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雙修法
第二日,潘安陽罕見地沒有早起。
確實是美人在側,讓人想不賴床都難,旁邊的柳香芸呼吸均勻,一看就知道昨晚勞累過度,所以此時睡得香甜。
他輕輕撥弄美妾的發絲,細細看來,被開發了的少女終於有了些慵懶的貴婦人氣息,這股氣息再配合臉上的淚痣,當真是又純又魅。
“唔嗯...”
似乎感知到了旁邊的動靜,柳香芸眉兒一蹙,轉了個身,自然地攀上了夫君粗壯的手臂。
這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配合上潘安陽晨起的欲火,他順勢俯身,另一只手不老實地撫慰起柳香芸的乳尖兒。
“呀——”
旁邊的美人驚呼一聲,睜開眼睛就發現夫君壓在自己身上。
“等等...夫君莫要鬧了,今日晨起還要去給公婆敬茶,且先——先饒了妾身吧。”
聽見這番話,潘安陽只好強壓下小腹的邪火,慢慢松開了不老實的手。
成婚前的柳香芸與成婚後的柳香芸完全不是同一個人,本來的柳香芸極其注重與男子的禮節,而且有意遮掩容貌,不管是寬厚的衣袍還是簡單的側馬尾發飾,都是為了讓自己普通而特意成的,成婚後,性格上倒是沒有大改變,只是潘安陽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賢良淑德的女人在床上可以如此放蕩。
“好啦夫君~晚上再...再續傳宗接代之事,還請讓柳兒先梳洗打扮一番。”
“香芸記得喝下避子湯,現在你還不能害了喜。”
“嗯。”
柳香芸沒有多問,只是服從安排,她知道有些地方,如果大夫人未有子嗣,小妾是不能先行懷孕的。
男女的梳洗房不在一起,雖說是妾的身份,但仍有婢子服侍,很快,柳香芸就一瘸一拐地被扶走了,即使是乙木體,似乎也受不住昨晚那般摧殘,尋常女子只怕此時已走不得路,香芸雖為先天乙木體,終究還未修行,只是肉體凡胎。
在他們分開洗漱後,也有一個丫鬟進來,收走了落紅布,又鋪上一張新的被單。
男人洗臉刷牙的速度總是很快,快到潘安陽搞定以後,還抽空在院子里摘了個蓍草占卜了一番。
“中吉啊,也算不錯。”
像上次贖回柳兒的大吉,那是極其少見,一年內他只是見過三次,相比之下,這中吉和末吉才是最經常的。
偶爾也摻雜著末凶,不過只是些小倒霉罷了。
占卜完畢,柳兒還未出來,他干脆開始內視,昨日修為的高漲讓他來不及鞏固,但一覺醒來後似乎修為自己便牢固了。
從出生開始就被大量資源堆積,什麼藥浴藥丸,各種精華功法,他全部都試過了。
潘安陽的資源使用並不比他人少,但是他的身體對靈氣的需求就像是無底之洞,煉氣十八年,他也就是個煉氣九層。
不過,在他不斷夯實基礎下,煉氣五層時,家里就沒有煉氣期打得過他,並且,他應該是個特殊體質。
“不可占卜,不可約束,我這侄子可是不得了。”
按照三叔的說法,潘安陽可以占卜自己,別人卻無法占卜他,而且各種洞天福地的規則,對他來說也是無效,憑借這兩點,他就可以搶奪別人的機緣,天道也無法管他,更厲害的是,他大概率不用渡劫,這說明自己的上限是——無限。
不過理論與現實總有偏差,三叔也沒辦法解釋為什麼他占卜不了自己,而自己可以占卜自己。
掐算一下時辰,大概卯時中,也就是六點半多些,昨晚他們可是到入了丑時才睡覺的。
吱呀——
側室的門終於被打開了,這次出來的柳香芸著實讓潘安陽感到驚艷。
臉上略微打了些腮,口上定也用唇脂蘸過,瓊鼻櫻嘴粉雕玉琢,靈動的雙眼更是與它們相得益彰,著實是個優雅的古典美人兒。
頭上的發髻是典型的婦人髻,烏亮的頭發盤在一起,大大小小的頭飾卡在上面,並不顯得擁擠,只讓人感覺華貴,而作為主飾的赫然便是那天潘安陽在玉器行所買的靈木簪子。
還有這衣物...換掉了肥大的衣袍後,實在是...
