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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鳶神女

夢鳶神女 繆可木木 68398 2023-11-19 04:37

   夢鳶神女

  明州。

   花鹿鎮。

   一處豪華的旅館。

   我將秀麗的銀發高盤而起,插上玉簪,舒適的躺在浴池之中,白皙修長的雙腿從灑滿玫瑰花瓣的水面伸出,濕潤的玉足搭在了石邊,豐滿的美乳潛入水中,若隱若現。

   “清輝姐姐竟然被惡人奸殺了?”

   我低聲驚嘆著,美眸一動不動的盯著手中的黃紙,那是驛站傳來的信報,上面仔細的記載著最近幾日江湖上發生的大事小事。

   惡人猖狂!一代俠女羅清輝隕落於血煞門之手,死後更被凌辱示眾,十分淒慘。

   唔,清輝姐姐的名氣可不小,曾與千劍門兩位絕世高手大戰三天三夜,最後凱旋,無比振奮民心。

   百年前,正道盟主江無山擊殺惡女葉芷安後,正道勢力強盛,邪魔歪道被屠滅殆盡,天下蒼生一片安居樂業。

   然如今之世,正道高手陸續坐化卻後繼無人,反倒是惡道復興,愈發蒼狂,江湖再落生靈塗炭之中。

   清輝姐姐能有這般戰績實屬不易,沒想到卻落了個如此淒慘的下場。

   “也不知清輝姐姐死時是何等不甘、屈辱的表情。”我長嘆口氣,臉色卻是潮紅,水中濕潤粉嫩的嬌軀也開始扭捏起來。

   我將信報置於一旁,纖細的玉手撫摸向了自己的左乳,揉捏著乳房、挑逗著乳頭,而另一只手指尖輕撫水面,劃過平坦的細腰,伸向了濕漉漉的小穴,兩根手指並攏,朝著深處探去。

   唔——好癢,好舒服。

   我的腦海里,已經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那般淫蕩奢靡的畫面。

   在劇烈的打斗之後,我淒慘的敗於惡道之手,有淫賊將我的雙手按住,粗暴的玩弄、吸允著我的雙乳,粗壯、堅硬的肉棒在我的下體摩擦,插入了我稚嫩、敏感的小穴。

   我心中再是不甘,也只能含著淚,做著微乎其微的掙扎。

   啊——

   好舒服……

   本女俠敗在惡道手上了……

   本女俠竟然被一個不起眼的淫賊凌辱了……

   我的乳房,我的小穴,全都在被粗暴的對待著,好屈辱,但是好舒服,我好喜歡這個感覺。

   我的臉色越來越潮紅,輕微奢靡的嬌喘聲傳遍了整個房間。

   咚咚咚——

   忽然間敲門聲響起。

   “什麼人!”我的動作為之一怔,從浴盆中撐起,全然不顧裸露的身軀,冷眼望向了門外,凜冽的聲音與剛才的嬌喘仿若兩個人。

   該死,因為太過入神,竟然未能注意到門外的動靜,這可真是羞恥又刺激。

   “小的是旅館老板,拜見夢鳶神女。”老板語氣慌亂,聲音中帶著哀求之意,竟直接在門外叩拜下來。

   “哦,你認識我?”

   “這旅館內魚目混珠,老板我自然是有些見識,更何況夢鳶神女名氣響徹明州,小的哪能夠不認識啊。”

   “有何事,說吧。”

   “有一群惡賊忽的出現在五湖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眼見離這花鹿鎮越來越近,鎮民們愈發慌亂起來,小的代村民們請神女出手,事後自會付出讓神女滿意的報酬。”

   哦,有惡人?

   我本來還有些慍怒,埋怨這老板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我的好事。

   但一聽有惡人作祟,我心中的陰郁情緒頓時煙消雲散,這可意味著我又找到了新的樂趣,期待還來不及呢。

   “我輩俠士以除暴安良為己任,放心交於我吧。”我舔了舔嘴唇,奢靡的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但開口的聲音卻依舊冷冽高傲。

   “謝神女。”

   老板語氣激動,連忙感謝,恭敬的叩拜後才是退下。

   我嘆了口氣,如今世道,除暴安良,剿滅邪道之事竟然需要我來做。

   真是可笑。

   畢竟我可是做夢都想被那群粗魯的男人凌辱、奸殺,將我的屍體懸掛起來,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布我敗北,殞命的消息。

   夢鳶神女……

   就連我也不知這個稱呼是何時在江湖上流傳起來。

   功法“濁蓮淫女訣”大成之後,我不斷的挑戰那些強大的惡道,在與他們的比武之中刻意敗下陣來,被他們凌辱、調教與輪奸,尋求著被男人征服的快感。

   雖然期待著被奸殺,不過意猶未盡的我還想被更多更多的男人征服,還想被更多更多的淫賊凌辱,因此在完事之後,我往往都會將那些惡人擊殺。

   或許正是這個原因,江湖上不知不覺竟然流傳起我的傳說來。

   說是夢鳶神女面容完美無暇,五官精致猶如上天雕刻,性格冷冽高傲如同神女下凡,不染塵世一絲塵埃。

   濁蓮淫女訣可是古時一天資之女所創的獨門功法,與尋常淫功全然不同,修成後能夠使得女體愈發無瑕,氣質愈發高冷。

   而若非是穿刺、貫心或斬首這之類一擊斃命的傷勢,任何傷痕都能夠痊愈,且不留下絲毫的傷疤。

   好淫之女的完美之法,名副其實!

   而如今的我已是修煉至大成,秀發化為飄揚的銀白,若我靜立一處,確實氣質出塵,仿若清水白蓮,化為純潔與神聖的化身,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只是表面越是神聖者,內心的騷浪就掩藏得越深!

   不過對於這個稱呼我倒是不在乎。

   甚至我順水推舟,表面上就成了他們口中的夢鳶神女,演出一副高冷傲氣的模樣,以“屠滅惡道”作為己任。

   畢竟只要一想想神聖不可侵犯的夢鳶神女竟然是一只母狗,就十分令人興奮呢,他們知曉我真面目時失望的表情,可真是令人期待。

   潤濕的玉足踏過冰涼的石板,我取下一張干帕,輕柔的擦過我那優雅如夢的曼妙身體,顯露出的藕臂,玉乳,肚臍以及香背白嫩而光滑,皮膚仿若吹彈可破,如同初生。

   穿好衣物,披上銀色白紗,及肩的長發順著香背落下,鎖骨與肩膀顯露而出,青紋長劍“問鳶”別在腰間,我躍窗而出,朝五湖村掠去。

   ......

   五湖村。

   此時火焰滔天,將漆黑的夜點亮。

   尖叫聲、哭泣聲還有奢靡的淫叫聲響徹在半空,示意著這座五百口的村子正經歷著令人生畏的悲劇。

   村內,屍體已經堆積成山,鮮血匯聚成河,就連空氣中帶著一股獨特的血腥味,刺鼻難聞。

   屍山之前,一個面相猥瑣的男子正手提一個頭顱,不斷的聳動著自己的腰肢,將自己的肉棒插入那頭顱的小嘴與喉嚨里面。

   此女面目秀麗,臉线柔和,五官精致,想來應是極為美麗之女,不過此時她一顆眼珠翻白,一顆眼珠圓瞪,極為的不協調,臉上充滿了恐懼與不甘心,眼、耳、口、鼻之中都不斷的躺著鮮血,看上去極為的淒慘。

   “三當家的,怎的如此憤怒?”

   面相猥瑣男子身旁有一壯漢,身材高大魁梧,渾身肌肉凝實,手掌繭厚非常,一看便是武功高強之人。

   他同樣提著一個頭顱,正聳動著腰肢,而他的腳邊趴著一個無頭的裸體女子,她的身材勻稱,臂上有若隱若現的肌肉,白嫩的身軀之中似乎隱藏著不小的爆發力,顯然也是個練武之人。

   想來應該是見到無辜女子遭人凌辱,想伸出援手的女俠吧,不過卻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最後被他當場斬了腦袋,只得含恨殞命,與那秀麗的女子同樣成了他們的玩物。

   “此女仗著面容姣好,竟然不自量力的拒絕我,大哥,換你你不氣,這種婊子,不好好泄憤一番怎麼行。”

   “哈哈哈,在理在理!”大當家哈哈大笑,語氣豪邁。

   三當家鼓足了勁,肉棒在那女子的嘴里抽插了好一會,這才是將其拔出,在那女子已經猙獰不堪的臉上射出了濃濃的幾股精液,隨後才是滿意的將其丟在了一旁。

   “壓寨夫人沒討到,不過好好的舒服了一場,也算是不錯了,大哥、二哥,回寨吧。”

   “嘿,那婊子隨手扔了倒可,我大屌上的可是一個女俠,那得帶回去好好炫耀一番,殺殺那些正道人士的威風!”

   大當家哈哈笑道,提著那女俠的頭顱,好好的裝進盒子里面,再將其屍體扛起,也打算一並帶回寨中。

   這三惡聊得起勁,卻全然沒有注意到我已經躲藏在了一旁。

   唔,被奸殺後,帶回寨中再凌辱一番,這等好事怎麼能夠少得了我的份呢。

   “哼,做出如此惡事,竟然想走!?”隨著輕靈的聲音響起,我縱身一躍,紗裙隨風飄動,一雙白淨素腿顯露而出,腰間綢帶別著的紫鈴叮鈴作響,似乎在宣告著我的到來。

   “又是一位女俠,還生得如此漂亮,怕是屠正榜單上有此女名號,咱們又能夠賺取一比橫財,當真天下掉了餡餅。”

   三當家的擦了擦手,淫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的嬌軀,最後停留在了我豐滿的胸前,不禁咽了咽唾沫。

   可真是個流氓!

   我心底哼哧著,卻沒有躲避他的目光,反倒挺直了腰,讓自己傲人的身材更加突顯幾分。

   二當家咽了口唾沫,一時間也被我絕美的容貌吸引,不禁低罵道:“媽的,將這婊子的頭顱交給屠正盟前,老子要肏她十次。”

   這倒是心急的主。

   我可也期待著他能夠肏我十次呢。

   二當家雖然身材不算高大,但面色黝黑,氣息深厚,肉棒定然也是又黑又粗,能夠肏得我哀嚎連連。

   不過大當家卻是沒有興奮之色,反倒黑起了臉,似乎在沉思。

   “身穿白蓮紗裙,手持細劍問鳶,腰別清脆紫鈴,你……你是最近江湖名聲鵲起的夢鳶神女!”

   思考了好一陣子,大當家似乎識出了我,當即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大哥,你是不是認錯了?”另外兩人更是雙眼圓瞪,一臉的不可置信,連忙低聲問道,深怕遭了惡報。

   “生有銀白秀發,除了那唐夢鳶外,還能有誰!”

   大當家的低聲說著,立即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哀聲求饒起來:“求求女俠放過我等,我等實力低微,也是順世界大勢啊,若我等能夠存活下來,以後定然造福百姓,再不行惡事。”

   這就求饒了?

   果真只是武功尋常的普通惡人罷了,膽量竟如此之下,心知敵不過我時,竟然連反抗的打算都沒有,就直接認命求饒了。

   真是無趣。

   不行。

   我才沐浴完身子,此時正是性欲旺盛的時候,怎麼可能會錯過眼前被男人征服的機會呢,無論如何,我今日也得勾引他們出手。

   “如此世道確實如此,爾等能有改過之心也屬實不易,那我便相信你們一會。”我輕聲開口,將問鳶劍收回劍鞘,漫步朝他們走去。

   大當家身軀一怔,似乎沒想到我如此天真,竟然饒過了他們,於是悄無聲息間摸向了腰間,大概是想取出什麼暗器。

   我將此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卻沒有阻止,反倒心情雀躍起來。

   這才對嘛,俠女就是用來被惡人凌辱的,你們怎麼能夠如此擔驚受怕呢,趕緊出手將我拿下,然後壓在身軀下爆肏才對嘛。

   “不過給了你們機會,我希望以後便不再聽到你們作惡的消息,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將你們屠得干干淨淨。”

   我假裝並不知情,一副高傲輕孽的模樣,自顧自的威脅著他們。

   嘩——

   大當家手臂一揮,手上的玻璃瓶驟然碎裂,一陣白色的粉末在半空中蔓延,味道十分刺鼻。

   竟然用毒?

   我本能的退了一步,將氣息屏住。

   但立即又反應過來,故意的吸入一大口,隨即裝模作樣的用手臂捂住摳鼻,露出驚慌的模樣。

   “你……你竟然用毒,卑鄙!”我嬌喝一聲,跌倒在地,呼吸愈發急促,眼神變得迷離,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嘿嘿,假裝敗北了不少次,我對自己的演技還是有些許自信。

   這軟骨散著實不是什麼珍稀毒藥,對功法大成的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威脅,只是我這驚慌失措、宛如真的中計般的模樣,那三人才看不出來呢。

   “哈哈哈!江湖流傳夢鳶神女極為恐怖,屠滅過不少道上有名之人,但我看來,似乎也沒什麼了不起嘛,連最基礎的防范心都沒有。”

   大當家大笑三聲,對地上癱軟的我露出了垂涎的表情:“兩位弟兄,看來咱們今天可得累一陣了。”

   “嘿嘿,能夠凌辱這等女俠,我興奮還來不及呢,哪會覺得累!”

   “這可是榜上有名的女俠,我還沒嘗過這等女俠的味道呢,沒想到今天竟然有機會,可得好好嘗一嘗。”

   三個人的眼神充滿欲望,像是三只充滿惡意的猛虎將我圍住。

   “你……你們想做什麼……離我遠一點,不然等藥效一過,你們三個都得死,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喘著粗氣,喉嚨里發出著低沉酥軟的嚶嚶聲,雙腳竭力的蹬踢,做著無用的掙扎,說出的話語雖然狠毒,但語氣卻像是軟綿綿的兔子,根本沒有絲毫的威脅。

   大當家捏住我精致的臉蛋,粗糙的手掌如同石砂一般,他的臉上帶著肆意的笑容,似乎是在嘲諷我的敗北。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你可沒有威脅我們的實力。”大當家說著,忽然間湊上前來,粗暴的吻向了我的嘴。

   唔——

   可真是粗暴呢。

   不過感覺倒是不賴,我還挺喜歡。

   “嗯……嗯……”我扭動著身軀,卻絲毫沒有用力,手掌拍打著他健碩的臂膀,發出了低沉卻銷魂的聲音。

   “唔,神女的小嘴可真是香啊!”大當家心滿意足,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了淫蕩的表情,眼光自然而然的瞟向了我的下體。

   我慌亂的用手臂擦拭著臉龐,將大當家橫飛的唾沫擦拭干淨,臉上露出了滿是憤怒與殺意的神情。

   “你……混蛋!”

   啪——

   一個耳光措不及防的扇來。

   我沒有躲閃,臉上驟然多出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惡人就惡人,對付起敗北的女俠來可絲毫不會手軟,不過就是要這樣才有意思,火辣辣的疼痛反倒讓我興奮起來。

   “我一定會殺了你們,將你們屠滅干淨!”我咬牙切齒,依舊一副不甘敗北的模樣,嘴上狠毒得很。

   果然,大當家冷笑一聲,鋼鐵般的拳頭驟然揮來,重重的擊打在我柔軟、敏感的腹部。

   “額啊……”我慘叫一聲,嬌弱的身軀倒飛出許遠,在焦黑的土壤上翻滾數圈後才是堪堪停下身子。

   該死,好痛!

   渾身上下幾乎使不上力,胃里也一陣翻滾。

   這大當家肯定練的是橫練功夫,一身肌肉不是蓋的,這一拳的威力著實超出了我的預料。

   眨眼間,我身上的紗裙沾染了灰塵,白淨的臉龐也被黑土玷汙,我趴到在地,捂著自己的腹部呻吟不止。

   “哦,這便是號稱不然世間塵埃的夢鳶神女,如今怎麼在燒焦的灰塵中哀嚎,像個沒了主人的母狗。”

   對。

   我是母狗。

   我可享受敗北的過程了。

   但此時的我也是堅守正道的女俠,怎麼可能輕易的認輸。

   我艱難的起身,拼盡渾身力氣衝上前去,一拳打在了大當家的胸前,但故意沒用內力的我與普通女子無異,反倒被震得手腕一陣疼痛。

   嘣嘣嘣——

   大當家毫不留情,一瞬間連出三拳打在我的腹部。

   我一瞬間失了力,跪倒在他的腳前,銀發散亂的披在地上,額頭埋在地上,臉上呈現出難以忍受的痛楚表情。

   不使用內力,硬抗他的拳頭果然有些太痛苦了。

   我仿佛感受到了我腹部的哀鳴。

   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不過就是要這樣。

   越是痛苦,我就越興奮,越是被欺凌得厲害,我便越有快感,果然順水推舟的成為他們口中的“夢鳶神女”這個角色真是太好了。

   身為女俠的我,果然要被他們徹底的玩壞才有意義呢。

   “嗯,這就是夢鳶神女嘛,怎麼跪在我面前了?”大當家冷聲嘲諷,一腳踩在了我的腦袋上,將正欲抬頭的我徹底的踩到了腳下。

   我掙扎著,用雙手去握住他的腳腕,卻被他輕輕撥開,又踩在了我纖細的手指上。

   “啊!!!”

   好痛!

   太痛了!

   我根本抑制不住自己哀嚎的聲音。

   他那本就魁梧的身材,再加上他無與倫比的力氣,就如同一塊鐵石砸向了我的手指,近乎要將我的骨頭壓斷。

   我的額頭開始流汗,喘息更加劇烈起來,就連眼神都有些迷離了。

   但……還不夠!

   他們應該還可以更狠一些。

   我甚至經歷過,每一根手指都被扮斷,在無以復加的疼痛之中達到了高潮,那才是真正的刺激。

   “這就忍受不了了嗎?哼哼,之後你可還有得苦吃!”大當家說著,將自己的褲腰帶解開,露出了自己那根粗長的肉棒。

   其余兩人也是不甘落後,紛紛露出肉棒,將我團團包圍。

   “你們……該死……快滾……不要拿這種汙穢的東西……對著我……”我喘得有些厲害,就連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

   “哼,不禁要對著你,還要你吃下去。”大當家冷哼一聲,一手按住了我的腦袋,直接將肉棒強塞進了我的嘴里。

   唔,好腥。

   但是又長又粗又直!

   我很滿意,在我所有征服過我的肉棒之中,這至少能排前十。

   我合上一眼,一副不忍去看這副光景的模樣,雙手撐在他的雙腿,竭力的撐開,想要讓大當家取出去。

   但二當家和三當家同時來到我的兩側,將我的手腕緊捏,拽到了他們的肉棒之前,瘋狂的朝著我的掌心插去。

   噫,都好大。

   這三個家伙,怕不都是練過淫功。

   不然那我也太幸運了,一口氣竟然遇到了三個肉棒如此恐怖的男人。

   “嗯……嗯……混蛋咕嚕……嗯……快……唔……放開……”我雙臂微動,像是在掙扎抵抗,但實則使出輕微的力氣,配合著他們的雙手撥弄著肉棒。

   “哈哈哈——不虧是榜上有名的女俠,就連小手都這般柔軟舒服。”三當家一臉的舒爽,說到。

   “真是不可思議,那些女俠常年練武,手腳怎的都有一些磨損或生繭,但她卻如同初生一般,小手柔嫩得離譜!”

   那是當然。

   那些女俠練得都是生死搏殺的武功,為的是殺敵,但我練的卻是淫功,比起殺人不眨眼的招式,保持自身女體的完美那才是更為重要之事。

   也正是因此,我的五官秀麗,臉蛋如玉,身材高挑,氣質出塵,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瑕疵,於他人眼中,就同九天神女無甚區別。

   “唔咕……快……快放開我……混蛋……”我還在拼命的掙扎著,努力的扮演好自己敗北女俠的身份。

   大當家忽然一按我的腦袋,同時腰間猛然挺立,一直蹂躪著我小嘴的肉棒竟然直接抵到了我的喉嚨深處。

   呼吸……

   呼吸困難了。

   我本能的干嘔,喉嚨頓時緊縮,嬌軀同時也緊繃起來,但我的手臂被二當家與三當家擒住,根本動彈不得,只有一雙素腿不斷的在半空蹬踢,卻也對這般境地無可奈何。

   “哈哈哈……夢鳶神女的喉嚨就是爽!”大當家扭動起腰肢,動作幅度大得驚人,肉棒不斷的衝擊著我的喉嚨,那不過眨眼間的空隙根本不足以讓我得到喘息得機會。

   “唔……咕……嗚嗚嗚……額……咕……”我說不出話來,喉嚨也只能趁著那短暫的空隙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響。

   噗嗤——

   一股灼熱的精液射在了我嘴里,又腥又咸。

   唔。

   我竟然被他射在了嘴里。

   夢鳶神女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惡人射在了嘴里!

   我好不甘心。

   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不斷的腦補著,心底浮現出一系列“真正的俠女”才會說出的不屈話語,但其實內心舒爽到快要升天,一不小心將他的精液給大口吞下。

   哎呀,遭了。

   我本來還打算一邊吐出來,一邊說著“你竟然射在我嘴里,嗚嗚嗚,我一定要殺了你”之類的不甘話語呢,沒想到卻出了意外。

   這可真是個美麗的意外。

   沒能夠裝成聖潔的夢鳶神女,但能夠嘗到精液的味道那也不錯。

   “哦,竟然直接吞了,哈哈哈,看來夢鳶神女也有當婊子的潛力啊。”大當家將肉棒取出,趁著還在射精的余威,將肉棒打在我白嫩的臉蛋上,發出啪嗒啪嗒輕響的同時,將一股精液射在了我的臉頰。

   “才……才沒有主動吞下去。”

   我的雙手還被擒住,只得竭力的將臉頰靠近肩膀來擦拭精液,同時臉上露出了仍不屈服的表情:“只是一瞬間沒喘過氣來,一不小心……”

   “那有什麼區別嗎?我的精液可是通過你的小嘴與喉嚨,完完全全的玷汙了你哦,什麼夢鳶神女,都是屁話!”

   我癟著嘴,別過頭去,沉默不語。

   “對,就是要這般表情,待一會我們將你征服時,你這表情將會成為我們取樂的養料。”大當家大笑著,一把將我推倒在地。

   “混蛋,我……我才不會被你們征服,我一定會殺……誒,你要做什麼,離我遠些……不要……”

   我正自顧自的說著些反抗的話語,忽然便見大當家壓上前來,將我的精美的腳腕握住,使得我的雙腿岔開,輕紗蓮裙之下,白淨的褻褲顯露無遺。

   “混蛋,放開我!”我掙扎著,叫喊著,雙腿不斷的蹬踢,卻怎麼也掙扎不開大當家的束縛。

   與此同時,二當家而三當家抓住了我胸口的衣裳,猛然撕扯,在那恐怖的巨力之下,我的衣物竟直接被撕成了碎片,白淨如雪,皙滑如玉的嬌軀頓時顯露出來。

   “啊!”

