煩的是,下午還要給根本不懂技術的議會作展示。以往技術部的許多要求都是由安天下去和議會溝通的,那幫外行指揮內行的家伙駁回技術部的申請時也基本是靠安天下一個一個操服她們才能夠通過。
而實踐一次又一次的證明了,由我夕張博士帶領的皮蘭港技術部的決定是不會出錯的!
可是這次安天下居然慫了,一臉擺爛的樣子表示婚委會的事自己摻和不起,這次的展示只能交給你們技術部自己去做。開什麼玩笑?這些疑神疑鬼的派系大佬們只有在被不撓的蒸汽炮機送上高潮的時候才能理解什麼叫做科技。我非常確定,要讓她們相信存在一個被實際應用的輸出真正的隨機序列的程序是不可能做到的事。而我下午的工作就是要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相信自己,夕張,你一定可以的。我對著廁所鏡子里的自己說道。
“光輝,如果你敢騙我的話,我就把可畏的‘焚身’系列原液通通注射進你的乳頭里。”我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小的卵圓物體。我們的大魔導師聲稱,這玩意經過了她的幸運馬猴加持,只要把它抵住自己的子宮口,就會讓人變得無比幸運。我是個唯物主義者,但為了和邪惡的唯心主義議會對抗,我需要這個道具的力量。
我走進一間隔間,將深色的長裙脫掉勾在隔板上。這不是我的死呆魯(style),但卻是必要的,因為這玩意的本質仍然是她妹妹制作的情趣跳蛋,為了防止過於激烈的刺激讓我流得太多被人發現,深色長裙是最佳的選擇。我將自己的絲質白胖次撥開,塞入這枚因為受過祝福而散發著乳白色光暈的跳蛋。
作為不撓的作品,它的尺寸異乎尋常的大。好吧,我承認,它確實很能令女人快樂。但這樣不行,為了讓馬猴生效,我必須將它抵在自己的宮頸那里——這不是我的手指能夠到的深度。不過我早有准備,我的包里裝著一根塑膠陰莖,就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隨著塑膠陰莖頂著跳蛋不斷前進,我陰道里的褶皺被它們先後碾過、熨平,又被夸張地拉離原位。但這不算什麼,被安天下那頭死種馬要挾、被迫接受高潮地獄調教的時候,我夕張都挺過來了,這種程度……才不會叫出聲來!
“啊——”
我的脊背已經完全平放在坐便器的蓋子上了,雙腿大開靠在隔板上,濕潤的陰唇間夾著一根粗大的塑膠道具。如果現在有男人闖進來,一定會拔出那根假東西,狠狠地無套內射我吧。還好,剛才那一聲叫的並不大,而且……其實港區的廁所里經常會有人偷偷自慰的。就算被人聽見,也不會在意的。是的,這並沒有關系。
跳蛋已經基本就位了,讓我再將它搗得深一些,卡在子宮口處,免得在淫液的濕潤下漸漸滑出來。
“嘶——”這的確是不屬於人間的極樂,必須馬上把塑膠陰莖拔出去……一鼓作氣……
“嗯啊啊啊啊——啊——哈……嘶哈……”
終於……終於搞定了……我現在倒在地上像熟蝦一樣的姿勢一定很可笑,但這不重要了,馬猴應該已經生效了。沒有什麼是一個幸運A的夕張博士做不到的。接下去,只要墊好衛生巾,穿上那條深色長裙,就可以出去面對議會的挑戰了!