潘安陽偷偷咽口水,而柳兒在丫鬟攙扶下來到夫君面前。
“夫君在看什麼呢?莫不是看上了旁周的婢子?”
柳香芸打趣道,雙手已攀附上夫君的右臂,從遠處看著,只道二人當真是如膠似漆,情真意切。
“非也,只是昨夜未有光亮,今日才看清,香芸果真是天姿國色。”
說著如此讓人害臊之語,惹得柳香芸臉色發紅,不過雙臂挽得更緊了。
“快些走吧,耽誤了時辰不好。”
潘安陽點點頭,感受著手臂上的柔軟,心中大感愉悅。
......
拜見公婆,乃是不可少之禮。
還未用了早膳,夫婦兩便到了公婆住的院子中。
潘室行和妻子王氏正在用餐,看見柳香芸也不由得停下進度。
“潘氏之妾柳香芸,見過公公。”
只見她行了個低頭請安,行了個女子的標准禮,而公公沒有發話,她也沒有擅自起身。
“請起吧。”
一家之主的潘室行話不多,只是說了三個字,不過似乎還要有祝福語,憋了半天,他總算蹦出一句:
“祝柳兒仙途坦蕩,前途無量。”
“謝公公,柳兒同祝。”
話畢,又移步到王氏前面,露出一個典雅的笑,盈盈拜見道:
“潘氏之妾柳香芸,見過婆婆。”
王氏作為婆婆,自然而然對兒媳有偏見,不過之前對上柳香芸明眸善睞的眸子,又見她如此謙卑有禮,心情不由得大好。
她也沒有過度刁難這個小妾,只是說了聲“快快請起吧”。
“還祝柳兒與夫君,早生貴子呐。”
“謝婆婆,柳兒也祝婆婆容顏永駐,可與公公長相廝守。”
此話極為受用,王氏當即抿嘴而笑,給面前空出的兩個茶碗的其中一個倒上茶水。
她眼神示意,讓丈夫也倒上一杯。
“謝公婆賜茶。”
柳香芸接過茶器,小口小口喝起來,余下潘安陽不知道應該干什麼。
“娘,我現在該干什麼?”
這個愣子直接問出聲,王氏沒有言語理會,只是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夫君還請和妾身共飲了這茶吧。”
反正都是自家人,潘安陽並未感覺拘束,他也沒有像柳兒那麼優雅,只是端起茶碗,一飲而盡。
“你這小子!實在是...”
坐在右側的王氏美目一瞪,習慣性抓起筷子便要打,卻是柳兒和潘父眼疾手快,一個擋在夫君面前,一個抓住妻子手腕。
“咳咳咳咳。”
潘室行故作咳嗽,沒有說話。
“婆婆若要責罰,便罰妾身吧。”
只見柳香芸低眉順眼,一副柔弱樣子。
王氏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看在柳兒分上,今日便不罰你,你記得...”
嗯?
正放下筷子的王氏一驚,見了鬼似的站起來。
“你煉氣九層了?”
“啊,昨晚突破的。”
臨時突破,一直都是大忌,更何況是兒子這等特殊體質,潘父眉頭一皺,伸出手來搭在兒子的脈上。
但見兒子氣息渾厚中正,未有絲毫走火入魔之跡象,這實在是怪哉怪哉...
“怪哉怪哉...”——
收回了手,王氏便瞪著丈夫。
“怪什麼怪,陽兒到底怎麼了?”
“厚積薄發,一個能打十個,吃十碗飯都沒問題,不應該呐...”
“什麼不應該,兒子好了就是應該的!”