   我驚叫一聲,雙手本能的想要護在胸口,卻依舊被兩人死死的按住。

   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不過並非是因為羞澀,而是抑制不住的興奮與激動,距離上一次我假裝敗北已經兩個多月了,我可是忍耐了許久。

   “嘖嘖嘖,這副嬌軀可是誘人。”二當家捏住我的臉蛋,粗糙的掌心劃過我的脖頸、鎖骨,悄無聲息的停在了我的胸前。

   輕輕一挑,我的內衣便被挑落,微波蕩漾的酥胸顯露出來。

   與此同時,三當家將臉龐靠近我的腰肢,深情的嗅了起來,如同在聞什麼沁人心脾的香薰。

   “嘶——這氣味,比我見過的任何女人都香,著實是個極品!”他說著,臉龐緩緩下滑湊到了我的小穴之前,用牙齒咬住內褲邊角,輕輕一扯,便將我的內褲也撕扯下來。

   我那已經飢渴難耐的小穴,此時終於被他們收入眼中。

   快,快上我吧。

   我多麼希望他們將粗長的肉棒插入我的淫亂的小穴之中。

   但身為夢鳶神女,我可不能這麼失態,依舊輕咬著嘴唇,別過頭去,一副不忍心去看的屈辱表情。

   “不要……不要……”

   我輕聲說著,但卻無人在意我的話語。

   “這對奶子挺而不松,精致酥嫩,而這屁股圓而不膩,曲线完美,且腰肢如蛇、美腿性感,恰好再配上傾國傾城的容顏,此女渾身透露著勻稱的完美之感,真是生平僅見。”

   大當家一邊說著,一邊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褲子扔擲在一旁:“此女的初紅,便交給我了!”

   是的,我還是處子。

   功法大成之後,任何傷勢都能夠完好如初,其更加奇妙之處便在連處子之身都能夠恢復。

   這些男人一個個的,可都是瞅准了我這種女俠的處子,況且,這種“喪失第一次”的屈辱與痛楚之感,我可十分的喜愛呢。

   視野之中,大當家粗長漆黑,卻有些濕潤的肉棒高吊著,緩緩的對准了我的小穴,我躺在地上,雙腿大開被他束縛,根本對此般狀況無能為力。

   “你要干什麼……快松開我……”我搖著頭,掙扎著嬌軀,聲音中帶著顫抖,但此時的我渾身赤裸,這微弱的扭動身軀可不像反抗,更像誘惑。

   “干什麼,嘿嘿,當然是肏爆你!”大當家打喝一聲,挺立如鐵的肉棒直接插入了我的下體,將我緊致的小穴一點一點的撐開。

   我的身子本能的緊繃起來,試圖將小穴合攏,但是再怎麼閉合卻也只是將大當家的肉棒夾得更緊罷了。

   “啊!!!不要……好痛……不要……”我的聲音帶著抽噎,臉上帶著委屈,已經合上眼不願意去看自己這副淒慘的模樣。

   嗚嗚嗚——

   我竟然敗北給了無名小卒。

   我可是夢鳶神女,怎麼可能會敗北這種人物。

   我的第一次竟然也被他奪走了,怎麼會這樣。

   我好不甘心,我可是夢鳶神女……

   我在心底低念著,又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真正敗北的女俠,不顧一切的發泄著自己積壓起來的欲望。

   身為夢鳶神女的我,此時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給凌辱、調教,這讓我想想都覺得十分的刺激。

   啪啪啪——

   大當家扭動著腰肢,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

   緊致敏感的小穴傳來一陣陣刺痛,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腦海,我緊繃的身子在這衝擊下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就連雙腿也不再蹬踢,只能纏在大當家的後背,竭力的忍耐著這被破開處子之身的痛楚。

   “豁喲,還挺配合,看來你還覺得很舒服嘛。”大當家雙手扶住我的腰肢,抽插的動作凶猛依舊。

   對,很舒服。

   我可太喜歡被男人的肉棒插入騷穴的感覺。

   那被異物插入的異樣感,被男人按在地上的屈辱感,被惡人言語羞辱的不甘感,全都是我興奮刺激的源泉。

   當然,還要加上分明是聖潔無上的夢鳶神女,但實際上卻是一個又騷又浪的淫女的反差感,還有江湖深陷危機之中,可有不少人等著我的拯救,期待我的凱旋,可我卻在這里假裝敗北,實則享受的背德感。

   啊~~太刺激了。

   “我……我才沒有覺得舒服呢……”

   我咬著唇,秀麗的五官皺在一起,看起來像是竭力的在忍受著這感覺:“混蛋……敢這樣對待我,一會我一定……啊……”

   我的話還未說完,大當家忽的半蹲,將我的雙腿抗在了他的肩上,隨即整個重量壓下,將我的雙膝壓到了肩前。

   與此同時,那根粗長的肉棒也一路插到了更深處,讓我不僅沒有說完,反倒本能的發出一聲嬌弱的叫喊。

   “對,就是這樣叫,看來你很有天分嘛,是個做性奴的料!”大當家驚喜的大笑起來,雙手撐在我的肩旁,肉棒隨著他身子的起伏不斷的抽插著。

   “啊……不要……啊……快起來……快停下……啊……啊……”這衝擊力著實恐怖,我做出竭力忍耐的模樣,但是喉嚨里依舊發出著奢靡的叫喊。

   我的身子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試圖從大當家的身下掙脫,但我的手臂依舊被另外兩人擒住,這個姿勢下我也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力氣,我這竭力的掙扎,只是讓我的酥胸上下搖晃,泛起波濤罷了。

   “真是對好奶子。”

   二當家與三當家嘿嘿一笑,前者掌住我的乳房,又推又揉,而後者用兩指夾住我的乳頭,輕輕的掐弄。

   “噫!!!”

   敏感的酥胸傳來一陣痛楚,但卻夾雜著莫名的快感,我發出一聲尖叫,雙手竭力的掙扎搖擺,卻也只有順著兩人的束縛,不斷的為兩人手交。

   噗嗤——

   忽然間,兩股精液射出,沾滿了我的雙手,也射滿了我白皙的臉蛋。

   我的視野已經模糊了,雙眼精液之下根本難以睜開,只能瞧見一丁點模糊的影子,我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粘稠的精液在從我的臉頰上緩緩劃下。

   但我並沒有擦拭,只是微閉著眼,傳出一陣陣輕微的嬌喘。

   “哈哈哈,夢鳶神女被咱們兩射了一臉。”

   “要是傳出去,咱們這名聲可就大了,這可是江湖俠士排行中,榜上有名的存在,怕根本無人料想到她會敗在咱們手上。”

   “在道上,這婊子的人頭至少也值千兩銀子,咱們爽快了,就把她的頭斬下換取銀子,下輩子可就不用愁了。”

   二當家與三當家心滿意足,終於將我的手腕松開,肆無忌憚的聊著要將我如何處置。

   可真是有趣。

   他們竟然沒打算將我調教成性奴,而是直接殺了我。

   不過能夠以肉棒征服我的人不少,但想要殺我……嘿嘿,可還沒有哪個男人有機會做到呢。

   只要我願意,我立即就能殺……唔!!!

   我心底正思索著,大當家的抽插突兀的猛烈起來,啪啪啪的響聲清澈響亮,將我心底的思索徹底的打斷。

   “嗯,怎麼沒聲音了,這就認命了?”

   “才……才沒有認命,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你這種敗類,快拿出去,咱們公平決……啊……不要……慢點……啊啊啊……不要再插了……”

   大當家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敏感的小穴在這衝擊之下傳來一股股猛烈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腦海。

   好……好爽!

   不愧是大當家,可真是太猛了。

   快,繼續上我,繼續蹂躪我,我的騷穴已經迫不及待了。

   但嘴上,我的話語卻又是另一副說辭。

   “不要……快停下……我快不行了……嗚嗚嗚……混蛋……我要殺……啊啊啊……唔額……”

   “求求你快取出去……嗚嗚嗚……要奇怪起來了……有什麼要噴射出來了……嗚嗚嗚……”

   “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我竟然被一個無名小輩上到高潮了!!!”

   我的腦袋後仰著,小嘴微張,香舌吐出,雙眼白翻,這白皙誘人的嬌軀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腰間高弓如同拱橋,雙腿蹬踢不止,隨即將大當家的後背纏得更緊了。

   而大當家也不客氣,趁此機會抱住我的腰肢,將自己粗長的肉棒一口氣全部插入,直直的抵攏了我的小穴最深處。

   噗嗤——

   灼熱的精液射出,將我的小穴灌滿。

   大當家起身,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兄弟,眼神輕孽的看向了平躺在地的我。

   “什麼夢鳶神女,最後不過也無力的躺在咱們兄弟面前罷了,就如二弟三弟所說,將她斬了,頭顱拿去換銀子。”

   “噫……別……別殺我……”

   我依舊是一副高潮了的崩潰臉,說話的聲音微弱,還帶著恐懼與求饒:“別……別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求求你們了……”

   “哼,不是說要殺了我們嗎,怎麼突然就求饒了呢,夢鳶神女?”

   “我……我錯了,我不該忤逆你們,只要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做,就算是當你們的性奴都可以。”

   “哼,你武功高強,我們可不敢留下禍害,去死吧!”大當家一揮刀,瞄准我性感的脖子,轉手便是一刀斬下。

   啊,這就是臨死前女俠的感受嗎?

   果然,像我這般騷浪的女俠,就要在被凌辱後,在無盡的絕望之中,被惡人們斬下頭顱,淒慘的死去。

   死亡,離我越來越近了。

   是生是死,其實就在我的一念之間。

   生,我殺了他們,我便可以繼續做我的夢鳶神女,無人知曉此時的事,死,我便不再抵抗,夢鳶神女被奸殺一事明日便會傳遍江湖。

   那可真是令人期待的事情。

   不過……

   現在的我還不舍得死呢。

   眼前三兄弟的肉棒十分不錯,讓我極為的滿足,但江湖里粗長恐怖的肉棒比比皆是,我還想要繼續品嘗呢。

   更何況我雖然想被奸殺,但那也是希望被一個真正強大的男人征服,在真正的絕望與無盡的高潮之中殞命。

   裝模作樣的被征服……雖然也很爽,但始終差點味呢。

   至少那股無能為力的絕望,我便沒有徹底的感覺到。

   尚有留念的我,可不想在這里死去。

   錚——

   一刀落下,劈砍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響聲,卻並沒有任何的血液濺射,大當家眨了眨眼,一時間有些目瞪口呆。

   “誒,這婊子人呢?”

   “唔,你竟然真打算殺我,嘿嘿,倒是挺有勇氣的嗎?”我站在一旁的樹枝之上,雖說依舊渾身赤裸,卻沒了任人魚肉的柔弱感,已經恢復了原本應有的高傲與冷冽。

   “你這婊子,裝神弄鬼些什麼,怎麼忽然到樹上去了?”

   “她不會恢復內力了吧?”

   “這才一刻鍾,怎麼可能!”

   “但她內力深厚,這藥力能夠持續多久還真不好說……”三兄弟之間嘰嘰喳喳,瞬間便將形式分析得清清楚楚,臉上瞬間便是嚇青了。

   “藥力,嘿嘿,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中毒,只是想陪你們玩玩罷了。”我舔了舔臉上殘留的精液,邪魅的一笑,露出輕孽的表情。

   “玩玩,難道夢鳶神女一開始就是個婊子?”大當家腦海翁鳴,全然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

   二當家與三當家更是腦海翁鳴,一時間手足無措,佇在了原地。

   “答對了,只是這可是我的小秘密,知曉這件事的人可都得死哦,不過我好歹也算個女俠,可得做些好事。”

   我輕笑一聲,忽然揉捏起自己的胸部,語氣酥柔:“你們不是饞我身子嘛,那我就讓你們死前看個夠!”

   話音一落,我腳尖輕點,縱身躍下,小穴里的精液由此甩落不少。

   “該死,弟兄們,這婊子沒有放過咱們的打算,和他拼了!”大當家還有點定力,此事深吸口氣,給其他兩人鼓勁。

   “拼了!”其他兩人顫顫巍巍拔刀,死盯著我的身子,還真打算拼死一戰。

   不過在輕功加持之下,我的速度可不是他們能夠反應過來的,我身形化為一道白影,朝前躍出。

   隨著精液在地上撒了一路,我晃過三人面前,在每人的喉嚨點上一指,無需利器,光是我的內力,這一指之下他們的喉骨便直接碎裂。

   三人無力的跪倒在地,張著嘴,發出了不甘的聲音,似乎並未想到我殺死他們竟是如此簡單的事情。

   “你們的肉棒很不錯哦,謝謝你們。”

   我抿嘴一笑,便在沒有理會已經瀕臨死亡的他們,稍微收拾下現場留下的精液後,便是悄無聲息的離去了。

   ......

   花鹿鎮。

   鎮口,鎮民們翹首以望,等待著我凱旋的身影。

   “恭迎夢鳶神女凱旋,關於那幾個惡賊……”鎮長連忙向前,語氣急促的開口,雙眼中帶著期待。

   “放心吧,已經解決了。”我輕輕頷首,報以溫和的微笑。

   村民們歡呼雀躍,頓舒口氣:“正道能夠有夢鳶神女乃是江湖一大幸運,老夫在此代各鎮民感謝神女,希望神女能夠屠滅惡道,重振江湖風氣,還大家一個安穩的日子。”

   唉,這些鎮民也是可憐。

   如今皇帝昏庸,朝廷內部爭斗不休,根本不管百姓死活,致使惡人愈發囂張,在這個混亂的時代,能夠安穩的生存下去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會絲毫武功的他們,也就只有將希望寄托在心懷正道的俠士身上了。

   但寄希望於我的話,嘿嘿,那則更可憐了。

   不過本女俠也心善,更是頂著夢鳶神女的名頭,哪舍得讓他們失望,當即緩緩頷首,語氣鄭重。

   “本女俠存活一日,便定將追殺眾惡至天涯海角。”

   話音一落,我便轉身一躍,腳尖輕點半空,銀發隨風起舞,倩影靈巧迅速,沒一會便在鎮民們感激的目光中消失在了視野盡頭。

   看著我那離去的倩影,那些鎮民們會怎麼想我呢?

   定然會心生崇拜,覺得我如同白蓮般聖潔而不可褻瀆吧,如果真是這樣,我的目地可就達到了。

   好期待,期待能有惡人能夠將我聖潔的偽裝撕下,在這些愚蠢的鎮民面前罵我是個婊子,將我肏得哀嚎連連。

   那一定會很刺激吧!

   ......

   時間流逝。

   一晃幾個月過去了。

   我沒有停下腳步,一直在剿滅作惡多端的惡道盜賊。

   血劍門,擁有兩名絕世高手,有不少女俠折於其手,俠士榜上,排行第兩百零七位的青海劍派傳人徐心海曾率人前往討伐,從此渺無音訊。

   幾日後,徐心海被射滿精液的頭顱被懸掛在了血劍門前,已然面目全非。

   然而如今,覆滅!

   餓鬼道,江湖上聞名的血腥惡道,好食人血肉,更式喜愛女俠鮮嫩勁道的美肉,曾狩獵過好幾位頗有名氣的女俠。

   而俠士榜上,排行第五十三與五十四的洛霞、秋水姐妹也是隕落於其手,屍骨未存,只剩一顆滿是恐懼的頭顱。

   然而如今,覆滅!

   不僅如此。

   像是屠生寨、逍遙門等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惡道被我一人一劍剿滅,當然,在剿滅他們之前,我又好生的體驗了一把敗北凌辱的快感。

   只是事情沒有外露,江湖眾人依舊將我當做心懷正道的強橫女俠。

   甚至我的名聲越傳越大,原本僅是在大唐明州一帶比較有名氣,如今竟然傳遍了整個中原江湖。

   甚至有人將我排到了俠士榜之巔,將“乾羅聖女柳青瑤”,“天山傳人池魚兒”,“媛娥門主葉淺”,還有我“夢鳶神女唐夢鳶”並列,取名號“瑤池淺夢”。

   這可是莫大的殊榮。

   我萬萬沒想到我玩樂般的屠滅惡人,竟然將我推到了這般地位,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越是如此,我可就越是興奮,越是興奮。

   接下來,我該怎麼玩樂呢?

   ......

   紫州。

   御奴夜明。

   無惡不作的龐大勢力,俘虜良家婦人,絕色美女,組建成了一所聞名紫州的女奴場。

   其內高手如雲,絕世高手怕不止一手之數,偶有俠道義士拔劍不平,卻也難以與之為敵,最後大都含恨隕落,男子被拋屍荒野,女子屍首皆被示眾,成了他們炫耀的資本。

   離御奴夜明還有一里之遠,刺鼻的鮮血與屍體腐爛的味道便飄散過來,城牆之上,一具具女屍赤身裸體,排列得歪七倒八。

   萬花門主姹嫣然,正道榜排行第四十六,嬌軀卻被幾根駭人的鐵釘釘在了十字之上,手掌、腳踝上的鮮血早已干涸。

   頭顱被完整割下,長發被系成麻花辮,系在了她的腰間,面目呆滯的表情如今依舊展示出她當時是如何的不甘。

   若凝霜,名號月冬,乃最近名聲鵲起的年輕女俠,與我一同出自明州,我與她還曾聯手數次,剿滅過不少惡道勢力。

   如今才分別不到兩年,再見之時卻是已物是人非。

   想來應是一把極為鋒利的刀斬下,若凝霜被豎向被直接一分為二,體內的內髒鮮血早已不知所蹤,只有深陷絕望的臉龐依舊訴說著她當時經歷的痛楚與絕望。

   兩根粗厚的鐵鈎從她的喉嚨處伸入,從大張的檀口中伸出,將她白皙若雪的身子高吊起來,與菜市里販賣的豬肉一般無二。

   曾經心懷正道的俠女,如今屍首依舊在此經手風吹雨打,令人唏噓。

   誒。

   那是……

   再走近些,我又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玄音門門主,俠士榜排行第九的香玉舞姬羅雲簪,如今缺被一杆長槍從後菊刺入,一路刺穿了她的陰道,腸子,最後將她的喉嚨撐起,從她的嘴部刺了出來,

   她的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雙臂發紫扭曲,應是被扭斷了關節,豐滿的胸部依舊高挺著,臉上的表情早已崩潰,但她的身軀嬌嬈誘人,猶如天造,就算被穿刺,依舊呈現一種悲劇的美。

   玄音門只收女弟子,因而對這類行奢靡之事的惡道痛恨至極,我記得她一個月前還曾放話要將御奴夜明徹底的抹除干淨,但我還未曾聽聞雙方勢力開戰的消息,她的屍首便已經掛在了御奴夜明的城牆!

   或許是埋伏,或許是圍殺,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已難以得知。

   不過此事與我無關緊要,我來到此處,自然是想要進去好生享用一番,若是能夠滿足我一直以來的心願,那自是極好。

   我咽了咽唾沫,腦海里浮現出如同羅玉簪那般敗北後,被穿刺示眾的場景,身軀不自覺的又興奮起來。

   唔,好刺激!

   嘣——

   忽然間一聲巨響,身後不遠處傳來陣陣熱浪,好像是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斗,我屏氣凝神,將氣息降到最低,悄無聲息的探查了過去。

   不遠處,一位女子半跪於地,雙手扶劍,青絲被汗粒浸濕,精致的臉龐疲憊蒼白,喘息急促而沉重,看來是受了傷。

   我認得此女,正是俠士榜上排名四十七的白雲詩,乃是玄音門大師姐。

   如此看來,玄音門並未覆滅,羅雲簪之死大概是落單之時中了御奴夜明的埋伏,此時大師姐前來復仇來了,不過看眼前這狀況,復仇之事暫且不論,連自身安慰能否保住都難說。

   有數十人將她將她團團圍住,更有三人氣息渾厚,呈三角之勢將她後路封鎖,看來是絕世高手。

   “如此多人,你們早就埋伏在此處?”白雲詩沉了口氣,艱難的說到。

   “阿彌陀佛,附近皆是我御奴夜明的勢力與线眼,施主一路潛入至此,卻絲毫未引起我等注意,不覺得有些異想天開了嗎?”一光頭圓臉,脖帶佛珠的黝黑男子說道。

   “前幾日,本座與極淫金剛、煞骨陰君聯手擊殺羅雲簪之時,便心知你白雲詩性子剛烈,定然咽不下這口氣。”說話者不過一米二,分明是一侏儒,且五官極丑,面相猥瑣,想來便是道上頗有名氣的血侏儒。

   “怪不得事情進行得竟如此順利。”白雲詩咬牙切齒,但目光四處打探,卻無能尋到任何突圍的機會,“師傅抱歉,弟子……或許不能為您報仇了。”

   “想死,嘿,可沒那麼容易,你們江湖里有那俠士榜,但你可聽說咱們道上也有一個美人榜,其上之人個個貌美如仙,惹人垂涎。”血骨陰君舔了舔嘴唇,上下的打量著白雲詩的嬌軀,猥瑣的笑了起來。

   “至於你嘛,可是上面排行第十的美人,我們就可對你垂涎得很呢。”

   “你們無恥!”白雲詩大罵一聲,揮刀准備自殺,卻見一把佛杖掠來,剛好擊中手柄之上,龐大的力量讓她根本握不住劍。

   “阿彌陀佛,施主何必要自尋短見,人生短暫,要及時行樂,過往種種皆是雲煙浮雲,帶施主體驗何是真正的極樂世界之後,便自然知曉此理了。”

   “放屁……”

   白雲詩嘴上倔強著,但她心底已經清楚,但深陷包圍之中,本就已經受傷了的她想要自殺也成了一種奢侈。

   對於她來說,這美人榜可以說是一種徹徹底底的侮辱吧,不過我倒是來了興趣,不知我……能夠排在何處呢。

   排名越高則代表有越多的惡人垂涎,光是想一想便覺得十分刺激呢。

   “美人榜,哼,你們倒是膽大!”我冷哼一聲,輕輕一躍,倩影徐徐飄落於人群之間,一臉冷色的望著他們。

   “紗裙銀發,腰系紫鈴,別有細劍,你是唐夢鳶!”極淫金剛眼尖,一眼認出了我,頓時驚呼。

   “什麼,瑤池淺夢中的唐夢鳶?”

   顯然我的名號有些嚇人,煞骨陰君駭得後退兩步,臉上露出了驚異之色,不過血侏儒還算鎮定,低聲開口。

   “哼,我們人多勢眾,更有那位公子相助,她再是厲害也不過孤身一人,我等又有何懼!”