精神恢復正常的安天下和陸奧一同進入禮堂後就分開了。臨了時陸奧俏皮地衝他眨了眨眼,然後就和日系區域已經就坐的姐妹們招了招手,一溜煙跑了過去,還四處嘟囔著“果咩果咩”。安天下坐到自己大老婆俾斯麥的身邊,想要開口說點什麼,貓兒卻只是禮貌的看看他,完全沒有接他茬的意思。男人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縮進椅子里裝死,生無可戀地等待審判的降臨。
禮堂里的腳步聲逐漸雜亂起來。距離北宅發出消息讓大家來參與評議的時間越來越近,八大派系的掌門都已經陸續入場了,尤其是那位自昨晚開始就沒有參與到整個事件中的西西里教母,意系的絕對領袖,港區後勤部部長,如今已經鮮有出手的功勛戰列艦——維內托。盡管自己的到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但意系大姐頭早就習慣了這種被懷著不同心思的視线環伺的氛圍,仍然邁著優雅的步子,和其他國家的領袖們互相點頭致意,接著抵達安天下右邊的座位坐下,斜倚著椅背翹起二郎腿,仿佛是觀眾在等待著劇目的開場。
夕張博士已經從洗手間回來了,俯身和台上操控著投屏電腦的北宅和企業說了些什麼,隨後企業便拿起話筒走到舞台中央,用手掌輕輕搓了搓話筒頭部柔軟而敏感的海綿外罩,說道:“我看大家該到的都差不多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今天下午叫大家過來,就是來看一下婚委會的這個……新的一個侍寢方案。總之就是不能再由著司令官他亂來了,大家都有侍寢的權力。北宅,你把那個powerpoint放一下,給大家看看。我們可是討論了一整個上午……”
“這個婚委會……是什麼啊……”法蘭西騎士姬突然發出了靈魂提問,全場都感到一陣錯愕。剛剛從坐班中解放出來的密蘇里頓時一個激靈:完蛋,光顧著勾引司令官偷吃了,自己就是忘了這件事。安天下也是才反應過來,只有自己看了文件,隨後就急著和密蘇里那個騷蹄子戀奸情熱了,根本沒告訴黎塞留她還新升了官。一旁的讓巴爾立刻知道姐姐說錯了話,趕緊阻止她繼續問下去,並示意企業不用管這里接著說就好,一邊附耳給姐姐解釋這一晝夜以來的變故。至於得知自己就是導火索的騎士姬難為情得恨不得躲到馬廄里去,這是後話了。
“……每天晚上隨機抽兩個婚艦執行侍寢任務,這個程序是由技術部寫的,保證公平公正,一會兒會讓夕張博士給大家介紹。”企業絲毫不受這段小插曲的影響,繼續在舞台上介紹著婚委會的新發明,“如果司令官願意的話,他多抽也是可以的,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我們還貼心的幫他設計了十連抽和二十連斬,以增強他的體驗感。但!是!他抽出來的幸運婚艦都有權力要求在當天晚上讓他滿足自己哦!就是說司令官沒有放棄的權力呢~”
陸奧聽到這里終於明白為什麼安天下上午摸到自己浴室去的時候處於一種魂飛魄散的狀態了,沒有男人可以承受這種恐怖的吧……陸奧同情地看向提督的方向,只見他縮在椅子里,但終於沒有像上午那樣失智。“我不要!想都不要想!誰能一晚上滿足十個人啊!真的會死的啊!”安天下破防地嘶嚎著,被維內托一把摁住才沒有從椅子上彈起來。十連什麼真的不可能的,還二十連斬,這麼下去就算自己真的是古神,也要被這些瘋狂的艦娘們榨成古神干。相信北宅就是個錯誤,她心里只有她的漫畫大作,自己只是她完成作品的墊腳石。
和安天下絕望的內心不同,禮堂里這下卻充滿了歡樂的氣氛。英王喬治五世笑道:“指揮官要是擔心太過操勞,那就只抽兩個就好了嘛。這完全不衝突嘛。”英系的淑女們立刻個個以手掩口,笑成了一片;美系的女兵痞們則不知道交流了什麼黃色笑話,還有人吹起了口哨,逗得埃塞克斯級幾個冰美人面紅耳赤。
“噢對了,還有一點,那就是我們設置了一個空位,這個空位會占用一個位置。這樣大家都有機會享受與司令官獨處的夜晚了哦。”企業繼續補充著,指揮北宅切換對應的幻燈片。“如果大家都這樣的安排都沒有意見的話,我們就把時間留給夕張博士吧,讓她介紹一下這個絕對隨機的抽卡程序……夕張博士,夕張博士,你怎麼倒下了啊!……要送她回去休息嗎?好的不撓……不好意思夕張博士突然身體不適昏倒了。那我們這個環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主持人有點不知所措,以試探的眼神看向環坐在最靠前一排的幾個派系大佬。
“夕張博士突然身體不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美人妻列克星敦和周圍幾人對了對眼神,又瞥到蔫了吧唧的安天下,說道,“至於這個程序的公平性,在大家面前試一試就好了嘛。”
“那……好的。北宅,你會用那個程序嗎?”