“對對對,兒子沒事就好。”
是昨晚的突破,又是厚積薄發,王氏不禁俯身到柳香芸的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
只見柳兒臉色發紅,直紅到了耳根,口中諾諾稱著“是”。
如此,新成的夫婦還吃了早膳,而新婦的公婆禮也已經完畢。
接下來,潘安陽的傳訊玉佩一動,心神探入,只收到一條來自三叔的消息。
——帶柳兒來書房
......
剛別完公婆,又忙著見三叔,因為大叔和四叔不在的緣故,否則定然也是要見見潘安陽這個新妾的,畢竟潘安陽是嫡子,還算是同輩中的強者,即使是築了靈台的堂哥,也打不過煉氣八層時的他。
書房一如既往燃著西域香,提神醒腦。
“三叔,找我和柳兒有什麼事嗎?”
他帶著柳兒推門進來,只看見三叔鎮靜坐著看書,風度不改。
“這個拿去。”
潘室禮左手捧著書卷,右手遞出玉簡,視线從來沒有離開過書本。
“你二人共同將額頭貼於此處,用完後玉簡自會成灰散去,記住,回屋再看,切記回屋再看。”
回屋再看說了兩遍,潘室禮依舊沒有回頭,他只是收回右手,把書翻了個頁。
潘安陽走上前,拿去了玉簡,三叔突然回頭看著他。
“你煉氣九層了?”
口中稱是,潘安陽拿走了玉簡。
“打算什麼時候築靈台?要築幾尺高?”
兩個問題拋出,打得他猝不及防。
“三叔,我才剛突破的九層,築靈台的話...六尺夠嗎?”
“六尺?”
潘室禮放下書卷,冷笑一聲。
“你可知你的九層煉氣,比別人更艱辛,九層也比他人更高更遠?”
當侄子的沒有回話,只是聽著。
三叔站起身,在書架上翻翻找找,最後又拿出一個偏白的玉簡。
“九尺九築基法,世間無二,築不到九尺靈台就別來見我了。”
九尺九麼...同輩的大哥築的靈台不過九尺,再往上一寸都是難事。
“你要是不築九尺九,一年以後柳兒修為就會超過你,難道你到時候要靠你的妾室保護嗎?”
啊哈哈哈...
潘安陽打了個哈哈,他被懟得毫無顏面,說起來三叔很久沒有這樣嚴厲過了,上次這樣還是因為他墮怠修煉,三年才進了一層。
“放心吧三叔,我知道分寸的。”
“嗯,柳兒到時候最好也用這個方法築基,給她也看看。”
“走了三叔。”
“妾身謝過三叔。”
修行仍是不可怠慢之事,比起大宗門派,潘家還是不足,這不足需要用勤奮補足,而非歪門邪道的取巧。
......
對於自身的情況,潘安陽自己最清楚不過。
不屬於此界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勞什子的天道干擾,因此卜算天劫都無法生效,不過除去這些後,潘安陽也不是什麼上好修仙體質,反而該是奇差無比。
如果是個正常人,從小花費這麼多資源時間,早就已經築了法相,甚至還能築成金身,而對比之下,潘安陽只是煉氣八層,不斷壓縮的能量,往好聽了說是厚積薄發,然而其實是要更多的資源更多的時間,如此才能追趕上一個普通人,如此體質,如何能說上佳。
所以,他要用盡一切辦法增加修為。
此時離正午還早,於是按照三叔的要求,小夫婦二人回到院子中,開始使用玉簡。
額頭一觸及傳功玉簡,就有一股神韻流出,在二人的腦中交織出完整的內容。
此法名曰
——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
此法先是從天地大道的角度,講述了交歡對於生靈之重要性,囊括花鳥魚蟲走獸萬事萬物,不僅不讓人感覺淫邪,反而正氣凜然。
其中有一視陰陽法門,習得可見陰陽二氣。
第二部分則是從陰陽二氣之角度,講述了交歡對於修行之重要,陰陽二氣天生地養,可以在交歡中攫取,化為修行靈基。
陰陽可以化作萬物,比如陰陽二氣遇上柳香芸,那必然化作精純木力,但是遇上自己會化作什麼,他也不清楚。
此處有一個化陰陽之法門,但需要在交合中運轉。
這第三部分,闡述的是一個樂字,在交歡中的可以產生大樂,不必為此羞恥,這是身心的愉悅,穩固道心,精進修為皆有神速。
簡而言之,就是對心態的調整,這些秘訣在他看來沒什麼,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對此的心態一直很良好。
再後面,就是...嗯?