   “美人榜排行第一的美人,我可真想嘗嘗。”

   我面無表情,不過心底倒是有些欣喜。

   這些臭男人看來還是有點眼光,知曉本女俠的容貌天下第一,我的功法本就是越是修行,越能增加魅力,如今我已經大成,一身女體毫無瑕疵,自是美過其她女子。

   “唐夢鳶女俠,你竟然在此處!”白雲詩似乎來了希望,艱難的撐起身子,語氣激動的說到。

   “早就聽聞御奴夜明作惡多端,我本想潛入進去好生調查一番,沒想到卻見到了遇難的你。”

   “神女竟然早有計劃,抱歉,看來是在下落於危機,耽擱了女俠的計劃。”

   “無妨,這群人侮辱江湖俠女,我本就有出手教訓他們的打算,你呢,此時可還有突圍的力氣。”

   “神女不用照顧我,盡管殺光這群惡人。”白雲詩咬牙道。

   “哼,我等倒真不信你能敵得過我們眾人,弟兄們,將夢鳶神女拿下,今晚便要將她壓在身底,好好的教訓一下她!”

   雖說我的名氣不小,但這群惡人也都是時常搏命之人,一個個狠辣得很,根本沒在怕的,掄起武器便是朝著我撲來。

   說是要教訓一下他們,不過我哪是這有這打算,我恨不得立即放下武器,脫光衣物,為大人們口交呢。

   只是身為眾人眼中的夢鳶神女,我怎麼的都得做戲一番。

   “惡人受死!”我輕喝一聲,劍隨影出,身形輕快,在人群中來回穿梭,卻少有人能夠碰到我的衣角。

   反倒是一眾惡人之中慘叫聲連連,沒過一刻鍾,竟已有半數的一流高手隕落,而我風度依舊,如降世聖女,無人能夠觸碰。

   “哼,受死!”

   三人當即圍殺而來,拳法、爪功、匕首等各種各樣的武器從三方襲來,氣勢驚人,殺意十足。

   不過我劍法超凡,身形靈巧,不斷周旋之下,劍聲不止,鳴響不斷,一時間竟然與他們僵持不下。

   “不虧是瑤池淺夢之一,竟然力敵我等,不落下風!”

   “我等也是數一數二的絕世高手,多少會有些傲氣,沒想到合力圍殺一人都做不到,著實有些震驚。”

   “哼,客氣些什麼,你們一個個都怕率先拿出壓箱底的招式,反倒逼得她搏命,以至於自身隕落吧。”

   “莫要再藏了,要是今日讓她逃掉,以後可就沒這機會了。”

   “哼,那就動手吧。”

   瞬息之間,三人攻勢猛烈如同潮水,竟連綿不絕,生生不息,且攻速驚人,直逼我靈巧的身形。

   而這三人顯然配合默契,相互配合之下,我能夠躲閃的空間越來越少。

   嘣——

   極淫金剛一拳掄下,雖說被我擋住,但他又是一腳踹出,直接踢在了我的胸口。

   “額啊!!!”我只感覺胸口一痛,身形倒飛而出,重重的摔落在地,問鳶丟落再一旁,一時間酥胸亂顫不止,淒慘之間還帶著一絲誘人。

   唔。

   真是流氓,打女人打臉也不能打胸啊!

   “此女丟了武器,正是好機會!”似乎是見我丟了武器,三人一時間竟沒了殺意,紛紛衝上前來,打算將我擒住。

   不過……誰說我最擅長的是劍法?

   我纖細的腰肢一扭,身形彈起,白淨的右腿高踢向極淫金剛的喉嚨。

   咔嚓——

   喉骨碎裂的清脆聲驟起。

   他面目震驚,似乎沒想到我竟會這般出招,一時死不瞑目。

   哼,生死之戰,本就是懸於一线之間,他們想要擒下我,我怎的都得稍微露兩手真功夫,至於其他兩人,在見到這狀況後,肯定會更加粗暴的對待我吧。

   果不其然,另外兩人根本沒有因此退縮的意思,反倒被激起了殺意。

   不過因為一人陣亡,他們好似亂了心,一時間配合竟沒那麼默契,給了我不少的可趁之機。

   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倩影來回穿梭在兩人人之間,美妙的雙腿來回踱步,時而高踢而起,時而輕絆腳下,分明是一場生死之間的搏殺,此時卻像是一場優雅的舞蹈。

   三人缺了一人,他們已經難以再給我壓力了。

   “哼,都去死吧。”

   我冷哼一聲,美腿一掃,正打算將他們踢飛,再單獨擊殺,不過就在此時,一根銀針悄無聲息之間從旁側襲來。

   終於出手了!

   我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他一直藏在暗處,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等待著出手的時機,我作勢要滅了那兩人,便是想要激他出手,看來果真起到了效果。

   當然,我並沒有躲閃的打算。

   已經顯露了本女俠驚人的武功,此時可是喜聞樂見的敗北環節了,要是再出手,煞骨陰君和血侏儒可就真沒有活路了。

   啾——

   銀針插入脖頸,傳來細微的刺痛。

   “竟是暗器?”我故作不知,驚慌之下將其取下。

   不到一個呼吸之間,我只覺頭暈腦脹,渾身乏力,連內力都運轉得有些遲緩,整個人似乎化為一個沒有武功的普通女子。

   這是什麼藥!!!

   比我想象之中還要猛烈不少。

   就算是我,一時間也難以從這虛弱的狀況之中擺脫,當即半跪於地,喘息連連,額頭布上一層薄汗,蒼白的臉上一副虛弱之相。

   “哈哈哈,就算是夢鳶神女,中了本公子此毒,三天之內,也絕對不可能提起內力。”隨著一個猥瑣卻深厚的笑聲響起,一個五官棱角分明,模樣不似中原之人的男子從陰影之中走出。

   “不虧是西域的五毒公子,神女剛才還一臉神氣呢,此時和小雞一樣。”

   “還好五毒公子在,不然的話我等凶多吉少啊,此女不僅劍法超凡,腿法更是出神入化,我等竟全然敵不過。”

   “那又如何,此時不一樣任人魚肉了。”

   “可惜了那和尚,竟死得不明不白,沒能夠有機會享受到這般好事。”四人舔了舔嘴唇,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垂涎。

   “別……別以為我會就這麼敗了,我還沒輸呢!”我喘著氣,面色憔悴,卻依舊一副不屈之色。

   我主動衝上前去,一腿踢向了五毒公子。

   不過還未踢到最高,我便腦海一暈,嬌軀朝後倒去,恰好倒在一惡人懷中,而與此同時,五毒公子手掌一握,輕而易舉將我的腳腕擒住。

   我試圖反抗,但身後的惡人雙手穿過我的手臂,鎖在了我的脖頸後,使得我根本沒有反抗的空間。

   “嘶——真香,這就是中原大名鼎鼎的女俠的味道嗎,果真比西域那些婆娘香多了。”五毒公子貼近我的玉腿,像是撫摸某種名貴珍玉一般手指輕滑而過,鼻腔貪婪的在汲取著上面的味道。

   我低下頭,似乎不願去看這副奢靡的光景,臉蛋的紅暈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來,看似羞澀的通紅,實際上不過是我的身體也逐漸開始興奮起來了。

   “混蛋,快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無論是西域還是何處,我一定追殺你到天涯海角!”我柳眉輕皺,輕咬著嘴唇低喝到。

   “已經是這副不堪的光景,你還說些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嗎?你是否知道,屠正盟早已聯系了各方邪道,不僅僅是西域,東瀛、南荒和北原可也來了不少高手,為的就是將你們這些天真的女俠徹底的征服!”

   光是中原內部的勢力之爭,正道俠士們本就落於下風,但惡道們卻大都散沙,各方勢力為利益爭吵不斷,因此明面還能夠維持一種脆弱的平衡。

   而中原外的惡道們再是厲害,一般來說也不敢侵入中原,畢竟就這三分地,其他人來了總會分走不少好處。

   但此時他們竟然達成了某種協議,不僅暫時放下隔閡,更是邀請那些惡道入中,看來他們屠滅正道的決心超乎常理!

   如此一來,正道勢力怕是會兵敗如山倒。

   更何況如今江湖陰盛陽衰,正道榜上最強四人皆為女子,最強的男子也只能排在第五,可以預見今後的江湖將會是怎樣的一副淫蕩奢靡的場景。

   好興奮。

   光是想想那副場景就好興奮。

   中原外的惡人們的肉棒,我還從來沒有嘗過呢,究竟會是怎樣的滋味?

   唔,好想嘗一嘗……

   只是我真的有機會活下去嘛,如今中了西域奇毒的我,與弱女子已經沒有什麼區別,或許這里便是我的葬身之所呢。

   “她們才不會輸給你這種惡人,被你這種廢物征服,哼,我……”

   嘣。

   我話還沒有說話,一個拳頭正中我的腹部。

   唔哇——

   被擒住身子的我當即蜷縮,雙目瞬間的失神,喉嚨里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哀嚎。

   “將她擒好了,這種倔強的女人調教起來可有意思了。”五毒公子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樣子。

   “哼,你也只有靠這種手段……唔!!!”

   又是一拳。

   就仿佛一塊重石撞在我的腹部,體內的五髒都在哀鳴,我憋著氣,竭力的將哀嚎忍耐了回去。

   嘣!

   嘣嘣!!

   五毒公子欣然一笑,似乎反倒對我的倔強滿意,隨即扭了扭手腕,接連揮出了好幾拳,不斷的擊打在我的腹部。

   唔……忍住……本女俠怎麼可能……被這種人打到失態……唔……

   嘣嘣嘣!!!

   “哈哈哈,看你能夠忍到何時!”

   五毒公子似乎來了勁,姿勢越發的放的開,力氣也是越來越大,更甚的他已不再局限毆打我的腹部,臉、腰甚至我的胸部都被他打得胡亂顫抖。

   “怎麼可能會被你這種……嗚哇!”

   猛然間,我一口鮮血吐出,倔強的臉上頓時萎靡了不少。

   果然,這些高手的力氣強多了,一拳一拳打在我這嬌弱的身軀,我再是忍耐也根本不可能硬抗得住。

   “哼,這就不行了嗎?”

   “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求饒了,中原的女俠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強!”

   “哦,那正好,夠勁才有征服的樂趣!”五毒公子大笑一聲,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薄紗,猛然撕扯之下,直接將我的衣物扯下大半,而剩余的碎片也難以穿上,從我的肌膚上徐徐滑落。

   “你……”我紅著臉,呵斥一聲,做出想要遮掩自己私處的模樣。

   此時五毒公子一個眼神,身後的惡人立即將我松開,我得以蜷縮在地,將自己團團抱住,一副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

   “諸位道上的弟兄,既然這夢鳶神女是本公子擒下,那我取下她第一次就無人有意見吧,至於那之後,你們各勢力如何處理都與我無關。”

   “哈哈,那自是依五毒公子所言。”

   “我等並無異議。”

   “對於此女,我等也早有打算,欲將她置於御奴夜明內,每日喂她壓抑內功運行之藥,將其好生調教成萬人肏的女奴,給那些正道好生瞧瞧,五毒公子若是感興趣,此番過後也可以來瞧瞧。”

   萬人肏的女奴?

   僅聽此言,我頓時興奮起來,御奴夜明內惡人無數,若是我敗北的消息傳遍各方惡人,怕是會有更多之人來到此處,只為享受我的騷穴。

   唔,如此說來,在御奴夜明被調教似乎也不是什麼壞處呢,可以坐等各方惡人調教!

   “休……休想,本女俠才不會如你們的意!”我瞪著眼,一副嗔怒模樣,不過我雙手抱胸,雙腿禁閉,這副遮遮掩掩的模樣著實沒有威懾力。

   “嘿嘿,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強到何時。”五毒公子猥瑣的笑了一聲,將自身衣物脫光,露出那根粗長如蟒的肉棒,隨機抓住了我的腳腕,拉扯之下我立即仰倒在地,胸口、小穴都不可避免的顯露出來。

   “不要……不要……”我搖著頭,檀口不斷發出著反抗的低鳴,身子同時也在不斷的掙扎反抗,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效果。

   五毒公子壓上前來,將我的雙臂緊擒在地,那滿臉淫色的臉龐離我不過十公分之遠。

   “素聞夢鳶神女功法特別,生有一頭銀發如翩翩仙子,今日本公子三生有幸,能切身體驗一次。”

   五毒公子輕念著,緩緩撫過我的秀發,但忽然間他一把又將秀發抓住,緊緊的按住了我的頭,粗魯的吻了上來。

   “嗚嗚嗚……”我不斷的尋求著掙扎的辦法,但雙手被束縛的情況下,我根本想不到任何掙脫的方式,唯有一雙玉腿無助的蹬踢著,像是在為這場凌辱秀做著唯美的開場表演。

   唔。

   看上去五毒公子風度翩翩,但沒想到也是個心急的貨。

   不過也可,他的肉棒定然是經過某種淬煉,與尋常男子的肉幫比起來要長了不是一分半點,光是看著我便覺得有些濕了,可也太期待了。

   “嗯,夢鳶神女感覺如何啊?”五毒公子松開我的腦袋,舔了舔嘴唇,邪笑著看向我的臉龐,笑到。

   “呸,就當是被狗舔了!”我臉露怒色,絲毫沒有屈服之意。

   啪——

   一個耳光山來,我白淨的臉上頓時起了紅印。

   “現在你就嘴倔吧,一會有你求饒的時候!”五毒公子大罵一聲,挺立的肉棒瞄准我粉嫩的紅心,直直的插入了進來。

   “噫……”我雙眼禁閉,壓根緊咬,但卻依舊沒能忍住這敏感的痛楚與快感,發出了一聲奢靡、輕柔的淫叫。

   呀,不小心叫出來了。

   本來我還想再忍耐些許,讓五毒公子更怒幾分,更加暴力的調教我呢,沒想到這第一下便是沒有忍住。

   果然失去了內力,但如今我這柔弱的身軀,根本承受不住那異常粗長龐大的肉棒。

   “哦,這就喘出來了,夢鳶神女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還不如那些尋常俠女,說不定……你很適合做婊子哦。”

   “滾,我只是……只是一不小心,你莫要猖狂,待我藥效過去,我一定……唔!!!”

   我的話音未落,五毒公子瘋狂的扭動起了腰肢,那恐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面來回抽插,與我那敏感、濕潤的小穴內壁不斷的摩擦。

   “你一定會如何,說呀,怎麼不說了,反倒變為了嬌喘,莫非是藥效過去,你依舊想要在本公子肉棒之下嬌喘,哈哈哈,不虧是夢鳶婊子!”

   “才……才不是……”我已經是滿臉潮紅,練耳根子都已經紅透,身子也已經軟倒在地,也只剩下臉上還留有不屈的神色。

   但在不斷衝擊著我腦海的快感與痛楚之中,我想要維持這般的不屈實屬不易,連反駁他的話語都難以說話,只能夠竭力的要緊牙根,讓自己維持住身為一個“女俠”最後的尊嚴。

   “魄力倒是不錯嘛。”

   五毒公子奸笑一聲,忽然扶住了我的腰肢,使其弓起,而我的肩膀與腦袋依舊觸地,在劇烈的幅度傾斜下,雙乳漸漸朝我劃下,有些遮掩住了我的視线。

   上半身的壓力壓在了肩膀與脖頸,我為了緩解這壓力的痛處不得已將雙手反撐在地,但這般用力之下,我的下半身完全掌握在了五毒公子手里,我根本無暇顧及,連蹬踢反抗的氣力都有些騰不出來。

   五毒公子半跪而起,近乎癲狂的抽插起來。

   配合著肉棒的抽插,他每一次雙臂還會持續用力,將我的腰肢朝他抬上一兩分,使他的肉棒插得更深、更重,每一次抽插都如同無情的打樁機朝我的小穴里猛攻。

   啊啊啊!!!

   好爽,這姿勢之下,那粗長的肉棒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不斷的抽插著我的騷穴,不斷的進攻著我的蓮宮,這肉棒給我帶了極度的快感與刺激,讓我沉迷在里面,根本沒有反抗的心思。

   “怎麼樣,夢鳶婊子!!!”五毒公子哈哈大笑,但是抽插的動作卻根本沒有停止,甚至在出口侮辱我的同時,還抽插得更加起勁了。

   太爽了……太爽了……繼續……我還要……

   我是個騷貨,是個婊子,我太喜歡敗北被凌辱的感覺了,能夠被惡人門的肉棒征服是我這輩子最幸福快樂的事情了!

   不過內心再騷,表面上卻依舊得扮好夢鳶神女的角色,緊咬著牙,一字一字的憋出了自己心中的不屈:“哼……你就……噫……這點能耐嗎……本……本女俠才不會……”

   “好!”

   五毒公子卻不覺失落,反倒更加來了勁,從懷里取出一顆烏黑的藥物一口服下,隨即將我的雙腿扛在肩上,身子再次壓上前來。

   我的柔韌性極好,膝蓋與肩膀近乎挨在了一起,但美臀與小穴卻是高抬。

   唔。

   這姿勢真是羞人。

   而且……還十分的屈辱。

   在這般姿勢下,我整個嬌軀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如同被束縛般任何掙扎都做不到。

   “你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你……啊啊啊!!!”

   難以相信,五毒公子的肉棒竟然瞬間膨脹了有兩三分之多,比我三根手指加起來還要粗上些許,更是堅硬得如同厚實的鐵棒!

   “給你看看我的厲害。”

   五毒公子怒吼著,仿佛化為了一個無情的打樁機,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起來,肉棒如同冰冷的鐵棍不斷的搗弄著我敏感的小穴。

   好痛!

   但是也好舒服。

   我這嬌弱的身軀已經接近了極限,白淨的臉蛋開始顫抖起來,雙眼也止不住的白翻,粘稠的唾液順著吐出的香舌滴下,落在了緊致的乳頭之上,再是緩緩劃落。

   “太長了,插……插到蓮宮了,快……快停下來!”

   “好痛……啊啊啊!!!好痛!!!”

   快感與痛楚混合著,不短的衝擊著我的腦海,但是在這恐怖的攻勢下,痛楚逐漸的占領了上風,隨著不絕於耳的啪啪啪聲,女紅也順著我的腿跟流下。

   “怎麼,夢鳶神女這就不行了,也可以,只要你承認敗北在本公子手下,並聲稱自己僅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性奴,那我便立即停止。”

   “休想,本女俠……本女俠才不會……啊……向你求饒!”雖然已經到了極限邊緣,但是我卻依舊咬牙堅持著。

   我還想要激怒五毒公子,我還沒有滿足,我還想要更刺激的!

   果然,五毒公子怒不可遏,厚實的手掌粗暴的擺弄、翻轉我失力的身軀,讓我跪倒在地,隨即又一扶腰間,使我小穴高抬,正對著他的肉棒。

   噗嗤——

   鐵棍般的肉棒再次插進我的小穴,“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抽插的速度比之剛才快了近乎一倍。

   “你妄想……我才……嗚嗚嗚……唔唔唔……”

   太快了!

   實在是太快了。

   仿佛高手揮劍,眨眼間能夠揮出幾十劍那般,五毒公子抽插的速度已經快到我近乎沒有歇息的機會。

   小穴隨時都被粗壯的肉棒填滿,但抽插給敏感小穴帶來的興奮快感還有劇烈如同針刺的痛處卻愈發強烈。

   說不出話來……

   在這般的抽插之下,我就算還想說些“女俠掙扎”的話語,似乎卻也開不了口了。

   要不求饒了?

   失去內力的情況下,我這副身軀太過弱小,從未失去過內力體驗如此刺激的我此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我的白眼翻到極限,唾液四處橫飛,臉上近乎一副高潮的表情。

   “饒……嗚嗚嗚……咕咕咕……”

   糟了。

   這般劇烈的刺激之下,我已經連求饒的話都沒有機會說出口。

   太刺激了,太猛烈了!

   我的身體似乎在哀鳴,小穴傳來的快感與痛楚如同浪潮一般不斷的衝刷著我的腦海,吞噬著我的意識與理智。

   啪啪啪啪!!!

   但五毒公子似乎更來了勁,將我雙手手腕擒住,將我趴到在地的上半身拉得弓起,抽插得每一下依舊迅速且猛烈。

   “噫噫噫……嗚嗚嗚……”

   接近崩潰的我仿佛要墜入深淵,喉嚨里止不住的發出著意義不明的聲音,腦袋隨著五毒公子的抽插無力的搖晃,雙乳也隨之晃動起來。

   “中了我的毒藥,渾身內力被封,此時你應是如尋常女子無異,但我服下金牛丸後,就連擁有內力的女俠都哭天喊地連忙求饒,你直到近乎氣絕都還能忍耐下來,確實不虧為中原四大女俠之一。”

   五毒公子略微停頓,長舒口氣,臉上帶著些許傾佩,但轉瞬露出了輕孽的一笑:“不過……你再是能忍,我卻也有另外的辦法逼你就范!”

   噗通。

   白雲詩跪倒在地,與我同樣的姿勢趴在了我的面前。

   煞骨陰君和血侏儒早已忍耐不住,脫光了衣物,將白雲詩圍住,抽插著她的粉嫩的小穴,玩弄著她稚嫩的雙胸。

   “啊……你們這群混蛋……啊……我白雲詩……一定……啊……”

   白雲詩似乎也沒有放棄抵抗,但她同樣也被封了內力,與一般女子沒有區別,在幾人的輪番抽插之下,大概已經接近極限了吧。

   “抱歉雲詩,是我沒能夠救下你。”我嬌喘吁吁,累的滿頭香汗,但無比虛弱之下依舊主動將白雲詩的手握住,語氣中盡是歉意。

   “不用……管我……唔……是我拖累了你……啊……”白雲詩臉色潮紅,但依舊帶著無盡的不甘。

   “唐夢鳶,你如此貞烈我倒是沒有想到,不過若你不想要她被斬首示眾,那便立即承認敗北,自認母狗。”

   五毒公子說著,一把利劍比到白雲詩的脖頸面前,鋒利的劍刃近乎在她的喉嚨前留下一到鮮明的血痕。

   唔——

   原來是玩這一套嗎?

   一般天真的女俠可見不得她人隕落,大名鼎鼎的夢鳶神女定然也會舍棄自身尊嚴也要護下白雲詩的性命。

   我本來就已經打算認輸求饒,自認母狗了,五毒公子可真是多此一舉。

   不過也好,要是五毒公子繼續上我,我怕是被直接肏死也沒有求饒的機會,這番倒是真給了我一個機會。

   “夢鳶神女,不要聽他胡言亂語,我才不怕死呢,千萬不要為了我折辱自己!”白雲詩聞此,當即劇烈掙扎起來。

   “都已經被肏成這副模樣了,她還叫你神女呢,呵呵,可真有意思,不過究竟該如何抉擇,你自己應該心底有數吧。”

   五毒公子說著,拍了拍我圓潤的臀部,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我渾身一顫,發出低沉而微弱的抽泣,無力的低著頭,近乎哀求的說到:“別殺她,是……是我輸了。”

   “可還遠遠不夠呢!”

   五毒公子猛喝一聲,忽然又擒住我的雙手,開始劇烈的抽插起來:“剛才本公子說的什麼,你個賤人都忘了嗎,快給我喊出來!”