“沒問題,簡單得很。”只見大家盯著大屏幕,看北宅熟練地點開桌面上一個標注著“振動棒檔位隨機控制器.exe”的普通文件,在提示語句“請輸入您需要的檔位:”下方輸入“2”。隨著屏幕上出現新的提示,北宅對耳麥喊道“好耶!抽卡嘍!”,同時用力地敲在enter鍵上,抽出第一個十連的中獎者名單:
空想、白雪、峰風、菲爾普斯、艦船名字七個字、蘿德尼、伏爾鏗、射水魚、阿維埃爾、維內托。
“……”
“……”
“……”
禮堂里陷入瞬間的沉寂,隨後全場各處爆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意。安天下想要大聲控訴北宅,並聲明這與自己無關,卻被維內托干脆地捂住了嘴,並用眼神警告他“如果沒有一個交代你就死定了”。
這個幾乎挑釁了八大派系每一位領袖的名單,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企業不敢去想後果會是什麼,即便自己是美利堅黑道大小姐、皮蘭港航空功勛艦,在這種級別的怒火之下,只怕也得掉層皮。她轉頭看向北宅,見北宅半點不慌,心里更加忐忑,但也只能寄希望於她無敵的二次元嘴遁術了。
“啊這,提督原來是蘿莉控啊。哈哈哈哈哈哈……”北宅“咕嘟咕嘟”一口快樂水,轉頭發現台上台下大家都不笑,也哆嗦了一下,對台下喊到,“姐,你們先不要著急啊,不要一個沒忍住砍了提督。我跟你們說,這個肯定是夕張博士忘記把調取的名單文件改掉了,用的還是上次過六一兒童節抽獎的名單,我來改成婚艦名單就好了,很快的。”
北宅這麼一說,禮堂里又充滿了歡樂的氣氛。唯有維內托臉色更陰沉了,只是她坐在第一排又個頭不高,基本上沒有人發現這一點。安天下倒是發現自己的小寶貝又被惹毛了,湊上去想要安慰她多吃木瓜多喝牛奶再多讓自己揉揉,反被維內托揪住腰上的軟肉狠狠掐了一把,只得悻悻然青著臉坐了回去。
這時北宅已經改好了代碼重新編譯完成,再次敲下了enter鍵,屏幕上顯示出一排名字,分別是:薩凡納、怨仇、絮庫夫、北卡羅來納、逸仙、提康德羅加、約克公爵、歐根、大鳳、翔鶴。
一份名單看不出什麼,北宅干脆連著敲了好幾份出來,分布都大致隨機,台下的眾人都看得紛紛點頭。突然,英系那邊響起了聲音:“既然大家都覺得沒問題,不如現在就決定今晚的安排如何?”正是英王喬治五世。
台下交頭接耳的聲音不斷,倒是沒怎麼有人反對。安天下卻聽見一旁的小蘿莉咂著咖啡,發出音量微妙的鄙夷:“哼,心眼小過針眼,腦子長滿奶子。”環顧四周,赤城逸仙面露不豫,俾斯麥和列克星敦板著臉不置可否,只有蘇聯大大咧咧、黎塞留天真爛漫,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台上這邊,北宅似乎嫌時間拖得太長了,只想盡快把這班麻煩的大佬們對付過去了事,很快將檔位調成第一檔。就在北宅對准鍵盤的手指即將下落之時,“慢著!”一個洪亮的男聲響徹禮堂,“讓我來!”竟是安天下站了起來,看上去是想要保留自己日後夜生活的最後一絲體面——就算我沒法決定結果,至少也要讓我來抽吧?