接下來全部都是春宮圖,一共十八幅,展現了各種不同的姿勢,細細看來,昨天晚上他們就用了不下三種姿勢,就是纏,抱,和最普通的姿勢。
這十八種姿勢,還是太幼稚了些,這種時候現代人的優勢就體現了出來,他至少可以開發不下三十種。
心神退出玉簡,只見玉簡徹底化成了齏粉,一個清風咒施下,它便隨風飄走。
睜開眼,卻見和自己對立而坐的柳兒,面色通紅,眼波中蕩漾著旖旎的光。
“夫君~”
她柔柔喚道。
房間內似乎又有了異香,潘安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小娘子想要什麼。
“香芸想要干什麼?”
輕輕攬過柳香芸的身子,右手不老實地捏了一下她的翹臀,小嬌娘身子一顫,芳香更加濃郁。
“嗯哼——柳兒想要——”
美人兒的呼吸急促起來,挺翹的胸脯上下打顫,隔著布料也能看得出她心中的波瀾起伏。
“嗯?要什麼?”
潘安陽的一只手伸進柳兒下身的裳中,卻發現隔著一層褻褲,於是他隔著一層布料開始動作,這行為無異無隔靴搔癢,只能讓柳香芸感覺不上不下,羞憤得無地自容。
“床...床上。”
作為一個傳統的女子,莫說是方才玉簡上的十八種姿勢,便是在床以外的地方做,柳香芸也難以接受,昨日將她抱起來貼身交合,已是羞恥感所能承受的極限。
應了柳兒的要求,先停下了手上動作,潘安陽抱起柳香芸,將她放在大床上。
後者乖巧地開始解中衣的帶子,腳上的繡花鞋兒一蹬就掉。
“還請夫君,幫幫妾身吧。”
此時的柳香芸,上身只著一件褻衣,跪坐在床上,四根帶子約等於沒有遮擋,光滑白嫩的背部肌膚盡收眼底,窗外微微有亮光照入,更映得一派美景。
“香芸真乖呐。”
香芸在床上的表現總是讓他想到前天那個羞澀守禮的清倌人,和現在食髓知味欲求不滿的柳香芸相比,真是讓人...更加興奮了!
他也不猶豫,直接伸手拉開了絲繩打成的結,一件紅色的褻衣滑落,富有彈性的乳兒就暴露在空氣中。
一雙大手從身後探出,正好掌握住一對玉乳兒,柳香芸不禁悶哼一聲。
在背後的夫君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手指變換,大力揉搓,在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
“嗯呐——好舒服——再大些力氣——”
口中呻吟著,柳香芸把自己空閒的雙手向下摸去,很快滑進了褻褲,玉指摸到芳草,又往下碰到陰蒂,輕輕揉動起來。
而潘安陽感覺刺激不夠,又分出食指和拇指,捻起兩粒粉紅的乳首。
對乳首敏感的柳兒聲調驟然一變,陡然變得高昂激揚起來,玉指的動作也無意識加快,甚至伸進了穴中,不過未有深入,只是淺嘗輒止而已。
“不行不行了——這樣下去柳兒就要——就——”
先天乙木體,實在是敏感,想到這里,他也褪下下半身衣物,直挺挺彈出一根粗壯陽物,拍打在柳香芸的臀上。
潘安陽又把整個身體靠在柳兒背後,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小妾貪婪地嗅著,顯然已經意亂情迷。
“夫君~啊嗯,力度不夠呢,再大些——再用力些,柳兒要咿——”
忘記了節制的柳香芸,插入下體的玉指已沒入半根,此刻飛速進出,只覺快感一波一波襲來,自己很快就要被送上雲端仙頂。
“啊啊啊啊啊~”
實在克制不住,忘情的自慰起了莫大的助攻效果,柳香芸大聲浪叫,晶瑩的腳趾蜷曲,整個身體像蝦一樣弓起來。