   “啊啊啊……我……夢鳶神女今日敗在五毒公子的手下……啊啊啊……自願成為您的性奴……請大人繼續享用賤婢淫蕩的小穴吧……啊啊啊!!!”

   心理防线的松懈讓我沉底的淪陷,如今我就算還想要忍耐、反抗,此時卻已經根本做不到了。

   再而衰、三而竭,此時的我可以說是真正的被五毒公子的恐怖肉棒征服。

   白雲詩撇過頭去,似乎不忍目睹我這副不堪入目的模樣,但是那群惡人如何能讓她得逞,當即掌住她的腦袋,撐開她的眼皮,讓她直挺挺的看著我。

   “看,這就是正道的瑤池淺夢之一,也只得淪落到這般下場罷了,你又有何抵抗的必要!”惡人們哈哈笑著,輕孽的嘲諷聲絡繹不絕。

   我看向白雲詩圓瞪的雙眼,從已經噙滿淚水的眼眶里,我看到了渾身赤裸,正趴在地上,猶如一只母狗一般任人蹂躪凌辱的自己。

   這副狀況之下,白雲詩會如何看待我呢?

   是會心懷不屑,覺得我也只是一個不能堅守正道、最終只能夠被惡人們凌辱調教的天生婊子,還是說依舊帶著歉意,還以為是她的過錯導致我淪落到如此境地。

   眼眶愈發濕潤模糊,我已經有些看不清她眼里蘊含的情緒了。

   但無論如何,她心底依舊帶著不敢置信吧,大名鼎鼎的瑤池淺夢之一,竟然在敗在了這種地方,以一副不堪的模樣示人。

   總之,已經無所謂了。

   我與她都是敗北之人,無論心懷什麼念頭,都只能夠任由這群惡人玩弄了。

   “對不起……白雲詩……對不起……是我沒能救下你……是……對不起……啊啊啊……”

   “啊啊啊!!!好痛……啊……好爽……主人再快些……啊……賤奴快不行了……”

   下體好痛。

   但伴隨著猛烈的快感。

   我此時一副崩潰模樣,已經是語無倫次,眼淚唾沫四處橫飛,十分狼狽,不堪入目,與一頭銀發的高潔神聖模樣格格不入。

   “哈哈哈,瑤池淺夢,本公子如今征服其一!”五毒公子放肆的大笑著,抽插的速度驟然加快,仿佛壓境的暴風雨,猛烈非常。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嗚嗚嗚……啊啊啊……我不行了……嗚嗚嗚……極限了……求求你了……啊啊啊……”

   “求求你快停下……要被肏死了……這樣下去我會死的……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

   極限了!

   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太猛烈了,五毒公子這般的抽插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極限。

   絕對會死了,繼續下去我絕對會氣絕身亡,本女俠莫非會被直接肏死在這里?期待了如此之久,此時終於要如願了嗎?

   噗嗤——

   一股熱流噴射進我的小穴,如同炮彈般打在我的蓮宮之處。

   如同海嘯一般的快感隨即襲向我的腦海,讓我的嬌軀在一瞬間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嬌軀緊繃著,連手指腳趾都蜷縮繃緊。

   “噫噫噫!!!”

   五毒公子起身,而我緩緩從他的肉棒滑下,如死肉般癱軟在地,雙腿無力的叉開,雙臂隨意搭放,臉上凝固在了白目吐舌的高潮臉,渾身上下如同痙攣般的抽搐起來。

   圓臀、腰間還有香背還時而感到一股熱流,應是五毒公子還在將剩余的精液射在我癱軟的嬌軀之上。

   但我連回頭去看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任由身體的本能高潮、痙攣著。

   意識……

   意識快消散了。

   本女俠幾經極限,竟然被他活活肏到暈厥。

   就算還想反抗掙扎,似乎也已經做不到了,這便是我的結局了嗎,嘛~~也還不賴。

   ……

   迷迷糊糊之中,我睜開了眼,此時我渾身赤裸,躺在雜亂的草堆里,四周是漆黑冰冷的圍牆,一扇鐵門將唯一的出路封堵。

   “這里是哪?”我搖了搖頭輕柔的說著,正打算揉揉雙眼,卻發現雙手與雙腳已經被帶上了鐐銬,脖頸處也帶上了項圈,由一根鐵鏈不知拴在何處。

   “夢鳶神女,你醒了!”隨著鐵鏈碰撞的刺耳聲響,白雲詩熟悉的聲音傳來,透過昏暗的光芒,我能夠看見她同樣是渾身赤裸。

   “發生了什麼,他們竟沒有出手殺了我們?”

   “嗯,我們只是被關在了御奴夜明的牢中,他們大概是打算繼續折辱我們。”白雲詩低下頭,抿嘴低聲道,眼中充滿悲哀。

   哦,原來如此。

   這群人可真是不滿足呢,竟然還打算繼續調教本女俠,難道是真想將本女俠調教至心甘情願的成為他們的女奴?

   嘿嘿,可得小心本女俠反咬一口。

   我深吸口氣,嘗試運行內力,出乎我預料的,內力依舊如同死水,遲緩不堪,根本運行不了功法。

   “內力依舊運行不了,五毒公子的藥物竟然真的這般強力?”我驚呼一聲,暗嘆果真西域毒藥並不虛傳,竟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

   “神女莫慌,我還留有後手,此次只有我一人潛伏進來,我玄音門其他弟子一直在門外待命,我一日未歸,她們定然能夠猜測出發生了何事。”

   “若是如此,那自是最好。”我低聲應到,好似升起了些許希望。

   噠噠——

   隨著沉重的步伐由遠及近,兩男子停在了鐵門之外,鐵鎖聲驟響,鐵門打開,耀眼的光芒照進昏暗的牢房。

   眼前,正是血侏儒與煞骨陰君兩人。

   “你們終於醒了。”血侏儒拾起牆角的鐵鏈猛然拉扯,我只覺一股巨力傳來,嬌軀猛然朝前撲倒。

   我掙扎著起身,可還未站立,血侏儒一腳踢來,正中我的腹部,將我踢翻在地,捂著肚子蜷縮著身子。

   唔……

   好痛!

   該死,我昨日可都低聲低氣的求饒自認女奴,他卻還是這般不留情,看來是我的初次被五毒公子奪走,他嘴上不敢言,但實際上卻還是有些不爽吧。

   “從現在開始,你都只能趴著走,不能抬頭,但凡有一點違抗的意思,拳頭伺候!”血侏儒惡狠狠的說著,全然不顧痛苦難受的我,自顧自的拉著鐵鏈,走向門外。

   “去哪里?”白雲詩同樣不敢掙扎,只是低聲問了一句。

   “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煞骨陰君冷笑一聲,又猛地拽了一下手中的鐵鏈,惹得白雲詩的白皙嬌軀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陰暗的牢房之外,無數相似的房間林立,房門緊閉,只有一扇小窗能夠看見其內,可惜我趴在地上,根本不敢抬頭去看。

   爬出林立的牢房,一條不知通往何方的寬敞隧道驟現,這里暗無天日,四周的壁壘漆黑冰冷,唯有閃爍的燭火將來往爬行的女奴的身影拉長。

   那倒影在牆上的影子,爬走時本能擺動著臀部的姿勢,真是與母狗無異。

   與無數女奴擦肩而過,她們皆是面色無光,只是半低著頭,連打望四周的精氣神都已經沒有,也不知道是經受了怎樣的折磨。

   半刻鍾後,抵達隧道盡頭,眼前豁然開朗。

   一個廣闊的大廳之中,數百名女子正趴到在地,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無數男子在此處肆意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無論是看上那一名女子,根本不用任何猶豫,立即便可撲上前去。

   而這些女子模樣姣好,身材苗條,放在外面絕對是一等一的美色,但在此處,竟然如同廉價的垃圾一般任人玩弄。

   另一旁,無數條通道連接著大廳,每一個通道前都立著一個顯眼的牌匾:“女奴拍賣場”、“絕色品鑒處”、“女俠調教會”、“母狗屠宰場”……

   那毫不掩飾的淫穢話語,在此處竟然顯得絲毫沒有違和感。

   “這就是御奴夜明?”我咂了咂嘴,對眼前的場景有些震驚,就算是我,也從未見過如此奢靡的場面。

   “這就被嚇到了嗎,哼,這里都只是一些廉價女子,你這般姿色和地位的女俠,歸處可不是這里,前方那對你來說才是地獄。”

   地獄?

   這哪是地獄?

   無論前方是什麼,那定然是更加美好的天堂!

   然而,血侏儒卻未走進方才那些通道中的任意一個,而是一轉身,踏進了不遠處一個寬闊的通道,一個血淋淋的牌匾立在前面:淫虐角斗場。

   穿過一條徑直的隧道,爬至盡頭,一個寬闊至極的角斗場赫然眼前。

   角斗場中央,一名女俠正與一名身材高大的惡人搏斗著,兩人都沒有武器,更是沒有施展內力,只是依靠著純粹的身體力量。

   那惡人渾身赤裸,粗長的肉棒十分駭人,而那女子身披的薄紗已破碎大半,只能勉強遮掩私密之處,但這番半遮半掩之下,反倒顯得她更為誘人。

   角斗場四周,看戲的惡人足有好幾千人,此時歡呼雀躍著,享受著這場淫虐、暴力的大戲。

   唔。

   看起來都挺有趣的。

   以往自詡清高,以擊殺惡人為己任的俠女,卻只能在此以一種淫蕩奢靡的方式與人戰斗、搏殺。

   不過說是戰斗,但僅憑女子這嬌小的軀體,如何能夠與男子爆發力十足的恐怖力氣相抗衡,這場戰斗,從一開始那女子便沒有還手之力。

   這……或許也是那些惡人想要觀看到的場景。

   “你……莫非要讓我們也與那女子一般,上場與其他惡人決斗,哼,就算是被打死,我也絕對不會向你們屈服。”我咬牙切齒,做出不屈的模樣。

   “哼,昨日便低聲求饒,今日又口倔起來了呢。”

   “放心吧,這角斗場內的花樣可多著呢,你們與他人戰斗不過其中一種罷了,甚至還有讓兩女上場決斗的玩法,不過你二人嘛,自有其他安排。”

   “不管是什麼,我一定……”

   “話別說得太早,我的夢鳶神女,昨日你是怎麼哀聲下氣的自認女奴的,難道已經忘了嗎,想要折磨你們,我的手段可多著呢。”

   我面色微微顫抖,不自覺的躲過了他嘲諷的視线,但抿著嘴仍然堅持做出一副不甘心的神色。

   而就在此時,場中異變突生。

   那女子連中三拳,面色鐵青,半跪於地,而那惡人趁機摟住她的細腰,靠著驚人的蠻力,竟直接將她舉過了頭頂。

   隨即便像是插秧那般,使得那女子頭顱朝下,直直的砸在了堅實的地板之上。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那女子的脖頸已極度扭曲的角度折斷,不斷掙扎著的雙腿逐漸歸於平靜,鮮紅的血液濺射而出,流淌成河。

   那惡人一松手,女子的嬌軀頓時癱軟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臉色保持在脖子折斷前的恐懼與極度痛苦之中。

   隨著惡人握住頭顱將其提起,如同炫耀自己的戰利品般展示向眾人,四周的觀眾的情緒似乎也到達了極點,開始隨之振臂高呼,一浪高過一浪。

   這樣殘忍的場面,卻愈發的刺激著所有人興奮的神經。

   “兩個婊子,該你們上場了。”待那人下場,血侏儒一腳踢在了我的屁股之上,讓我踉蹌兩下差點摔倒。

   我沒有吭聲,只是照他所說的朝前爬行,白雲詩與我並肩齊行,一同停在了角斗場中央。

   “諸位御奴夜明的弟兄們,看看老夫昨日的收獲!”血侏儒一把拽起我與白雲詩的銀發,將我絕美的面容展示給所有觀眾。

   “銀發女俠!”

   “這……這莫非是瑤池淺夢那一位?”

   “這怎麼可能,那般人物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此處。”

   “是啊,要知道咱們能夠在紫州無法無天,至少有半數原因都是離她們距離頗遠,此州未有足夠威脅我等的正道勢力。”

   “莫非此女乃是假扮,或只是恰好有一頭銀發罷了。”

   觀眾們嘰嘰喳喳,鬧個不停,對這般結果似乎不敢相信,一時間卻也論不出個結果,血侏儒奸笑一聲,運起內力大聲開口:“諸位莫要懷疑,此女正是瑤池淺夢中的夢鳶神女。”

   “昨夜白雲詩此女被我等埋伏,沒想到卻捕了一條大魚,我等損失了一人,甚至在西域五毒公子相助之下,才是堪堪取勝。”

   “今日對兩女的調教之法,也是五毒公子所建議,諸位請好生欣賞。”血侏儒說著,看向了某個方向,“五毒公子,今日你可還有繼續玩樂的打算?”

   觀眾台前,五毒公子負手而立,輕搖了頭:“這是你們的獵物,自是交給你們調教。”

   “哈哈哈,自是不會讓五毒公子失望。”血侏儒淫笑著點頭,忽的看向了一片迷茫的我與白雲詩,低聲道,“今日,你二女唯有一人能夠活著走出此處。”

   血侏儒取出一枚通紅的丹藥,硬塞進我與白雲詩嘴里。

   丹藥入喉,我只覺得腹部如同火燒一般炙熱,渾身感覺有些酥癢,卻並未有其他奇怪的感受,也不知道這藥究竟有何作用。

   “這究竟是什麼藥!”白雲詩怒目,呵斥到。

   “此藥名喚五靈散,本是江湖俠士搏命之用,服下後將極度放大各種感官,不過五毒公子熟知藥理,經過改造之後,原效並未過多改變,但卻有了淫藥效果,此時你二人是否感覺皮膚酥癢,敏感得有些想發顫。”

   “你……這究竟是……”我心中一嚇,頓時有了猜測。

   “這般敏感的感覺,只是因為此處微風徐徐罷了,就像這樣。”血侏儒說著,忽的朝著我的腰肢吹了口氣。

   “噫!”腰間的癢肉如同被戳了一下般,我渾身一顫,腰間停止,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輕柔的叫喊。

   好癢……

   這又酥又癢的感覺讓我簡直難以忍受。

   僅僅是朝皮膚上吹一口氣,真的有可能會敏感到如此地步嗎?

   “現在你二女可明白自己的處境了,現在開始,我煞骨陰君將設法調教、虐打、凌辱你二女,任意一方先暈厥或是高潮的話,哼,當場處刑示眾。”

   處……處刑!

   我看向了白雲詩,正巧見到她朝我投來目光。

   她的臉頰已經羞紅,檀口輕起,略微急促的喘息著,她的眼中還帶著堅毅,但卻在淫藥的作用下迅速的消失,化為對欲望的渴求。

   “不要……被這群混蛋羞辱到高潮什麼的……”

   “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直接殺了我們,何必這麼折辱。”我依舊咬牙堅持著,同樣沒有屈服,不過我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熱了,腦袋昏昏沉沉,只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衝動要涌出,雙眼有些朦朧了,看向那些惡人的目光都會情不自禁的投向他們的胯間。

   西域的淫藥,果真有些猛烈呢。

   這麼短暫的時間內,我便感覺小穴有些濕了。

   “此次調教,雖說由我二人主導,不過這二女皆是美人榜的尤物,獨吞終歸不好,況且諸位平日深諳調教之法,有何手段請盡管使出,有何羞辱此二女之法,盡管提出來,讓這場大秀更為熱烈些許。”

   “哈哈哈,既然弟兄如何大方,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趴在地上,宛如母狗,但既然是狗,那豈能沒有尾巴!”

   觀眾之中,一人高躍上台。

   “原來是李志李兄,請隨意。”血侏儒抱拳說道。

   李志臉上帶著邪笑,徑直的朝我走來,手中持有一根形狀怪異的道具。

   那道具前段以鐵鑄成,有數顆圓球,拇指大小,互相連接,宛若冰糖葫蘆那般,與尋常插入菊花的拉珠並無區別,但拉珠後段卻粘有毛發,顏色絢麗,如同尾巴。

   “這……這是什麼?”我故作不知,慌慌忙忙的撐著身子,朝後推走,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腕,將我翻過身去,抬起圓臀,搬開後菊。

   “不要……那里才不是……噫噫噫!!!”

   我叫喊了沒有兩句,便忽覺菊花被冰冷的拉珠緩緩撐開,一粒粒的圓珠一點點的朝著我的菊花內探去。

   “快拔出去,我的菊花被撐開了……不要……”我發出一陣奢靡的叫聲,在藥物的作用下,敏感非常的菊花當即想要合攏,但是卻只能不斷的夾弄著那拉珠,異樣的感覺衝擊著我的腦海。

   唔。

   這感覺好怪。

   好癢、好漲,但是有著莫名的快感。

   而且無論是爬走,還是移動身軀,那股異樣的快感怎樣都擺脫不了,渾身上下自然而然的輕微顫抖,雙腿像是有些使不了力氣一般。

   “趕緊趴在地上。”血侏儒吼道一聲,一腳踢在了我的胯間,猛烈的衝擊讓我不自覺的繃緊了嬌軀,但卻讓我將那拉珠夾得更緊。

   噫噫噫!

   強烈的快感與敏感的酥癢讓我渾身發麻,連忙顫抖著弓起,使臀部懸空,不再夾弄著那帶來異樣感覺的拉珠。

   不過我還來不及松上一口氣,便又不得不緩緩的改變姿勢,乖巧的趴在地上,低下頭弱弱的說到:“求求你,別在打了,我已經受不了了。”

   “昨日你可是撐了許久,連五毒公子都未能將你征服,此時怎的這般就認輸服軟了。”血侏儒哈哈大笑著,握住我的臉頰,圓目瞪向我可憐兮兮的面龐。

   “那……那里不行。”

   “原來你的敏感之處在此,哈哈哈,如果想要我停手的話,趕緊像狗一樣爬兩步,再叫兩聲。”

   我抿著嘴,臉龐紅得通透。

   但我不敢反抗,嬌軀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的爬動起來。

   竟然讓我扮成一只母狗趴著走,真是惡趣味,不過在如此多人的目光下,扮成一只母狗還真是第一次呢,這感覺……還是不賴嘛。

   “哈哈哈,果然這便更像是一只母狗了。”李志見狀,大笑起來,忽然撥弄了那拉珠兩下,鐵球立即在我的菊花內旋轉插入,那夾雜著酥癢的痛楚立即襲來。

   “噫噫噫!”我驚叫一聲,瞬間失了力,趴到在了地上,“不要……求求你……”

   不行了。

   太……太刺激了。

   原本玩弄菊花便已是十分刺激敏感之事,但在那淫藥的作用之下,這快感被放大了好幾倍,菊花內壁就算被輕輕觸碰,那敏感傳來酥麻快感依舊讓人渾身發麻,柔軟無力。

   而另一邊,白雲詩的處境也不好過。

   一架木馬被搬上台,兩根木制長棍挺立粗長,而白雲詩被煞骨陰君架起,小穴與後菊都被那長棍插入。

   “啊……”白雲詩頓時驚叫一聲,雙腳伸直,卻也只有腳趾剛好可以觸到地面,能夠將她略微撐起,使得那長棍不至於插到盡頭。

   但是腳趾終究有沒有力氣的時候,她再怎麼咬牙卻也堅持不下,只得收腳喘息,但就這麼一瞬間,長棍卻是長驅直入,全部沒入了她的小穴與菊花。

   “噫!!!唔!!!”白雲詩仰著頭,在這激烈的快感之下,她雙眼噙著淚水,方才的堅毅已經完全消失。

   不過,我的嬌軀的快感愈發強力,我已經無法再繼續關注她了。

   “哈哈哈,兄弟真是好興趣,未被開發過的菊花不錯,不過我倒對這雙精致完美的乳房感興趣。”

   又有一人走上台來,上下打量過我的胸脯,稱贊道:“白嫩如雪,緊致如初,不像豆丁般細小無趣,也非是山峰般高聳駭人,可一手褻玩,可一臉深埋,與之妙曼的身姿更是搭配,謂之完美不為過,不過嘛,這完美之物,便是用以摧毀的!”

   “原來是趙千鶴趙兄,你又有什麼好主意?”血侏儒問道。

   趙千鶴雙手一亮,竟是一對乳環。

   我渾身一麻,感覺到一絲危險,我內力尚存之時,也多次玩過乳環,那確實刺激非凡,但以我此時模樣,當真能夠忍受那般痛楚與快感嗎?

   “不要……不要過來……”我哀嚎著,正想要爬走,但李志輕笑一聲,再次撥弄了插入我後菊的尾巴。

   如同觸電一般,我根本使不上任何氣力,當即倒在了地上,只得眼錚錚的看著趙千鶴越來越接近。

   “放心吧,這可是十分有趣的。”趙千鶴直接將我按到在地,乳環穿刺過我的乳頭,如同亮眼的首飾一般吊在了胸前。

   嘶!

   好疼!

   這猛烈的痛楚讓我腦海近乎一片空白。

   “啊……”我疼得揚起了腦袋,淒厲的哀嚎聲傳遍了整個角斗場,“好疼……不要……快取下來……我的胸竟然被……”

   這股痛楚如同針刺,難以忍受。

   但奇怪的是,在痛楚升起的一瞬間,卻又有一股快感隨即傳來,夾雜在痛楚之間,讓我為痛楚掙扎的嬌軀竟感到了一絲快意。

   就連痛楚……都會讓我感到快感嗎?

   真是不可思議的淫藥。

   “你這樣哪是破壞完美之物,只會讓他看起來更加淫蕩誘人罷了,破壞完美之物,便應該如同我這般,讓他痛苦萬分,臨近崩潰。”

   轟隆隆——

   血侏儒尖笑著,令人將一個莫名的器械推了上來,其足有兩三米高,一根麻繩從其頂端落下,另一端系在器尾的卷舵上。

   “誒,那是……”

   我還未從被穿刺乳環的疼痛中反應過來,忽然一根麻繩邊將我的脖頸束縛,緊緊的勒索起來。

   隨即一股巨力傳來,我的嬌軀當即被其拖拽移動。

   “噫噫噫!!!”

   尾巴與大地摩擦,不短的刺激著我的菊花,劇烈的快感讓我根本抑制不住張嘴哀嚎的衝動。

   麻繩不斷收縮,通過器械將我的嬌軀懸在了半空,而另一端當即固定,我竟然被吊在了毫無掌扶之物的半空。

   腳……

   腳碰不到地了!