“無聊。”全無同理心的死宅女毫不在意他的掙扎,直接摁了下去,“反正提督你早就是非洲咸魚了啦。”
簡陋的窗口上,沒有裝模作樣的滾動名單,沒有激動人心的抽獎特效,只有兩個朴素的黑底白字的輸出結果,直直地刺入在場每個人的眼里和心里,勾起一些同樣朴素的疑惑:為何夕張博士突然昏倒?為何控制程序的人臨時變成了北宅?以及最最令人關心的一點,這個程序,真的隨機嗎?
大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俾斯麥,艦船名字七個字。
是夜,安天下坐在床邊,隨手翻看維內托艦裝的優化方案,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過了一會兒,俾斯麥裹著白色浴巾款步走出,濕漉漉的銀發翹起兩撮,仍是貓耳的形狀。浴巾勉強自她胸前的乳峰覆蓋到她臀後的曲线處,走動起來時不時便會露出粉嫩的乳暈和光潔的陰阜,只是在這里不用擔心走光罷了。越過未被遮擋的絕對領域,一條黑色的貓尾無力地垂落下來,直至腳踝。
貓兒赤著足踩在瓷磚上,向四周看了看,然後徑往冰箱走去。“喝啤酒嗎?長官。”俾斯麥先從冷藏室抽出一瓶喜力,又轉頭問安天下。
“那你幫我拿一罐好了。”安天下頭也不抬。
“您在看誰的艦裝方案……唔,是【愷撒】嗎?”俾斯麥將打開的易拉罐遞給安天下,提著啤酒瓶坐到他身邊,用纖長的玉足將垃圾桶勾過來,貝齒對著瓶口一咬一磕,把變形的瓶蓋吐進垃圾桶里。貓兒翹起二郎腿輕輕搖晃著,對瓶先吹了一口,說道:“維內托的【極致】,加上五代艦裝的性能……難以想象。”
“難以想象的只是她的覺醒能力。現在的困難是,不論是驅逐艦的主炮,還是基洛夫炮,又或者是夕張特地做的紙兵裝,被她的【極致】加持過之後,我們就已經測不出其威力了。”
“您是說……我們的測試靶都……”
“全都是一發貫穿,根本看不出區別,主炮的設計簡直就沒得做了。不撓還嚷嚷著干脆給【愷撒Ⅳ】通通裝上防空炮算了,反正打誰都是貫穿。淦,要是深海北宅再來一次就好了,讓vv帶滿防空炮去打一下正宗的233甲,把【極致】的穿甲系數測出來。”
“這種高調的計劃真是有您的風格。”俾斯麥挑了挑劍眉,舉起瓶子又喝了一口。
“我怎麼感覺你在嘲諷我啊,寶貝兒。”安天下把紙張丟到一邊,一把摟住美人,隔著浴巾捏她的乳球,湊上去要銜她的唇瓣。俾斯麥也不閃躲,螓首一搖,和男人輕輕啄了一下,吐出帶著酒氣的詞句:“我只是客觀的描述您罷了,不論是Shōkaku,還是Savoy,又或者黎塞留小姐,不都是被您用這種技巧……征服的嗎?”
港區的女主人再次提起酒瓶,一口見底,稍稍昂頭眯縫著眼盯住男人。安天下後頸一涼,感覺到那雙晶瑩剔透的眸子里,似乎閃著屬於天生獵手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