大片大片的淫水噴出,染濕了褻褲不說,還有余力穿透褻褲,打濕被單。
“呼呼——呼——”
又是這樣,還未正式進入狀態就高潮一次,不過昨天更狠,前戲就泄身了兩次。
大口呼吸著空氣的柳兒,一雙玉臂耷拉在一邊,整個人趴在床上享受著潮後的余韻。
然而,此時背對著潘安陽,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舉動。
作為一個男人,他哪里還忍得住,當下粗暴扯下嬌俏小娘子的褻褲,長槍對准一張一翕的肉穴兒就是狠狠貫入。
“咿呀——”
還未緩過神的柳香芸頓覺舒爽無比,高叫一聲,渾身再次激動地打顫,比起剛才手指的扣挖,這樣的滿足感何止高了百倍,況且...這還是,還是趁著自己不注意的偷襲,不管心理還是生理,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潘安陽扶起挺翹的臀兒,以便讓自己更加深入。
“這種...這種姿勢...”
這樣的姿勢,柳兒記得是那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十八種姿勢的一種,而且...而且...
似乎小時候看見家附近的野狗,也是這般媾和的。
柳香芸從心理抗拒這個姿勢,但想到身後之人是愛她的夫君,也便沒有反抗,不過自己羞得說不出話,也不去配合。
但很快,這個賢惠的小娘子發出比之前更加高昂的叫春。
無他,只是實在忍受不住,在床上身心放松的柳香芸,是完全記不得於外人面前的禮節的,這樣的反差讓身後的夫君極為興奮,不禁加快了馳騁的速度。
“夫夫夫夫夫君——柳兒太舒服——舒服了——慢一點唔呃——慢一點——”
但縱情的潘安陽哪里理會得,聽見美嬌娘的求饒聲,反而更加興奮。
“現在知道求饒,香芸可別忘了,是誰先挑逗夫君的。”
“唔——”
羞澀的香芸把頭埋在枕下,只是無力的臀兒在夫君的托扶下撅得老高,兩條玉腿大大分開,交合的肉棒與陰穴清晰可見,腥臊咸濕的味道不斷散發,悄悄增長著兩人的欲望。
一股灰白的精純二氣悄然飄出,未有專門修行過類似法門之人不可見,而潘安陽一直開著那視陰陽法門,此時看得清清楚楚。
“香芸,默念化陰陽的口訣,可別懈怠了。”
聽到這句,沉溺在肉欲的柳香芸才反應過來,急忙默念記載心里的法訣。
潘安陽的視野里,灰白的氣匯入前方小娘子的腹中,大約是丹田的位置,再看便要用內視之法,那是他父親才能做到的。
小嬌娘專心吸收陰陽二氣,他則不然,柳香芸修為太低,與她交合產生的氣息太少,只能供還未煉氣的一人先行吸收,助其盡快邁入煉氣。
雖然這樣想著,潘安陽的動作卻不停,雙手扶著臀兒,又是猛地進進出出,波及著前方趴伏的柳兒全身顫顫抖抖,臀瓣與下體的激烈撞擊發出淫靡的聲音。
“唔呃呃呃呃——”
第一次使用法訣的柳香芸顯然不熟練,若是等到其滾瓜爛熟銘記於心,不用念口訣掐法印也能自然用出來,到時候一邊行事一邊化陰陽,豈不美哉。
“夫君~停——停一下好嘛,柳兒——柳兒快受不了了嗯——”
粉嫩的膣腔吞沒肉棒又吐回出來,吞吞吐吐之下,肉壁的褶皺不斷摩擦著潘安陽較為敏感的小頭,這感覺實在是舒爽,根本停不下來。
可能是因為今天的姿勢讓他欣喜,導致興奮停不下來,速度比昨天更快,硬度也更勝一籌。
知道陰陽二氣不會馬上消散,潘安陽再次加快了動作。
“香芸忍一忍好嗎,馬上就到了!”