   我拼命的伸腳,腳趾崩得緊直,想要去觸碰大地,但是始終差了二十公分有余,那並不遙遠的距離,在此時的我看來卻如同天塹。

   呼吸……

   呼吸不了了。

   我雙手掌著脖頸處的麻繩,竭力的想要解開,但是卻無能為力,腰肢本能的扭動起來,想要尋找一方安歇之處,雙腿無論如何伸直都探不到地,最後也只得胡亂的掙扎擺脫。

   我拉著繩子,試圖讓自己能夠舒服些許。

   但我此時根本沒有多少力氣,雙臂怎樣努力,卻是不能為我緩解半分這接近窒息的痛楚,更別提我的後菊里還插著尾巴,每當我嘗試用力,敏感的菊花內壁便會又將其夾緊,隨即傳來的刺激便又會將我蓄力散去。

   呼吸不了了。

   大腦一片空白,好痛苦,胸口像是要炸了……

   我張開嘴,伸出舌頭,想要吸取哪怕絲毫的空氣,但全部都被堵在了喉嚨,腦袋已經一片茫然了,雙眼也白翻到了極限,只有弱小無助的身軀還在本能的掙扎著,需求著存貨的希望。

   但就算是在這般的痛苦之中,我的嬌軀卻依舊興奮著。

   那將我勒至窒息的痛苦仿佛化為了一種別樣的快感在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腦海,讓我在天堂與地獄之中搖擺不定。

   這不斷的反差,使得痛苦與快感都是那般的難以忍受,使人難以保持理智。

   “夢鳶……”耳旁,似乎傳來了白雲詩的聲音。

   我視线的余光,隱約看見她被五花大綁,雙手被束縛在背後,,由一根繩子吊起,雙乳被繩子捆綁,顯得異常突出,雙腿被分開,也是高吊在半空。

   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口,化為了奢靡而輕柔的嬌喘聲音。

   “哈哈哈,被吊在半空中的完美女體,在接近失神的狀況之下,無助的掙扎、扭動著自己身軀的模樣,可真是百看不厭。”

   血侏儒不斷的打量著我的嬌軀,仿佛在看什麼藝術品,滿意的頷首微笑。

   誒!

   忽然間,我腳趾踩到了什麼。

   粗粗的,長長的,硬硬的,有些溫熱。

   我沒有思考的能力,另一只腳連忙墊了過去,雙腳腳趾共同撐在其上,得到了喘息的我如獲大赦,當即張開嘴大口的呼吸著。

   我這才發現,原來是在我接近失神的時候,趙千鶴褲子脫下後躺於地板,挺立的肉棒恰好在我的玉足之下。

   “嘿嘿,鼎鼎大名的夢鳶神女果然渾身是寶,這雙美足精致如玉,溫軟舒適,同樣沒有絲毫的瑕疵。”

   “變態……快放我下來……我……我才不會……”方才得已喘息,身體依舊沒有多少力氣,連說話都有氣無力,斷斷續續。

   “不會為我們足交嘛,哼,但你的小腳丫似乎卻不是這麼想的啊。”

   唔。

   確實如此。

   我再是不樂意,再是不甘心,但是卻也不得不這麼做。

   想要呼吸,腳趾就不得不墊在他的肉棒之上,只是那肉棒也十分滑潤,我根本踩不結實,只得不斷的移動腳趾,尋找那肉棒的蹤跡。

   最後甚至只有將肉棒夾在兩雙腳掌之間,來確保其不會到處逃走。

   “混蛋……還不是你們將我吊起……不過別以為這樣就能夠讓我屈服……”我臉頰通紅,一時間不知道改怎麼反駁,只能夠低罵一聲,露出嫌棄不甘的神情。

   “哦,也就是說你不想要了哦?”

   趙千鶴細笑一聲,腳下的肉棒在迅速的抽離,失去了墊腳之物的我再次陷入了窒息的地獄之中。

   不要……

   快回來……

   我心底本能的呐喊起來,對那根肉棒前所未有的渴望。

   但我說不出話來,只能夠發出低沉的“額額”聲,雙臂朝著那肉棒胡亂的揮舞著,沾滿淚花的雙眼也一動不動的望著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趙千鶴心領神會,挺立的肉棒再次塞回了我的雙腳中央。

   “看來你還對我的肉棒挺渴望嘛,哈哈哈,夢鳶神女竟然是一個渴望肉棒的婊子,哈哈哈!!!”

   “我……”我得以喘息,抿著嘴撇過頭去,羞紅的臉上還帶著淡薄的倔強。

   “哦,那我走?”說著,他又有抽身離開的動作,繩索再次壓迫在我的喉嚨上,窒息感緩緩傳來,空氣被一點一點的壓迫。

   “不要!”仿佛是求生的辦能那般,腦海還沒有做出反應,嘴便已經說出了口,我當即反應過來,合攏嘴,一臉的苦澀。

   “閉著嘴就想當沒事發生過嗎,哈哈哈,剛才那一聲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趙千鶴肉棒再沒有躲閃,反而自顧自的朝著我的腳掌心抽插起來。

   噫……

   好癢!

   他的肉棒有些濕潤,塗在我的腳掌上,那摩擦傳來的酥癢感化為了無盡的快感,讓我本能的將腳掌伸直,腳趾蜷縮。

   “哈哈哈,果然沒有躲閃了呢,也對,我方才聽說你昨日已經屈服,此時又何必再次逞強,承認自己需要肉棒又有何不可。”

   “我……我需要……”我咬著嘴唇,皺著眉頭,好不容易才是從嘴邊擠出了幾個字,“求求你不要收回去……”

   噗嗤——

   而就在下一瞬,一股濃厚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腳心。

   “哈哈哈,這小腳丫實在是太完美了,我著實是忍不住!”趙千鶴大聲感嘆,臉上一副滿意的神色。

   腳丫沾滿精液,此時變得晶瑩剔透,順滑如雪起來,這原本應是極為誘人的模樣,此時卻成了我的噩夢。

   我還想要墊在他的肉棒之上,卻發現腳底太滑,無論如何都踩不上去,而繩索再次壓迫在我的喉嚨上,一點點的奪走我呼吸的空氣。

   不要……不要……

   我心底十分著急,但無論腳掌如何的掙扎用力,都根本沒有落腳之處。

   隨後,趙千鶴更是直接抽身站起,我再次徹底懸空,渾身的壓力都壓迫在了我那已經勒出紅印的細嫩脖頸上。

   “唔……咕……”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我心底不斷的渴望著、祈求著,但是嘴邊卻說不出一句話。

   “還想要嗎,哈哈哈,我就是不給你,求而不得的感覺如何啊?”趙千鶴說著,忽的撥弄了我一下我的乳環。

   噫噫噫!

   強烈的刺激讓我根本沒有余力思考,雙腳再次胡亂的掙扎起來,渾身肌肉再次本能的緊繃,而敏感的菊花再次擠壓在那拉珠上,又掀起了一陣浪濤般的快感。

   不……不行了……

   身體好敏感,就算受到一丁點的調教,渾身都難以抑制的緊繃,然後觸發其他的調教處,給我帶來數倍的快感。

   而那窒息之感與其獨特的快感也無時無刻不存在著,那劇烈的反差將快感與痛楚又放大了好幾倍。

   身體漸漸有了感覺。

   這副嬌小的身體里似乎有一股莫名的衝動想要噴涌而出。

   難道要結束了嘛……

   我竭力的看向一旁,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手持一把鋒利的巨斧走上台來,目光狠辣的看向了我與白雲詩的嬌軀。

   那把巨斧……甚至能夠將人直接一分為二。

   一想到那副場景,白嫩誘人的嬌軀被斬成兩截,鮮血蔓延開來,臉上帶著不甘於絕望,我本就興奮至極的嬌軀更加雀躍起來。

   咔——

   忽然間,喉嚨一松,將我束縛的繩子竟忽然松開,我無力的墜落摔倒在地,一時蜷縮成團,不斷的咳嗽起來。

   他們放過我了?

   我心生疑惑,竭力的撐起身子,卻只看到他們一個個帶著淫笑,肆意的打量著我的身子。

   “夢鳶神女,你不會以為這就結束了吧,現在可還不是松懈的時候。”李志一把擒住我的腰間,將我的臀部高提,而血侏儒同時按住我的腦袋,使我如同狗一般趴到在地,根本動彈不得。

   “你們想要做什麼……噫噫噫!”

   我話音還未落,便感覺插入我體內的拉珠被他握住,一點一點的拔出,指頭大小的鐵珠輕輕剝開菊花,傳來輕微“啵”的一聲。

   拉珠夾在我後菊里足有小半刻鍾,我好不容易才略微適應,此時卻是再遭刺激,任由拉珠與我菊花里那脆弱敏感的內壁擦過,傳來陣陣酥麻之感。

   拉珠拔出體外,霎時間的快感襲來,我的腰肢繃緊,後背挺直,嬌軀瞬間癱軟在地,菊花開開合合,一直夾在里面的東西消失了,我竟然有一絲不適應。

   “神女的菊花被撐開了不少呢,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咱們的攻勢呢?”李志抓住我的銀發,將我輕而易舉的擰起,朝一旁甩去。

   趙千鶴早已躺好,高聳的肉棒觸目驚心,而我無力的摔在了他的上身,嬌小的身軀與他那巍峨強壯的軀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已經這般折辱我了,你們還想要做什麼?”我一臉的擔驚受怕,對周邊的一切仿佛都敏感至極。

   “做什麼,哼,一開始不就說了嗎,要麼把你調教到高潮,要麼把你玩弄至暈厥,你現在……看起來還挺有精神的呢。”

   血侏儒結下褲子,露出了那與他身高不符的巨大肉棒,隨即一把抓住我的頭顱,將肉棒狠狠地插進了我的嘴里。

   唔——

   好腥好臭!

   這家伙,看來是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入浴了,此時竟然是打算利用我的嘴與舌頭為他的肉棒清潔。

   “給我舔!”血侏儒喝到一聲。

   “休想,我才不……啊……”我猛的一顫,忽然感覺敏感的小穴與菊花被人同時撐開,兩根粗長得如同鐵棍的肉棒雙雙插入。

   “不要……快取出去……身子好敏感……這感覺怎麼會那麼強烈……好舒服……不……我怎麼可能會覺得舒服……一定不是這樣……”

   “哈哈哈,西域以制毒聞名,藥效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強,”血侏儒肆意的笑著,將他挺立的肉棒直直的插入了我的喉嚨之中。

   “唔唔唔……取出去……唔咕咕咕……”我一時說不出話,只能夠發出模糊的聲音,那肉棒近乎將我的喉嚨抵滿,只有少許空氣能夠吸入,讓我離窒息只有一线之隔。

   而與此同時,李志與趙千鶴同樣沒有客氣。

   李志擒住我的腰間,不斷的抽插著我的菊花,原本被擴張些許的菊花再次被大的異常的肉棒插入,敏感的肉壁時刻緊繃著。

   酥癢之感消失不再,唯有被擴張的痛苦如同海嘯一般將我淹沒,只是這痛苦之中又有三分快感,讓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已經快要分不清楚何為痛楚,何為快感了。

   而趙千鶴躺在我的身下,挺立的肉棒高蹺著,隨著他的腰間聳動剛好插入我的小穴。

   “我這才發現,原來神女的小穴已經濕透了啊,此時潤潤滑滑,可舒服得很呐,莫非神女早就已經急不可耐了?”

   廢話。

   誰叫你們前戲那麼多。

   我的小穴早就想要被你們的肉棒抽插了,都等不及了,此時濕透還不是你們害的,結果還在這里出聲揶揄。

   心底雖是這麼想,不過出口卻又是另外一番模糊不清的話。

   “唔咕……胡……胡說……”

   “哈哈哈,忘了神女小嘴被插入著,說話不清楚呢,不過沒關系,我還是聽懂了,也就是說,神女這是失禁了吧?”

   “哇……”血侏儒的肉棒取出,我得以霎時間的喘息,不過我深吸一口氣,當即喝到,“莫要憑空侮人清白,失……失禁什麼的,我才不會……唔咕……”

   話音剛落,我的小嘴又被血侏儒的肉棒塞入。

   而趙千鶴抿嘴一笑,兩根大手指伸進了我胸前的乳環之中,隨著自己聳動的腰間開始撥弄起來。

   啊啊啊!!!

   這撥弄的力道,可比剛才強多了!

   痛,好痛!

   但我快感同樣強烈,我已經快分不清楚這之間的區別了,只覺得嬌軀對兩種感覺都同樣感到興奮愉悅。

   我渾身繃緊,揚起腦袋。

   但血侏儒一用勁,將我的頭顱按下,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了我的喉嚨。

   “快舔,婊子!”血侏儒再次喝到一聲。

   “嗚嗚嗚,不要……快松開……快松開……”胸前的疼痛與快感已經讓我無瑕顧及血侏儒的呵斥,甚至在痛楚之下,本能的便服了輸,香舌繞著他的肉棒舔舐了一圈。

   待我反應過來時,連忙又停了下來。

   “婊子,繼續舔,不然的話,哼哼!”趙千鶴心領神會,當即又撥弄了一下乳環,不僅僅是那海浪般的快感,那呵斥的聲音也如同針刺一樣插入我的心底。

   “噫!!!求求你不要……不要再玩弄我的胸了……太痛了……太痛了!!!”我苦著臉,幾乎是求饒的語氣說著。

   與此同時,我根本不敢違背他所說的話,連忙伸舌為血侏儒的肉棒不斷舔舐起來,一圈又一圈,根本不敢停下。

   而就在此時,李志抽插我後菊的速度忽然間快了起來。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那敏感的後菊被撐開合攏撐開合攏,那強力的感覺讓我的腦海近乎一篇空白。

   “嗚嗚嗚……不要……快取出去……不行了……我的那里太敏感了……不要……嗚嗚嗚。”

   快感已經累積到足夠高的地步,渾身上下都興奮到了極點,我的香舌已經吐出,唾液止不住的流下,雙眼也開始逐漸的翻白。

   噗嗤——

   兩股精液同時射出,將我的後菊與小穴填滿。

   “噫噫噫,被填滿了,我的小穴與那里都被填滿了!!!”我的香舌長長伸出,身子趴在趙千鶴的身軀之上,顯得那麼嬌小可憐。

   “哈哈哈,實在是太爽了。”

   “沒想到有機會射那大名鼎鼎的唐夢鳶一炮,真是不枉此生。”

   李志與趙千鶴起身,紛紛感嘆到,而我此時癱軟在地,雙眼萎靡,四肢無力的擺放著,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嘣——

   血侏儒一腳踩在了我的蓮宮之上。

   唔!!!

   猛然傳來的疼痛讓我蜷縮成團,下體的精液被壓迫著噴出體外,撒了一地。

   “哼,難道你以為就這麼結束了,本大爺還沒有爽夠呢。”血侏儒來到我的身後,將我趴到在地的雙腿分開,隨即臀部高提,將我的雙臂緊握,朝後拉伸,我的後背立即反弓到極限。

   “本座曾被無數女俠嘲笑身材矮小,遂發誓定要讓她們見識一下我的高大之處,所以苦練淫功,終有所成,此時就讓你來嘗一嘗!”

   血侏儒的肉棒插入小穴,本就已經足夠大的肉棒立即將小穴沾滿。

   然而就此還沒有結束,忽然一股莫名的熱量傳來,如同火焰一般燒起,血侏儒的肉棒忽然之間膨脹起來。

   “好大……太大了……小穴被撐滿了!!!”我驚叫著,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身後的侏儒,這般粗大的肉棒,在我目前看來也是數一數二。

   啪!

   血侏儒抽插一下,我的嬌軀隨之顫動一下。

   太恐怖了,這肉棒足有三四根手指那麼粗,不僅將我的小穴填滿,更是無時無刻不撐開著小穴的肉壁,將其擴張到了遠超極限的地步。

   “我的肉棒如何,夢鳶神女?”

   “唔……太大了……絕對會死的……求求你千萬不要……啊!!!”

   話只說到一半,那粗大的肉棒再次聳動,並且再也沒有停下來,開始以極快的速度抽插起來。

   “噫噫噫……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好痛!!!好痛!!!”

   “太大了太大了,小穴要被玩爛了,不要啊!!!”我仰著頭,唾沫橫飛,嘴里已經開始不自覺的說著一些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的淫語。

   “哈哈哈,我倒不知道神女竟然也會這些話語,現在你感覺如何,是繼續倔強下去,還是承認輸在了我的肉棒之下。”

   血侏儒沒有停下抽插,但確實慢了不少,給了我略微的喘息空間。

   “我……”我故作有些不甘,似乎還有些猶豫的樣子

   “好,既然你有魄力,那便再嘗一嘗我牛子的威力!”血侏儒見狀,頓時怒目圓瞪,雙手緊緊的拉住我的手腕,腰間聳動的速度恐怖至極。

   啪啪啪啪啪!!!

   噫噫噫!!!

   啊啊啊!!!

   “不要……不要……本女俠……怎麼可能……啊啊啊……怎麼可能會輸給這點小痛楚……快感什麼的……我才不會……才不會……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求饒,我認輸,不要再蹂躪我的小穴了……啊啊啊……為什麼……還不停下……”

   “哈哈哈,直到你高潮或暈厥為止,我可都不會停下!”血侏儒不僅沒有停下的意思,反倒因為我的求饒而更加起勁,抽插的力道與速度又強了一分。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嗚!!!!要極限了,要高潮了!!!要死了!!!”

   我……要輸了嗎?

   在這場決斗之中,我竟然輸給了白雲詩?

   那儈子手的巨斧,將會朝著我的嬌軀劈下,將我化為美肉的屍體呈現給在場所有的惡人觀看?

   夢鳶神女敗北被殺的消息很快便會傳遍整個江湖,那些正道人士會做出什麼反應呢?我可真是期待。

   積累起來的快感即將崩塌,我的嬌軀已經崩到了極限。

   “啊啊啊!!!”隨著一聲高昂的吼聲,淫水噴射而出,我的嬌軀在劇烈的高潮之下不斷的痙攣抽搐,臉上早已是一副白目吐舌的崩潰之臉。

   啪——

   血侏儒松開我的手,我身體前傾,無力的癱倒在地。

   誒?

   模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白雲詩。

   她早已癱倒在地,四周站著四五個精裝男子,身上沾滿了濃稠的精液,嬌軀毫無節奏的抽搐著,臉上已經毫無神色。

   她……比我先要高潮?啊,好像就只比我快上那麼一個呼吸……得救了,我竟然活了下來?

   我心底是該興奮呢,還是該遺憾呢,我已經沒有力氣思考這些了。

   只見那手提巨斧的儈子手緩步走向了白雲詩,鋒利的斧刃劃過地面,傳來了刺耳的錚錚聲。

   “看來勝負已分啊,此次對決先高潮的乃是美人榜排行第十的白雲詩,按照先前的規則,處刑此女!”

   “不……不要……”

   白雲詩應該已經精疲力竭了才對,但是也不知道是從哪里迸發出來的力氣,竟然艱難的爬起,佝著腰,一點一點的朝邊緣走去。

   她似乎是想逃離這里,但好幾個呼吸才能踏出一步的速度著實太慢,她那毫無作用的掙扎,只能夠作為處刑前的開胃菜。

   “哦,方才不是還一副不畏死亡的不屈模樣嘛,怎麼此時就哀嚎起來了呢。”煞骨陰君搖頭笑到,“你們這群女俠,看來也沒什麼了不起嘛。”

   “我……我……”白雲詩嘀咕了兩句,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直直的望著那巨斧,鋒利的斧頭刃似乎帶著逼人的寒氣,讓她渾身顫抖起來,心底好像也壓上了一塊巨石,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我看了出來,她好像真的在害怕。

   或許是她被玩弄至高潮之後,心底的精氣神已經消耗殆盡,倔強的念頭再也升不起來,也有可能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死亡的恐怖所在。

   無論嘴上怎麼說不著不畏懼死亡,但被鋒利的鐵刃比著喉嚨的時候,就會明白以前所說的不屈、無畏都不過是一些屁話。

   嘣嘣——

   煞骨陰君兩腳踢來,正中她的雙腿。

   白雲詩剛跪倒在地,便見煞骨陰君又立在自己面前,一把將她的秀發緊拽,掀翻開來,露出了她細嫩白皙的脖頸。

   白雲詩試圖掙扎,但血侏儒嘿嘿淫笑著恰好趕到,將她的手臂擒在後背,隨即用手中的麻繩從繞著她的手臂,至胸前、後背捆了兩三圈,使得她手臂動彈不得,雙乳更是在繩索下更加的凸出、緊致。

   鐵斧與地摩擦的聲音越來越近了,白雲詩的恐懼似乎被放到了最大,身子的顫抖就連我都能夠清楚的看見。

   “不要……求求你……不要!”

   這一次,白雲詩並非是以微不可察的聲音悄然開口,而是高聲吼叫起來,哀求的語氣盡顯,隨著嬌軀的掙扎,鐵鏈傳來叮鈴鈴的碰撞聲,與那鐵斧傳來的聲音相同,仿佛都成了她臨死前的壯行曲。

   “放心吧,我的斧頭很快!”儈子手舔了舔嘴唇,興奮的將巨斧高抬而起。

   “嗚嗚嗚,不要,求求你了,我還不想死……”白雲詩看不到高抬的巨斧,但明顯她感受到了什麼,哀求的聲音中開始帶著些許抽噎。

   然而她的抽噎並沒有換取到儈子手的同情,反倒讓他愈發的興奮,雙眼忽的瞪圓,露出猙獰而恐怖的表情。

   “死!”

   隨著一聲高喝,巨斧轟然落下。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啊啊!!!”

   咔——

   巨斧落地。

   我沒有眨眼,將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

   鮮血濺得很高很遠,甚至有幾滴濺到了我的臉龐,溫溫的,帶著腥意。

   白雲詩的聲音戛然而止,頭顱在空中旋轉了好幾圈後,像皮球一般在地上碰彈了幾下才是停下,那不甘、絕望與恐懼的面龐剛好朝向我的方向。

   她眼珠轉了一下,逐漸無神,又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能夠說出來。

   她那無頭的嬌軀趴到在地,止不住的抽搐起來,像是還不甘心自己已經死亡的事實,斷頸處的鮮血癱了一地,被精液灌滿的小穴旁,嘩啦啦的聲響傳出,一股熱流浸濕了大地。

   “嘁,肮髒的女人!”

   煞骨陰君瞥了一眼尿漬,一腳踢向白雲詩的無頭屍體,將其踢出好幾步遠,雙腿呈扭曲的姿勢擺放著,雙乳依舊隨著身子的都痙攣抖動著。

   隨即他又將白雲詩的頭顱高舉,朝向了情緒早已高昂起來的眾多惡人。

   “正道榜排名四十七的白雲詩已死,御奴夜明萬歲!”

   “萬歲!”

   “萬歲!”

   “至於唐夢鳶這婊子嘛……”

   煞骨陰君輕孽的眼神里帶著陰冷,將我的臉頰捏緊,抬起腦袋,將白雲詩的頭顱抵攏在我的面前。

   很近。

   白雲詩的臉龐離我太近了。

   我此時十分疲憊,雙眼朦朧,卻清楚的看到她瞪圓的雙眼中殘留的絕望,張開的嘴中似乎還有著未訴說完的哀鳴。

   如此的近距離,我仿佛能夠切身體驗到她臨死前的恐懼。

   “看到了嗎,這就是反抗我們的下場,不管是排名四十七的白雲詩,還是號稱瑤池淺夢的你,都只有死路一條,不想只剩一個腦袋的話,就乖乖的服從,做我們的女奴。”

   儈子手盯向了我,拖著已經沾滿鮮血的鐵斧朝我走來。

   是威脅嗎?