感受著瘋狂進出驚人的炙熱鐵棍,柳香芸不自覺地吐出香舌,連口訣也忘了念,又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嬌哼。
“咿呀————”
情欲終於爆發,柳香芸猛翻白眼。
跪坐在床上的她身子突然繃直,穴口和肉腔瘋狂收縮,帶著異香的白帶決堤而出,澆灌在尚留存在自己體內的夫君的堅硬肉棒上。
那收縮的腔道,不平的褶皺無時無刻不在刺激潘安陽,最後那香水更是重量級,可以意料的,他直接忍受不住,以一發濃精回禮,此時突身向前,二者私處又緊緊貼在一起。
“啵” 一聲拔出棒兒來,潘安陽緊緊抱著這個昨日新晉的小婦人,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溫柔摸著她的玉背
柳香芸感受著夫君的溫存,在提醒之下急忙運轉法門,她只感覺小腹慢慢充盈起來,大量的白濁從下面流出。
不過一會兒,彌散的陰陽氣就被盡數吸納。
這就是先天乙木體的吐納效率啊,實在是讓人羨慕。
“夫君~陰陽二氣沒有啦。”
小娘子的嬌軀又乖巧地鑽進潘安陽懷里,兩個人抱在一起,她極為享受現在這刻。
這就是婦人之樂,也是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里記載的“大樂”。
未成婚前的柳香芸,只是隱約知道這種事,如今她真正有些沉溺進去了,這也是將身心都交給一個人的信任表現。
“嗯~”
面前夫君普普通通的臉,柳香芸看著卻覺著分外帥氣,她心中忍不住泛喜,罕見地撒起嬌來。
就這樣安靜待了一時半刻,柳香芸才主動分開,等會還要去用午膳,一身的味道若是讓他人嗅見,那是萬萬不行的,在夫君面前和外人面前,柳香芸永遠是兩個標准。
潘安陽自然也去沐浴了,不過二人的洗浴還是分開的,若是還在一起,未免太把持不住。
當然,還有那避子湯,自然少不了。
......
潘家人丁並不興旺,潘室行只有潘安陽一子,潘室禮是現任家主,不過三叔膝下無子,實屬遺憾。
潘室德,也就是潘安陽的大伯,他們一脈無有男子,只有兩個女娃娃,目前一個四歲一個五歲,偶爾調皮會來潘安陽的院中,按照輩分,她們應該稱潘安陽作五哥。
最後一脈則是潘室義,也就是潘安陽的四叔,四叔平時不在府中,他經營著一家江湖勢力,江湖...是和仙人完全不同的,四叔沒有修煉資質,到現在也不過煉氣期,但他在練武方面頗有建樹,聽說可殺築基仙人。
子嗣方面,四叔也是最多的,前前後後足有九個兒子,三個女兒,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小女兒,所以一共是十三個孩兒。
排在潘安陽前面的有三男一女,就全部是四叔的孩兒。
潘家年輕一輩,單論修為,便是大哥潘安召,已是築金身之境,不過年齡也比自己大了整整十歲。
常年住在潘家的潘安陽,對於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就連去青樓喝茶贖人,還得通過殷叔采買物資的花費來對比,最後得出“自己家似乎很有錢”這樣的結論。
有限的了解,也不過是來自書籍。
這麼說來,似乎他更像是溫室的花朵,不愁資源不愁前途,只安心當個富家公子。
但顯然,他不滿足於此,三叔和父親也答應了,若是自己真正築了九尺九的靈台,那就放手讓自己闖蕩。
除了多出一個小妾,潘安陽的生活似乎沒有改變,以前在潘府,他的日常大約是鼓搗些旁門左道,然後被父母逼著修煉,這個時代的消遣方式實在太少。
而現在多了一個小妾,他的日常就是研習旁門左道,被柳香芸催促著修煉。
人每天的陰陽之氣有限,修為越高的修士,每日承載的陰氣或陽氣就越多,今日柳香芸身上的陰氣已經耗盡,再交合就沒有修行意義了。
所以今日下午,只是小美人兒陪著他打坐吐納。
家族送來給柳兒的功法也到了,確實是契合其乙木命格,與之一起送來的是百年份的玉花釀,十二年的朱果,二十年份的沉香木香薰,百年常青松針,聚木的綠孔雀翡翠......