   不,儈子手的眼里充滿了殺意。

   若是我開口拒絕,或是有一絲的倔強的話,我毫不懷疑那儈子手不會理會煞骨陰君與血侏儒將我調教成女奴的打算,直接一斧頭斬向我的脖頸。

   我後背一涼,當即合上眼不敢去看,心底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我……我求饒,我唐夢鳶今後便是大人們的女奴,絕不會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今生今世都只為大人們享用而存在。”

   表面上,我臉上的不甘漸漸釋然,化為了對自身命運的接受。

   但心底里,我早已是期待不已,女俠敗北的戲碼已經成了調味劑,我能夠卸下自己女俠的偽裝,徹底的成為一只只為性愛存活的母狗。

   啊~~~果然,由高冷的女俠轉變成為下賤的母狗,敗倒在他人腳下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將白雲詩的屍體與頭顱穿刺擺放於城牆之上,與她的師傅羅雲簪一起示眾,給那些正道們瞧瞧!”煞骨陰君放肆大笑起來,又面向了眾多惡人,高舉頭顱歡呼起來:“現在嘛……享受我們的女奴吧!”

   眾惡歡呼著,涌了上來,將我團團包圍,紛紛將肉棒露出,抵攏在我的面前,

   啊~~好多肉棒。

   一、二、三、四、五……太多了,根本數不清楚……

   我已經分不清楚誰是誰了,開口將面前的肉棒含住,開始吸允起來,但其他的肉棒根本不願意放過我,不斷的拍打著我精致的臉龐,將我的臉蛋打濕。

   噗嗤——

   不知是誰的肉棒插入了我的小穴。

   “唔唔唔……主人的肉棒太棒了……好舒服……快……唔唔唔……快肏鳶奴……”

   噗嗤——

   菊花被某跟肉棒強行插入。

   “噫噫噫!!!菊花……菊花在被主人們玩弄……啊啊啊……好刺激……好癢……好舒服!!!”

   太多了,肉棒太多了!

   每當我睜開眼,只能夠看到無數主人圍在我的身後,將挺立的肉棒抵在我的面前,看不到天空,連自己的身體都感受不到,仿佛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肉棒這一個東西。

   我的雙手被某人緊握,在為他們手交著,其余主人將肉棒在我的手臂上摩擦。

   我的玉足被某人抬起,他的肉棒在我的腳心來回摩擦,傳來陣陣的酥癢之感,其余主人將肉棒拍打在我的美腿,將濕潤的精液擦拭在我的皮膚之上。

   “啊……主人們的肉棒好棒……啊……好多肉棒……請主人們盡情的蹂躪我……啊啊啊……”

   “唔唔唔!!!好猛……我的小穴要高潮了……主人們好猛……”

   “不行了,不行了!!!唔唔唔!!!”

   又一次高潮了……

   腰肢高高弓起,頭顱往後高揚,檀口開啟,發出陣陣嬌喘。

   但卻無人理會,抽插的肉棒沒有停下,手上的功夫還在繼續,腳心、腳趾也還在繼續被某人玩弄……

   甚至有人趁此機會,將肉棒插入了我喉嚨的更深處。

   唔嗯——

   不行,呼吸……呼吸要沒了……

   “唔嗯……唔嗯……唔唔唔……嗯嗯嗯!!!”但我說不出話來,只能夠發出著莫名的音節,完全引不起任何人的在意。

   身子的每一個地方,都照常在被人玩弄著。

   意識……

   意識要消散了……

   誒,不要……好像又……肉棒……肉棒太猛了……

   就算是失神的邊緣,我依舊感受到了那猛烈的肉棒插進了我敏感的小穴里,再次使得已經精疲力竭的嬌軀高潮噴射。

   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唔唔!!!

   額……

   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數個時辰,又好像只有一瞬間,見太陽正中當午,我明白了過來。

   但這一切似乎還沒有結束。

   當我緩緩睜開眼,除了那縫隙間的正陽,看見的唯有遮天蔽日的肉棒,一根又一根,將我團團包圍。

   四肢已經癱軟,好像失去了知覺。

   小穴很痛,像是被撕裂了那般,每一次被肉棒插入,都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我說不出話來,別說哀嚎,就連嬌喘與淫語都沒有開口的機會。

   我的嘴里依舊還含著一根肉棒,與暈厥之前的那根不一樣,這跟更長更粗,對待我也越粗暴。

   好像沒有人意識到我短暫的清醒過來。

   一切都如同往常那般。

   “哈哈哈,終於輪到我了。”

   “媽的,排了三百多人的隊,終於輪到我了。”

   “害,你至少還能夠玩她的腿,我卻只能用她的手。”

   “我才更可憐,牛子只能在她的腰肢的嫩滑皮膚上來回摩擦。”

   “哈哈哈,著急什麼,這婊子已是我御奴夜明的女奴,咱們遲早都能夠玩上,這一次也不過是過過新鮮癮罷了。”

   “嘿嘿,過癮可很重要,後面還排著幾百上千號人呢。”

   啊……

   原來還遠遠沒有結束嗎?

   但身子好像已經到極限了,我只覺得好疲憊,我再是擅長床事,但也絕對不可能同時駕馭如此多的男子,更何況我此事運行不了內功,與尋常女子無異。

   這樣下去,我會被活活肏死得。

   噫……但好像……又有感覺了……噫!!!不要……我已經不行了……

   啊啊啊!!!

   猛烈的高潮,仿若是無盡的痛苦,將我的大腦壓垮,那扭曲的快感卻依舊使得我的身軀興奮起來,再次噴射出粘稠的淫水。

   “唔咕……不要……饒了我……”

   沒有人聽到我的求饒。

   意識漸失,世界漸黑,在痛苦與快感之中,我再次暈厥過去。

   這場無盡肉棒的噩夢,我已經承受不住,趕緊過去吧。

   ……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被血侏儒抱在腰間,漫步走在徑直的通道。

   小穴已經失去知覺,但能夠感受到一股熱流不斷的沿著股間流下,劃過大腿內側,滴落在地。

   他沒有注意到我的蘇醒,只是鎖上了脖頸的鐵鏈,將我再次丟到了暗無天日的牢內。

   鐵門鎖上,四周寂靜無聲,我依舊感到疲憊至極,不知不覺之間竟然睡了過去,待醒來之時,見初陽東升,才知已是隔天。

   我的體力恢復力不少,隨即盤腿而坐,調整內息,嘗試著運行功法,內力雖說流動緩慢,但終歸有了些許反應。

   五毒公子曾說,此藥能夠封人內力三天,我著實沒有見過這般厲害的毒藥,有些小瞧了他,不過顯然他也小瞧了我。

   我修行的功法本就講究陰陽調和,行男女之歡,他們竭力的調教、凌辱反倒能夠刺激我的內力與功法,使得我原本三天才能夠恢復的內力,此時不到兩天,便有了起色。

   錚錚錚——

   外面,刀劍聲與呐喊聲驟起。

   是白雲詩所說的救援來了?

   可惜有些晚了。

   過了一刻鍾,我的內力愈發流暢,功法迅速的運轉起來,而外面的聲響並未減弱,反倒愈發的震耳起來,看來是戰得正歡。

   也好,我在這里也算玩得盡興,是時候該換個地方繼續玩樂了,這御奴夜明,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嘣——

   運功之下,我輕松將鐵鏈崩斷,一腳將鐵門踹開。

   “你……”守衛大驚失色,全然沒有想到竟有女奴能夠掙脫束縛,衝出牢中。

   “我的武器在何處?”我三兩步踏上前去,一指比在他的喉嚨之處,語氣陰沉的問道。

   他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我的胸口,又慌亂的收回眼神:“在……在地下倉庫,那邊下去……”

   咔嚓——

   我並未留情,話音一落的瞬間,我便扭斷其脖子,隨即將其衣物拔下,隨意的披在身上,朝倉庫走去,或許是因為騷亂的緣故,原本在此的守衛已經消失不見,我未受任何阻攔的取回了原本的衣物與問鳶劍。

   隨即,我屏住氣息,潛行出去,朝戰況最烈的方向探去,不過戰況已持續得有半個時辰,聲響漸小,大概是有了結果。

   御奴夜明城牆之上,有兩個男子渾身是血,氣息凝然,其中一人正是五毒公子,另一人我卻並未見過。

   而在他們身旁,屍體遍布,血流成河,看那紫色制式衣物,確是玄音門弟子,足有好幾百人,此時卻無一人幸存。

   她們戰果並不算小,同樣有好幾百惡人隕落於此,甚至血侏儒、煞骨陰君等絕世高手也不見蹤影,不知生死,但站到最後的,終究不是玄音門眾女。

   “如今各方勢力匯集,正是踏足中原的關鍵時刻,你卻在此不務正事?”

   “哼,你的主子號稱東瀛第一劍士,不是厲害得很嗎,還需要本公子相助?況且我也並非不務正業,那瑤池淺夢中的唐夢鳶,可已經被我調教成奴。”

   “哦,在哪?”

   “在此!”我大喝一聲,縱身一躍,同時問鳶劍擲出,直逼五毒公子的喉嚨。

   “你……”五毒公子全然未想到我會突然出現,更加沒有預料到我的內力早已經恢復,此時堪堪反應過來,連忙退步。

   不過我的速度更加驚人,早已掠至其身後,將飛來的問鳶劍恰好握在手中,一劍刺入了其後心。

   “你……怎麼會……”五毒公子瞪大了眼,滿臉震驚。

   “本女俠不過故意被你含毒的暗器所中,莫非你真以為是你武功高超,隱匿住了自身氣息,不妨告訴你,你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個二流貨色!”

   當然,五毒公子並非我所說的這般弱小。

   就算除去他最為擅長與自豪的毒物,他的實力應該也稍強於血侏儒等人,不過對我來說,這般實力都不值一提。

   擅長毒物者,被他人先手,則已經隕落了一半!

   “你……你便是瑤池淺夢之一,夢鳶神女!”另一人被嚇得倒退數步,這才穩住心神,緩緩拔劍,“你很強,但師傅說過,面對強者,我無心流弟子也決不能退縮半步,東瀛無心流大弟子明心橋黑鴉,賜教!”

   這個男人……倒很有勇氣嘛。

   分明已經被我的氣勢震懾住,但卻依舊敢於朝我亮劍。

   “你不是我的對手,唔……”我伸了伸懶腰,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此時我心情正好,可不打算過多殺生,“東瀛無心流是嘛,回去告訴你師傅,我會去找他。”

   明心橋黑鴉咽了咽唾沫,將劍一收,鄭重道:“謝不殺之恩,不過你……不是我師傅的對手!”

   話音一落,他腳踏微步,身形靈敏,竟是以我不知的輕功遠離了此處。

   搖了搖頭,我輕笑了一聲。

   本來,我就沒打算贏。

   ......

   紫州

   一個月後。

   唲——

   隨著一聲馬嘶,一名男子停在一間平淡無奇的客棧之前,慌忙的推門而入,我坐在客棧的一角,正悠閒的享用午餐,目光自然而然被吸引了過去。

   “夢鳶神女,終於找到你了。”像是遇到什麼急事,那男子當即半跪於地,抱拳鄭重道,“晚輩嵩山門劉靖,請神女相助。”

   這一個月來,我一直在閉關恢復,這才使得被繩索勒出印記的皮膚,紅腫的小穴,擴張的菊花,被穿刺的乳頭都恢復如初。

   不過這一月有余究竟發生了何事,我卻是不知。

   “我一直在閉關,因而未收到驛站信報,可是發生了何事?”柳眉一簇,我也凝重起了面龐,反問一句。

   “那些歪魔邪道不知與東瀛、西域、南荒和北原的惡道勢力達成了何種條件,此時竟一同朝我中原正道施壓,揚言要取而代之。”

   “莫非已經開戰?”我心底一驚,直起了身子,沒想到此事來得這般之快,當即問道。

   “確是如此,不過他們提出了御前決斗。”

   “御前決斗?”

   “傳聞是東瀛的一種決斗方式,雙方各出十人,依次指認對手,敗者即死,且任由勝方擺布與玩弄,就連屍體都得不到安息。”

   我合上眼,深吸口氣。

   表面上,我像是在驚嘆此種決斗的殘忍與惡毒,但心底里,卻是無比的期待起來,就連屍體都只能任人玩弄,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竟……竟如此惡毒!”我調整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內心,故作出厭惡的表情,說道,“他們雖說來勢洶洶,不過我中原俠士也有不少高手才對。”

   “我前來尋神女之時,已戰六場,一勝五敗。”

   “竟這般慘烈?”

   “哼,這群蠻夷之人,說是御前決斗,但各方高手前往南御山的時候,卻遭受了他們的埋伏,而且……”

   “而且什麼?”

   “他們埋伏之人盡是男子,排名第五的青雲踏趙公子,第七的孫老等人全部隕落,如今匯聚到南御山的,盡是女子,雖說瑤池淺夢另外三位都在,但……”

   “什麼?”

   “但敵方實力超絕,我走時那天山傳人池魚兒已經落於下風,大概已經隕落,而其後的戰斗我並不知曉,但情勢不容樂觀。”

   哦。

   竟有這般厲害的惡道?

   那不正是我一直追求的真正敗北嗎?

   我心底來了興趣,卻橫眉怒色,故作不喜,隨即問鳶劍一撇腰間,揮手道,“走吧,本女俠也去會會她們。”

   ......

   一天後。

   巍峨挺拔的南御山山頂。

   紅磚綠瓦的房屋圍繞中心而建,鱗次櫛比,層層鮮明,而在中心處有一平坦的廣場,寬闊大氣。

   這是平日里正道俠士們論道、比武之處,應是一片和睦,但此時廣場兩邊各有一隊人馬,一方怒意十足,滿是恨意,另一方卻是肆意大笑,淫色不止。

   “夢鳶神女,你終於來了!”正道各方人士見我到來,頓時喜上眉梢。

   不過我看此處七成都是女子,看來真如之前劉靖所說,不少男子都已經遭受埋伏,不幸隕落。

   此時眾惡聞聲看來,皆是露出驚艷之色,如同地痞流氓般吹起了口哨。

   “美人榜第一,果真名不虛傳!”

   “只是不知她的武功是否如同她的美貌那般令人驚嘆了。”

   “再是厲害那又如何,最後的下場都不過一個,與那池魚兒和葉淺一般,淒慘敗北然後淪為女奴被處刑示眾,嘿嘿,我倒是比較關心她的床上功夫有沒有她的美貌那般令人驚嘆。”

   惡人們嘰嘰喳喳,但俠士們卻是苦起了臉。

   “該死,最近幾場我等中原高手連連戰敗,這群宵小之輩趁此愈發囂張起來。”

   “唯一兩場取勝,還是依靠池魚兒與葉淺,只是瑤池淺夢的這兩位……唉……沒想到竟也落得個淒慘下場。”

   “神女,莫要在乎這些宵小,唯一需要提防的,便唯有其他地域來的絕世高手。”有人見惡人們言語難聽,當即說道。

   我沉默不語,只是頷首點頭,目光投向了眾惡一旁的鐵架,池魚兒與葉淺在我趕到前早已敗北,按照御前決斗的規矩成了惡人們的玩物後,淒慘的死去。

   池魚兒渾身精液,尚且沒有干涸,看來凌辱之事發生在最近,渾身上下的關節都烏青發紫,應是被狠辣的折斷,也不知死前受到了何等的痛苦,

   一根細長的鐵槍從她的後菊之處刺入,從她的喉嚨中刺出,嬌小可愛的身子此時被完全穿刺在了鐵槍之上,兩只腳丫緊繃,卻依舊觸碰不到大地。

   她的臉龐雙眼早已經沒有了神色,只是呆滯的望著灰蒙蒙的天空,似乎在述說自己生前那令人嘆息的故事。

   葉淺的下場同樣不堪入目,她的平坦的腹部被劃開,其內卻沒有任何的內髒,一根鐵鈎刺破她的喉嚨,從她大張的嘴中刺出,將她整個身子懸吊而起。

   她的臉龐猙獰而扭曲,雙眼至死都依舊還是充滿著恐懼與絕望,可以想象,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腹部被掏空,那是何等無助的場面。

   不僅僅是兩人,在她們的一旁懸掛著的頭顱不止一手之數,之前敗北的其他女俠,竟被這群惡人無情的斬首示眾。

   玉澈劍女寧珍珍,千秋莊主周敏霏,明曦聖女別暮霞……一個個我熟悉的面孔,此時卻全部變了樣,白淨的臉龐被精液沾滿,眼珠外轉或是白翻,就連那不甘與恐懼的神情都所剩無幾,能夠看出來的,唯有無盡的猙獰罷了。

   至於她們是無頭屍首……

   在擂台的一角,一群惡人圍攏在一起,此時竟然依舊還在玩弄著她們的無頭屍首,將自己汙穢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後菊、斷喉,在她們曼妙誘人的身姿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場景血腥而又奢靡。

   我的身子微微一顫。

   唔,好像開始興奮起來了呢。

   不過還不到時候,我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瑤池淺夢之一,正道的夢鳶神女,得好好搓搓這群惡道的銳氣,可不能太白給了。

   深吸口氣,我定神看向了廣場中央,此時有一男一女斗得正酣,刀劍相碰的錚錚聲不絕於耳。

   那女子乃是乾羅聖女柳青瑤,手中緊握赤心劍,一手乾羅天心劍使得出神入化,一時劍氣逼人,劍影錯亂,每一次出劍仿佛有數道劍影同時攻擊,令人眼花繚亂。

   而站在柳青瑤對面的男子,穿著一身朴素灰衣,留有長發,扎成發髻,腳下踏著木屐,手中握著一把細而長的老舊唐刀。

   這般打扮,放到現在都只能說是古老,也只有愚昧、守舊的東瀛人會保持著這副裝束了。

   他的身法靈巧,出刀並不算快,但每一次都恰好擋在了關鍵之處,讓柳青瑤絲毫沒有找到突破的弱點。

   形式上看來,柳青瑤好似能夠壓制對方,但由我細看一眼,便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之處,柳青瑤已是黔驢技窮,卻依舊沒能夠突破對方的防线。

   敗北,似乎不可避免。

   “你很強,但還不夠,不過你尚且年輕,若你認輸,我可以不殺你,反倒收你為徒,教授你無心流刀法。”東瀛男子不慌不忙,淡然開口,手中的刀卻是未慢半分。

   “休想,本女俠乃是中原之人,怎的可能去學你這蠻夷之功!”柳青瑤怒喝一聲,反手一劍刺出。

   錚——

   一劍刺在唐刀之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鳴響。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東瀛男子輕言道,原本內斂的氣勢陡然高漲,手中唐刀一轉,刀氣如龍卷般斬出。

   柳青瑤大嚇,連退十余步,慌忙出劍,堪堪抵擋。

   但東瀛男子卻並未緊追不舍,反倒挺直站立,雙手持刀,刀尖朝天,仿若有無盡刀氣盤旋其後背之上,如百把利刃。

   “無心流,無盡魔兵!”東瀛男子手掌撫過刀背,朝前一指,百把利刃傾巢而出,斬向柳青瑤。

   “糟了!”柳青瑤暗道一聲,卻根本無可奈何,眨眼間便被百余道刀氣籠罩。

   柳青瑤本就有些吃力,更是難擋此般劍氣,衣物、長裙在一瞬間被斬成了碎片,白皙的胴體顯露出來,卻又在下一瞬被劍氣斬出道道血痕。

   “啊!!!”

   劍氣瞬息而過,柳青瑤渾身是血,淒慘無比,此時仰著頭,還保持著痛苦喊叫的張嘴動作。

   噗通——

   柳青瑤雙膝跪地,雙臂無力的垂下,利劍叮鈴兩聲落於地上,雙眼已經接近無神,但仿佛是最後一絲生氣讓她堅持著,依舊挺直了腰,沒有直接倒地。

   東瀛男子將刀比在柳青瑤喉前,卻沒有立即刺出,反倒耐心的說道。

   “我讓你出手了一百零八劍,盡皆被我擋下,但我出了一百零八刀,你卻一刀未能擋下,如今便成了這副模樣,若是你此時投向,我還可饒你一命。”

   柳青瑤合了合嘴,臉龐發出了痛苦的顫抖,隨後才是發出了沙啞的聲音:“滾!”

   “既然如此,那只能說是可惜了!”

   東瀛男子再無猶豫,赫然出刀,刀光閃過,只見柳青瑤喉間鮮血噴濺,頭顱高飛而起,落在了男子的腳邊。

   而她的無頭屍體,原本挺直的腰肢刹那間彎下,噗通一聲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勝負已定,柳青瑤敗北!”

   眾惡這邊忽的高呼起來,有好幾人涌上台,歡呼雀躍著將柳青瑤的屍首抬走,在所有人的面前,竟脫下褲子,將她的雙腿扳開,開始奸屍起來。

   可憐柳青瑤此時只是一坨無意識的美肉,被眾人圍奸卻做不出任何的抵抗。

   正道眾人捂著臉,合著眼,一副不願多看的模樣。

   想來這等場景,這幾日已經發生過不少次了吧,怪不得我到來之時,他們的氣勢底下,渾然沒有取勝的決心。

   “一百零八劍劍劍被擋,一百零八刀刀刀命中,實力竟差如此之多?”

   “就連柳青瑤都不是對手,我等如何是好?”

   “夢鳶神女,按照決斗規矩,下場對決可由對方指認,可我方除您以外已無敢應戰之人,您……可有把握?”

   我微微頷首,表情臨危不亂。

   他們的實力雖不弱,但確實差了一個層次,並未洞察剛才決斗的關鍵,柳青瑤屏著一口氣,再而衰三而竭,但那東瀛男子卻是以逸待勞,蓄勢待發,柳青瑤越攻越是著急,反倒落入了下乘。

   這番對決,與其說是柳青瑤劍法落後,不如說是她心性上敗了。

   “放心吧,我有把握!”

   我輕聲安慰,隨即縱身一躍,立於台上,問鳶劍一出,指向一眾惡人,喝到:“本女俠乃瑤池淺夢之一,夢鳶神女唐夢鳶,爾等誰敢來戰。”

   此番本是對方指認,但我高昂著頭,目光輕孽的掃過眾惡,氣勢高亢著,反倒是我在朝著一眾惡人主動示威。

   “師傅,便是此女,劍術超絕,與其對峙之時,我甚至難以升起拔劍的想法。”一旁,明心橋黑鴉對著那東瀛男子恭敬的開口。

   “倒是有趣。”東瀛男子微微頷首,若有所思的握住了身旁的劍。

   “哈哈哈,東瀛的武士,若你感興趣,此女便交給你了,不過你方才才戰了一場,要是戰死可別怨我等。”東瀛男子的一旁,一個男子大笑著開口,他身穿貂皮,背背弓箭,一看便是游牧之人。

   “與只有著征服欲的你們不同,我來中原只是想變得更強罷了,與強者戰,但死無妨,”他面色浮現出濃重的戰意,一躍上台,劍尖直指向我,“無心流劍主明心橋流雲……參上!”

   話音一落,他朝前一踏,隨著木屐傳來噠的一聲,他的身影敏捷如同鬼魅,好似沒有任何氣息流動,悄無聲息間來到我的左側。

   一刀斬出,朝向我的脖頸。

   而於此同時,問鳶劍直刺而出,瞄准的同樣是他的喉嚨,且我的速度要更加快上一分,若真要拼下去,他必死無疑,而我至少還有三成活路。

   果然,他當即退後兩步。

   而我不依不饒乘勝追擊,一口氣連出一八零八劍。

   不過他卻並未慌亂或是驚訝,應是想到了上一招難以湊效後,大概會被我接連出招,此時鎮定自若,接連防守。

   不過我的劍招凌厲,他卻是未能全部擋下,衣物上劍痕道道,盡是裂縫。

   “哼,我出了一百零八劍,你也未能擋下多少嘛。”我冷哼一聲,語氣輕孽,神色高傲,“你這東夷之人,也不過如此。”

   聞言,身後眾正道人士失落之色振作,仿佛看到了些許希望一般。

   “夢鳶神女竟然壓制那東瀛之人!”

   “哈哈哈,神女說她頗有把握,看來所言非虛,這群惡黨實力超凡,池魚兒敗給了北方那游牧之人,葉淺敗給了那南方蠻族,柳青瑤敗在了眼前的東瀛人手上,真是讓我等不甘了好久,此戰若神女取勝,我等終於可以出口惡氣。”

   “瑤池淺夢四女並列,孰強孰弱一直爭議不小,如今看來,江湖第一女俠非是夢鳶神女莫屬。”

   “哈哈哈,確實,夢鳶神女便是我中原江湖之希望。”

   身後,正道眾人開始為我鼓勁,一個個小眼神瞪得圓而大,眼中好似閃著光,期待著我的凱旋。

   但明心橋流雲卻並未在意這些話語,長吸口氣後淡然到:“你的實力確實令我驚訝,足以讓我使出全部實力。”

   他右臂抬至肩旁,刀背置於左手虎口之上,刀尖指向我的眉心,渾身氣息凝實,仿若有無盡刀氣盤旋在他的身後,輪廓好似一尊披甲的武士。

   “無心流奧義:天魔佐羅!”

   利刃,驟出。

   那身後的劍氣仿若也與其同樣的姿勢刺出了一劍,隨即整個武士都仿若化為一道劍氣,緊隨其後。

   我合上眼,手掌輕撫劍身,檀口輕起,聲音清脆:“浮水問鳶,但求天地之道,明月照心,只為刀劍之理。”

   那劍氣將至,我這才猛然睜眼,一劍指出,正中對方殺招之上。

   錚!!!

   劍氣縱橫,刀劍聲震鳴。

   那凌厲的劍氣隨風而散,化為無形融入風中。

   但同一時間,“咔嚓”一聲響起,我手中的問鳶劍驟然折斷。

   “手中既無劍,又何求刀劍之理,是你輸了!”明心橋流雲高喝一聲,手中的劍不曾停下,眼見便要斬向我的胸口。

   但我並未慌張,霎時間一個側身,修長的美腿高提而起,帶起陣陣勁風,直擊他的胸口。

   “什麼!?”他全然沒有料想到我的攻擊,一時捂著胸口倒退數步,面色蒼白數分,更是布滿震驚。

   我並未停下,手中斷刃橫刺,瞄准他的喉嚨。

   他來不及反應,這一劍應是絕殺。

   但意外來得很突然。

   一個粗糙的手臂將我的手腕緊握,使得我刺出的動作驟然而止。

   我試圖掙扎開來,卻發現這手臂的力量大得有些超出我的預料,無論如何我竟都擺脫不了。

   我側眼一看,心中駭然。

   站立在我眼前的男子足有三米之高,如同一個小巨人,上身裸露,肌肉緊繃黝黑得像是石頭,一根手臂竟比我大腿還粗上幾分,里面究竟蘊含著怎樣的力量全然難以想象。

   在這等身高體型的人面前,我渺小嬌弱得像是一個猛虎面前的兔子。

   “放開她,蠻圖,你這是想要做什麼?”明心橋流雲眉頭一皺,當即升起怒意,開始大聲呵斥起來。

   “我不攔下她,你可就死了。”那叫蠻圖的高大男子冷哼一聲,並未在意流雲的呵斥,不過確實松開了我的手腕。

   我心底凜然,趕緊後退十步,拉開與他的距離。

   這個男人……十分危險。

   他就算還沒有運起內力,我便能夠嗅到他身上的危險氣息,就仿佛他是天生的獵人,而身為獵物的我對自己身處的危險有了本能的反應。

   流雲直視著蠻圖,語氣不善:“這是御前決斗,必分生死,無人能有怨言,我敗了便敗了,我也不會多吭聲一句。”

   “御前決斗,哼,不過你那旮瘩流行的無聊玩意罷了,我可沒說一定遵守,這場決斗,不過是‘征服’的一部分罷了,如今瑤池淺夢最後一位也已經出現,我可沒有耐心再看你假惺惺的表演什麼公平決斗了,這之後,我來當她的對手。”

   “你……”

   流雲咬牙切齒,一時間卻沒能夠說出什麼,只是嘆了口氣,略帶惋惜的看向了我:“你很不錯,只是可惜了……唉,這把陪了我三十年的劍,便贈予你吧。”

   我接過老舊卻依舊鋒利的唐刀,沉重的刀柄壓在我的掌心,同樣也壓在我的心底。

   哼,看流雲這副模樣,是認為我沒有絲毫勝算呢。

   雖說夢鳶神女的戲碼結束後,我本就打算故意敗北,但故意敗北和真沒有勝算可是完全不同呢。

   我倒要瞧瞧,這看起來憨憨的傻大個,是不是真的恐怖如斯。

   “哼,無論你是誰,既然站在我面前,那就是死路一條!”凜冽的聲音發出低沉的危險,我將手中的利刃指向眼前的壯漢。

   再是強橫的軀體,終究不過是血肉之軀,只需一刀下去,便能見猩紅!

   驀然間,我向前掠去。

   腳尖點過地面,身形輕盈得如同鳥兒,眨眼間已到其身後,隨即悄無聲息的一刀,刺向他的後心窩。

   他沒有轉身,好似沒有注意到我的行蹤。

   勝負已分……誒,怎麼會?

   僅是眨眼之間,他那高大的身形竟然側身躲過,靈巧得不像是一個三米高的壯漢,更像是一只靈巧與力量兼備的獅虎。

   哼,躲過第一招,莫非還能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躲過第二招不成?

   我果斷的一蹬腿,玉腿在半空中劃過完美的半圓弧线,踢向了他的腹部,再是強壯的身體,始終有其弱處。

   腹部,便能讓人癱軟無力,甚至瞬間失神!

   嘣——

   這一腳,仿若踢在了堅硬的鐵山之上,這連刀劍都能夠踢斷的腿功,此時卻寸進不得。

   “唔,這便是中原第一美女的玉腿,倒真是白皙修長。”他黝黑丑陋的無關露出猥瑣的一笑,一把將我的腳腕抓住,另一只手從我的腳底一直撫摸到了腿根。

   腿上試了試力,我卻掙脫不了,這力量果然有些離譜。

   “你莫要得寸進尺了!”但見其手掌離我的私處愈發接近,我忽的嬌喝一聲,縱身一躍,另一只腿橫踢而出,瞄准的正是他的腦袋。

   給我死!

   嘣——

   咚——

   ......

   ......

   誒,好像踢空了。

   那剛才的聲音是什麼?

   誒不對,我怎麼趴在地上?

   唔,腹部好痛,像是被鐵器重擊一般,五髒六腑都在哀鳴,渾身上下似乎都使不出力氣來。

   難……難道說剛才的聲音,是我被擊中腹部,倒飛而出的聲音?

   本女俠竟然被一拳打到短暫的失神了?那一拳速度竟這般之快,我全然沒有看清。

   艱難的仰起頭,我看向了台邊,正道眾人滿臉的不可置信,目瞪口呆的望著此時趴到在地的我,甚至已有人捂起了眼,好似不願意再看。

   我敗了嗎?

   本女俠就這麼容易就敗了嗎?

   怎麼可能,本女俠可……

   嘣——

   又是一腳踢來,猛烈得如同山崩之石,再次擊中尚且半跪於地,艱難的嘗試站立的我的腹部。

   “哇——”

   世界天旋地轉,胃里一陣翻涌,嬌軀轟然落地,我未能忍住,一口胃液咳在了地上,面色虛弱了不止一分,開始大聲的喘息起來。

   “這便已經快不行了嘛,果然無論是修習了何種內功,女子的身體都依舊是這般脆弱,和我蠻族女子單手便能舉千斤比起來可差了太遠,不過和那些母老虎相比,這白皙嬌弱的身子確實精致美麗了太多。”

   對於調侃的話,我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夠一手捂著腹部,緊咬著壓根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

   蠻族女子可單手舉起千斤。

   開什麼玩笑,單手能夠使出的力氣可不是雙手力量減半那麼簡單,這般恐怖的力量,常人怎麼可能擁有?

   “哼,看你模樣好似不信,不過無妨,當你倒在我腳下的時候,自然而然便知曉了,我蠻族之力得以上天饋贈,可不是你這些嬌弱的生物能夠比擬的。”

   “呸,都是廢話!”

   再懶得去聽他那些刺耳的話,我高喝著為自己壯勢,竭力的奔上前去,高躍而起,一腳直踢他的眼睛。

   得以上天饋贈。

   我倒是聽說世間有些非凡之人能夠引起天地異象,實力與尋常絕世高手完全不在同一個境界。

   但再是強橫的身軀,眼睛也絕對是弱點,只要能夠刺瞎他的話……

   可惜,這好似根本不可能。

   但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令我驚訝的地步,肌肉強橫的右腿同樣高踢而起,粗壯得與我的腰肢相差無幾。

   嘣——

   一白一黑,一細一粗兩腿相撞。

   隨即,我便趕到腿上傳來的劇烈疼痛,骨頭仿佛臨近斷裂般,一瞬間使不上任何的力氣,原來不僅僅是劍法,就連我最得意的腿功,在他的面前也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忽然間,我的腦袋被他的手掌握住。

   那寬大的手掌竟然真的能夠直接將我的頭顱握在掌心,手臂與肩膀平行,使得我原本即將下墜的身軀懸在了半空。

   唔。

   脖子好難受。

   全身的力量都壓在脖子上。

   我雙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纖細嬌小的手掌竟然合起來都不能將他的手臂緊握,但還好依舊為我緩輕些許壓力。

   “該死,放開我!”雖說這般姿勢根本使不上力氣,我沒有放棄,雙腿仍在竭力的踢在他的胸口。

   “弱小的生物,在掙扎時的模樣可真百看不厭。”

   嘣——

   他輕笑了一聲,隨即到來的卻是毀滅般的拳頭。

   雖然被他緊握著頭顱,但我的身軀仍然被擊飛一般,在半空中扭曲起來,像是一個騰空的沙袋,任人蹂躪。

   “唔——咳咳——”我發出了低沉而難受的咳嗽聲,噴出的胃液里帶起了些許鮮血,刺眼猙獰。

   渾身都在顫抖,力氣也已經所剩無幾,但我屏足了一口氣,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他沒有躲閃,似乎是看出了我這一腳已經根本沒有力量。

   嘿嘿,終於踢中他了……

   腳緩緩的滑下,逐漸顯露出來的,是他已經陰沉至極的臉龐。

   嘣——

   嘣——

   嘣——

   連續三拳,沒有任何的留手。

   “唔……唔嗯……額……”

   我的雙眼白翻著,嘴無力的張開,喉嚨里本能的發出了痛苦的低聲,渾身上下已經不剩一點力氣,雙臂與雙腿直直的垂下。

   痛!

   太痛了!

   就算是習得了最上乘橫練功夫的高手,絕對也不會擁有這麼的力氣。

   五髒六腑在哀鳴,身子似乎已經在求饒了,這還是第一次,在我全力盡出,根本沒有留手的情況下,堂堂正正的被人擊敗。

   還是以完全不在一個層次的實力差……

   引起過天地異象的高手才能到達的境界,竟然如此恐怖嗎?

   “已經到極限了嗎?”耳旁響起了蠻圖的聲音,語氣中帶著戲謔,“你這極美的身子,就讓我好好欣賞一下吧。”

   一根手指,劃過了我的臉龐、脖頸,伸進了我的內衣里面,勾住了我所有的衣物。

   咔嚓——

   胸前的衣物被撕碎,衣物朝兩旁散去,我的雙乳、腹部顯露出來,他的手指從我雙乳之間劃過,傳來一陣酥麻,一路滑倒了下腹部。

   輕輕一挑,我的褻褲便從腿間滑落,粉嫩的小穴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這具軀體竟然精致到毫無瑕疵,每一寸皮膚都白淨如雪,猶如天造之物,確實很誘人,不過……這卻非是戰士所應擁有之軀,這般嬌弱,唯有成為我征服的獵物罷了。”

   他輕輕一擲,將我擲到台邊,離一眾正道之士只有不過數步之遠。

   一腳踏在我的後背,一把抓住我的銀發,牽扯之下讓我無力的抬起頭來,幾近失神的臉龐直面眾人。

   “剛才是哪個說我腳下的敗犬是你們唯一的希望來著?哼,也不過如此!”他肆意的笑著,腳又狠狠地踏了一下。

   “嗯~~”喉嚨里本能的發出一聲哀鳴,我卻並沒有任何的手段來阻止他繼續在所有人面前羞辱我。

   好像這一切,都朝著我不能預料的方向發展。

   扮演夢鳶神女……可我還沒有來得及展現強橫到讓眾惡驚嘆的實力,也沒有來得及做出神氣模樣使得他們恨我恨得牙癢癢,更沒有機會展現我魅人的嬌軀,勾起她們心中的火焰。

   原來真正的敗北與羞辱……來得這般的突然。

   所有正道人士都抿著嘴,要麼合著眼,要麼不甘的轉過頭去,無一人敢直視這副模樣的我。

   半刻鍾前還能夠壓制那東瀛之人,好似有了取勝之機,壯大正道士氣,轉眼間,卻是被脫光了衣物,一副敗北臉,被人踩在了腳底。

   “哈哈哈,這中原也沒什麼厲害人物,竟讓一群娘們出頭,也好,那作為你們最後希望的女人,我便好生羞辱一番。”

   他說著,正打算一把將我嬌小的身軀拾起。

   不過就在此時,我雙臂一撐,身軀彈跳而起,躍至他的背後,一把將他的喉嚨鎖住,將整個身軀的力量都壓在了他的喉嚨之上。

   這,是我最後的力量。

   也是我能夠尋到的最後的反擊機會。

   但他卻只是踉蹌幾步,隨後穩穩的立在原地,任憑我再繼續用力,卻依舊撼動不了他半分。

   忽然間,腳腕一緊,被他抓住了。

   “你很大膽,作為一名戰士,我很欣賞,不過作為獵物……”他的話語頓住了,只是手臂一揮,將我的整個身軀朝天甩去。

   十步?

   或許比這更高。

   身子彎曲,騰到極限,隨即迅速墜落,隱約間我見到他活動一下臂膀,雙拳呈前後,已經擺好了架勢。

   我心底咯噔一聲,莫非……

   嘣——

   我已經來不及猜測了,如山岳般的強勁拳頭已然降臨,勢如暴雨,令人眼花繚亂,砸在我的腹部,雙乳、手臂、雙腿……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遭受到了無差別的攻擊。

   “唔……嗯……額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唔……”

   尖叫,哀鳴,一開始我還能夠發出痛苦的叫喊,但後來,我卻是連任何聲音都難以發出,雙目白翻到極限,清秀的臉上猙獰而痛苦,任由無力的四肢憑空亂顫。

   就像是一個白淨誘人的美肉沙袋,被人用快且狠的拳頭硬生生的扛在了半空中連續毆打。

   攻勢停了下來。

   我那白淨的身子也紫青交加,可憐至極。

   嘣——

   沒了他繼續上毆的拳頭,我直愣愣的摔倒在地。

   此時我癱倒在地,銀發散亂,香舌吐出,唾液灘了一地,近乎失神的臉上盡顯狼狽,四肢隨意癱放,身軀本能的抽搐,似乎還在畏懼那恐怖的鐵拳。

   嘩啦啦——

   下體突然涌出一灘熱流,朝四周擴散開來。

   我失禁了?

   本女俠竟然被人直接用拳頭毆打到了失禁的地步……真是不敢想象的事情,眼前的這個男人,強大程度遠遠的超過我的預料。

   不過我沒有害怕與畏懼,反倒是因為失禁而更加興奮起來。

   承認敗北後,卸下了女俠的偽裝,我能夠徹徹底底的享受這一場對我的淫虐,徹徹底底的敗北,不正是我一直在追求的事情嗎?

   正道人士們噤聲不語,一個個似乎已經絕望。

   不過其實從他們將我當做唯一的救星之時,便已經沒有了希望。

   搖了搖頭,我憋足了最後一口氣,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下體的尿液還沒有流盡,還在滴滴落下。

   “我……我還沒有輸……”我輕聲道,語氣卻明顯有些勉強。

   正道人士們紛紛瞥來,好似在黑暗中尋到了光芒,在絕望中尋到了希望,開始期待起奇跡的誕生。

   啊,他們是否覺得我此時堅持站起來,是否是因為有何絕招翻盤呢?

   哼,真是愚蠢。

   哪有什麼翻盤的絕招,我心底一清二楚,我已是敗在了他的腳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贏得過他。

   我這番站立起來,不過是想要他盛怒,更加猛烈,更加狠毒的淫虐、蹂躪我的嬌軀,讓我徹徹底底的失神,完完全全的成為他腳下的奴隸。

   啊。

   好像我的想法得逞了。

   他眼中的火似乎燃了起來,朝我踏來的步伐緩慢卻沉重,像是一架人形戰車。

   “哼,蠻夷之人,去死……”我艱難的開口,弱弱的拳頭打在了他的腹部,如意料那般,毫無作用。

   忽然間,我的頭顱被他一把擒住,夾在手臂與腰間,我入眼的只有光滑的大地,其他什麼也看不到。

   驀然間,他彎起了腿,在我瞪大的眼睛之下赫然踢出。

   嘣——

   膝蓋命中了我的腹部。

   “嗚哇!!!”我的身子弓起,被直接踢到騰空,一口胃液長噴而出,但被他擒住頭顱的情況下,卻又只能無奈的落地。

   我渾身都在發顫,腳已經站不穩了,腳腕癱軟的落在地面,全靠他擒住我的頭顱將我撐起。

   不過他顯然沒有就此停下的意思。

   嘣——

   嘣——

   嘣——

   根本不給我休息的時間,一連踢出了三腳,膝蓋抵在我的腹部,竭力的壓縮著我五髒六腑的生存空間。

   “唔嗯……”

   “額額……”

   “嗚哇……”

   隨著我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面前的地面。

   手臂松開了……

   早已經沒了力氣的我向前傾倒,趴到在了方才沾血的地面之上,白淨的皮膚上,除了青紫之色,有多了一縷血腥的紅。

   “獵物,就要有獵物的自覺。”他低聲說著,一腳將我踢翻,隨即一腳踩在我的雙乳之上,粗糙的鞋子來回摩擦。

   唔。

   痛!

   但是雙乳被人這般踩踏的感覺真爽。

   他看了一眼呈“大”字躺在地上的我,冷哼著說到:“勝負已分,瑤池淺夢最後一人,唐夢鳶,已徹底敗在我的腳下!”

   “哼,什麼正道最後的希望,也就這點能耐!”說著,他又一腳塌下,踩得我雙乳亂顫,酥麻不止。

   “額……噫……”我身子觸電般的一顫,喉嚨里本能的發出了一陣嬌喘,但卻十分微弱。

   “現在就給你看看吧,中原江湖第一美人,號稱高冷凜冽,神聖不可侵犯的夢鳶神女,淫蕩墮落的模樣!”

   他扒下了自己簡陋的草褲,一根粗長到離譜的肉棒赫然顯露,硬直狀態下,驚呼有我整個手掌這般大小。

   這……這尺寸是開玩笑的嗎?

   就算與無數男子交合過,我也從未見過這般恐怖的肉棒,些許惡人就算施展淫功,也僅有此肉棒半分大小。

   興奮……

   身體本能的顫抖起來。

   但似乎不僅僅是興奮,心底竟還摻雜著絲許的擔憂:那恐怖的肉棒,我這嬌小的身軀真的能夠承受得住嗎?

   誒,我竟然有些畏懼了。

   修行淫功的我,竟然對肉棒畏懼了!?

   這怎麼可能……

   心底已經來不及驚訝太多,他此時半跪於地,將我的雙腿分開,恐怖的肉棒猶如一門火炮般抵在了我的小穴面前。

   “唔……不要……太大了……”不知道從哪里升起的力氣,我喉嚨里傳出了沙啞的聲音,以近乎求饒的語氣說道。

   但他卻未理會思考,徑直的將肉棒一點一點的硬塞進了緊致的小穴里,將狹窄的小穴緩緩撐大。

   “噫噫噫!!!”喉嚨里,發出了嬌弱的哀鳴,渾身上下本能的繃緊,小穴在竭力的合攏,但卻只能夾弄在他的肉棒之上,隨即被撐得更大。

   我的腰肢被他略微抬起,隨即便見他瘋狂扭動,肉棒在小穴里不斷的抽插起來。

   合攏,撐開,合攏,撐開……小穴根本得不到任何的休息,反倒是在被反復的撐開之間,得到了更加劇烈的痛苦。

   “不要……不要……太大了……快停下來……”我哀嚎著,根本忍受不住下體傳來的刺激。

   “哦,這副模樣下你竟然還有力氣叫喊,真是令人意外,不過正好!”他似乎來了勁,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一分,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噫!!!啊啊……不行了……呃呃呃……要死了!!!”

   痛!

   太痛了!