柳兒尚為凡人之身,若是大補則傷,所以送來的這些材料,大多不超過三十年,百年的少之又少。
三叔特意傳訊潘安陽,讓他給院子加上鎖靈陣。
一代大修士的修行之路,就是從這小小院落開始的。
最終她也向潘安陽展示了,到底什麼樣的體質才能被冠以【先天】之前綴。
呼吸時,木靈似潮汐般洶涌而來,一次的吐納就接近自己的四倍,更加離譜的是,對木屬性的親和讓木屬靈力完全接納了她,根本不用似普通修士那樣小心翼翼地吞吐。
院落被改造成木靈地,對潘安陽的影響倒是微乎其微。
只是用不上四年,他就會被這小妾反超,到時候顏面蕩然無存,又如何實現偉大的閱盡天下女修的計劃。
......
用過晚膳後,潘室行的主室內格外熱鬧。
潘父修行了近百年,今日心血來潮,回到房間就開始和妻子復習造孩運動。
“你這死鬼,孩子都已經十八了——呼呼...怎還整日想這些不倫——咿——不類的事。”
大喘著氣的王金鳳跪趴在床上,說話斷斷續續,她的丈夫在身後,以同樣跪坐的姿勢,一根肉棒進進出出,感受著美婦人的肥鮑。
“孩子也十八了,你這尻還是這麼緊致。”
潘室行調笑了一聲,發現妻子的肉腔竟然明顯收縮了起來,言語也能湊效,這實在是聞所未聞。
“怎麼——嗯——今日突然想——想做這事了...還用這種——這種沒用過的姿勢...”
婦人的身段就是要比姑娘豐腴,這蜂腰翹臀不知被開發了幾十年,比起柳香芸至少大了三四圈。
“今日漫步,不知哪里飄來的傳玉碎屑,里頭可就是記載了這一姿勢,為夫實在是聞所未聞,故而實踐一番。”
“夫人可有覺得此種姿勢,像極了那走獸合歡所用?”
此言一出,狠狠刺激到了王金鳳,她猛地夾緊豐滿的臀,整個身軀往後抵去,以尋求更大的歡樂。
“這生了陽兒的器物,怎還能如此緊致,真是要折煞為夫咯...”
在床上老不正經的潘室行,對妻子的習慣早已摸清,每當她如此動作,便是泄身之時,於是他心生一計,大手摟住妻子腰部,用力一抱就讓妻子改趴為坐,自己則躺在床上。
如此,肉棒更加深入,更能引起這百年婦人的欲望。
“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股帶著騷味的分泌物衝出穴口,沾滿了整根還插在里面的肉棒。
“可惜可惜,夫人又是這麼快。”
感受到妻子穴兒因高潮而收緊,潘室行惋惜地搖搖頭,不過他抬頭卻看見美婦人正回頭看她,臉上春潮還未褪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
忽而,他感受到王金鳳又摩動起來,就這樣以觀音之姿坐在他身上,借助高潮的余韻,自己又開始動作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
坐在下方的潘室行顯然很滿意,他大笑道:
“今天夫人很有興致啊,那為夫就奉陪到底了。”
話畢,便開始配合著夫人開始動作。
王金鳳顯然是太久未有行事,壓抑了太長時間的欲望一旦脫出,便再難收回,此時於相公面前,也不必掩飾。
只見她一雙柔夷也不閒著,在自己的大乳上各種變換形態,以求最大限度激發欲望。
口中淫言浪語不斷,不得不說,這活了近百的女人,詞匯就是豐富,不知從哪里聽來的,一口一個“好哥哥”“好夫君”,還會說“干死奴家了”“大棒填得人家好滿”之類的。
誰能想到,已為人母,為人妻幾十年的女人,房中是一副全然不同的景象。
“奴家就要被灌滿了,再來一點,哦呀,相公快來干死人家...”