   小穴仿若要被撕裂了那般,痛楚持續刺激著我的腦海,每一次抽插都抵攏到了小穴最深處,將整個小穴都擴張到了極限。

   我已經沒有力氣去看了,雙臂橫在眼前,讓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竭力的去忍耐著撕心裂肺的痛楚。

   這便是徹徹底底的敗北後,被任人魚肉的女俠的感覺嗎。

   任何的反抗都做不到,任何的掙扎都是徒然,被人正面用實力擊敗後,根本尋不到任何取勝、翻盤的希望。

   這般處境,比在御奴夜明要嚴峻得多了。

   但軀體愈是痛苦,心底里便愈發充斥著興奮刺激與快感,我果真是一個受虐狂,分明已經本能的感受到了對那肉棒的畏懼,但卻依舊渴望著,渴望著它將我柔弱的身軀與理智徹底的摧毀。

   好痛……

   但無論嘴上怎樣的呻吟叫喊,心底其實並不希望停下,我還能夠承受更多。

   忽然間,他身子傾斜下來,匍匐在我的胸口前,左臂撐地,輕扶起我的脖頸,右手劃過腹部,將我稚嫩的雙乳握在手中,揉捏起來。

   我還來不及享受這又酥又柔的舒適感,小穴中的肉棒竟然更深入了一分,應是他體重壓在我的身上的緣故,那肉棒穿過小穴的最深處,徑直的抵攏了我的蓮宮。

   但還並沒有結束。

   他又扛起我的雙腿,壓下的同時使得我的膝蓋與香肩觸碰,隨即雙腿平撐,整個人似乎完完全全的壓在了我的身上,靠著俯臥撐那般的姿勢將肉棒一次次的送入我的蓮宮深處,

   “噫噫噫!!!抵……抵攏蓮宮了……不要……唔咦……不要再……求求你……啊啊啊……”

   我的香舌吐出,唾液橫飛,話語已經模糊不清,渾身每一寸都緊繃著,被他扛在肩後玉足蜷縮著腳趾,隨著他的抽插而無力的顫動。

   果然,他並沒有理會我的話語,自顧自的發泄著,將重量壓在我嬌小的軀體上,繼續搗弄著我那脆弱敏感的蓮宮。

   “唔咦……不……呃呃呃……不要……我……唔嗯……”強烈的刺激下,我甚至已經難以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正道最後的希望?哈哈哈,她這副淫蕩模樣,給你們所有人瞧瞧吧!”他忽然停下了抽插,緩緩起身,讓近乎崩潰的我得以少許的喘息。

   但顯然,他並沒有真的讓我歇息的打算。

   一手掐住我的後頸,一手攬住我的腰間,將我輕而易舉的抱在胸口前,高立的肉棒在我的臀間穿梭、游蕩、探索,像是一條想要歸巢的蛇。

   噗——

   忽然間,他身子猛然一挺,隨即抱著我身子的手朝下一按,如同衝天鐵棍那般的肉棒再次插入了我的小穴之中。

   “額……唔嗯……”

   我的雙腿無力的垂下,上半身搖搖晃晃,眼見便要向前傾倒,卻又被他一把抓住了銀發,軟塌塌的頭顱不得已抬起,正向面對了正道人士們。

   啪啪啪——

   隨著他繼續抖動腰間,清脆的聲音裊裊不絕。

   啊,被看見了……

   我這副敗北後,被凌辱蹂躪的淒慘模樣被所有人看見了!

   大名鼎鼎的夢鳶神女,被別人的肉棒調教至面色崩潰,雙眼翻白的淫蕩模樣被所有正道人士看了個清清楚楚。

   好羞澀……但好刺激……

   大家請看清楚,這便是我——你們所謂的正道最後希望的女俠的真正模樣,我是一只只能夠在男人的肉棒下喘息的母狗,是一只低賤的女奴……

   “哈哈哈,中原江湖之士,不過如此!”蠻圖大笑著,忽然間更加猛烈起來,他放下了我的銀發,雙手緊緊的掌住我的雙肩。

   他每一次抽插,都將我朝著肉棒按下,那恐怖的肉棒,在他的蠻力之下,再次插入了我的蓮宮。

   但似乎還不止如此,他的手還在用力,肉棒還在朝著更深處探索!

   “唔……不要……到……到最深處了……噫噫噫!!!要死了……呃呃呃……”面對著正看向我的所有正道人士,我接近瘋狂的搖頭晃腦起來。

   香舌亂甩,唾液橫飛,白目上翻的神情盡顯痛苦與扭曲,仿若已經到了要崩潰的極限。

   肉棒終於全部沒入……

   它不僅抵攏了蓮宮,更是朝著我的肚皮頂去,我感覺腹部痛得火熱,我低下頭去竟見肚臍之下有一個清晰的肉棒凸起的痕跡。

   “肉……肉棒插到了我的肚皮……不要……絕對會死的……”我望著眼前的場景,一臉的不可置信。

   “哦,你的身子雖說嬌弱,但竟然這般的有韌性,看來也是修行了與眾不同的功法,不過卻是便宜了我!”

   他似乎同樣驚訝了一下,隨即丑陋黢黑的臉上露出了狂喜之情,舔了舔嘴唇,臉上的淫色更濃了一分。

   “你想做什麼……不要……不……噫噫噫!!!”

   我搖著頭,仿佛是猜到了他打算做的事,由此畏懼著、掙扎著,但卻依舊改變不了他猛然挺直,開始不斷的抽插起來的事實。

   肉棒不斷的抵攏著敏感的蓮宮,在腹部留下一道凸痕,隨即褪去,但眨眼間再次如猛蛇般襲來。

   “額……唔……蓮宮……蓮宮快不行了……要被玩壞了……腹部……腹部有肉棒的痕跡……咿咿咿……”

   “求求你放過我……唔唔唔……我錯了……我不該做什麼高冷的女俠……更不該挑戰大人您……我要被玩壞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快不行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有肉棒竟然恐怖到能徑直的抽插到腹部。

   那傳來的猛烈的痛楚就像是無盡的深淵一般將我的腦海包圍,讓我根本做不出任何的思考,只能夠在肉棒的不斷抽插下,瘋狂的求饒。

   這般痛楚已經接近我的極限了,分明是修行了淫功的我,分明是渴望被人淫虐的我,竟然會被僅僅一人肏到接近崩潰。

   不可置信……

   但我身後的男子,一次又一次的將肉棒抽插我的蓮宮,抵攏我的腹部,讓我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令我難以置信的事實。

   不僅僅是戰斗上的實力,就連我引以為豪的陰陽交合之事,在他面前也顯得稚嫩弱小。

   “哈哈哈,真是個不錯的玩具!”

   他依舊沒有在意我的哀嚎與求饒,自顧自的扶住我的腰間,勢如暴雨的抽插著,一下兩下……百下。

   我已經一點氣力都沒了,連發出的額額聲都微弱到只有我一人能夠耳聞。

   吊在他的肉棒之上,四肢無力垂下,面色無神,猶如崩潰的我,當真如他所說,已經與一個被玩壞的玩具差不多了。

   突然,他終於停下,松開了我的腰肢。

   小穴潤滑的我無力的從他的肉棒之上滑下,當即軟倒在地,與一灘沒有意識的死肉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想要求饒,可惜已經晚了!作為中原江湖名氣最盛的四位女俠之一,你們四女唯一的出路便是被我們虐殺之後,給那群自以為是的中原俠士瞧瞧,在你成為要瑤池淺夢的時候,你便注定了將會是這般結局。”

   他低沉的說著,將我的臀部扶起,高高的朝向他的肉棒。

   “此時的你愈是求饒,愈是露出丑態,對於我等來說都是令人更加愉悅之物,在我的肉棒之下哀嚎吧,嬌軀如此無瑕的你,比那三女更加令人垂涎,我會好好騰愛,給你一個……無比痛苦的結局!”

   溫柔的話語到最後,卻忽然化為了陰沉而充滿殺意的厲喝。

   我的身軀止不住的發抖,連身心似乎都在畏懼著眼前這個不可戰勝的男人,令人畏懼的他讓我深深地陷入了絕望之中。

   忽然間,我高翹的雙臀被暴力的扳開,那根肉棒沿著早已無比熟悉的路线再次深入了我的小穴、蓮宮。

   我的上半身軟軟的趴到在地,隨著他猛烈的抽插隨意的扭動著癱軟的身軀。

   叫聲沒有,嬌喘沒有,掙扎沒有,我只是張合著嘴,一次又一次,卻什麼也說不出口,無助而絕望。

   眼淚劃過了眼眶,模糊了我的視线,讓我看不到正道人士們一臉不忍的模樣。

   我竟然被肏到流淚……

   作為一個敗北的女俠,一個被人凌辱的女孩,這仿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這仿佛是在告訴我,我已經徹底的被他征服,就算修行了淫功,在他那不可思議的肉棒面前,也與尋常的女孩無異。

   忽然間,我的雙臂被他擒住,趴到的身子被迫抬起,在他的拉扯下,腰肢反弓著,呈現一個極為誘人的曲线。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他抽插得異常的狂熱,速度與力度都比之剛才都還要更加的猛烈。

   我的雙腿叉開跪在地面,雙臂也正在被他束縛,隨著他迅速抽插的節奏,唯有我的雙乳泛起了波濤,如同巨石落入湖中,波瀾陣陣,連綿不息。

   太猛了,太猛了!

   仿佛化為了無情的打樁機器,將粗長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入我的小穴與蓮宮,似乎永遠也不會止息。

   “額……不要……額……不行了……額……”我開始了呻吟,但也僅僅是呻吟,我心底的話語卻是一句也表達不出來。

   身子有了反應。

   就算是被這般毆打,就算是被如此蹂躪,就算是被這令人驚嘆的肉棒插入到了我的深處,傳來的唯有無盡的痛楚,但我的身子還是不可避免的接近了快感。

   女人……便是這般不可救藥的生物,就連痛楚都能夠帶來快感。

   高潮了……要高潮了。

   我叫喊不出來,但身子本能的抽搐起來,痙攣得十分劇烈,仿佛要將之前所受的所有痛苦化為快感一口氣全部噴射出來。

   不行了,要不行。

   高潮了!

   噫!!!

   我渾身緊繃著,腰肢弓到了極限,淫水混雜著尿液噴射而出,由於他肉棒的堵塞,濺射得反倒更加猛烈。

   而就是在這一瞬間,他似乎也到達了最為的猛烈的時刻,肉棒朝著我的蓮宮的同一個點發起進攻,一瞬之間竟然抽插了不止十次。

   噗嗤——

   蓮宮壞了。

   一股渾厚的精液將我如同破洞氣球般的蓮宮灌滿,我的腹部也隱約撐大,很快精液沿著小穴流出,在我開開合合的小穴之下,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滑落。

   肉棒取出,我身子前傾,再次軟趴在地,後背,臀部,雙腿都暖暖的,應是他將剩余的精液繼續射在了我的嬌軀之上。

   “哈哈哈,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高冷女俠,夢鳶神女高潮的淫蕩模樣。”他肆意的大笑著,踩踏著我的頭顱,以最羞辱的方式將我踩在了腳底。

   但我無能為力。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蓮宮壞了,也就意味著我的功法被破。

   我修行淫功,擅長床事,所謂的弱點反倒是我最難以攻克之處,因而罩門才在蓮宮之處。

   尋常而言,就算有肉棒異常粗長的男子,也不應能夠破開蓮宮,但眼前的蠻族之人,卻是完全的超乎了我的預料。

   完全靠著蠻力與肉棒,竟然正面破開了我修行至大成的濁蓮淫女訣!

   如今功法被破,內力難聚,當真與普通女子無異,本就已經不剩希望的場景,此時更是完全的墜入了絕望的深淵,再也翻不了身。

   他,似乎心滿意足了,從場下抬起一把九環大刀,朝我緩緩走來,刀刃反射著耀眼的光芒,九環叮鈴作響,仿佛在敲響著我的葬樂。

   他那健碩龐大的身軀,在此時趴到在地上的我看來,是那般的大高而不可觸怒。

   終於要被殺了嗎?

   我渴望了如此之久,一場真正的敗北,一場真正的虐殺,如今我終於有機會能夠享受我渴求了許久的事物。

   好興奮,好刺激。

   本應是如此的……

   但就仿佛不顧我心中的期待一般,我的身子似乎本能的動了起來,她在顫抖,她在畏懼,看著那緩緩朝我走來的男子,還有那鋒利得能夠輕松斬斷我脖頸的大刀,我的身子蹬踢著地面,似乎只想著逃離這一切。

   誒?

   為什麼?

   我不是應該很期待才對嗎?

   我可是渴望了如此之久,但是我的身子為什麼會畏懼到這種地步,仿佛受驚的兔子一般,本能的想要逃竄,想要求生。

   腦海里,莫名的蹦出了這樣的念頭:我好想活下去。

   但這根本不可能做到,他離我只有幾步遠,刀光劍影之間,我便會立即人首分離,化為一具死屍。

   腦海里仿佛閃過了那樣的場景,被殺之後,世界一片漆黑,世間的一切事物都將與我無關,只剩永久的黑暗。

   不甘,絕望,渴求……

   我知道,這副模樣的我太過不堪入目,我敗了,不僅僅敗給了眼前的男子,也敗給了死亡帶來的恐懼。

   原來,這便是真正敗北的女俠,在臨死前將要面臨的恐懼嗎?

   我忽然想到了白雲詩。

   我還在嘲笑她,無論怎樣的說著不屈,做出倔強的模樣,當死亡真正的來臨時,才會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放屁,死亡帶來的恐懼是令人難以想象的。

   原來我與她一模一樣。

   我一直在假裝敗北,一直在化險為夷,一直有反敗為勝的可能,從未有體驗過真正敗北的我,從沒有體驗真正臨死時絕望的我,完完全全的小看了死亡帶來的恐懼。

   我的身子還在掙扎著,本能的想要離他更遠,但竭盡全力,也不過蹬離了半步,與死亡之間,依舊是咫尺之距。

   感到恥辱嗎?

   沒錯,我這才意識到我的脆弱,我一直追尋的東西,竟然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我擊潰。

   心底不甘嗎?

   是的,盡管死亡籠罩著我,讓我的身軀本能的畏懼、逃離,但我心底仍然渴求著,但並未知曉死亡恐懼的我,被輕易的擊潰之後,或許再也享受不到我一直在追尋的快感了。

   誒,不對!

   好像並非如此。

   我一直追尋的敗北、虐殺與死亡,給我帶來了絕望,讓我崩潰得本能的想要求生,這看起來似乎讓我違背了初衷,不再追尋死亡,得不到一直追尋的快感。

   但事實上,這種求生卻又不得的無助感、絕望感,不正也是臨死前的一部分嗎?不正是所有敗北隕落的女俠所要面臨的嗎?

   這同樣是我一直在追求的一部分。

   我的身子還在畏懼,她還想要逃離,那……就讓她逃吧。

   不用再掩飾,不用再糾結,此時我與萬千臨近處刑的女俠一樣,只是一個敗北了的可憐人兒,渴望著那幾乎不可能的求生希望。

   “求求你,不要殺我。”在劇烈的恐懼之下,我沙啞著說出了口,一時聲淚俱下,形如敗犬,沒有一絲尊嚴,“求求你了,我還不想死,別殺我……”

   “面朝著他們,說自己是母狗,或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他戲謔的開口,我卻根本沒有猶豫,竭力的將頭抬起半分,淚流滿面的看向了所有人的正道人士。

   “我,曾經的夢鳶神女,曾經的瑤池淺夢之一,此時只是蠻圖大人的母狗,再不是什麼中原女俠,諸位請好生看著吧,我這副不堪入目的敗犬模樣。”

   正道眾人鴉雀無聲。

   女子們不敢睜眼再看,其余男子搖頭嘆息,一臉的失望與嫌棄。

   “呸,什麼夢鳶神女,原來就一婊子。”

   “虧我有一瞬間以為她是正道第一女俠,沒想到竟然毫無骨氣,不過跪在別人腳下求生的母狗。”

   “媽的,我以前還當她是清純高雅之女,只可遠觀,令人清心,早知道這麼騷,老子就該把她給強上了。”

   謾罵聲紛擾刺耳,讓我心底的屈辱更重幾分,這或許也是臨近處刑的女俠需要面臨的,在深陷敗北的深淵之後,還會被一眾連上場應戰的勇氣都沒有正道人士謾罵。

   但已經無所謂了,這是我應得的。

   “蠻圖大人……我已經……”我抽噎了兩下,淚汪汪的回頭,充滿希冀的眼里訴說著我的哀求。

   但模糊的視野之中,看到的卻是高舉的大刀與蠻圖猙獰且盡是殺意的臉龐。

   啊,果然是這樣。

   我分明已經猜到了,分明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放過我,但剛才的我,竟然真的抱有一絲絲的希望。

   果然,無盡的痛楚,死亡的恐懼,還有異樣的興奮已經讓我的腦海不再清晰了。

   噗嗤——

   劃過半空,大刀落下,我的雙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將我的話語徹底的打斷。

   “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我驚叫著,眼睜睜的看著他手持我的腳腕,將我修長誘人,卻又格外血腥的美腿拾起。

   放在鼻前,他從腿根一直嗅到了腳底,這才滿意的露出笑容,帶著殺意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我。

   “不要……嗚嗚嗚……我已經說了……我分明……不要殺我……”我聲嘶力竭的哭泣著,哀嚎著,求饒著,僅剩雙臂的我竭力的扒著地面,想要移動哪怕半分。

   “哈哈哈,天真的母狗,作為瑤池淺夢的你,作為夢鳶神女的你,果然還是只有死了才有價值!”

   噗嗤——

   又是兩刀落地。

   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雙臂從我的身軀上被截斷,無助的在地面上滾了兩圈。

   他將我的手臂拾起,輕輕的拂過了其上的每一寸皮膚,猶如變態般的將舌頭伸出,舔舐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沒了……我的腿也沒了,我現在……我現在……”

   絕望,沒有其他言語。

   只剩絕望。

   四肢被截斷的我,只剩下脆弱的身子,連最後的掙扎都做不到,只能夠軟到在地,眼睜睜的看著他一腳踩在我的後背,輕輕的將我的銀發撩開,露出了我纖細的脖頸。

   翁——

   大刀舉起,我聽到了那高抬的破空聲。

   我抬不起頭,看不到它,但我知道它要來了,我的脖頸即將如同脆弱的紙張一般被大刀斬斷。

   求生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已經沒了手腳,對你沒了絲毫的威脅,我可以當你的女奴,肉畜,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殺我!!!”

   低聲下氣,哀求,嗚咽,求饒,我已經放棄了我所有的尊嚴,只求他能夠饒我一命。

   但響起在我而耳旁的,不是他的話語,而是寬厚大刀落下的破空聲。

   “不……不要啊!!!”

   咔嚓——

   耳旁似乎是想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隨即便見世界仿佛在旋轉,脖子火辣辣的疼痛,腦海愈發的沉重。

   我……被殺了?

   這便是被斬首的感覺?

   世界停止了旋轉,我斜趴在地面上,入眼的是那群正道人士,他們捂著嘴,帶著不忍的震驚之色,一個個畏懼得如同受驚的老鼠。

   但也有特別的,那少數的幾個男子,褲襠竟然異常的凸起了不少,想來是看到我被斬首的場景,竟然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忽然間,有人抓住了我的銀發,將我提起,我知道,是蠻圖。

   他將我舉過頭頂,語氣興奮而透漏著狠意:“瑤池淺夢最後一人,夢鳶神女已經被斬,如今中原可還有人敢戰。”

   一片噤聲,無人回應。

   見到我被斬首,還有人有了反應,這般江湖,已經沒救。

   不過,我已不再在乎,我愈發模糊的目光投向了我的無頭屍首,失去了頭顱的她,此時竟然正劇烈的高潮著,一股股的淫水噴射而出,誘人的美肉本能的在抽搐弓起。

   之前還那般的想要求生,此時卻不要臉的高潮了,不愧是我。

   我的意識,愈發的模糊了。

   隱約間,我的頭顱被他提著,一路走下了台,來到了瑤池淺夢其余三人之旁,有其他惡上台,將我的手臂、玉腿與身軀抱下。

   在池魚兒與葉淺的鐵架旁,柳青瑤的屍首也被示眾,她的雙腿並攏,被倒吊在半空,雙臂與雙乳無力的垂下,斷喉處仍有未流盡的血液滴下。

   而一段繩子與她的長發打結,將她的頭顱吊在了雙腿之旁,臉上仍是不屈與倔強,只是被射滿了精液,眼球已經錯位,早已不是之前那副神氣模樣了。

   意識,又弱了一分,眼前有些昏暗了。

   再是功法大成,被斬首之後,我也不可能再保留意識太久,十余個呼吸……或許這便是我的極限了。

   我看到,有惡人取出了菜市的鐵鈎,穿刺過我的玉足與手臂,懸吊在了鐵架之上,淒慘而美麗。

   我看到,有惡人取出了一根足有八尺之長的銀槍,從我的斷喉之處插入,以暴力的方式穿刺過我的五髒六腑,竟然恰好從小穴的地方刺出。

   銀槍立於地面,我那還在微微抽搐的嬌軀,竟然倒立著穿刺在了其上,沾滿精液的小穴正對著蕭瑟的天空。

   “哈哈哈,這便所謂的中原四大女俠嘛,什麼瑤池淺夢,不過一堆美肉罷了,爾等若有膽敢反抗著,便看看她們的模樣吧。”

   蠻圖肆意的大笑著,滿臉得以的望向了我與其他女俠的屍首,像是在為正道眾人介紹他自豪的收藏品。

   一排排冰冷的鐵架,一顆顆絕美的頭顱,一具具誘人得嬌軀,那些曾經讓江湖眾人尊敬,讓無數男子仰慕愛戴的女俠,此時卻成了任人玩弄的玩具。

   乾羅聖女柳青瑤,天山傳人池魚兒,媛娥門主葉淺,還有我夢鳶神女唐夢鳶,以往名氣最盛的四位女俠,同是美人榜榜上有名的絕世嬌娥,此時卻被吊在了所有女俠之前,以最淒慘的方式,將我們的屍首示眾。

   “看來無人再敢反抗了,哈哈哈,一群膽小之輩,從此中原江湖便由我等做主。”

   驀然間,蠻圖將我的頭顱按向了銀槍。

   我眼睜睜的看著與自己的小穴越來越近,最後甚至只有數寸的距離,我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看過自己的小穴,這吸引了無數男人的淫穴,該說是絕美嗎?

   可惜了,沒有人能為我解答。

   銀槍從我的喉嚨插入,徑直的穿過我的頭顱,從我的頭頂刺出,搗爛了我的腦髓,也摧毀了我最後的意識。

   結束了。

   一切都結束了。

   曾經身為瑤池淺夢的我,身為夢鳶神女的我,身為好色淫女的我,如今都徹徹底底的敗北隕落在了此處。

   那被高高吊起的白皙雙腿與纖細手臂,那被一杆銀槍倒立著穿刺了斷喉與小穴的嬌軀,那被從小穴中刺出的銀槍繼續刺穿的頭顱,未來的命運,便只有被這群丑陋的宵小之輩任意玩弄的後,被所有正道之人唾棄後,在無人問津的情況下化為塵埃。

   啊~~~這便是死亡嗎。

   我一直追尋的快感……果真是太棒了!

   我的香舌吐出,唾液隨著舌頭緩緩滴落,雙眼翻白到了極限,臉上呈現一副被完全征服的高潮臉。

   或許,這副崩潰的模樣,便是我能夠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禮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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