摳捏搓揉,這女人的自慰技術好不嫻熟,潘室行又把手放在妻子的腰上,用力加速她的上上下下,使王金鳳可以插入得更深。
雙重的挑逗之下,這守舊的美婦人也禁受不住,雙手死死抓住丈夫的兩條大腿,眼看就要一瀉千里。
眼疾手快的潘室行急忙趁機聳動起來,碩大的龜頭在美婦的肉穴里橫衝直撞,很快到達了臨界點,他也不刻意守著精關。
“呃呃呃呃呃啊啊...”
潘室行緩緩抽出軟化的陽物,一股精元,一股陰元,交匯著流出婦人的穴口,筋疲力盡的婦人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雖然沒了力氣,但王金鳳還是倔強地伸下手,一點一點把精液和白帶的混合物摳出來。
“夫人怎麼還用手,不能直接用法力嗎?還是說要為夫幫忙?”
那美婦風情地白了他一眼,不再理會。
不過潘室行蹬鼻子上臉,趁著妻子不注意,突然伸手到她的下方,用力摳挖起來。
“唔嗯——潘室行!”
有氣無力喊了一聲,婦人卻沒有反抗,反而感覺下體出了更多的水。
“嘖嘖,夫人的身體可是很誠實啊。”
看著手上沾著的剛剛分泌的液體,潘室行嘖嘖道。
“既然夫人也想要,那就等會一並摳出來吧。”
說著,又把夫人翻了個身,玩偶似的擺弄好,架好大炮准備梅開二度。
“嗯嗯啊啊——”
潘室行的主屋又響起了淫靡的聲音。
......
五行者,築靈台九尺六已為極限。
築九尺九靈台,非陰陽二氣不可,然天道不容此,築基者所歷之劫難必也高於常人。
世間有如此築基者,古往今來不過半手之數。
看到這里,潘安陽一喜,畢竟這天劫對他來說,就等於沒有。
所以說,需要完成的就只有前置條件。
接著往下看去。
其上記載,陰陽二氣是難以獲取的,僅僅這個門檻,就讓許多人望而卻步,這時候他才知道,那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是多麼了不得的功法。
其次,即使用陰陽二氣築靈台,也是極難控制深淺,有過一人吸引過多陰陽氣築靈台,致使道基損壞,此生無緣金丹的先例,所以非強大體質不能嘗試。
最後,男子陽氣常多於女子,如果不是純陰體質的女子,不建議嘗試,而男子的成功率,基本都大於女子。
看完玉簡後,玉簡也和上次一樣飄散。
面前的柳兒還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
片刻後,柳香芸也睜開了眼睛。
“夫君怎麼看。”
她眨巴著眼,看得潘安陽都明媚起來。
“我想,我是必須築陰陽靈台的,香芸你是先天乙木體,就不要浪費了,還是築靈木台吧。”
“嗯,都聽夫君的。”
柳香芸靠在夫君的懷里,她現在連煉氣都不是,對仙人的了解只存在於曾經的憧憬和那篇《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
“時間還很長,以香芸你的資質,大概幾年就超過我了吧。”
男人抱著她,語氣里不無惆悵。
柳香芸又用勁往里鑽了鑽,讓夫君能清楚感受到嬌軀的溫度。
“不管怎麼樣,香芸都陪著夫君。”
他也撫摸著小娘子的後背,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